第18章
整整三天的時間,衣服被凌少丟出窗外,全身只有黑絲襪和高跟鞋可遮身的馬曉川,被凌少拘禁在辦公室里,陪著凌少完成了凌總交代給他的任務,將一份海外銷售計劃放在了凌母的辦公桌上。「凌董,這是您要的計劃書,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凌少放下不眠不休趕出來的計劃書,就想開溜。「不忙,我看你精神奕奕,氣色尚佳,滿面紅光,想必是陰陽調和所致。不如再把這個銷售的開幕式忙完成了再走不遲。還有三天的時間,加油。」凌母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凌少,命令道。「哈?什…什麼意思?又忙?不行,我抗議。能者多勞,也是會累的。重臣重用,也不能拿我當牲口朝死里用啊,我不,我抗議…」凌少暗道大事不妙,極力抗爭著。凌少明白,這是凌母避免他闖禍的一貫做法,就是朝死里使喚,不把他折騰的沾枕頭就睡,誓不罷休。這時候要是爭取不來自由,那之後的三天就是白天出去忙,晚上回到公司接著熬夜工作,連休息睡覺都成為奢望,就更別提操馬曉川了。「少在我面前叫喚,這是你的公司還是我的公司?你這頭頭不忙誰忙?」凌母一臉威嚴的喝問道。「哈?哎不是,媽…這個…董事長是你吧?法人也是你吧?這明擺著的問題,還用回答嗎?」凌少嬉皮笑臉的回答道。「你少廢話,我能忙的過來我找你?彩排事項都給我安排好。早上你去監工,下午回來還有事情要忙,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快滾吧。」凌母懶得再跟凌少磨嘴皮子,直接攆人。「好吧…哎……」凌少哀嘆一聲,愁眉苦臉的轉身走出凌母的辦公室。「老娘這是折騰我呢,哎…她怎麼知道馬曉川在我辦公室的?誰給她說的?嗯…難道真是母子連心?算了,反正事情敗露,就這樣吧。」凌少暗自想著,明白這是母親勸自己多忙工作,少點淫亂的好意。於是拿了一套女士西裝,丟給幾乎被操癱了的馬小川,讓她休息夠了就走。凌少沒黑美白的連著忙了好幾天,終於忙完了手裡的工作,但是計算新的海外投資項目時,給凌少提了個醒,在重新計算那個搶了馬家生意的制度村的收益後,發現那毒窟稍微改造一下,居然可以變成每年收入上千萬外匯的金礦。這一發現讓本來看不上那點收益的凌少,突然對那個制度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畢竟本國貨幣再多,也沒外匯來的實在,尤其還是美元,這麼龐大的收益,讓凌少下定決心,親自走一趟,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把制度村裡的那個人才挖出來。凌少動用大量的權利和財力收集到了制度村的詳細資料後,便帶著丁燁,李白鶴和席芳婷以及二十多個保鏢來到的制度村所在地的公安局興師問罪。在市公安局一通高壓示威後,局長乖乖的將凌少想要見得人帶到了公安局。懶得多廢話的凌少直接說出要求:「你這人我要定了。你答應了,我滅了你的村子,你要跟我走。你不答應,我照樣滅了你的村子,你還得跟我走。」「你說什麼?你要屠村?」精明幹練的中年村支書驚訝的說道。「一個毒窩怎麼能留?不屠村怎麼留下你?還是屠了的好,一了百了。再殺幾個知情的保護傘,你不就高枕無憂了?」凌少笑嘻嘻的看著村支書說道。「領導…屠村這事…影響太大,您看…」局長話沒說完,就被凌少一耳光抽斷。「少你媽跟我說影響,當年強拆死了一百多號老百姓,你不怕影響,現在屠個毒窩你跟我提影響?操你媽的…有願意去的嗎?老子不想看見活人。」凌少一腳踹到局長呵罵道。「四百多條人命…這…」在場眾人驚愕不已。李白鶴早就聽丁燁說這少主狠,可沒想到這麼狠。「要不…你給我服個軟,從今天起給我當狗,我不但保你家富貴,還給你們村注入發展資金資,讓你們村民都端上鐵飯碗如何?」凌少一身煞氣突然變成了親切和藹的氣場。「啊?什…什…什麼意思?」天與地的差別讓村支書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因為我幫你算了筆帳,發現你們的純利潤,每年都上億,所以,你們不妨給我干,以藥品化工廠的名義不是更好嗎?你一個學化工的高材生,不但利用知識幫助村民發家致富,還幫助國家賺取了大量的外匯,不比你現在說的搞農副產品創造財富靠譜嗎?」凌少笑嘻嘻的說道。「明白了,明白了…太明白了…謝謝大爺,謝謝大爺…」村支書馬上握著凌少的雙手狂喜道。「就這麼說定了,過幾天你給我個發展規劃,別忘了污水處理,這是重中之重,你村外邊臭的連茅草都不長了,還你媽農副產品,張張腦子,爭取明年把莊家果樹再種上。」凌少一臉燦爛的笑容說著,可看向村支書的眼神卻充滿了威脅,尤其是把關於水的話咬的很重。「是是是,明白了…明白了,絕對不會讓人挑出一點毛病,請領導放心。」村支書拍著胸脯保證道。「婷婷,這位爺以後就是咱們的合作夥伴了,你給我伺候好。明天早上我要聽聽他有什麼發展規劃。好了,都散了吧。」凌少說著在村支書肩膀上拍了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警局。當早上村支書被喘著真絲睡袍的李白鶴帶到凌少的面前時,就看見全身赤裸的丁燁正狗爬在地上,挺著大肚子,撅著大白腚,被凌少操得雙眼翻白,不住地呻吟。面對著這樣淫糜的景色,村支書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你來了,母狗婷伺候的你舒服吧?」凌少看了看支書的表情,又看了看被操成白痴一樣的丁燁,呵呵一笑,面帶得意神色,滿臉的淫蕩邪笑對支書說道。「啊?什麼舒服?哦哦…沒沒沒…」村支書緩了緩神,如實回答道。「嘖嘖…這事兒鬧得…母狗婷,給這位爺伺候上,邊操邊談,這樣才融洽嗎。」凌少招呼一聲,一臉邪魅的笑容命令道。「不不不…」支書馬上拒絕道。「別客氣,別客氣,這母狗婷在我這裡就是拉攏客戶的,不是重要的合作夥伴都見不著,放心大膽的操就是,口活兒,騷逼,腚眼子,緊得很,包你滿意。」凌少帶著一臉曖昧說著,對席芳婷使了個眼色。席芳婷雖然聽到凌少的話心裡老大的不痛快,但是礙於凌少的權勢,只好陪著笑臉,帶著一臉的淫蕩,身體緊緊貼在支書身上,宛如爬行在支書身上的靈蛇般,騷扭著身體將隨身衣物一件件的脫掉。「啊哈哈哈…這騷娘們活兒不錯吧?是不是差點射出來,啊哈哈哈…不瞞你說,別看這騷貨人盡可夫,功夫好的很,一般人堅持不了一分鐘就讓她繳械了,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哈哈哈…」凌少看到村支書渾身哆嗦了一下,開心的笑道。「這…這…實在…實在是……」村支書不習慣在人前行淫,想要拒絕,但是又不想放棄席芳婷如此誘人的性感尤物,一時間不知所措。「別磨磨唧唧的,娘們都比你放的開。」凌少說著,扯著丁燁的頭髮,將丁燁扯進懷裡,一條手臂勒著丁燁的脖子,一手伸到丁燁跨間,摳挖起丁燁的陰道。「爽不爽呀小騷貨?告訴這位先生,我們在作什麼?」凌少帶著一臉邪笑對丁燁說道。「回主人,爽,真的好爽…主人操得母狗…好…好爽…哦哦哦…哦呀…好爽…」丁燁興奮的一臉花痴,翻著白眼,流著口水回答道。「哪裡爽?怎麼個爽法?給這位先生說說,你為什麼這麼爽?」凌少用力的挺動腰部,狠撞樂幾下丁燁的大屁股。「母狗的騷屁眼好爽…好爽…主人給母狗灌腸…然後操屁眼…所以好爽…灌腸肛交…肚子滿滿的…騷屁眼滿滿的…好爽…爽…」被快感風暴吞噬了理智的丁燁,帶著一臉的花痴口齒不清的回答道。不用丁燁解釋,村支書也能猜到凌少對丁燁做了什麼。但是村支書實在無法將眼前這個被操成白痴的淫蕩母狗,與昨天那個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冰雪女王般的副部級千金聯繫在一起。村支書看著丁燁那被灌腸液撐的滿是青筋,好像快要爆炸一般都的大肚子,又看了看丁燁那隨著凌少抽插不斷流淌著清水的屁股,實在不敢相信,堂堂的天之驕女居然會被眼前這個小伙子,淫虐的如此狼狽。「呵呵呵…看著刺激吧?」赤身裸體的李白鶴,也跪在了凌少身旁,一手拿著粗大的假陽具慢慢的插入了丁燁陰道,另一隻手,時不時地在丁燁的花痴臉上扇一巴掌,然後再詢問丁燁感覺如何。村支書無法相信,這些「爽…好舒服…好羞恥…好屈辱…可是,好爽…還要…小野狗還要…打耳光,操屁眼,插騷逼…好爽…太爽了…嘴巴也要…插小野狗的嘴巴…都插的滿滿的…漲漲的…好爽…」的話語,是出自被人狠狠凌虐中的千金之口。從丁燁那興奮的花痴表情,陶醉的迷離眼神,充滿幸福的甜蜜笑容,以及越來越興奮的呻吟可以看出,眼前這個女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被虐狂。「我這裡的女人都玩的開,有什麼花樣儘管提。」凌少看到村支書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但是又興奮的躍躍欲試的樣子,難掩臉上那內心的小虛榮得到了滿足的得意神情。「啊?!都??那……那……這……這個……那,那啥……」村支書瞪大了雙眼看了看李白鶴,又看了看席芳婷,驚訝的問道。「這兩個也行,不過,這是我明媒正娶的大夫人,這位是我二夫人,嘿嘿嘿……面子問題,實在不能割愛,母狗婷就是我個炮架子,你可以隨便玩。」凌少解釋道。「啊?都能?什,什麼意思?啊!!不不不,不敢不敢…我是來匯報工作的……不敢不敢……」村支書反應過來凌少的意思,馬上將正在給自己口交的席芳婷推開,將滿是口水的堅硬雞巴,重新賽回了褲襠里。「來吧……你要是臉嫩,不習慣這麼操逼,你就把母狗婷帶回家操逼好了。你也不用把她當人看,你怎麼舒服怎麼來。那可是能同時應付四五個黑人大驢屌的牛人。嘿嘿嘿……」凌少指了指席芳婷說道。「啊這……這……那……那就……卻之不恭了……」村支書看凌少這麼爽快,也就不再惺惺作態的推辭,在看到席芳婷那性感火辣的身材要比丁燁和李白鶴的更加對胃口後,也將雞巴對準了席芳婷的肛門。村支書在凌少的指導下,終於將雞巴插入了席芳婷的肛門,就在不斷抽插席芳婷肛門時,向凌少說出了自己的發展規劃。「這不行。我要的是外匯,是美刀,本國貨幣對我根本沒有吸引力。而且你這辦法容易出紕漏。我要你想個辦法,在國內生產醫藥原料,然後運到墨西哥那通過一些特殊工藝再合成成毒品,或者阿片類藥物,我不想跟非法行當掛鉤,懂我意思嗎?」凌少嚴肅的說道。「明白了。在國內絕對是合法的模範企業,違法亂紀的事情讓國外的客戶去做。」村支書一點就通,馬上接口道。「嗯……就是這樣。」凌少說著,從丁燁的肛門裡抽出雞巴,直接插入了李白鶴高高撅起的屁股里。「嘶……這絕對是個高難度挑戰,不過領導請放心,下屬一定完成任務。最遲三個月就能完成。」躺在地上的村支書,並不想那麼快射精,於是拍了拍騎在身上的席芳婷,讓她降低刺激。「不忙,你們先把工廠給我弄起來,別他媽弄點破鐵皮圈塊地就算廠房了,還有淨水設備給我弄好,別他媽半年不到,你這裡寸草不生,給我惹出額外的亂子。」凌少警告道。「好的。」村支書答應道。「最後,你給我列個名單,我要在除掉那幾個刺頭惹禍精的時候,順手吧你們村的那些惹禍精一起滅了。」凌少眼裡滿是殺氣的說道。「啊!您的意思是……」凌少的那猶如刺刀般的眼神讓村支書嚇得雞巴差點軟在席芳婷的陰道里。「那公安局長這保護傘是什麼都敢護,從人口販賣到打家劫舍,沒他不敢幹的。所以老子要給他那幫子全滅了,一個不留。你們村那幾個靠著局長,狂的沒邊的也得給我滅了。我不想因為什麼強拆,環保,人名官司一類的破事壞了我的財路。懂了嗎?」凌少看著村支書說道。「明白了。馬上就去準備。」村支書答應一聲,推開席芳婷,拾起衣服轉身就走。凌少看到村支書離開的身影不住的點頭稱讚,隨後就跟三個女人玩到了一起。一個星期後,一則重大惡性新聞占據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無惡不作的公安局長在被雙規後,指示其同黨在消滅人證時遭遇群眾頑強抵抗,被亂棍打死,隨後走投無路的局長趁著監管人員疏忽時,從被關押的高層房間裡一躍而下,結束了罪大惡極的一生。在看到報導之後,李白鶴抱著馬桶吐的昏天暗地。「至於嗎……不就殺了兩個人嗎……怎麼弄得跟孕吐一樣?」凌少笑嘻嘻的蹲在李白鶴身旁,拍著她後背說道。「至於……嘔……現在……鼻子裡還有……嘔……嘔……」李白鶴覺得三天前的血腥味還在鼻子和口腔里肆虐,一想起當時凌少砍殺補刀時的情景,李白鶴就嚇得雙腿發軟。「我都告訴你我是去消滅那些惡官了,你還非要去……」「嘔……我不以為你就是說說嘛,哪知道……你是這麼個消滅……嘔……嘔……」李白鶴想起二十幾人互砍的血腥場景,又開始嘔吐。「那些人不死我不安心,再說了,不給那幫子黑警貪官家底抄一遍,哪有錢建醫藥化工廠嘛……你腦子就是不夠用的……」凌少趕緊接著拍李白鶴的後背。「嘔……知道你危險才更要去啊……哪知道你……嘔……」李白鶴這才看到了凌少那好好先生的外表下潛藏的殘忍。聽過丁燁說凌少殺人不眨眼,李白鶴還不信,在看到凌少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的殺了幾個官員後,李白鶴只感到深深的恐懼。對村支書介紹時的那句二夫人,著實讓李白鶴興奮了半天,可現在卻感覺這二夫人就好像孫悟空的緊箍咒,只要凌少不攆,李白鶴就不敢提離開。「走吧……走吧……你在這裡……嘔……嘔……嘔……走走走……嘔……」李白鶴裝出更加難受痛苦的樣子,將凌少打發出衛生間,就抱著馬桶一邊發出嘔嘔的嘔吐聲,一邊思考著今後的路該怎麼走。當初為了鞏固自己在凌少床上的位置,她李白鶴每天都要在桑拿房裡,進行六七個小時的無氧運動,從而鍛鍊出最迎合凌少審美的苗條性感身材。為了讓皮膚變得手感更好,在桑拿房裡訓練完的李白鶴,還要鑽入零下二三十度的鹽水裡泡上一兩分鐘,然後再鑽會健身房,繼續健身。而且為了讓自己的床上功夫變得更好,李白鶴找到塞天堂的頭牌,前前後後花了幾十萬,向她請教怎樣鍛鍊自己的陰道,肛門,和嘴巴,才能像她那樣讓剝了皮的熟雞蛋,以螺旋方式被吸入身體,以及用陰道或者肛門夾著筷子般粗細的柱狀物,將二三十斤的重物提半個小時。雖然李白鶴不用把陰道擴張成頭牌那種松垮到連個空礦泉水塑料瓶都夾不住的地步,但是對於收緊到用筷子提起重物,卻是必須練成的。雖然努力好幾個月,陰道和肛門的收縮力收效甚微,但是身材和皮膚卻在持之以恆的鍛鍊中一天比一天好,甚至還讓凌少親口承認了她二夫人的身份。這對於只想要當個好床伴就心滿意足的的李白鶴來說無疑是最大的獎勵。但是在見識了凌少的殘忍和弒殺的同時,李白鶴也見識到了凌少做事滴水不漏的高明手腕。在整個事件中,不但滅了那些貪官污吏的口,還連帶著將村支書提拔成了人大代表,並且還在收繳那些貪官污吏的贓款時,順便把村支書無法處理的現金,也通通變成了那些贓款,然後再將那些收繳的贓款變成了所在地方的工業啟動資金,又全部回到了那個被破格提拔成縣長的村支書手裡。一圈轉下來,凌少沒花一分錢就在邊境地區開了一家藥廠,而且李白鶴還在凌少和丁燁的對話中知曉了,凌少其實是讓村支書以藥廠為起點,將邊境內外的非法走私團體正合成正規運輸公司,完成對運輸業的壟斷。與此同時,以公司名義,在海外對藥品製造業進行投資,最終完成從生產到運輸的一條龍產業,至於毒品的最終合成和銷售的超高風險產業全部交給當地毒梟完成。李白鶴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對殺伐果斷,心思細膩的年輕男女,會是不敢反抗母親的媽寶男,以及了高潮甘願接受任何凌辱的受虐狂。對這對姦夫淫婦有了新認識的李白鶴,終於知道凌家的成功並非偶然,也終於知道凌少選擇丁燁結合的真正原因,更認清了自己由於見識和知識的匱乏,無論如何也無法成為大夫人的現實。思索一番後,李白鶴接受了凌家二夫人這見不得光的身份,從地上爬了起來。「你可算來了,好點沒?今天趁著人多,來玩個刺激的,快來快來……」凌少向剛走出廁所的李白鶴招呼道。「好的主人……」李白鶴答應一聲,小跑到凌少身邊,就看見丁燁和席芳婷屁股對屁股,狗爬在地上,齜牙咧嘴的呻吟著。「主人…她們怎麼了?」李白鶴看到席芳婷和丁燁被擠扁的大屁股,好奇的問道。「哦……我打算趁著人多,讓你們三來個淫行爭霸戰,看你們誰的性器官比較厲害。」坐在沙發上的凌少對李白鶴解釋道。「怎麼比?都比什麼?」李白鶴好奇的問道。「她們的逼里有根雙頭淫具,看誰能把誰定出橫線以外。嘿嘿嘿……」「主人是壞點子多。」李白鶴嬌嗲的笑罵著,打了凌少手臂一巴掌:「比就比,誰怕誰啊。贏了的話,老公主人給什麼獎勵?」「只有冠軍才能睡在我床上,最後一名只能睡狗籠子,嘿嘿嘿……你要不要參加?要是拒絕,你只能睡地板,嘿嘿嘿……」凌少笑的一臉猥瑣。「這不公平,你什麼力都不出,就等著享福,這跟主人你提倡的公平是不是相違背呀?不如這樣,冠軍可以決定晚上睡伺候你,也可以否決你的人選。怎麼樣?刺激不刺激?」李白鶴笑著對凌少說道。「哈哈哈……行啊你,叫你聲二夫人居然敢討價還價了,不過說的在理,朕准了。不過比什麼,怎麼比,是我說了算。」凌少樂呵呵笑著答應著,讓丁燁和席芳婷停止了比賽。「賤妾謝主隆恩。」李白鶴學著電影裡的動作,對凌少回了個萬福。「嗯……可是……比什麼呢?」凌少抓了抓後腦勺。「既然是比看誰能伺候主人更舒服,不如就從耐力,體力,耐受度各方面都比一次,多比幾輪,第一名加兩分,第二名加一分,最後一名不加分。」李白鶴眼珠一轉,提議道。「哎哎哎……這個辦法好,這個辦法好。不論輸贏,今天晚上侍寢的有你一個。」凌少開心的鼓掌說道。「些主隆恩,既然是比誰伺候的主人更舒服,不如先比誰的騷逼更緊吧。小鶴狗先來。」李白鶴接著提議道。「好……可是怎麼比呢?」凌少點頭,示意李白鶴說下去。「主人不是有跳蛋嗎?咱們把重物綁在跳蛋上,用陰道夾著跳蛋提起來,就像舉重那樣比唄。」李白鶴充滿自信的說道。「好。你去準備準備把。呵呵呵……」凌少滿臉期待的說道。李白鶴扎著馬步,將跳蛋塞進陰道,夾緊後,隨後慢慢的站起身來,輕鬆的將捆綁在跳蛋上的飲料瓶提了起來。隨後席芳婷和丁燁,也都順利的通過第一輪比賽。隨著重力的不斷增加,三個女人在提起重物時都變得有些吃力。由於席芳婷經常同時被一個以上的客戶長時間玩弄,所以,席芳婷成為第一個被淘汰的參賽者。即使席芳婷臉色憋的通紅,五官擠到一起,還是在站直雙腿時,被重物直接扯出了陰道里的跳蛋。隨著比賽的繼續進行,李白鶴非常好奇,一直被自己用粗大假陽具擴張陰道和肛門的丁燁,是如何跟自己這個經常鍛鍊陰道的人比拼到現在的。原本信心十足的李白鶴,在看到丁燁只是張紅了臉頰就提起了十斤重的啞鈴後,也不敢保證自己真的可以贏下比賽。「嘶……呼……嘶……呼……咿~呀~」李白鶴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卯足了勁,將陰道收縮到極限,咬著牙,紅著臉,憋著氣,慢慢的站了起來,成功的提起了重達八斤的重物。「咿呀……嗯……」準備充足的丁燁,用盡渾身都力氣,五官幾乎扭成一團,終於成功的將八斤的重物吊離了地面,可是在雙腿就快直立時,乏力的陰道再也支持不住,還是被重物扯出了跳蛋。「第一名,李白鶴,獲得兩分。」凌少興奮的說著,跟李白鶴親了兩個嘴後,用口紅在李白鶴的乳房上寫了正字的前兩筆。「第二名,丁燁,獲得一分。」凌少親了丁燁的臉蛋一下,在乳房上畫了個橫。「最後一名,母狗婷,不得分。」凌少說著,在席芳婷奶子上抽了巴掌,疼的席芳婷雙手捂著通紅的大乳房叫喚了一聲。「第二輪,肛門比賽,規則照舊,母狗婷先來。」凌少興奮的大聲宣布道。比賽的結果不出意外,還是李白鶴以微弱的優勢躲奪得冠軍,丁燁第二,席芳婷墊底。這樣出乎意料的結果,使得凌少實在不敢相信李白鶴這個老娘們的肛門和陰道,居然比丁燁這年輕姑娘的還要緊緻。第三場比賽項目,由想要挽回顏面的丁燁提出,看誰的屁股能灌入最多的灌腸液。因為丁燁知道李白鶴的體能有多恐怖,在體力和耐力的比拼上,絕對會輸得一塌糊塗,最好是吧李白鶴拉進自己的主場。比賽規則由李白鶴提出,三個比賽的女人在地上狗爬成一排,依次接受凌少的玻璃注射器灌腸,沒每人每次二百毫升,看誰最先憋不住。因為在灌腸時,就算三個女人的灌腸量一樣,第一個灌腸的人最吃虧,由於李白鶴知道丁燁對灌腸有著的恐怖耐受力,卻不知道席芳婷能忍耐多久和多少,所以提出了對自己最有力的方式。「哈哈哈……你這臭娘們夠壞…我喜歡…哈哈哈……不愧是二夫人,太了解我了……呀呀…不行了,激動的全身發抖了。」凌少雖然知道李白鶴的用意,但還是興奮的親了一下李白鶴,稱讚道。「小鶴狗謝老公主人的誇讚,咱們開始吧。」李白鶴說完,第一個狗爬在地,丁燁和席芳婷也帶著一臉媚笑跟著趴下。由於比賽使用的是會對腸道產生強烈刺激的,混合著沐浴液和洗髮水的自來水,所以三個女人的便意在第二輪注入後便表現出來,都不約而同的發出斯哈斯哈的喘息聲。給三個女人灌腸的快樂,再加上三個女人哥場比賽般,不斷發出充滿魅惑的痛苦呻吟,對凌少產生了三加三大於九的強烈興奮。「哈哈都是美好的大屁股,母狗婷的最寬,小野狗的最翹,小鶴狗的最結實,呵呵呵……好好好……第四輪開始……好激動呀,手抖的快插不進去了……」凌少興奮的的雙眼赤紅,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連聲音都有些哆嗦。「啊啊……嗯,嗯嗯……嗯……嗯……」肚腹里六百毫升的痛苦,令三個女人發出不同情緒的痛苦呻吟。丁燁的充滿期待和愉悅,李白鶴的充滿不屈的堅忍,席芳婷的充滿絕望。席芳婷為了得到凌少的賞識,繼續咬牙堅持著,顫抖的蒼白身體上滿是汗水,強烈的便意在肚子裡翻騰不休,不斷的發出咕嚕咕嚕的悶響,只要稍有放鬆,肛門便會決堤。「忍不住了,真的要忍不住了,這兩個臭婊子怎麼還能堅持,操……看樣子她們還能再……啊啊,忍不住了,肚子要爆炸了,裂開了一樣……」席芳婷忍著痛苦,撇了一眼丁燁和李白鶴,發現她們居然還遊刃有餘,難免感到氣餒,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提早放棄,但是想到她們很可能是因為凌少喜歡灌腸的變態,才能練就如此忍耐力,於是在明知會輸的情況下,為了贏得凌少的好感,也要忍受到最後。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剛剛下定決心,席芳婷的肛門就再也支持不住,決堤一般的噴出肚子裡所有的灌腸液。「咿呀…咦咦咦……」兩千毫升的時候,李白鶴的身體也出現汗水,強烈的便意使得李白鶴的身體開始顫抖,但是為了裝下更多的灌腸液,李白鶴不得不收緊肛門,放鬆身體,慢慢的深呼吸。「不,不要再……啊啊、,哦,要漏出來了……不,不要……哦哦,好難受啊」李白鶴心裡不斷的發出呻吟,但是為了堅持更久一點,不得不咬緊牙關保持緩慢的呼吸。「唔……嗯……好漲……太漲了……哦哦哦……呼呼……」相較於眼前發黑,喉嚨好像也被灌腸液堵住一般的李白鶴,丁燁就顯得從容不迫,不但能否清晰的說出感受,痛苦扭曲的臉上卻出現了花痴般的享受表情。足足兩千毫升的灌腸使得李白鶴覺得內臟都被攪亂,身體止不住的痙攣,強烈的便意令李白鶴的雙腿不斷的拍打著地面。為了阻止肛門口明顯的從裡面向外鼓脹般的蠕動,拼盡全力的李白鶴,雙手攥成拳頭,腳趾也蜷縮起來。但是反觀被灌入同等分量的丁燁,在她痛苦的表情中,卻充滿了對淫糜的愉悅,腰肢和屁股更是好似搖著尾巴的母狗,不斷的扭動著。「呵呵呵……加油……加油……看樣子是小鶴狗也要忍不住呀……呵呵呵……果然是缺乏鍛鍊,以後要多給你些鍛鍊才行,哈哈哈,屁眼一鼓一鼓的了,不知道你還能忍多久。」凌少一手拖著灌腸器,一手推動注射杆,興奮的說著。從注射杆產生的不同阻力,凌少判斷出四千毫升使得李白鶴已經快要到達極限,而丁燁卻還迎刃有餘。於是從四千毫升開始,凌少將丁燁的灌腸量增加了一倍。可是即使凌少如此的想要幫李白鶴取勝,李白鶴也終於在灌入六千四百毫升時,無奈落敗,繼續灌腸的丁燁最終以九千五百毫升拿下比賽的冠軍。作為冠軍,丁燁提出了新的比賽項目,在痛苦中達到高潮。規則由席芳婷這個失敗者提出,就是在身上夾著強力鐵夾子,然後套弄假陽具,看誰能高潮。比賽開始前,席芳婷優先選擇了需要的淫樂道具,李白鶴其次,丁燁最後選。本次比賽冠軍由最不被看好的席芳婷拿下,而最被看好的李白鶴卻被疼的放棄了比賽。這樣出人意料的結果讓凌少感到好奇。在詢問席芳婷後才知道,原來席芳婷的忍受力,是在應付那些變態的客人時練就出來的。在應付那些變態的客人時,被這種強力鐵夾子夾著敏感部位接受鞭打和姦淫,早就是家常便飯,還有更變態的客人不但要聽見席芳婷慘叫,還必須要見血,不把席芳婷虐到遍體鱗傷,皮開肉綻,昏死過去根本不算完。由於凌少讓席芳婷乾的就是人盡可夫的工作,所以根本不想理她,除了被老娘拴在公司加班,憋的難受時才會想到席芳婷,其他時間根本就不想看見她,所以凌少根本不知道席芳婷被那些變態的客人們凌虐進重症監護室三次。席芳婷解釋完,想起自己目前的積分最少,眼珠一轉接著向凌少提議道:「主人,下一場就比試高潮忍耐力吧,身為主人的母狗,是要職責就是讓主人開心高興,總不能光顧著自己開心,忘了伺候主人吧?所以,母狗婷提議,應該比一比看誰能忍得住高潮。」「這…好…說的有道理,按你說的來。」雖然凌少知道最敏感的丁燁肯定輸,但是又覺得席芳婷說的很有道理,於是撇開想要丁燁和李白鶴取勝的私心,讓她們在各方面都來一場比試。比賽方式由李白鶴提出,在乳頭陰蒂上固定好跳蛋,然後在陰道和肛門裡塞上電擊震動假陽具,忍著快感念報紙,超過五秒念不出就算輸。三個全身赤裸,身上帶著淫具的女人站成一排,忍著身體傳來的快感,念誦著手機里出現的文字。不出所料,最先忍不住的是丁燁,比賽開始沒多久,就因為敏感部位傳來的快感,只能不斷的發出呻吟,連手機都拿不住,從而輸掉了比賽。就在李白鶴只能斷斷續續,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齒中間,往外蹦字時,席芳婷還能繼續保持著語速,念出完整的句子。由於席芳婷看到自己的積分在丁燁之後,想要奪魁的席芳婷趁熱打鐵,提出深喉口交看誰堅持的最久。席芳婷以為自己在伺候那些黑鬼時練就出來的深喉耐受力足以傲世群雌,可沒想到卻是撞在了李白鶴的槍口上,讓李白鶴拿到了冠軍。因為在底層摸爬滾打的李白鶴明白,機會都是留給那些有準備的人,所以站在伺候好凌少的角度上,那些令人感到難以接受的技能可以不用,但是不能不會,既然要回,不如練到最好。這種靠著床技攀上大佬,甚或是鳩占鵲巢成了正牌夫人的例子,李白鶴在天上人間那會沒少見。於是懷著同樣心思的李白鶴,私下裡拼命的訓練自己的床技,不但要練習凌少常用的,還經常練習一些別人想不到的,比如,把剝了皮的煮雞蛋以螺旋方式吸入身體,把繩子咬在嘴裡,用舌頭打個繩結,至於深喉,肛交的這種明面功夫,李白鶴自然更要練習。「你這不是能深喉嗎?以前怎麼不給我用?」凌少看著能狠狠抽插咽喉五六分鐘的李白鶴,有些生氣的問道。「回主人,這是小鶴狗未來伺候主人開心,苦練了快半年才練會的。因為母狗自知功夫不行,害怕壞了主人雅興,所以,只要主人不提,賤母狗自然也不會對主人說。請主人責罰。」李白鶴跪在地上說道。「哦…這樣呀,等比賽完,你給我試試,很想知道你練到什麼地步了。嘿嘿嘿…」凌少想了想,一臉淫笑的跟李白鶴親了個嘴。「主人,母狗還練了一點活,想讓主人看看眼。」得了誇讚的李白鶴,撇了席芳婷一眼,想要拉開差距。「什麼活?」凌少帶著點興奮,疑惑的問道。「回主人,是陰道和肛門吸菸,騷逼吹蠟燭。」李白鶴得意的說道。「臥槽…你還會這些?」凌少驚訝道。「這都是母狗為了取悅主人,跟一個老姐姐請教怎麼鍛鍊騷逼和肛門的時候,那個老姐姐教的,這些都是鍛鍊的基本要領,今天看主人心情好,就拿出來獻醜。」李白鶴帶著一臉媚笑看著凌少。「那就看看吧,我就聽過,還真沒見過……嘿嘿嘿……」凌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撓了撓臉。李白鶴在地上並排著放了十根蠟燭,一次點燃,然後取來一根點燃的香菸塞入陰道,隨著肚子的塌陷,整根香菸一吸到底,然後李白鶴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調整好陰道和蠟燭的距離和角度,只聽啵的一聲,十根燃燒的蠟燭就被李白鶴那濃煙滾滾的「陰風」吹滅六根。「這個母狗婷也會,不過沒這位老姐姐厲害,母狗婷就不獻醜了,不如讓主人見識見識別的。」想要爭寵的席芳婷不甘示弱,將老字咬的很重,提醒凌少李白鶴老了。隨後,不等凌少答應,將一根假陽具的龜頭塞入陰道,然後微微用力,整根假陽具就被吸入陰道,隨後還一臉挑釁的撇了李白鶴一眼。「這算什麼?就跟誰不會的一樣,不如看看姐姐的升級版。」李白鶴輕蔑的一笑,有意賣弄,從席芳婷陰道里抽出假陽具,將大龜頭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口,調整了一下角度,將手鬆開後,整根假陽具就像擰螺絲一般,以螺旋方式,慢慢的進入了李白鶴的陰道。「你那點小把戲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還得把龜頭塞進去才能吸,哼……不瞞妹子說,姐姐這肛門也會吸……」李白鶴說完,啵的一聲將假陽具吐到手上,然後用肛門以同樣的方式將整根假陽具全部吸入腸道。「主人,母狗獻醜了,母狗現在只能轉著進,還沒練會怎麼轉著出,再給母狗一年時間,絕對會練成,保證伺候的主人慾仙欲死。」李白鶴得意的撇了席芳婷一眼,向一臉驚訝的凌少獻媚道。「這絕活練成了,應該是什麼樣子?」凌少好奇的問道。「我那個老姐姐,松的時候,連個空塑料礦泉水瓶子都夾不住,緊的時候,能用筷子提著二十多斤的東西走二十多分鐘。而且能前後兩穴同時旋轉著吃雞巴。不過現在都快六十了,身材臉蛋都見不得人了,這些都是小鶴狗花了一百多萬才肯教的。」李白鶴想了想,如實回答道。「這樣啊……呵呵那,你有心了。」凌少笑著點點頭。「姐姐,母狗婷看主人今天高興,不如讓妹妹把拿手活都掏出來,看看主人能不能看上眼,多寵愛一下妹妹,多給幾個錢兒?」席芳婷自知比不過李白鶴,索性從改敵對為拉攏,讓李白鶴拉自己一把。「哼,小騷貨這是服軟了,拿著圈裡賺錢的法拉攏我呢。也好,誰還沒個顏老色衰的時候,到時候說不定還要靠著這騷貨拉攏凌少呢。」李白鶴心裡想了想利弊,隨後大度的說道:「主人,母狗看您憋的難受,不如您先操著小野狗,看我們倆接著比賽吧?」李白鶴對凌少獻媚時,向席芳婷眨眨眼。婊子們相互拉攏的手段,凌少自然看不懂,也聽不懂,更懶得想,於是高興的誇讚一番李白鶴後,按照李白鶴說的,摟著丁燁坐在沙發上,一邊抽插著丁燁的肛門,一邊觀看李白鶴和席芳婷的比賽。由於二人都知道接下來的比賽沒有了任何意義,於是聯合起來,一唱一和的在凌少面前搔首弄姿,盡顯媚艷之色。塞著假陽具唱歌,忍著快感跳脫衣舞,看誰騷扭的更性感。李白鶴和席芳婷扭了一會兒,相互對視一眼,慢慢的湊到凌少身上,磨磨蹭蹭。一男三女的呻吟和浪叫,以及肉體的撞擊聲,令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淫糜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