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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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踏浪馭火 享受陽光和冰沙的史爾特爾,面對扶她們的「薩卡茲聯誼會」高傲的本性也會消磨殆盡麼?嘩啦——浪濤聲。沙灘金黃,海水碧藍,椰子樹的葉片在濕咸涼爽的海風吹拂下緩緩擺動,一切仿佛都是作為「假日」這個段落所做的腳註般合適。「唔姆。」白皙的肌膚都被藏在葉片的陰影之下,免去被烈日暴曬的不快。纖指所持的透明小勺從面前的冰沙小山上挖下一塊,和那上面帶著的車厘子一起送入口中。感受著細密順滑的口感與甘甜可口的味道,紅色長髮的薩卡茲少女不禁眯起了那雙好看的紫色豎瞳。冰沙和硬冰淇淋真是絕配……真是完美的一天,沒有煩人的傢伙打擾,溫度也是正讓甜品變得更好吃的微微炎熱,之後再打個盹……咻——某種物體的破空聲。史爾特爾還處於慵懶狀態的思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面前塗著誇張笑臉的銀色圓球落到自己面前。在她意識到這是什麼並將其擊飛之前,衝擊波和淡粉色的煙霧已經一同爆開。「……」沉默代表著憤怒,而且是非同尋常的憤怒。被打擾的史爾特爾立刻像是炸了毛的貓一般從吊床上躍起,殊不知自己的乳峰上此刻已經沾上了剛才爆炸導致傾翻的冰沙,在劇烈的動作下一路滑過潔白如花瓣的輕紗泳衣,在平坦勻稱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惹人遐想的痕跡。而薩卡茲紫色雙眸死死凝視的,從椰林中走出的人影,顯然也樂見這一美景。「嗯?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劈成兩半……那可不能讓你拿到那把刀啊。」W笑嘻嘻地用手指像甩鑰匙扣一樣轉著那從手雷里拔出的栓環,但腳下的動作卻絕對不慢,宛若箭矢的傭兵身形向前縱來。如果說史爾特爾的泳裝最多還可以用「性感」這個詞來囊括總結,W的泳裝就幾乎是把肆無忌憚的暴露體現得淋漓盡致。上半身的那幾根經過飽滿乳球的黑色纖維僅僅提供了遮住乳尖這一作用,粉嫩的乳暈在擋住尖端布料上的紅色笑臉塗鴉映襯下反而更加可口;下半身也好不了多少,將將遮住私處的三角上凸顯神秘的鼓起。再多的,就只有手臂與大腿那幾處掛著物什的便攜綁帶,正恰不至讓白皙的肌膚顯得太過單調。「*薩卡茲粗口*……」紅髮的魔族根本不想和打擾自己休息的元兇多說一句話,哪怕外形是美少女也一樣。但當她正要拾起那把同樣綁上裝飾性白色輕紗的萊萬汀時,W已經用她反應不及的速度接近了她……等等,W怎麼可能有超越她動態視力的速度?「這藥真他媽好用……不枉我被老女人榨了一晚上。」史爾特爾還沒消化完W這句話里包含的信息,以及由它們所推理得出的問題答案,就已經被白髮的傭兵撲倒在了地上。企圖反擊的手臂使不上一點力道,之前殘留的粉色煙霧還未完全散去,W她像是癮君子一般深吸一口,那雙帶著癲狂的金色雙眸才有餘力凝視著她此刻雖無力反抗,但仍燃著憤懣焰火的眼瞳。「不可能……」「看到你現在這副無力反抗還充滿仇恨的樣子,我已經很期待待會你這張嘴裡會叫出多騷的聲音了,史爾特爾。」W的聲音著實很愜意,也一點也沒有被對方惹惱的意思,坐在她的腰腹部念道,「我得事先說明,剛才你吸進的,為薩卡茲準備的特殊藥劑功效很強,接下來感到的局部無力也是幾乎沒法緩解的,不過嘛……」在聽她的話聽到一半的時候,史爾特爾已經在試圖凝聚源石技藝了……可沒有萊萬汀在手,她自然是什麼都放不出來的。「還是有解藥的。薩卡茲的精液,具備活性的,量越多起效越快。而且扶她薩卡茲服下不會有無力的症狀,只會有更強的性慾——你瞧。」仿佛是想證明她沒有說謊一般,W下身那層衣物被輕易而舉地突破,遍布青紫色,還跳動著的血管,雁首充滿活力的薩卡茲肉棒就這樣一路從小腹延展到了史爾特爾的乳球下方,似乎還未完全勃起長度就已經足夠駭人,乳房的肌膚甚至能感受到鈴口處溢出的先走液……「*薩卡茲粗口*,你休想……咕呃!」史爾特爾面容猙獰了一瞬間,但很快因過度發力而轉換成了痛苦的表情。而她這已拼盡全力的結果,也不過是讓腦袋稍稍抬起……又很快被W扼住喉嚨,放倒在地上。「也得怪你穿的太他媽色了吧,從更衣室出來的時候是不知道有幾個看著你就要射出來的扶她薩卡茲嗎?唔,還是不浪費了……呲溜~」自己的裝束太過色情?史爾特爾得承認,她出更衣室,然後一路來到這個先前就欽定好的「風水寶地」,這段路上完全沒有在意任何旁人的眼光。或許是在羅德島的日常讓她已經把高傲寫進了骨子裡,薩卡茲也好其他種族也好,她們再關注自己,也會被自己不屑一顧地無視……但現在W的行為確是不能被無視的了。剛剛掉落在乳峰上的那團冰沙已經有融化的趨勢,幸而頭頂椰葉投下的陰影延緩了這一過程,讓某個迫不及待的白髮傭兵可以伸出她的舌頭,開始卷取那明顯帶著一絲並非來自瘤奶乳香的冰沙。「呲溜~」「夠了……不要糟蹋我的冰沙,我一旦恢復行動,就殺了你!」聽著史爾特爾那已經氣到發抖的聲音,W此刻生理和心理無疑都涌著愉悅的浪潮。舔食的動作居然真的停住,但W絕非良善之輩,對紅髮薩卡茲的回應又讓史爾特爾的血壓要飈上新高:「哈哈哈,某人還在因為被打翻的冰沙而生氣嗎?那就是想吃咯,姐滿足你——」短暫地「啊嗚」吞下一大口冰沙,趁著冰涼還沒從口腔黏膜過渡到大腦,W已經貼合在了史爾特爾的雙唇上,把那迅速融化的冰沙和唾液的混合液體引渡,讓對方不得不宛若戀人一樣咽下自己的瓊漿。「咕咚……滾嗚,咕咚……咕咚……」藥物自然不可能讓呼吸肌都鬆弛停止,史爾特爾的臉部肌肉,舌頭和喉嚨都是能動的,可除此以外的部分便都如棉花一般軟綿無力。在W的舌伸進自己口腔里時她拼命試圖狠狠咬斷,但結果就是牙根在接觸到舌苔時已失了力道,所謂的噬咬更像是給舌面在做按摩般的調情,而在封住史爾特爾還嘴的餘地後,W便怡然自得地抬起腦袋,一邊繼續清理胸部殘餘的冰沙,一邊出言嘲諷著:「餵你吃了這麼多了,該滿意了吧?至於你剛才那句『威脅』,哈哈……只要我在藥效結束前把你肏成薩卡茲肉便器,不就不用擔心了?」「那……嘶哈……你就……試試看……嘶哈……」史爾特爾的喘氣,一半是剛才猛烈咽入的冰沙讓她有點吃不消,另一半儘管她不願意承認,實際上W從下腹部延展到乳峰下方的那具碩大肉物還是在無聲中激起了她的戰逃反應……感受著那沉甸甸的重量和自己肌膚貼合的觸感,配上W那看似瘋瘋癲癲的行為和表情,如果換別的女性在這裡,可能都已經被嚇哭出來了吧。「呵呵……雖說沒法看到你現在的眼神,但心跳和呼吸卻加快了哦?」隨著W裹挾戲謔的聲音,她漫長的準備工作似乎終於完畢。雙乳上沾染的冰沙被舌盡數卷盡,只留下一片溫度略低的肌膚。取而代之的是那剛剛吞咽下冰沙,尚且無一絲暖意的口腔裹住了史爾特爾的乳首,黏膩而冰涼的刺激讓她口中不由漏出了幾聲細微的呻吟……而這些被W都無遺漏地捕捉進薩卡茲的尖耳內。「唔哈……好爽……」隨著身體的向前挺動,那根薩卡茲肉莖順著已經被唾液潤滑過的軟嫩乳穴向上挺去,直到雁首抵住了史爾特爾的粉唇——這也再次展現了其尺寸的誇張。剛才沾染冰沙的那部分皮膚冰涼感未散盡,和其它肌膚的溫熱一同給予著W莫大的享受刺激。而在精神上更讓W宛若饗食般滿足的,是此刻史爾特爾臉上那厭惡的表情:「真是……臭死了……快拿開……」「哦?你他媽居然還感覺自己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W毫不猶豫地回駁,緩緩開始了在雙峰間的進出。龜頭在每次挺進時就會蹭到史爾特爾的唇,光是嗅到獨屬於扶她的精腥,紅髮的薩卡茲少女就已然感到精神有些昏沉了……她咬著牙,儘管聲音已有些許顫抖,但仍然帶著那份傲慢:「你*薩卡茲粗口*要再這樣……伸來時,我就把它一口咬斷。」「噗哈哈哈哈哈!」聽到這話的W發出了一陣難以抑制的愉悅笑聲,隨後史爾特爾便感到自己的後腦被雙手按住,向W的方向前進,不可抑制地將那顆碩大的雁首含了進去——而用盡全身力氣想要驅動的牙齒,卻在接觸到肉棒表面的瞬間就因那過於濃烈的味道而軟了下去。「唔姆~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似乎還沒有放下剛才她的那句宣言,W一邊讓自己的柱身侵入對方的口腔,一邊低頭在她的耳旁解釋道:「一,你現在根本沒有咬斷我肉棒的力氣……二,你的身體早就已經發情到會主動舔上來了……哈哈哈!被說中了吧?」「唔……咕……」感受到肉棒侵入位置那舒適而柔軟的潮濕觸感突然頓住,W不由又笑出聲來。她注意到史爾特爾那還燃著憤怒火焰的眸子,金黃色瞳孔微縮,隨後……那雙白淨的不像傭兵的縴手,直接握住了史爾特爾那被珍視的雙角,像是韁繩一般扯著,迫使她直接吞下自己的肉棒,順著會厭一路向喉道進軍!「嗚嗚咕!?嗚……嗷……」哪怕聽不清那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嗚嗚聲,W也能從此刻史爾特爾閉上雙眼,以至於眼角濕潤的微表情看出,這位睥睨一切的薩卡茲都生出了莫大的凌辱感——在作為禁斷的雙角都被當做把手使用,滿口都是肉棒而非奶油的味道的情況下。但那又如何?對於W而言這不但不能引起她的絲毫同情,反而會讓她的施虐欲燃燒升騰得更加旺盛。「哈啊……喉嚨里緊緻的感覺也好棒,想要乾嘔的欲望完全用來夾緊肉棒了,哈……」那對史爾特爾而言極度難以忍受的雙角被攥之觸感終於結束了,取而代之的卻是那如烈焰般顏色的髮絲被粗暴地抓住。W心滿意足地盯著此刻她面部的每一絲波動,察覺到這點的史爾特爾只能用死死忍耐住表情的沉默來應對,但那從口中發出的淫靡水聲和臉頰的紅暈卻不是可以用意識來藏住的……心中已經把眼前的薩卡茲唾罵了無數遍,甚至下定決心要將對方劈成兩半的史爾特爾此刻卻如受傷的小獸般,拼盡全力維持著自己的兇狠。「咕……你最好……殺了我……」津津有味地聽著那從喉嚨里擠出的含混不清聲音,W只是將胯往前一頂,聲音就轉換成了被強制深喉的痛苦呻吟。念在這也算史爾特爾的口穴童貞,她終究沒有再持續這個過程太久,在又抽插兩次之後,就往食管內灌滿了濃濃的薩卡茲精液——作為第一發射精的量顯然不是史爾特爾能全數咽下的,一路逆反的結果是嗆進了鼻咽。「咳咳,嗚……咳……噁心……」W的肉棒即使抽出也沒有停止射精,導致史爾特爾精緻的面龐上也被沾染了一層白色的膜。先將氣管內嗆入的精液咳出,史爾特爾才能將淤在喉頭的精液咽下,鼻竇內也被濃稠精液占據,給頭腦帶來極為不適的酸楚感……這一切都導致了此刻史爾特爾的生理性泌淚,雙瞳已然呈現一片晶瑩卻還帶著憤恨,更加像是生氣的貓。「噁心?那怎麼還偷偷把嘴角的精液咽下去呢……哈,看著你現在臉上的淫蕩樣子,剛射完就又硬起來了~」被W提醒自己口是心非的史爾特爾頓又感到一陣羞惱,可怎麼也抵擋不住把那填充口腔的粘稠白濁吞下肚去的欲望……扶她精液的甜腥味,儘管史爾特爾不願承認,確實不算差,且在藥劑的影響下甚至讓她產生了一種上癮感……史爾特爾的臉頰更羞紅了幾分,用閉眼咬牙來掩蓋窘迫。而W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在對方吞咽精液的當口用舌幫史爾特爾清理起了面龐……但這顯然不是無償勞動,在那微微粗糙的舌苔經過柔順細膩的面部肌膚同時,W的肉棒已經開始隔著小腹用雁首研磨史爾特爾的子宮,桃心狀的尾巴纏緊大腿,讓紅髮薩卡茲綿軟無力的雙腿擺出了一個M字形的淫靡姿勢……而當史爾特爾察覺到這點時,穴內的快感已經累積到了一定程度。「該死……嗯……哈呃……!」身體在扶她精液的強烈味道下似乎被喚醒了些許機能,但史爾特爾能做的似乎也只有稍稍攥緊拳,咬緊牙來儘可能掩蓋穴內的潮吹。但痙攣的肌肉和那迸濺的愛液仍暴露了這一點,看著那盡所能讓自己的淫聲埋於口腔內的俊美薩卡茲面容,W能感到自己那抵在柔軟小腹上的肉棒又漲硬了幾分……在史爾特爾結束這折磨般的高潮時,W的龜頭已抵住了正微微張開的穴口,摩挲挑逗著那裡埋藏的肉蒂。「哈……真辛苦啊。不如放鬆吧?省些力氣才能在之後報復強姦犯哦?」史爾特爾著實沒法對W的話語無動於衷。散發著熱量和精腥的薩卡茲陽物正抵住自己的下身摩擦著,只待蜜裂再張開些許就要插入;鮮艷的粉紅小舌正在自己的面頰遊走,用唾液的濕潤代替精液的粘稠;那赤色的雙眸之中不帶絲毫遮掩的征服欲和性慾,宣告著已經沒有絲毫周旋的餘地。紅髮的魔族身體最後僵硬片刻,然後鬆弛下來,嗤笑出聲:「嘁。之前也不是沒見過你這樣宛若發情野獸的薩卡茲——嗚呃!」「都他媽準備躺平當婊子了,就不要在嘴上占便宜……唔,好爽……」狠話進行到一半就被W的插入打斷。儘管那根肉莖的尺寸看起來格外誇張,但侵入史爾特爾未經人事的小穴卻顯得格外順暢——大概是充分的準備與薩卡茲發情媚藥的共同開發的結果。肉棒的每一寸都被穴肉貪婪地吮吸著,W滿意地看著此刻史爾特爾在自己接觸到處女膜時明顯波動的表情——然後猛地挺腰繼續深入!「噫?!嗚……啊……好疼,混蛋……」儘管心理上做好了準備,但破處的疼痛還是讓史爾特爾眼角流下兩道淚痕。幸而W此刻也沒有工夫去關注,肉棒在薩卡茲的初血中向前抵去,直到最深處的花心都與鈴口相吻方才停止,激烈的快感也讓忍耐許久的W發怔,一時除了喘息和呻吟什麼也說不出來。「哈……哈啊……你他媽……」近乎過了10多秒的旖旎喘息與輕叫的混合後,W才堪堪能開口。她原本欲再道兩句淫語來刺激一下史爾特爾,但看見那紅髮少女此刻紫水晶美眸微微渙散,粉唇也微張吐出舌尖的情態終究沒能說下去。一邊在心中腹誹對方薩卡茲娼妓一般的本性,一邊用自己的唇相印上去——似乎因穴深的激烈觸感也恍然失神,史爾特爾竟沒有抗拒那伸入自己口中的異物,轉而迎合著,讓自己和W的舌交纏,相吮。「嗚!嗚嗯,嗚……」又過了10多秒,史爾特爾才意識到W在做什麼。雙瞳從渙散凝聚的瞬間,那廝磨著的舌就欲脫離,但在肉棒於穴道深處攪動兩下後就又失了力道,她的整個酮體似乎都軟了下去……這次史爾特爾的淚痕沒能逃過W的眼睛,莫大的征服欲讓她愈加緊地吸住了史爾特爾的唇舌,以至用雙臂摟住對方,讓軟嫩乳肉也相貼一起,使對方那憤恨的眼神顯得更加色情而無殺傷力。史爾特爾艱難地維持著清醒。儘管身上與自己相吻的少女看起來那樣美好,但無法改變她是在強姦自己這一事實——更何況她還打翻了自己的冰沙,罪無可赦。但在疼痛緩緩消退後,那來自穴肉深處的,綿密而接連不斷的性快感就逐漸包裹住自己的全身,就連枕著的那些討厭的細沙,在此刻也顯得那樣溫暖和舒適,就像陷入豆袋椅一般。若不是口鼻此刻還殘剩那濃濃腥臭,體驗對史爾特爾而言也不算差……「嗚噗!哈,哈啊……不要……吻我!」但史爾特爾的傲骨,還是讓她在意識失守時憶起了自己為何薩卡茲的節操。身體爆發出了莫大的潛能,但所有的力量都被用來推開那侵入口腔的舌——在對方退去後,史爾特爾仿佛勝利一般露出了些微的笑容,還在意圖用自己孱弱的言語能恐嚇對方,全然無視了自己的乳首分明還在和W的相擦呢。「哈哈哈哈哈……太好了,這樣才有意思,真可愛啊,史·爾·特·爾小姐。」顯然,如果W要保持剛才長吻的狀態的話,史爾特爾絕無能力去脫離她的入侵,哪怕後腦處再來一個壓力她那被藥物麻痹的肌肉都不可能再有絲毫行動——實際上她現在就已癱軟在地。但樂於反抗的獵物總是會給獵手帶來更多的「狩獵樂趣」……如果史爾特爾此刻能看到幾個小時後自己的樣態,定會後悔自己把最後一份反抗底力在這種場合。「呵……」「嗚哦哦?!嗚噫,咕嗚哦——沒,沒有高潮……哈……」而眼下,W僅僅是讓那埋於嫩穴深處的薩卡茲巨物開始了抽插,史爾特爾就快到可笑地迎來了高潮。下身那極少出現在史爾特爾生命中的性快感宛若泄洪般洶湧,被陌生的酮體緊緊相貼的倒錯和背德感不斷滋長,發情藥物已經在體循環完整流轉不知多少次,還有乳房上傳來的一跳一跳的刺激和無能為力的羞憤……史爾特爾能在高潮之中勉強擠出一句嘴硬話語,已經是不負她先前的歷練了。「擅自高潮的這麼快啊?哈……他媽的,這種色情的身體,居然之前沒有和別人上過床……」話語的凌辱色彩沒有那麼強,一半是仍繼續刺激史爾特爾,一半也是W為了轉移自己注意力所述。屄內傳來的強烈擠壓和吸引力壓迫著鼓脹的肉莖,粉白的柱身此刻早已掛滿先走汁,淫水和初血的混合物,在穴內每次抽插都會有咕嘰的水聲傳來——每次頂到花心處都會讓史爾特爾整具酮體猛地顫動,使W也不太能忍耐的住射精的欲望——但她有什麼必要忍耐?哈,現在W分明是加害者,而非受害者。在這樣的念頭閃過腦海後,W就又猛地向外抽出後狠狠頂擊到花心上,衝散了史爾特爾勉強維持的最後一絲意識。在剎那的停頓後,薩卡茲的精汁就從鈴口一泄而出,緊緊抵住的子宮將之毫無保留地吞吃下去,致使平坦的小腹上因肉棒而微隆的一片區域更漲大鼓起些許……「咕……」而那對淺紫色的,微微透明的好看瞳孔,在此刻也微微縮小。身體的承受閾值儘管隨著W的一步步侵犯越來越高,但在初次直接迎來抵著宮口的中出,精液的儲量和濃度顯得如此誇張……或許沒有雌性能在此之下留存住意識。陷入失神的史爾特爾連臉上的神情也控制不住,粉色的香舌在無意識地震盪中吐了出來,而在高潮中途看到這般色氣表情的W又會進一步地將全數精汁射出……最後帶來的結果,就是史爾特爾的腹部上多出了一個過於明顯的隆起,身體因剛才強烈的衝撞都有些陷進沙去。火紅的髮絲失了束縛漫在地上,帶著淚痕的臉上是恍惚的神采,直到W的肉棒抽出,把那濃稠的精汁塗抹在她的腹上時,她才堪堪回過神:「哈……不過如此。這樣輕易就泄了……」史爾特爾之前顯然不會有多少接觸性知識的機會,幾乎也沒有親密關係的她不可能從他人口中聽到類似的詞彙,少女實有的性慾都是用羅德島內網上的少數資料簡單解決。現在還能吐出的詞彙對於W而言用調情來形容都有些太重,她眯起眼愉快地笑笑:「哈……這樣才好玩嘛。記得保持住哦。」「呵……嗚……」「唔。睡著了?」冷笑聲還未從紅髮薩卡茲的口中完全傳出,高潮之後的疲勞就和藥效一同襲向她的腦海。措手不及的少女沒能抵過睡意,在初潮後就陷入了睡眠中,沒能再說一個字。「睡得真好啊……呵,那就提前下一階段好了。其他薩卡茲妹子的確也等不及你的身體咯?」W小聲念道,隨後從不知哪根腿環之中居然摘出一個布包,內里是一管粉紅色的液體。小心地用口腔含住液體,W輕輕吻上史爾特爾的睡顏,把帶著唾液的液體全數渡進史爾特爾的喉道中。……「對,放心插進去就行,想抱就抱哦。」抱……什麼?四軀百骸此刻都格外暖洋洋地沉重,恍若下雨清晨的被窩一般讓人不願做出任何行動,甚至包括睜眼。但施於體膚上的觸感可不會因此而顯得遲鈍,反而格外敏銳——這也迫使史爾特爾睜開了眼。「哈嗚——!」眼前的少女體型比自己還要小些,但紅色的小角還是能讓人辨出她的薩卡茲身份。白皙的面龐上已經鍍上了充血而致的好看的緋粉……這突然讓史爾特爾有些羞惱,因為她意識到自己應該也是如此。在記憶中搜尋一番,她終究還是想起了這個女孩的代號:紅豆。「真的……好舒服……W,謝謝了。」「比起我更該謝謝史爾特爾姐姐吧,把自己無私地作為薩卡茲肉便器奉出了哦?」——但對她的些微了解,完全不能解釋為什麼她現在正抱著自己,並將分身用盡全力在穴內抽插。難道每個扶她薩卡茲的尺寸都這麼誇張嗎……儘管努力不說出關於此的一個字,但失神的雙瞳還是告知著他人此刻這位紅髮薩卡茲正拼命抵擋快感的轟擊。所幸,這樣的女孩應該也是未經人事,比起W那種浸淫性技的老手應該要好應付上不少……吧?「咿嗚……?!」隨著從口腔內泄出半聲好聽嬌吟,史爾特爾不甘地發現自己的穴肉傳來的快感已經讓意識再次瀕臨崩壞。身體機能終於有些微的回覆,但就連這微弱的力量也不能拿來反抗身上的薩卡茲女孩,反而順著被強暴的屈辱進一步加深了下身對神經中樞的刺激——儘管如此,史爾特爾還是想掙扎著開口,維持那脆弱的尊嚴。「真是……沒用……」「咕啾~」紅豆沒有就這句可笑的反擊做出任何回答,僅是輕輕啄了一下史爾特爾的唇就讓後者再次於顫慄中高潮了。究其原因不僅是身體在藥物作用下對快感的敏感,還有身份被剝離後,先前睥睨的薩卡茲也能將自己隨意玩弄的倒錯感……紅豆嬌小的身體射出的精液仿佛帶著不屬於她的氣勢,在內射兩秒後拔出,將剩下的粘稠宣洩在了史爾特爾的腹上——不知是不是W的授意。「哈啊……原來做愛的感覺是這樣……」「……史爾特爾看上去……很愉悅。」未等紅髮薩卡茲的身體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後方便有新的女性聲音響起。泥岩……在辨認出聲音的來源時,自己已被從大腿下方抱起,背部陷入另一個溫和而柔軟的懷抱之中。「同族。能感到你很欣喜這種溝通呢,就像沃土予身一樣……允許我嗎?」泥岩的紅瞳之中只顯出一片單純。史爾特爾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卻怔神於眼前的景象:披肩的長髮同少女柔和的面容形成一種和諧的美感,白皙如紙的肌膚上點綴的黑紗泳裝只增加了暴露在外的色氣程度——而胸前被包裹的,此刻蹭著自己背部的兩團比自己還要挺拔不少的瑩軟可以佐證這一點。當然,最為吸引目光的顯然還是那從黑紗下探出的,散著熱氣的薩卡茲肉物。柱身也同泥岩的肌膚一樣白皙,相較W的來說似乎要小些,看著甚至有些……可愛?使用如此不準確詞彙的原因或許是因為那尚未撥開的,遮蓋著雁首的包皮,僅僅露出的鈴口之中散發的氣息……興許是精神已經在連續高潮下混亂了吧,史爾特爾竟嗅到一種仿佛蘋果香般的甜美味道。「童貞……該死,W,為什麼要讓她們——」在片刻的恍神後史爾特爾突然意識到剛才紅豆的分身進入體內時,也有包皮從龜頭上被剝開的感觸,此刻一前一後擁著自己的兩位少女分明在剛才前都是處子之身,卻將第一次傾給了自己的屄穴內。一方面或許對W無恥的行徑感到憤怒,但另一方面……恐怕也有自己連童貞肉棒都無法抵抗,要屈服在交歡之中的羞惱。「唔?怎麼,原來史爾特爾的癖好是被童貞扶她干到高潮嗎?不過這個問題嘛……醫生?」「喂喂,我現在可不代表華法琳醫生哦,現在只是度假罷了。我的確認為年輕的薩卡茲女孩子之間做愛沒什麼不好的——無論是對生理還是心理健康,適當的性發泄都是必要的嘛。」「華法琳,你也?!哼……」穿著淺灰色泳裝的血魔正斜靠在不遠處的一顆棕櫚下,於陰影中點評著眼下的淫行。史爾特爾對這位給自己入島時做了體檢的醫生還是有些印象的,此刻能在這裡遇見,已經說明W的行為不是一時興起,而是聯合其她薩卡茲對自己施行的「強暴」……儘管如此,在冷哼後,史爾特爾還是將自己正向外流著紅豆精汁的小穴,對準了另一根肉莖。「謝謝,同族。咕~」「嗚啾!?沒讓你親……嗚噫?!!哈啊,嗯……」得到首肯的泥岩學著剛才的情景,一邊印上史爾特爾的唇,一邊按住臀部讓她緩緩吃進陽物。包皮在蜜液和精水的雙重潤滑下褪去,泥岩的雁首迎來了第一次鼓脹,向上一寸寸碾過的氣勢幾近要把穴內的所有肉褶都撫平了——而自己本也沒脫處多久的史爾特爾又怎能忍住,身體在顫抖中發出不可抑制,但令自己羞愧難當的嬌吟聲。「好色情……這個角度可以完全看見肉棒插進去的樣子啊……嗯……」「別著急哦,要先讓大家輪流享受一遍史爾特爾的小穴才行嘛~」「對你來說就當學習手淫了吧……誒,你和泥岩難道到這個年齡還不會自慰,只把下體當排泄工具嗎?真是……」紅豆帶著興奮的,邊擼動肉棒邊發出的聲音;W充斥著笑意的聲音;華法琳平靜而帶著吐槽意味的聲音……都沒能傳入史爾特爾的腦內。此刻從背後環繞的緊緊擁抱,唇齒間帶著笨拙的纏吻,還有大腿間緊密結合的私處——之前憤恨的情感似乎無處迸發,哪怕自己此刻切實是在被姦淫,但對泥岩和紅豆又不能像對W這種狂人那樣生起真的厭惡和殺意……不,不如說自從剛剛被肏醒後,身畔薩卡茲女性們的面容就似乎帶上了某種特殊的誘惑,吸引著自己主動去迎歡……哪怕自己口上不會顯露這一點。「唔嗯……不要……頂那裡……就只會聽W那個瘋女人的話嗎……」「史爾特爾。嘴裡……很甜。身體……很柔軟。」話語已經止步在一種象徵性的反抗,史爾特爾恢復機能的身體看起來甚至比剛才脫力時還要不堪——畢竟此刻的腰胯明顯是在跟隨泥岩的抽插而活動。泥岩僅僅是道出幾個簡單的詞語,史爾特爾便又感覺自己到了去的邊緣。不僅是因為在告白的同時猛攻最敏感的穴肉這種犯規操作,還有她發現自己對眼前的白髮女性居然也是如此的想法,甚至願意現在這個淫靡的懷抱一直持續下去……在終于堅持不住時,熱流便從眼角和下身同時泄出。「啊~真是美妙的表情啊,咬著牙,流著眼淚高潮的樣子……是因為羞恥?還是發現自己連一根薩卡茲的童貞肉棒都比不過,在射精之前廢物小穴就要擅自高潮了?」W很擅長抓住機會——無論是戰鬥還是調教過程中。史爾特爾儘管仍盡力揚起腦袋,但顫抖的身體和那已經用手指捏住陰蒂,開始自瀆一股一股噴出蜜汁的小穴的行為已經將她此刻的高潮出賣的淋漓盡致。這著實不能怪她,泥岩的肉棒耐力有些好的出奇——感覺下身已經被肏到癱軟,肉棒那射精前的震顫卻遲遲不來。當然,別的薩卡茲也要等不住了。「抱歉……但麻煩用嘴解決一下,史爾特爾……」「那我就收下後面咯~還好藥物也兼顧了這方面改造,不然臨場灌腸什麼的也太好笑了……哈哈。」「眼睛很好看。史爾特爾。」「一群……混蛋……」在高潮中剛剛恢復的史爾特爾便發現自己已要面對三方圍攻:眼前紅豆雖氣勢沒有那樣囂張,但鈴口滴落的先走汁已經塗抹到臉上的陽物;W緩緩插入後庭的尾巴,已經軟下的機體菊穴也本能地擴張;還有此刻不知何時已經轉為正面坐位,用那不知何時已漲大到仿佛拔不出來的肉棒次次緩慢但有力地進入又抽出的泥岩……「只是看在你帶壞……她們的份上……」「隨便你想把自己的墮落歸因到誰頭上。我要進來咯。」自己先前似乎都沒有流過這麼多體液,不管是淚水,汗滴還是……嗚。史爾特爾不情願地把腦袋向前伸去,含住了紅豆的肉棒,同時迎接著菊穴的又一重開拓所帶來的快感增加——「嗚咕?!咳,咳啊……兩根一起……好難受……」史爾特爾沒想到菊穴的開拓所帶來的劇烈感觸,更沒想到紅豆的肉棒已經接近極限,自己的柔軟口腔剛剛裹上就讓她射了出來。對後庭被插入的準備完全都是按忍耐痛苦來準備的——正因如此,在腸肉竟也傳來和小穴雖感觸不一但烈度幾乎無二的快感時,史爾特爾幾乎接著上次高潮的結尾又來了一次小小的潮吹。精液險些嗆入氣管,勉強扶住紅豆的大腿才讓自己不至於墜到泥岩懷裡,但那在前後兩穴交替抽送的雙根又讓口中不得不發出些許服軟的告饒。「要射出來了……是叫,精液?」「嗯。之後你每天都可以享用精液冰淇淋了,是不是很開心?」「怎麼……可能,那麼噁心……嗚哦哦?!泥岩……泥岩!」正在舔舐紅豆鈴口附近殘留白濁的嘴,道出的這句話自然顯得格外無說服力。而隨著泥岩在穴內的最後一貫,完全對得起這漫長準備過程的龐然射精就在子袋深處迸出……史爾特爾只感到自己腹部的鼓脹,最後發出兩聲出於本能的淫聲,就在過於浩大的快感洪流下陷入暈厥,腦袋癱軟到泥岩的肩上。「呼……啊,暈過去了。抱歉……」「你現在道歉她也聽不見。沒事,很快她就會醒來的,小紅豆啊,你這樣……」「誒,誒?!不好吧!」「不願意?」「華,華法琳醫生?」「啊……沒事,反正你也是薩卡茲,知道什麼感覺……就行。」「好……」……「唔?嗚?!」嘴內多了一個異物,似乎是橡膠材質的,沉甸甸的球形……牙齒本能地咬下,但咬下的同時史爾特爾就後悔了:占據了整個口腔的保險套被咬破後內部的精汁灌入喉道,在食道口淤積成一灘粘稠。呼吸的欲望被強行中斷,正艱難地一點一點咽入時,雙角傳來的觸感又讓史爾特爾不得不撐開了那睫毛都被掛上白濁的眼皮。目光中的肉棒顯然屬於紅豆,似乎剛射完精,有些疲軟的樣子多少減緩了一點心理壓力。但一側角上多出的沉重感還是讓史爾特爾理解了現在所發生的情境:收集好精液的保險套被直接打了死結,系在了自己的彎角上,而那上面……居然已經有一個了?!「要不是讓泥岩射要費太多工夫,現在你的角就已經掛不下了……不是在指責你啦,你們今天做的很好了。」「史爾特爾,得罪了……」幾乎目眥欲裂的史爾特爾因口腔內沉澱的精種,難以發出一點聲音。紅豆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雙角,左右兩側各掛著的保險套讓這薩卡茲的象徵顯得格外可笑。口腔內的橡膠碎片提醒了史爾特爾貿然抬頭的後果——否則她定會先甩脫這兩個「裝飾」再說。「同族在憤怒。但也有……愉悅。」泥岩一邊說著,一邊又把肉棒擠過重重肉褶,抵在了花心處。自己肚內的精液應當是被清理過一次了,否則肉物的這次插入肯定會迫使大量的精液被擠出……下身那已經散發出濃鬱氣味的沙粒證明了這一點。但泥岩的話語比她的肉棒還要具有殺傷力——剛才的褻玩也就罷了,現在這種赤裸裸的侮辱行為,簡直是在突破自己的底線——「史爾特爾,來打個賭怎麼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把口腔里的精子一點一點吞進腹內,W笑著蹲在她身旁,還幫她從口內撿出了那保險套的碎片。史爾特爾那如貓般的紫瞳凝住了身旁人的面孔:「你以為用這種——」「哈哈哈……這次我可以發誓,我會切實履行賭約。至少聽聽?」W用笑聲打斷了史爾特爾重燃怒火的語句,尾巴悄然間纏繞住後者的脖頸:「現在你也被激起戰意了吧?角上掛著保險套的感覺……哇,想想我自己都起反應了呢。如果你要證明自己的意志,那就給童貞薩卡茲上一課好了——規則很簡單,你在紅豆和泥岩任何一方射出來之前沒有高潮,就算你贏。不會這都做不到吧?」史爾特爾高傲,但不是愚人。她能感覺到泥岩的耐久力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應對的;但紅豆明顯表現的沒有那麼誇張,起碼在時受到自己包裹時她臉上也是一片羞赧的紅。身體內像火一樣燃燒的觸感讓她停了下去。「如果你贏了,那麼我自認技不如人,你之後所有的要求我都盡力去辦——哪怕你要我給你去泰拉另一端帶份冰淇淋,或者讓我在老女人的辦公室門口跳脫衣舞都行,紅豆剛才的行為,也會道歉。不過嘛,要是你輸了……」紅色的眸子裡是危險的神情,和史爾特爾的紫眸一樣,都涌動著強烈的情感,W俯下身道:「之後,但凡是扶她薩卡茲提出的性請求,都不能拒絕……當然,僅限羅德島的幹員,你都需要盡力服侍,也包括我。怎麼樣?以這個名字的尊嚴起誓?」W說的顯然是她的名字,但對於史爾特爾而言,亦復如是。「我答應。泥岩,我知道你沒什麼壞心思——但,不用留手,讓這個瘋子看看,什麼是史爾特爾!」「這樣要求的話。史爾特爾的身體,真的很舒服……很漂亮。」「這,這種話不算!也用不著你奉承!你做就好了……還有你。既然膽敢握我的角……」紅豆看著明明伏在自己跨下,但雙目卻仿佛俯視一樣看著自己的少女,感到沒來由的背後一涼。她正準備做出什麼解釋,就發現史爾特爾不僅沒躲,反而把腦袋迎了上來:「……那等我贏了之後,就要看著你把W肏到……你再也硬不起來為止。嘶溜……」「還有這種好事?哦,對……如果你實在太想和她們一起高潮了,就捏爆角上的保險套,主動認輸就好哦。」「嘁……」最後對W一聲嗤笑,史爾特爾就開始了「賭局」。儘管把性交作為下賭的憑據顯得有些過分輕率了,但話語既出,無論是自己的自尊還是之後誘人的賭注都不容再用輕率的態度去對待。儘管剛剛才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失神兩次,但史爾特爾始終自信只要自己願意,生理的衝動很容易遏制——「嘶嗚……泥岩,輕,輕些啊,這樣都要支撐不穩了……」可還沒抽插幾次,史爾特爾那自信滿滿的聲音就又帶上了嬌軟。身後泥岩在她表示「可以全力而為」後抽插的頻率和力度都上了一個檔次,每次都讓她感到肉壁內里簡直要被蹭下來了……儘管傳來的是美妙快感,但對於此刻高潮禁止的史爾特爾來說,她寧願傳來的只有疼痛。不過泥岩在剛才的過程中始終表現出溫和的態度,多少還是如她所願減緩些許……但身前的女孩可就不一定了。「好歹尊重一下我啊喂!剛才我可也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準備……到頭來連……肉棒都不好好吸嗎?!」紅豆在受到長久的冷落之後終於爆發了,的確,一直聽著史爾特爾口中的「泥岩」,而一次自己的名字都沒聽到……她握緊了拴著保險套的雙角,將肉棒狠狠地送入史爾特爾的食道中,並在這個過程中連帶著蹭下了不知多少在口腔內未咽乾淨的殘精,也迫使史爾特爾不能像之前那般怡然地舔舐鈴口。「節奏……和我演奏也差不多嘛,你忍得住?」肉棒就像在吉他撥弦般貫入抽出,口內滿是精液的腥氣的史爾特爾感覺舌頭都要被精液的味道麻痹了。倒不是說精液有多難吃,恰相反,奇異的腥甜對於史爾特爾來說反而有些特別的吸引力……如果忽略自己先前的半小時內吞下的過量精液,史爾特爾並不介意像剛才那樣舔吃紅豆的「甜筒」……但像現在這樣,被拽著角深喉就是另一回事了,薩卡茲的角部本就敏感,泥岩還在下體不斷施壓,高潮……不,不行,還在賭局裡!史爾特爾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哪怕輸也不能輸的太難看……這麼想著的她轉守為攻,用舌盡力侍奉纏繞著那深入口腔的肉棒。雙手抱住了紅豆的大腿,指節從黑色泳衣探入,撫弄刺激著另外一處沒有被觸及過的蜜裂……史爾特爾似乎下定了決心,把紅豆作為突破口,可……「同族……抱歉,我要用力了。史爾特爾,真的很美麗,想看到被其她薩卡茲分享……」身後泥岩在說到第二個字的時候,史爾特爾就不自覺地夾緊了屄穴——而她後續接受到的動作也證明這絕非無的放矢,而是本能的趨利避害。泥岩的碩然巨物卸下了所有溫和,在主人俯下身後開始了每次都將子宮擠壓變形的用力打樁。泥岩的雙手從背後靈巧的繞來,在史爾特爾的乳尖上做出的小動作讓本就不易的忍耐變得更加遙不可及,驟然放大的瞳孔,和此刻紅豆也充滿熱切的眼神相碰撞。「史爾特爾……就那麼不情願和我們做愛嗎?拋開W不談的話……」紅豆狡黠的話語在這時道出,在史爾特爾的心海里墜出一大片漣漪。是啊,她們是剛剛才被自己奪走童貞的,無辜的薩卡茲少女,真正的「惡魔」只有站在一旁嬉笑的那個白毛瘋子。自己和她們的性斗……毫無意義才對,只要解開保險套——「別,別想……呵,我可……嗚……不會上當……」但史爾特爾感受著口腔內肉棒跳動,還是決定賭一把。賭紅豆已是強弩之末,賭泥岩會用溫柔對自己網開一面,賭自己的意志能接受住這地獄般的快感考驗……但很遺憾,這次勇敢的上注,不過是錯過最佳的止損期罷了。「嗚嗯……啊……怎麼……還不射……」史爾特爾的話語似乎已經帶有些許的哭腔,不知是因為剛才嗆到氣管里的精液,還是心理防線接近擊垮的表現……脖頸上被紅豆的尾巴勒住,就連耳朵也被泥岩含住舔舐,乳尖在勃起下被不斷摩擦刺激,穴肉的一張一翕更是完全被巨根拿捏……撐不住了。「聽,聽好了,咿嗚!?W……」放棄。沒能支撐太久,過強的自信心葬送了史爾特爾獲勝的可能……起碼在這場賭局上,已經塵埃落定。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讓自己拽破那可笑的避孕袋,但就連這項,在不斷轟來的快感潮流下也要把持不住,落得——「史爾特爾。我想和你一起高潮。」「唔,嗚!別再說這種話,我都認……」「難道你想在高潮結束之後再被內射嗎?我無所謂……但如果再失神的話,感覺W會想出更變態的玩法……」呲。紅豆還沒說完,史爾特爾就已經主動用雙手攀住了自己的角,拿尖端扎破了兩個薄薄的保險套。精汁,已經從滾燙恢復到體溫的精液從角的頂端一路下滑,順著史爾特爾的頭髮,面龐,一路滑到胸上,背上。宛若戴上了一頂由精液製成的頭紗,而這樣的行為自然也得到了等候許久的嘉獎。「嗯唔哦哦哦哦!咿,嗚咿……」又有兩滴清淚從史爾特爾的面龐滑過,曾經高傲任性的少女在不斷的消磨之下,已經暴露了太多次脆弱的樣態。口腔,屄穴,精種的灌入宛若禮炮,宣告著賭局的結果,也未嘗不宣告著史爾特爾之後的命運。紅豆還是比泥岩射完的早些。有些自卑地看著泥岩抱緊史爾特爾射精的樣子,W安慰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沒什麼好自責的……是你幫我贏下了賭局哦,小紅豆。之後像她說的,我給你教導一下怎麼更好地和女孩子做愛不也挺好?不過,現在……嘿嘿,哈哈哈哈……」W現在與其說是在發出癲笑,不如說是發出痴笑。泥岩把最後一絲子種都毫無保留地瀉入了史爾特爾的子宮,看著她鼓起的小腹,後知後覺的泥岩才發出疑問:「會不會……懷孕什麼的……」「我之前餵她吃的藥不僅有對於同種族的性慾提升,還有足夠強的避孕效果……媽的,下次記得射進去之前再問啊。」「無須擔心,效果肯定沒問題,我試驗過。」華法琳一邊說著,一邊也從樹下站起了身:「待會吃完記得分我兩口啊,好歹贊助了你們藥物。」「什麼時候忘過了。不過現在……」史爾特爾現在的確可以用「誘人至極」來形容。之前穿在身上的泳裝已經只剩下了片縷,下身的黑色蕾絲和上半身泳衣殘餘的外部將那毫無遮攔的,從鎖骨到小穴的全部肌膚都凸顯出來。上面沾染著金色的細沙,勃起的粉紅乳尖像是誘惑別人來吮吸一般。沾染精汁的髮絲沒有讓那些本為火紅的失色,反而用潔白來增添了不少吸引力,而更把這一點發揮的淋漓盡致的就是此刻史爾特爾的面龐了——被精液遍布,臉上的表情半是無奈半是羞憤,但眼瞳中那抹多出的情慾才讓W覺得自己半天的忙活得到了充分的回報……啊,就不用再去贅述那已是黑白參半,上面還掛著兩個紅色保險套的角了。W一步步地走近,毫不顧忌地展露著那完全勃起的,格外興奮的肉棒。史爾特爾一臉不爽地盯著眼前的W——即使高潮的餘韻讓她還在不斷喘息,最後還是由她發出乾澀的,因為吞下太多精液而有些沙啞的嗓音:「……這次算我輸了。你打算做什麼?把我像寵物一樣拴在你的腳邊?把我關進扶她廁所當便器?還是?切……」「都不是。賭局只是一個藉口而已……我之前就說了,你身為薩卡茲肉便器的本性,才不需要我用這種手段引出來。哈,只用……」她坐下,任憑海水沖刷到她的大腿,愜意地看著史爾特爾:「我要求很簡單。在我懷裡看個海邊的日落,不難吧?」「呵……你的性慾讓我噁心。要做愛不妨直接說明。」「哈哈哈哈……沒發現嗎?剛才為止你把自己的性幻想都直接表達出來了哦?我可什麼都沒說……好了,快執行吧。」該死的魔族……史爾特爾走過去,跨坐在W的身上。她的懷抱明顯不像泥岩那樣單純,手指一直在自己的乳尖邊上打轉——眼前的確是一輪正落下的紅日,但心中非常明白自己身下這個傢伙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畢竟哪怕把自己突然抱起肏到肉棒上,自己也無法做出什麼反抗……「某人的騷屄一直在動哦~」不僅頭部被精液洗禮,實際上大腿在被多次內射後,也已經是淋滿精液的黏糊糊狀態。此刻被W抱著的感觸就像二人的大腿間黏連上了粘稠的芝士,想要分開都不容易……對,還有不可避免的,讓她的肉棒也被精液澆灌。身後發出了少女的歡聲。似乎是華法琳在教導另外兩人自慰的正確方式?聽著呻吟,史爾特爾總感覺那本來微不足道的空虛感正在自己體內肆虐,以至於要侵占自己的理智,讓自己的臀向W的性器逼去——「吵死了……」反駁從最開始的髒話謾罵,到現在已經近乎變成一種打情罵俏。這當然非史爾特爾的本願,但在W的不斷干擾下,她也的確越來越難讓自己對面前的魔族們生起什麼惡感——儘管,剛才是她們對付,姦淫,蹂躪了自己……但的確也感覺並不壞。「我可只是讓你看日落。你難不成還要主動要求額外服務?」「切……明明我不說你也會讓我做的吧……」「嗯……這句話的意思是,你要自發服侍我的肉棒咯?」「才不是。只是感覺你……很吵,不想再聽你那三句不離性器的話了。」面前的少女,面前宛若披著精液制的婚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紅髮薩卡茲少女,向上一點點挪動著自己的臀部,直到把穴口對準肉棒。儘管自己現在非常想狠狠按住她的胯,把她於自己的肉棒上爆肏轟入,但……看著強大心靈一步步被改造成如此下流的模樣,著實更加令人著迷。「進去了~怎麼樣,被我抱著比起泥岩?」「差遠了……而且不僅是懷抱,肉棒也是。」「那這個呢~」「你?!嗚……」這次已經不在追求一味地搶占,增添快感,W只是宛若高明的舞者,在堪堪進入後就轉為言語挑逗。在史爾特爾不假思索地道出「差遠了」的時候,她就已經讓懷裡的少女陷的更深……以至於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用舌頭封住她的嘴,把她的反抗和辯解化作好聽的哀鳴。「咕啾~肉棒一寸一寸碾過發抖的小穴~已經高潮到累的子宮根本沒法抵抗衝擊~會不會讓我直接進去呢……哈哈~」「可惡……你也別……太過分了……」「嗯?那這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感覺你已經沒在看風景了,轉而專心享用我的肉棒了呢……身子都轉過來了?」「沒有!你說到底也是靠那兩個薩卡茲贏的——和你自己沒有半點關係!」看著史爾特爾一邊著急忙慌地扯開話題,一邊故作欣賞風景地把頭轉回落日的方向,W決定還是不提醒她此刻自己的背部已經被她用雙手環箍住的事實。會不會待會就連雙腿也要夾住了?她真實的種族果然是魅魔吧……「……無趣的風景。你,你笑什麼?!」「哈哈哈哈……我要射咯?」「哼,射的這麼快……」「騙你的。」「你*薩卡茲粗口*……」華法琳終於是聽不下去了,拋下已經相互撫慰的兩名少女,走到W近前念道:「儘管我很能理解你在找到一個足夠有趣的玩具後,就開始報復性把玩的行為,但我得提醒你兩句……第一,說好的給我留兩口,別落到最後留的是讓我去治她的脫水;第二,做的太慢的話天就黑了……你之前準備的東西我可就都打包回酒店咯?」「你他媽什麼時候學的凱爾希的臭毛病……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史爾特爾不想說話,她只想趁W和華法琳對話的時候,趕緊讓肉棒多在小穴內抽插兩次……為此不惜又抱緊了些W,以至讓自己下身的運動不至於那樣顯眼。但W又豈會錯過這種事?她對史爾特爾的淫行只是露出笑容,隨後終於用手握住少女的纖腰,帶動其的吞吐。「我也只是……不想讓華法琳等太久……」「打情罵俏怎麼還拿我做理由啊……真是。你要真不想讓我等太久,先用手幫幫我好不好?」「嘿嘿……你這血魔也忍不住了吧!是不是待會就要命令她躺好把脖子露出來?」「你嘴臭能不能有點底線?哪怕我真是那種嗜殺成性的血魔,把能做的和能吃的也是會分開的——難道你日馱獸不成?」「嘖……華法琳的肉棒好特別啊……」的確,華法琳的肉物是鮮紅色的,有點像是魯珀的肉棒……當然,外形來看沒有那種猙獰感,反而有些秀氣,可能是因為尺寸沒有薩卡茲那種平均也很誇張的大小……史爾特爾的雙手握住肉棒,在先走液的潤滑下開始笨拙地擼動起來。「腰再動的快一點……好像不用我提醒誒,你自己都自發地開始發情了呢。」「只是遵守賭約……」一邊用大腿和腰跨支撐著身體,於W的肉物上不斷抽送;一邊把口腔對準了華法琳的分身,向前準備含住。史爾特爾的行為仿佛和她的話語分離了一般,毫無顧慮地展示著她淫蕩,恣睢的一面。柔軟,美好的少女軀體在意識內已經打下了過深的烙印,拋開先前對W的成見……其實這傢伙長得也不差。嗚,尤其是乳尖蹭到的時候……太舒服了……內心的淪陷可沒有半分表現在她此刻的言語上,她只是不再忍耐嬌吟,讓自己的淫聲肆無忌憚的發出。口中含進的肉物帶著一種特殊的血腥味,興許這就是華法琳肉棒的特殊之處……但這種味道同樣不討厭。隨著W的精液灌注在已經被浸軟浸熟的子宮內,史爾特爾徹底失了氣力,倒在W的懷中。「喂,我還沒射出來啊!」華法琳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從一旁發出,隨著W的輕笑,史爾特爾疲憊到完全失力的身體還是被抱起,離開了這和她髮絲一樣火紅的落日。……眼前「篝火晚會」的規模確實出乎史爾特爾的預料。W先把她抱回酒店自己的房間,在洗完澡後給她換了一身「自己」的衣物……只是史爾特爾怎麼也不相信W平時會穿這種幾乎要連穴口都露出來的熱褲。不過在賭局中輸了的自己沒有什麼挑挑揀揀的餘地,穿上白色的抹胸,熱褲和涼鞋後就隨W一起出行。眼前的燈火幾乎映亮了整個海灘,主要的參與者倒的確都是薩卡茲不假,但也有莫斯提馬這種奇怪的成分……不管如何,一條條長桌上擺滿的食物,和一個有不限量供應牌子的冰淇淋機——這已經足夠讓史爾特爾認為今天的付出是有價值的了。可她還沒喝下一杯果汁,腳踝就被一根長尾捲住——「史爾特爾?咱這身還不錯吧!」看著紅豆那潮流的裝扮和手上的電吉他,對此沒什麼品味的史爾特爾只能簡單地嗯嗯啊啊。就在她繼續向冰淇淋機前進時,身畔又傳來淡淡的血氣:「別忘了還欠我一次性處理——以及,先吃太多冰淇淋會胃痛,建議你配點熱食……精液就不錯。哈,這句是開玩笑的。」華法琳的話語讓史爾特爾的臉頰又是一粉,但對冰淇淋的渴望還是勝過了其它,讓她繼續向前走去。下一個走到她身邊的,是青春靚麗的薩卡茲大姑娘:「同族。」「好了好了……之後晚上回酒店陪你做,一晚上……也可以。」通往冰淇淋機的路是那樣的漫長,所幸史爾特爾終於走到了它的近前。接了滿滿一杯最純正的香草軟冰淇淋。但就在它被送入嘴中前,W的尾巴終究還是纏了上來:「我來加點料吧?伸出手哦。」「惡趣味……」咕噥了一句,史爾特爾悄悄用手握住W的肉莖開始擼動,並把冰淇淋杯放到了下面。熱騰騰的精液射出,就在史爾特爾端起杯子,將混合著精液的白色冰激凌放到口內,可似乎有什麼不對勁……身旁的扶她薩卡茲都看向了自己,W露出了她慣用的微笑:「沒錯,大家可以隨意……使用史爾特爾哦。讓她被精液冰淇淋填滿吧。」「什麼……等等,W!吃,吃不下了……」……海邊。狂歡比預想的還要徹底許多,W身上那套衣服都沾滿精斑,幾乎報廢了……當然,比起史爾特爾的慘狀,她已經算是輕鬆愜意的了。不知昏過去多少次,紅髮魔族的每個角落都被精液鋪滿,要不是準備好了水和藥物,還有華法琳這個專業醫生……恐怕史爾特爾接下來的假期,就要在診所內度過了。「……你怎麼,不回酒店?」史爾特爾疲憊地問道。她感受著海水舔舐著自己的腳踝,身旁的W在剛才已經中出了自己四發……她相信W也很累。「感覺如何?」「願賭服輸……」「說著有底氣嗎?分明在享受著吧。」沒有力氣去反駁,史爾特爾嘆口氣:「我只想好好睡一覺……」「假期也不長。」「你想說什麼?讓我在假期結束後繼續當這個……肉便器?哈,這種事也就在性開放的海灘上說說罷了……」「都是薩卡茲,別對我撒謊。你還想去很多地方吧?」「嗯。」這不是秘密,史爾特爾沒有否認那個本子裡一條條被她勾去的地址,那是她的追求。「朋友?」「這是我自己的事。」史爾特爾的聲音沙啞,微弱但堅定。「我們的名字其實很像。在你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使用過那把刀……」W看了看插在岸上的萊萬汀,「在我之前,也不知道有多少薩卡茲用過W這個名字。而他們都死了。」「史爾特爾,薩卡茲是極脆弱的。你的強大,和我看過的那些老怪物……哈,不說別人了,華法琳你都不敢保證能打過吧。你難道想讓自己也成為那融在刀里的,千百個一模一樣的名字中的一個?」「你……」「別急著反駁。泥岩的懷抱,我不相信你不眷戀,你分明也需要用一些方式,無論是吃冰淇淋還是什麼……讓那個你,泄泄火。」「我下一站,要去薩米……然後,是卡茲戴爾。」「好啊,薩米我沒興趣,但之前那個把你按在地上,用尾巴和肉棒一起插入前後穴的,叫提豐的薩卡茲應該願意和你一起去吧?至於卡茲戴爾,我,泥岩……或許還有紅豆,也都需要去一趟。」「真是……你就那麼想找個炮友嗎?除我以外還多的是吧。」「哈哈哈……願意嗎?」「切,反正帶你們……也都是累贅罷了。就當為了樂趣吧。」「那,還是以這個名字,起誓。」「嘖,好吧……」W輕輕擁住史爾特爾。她們都清楚這不是愛,但……除了愛,偏偏又沒有更好的詞彙,來形容這份荒誕但又實存的,宛若薩科塔共感般的感情。唇吻上唇。魔族緊擁魔族。浪聲悅耳。「起誓。」「這種感覺……噗哈哈……誒?等,等下——」沙粒和肌膚摩擦的窸窣聲。液體被擠壓發出的咕嘟聲。「還有精力?!史爾特爾,等下,你他媽……嗚嗯,啾?」潮聲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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