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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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狂人的懺悔錄 潛入碎片大廈的W只為得見特蕾西婭,卻因死魂靈操縱的殿下肉棒墮落為性奴寵物。倫蒂尼姆的天空永遠不明亮或徹底黑暗,而是一份混沌的灰,以至下方的宏偉建築都受到這灰暗的影響,顯得壓抑,令人不安而煩躁。而在這黯淡的灰之中,一道突兀的紅黑便格外刺目。前掠的風把挑染的紅絲和白髮吹的向後拂去,黑色長筒靴和絲襪筆直的將合併的大腿在空中形成完美的直線,外黑內紅的飄帶禮裙從側面暴露著被撕開些許的絲襪臀肉,絲絨手套只能起到最基礎的遮蔽作用,在那之下的赤色指甲油的顏色都顯露出來。當然,這一切的主角都是那雙帶著瘋狂的金色眸子和下方揚起的唇角,隨著一陣輕笑,W像是只鳥兒一樣越過了重重軍事防護網絡,就這樣輕易地進入了倫蒂尼姆薩卡茲軍事委員會基地內部,碎片大廈之下的腹地……嗎?「殿下。」剛剛在高空將那自以為靈巧的身影一覽無餘的赦罪師,在面前那粉色的眸子注視中取下了他那詭異的黃銅色面具。之下中性的面容給人的第一印象並不是「俊美」,而是一種病態的邪氣,就如W的面容給人的是特殊的瘋狂美感一般。但至少他的聲音之中,還暫且聽不出來忠誠的恭敬以外的色彩:「正如您所預料的,您那位曾經的巴別塔下屬,已經落入這裡的包圍之中。只需要一次致電,她就可以隨時被巫術或是炮火絞殺。」「我從未如此要求。」那位殿下的聲音是那樣輕柔,如她那無數柔順搭在肩後的粉色長髮一般,但任何一位從巴別塔走出的戰士,都不敢承認她仍是當初的「她」,因為……「我知道你們對薩卡茲精神在巫術立場的共鳴已經頗有研究了,開啟吧,包括那些由大君賜福的物品……如果你們願意這樣理解,就當做我對她的惡趣味好了。」赦罪師低著頭,什麼都沒說,只是繼續維持著他那邪惡的,令人不安的微笑。……嗡——W知道這是大型巫術祭壇開啟時才會有的沉重嗡鳴聲。又一層針對炮火轟炸的護盾?提供宛若來自地獄的後勤之設施?還是……都無所謂,她現在只知道殿下的那個影子,哪怕是已經被篡改,被扭曲的影子,立於眼前的大廈之上。她要去找到她,不惜一切。舊日的傭兵同伴不能在此刻阻止她,現今加入的醫療公司也不能作為半途而止的藉口。特蕾西婭,這個讓薩卡茲,特別是她這樣的薩卡茲魔怔的名字……W深呼吸一口氣,不再去想自己魯莽愚行的後果。現在……現在應該,去收集情報……還有裝備?之前明明已經計劃好的安排突然在腦內模糊,需要用力去想才能回憶起。感覺隱隱不安的W唯獨忽視了自己的精神遭到篡改這一事實,倘若她知曉這次行動後自己落得的下場,恐怕也會痛罵此刻不智的自己吧。現在藏身的區域,是所謂的「安全通道」……W從雙乳間掏出被反覆摺疊的詳細路線圖,只能祈禱赫德雷的情報不出差錯。革制長靴的根部在地面上發出細微的噠噠聲,又經過一個拐角……那是……自己的……衣服?如果W的意識尚未被篡改,她此刻看到的應當是一隻由大君注入力量的扭曲鍊金造物,正根據採集到的她的服裝一點一點改變著自己的外形。明明看起來還是那標誌的胸衣,黑紅色裙擺與薄薄的絲襪,但實則內里已經擁滿了擠不下的細小肉質觸手……可如此明顯的陷阱W卻熟視無睹,雙目的金色中隱約出現黑色紋路的她看到衣物時,腦內出現的第一反應已經被改為了「穿上」。「哈……嗚啊~明明是……我的衣服……怎麼變得那麼緊……」靴旁,W先前穿在身上的那身裝扮的大部分衣物,甚至包括內衣都被她泰然脫下。取而代之的是她艱難穿在身上的鍊金觸手服——之前就已經稱得上暴露的服飾在更換之後已經讓她的樣貌看上去和娼妓無異:完美勾勒出身體形狀的胸衣僅僅遮住了乳球的中間部分,本就深邃的乳溝在更加少的布料束縛下顯得更為誘人,畢竟它還隨著身體的移動而一跳一跳……下半身的裙子此刻已經在不知覺間縮水,不僅起不到遮掩被黑絲勾出的美臀作用,還凸顯出W那形狀堪稱完美,沒有贅肉的修長腿部,小腿和腳趾則惹人遐想地被完全包裹在細高跟長靴之下,若說還有什麼可以將之升華的,恐怕只有W此刻不知覺已染上紅霞的精緻面容吧。W的臉上堪堪還維持著笑意——畢竟在她眼裡,此刻自己只是回收了遺落在委員會內部的自己衣物,只不過在穿上那些衣物之後的確出現了微妙的不適感……可能真的是縮水問題吧,W安慰自己,殊不知此刻自己的乳首和腳趾正在同時遭受觸手的凌虐吮吸,不斷傳來的性刺激即使會被催眠向大腦過濾,但對於身體可就沒有這一重保護機制了——那已經沒了內褲遮擋的薩卡茲美穴,向外泌出被觸手服吸收的愛液就是最好的佐證。於手臂上蓋覆的及肘皮革長手套內部,也是一副布滿肉質觸手的不堪狀態。手上肌膚在它們分泌的液體改造下逐漸也變得敏感,恐怕過不了多久甚至會淪為和性器周遭的大腿肌膚一般吧。「再往前……左邊……哈啊?腳上的感覺……」此刻已是踩踏在觸手絲襪之中的腳掌無疑會在前行過程中遭到各個方位的無間歇刺激,漆皮長靴的掩蓋之下沒有人能看見那雙白嫩美足所遭受的凌辱……肉質突觸裹挾著巫術的力量,每次遭受來自敏感肌膚踏下所致的壓力時就會發出「咕嘰」的微弱聲音,與手上一同進行的改造,無疑將W又往深淵的方向推了一把。而W卻仍渾然不知自己此刻腦內的奇異感觸的本質,在拐進一間「儲藏室」後,看著滿滿一牆淫靡器械不由露出了笑容。在那金色眼眸里的分明不是什麼給予性快感的跳蛋和假陽具,而是一個個不亞於及自己造詣巔峰的各類武器炸藥,排在牆上等著自己的擷取。「呵呵……軍事委員會也……不過如此……咿!這麼輕易就被我摸到了軍火倉庫……得多攜帶一些……」W發出的自言自語拋開催眠濾鏡後顯得那樣可笑,但是她此刻的動作卻足以用色情來褒獎了:漆皮細高跟長靴叉開立在地上,手中拿著一根明顯超規格的假陽具的薩卡茲白髮少女正迫不及待地用自己那已經泌液到泛濫成災的肉穴吃下它,觸手編織的絲襪在感受到同源的接近時已自動分開亮出入口,隨著一聲帶著痛苦與快感的嘆息W總算用穴肉夾緊了大半根假陽具,而剩下的則不得不用夾緊雙腿的方式才能免於掉落。至於放入後穴的那第二根「尾巴」,在乳上一按就緊緊粘貼吸附的跳蛋之類,已經盡數代替了W在這之前準備的所有武器,傭兵的火力還沒見到敵人已經消耗殆盡,手雷倒是還留著兩顆,但那裡頭的也不再是源石火藥,而是媚藥了。「哈嗚……還是帶多了……行動都有點……不方便……」豈止是不方便而已。本來不刺激穴肉就已經外溢的淫汁在插入巨物之後分泌的速度更是加倍,以至於觸手黑絲都無法吸收乾淨,大腿內側顯露在絲襪上的兩道濕潤水跡一直流入高跟長靴的靴口,W此刻臉上已經被粉黛蓋滿,明明身體已經無比色情,腦內的想法仍然是正經的「任務」……這樣的行進,自然是不可能再持續多久的了。「我們就在這裡待命?」「怎麼,你不樂意不成。總好過在前線和公爵軍隊拼命吧?」眼前鐵門後突然傳來的交談聲讓W心頭一驚,但這反而給那一直在穴內攪動的假陽具以可乘之機,隨著胸口跳蛋的鳴響,快感的積累帶來的第一次高潮讓她幾乎跪倒在地,被皮革長手套包裹的手指揉搓著自己下身的陰蒂,發出微弱的呻吟——看起來哪怕思維已經被改造,潛伏過程中的傭兵還是知道不能發出太大聲音的呢。「我確實搞不懂赦罪師大人為什麼要派我們駐守這種核心區域……明明沒有人可能溜進來的吧。」「欸,這可不一定……你忘了上次殿下關押的那個薩卡茲傭兵是怎麼逃走的麼?反正……」門外至少有三個女聲在交談,但W在聽到殿下的剎那就已經有破門而出的衝動。自己這次前來不正是為了殿下的情報麼?思維不自覺地開始向混沌的方向一去不歸,現在要緊的是……先制服她們,沒錯。「3,2……BOOM!哈哈哈哈……」儘管沒有人聽得見,W還是在開門之前用數數作為拋出手雷前的預爆炸判斷。但她那已經不再清晰的思維和不熟悉的媚藥爆炸時間讓她沒能達成預定的目標——在空中爆開的煙霧不僅落入外面三名薩卡茲士兵的呼吸道,還讓她自己也沐於其中……「敵襲?」「不……是個……呃,妓女?」三位薩卡茲士兵看起來都不是什麼王庭的貴胄,身上披著的也是普通的白色輕甲,甚至對於基地內部安全的懈怠讓她們著甲都不全,在那裝甲長靴之上就是皮褲,襠部那在媚藥和W帶來的視覺刺激下出現的明顯凸起體現了她們不是事實意義上的「女性」,而W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媽的……扶她都這麼大麼?W的心中出現的已經不是面對敵人時應有的作戰反應,而是對於眼前在皮褲遮蓋下也那樣明顯的扶她肉棒的淫蕩欲望。意識被篡改的結果是W在兩秒的思考後已經明確了自己此次「作戰」的目標:把她們榨到直不起腰,失去戰鬥力為止,之後再詢問殿下有關的信息……「嗯哼……我是委員會的軍妓,三位薩卡茲大人請隨意使用我的淫蕩身體來發泄哦……看~」平常根本不可能出口的下流話語被W道出,她那臉上此刻已經是一幅對於陽物的痴笑作態,一邊向前踉蹌著走去一邊用手按住自己穴內的假陽具,開始展示用地大力抽插——這樣做的結果,無疑是讓她在半道就達到了第二次高潮,癱軟著倒在了其中一人的長筒靴旁。「還真是個婊子……那,我也不客氣了……」「嘿嘿……還是第一次被稱呼大人~你現在是我們三個的性奴,是這個意思吧?」「唔嗯……這黑絲長靴也太騷了……讓我先射一發再說……」呵呵,果然是一群野獸。W心中罵著傻逼,但身體卻已經開始誠實的行動:腦袋旁那隻裝甲長靴的主人此刻已坐了下來,從那襠部跳出的薩卡茲肉棒明顯已經很久沒有發泄過了,積攢在包皮內的黃白污垢散出的氣味讓W一陣陣暈眩,舌卻已經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自己的雙手被抓住向背後放去,在感受到灼熱氣息的時刻那長筒手套已經被扒下,而被改造過敏感度的手部肌膚在觸碰熾熱柱體的時候讓W又發出一陣嬌聲;而最為急切的是那抓住W的皮靴美足就往襠部放的傢伙,隔著鞋底敏感的足部也感到了跳動的肉棒,堅硬的靴底對於龜頭的刺激讓身後傳來一陣陣滿足的呻吟……當然,最響的淫叫還是得屬於W本人。「嗚啊……這是……好濃的肉棒味道……好厲害……不要在手穴動的那麼快啊……頭好暈……薩卡茲大人們的肉棒都好大……」「那他媽就別光舔啊……給我含進去!」「手怎麼不用力了?剛才甩媚藥的時候不是挺有勁的嗎?」「喂,別光讓我自己動啊……還是要我肏到你的批里你的腿才知道抖嗎?」無論W再怎麼偽裝薩卡茲軍妓,她的確不能改變自己缺乏侍奉經驗的事實——這也讓不滿的士兵們對她的態度變得惡劣了起來。嘴中被粗暴地塞入一顆帶滿包皮垢的雁首讓她險些被濃烈的氣味熏暈過去,在手穴里快速進出摩擦肌膚的肉棒也讓W的美穴一次次噴出汁液。至於那正用W套著皮革長靴的黑絲玉足作為自慰道具的薩卡茲扶她,已經不滿於迎接隔靴搔癢的踩踏,直接插入了靴子和腳的縫隙之中強行抽插了起來!「嗚呃——!腳不能……嗚哦哦哦——」他媽的,明明還沒插進批里……這些肉棒怎麼已那麼難對付了……好燙啊……W心中對於士兵的唾罵被三根健碩的扶她肉棒擊得粉碎。自己的喉道被強行撬開著,自己產生嘔吐欲的同時會厭軟骨已經被侵入的巨物壓平,用食道清理著薩卡茲的扶她巨根。手上的肉棒已經開始顫抖,明顯是射出精液的前兆——這絕非W的性技有多麼高明,單純是因為這些薩卡茲已太久沒有接觸過可以釋放性慾的對象。作為論據的便是此刻那插入W皮靴的肉棒已經忍耐不住精關,在腳踝凸起摩挲龜頭的同時黑絲帶來的刺激感也和長筒皮靴的溫暖觸感相得益彰,精液被迫不及待地射在了鞋穴之中,未經釋放的巨量讓靴口都能看見那白色的濁液……而她甚至盯上了另一隻鞋穴。「嗚嗯……哦……哦嗚……」忍不住了……小穴想要被插進去啊……別再用我的手和腳了,越摩擦……越想要了……被插進喉道的口腔自然不能完美地道出W的心聲,但她的身體顯然可以進行這一闡述表達——在臨射精前停止擼動柱身,轉而讓自己的臀部儘可能地向上挺起,裙擺根本無法遮蔽的黑絲臀肉抖動著,像是一隻母畜一樣期待著授精和給予子種。「這麼想被射在批里……嘿嘿……可不能便宜你這個婊子了……」啪!這名占據W的手穴的薩卡茲扶她似乎從開始就喜歡對W的身份進行凌辱,對於W想要被填滿的欲望她的回應是狠狠地一次對臀部的擊打,看著那肉穴在自己的行為下泄出的一股清亮淫汁,她在露出笑容的同時,還把一股濃精射到了W此刻位於身體最高點的黑絲臀肉上,讓那精液支流向W的背部滑落,營造狼狽不堪的姿態。嗚!竟然打我,傻逼士兵真是……又蠢又野蠻……啊……小穴被打了之後好舒服……還想再來啊……W混亂的思維中,對於陌生人侵犯的嫌惡和自己在意識篡改中被調出來的奴性發生著衝突,產生的結果便是傭兵小姐分明還在心裡對於薩卡茲士兵不屑地界定,但身體的狀態已經有向公共性奴隸便器的方向轉變的態勢了——在喉管深處的射精到來時,被緊緊按在胯下的頭顱那金色雙眸滴落生理性淚水的同時,分明還呈出對被灌精的愉悅淫蕩快感。與此同時,自己被觸手絲襪改造的雙足帶來的快感也讓W的性慾望逐漸扭曲:感受著那碩大肉物在自己的腳踝上磨蹭讓肌膚產生了不亞於性敏感帶被撫摸的刺激,而被射滿精液的鞋內更是讓腳掌有一種溫暖而粘稠的包裹觸感,意識在這般折磨與快感的地獄中被逐漸消磨,恐怕在一段時間之後,撤去催眠立場都無法從這種精神狀態中脫離了。「婊子下面已經那麼濕了……作為你那麼色的獎勵,我現在就肏進去咯?」「哈啊……嘴還吸的挺緊的嘛,奶子看著也很大……待會就再給你嘴裡射一發好了……」帶著自己都完全不能遮掩的期待神情,W雙目中帶著媚意,看著跨坐在自己腹部上的健壯扶她,和那已經插入自己雙乳之間的灼熱巨物,才意識到自己那被淫毒侵蝕的視線還沒有好好看過這三名薩卡茲士兵身上除了肉棒之外的部分——儘管都是無名之輩,但能留在委員會核心地區的士兵自然也不會太過沒有經驗,身體的膚色都是在不斷歷練中塑就的健康小麥色,和她們身上顯露出來的肌肉紋理相稱,儘管W不太想承認,但的確這些薩卡茲扶她哪怕不看肉棒,也足夠征服現在淪為痴女的自己……哈……那樣著急……我的身體有那麼色情嗎?「咕嗚……哈……薩卡茲大人的肉棒……好好吃……快插進來吧……」在心中仿佛是為了給自己開脫般又腹誹一句,可在那之後W自己分明已開始了再度的主動服侍:用雙手按住乳球摩挲埋在內里的肉棒,腦袋也抬起伸出舌頭清理那在上次口交中還殘留下來的包皮垢,腥臭撲鼻的穢物在此刻W的眼中已經不亞於美餚,而更期待的還是那頂著自己穴口的另一根。「嗚哦——!插進來了……大肉棒好舒服……」嗚……這群野獸的肉棒確實都好大……意識都模糊了……不要那麼用力地蠻幹啊……真是蠢貨……已經沉迷在肉棒的往復運動中的W,恐怕也沒意識到自己精神中對於粗魯的薩卡茲士兵行為已經沒有那樣牴觸,而自己對於使命的執著也漸漸被替換為對陽物的痴迷……穴肉在先前的假陽具的擴張下可以沒有阻礙地容納肉棒的進入,隨著薩卡茲肉棒的強健血管的跳動,宛若攻城槌般一次次頂到花心上的衝刺,W的淫媚乳肉已經淪為用顫抖來展示她離失神距離的顯示用具。而平行於這一切的行為,是W那裹滿精液的雙足遭受到的肉棒凌辱——「嗯哦?!腳很敏感的嗚哈哈……」在皮革長靴下遮蔽著的黑絲美足被粗暴拔出的時候,W還因乳肉和穴肉激烈的觸感而忽視了那位對她的足部情有獨鐘的扶她所做的行為,足弓滴落精液的同時將更多的精液塗抹在肉棒的柱身上,黑絲足穴的被插入讓W那被觸手摺磨調教完畢的腳部肌膚傳來過分強烈的癢感,偏偏又帶著性敏感帶被撫摸的刺激,讓她的面容都為之顫出並不源自愉悅的笑意——這帶來的結果,就是正享受自己乳交口交的扶她生起的嫉妒心理。「嘴是忘了怎麼吸雞巴嗎?還有空說這些!」「你不會是因為快要被這個婊子的騷嘴吸射了才這麼說吧……啊,小腳真他媽軟……一天到晚都在跪著被干吧?」頭被按住向自己胸部壓去的W腦內幾近響起鳴聲,本就已經被肉棒和上一輪射精占滿的口腔繼續迎接著侵入,喉頭被壓下時的嘔吐感夾雜在了扶她的腥臭上,使得眼角不由自主地落下眼淚。身體在輪姦的折磨下幾乎無時無刻不處於高潮和高潮剛剛停止的餘韻之中,嘴裡發出的嗚嗚聲只是引起施暴者興奮的笑聲,意志和使命都已經在這愈來愈淫蕩的體內化作一灘糨糊,只剩下漫無止境的快感。「咕嗚嗚嗚?!嗚咳,咳哈,別,不要……嗚啊!」「你他媽還想討價還價?!你的屄就是用來被精液灌滿的吧!」口腔之中,濃稠到宛若芝士的精液帶著一陣陣腥咸在喉頭反溢,肉棒直到拔出口腔還在射精,讓W額前白色的髮絲和精緻的面孔都被染透。但氣管都因被嗆入精汁而痛苦咳嗽的她卻還是艱難而帶著恐懼地懇求那在自己的穴內和腳掌上正躍躍欲試,準備射精的兩根肉棒能不要同時帶來這令人瘋狂的刺激。但結果只是小腹被薩卡茲的拳頭擊中,痛楚讓她不能做出其他的行為,黃白色的粘稠從馬眼射出——要被這種薩卡茲蠢貨操到高潮了……要變成薩卡茲騷妓了!這是W的意識所能告訴她的最後一個念頭,畢竟在那之後在穴內和腳心射出的精液已經讓她陷入了失神的痙攣之中,皮製長筒手套死死攥住拳頭,黑絲被濃稠的精汁澆灌而下,受到刺激的觸手更加激烈地讓不亞於肉穴敏感度的腿部及足部肌膚傳遞著快感的神經衝動,更毋需提那真實肉穴中迸出的薩卡茲灼熱精種了,這一切都讓穴口處湧出的蜜液更為泛濫,恰似W上身失去扶持的淫蕩乳球的乳浪一般。……「嗚……啊……這是……什麼……太舒服了……」在稍稍恢復意識時,那快感的記憶就第一時間衝進腦海,讓癱倒在地上的W又可笑地顫抖著身體。拖著滿身的精液起身,本就少的可憐的衣物已經在剛才被全數撕成纖維,僅有長筒手套,短裙和長靴絲襪損傷尚不算嚴重。所幸身邊有一件似乎是被遺落下的白色薩卡茲軍大衣,披在身上後姑且遮擋住了背部,但身前依然是那幾乎鏤空,露出雙乳和滴精美穴的暴露裝扮……不過對於此刻的W而言,這些完全足夠了。待W試圖順著剛才那些士兵們把守的門,踏入碎片大廈地下時才發現此刻腳部的問題所在:似乎剛才三名薩卡茲傭兵都往靴內射滿了精液,現在向前走路時不但會有白色的汁液順著長筒皮靴的鞋沿溢出,滴落,在裡面的黑絲美足也因此像是踩在淤泥之中一般。但這種濕滑粘稠的體驗卻讓W的足部感到了莫大的快感,身體幾乎在一瞬間軟倒下去,小穴的蜜汁因裹著精液而渾濁,噴出。「哈……嗚……腳……怎麼了……」黑色長筒皮靴的質量很好,以至於都幾乎不漏水……不用低頭,W就能聞見那由汗液味和精臭組成的猛烈氣息,如果再過幾個小時裡面可能就會多上酸腐的味道……強迫著自己向前走去,哪怕每走一步都要在地上留下一小灘愛液,W也沒有脫下那雙長靴。「殿下……在上面……」W順著門後的走廊前進著。碎片大廈的地底時不時就會遇見一隊薩卡茲傭兵,繼續著之前的話術,往往在自己的乳房,小腹或屄穴留下幾灘精液後,這些情慾旺盛到嚇人的扶她士兵都會放她過路,似乎絲毫不擔心她是臥底一般……「幾位大人請隨便用這裡~我會努力用手的~」這是鴨子坐的W張開小口,一邊用手指做出擼動肉物的動作一邊指著自己口腔時發出的聲音,在那之後她就不得不迎來同時舔舐兩顆龜頭的包皮垢以至於雙目上翻,要被熏暈過去的情景,長筒皮製手套擼出的精液也都灌溉給她的頭部和面部,連原先鴨子坐的地方,也多出了一個一柱擎天的扶她,在她女上位的體態下按著她的臀部狠狠抽插。「啾嗚~各位想要前後一起的話請隨意……咕?」這是趴在地上的W一邊用雙手撐開自己流著精液的陰唇,一邊轉頭髮出媚音的姿態,豐滿的臀部向上抬起,最後的結果就是狠狠地被肉棒擊打和掌摑同時到來,小穴卻因這疼痛的快感而又發生泄洪。在被雙穴齊入時她那失神的面容才堪稱精彩,以至於享受正面小穴的扶她都額外射了一發。「哈~這麼喜歡用我的腳,嗚,嗚哦!」這是被抱起抽插的W一邊用套著黑色手套的指節給她人手淫,一邊用沒有摘靴的淫足剮蹭正面的另一根薩卡茲巨物的情形。她還妄想用上位者一般的姿態進行足交,沒想到被改造之後的肌膚在隔著絲襪和靴子接觸到肉棒時已經有了高潮的跡象,讓W的腿一下失了力道,只能在被抽插的時候順便用鞋底踩踏那碩大的雁首,最後胸口被來自正面和兩側的精液射了黏糊糊的一灘,像是穿上了一件精汁製成的胸衣。「嗯,我也是薩卡茲……誰會懷疑?哈哈,特雷西斯的防禦真是不過如此,都是一群發情的野獸——」闖過幾道關隘的W已腳步虛浮,身體由於過多的高潮提不起一點力氣,唯有那從來不服輸的精神讓她還要在嘴上占兩句卡茲戴爾戰爭委員會的便宜。這使她忽略了自己不知覺已走入一條傾斜向上的黑暗甬道,自己的手套與絲襪內部的觸手也前所未有活躍的事實……「咕?!」血魔的造物伸出細長而黏滑的猩紅色觸手,在W反應過來前已纏住了她的脖頸,堵住了她的唇齒。W拼盡全力想要咬斷口中的異物,但觸感宛若橡膠的觸手根本不是這種程度的力道可以弄斷的……而重生造物自然不會僅有一隻,地面,背後,被忽視的甬道牆縫之中鑽出了若干條被豢養的觸手,纏上了W的周身。「咕,咕嗚……嗚嗯啊……」即使大型法術祭壇提供的精神控制,此刻也無法讓W安然地「享受」這種觸手的凌虐了。絲襪內部生長的肉質觸手似乎發現了與自己爭奪獵物的同類,愈加提升了對W足部的凌虐,讓那黑絲美足的末端腳趾緊緊收縮。黑色皮革長靴內也確乎灌入了數條暗紅觸手,對於薩卡茲精液的汲取伴隨著讓W心悸的一陣陣刺激。口腔內里的觸手已經伸入食道,胸口的觸手緊緊纏環乳房,私處,大腿,甚至是腋窩都被一條條纖長的觸手爬滿……它們或許只是本能地「依附」在薩卡茲身上,但那由它們分泌的,灌注了古老巫術的液體,將W身體的每寸都向性器改造著,讓她之後再也不能作為一個戰士,而最多是娼妓行走在戰場之上。「嗯!嗚嗚嗚嗚嗚……」W的眼瞳之中反射的景象是來到她前後雙穴入口的兩根鮮紅。比之那些孱弱的細長觸手不同,這兩根觸手似乎匯聚了現今薩卡茲為數不多的精華血脈,甚至有血魔本身的體液也說不定……在上面涌動的,宛若水波一般的波紋,讓人不用想都能明白,如果被它們侵犯會帶來怎樣的結果,而W馬上就體會到了。不同於被肉棒侵入時,所感受到的半撕裂痛苦,血液觸手天生的形態讓它幾乎能擬合前後肉壁的每寸溝壑,仿佛本就是W身體的一部分在她體內存在。冰涼的觸感就是現在感受到的最大刺激了……這種冰涼正是被血魔噬咬時般的冰涼,觸手沒有精液射出的概念,侵入穴道,似乎也僅僅是為了汲取裡面的初血?「哈,哈啊……這他媽是什麼感覺……啊……噫……要上癮了……」觸手居然就這樣褪去了。W帶著幾分慶幸地站起,但很快發現了被造物影響後的身體不對勁之處:敏感度被不正常地拔高,光是手指與濕滑的手套內側,胸部與吹來的微風之間的摩挲,都能讓大腦泡在溫和的快感暖流里。而更詭異的是自己此刻的雙穴……自己用手指觸摸時就能感到不正常的冰涼,但在插入時才會發現簡直是被其拼命地吮吸進內里,掠奪著來自指尖的溫暖。本來是作為身體最為滾燙的部位而存在的穴道變成如今這種樣態,大抵是觸手進入後與之交換血液所留下的吧。可這過程本身,確實傳遞了比以往更多的舒爽……之前僅有性的快感,現在被溫暖的東西插入後還會有在冬日找到熱茶一樣的,從寒冷之中掙脫的舒適,這也讓抽出後的空虛變得分外強烈。W舔了舔那沾染著新的蜜液的手指,宛若清泉般的甜洌,宛若蜂蜜般的粘稠。這帶來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任何帶著肉棒的生物,插入這種冰穴都會難以抑制地發情,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慾吧。「不,不管怎麼樣……殿下……」反覆默念那個名字已經成了W現在唯一能用來維持自己精神不至潰散的手段。是啊,腳下的足靴被熱騰騰的,現在恐怕都還充滿活力的精汁包裹,身上不是觸手的粘液就是被射上的大面積精液,臉上還沾染著好幾塊精斑的自己,如果不再用她來堅定意志,恐怕真的會甘願在這裡投身軍事委員會吧。可這麼做的代價就是她失了對前路的掌控,靴根正好踩到了紅外線的路徑上……「嗚哦!?可惡……」白髮薩卡茲少女感到自己的下體和雙手同時被不知從何處多出的纖維繩提起,拽到空中。不僅被摩挲的陰唇和陰蒂帶來已經足夠讓審美疲勞的,猛烈的快感,穿著黑色長筒靴的黑絲美腿也因此在空中胡亂撲蹬,讓那其中的精液淋灑出來。自己似乎已經被至少吊到五米高度以上,雖說跳下去不會受什麼損傷,但……下身強烈的觸感和空虛感折磨著W的精神,讓她始終無法做出躍下的動作。「嗚,誰,不……哪位薩卡茲大人能救救騷妓嗎?!他媽的……要高潮了,在這種地方……」大聲的呼救因為設施內足夠好的隔音而沒能起到效果,W感受到隨著自己身體的扭動,從下體處傳來的因摩挲而生的猛烈快感。鼻腔之中漫著奇怪的甜香,即使思維已經遲鈍,但W還是能意識到這應當是某種藥劑……而從體內湧出的昏睡感也驗證到了這一點。下身原本激烈掙動的套著長筒皮靴雙腿擺動頻率和速度也逐漸下降,被吊起的雙手讓現在自己只剩下乖乖承受下體快感一種選擇。「咕……嗚哦……」體膚,衣物和長靴的白色液體向下滴滑,從空中落到地上。在之前的幾小時內經歷了過多的精神折磨,意識還被赦罪師的巫術過分影響的白髮少女,終於徹底陷入了宛若劇烈運動後的脫力一般的,純粹的睡眠之中。她並不知道,真正的災厄,尚且在前方嗤笑著等待。……湍流洶湧。這個夢似乎貫穿了太多的記憶碎片。過去的苦厄和期許,薩卡茲的痛楚和掙扎,一次次怒號和一次次墜落,還有,「W」……名字的意義。它們盡數消散,最後在眼前剩下的,只有一雙粉色的,美麗的眼瞳。「殿下……」嘶啞的聲音從口中道出時,W也幾乎在同時醒來。面前的地毯柔軟而溫暖,以前應當是某位維多利亞貴族的私人物品……看看上面紋著的家徽就能明白。但自己入睡前應還在建築的陷阱中經受折磨,為何會醒來在這片地毯上?唯有此刻自己身上粘稠液體的不適感觸,還有那簡陋到可笑的衣物服飾,才能證明這不是幻夢的一環。她站起身,長筒皮靴內的精液基本流逝乾淨,只剩下殘餘的黏膩觸感仍縈繞在足膚上。眼前傳統的維多利亞裝潢可以屬於任何一位貴族的宅邸——甚至是軍艦,但她只消看一眼窗外那幾近墜到地上的陰雲和倫蒂尼姆的城景,就知道自己已經身處碎片大廈的頂端。「操……如果我是特雷西斯,就會把想要潛入這裡的傭兵拿去榨乾情報,再扔給外面那些已經瘋了的維多利亞人。」W小聲嘀咕著。在這裡出現明顯意味著自己的「潛入」失敗了,但自己現在的處境明顯不像是一個被逮住的不速之客……軍事委員會絕無可能有這種好心,她唯一想到的,讓她自己都為之顫抖的解釋,便是那個人……她不敢再想下去。踉蹌向前走出兩步,之前被造物觸手改造的身體似乎沒有迴轉的可能,僅僅是布料刮過肌膚就讓W面頰泛起微粉。雕花門把手被戴著長筒手套的指節握住,轉動,擰開。門外的房間寬敞而明亮,儘管那光芒只是源於頭頂雕著紅龍的繁複掛燈。高大的落地窗前,那奪人心魄的粉發和潔白的長裙,近乎讓W落下淚來……似乎她也意識到了W,轉過身。黑色的尖角並不比其他薩卡茲的有什麼異同,那雙沁著憂傷的粉色眸子裡似乎也沒有理想主義者所貫的光輝。但當她邁出堅定的步伐,向W走來時,一直以瘋癲姿態自居的薩卡茲僱傭兵少女,還是跪倒在地,對那個她會對伊內絲和赫德雷稱之為「特雷西斯的傀儡」的女性,伸出了手。「特蕾西婭殿下。」先前「魔王」的歲月宛若葉片上的水珠,似乎沒有給她留下任何創痕。長裙一塵不染,黑色的坎肩後有一條繡著淡灰色薩卡茲紋樣的小披風,微微隆起的胸前菱形的開口只是增添了優雅的氣息。長裙下的皮靴在W的面前停住,她蹲下,用十指握住W伸出的手。「你不該到這裡。W。」W能聽到她這句話中的顫抖和不忍,僅僅是想想殿下為自己行為善後所可能受到的詰問與壓力,W就恨不得直接撞碎一旁的玻璃窗一躍而下。但她不能躲避自己真實的內心,她不後悔,只要此刻能見到殿下……能問出那個自己準備許久的問題。「殿下。您現在是否……還在為了全薩卡茲的安眠而戰?」自己的手心應該還殘餘著粘稠,身上還散發著體液的難聞氣息,儘管在特蕾西婭面前露出這般狼狽窘態讓W十分羞恥,但她仍抬起了頭,讓自己淡金色的眸子對上殿下的粉眸:「您是否只是……特雷西斯復活的,殘存的一段幻影。」「傀儡」和「空殼」這樣的詞語,W都難以出口。她不希冀自己能獲得否定的回答,那樣她甚至會質疑這答案的真實性,她寧可在殿下口中聽到「是」這樣簡單而絕望的答案,如此,W也願意以殘軀化烈火……至少,用自己的生命讓殿下的遺體安息。特蕾西婭當然注意得到W另外的手邊那枚一直被她藏在體內的微型炸彈,也知道那枚炸彈早就在被送上來時更換成了媚藥。讓W的幻想破滅,然後在刺殺失敗後徹底淪為玩物看似是不錯的選擇……但,特蕾西婭哪怕被死魂靈篡改,共鳴,她的靈魂主體還是讓她選擇了一條更為「溫情」的道路。「不。W,我切實存在,只是……有一些事,我不能去做,有一些話,我不能出口。」粉發的曾經魔王把握住這個時機,向前擁住了W。W的身體顫慄著,特蕾西婭聽得見她那急促不穩的呼吸,看得到她那潸然落淚的面龐。W並不懷疑眼前殿下說出的任何一個字——她是如此的信任自己,哪怕真的成為「特雷西斯的傀儡」,殿下也一定會把實情相告。真是……可愛。W當然沒有發覺此刻特蕾西婭的異常,她現在除了跪在殿下面前,近乎什麼都做不出來,更毋需提殿下居然還將她擁在懷中了……狂喜的情感對於此刻的W顯得太過淺薄,喉頭哽咽,拼盡全力才抑制住大哭的欲望。先前的所有苦厄被她用笑容略過,但也因笑容積攢,慘澹的命運遠不是一個樂觀的態度就能化解的——但W很清楚自己不能在殿下面前賣弄苦難。「您還需要我做什麼……如果我現在還有用的話?」W幾乎是用祈禱的語氣說出這句話。她不希冀殿下能真的給她指派一個讓後半生不遺憾的任務,畢竟特蕾西婭此刻自身也身陷囹圄。可特蕾西婭沒有用沉默的搖頭,直接的否定或模稜兩可的謎語來回答這個問題,她看著此刻悲痛難忍的W的面龐,貼近,而後……「咕啾。」「啾……哈啊?殿下,您……我……」「還不夠麼,那,再來一個。」突如其來的粉唇相觸讓W失了一貫的狡黠和隨機應變。她那原本攥的死死的源石炸彈早就落在了地毯里,在特蕾西婭親吻中更是身體也一同失力,軟倒在了面前人那潔白的擁抱之中。先前的熱望在此刻盡數被拋之腦後,在W因這淺淺一啄而大口喘息時,特蕾西婭又貼了上來,連帶著環在身後的臂一同擁緊。這次的吻就毫不倉促了。特蕾西婭慢慢地攻破W的防線,將自己的舌送入其中,和裡面的原主纏繞絞連。帶著微微香氣的唾液渡進口內,一寸寸碾過W的黏膜,也讓W幾乎喪失了呼吸的能力。落淚沒能停止,應當是察覺到殿下此刻宛若至親一般的,對自己的諒解吧……W在這綿柔的吻中竟被徹底瓦解了心理防線,抽噎著貼合著特蕾西婭的面頰,仿佛失去母獸的幼崽。兩位薩卡茲美人的吻雖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但也滯留了相當長的時間,久到W都慢慢停止了崩潰的嚎啕,慢慢恢復了從懷抱中支撐自己的氣力。在唇瓣分離,唾液的銀絲於空中一分為二時,W感到那難言的壓抑和悲傷蕩然一空……這或許是殿下的能力,但更多的,應該是自己禁錮太久的情感,終於得到回應後的反噬吧。「……感激不盡。殿下。」「噓。W……看著我。看著我。」抽噎著道謝的W,對面前特蕾西婭的態度只剩下了崇敬。剛才的吻被以為是殿下安撫自己的手段,愛這種情感……儘管在吻時那樣的洶湧,但一旦停下,無論身為W還是單純身為薩卡茲,都不敢妄想那是殿下對自己的旨意。可,事實偏偏如此。「你愛我。」「當然,殿下。」幾近不假思索地回答這個問題的W,甚至沒有注意到殿下那弱不禁風的身體已經抱起自己,向房間的另一端行去。「你想要為我誕下子嗣。你想要為薩卡茲留存未來。你想要永遠愛我。這是你的……現在所想,對麼,W?」獵手的弓弦終於彎曲,但足夠老練的她讓其在瞬間就釋放了勢能。腳下,赦罪師的巫術祭壇將功率全數析出,映在她們的房間這一個點上,以至於W的思維沒有出現一刻斷層,但卻被完全篡改。「對,殿下。」說篡改,確乎言過其實。畢竟,W的承認,也是她真實意願的……一部分。特蕾西婭將W抱進了浴室,浴缸的水面上漂著一整層花瓣,可以褪去她身上的精臭和腥氣。當粉發的薩卡茲在W面前一件件解下身上的衣物時,W終究可恥地生起了生理反應。「你在做什麼,W?」「殿下,我……」指節在自己都未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插入蜜穴,攪動著希冀獲得快感。把眼前的人作為性幻想對象的W不敢承認這一點,但更不敢否認這一點……也因此,她沒有停止在下體的動作,卻一個字也無法言說。「也好。W,我命令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在因您的身體……自慰……」「從你的下身,流出的白色液體是什麼?」「是薩卡茲士兵的精液……是我主動讓她們留下的……」特蕾西婭得到了滿意的回答,笑著將自己黑色的貼身衣物都疊放在了身後的雕花洗衣簍中。W低著頭,只在間歇扯出一兩聲喘息後又觸電般停止,或許是為了遮蓋那為數不多的時候感到羞赧的神情。「看著我。W。永遠不要忘記。」少女在周身近乎要潤成粉紅色的霧氣中,將視線落在眼前的殿下身上。那美麗的面容自是沒有改變,但看到她那柔順的曲線,盈盈一握的乳鴿時還是感到喉嚨一陣乾澀。而在看到特蕾西婭兩腿間那完美得好像雕塑類藝術品的,如牛奶般白潔的肉物時,她近乎要將自己的身體挪移到對方身上,好去把已然醞釀到接近變質的下流欲望付諸實踐。「辛苦了,W。先讓身體放鬆吧。」剛才的勾引仿佛水中月般轉瞬即逝,W在特蕾西婭的手接近自己那沁滿精臭的長靴時條件反射般地縮回腿,似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身軀上骯髒的痕跡一般。她在殿下面前只能搖搖頭,然後自己盡全力才把那黏附在身上的長靴,絲襪和長筒手套脫下——在纖維和觸手脫離身體時,憋悶許久的濃鬱氣味散到浴室內,即使有浴缸內的花香也掩蓋不住了。她匆忙地將那些衣物丟棄到一旁,之前在它們覆蓋之下的肌膚都有一層白色的黏膩,讓W心中生起一陣噁心感。所幸,特蕾西婭對於自己身上的不堪似乎不以為意。隨著自己的身體緩緩墜入熱水中,W能聽到口中無法抑制的呻吟。先前被觸手改造的小穴在浸泡溫暖的液體中時,又傳來綿密而恆久的舒適感,仿佛讓她能暫時忘卻先前受到的一切。粉發的魔族來到W的身後,也緩緩浸入浴缸的水中。殿下的乳鴿從身後接觸到自己的脊背,讓那裡傳來刺激的酥麻感。還有她的手,她的大腿……特蕾西婭毫不在意W身上的污垢,將它們用水和自己的身體清潔乾淨,可就算浴缸空間足夠大,在這種幅度的動作下身體的肌膚相親難以避免地愈演愈烈——在W的臉頰不小心觸碰到特蕾西婭的分身時,她終於忍不住了。「殿下……能允許我舔舔嗎?」這時特蕾西婭正半跪在水中,用指尖清理W粘在頭髮上的粘稠凝固。聽到她那沒了W以往的果斷犀利,而是幾乎可用「嬌軟」一詞稱之的請求,自己也不由莞爾。「好。不要動的太用力哦,W。」在從殿下口中得到肯定答覆的剎那,W已吐出粉舌,迫不及待地從根部開始啃咬舔舐那潔白無瑕的陽物。沒有薩卡茲標誌性的激凸血管,只有那同樣足以頂到W最深處,讓小腹隆起的長度和直徑宣告了它的薩卡茲屬性。在整個過程中,特蕾西婭一直溫柔地撫著W的腦袋,將臉上,髮絲上的精斑都一點點清除。W幾乎是懷著虔敬的心情,用舌尖褪下肉棒末端的包裹。雁首的顏色和殿下的頭髮顏色一樣,是粉白色的……身體先於大腦做出反應,已經不僅僅滿足舔舐,而將整顆雁首都吞入口腔內。這足以讓裡面被塞得滿滿當當,殿下的肉棒就連味道也不是腥臭,而是一股好聞的,仿佛薰衣草般的清香。誒。這味道好熟悉……在特蕾西婭的呵護下,W突然發現,自己口中品嘗的肉物所散出的氣味,正與從一開始進來就能聞到的,浴室內的香氣……如出一轍。「怎麼了,W?」殿下對突然停滯的自己發出疑問,但怎麼也沒法摒棄眼下這過於淫靡的想法。她的聲音是那樣的潔淨,以至於自己現在的想法幾乎成為一種褻瀆:殿下在這浴缸的水中,也留下了自己的精種,說不定這時就有鑽入自己穴口的……這讓那本來是源於水溫的快感多出新的解讀。W不敢再想下去,轉而更加深入地吞吃,這次的深喉她毫無嘔吐反射,主動地迎合著肉棒插入食道的快感,當臉頰足夠貼在殿下的恥部時,她的鼻尖都沒入在那一小簇修剪的乾淨美麗的粉色陰毛中。「唔……嗚哈~」特蕾西婭的微弱喘息聲在W的耳內迴蕩得是那樣的明顯,口交的全過程都沒有絲毫不適,直到最後鈴口射出那分明帶著甘味的精漿,她心懷感激地全數咽下時,才慢慢吐出那被清潔到不掛一絲白濁的肉棒。也正因W專心致志地服侍著身前的分身,她才沒有注意到自己頭頂自己殿下的眼神忽而空洞得有些可怕——粉色的瞳孔之中失了活人的光彩,仿佛真的變成一具傀儡般。幸而這變故轉瞬即逝,當W眼神濕潤地望向特蕾西婭時,她已恢復了那堅毅的神情。「做的很好,W。身體舒服了嗎?」「舒服……」沒有給W再說出什麼的機會,粉發的薩卡茲擁起那曾經應當拱衛魔王的傭兵,將她扶出了浴缸。從浴室的櫃內取出一套嶄新的制服,特蕾西婭將之放到W那還沾著幾根粉色陰毛的面前:「身體擦乾淨,穿好後來見我,好麼,W?」她笑了笑,轉身,從這已經有太多氣息混雜的浴室中離開。……特蕾西婭身上的衣物也換作了一條白色連衣裙。這種裙式由於過分大膽在維多利亞的貴族社交圈中不甚流行,畢竟其幾近可說是為舞妓而設計的了——大面積的背部裸露,下身的裙擺又過短,以至於可將穿戴者的雙腿線條暴露無遺。這對穿慣了蓬蓬裙的貴族可稱一件難事,但對特蕾西婭而言,這便是讓她那纖細,修長但又毫不瘦削的兩隻美腿在白色連褲絲襪下凸顯出美妙的形體,墨色的漆皮細高跟長靴更增添了專屬於她的優雅。這位薩卡茲的曾魔王正安靜地坐在落地窗旁的沙發中,品著放於面前圓桌上的一杯咖啡,直到聽到背後傳來門打開的細微吱呀聲。W有些亦步亦趨地從裡面走出,這不怪她,著實是現在處於她身上的服飾和她曾經穿的差別有些過大了:儘管仍是黑紅二色的服飾,但維多利亞的風格卻讓之多出抓褶,繁複的蕾絲花邊和大量緞帶蝴蝶結。所幸這件衣物之下沒有配相應的襯衣,而在雙肩,肚臍和側乳處展露肌膚的小口就變作幾近挑逗的服飾語言——比之前同樣多了蕾絲花邊的黑絲下,踩著一雙干潔如新的小皮靴。「嗚……殿下……」該死,這*薩卡茲粗口*的蕾絲在走路時的摩擦也太難頂了……腳掌每次都又酥麻又癢的,維多利亞人的地毯軟到踩上去就陷下,簡直像是殿下的——不,不能再想下去了,W強忍著心理和生理雙重作用的快感,走到了特蕾西婭的面前。「需要我去做什麼?」「為我侍寢。也能做好的吧,W?」「當……當然。」薩卡茲傭兵的腦海里出現了一瞬的恍惚,仿佛這句話此刻不應該由眼前的人道出般……但很快她就失去了質疑的意志,轉而幾近要跪倒在特蕾西婭面前般伏下身:「殿下,想先用我的哪裡?」特蕾西婭微笑著,看著W此刻套著小皮靴的雙足。在蕾絲的包裹下那裡本就欲壑難平,得到這樣的授意更是讓W恨不得將自己的雙足直接探入殿下的裙擺內……當她坐在特蕾西婭旁的另一張沙發上,用眼神詢問特蕾西婭具體要怎麼做時,得到的是溫柔的回答:「把腿伸出來就可以了,我來教W怎麼做吧?」又是一陣恍惚。但W已然沒有心思去琢磨那莫名加入腦海的奇怪感覺,遵從欲望地將套著蕾絲絲襪的腿擱置在特蕾西婭的胯間。乳白的絲襪上的黑色皮靴顯得分外誘惑,宛若一塊擱置在潔白餐盤上的黑森林蛋糕。隨著深入特蕾西婭那美麗的胯間,哪怕隔著鞋底W都能敏感地察覺到那有力的肉物所散發出的熱氣——忍耐不住的她,甚至已經將指節悄悄伸入了自己的裙底。「W。要認真學哦。」話語語氣些微的變動也讓W為之渾身一激,停止了那自讀的動作,被特蕾西婭牽扯著,不得不把目光向對方的下身投去——那裡白色的隆起已經無法掩蓋,絲襪輕薄的纖維似乎隨時面臨著被殿下陽物的勃起所撐破的危險。W的雙足被按在隆起的兩側,讓自生產以來還只踩過地毯的鞋底觸碰到了柱身。隨著殿下粉紅的指甲按在纖維上用力,隨著一陣令W血脈僨張的撕裂聲,特蕾西婭那根無暇的玉莖從內里緩緩探出。「殿下的手……好軟……」「呼呼。那它軟不軟呢,W?」W這句感嘆本是因特蕾西婭對自己黑絲雙足的腳背撫摸所產生的,強烈的觸電般感覺而生,但在喃喃自語被對方聽見後,特蕾西婭仿佛有意般控制著下身肌肉稍稍用力,那原本還溫和地半勃起著的肉棒就立刻高聳著挺立,透過鞋底向W傳遞著它的活力。還沒等W說出「不軟」兩個字,特蕾西婭就用W的雙足開始了擼動——「唔咿?!」特蕾西婭的發力適中,既不會讓硬質的鞋底擠壓導致自己的不適,又能恰到好處地讓W體會到她肉莖的宏偉與堅實。只消看看W此刻瞳孔微縮,死死凝視著肉棒,沙發都被溢出的愛液浸濕的樣子,就知道殿下的目的完成的很好——讓W儼然成了一副渴望交配的獸態。在十多次緩慢的擼動,白髮少女臉頰的粉色已交織成片,仿佛要濃郁到滴下後,獵手終於露出了下一個陷阱的誘餌:「W是不是更想脫掉鞋子呢?」「嗚,嗚嗯?是,我想……求您……」這句話不出口還好,一旦進入W的耳中就讓她遐想出自己直接用絲襪雙足接觸殿下肉棒的情景……幾乎沒有思考餘地。答應,甚至於懇求著特蕾西婭的允許,但顯然這還不足以支付更深入接觸的代價。「這樣會弄髒地毯哦。那麼,下次再說,好麼,W?」「不,不可以!啊,殿下……只是,不想讓殿下還沒有發泄出來就離開,也太不稱職了……」同樣沒有思考就發出了不滿的否定,在那之後W才意識到自己的「淫亂」,迫切地想用別的理由來給自己辯解。特蕾西婭當然發現了她的小動作,但是卻沒有點破,而是繼續挑逗著正羞赧的少女:「那W準備怎麼解決……泄出來的東西會弄髒地毯的問題呢?」「我會用嘴接住……或者,您允許的話,殿下可以直接射進我的身體裡……」每一句話都自然而然地攻破了W的防線,讓她把不堪的自我欲望暴露在特蕾西婭面前。但這也正符合殿下之意,作為對誠實的獎勵,W腳上套著的皮靴終於被殿下脫去,得以更為直接而深入地體味那仍一柱擎天的陽物。「嗚哦……好舒服……」而沒有預料到這類接觸所帶來後果的W在特蕾西婭拏著雙足,用足穴滿足肉棒時就陷入了成癮般的快樂里。不僅有自己日思夜想的佳人如今正用自己雙足自瀆的精神快感,更有那從接觸的每寸皮膚上傳來的,滾燙而又綿柔不斷的生理刺激。都無需特蕾西婭插入,光是感受著殿下的長筒蕾絲手套接觸自己雙腳的快感時她就要高潮了……當然,在特蕾西婭面前她不能,也不敢。「感覺快要泄出來了,那麼,就按W的處理方案——」雙足被鬆開時帶來的悵然若失感,迅速被正澆灌油脂的欲望情火所焚盡。特蕾西婭的雙腿分開,向後靠在沙發上,套著白色蕾絲手套的雙手做出了擁抱的姿態。這樣的暗示即使是再愚鈍的薩卡茲也不可能看錯,仿佛要讓殿下最直接地感受到自己的渴望般,W毫不猶豫地扯開上半身對於鼓脹乳團的遮掩,撲到了特蕾西婭懷中。「特蕾西婭殿下,咕啾……嗚哈……好香……」「W原來會像小雲獸一樣撒嬌啊。真可愛呢……這是獎勵哦。」在肉棒尚且還蹭著穴口,用蜜液澆灌雁首和柱身時,W的粉唇已迫不及待地再次貼合到特蕾西婭的唇瓣上。這次的交吻不再由特蕾西婭主導一切,W熱切地探入口腔,仿佛是為了偷取唾液般激烈地纏繞著另一條香舌。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確實像雲獸幼崽般,注意到她此刻粉嫩全部立起的雙乳的特蕾西婭索性也解開背帶,讓自己的乳鴿同樣得以躍出。「殿下……我……」W難以自持地,一點一點將巨物擠入穴口,原本要道出的話語變作了支離破碎的呻吟。特蕾西婭當然知曉她想說的話,但這時也只是抱緊了W,一邊讓肉棒更輕易地擠壓肉褶探入屄穴,一邊也讓W那圓潤飽滿的乳球和自己嬌小雙乳的乳首相觸,在摩挲和擠壓中生成更多不易消散的刺激——不出所料,身體的每個部分都被敏感化改造的W根本難以抵擋這墜入體膚深層的快感,肉棒還沒有頂到花心,她已瀕臨那忍耐太久的高潮邊緣。的確,和任何一根普通薩卡茲的肉棒都不同,特蕾西婭的這根巨物更能讓人從心底里失去反抗,乃至掌握主導權的意識。和白嫩外觀不同的是那如土石之子般堅硬的雁首,如炎魔般滾燙的溫度,如鬼般駭人的大小……W感覺仿佛倫蒂尼姆從未見過的太陽此刻探入了自己的體內,隔著小腹都能感受到一股暖流湧入四軀百骸,讓它們除卻緊緊擁住身前的美人,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可以進行。可偏偏就在哪怕一次頂胯就能讓W高潮的當口,特蕾西婭又讓她陷入了寸止之中。身體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往下,而殿下除卻緊緊抱住W又不做其它的刺激,讓W那瀕臨崩潰的意識又掛在了懸崖邊的一線上,不得不發出媚意十足的懇求:「殿下……求您……插進裡面……」「嗯……我突然發覺,W好像是我的臣屬吧。『殿下』是不是不能和臣屬做這種事?我需要退出來麼,W?」「不……不要……殿下……」「那,W認為和我是什麼關係?」「是……嗚……殿下是我的……主人……」「主僕麼?似乎也有點違背倫理了哦~」特蕾西婭不急不緩,甚至真如剛才所說,將肉棒都往外退了些距離。但已經箭在弦上的W此刻幾近要急的哭出來了:「W只是……殿下,主人的一隻雲獸罷了……所以……請主人隨便怎麼發泄……」「這樣啊。之後允許叫我主人哦,綽號為W的小雲獸……好啦,那就滿足你。」特蕾西婭剛才所費的口舌就是為了W的這份承認。在得到想要的結果後也沒有再為難可憐的薩卡茲少女,隨著環抱在身後的手改為按住臀部,用力後那潔白的肉棒就直接突破了一層層用力吸吮的穴肉阻隔,直接擠壓到W的子宮頸上,在腹部留下一個碩大的凸起!「嗚嗚嗚哦哦哦!?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嗚咿!」作為理性的堤壩一瞬間垮塌,W的腦海被名為高潮的海嘯席捲,只剩下奔涌四方的情慾。瞳孔縮小而向上翻去,肉壁激烈地縮緊了那本就讓之極限擴張的肉棒,吐出小舌的W臉上一片媚態的潮紅。宛若大君的造物般緊緊攀附在特蕾西婭的身上,衣物的蕾絲和接觸的雙乳共同扯出對於更多性敏感帶的刺激,更毋需提在W稍稍緩過來一點後,特蕾西婭在穴深處的泄洪又讓她陷入了絕頂之中——曾經魔王的精種被肆意地灌入小腹里,正好露出那裡的服飾此刻宛若故意如此設計般,暴露著那宛若懷孕初期般的臍部。身體的溫度似乎也在這份過分激烈的交融中合為一體,高於體溫的精汁則讓那原本於浴室中嗅聞的「花香」在擴散作用的影響下,從二人下身的接縫散到整個室內。W只感到自己的精神仿佛也要在這次射精中被融進子宮內一般,原本對於殿下身上的象徵寄予的崇高理想盡數散去,只留下最為原始本能的情愛之欲。「W。夾緊哦,不許露出來。」但特蕾西婭似乎沒有受到這份洶湧高潮的多少影響,她僅是臉上多出了些許粉色,呼吸變得急促了些而已。她甚至有餘力去提醒那還意識模糊的薩卡茲白髮少女——或許也可以用「警告」這個詞,畢竟在不知覺間特蕾西婭的語氣已愈來愈富支配性。儘管W仍未恢復多少神智,但身體還是條件反射地收縮,讓那被射的鼓鼓囊囊的子宮裡一滴精液都不至流出……啊,真是完美。這也可以被稱之為天賦吧?那粉發的女性在心中如此道著,將懷中的少女抱到了落地窗前。這時W也終於恢復了神智,但被殿下內射這種事,還是讓她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而特蕾西婭套著蕾絲手套的指尖,也在此時觸及到了W那鼓起的小腹的肚臍周圍。「小雲獸W……想懷上主人的子嗣對吧?」「嗯,想要……只要殿下的肉棒能不離開我……怎麼都好……」W呢喃著,但這樣的話語顯然還不能讓特蕾西婭滿意。被蕾絲手套握住著拔出了肉棒,那愛液和精液盡數被手套的纖維吸收,而特蕾西婭竟已經讓那連插入小穴都有些勉強的肉棒抵在W的菊穴入口,並在不知覺間讓W趴在了玻璃窗上,變作了後入式的體位。「如果想要懷孕……似乎一份精液不太保險呢?W願不願意這裡也被注入一份呢?」「好……但這樣的話,前面的精液會漏出去的……」「那不是我應該想辦法的事哦。如果W完不成的話,我就不讓W懷孕了——寵物敢把主人的精液漏到地毯上,應該趕出家門的吧?」「嗚!我,我會做到的……啊嗚?!」話語之中的支配和蔑視已經逐漸取代了先前的甜言蜜語,但畢竟仍是用那樣溫柔的語氣道出的,W也因此遲鈍地沒有發覺。當然,她此刻的確更擔心自己會不能滿足主人的任務——而且特蕾西婭根本沒有給她絲毫思考解決方案的時間,龜頭已經插入了後穴中。在W想要轉頭懇求的時候,她的口腔內已被塞入了兩根沾染著精水和愛液的手指,夾住舌頭讓她無法發出嬌吟以外的聲音。唯一的好消息,現在後入式的體位下W身體向前傾斜,因和殿下身高相仿甚至微微屈膝,在緩慢的進入階段不至把精液直接流出。但若是性愛激烈起來,怎麼看灌得滿滿的小腹也會被擠出精汁的——可特蕾西婭的玉莖已然沒入了小半,恐怕再過數秒殿下就會直接用猛烈的抽插代替現在溫柔的適應環節……情急之下,W只好挺胸用乳球支撐住上半身,空出的右手得以插入自己的小穴,一邊自慰一邊祈禱這樣能堵住精液的溢出。「用手指麼?但W的手指也好細呢,剛剛被拓寬過的小穴……真的能堵得住嗎?」特蕾西婭道出了W的擔憂,但這時她已經沒有想出其他更好辦法的機會了。肉棒順著腸道向內滑入,本就在今天被進入過多次的後穴阻力也僅是比前穴大了些,但快感卻不是那麼簡單……特殊的部位被插入時,過高的敏感度所造成的連鎖反應根本不是精神還虛弱著的W能承受的了的,身體在顫抖中幾乎支撐不穩,但迫於特蕾西婭的命令又不得不強撐著站立……如果現在有人可以從碎片大廈頂端經過,那麼可以看到一副淫靡至極的景象:一位白髮的薩卡茲雙目幾乎要變成桃心般,以發情的姿態趴在落地窗上,由於僅有一隻手支撐那渾圓潔白的乳球也隨之壓在玻璃之上,顯出誘惑的乳餅形。她的嘴中還被放入了數根套著白色長筒手套的指節,但她卻沒有絲毫反感地貪婪舔舐著。而在她身後,一位優雅美麗的粉發薩卡茲女性正用那裙下的巨物肆意地抽插著她的後庭,帶出的淫聲,恐怕真的可以突破高空的風嘯吧。W對這一切無暇顧及。她現在腦內除了抑制下身液體的湧出的意識已經裝不下其他想法,但在快感不斷升騰下新的困難又接踵而至——若是高潮到來,泄出的淫水必定會裹挾著那灌滿穴內的精液一同噴出,而這顯然不是幾根纖細手指能堵得住的……可現在為之而恐懼似乎已經晚了,特蕾西婭的抽插愈發順滑,隨著最後幾次侵入似乎也認為到了火候,那一陣陣的酥麻壓迫著W最後的努力,猛烈地一次貫入後便開始了那於後庭的灌注!「抱歉,主人……嗚嗚嗚嗚咿——!」W只來得及用掙脫手指鉗壓的口舌道出這幾個音節,隨後就只能用婉轉悠揚的高潮叫聲表達她的歉意。終於支撐不住的身體倒在了柔軟的地毯上,唯有臀部還因特蕾西婭的支撐而高聳,但在射精結束後也一同軟了下去,畢竟W的腰部也酸軟到沒有一點力氣了……毫無疑問,精液,愛液和腸液都從內里壓迫溢出,污染了華貴的維多利亞地毯。「真是沒用啊。」面對這淚液和涎液橫流,身體在腳邊顫抖的薩卡茲,「殿下」終於褪去了那本就不斷散去的偽裝,溫柔的語氣也變為了冷冷的嘲諷。她輕輕用漆皮細高跟長靴踢了一腳W的小穴,那裡就又湧出一股液體,污濕了這已然和W一樣不堪的連衣裙。「連這種簡單的指令都執行不好嗎?W?這樣怎麼能隨我出行,怎麼能彰顯王庭的選人眼光?」「W……沒有用……嗚嗚嗚……沒有守護好,殿下……」意識模糊的W答出了她意想不到的答案。她怔愣了片刻,隨後幾乎憤恨地將漆皮細高跟踐踏在W不斷湧出精液的的臀縫上,儘管此刻她也因失神感受不到這帶來的痛苦:「不過是一個影子,一個死人!為什麼還在追憶她,緬懷她!呼……想要特蕾西婭是吧,W……那我就給你,『特蕾西婭』。」粉發的女性擁起了癱軟的W,帶她向房間的一個角落行去,隨著她一把扯下書架上的《卡茲戴爾興亡史》,牆壁上無聲地推開一道暗門。將懷中那昏睡過去的白髮薩卡茲扔進了門後的黑暗,將身上的污漬稍稍處理的她徑直向門外走去,漆皮細高跟的噠噠聲在並非地毯的地面上響得清晰,響的遙遠。「……赦罪師。」「殿下。」……「嗚哈……主君,是這裡……」把W喚醒的是身旁女性發出的喘息聲。W掙扎著支撐起身體,身體似乎躺在了某種軟墊上,鼻腔內滿是之前灌滿自己體內的液體的味道,似乎已經深深嵌進了這個空間一般。房間的照明只有幾盞不算明亮的源石燈,散發著白色的光暈。在這光芒之下W轉過頭,卻看到了令她瞠目結舌的景象:粉發的薩卡茲,或者說特蕾西婭正以傳教士位對身下的女性施行著侵入,但她那粉色眸子下的神色卻看不出來任何因此而生的歡愉。而那位正在被殿下的肉棒猛烈抽插的女性似乎也分外熟悉……酒紅色的髮絲,稜角分明的俊美面龐,還有那完全不輸自己的宏偉雙乳——阿斯卡綸,曾經殿下身旁最忠誠的近侍,此刻正在因肉棒的動作而發出不堪的浪吟。「主君……是覺得,屬下還不夠……嗚……努力麼……」「是。好好給W看看,合格的奴隸應當怎麼做。」「唔。」眼眸亦為粉色的女性在聽到特蕾西婭的指令後,竟控制住了那顫抖的體膚和乳球,雙手和腿部一併用力,讓自己的穴肉主動地迎合肉棒而上又吐出,不需要殿下腰部的運動,竟在正常位下都做出了宛若坐位才能進行的主動服侍……似乎稍稍滿意了些許,殿下那無神的眼瞳恢復了些光彩,隨著向前挺身用力將她的精液灌注到了阿斯卡綸的身體內——這時W的雙眼也恰好適應了房間內昏暗的燈光,發現那曾經的巴別塔暗殺大師的身上不僅連件像樣的衣服也沒有,更是布滿了粘稠的白濁痕跡,精斑有新有舊,但至少意味著她已沒有離開這個房間數日了。「殿……殿下?」和特蕾西婭的美好互動仿佛是W中陷阱後做的一個美妙幻夢,現在便是幻夢傾覆之時。W的「殿下」轉身,那粉色的無神瞳子對上了她帶著錯愕的淡金色雙眼:「W,你醒了。」「她……是?」「不認得阿斯卡綸麼?W,她可是你曾經的『同僚』啊。」特蕾西婭將同僚兩個字咬的分外重。她放下了那在高潮中軟倒的女體,走到了W面前,身上似乎是一身新的,漆黑的連衣裙。儘管這樣的服飾在昏暗的環境下更能凸顯殿下潔白的膚色,但對於此刻心中帶著驚恐的W而言,這無疑只是渲染了驚悚的氛圍。殿下來到赤裸的,沒有任何遮掩的自己面前,身上的源石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那就開始儀式了哦。」「什麼儀式?你究竟是不是特蕾西婭殿下?」「*薩卡茲粗口*。赦罪師真是敗事有餘的廢物,連這種程度的巫術都能出差錯……給我躺好。」W在聽到面前的「特蕾西婭」吐出粗口時,已經發力準備起身。但眼前的人明顯不像曾經的殿下那樣體弱,高跟長靴的一次踢擊就讓W在痛楚和快感中倒在了地上。看著那下體汩汩流水的傭兵,特蕾西婭只是開始了巫術咒文的唱導,隨著宛若黑色的光輝在W的腹部閃耀,那裡很快多出了一個特蕾西婭髮絲顏色的淫紋,而在那之下,真正的巫術造物正從W的體內增生——屬於她自身的肉棒。「這*薩卡茲粗口*是……哈,哈啊……你他媽……嗚!」又一次踢擊打斷了W即將出口的辱罵。在那淫紋的光輝下,W長出的肉物可以看的分外清楚:顏色同W的膚色沒有什麼差異,上面的血管脈絡凸出涌動,顯然是屬於薩卡茲肉棒的特性,若說這根肉棒有什麼過人之處,恐怕就剩下它那碩大的龜頭傘冠了——猩紅的顏色,多少還有一點威懾力,但隨著特蕾西婭的漆皮長靴接觸到那裡時,這最後的威懾力也消失無蹤。「嗚,嗚啊……好痛……」「別急。淫紋的效果一會兒就生效了。」W不敢再發出辱罵的話語,只能盡力思考逃走或是擊敗面前的薩卡茲的方案。隨著精神突破赦罪師巫術立場的枷鎖,W之前覺得習以為常的淫行也一份份注入她的腦海,那不堪的畫面讓哪怕毫無廉恥的她也覺得難以忍受——我居然主動將自己獻給特雷西斯的士兵,並因她們的中出輪姦為榮——可已經無法挽回的身體卻在腦海浮現畫面時,可恥地起了生理反應。「乳首勃起了……享受嗎?嗯?」正位於自己身上的施虐者肆意地拉扯著W的勃起乳頭,刺激感——甚至是比疼痛更強的快感從神經傳遞進她的意識。W一邊盡力忍受著這份凌辱,一邊掙扎著開口詢問:「呼……至少,告訴我你是誰吧。特雷西斯?變形者集群?」「我就是特蕾西婭。」「哈哈……扯淡……嗚噫噫噫!」W冷笑的嘲諷只惹來對於乳首更用力的掐弄。那潔白的肉棒置於W的雙乳間,若這真的是原本殿下的肉棒,W的心中的確會生起一份屬於她的欲望——但面對現在這個「特蕾西婭」,她只恨不得能一口將之咬斷。儘管這麼想,但身體確乎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看著對方擠壓著自己的乳球用以撫慰肉棒。「……殿下永遠不會這樣。」「你能接受博士的改變,不能接受我的改變,W?」「哈,她失憶了……」「你知道薩卡茲有死魂靈。」特蕾西婭的這句話一時讓W難以反駁,感受著身體力量的逐漸復甦,白髮的傭兵看向殿下的雙眼——空洞的眼神,疲憊的眼神。W突然再度恐懼了起來,她掙扎著:「不可能!殿下的死不會被褻瀆,更不會……」「我不妨直說吧。W,你是認為赦罪師能進入眾魂之內,然後一個一個的把我搜尋出來嗎?呵……他最多擷取其中包含我的一團,但薩卡茲的苦暗太過久遠,以至於哪怕是那一團眾魂之中都裹挾了太多情感和靈魂——但我仍認為,我是特蕾西婭。」「……」W陷入了沉默,空氣中只剩下了身旁的阿斯卡綸發出的輕微呻吟。「那,她又怎麼回事?」「哼。和你懷著差不多的目的前來,至於現在嘛……你很快就會知道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特蕾西婭沒有再讓她知道更多。在她反應過來自己應該起身前,那漆皮高跟長靴已踏在了W高高立起的龜頭上,並開始踩踏摩挲——「嗚,嗚咿?!這是,什麼……感覺……」「這麼快嗎?那樣可就更乏味了。好歹拿出一點,特蕾西婭的屬下的底力啊——W!」新生長的器官給W帶來的快感確實超出了她所設想的閾值。在淫紋閃耀下,明明十分痛苦的踐踏卻幾乎盡數被改為了洶湧的快感,讓W產生陣陣恍惚感……還有微妙的觸感所帶來的倒錯。漆皮高跟的底部有著微微的粗糙感,在這種壓迫下,幾乎不可能堅持的住——「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嗚嗯……」——但W仍用奇蹟般輝生的意志力頂過了這波刺激。儘管面前的確為殿下本人,W潛意識裡已經將她化作了對手,而現在就是在對手面前展現曾經的特蕾西婭底蘊的時候。對於雁首的摩挲停止了,但不代表這就會讓殿下對W網開一面。「咿?!怎麼……這麼用力……」漆皮細高跟長靴在發力下,直接踩住了W肉棒的大半部分,並將之向小腹壓迫而去。更加猛烈的痛覺化作更加沸騰的快感,但此時還在W的心中,像是一盞風中燭火般燃燒的信念,終究是讓她咬牙頂住了第二次踐踏。「這才像話……那麼,這裡呢……」特蕾西婭的聲音終於變得稍微有了些溫度,而和她的聲音一樣,對於那鼓漲肉棒的刺激也從用力的疼痛施加變得溫柔了些。高跟被脫下,W的肉莖被放置在那鞋內的凹陷中,還沒等W反應過來,那隻套著白絲的美足已經踩踏住,讓肉棒和鞋身緊密摩擦——「嗚!射,射了……哈啊啊……嗚噢噢噢噢!」W終究是沒能抵擋住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潔白到不太正常的初精噴射在高跟內,一隻裝滿後就換作了另一隻。但W的反應絕不是正常扶她射精後的快感——仿佛靈魂都在這次射精中被射出去了般,從未體會過的另一重快感已然超出了匱乏語言能描述的程度,使得W口中發出獸類般的聲響。「……和預想的差不多呢。」哪怕沒有精液,肉棒依然抽動了好長一段時間。特蕾西婭安靜地看著傭兵掙扎的樣子,毫無顧忌地將自己的白絲雙足踩在了那裝滿白精的細高跟長靴中。過了許久,白髮的少女終於回過神:「嗚……這也……太舒服了……不,不對……」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特蕾西婭已踩著那裝滿精液的長靴走到W的耳邊。粘稠的精液在鞋內被擠壓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配合著那映入眼帘的美麗腿型,幾乎瞬間就讓W的肉棒重新挺立。「*薩卡茲粗口*……為什麼……我忘了伊內絲……赫德雷的樣子……是不是因為該死的巫術……」「比起你問的問題,你居然會在這時候想起他們更讓我驚訝。」「呵呵……我只是想……要是他們在這,我早逃出去了……」「切。那就告訴你吧,W,你的確射出的都是你的記憶和人格——多射幾次之後,就會變成和她沒差的樣子。當然,她是用排泄的方法把自己的記憶和人格丟掉的……那些人格塑成的拉珠現在還埋在她的後穴里呢。」特蕾西婭用阿斯卡綸舉的例子著實足夠生動形象,讓W剛剛生起的恐懼感開始無法抑制地滋生。「操……你會告訴我,恢復的辦法嗎,殿下?」「會。要麼服下你射出的所有東西,要麼被我內射中出……就能彌補。」「第一條我姑且還會信,第二條……」「信不信由你。」「嗚!不,不要再踩了,我……接受,想內射我怎麼樣都好……」「很可惜,我現在只想讓你選第一條……自己先舔起來了啊。」「咕……嗚嗯,只是……」W剩下的辯解埋在了舔食精液發出的水聲中。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現在居然會想要甚至痴迷舔舐殿下的腳掌和靴子……實際上,拋開這一舉動所為的恢復記憶,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居然也這麼讓人上癮……帶著腥甜。鞋子內的精液倒是容易一飲而盡,但粘連在特蕾西婭白絲雙足上的就只有靠舌頭舔乾淨了——如此不堪甚至下流的行為,對於現在的W簡直堪比道德詰問:你愛的是殿下嗎?那為什麼……僅僅對她的外形,就會發情到做出如此不堪的舉止?唯一的好消息是,在服下精液後的短暫時間裡W終於回想起了自己大部分所遺忘的記憶,但還有一部分已經被床墊吸收的精液卻怎麼也回不來了——她帶著懇求,看向身前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特蕾西婭。「怎麼?」終究是……偽物。W對自己說,殿下永遠不會以這種口吻對待她身邊的任何一人,哪怕敵人,哪怕奴隸。因為是偽物,所以自己現在對其的屈從也僅是……權宜之計,何況她是殿下的軀體……不然,萬一自己的記憶被取出,也會影響到阿米婭——「殿下……W想被您中出……為之前的失職受到懲罰……」「演技很拙劣,W。但我同意了。」哈,自己現在的模樣應該的確很不堪吧。被洗淨的身體此刻又沾染了新的精斑,仿佛這是從自己抵達碎片大廈腳下後就無法逃脫的命運,金色的眸子之中已經化作一片欲望的泥沼。不可否認,自己的身體確實在呼喚,在渴求著被特蕾西婭的肉物占滿,在渴望自己能享受那人格被精液射出的快樂。恍惚間W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然再次開始舔舐面前「魔王」套著白絲的腳趾,甚至於懇求對方用那漆皮高跟長靴踐踏自己的肉棒或面龐。而後,她被抱起,插入。喉嚨由於過久沒有得到除體液外的液體的滋潤已經嘶啞,發出的呻吟都不復了之前的悅耳。好在W的小穴仍處於最開始的,那仿佛未開發過一般的緊緻狀態,以至於被特蕾西婭插入時仍維持著雙方的快感……而當那長筒蕾絲手套握在自己的肉莖上時,這種快感終於蔓延到了極點。「嗚哦……?這樣又會——」「射了太多的話,記憶可不一定還能變得回去哦,W。」儘管特蕾西婭在耳邊道出這樣的話語,但此刻緊緊纏繞在面前女性身上的W顯然無暇去顧忌這些了。相比自己生疏的手淫技術,殿下對於肉棒的玩弄讓自己本來還存在的些微抵抗心理土崩瓦解,龜頭責時划過頂端的絲綢觸感就已然讓她到了泄身的邊緣,何況還有小腹那永遠不會減退的,屬於殿下玉莖的滾燙觸感……隨著乳白色液體的泄出,W那對曾經堅定的願景和屬於殿下的思緒,徹底土崩瓦解,消逝殆盡。特蕾西婭沒有騙她,被中出的確會讓她擁有一部分記憶,但……記憶的片段,可不一定屬於她自己。……粉色長髮依舊那樣柔順,她像往日一樣從飛空艇上踏足下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取出牆上的《卡茲戴爾興亡史》——隨著光芒照進房內,本在互相撫慰的阿斯卡綸和W匍匐在自己的腳下。隨著足靴中咕的精液響聲,她們便如雲獸般舔舐起自己的足趾……「很乖哦。」她們腹中的胎兒,應當還有半個月就要出產了。幸而是薩卡茲的出產,出事的概率還是十分低的……特蕾西婭如此想著,俯下身,捧起W的面首。「……W?」「咕嗚?主人?」「還記得特蕾西婭嗎?」「特蕾西婭……是什麼,主人?」特蕾西婭笑了。一夜的纏綿過後,她讓她們洗了一次澡,清理之後又回到了那所暗室之中。「殿下。陛下在等您。」曼弗雷德的聲音從房外傳來。特蕾西婭點點頭,合上了門扉,讓那已經繼續著交吻做愛的兩名女性,歸於陰影之中。對於而言死魂靈,懺悔可以持續很久很久。縱使倫蒂尼姆變作卡茲戴爾,她們也不會有半分離開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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