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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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馴養犬 在一步步射精管理調教下,德克薩斯在新婚之夜徹底淪為渴望主人的小狼狗?「德克薩斯!不要早上就這樣抱著蹭啦——」和煦的光芒從百葉窗的縫隙里投入,打在床上的紅髮少女的面頰上,映出一道道斑駁的交織光影。她此刻的臉上露著無奈的笑,因為寬大T恤滑落露出的光滑肩膀正被一隻黑髮的魯珀枕著——而後者此刻發出的低低嗚聲,顯然是她做了一個甜美夢境的佐證。能有這樣溫和的早晨的確不太多見——顯然,由於德克薩斯最近的發情期尚未結束,二人在緊緊的肌膚相觸間醒來,然後順勢繼續做下去,或是其中一人發現自己被窩裡多了個訪客才是常有的景象。蕾繆樂想著,今天自己的小狼狗格外乖巧呢。乖巧的狗狗,當然要給予獎勵才行。「嗚……睡得這麼香嗎?那就只有用獎勵來誘惑起床了喲~」被窩中,蕾繆樂那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白皙小腳踩住了那儘管潛能驚人,但此刻還處於軟趴趴的丟人狀態的德克薩斯分身。腳趾輕輕勾住包皮拉開,哪怕隔著被子她似乎都能聞到那積攢一夜的腥氣……儘管她們都不討厭這種味道,蕾繆樂還是象徵性地用食指和中指指節敲了敲黑髮魯珀的腦袋:「真是……明明記得睡著的時候還在我裡面呢,又弄得到處都是……」耳畔傳來的只有德克薩斯安心的低低呢喃聲。自從她成為蕾繆樂的「寵物」之後,似乎往日的穢影再也沒有影響到狼的安眠。不需要看見,憑藉足夠長時間的相接觸讓蕾繆樂對那根粗碩的魯珀肉棒上每個弱點都一清二楚。腳趾輕輕在鈴口戳弄著,時而划過粉嫩的冠狀溝軟肉,配合著另外一隻小腳在柱身上的稍稍用力踩踏,蕾繆樂能看見自己耳畔面容上的美麗睫毛輕輕顫動著,粉唇也微微張開,發出淺眠里的無意識喘息。「可惡……原本還想狠狠欺負一下的,這麼可愛完全下不了手……」蕾繆樂咕噥著,原本讓德克薩斯在睡夢中繳械出今早的第一發,欣賞她在高潮中驚醒羞赧的模樣的計劃只能暫時擱置了……腳的動作並未停息,但薩科塔已抱緊了懷中少女的黑髮,用自己的舌來收穫半夢半醒中的甘香口腔。「唔……唔姆……主人……哈……早,嗚咿!?」德克薩斯是在舌的交纏中醒來的。面前薩科塔的金瞳里盈盈笑意,和脖頸上皮質項圈的觸感讓她生出安心的幸福感。但問候尚未出口,下體上傳來的激烈刺激觸及大腦,身體在懷抱里顫抖著,讓那雙白玉纖足上染遍了扶她魯珀的精種。哈……真的就像是魯珀獸親為了標誌獵物,做出的舉動一樣呢。「早安哦。」魯珀少女高潮後的面容,讓蕾繆樂覺得自己剛才的工夫沒有白費——白皙的肌膚上如滴墨般染的粉黛彰顯著內心的羞赧,而那雙金瞳里迸發的情慾和如犬類般伸出的香舌共同擊碎了德克薩斯平時在外人面前表現出的形象,提醒著蕾繆樂此刻這般可口的伊人是獨屬於她的寵物。「唔哈……嗚……主人……喜歡……」若在往日,企鵝物流的同伴肯定不會相信那個德克薩斯會蜷在某人身邊,發出撒嬌的話語——這與她平時的冷麵著實相距甚遠,但來自她肌膚的軟滑觸感告訴蕾繆樂,此乃不爭的事實。「嘿嘿……好啦,我今早還要給……老姐寫封信,起碼等我寫完再繼續——」看著趴在自己乳鴿上,正吸吮著粉嫩尖端的德克薩斯,蕾繆樂無奈地試圖讓她不要這麼心急。原本這封信應該是昨天下午收到蕾繆安的來信時就準備開寫的……都怪自己身旁這只不聽話的寵物。但看見德克薩斯抬起的腦袋上那可憐巴巴的神情,蕾繆樂終歸是心軟了,清清嗓子道:「咳……那,允許德克薩斯在後面,但不許插進來,只能用大腿哦。」鼻尖嗅著此刻空氣中散開的精液氣息,黑髮的魯珀像是得到了特權的臣子一樣急切地鑽到薩科塔的身後。而蕾繆樂則抓住床頭櫃旁側立的一張摺疊桌,順帶拉開抽屜拿了幾張信紙——謝天謝地,在做愛的時候它們都被好好地封存著,沒有染上什麼奇怪的氣味。「主人的身體好軟。喜歡抱主人。」從迷迷糊糊狀態中脫離的德克薩斯,依然用直白的話語傾訴著她對蕾繆樂的欲求。後者感受著背上那兩團柔軟的觸感,以及自己兩腿間此刻探出的火熱,不由傷腦筋地嘆了口氣。「這封信可不能沾上德克薩斯的味道哦,如果我沒允許,就不能射,聽懂了嗎……唉。」身下,那已經急不可耐動起來的肉物讓蕾繆樂感覺自己做了無用功,她將摺疊桌板支在身前,這樣起碼射最多射到桌板底下……吧。德克薩斯的氣息在耳邊縈繞,帶來淡淡的瘙癢感,蕾繆樂努力地在信紙上用不太標準的拉特蘭文開始書寫:親愛的老姐:見信如晤,日安。很高興你能來龍門!我和企鵝物流的夥伴已經等你很久了,包括大帝——儘管BOSS可能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再辦場派對啦。我看了你信件里關於拉特蘭的部分,得承認和我走之前還是有不小變化的,起碼我從來沒想過那個地方還能開「萬國峰會」這種厲害的會議……所以,給我些時間,暫時我還無法離開這裡。你能喜歡我寄過去的點心就好,儘管據你說一路的顛簸讓它的酥皮掉的整個盒子都是,但你上次給我寄拉特蘭撻的時候不也是那樣,別介意!最後,能告訴我你來龍門的時間嗎?以免你到的時候我們正好有外出的委託……以及,莫斯提馬那傢伙會不會來?「喂喂——德克薩斯!不許插進來……嗚啊,哈……」最後一行還沒寫完,那根僅是貼近身體就要被它的氣息勾起性慾的肉棒已經忍耐不住,隨著腰間德克薩斯的用力向著穴口插了進去。耳朵上的濕潤觸感昭示著狼舌也用舔舐的方式傾訴著愛意,但明顯這對此刻的蕾繆樂而言太激烈了——本就已在接觸肉柱過程中徹底沁濕的蜜裂被肉棒毫無懸念地一插到底,專心於眼前信紙上的蕾繆樂根本無力招架,幾乎在德克薩斯的雙手從肚臍前環抱來的時候已順勢倒到了身後魯珀的懷中。「唔!咕,咕嘶……」自從醒來就不斷醞釀著的性慾在蕾繆樂體內點燃,而耳邊那原本用舌苔反覆摩擦耳垂的狼舌,也隨著性愛侵入了自己的口腔,讓自己根本無暇顧及眼前的信紙——明知在自己體內躍動的肉物再進出下去會有怎樣的結果,但那滑入四軀百骸的溫暖和歡愉感卻讓蕾繆樂如被曼提柯的毒素麻痹的獵物般無法動作絲毫。「咕哦……主人……過分……一直蹭……」德克薩斯的抱怨或許不僅來自這個清晨蕾繆樂的小小捉弄,或許還有在看到信紙最後一行的名字時生起的淡淡醋意——儘管她並非未同莫斯提馬提及過蕾繆樂,但至少那個時候她還是名為「能天使」的代號而非現在的摯愛,甚至主人……蕾繆樂原本抓著鋼筆的手被德克薩斯擎住,放到了自己的黑色項圈上:「主人……我是你的……嗚……」「嗯,嗯吶……當然是我的小狼狗了……嗚咿!那裡不能——」被頂到要害的蕾繆樂不僅臉上會儘是窘迫之色,就連頭頂的光環都會閃爍一下——也益於那頂薩科塔的光圈,每個交媾的夜晚雙方都能看清彼此的姣好面容,和那上方浮現的粉黛。「主人……我想……」「嗚……忍耐那麼久……儘管射在最裡面吧……」伴隨著主人的首肯,雁首緊緊抵著子宮頸,對準了宮口的馬眼將洶湧的魯珀精種都盡數灌入了蕾繆樂的最深處……在潮吹的激烈觸感里,她還能留有一絲觀察面前愛人的意識:德克薩斯高潮時往往緊咬住牙關,將那充滿著愛欲的低吼從喉嚨深處發出,只有雙目毫無顧忌地展現著愛欲和快感在腦內的沸騰。身體已然在做愛過程中轉了過來,乳間的摩擦進一步刺激了性敏感帶,讓高潮變得綿長而美妙……但那舒適的痙攣終究不能一直縈繞,伴隨著濕熱的液體從蕾繆樂的小穴內滑落,再順著德克薩斯的豐腴大腿滑到床單上,唯有劇烈的喘息能顯露剛才發生的激烈。在潮吹的最後餘韻消失前,漸已恢復理智的蕾繆樂想到什麼般轉身,看見那早已被踹倒的摺疊桌,和飄落在精液之中顯出明顯染痕的信紙,瞳孔不由縮小——「德!克!薩!斯!」……蕾繆樂黑著的臉持續到了早餐結束。德克薩斯惴惴不安地用叉子插起最後一塊煎蛋,希冀著哪怕聽到蕾繆樂的責罵,但室內只有安靜的咀嚼聲。她低下頭,不敢看眼前主人的面容——畢竟確實是自己太過分,做過頭以至忽視了正事……還害得蕾繆樂不得不重抄一遍信件。眼前的黑髮魯珀像是犯錯的孩子一樣不敢出聲。儘管很想就這樣撲倒面前這隻黑糯米糰子,肆無忌憚地釋放自己的本欲和感情,但蕾繆樂還是忍住了。畢竟……今早的事確實讓她有些耿耿於懷,更重要的是,之後見自己姐姐的時候,德克薩斯總不能還是這麼不聽話的樣子!「……知道錯了?」和蕾繆樂的聲音同時傳來的是下體被用力踩踏的疼痛。德克薩斯不用看,也知道這是蕾繆樂的黑絲美足穿過餐桌底下,在對犯錯的「小德克薩斯」予以懲罰。即使是這種程度的冒犯,在過去家族裡的歲月也是極少見的,畢竟誰都不願得罪切列尼娜大小姐……無論是在哥倫比亞還是敘拉古。「知道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德克薩斯發現自己對被蕾繆樂強硬對待生不起半分惡感。畢竟,現在的德克薩斯不僅是失了家族的,離群的狼,也是被豢養的,薩科塔的犬。「只是這種程度的道歉可不夠哦,德克薩斯……我對你很失望。」「!」若是平時那個冷靜待世的德克薩斯,毫無疑問能發現蕾繆樂現在話語中努力隱藏的溫柔和笑意,但現在的她明顯只能聽到話語表層上漂浮的那層冷漠。這意味著……她被主人嫌棄了。「主……」「停——話語的分量太輕了,這樣可沒法向我證明德克薩斯真心悔過了呢。在之前不就是完全被獸慾控制才會做出那種事嗎?德克薩斯難道還是野獸……麼?」砰~。餐具的碰撞聲響於德克薩斯的耳畔,她發現自己不自覺地已經站起,雙手拍向桌面,向前傾身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但眼前主人的眼中卻是……平靜和厭惡。「哈呼……」噁心感。德克薩斯對自己唾罵著。噁心感不來源於別物,發自剛才聽到蕾繆樂對自己的責問時內心產生的衝動——撲上去,用魯珀的欲望和性能力解決這一切,讓主人眼中的厭惡化作最純粹的欲望,也就不會有現在這般恐慌,對被遺棄的恐懼——媽的,自己真的沒有脫離敘拉古的荒野?耳畔的幻聽卻再也沒有響起,但德克薩斯卻格外地慌亂了。她不敢想像離開蕾繆樂的自己還剩什麼。不僅出於這段時間的相戀,還有那數年來在龍門建立起的,讓自己能擺脫過去手上血腥的安定生活——當這一切如無蹤泡影般喪失,自己難道不會再次被過去追上,聽見銃的鳴聲嗎?!「不!」已經顧不上此刻面容和語氣的失態,德克薩斯急切地看向那雙薩科塔的金色眸子,嘴唇張合間許下諾言:「只要……主人能原諒我,什麼事我都願意做。」「一切?」「一切!」效果似乎有些好過頭了——蕾繆樂在心中念道。本來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喚醒一下德克薩斯作為「寵物」的自知,但似乎這觸發了她某種應激機制,寧可用這樣的方式也要乞得原諒……真可愛。「那麼,聽好咯——」……一周後。企鵝物流安全屋,門緊緊反鎖著,頂上的燈光卻不同之前的橘黃,而是明亮的白光,足以讓其下人的面容和反應一清二楚。德克薩斯身上的裝束又是那身傳統的敘拉古女性服裝。酒紅色的襯衫上發育充分的雙乳凸露出來,於上面顯出的的兩點則彰示了其下已沒有第二件衣物的事實。黑色外套半搭在雙臂上,腿上的系帶襯出大腿的光滑,但在它們之間的灰色豎條紋理西褲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無他,緣由自然是那被布料緊緊束縛,以至於不僅在西褲上留下一片濕漬,還將雁首的形狀勾勒出來的魯珀肉棒。「還剩五分鐘呢。忍不住了麼,德克薩斯?」「……抱歉,主人。」「呼呼……就像之前說過的,單純用話語來道歉可證明不了什麼哦——來,向我證明……小德克薩斯真的忍了一周吧?」「嘶嗚……」似乎僅僅是褪下短褲的這個過程都讓已經接近極限的肉棒要忍不住泌出幾滴先走汁,德克薩斯用深呼吸平復著那渴望宣洩而出的欲望。肉棒已經漲大到充血通紅的程度,柱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見,尺寸也恐怕接近了人體能承受的極限……當然,紫紅色的龜頭更能證明德克薩斯一周來的確一次都沒有射過,在這種程度下根部拴著的紅色環帶幾乎和笑話無異,緊緊勒著肉棒的它恐怕只要一扯就會輕易斷裂——但,因為上面的「蕾繆樂」字跡,德克薩斯無數用情感淹沒欲望,控制住將它扯斷然後宣洩的本能。「真是不容易呢~那為了讓等待不那麼漫長,獎勵德克薩斯可以看著我自慰哦?」自己著實也沒有想到德克薩斯能忍耐到現在,按之前對於發情期里扶她魯珀的性慾估計,三四天內她就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本我,將那鼓脹的肉物插進自己的小穴里,以要肏爛的猛烈程度激烈打樁……那樣自己便可以藉此進一步升級對德克薩斯的懲罰了,不過既然做到了,之後該予的獎勵還是一份都不會少的呢。蕾繆樂的身上是一身拉特蘭的修女服。按理說任何一個薩科塔都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褻瀆自己的信仰,顯然,在此刻蕾繆樂的心中,德克薩斯也是律的一部分。如羽獸般潔白的肌膚在這暴露的修女服下格外地顯眼,雙乳的胸衣不僅露出了南半球,還在乳溝處有小小的愛心狀開口,黑色的布料恰到好處地牽連著側腰和雙臂,但那光滑的嫩肩和香腋又毫無遮擋。而下半身的衣物更能用聊勝於無來形容——穴口在半透明的布料下清晰可見,而蕾繆樂的手指,此刻正戳在它上方。「嗚哈……啊……這裡……德克薩斯最喜歡蹭的……」食指和拇指白中透著粉嫩,正透著布料摩挲那更為水潤的陰核。德克薩斯的瞳孔和顫抖著,正如她此刻的下體——眼前蕾繆樂自慰的姿態她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在這種腦內都正被本能焚烤的時候,面前的少女則顯得那樣誘人,宛若在乾涸荒漠裡獨行百里的旅人遇到的一涌溪泉,恨不得直接上前享用……但那水中有毒。德克薩斯驚懼地發現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放在了下身的肉物上,即將開始擼動——她狠狠掐了肉棒一下,在上面留下一道紅紫色掐痕的同時也讓鈴口再度泄出了幾滴晶瑩的粘液。如果現在堅持不住,毫無疑問那之前一周的努力也會白費……她若再一次讓主人失望,便會真的失去她吧。「嗚咿咿咿……!」面前少女的高潮讓德克薩斯喘著粗氣,面龐上的紅暈顯得毛細血管都要在這極致的激素分泌中爆掉一樣,一道道掐痕出現在肉棒上,五分鐘遠遠沒有因為蕾繆樂的自慰而縮短,反而漫長到如過了一生……「辛苦了。」耳畔柔軟的聲音仿佛來自夢中,讓德克薩斯驚覺自己剛才不知何時已閉上了雙目。紅髮的薩科塔正從背後抱緊了自己,一隻手已伸進襯衫玩弄自己的乳首。她還因潮吹而小口喘著氣,每一團氣息都讓德克薩斯的耳朵痒痒的,以至於下體肉棒的痛苦更加劇了。「那麼,遵守約定,這裡~」蕾繆樂只是稍稍用力,就解開了那讓自己陽物慾求不滿以至發狂的束帶。已經勒出隱約血痕的印記讓蕾繆樂不由有些心疼而後悔,但她還是又用手緊緊捏住了肉棒根部的大半,讓德克薩斯渴求得到的釋放快感沒有到來。「主人……」已經沒有餘力去思考怎樣祈求,德克薩斯的思緒里只能容納為數不多的詞彙,她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懸崖的邊緣,隨時可能一墜而下……「這是主人的命令。告訴我你的全名,德克薩斯。」耳畔的話語突然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德克薩斯仿佛看見了過往的光景,但又飛速逝去,化作口中的回答:「嗚……切列尼娜·德克……薩斯。」「很好聽。切列尼娜……切列尼娜~」「?!!嗚?嗚嗯哦哦哦哦——!」剛才對於肉棒的束縛突然鬆開,隨著血液的湧入和尿道的放鬆,強烈的射精感還未傳導就被蕾繆樂的迅速擼動所極具擴大,加之胸部和耳垂的觸感,難以言喻的巨量快感一下湧入了德克薩斯的腦海,加之被以本名稱呼的羞恥,那一片空白的思維中僅剩下了蕾繆樂那甜美的聲音。「哇啊,居然這麼多……」身體已經軟倒在蕾繆樂的懷裡,堅硬的唯有那挺立的肉棒。白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洶湧地噴出,被蕾繆樂用手掌擋住,讓肉棒通體沾染這獨屬於扶她的濃鬱氣息,幾乎讓人喘不過氣。德克薩斯的嘴角一縷涎水滑下,看著那失神的愛侶,蕾繆樂不由落下一吻。「喜歡~這樣的德克薩斯,而且……這根本不能叫宣洩吧?」蕾繆樂說的不錯。剛才泄出的暢快感飛速在腦海中逝去,轉而再度湧上的是肉棒再度勃起的難忍。與紅髮少女的肌膚緊緊相觸固然可以稍稍緩解這燥熱,但她的話語卻又讓德克薩斯不得不對抗起自己沸騰的獸慾……唯一的好消息是,此刻被欲望裹挾的不只她一人。「呼啊~好香,用這樣的味道告訴我沒有違反約定的德克薩斯是好孩子呢……」眼中用精緻瓊鼻去嗅聞那滿是白濁的污穢之物的蕾繆樂讓下體傳來一種過度忍耐而至的疼痛感。喉嚨分外乾渴,像是此刻浮躁的身體一樣一旦把注意力移至其上就會宛若折磨,好在眼前很快出現了一個水潤的對象——少女的蜜裂隨著身體的移動挪到德克薩斯的唇邊,那剛剛高潮完而致遍布的穴汁對魯珀發出無聲的默許,不需要更多的言語,粗糙的狼舌舐上了那裡,用吮吸來緩解仿佛深至靈魂的乾涸。那過分漲大的肉棒的確不是很好吞咽,但早就熟悉這根巨物的弱點的蕾繆樂很清楚怎樣品嘗她——表層的浮精被舌卷進口中,然後就著這份粘稠濕滑讓堅硬的雁首也能含入。咸津津的液體包裹著因為長時間忍耐而醞釀的濃郁味道,讓蕾繆樂也險些失神,忘記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在進攻的重點轉為冠狀溝下的軟肉時,能明顯感到德克薩斯用情的舔舐已轉為了吮吸,那從鼻腔內打到下身的熱氣也急促得多。「嗚,咕~還不行哦?」當然,過長時間的忍耐讓對於肉棒持久力的責難顯得有點太苛刻了,因此蕾繆樂在發現德克薩斯的肉棒又開始顫動的時候並未驚訝,僅是再度用手緊緊掐住了肉柱的末端,讓那本來即將再度湧出的精液又積壓在了尿道中——隨即傳來的,還有身後德克薩斯的痛苦悶哼聲。「吶,聽我說……切列尼娜?切列尼娜~」仿佛害怕德克薩斯聽不清自己的聲音,蕾繆樂特意調轉了身子,讓黑髮魯珀能清楚看到自己是如何不斷舔舐馬眼的——隨著那兩聲名字的喊出給她的記憶落下深刻烙印,蕾繆樂鬆開了手,用溫熱的口腔再度向下覆去……「咿,嗚哦……咕啊!哈啊啊啊!」無法用言語道出的舒暢感讓德克薩斯的舌不由吐了出來,像是醉迷於欲望的佩洛獸親一樣,雙手按住蕾繆樂的腦袋,但似乎只是懼怕那含住肉棒的口腔會突然離開;腳趾緊緊地向內扣去,身體在痙攣中的發力能很好地體現這份快感對於大腦究竟影響多深。而最直觀的體現應當還是射出的白濁分量——若說第一次射精僅是將用力忍耐的液體泄出,那這次射精恐怕宣洩的還有一周來憋屈的不安,害怕和委屈,以至蕾繆樂根本無法用胃袋和口腔裝下如此多的精汁,在面龐上都遍布白漿的時候才堪堪停止,最後的一下顫抖中將一滴落到了蕾繆樂鬢角的髮絲上。「呼呼~德克薩斯還想要嗎?」「嗚,哈啊……咕……」「呲溜,也就是說不需要咯?那下周的這個時——」「主,主人!還想要……」充滿惡趣味的話語讓原本處於失神狀態的德克薩斯被強行喚回了理智,連忙想用話語來表達,但在說到一半時又覺得自己的表達太過直白,導致話語聲音漸小了下去。「是誰還想要呢?莫斯提馬?拉普蘭德?」但蕾繆樂沒準備以這句回應終結對小魯珀的戲弄,故意說出的名字顯然刺激到了德克薩斯,讓她的神情都錯愕了剎那,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因不習慣這樣說出自己的名字而紅了臉:「德克薩斯……是德克薩斯還想要……」「原來如此,不過要記住,能射精的只有『切列妮娜』哦?」在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蕾繆樂特意再度於手上施力,和著她此刻淌著精液,誘人至極的面龐,讓那肉物再度射出了一小股精汁。說到底哪怕不壓抑魯珀族在發情狀態下一次做愛都能射十幾次,濃郁到幾乎變成固態的精漿又怎會因為剛才的兩次而射盡呢?唯一需要休息的只有腦中的欲望,但其又在蕾繆樂的不斷刺激之下而保持高度興奮,更無須提此刻正緩緩挪向肉柱的蜜穴——德克薩斯可恥地發現,自己的心跳聲自從剛才開始就沒有不可覺察過,正以砰砰的洶湧訴說著對情愛的無限渴望。「嗯……哈啊……」「那麼,如果想要我把小德克薩斯放進裡面的話,答應我,以後在我喊那個名字的時候,一定要射精才行哦?」「哈啊……嗚……我答應主人……」德克薩斯真的知道自己在答應蕾繆樂什麼嗎?或許在肉穴下降,親吻闊別一周的肉柱雁首時這一切都已不重要了,許久未體驗過的緊緊包裹和吸吮感不同於任何其他部位能給予的撫慰,從每一條神經上傳遞到已然無法處理它們的中樞,從而讓德克薩斯只能做出如同遵循本能的行動……笑了笑,蕾繆樂看著那真的宛若狼狗一般將手擺在胸前,吐出舌頭的德克薩斯不由也生起了興趣,一邊努力讓自己不於吞入巨物的過程中潮吹,一邊開始玩弄那露出來的可愛乳首——似乎德克薩斯在這些日子的滋養里也將一部分營養輸入進了她的胸部,明顯比之前自己看到的尺寸要大了不少。勃起的乳頭泛著可愛的粉紅,躍動和顫抖體現著她的過度充血,在蕾繆樂俯下身舔舐那裡的時候她能感到那肉物隨之產生的陣陣漲大。「真可愛呢,德克薩斯~接下來,想射在這裡嗎?」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掐住乳首,用摩挲傳遞著性刺激,另一隻手則放在了自己的腹部,讓德克薩斯能清楚地向那裡投入注意力——巨物的輪廓在小腹光潔肌膚上體現的分外明顯,隨著蕾繆樂的喘息一張一翕,那可愛的肚臍和淋滿精汁的修女服幾乎讓德克薩斯的鼻血都要迸出,想要大聲喊出,卻發覺自己的喉嚨已乾涸到不支持這樣做:「想……想射在,主人裡面。」「嘿嘿,就喜歡這樣誠實的孩子……但還不夠哦,還需要德克薩斯誠實回答接下來的問題,才能射在裡面喲,噗咻噗咻~」「好……咕……」蕾繆樂的話語又讓德克薩斯陷入了痛苦的忍耐,但這次和先兩次的忍無可忍又有所不同——固然,於屄穴內的進出要比用手或者舌來撫慰肉棒更加難忍,但在品味過忍耐後的縱慾之暢爽的德克薩斯已然將射精當做了一種獎勵,畢竟寵物服從主人的需要,獲得獎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在還沒遇見我的時候,德克薩斯怎麼解決發情期的呀~一個人的時候?」「啊,咕啊,當時……嗯嗚,會想著家族裡的女僕,然後用手……」已經做好了因為自己的「不忠」而被蕾繆樂懲罰的準備,但蕾繆樂只是用愉快的笑來回應:「呼呼,能誠實回答問題就是好孩子呢~這麼說來,女僕小姐應該很好看才對吧?」「嗚……」某種似乎來自於野獸的預知危險的本能讓德克薩斯打了個冷顫,她憋住了原本到嘴邊的簡單肯定回答,一邊用雙手攀上蕾繆樂的大腿一邊道:「沒,沒有主人好看……」「真是狡猾的狗狗,不過我知道說的也是真話喲?既然這樣,那就獎勵一下吧,聽好了~」突然向下伏去的乳鴿碰到德克薩斯豐腴的雙峰上,用這緊緊相貼的體感再度讓感性的欲求在魯珀的腦中勝過理智,腰胯的主動發力也讓穴道格外用力地摩擦著肉棒的柱身,直到最後一下狠狠地用花心頂在龜頭上,在高潮中於德克薩斯的耳畔念道——「切列尼娜。」「嗚嗚嗚嗚咿!哈啊……主人……喜歡……!」失了過往一切冷冽的德克薩斯就像失去爪牙的狼,身體變得軟糯,任由主人予取予求的同時聲音里也再不憚直接地表達自己最真切的情感,緊緊地抱住自己懷中一同潮吹的薩科塔少女,讓美好的酮體在交配的進程中近乎融為那古老的傳說,「人」的本來一體。「咕,哈,哈啊……很熱哦,德克薩斯~喜歡被這樣對待嗎?」也正因為那不顧一切的愛,德克薩斯在做的過程中明顯沒有覺察到蕾繆樂的急促呼吸,讓她還能維持「主人」的尊嚴,若她把搭在德克薩斯肩頭的腦袋抬起,那恐怕會讓魯珀意識到主人的眼瞳分明和自己一樣,於金黃色中因愛欲而幾乎要顯露出心形狀的瞳孔吧。「喜歡,主人……德克薩斯還想要……」沒有想到這隻小狼狗這麼快就掌握了對自己撒嬌的方式,蕾繆樂的嘴角不由又上揚了一下:「好哦,但如果一口氣做下去會讓意識跑走的~德克薩斯先這樣抱抱我好不好……」「好……和主人這樣貼貼……德克薩斯很幸福……」嗚。這孩子什麼時候這麼會了?蕾繆樂心中不由被德克薩斯的這記直球打了個措手不及,但還是盡力將那份開心藏在了擁抱中,一邊咬著德克薩斯的耳垂一邊開口:「德克薩斯的性慾真旺盛呢~難道所有魯珀在發情期都會這樣嗎?」「嗚,只,只是因為是扶她魯珀……」「誒誒,那空不會也是這樣吧?好啦好啦~」感到不滿的德克薩斯用牙輕輕咬了蕾繆樂的肩膀一口,但在咬下去的時候又轉為了用力的一吻,在那裡留下一個毛細血管被吮爆的紅色吻痕。「是不是因為我之前說過懷孕的機率很小,德克薩斯對於內射就那麼起勁了呀……要是真懷孕了怎麼辦呢?之前是不是說過……要結婚什麼的?」「結婚……嗚。」「之前好像沒有見過主人和寵物結婚的呢~之後見過姐姐,我們就結婚好不好?」「……好。」幾近百依百順……不,不如說蕾繆樂的話語把德克薩斯一直內心求而不得的索取訴說了出來,所以得到了毫不猶豫的支持。薩科塔女孩在聽到最後的同意後也舒了口氣,緩緩起身,一邊走到牆邊一邊順著腿根流下綿密的白色泡沫和液體:「那就準備下一發吧~德克薩斯想用哪一邊都允許的哦?」「咿……主人,德克薩斯想用後面……」「真是任性呀,可以哦~德克薩斯,我今天的衣服好看嗎?」這種提問的用意太過明顯,但也的確吸引了德克薩斯的注意力——那落滿白濁的修女服的確帶來了別樣的誘惑,背後的黑紗上染上的一片片灰斑就像沾染了人間污穢的天使,與之淋上白濁就會格外明顯的紅髮和薩科塔的光環,讓德克薩斯那本來稍稍冷靜下來的肉物又成為了一桿足夠堅硬的短槍。「好,好看……哈……主人,可以拉主人頭頂的……」「不可以哦。等我們結婚了,就允許德克薩斯這樣做?」「嗚……」儘管發出低低的嗚咽,但德克薩斯的心裡顯然還是很開心的,那搖著的尾巴就很好地證明了這一點——它隨著德克薩斯的上前纏住了蕾繆樂的大腿,讓她得以將肉棒穩穩地對準後穴,而那裡也已被蕾繆樂自己撐開,不至於徹底無法插入。「主人……會,會疼麼……」「會哦。但我不在乎,德克薩斯儘管按開心來做吧~除了射精,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咕……哦。」儘管嘴上能這樣逞強,但當那巨物真的侵入後穴時蕾繆樂還是因疼痛而發出了低低的哼聲……好在這不是第一次,被開發過的菊穴中有事先準備好的潤滑液,讓德克薩斯能徑直向更深處探索。隨著插入的愈發用力蕾繆樂也漸漸無法再直立,身體趴到牆上,乳房也隨著積壓而形成了餅狀——這顯然也吸引了身後黑髮魯珀的注意力,溫潤的手指撫住了貼在冰涼牆壁上的乳尖,讓蕾繆樂也不由發出輕叫。「唔姆……德克薩斯有長進了呢……哈啊……捅到好深,這樣下去子宮裡的精液都要被擠出來了……」「哈……哈嗯……」腸道不同於小穴的相性,讓肉棒甚至被緊緊束縛到有一絲疼痛感……但當適應了這緊吮的吸力時,摩擦的快感便會更強,密布的粘稠潤滑液比蜜汁更強烈地包裹在柱身,讓上面的神經都如沸騰一般躍動,德克薩斯發出欲望的低吟時,才發覺自己已經不知覺趴在了蕾繆樂的身上,十指緊緊陷進了乳肉之中。眼前的紅髮少女轉頭,那面上遍布的粉霞才讓自己驚覺她也享受著自己帶來的歡愉。她微微張開嘴,那裡面還有沒咽乾淨的精漿,對德克薩斯的意味不言而喻……狼與天使相吻,舌還沒有這樣靈巧地相觸,分離,黏連又周旋,在一次次的粘稠唾液拉出銀絲的同時,也仿佛將腦內的愛拉出綿密的絲,在二人周身結成了繭,溫暖地包裹住她們。「主人的胸好軟和……好喜歡……」「嗯嗯~德克薩斯……哈……一直都喜歡吸胸部呢~唔,不要掐啦……」不再有之前那對射精的急切渴望,德克薩斯甚至此刻希望這段時間能再拉長一點,自己被扯開的襯衫內的乳球此刻正在蕾繆樂的背部摩擦,早就勃起的乳頭此刻也如下體一樣依靠摩挲疏通欲望,手中綿軟的觸感表達著面前少女也同自己一般,每次觸碰到乳首都能感到後穴的一次緊縮……當然,並不是這些身體上的溫存讓德克薩斯眷戀,她是在眷戀著能在主人的允許下,做出有些「過分」行為的權利。「切列尼娜。」「嗚啊!」仿佛知道德克薩斯一定會對這句話有激烈的反應,蕾繆樂轉守為攻,突然用舌舔舐了一下德克薩斯的獸耳,加之下身用力的收縮後穴,成功讓德克薩斯在後穴也泄出了她的精種……不,不止如此,聽到自己的本名也漸漸在德克薩斯的心中渲染出了一種特別的色彩,讓每次聽到它的時候身體會自覺潮吹,宛若聽見搖鈴的狗一樣。「唔……很乖哦。德克薩斯,之後每次射精都要像這樣哦,我會……好好獎勵你的,明白了嗎?」「嗚……嗯!」已經為主人的每一個指令而興奮的小狗,又怎能拒絕這份請求呢。當一隻因為聽到搖鈴,聯想到進食而留下涎水的狼狗……也不錯。叮鈴。「切列尼娜?」「嗚嗯!哈咕……」正大力用種付位向蕾繆樂的身體內猛烈進攻,面龐滿是興奮的粉紅色,眼瞳里的愛意已化作愛心狀氣泡飛出來的德克薩斯在聽到名字後,終於能將粗長肉棒頂緊花心,肆意地盡數讓灼熱精汁湧入,讓本就被半裝滿的子宮再次填滿,小腹凸起誘人的弧度。叮鈴。「切列尼娜~娜娜~」「主人……哈……喜歡……」聽著蕾繆樂一邊轉頭沖自己眨眼,一邊笑著道出輕柔的暱稱的德克薩斯低著頭喘息著,將手中把住的光滑白皙臀肉不由抓的更緊了些,在後入位下盡情地射出精漿,直到蕾繆樂支撐不住趴倒在床上,也不忘用幾下對後穴的狠力進出才漸漸停止。叮鈴。「哈嗚,切列尼娜·德克薩斯大小姐~」「不要……主人,這樣說嗚……停不下來……了……」正用蕾繆樂白絲雙足撫慰自己肉棒的德克薩斯原本還能保留些理智,但在聽到這種犯規的稱呼,加之對方還用舌頭猛烈進攻冠狀溝下不由雙目渙散,全身軟倒的情況下也只有肉棒還堅硬地挺立著,讓一股股白色汁液濺在二人的衣物上,體膚上,甚至……心靈里。叮鈴·。……「德克薩斯?」「主人,我在。」撫摸著耳邊骨傳導耳機的外部,德克薩斯輕聲對自己領口下的隱形麥克風開口。儘管不清楚為什麼主人堅持要自己帶上這種裝備再去與她的姐姐見面,但德克薩斯倒也不討厭——起碼這樣,自己能隨時聽見主人的聲音了。「呼呼。有沒有緊張,德克薩斯?」「有……有一點。」必須承認,如果是兩年前的德克薩斯,不會有這「一點」緊張……畢竟當時對蕾繆樂與其他人的印象沒有太多分別,都是作為「正在守護的生活」的一部分……只是,如今的蕾繆樂早已成為了她不可分割,也不可替代的精神補給與支柱,與蕾繆安的見面也帶上了這一層壓力……儘管蕾繆樂安慰自己拉特蘭人都很開放,但她也終究會懷著幾分忐忑的。「別擔心,德克薩斯。待會我在耳機里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好麼?」寵物是沒有反抗主人指令的權力的。「好,主人。」眼前的酒店並不算豪華,只是龍門隨處可見的商業酒店——據蕾繆樂所說,若不是蕾繆安帶著拉特蘭官方的身份前來龍門入駐,恐怕這種住宿條件都不一定能供給呢。按著耳機里所說出的樓層和房號,德克薩斯找到地址,按響了門鈴。叮鈴——「歡迎,是小樂的朋友?」眼前的粉發女性和蕾繆樂給人帶來的感覺大相逕庭。若說蕾繆樂始終以元氣滿滿的姿態帶給人活力,蕾繆安那純黑色的毛衣,端正掛在胸口的十字架和溫婉的坐姿顯然讓人從心底生出一股被安撫的感覺。唯有那粉色長髮的模樣,會讓人想起蕾繆樂還是長發時的照片……這一點,是姐妹間為數不多的相似之處。「嗯。我是……」「德克薩斯?小樂在來信中提起你很多次了哦。先進來吧?」儘管打斷了德克薩斯原本想要出口的話語,但那溫和的口氣卻一點也不顯得咄咄逼人或會讓人生起惡感,看著蕾繆安緩緩將輪椅推進室內,德克薩斯深呼吸一口氣,也走了進去,關上了門。她身上的衣服是標準的企鵝物流制服,但仔細看便會發現那衣物明顯有些寬鬆——如果貼的緊些,恐怕就能直接從外套上看到乳首的凸起了。真空的打扮對德克薩斯而言,恐怕最折磨的不是上半身的奇怪觸感,而是下半身肉棒和布料不斷摩擦,導致隨時可能出現的勃起……她只能緊緊將肉物貼在自己腹部,用腰身將之束住,並控制自己儘可能不去想這件事。「請坐。」這裡畢竟是商業酒店,有供客人使用的單人沙發,德克薩斯小心翼翼地坐下,抬起頭看向眼前坐在輪椅上的粉發女性。「我該怎麼稱呼?」「嗯……既然是小樂的朋友,不介意的話,叫我姐姐也可以啦。」德克薩斯有些猶豫能不能用這種……有些親昵的稱呼,但耳麥里蕾繆樂給了她明確的答覆:「老姐同意讓你這麼叫的話,就這麼叫好啦。重點是介紹我們之間的關係哦?」以蕾繆安的視角,此刻的德克薩斯就像是因尷尬而低下了腦袋。她從身後的柜子上拿下熱水壺,給她和自己分別沏了一杯龍門特產的綠茶,用這樣的方式緩和了下氣氛。「嗯。蕾繆安……姐姐。」這樣的稱呼從德克薩斯口中說出的確有些彆扭,蕾繆安有些想笑,便將茶杯放到嘴邊,裝作啜飲般地眯起了月牙眼。在茶杯放下的時候,那份笑意也幾乎散盡,敏感的問題被直接帶出:「在拉特蘭城裡,的確不太容易知道別的國家的秘辛呢。不過,我曾經看到一份哥倫比亞人開的報社中,對某個家族的花邊新聞報導……如果沒記錯的話,恰好和德克薩斯小姐的姓氏一樣?」咚。心臟感覺驟然停跳了一拍,德克薩斯的確在同愛人相處的生活中的變得軟弱了,軟弱到聽到家族的名字,都恐懼那個實體會打破現在恍若幻境的生活。「告訴她實話就好啦。」好在她不用一個人面對這場問詢。主人的命令給了德克薩斯說出實話的勇氣,她抬頭看向眼前的蕾繆安:「……嗯。我過去的確是德克薩斯家族的成員,不,是德克薩斯家主的直系血親,原本註定的下一任家族繼承人。」蕾繆安沒有對這個答案做出意外的反應,她只是微微頷首,繼續用那儘管輕快但毫無笑意的語氣念道:「我從某些去過敘拉古的公證人那裡聽聞過一些敘拉古的事。似乎曾經德克薩斯家族也是能站在風口浪尖的?如今呢?」胸口感到一陣陣的憤懣。明白自己決不能對主人的姐姐生出這種感覺,但過去的泥沼從自己的腳跟開始爬升的感覺著實很不好受,尤其是這似乎是在蕾繆安的牽引下發生的……「冷靜。德克薩斯,老姐她是想看看你是否還那麼在意過去的家族……實話實說,如果你有不滿……也全部表達出來。」「唔,德克薩斯小姐?」看著眼前德克薩斯又低下了腦袋,蕾繆安擔心她這就陷入了對往事的沉溺中,不由出聲提醒。「……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德克薩斯抬起頭,用金瞳直直對上蕾繆安的粉色眸子,說話的語氣斬釘截鐵:「過去的家族已經死了,我不想在任何人的口中聽到它,哪怕是蕾繆安姐姐……它們與我再也沒有關係,坐在你面前的,只有企鵝物流的一名信使。」「那。如果有過去家族中的影子,要溜進龍門裡,摧毀你,小樂和其他人的生活……你該如何守護它們?」心臟轟鳴。德克薩斯感到那過去被自己強行壓下的對舊日光景的恐懼在此刻又一次點燃,而且還裹挾著借貸的債務——和蕾繆樂的每一寸相許歲月都成為了她的弱點,越是想到那過往家族的苦惡終有一天會到達龍門,到達離群的狼身邊,她就……渾身戰慄,她不敢去傾聽,哪怕她知道那是事實。「……我允許你對老姐發火哦。德克薩斯。」「我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雙手按在桌面上,那份來自魯珀骨子裡的獸性仿佛在此刻收斂地爆發,她站起身,用高位的視角凝視著蕾繆安,「哪怕搭上我的一切,我的命運,我也絕不會讓那些醜惡的傢伙動蕾繆樂一點!我也不會讓她再去看到我過往的黑暗和腐臭,哪怕是為她考慮,也不要再……質疑了!」砰砰的血管脈動聲在此刻竟然能被腦海輕易而舉地察覺到。德克薩斯在說出這一席話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會被蕾繆安害怕,嫌棄的準備,但比起被認為是無法守護主人絲毫的寵物狗,她寧可在這個時候昂起腦袋,暴露出那來自於荒野的……「狼性」。「我絕不會讓蕾繆樂受到魯珀的傷害的……我發誓。」出乎意料,耳邊並未聽到對自己的嘲諷,責罵或嗤笑。主人沒有對自己的話語做出任何回應,德克薩斯有些頹然地失了力氣,但在她閉緊眼坐回沙發上的時候,竟然感到一種溫暖的觸感撫過自己的腦袋。「這樣我就放心啦。」這句話讓德克薩斯的身體又是一顫,但這次不是因為恐懼,而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語句。她抬起頭,眼前的蕾繆安終於用笑容來面對自己,之前那副冷淡的態度被悄然消逝在溫和的微笑中,頭髮被蕾繆安修長,柔軟的指節撫弄著,那粉色的眼瞳里顯出的,也是對自己的鼓勵,和欣賞——「我害怕莫斯提馬那個不正經的傢伙看錯了人,所以才想去親眼看看,能讓她稱之為『好朋友』的德克薩斯到底是怎麼樣對待我家小樂的……現在看來,莫斯提馬也好,小樂也好,都沒有對我說謊呢。」精神的保護機制開啟,德克薩斯尚不能適應這種程度的大起大落,只是機械地聽著蕾繆安所說的一切……直到意識回到身體之中,她才發覺那平時表現出一副漠然姿態的自己,已經紅了眼眶。「不過,德克薩斯剛才說的,我也不能全都贊同哦。」話鋒一轉,但那柔和的語氣不再帶有任何試探或質問,「如果真的被往日追上,又怎能用自己的牙齒和爪子,去和暗處的野獸拼命廝殺呢?我們薩科塔的銃,難道不能用來驅趕惡狼麼?」「這句話,我想也是小樂會對你說的吧,」因為撫摸毛髮的關係,蕾繆安的面容在自己眼前顯得十分清晰,那鄭重的表情裡帶著一份讓德克薩斯無處開口的篤定,「我們會用槍口的火焰照亮最黑的雨幕,讓你不需要孤獨地迷失在夜中。——我已經有幸見過大帝先生一次,他組建企鵝物流的目的,你應當也清楚……是為了讓他的員工不用為那些枉死的冤魂恐懼,也不用擔心在龍門的安魂夜它們會前來索命。」德克薩斯發現自己已經被蕾繆安輕輕抱在懷中。這個擁抱的意義非常簡單,正如蕾繆樂千百次和自己擁抱時,所傳遞的那個意義一樣——你從不是孤身一人。她恍然發現,自己已淚流滿面,那個帥氣的德克薩斯此刻就像是小女孩一樣,將自己的情感毫無保留地交出……那份被名為「蕾繆樂」的太陽照射到只能融化進下水道中的痛苦,迷惘和不安,終於在更溫暖的光線里徹底沖刷,哪怕它們仍會繼續沉積,也會於之後頃刻消融罷。「德克薩斯?老姐還沒問完哦,不過她確實說出了我的想法啦……快先回答她!」最後,還是蕾繆樂的回應將她拖回了現實。蕾繆安回歸了那副端正優雅的坐姿,輕輕歪了歪頭:「唔,是……沒有聽清麼?我再問一遍哦:」「德克薩斯,究竟和我家小樂是怎樣的關係呢?」「我……」她下意識想說出的第一句話是「我是她的寵物」,但再怎麼說也有基本的羞恥之心,臉龐沾上了羞赧的紅色,發窘地無法張口。「好啦好啦,接下來,德克薩斯就按我的指令回答吧……」仿佛也能用聲音感受到德克薩斯的難堪,通訊里蕾繆樂及時讓她免於這份尷尬:「說……我們是戀人。」「我們是戀人。」「不意外哦。會把小樂看得那樣重,如果和小樂不是戀人我還有點擔心她呢。但,如果以戀愛的角度,你們走到哪一步了呢?」蕾繆安在說謊。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德克薩斯和蕾繆樂的關係?不知多少封來自龍門的書信里,用最直白的語句表達了這一點:最後,能告訴我你來龍門的時間嗎?以免你到的時候我們正好有外出的委託……以及,莫斯提馬那傢伙會不會來?愛你的小樂。另,你來到龍門之後,我一定會讓德克薩斯去見你哦?你也想看看自己妹妹未來的妻子……是什麼樣的吧?但德克薩斯可不知道這一點,她還在為如何表達自己與蕾繆樂明顯過於如膠似漆的相處生活而發愁。蕾繆樂不需要看到都知道此刻德克薩斯是一副怎樣的窘態,耳麥里的聲音也有些忍不住笑意了。「就說……吶,切列尼娜。」「嗚!」德克薩斯發出一聲短暫的驚叫,窘迫地一邊用手捂住嘴一邊向前趴去……不是因為別的,在蕾繆樂叫的這聲本名下,肉棒已經可恥地劇烈勃起,被訓練出的條件反射主導身體的行為,若不是她努力抑制住那泄出的衝動,恐怕自己現在穿的這條長褲就要染上一片污漬了……此刻,唯有向前將勃起藏在桌下,她才有臉面繼續待在這裡。「誒?怎麼了,突然不舒服嗎……衛生間在那邊哦?」「抱,抱歉……我失陪一下!」剛才那聲帶著少女柔軟嗓音的輕叫已經讓德克薩斯腦內一團亂麻,聽到能暫時離開幾乎求之不得,伏著身子向房間的衛生間跑了去,並祈禱蕾繆安看不見那猛烈的勃起……可惜這樣的反應怎麼可能逃過她的眼睛呢?但看到德克薩斯不堪姿態的她卻沒有露出嫌惡,而是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些,聽著那「砰」的一聲關門,又啜飲了一口綠茶。「小樂……真是壞心眼呢。那副樣子……讓我想起菲亞梅塔第一次和我們做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害羞呢。」「你一定也覺得,這種樣子很可愛吧?」……衛生間的門在我身後發出巨響。已經沒有心思再去關注蕾繆安會不會在意我的突兀離去,主人的聲音……太誘人了,那一聲幾乎讓我感覺主人就在我身邊,手放在我的下面……不,不行,起碼得射在坐便器裡面。「主人……嗚……」我絲毫不覺得主人是拿這種反應來戲弄我。如果主人真的想要調戲我,那她會毫不猶豫地直白說出要做的事,並讓我期待什麼時候主人會喊出名字……這樣的姿態主人肯定更喜歡。不知覺下身的衣物已經滑到了腳跟,手也按在了肉棒上,對,坐便器,坐便器。僅僅一米的距離,卻顯得那樣漫長……我對準了馬桶的裡面,像是排尿般扶住了已經過度堅硬的肉棒。說起來我好久沒有仔細看過自己的私處了,儘管從小時候開始就知道魯珀發情期……該幹什麼,但終究還是有一份為人的羞恥,以前讓專人解決的時候我也儘可能不去看下體和她們的臉……現在仔細看去,那醜陋的東西上面布滿了青色的血管,如鮮血般紅潤的龜頭上掛著已經滑到地上的粘稠晶瑩液體,還在我的手中一顫一顫。不過主人喜歡她,所以我也不會到厭惡自己的性器就是了,唯一的問題就是在外人面前真的很難抑制……「我……哈啊……可以射嗎,主人?」幸好我想起來了。按照主人的命令,我不能在主人未允許下射出精種。這也讓我戒除了曾經的瘋狂手淫,但代價就是在這種時刻我格外痛苦……明明心裡沒有絲毫背叛主人的想法,身體卻不斷傳來射精的欲望衝動,太過分了。「可以~但現在不行哦,用手機讓我好好欣賞一下德克薩斯自慰的樣子吧~」手指哆嗦著離開肉物,顫巍巍地從衣服口袋裡拿出手機,打開就是通訊界面,在把它穩定地架在馬桶水箱上前我得有三次差點將它掉入水中……呵,這就是為什麼我討厭魯珀的發情期,一切需要哪怕絲毫智慧的行為都困難至極,性器控制住大腦……啊,主人此刻也在床上……我現在只恨手機屏幕不夠大,無法讓我看清楚主人的每一個細節。主人穿著白色的,我的襯衫,領結下的扣子全部解開,讓我能清楚看見她的乳團之間,甚至包括乳暈……她讓我的一隻手也不由探進了我的外套里,模仿主人以前撫慰我的方式揉捏自己的乳頭。「噗咻噗咻,德克薩斯不要弄髒老姐的房間哦?」「嗯……不會的,都射進馬桶里。」我說這話時有點心虛,畢竟我不清楚主人說的「弄髒」標準是什麼……如果說前列腺液也不能落在地上,那我可能找早把蕾繆安姐姐的房間污染了。真奇怪,明明是主人的姐姐,但感覺氣場和主人完全不一樣……在她面前我有一種被看穿的錯覺,不過,因為是主人姐姐,也談不上討厭就是了。「哈啊……主人,蕾繆樂……主人!」一邊自慰一邊呼喚主人不完全是我自己的性癖,我知道主人也很喜歡被用這種口吻稱呼……我能看到主人似乎站起了身,不知道她在哪裡,但既然能穿的這麼暴露,應該是在家裡吧。手上的動作加快了,我自己想要射精是一個緩慢的過程,也幸好如此我之前聽到名字的衝動在這段時間漸漸全部消散,但如果主人再那樣叫喚我一聲恐怕我就會立刻射出來吧……我似乎對主人的一切上癮,不管是她的外貌,肌膚還是聲音,只要在她的身下,我的肉棒就如無能的玩具般,任由她榨取一發又一發的精液。好在,魯珀的發情期精液幾乎取之不竭,能讓主人滿足,這已經是足夠高興的事情了。「忍不住了麼?德克薩斯?」她那邊的攝像頭黑了下去,我不知道主人還有沒有在看我,但在被她問過之後確實不太忍得住了……一想到主人剛才的色情打扮,我的性慾就像是一個個氣泡,從肉棒處生成,一路向上漂浮到頭腦再爆開,讓那層忍耐更加艱難。肉棒熱的像火,就連胸部也是如此,我感覺自己仿佛發燒了般,唯有主人的聲音能成為最好的退燒藥……能不能再喊一次那個名字,主人……?「聽著聲音,很辛苦呢。可以射了哦,德克……不,切列尼娜。」「哦咕——哈,哈啊——」意識空白了剎那。如果只聽到對射精的允許,恐怕我還需要一定時間來讓剛才遏制的射精衝動轉化為實際的高潮,但聽到那個名字的剎那我的肉棒已經自行開始向外泵出一股股精液。身體在顫抖里幾乎要站不住,射精的過程是一個艱難地維持自我意識的過程,唯有忍耐住這宣洩的激烈,才能品嘗那細密又美好的內臟覺快感。不管怎樣,我總歸是在高潮的痙攣里站住了身體,才沒有跪倒在地。但剛才的許諾在現在看來變得分外可笑了……遠沒有像我說的一樣「全都射進馬桶裡面」,大量的精汁射到了牆上,地上,還有一些在我什麼都無法去想的時候濺到了我的身上。我不由失去了再品味剛才快感的欲望,轉為思考該怎麼向蕾繆安姐姐解釋這個頭痛的問題。「小德,沒事吧?好些了麼?」那聲音來的是如此恰好,讓我都懷疑她也在偷看我自慰的場面……這自是不可能的,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復她,只要推開衛生間門,我身上那股濃郁的味道就會散到整個房間裡面。那我該怎麼解釋,我是聽著主人的聲音才做出這種自瀆的罪孽,而不是把她的姐姐當成性幻想的對象?「不用擔心哦,德克薩斯。剛才不是有問題還沒答完嗎?」主人的聲音好溫暖。我順著她的話,想到了之前蕾繆安只是想要問……我和主人的關係,究竟有多深?「不用擔心哦。」她重複了一遍這句話,我嗅著裡面的味道,仿佛找到了讓自己繼續走下去的勇氣,直起身子,簡單將長褲提上,推開了衛生間的門。「唔?」我看著那孩子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不過比她更先出來的恐怕還是那衛生間裡的味道吧……如果說我很討厭那種味道就太傷人了,但,比上菲亞和小莫的味道,她的精液恐怕還是因為魯珀的關係,有些沖鼻子吧。還好我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不然德克薩斯鼓起的勇氣,恐怕又要一散而空了。「蕾繆安……姐姐……我想回答你剛才問的那個問題。」她喘息著,自慰的體徵在她的身上完全沒有褪去,光是那滿是粉紅的臉頰和還在微微顫抖的手就足以讓我知道她剛才做了什麼……當然,我還沒有耳背,這孩子在衛生間的聲音我也聽得見。她走到了我的近前,勃起肉棒的輪廓還在沒穿好的衣服下明顯著呢。這當然不能怪她,都是小樂惡趣味的錯……不過,看在我也覺得她這副樣子十分可愛的份上,這份惡趣味姑且當做姐妹分享的事物之一吧。「切列尼娜。」「嗚……我和蕾繆樂,已經做了很多次了,抱歉……我有些時候會讓她不太開心。」這孩子應該是又聽到小樂說的哪個詞了,我能看到那條長褲外面又濕了一大塊……儘管我不關心她們每次怎麼做的,但,還是要用話語告訴這孩子我也不是什麼老古董啊。「沒事哦,我看得出來,小德會對小樂很溫柔的。不管是平時,還是做的時候……」「是的……嗚!」「切列尼娜。」「不……我有些時候會很粗暴地對待她,讓她很不……哈啊……開心……」直因為小樂的聲音而坐倒在地上了呢。這副模樣跟莫斯提馬說的真是天差地別啊……那個「黑色頭髮,沒有什麼表情,酷酷的魯珀女孩子」真的是我眼前這隻鴨子坐的小魯珀麼?小樂……調教很成功呢。「那,小樂不太開心的話……」「切列尼娜。」「嗚啊……所以,我現在是,她的寵物……平時,我都是用主人稱呼的……她很滿意,這個狀態下的我……」這孩子的外套解開了,露出下面那飽滿的兩團乳肉。該說這就是年輕人嗎?如果在七八年前,恐怕我也能做出讓莫斯提馬真空陪我逛街這種事。至於寵物……現在才看到這孩子脖頸上的真皮項圈呢,意外的很適合。不過,小樂的聲音究竟有什麼魔力,讓她在我的面前都忍不住自慰呢?真好奇啊,之後要好好問問小樂。「切列尼娜。」「我們……哈啊……準備……結婚了。」德克薩斯的身體此刻軟倒在身下的精液之中,她用盡全力才讓那噴薄的精液不至於濺到蕾繆安的身上,這也導致身下的地毯在被全部潤濕浸透後上面還有一層白色的浮精。她的身上此刻沒有一件布料,讓最不堪,也最可愛的姿態,展現在了蕾繆安的面前。如此瘋狂的「見家長」,恐怕……也只有拉特蘭人想得出來吧。「我會去的。辛苦了,小德。」而蕾繆安,也正如她的妹妹想的那樣,見到了德克薩斯所有的一切後,沒有產生一絲惡意,而是抱著欣慰給予了,莫大的祝福。「祝你們永世相伴,律法在上。」門被敲響了。德克薩斯有些茫然無措,但蕾繆安卻沒有驚慌,用手推著輪子,緩緩打開了門。「小樂還是那麼愛玩呢。」「嘿嘿!老姐——!」看著撲進自己懷中的紅髮薩科塔少女,蕾繆安臉上溫暖的笑意更濃烈了幾分。關上門,蕾繆樂看見正癱軟的德克薩斯,一時想直接脫下衣服與她相擁,但看了看蕾繆安,還是選擇做了一個事先準備:「莫斯提馬那傢伙,說她和菲亞姐在隔壁房間等你哦,老姐~祝你今晚也玩的開心!」「噗……哈哈哈哈,好,那我也不打擾你們啦。最後一個問題,婚禮是什麼時候?」最終,蕾繆安被這句無厘頭的話還是惹得繃不住了。不過,能用這個公務之隙去和兩位摯友好好「交流」一下,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在輪椅向房間外行去時,她聽到來自後方的回答:「兩個月後,拉特蘭聖徒大教堂。」……若不是企鵝物流擁有足夠便利的交通方式,能不能按時到達婚禮現場都是個問題。幸運的是大帝決定擔任德克薩斯的「家長」身份,帶著企鵝物流的大家一起前往了拉特蘭,這也讓他們不僅提前到達,還有時間於蕾繆樂的帶領下去旅遊這座聖城。「穿這身的德克薩斯真的很帥氣哦,不用再改啦。」「可……應該不允許在婚禮出現這種紅色的衣物吧,襯衫顏色要不要再換換……」「不——用——!在龍門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聽過,炎國的傳統婚禮新娘可是要全身都是紅色的哦?拉特蘭的教義沒那麼死板,何況你穿這身衣服進入教堂,也有一種洗滌的意味在哦?」「嗯。既然主……我的,妻子這麼說。」「德克薩斯還不習慣這個稱呼哦?是想要被我多喊幾聲老公嗎?」「別……我還是有點緊張。真的,都像是夢一樣……」「嘿嘿,是呀,但這些就是現實哦?從這個角度,我和德克薩斯,都是彼此的夢中人呢~」白色的黎博利獸親從大教堂前飛起的時刻,就是婚禮的開始之時。儘管教堂很大,但這裡仍是被坐了個滿滿當當——拉特蘭人見慣了彼此間的婚禮,但很少見到一對能被律法承認的新人在這裡踏上殿堂。德克薩斯的確很適合這身酒紅色內襯的西裝。那份在敘拉古會見到的對鮮血的隱喻,在這裡僅是增添了她的俊美程度。她站在儀式台上,左手邊是一位年齡很大,但很樂意主持這次儀式的薩科塔主教;右手邊則是居然也換上了西服的大帝,一臉不爽地「肅立」著。「BOSS,你到底為什麼要來啊……」聽著德克薩斯的小聲詢問,大帝不由氣笑了:「我不來,然後你和能天使在拉特蘭過上小日子了是吧?那誰來給我送唱片和最新款的ARC?」「唉。」魯珀從剛才的閒聊中迅速回過神,隨著一首拉特蘭教頌歌,遠處的紅毯上一襲白色的身影,在身旁粉發薩科塔的陪伴下正款款而來。蕾繆樂握緊了身邊姐姐的手。心中雖然還有一絲緊張,但比起此刻填滿心間田壟的幸福感,這份緊張顯得微不足道。紅毯兩側,認識的,不認識的薩科塔的光環相互交錯,讓這婚禮的步道充滿了光明——這也是拉特蘭教婚禮被譽為這片大地上最浪漫的婚禮的原因。不過,耳畔還是能聽見那些朋友對自己的祝福的:「很羨慕你,能天使前輩,要對德克薩斯前輩好一點……」——這是空。「辦這場婚禮要不少錢吧……好厲害!能天使姐,祝你們幸福哦!」——這是可頌。「阿能,別忘了誰幫你成事的哦?下次我和菲亞梅塔的婚禮你也記得來,祝你們……一直走下去。」「你這傢伙!這種場合還說這種不著調的話……蕾繆樂,祝你和德克薩斯幸福。」——這是莫斯提馬和菲亞梅塔。「你們可都是我的員工!別猶豫了,趕緊上來,之後……你們還有更多派對可開!」——這是大帝。「小樂。我很高興哦。」——這是,我的姐姐。在歡呼聲中,教堂的聖潔鐘聲敲響,蠟燭點燃,禱告聲響起,直到天色漸漸轉入黑夜,終於到了最重要的環節:「你們願意讓對方成為自己一生的伴侶麼,與她在聖潔而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無論這片大地上有怎樣的苦難與疾病,貧窮與戰火,無論是遭到怎樣的打擊或失意,都願意像這光輝的拉特蘭般,永遠忠心不變?」「我願意,一定。」「我願意,永遠。」拋去所有欲望所致的輕浮,在最莊重的宣誓中,二人用最為鄭重的語氣,道出了承諾。生生世世,永生永世。……叮鈴。鎖鏈的聲音被拖在地上,用四肢爬行著的德克薩斯看著眼前回眸微笑的主人,也露出欣喜的神色。「明明還沒有散步完,娜娜就想在半路開始交配了嗎?」「嗚,汪,主人~」「真會撒嬌呢。那就答應你吧,再往樹林裡走些哦?」這是午夜,不知何處的樹林裡,愛侶正做著色情的遊戲。已經習慣了德克薩斯在半路突然性慾抑制不住,蕾繆樂找到一顆足夠支撐的樹,衝著背後的德克薩斯抬起了臀部:「為了防止娜娜跟野外的小母狗交配,儘管射在這裡面吧~」不需要多餘的激發情趣所用道具或是衣物,二人的酮體本身已是對彼此最好用的媚藥。蕾繆樂的上半身穿著她那件慣穿的灰色T恤,下半身則是一條凸顯大腿白皙的黑色熱褲,在用食指和拇指夾著將其褪下時又更體現出蜜臀的飽滿……如果此刻不是下體的欲望太過強烈,德克薩斯寧願將腦袋深深埋入那充斥著蕾繆樂氣味的股間。「主人……喜歡……親……」「好哦……啾~」從身後迫不及待抱住蕾繆樂的德克薩斯激烈地搖著尾巴,那根魯珀陽物尚在桃臀下的大腿夾縫裡沉浸,上身的唇齒已經迫不及待地用攻擊性的吻來索取關照了——蕾繆樂欣然接受了這貪得無厭的索要,沒有在交吻時閉上雙眸,只因想更清晰地看清彼此明眸皓齒里,渲染的黛色愛意。口腔里,兩條靈活的粉色小舌相互糾纏,玩耍,拖出一條條粘稠卻又那樣潔淨的銀絲……而那根屬於魯珀的巨根也找到了它的歸宿,緩緩突入蜜裂的肉楔無比清楚內里的每一道褶皺,粗碩的柱身讓蕾繆樂在被填滿的滿足感中撫著德克薩斯的黑色毛髮:「咕嗚~哈……嗯……真是有活力呢,明明出發之前還做過一次~」「因為太喜歡……嗚……主人太色情……」甜蜜的囈語在纏吻的間隙發出,作用無非是讓空氣中的氣氛更加旖旎。肉棒在逐漸到底後,便開始了緩慢的前後運動……這看似機械的動作卻一點也不顯得枯燥,每次深深抹平肉壁,讓子宮感受到那來自健碩肉物傳來的激烈衝擊時,蕾繆樂都會失神一瞬——不知是否因為扶她精液的原因,她們對彼此的觸感已經有些病態地上癮,只要相互觸摸幸福感便會傳遞,故做愛的時候從未有絲毫負面情感來讓那深入肉穴的過程成為痛楚而非歡愉。「主人……哈啊……想再深……嗚……」「貪心的小狗……嗯嗯!?衣服會濕的……」明明已經插到底,但德克薩斯仍然渴望那還剩三分之一沒進去的肉棒能繼續貫入。欲求轉化為行動,蕾繆樂的身體被撲倒在草叢中,寒意讓肉壁驟然收縮,刺激得德克薩斯不由向外射出了一小灘先走汁。即使量不大味道也能讓蕾繆樂嗅聞到,原本還能堪堪維持的理智幾乎瓦解,但作為「主人」的自覺還是讓她強行忍住了對更粗暴行為的要求。「想要……射在裡面汪嗚……」「還不行~德克薩斯需要再努力……嗚咿!不許掐……」那帶著哭腔的聲音自然也是德克薩斯裝出來的,即使如此也格外可愛,但蕾繆樂仍狠心地拒絕了小魯珀。但寵物對「努力」的理解明顯有些過度了——不僅下身的抽插在後入位下成為整根肉棒全部進入,讓小腹能顯露整根形狀的高強度性愛,德克薩斯的雙手和狼舌也一起用上。蕾繆樂只感覺那本來僅淡淡發癢的乳首此刻已經因為刺激而紅腫,耳後一陣陣的熱與濕潤也讓她格外想發笑,但卻因為喘息而只能忍耐,不由故意用下體夾緊,想要「懲罰」不聽話的德克薩斯,可剛變得緊密的穴道在又一次直搗花心的長驅直入中就被肏鬆了……「那……嗚……想再進去……」「真是沒辦法……嗚嗯嗯嗯——!唔姆,哈啊,切列尼娜……!」而面對哪怕被徹底填滿的穴道,仍感到不滿足的德克薩斯選擇了更深入一步——在雁首一次叩擊那被肏軟肏出水的子宮頸時,用指甲輕扯乳首,指腹和指節深深地陷入乳肉中……熱褲已經不知道在何時被扔到一邊,蕾繆樂的雙腿已經懸空盤在了德克薩斯的腰上,在重力和魯珀的共同施力下龜頭緩緩進入了子宮。光是那刺激的痛與快感的交織傳遞,就已讓蕾繆樂陷入了短暫的潮吹。在恢復意識時,她感受著那來自整個陰部,從內到外,每一寸的強烈快感,只好用出喊出名字的絕招來換取對方和自己的一同高潮。「咕嗯——!」實際上即使蕾繆樂不說出那個詞,已經在忍耐極限的邊緣反覆徘徊的德克薩斯也會把持不住精關了。幾乎處於被真空吸吮的鈴口讓尿道內一次次被憋回去的白色液體向外涌動,恰好卡住冠狀溝的子宮頸更對快感滿溢的腦海再度加碼,讓射精高潮成為了唯一的選擇。「咿……主人好軟和……好暖和……」那一股股迸發的精汁現在卻沒法被浪費出宮口,只能將子宮填充的滿滿當當。仍在子宮內里的肉棒被精液包裹,以至從外面只能看見小腹明顯的隆起……即使那雙方一起步入的潮吹在痙攣中稍稍退去,但那卡在宮內的肉物仍傳遞著綿長的快感。「好啦……等回家再繼續做,好不好~」「啾~」那落在主人頰上的一吻,告訴蕾繆樂寵物在這次的散步里很開心。「嗚嗯……德克薩斯~很好吃~」天色已經到了黎明前的最後一份藍黑色的夜,龍門的公寓內兩名少女仍在緊緊地貼合著。室內自是一片狼藉,一夜奮戰的結果是從浴室到床上都布滿了至少三種液體的混合物,如果繼續下去恐怕還會擴散到廚房和客廳。蕾繆樂的身上則比室內更加慘烈,身體各處布滿德克薩斯的吻痕,牙印和精液,前後兩穴都向外汩汩冒著白漿……此刻她正用舌卷著那肉棒上的殘精送入口中,但原本處於被口交的強勢方地位的德克薩斯卻一點沒有身為扶她的自覺,整個身體癱軟在床上,把小腹露出來的姿態明顯已經回到了魯珀獸親的心理。「哈嗚~主人……還想繼續……」「色狗狗……現在還不……唔姆……覺察到,但之後一覺醒來估計全身都會痛得要死……那樣德克薩斯怎麼補償我~」享受著主人寵溺的服務,德克薩斯也不由產生了些許愧疚。不過在抬起腦袋時,看見主人在舔舐肉棒間隙露出的笑容,就知道主人一點也不因此而生氣……剛才的話語也變成了調情式的責備。「那就把主人……酸痛的地方都舔到不痛為止……」「補償可不是對自己的獎勵喔~嘶溜……我也要肏德克薩斯,好不好?」「要!汪嗚……!」德克薩斯自是知道主人這句話的意思,不然也不會興奮的搖動那已經疲憊的尾巴了。蕾繆樂並不算強勢的性格讓她鮮少用攻的姿態去做愛,哪怕二人的關係是主寵——「德克薩斯比我緊多了呢……真想也長出肉棒來~」「主人……嗚……」已經任蕾繆樂刀俎的德克薩斯的手半捏成拳,放在頭邊,衝著自己的薩科塔主人撒著嬌。蕾繆樂的手指輕輕揉搓著德克薩斯的陰蒂,對蜜穴更熟悉的經驗讓她的發力很管用,在逐漸加快的喘息中那聳立的肉棒又向外溢出了些許白濁。「嗚嗯……德克薩斯這邊的味道……好不一樣呢……」「嗚!好奇怪的……感覺……」「但很喜歡吧~色狗狗……」而當指尖變成唇舌,那早在長久的口交和接吻中鍛鍊出的靈活小舌發揮的威力幾乎讓德克薩斯瞬間繳械了。下身紅髮女孩的眼瞳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難以把持的衝動讓德克薩斯只能用揉捏自己的胸部和肉棒來緩和這有些陌生的性快感。「不許射哦~這次只有更可愛的這邊允許高潮~」「嗚咿……想射……主人……」「不可以哦……嘶嗚……如果德克薩斯還想射在我身體裡的話……」恩威並施的引誘讓小狼狗乖乖地停止了對肉棒的擼動,穴中的汁水在幾次對陰蒂的舔舐下早就分泌而出,而整個口腔都撫上,開始深入內里的動作明顯已經在強勢地索取淫穴的高潮了——「嗚,唔嗯嗯嗯——!」終究還是沒忍住,精液落到了蕾繆樂的紅髮上,讓那本就已經有些凌亂的紅髮上再度沾染一片片白色的半透明污垢;而穴內的蜜汁則濺到了她的面頰上,讓那本就誘人的面容顯得更加水潤……「準備好了嗎,德克薩斯~忍不住射出來的狗狗,要接受懲罰了哦……」「嗚哈……主~人~」德克薩斯剛從這不常見的潮吹中醒來,便看到了那美麗的面容此刻正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縴手把住了那稍稍發軟的肉棒,但自己也知道只要它進入穴中便會再讀活力四射地勃起起來……「撒嬌沒有用哦~」「嗚……」儘管這麼說,但看著她那臉紅委屈地轉過頭的可愛表現,我總是忍不住下調懲罰的程度。這次的懲罰姑且就是……在叫完一百聲「主人」前不許射精吧……我想著,讓身體自然沉降,有精液的潤滑,肉棒幾乎又一路插進了我穴道最深處。感受著那份滿足感,聆聽著她發出的可愛聲音,思緒顫動了一下,回到了那個最為美好的,新婚之夜。……「害羞了,德克薩斯?」我和老姐……準確講就是姐姐的房子,在今天暫時成為了我們的婚房。她還是那樣明白我,在告別時特意說了今晚她去借住菲亞梅塔家,此刻,這裡僅餘我和她。「嗯……」「嘿嘿。那不妨先回答我,為什麼當時的德克薩斯想要成為我的寵物吧?」床邊,臉龐在黑暗中的德克薩斯又沉默了片刻,然後才低沉地開口:「當時覺得,主人包容我太多,太多……只有讓自己成為主人的所有,才能還清吧。但,還有更自私的……我覺得,如果從狼變成犬,就不會再想起那些可怕的,屬於荒野的醜陋事物了。」「自私……為什麼呢?」「因為我覺得主人可以包容我的所有……」「這不是自私,而是事實哦。德克薩斯,我當然會包容你的一切。我不害怕你過去手上沾染鮮血,也不害怕你過去是怎樣可怕的狼。在我的懷抱里,你永遠是一條可愛的小狼狗……這就足夠了。」「主人不害怕那是偽裝的嗎?真正狼的本性被抑制著,不知道哪一天就會爆發,把這裡……還有好多,都吞噬。」「這才是我身為『主人』的責任。」她還在自責呢。德克薩斯一直很內疚,所以才會害怕和我分離……「寵物當然不能完美履行主人的每一個指令,但我相信,只要她們的心靈緊緊貼合在一起,藏在裡面的污垢終會消失。我會讓德克薩斯因為做寵物而幸福,幸福到那過去的一切都不能讓你動搖絲毫。」我緊緊握住了德克薩斯的手,指節冰涼。「這也不是,獨屬於一個人的責任。因為我們不僅是主人和寵物,也是戀人,是伴侶……是這世上最親密的連結。那些黑暗的幻想,都是你還沒有被完全馴養的證明哦。和我一起,把你調教成一條足夠可愛乖巧的馴養犬,你願意麼?」她顯然是哭了……和我在一起的德克薩斯很容易哭呢。她翻身,吐出的熱氣打在我的臉頰上,雙手回握得也是那樣的緊:「我願意……主人,蕾繆樂。」「有期限哦。」「哈嗚……?」「一生。」我緊緊把可憐的她,抱在了懷中……畢竟,薩科塔的職責,就是提供己所能的救贖嘛。片刻後。「那,德克薩斯的第一次……我就取走了。」「我會……嗚哈,永遠記住……嗚呃!」指頭緩緩深入溫暖又擁擠的蜜裂,那裡的處女被我特意保留著……恐怕正是用在今夜。比起快感,我們都知道這更像是一種儀式,不是教的儀式,是……愛的儀式。抵住了。「我的寵物,我的眷屬,我永生的愛人……我的חסידי אומות העולם(義人),德克薩斯。願意從此,成為我的所有嗎?」「……願意。我的主人,我的伴侶,能包容我一切的人,蕾繆樂……Sei la mia vita(你是我的生命)。」痛楚自然而然地傳導,但這絕不是我在敘拉古習慣的痛楚。她沾血的手指從我的下面挪出,於我的額頭畫下了聖徒的十字……我知道,這在拉特蘭教中代表著生命。蠟燭點燃,片刻後熄滅。……「天亮了呢……白天又要都拿去睡覺了,喂,德克薩斯?」已經換了條床單,疲憊的蕾繆樂躺在床上,原本還想和身旁的小狼狗再聊幾句,但後者已經安然入睡了。真好啊。我迄今為她做的一切,也不過希望她能有這樣安詳的睡眠,做那樣甜美的夢。德克薩斯在夢裡發出低低的囈語……「主人。餵我。好喝。一切……生命。」發自內心地,我相信她被我馴養了……不然,她不會夢見我們彼此起誓的場景,絕無可能——律法在上。那就攜手,共度餘生道路長;大地艱苦,同濟不覺原野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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