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新人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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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城堡內的人趕的趕、殺的殺,很快清空了整個城堡,艾伯特重新「長」出腦袋前來支援趙淳。

  結果一上三樓就看到個裸男趴在趙淳身上又親又咬,艾伯特當下就氣壞了,大聲怒罵著沖了過來。

  在他趕過來時,小八和阿蟒已經感到了主人的困境,現身營救。

  小八化為四條鏈錐不斷穿刺吸血鬼,後者卻像是一坨橡皮泥或者史萊姆之類的軟體怪,身體被刺穿後卻馬上又復原了,並且沒有一滴鮮血流出。

  而阿蟒無往不利的靈魂攻擊,這次也生效不大。吸血鬼是長生種,漫長的歲月已經使他的靈魂異常強大、堅硬,並不懼怕阿蟒的攻擊。

  艾伯特這時也到了,使出蠻力就拉扯吸血鬼,試圖把他從趙淳身上扯開。

  但是就算是身體被拉成了一條直線,吸血鬼卻還是不肯鬆開嘴,像條水蛭一樣死死咬住趙淳的脖子。

  他感到了這個獵物的血液與眾不同,裡面似乎還有一種奇怪的東西,能使他突破的好東西。

  看到大股大股的血液從趙淳身上被吸血鬼吸走,而趙淳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搖搖欲墜。艾伯特急了,但眼前這個鬼東西該怎麼對付啊?

  還好神軀是件完美的聖器,有類似於計算機自我推演的功能,在收集了吸血鬼足夠的資料後,它給宿主提供了個破解的建議。

  艾伯特立刻採納了。

  他用力一扯,把心愛的黑甲扯了下來扔到地上,又脫去了上衣,裸露出了白皙的上身。

  接著,身體上開始浮現出銀白色的符文,隨著符文的流轉,兩隻隱藏著的副肢也伸了出來。

  最後符文凝結,變身完成。就見艾伯特的腹部、四隻手掌心一一裂開,出現了一大四小五張嘴巴。

  隨著艾伯特貼上吸血鬼,五張嘴巴露出鋒利的牙齒開始撕咬起敵人的身體來。

  難以被物理破壞的血裔肉身,就這樣一塊塊、一條條地被神軀不斷地吞噬起來。

  隨之神軀向宿主發出了一條重要信息,它找到了進一步晉升的方法,突破有望。

  沉迷於趙淳血液的吸血鬼突然感到了一陣寒冷,強烈的寒冷感使它從血液的美味中清醒過來。

  他終於鬆開口探察起來,這才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半截身體竟然又消失了一半,現在僅存腦袋和胸部了……逃!這是吸血鬼這時唯一的想法。

  下一秒,吸血鬼殘存的身體砰的一聲炸開了,化作無數的小蝙蝠向周圍逃去。

  雖然吸血鬼的靈魂堅不可摧,但阿蟒還是沒有放棄,纏著他的魂體慢慢磨著……突然猶如堅冰一樣的魂體突然炸開了,變成了一隻只弱小的靈魂體四處逃逸。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戰鬥經驗豐富的阿蟒下意識地做出了最佳反應--神龍九變之蜃變。

  房內兩人就見阿蟒化為一隻菸灰色的巨大蛤蜊,上下殼一夾就把蝙蝠群關住了。

  隨後這群小蝙蝠一隻只地雨點般地掉落,又化為了黑煙消散不見……最後只剩下了一對尖牙落在了地上。

  艾伯特一把抱住了搖搖欲墜的趙淳,「蛇,你怎麼樣?」

  趙淳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吸血鬼的毒素比較麻煩,現在還有點暈。還好我體內有抗毒血清,休息一晚就好!」

  抗毒血清這事還是在加茲溫發現的,阿薩辛有一門毒藥學,用很少的公會積分就可以兌換。

  因為娜仁比較感興趣,覺得和草藥學可以相輔相成,趙淳就換了下來。

  在拿趙淳練手的時候,娜仁發現他的耐毒性不是一般高。

  動物毒素,比如蛇毒、蠍毒、蜘蛛毒幾乎完全免疫;礦物和植物毒素,像砒霜、箭毒樹之類才無法抵抗。

  想來想去,估計還是在阿蟒那得到的天賦,只不過以前一直沒發現。

  兩個恨心腸的沒理被囚的少女們,自顧自在二樓找了個房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身體恢復正常後,才戴上里里派普帽去三樓解救少女。

  在城堡內找了輛大篷車,把十幾個少女往上一裝就回了湖畔村。

  回到村子裡,小心謹慎之下決定不暴露身份,推辭不過拿了點農產品就叫上滿枝準備回維也納了。

  對於村長詢問身份的堅持,艾伯特靈機一動說道:「我們是萬物歸一教的遊俠,你要感謝就感謝一神好了。」

  「萬物歸一教?一神?」村長沒聽過這兩個名詞。

  「下回你到維也納就知道了……一神與你同在。」

  「上帝保佑!」村長有點遲疑地在胸口劃了個十字,他不知道這個回復會不會引起三位遊俠的反感。

  狂信徒因為一句話而暴怒殺人的事件是很普遍的。

  幸好三位恩人只是揮了揮手就告別了,這一行為讓村長對歸一教有了好感,決定下次到維也納交稅的時候去打聽下這個萬物歸一教。

  再說回男爵城堡,在趙淳兩人走了後,沒過一會兒城堡前來了三位全副武裝的騎士。罩衣上繡的是耶路撒冷十字,說明他們是聖墓騎士團。

  三位騎士一走進城堡大門就看到了滿地的屍體。

  「大師,我們來晚了嗎?」一個騎士掀開面罩問道,是個相貌堅毅的青年,手持一桿黑鐵雙頭騎槍。

  大師揮了揮手,三人一起下馬,查看起現場來。

  別看都是一身鎖甲,動作卻一點不見笨拙,一看就知道修為不錯。

  如果是趙淳在這兒,他一定會想起來艾伯特在君士坦丁堡說的話,聖墓騎士團都是聖騎士。

  大師取下頭盔是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他看了看屍體的傷口,問最後一個騎士道:「海倫娜,你看呢?」

  海倫娜摘下頭盔,一頭幹練的金色短髮,大眼睛、高鼻樑、嘟起的嘴唇,卻是一位十分罕見的漂亮女騎士。

  「這些人不像吸血鬼殺的,看傷口像是笨重的雙手劍……你們看這具屍體幾乎被腰斬了,除了雙手劍,我想不到還有什麼武器能造成這麼大的傷口。」女騎士說著站了起來,拔出了馬鞍上一柄古樸的大劍,給同伴示範了下。

  「還能看出點什麼?海倫娜。」大師滿意地點了點頭。

  「殺人者的力量比我大,我是做不到這麼一劍就把人腰斬的。」

  「海倫娜,你不要妄自菲薄,那頭吸血鬼也不是被你腰斬了嗎?」男騎士安慰同伴。

  「保羅,我能腰斬吸血鬼是因為我的'黎明神劍'能克制它。」海倫娜抖了抖古樸的雙手劍,上面泛過一陣符文的光澤。

  「什麼人?」大師突然對著牆角高喊道,「快出來,別逼著我們動手。」

  「大人別動手,我這就出來。」一個怯懦的聲音響起,一個人影從狗洞中鑽了出來,此人正是膽小鬼羅傑。

  保羅走過去把他趕了過來。

  「你是誰?怎麼躲在這裡?」

  「大人,我叫羅傑是這裡的守衛。昨天和怪物作戰時摔下了城牆,傷了腿,就躲在了狗洞裡。」羅傑不敢隱瞞。

  「怪物?什麼樣的怪物?」海倫娜好奇地追問。

  一想到昨晚那恐怖的無頭騎士,羅傑說話都打結了,「無頭騎士……黑馬黑甲的無頭騎士。」

  「無頭騎士?用的雙手劍?這些人都是他殺的?」

  「是的,大人。」

  「大師,你聽說過無頭騎士嗎?」

  大師皺眉想了下,「傳說無頭騎士原是古神豐饒之神的化身,後來在諸神黃昏中,古神一一死去,豐饒之神的神識被毀,軀體卻殘留下來成為了惡靈……但無頭騎士一向只在愛爾蘭出現,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

  說到這,他想到了什麼,喝問羅傑,「快說,你們做了什麼惡事?才引來了無頭騎士的報復?」

  被老頭這麼一罵,膽小的羅傑竟然失禁了,他一邊磕頭一邊求饒,「不管我的事啊……我聽說,是男爵,男爵大人他圈養了一頭吸血鬼,並且買了很多處女來餵養它。」

  「吸血鬼?在哪裡?」保羅來勁了,一把拉起羅傑逼問。

  「在主堡內,男爵大人把所有的僕人都趕出了主堡……」

  總算找到了,三位騎士彼此點了點頭,戴上頭盔拿好武器就向主堡進發。

  獲得自由的羅傑跪在地上感激地叫道:「三位聖墓騎士大人,我一定會宣揚你們的偉跡,讓整個奧地利都以你們為榮。」

  三人一呆,停下了腳步,「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聖墓騎士?」

  「我們的管家愛好紋章學,他給我們講過各種十字……你們的紋章是一大四小的耶路撒冷十字,很特別,我不會弄錯的。」羅傑討好地說道。

  大師示意了一下保羅,後者把騎槍交到左手,右手虛握,一柄由白光組成的短錘出現在手中。

  「聖光之錘!」保羅低吼一聲扔出了光錘,光錘旋轉著正正打在了羅傑的腦袋上隨後消失不見。

  膽小鬼羅傑到死也沒有明白,代表正義的聖騎士會突然對自己出手。

  他呆坐在地上,過了兩秒,鮮血從他的五官里飆射而出,屍體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保羅!」海倫娜憤怒地叫了起來。

  「夠了,是我叫他動的手,別忘了教皇冕下交給我們的任務,不能有絲毫閃失……我們殺他是為了救更多的人!」大師喝止住女騎士,「如果不是你要追殺這頭吸血鬼,這個人就不會死。」

  「哼!」海倫娜用力握住黎明神劍一腳踢開主堡大門就闖了進去。

  「女人就是容易感情用事……我們也進去。」

  他們在主堡中當然是一無所獲,只找到了男爵血仆化的屍體和吸血鬼的兩顆牙齒。

  「無頭騎士竟然這麼厲害,把吸血鬼都消滅了。」保羅看著還在生氣的海倫娜,無話找話地說道。

  後者沒理他,保羅有尷尬地問大師:「大師,我們要不要追查無頭騎士?」

  大師瞪了他一眼:「別再節外生枝了,把無頭騎士的事向上通報,我們去維也納。」

  半個月後,維也納。

  中世紀利潤最高的行業就是妓院,同時妓院也是領主稅收的一個重要來源。所以妓院不說想開就開的,必須取得領主發放的牌照。

  維也納有牌照的妓院有三家,上城區一家,下城區兩家,老闆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下城區的一家妓院位於希臘人居住區,是一棟紅色的大房子,因為沒有掛牌,人們便以「紅房子」來稱呼它。

  夜晚,正是紅房子最忙碌的時候,窗戶大開、燭火通明,坐在窗口的一位位搔首弄姿、衣著暴露的美艷女人,吸引著一個個路人暫緩了腳步,走了進去。

  如果說紅房子的前院像是天堂的話,它的後院就是地獄了。

  女人的哭泣聲、男人的喝罵聲、皮鞭的抽打聲從幾間屋子中隱隱約約地傳了出來,這是在調教新人、責罰不聽話的人。

  此時一間房門被大力推開,一個全身赤裸,紋著一條巨蟒的大漢從裡面咒罵著走了出來。

  「嗨,蛇哥,那逃跑的娘們服了沒?你們上了幾個人,您老肏了幾次?」兩個守院門的打手猥瑣地問道。

  「別說了,媽的,晦氣,那女人大出血了……我去河裡洗洗。」蛇哥一搖一擺地出了院門,向不遠處的多瑙河走去。

  兩個打手哈哈大笑著湊到一起說著下流的笑話,沒注意到黑暗中似乎有兩個人影跟在了蛇哥的身後。

  蛇哥熟門熟路地沿著碼頭的階梯下到河裡洗起了血淋淋的雞巴。突然一雙手從背後牢牢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拖上了岸。

  蛇哥拼命掙紮起來,並且去掰脖子上的雙手,可是掰不開。

  更可怕的是,那人的手裡似乎藏著把刀,蛇哥感到脖子上一陣劇痛。

  大量的失血很快使他失去了抵抗力。

  沒過一會兒,蛇哥全身的血液就被吸了個乾乾淨淨,像破麻袋一樣被扔在了地上。

  「什麼檔次,也敢紋蛇……碎顱,像以前一樣把屍體燒掉,別讓人發現他的死因。」

  旁邊一人沒有開口,微微躬身聽命,隨後黑暗中幾道火苗憑空出現像蛇一樣纏上了蛇哥的屍體。

  等兩個守門的打手發現河邊的大火找過來時,火焰借著屍油已經熊熊而起,空氣中瀰漫著令人反胃的烤肉味,而蛇哥已經變成了一團焦炭。

  第二天,趙淳皺著眉頭匆匆走進艾伯特的辦公室。

  「'燒烤者'昨天又殺了一個人……他好像知道我們的巡邏路線,好幾次案發地點都在我們的監控死角。你說燒烤者會不會是我們法庭的內部人員?」

  「你總算想到了。」艾伯特嘻嘻笑起來,聲音卻把趙淳嚇了一跳,「香農?」

  艾伯特從書桌上抬起臉來,不正是香農!除了頭髮的顏色不對。

  「你怎麼又變成香農了?」

  「神軀突破了,現在是賢者級了……突破後,我發現我能按記憶改變自己的面貌。」說完,香農在趙淳的面前又變化了艾伯特,真的非常神奇。

  「怎麼突破了?神軀不是沒有濕婆教的傳承,一直停滯不前嗎?」

  「吞噬了那隻吸血鬼的部分軀體後,神軀得到了血裔的傳承。血裔修習的是血元素,而血元素是肢體元素的一種,所以神軀也能以他們的傳承修習。因為一開始我也沒有把握就沒告訴你,前段日子我找了幾個惡徒試了試,還真的突破了。」

  「等等,燒烤者不會就是你吧?不對,你不會火元素的……我明白了,你為了掩蓋那些人的死因,讓碎顱出手了。」

  艾伯特微笑著點了點頭。

  碎顱就是巴克汗,為了更好地了解大賢者尋找神軀突破的辦法,當初艾伯特用「種子」控制了他的屍體,製造出了碎顱。

  「對了,我正要找你。我想問你借個人。」

  「借誰?做什麼事?」

  「借蕾拉……紅房子你知道吧?它老闆是個希臘人,當初走的郝連斯基的關係拿到的牌照……他老闆也大膽,為了吸引客人,在紅房子內公然上演肉版的《郝叔》,被我直接查封了。」

  「肉版的《郝叔》?怎麼個肉法?」趙淳來了興趣。

  艾伯特瞪了他一眼,「就是你想的那樣,邀請客人參演,男男女女借個名頭在台上胡搞。」

  「還真是個人才。你是想讓蕾拉當紅房子的老闆?」

  「嗯,一是弄個財源,以後傳教、做事都少不了錢;二是我覺得那些在裡面工作的女士是最好的傳教對象,可以迅速打開局面;三是對於那些女士來說,我們來管總比其他人管她們強吧。」

  兩人正聊著,約瑟夫敲門走了進來,「大人,您核准加入重案組的異教徒來報到了。」

  「哦,正好大蛇爵士在,讓他們進來一起見個面。」

  四個奇裝異服的人依次緩步而入。

  「這是你們的組長大蛇爵士……各位簡單介紹下自己吧。」艾伯特氣派十足地開口道。

  第一個人,穿件黑色兜帽皮甲,腰插雙匕,一看就是走的刺客路線。

  「摩尼教,陰影。」

  「掌握的元素是什麼?方便展示下嗎?」趙淳微笑著問道。

  「暗元素。」陰影說完整個人慢慢沉入了自己的影子裡,稍後又在遠處突然出現。

  「很好,下一位。」趙淳看向第二位。這位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女性,一頭幹勁利落的金色短髮,陳舊的鎖甲,背負一把雙手大劍。

  「海倫娜,基督教……」稍微停頓了下,「韋爾多派,光元素。」一個耐力光環在腳下出現。

  韋爾多派,一個被教會宣布為異端的古老教派,主要在法國里昂活動,又被稱為「里昂窮人派」,是一個比較溫和的異端教派。

  16世紀宗教改革時,信徒大部分參加了新教。

  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海倫娜臨時宣稱自己為韋爾多派信徒。

  和大部分異端教派一樣,韋爾多派教義其實和天主教差不多,只因為反對教會的奢侈、荒淫,才被教會宣布為了異端。

  海倫娜的耐力光環引起了一聲悽厲的貓叫。

  「寶寶,安靜。」第三位異教徒安慰懷中突然炸毛的黑貓,向眾人解釋道:「抱歉,寶寶對光元素太敏感了點。」

  這是位年老的女士,黑色尖帽下的頭髮已經全白,滿臉皺紋、突兀的鷹鉤鼻,加上破爛的黑色外袍,一副標準的女巫模樣。

  「我叫莉莉絲,伊西斯教派的,修習的也是暗元素,主要攻擊手段就是我的甜心……寶寶,給大家展示下。」

  伊西斯教,一個古老的舊神教派。主神伊西斯,是自然和魔法女神,亡靈、婦女、幼童的守護神。

  懷中的黑貓縱身往地上落去,在空中一個翻身,落地時已經變成了一頭矯捷的黑豹。

  「暗影豹!」刺客陰影驚訝地叫了起來,身體不自覺地擺出了防禦姿態,看起來非常忌憚這隻黑豹。

  「呵呵。」莉莉絲得意地笑了笑、招招手,暗影豹重新變成了一隻小貓跳回到了她的懷中,「另外,我精通草藥學,相信可以幫到大家。」

  眾人把眼光看向了最後一位男人,此人身穿一件很普通的亞麻兜帽長袍,臉上還戴著一個銀色面具,非常神秘。

  進房間到現在,站在那一動不動,連呼吸都感覺不到,猶如一具死屍。

  「碎顱,萬物歸一教,火元素。」異常沙啞的男聲,就像喉嚨受過傷一樣。

  「萬物歸一教?我怎麼沒聽過?」海倫娜問道,房間裡的人,這個碎顱給她的感覺最危險。

  碎顱理都沒理她,氣氛尷尬起來。

  「我知道歸一教,來自遙遠的東方,我夫人就是歸一教教徒。」趙淳適時說了句,「其實碎顱算是我的故交……重案組對他另有安排,以後不大會和大家一起行動。」

  「好了,都認識了,我說幾句。」

  艾伯特開口了,「我之所以冒著大風險同意四位加入重案組,其實是想嘗試下不同教派之間能否做到和平相處,有太多的人死於宗教衝突和戰爭了。」

  「只要我在這個位置,奧地利'信仰自由'的政策不會改變。只要不是邪教,在奧地利都有傳教的權利。」

  「重案組存在的目的就是針對超自然罪案,保護凡人的利益……我們主要打擊邪惡掌控者、魔物、邪物、邪教徒等等。」

  「何為邪教?大法官閣下,能否具體講一下?你要知道摩尼教、伊西斯教一向被教會認為是邪教,而韋爾多派則是異端。」莉莉絲慎重問道,不要忙了半天反而自己成了打擊對象。

  「殘害平民性命、騙取平民財物、奴役平民者是為邪教!」艾伯特站了起來擲地有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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