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管束日的規矩和監察司的工作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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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醒來,銀雪屁股上的傷勢早就恢復,正是因為每夜午時輪迴的特性,囚犯才可以每日都受到殘酷的刑罰而不會虛弱死亡。

  無間獄內更有一些特殊的地方,輪迴之力可以隨時都生效。

  不過那些地方一般都是執行酷刑之地,銀雪暫時還不會去那裡。

  醒來之後,二樓的飯桌上已然擺好了早餐,雖不甚豐盛,但也有一菜一湯。

  無間獄內,對女囚的飲食雖不名貴,但也都是些有利於美容養顏之物。

  畢竟組建無間獄的人都是原極樂教的人員,他們也不想每日面對形容枯槁的女犯。

  銀雪並不挑口,尤其是早餐並不難吃。

  吃完之後,走到一樓,新上任的張三,獄長莫大根,以及雲裳已在下面等著她了。

  見她下來,莫大根嘆道:「第一日還能睡的這麼香的,陛下是第一個,佩服佩服。」

  「怎麼,獄長每天都這麼閒的嗎?」

  銀雪問道。

  「總是要照應一下剛入獄的新人的。」

  「陛下,馬上就要到工作的時間了,我們走吧,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反倒是雲裳精神不太好,有些疲憊的對銀雪說道。

  「好的。」

  銀雪點點頭,不過說是要走,也不會很快,在經歷了十分鐘的『搜身』檢查後,銀雪才得以出門。

  監察司占著無間獄內最好的一塊地皮,這地方原來應該是極樂教教主的寢宮,無間獄成立之後,便成了監察司的地盤。

  一路走來,路上也碰到了許多帶著囚犯的獄卒,紛紛向銀雪行注目禮。

  不過礙於雲裳的威懾,卻是沒有人敢上來騷擾。

  「看來你的名頭確實好用,以後卻是要扯著你的虎威做大旗了。」此時兩人獨處,銀雪態度也輕鬆了許多。

  「陛下說笑了。」雲裳苦笑道:「我能跟您一起也只限於今天,往後卻是要讓張三送您的。」

  「那也應該。」

  銀雪卻沒太大反應,兩人走進監察司大院,院內冷冷清清的沒有幾個人,銀雪問道:「怎麼,一晚就解決了?」

  聽了銀雪問話,雲裳環視四周,發現沒有外人在此,竟直接跪在銀雪面前,說道:「陛下恕罪,做完我把很多人都遣散了,這些日子,她們該出的氣這些日子也都出了,該出去過自己的生活了。」

  「你快起來,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囚犯,你一個司長跪我做什麼?一會兒我還得給你跪回去。」

  銀雪苦笑道:「而且你是司長,這本就是你的份內事,何必跟我說。」

  不過即便銀雪如此說,雲裳也沒有起身,繼續說道:「只是有些人因為陛下在這裡,不管怎麼說都不肯走。還一直問我您來這裡的願意。我……我沒經您同意,把您的秘密告訴了她們,請陛下恕罪。」

  「秘密,你是說輪迴恕罪的事?」

  銀雪問道。

  「是。」

  「那本就算不上什麼秘密,這事被人知道本身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我不到處傳播,一是一般人不會相信,二是知道的人太多會引起混亂。讓她們不要亂傳也就是了,算不上什麼罪過。「銀雪回道:「只是還有一些留下了嗎?無間獄實非善地,久居於此會變的過不了正常人的生活的,你該勸她們離開的。便是你自己,其實也不該繼續呆在這裡了。」

  「陛下何處此言,被極樂教擄走之後,我們就已經做不了正常人了。」雲裳搖頭說道。

  「你們能做的,相信我。」

  「以前的輪迴嗎?」雲裳搖搖頭,說道:「想來那時是因為有陛下在我們身邊,我們才能過上正常的生活吧。今生陛下既然已經決定入劫,我等自然生死相隨。陛下想要我們過上正常的生活,不如就直接將此地的獄卒囚犯統統殺了,我們直接跟陛下去外面。」

  銀雪默然道:「抱歉,請允許我自私一回。而且,這世就算想做也做不到了,我之前跟莫大根說的並不是虛言,我也怕自己反悔,所以入獄之前就斬斷了自己的退路,所以越獄之類的事我做不到。」

  「既然如此,我們就在此陪陛下渡劫便是,陛下又何需道歉。」雲裳搖頭說道:「陛下輪迴億次,那雲裳便已經被陛下救了億次,別說只是在此稍作輔助,便是讓我與陛下一同受過,雲裳也願欣然接受。」

  「這話就不要再說了,你快起來。」

  銀雪伸手想要將雲裳拽起來,不過雲裳趕在銀雪之前,飛快的磕了一頭,腦袋撞到地上,竟直接砸碎了一塊石頭,加之雲裳並未運功,立時頭破血流。

  「之後會對陛下多有冒犯,雲裳現在這裡賠罪了。」

  見雲裳這般姿態,銀雪無奈苦笑,一把將雲裳拽起,手上玄功運轉,給雲裳恢復了頭上的傷口。

  「你啊,一直都是這個性子。」

  銀雪嘆了口氣說道:「雖然不知道工作內容是什麼,但想也想的出來不會是什么正經工作。

  想要贖罪,那要經歷的必須是對自己而言的痛苦之事,一絲一毫都討不得巧的。

  對我而言,肉體上的痛苦很快就會習慣,唯有精神上的痛苦對我來說才是真正的折磨。

  我之所以以極樂教為底子來建造無間獄,便是因為他們長於此道,你冒犯我,卻是在幫我贖罪,沒有必要內疚。

  而且莫大根之所以安排我第一站來你這裡,其中的一層意思就是想讓你們犯下大錯,然後以此為藉口逼走你們。

  所以一會兒你該怎麼做便怎麼做,而且還要更為嚴厲才是,這樣他們才沒有藉口,而且你這裡做好樣子,我之後才能過上正常的監獄生活。如果其他人都攝於你的威懾連在規矩內都對我畏手畏腳的話,我此番屈辱便算是白受了。」

  「是,雲裳明白。」雲裳含著淚,回答道。

  收拾好情緒後,兩人來到了目的地。

  見雲裳遲遲沒有開口,銀雪便直接開口問道:「好了,之前在教導堂學的都是一些日常的規矩,有些東西卻是沒教。雲裳大人就先告訴我,所謂的管束日是什麼?」

  雲裳沉默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說道:「是一種懲罰,一般作為大懲罰之後的附加刑出現。管束日內,對囚犯的日常行為約束非常嚴格,而且有些其他的要求。」

  「所以,需要我做什麼?」

  銀雪平靜的問道。

  「…………等我給陛下解釋完後,便算是正式進入管束日了,開始之後那在完成之前不能停止。陛下不妨先入內小坐一會兒,喝點茶水,之後再說。」

  「多謝好意了。」

  銀雪笑道:「不過還是等管束日結束後再說吧,那時無債一身輕,現在哪怕是我,也無心去喝一杯茶水了。快說,快說,你這個樣子,反而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是。」雲裳頓了頓,繼續說道:「關於管束日,很多地方都有規定。首先是管束日時,早晚都各有一次早罰和晚罰。」

  「不是一直都有嗎?」

  銀雪問道。

  「不。」銀雪解釋道:「正常狀態下是沒有的。陛下之前是在教導堂,所以才有。等管束日結束,便不會再有這種固定的懲罰了。」

  銀雪笑道:「不錯,我還以為每日都有,內容那?」

  「跟以前一樣,還是打板子或是鞭子。」雲裳低頭解釋道:「每次的次數根管束日的日子一樣,陛下的話是早晚各三十下。」

  「很好,比之前在教導堂的時候少了一些。」

  銀雪笑了笑:「不過為什麼所有的懲罰都是打板子?這幾日我屁股挨的板子卻是比以前加起來都多了。」

  「打板子卻是這裡最基礎的懲罰,也是最輕的。各種懲罰都是莫大根那伙人定的,他們認為讓犯人撅著光屁股挨打是所有輕罰中最能羞辱犯人的,所以……」說這說這,雲裳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冒犯了銀雪,連忙說道:「抱歉,陛下,我不是……」

  銀雪揮手打斷,搖搖頭說道:「確實如你所說,疼痛倒是不值一提,只是打屁股這事本來就是長輩懲罰小兒的手段,此時在受確實是異常的羞辱。更何況是裸身受刑,私密處全被人看的一乾二淨。」

  說完,復又調笑道:「那一會兒我豈不是要撅著光屁股讓你來打?倒是辛苦雲裳大人了。」

  「……還請陛下恕我冒犯。」雲裳低頭說道。

  聽了雲裳的話,銀雪終於忍耐不住,不快的說道:「舞雲裳,你為我甘心留在這裡,我本不想跟生氣。

  現在我只當咱們是朋友聊天,你總是因為一兩句玩笑話就時時請罪,這算對待朋友的態度?

  還是說你以為我會在意囚犯的身份,要在你身上找優越感?

  我昨晚被那麼多人都打過屁股了,你以為被你打兩下,我真的會放在心上?

  或者,我一個囚犯不配跟你朋友相交?那你就乾脆的叫我一聲女皇陛下,讓我趴在地上給你回話就是,總是一副這幅姿態,你在羞辱誰?」

  「陛下恕……」雲裳下意識的就想回話,可剩下的那個字,終歸在銀雪冷冷的目光下吞了回去,沉默半晌之後,雲裳才開口繼續說道,不過語氣卻是輕鬆了許多。

  「銀雪,剛確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這次雲裳開口,終於不是下屬的請罪,而是朋友對朋友的誠懇道歉。

  接著,雲裳話鋒一轉,佯裝生氣的說道:「可是銀雪你剛剛說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一會兒小心我狠狠的打你的屁股報復回來。」

  銀雪展顏一笑,隨後假裝害怕,裝模作樣的拱手告罪道:「那就請雲裳大人手下留情了。」

  玩笑間,兩人便翻過了剛剛小小的不快,冰釋前嫌的同時感情也是更近一步。

  不過,剛剛銀雪也有過錯,她每次輪迴都會跟雲裳相處日久,早就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可雲裳並沒有以前的記憶,此世終歸還只是受銀雪大恩,跟銀雪相處的時間不長,此時只是一心想償還恩情,是真的把自己當作了銀雪的下屬。

  如果在以前的輪迴里,銀雪會一步步的引導,通過慢慢的相處改變兩人的關係。但這次,銀雪卻是有些強人所難。

  以前事事皆做的完美的銀雪犯下這種失誤,也說明了這幾日的牢獄生活,受得多般屈辱。終歸不是對她一點影響都無。

  開完玩笑,銀雪繼續問道:「好了,接著說吧,不可能只有板子吧,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還有就是,管束日內,飲食,洗漱,入廁等事都要被管束。」

  「有什麼區別嗎?現在也被管著啊,昨晚我去衛生間,也得先跟張三請示過才能去。」

  銀雪翻了個白眼,明顯對昨晚的事有些不快。

  雲裳此時已然心知銀雪態度,故作輕鬆的說道:「還是有區別的,正常時間,張三不能拒絕您的請示,只是走個過場。」

  「所以說,管束日他可以拒絕嘍?」

  銀雪挑了挑眉。

  「恭喜你,猜對了。而且跟他的意志無關,肯定會拒絕。」

  「這不對吧,像我這種修為高的還可以辟穀,修為低的怎麼辦?」

  銀雪聽了剛剛的話並不甚擔心,而是問道。

  「三請三拒之後,第四次請求的時候就會同意了。」雲裳顯然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神色間露出些許的厭惡:「只是每次請求,都會被調戲羞辱一番,而且哪怕請求通過,入廁時也要按照對方指示的姿勢來。」

  「怎麼,你也受過?」見雲裳這般姿態,銀雪打趣道。

  「極樂教往事罷了。」雲裳不堪回首的搖了搖頭。

  「什麼姿勢,什麼姿勢?」

  銀雪好奇的問道。

  「什麼姿勢都有。」雲裳無語的看了一眼揭人傷疤的銀雪,但心知銀雪是在用這種方式打消一下兩人之間的尷尬,而這些事,也早是過眼煙雲,她並不是十分的放在心中,倒也乾脆的開口說道:「印象最深的便是倒立吧,實在是讓人不堪回首。」

  「噗。」

  銀雪沒忍住,差點笑出了聲,她實難想像如雲裳這般的女子倒立拉屎是怎樣的一副場景,好奇的問道:「你這樣的人居然會照做?為什麼,讓我做個參考。」

  「因為不照做更慘,不照做的話,如果沒憋住,從下民那個口子出來多少,就原封不動的從嘴裡塞回去。」

  「抱歉。」顯然雲裳是有過體驗,銀雪終歸是止住了玩笑的樣子,正色道歉。

  「沒事哦,反正這事以後輪不到我了,當初強迫我的人我也讓他們倒立了三天,還將他們丟進糞坑裡關了幾日。「雲裳嘻嘻笑道:「不過等銀雪你也倒立的時候,我會去欣賞的,這樣就算是扯平了。不要想著辟穀這類的好事,剛才說了吧,飲食也會被管束,但不是不讓吃,而是必須吃。管束日的飲食,量大管飽,必須吃完。

  而且,工作時是不准大解的,所以我能管的只有小解,大的我沒有權利管。」

  銀雪這次終於笑不出來了,接過了這個話題,打了個含糊,問道:「還有沒有其他的規矩?」

  「還有,不過關於入廁的那個話題,還有一個辦法解決,但也只能解一時之急,不過至少能減少一次受辱。」雲裳補充道。

  「快說。」

  「每月月初,有一天是積肥日,那天所有囚犯都會被拉去田裡的積肥處增加肥料,所以那天也被叫做公共排泄日。只有這次不需要得到同意,所以能減少一次的量。雖然也是當眾,但畢竟所有人都去,感覺上會好受很多。」

  「還有多長時間到那……那個什麼積肥日。」

  銀雪問道。

  雲裳答道:「非常巧,正好在十五日後,正中間。」

  「飯菜里會不會有瀉藥?或類似的東西。」

  銀雪繼續問道。

  「不會,不如說全是些讓人難以排便的東西。」

  銀雪訝然,隨後反應了過來:「為了讓犯人排便時更加羞辱?」

  「沒錯,但也有對懲罰較輕人放過的意思,如果只是幾日的話,還是很輕鬆就能忍住的。不過三十日就沒辦法了。」

  銀雪心中默算了下,送了口氣,說道:「那剩下的規矩那?」

  「在這裡便只剩最後一條了,也跟您在我們這裡的工作有關。其他的暫時用不到,等你回去張三會跟你解釋。」雲裳低聲說道:「最後一條便是,管束日期間,不管在幹什麼,必須保證腦袋比屁股低。」

  「保證腦袋比屁股低?倒立?伏跪在地上?可這樣該怎麼行走?……」

  銀雪問道,這個姿勢每次正式回話的時候都得做,她已經很習慣了,可行走時怎麼保證頭不過臀,倒立?

  想到這裡,銀雪立時反應過來:「行走時要四肢爬行?」

  「沒錯。」

  「那工作是?」什麼工作可以在這種姿態下完成,銀雪有些不好的預感。

  雲裳並沒有立刻回答銀雪的話,而是後退兩步,站到銀雪前面,幽幽的說道:「銀雪,管束日的規矩已經說完了哦。照你的意思,我得按照規則辦事的。」

  銀雪立時反應了過來,笑說道:「那便請雲裳大人來好好的服侍我這個女皇陛下了。」

  說完,銀雪盈盈下拜,跪在了雲裳前面,頭下屁股上,擺出了規定的姿勢,屁股高高撅了起來。

  雲裳往側面快走幾步,避開了銀雪的正面叩拜。

  只聽銀雪跪好後問道:「對說話沒什麼要求吧?正常說話可以嗎?」

  雲裳沉默了會兒後笑道:「這個沒有要求,照往常來就好。不過太過嘴硬的話,屁股免不了要受苦哦。管束日期間,身上的罪印會事實記錄你有沒有犯規,每次犯規都會有懲罰的,為了自己的屁股著想,還是注意一下比較好哦。」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銀雪口中雖然是敷衍的答道,但還是默默的將自己的屁股撅高了些:「所以,所謂的工作是什麼?」

  「巡視。」這次雲裳沒有打關子,直接回道:「正式的工作時間是每天十二小時,但陛下現在還沒有熟悉工作,所以每天還要加四小時的培訓期。」

  「不只是這麼簡單吧。」

  「嗯,巡視是兩人一組,由兩個人帶著一條獵犬巡視整個無間獄,查看獄卒或是囚犯有沒有違反規矩的。」

  銀雪瞭然:「原來如此,怪不得說管束期正合適這裡的工作,想必我就是那條獵犬了?」

  「是。」

  銀雪閉目半晌後才開口說道:「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沒想到第一份工作就這麼的刺激。被牽著遊街嗎,呵呵。」雖然一開始語氣沉重,但說道後來反而變得輕鬆了起來:「不是有入職培訓嗎,趕快開始吧,我不會的東西不多,怎麼當個好獵犬卻是我的知識盲區了,汪汪!」說完,銀雪也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來。

  「還有早罰那,你不會以為可以矇混過去吧。」見銀雪如此態度,雲裳也強笑道,伸手拍了拍銀雪的屁股,笑說道:「之前我打其他獄卒的板子,可噁心的夠嗆,當時還疑惑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愛好,果然還是陛下的屁股好看,怪不得那些臭男人都喜歡打。」

  「喂喂喂,獄卒不能隨便碰囚犯的吧,違規了哦。」

  銀雪笑道。

  「沒事,沒事,獄卒摸不得,朋友總是摸得。」雲裳說完,復又放肆的拍了拍銀雪的屁股:「你要是覺得虧了,等結束以後我讓你摸回來也就是了。」

  「你個百合,早就懷疑你對我有非分之想,我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銀雪笑罵道,不過雲裳的這般作為,也讓銀雪的尷尬稍稍緩解了些。

  「開始了哦。」雲裳蹲順著路一直往前就是了,記得頭不能高過屁股。」

  「是是是。」

  銀雪敷衍的應道,不過身體也動了起來,雙手支起身子,就這麼在雲裳前面向前爬去。

  美人爬行,當然是一番美景,尤其是美人為了讓屁股一直高於腦袋,還特意高高的撅起了屁股的情況下,從後面看去,菊花含苞待放,玉蕊含春滴露。

  可惜,此番美景,此時還只有雲裳一人能夠欣賞。

  不過等待會兒出門巡視,那便逃不過獄內其他人的視奸了。

  兩人一前一後,一爬一走,一路來到了監察司的大殿。

  此時殿內已有幾人再次,見兩人行來,連忙上前,對著銀雪口稱『恩公』,『陛下』等稱呼,雖沒有幾人,大廳里也非常吵鬧。

  銀雪艱難的抬頭看去,都是熟人,她前世每一世都會救她們出來,在場的這些人是其中最優秀的,後來大多都在她身邊,幫她良多,是她以往輪迴中最親密的人。

  此時相聚,自己卻是如此姿態,讓銀雪一時感慨萬千,直接沉默了下來。

  倒是雲裳看眾人都圍了上來,板起臉來,說道:「別忘了昨晚怎麼說道,沒事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被在這裡圍著了。想說什麼話統統一個月後再說。

  梅蘭竹菊,你們四個留下,按昨天說好的,早罰之後你們給銀雪上課,用心些,讓銀雪多些休息時間。」

  雖奇怪雲裳對銀雪稱呼的改口,但昨夜監察司改組之後,留下的人都以雲裳為主,雲裳既然已經開口,而且早罰時自己圍觀卻是不好。

  故而其他人告了聲罪後便匆匆離開,只有四個長相一模一樣,嬌俏可愛的四胞胎留了下來。

  梅蘭竹菊,這四個銀雪就更熟悉了,前世救她們出來之後,見她們四人可憐,她便一直將四人收在身邊,說是貼身侍女,實則她一直將四人當作妹妹照顧,紅霞迅速的爬上了銀雪的臉頰。

  銀雪不在意自己現在這般姿態被諸如張三之流看到,因為她根本沒將對方視作人看。

  但這幾人不同,銀雪心中暗嘆,一時心軟,讓她們進入無間獄實屬錯誤。

  自進入大殿之後,銀雪便沉默了下來,也不再開口跟雲裳打趣拌嘴。雲裳知她心思,也是沉默的開始進行早罰。

  三十板打完,雖然每次都甚是響亮,但卻沒有什麼痛感,打完後,銀雪的臀部被染上了淡淡的紅色,倒是跟她發燒版的臉一樣了。

  「讓你們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打完之後,雲裳問向一旁的梅蘭竹菊。

  「準備好了。」四人端過一個盤子,上面有像情趣物品一樣的狗尾,狗耳,護膝,護肘等一系列的東西,作為大姐的梅開口問道:「現在就給恩公裝上嗎?」

  「現在就……」

  「等等。」

  銀雪打斷了雲裳的話。

  「銀雪,這是工裝,總是要穿上的。」雲裳以為銀雪不願意,在一旁勸道。

  「不是這個意思,一會兒要她們四個給我上課嗎?」

  銀雪開口問道。

  「嗯,您放心,她們四個之前在極樂教的時候受得就是這個訓練,長於此道。會幫您很快的學會的。」

  「不要她們,給我換人。」

  銀雪冷著臉說道:「我記得極樂教有個綽號訓犬師的,叫他過來,哪怕做狗,也得要做到最好才是,半吊子徒惹人笑。自然要找最好的老師。」

  「恩人,那人很壞的。」

  「恩人,我們沒問題的。」

  「閉嘴,費什麼話,不是已經準備了嗎!」

  「就是,快脫了衣服,給恩人演示一下。」

  …………

  四人聽的銀雪要換人,立刻圍著銀雪嘰嘰喳喳了起來。

  雲裳猜出了銀雪的心思,暗罵自己一聲,板著臉訓斥道:「你們四個廢什麼話,恩人已經說了,還不快去請人。叫其他人去,快點!」

  雲裳開口,雖四人百般不願,還是磨磨蹭蹭的離開了。

  四人離開後,雲裳坐到銀雪身旁的地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安排不周,抱歉。」

  「沒事,你也是為了我好,只是以前我把她們四個當作妹妹,實在是不想讓她們看到我的醜態,更別說讓她們給我上課了。」

  銀雪嘆了口氣說道:「此番算是委屈她們四個了,你要幫我道歉。」

  「放心,她們也是我的妹妹,她們雖小,但被擄道極樂教的時間比我還早,我那時也多受她們的照顧,我以後找機會勸她們出去吧。」雲裳也嘆了口氣。

  兩人沉默良久,銀雪扭頭見雲裳神色間有猶豫,似乎想說什麼,問道:「怎麼了?」

  雲裳看了銀雪一眼,開口問道:「哪怕不用她們四個,你為什麼要專門找那個訓犬師?」

  「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既然這人之前在極樂教能有這個名號,自然是長於此道。我找她有什麼問題嗎?」

  銀雪問道:「而且我剛才的話也不是敷衍,既然這狗是必做不可的話,不管是扭扭捏捏還是繼續端著女皇的架子都是滑稽無比徒惹人笑。此時能讓自己受辱最少的方式卻是做到最好,好到讓找茬的人挑不出毛病來。

  而且,再怎麼不正經,這也是一項技藝。很久沒新的技藝可供我學習了,正好打發一下時間。」

  「可當初陛下上島的時候閹了這個訓犬師,一直對陛下仇恨異常,此番讓這人得到機會,怕不是……」雲裳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據說這人精神越來越不正常了。」

  「我那天閹的人多了,怕報復我就不會做了。如果他不認真教,你直接趕走他就是。」

  銀雪不在意的說道,她那日上島,除了張三這種剛入教不久,還沒做太多的惡的,大多人身上都被她摘走了點零件,但閹割的卻是不多。

  不過被她閹割的大多是些罪大惡極的惡徒或是十分噁心的人,這其中有些是懲戒,有些卻是她的私心,入獄後一些事總是免不了的,可哪怕是她,也絕不想被一些人碰,所以提前閹了了事。

  沒殺他們以絕後患,此時當然會招致報復,但銀雪也只當他們是加快自己贖罪速度的工具罷了。

  所謂的訓犬師倒是算不上之前的兩條標準,訓犬師,以及當時田伯,田光兩兄弟,這幾人都只是銀雪泄憤順手為之罷了。

  其中兩兄弟是為自己的報復,說是不在意,但她還是第一次那般死去,心情平復後自然會心中有氣。

  至於說這個倒霉的訓犬師,卻是因為他曾經作為梅蘭竹菊四姐妹的老師,四姐妹在他那裡受了很多的苦,前世四人多有在銀雪耳邊抱怨。

  銀雪閹了此人,卻是代四姐妹出氣。

  雲裳見銀雪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在一旁急道:「銀雪,你修為高絕,難免對一些污穢之事不是很了解。他有太多手段一邊認真教你,一邊難為你了!」

  銀雪淡然說道:「怎麼會不知道,哪怕是習武,也是嚴師出高徒,想必他定會很嚴厲的教我,這不是很好?我不會在意這種人的折辱的?你直接跟他說就好,只要不藏私,認真教,過程嚴厲點無所謂,否則一個獄卒干不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直接拔了他獄卒的皮,讓他去做囚犯贖罪去吧。」

  「了解了。」雲裳點了點頭,無間獄內獄卒都怕監察司的人,除了監察司可以隨便找由頭教訓他們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監察司有權力剝奪獄卒的身份,直接將代表他們獄卒身份的印記變為罪印,讓他們直接滾去做囚犯。

  不過這個權力跟普通的教訓不同,好的多了很容易壞了銀雪的大事,雲裳她們除了一開始的立威時,也很少動用這項權利。

  不過哪怕只有幾人,昔日同僚變成囚犯後的種種慘狀,也足以讓其他獄卒警醒了。

  「對了,還有件事。」雲裳忽然想起一件事,起身繞道銀雪身後,說道:「稍稍忍一下。」

  「?」

  銀雪正在疑惑,忽然感覺穿在陰蒂上的陰環被雲裳捏住了,雖說這一周來她已經習慣了這個惱人的小東西,但那也是在沒有人動的情況下。

  雲裳的動作雖輕,但畢竟這東西是穿在她身體最敏感的陰蒂上,此時無防備間被雲裳捏住,立時刺激的她渾身顫抖了一下。

  「呀,抱歉,沒想到你身子這麼敏感,馬上好。」

  這一抖,銀雪的陰蒂更是狠狠的被扯了一下,欲女心經大成後,不只是身體敏感度的增加,身體更是能從羞辱,疼痛這些負面感情中獲得快感。

  經過這些時日的習慣,在有心理準備的時候還好,但銀雪此時與雲裳兩人獨處時沒有任何的防備,而且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也讓她感覺很羞恥,故而只是輕輕的一下,幾滴淫液直接滴落到了雲裳手上,銀雪更是差點直接泄身。

  雖不知雲裳為何會忽然這麼做,但銀雪知道她肯定不會害自己,很快穩定住了自己的身子。只聽雲裳說道:「高潮允許,時間,三十日。」

  雲裳說完之後,銀雪只感覺自己的陰環瞬間升溫了一瞬,不過還不待她感到痛苦,便直接回復了原狀。

  「這樣這一個月你在高潮的話就不會有額外懲罰了,應該會輕鬆一些。因為你在這裡工作,我才有這個權限,所以只能持續三十日,之後的我也沒辦法了。」雲裳介紹道:「不過話說回來,欲女心經大成對身體影響這麼大嗎?我之前也被強迫練過,雖然對身體有影響,但遠沒到你這樣的程度。」

  「我改造了一下,沒想到效果有些好的過頭了,以前沒改造過這類型的功法,有些經驗不足。「銀雪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說道:「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如果不是你突然襲擊的話。」

  「那是到現在為止還沒人故意難為你。」雲裳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說道:「既然能改造功法,你再改一般不就好了,為何要給自己增加難度?」

  「錯有錯著,這樣正好。太簡單的話,很快就會膩了,對我來說,那才是地獄。」

  銀雪解釋道:「在以前的輪迴里,在我開始厭煩輪迴後,我開始給自己找事情做。

  選擇一種技藝,不管技藝的大小和高低貴賤,選定一項,從遍訪名師開始,到後來再無人可以教我後再自己一點一點的鑽研,每一種技藝都要花上幾世甚至十幾世的時間,直到世間再無一人能勝我一分一毫為止,之後才會開始下一項。

  經史子集,醫術,烹飪,書法,音樂,化妝,舞蹈,戲曲,編織,耕地…………

  直道世間百藝全數精通,再也學無可學之後,只能無奈的再從頭開始,一項一項的重新梳理鑽研,並廣收弟子,以求有新的靈感。

  直到走到自己能到的盡頭,從他人處也再也得不到靈感。

  等所有的技藝都如此之後,這世界對我來說便成了真正的地獄。

  不過這次進了無間獄,卻發現自己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接觸過。

  不過也難怪,就像這次,正常來說我當然不會想著去學怎麼做一個最好的母犬,哪怕想到了也不會去做。

  不過此番為了贖罪不得不做,那除了贖罪,這事對我來說確不全是壞事。

  雖然屈辱是很屈辱,但我現在也有一些當初追求未知時的興奮感,這種感覺確是久違了。

  對了,我記得入獄前我喝了青竹釀造的美人釀,以一名釀酒師的身份來說的話,不足之處甚多,但卻十分美味,更重要的是,給了我新的思路。

  想必無間獄內類似的事情會很多,我很期待。」

  雲裳目瞪口呆,她雖聽銀雪說過輪迴之苦,但沒真正經歷過的她也實難理解銀雪感受,聽完銀雪的話後,雲裳恍然大悟的問道:「所以,你不重新改下功法,讓自己身體別這麼敏感,以及當初故意閹了許多人,給自己樹敵。都是為了給自己增加難度!!!?」

  「我記得之前輪迴中有人發明了一種遊戲,裡面有個副本的概念。對我來說,無間獄就是一個新的副本,而且天下間恐怕只有這一個我沒刷過的副本給我刷了。打未通關的副本可以稱作是遊戲,但重複刷已經通關的副本就是苦役了,更何況是無間獄這種。」為了說清自己的目的,銀雪打了個比喻:「按照計劃,我大概要刷十世的無間獄,如果通關的太快,沒了挑戰。只是機械的接受的話,我怕我撐不到結束。」

  「…………」雲裳無語看了銀雪半晌,終於理解了銀雪的意思,忍不住低聲罵道:「瘋子。」

  說罷,又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便在這裡呆著吧,估計對方馬上就到了,我卻是不想看你受苦。四個小時後我來帶你去巡視,到時讓我看看天下第一的美女犬是什麼樣的。」

  說了很多不能對其他人說的話,銀雪輕鬆了許多,其他人的看法她並不在意,但卻不想讓諸如雲裳這些自己無論哪此輪迴都很親近的人認為自己是個淫娃蕩婦。

  此番對雲裳明白說清了自己的意思,更是不在意雲裳的調侃,笑道:「四個小時你太難為我了,不過我可以爭取三十日結束前讓你見識見識。」

  「就你這種唯恐太輕鬆的做法,有說這種大話的時間,你先挨過這三十日吧。」雲裳頭也沒回,怒氣沖沖的走掉了。

  銀雪入獄前她做了許多準備,以期讓銀雪的入獄生活輕鬆一些。

  現在發現全然做了無用功,著實讓她有些無力,甚至有些懷疑起來自己繼續呆在此地的意義。

  不過雲裳此時沒有注意到,銀雪自曝後,她內心深處已然不再把銀雪視為恩人或是祝君,而是將其當作了一個讓自己操心的朋友。

  ********************

  訓犬師是隸屬於衣部的一名獄卒,起臥司的衣食住行四部,幾乎縱覽了無間獄內全部的日常事務,負責的當然不止表面上的職司。

  衣部作為四部中的一部,所負擔的不僅是獄內諸人的衣物製作。

  畢竟囚犯都是赤身裸體,獄卒的衣服也都是制式,只負責這點事情的話,遠稱不上四部之一。

  實際上,衣部主要負責的業務是穿戴在囚犯身上的淫具,刑具的設計和製作,以及囚犯的動物化,以及物化的培訓。

  因為都與囚犯的形象相關,故被稱之為衣部。

  而訓犬師,就是衣部下訓犬所的所長。

  他在接到要求後他連想都不想,從壓箱底處取出一個被封存了快一年的箱子,拿著箱子便飛奔了到了監察司。

  路上正與雲裳擦肩而過,不過他卻是連雲裳也沒理,對雲裳冰冷的目光恍若未見,直接衝到了銀雪處。

  見到正因為必須要保證頭低於臀的銀雪正跪趴在地上等著他,大喜過望。

  「她們幾個居然沒騙我,竟然真的是你!」訓犬師大喜道,隨後搖搖頭,說道:「錯了,錯了,應該叫您女皇陛下才是,自初見之日後我便朝思暮想,就盼望著有這一天,沒想到竟真的讓我等到了!」

  銀雪聽到此人言語,其中雖還有一些邏輯,但其舉止癲狂,狀若瘋癲,竟顯得精神有問題。

  聽到他稱呼自己為『女皇陛下』,但銀雪此時本來就是跪趴的姿勢,稍微動了動身子,便擺出了回話的姿勢,沒在意對方的言語,平靜的說道:「這幾天便麻煩你教朕了。」

  「不麻煩,不麻煩!」訓犬師忽又嘻嘻笑道,打開手邊的箱子,又呼的高聲呼喊到:「訓犬了,訓犬了!!!」

  他的精神是真出了問題了,不過跟銀雪想的不一樣,並非是因為對與銀雪閹了他的恨意。

  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除了像銀雪這種時間無限才靠學習技藝打發時間的人之外,在任何一行中做到絕頂的人,除了天資努力著方面外,都自然對自己的行業有這著無比的熱愛。

  訓犬師,真名叫做羅大黑。

  跟雲裳想的不一樣,訓犬師對銀雪念念不忘不是因為他被銀雪閹了,而是因為此人愛犬成痴,更是是對將人訓練成狗這事愛到痴迷,當日見到銀雪第一眼,想的便如何將此人訓練成一條美女犬。

  哪怕被醃後,也並沒對銀雪又太多恨意。

  畢竟為了訓犬,給犬閹割是常見的手段。

  對於愛『犬』成痴的他來說,被像狗一樣閹掉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無間獄建立之後,他每日都會有將銀雪訓練成犬的妄想,而在銀雪沒有入獄之前,每次妄想都意思著一次酷刑。

  而哪怕接受完酷刑,他也已然按耐不住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輪迴獄法陣除了懲罰的功能,還有穩定人心神的功能,只怕這人早就因為承受不了劇痛而精神崩潰了。

  不過現在哪怕是沒有精神崩潰,他也已經離瘋不遠了,如果是將銀雪訓練成為世界第一美女犬的執念支撐著他,他也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他一件一件的把箱子內的物品拿出來,銀雪斜眼看去,儘是些項圈,狗尾,狗耳之類的東西,跟之前四姐妹拿來的類似,不過卻是精緻了許多。

  而且除此之外還有幾個鈴鐺以及拘束具。

  拿出來後他也不廢話,先是拿起項圈,套在銀雪頸中,接著給銀雪頭上戴好狗耳樣的發箍,拿起鈴鐺,也不管順不順手,仰躺在地上揪過銀雪的奶子便咔咔的釘在了銀雪的雙乳乳頭。

  命令銀雪將上下臂,以及大小腿合併到一處,隨後拿過拘束具,將銀雪的上下臂,大小腿分別束縛到一起,這樣銀雪便只能用手肘和膝蓋直住自己的身子,這也沒有迴轉的餘地。

  最後,取過狗尾,狗尾的末端當然是一個並不算小的塞子,扒開銀雪的屁股,直接用力塞了進去。

  給銀雪裝飾的過程中,哪怕銀雪完全配合,也難免對銀雪的身體有所碰觸。

  每次碰觸都會給訓犬者招致一次抽筋般的痛苦,而訓犬人竟對此像是恍然未覺一般,竟全程眉頭都沒皺一下,便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其實本來不必如此的,除了搜查身體外,還有很多種情況可以讓獄卒碰觸囚犯,就比方像這次,其實只要他向銀雪正式說明一聲,便能得到碰觸銀雪的權限,可他竟連說明都懶的說明。

  也不知是他不知有這個規矩,還是每日都受凌遲之苦,早就對現在這種小小的痛苦麻木了。

  而且如果換其他人來,難免在此過程中動手動腳,趁此機會玩弄犯人的身體一番。

  這並不算違規,然而他連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動作利落的不行,甚至因為太過利落,在將狗尾塞進銀雪後庭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前戲,讓銀雪後庭被塞的隱隱做痛。

  做完之後,訓犬人繞著銀雪走了兩圈,仔細的打量著銀雪的被他打扮後的身體,口中不斷的贊道:「完美!完美!太完美了!!!」

  見對方給自己穿上了這身工作服後久久沒了下文,銀雪無奈的嘆了口氣,確認地方確實是因為受的刺激太大,精神變得不正常了,希望自己在贖罪完成後不會變成他這樣。

  不過一直繼續下去也不是個事,雖說她輕鬆了,但對於決心要做到最好的她來說,此番浪費的也是她的時間,只能無奈的開口道:「既然是你來教我,那我便稱呼你為一聲老師。請問老師,可以開始了嗎?」

  「對,對,對,我說還差了點什麼,得讓你動起來才行。」訓犬人恍然大悟般的拍手,說完後,也沒有任何說明,牽著系在項圈上的韁繩,便立刻向門外走去。

  饒是在對方動的一瞬間銀雪便領會了訓犬人的意圖,但只能用手肘和膝蓋爬行的她,還是被拽了好幾個踉蹌,極為狼狽的才被半拖半爬的拽出了屋子。

  好在銀雪對身體控制能力極佳,又在認真學習而不是在自怨自哀。

  稍稍習慣後,很快的就掌握了這般爬行的訣竅。

  雖然樣子還很滑稽,但好歹能跟上訓犬人並不太快的步伐了。

  出門之後,銀雪感覺到了幾個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但轉瞬不見。

  因為此處還是在監察司內,想必視線的主人也是監察司的人,只是不知是四姐妹亦或者是雲裳還是其他什麼人了。

  不過銀雪也沒時間在意這些目光了,訓犬人越走越快,最後竟是直接開始小跑了起來,僅僅是跟在他身後,便已經耗盡了銀雪的心力。

  銀雪此時無暇顧及,卻是不知此時自己這般趕路的姿態有多麼滑稽和狼狽,她現在脖頸中戴著一個項圈,項圈上的繩子正在被一個瘋子牽著,為了跟上這個瘋子的腳步,四肢被束縛的銀雪沒辦法像一開始那樣四肢交替的著前進,只能是每一步都快速蓄力,隨後整個身體騰躍而起,然後不斷的往復循環,被插進屁眼兒的狗尾左右亂甩,有幾下還因為慣性打到了她的屁股上,留下了幾道紅印。

  更要命的是,她這過程中還要留心自己的頭不能高過自己的屁股。

  哪怕銀雪進步飛速,還是有幾次為了趕上訓犬人忽然加快的步伐,不得已違反了這條規則,銀雪能感到自己手背上的罪印忠實的記錄了這幾次的違規,就是不知道事後會有怎樣的懲罰了。

  銀雪這般姿態,遠處遠遠看著的幾人看了一眼後就不忍再看了。如果不是雲裳攔著,怕不是此時就有人衝上來按著訓犬人一通亂棍了。

  而且銀雪不止雙乳上,身上的所有裝飾,包括尾巴尖,狗耳,四肢的束縛具上,都有一顆鈴鐺,項圈四周更是圍了一圈。

  甚至連塞進銀雪體內用以固定狗尾的肛塞,其實也是一個鈴鐺。

  此時銀雪動作如此之大,身上自然叮鈴鈴一陣亂響,遠遠的就能被人聽到,循聲找來的人自然便能看到此時狼狽的銀雪。

  不過好在,現在還是在監察司的地盤,除了被叫來的訓犬人,沒有其他的人在。

  訓犬人也沒有出監察司,只是牽著銀雪繞著外圍轉了兩圈,最後半圈時他竟是牽著銀雪,大步狂奔了起來,而銀雪進步神速,雖然勉強,竟也跟上了對方的速度,而且動作越來越輕盈,沒有了一開始的生澀之感。

  兩圈之後,訓犬人沒在繼續,而是直接來到了監察司的後院,此時後院裡,犬吠聲不絕於耳,竟是有十來只各色猛犬在這裡。

  銀雪她們來時,這些猛犬正圍著四人狂吠不止,被圍的四人卻是梅蘭竹菊四姐妹,她們雖沒有修為,但身為監察司的監察使,本可以借用無間獄的法陣做很多事情,這些看起來威猛的猛犬對她們應該毫無威脅。

  可當初她們便是被訓犬人調教的,這幾隻猛犬早就在她們心中烙印下了恐懼的影子。

  銀雪還記得前世,哪怕是見到小小的寵物犬,也會嚇四姐妹一跳,更遑論這幾隻真實傷害過她們的猛犬,此時四人縮在一起,活像四隻渾身顫抖的鵪鶉。

  不過好在訓犬人和銀雪一到,這是十幾條猛犬便安靜了下來。

  不待訓犬人開口,銀雪便微喘著氣,對四姐妹說道:「雲裳剛正在找你們四個那,還不快去!」

  四姐妹聞言,仿若找到救星一般,慌忙應聲,顫顫巍巍的從幾條猛犬間穿過,遠遠的繞過訓犬人,在出門之前,才想起來給回身給銀雪認真行了一禮,隨後才急匆匆的離去。

  站在前方的訓犬人忽然感到了什麼,忽然打了個冷顫,扭頭一看,正對上銀雪冰冷到想殺人的目光,訓犬人大喜道:「好一條惡犬。」

  他雖然瘋了,但手藝卻沒有落下,剛剛帶著銀雪轉一圈,卻也是為了訓犬,一則牽著第一次上課的女犬遊街,以此打消女犬的羞恥心。

  二則借著女犬沒受過任何訓練時爬行的表現,觀察一下女犬的綜合素質如何,以便決定之後的培訓方案。

  而銀雪卻是讓他感到驚喜異常,一般女犬,不管修為如何,第一次時能跟上他快走就不錯了,而銀雪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跟上他全速的奔跑。

  要知道,哪怕是已經畢業的狗狗,也有很多做不到這一點。

  尤其是此時回頭,銀雪哪怕是現如今如此狼狽,竟沒有任何的羞怯之色,反而像一條還未被馴服的被束縛住的猛獸,假若一朝掙脫了束縛,自己怕不是姓名不保。

  這才是訓犬師想要的犬才!

  想要馴服猛獸,必須要先平息猛獸的怒火。

  在自己的愛好上,哪怕是瘋癲如他,腦子轉的飛快,立刻想到剛剛還配合的銀雪此時為何如此生氣,於是便開口解釋道:「是她們四個主動去叫的我,過來之後,也是她們主動要求來安置這些小可愛的,並不是因為我的強迫。畢竟這些是您的教具,馬虎不得。」

  說完,訓犬師向狗群招了招手,隨後一條領頭的跑了過了,隨後訓犬師在這條大黑狗耳邊耳語了幾句,大黑狗回以幾聲犬吠,之後訓犬師點了點頭,對銀雪說道:「剛剛她們四個拜託它們,說是只要它們對你好一些,以後會每天給它們肉骨頭吃。」

  銀雪收回目光,她生氣,卻不僅僅是因為剛剛的事情。

  不過聽了解釋,銀雪還是恢復了平靜,問道:「請問老師,課程可以開始了嗎?有什麼要求,比方說以後不能說話,只能汪汪叫?」

  「哦,沒什麼規矩,也沒什麼課程。你以為我是那些俗人,訓練美女犬是為了讓她們擺幾個姿勢,讓她們翹著腿尿尿,亦或是增加一些閨房情趣嗎?」面對自己的愛好,訓犬人無比的認真且執拗,說這說這,就大聲呼喝了起來:「自然,自然!!!美女犬,美女犬,即是人也不是人,既是犬,也不是犬。要的是自然而不是矯揉造作!任何姿勢,任何行為都要自然而然,而不是象徵性的擺那幾個姿勢…………」

  「所以,我要怎麼做,叫你過來是來教我的,如果你不教,那便離開,我換其他人就是了。」

  銀雪冷淡的開口,打斷了對方的滔滔不絕。

  仿若受到到了天大的冒犯,訓犬人惱怒道:「別人?別人??別人!!!除了我,沒人配!除了我,沒人能!!!」

  銀雪撇了訓犬人一眼,說道:「那就證明你自己。」

  「證明?對,證明!」訓犬人瘋瘋癲癲的喊完之後,忽又正色說道:「今天還有三個小時對吧,這裡算你在內,一共十條公狗,五條母狗。接下來的時間,沒有任何的要求,你就去跟這些小可愛一起呆著就好。」

  銀雪對對方的說辭也不奇怪,不如說在對方宣稱他自己想法的時候就猜到了,冷靜的問道:「這段期間內只要呆在這裡做什麼都行嗎?有什麼其他目標沒有?」

  「除了不能傷害這些小可愛外,沒有其他的要求,放心,你不攻擊它們,它們也不會攻擊你。目標嘛,其實它們都在發情期,你只要能誘惑公犬中的一個就算合格。」

  「你是讓我去誘惑一條狗?」

  「怎麼,你以為你在狗眼裡很好看嗎?」訓犬者冷笑道:「如果狗也有一個絕色榜的話,那這裡除你之外的四條母狗絕對榜上有名,至於你,在狗眼裡只是一條長相奇怪的醜八怪。」

  「我知道了。」沒理會對方的嘲諷,銀雪問道:「如果我沒做到你會怎麼辦?」

  訓犬者臉色痛苦的想了半晌,面色不快的說道:「那時便只有委屈這些公狗了,據說食部最新做出的淫藥對身體無害,倒時就委屈它們吃下一些,讓後找個籠子把你這條母狗束縛住,跟它們關在一起,想來被干多了,你的行為也就自然了。」

  「明白了,規矩里確實有一條,培訓中,沒有完成老師布置的合理目標的話,老師有懲罰學生的權力,你的條件並不過分,我接受了。」

  銀雪淡淡的說道:「還有其他什麼事嗎?沒事我就開始了。」

  「哦,沒事了,開始吧,我在這裡,它們會受到拘束,便先離開了。課程結束前我會回來,看你今天的成果,我跟其他人說了,以後我的時間,其他人不能來打擾你。你就在這裡陪我的小可愛玩耍吧。」訓犬人竟然不留在這裡看銀雪的笑話,說完之後便直接離開的院子。

  待訓犬人走後,院內的十幾條猛犬卻是失去了壓制,幾條狗立刻撲上來,立刻將銀雪圍了起來,不過卻也沒有攻擊銀雪,而是好奇的嗅著銀雪身體各處,有幾條狗甚至還伸舌頭刷刷的舔了起來。

  面對狗狗們,銀雪也沒有過多的動作,而是在注意觀察著院內幾條狗的動作,只在有狗想要舔舐她的要害處時,才扭身躲避一下。

  一直保持著臀高首低的銀雪,視角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但觀察院內猛犬的行為舉止,卻是正合適。

  銀雪觀察一圈,這裡的狗果然都正處在發情期,她並不擔心這些狗對她做更進一步的事情,如訓犬人所說,哪怕她此時插著狗尾,戴著狗耳,這些猛犬也不將她視作同類。

  畢竟銀雪只是扮作犬類,不管是形體還是氣味,都跟真正的狗相差甚遠。

  此時圍著她,不過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罷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它們便對一直在原地不怎麼移動,也不跟它們一起玩耍的銀雪失去了興趣,圍著她的幾條狗都從她身邊散去,自顧自的在院內追逐打鬧了起來。

  尤其是十條公狗,都圍著那幾條母狗打轉,嗅其跨部,然後和母狗互相追逐,明顯的求偶行為。

  有兩隻成功了,公狗爬上母狗背部,瘋狂的聳動了兩下。

  只是公多母少,明顯的僧多肉少,不過即便這樣,也沒有哪條公狗來找銀雪,只是任由銀雪在一旁對它們觀察,既不干涉,也不拒絕。

  這些狗在訓犬人那裡久經訓練,是專門用來訓練女犬的,及其聰明。

  它們會用自己的標準去評價銀雪,只有在銀雪在它們眼裡合格之後,才會對銀雪做進一步的事情。

  不過哪怕是那樣,也不是它們就真的對銀雪有什麼欲望,肯為銀雪消耗一些體力,更像是一個人看一個猴子模仿人類比較像,隨手打賞兩個賞錢的行為。

  而銀雪現在要做的,就是為這些狗子們表演狗狗的模仿秀,以求這些狗大爺看的舒服打賞她一番。

  如果失敗,按照訓犬人說的,她就要被關進籠子裡,面對十幾條吃了春藥的公狗的獸奸了。

  不過銀雪並不擔心自己不能完成,實在沒辦法,銀雪還能用自己的身體去蹭一些發情母狗的尿,畜生畢竟是畜生,哪怕再聰明,也會被這些小手段所影響。

  不過這種做法屬實太過低級,銀雪雖然知道,但著實不屑為之。

  在所有的狗都對她失去了興趣後,銀雪一邊觀察,一邊開始慢慢的模仿狗狗的形態在地上爬了起來。

  每次移步四肢抬起的高度,步幅。

  頭部的搖擺,腰肢臀部的扭動,都要一點點的微調,銀雪甚至開始練習通過收縮放鬆自己的後庭,對插進自己後庭的狗尾進行精細的操控。

  銀雪現在穿在身上的這套裝備,是訓犬人精心設計,然後無間獄成立後,由衣部的大匠打造完成,當然不僅僅是用來束縛羞辱銀雪的。

  在之前被牽著狂奔的時候,銀雪便對這套裝備的用法有了些猜測。

  此時一邊爬行一邊細細琢磨,終於是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這套裝備的神妙之處在於鈴鐺,每個鈴鐺的位置都經過精密的計算,而且材質,重量,音色皆不相同。

  最主要的是,在銀雪移動的姿態越來越像一條狗般自然的時候,其周身的鈴聲竟組成了一段還算好聽的旋律。

  這個設計當然是為了讓這套裝備的主人不管去了哪裡都會被人遠遠的就注視到,如果音色美妙,還能像其他人炫耀自己的美女犬。

  但這卻大大方便了銀雪,其他人穿這套裝備卻是要通過學習模仿犬的各種姿態來用自己的身體演奏這段用鈴聲組成的旋律。

  但銀雪雖于美人犬一道上還是小白,但於音樂旋律等的領會卻是天下無能出其右者,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一邊爬行一邊通過校準鈴聲的曲調來調整自己的動作,等旋律沒有阻塞的時候,她的學習也自然就會大成了。

  很快,鈴聲從嘈雜混亂慢慢的變得悅耳,一條純白色的獵犬忽然湊了過來,跟在銀雪身邊,竟是無視四周幾條向它求愛的公犬。

  陪銀雪散起了步來。

  「怎麼,有時間來陪我,你還沒到能擺脫身體影響的程度吧,不難受嗎?」陪銀雪散步的是一條渾身純白的雌犬,起碼在人類看來,是在這十幾條狗里最為神駿的,實際上也是,在所有的狗中,這只是唯一一個快要妖化的。

  剛開始時十條公犬里倒是有八條圍著它打轉,不過它只稍一呲牙,全被嚇的夾著尾巴跑了。

  只是,為了傳宗接代,性慾對人類來說是獎勵機制,不只是能隨時都可以發情,人類也能從中得到快感,性慾本就是人類成熟之後,除食慾以外最大的欲望。

  但大多數動物都是靠懲罰機制才得以傳宗接代的,狗也是其中一種。

  只有固定的時間才能發情,而且不解決的話,身體會一直躁動痛苦下去。

  對狗來說,只有徹底的妖化後才能擺脫這種身體本能,而白狗的程度顯然還是差些。

  「汪!汪汪!!!」仿佛聽懂了銀雪說的話,白色的大狗汪汪的回答道。

  「哦,看不上它們是吧。確實配不上你,不過想在這裡找個和你相稱的,卻是不太可能了。」

  銀雪點點頭,竟直接便跟旁邊的白狗聊了起來:「不過能壓制自己身體的本能屬實了不起,看樣子你快蛻變了。」

  「汪?汪汪。」見銀雪竟能聽懂它的說話,白犬歡快的叫了兩聲,隨後俯首低聲在銀雪耳邊吠道:「汪?」

  「嗯?我需不需要幫助?」聽了白狗的話,銀雪問道:「為什麼你會想到要幫我?」

  「汪!汪汪!」白犬瞪了銀雪一眼,隨後裝出害怕的樣子跑遠,隨後又跑了回來。

  銀雪瞭然,終於理解了對方的意思,她一開始還以為對方是因為四姐妹的擺脫太過來幫她的,誰知道是另有所求。

  簡單來說,是它發現在銀雪瞪了訓犬師一眼後,訓犬師便畏懼了起來,以至於交代完事就直接跑了。

  它十分想跟銀雪學習這個瞪人的技巧。

  銀雪無奈的解釋道:「哦,這個我可沒法教你,等你的力量強到可以輕鬆殺死你的主人,之後還能保證自己無事的話,那當你真的生氣的時候,對方就會下意識的害怕你,這可不是一個眼神可以辦到的。不過我可以幫你變強,也能幫你擺脫你現在的主人,不過相應的,你得幫我一個忙。」

  「汪!」白犬在銀雪面前飛快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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