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加瑪帝都下蠢蠢欲動的艷麗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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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帝國燕京之中一片燈火通明,霓虹閃耀點亮蒼茫雲海間,輝星奪目,滿是繁華熱鬧的景象。不過呢,最明亮的燭火下亦有最深邃的影子,城市輝煌下依舊掩藏著數不盡的寂寥無人之處。大城市的繁榮,終究是無法觸及每一個角落,而那些無人注意的黑暗角落中,也許有人迷茫無助,也許有人聲嘶力竭,也許有許許多多千奇百怪的奇聞異事正在發生,誰也說不定呢。種種光怪陸離的趣聞,在繁華的城市下潛藏著,唯有用心留意之人才能發現……不過還是別發現的好,其中內含犬色聲馬、錢權交易、爾虞我詐,好不麻煩。只是聽一聽,或許會讓人聲淚俱下,或許會讓人沉默無語,又或許會讓人面紅耳赤,像是須臾之夢般,實在是太過微妙。城市太大,做不到傾聽每個人的聲音,也無法為所有漂泊之人提供遮風擋雨的家,可這何嘗又不是大城市繁華的一種體現呢?遠離喧囂熱鬧的外城區,有著廣袤無垠的黑暗,路邊窸窸窣窣雕刻成各種造型的「夜明石」,發出陣陣暖和和微光,談不上熱鬧,卻讓寂寥的街道上多出些許煙火氣,恰好讓某些「鬼鬼祟祟」之人暴露出行蹤來。兩道漆黑身影步履維艱地行在無人小巷裡,姿勢極為怪異,舉止也十分鬼魅,宛如看不出手腳來的魅影,並不是在磚石道路上正常行走,反而是搖搖晃搖地向前蹦跳,動作極其笨拙,無時無刻不透露出古怪,偶爾兩人還會磕磕碰碰,伴隨著幾聲焦急的嗔吟。一段並不長的道路,黑影行的慢慢悠悠,一蹦一跳間,艱難地在月色掩護下緩慢前行,仿佛是那蠕動的肉蟲,很難想像要多久才能抵達目的地。「砰~砰~砰砰……」高跟鞋撞擊地面的清脆聲響劃破夜空,在寂靜的街道之上久久迴響,撞擊的頻率十分急促,街道上的水潭都被振動出絲絲漣漪,水面上的圓月一次次破碎,又一次次重聚,不知何時何地何人在嬋娟?四周寂寥黑暗中,除了兩位黑衣人自己蹦蹦跳跳時高跟鞋砸在地面上發出的尖銳聲音外,唯有小溝里連綿的蛙鳴,和飛蟲「嗡嗡」扇動翅膀聲,來為這詭異的場景伴奏,愈發顯得此處街區的靜謐,想來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路過。值得一說,但凡有人現身此處,那怕只是在遙遠處驚鴻一瞥,也能輕鬆認出兩道黑影的女兒身。無他,即使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外面套著有些寬鬆的黑袍,但在長途跋涉的顛簸之下,夜行衣的扣子不堪重負,早已經不知道蹦到何處,袍子隨著其主人身軀的運動,搖曳出各種各樣驚心動魄的幅度,黑袍下蘊藏的誘人春光絲毫不受阻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妖嬈風情大露間,黑影那窈窕曼妙的動人身姿,在皎皎月光映照下炫彩生輝,一次次彎腿起跳,不再顯得詭異,反而成了搔首弄姿,盎然的春意無法遮擋,撲面而來,道不完的風情嫵媚。細嫩白皙的肌膚從黑袍縫隙里露出,萬般難覓的熱辣晃眼,赤裸春情濃濃密密蕩漾向八方,讓寒冷的夜驟然變得火熱乾燥起來。得益於神秘人身上半穿半脫的黑袍,以及二人運動時若有若無展露出的絕美身材,可以發覺她們二人不但是真空出行,身上還遍布著密密麻麻的繩索,似乎軀體被無數繩索牢牢捆縛起來了,也難怪她們只能採取姿勢怪異的蹦跳,無法騰出手腳正常運動。清冷月光潑灑而下,稍許月色點綴在美人滿是汗水的臉頰,幾絲紅暈,幾縷微醺,數不盡的春色,柳葉彎眉被汗水打濕,明眸里閃爍著疲憊不堪,不知道跳了多久的兩人,顯然體能消耗巨大。「嗚~嗚~嗚~嗚~嗚~嗚~」在這寂靜無人之處,幽幽迴蕩著她們模糊的嗔吟聲,是那種疲倦到極限,忍耐到頂點,快感洶湧到決堤邊緣,滿含壓抑沉悶的嗔叫。細品這種醉人心扉的輕嚀,不像正常發出的聲音,而是透過層層封堵後傳出的細微聲響,蘊藏著難以想像的燥熱,仿佛點燃了空氣,可以喚起人心靈中的慾火,讓一個個邪念在腦海里繞樑不絕。想必她們可憐的小嘴也同其身子一般,被某些東西給「束縛」了。圓月緩緩划過蒼穹,這兩道鬼鬼祟祟的魅影,依舊舉步維艱地緩慢前行著。得益於月色籠罩,二人原本只稱得上是笨拙蠕動的異樣姿勢,在皎潔月光照耀之中,不但一改之前的怪異,反而增添了幾絲靈動,清冷曼妙下,無時無刻彰顯出超凡脫俗的優雅,像是花園裡翩翩起舞的蝴蝶。「噔噔噔……」鞋跟敲打地面聲音越發急促,兩女嬌軀蹦跳間,上下顛簸的黑袍,時不時展露出玉潤光澤的肌膚,如同蝴蝶的空靈翅膀般,在聖潔月空下演奏起曼妙英姿。雪白豪乳隨著軀體劇烈搖晃,一下下仿若勾搭在心弦。大開大合的黑袍,好似那高叉旗袍,打量兩女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根,仿若能撩撥人心中的情慾,惹人想要深入了解兩女若隱若現的曲徑幽處,一窺內中無窮無盡的美妙。一路跳來,兩女體能消耗巨大,香津不受控制從她們桃頰上滑落。口水在半空中折射著朦朧月光,化身夜色中最明亮的星,最後砸碎在地面上,將那一絲神聖普照開來,一種無法掩蓋的神秘媚俗,充斥周遭空氣里。細細考究,兩女身著的夜行袍極為高級,外觀極為精美,無時無刻瀰漫而出一種奇異的藥香味,滿是沁人心脾的芬芳馥郁,不僅能驅逐嗡嗡飛舞的細小蚊蟲,甚至聞一聞其上的異香,也可使人神清氣爽。這點從兩女蹦蹦跳跳了很久很久,雖然香汗淋漓體能消耗巨大,神色卻依舊亢奮,也能看出來。如此高級的裝扮,顯然不能再稱之為普通的衣服,或許稱之為防禦秘寶更為合適。比起尋常防禦類型的秘寶,那夜行袍亦有所不同,其顏色雖然單一,卻不顯得枯燥,深邃的黑色,將神秘展現的淋漓盡致。一道道精巧絕倫的漸變色花紋,在黑絲布料上勾勒出繁奧的圖騰。看似簡單的結構,卻無時無刻透露出難以掩蓋的尊貴氣息,像是華美艷麗的鳳袍,非常漂亮。如此功能齊全、造價不菲的服飾,想來只有帝國中某個財力雄厚的大公會才能配備吧。一前一後兩道窈窕身影,艱難蠕動間,倒是為漫長的黑夜增添了幾分靚麗景色。兩位神秘女子,在一系列曖昧的服飾和舉止下,將優雅與窘迫,高貴與下賤,相映相融,二女宛如墜入魔道的月之女神,似乎能察覺她們淫靡舉動下,潛藏著一顆欲求不滿的魔心。一路行來,兩人雖然因為沒法用語言交流,導致發生不少磕磕碰碰,不過兩女顯然不是第一次如此行事。後方的女子,密切注視著前方姐妹的每個動作都,做到一蹦一跳的節奏大致相同,保證被並排捆綁的雙腿,能同時起跳和落下。雖然詭異,倒也有條不紊,看起來她們已經如此訓練很久了,幾乎可以達到一心同體的地步。不過意外還是時有發生的,畢竟兩女全身上下都被繩索捆綁著,無法用手腳來維持平衡,也沒法低頭觀察路況。並且兩女身著的黑袍,對她們嬌小玲瓏的身軀來說,有些寬鬆,帽檐垂在她們的眼眶處,遮蔽她們的視線。夜色加上帽子的雙重障礙,對兩位神秘女子來說,仿佛整個世界都被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霧,變得朦朦朧朧,這令她們丟失大部分視野,只能憑著經驗摸索前進的方向。而外城區這些老舊街道,因為年久失修,到處都是坑坑窪窪。而兩女腳上又踩著要命的高跟鞋,五寸的鞋跟,正常走路時都很難受,更何況現在被捆綁起來後一跳一跳,但凡遇見坑窪不平的路面,或者踩到些碎石塊、小木條,她們都有腳腕一扭栽倒的風險。這些街道還有另一個特點,就是有非常多複雜的小巷,很多通往不同方向的叉口,非常複雜,哪怕是本地人,稍有不慎也會迷路,這些都是很大的麻煩,讓兩女的挑戰愈發雪上加霜。縱使準備很充分,兩女蹦蹦跳跳過程中,也經常失去方向感,多次偏離她們白天考察好的既定路線,造成一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麻煩。更最要命的是她們兩人竟被同一根短繩拴著。繩子由兩女的脖頸處引出,隱隱約約能看到黑袍下的項圈,堅韌繩子從兩人項圈上預留的鐵環穿過,把兩人連接在一起,讓她們成為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此特殊的束縛方式,別說兩人中有一人歪倒,但凡兩女跳動頻率稍有不協調,恐怕在繩子的牽扯下,兩人都會重重摔倒在地。繩子長度的限制,不但要求兩人節奏相同,甚至還需要保證前進速度相同,才能勉強不摔倒。按照兩位神秘女子被繩索束縛的嚴厲程度,以及她們美足下的恨天高高跟鞋,但凡跌倒,兩人想要再度站起來,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的。這種特殊的捆綁手法,強迫兩女必須同心協力,才能稍稍向前移動。結果顯而易見,空談易,實幹難,僅僅只是說起來,都能感受到兩女行動的艱辛,更何況她們還要親力親為。這更是讓人好奇,如此奇怪的舉動,又是為了什麼?究竟是什麼原因,才能讓兩女頂著這麼多困難,依然能堅持下來,很難想像,她們能達到如今的熟練程度,究竟做出了多少訓練?又經歷多少次摔慘?只怕內藏無數艱辛與血淚。潭水折射出的輝光越發明亮,孤月高懸,清冷的月輝讓整片世界都披上銀白,不知不覺間,時間如同白駒過隙般飛速流逝,兩位黑袍女子,仍然硬挺著身子一點點往前跳。雖說汗水已經打濕了整個黑袍,雖說身著衣服有提神醒腦的效果,但也有一定限度。經過長時間的高負荷運動,兩人眼神中也滿是疲倦迷離。不過幸運的是,目前看來,二人的前進路線並沒有脫離原定計劃,不出意外的話,二人只需在堅持一段時間,應該就能順利抵達終點,完成今天的訓練。「嗚嗚嗚……嗚嗚嗚嗚……」讓人血脈僨張的嬌吟聲愈發急促。兩女原本矯健的動作,慢慢開始有些僵硬吃力,筋疲力盡下,卻透出一種無法言明的歡愉,汗液不受控制的滲出漆黑衣袍,混雜著其他不知名的粘稠液體,一塊揮灑而出,淫液沿著她們光潔如玉的大腿,在沿途上留下連綿不絕的水跡,好一個淫雨霏霏。結合兩位女子布滿春情的潮紅面色和不斷顫抖的軀體,顯然她們身上還有另外香艷的秘密,許是蜜穴里的小玩具,又許是乳頭上不斷放電的小夾子,亦或是那些別樣的情趣之物,整等待有緣之人的探索。兩人就這麼蹦蹦跳跳行了一路,愛液、尿液噴落了一路。或許明日的早起之人,會在清涼的晨風中,嗅到一絲古怪的、不同尋常的曖昧味道,那是獨屬於少女的芬芳。在忍耐欲望和身體本能反應的雙重折磨下,兩女的動作更是難上加難,只是她們早已經歷過很多次類似事情,姑且算久病成良醫,還能繼續。然而,意外很快就降臨了,街道風景慢慢變化,兩人晃晃悠悠不斷前行,很快就來到一片青白色滿是污水的路段。在前方蹦跳的女子,靠著僅存的視線,敏銳的想去了什麼,面色逐漸凝重起來,稍稍調整自己姿勢,讓陰部跳蛋和按摩棒的位置挪移,所以說依舊會被這些小玩具刺激敏感部位,但最起碼行動力能加強些。神秘女子蹦跳的速度逐漸變慢,她同通過餘光撇向周遭,基本判斷出來了,這是今天這次歷險中,最為糟糕的一段道路,也是最大的一次考驗。後方的同伴,因為經過無數夜晚的相依相伴,早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即使視線受阻,也敏銳察覺前方姐妹的速度變慢,當下不敢猶豫,急忙調整自己的節奏,膝蓋蹦跳硬生生止住,隨即慢下來,步履蹣跚地慢慢向前,生怕兩人撞在一起。疲憊的二人心中發怵,前面這段路是由古舊的青石鋪成的,看起來非常好看,卻有一個極其致命的缺點,那就是非常光滑,哪怕是白天,普通人走上上面,稍有不慎便會跌倒,就不要說如今被嚴密束縛的兩女了。更雪上加霜的是不久前這裡還下了一陣綿綿細雨,所有青石磚都被雨水滋潤,經過夜晚寒氣侵蝕後,上面凝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層,別小看這層薄冰,走在上面的滑溜程度,絲毫不亞於冬天凍結的河面,以二女目前的打扮,想來高跟鞋的著力點稍有偏差,整個人就會狠狠栽倒,只要一個人稍有不慎,她們脖頸上連接的繩索,就能讓兩人墜入深淵。兩女白天來考察路況時,都有幾次差點栽倒,更何況現如今被捆上了手腳,還必須穿著高跟鞋一蹦一跳通過,難度可想而知。似乎是受到某種制約,二女雖然心急,卻沒法停下身子,只能不情不願的慢慢靠近。擺在兩女面前的選擇只有兩個,繞路或者直面困難。以此地老舊街道的複雜程度,繞路的話,雖說能避開危險,但要多花上幾個時辰,才能到達原定終點,然而兩女今天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再多花這麼長時間,她們恐怕無法在天亮前離開這裡。以二人現在的狀態,一旦被路人發現,羞恥的事情就會立即暴露在眾人眼前。藏在心裡的小秘密被人發現,那種感覺讓兩女不寒而慄,不用眼神交流,兩人都否定了這個選擇。經過漫長時間的高強度折磨後,眼看著就快要到達終點,兩位美少女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激動,自然不會心甘情願放棄。那兩女便只剩下一個選擇了——硬著頭皮通過,抵達終點,獲得解開束縛的道具,來結束今天的調教。這對已經蹦蹦跳跳折騰一晚上的少女,面對如此複雜險惡的路況,顯然沒有充足的信心能輕鬆渡過困境。因此,為了不摔倒在地,狼狽結束今天的訓練,這一段漫長的青石路段,她們勢必要全力以赴,才能博得一絲成功的曙光。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兩人的體力都已經嚴重透支,如果不是身為武者的強大底蘊還在支撐,恐怕她們早就累趴下了,因此二女迫切想要停下來歇歇。按理講,兩女也應該休息了,畢竟已經高強度訓練一晚上了,加上身邊也沒有監督她們的人,兩女完全可以隨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可她們全程沒有任何停留休息的打算。外人可能不理解,但兩女本人心知肚明,自己蜜穴和菊穴裡面的情趣按摩棒,並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每當她們企圖降低速度時,嬌軀的顫抖頻率和惹人犯罪的呻吟聲響,就會變得十分很多,電流般的快感肆虐開來,大量粘稠液體好像噴泉一樣,從她們的大腿間形成噴霧,她們身體裡的那些小玩具,能敏銳察覺到宿主的狀況,一旦不符合設定,就會釋放出強烈的電流和振動頻率,強制兩女快速前行,不能偷懶。就在兩人因為失神,而稍稍減速的這段功夫里,按摩棒工作「嗡嗡嗡」聲突然加劇,兩女悲鳴此起彼伏的響起,依稀可見兩人臉龐紅的快要滲出鮮血,妖嬈身子如篩糠般抽搐抖動。兩女顯然都無法抵抗這種隱私部位的強烈刺激,紛紛強迫自己抬起腳,繼續向前跳去,隨著她們身子動起來,那些蜜穴里小玩具的工作頻率才稍稍降低,變成兩人能適應的強度。不一會兒,兩人便踏上了這段青石路面,和之前那種普通路況比起來,顯然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二女只感覺每一次蹦跳都如履薄冰。光滑如鏡面般的青石板,讓兩女的高跟鞋找不到合適的著力點,顫顫巍巍間時不時發出打滑聲。兩女原本坦然的蹦跳頻率,變成畏畏縮縮一點點往前跳的模式。高跟鞋急促撞擊地面,時不時伴隨著一兩聲壓抑到極限的嗔吟喘息聲,久久迴蕩在小巷裡。「咯噠咯噠」高跟鞋鞋跟與堅硬青石地面接觸的清脆聲音此起彼伏,原本兩女就被私密部位的小玩具折磨到面紅耳赤,不能自己。如今兩人為了保持平穩,只能一小點一小點往前跳,如此一來前進速度就慢了很多,而為了讓安撫小穴內那些巨大的按摩棒,兩女只能加快蹦跳頻率,一來一往間,反而比之前還要累。兩女渾身上下本就因為欲望的積累而極其敏感,如今又劇烈運,加劇了她們的窘境,她們身體達到頂點後,就不再受任何控制,快感翻湧間隨意支配身子,澎湃的快感讓兩女瞬間毫無保留的失禁了,尿液順著雪白渾圓的玉腿迅速流下,浸濕了大片地面。尿液流過肌膚的熱流,讓兩女猛的一激靈,受到遠超身體快感的精神刺激。也談不上羞澀,畢竟這裡只有她們姐妹倆人,而兩姐妹也一同經歷太多次這樣瘋狂曖昧的盛宴,自然也不會相互嘲弄,只是身為大家閨秀的矜持,還是讓她們在這種禁忌的羞澀快感中,享受到別樣的風情。兩人在這條不能回頭的青石路上徐徐前行,身體裡了愛液洶湧而出,汗水狂飆,淫液揮灑,好不放蕩,真是應了那句話 「女人都是水做的」。「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勾魂奪魄的呻吟嬌喘聲一刻也停不下來,仿佛兩女每次跳起,都會承受到巨大刺激,卻礙於花蕊裡面恐怖的按摩棒,不得不儘快蹦跳。快感折磨下,兩女那一聲聲喘息……真是比夜間行走的小貓咪還要刺撓人心呢。隨著跳起頻率越來越快,兩女是喘息聲愈發粗重,她們的力量終究不是無窮盡,很快便因為力竭而失去了原有的節奏。在距離終點不到百丈的地方,兩女的速度正在以肉眼可見的變慢。「哼~嗯~嗯嗯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許是達到極限後狀態下滑嚴重,前方艱難行動上女子稍不留神,便踩到一灘水漬上,那是剛剛融化薄冰所形成的。凍結成冰青石磚上的水漬,讓其滑溜程度倍增。女子的高跟鞋踏在上邊,鞋跟突然間其失去著力點,讓她失去平衡。神秘女子雖然經驗豐富,但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她根本來不及挽回,高跟鞋太高,稍微稍微崴了一下,腳腕便是一陣劇痛。前方的女子面色劇變,腳踝上的痛楚,讓她本就酸麻的美腿完全喪失站立的可能,整個人就徑直摔倒在地。這不算完,因為那一條連接在兩女脖頸項圈上的繩子,強迫兩人成為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前面的女子摔倒,後方的女子也難逃了無妄之災。後方的女子眼瞧姐妹摔倒,嬌美的臉頰花容失色,卻沒有任何阻止這一切的能力,在脖頸項圈的巨大拉扯里下,她硬生生被扯飛,毫無意外的重重栽倒在前面的青石板路上,面朝下結結實實摔了一跤。輕薄的衣服難以起到任何緩衝作用,兩女摔得全身疼痛。「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霎時間此地又響起了陣陣哀鳴,兩種截然不同,卻都充滿怨念的呻吟聲響起,經歷長時間的挑逗,二女的身體已經極其敏感,這令疼痛也成為一種快感,受到如此刺激,兩女再也無法克制身體的快感,就這麼原地開始沉浸式高潮,腦海中除了快感再無他物。「嗯嗯嗯嗯嗯……」兩女自顧自喘著粗氣,酥麻的聲音中,除了洋溢著久久壓抑後得到釋放的快意,也充滿了哀怨,顯然兩人是在互相埋怨,畢竟這個時候承認自己失誤,那麼回去後可是要受到額外懲罰。好在兩女也算身經百虐,斷然不會因為這一次摔倒就受到嚴重傷害,只不過她們的狀態並不太好,一時半會兒難以站起來。兩女因為高潮而迷失自我時,渾然忘記了接下來就要發生更加可怕的事情……兩女不光胴體被繩索五花大綁到難以動彈,敏感部位的調教方式更加玄妙。兩女蜜穴和肛門中塞著螺旋狀按摩棒,按摩棒很長很粗,足有手腕般大小,像一炳炳利刃,深深刺進她們嬌嫩的花蕊里。除了兩根大號按摩棒,兩女的陰道口還被擴陰器強行擴張了一大圈,而後又被暴力塞入兩枚跳蛋。兩女如櫻桃般粉嫩晶瑩的乳頭上,被巨大猙獰的鐵夾子死死夾住,鐵夾子和「雷晶石」融為一體,不時會釋放出電流,來攻擊她們敏感的玉乳。這些情趣玩具上,鑲嵌著能感知外界變化的「納靈」感應器,其上瀰漫著靈魂力量的「納靈石」,會檢測兩女的運動狀態,從而產生相應的變化。每當兩女的行動速度減慢,或者企圖偷懶時,她們都會受到警告——按摩棒會釋放出一些微弱的電流,以及增加振動頻率。這只是一種不輕不重的懲罰,只要宿主動作變快,刺激就會減輕。反之,如果死路悔改,懲罰則會越來越重。總之兩女還在運動時,情趣工具便不會降下最終的神罰。然而萬事萬物都擁有一個限度,當兩女完全停下運動時,比如因為摔倒而無法繼續蹦跳,那機器會迅速識別,當兩人超過數息功夫沒有重新運動,審判日就會降臨,與之一同降臨的,還有無盡痛苦。「嗚啊~啊啊啊~」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兩女並沒有迎來夢寐以求的休息,短短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尖銳的慘嚎聲劃破夜空,她們越發悽厲地開始蠕動身軀。二女本次的挑戰算是失敗了,失敗的代價自然是無比慘痛,她們敏感部位的小玩具,會變得完全瘋狂,懲罰兩女敏感的小穴、乳頭和肛門。與快感不同,那將會是最嚴酷的懲罰,稱之為酷刑也不為過。這些原本插在兩女小穴、肛門裡面的按摩棒、跳蛋,在其內封印鬥氣的驅動下,形態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從原本的光滑纖細,變成密布尖銳倒刺的荊棘大棒,猙獰可恐。蜜穴還好,長時間愛液的滋潤,已經讓兩女的小穴變得濕漉漉,無數的感知神經開始興奮,無比敏感,此時的強烈快感,或許還是兩女心中隱隱所期待的。但是肛門裡面的那根按摩棒,經過形態變化後,直接引起了極其強烈的疼痛,兩女子只感覺自己的菊花和整個屁股如火燒一般的疼,仿佛快要爆炸。乳夾的力量也增大,絲絲鮮血從乳夾的鐵齒上滲出來,並且還在不斷收縮,大有將兩女的乳頭直接「咬」下來的架勢。「嗯嗚嗚嗚~啊唔唔啊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比之前要慘痛、高昂無數倍的瘋狂呻吟浪叫聲,穿過兩女櫻桃小嘴上的層層封堵,響徹雲端。嘶吼聲音之大,驚起一灘鷗鷺,駭得附近無窮飛鳥煽動翅膀離開,也不知道附近有沒有居民,被從睡夢中吵醒,來尋她們的麻煩。如果是普通女性,經歷如此可怕的折磨,恐怕都已經疼的昏死過去,所幸兩女都是修煉有成的武者,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然而身體素質固然強,但女性的私密部位依然很脆弱,那些尖銳的倒刺雖然無法刺破兩位性感美女的穴壁和乳頭,傷及她們的性命,但卻能實打實賜予她們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疼痛不會是一瞬間的,為了催促兩女儘快站起來,那些情趣小道具不僅會形態變化,還是會瞬間爆發出數倍於之前的強烈電流,打穿她們的嫵媚玉體……「嗚嗚嗚嗚嗚嗚……」被繩索層層束縛的兩女,因為私密處的強烈刺激,在冰涼的青石道路上瘋狂滾來滾去,繩索的限制讓她們沒法大幅度活動,兩女每次翻來覆去都會被脖頸上的繩子拽回來,勒得她們玉頸生疼,近乎窒息,大大加劇了她們的痛苦。兩女被繩索緊縛的豐腴雙腿拼盡全力伸直、抬向半空,想要緩解下體處的強烈刺激,這一切都是垂死掙扎,顯然無法緩解這種超過極限的快感。特殊的按摩棒嗡鳴聲,伴隨著女孩們被封堵小嘴中傳出的沉悶呻吟聲,合奏出一曲嫵媚的仙樂,在寂寥的夜響起。「嗡嗡嗡嗡……」持續不停的機械嗡鳴聲與電流聲,自然是對這兩個小傢伙摔倒的懲罰,也是對她們的警告,告誡她們要快點站起身子來。但現在這種情況下,兩女被死死捆綁,還穿著高跟鞋,想要在光滑的青石上站起身子來,不亞於天方夜譚,她們也只能閉上眼無奈接受接下來的悽慘宿命。無法喘息、意識混亂、兩眼泛白、身體劇烈抽搐、完全失禁……總之,足夠給予兩位失敗女子終生難忘的懲罰,只要她們不能站起來,這個懲罰就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情趣玩具判定她們已經達到生理極限,才會緩緩停下。「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兩女在冰冷的大街上來回蠕動掙扎,從昏死到驚醒而後繼續昏死過去,反反覆覆進行七八次之後,汗水和淫液流淌出一大片,糜爛的氣味遍布街道。在兩女快要徹底油盡燈枯、瀕臨崩潰時,她們渾身上下的小玩具,才停止了對其的嚴厲懲罰。兩女蜜穴裡面的按摩棒,慢慢從猙獰駭人的形狀恢復原樣,猛烈的電流也逐漸消失,振動頻率也變為正常。又過了一盞茶功夫後,稍稍歇息的兩個女孩,才緩緩停下不斷抽搐、噴發愛液的嬌軀,躺在冰冷的街道上,疲累喘著粗氣,似乎她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從那種亢奮狀態下走出來,身子時不時仍不受控制的抽搐幾下,小穴裡面噴出一縷愛液,氣喘遊絲的模樣我見猶憐,而且格外淫蕩。這段時間裡,兩女不曉得達到幾次高潮,狀態如阿黑顏,她們在強烈的快感下已經失去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甚至連身為人的尊嚴概念都已經遺忘,變成兩頭只會追求歡愉的牝獸。兩女因為潮吹和潮吹引發的失禁,大量的尿液、愛液,不但完全染濕了她們秀髮和身上的夜行袍,就連地面上也是留下一大灘水漬,仿佛夜間又下了一場綿綿細雨,潤物細無聲。好一陣功夫後,兩女才勉強恢復神智,想起自己為何會處在此地。「嗚嗚嗚……」緩過神來的二女開始慢慢晃悠身子,相互望了一眼,把對方的醜態盡收眼底。現在兩女也來顧不上互相埋怨了,苦笑一聲,艱難地蠕動身子,想要站起身來,動作幅度還不敢大,因為一但幅度過大,自己飽經摧殘的脆弱花蕊和乳頭,又會爆發出強烈的快感,讓其欲仙欲死。然而事情哪那麼容易?她們原本就被各式各樣的繩索牢牢捆著,藕臂一動不能動,被捆在背後,修長美腿也被從上到下用繩子一圈一圈的嚴厲束縛,而使不上勁。兩女嬌嫩玉足上穿著精緻高跟鞋,被絲襪包裹的腳趾時不時蜷縮著,其上絲襪已經被腳汗濕透,高跟鞋鞋跟被細繩穿繞著,看鞋跟高度高度,恐怕已經超過了四寸,正常行走都已經無比艱難,就更不用說被並排捆綁後,尤其此刻摔倒後讓兩女的處境異常窘迫。更何況兩女被強制高潮了無數次,沒有任何體力和精力,恐怕隨便從魔獸山脈里找出幾頭低階魔獸「合猿」,就能對她們為所欲為。屋漏偏逢連夜雨,如此艱難的條件,兩女在光滑的青石地面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站起身子來的可能。就這樣,在冰冷的夜風中,兩女蠕動掙扎了好久,卻沒有任何收穫,殘存的力氣也近乎耗近,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唯有靠著眼神交流。努力無果,她們只能無奈躺下,繼續待在冰冷的地板上,默默等待體力恢復,好儘快脫離窘境。一個時辰後,在即將黎明破曉的時分,二女總算是又恢復了一部分體力。然而情況依舊十分糟糕,兩女摔倒的地方在街道正中央,旁邊也沒有任何下坡路,或者可以用來當做支撐點調整姿勢站起來的地方,兩女在重新嘗試了一段時間後,終於是徹底放棄站起來。在哪裡摔倒,索性就在哪裡躺一會兒吧……一陣雜七雜八的努力後,原本恢復的體力又快要被消耗殆盡,處在如此尷尬的困境中,就算脾氣再好的人,恐怕也會忍不住發火。兩姐妹對視一眼,漂亮的如月眸子中滿是嫌棄,似乎都在互相嘲諷,指責對方的無能,害得自己也陷入困境中。好在兩人的紅艷小嘴都被嚴密堵著,不然她們非得罵起來。越想越氣,被同伴牽連摔倒的那名女子,直接頂著渾身繩索,艱難地向前爬了幾步,而後直接把腦袋砸向先摔倒女子正在劇烈起伏的胸膛上,似乎想要給她一個教訓。先摔倒的那名女子雖然理虧,但被渾身敏感部位的情趣玩具瘋狂折磨,此刻也是憋了一肚子氣。「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沒點責任嗎?」女子心裡這樣想著,自然不會慣著撒潑的姐妹,果斷也朝著她的下體處開始亂鑽,製造出一些瘙癢感,惹得對方連連嬌喘。兩人就這麼「毆打廝混」起來,讓黑夜中多出了些火熱……只不過怎麼看著如此像調情呢?「呼~呼~呼~」又是一陣清冷夜風襲來,二女都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哆嗦,停下了香艷打鬥。現在兩女渾身上下也只有這麼一件單薄黑袍,而且還被淫液濕透了,更加冰冷。內衣內褲,為了追求刺激,早已不知道撕碎後扔到哪裡了,單薄的服飾並不抗凍,兩女渾身鬥氣也被繩索封印,無法驅使鬥氣保溫,而破曉前又是最冷的時刻,兩人還坐在冰涼的地面上,就這麼幹瞪眼。可憐兩個修為不錯的大斗師,卻只能在凜冽寒風中瑟瑟發抖,什麼事兒都幹不了。一直待在街道上也不是事,姑且就算凍不死,卻還有另一個急迫的問題,那就是馬上要天亮了。這裡雖是外城,夜間人跡罕見,但並不代表白天沒有人。以二女現在的狀態,暴露在陽光之下必然無所遁形,遇到善良之人尚能解脫,要是不幸碰見幾位好色之徒,那就不太好玩了……「唔唔嗯~嗯嗯唔~唔……」一位女子嗚嗚呻吟,來吸引自己姐妹的注意力。「唔唔~」「嗯嗯……唔唔嗯嗯唔~唔~」「嗯哇~」雖說還有爭執,但共同的危機即將來臨,迫不得已,兩女只能暫時放下心中的無盡嫌棄和芥蒂,相互對視一眼,發出了一陣子隱晦難明的哼聲。不過從小到大一起生活的兩女,顯然能理解對方的意思,在一陣子稱不上「交流」的交流過後,她們也算達成了共識——先離開這裡,回去後再爭論誰對誰錯。索性兩人摔倒的地方,距離目的地也僅有幾百丈,既然站不起來,那麼努努力,慢慢爬也能爬到地方,雖然狼狽一點,但左右也比待在這裡被人發現強。打定主意後的兩女行動力很強,齊心協力努力配合,頂著滿身的強烈刺激,像蟲子那樣蠕動,在寒冷的青石街道上,一點一點往終點爬去——她們在終點附近藏匿了脫縛工具。兩人碩大的豪乳,此刻增大很多受力面積,給兩女造成了很大阻礙,她們頭一次哀怨自己絕佳的身材。值得一提,兩人中一位手巧心細,幹事細膩,另一位則是做事風風火火,粗心馬虎。而今日的脫縛工具,恰恰由這位馬虎大意的負責藏匿,希望她在自縛前沒有忘記吧!……不知道被捆著的兩女,能否躲過清晨的打更人……但願能吧……加瑪帝國極北處一座名為「蝕骨城」的陰森詭異城池裡,潛藏著一處讓無數人恐懼的夢魘之地——天牢。「大人,這便是此次皇室聯絡人傳來的消息,請您過目。」一名身披銀亮鐵甲的冷麵女子,正恭敬地半跪在地上,朝著屏風後的朦朧身影匯報著什麼。「哦?這就完了?」「回大人,沒了。」「咦……真是~奇怪呢~完全不像加老的風格,倒顯得鬼鬼祟祟小家子氣,哼,麻煩,真是麻煩。」寂靜持續了一會兒,聽著手下沒有繼續開口,一道輕靈狡黠的甜美聲悠悠響起,空靈聲音迴響在屋內每個人耳邊,聽起來脆生生得,好似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在這滿是血腥殺氣的場所中,是那麼的與眾不同。然而,場下那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看守,在聽到這聲音後,越發恭敬的低下腦袋,將半跪的身子又朝著地面服了服,以示謙卑,似乎生怕自己某個舉動引起說話之人的關注,看樣子她們都清楚上方端坐之人的手段是何等恐怖。「稟告大人,此事是加老最信任的那位傳令官,親口告知卑職的,卑職代為轉述……以上就是全部內容。」跪伏在地上的下屬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怎麼由他負責?夭夜殿下呢?」女子困惑問道。「卑職並未見到。」「罷了,罷了。」女子還想追問,想了想便不再多言。「泠希,這次由你帶隊,率領十五名親衛,務必要將欽犯順利交接。」盞茶功夫後,幽幽如月的脆響聲再度傳來,這次與聲音一同傳來的,還有風屬性鬥氣凝聚的旋風,陰森寒冷的密室中,肆虐著尖銳風劍,似乎屏風之內的人正在進行某種修煉。「請典獄長大人放心,屬下速去速回,定然不辜負大人所託。」名為泠希的看守恭敬點頭,隨即默默挪動跪在地上的腿,一點兒一點兒朝外面挪去,直到離開房間後,她才緩緩站起已經麻木身子,看樣子泠希對屋內那位典獄長分外尊重。故事講起來比較複雜,因為蕭炎強勢歸來,以雷霆之勢覆滅雲嵐宗,震懾整個了加瑪帝國,帝國內群雄眾豪皆有臣服之心。當個人能力過一定限度時,無論當事人是否願意,世界都會為了更加迎合其而去改變。最近幾日來,加瑪帝國內暗流涌動,各大勢力都在謀劃些什麼,來應對帝國必將來臨的新局面。收到皇室的命令,帝國天牢要收錄了一批「特殊囚犯」,她們皆被判為終生監禁,要被永世囚禁在天牢暗無天日的最深處,不得與外界接觸。這個命令由加刑天親自下達,保密級別甚高,恐怕整個帝國中,也只有寥寥幾位知情人士,能完全道明其中的複雜緣由。監獄方面經手此事之人,乃是加瑪帝國天牢里的最高負責人——典獄長。天牢典獄長在整個加瑪帝國都是名聲鶴起,這位帝國新秀,名曰木婕。木婕容貌秀麗,一頭青絲秀髮柔順如瀑,風姿綽約間,有一種別樣尊貴與冷艷,如果是不認識她的人,恐怕只會以為木婕是名桀驁高貴的雅士,但真正清楚她手段的人,都明白她冷漠外表下,潛藏著一顆更加陰森恐怖的心。木婕行事,向來以心思縝密、手段狠辣著稱,上任短短不到十年,一舉就把加瑪帝國平庸無奇的監獄,改造成一座在整個西北大陸都頗具盛名的「天牢」,手下上千名親兵死士,威震八方。「天牢」的執法人員,絕大部分由木婕的親兵擔任,這些親兵皆是木婕從帝國孤兒院、落魄士族中收養挑選出來的。雖為巾幗,但是她們對刺殺、追捕、刑訊熟悉程度,恐怕要遠遠超過描鸞刺鳳,不但忠心耿耿,而且個頂個手段殘忍,悍不畏死,是只聽命於皇室和典獄長的狂熱死士,算是加瑪帝國里一股中流砥柱的特殊力量。「木婕」之名,讓加瑪帝國周遭的無數不法分子,聞之膽戰心寒,見之魂飛魄散。能在帝國內培養私軍,顯然代表木婕極受皇室信任。值得一提,木婕的身世非常複雜,她姓氏的木,不是源於別家,正是加瑪帝國三大家族之一的木家,木婕乃木家的嫡系族人,據說還是最正統的那一脈。然而木婕和其他木家子弟的生活軌跡並不相同,她從小就被親生父母送去皇室,原因眾說紛紜,有說皇室里的那位老人極為欣賞這個小姑娘,也有說這是木家與加瑪皇室的一次權利交易,更有甚者還說是皇室為了警醒木家,從而勒令木婕來充當人質。總之,自從木婕記事起,她便生活在皇室,和加瑪帝國皇室後裔們一起長大,關係甚密,尤其是和當代女皇夭夜關係親密。相傳,木婕乃帝國年輕一代中,夭夜最為信賴之人。關於自己的身份,木婕也曾有過困惑,「質子」「皇室中的木家眼線」「連接木家和皇室的紐帶」……太多了,多到木婕本人都不在乎了。種種複雜的身份,不光令木婕身上籠罩著一層迷霧,極為神秘,也奠定了她在加瑪帝國的崇高地位,也正是如此,皇室才放心把天牢典獄長的重任交付給她,準備將木婕培養成能輔佐女皇夭夜上位的重臣,這也是為何木婕能在帝國內培養親兵死士。成為夭夜的從龍之臣,輔佐女皇上位,對於一生波折不斷的木婕來說,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這麼多年來,木婕依靠自己和皇室之人的親密關係,也算把天牢管理的有條不亂。日益強大的天牢,不僅監控著加瑪帝國,甚至擁有著遍布整片西北大陸的情報網,成為夭夜能夠問鼎下一任女皇的巨大助力。據說雲嵐宗要對皇室和三大家族動手,企圖顛覆加瑪帝國政治生態的消息,也是由木婕安插在雲嵐宗內的線人,率先傳遞出情報,從而使得帝國內各大勢力放棄頓首躊躇,決心破釜沉舟,堅定響應蕭炎號召,一起推翻雲嵐宗。不過最近時日裡,加瑪帝國內發生的連番大事,顯然是打亂了木婕多年來對帝國未來局勢的規劃,她的諸多謀劃,都是為了能夠順利輔佐夭夜登基成為女皇。然而以發展的眼光考量加瑪帝國,不難看出皇室即將日落西山,再難掌控整個帝國,明眼人都知道馬上要降臨的,是屬於蕭家蕭炎的時代,這一度令木婕有些不知所措。當木婕一籌莫展之時,皇室傳來消息,加刑天下令,讓她代為處理一件棘手的怪事——秘密關押十來名犯人。可這個事情絲毫不棘手,帝國天牢里的關押著幾萬囚犯,卻甚少有皇室的敵人,因為皇室的敵人大部分都會被直接抹除。所以,按照加刑天的通天手段和皇室的霸道,完全可以讓這些人悄無聲息的在人世間蒸發,犯不著如此嚴肅,也完全沒必要如此鄭重其事地對待,皇室畏畏縮縮的表現讓木婕很是費解。在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上,皇室總顯得顧左右而言他,仿佛隱藏了很多秘密,不願意告訴木婕。要知道,就連蕭炎聯合皇室、三大家族剷除雲嵐宗,這樣的絕密消息,皇室之人都全盤告知木婕,沒道理會在一件小事情上猶猶豫豫。一時間,木婕想到現在加瑪帝國內盛行的流言蜚語,木婕自己的情報網也多次向她匯報一些怪異事情,僅靠這些閒言碎語,推測不出事情的原貌,但一些滿天飛的風言風語,卻刺激到了木婕多年來訓練出的敏銳嗅覺,讓她覺得這件事情必有蹊蹺。冥冥之中,女人的直覺告訴木婕,興許會有自己期待的事情發生,不過木婕又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這一切都玄之又玄。故此,這次押送囚犯中,木婕派出了自己的貼身親兵泠希,來全權負責本次押送,就是為了第一時間控制局面,防止意外發生。在泠希率領看守即將離開天牢時,她腦海中突然響起木婕的靈魂傳音,「泠希,此行切記不可胡來,凡事按規矩,不可隨性妄為,切莫再搞出之前那種麻煩,否則我必不輕饒你!」臨出發前,想起什麼來的典獄長木婕,不放心地叮囑泠希。熟悉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泠希立刻放下手頭工作,取出一個傳訊工具,看樣子她還沒有達到像木婕那樣可以通過自己的靈魂力量,輕鬆傳達信息的境界。「遵命,大人……這次我一定會處理乾淨,不會留下證據讓您受到任何波及。」泠希依舊像之前那般恭敬回復木婕,只不過這次回答明顯多了幾分執拗。「你這傢伙……唉~罷了罷了,都長大了,有自己的脾氣了,真是管不了你們。」泠希答應得很快,不過木婕聽出她話里的應付意味,木婕正想傳音訓斥一番,可話剛要出口時,木婕又搖了搖頭,停下自己的舉動,喃喃低語些什麼。好歹也見識了無數人性陰暗的一面,木婕清楚一個人的心結並不是那麼容易解開。「這個身世可憐……又倔強的小姑娘,或許應該受點懲罰,才能徹底走出來吧」木婕心裡這樣想著,旋即又重重嘆了一口氣。……泠希的動作很快,率領這隊親兵浩浩蕩蕩來到皇室,與皇室內廷之人完成交接,很快就見到此行的囚犯。囚犯的樣子倒讓泠希有些驚詫,不過她也沒有多問,禮貌性朝著皇室護衛打了幾聲招呼後,泠希便取出繩子和囚具,把這些年輕女子捆綁牢固後,押送回天牢。……陰氣森森的天牢入口處,一群看起來有些狼狽的柔弱女子,正被一群手持皮鞭、戒棍凶神惡煞的看守押解著,踉踉蹌蹌朝天牢深處緩緩行去。經歷一路的秘密押解,時而風塵僕僕,時而躲躲藏藏,難免讓這些年輕女囚變得灰頭土臉,渾身髒兮兮,玉體赤裸在空氣中,其上密布的腥紅鞭痕和青紫色棍傷,讓女囚們的模樣看起來慘不忍睹,想來她們一路上遭受了不少困難。這群初臨天牢的女犯人們,衣衫和裙袍均已經不知所蹤,美艷胴體只剩下內衣內褲,和早已破破爛爛的絲襪,大片大片春色暴露出來。緊身內衣是女囚們心中最後的慰藉,保留了一絲她們的貞潔,算是同為女人的看守,所給予她們的最大尊重了,不過也僅限於此。因為女囚渾身衣物已經不見,天牢里的看守沒法從服裝上,判斷出這群可憐的女人原本屬於何方勢力,想來應該是某個大家族,惹到不該惹的人,從而導致家破人亡,家眷也要淪落到監牢之中,來償還自己犯下的罪孽。女犯人都很瘦弱苗條,身上的束縛卻極為嚴厲,防止她們逃跑的鐵球腳銬、枷鎖、鐐銬、首枷應有盡有。囚犯的藕臂被反扭到身後,上臂、肘關節、手腕三處均被手銬鎖住,這些手銬卡的很緊,內側尖銳的鐵刺凸起,像是一條條毒蛇般,緊緊撕咬住女囚犯們柔嫩光滑的肌膚,絲絲鮮血從皮膚裡面滲出。被如此嚴厲束縛的女囚犯,整個手臂都難以移動,恐怕稍稍用力就會帶來撕裂般的痛苦。囚犯們上身被多條細鎖鏈來回纏繞,確保她們的手臂只能緊貼身軀,無法離開身子或者大幅度反抗。這些纖細的鐵鏈,在她們嬌美的玉體上來回周旋,將女囚犯們怒挺的乳房仔仔細細勒上幾圈,圈圈都要鑲嵌進嫩肉里,再用一對兒鐵夾子,把那兩粒宛如晶瑩瑪瑙般的乳頭鎖住。鎖鏈延伸開來,繼續向女囚犯的下體處侵犯,鐵鏈一左一右勒住她們的翹臀,強行掰開,把她們本就堅挺的粉臀,勒的更加凹凸誘人。女囚犯大腿兩側的兩股鐵鏈,從她們胯下纏繞後合二為一,死死勒入她們敏感的陰部,冰涼的鎖鏈卡著女囚柔軟的花蕊,再拉到身前,女囚犯只有身體一動,鎖鏈不斷磨蹭,就會給予她們小穴強烈刺激。最後鐵鏈結系在囚犯玉頸的項圈處,再引出一段,被看守牽在手裡,這樣但凡這女囚犯想要反抗或被看守嫌棄走得慢,看守只需使勁一拽鎖鏈,可以輕鬆給予女囚犯渾身上面敏感部位一次重擊,那種痛苦難以想像。女犯不僅上半身被嚴厲捆綁,白皙長腿也被各式各樣道具束縛,女囚犯大腿根部被繩索由上到下一圈圈束縛,緊緊勒在一起,一直綁到膝蓋處,這樣她們的大腿無法移動,只能靠小腿蓮步微移。女囚犯腳踝上戴著鏽跡斑斑的純鋼腳銬,為了女犯能被正常押送,看守將她們腳銬之間的鐵鏈,特意設計為十寸左右的長度,女囚們行走時稍微不注意就會拌住,這樣既可以保持正常行走,又沒法走得太快,很大程度上限制女囚犯的行動,防止她們逃跑。有些看守惡趣味泛濫,會故意用腳踩住女囚犯的腳鏈,讓她們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然後再藉機以「延誤隊伍行進」為由,狠狠懲罰她們。女犯身上的衣服,就是一路上這麼被打爛的,如今看她們破破爛爛的內衣、絲襪、渾身上下的鞭痕,和已經被鞭撻到紅腫膨大一圈的翹臀,能想像到女囚犯們一路上的艱辛不易。鐵鏈在天牢粗糙的地面上拖拉著,發出一陣一陣「咔啦咔呲」的聲響,幾個負重鐵球,也一併拴在她們的腳踝鐐銬上,讓其本就困難無比的行走,更加如履薄冰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好幾天沒吃飯的女囚耗盡全身力氣,才能在勉強抬起腳,硬拖著被牢牢束縛的身子緩慢前行,卻依舊時不時被身邊的看守隨意鞭打棒擊。女囚們原本潔白如玉的腳腕,被戴著鐵球的鋼鐵鐐銬死死勒住,上面的倒刺劃破她們的肌膚,沉重的鐐銬勒出一道道驚人血痕,女囚們每走一步,整個腳掌都都疼痛萬分,偏偏那些看守毫無人情味兒,只會一個勁兒的催促,稍有不順心,女囚就會迎來一陣毒打。女囚犯精緻漂亮的玉頸,除了套著皮質項圈,還被一副沉重鐵枷鎖住,重量之大,壓得她們沒法正常喘氣,這些看守顯然經驗豐富,沒有將女囚犯的雙手鎖在身前的鐵枷里,反而通通反綁在背後,這樣女囚犯沒法用雙手替脖頸分擔鐵枷的重量,精鋼打造而出是鐵枷全部壓在她們纖細白皙的玉頸上,壓得女囚喘不過氣來,算是限制修煉之人常用的手段。閃著寒光的鐵鏈,連接著前後女犯香頸處的鐵枷,把眾多女囚犯逐一連接起來,這樣只要有一個人往前走,後面的人就必須跟著,非常方便看守押送數量繁多的犯人。許是為了強調囚犯卑微下賤的身份,她們的鞋子都已經被看守沒收,開始時女囚犯們還很開心,畢竟穿著高跟鞋走路很累,而且腳踝會非常痛,脫掉鞋後雖然有些尷尬,但走路確實輕鬆不少。然而當女囚們行走一段時間後,就會發現這些看守的歹毒用心。僅僅只是一層薄薄的絲襪,顯然不足以保護女囚犯們平常嬌生慣養的柔嫩足底,在踩到那些小石子鋪成的路面時,會硌得生疼,絲襪也會直接被劃破,露出她們粉嫩的小腳丫。偶爾有些小石頭鑽進女囚的腳趾縫裡,走起步來又癢又疼,然而這些被枷鎖牢牢束縛的女囚們也沒法自己拿出,向看守申請休息的話,也只會換來一頓無情的鞭打,無奈,眾女只得打碎牙往肚子裡咽,心想等被關起來就好了。絲襪只要爛了一個洞,磨損就會越來越快。慢慢的,女囚犯的腳趾、腳掌都露了出來,踏在骯髒粗糙的地面上,很快她們的腳趾板和腳底,都變成如碳般黑黢黢,對向來按乾淨的她們來說,這種感覺非常難受。更要命的是,沒有任何保護的腳掌,還會被一些尖銳的物體劃破,流出鮮血,這些女囚犯走過的道路上,逐漸有了點點絲絲血跡,到後面就是一步一個血印。不過看守並不會告訴女囚犯,這一切僅僅只是開胃菜,目的為了迎接另一項殘酷的刑罰而做準備。類似的坎坷實在多到說不完,不過縱使風塵骯髒,泥污並不能完全遮蓋美玉的光輝,透過蓬頭垢面,依舊可以輕鬆看出這些女囚犯的年輕靚麗,面若桃花眸似春水,若隱若現間青春活潑的氣息湧現出來,說明這些女囚犯們之前的生活一定很輕鬆美好,和她們現在的悽慘遭遇,以及眼角早已哭乾的淚痕形成鮮明對比,只叫人感嘆一聲命運無常。美人嬌柔可憐,愈發惹人心憫,觀她們螓首娥眉,眼波流轉間依然能看出那份曾經的爛漫美好,只是這份美好,為什麼會出現在天牢這種陰森恐怖的地方呢?「走快點~一會兒還要收監,耽誤了行程,吊你們三天!」瞧著這些囚犯因為還不適應全身上下沉重的枷鎖,走得慢慢悠悠,搖搖晃晃,性子急躁的泠希又開始出言催促,已經不知道是她一路上第幾次恐嚇這些女囚了。「嗚……」女囚們雖然已經筋疲力盡,但是聽到看守發話,咽了咽口水,淚水不受控制的滴落,卻也不得不榨乾自己最後一絲體力,儘快前行,畢竟她們一路上已經受到過太多棍棒教育了。「母豬們為什麼不說話?啞巴了嗎?難道還沒有適應自己的身份嗎?該打!」女囚犯的沉默反應 讓泠希非常不滿,她甩出鞭子衝著身邊兩個女囚紅彤彤的屁股上抽了幾鞭子,算是懲罰。其他看守有樣學樣,紛紛掏出鞭子抽打在身邊的女奴身上。鞭子攜帶者破風聲,如同雨點般,重重落在女囚早已遍布傷痕的大腿、玉背、翹臀、乳房等敏感部位上,打得眾多女囚犯哀嚎不斷,連連跳腳,卑微悽慘的開始求饒。「啊啊……啊啊……」「啊疼疼……嗚嗚嗚……嗚嗚嗚……」「我們知道了,我們是低賤的犯人,使人人可以打的母豬,我們以後一定積極回答問題……嗚嗚嗚……好疼啊……求求你了,別再打我了,我快要不行了,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兒……嗚嗚嗚嗚。」「呵呵,休息沒有!鞭子要不要啊?還敢說休息,一路上耽誤多長時間了,蠢豬!」泠希挑了挑眉,一臉淫笑走向那個企圖休息的女囚犯。「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要休息了……我」那個開口說話是女囚犯,看到不斷走向自己的泠希,以及她手裡不斷揮舞的皮鞭,頓時花容失色,似乎想起一路上這個宛如魔鬼般的看守,是如何狠辣虐待自己這些姐妹,當下她心底一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開始卑微求饒,同時身軀不斷向後靠,企圖逃跑,可惜在渾身枷鎖,以及脖頸上鐵鏈的牽制下,這個女囚根本沒辦法逃離隊伍,只能一點點看著泠希逼近。「閉嘴!」「啪……啪……」泠希兩鞭子如雷霆之勢,抽打正在說話的女囚臉頰上,直接將她尚未說完的話語打斷。女囚犯絕美的桃花臉頰上,立即浮現出兩道猙獰血痕,鮮血滲出,破壞了她原本嬌美可人的氣質,看起來充滿無助。「啊啊……啊……啊……啊……」囚犯臉頰吃痛,瞬間尖叫出來,臉蛋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容貌被毀的羞辱感,讓她瀕臨瘋狂,身軀不受控制的顫抖,尿液直接沿著潔白大腿滑落下來,顯然是失禁了,一路上看守的瘋狂虐待,已經將她的心性完全磨滅消除,此刻即使遭遇了如此悲慘的虐待,她卻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頭,只像卑微的乞求看守原諒自己。「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嗚嗚……求求求……」女囚聲嘶力竭的哀嚎,面對這群喜怒無常的看守,她們已經失去了做人的尊嚴,一切努力,都是為了能少一頓打,只可惜依舊被打得無比悽慘。「母豬們,記住,以後你們只能回答問題,而沒有資格提任何要求,沒有資格表達自己的感受,也沒有資格抗拒鞭打懲罰,在今後,這些都將成為比睡覺吃飯還有尋常的事情!」泠希伸出香舌,舔了舔鞭子上的鮮血,一副陶醉的模樣,旋即冷冰冰對著所有女囚犯說道。「是……我們……嗚嗚嗚……明白了……」剛剛經歷了教訓,一群囚犯心如死灰的回應道,似乎已經想像到今後的悲慘命運。「很好!」泠希點點頭,也沒有準備給這些剛剛挨打的女囚一些休息時間,繼續壓著她們向天牢深處行去,其他看守也沒有任何舉動,似乎這種事情,在天牢內早已經見慣不慣了。一群女囚與其說是在被押解坐牢,倒不如說是像群牲口般,被守衛驅趕著,前去「宰殺」。這些押送者個個手持「教鞭」和「戒棍」。「教鞭」兩丈有餘,鞭身由獸皮打造,鞭鞘由鋼絲擰成,因為特殊的結構,只要持鞭人稍稍揮動,就能發出恐怖的破風聲,來嚇唬那些心靈防線較弱的犯人,造成精神攻擊,並且因為鞭子特殊的材質,打在犯人柔弱的身體上格外疼,雖不如那「打龍鞭」,卻也相差不多。「戒棍」長約三尺,純鋼材質,上下密布花紋和一些並不尖銳的凸起,不但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寒氣,嗅覺敏銳之人,還能察覺到其上濃郁的血腥氣味兒,看樣子這些看守,或多或少都會用自己身上的刑具,來虐待囚犯。兩種刑具並不屬於那種殺傷力巨大的刑具,因此對於有修為底蘊的武者來說,打在身上只會有疼痛作用,不會致殘或者致死。畢竟天牢內也有最基本的一些規矩,比如不能隨便虐殺犯人。故而看守們總是放心大膽的使用,被她們押送的犯人們,稍有言語交流或者拖延掉隊行為,立刻就會遭受身邊看守最嚴厲的鞭打,輕點兒就是淤青和血痕,重點恐怕沒有幾個月無法痊癒。一些心靈變態的看守,因為常年待在地牢里無法外出,性格愈發壓抑暴虐,她們日常最大的樂趣和緩解壓力的方法,就是使勁虐待這些囚犯。這也是典獄長所默許的行為,畢竟進入這裡的犯人,還沒有再次釋放的先例,人權、尊嚴對這些囚犯來說,確實已經失去了意義。隊伍正常前行,看那些看守依舊十分殘暴,不時又會揮動鞭子,虐待隊伍里的囚犯,打得她們皮開肉綻,浪叫連連。不但如此,道路兩邊的囚室內,經常傳出一些年輕女性的慘叫聲,連綿不絕,看樣子這裡被關押的囚犯,日常生活就是接受各種各樣的殘酷懲罰。「啪~啪啪」「你們這些下賤的人,我出去之後一定殺光你們。哈哈哈。」「那你也要有機會。」「啊嗚嗚~疼~」「救命~不要再打了……快要死了啦」「還有力氣求饒,看樣子離死還很遠呢。」「啪啪啪」「爽使勁兒啊,沒吃飯嗎?」「閉上嘴,你們這些下賤的母豬!必須用鞭子,才能教會你們老實。」「老實待著,不然一會兒打的更狠。」尖銳的破風聲和悲慘哀嚎聲,久久迴響在監獄漫長的走廊里,那是看守們正在隨意懲罰她們看不順眼的女囚犯,一路行來皆是如此。這一隊女犯人,膽戰心驚打量著周圍了一切悲慘景象,除了個別人外,基本上都被這宛如地獄般的恐怖場景,給嚇到心靈崩潰。在天牢裡面,看守天生就要比囚犯高貴,看守有資格隨意玩弄虐待她們,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囚犯,總會淪為這些無聊看守用來尋歡取悅的玩物。能進入這裡的犯人,大多都是犯下殺人越貨亦或勾結敵國意圖叛亂等滔天大罪的歹徒,落到哪個地方都不會得到善待。不過,這一批剛剛押送來的女犯人,確實天牢的其他犯人有所不同。天牢裡面其他沒有參與押送的看守,許是見慣各色各樣窮凶極惡、毫無悔改之意的罪犯,在初次見到這批女犯的時候,著實震驚了,觀她們謙和善良的樣子,完全不是此地囚犯應有那種暴虐無道……反而是像那種受過大家閨秀式教育的安分女子,很難想像她們是不幸被牽連上何種「大罪」,才會被關入天牢中了卻餘生……縱有很多困惑,但是看到押送女囚的是泠希,其餘看守們紛紛識相閉嘴,這個女人不好惹,雖說剛來沒幾年,但格外受典獄長木婕信任,是典獄長最親近的手下。備受典獄長大人信任的泠希,在天牢裡面就代表著典獄長大人的顏面,是典獄長意志的化身,幫助她處理一些瑣碎事宜,自然沒有哪個看守膽敢得罪,如果惹到她,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天威難測,這些年在天牢工作,看守們領悟最深刻的道理,便是不看不問,奉命行事。既然這些女犯,是由典獄長大人的貼身親兵押送而來,自然便是典獄長親自授意的,那麼無論她們是否有冤屈,都只能在這暗無天日的天牢裡面度過殘生。隊伍慢悠悠前行,忽然來到一處格外寬闊的區域,看樣子是要進行些別的項目。天牢的規矩很縝密,所有關押程序就必須一步步嚴格完成。駐守此地的看守們,看到泠希走來,急忙展開關押流程,檢查女囚犯的身份。接下來事情很繁多,不僅要給犯人造冊登記,抹除所有身份證明,有些窮凶極惡的犯人還會被施以「黥刑」,這樣就算她們成功越獄,也無法在外界正常生存,很快就會被抓捕回來。這些都需要看守押著囚犯前往不同區域逐一辦理,期間發生一切意外都要由押送看守承擔責任,故而看守們有經常打罵催促犯人。直到女囚犯完成造冊,並按照她們的罪孽,被關押進相應牢室內,看守們才能鬆一口氣。「行了,老規矩,先給這些新來不安分的牲口們磨磨牙。」泠希看到看守過來,也不想多聊什麼,直接按照固定流程展開工作,看樣子她平常是個沉默寡言之人,只不過聽泠希語氣里的意思,似乎她並不認為這些囚犯還有作為人的權利與資格。「好,早就準備好了。」原本就在這裡等候任務的幾位看守點點頭,迅速帶領著泠希眾人前往目的地,來為這些囚犯舉行「歡迎儀式」。對於這些新來的囚犯,她們進入天牢的第一步,就要經歷下馬威。因為能進入天牢的囚犯,絕對不會是尋常犯人,她們或是那種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亦或是出身豪門的子弟,這些人身上都會有一種共同的特點,那是就難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傲,而天牢素以管理嚴格著稱,絕對不允許囚犯不服從管理。因此,只有先磨滅掉女犯那份傲慢,把她們曾經的驕傲,狠狠扯下來,扔在地上踩碎,將她們變成毫無尊嚴的母畜,才方便日後的管理,這也是典獄長大人為天牢制定的一項規矩。這項工作開始時制度並不完善,有不少看守把握不好分寸,常常鬧出人命,所以典獄長木婕頒布一道口諭——不許出鬧出人命。這個條例沒有明文規定,很寬鬆,也就是說囚犯遭受到的一切折磨,全部由看守的心情決定。在天牢里任職多年,一些老成的看守,也見識過很多潑辣頑強的抵抗分子,這些人給她們的工作帶來了極大困擾,多次導致看守們被典獄長批評。所以為了提高工作效率,很多看守經過商量後,制定了一個非常簡單,卻極其有效的下馬威,這個優秀的懲罰方式,慢慢流傳開來,被很多看守認可,很快就成為天牢「迎接」新犯人的固定儀式。許是常年經歷血腥拷問,一些心態發生變化的看守,給這種殘忍懲罰起了一個非常有趣名字——閻羅繞道。刑法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就是強迫女囚犯們走過一段路,一段並不尋常的道路。看守在得知今日會有新囚犯來到時,會特意在一處空曠場地上,用尖銳的碎石片、瓦片、玻璃渣、鐵屑,鋪成一條七丈長短的道路,道路上會澆灌些融化的水銀、燒紅的鐵釘,以及大量正在燃燒的木炭碎。然後看守們會強迫這些女囚犯光著腳走過這段路,某些刺頭還會被要求多走兩遍。這手段極為有效,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沒有哪些囚犯能走完這條路後,依然能像剛剛進來時那樣囂張跋扈,保持住自己的驕傲。這些沒有鞋子保護的女孩兒,原本就經歷了一路坎坷折磨,腳上不僅髒兮兮,還遍布血痕和已經乾枯了的疤痕,十分痛苦。如果此時再強迫囚們走過這段「閻羅繞道」,很難想像她們沒有任何防護的嬌嫩玉足,經過利刺和烈火的摧殘後,會多麼痛苦,甚至恐怕會成為一些體弱之人的催命符。「給你們這些母豬的見面禮,小小禮物,不成敬意,一個個都來試試吧。」待著女囚來到早已準備好的「閻羅繞路」處,領頭的泠希面帶戲謔,得意洋洋看著那些畏畏縮縮,不敢和她對視的女囚,向她們下達這個殘酷的命令。「呼~嗚嗚嗚……」眾多女囚犯剛剛來到這個地方,就已經被這裡灼熱的溫度和恐怖場景嚇到不知所措。女囚們並沒有被堵上嘴,卻沒有人膽敢立刻出言反駁泠希,經歷了一路上的折磨,她們已經認清馬上就要到來,且屬於自己的悲慘命運,更何況這一路上,她們已經見識到了泠希的兇狠手段。對這個宛如人間惡魔的女人,女囚犯們打心眼裡畏懼,全都站在原地不斷顫抖、低聲哭泣,卻沒有人願意向前。這種恐怖的刑法,連那些窮凶極惡之徒,走上一遍後,都如同被暴風雨璀璨後的萎蔫花朵,就更別提這些新來的不諳世事的女孩了,她們顯然沒有膽量嘗試。「沒有人動是吧?那我們就動手嘍。」跟在女囚身後的看守們,可不會心慈手軟,畢竟她們最喜歡欣賞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因為痛苦、恐懼,進而人格崩壞,變得宛如牝畜般卑賤乞求的模樣。「我給你們十個數的時間,自己走過去,否則就把你們的腿打斷,扔在上面,聽天由命,哈哈哈~」泠希高傲的聲音響起,慢慢變得尖銳、亢奮、癲狂,宛如即將審判一切的瘋子女皇,在逼迫她的臣民走向無法回頭的煉獄。「快點!不要覺得我在危言聳聽,天牢裡面每天都在死人,不差你們幾個~所以~要快點哦!十~九~八~七……」「哈哈哈哈哈哈哈」泠希突然有些瘋魔的大笑起來,好似非常期待這些囚犯接下來的悲慘遭遇,活脫脫像一個惡魔。其他看守聽到泠希發話,也跟著附和幾聲,拽著皮鞭和警棍,嘴上掛著冷笑,滿臉猙獰得盯著那群膽戰心驚的女囚犯,將她們團團圍住,一步步逼入那「閻羅繞路」中。「噠~噠~噠~噠~噠」看守們高跟鞋撞擊地面的尖銳聲音,像死神喪鐘敲響在女囚耳邊,這場面,宛如一群進食的餓狼,隨時隨刻準備撲上去,撕碎面前那些無助的小綿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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