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泠希的莫名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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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梅姐被泠希粗暴拽著秀髮,頭皮生疼,聽著泠希的威脅話語,她卻沒有絲毫畏懼和想要停下的意思,自顧自呻吟著。

  目前梅姐的狀態非常奇怪,她雙目半閉,神情淫蕩,長長的睫毛微微扇動,如同含有春水,誘人的紅唇因為剛才被泠希打了幾棍而痛苦抽搐著,不過卻有種欲望得不到完全釋放的渴求。

  似乎……想要獲得更加殘酷的虐待?

  「你這騷貨,又在想那種事情吧!」望著梅姐逐漸迷離的神色,泠希輕蔑一笑,一隻素手直接伸向梅姐圓潤大腿間,一點點擠入,撫摸把玩梅姐早已充血膨脹的陰唇。

  「嗚~嗚嗚~嗚~」當泠希蔥過觸碰梅姐陰唇的瞬間,梅姐玉體頓時像觸電般,瘋狂搖晃,同時呻吟聲也變得亢奮起來。

  「毛都被別人剃光了,光溜溜的,毫無廉恥可言,真是頭乾淨的母豬,呵呵,聽說那些變態貴族倒是蠻喜歡這個調調,說起來,你是不是故意覥著臉求別人給你剃光,好讓隨便什麼人都能肆意羞辱你。」泠希眼底閃過濃濃的嘲弄,鄙夷不屑道。

  「敢做不敢認?還是說你天生就是白虎饅頭屄?哈哈哈,依我看,恐怕是你這個小騷貨自己薅下來的吧。」

  泠希指尖划過梅姐的潔淨陰阜,沒有絲毫磨砂感,手感美妙至極,也難怪一路上泠希總喜歡用各式殘酷手段虐待梅姐的下體。

  梅姐的下體異常光滑粉嫩,如同一塊稀世美玉,不見一絲陰毛,也不知是天生麗質,還是後天人為,其整個陰阜像是大雪覆蓋後的平原,雪潤絲滑,縱使是看起來極為駭人的鞭傷棍傷,也如在平坦雪原上點綴上奼紫嫣紅的花瓣般絕美,驚艷中透露出無盡悽美,在暗淡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種極為淫靡的桃粉色,迷人春色屬實舉世罕見。

  面對一位如此傾國傾城的美人兒,身為看守的泠希卻沒有任何憐惜之情,反而想方設法摧殘她,其中緣由不得而知。

  「呼~」耳旁響起泠希嘲弄的話語,意亂神迷中的梅姐,艱難晃了晃螓首,似乎想要反駁這種極具侮辱性的觀點,守住僅存的自尊。

  不過這都是徒勞無功的反抗,別說現如今絳唇被大量絲襪封堵的梅姐,已然完全喪失了開口發言的權利。

  可即使泠希慈心大發,暫時解開梅姐小嘴的束縛,允許她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想來俏臉紅得快要滲出血的梅姐也沒有底氣辯解。

  尤其目前梅姐的小嘴所承受的壓力極大,堵嘴時間長了,梅姐口腔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涎液,漸漸將絲襪浸濕,原本就滿滿當當的絲襪被口水浸濕後,體積會再度膨脹,這無疑需要更多空間,可惜梅姐口腔內已然再無淨土。

  而梅姐的櫻桃小嘴不僅被口枷鎖著,外面還纏繞著一圈又一圈黑色絲襪,嘴裡那些濕透的絲襪絲毫可能從嘴巴吐出來,而體積不斷膨脹絲襪又需要新的空間,那便只剩下一種可能。

  一部分濕透的絲襪,被擠向梅姐口腔的更深處,濕漉漉的絲襪沿著咽喉,不可阻擋地滑向咽喉深處,一下子就讓梅姐領略到來自靈魂的乾噦感,與之一同而來的是絕望疼痛。

  偏偏梅姐高挺的脖頸處套著一個小號的項圈,項圈死死勒進梅姐玉頸的肌膚,幾乎快要和梅姐的香頸融為一體,所以梅姐每次呼吸都必須消耗大量力氣,才能獲取那些維繫生機的空氣,如今滑入深喉的絲襪,著實是大大加劇梅姐的呼吸難度,只怕她稍有不慎,就會窒息風險。

  「賤貨,你被虐了這麼久,依舊如此淫蕩,竟然還想被侵犯,好不下流呵呵,之前怕不是在青樓里被老鴇當成搖錢樹吧?」手指漸漸濕潤,像是撫摸到溪流般,泠希有些詫異,她沒有想到如此狀態下,一號女囚依舊能保持興奮淫靡,確實足夠淫賤,頓了頓,泠希戲謔說道,同時指尖微微流動出一些鬥氣旋渦,讓自己的速度增加幾分。

  泠希靈巧的手指,在梅姐蜜穴和肛門間來回穿梭,時不時捏住陰蒂,時不時將那兩根大號按摩棒向里推了推,更有甚者泠希還企圖將手指塞進梅姐被假陽具塞滿的穴口,進行二次擴張。

  「嗚嗚……嗚嗚……嗚嗚……」梅姐滿是束縛的玉體拼命弓起,全身鎖鏈嘩嘩作響,螓首向後仰去,額頭上的冷汗濺射到四處。

  梅姐的身體在如此強烈快感的刺激下,已經不受她個人意志的控制,只會做出最本能的反應。

  「真是個賤貨,摸摸你的騷逼就這樣,之前折磨你的身體時也這樣,你自慰的時候是把春藥塗滿一身嗎?」泠希依舊是火藥味十足地諷刺梅姐。

  梅姐全身上下的肌膚都如嬰兒般水嫩光滑,所以異常敏感,也能看出來其沒少用各色天材地寶來保養呵護,能有如此財力,想必梅姐曾經也源自大勢力,或許便是加瑪帝國之中某個窮奢極欲的權貴勢力。

  雖說是初次見面,泠希對梅姐怨念頗深,所以在虐待梅姐軀體時極具針對性,大多將刑法集中在梅姐的乳房、屁股、大腿、足趾等敏感部位。

  陰部時常的鞭打棒擊,潔白如脂乳肉上的猙獰鋼夾,玉頸上死死勒著的項圈,多不勝數,尤其是梅姐肛門和小穴里,被泠希暴力插入兩根尺寸驚人狀似男性陽具的按摩棒,幾乎完全封堵了她的肉穴。

  能看出泠希插入所使用的力量,幾乎是把兩個大到無法進入的按摩棒硬生生塞進梅姐的粉穴和肛蕊中,將梅姐的兩個穴口漲得極限,連手指都無法再掰開絲毫。

  押送途中,那些按摩棒從沒有停止過工作,無論是持續時間還是震動幅度都異常驚人,勤勤懇懇擴張著梅姐小穴和肛門,給予梅姐無窮無盡的快感折磨。

  期間泠希經常往按摩棒中灌注鬥氣,確保它們能最為高效地姦淫梅姐的兩個嫩穴。

  假陽具剛開始被暴力塞入時,簡直痛得梅姐死去活來,只怕按摩棒再粗上一絲,都足以讓梅姐的兩個穴口崩裂。

  當泠希催發鬥氣,激活那兩根假陽具的震動、放電功能後,梅姐竟然直接痛得昏厥。

  即使剛經歷如此殘酷的虐待,泠希也沒有給予梅姐任何休息時間,隨手取出一桶冷水潑向梅姐,寒冷徹骨的冰水接觸梅姐肌膚時所產生的巨大刺激,直接將梅姐驚醒。

  而後泠希便若無其事繼續押送梅姐趕路。

  原本梅姐只剩下小腿可以稍稍移動,還必須在鐵鏈和鐵球的層層阻撓下進行,現在下體多出了兩根恐怖按摩棒,在梅姐邁步向前時,會來回摩擦梅姐細嫩的穴壁。

  穴壁肉皺的敏感程度絲毫不亞於陰蒂,長久摩擦下來,梅姐只覺得整個肛門和陰穴都像是被無數根鋼針刺入,略微動一下便疼痛無比。

  插在梅姐陰道里的按摩棒,後端有特殊的鬥氣儲存晶體,可以定期釋放出大小不同的電流,並為按摩棒的震動提供能量;前端則是一大坨橡膠圓球,像是魚類剛剛產下的魚卵,通過一些細小鐵鏈和按摩棒連接。

  小球上面遍布密密麻麻的倒刺,平常看著絲毫不起眼,卻別小看其的恐怖,按摩棒完全插進梅姐蜜穴後,這些硬質球會先抵在她子宮口,隨著按摩棒完全充斥穴道後,這些無處可去的小刺球,會被硬擠進子宮中,而後在動氣晶體所提供力量的加持下,膨脹一大圈,圓球上的尖刺頃刻間就會扎進子宮肉壁中,倒刺之上還有很多細小的吸盤,確保尖刺不會脫離。

  饒是見多識廣的梅姐,佩戴上這根恐怖的按摩棒後,馬上就雙腿顫抖,站都站不穩,痛到失禁,淡黃色的尿液順著按摩棒流出,滴滴答答弄得滿地都是,等幾支香後,梅姐才能艱難站起身來。

  「沒辦法,不站起來恐怕還要被泠希施以極刑。」這是梅姐當時內心的寫照,也是她的無奈。

  梅姐艱難邁步,每動一下,下體都會傳來撕裂般劇痛,就這麼行走了半個時辰,梅姐覺得子宮已經痛到失去知覺。

  梅姐小穴裡面插著如此一根猙獰巨物,又被驅趕牛馬般被押送了一天一夜,艱難苦恨簡直無窮盡也。

  異物長時間存在,已經令梅姐的蜜穴口異常充血膨脹,通紅通紅,像是經過陰唇穿刺,陰道口的嫩肉向外翻出,似乎早就在長途跋涉中不堪重負。

  而插在梅姐菊蕾的那一根假陽具,雖然看起來不如她陰道里的那一根巨大,卻依舊有嬰兒拳頭那麼粗。

  肛塞按摩棒尚還露在外面的部分,其上有一圈圈波浪狀凸起,插進梅姐蜜穴後,不僅有極為立體的顆粒感,也讓肛塞達到更驚人的尺寸。

  因為肛塞按摩棒已經完全沒進梅姐肛穴里,無法看出它的長度,不過按照泠希對梅姐莫名其妙,卻極為強烈的恨意,恐怕也是根猙獰粗長之淫具。

  視線掃過梅姐滿是猩紅鞭痕的翹臀,依稀可以看出梅姐肛門附近有些黏糊糊的乳白液體,似乎是精液,不過囚犯、看守的隊伍里並無男性,倒是可以排除這種可能。

  根據這根按摩棒插入的特殊部位,細細想來,應該是泠希給梅姐塗抹的潤滑劑,畢竟肛門不像蜜穴那般容易擴張,尤其對初次經歷肛門擴張的人,缺乏相應經驗和身體條件,力氣再大也很難將按摩肛塞完全插入。

  尤其泠希給梅姐準備的肛塞按摩棒還如此巨大,縱使循序漸進,如果缺少必要的潤滑措施,恐怕也會直接肛裂。

  泠希雖然並不在乎梅姐的生死,她只是想要通過殘酷折磨,一點點瓦解梅姐尊嚴,這個過程對泠希來說非常有趣,她自然要充分享受,不願意遊戲太快結束。

  不過即使用了潤滑劑,泠希顯然沒有那種耐心,一點點讓梅姐的肛門因快感變鬆弛,恐怕只會在磨好潤滑劑後,直接用按摩棒對準梅姐未經人事的肛穴,而後使用蠻力粗暴地朝梅姐狹窄的肛穴里塞入這根充當肛塞的巨大按摩棒。

  可以想像,即使有潤滑劑的作用,但是屁眼被強制開苞的痛苦,也足以讓梅姐死去活來。

  從泠希直接將手掌插進梅姐菊蕾內塗抹潤滑劑,到肛塞的野蠻撞入,梅姐全程領略到深入靈魂的劇痛。

  而且,過了那麼久,竟然還有乳白色的潤滑劑,從梅姐的肛門處滲出,想必一開始泠希就給梅姐的肛門裡灌入了大量潤滑液,那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些潤滑劑也是灌腸的一個環節。

  雖說潤滑油的效果可能與灌腸液不同,並沒有特殊的促進腸道蠕動的功能,但是量變引起質變,如此大量液體灌進肛門後,還硬生生憋了如此之久,哪怕是清水都能令當事人苦不堪言。

  想來泠希目的只是讓梅姐體會痛苦,所以究竟是不是灌腸液倒也無所謂了,也許現在只是受限於材料,恐怕等梅姐在天牢里安頓下來後,刑罰道具充沛的泠希,甚至會用辣椒水給梅姐灌腸。

  可以說,現如今除了肚臍、耳孔、瓊鼻、尿道外,梅姐高挑身姿上的洞洞,能被堵死的已經悉數被泠希給封死。

  梅姐的陰道和肛門被兩根巨大按摩棒塞滿,穴壁像是遭受萬劍齊刺,子宮裡完全充斥著帶有刺的硬球,肚子裡也被灌入了大量的潤滑劑,腸道頻繁發出咕咕聲響,像是消化不良,急需排泄。

  強烈的便意和腸道的抽搐,使身體對它內部髒穢之物的「無聲抗議」。

  梅姐的肚子脹得很大,雖比不上懷胎十月的婦人,卻極為惹眼,她的下體透明淫液像涓涓細流,一刻也不停,沿著按摩棒和肉縫的間隙流出,順著圓潤豐腴的美腿一點點滑落至足底。

  因為梅姐的足趾沒有鞋子保護,還被泠希多次「特殊照顧」,早就遍布血痕傷口,淫液和尿液接觸傷口的瞬間,像毒蜂般,蜇得梅姐腳底酸痛,如果不是密密麻麻的嚴厲束縛,恐怕梅姐會疼的跳起來。

  如此種種痛苦,即使在燥熱的天牢中,也讓梅姐流了一身冷汗,可惜這種情況下,梅姐別說通過盡情排泄來緩解痛苦,就連剎那間的休息都不被泠希所允許。

  子宮和肛門裡被塞進如此多東西,肚子裡一大攤污水無法排出,縱使梅姐是修煉之人,但歸根結底是個女人,身體很是脆弱,無法承受這等沉重負荷,屄穴外翻出來的穴肉輕輕張合,或許時間一長能將按摩棒排出來,最起碼讓它們不要插那麼深。

  只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酷,泠希早就預料到這種結果,用幾十條纖細的鋼絲,親自給梅姐綁了好多條鋼絲丁字褲。

  堅韌的鋼絲緊緊勒住兩根按摩棒,泠希不厭其煩地使勁纏繞,有的鋼絲直接勒進梅姐柔軟的陰肉里,有的鋼絲狠狠把按摩棒摁向更深處,仿若要將大號按摩棒和梅姐的小穴融為一體。

  這期間梅姐哀嚎不斷,可泠希並未理會。

  直到泠希確定,無論梅姐如何掙扎蠕動身子、掙扎、反抗,都不可能撼動其肉穴里的按摩棒時,她才漸漸停下來手中的動作。

  給梅姐捆好丁字貞操帶後,泠希竟主動施展鬥技,試圖用強大的吸力將按摩棒拽出來,結果除了讓梅姐淚如泉湧、死去活來外,按摩棒紋絲不動,泠希終於心滿意足。

  如此一來,除非泠希主動給梅姐解開下體的丁字褲,否則就算梅姐整個下體爛到血肉模糊,也無法逃脫被按摩棒瘋狂侵犯的命運。

  女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里,有如此恐怖的東西,任誰也不好受,可以說軀體每向前邁一步,梅姐都能領略到深入靈魂的痛苦。

  經無法用言語文字來形容梅姐的悲慘處境,難以想像,第一次和梅姐見面的泠希,究竟是因何緣故,才會有這麼大的怨念?

  在押送途中,泠希多次用戒棍狠狠毆打梅姐,這也是梅姐香頸、玉背、肚子、大腿、翹臀上傷勢的來源。

  尤其是梅姐的腹部,無論是子宮裡恐怖的倒刺球,還是肛門裡灌入的海量液體,這種種都令梅姐的小腹痛苦異常。

  而熟知刑罰之道的泠希,自然也明白要攻其弱點,鼓脹脹的肚子,顯然是目前梅姐最脆弱、害怕受到外力擊打的部位。

  很多次泠希心情不爽時,都會用力揮動戒棍,狠狠打在梅姐毫無遮攔的小腹處。

  鐵質棍棒擊打在梅姐脆弱的肚子上,一里一外,和子宮內的小刺球裡應外合,共同夾擊脆弱的腸壁。

  只需一棍,就能令梅姐痙攣抽搐,痛到昏死過去,很快又疼醒過來,直面殘忍。

  梅姐腸道里的灌腸液上下翻湧,而通過菊蕾排泄的道路被肛塞封死,肛門裡的液體無法被排泄出,梅姐的腹腔內一片排山倒海,胃裡面的酸液、苦水,如同沸騰的水似的向上狂涌,小腹像是裝滿水的氣球來回晃來晃去,強烈的乾嘔感不受控制肆虐上梅姐腦海,

  向上乾噦嘔出的胃液、苦汁,在觸碰到停留在梅姐食道的絲襪後,尋不得出路,液體便滯留在梅姐喉道里,甚至導致了梅姐的二次窒息。

  俄頃,梅姐身體混亂的情況稍稍獲得平復,難聞的胃液只得原路返回,再一次在梅姐體內肆虐。

  若非身份神秘的梅姐,擁有強大的鬥氣底蘊,恐怕經受如此恐怖的折磨後,早已命喪黃泉。

  嗓子和食道又干又痛,腸胃裡面波濤洶湧,如果有可能,梅姐寧願這個時候咬舌自盡,也不願意再遭受此等痛苦。

  只是很可惜,梅姐現在的丁香小舌被絲襪緊緊壓制,無法動彈,她只能屈辱地活下來,繼續等候泠希的殘忍或憐憫,等待那不知何時會到來,卻無比殘酷的虐待。

  某次,因為高潮的強烈衝擊而寸步難移的梅姐,無論泠希在旁邊如何訓斥、抽打,都邁不開步伐,螓首掛滿抵達雲端的歡愉。

  不過泠希可管不了如此之多,她才不在乎梅姐嬌軀正在拼命扭動顫抖,大腿上的肌肉因為快感而痙攣抽搐,幾次催促無果後,泠希竟然一把拽住梅姐下體的按摩棒,讓梅姐的蜜穴和菊蕾承擔她的身體以及渾身刑具的重量,直接拖著梅姐往前走。

  無數鋼絲充當貞操帶,竟然真的沒讓按摩棒從梅姐屄穴裡面掉了出來,梅姐就這麼在泠希的「幫助」下緩慢前行。

  這差點讓梅姐疼瘋過去,拼了命抵禦這種刺激,努力讓自己甩開步子走,總算在幾十息後,恢復成踉踉蹌蹌前行的步伐,泠希才勉為其難鬆開手,還擺出寬宏大量饒恕梅姐一命的高傲姿態。

  就這麼短暫時間裡,梅姐感覺自己差點同時失去子宮、陰道和肛門。

  可以說梅姐一路上的遭遇皆是如此,且只有梅姐這一名囚犯享受到了這種待遇,其他女囚犯或許也會受到其他看守的虐待,但是手段絕沒有泠希這般喪心病狂。

  泠希手段殘忍程度,讓梅姐暗中懷疑自己是否曾經得罪過泠希,可任憑梅姐如何絞盡腦汁,仍然找不出一絲一毫相關記憶。

  視線回來,泠希依舊拽著梅姐的秀髮,同時用纖纖玉指侵犯梅姐的下體。

  「爽不爽呀?騷貨?」泠希明顯感覺到梅姐的體溫在迅速升高,有些曖昧道。

  經過泠希幾根手指靈活的搓揉按壓後,梅姐只覺得身體裡流淌過陣陣暖流,巨大的刺激從小穴蔓延至全身,惹得梅姐愈發劇烈搖晃身子,胸前兩團羊脂白玉般的飽滿雙峰蕩來蕩去,跌宕出驚心動魄的幅度,乳根上纏繞的鎖鏈咔咔作響,鋼製乳夾,梅姐像上岸的魚打挺,被泠希拽著頭髮,每動一下都會扯掉大量髮絲。

  「這種事兒是不是就是你所期盼嗎?想必你這樣的賤豬,一出生就想著被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面對泠希的嘲諷,梅姐本就紅彤彤的臉頰,更添一抹嫣紅,如晚霞般燦爛,已經徹底進入情慾狀態的梅姐,顯然沒有底氣反駁泠希的諷刺,倒是像一位卑微的乞丐,只求獲得更多快感。

  「要是再用力些……就好了……」面對泠希對自己下體的挑逗,這是梅姐一片混沌的腦海里,僅剩的想法,距離上一次高潮解脫也有段時間了,梅姐各個部位依舊被小玩具折磨,積累的龐大的欲望,卻難以擁有最終的滿足。

  梅姐身處在完全喪失人權、任人肆意凌辱的環境裡,索性強迫自己接受,在痛苦中尋找一些快感,進而讓日子過得更舒坦一些,倒也不失為一種智慧。

  「哼果然如此~」輕蔑哼了一聲,泠希一副完全看穿梅姐淫賤心思的驕傲模樣,手指愈發賣力撥弄她的下體。

  押送途中,梅姐已經在泠希的羞辱下高潮了很多次,這徹底奠定了梅姐在泠希心中淫賤下流、毫無廉恥的蕩婦形象。

  「真是個千人騎,萬人騎的母狗,來給我叫兩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梅姐被泠希蹂躪了好一陣子,卻並沒有真正達到高潮。

  泠希似乎有意把握著手指挑逗梅姐陰唇的力度,既讓梅姐體驗到深入靈魂的刺激,又不至於令她真正達到歡愉的巔峰,一直把梅姐「囚禁」在高潮邊緣,使她久久徘徊惆悵。

  這是泠希自己總結的經驗,之前她就發現無論用何種手段虐待梅姐,梅姐都不會害怕,甚至隱隱有些期待和興奮,梅姐雖每次都會被虐到奄奄一息,仿若下一瞬就會香消玉殞,但只需休息些時間,縱使傷口依舊存在,但梅姐精神則會煥然一新,重新生龍活虎,似乎她此前經歷過更為可怕的折磨,讓其擁有超強的抗虐能力。

  這裡面固然有梅姐實力底蘊雄厚的緣故,不過更多應該源於她的經歷,倒是很讓人好奇她進入天牢之前究竟在何勢力里任職。

  不過泠希也只能好奇,她前去皇室交接犯人時,被明確告知要秘密關押這些囚犯,沒有獲得任何犯人信息,看起來似乎是皇室有意為之,就是不知下達這個命令的巨擘是誰。

  泠希一改往常,覺得強制高潮並不適合用作對梅姐的懲罰,這個騷娘皮顯然比自己更熟悉拷問虐待流程,甚至引以為樂。

  泠希索性便採取逆向思維,對梅姐採用最嚴酷的邊緣控制,讓這個賤貨每時每刻都受到敏感部位的強烈衝擊,卻根本無法達到高潮,恐怕這才是梅姐最為畏懼的。

  尤其現在梅姐的玉體已經被強制高潮摧殘得不成樣子,為接下來的禁慾邊緣控制打下堅實基礎。

  一路行來,梅姐下體的兩根巨大按摩棒無時無刻在她肉穴里攪弄風雲,死死咬在凝脂玉乳之上的乳夾,時不時精準落在敏感部位的鞭子,已經讓梅姐高潮了無數次,軀體變得極度敏感。

  這些各式各樣的道具,配合泠希時不時的「重點照顧」,形成漫長持續的快感折磨,太過強烈,能完全粉碎梅姐的意志,推搡著梅姐一次次抵擋雲端。

  高潮進行,沒有休息恢復的時間,持續亢奮太久後,當梅姐的身體超過某個限度後,情況會陡然巨變,產生另類的「困境」。

  快樂的獲取是有代價,少怡情,多傷身,短時間內極其頻繁的強制高潮,加劇了梅姐對性愛快感的痴迷程度,多巴胺大量分泌的後遺症,使達到高潮的閾值越發誇張,每一次都要獲得數倍於上次的快感才能勉強達到高潮。

  高潮,便也逐漸化作欲望的無底洞,梅姐超載的身體已然難堪重負。

  如此經歷幾次後,梅姐達到極限的身子染上了「戒斷症狀」,需要越來越強的痛苦刺激,才能獲得一點點可憐的快感,往往那些無法突破臨界點的刺激,不但不會給予梅姐肉體和精神上的解脫,反而會不斷積累欲望,讓梅姐渾身燥熱,腦海之中一片混沌,越來越難以擺脫慾火焚身的困境。

  在泠希有心操控之下,梅姐各處受到的刺激,已經到了被泠希控制在梅姐身體熟識、能接受的程度。

  如此一來,梅姐的玉體無時無刻都承受著刺激,可無論下體部位被按摩棒如何刺激,都難以得到高潮的釋放,這令梅姐的欲望一直在積壓,險些將她的身體撐破。

  當獲得的快感沒辦法令梅姐達到高潮後,一切都變了。

  如果把身體當成袋子,那麼一次次無疾而終的快感,就是不斷被強制灌入袋子的水,如果定期將水倒出,袋子或許不會被撐破,可長久以往難以發泄,結局就不一定了。

  肉體歡愛之事,向來講究水到渠成、一氣呵成,而無法得到滿足所引發的空虛難耐,要遠超強制高潮所帶來的痛苦。

  也正因如此,原本身為階下囚仍能神采奕奕、睥睨苦難的梅姐,漸漸也像一位寡居多年的怨婦,看起來非常憔悴,令人心疼。

  所以別管外人是何感受,此前泠希甩起鐵棍,肆意毆打梅姐時,梅姐內心是存在幻想的,甚至還隱隱地期待,希望這種最為純粹肉體痛苦所產生的快感,能打破桎梏,讓她再度體驗到高潮的灑脫,一掃渾身慾火難耐。

  可惜,泠希挑逗力度把控得極好,讓梅姐瘙癢難耐卻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每次都差一點點,快把梅姐逼瘋了。

  梅姐現在根本無法理智思考,整個人飄飄忽忽,仿若即將飛升為仙,又似乎馬上墜落到煉獄,兩種極端的感受交織在梅姐嬌軀里,令她處在一種似乎要高潮,馬上要高潮,幾乎要高潮,卻最終也沒能獲得高潮的尷尬局面。

  梅姐處於高潮邊緣關鍵時刻,狡猾的泠希總會適時縮回手指,然後鄙夷不屑望著意猶未盡的梅姐。

  作為勝利者泠希要麼得意洋洋扇梅姐幾個耳光,要麼毫無徵兆衝著梅姐凝如白雪的小腹來上一拳。

  因為女囚們前後之間,通過首枷之上的鎖鏈連接,一人摔倒,牽一髮而動全身,在鐵鏈牽引之下,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會遭殃。

  所以每次梅姐因痛苦跌倒在地上後,牽連著身後幾位姐妹,栽下跟頭,整個隊伍會像多米諾骨牌那樣,一個個接連摔倒,從而讓隊伍行動停滯。

  這愈發給了泠希懲罰梅姐的充足藉口,她狠狠揮舞長鞭,一次次抽擊在梅姐脆弱的肉體上。

  將梅姐打到油盡燈枯、無法動彈時,泠希總會饒有興致地蹲下身子,滿意打量著躺在冰冷地板上,因為痛苦和欲求不滿而來回蠕動嬌軀的梅姐。

  仍覺得不過癮的泠希,會伸出冰冷手指輕輕撫在梅姐的傷口,用塗滿紅色蔻丹的尖銳指甲戳那些傷口中的肉芽,疼得梅姐直齜牙。

  現在,泠希察覺被自己手指侵犯的梅姐,又快進入高潮,她嘿嘿冷笑,覺得梅姐已經習慣了這些常規手段,是時候讓她品嘗些更恐怖的折磨了。

  「我們來玩兒點兒新遊戲吧。」泠希陰惻惻說道,似乎已經想好接下來虐待梅姐的方式。

  「嗚嗚嗚嗚……」已經意亂神迷梅姐,也不在乎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只是一個勁兒蠕動身體,同時夾緊自己的大腿,不想泠希正在挑逗自己的手指抽出來,全身慾火高漲的梅姐,此刻僅存的夙願,就是獲得一次高潮後,再美美睡上一覺。

  只可惜,這兩個並不過分的要求,卻根本無法在天牢之中得到滿足。

  「怎麼如此貪心啊,別著急,一會兒就讓你爽上天。」感受到梅姐大腿愈髮夾緊,泠希嘿嘿一笑,她完全洞悉梅姐的小心思,自然不可能遂她所願,當下也是不急不緩將兩根玉指抽出來,這一過程倒是很順利,畢竟梅姐被鎖鏈並排捆綁的下體再用力,也不可能夾住泠希的手指。

  「看看這是什麼?」

  泠希隨手從死死勒入梅姐的下體的鐵質貞操褲中,抽出一根鐵絲來。

  細細的鐵絲因為長時間待在梅姐私密處,抽出的那一刻帶出如根根銀絲般的黏稠淫液,不知是小穴分泌的愛液,又或者是尿道中滲出來的溺液,抑或別的液體。

  鐵絲上籠罩著薄薄水漬,橘黃色澤,像是被愛液浸濕後,又被體溫捂干,如此往來無數次留下的痕跡。

  「母豬果然就是母豬,體味都那麼臭。」泠希只是輕輕聞了聞鐵絲上氣味,便面色劇變,有想要嘔吐的感覺。

  因為梅姐圓潤的大腿根和膝蓋處,分別被特製的鐐銬和鎖鏈鎖在一起,只剩小腿能稍稍移動,而大腿緊閉,這就讓梅姐的陰部成了一個環境溫熱、無比潮濕的半封閉空間,特殊的溫室環境為那些奇淫異液提供了絕佳釀造發酵的場所,讓那些本就微微腥鹹的海風之味,變得更加辛辣刺鼻,如同數月未曾更換的貼身褻衣,回味悠長。

  熟識此道之人,只需輕輕一嗅,便能夠明悟此種的旖旎風情。

  聽到泠希的話,在場內些看守都笑出了聲,常年待在暗無天日的天牢里,她們唯一的樂趣也就是虐待這裡關押的女犯人,不過施虐手段再多,也總有玩膩的那一天,所以她們很樂意學習些新奇玩法,恰巧泠希又是整個天牢中,最為擅長研究些新穎虐待方式的看守,現在能欣賞到泠希的拷問手法,倒也挺不錯。

  處境不同,心境自然也不會相同,那些和梅姐關係甚密的女犯們,看到泠希的舉動,個個眼底都閃爍起義憤填膺的怒火,這個畫面她們一路上見識過太多次了,那位如同惡魔般的看守,又要肆意虐待她們的梅姐。

  「賤貨,好好感受感受自己的味道。」

  泠希也沒有磨蹭,抽出沾滿黏糊糊液體的鐵絲後,直接將滿是愛液的鐵絲,伸到梅姐面前,在她姣好的臉頰之上抹來抹去,腥臭無比的污穢之物立刻掛滿梅姐面龐。

  絲絲縷縷的液體,黏上梅姐睫毛,這可了不得,梅姐只覺得面前視線陣陣模糊,快被熏到落淚。

  「咳……嗚嗚嗚嗚~」梅姐劇烈乾咳,強烈的噁心感覺,讓她鼻涕眼淚一同滑落。

  「咦……真是噁心!」剛開始玩耍,卻看到梅姐如此失態,泠希眼角閃過一絲厭惡,也不想繼續挑逗梅姐,她心思轉動,彎腰撿起來一塊擦地用的抹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抹布朝著梅姐的俏臉好一陣使勁摩擦,也不管梅姐感覺如何。

  「嗚……嗚嗚……嗚嗚……」梅姐顯然被泠希的舉動嚇了一跳,聲嘶力竭地呻吟。

  泠希則依舊粗暴地擦來擦去。

  「嗯,這樣就好多了。」

  好一陣子後,泠希覺得差不多已經把梅姐的臉龐擦乾淨後,這才收回抹布。

  這時候梅姐筆挺的鼻樑,簡直紅到快要滲出鮮血,臉上的肌肉火辣辣地疼,絳唇上本已經癒合的血疤再度裂開,原本梅姐明淨透亮的眼眶中遍布血絲。

  這完全不擦拭臉頰,倒像是給死豬蛻皮。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看著我的眼睛!」

  弄好一切後,泠希捏住梅姐的下巴,在梅姐茫然的注視下,重重扇了兩記耳光。

  「啪~啪」

  這兩巴掌打得極重,梅姐只覺得眼冒金星,目眩頭昏。

  「你這骯髒至極的賤貨,打你就是對你的賞賜,讓你無視我。」泠希惡狠狠說道。

  說完,泠希扯扯昏昏欲睡的梅姐的嘴角,一來讓她保持清醒,二來看看梅姐的小嘴是否還有空間能塞進這個臭抹布,讓她好好品嘗自己噁心的味道。

  「嗚嗚嗚嗚嗚~」

  梅姐不停呻吟著。

  不過泠希未能如願,之前她就用沾滿淫液的舊絲襪,把梅姐的口腔完全封堵,沒有留下任何縫隙,如今自然不可能再塞得下任何物品。

  「既然沒法讓你這賤貨吃下去,那你就戴著好好聞吧。」泠希見嘗試無果,反手便將臭氣熏天的髒抹布完全扣在梅姐面龐上,並讓氣味最濃郁的部分直接壓住梅姐的香鼻,然後泠希用幾根細繩索固定纏繞,將奇醜無比的抹布和梅姐的峨眉螓首捆在一起,確保抹布不會滑落。

  這塊抹布沾滿鼻涕眼淚後,不僅異常黏人惡臭,並且那些梅姐下體淫液發酵後,味道比那些絲襪還要刺鼻。

  「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極具羞辱挑逗意味的舉動,另類的「落葉歸根」,讓梅姐羞答答低吟,她輕皺著眉頭,漂亮精緻的柳眉掛滿憂傷,用可憐又無助的眼神偷偷撇了撇泠希,眼中滿是哀怨。

  梅姐本人在被押送過程中,便感覺得自己下體黏糊糊,非常難受不適,時不時還會浮上來刺鼻的氣味,也讓她極為羞赧,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親自「品嘗」。

  如今代表自己屈辱經歷、最骯髒的黏稠淫物,竟被牢牢貼在自己臉頰上,如此近距離接觸這種惡臭液體,實在不好受,梅姐面紅耳赤,煙視媚行,內心哀怨嘆惋,只道時運不濟也,落在這麼一個恐怖的丫頭手裡面。

  吸滿污穢淫水的抹布被強行戴著梅姐面龐上,辣眼氣息撲面而來,梅姐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座從未打掃過排泄的馬廄豬圈,各種各樣難聞的氣味交織在一起,合成最為複雜的難聞異味。

  「怎麼樣,好聞嗎?」泠希明知故問。

  梅姐緊閉美眸,同時屏氣凝神,儘量不吸入腥臭的氣體,所以沒有用呻吟聲來回復泠希。

  然而梅姐的無心舉動,卻觸碰到泠希的忌諱,泠希最討厭自己說話後,別人沒有回覆她。

  「還敢憋氣?」泠希看出梅姐在憋氣抵抗,不想吸入這難聞氣體,她嘴角勾勒出一絲幅度,看起來仿佛在笑,卻顯得極度森冷。

  泠希粉拳毫無徵兆揮出,結結實實打在梅姐臌脹的小腹上。

  「噗!」

  這一拳擊出,讓梅姐滿是灌腸液的腸道、被塞滿帶刺硬球的子宮,瘋狂痙攣抽搐。

  再度體驗到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梅姐的肉體防線和精神防線同時被摧毀,腸胃裡天翻地覆,巨大疼痛肆虐開來,梅姐悶哼一聲,直接破防,一口濁氣散出,她再無心思憋氣。

  「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屏氣凝神的狀態被打破,梅姐一下子被拖回絕望無助的現實,幾乎要凝聚成水霧的腥臭氣體一點點擠進梅姐鼻腔,讓她鼻腔火辣辣地痛,梅姐絕望地開始搖晃腦袋,拼命想要把抹布甩掉,渾然不顧自己的柔順長發正被泠希死死攥在手裡。

  「負隅頑抗,自取其辱。」泠希不屑哼道,拽著梅姐的秀髮愈發用力,如同鬥牛士握住鬥牛的牛角,輕鬆鎮壓下反抗。

  梅姐一通掙扎反抗下來,鼻樑上的抹布卻沒有絲毫移動,依舊緊緊捂著梅姐的五官,盡情釋放奇臭無比的氣味,被梅姐無意識吸入體內

  泠希手中也多出了很多縷掉落的秀髮,顯然是梅姐掙扎途中被泠希拽掉的。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除了加劇自己痛苦外,梅姐沒有任何收穫,還浪費了她體內僅存的空氣,現在她感覺胸腔快要爆炸,必須大口呼吸才能緩解身體裡的這種壓力,可此時她根本沒有那種條件。

  抹布濕透後,粘附性很強,幾乎是完全包裹住梅姐的瓊鼻,沒有流露出任何縫隙,並且梅姐的櫻桃小嘴已被完全封堵,這意味著她被迫只能通過鼻樑呼吸,而且必須拼命吸氣,才能透過髒抹布獲得混雜著大量「有毒氣體」的空氣。

  每次與外界的氣流交換,都會讓氣臭無比的氣體進入梅姐體內,讓她陣陣反胃,無比痛苦。

  可是在機體對生存本能渴望的驅使下,梅姐只得直面這種臭不可聞的味道,放任這些臭氣熏天的氣體進入腹腔,以換取生存的可能。

  「喔喔喔……嗚嗚嗚嗚……」梅姐的淚水像是瀑布一般,大珠小珠落玉盤,淚水接連砸落在地面,響起清脆聲響,如同交織合奏出一曲悲傷痛苦的哀樂。

  在濕抹布完全覆蓋翹鼻後,梅姐必須耗費大量體力才能喘氣,可現在梅姐最缺的就是體力,透過髒抹布吸取的空氣所衍生出來的力氣,逐漸越來越少,讓梅姐無法維持這種呼吸模式,換句話說,即為入不敷出,梅姐馬上就要沒力氣呼吸,到那時等待她的結局便會是活活窒息而亡。

  「咳……」生死之間亦有大恐懼,梅姐軀體如同篩糠般劇烈顫抖,扯得渾身上下的鐵鏈咔咔作響,不過泠希催動了鬥氣,牢牢鉗制著梅姐。

  梅姐疲憊的眼眶中閃過驚恐,現在情況越來越糟糕,大腦缺氧下,梅姐只覺得頭痛欲裂,根本想不出任何對策。

  「靜候死亡」四個字,對一個鮮活的生命來說,實在太過沉重。

  一群人死死盯著即將邁進死亡煉獄的梅姐,梅姐也在眾人的注視下,抽搐著「表演」帶著無盡哀傷寂寥的葬魂落幕舞。

  一曲肝腸斷……

  「呃~呃~咳咳~咳咳~」

  愈發急促的乾噦聲在這裡迴蕩著,像是一柄柄重錘砸在人心房,仿若狂風暴雨中的嫩芽,雖然充滿著美好,卻可能在下一刻被風雨折斷,喪失掉「生」的希望。

  「梅姐~」

  「姐姐!」

  眾多女囚望著平日裡諸多照顧她們的梅姐,落得如此淒涼的下場,捆在身後的拳頭握了握,銀牙咬得咔咔作響,疲勞眸子裡閃爍出怒火和憤慨,相似想要給看守們製造些麻煩,好為梅姐爭取些時間。

  有心想要反抗,可眾多女囚身旁虎視眈眈的看守,卻讓眾女犯難,那閃著寒光的鐵棍和煞氣凌人的長鞭,似乎就代表天牢里的「法則」,她們敢怒不敢言,沒有像梅姐那樣強大的底蘊和堅韌的心性,沒有勇做出頭鳥的魄力,受限於眼界和境界,她們的意志早就在這一路上的血腥鎮壓中消磨殆盡,此刻就算她們有絕佳的機會,恐怕也沒有那個膽量反抗這些如同惡魔般的看守。

  趨利避害,是所有動物的本能,人,自然也不會例外。

  不甘於隨波逐流,卻又有著諸多顧慮,畏懼充當那出頭之鳥……不屑神明降臨,卻又期盼著別人拯救自己於苦難之中……

  不過,人總歸是我人,而非那些圈養起來嗷嗷待哺的牲畜,因為他們有思想。又擁有能把思想具象化成現實的行動力。

  誠然,現如今這些囚犯,不敢反抗手拿長鞭、鐵棍的看守,但是哪裡有壓迫,就必然會有反抗。

  就算女囚們沒有立刻捍衛重要之人的勇氣,但反抗的念頭像一顆種子般種在她們心底,現在雖然看不出絲毫變化,但從今往後,只要有壓迫,心中的痛苦、不滿就會變成雨水不斷滋潤種子。

  種子雖小,但終有一日會生根發芽,繼而必定會破土而出,化作巍峨大樹,來為曾經飽受苦難的人遮風擋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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