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道個別吧,無論是向過去還是向未來(黃金巨龍少女的異種奸凌辱之刑&精靈族劇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精靈之森格蘭沃斯·詠月林區·灼見之樹·生命之樹卓因內部

  「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薇爾維特的恐懼和驚慌正隨著時間的推移攀升到極點。

  在生命之樹這超乎人意料的空間之中,這頭偉大尊貴的人型黃金巨龍正面臨著被巨獸強姦的絕境。

  她在當今龍族中的地位和能力都至高無上,原以為這種場景她這輩子都無緣經歷。

  可血淋淋的事實擺在她面前:她被按在地上無法動彈,壓住她的卓因已經準備好了將她的身體徹底侵犯。

  從未有過類似經驗的她此刻的感覺無異於在經歷一場處刑,她就像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死刑犯,等待著那收割生命的斬首刀何時會切在自己的脖頸上,無法移動,無力反抗,掙扎對於此時的薇爾維特來說都是一種奢望。

  被藤蔓吊住腰部的少女被迫抬高了臀部,雙臂得到自由的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靠著自身的力量起身逃離,但很顯然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任何可能從卓因的手中逃出。

  「你走不了的,下賤的蜥蜴。」卓因的聲音愈發的殘忍狠厲,巨大的手在薇爾維特想起身的一瞬間直接抓住了她的後腦,用力向下一壓,少女的臉直接被按在了地面上,沉悶的撞擊聲中混雜著少女吃痛的嗚咽,在看不到地面的情況下,沉重的撞擊還是讓那張俏臉迸出了鮮血,少女的臉蛋瞬間就在撞擊中一塌糊塗。

  而卓因並沒有打算就此罷手,它的手完全能夠抓住巨龍少女的腦袋。

  所以即使已經將薇爾維特按在了地面上,它的動作也依舊沒有停下。

  「嗚!!嗚啊啊!嗚!!別……別!啊啊啊啊!!」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就像是在用鐵錘將釘子楔進木板中一樣,卓因一次次地將薇爾維特的上半身抓起再狠狠地砸向地面,如此殘暴的動作反覆了幾次之後,薇爾維特那撐著地面的雙手顫抖了一下,最終無力地垂了下去。

  即使不在這個空間內,有著生命之樹近萬年元素吸收作為能力依託的卓因也有著能夠與薇爾維特一戰的力量,此時以這般殘忍的手法對待這位已經失去了力量的少女,幾乎將她給直接擊昏。

  若不是黃金巨龍那天賜的治療魔法一直在發揮作用,恐怕此刻薇爾維特那精緻無比的五官早已經被撞成一團模糊的爛肉。

  等卓因將薇爾維特的頭再次抓起來的時候,巨龍少女的臉上已經爬滿了鮮血,血液主要來自於被撞破的額頭和鼻子,將那漂亮的臉蛋叫鮮血給糟蹋得一塌糊塗,這種情況此前從未有過。

  少女的下眼瞼止不住地顫抖,嘴巴掙扎著一張一合,仿佛想要說些什麼似的,但最終吐出的只有幾個乾癟且無意義的音節:

  「嘎啊…啊呃呃…嗚…放了…我…」

  「還想跑嗎?」卓因獰笑著問此時已經近乎失神的薇爾維特,後者咳嗽了兩聲,以那變得黯淡了的金色雙眸看了身後的卓因一眼,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因為疼痛而急促地喘息著。

  卓因用力地將胳膊一甩,又一次把薇爾維特的上半身拋向地面,頭部又一次遭受到猛烈撞擊的少女只覺得頭暈目眩,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力氣。

  而卓因此刻也已經將它的兇器給露了出來。

  明明是藤蔓組成的人型,胯下延伸出的那根事物卻是一根實實在在的肉質生殖器官。

  征服的欲望表現為了一種達到極致的堅硬,那根陽具看上去雖說是肉質,但上頭卻有著一根又一根怪異的凸起,就仿佛這根肉柱之下包裹的依舊是無數根粗細不一的藤蔓一樣。

  卓因有三米多高,胯下這根肉槍的長度更是誇張,薇爾維特看不到那根事物究竟有多長,但卓因特意壓低了身體,於是那根長槍的一部分便抵在了少女的尾椎處。

  讓薇爾維特用身體體驗到了自己究竟會被什麼事物給侵犯。

  「!」被這種可怖的炙熱給碰到的感覺無異於被火紅的鐵棍給燙傷,薇爾維特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即使隔著褲襪和裙子,少女都能體會到那根壓在自己後腰的東西有多麼堅硬熾熱。

  那東西似乎不是筆直的,尖端向上翹著,她大略感受著這根巨物的輪廓,突然想起自己的小說里曾經寫過這麼一句話:

  【這種香蕉一樣有著弧度的生殖器,在性事中無異於圓月彎刀,在插入身體之後會為被插入的女性帶去極為古怪的刺激,因為龜頭的部分會直接摩擦敏感的膣壁,帶去更可怕的刺激。】

  圓……圓月彎刀……?

  這個知識還是薇爾維特在無意中救下一個被劫匪抓住的妓女後了解到的,之後就為了文學效果寫在了自己的情色小說里,但是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真的會遇到這種東西。

  驚愕中她努力地嘗試著用雙手拖曳自己的身體向前爬行以逃避這種可怕的事實。

  那些曾經可以被她津津有味地寫出來的色情橋段,那些她寫作時感到興味盎然的凌辱場面,在真的發生在少女身上的時候,只讓她感受到深入骨髓的恐懼和恥辱。

  我是黃金巨龍……我是……貼身侍奉過無上之主的存在……

  我才不要遇到這種事情……

  內心強烈的抗拒化作心跳速度的不斷攀升,少女的身上浮現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在慌亂的思緒中,卓因將它的肉棒抬了起來,薇爾維特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此刻她的褲襪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將陰部完全暴露出的破洞,在破洞下面,被撥開的內褲掩映著那肉嘟嘟的可人陰部在黑色絲料的襯托下呈現出一種微不可查的粉色,與光潔的恥丘共同修飾出這位巨龍少女的夢幻、純真與無瑕。

  緊緊閉合的蚌肉,正是最為惹人遐思的存在,兩瓣柔肉所擠出的那道線條在擁有著密不透風般緊緻的同時,也有著讓人憐惜的小巧玲瓏,讓人懷疑著是否多放幾根手指就會把這私密的所在給弄壞。

  「哈啊…哈啊…別…不要…」

  少女急促的呼吸在這寂靜的空間內不住迴響,少女的羞恥與恐懼都在這無聲的氛圍內悄然滋生。

  未知所激發出的,來自生物本能的畏懼,慢慢地攀升並攥住薇爾維特的心房,她的螓首被迫貼著地面,腰腹處在懸空的狀態,這也就讓她更加無法轉頭去查看身後的景致。

  只有股間那微微的涼意向她傳達著此時她所遭遇的大致情況。

  而隨著呼吸而一翕一張的狹小蜜洞代表著作為一個肉體年齡青春靚麗的少女在遭逢這種劫難時本能展示出的驚恐和抗拒。

  白色內褲的上部展露出的粉色菊蕾,比陰部更能恰如其分地展示出緊張所帶來的排斥。

  窄小的肛門在擴張和收縮的過程中傳遞著少女逐漸崩潰的心房,她已經對眼前的局勢排斥到了頂點,可越是這種泫然欲泣,越是這種哀羞悲憤,越是展示了這位作家少女那足以喚醒每個男人征服欲的美。

  身體的曲線,自天鵝般的脖頸處順延著,在胸部微微鼓脹,又在腰部重新收攏,錯落有致的凸起與凹陷,無須再做矯揉的修飾,已經將少女的可愛與性感發揮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那曲線完美的腰部纖細到讓人不自覺的發出喟嘆。

  哪怕是比卓因體型小很多的雄性,恐怕也能輕易地握住那如蜂一般的柔嫩柳腰,以手掌感受那凝練的肌膚所蘊藏的柔軟,而那份柔軟正是少女那誘人犯罪的本質所在。

  自身的可怕實力與身體嬌弱柔軟的反差,足以讓任何一個有幸能將薇爾維特壓在身下的男人如痴似狂。

  後背還有黑色連衣裙的殘餘點綴著薇爾維特的肌膚之美,布料上蔓延的花紋在被撕裂的位置戛然而止,再向前便是那吹彈可破的柔膚。

  即使保持著跪趴的姿態,那緊繃的小腹肌膚也未曾有任何下墜的跡象,無論保持什麼樣的姿態,本該有脂肪堆積的腹部都展示著渾然天成的珠圓玉潤。

  無須服裝遮蓋女性在肉體上無法避免的瑕疵,歸於赤裸的少女將美麗這個詞彙演繹到極致,觸及到了完美的門檻。

  在觀感上,營造出了讓美感登堂入室的視覺體驗,如夢似幻的完美雪肌與那齊腰的白髮相輔相成,搭配上少女無力又畏懼的表情,更是為侵犯者帶來了欣賞絕世悲劇的美之體驗。

  被膝蓋與大腿支撐起來的臀部,單獨看去便有著極其秀色可餐的形狀,又因為腰肢被吊起的緣故,腰臀的部位散發出的致命魅力讓人對那被百褶裙所包裹的圓滑曲線有著強烈的一親芳澤的欲望。

  撅起的臀部由於雙腿的奮力併攏而更顯緊繃順滑,不算什麼安產型的肥美臀部,但那份純真卻由這嬌小的臀部完美的表達了出來——至於那撕破的絲襪下暴露出的少女性器,則為這份純真增添了褻瀆的性感,成為了慾火的絕佳助燃劑。

  被掀起的裙子下擺,以作為收縮色的黑色絲襪作為包裹,將這位肢體纖細的少女更加淋漓盡致地展示出了作為這個體型的美少女該有的纖細柔弱。

  腿部的線條正是這種身材偏瘦的少女在觀感上給出的,除整體的纖細可愛之外的最大殺器:那雙被黑絲包裹著的雙腿在支撐臀部的動作下更顯纖長,大腿肌肉的緊繃讓腿部的線條更為平滑流暢,搭在地面上的小腿,連同著丟了一隻鞋子的黑絲蓮足,滿足著任何一個對女性腿腳有著特殊欲求的群體的幻想。

  插入腳踝內側的荊棘已然拔出,鮮血不再流出,逆鱗的傷口是一塊鱗片形狀的金色光芒,只是散發出的疼痛卻讓這位巨龍少女的腿時不時的顫抖。

  卓因放肆著內心奔騰的獸慾,在仔細端詳過這即將在它玩弄下崩潰哀鳴的少女之後,迫不及待的將自己那已然高高翹起的誇張陽具按了下去。

  紫色的柱頭尖端輕輕叩擊了通往薇爾維特身體內部的門扉,龜頭的粗大直徑占據了那緊窄蜜縫的頂端空間。

  只在接觸到的一瞬間,那種充滿褻瀆意味的熾熱,那滿載著惡意與欲望的堅硬,就已然率先侵犯了少女的靈魂。

  薇爾維特的手在無力中抓緊,驟然縮小的瞳孔中映出了過去日子的碎片,那些被她寫作出的段落,那些供無數男男女女在深夜中聊以自慰的文字,此刻都成了扎進她心房的利劍。

  那被以實力層面完全碾壓的恥辱,那被肆意撫摸身體的委屈,那即將失去寶貴貞潔的恐懼,在這一刻交織成了少女發自內心的啼哭:

  「不要……不要插進來……不要插進來嗚嗚嗚……對不起!饒了我!饒了我吧!!」

  示弱的告饒之聲迴蕩在這片空間之中,體型龐大的卓因沒有因此選擇放過這位少女。

  對於慾火勃發的雄性來說,這種哭聲正是施虐的最佳佐餐。

  那象徵欲望的分身激動不已,需要以手掌牢牢按住才不會因為上翹而對不準那讓人心馳神往的逼仄孔洞。

  粗壯如樹幹的腰部奮力向前一挺,手掌將那根熾熱的肉棒向下按去,醜陋的陰莖,順著會陰到蜜孔的那道淺淡溝壑滑入,只進入了極小的一部分,就遭遇到了強大的阻力,也讓少女發出了更加悽慘的悲鳴:

  「別……別進來……還沒濕啊……求你了……會死的……我會死的……」

  薇爾維特的啼哭聲因為脫力而顯得軟弱不堪,但黃金巨龍那超越凡俗生靈太多的肉體賦予了她保護貞潔的最後抵抗,那份被撐脹開的感覺讓她心亂如麻,柔軟的蜜唇內部,陰部的肌肉緊繃著阻攔著闖入者前進的腳步,卓因還沒真正插入少女的嬌軀,自分身的頂端就傳來了一種已經到底的錯覺。

  「跪趴在地上求饒的姿態才和你這賤種蜥蜴更相稱啊。」卓因獰笑著嘲弄薇爾維特對貞潔的珍視,腰繼續向前用力,來自內部的熾熱給了卓因更加強烈的將肉棒全部插入的衝動。

  在這個空間裡,它是絕對的主宰,絕對的王者,代表著至上的力量,區區黃金巨龍的緊窄小穴阻止不了它,但它卻沒有真正用上全力去轟擊少女幼嫩的花蕊。

  享受著少女的抵抗,將這份抵抗慢慢的擊潰,在這個過程中品味少女的無助與悲哀——對於卓因來說,這才是至上的滿足。

  所以它繼續緩慢地向那逼仄的軟肉中推進而去。

  阻力在不斷增強,薇爾維特顫抖著想要將這異常的侵入者給擠出體外,卓因那緩慢的插入動作真的給了這位巨龍少女抗拒有效的錯覺,可自下身傳來的,肉棒插入深度逐漸提升的感覺卻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只有疼痛在不斷攀升,提醒著她自己正被侵入的事實。

  「別進來……別進來……很疼啊……真的好疼……餵……」

  少女的哭聲由於體力不支的原因逐漸轉為低微的啜泣,那無力攥緊的拳頭遠比微微張開的嘴巴和不斷流出淚水的晶瑩雙眸要更能展示出她此刻的屈辱。

  即使還沒有完全進入那乾澀的通道,那緊窄到令人窒息的陰部媚肉也因為乾澀的緣故被摩擦得生痛,更不用說緊閉的小孔被一步又一步擴張到遠超昔日極限的過程有多麼折磨。

  「很痛……會裂開的……會裂開的……哈啊……」疼痛加快了少女那本已經逐漸平復下去的喘息。

  被侵犯的事實在腦海中隨著疼痛而鮮明,這一刻她才明白原來自己寫出的那些文字竟那般精準:被強暴的情況下,下體真的分泌不出太多用以潤滑的淫液,而在這種乾澀的情況下要迎來人生中的第一個闖入者,帶來的感覺也非常痛,痛到薇爾維特真的產生了自己的身體被從中間劈開的錯覺。

  那粗壯陽具就這麼慢慢地推進了黃金巨龍的體內。

  行使著開拓與征服的權力,卓因將那從未有異物闖入過的地帶緩緩地改造成了自己肉棒的形狀。

  它無所謂裡面是否乾澀,也無所謂薇爾維特是否為這種疼痛而苦不堪言,只是奮力地向內里頂鑽著,將那份滾燙和堅硬送入了薇爾維特神聖的私處內部,對於薇爾維特來說,這過程簡直不像是將陰道撐開,而是將一塊完整的肌肉以電鑽剜割絞碎。

  插入的……就好像是一根烙鐵……

  隨著肉棒每一寸插入而顫抖的少女苦不堪言的被迫接納這根對於處女來說超規格的巨物。

  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那個孔洞如何被擴張開來,蠻橫的痛苦一寸一寸的襲來,每前進一寸,對於薇爾維特來說都意味著身體內一個全新的地帶被開發,也意味著全新的擴張痛苦。

  敏感的花徑對於男人肉棒是如此的敏感,這份敏感並未表達在快感上,而是表達在了薇爾維特對肉棒的體驗上。

  在薇爾維特的腦海中,插入的事物有著更熾熱的溫度,有著更誇張的存在感,緊張導致了少女拼命繃緊身體上所有能夠繃緊的肌肉。

  而陰道內的肌肉自然最先響應了少女抗拒的願望,本就緊窄到幾乎容不下單根手指進入的甬道因為薇爾維特的抗拒而變得更加緊窄非凡,幾乎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

  而相應的,這麼強烈的抗拒著的膣道被強行撐脹開來,帶來的痛苦也是不言自明的。

  時間像是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在薇爾維特那被變得極其敏銳的神經之中,卓因插入的動作緩慢到如同凌遲一樣。

  思緒在這個過程中變得極其敏銳,少女的內心止不住的思考,滿心畏懼的等待著這根粗魯的巨物到底何時會將她真正的強姦,又會在何時為她帶去達到頂點的劇痛。

  在這個可怕的空間內,無論是反抗還是求饒都沒有作用。

  她只能靜靜地等待對她貞潔揮舞的屠刀真正斬落的那個瞬間,隨著卓因的動作驟然停頓,薇爾維特意識到即使再不情不願,那個瞬間也到來了。

  「你這下賤的蜥蜴婊子居然還是處女。」以龜頭感受到那層軟彈阻礙的卓因,嘲弄著少女的純潔,然後用大手揉搓著少女蜜桃一般的臀瓣,它為此感到了更進一步的興奮,對於它來說,凌辱這樣的少女本就夠讓它愉悅,而現在它居然得到了用凌辱的方式奪走女性珍視的初夜的機會,這讓它興奮到幾乎癲狂。

  薇爾維特絕望地做著最後的抵抗,她扭動著自己的腰肢,企圖從卓因的控制中逃離,但卓因沒有給她一絲一毫的機會——

  雙手勒住薇爾維特的纖細腰肢,強大的力量就像是鉗子一樣讓少女無論怎麼努力也逃脫不了那根猙獰可怖的肉棒。

  反而在這種掙扎的動作中讓肉棒左右扭動著進一步拓寬那緊窄的膣口,疼痛讓薇爾維特的眼前止不住的發黑,她作為黃金巨龍至今為止都未曾忍耐過這種屈辱和疼痛,淚水止不住地從那痛苦萬狀的眸子中流出。

  「不要不要不要……別進來……真的不行……你的太大了……真的太大了……求你了,發發慈悲……」

  「你脫離處女之前的遺言就只有這些嗎?」卓因抬起一隻手,用力地在少女的臀部上抽了一巴掌,裙擺和絲襪的緩衝讓這一下拍打沒有發出清脆的聲音,但羞辱的疼痛還是讓薇爾維特顫抖著閉緊了眼睛,她咬著自己的頭髮,隨著不像樣的哭聲傳出,唾液也沿著潔白的髮絲垂落。

  而卓因在朝著薇爾維特的臀瓣狠狠抽了一巴掌之後,又用雙手扶住了少女的腰肢。

  它死死地捏著少女的腰腹,幾乎要將肚皮和後腰給捏在一處,在薇爾維特掙扎的呼痛聲中,卓因將少女的身體狠狠地向自己的胯下拽了去——

  薇爾維特在世界上遊走了太久太久。

  她躲過了各個種族之間戰火的波及,她在第一次異星戰爭中安然自在的存活,還為保護一個大型的城市立下了汗馬功勞。

  見證太多人間王朝起落的她正是獨立於時間之外的超然存在。

  化身為人形行走在這個大陸上的時候,因為巨龍化身的精絕容顏,她被無數人覬覦過,貪圖她身體的人,有風度翩翩的富家公子,有學富五車的年輕官員,有色慾薰心的領主和將軍,有某個官員家的紈絝子弟,有山賊,有蠻獸人,有異星人——各種各樣的人都曾經為她的美貌生出過不潔之心。

  但薇爾維特只是無牽無掛的在這個世界上行走著。

  她去燃燒平原觀賞火山的小規模噴發,她去極北之地艾斯蘭德感受徹骨的極寒,她在丹特麗安峽谷感受奇異的地貌和風土人情,在無盡之海上飛行游弋,拜訪可能此生都無法變成人型的後輩。

  沒什麼能夠阻擋她,也沒什麼能夠真正摘下她的心,若蓋亞未曾甦醒,她便理當是神明之下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珍貴,她有著這種自覺,也有著相應的高傲和矜持。

  即使憑藉著興趣寫下一篇又一篇的色情作品,即使從剛開始每次寫作過程中都要用乾淨的濕毛巾擦拭股間到能面無表情的寫完全篇,她也從未真的動過「就這麼與某個生靈感受交媾滋味」的念頭。

  因為她時刻知曉自己是高貴的黃金巨龍,她的怒火能夠晃動乾坤,能讓一個國家蒙受滅頂之災,她沐浴過無上之主的榮光,這讓她比其他六十米級別的龍族更為與眾不同,她與那些凡俗之物有著根本的界限。

  而如今,這位有著高貴矜持的少女,在生命之樹的內部空間裡交出了她的處女之身。

  肉棒上的一根根凸起筋脈擰著周邊不斷嘗試併攏的乾澀壁肉,以雷霆萬鈞之勢撕毀了一切阻礙。

  被無聲撐破的處女貞膜化為了一片片擘畫著痛苦與屈辱的碎片,被肉棒一併推入身體的最深處,直撞在了少女那藏在陰道盡頭的子宮之中。

  閉緊的通道被完全撐開,鮮血幾乎在下一個瞬間就隨著肉棒盈滿了這條通道的中後段。

  卓因以它的怪力,帶著千般痛苦,萬種羞辱,將少女的貞潔剝落為與她再無瓜葛的過去式——饒是以黃金巨龍那可怕的恢復能力有可能將這種傷口復原,被侵犯的記憶也已然烙印在了少女的靈魂深處。

  「呃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那一刻,處女凋謝的悲鳴聲響徹了整個空間。

  即使薇爾維特此刻正咬著自己的頭髮抵禦疼痛,那聲音還是沒有任何被抑止的可能,那是悽厲,尖銳,連綿不絕的哀婉之歌。

  少女一生一次的破瓜初啼,本該發生在一張溫暖柔軟的大床上,在自己認可之人的胯下發出的珍貴嗚咽聲,如今被生命之樹異化出的怪物毫無溫柔的釀造而出,少女那猛然抬高想要逃離的腰肢勾勒著痛苦的形狀,緊緊攥住的雙手,仿佛是想握住自己已然失卻的貞潔,可幾乎刺入掌肉的指甲即挽不回消散的純潔,也擋不住那刻骨銘心的劇痛。

  「噶啊啊啊啊啊!!嘶……疼!!!疼啊啊啊啊!!!!」

  少女本能地用攥緊的拳頭狠錘了一下地面,在被這種可怕的疼痛貫徹身體時,她只剩下慘叫和這樣的方法來宣洩那種幾乎能夠將她壓垮的暴力。

  那根肉棒在貫穿了少女身體的寶貴貞膜之後直接碾進了少女身體的最深處,那構成肉棒的每一條經絡,都仿佛是一把突起的尖刀,插入身體的疼痛根本不足以用簡單的擴張來概括,那簡直如同將陰道內最為嬌嫩的蓓蕾全部刮剜到裂開,再將傷口狠狠地扒開一般。

  疼痛超越了從未感受過疼痛的薇爾維特的想像範疇,幾乎直接將這位巨龍少女擊昏。

  相比之下,那根肉棒帶有的熾熱讓插入變得更為折磨。

  從陰道口到子宮仿佛都被無情的燒焦毀壞,卓因的插入力道陡然提高,相應的,少女的子宮口就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撞擊,膣壁的尖銳劇痛,混合上了子宮被野蠻撞擊的鈍痛,仿佛將少女陰部一口咬下,仿佛鐵錘將股間的秘所全部碾碎,若是沒有被剝奪力量的話說不定還能咬牙忍耐,可當魔力被悉數吸收之後,這種痛苦直接讓黃金巨龍薇爾維特小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拔出……拔出去……快拔出去……下面要被你……弄壞了……餵……餵?有……有在聽嗎?」

  薇爾維特小姐囁嚅著低吟著。

  疼痛讓她甚至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因為如果發出聲音太大的話腹部就需要參與到發力,而腹部收縮不止會讓薇爾維特感受到小肚子裡面的激烈劇痛,還能感受到卓因插入的那根可怖事物正在撐頂皮膚的恐怖觸覺——在這種情況下,薇爾維特的聲音簡直就像是在哀求身後的侵犯者一樣。

  「你有向我提要求的權力嗎?」卓因冷笑著回應了少女的示弱,它沒有動,因為薇爾維特的身體內部確實給它帶來了從未經歷過的完美體驗,那緊窄到窒息的膣壁在被肉棒刮破之後滲出了血液,而這血液恰如其分地潤滑了乾澀的甬道,讓肉棒在內部即使被緊緊地勒著也不會感受到摩擦的疼痛,四面八方的軟肉與其說是在排斥它,不如說是正在投懷送抱。

  硬生生闖入少女體內的入侵者被少女的身體以密不透風的按摩和親吻裹住,那種暢快與舒爽讓卓因花了一點時間適應。

  這空間裡的兩個存在,在美麗和醜陋上產生了鮮明的對比,而與這份對比相稱的,便是疼痛與快樂的強烈反差。

  此刻如同騎馬一樣以胯部和薇爾維特臀部連結的卓因能看到少女那因為痛苦而痙攣的後背,這種征服感正是他心中所想的,所以在適應了這種感覺之後,它立刻開始了忘情的抽插。

  肉棒自少女剛剛破處的最深處拔出,每拔出一寸,少女都會發出悽慘拉長的「啊」聲,少女的粉嫩肛門在這個過程中不住地收縮,象徵著此刻卓因胯下這位人兒暗自的掙扎和抗拒,鮮血也因此被帶出,相比普通的破處,這一次插入所流出的鮮血要更多,因為那嬌嫩乾澀的膣道已經被擰出了一道道悽慘的傷痕,拔出的肉棒刮過剛剛處女膜被撕裂的傷口,少女的悲鳴聲達到了最高亢——

  「哈啊啊……啊……別……別動……饒了我……饒了我……咕!!」

  卓因會在拔出到這個位置的時候選擇再次狠狠地灌入這飽受摧殘的膣穴。

  裸露的肉體與肉體相撞,發出了清脆的「啪」聲。

  那剛剛被疏通開的小穴只是將肉棒微微拔出一會兒就立刻恢復到了窒息般的緊緻,這證明薇爾維特的身體一時半會兒不會被玩壞,享受著這種淪肌浹髓般快感的卓因為此感到滿意,侵犯的動作正式開始,第二次的撞擊將薇爾維特的身體向前撞出了一段距離,卻又因為腰部被抓住而無法向前被撞出太遠,只能迎來被再度拉回肉棒的絕望。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抽插的速度在不斷提高,而少女的悲鳴聲也變得更加強烈,那根肉棒只是在身體中占據著就給她帶來了錐心刺骨的劇痛,如今高速的抽插,向薇爾維特腦海中傳去的感覺就好像是要把內里給磨削個一點不剩一樣。

  而在這種疼痛的鞭撻下,薇爾維特再也無法忍耐,發出了極其慘烈的尖叫:

  「疼啊啊啊!不要!不要!!別動!別動!裂開了裂開了!真的裂開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動啊啊啊!!」

  疼到齜牙咧嘴的薇爾維特甚至忘記了流淚,只是在這種莫大的痛苦面前展示出逐漸招架不住的樣子,每一次肉棒的移動都會讓她輕輕顫抖個一下,那雙金色的眸子,時而閉緊時而瞪得滾圓,疼痛攪亂了巨龍少女思考的能力,連淚水的自如落下都成了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

  卓因一語不發的感受著肉棒移動時由膣壁帶來的極致刺激,全然不在乎此刻這位薇爾維特小姐到底已經被蹂躪到了多麼生不如死的地步。

  撞肉的聲音一次又一次地自二人的交合處傳出,與聲音一同的,便是那從被擴張開的陰唇中流淌出的朱紅鮮血,薇爾維特的鮮血帶著一點金色的光澤,在黯淡的環境中才能夠察覺得出,這鮮血本該極其珍貴,甚至可以作為低階魔法師釋放超規格禁咒的原材料,而此刻卻如同垃圾一樣被放任著從骯髒的肉棒與白皙的陰唇間流下,匯集在半空中,銘刻滿了痛苦的元素。

  「嘎啊啊……呃……疼……不要……我的第一次……啊……嗯嗯嗯……至少輕點兒……至少輕點兒……求你了,求你……別折磨我……別這麼折磨我……這根本不是交配……」

  「誰會和你這種下賤的蜥蜴交配?你也配嗎?」卓因理所當然的回答著薇爾維特的囁嚅:「你這樣的牲畜,就是要折磨虐待,就是要讓你這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傢伙嘗嘗被凌虐的滋味才對啊!」

  「咕……混……混帳……變態……扭曲畸形……啊……哈啊啊……好疼……會死……這樣會死……」

  薇爾維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那蠻橫的折磨是如此的暴力,暴力到薇爾維特根本看不到這疼痛的盡頭在哪裡,也根本看不到身後怪物體力衰竭的傾向,眼前的事物是如此單調的光芒碎片,隨著身體被撞得不斷搖晃,少女的雙眼也有些失焦,因為實在不知道在這搖晃的世界裡她能夠注視什麼,又應該注視什麼。

  墮入到自己一直以來以文字營造的地獄中的薇爾維特,此刻只能在伏下上半身的同時絕望地將前臂微微抬起,那纖細順滑的手掌也沒有攥緊的力氣,只是無奈的張開,隨著身體的搖晃,微微展露出要收緊的趨勢。

  作家小姐的指甲被修剪得很短,但即使如此,在對那錐心劇痛的忍耐中這平滑的指甲還是在掌心留下了月牙形的血痕。

  此刻這位少女甚至無力去哭訴自己珍視處女的凋零,也無力去品味被醜陋且不知來路的怪物給污辱身體的不甘,她只能感受到強烈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地貫徹她那初經人事的甬道。

  每次肉棒拔出時讓出來的那一截甬道都有著強烈的痛覺殘留,而肉棒的高速插入又會刷新那有微微減弱趨勢的銳痛,通過撞擊她子宮的方式來為薇爾維特添加更多的虐待。

  卓因的肉棒實在太長也太硬,那「圓月彎刀」確實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摩蹭著她的陰道上壁,可那才不是什麼舒服的體驗,薇爾維特感覺自己的陰道簡直要從中間被拆開成兩瓣了。

  劇痛讓她慘叫到喉嚨沙啞,到最後已經完全放棄了祈求卓因能夠溫柔的對待她,只是無助地發泄著疼痛——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而卓因似乎覺得這樣的折磨完全不夠,它一邊扶著薇爾維特那纖細到讓人心生憐惜的腰,另一隻長臂伸出,直接抓住了少女的頭髮,將少女的上半身直接拽起。

  吃痛的薇爾維特發出了一聲短促尖銳的悲鳴,但也只能被迫將上半身挺起來,露出掛在嘴邊的長髮和慘白中夾雜著病態紅暈的漂亮臉蛋,那雙被淚水潤濕的晶瑩金眸,此刻吃痛緊緊閉著。

  上半身被強行抬起的薇爾維特挺著那玲瓏可愛的酥胸,由於姿勢的緣故那雙飽滿的乳房比平日裡要突出一些,櫻紅色的乳頭在性的痛苦中變得硬挺,誘人的雙乳在身後卓因的撞擊下不住晃動,展示著柔軟和青春的彈性。

  被黑絲包裹的臀部在撞擊中也在輕輕搖晃,軟彈的臀部被卓因那堅硬的軀體用力地撞擊著,失去力量的嬌柔身體和普通的女孩子沒有任何區別,自然而然的被撞擊到發痛發麻,血液黏糊糊的布滿少女淒楚的股間,而卓因則用力地拽住薇爾維特的頭髮,在這種姿勢下加快著抽插的速度,加快的速度讓薇爾維特的呻吟聲也變得愈加快且悽慘:

  「咕……啊啊……別……太快了……太快了……真的受不了……真的不行啊……」

  「蜥蜴婊子,你的裡面真的緊。」卓因用粗魯的話語侮辱著已經被在肉體和精神上折磨到痴狂的薇爾維特:「你哪裡是什麼黃金巨龍,分明只是一個只能服務雄性的肉玩具罷了。」

  「哈啊……不許這麼說……咕……不許說我是蜥蜴……我是……我是……」即使已經疼到了這個份上,薇爾維特還是無法忍受自己高貴的血脈被羞辱,幾乎是下意識的給出了反駁。

  「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難道還以為你很高貴嗎?」卓因獰笑著放開了少女的頭髮,身上伸出觸手,又一次刺入了薇爾維特腳踝的傷口之中:「我現在告訴你你是什麼。」

  傷口的激痛又一次收攏了薇爾維特那已然渙散的意識,下體被反覆鑿擊的恥辱疼痛在這一刻與逆鱗處傷口的劇痛混雜在一起,那本就已經悲慘至極的哀嚎聲此刻點染上了更多痛苦的意味,從一開始到現在,除了對乳頭的簡單撫弄之外,卓因就再沒有給少女一絲品嘗到交媾刺激的機會,只是反覆地將疼痛贈予這位本不該遭受如此對待的少女。

  意識已然被折磨成了一團漿糊,此刻這位巨龍少女連本能的慘叫聲聽起來都是那麼的模糊:

  「咿啊啊啊啊啊!!腳!不要碰那裡!不許……疼!!」

  而卓因則充耳不聞的繼續以纖細的荊棘攪弄著少女腳部的傷處,一股金色的光芒沿著荊棘導入少女的身體,隨著金色的光芒逐漸湧入少女的身體,薇爾維特背後那漂亮的尾巴與翅膀又一次以與身體比例相匹配的形態浮現了出來,在金色的耀眼光芒中凝為了實體。

  卓因的粗魯動作讓那對翅膀不住地撲動,尾巴也痛苦的甩來甩去想要阻止卓因胯下的暴行,但事已至此,無論任何的掙扎想要阻止這個怪物都已經是奢望。

  這對翅膀的根部,被卓因用那雙大手牢牢地攥在了手裡,感受著這雙翅膀的柔韌,在它的力量面前,就連這對翅膀也顯得一觸即潰。

  卓因的變態施虐欲此刻正熊熊燃燒,它攥緊薇爾維特的那對龍翼,嘶吼著,咆哮著,將那竭盡侮辱的話語伴著強暴的痛苦一併釘入少女那早已殘破不堪的心中:

  「來啊,飛啊,你現在告訴我你和蜥蜴的區別在哪裡?多了這對翅膀嗎?」

  「咕……啊啊……疼……拔出去……別再捅了……我要死了……我真的要……好難受……下面好痛……要裂開了啊啊啊啊!!!」

  用力拽著薇爾維特的翅膀,卓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少女能夠感受到那種灼痛感變得越來越劇烈,抽插的速度加快,那根給她帶來萬種苦痛的肉棒似乎也有變粗的跡象,直接導致了疼痛進一步升級。

  但這已經不足以讓薇爾維特去擔心了:此時的她明顯地感覺到後背的痛楚在加劇,背部的皮膚也被微微牽拉而起。

  她不知道卓因要幹什麼,而卓因則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怪物的身體中已然伸出了樹根藤蔓抵著薇爾維特的後背,將少女的身體用力按向地面。

  而卓因本人卻更加用力地將那對漂亮的翅膀向後拉扯——

  那一刻,薇爾維特意識到了一個可能的事實,她不敢相信,可後背那不斷升級的痛苦和那種某個事物即將從自己身體上剝離的鮮明感覺卻讓她不得不去思考那個可能,意識到那個事實的她惶恐不已的扭過了頭:

  「喂!你不會是要……不……好痛……快放開翅膀!把我的翅膀放開!」

  「我要射了婊子!順便和天空說聲再見吧!」卓因狂暴的吼著,抽插著少女緊窄嫩穴的聲音連成了一片,翅膀根部的疼痛也愈加劇烈——那對飛行的依仗被扯離身體的感覺愈發的鮮明,肉體在如同要被搗碎一般的強烈撞擊中劇烈的搖晃,無數種驚惶在腦海中疊加到一起,薇爾維特甚至不知道她該優先對那種暴行表達抗拒:

  「不要……別射……放開翅膀……咕……哈啊啊……太快……太快了……好難受……」

  薇爾維特的話音剛落,卓因釋放的力量就提升到了極限。

  只聽得「啪」的一聲,少女的那對燦爛的金色翅膀,被卓因從後背連著根部一併扯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卓因的肉棒狠狠地轟上了巨龍少女那嬌嫩的子宮,大股大股的黏液從尿道口潑灑而出,那液體比普通的精液有著更高的溫度,薇爾維特甚至無暇去想自己會不會懷上怪胎的未來,此刻後背的劇痛占據了她的全部思考,讓她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時間仿佛在痛苦中凝滯住了,薇爾維特的思維在這個瞬間轉得飛快,瘋狂且高效地處理著這種極致痛苦所象徵的事實,最終得到了一個讓她驚詫的結論:

  我的翅膀被……拔下去了?

  眼前的事實讓薇爾維特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可那兩片翅膀此刻已經被如同垃圾一樣丟在一旁,根部的位置還有著縷縷鮮血。

  此刻卓因已然將射過一次的肉棒拔出,它暫且放開了對這位美人的拘束。

  薇爾維特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帶著錯愕的眼神嘗試著起身,但因為足部的傷勢無論如何都無法站起,最終只能依靠雙手將自己拖到那被扯下的翅膀之前——

  爬行著的少女以股間的破瓜之血和卓因射出的綠色汁液畫出了悽慘的軌跡,在下腹內部彌留著的劇痛已經不能轉移薇爾維特的注意力,她只是錯愕地看著自己那對在幾千年裡帶她飛向大陸各處的雙翼,大睜著的眼中流下斷線珍珠般的淚水,除此之外那空洞的眸子裡只剩下了懷疑:

  「我的……翅膀……?」

  「你的翅膀。」卓因冷淡的回答著,看著此刻少女不堪地趴在地上的慘狀,看著那時不時因為痛苦而抽搐的身體,心中滿溢著實施凌虐之後的滿足感,但這還遠遠不夠,它抬起了腳,狠狠地踢向了薇爾維特的腹部,將她的身體整個翻過來。

  與此同時幾根藤蔓從它的體內蔓延出來,纏住了薇爾維特小姐那伸向翅膀的手,藤蔓向上用力,又一次將少女的嬌軀吊了起來。

  雙手被高高舉起束縛在一處,少女屈辱的站立著,與此同時卓因的巨大身軀又一次走向了這位已然失去眸中神色的少女,用粗壯的手扛起了少女的右腿,逼迫她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受傷的左足處,然後那根又一次蓄滿能量的肉棒再度擠開了薇爾維特那被剛剛的暴虐抽插摩擦到紅腫的陰唇,陰唇上滿是處女喪失與膣壁撕裂而流出的鮮血,但卓因不以為意,只是為了傾瀉邪惡與暴虐,將肉棒又一次頂在了那傷痕累累的膣道最深處。

  單腳站立的痛苦讓此刻已然失神的薇爾維特也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但很快她就不必再為這種痛苦擔憂。

  卓因的身體實在太高,而肉棒也實在是過于堅硬,過於巨碩,那根粗長的肉槍,竟就這樣從下方將少女的身體給挑了起來。

  隨後卓因便摟著少女那纖細的腰肢,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上下搖晃起了少女的可人嬌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薇爾維特發出意義不明的哭嚎之聲,那聲音比之前喪失處女的時候還要慘烈:若只是失去純潔尚在她文字幻想的範圍之內,可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被剝奪飛向天空的權力。

  呆滯的她不再反抗,而是任憑卓因不住地在抓著她的腰將她的嬌軀上下搖晃。

  衝擊性的事實短暫地剝奪了她的思考能力,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正常的處理面前的事態,只是一邊為抽插而斷續慘叫著,一邊以悲哀的聲音嚎哭著:

  「翅膀……我的翅膀啊啊啊啊……」

  「別叫了,你這骯髒的蜥蜴。」卓因似乎被薇爾維特小姐的哭叫聲弄得心煩,它將醜陋的頭顱湊到了少女的面前,張開了那理應是嘴巴的孔洞,從那孔洞中伸出了一根藤蔓,徑直插入了薇爾維特的口腔之中。

  「嗚咕……」嘴巴被唐突堵住的少女立刻無法再發出清晰的聲音,那含混的呻吟中寫著悲傷與疼痛,卓因的肉棒依舊翻來覆去地攪弄著那血流不止的私處,一次又一次地剮蹭著那粉嫩的膣道。

  半空中,薇爾維特那尊貴的身軀就仿佛是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搖晃著上下運動,被迫以這樣的方式侍奉著侵犯者的那根陽物。

  被擴張成原本幾倍大的肉穴艱難地嘗試著縮回,卻被那根強而有力的肉棒不留情面地擋住了回縮的空間。

  傷口與陰莖上的詭異凸起互相摩擦,帶來的痛苦讓少女的身軀不住地顫抖,自她的後背,翅膀被拆掉留下的傷口依舊在向外汩汩流淌著鮮血。

  等到那根在嘴巴里的藤蔓一直鑽入少女的食道,徑直侵犯了少女的胃袋,在食道中留下灼燒的痛感後,薇爾維特才意識到在剛剛的那個瞬間,自己的初吻也被奪走了。

  食道被擴開的感覺讓少女不住地乾嘔,她的胃液翻騰著上涌,可最終卻被藤蔓盡數吸收,乾嘔導致少女的唾液不受控制的自嘴角與薄唇處流出,沿著下顎滴落——嘴角的涎液,流下的淚水,空洞的雙眼與一直從被堵住的口中傳出的嗚咽,讓此刻黃金巨龍的模樣看上去像極了一個已經沒有了智慧的痴呆。

  本能地蜷起雙腿想要抵抗來自口腔處的窒息感,這激發了卓因更強的施虐欲望,高大的怪物攥緊了拳頭,將那沉重的拳擊狠狠地送向了薇爾維特的小腹之上。

  「咕嘔!!」

  本就被藤蔓翻攪的胃袋在遭受了這樣的重擊之後更是已經被折磨成了形狀詭異的肉團,卓因的拳頭沒有停,第二拳徑直打在了薇爾維特下腹的最末段,拳鋒感受到的柔軟脂肉在被拳頭轟中的一瞬間抽搐了一下,而相應的,少女那被肉棒撐開成扭曲形狀的陰唇頂端噴濺出了一道金黃色的水柱。

  薇爾維特用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己失禁了——變化成人類之後,薇爾維特的身體向著完美的生物不斷邁進,早就已經可以完美地將所有吃下的食物全部轉化為身體所需的能量與營養,她很久很久未曾感受過排泄的滋味,當金黃色的尿液從股間嘩啦啦的噴向地面,大腿內側和卓因的身體上時,她第一個反應是「這是什麼?」

  等她意識到自己被卓因的拳頭打出了尿液的時候,這位少女徹底的崩潰了。

  她絕望地抬起了支撐自己身體的那條腿並努力地夾緊,哪怕此時夾緊雙腿會讓抽插的疼痛更進一步她也完全不在乎,她只想遮擋住那早就被卓因察覺到的恥辱事實。

  「都尿了我一身了還擋什麼?真髒,蜥蜴就是蜥蜴。」

  卓因冷笑著,抓著薇爾維特的大腿,強迫她將左腿放下,展示出那被尿液淋濕的花唇。

  而感受著那帶有異味的溫熱液體洇濕自己的絲襪,甚至連鞋子裡都積蓄了尿液的薇爾維特小姐,眼中的光芒徹底的消失了:

  救救我,或者不必救我,誰來殺了我。

  求求你們了,誰都好,蓋亞龍祖,無上之主,伊萊歐,甚至埃拉蒂亞或者是那兩個冒險者,隨便是誰,殺了我吧,行行好,讓我從這個噩夢中脫離吧。

  下腹中浮現出肉棒凸起的少女被撞擊得花枝亂顫,那凌亂的長髮此刻散漫地搭在少女的面前,亂發下,薇爾維特的面龐此刻已經狼狽至極,口水與淚水混在一起,與鮮血一併將她那原本惹人注目的俏臉玷污得亂七八糟。

  少女那被高高吊起的雙手徹底從緊緊攥著的狀態放鬆下來,哪怕卓因以最大的力量傾軋她陰道盡頭柔軟的肉袋,那雙手也未曾再攥緊過。

  生命之樹的內部,那潔白的少女被染上污濁的赤紅,卓因依舊享受著這具嬌軀的緊緻和溫軟,與之相對的,少女的身體則在這份碾壓與蹂躪中走向了崩潰,她的思緒在混亂中變得迷茫,她不禁在心底去問這殘酷至極的折磨何時才會結束?

  薇爾維特不知道,她看不到盡頭在哪裡,只知道自己墮入了最可怕的地獄之中,發生在這裡的一切對於她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場夢。

  早知道會這樣,安安心心的在出版社改稿就好了……

  薇爾維特小姐的最後一絲理智自嘲般的想著,隨後便歸於了虛無。

  被折磨著的少女癱軟了下去,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而卓因依舊不肯放過這個女孩兒,哪怕少女已經失去意識,卓因那巨大的肉棒也還是不斷翻攪著少女那初經人事的緊塞肉穴,將少女的身體撞得如同被熊孩子抓在手裡揮舞的破布娃娃一樣來回晃動。

  精靈之森格蘭沃斯·詠月林區·原灼見之樹二樓

  蓋亞送上快如閃電的斬擊,埃拉蒂亞以防禦屏障抵擋,隨後被蓋亞的斬擊給掀飛了幾步遠。

  但她並未慌張,只是一邊向後與蓋亞拉開距離一邊釋放著光束阻止著蓋亞的繼續前進。

  此刻兩個至強存在戰鬥的地方已然是千瘡百孔。

  而這還是整個地區都被埃拉蒂亞以結界保護的結果。

  蓋亞顧忌著傷害到伊萊歐的可能,一直沒有使出作為祖龍的大規模殺傷性魔法,她的劍足以讓她應付所有的情況。

  在面對實力不及她的敵人時,蓋亞手中的這把劍代表的無疑是死亡。

  這把劍和這身衣裳都是空零贈予,為慶祝蓋亞可以化成人型。

  鑄造這把劍的時候,空零從蓋亞的身體裡抽去了舊的脊椎骨,為蓋亞換上了更強而有力的骨骼,同時將原來的骨頭與艾比魯夫鋼融合在一起,打造成了一把獨一無二的神兵利器。

  被空零賜名為【塵世之劫】的八面劍,只在蓋亞手裡能夠展示出那種無與倫比的破壞力。

  揮劍對於蓋亞來說是個必須執行的過程,而這個過程導向的結果就是「斬」,【塵世之劫】是斬殺意志的延伸,如果敵人並非埃拉蒂亞這般強大的存在,那麼這個斬的結果會無視所有防禦降臨到蓋亞目標的身體之上,完成摧毀與殺戮的執行。

  蓋亞的目標若只有一人,那便斬殺一人。

  蓋亞的目標若是一整個地區,那便斬殺一個地區裡的所有活物,若敵人中有蓋亞想要留下性命的存在,那便斬殺除那個存在之外的一切,這就是蓋亞的能力,以強橫至極的攻擊來代替守護,以冠絕蓋亞的恐怖壓制力斬斷所有心懷不軌的對手,這就是祖龍蓋亞。

  在蓋亞剛剛化身成人型的那段時間裡,她遠涉無盡之海,目睹了在海洋中積蓄力量準備進攻大陸的魔獸群體,在確認了它們對蓋亞的威脅之後便立刻代替空零執行了清剿,這把劍從海面一直斬到了兩千米深的海底,最終將蓋亞本該面對的巨大威脅扼殺在了開始之前。

  如今這把劍要斬的對手是逐漸向著偽神踏步的埃拉蒂亞。

  埃拉蒂亞此刻正融合著生命之樹,成為蓋亞一萬年的時光中史無前例的第二神明,雖然沒有神格,但碾壓世上的所有強者已然不在話下。

  換做其他的任何一個人,恐怕都難以在蓋亞或是埃拉蒂亞的攻擊下活過三招。

  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明白這一點,這兩個與其他任何敵人都有一戰之力的冒險者知道這會兒自己貿然出手只會添亂而已,雖然心有不甘,但他們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靜靜地觀看著這場戰鬥,埃拉蒂亞的目標不在他們身上,所以很少有魔法會直接威脅他們的生命。

  「真是牛大了,回事務所之後我得好好給宙斯講講這次的格蘭沃斯之行。」

  氣喘吁吁的阿波羅這會兒還不忘和阿爾忒彌斯開個玩笑,而阿爾忒彌斯只是緊張地看著埃拉蒂亞和蓋亞的決戰,至於此刻的伊萊歐,則滿臉擔心地看著生命之樹——薇爾維特小姐在那裡面,伊萊歐不知道她的情況怎麼樣了,雖然只是簡單聊過幾句的萍水相逢,可對這位在自己危難之時出手相助的龍族少女,伊萊歐有著莫名的牽掛和關心。

  祖龍與半神精靈的死斗仍然在繼續。

  此時的蓋亞從埃拉蒂亞的法術轟炸中振翅飛出,又一次撲向了永恆月輝,八面劍在蓋亞那被龍鱗覆蓋的手中跳起華麗的舞蹈,一次又一次地擊碎埃拉蒂亞建立起的防禦屏障。

  永恆月輝法杖用力一甩,蓋亞的身體突然被寒冰凍結,埃拉蒂亞再一揮法杖,一道光槍直奔蓋亞的胸口而去。

  在光槍即將刺入蓋亞胸口的一瞬間,蓋亞的身體中爆發出了金色的光芒,半空中的蓋亞仿佛是另一輪太陽一般閃耀,冰塊與光槍一併融化,蓋亞的斬擊接踵而至。

  埃拉蒂亞那被光芒包裹的身體又一次出現了巨大的缺口,但那缺口也在極短的時間裡復原。

  蓋亞緊皺著眉頭,振翅前沖,頃刻間便與埃拉蒂亞近在咫尺,蓋亞手中的塵世之劫,直挺挺的刺向了埃拉蒂亞的喉嚨——

  「月光審判。」

  劍鋒離埃拉蒂亞的喉嚨近在遲尺,強大的威壓之下,埃拉蒂亞輕輕念出了一個早就在暗中準備的魔法的名字。

  月光審判,又是一個只有名字存在於魔導書中的禁咒。

  當魔法的名字念出之後,蓋亞的雙腳便無法再移動了,一道淡淡的白色光芒環繞住了蓋亞的身體,隨後從蓋亞的腳底,腰間,頭頂,生出了三道白色的結界,而那光芒則連通了蓋亞腳底的結界與天頂的皓月。

  「又是禁咒……」蓋亞嘗試著從結界中掙脫,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動不了了。

  在伊萊歐等人的注視之下,一道極其盛大的白色光芒自那輪滿月中射下,帶著可怕的氣勢直接沖入了蓋亞所站立的地面。

  那一刻蓋亞腳下的地板與藤蔓瞬間化為飛灰,而這魔法的氣勢是如此強大,只是將蓋亞腳下的藤蔓與地板化為齏粉還不夠,那道光忙將二樓的地板貫穿,蓋亞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埃拉蒂亞走上前去,看著蓋亞曾經站立的那個深坑——從灼見之樹的二樓破洞看去,能夠看到一個蔓延到灼見之樹地下的深坑。

  看不見坑有多深。埃拉蒂亞直起了身子。看向了被眼前的境況所震撼到一時間無法移動的伊萊歐:

  「也算是把她埋起來了吧。」永恆月輝看著那個深坑,語氣中有轉瞬即逝的感傷,隨後這感傷又化為了狠厲與決絕,她的目光盯住伊萊歐,凝結著魔力直接命中了這位本就已經極度虛弱的精靈魔劍士,綠色的光芒在伊萊歐勉強架起的霜歌上炸開,伊萊歐的身體直接被炸飛了數米遠。

  「咕…可惡…」

  被擊倒的伊萊歐掙扎著嘗試起身,她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反抗,不反抗的話之前的所有努力都要白費掉了。

  可祖龍蓋亞都已經被擊退了,她又怎麼可能和這種可怕的存在一較高下?

  她的身體此刻已經疲憊至極,連站起身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她踉蹌了兩步,想要像是以前一樣站起來,可她已經做不到了。

  恍惚的視線中,埃拉蒂亞走近,用冰冷的語氣對伊萊歐說道:

  「那麼,小伊萊歐,我們來做之前沒能完成的事情吧。」

  精靈女王隨後向著伊萊歐伸出了法杖,伊萊歐瞪大了眼睛,催促著自己起身——

  然後,站在不遠處的阿波羅橫劍擋在了伊萊歐的面前:

  「埃拉蒂亞……」阿波羅咽了一口口水,手中的熄日光芒黯淡,但在這夜幕中依舊如此鮮明:「你休想把我救過的人奪走……」

  「你很有意思,人類。」聽聲音,這位永恆月輝似乎是在笑:「明明只是一個與你沒有干係的精靈,就那麼值得你豁出命去救嗎?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你沒有能力再接我的任何一招,你會死。」

  埃拉蒂亞說得對——這會兒的阿波羅無疑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他的身上已經看不出什麼鬥氣的影子,也看不出任何力量,連站穩身體都顯得勉勉強強,血蓋住了他的整張臉,讓他的眼白中也儘是血液。

  「她最虛弱的時候,我敢站在她和魔獸之間張揚內心的正義……」阿波羅搖晃著身體,舉起了手裡的熄日:「若是我虛弱的時候卻不敢擋在強大的你面前,那麼我的正義就是見風使舵的虛偽……」

  「有點意思,繼續說。」埃拉蒂亞向前走了兩步,而在另一邊,阿爾忒彌斯拉滿了弓弦,阿波羅高大的身體護住伊萊歐,至於伊萊歐,則用力地想把阿波羅推開,可阿波羅這會兒就像是腳底生根了一樣,任憑怎麼推都推不動。

  「你以為我們是誰……我們他媽的是蓋亞事務所……」阿波羅咬緊了牙齒:「老子雖然不是什麼平日裡好行俠仗義的好東西,老子也吃喝嫖賭,但是老子是男人,是蓋亞事務所驕傲的精銳,像你這種虛偽的傢伙是不會懂的……」

  「所以呢?我會殺了你,再奪走伊萊歐的靈魂,你有辦法阻止我嗎?」埃拉蒂亞輕笑了一聲,而阿波羅則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了他能不能阻止埃拉蒂亞,男人發出攝人心魄的咆哮,挺劍沖向了此刻已然擁有大陸最強作戰能力的存在。

  「來得好。」埃拉蒂亞輕笑了一聲,在阿波羅氣勢洶洶的斬擊面前沒有動,一面屏障便橫在了阿波羅的劍路之上。

  下一秒,阿波羅和他手中的熄日就一併倒飛了出去——祖龍蓋亞能輕易斬碎的屏障,對於阿波羅來說卻如同一座根本無法逾越的山。

  「你他媽的…」

  被擊飛的阿波羅立刻撿起了熄日,重新沖向了埃拉蒂亞。

  而永恆月輝也只是看著阿波羅如何向她發起攻擊。

  有著太陽神劍之稱的阿波羅雙手握劍,劍鋒華光大放,那讓阿波羅被冠以華麗稱號的斬擊猛地傾瀉到了埃拉蒂亞的屏障之上。

  喀嚓。

  在埃拉蒂亞驚訝的注視下,那守護埃拉蒂亞的魔法結界直接被砍出了一道缺口,熄日的劍鋒在埃拉蒂亞的軀幹上重重地劃了一下。

  「……」

  「不要…」看到阿波羅以凡人之軀做出如此壯舉的伊萊歐並沒有覺得振奮,她看到了埃拉蒂亞在沉默中醞釀的憤怒,她想讓阿波羅快逃走,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被光芒包裹的永恆月輝瞪了阿波羅一眼,隨後舉起了法杖——

  「我操!」

  可怕的魔力中,阿波羅如同被掐住脖子一般漂浮了起來,男人掙扎著用手捂住自己的喉嚨,握劍的手依舊沒有放棄刺殺埃拉蒂亞,只是這一次再不能刺穿埃拉蒂亞重新組織起的防禦結界,最終這個男人只能在半空中無力地蹬著雙腿。

  而只用一招就決定了戰鬥勝負的埃拉蒂亞則開口了:

  「在凡人中你確實算是很強的那一檔,但那又如何呢?我會殺了你,再去吸乾小伊萊歐的靈魂,你很勇敢,但這份勇敢實在是無謀啊,人類。」

  灼見之樹的二樓,冒險者阿波羅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完全沒有露出任何懼色,反而像是被點燃了一樣用充滿底氣的聲音對埃拉蒂亞吼道:

  「操你媽的!來吧!老子能砍你一刀就不算死得虧!老子該做的英雄已經做完了!埃拉蒂亞!你等著被其他人干翻吧,老子就在地獄等你——」

  「不要!!!」伊萊歐發出了一聲悽厲的尖叫,霜歌的光芒大放,霜月舞者在情急之下以本源魔力掙開了埃拉蒂亞的禁制,同時舉劍砍向了精靈之王。

  在前進的過程中,伊萊歐的身後突然多出了一對透明的翅膀——無上之神的淚水在這一刻與伊萊歐的身體徹底融為一體,賦予了伊萊歐極其強橫的攻擊能力和短暫飛行的能力,借著這股威勢,伊萊歐撲向埃拉蒂亞,誓要將自己的救命恩人給救下來。

  「你別動。」

  埃拉蒂亞冷哼了一聲抬起右手,隨後一股澎湃的魔力便直接讓伊萊歐跪在了地上。

  即便融合了空零的淚水,伊萊歐也依舊只是那個小精靈,在半神狀態埃拉蒂亞的威能下,伊萊歐依舊無計可施。

  埃拉蒂亞看著在半空中不斷掙扎的阿波羅,將法杖輕輕地搖晃了一下:

  「我就如你所願好了。」

  魔力的洪流在空氣中胡亂飛舞,沒有什麼劇烈的響聲,可那吹刮在灼見之樹二樓的勁風卻那般猛烈,猛烈到就像是一場大爆炸。

  下一秒,蓋亞事務所精銳組成員,太陽神劍阿波羅,化為了無數飄散向生命之樹的綠色光芒。

  沒有盛大的告別儀式,沒有臨終的自白,英雄如同誕生時一樣突然的離開了這美麗的世界。

  那把耀眼的長劍熄滅了光芒自半空中墜下,掉在地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沒有阿波羅的鬥氣,它看起來只是一把花紋漂亮做工精良的凡俗武器。

  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只剩下錯愕看著阿波羅離去之地的伊萊歐,滿眼的難以置信,滿心的錯愕震驚。

  那麼有活力,那麼強壯的男人……

  這麼輕鬆的就死了?

  「阿波羅啊啊啊啊啊啊!!!」

  這聲尖叫是伊萊歐和阿爾忒彌斯同時發出的,在一旁的阿爾忒彌斯嚎哭著卻目眥盡裂,她死死地瞪著精靈族昔日的尊長。

  長弓中,一支有著極其炫目光芒的魔力箭矢被搭上了弓弦,隨後徑直射向了埃拉蒂亞的身體。

  而這一箭,成功的貫穿了埃拉蒂亞的胸口。

  但埃拉蒂亞只是微笑著任憑自己的身體被貫穿,連蓋亞的塵世之劫都無法消滅的身體自然不會畏懼阿爾忒彌斯的長弓,身體上的箭傷在幾個呼吸的時間裡便完全癒合,對於此刻的埃拉蒂亞而言,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小阿爾忒彌斯,你的不敬讓我意外,等料理好了伊萊歐,你也會遭受到與伊萊歐同樣等級的懲罰。」

  埃拉蒂亞冷峻地看了阿爾忒彌斯一眼,隨後她的法杖指向了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伊萊歐。

  光芒的流轉意味著法術在埃拉蒂亞的法杖上凝結,看著這束光芒,伊萊歐仿佛也看到了自己這波瀾人生的結局。

  也就在這一刻,那道黑色的影子從剛剛的那個深坑中極速飛出,速度太快只留下了一道難以捕捉的殘像,連埃拉蒂亞都沒能反應過來那事物的逼近。

  那黑色的影子正是蓋亞,她那華麗的袍服此刻已經破爛不堪,但身上的氣勢依舊不減剛才。

  手中攥著塵世之劫的她,從背後一劍刺穿了埃拉蒂亞的後背,而埃拉蒂亞也因為這一劍而陷入了錯愕之中,半晌都沒有反應,蓋亞用劍將埃拉蒂亞的身體挑起,隨後看向了伊萊歐:

  「小精靈!!」蓋亞的聲音聽上去頭一次充滿了焦急的意味:「我感受到你身體中的力量了,現在有一件事只有你能做到!」

  「什……」阿波羅被殺死的震驚此刻仍讓伊萊歐無法緩過神來,她錯愕的看了蓋亞一眼,而蓋亞的聲音此刻已然近乎咆哮:

  「生命之樹!只有無上之主力量加持下的你,才能夠輕鬆的斬斷那棵古樹!斬斷那棵樹之後埃拉蒂亞才沒有力量之源!我的那個後裔還在裡面,你現在還有機會把她救出來!」

  「我……我明白了!」伊萊歐掙扎著起身,搖晃著身體,看向那早已沒有阿波羅身影的空間,隨後立刻攥緊了霜歌沖向了那棵粗壯的生命之樹。

  「休想!」

  被蓋亞扔到遠處的埃拉蒂亞搖晃著法杖,隨後伊萊歐的身體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扔到了遠方。

  而伊萊歐身後那透明的翅膀則成為了接近生命之樹的最佳助力,伊萊歐無師自通地撲動著身後的翅膀振翅高飛,埃拉蒂亞惱怒地看著伊萊歐的身影,毀滅性的魔法在法杖的頂端醞釀。

  「你別想傷害她。」

  蓋亞立刻又一次擋在了埃拉蒂亞的面前與埃拉蒂亞展開廝殺,如今這二人已經是完全的勢均力敵,塵世之劫的每一次揮動都會在半空中留下殘影,而埃拉蒂亞的魔法也已經到了會讓土地崩裂群星震盪的程度。

  戰鬥中的二人,無論是蓋亞還是埃拉蒂亞,想要活命就不能在與對方的戰鬥中分神。

  埃拉蒂亞咬牙切齒地面對著蓋亞的攻擊,而伊萊歐離生命之樹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

  情急之下,埃拉蒂亞揮舞了一下法杖。

  一道光芒自她的腳下蔓延開去,直衝向了伊萊歐,也因此,埃拉蒂亞的身體結結實實地挨了蓋亞的一劍,這一劍險些把埃拉蒂亞直接斬成兩截。

  被生命之樹飛快治癒的埃拉蒂亞又一次與蓋亞展開了廝殺,此刻的伊萊歐正站在生命之樹的面前,她舉起霜歌,能夠感受到那股可怕的力量就凝聚在她的劍上,空零的淚水,以及伊萊歐與空零的羈絆,此刻都附著在霜歌之上,伊萊歐攥緊霜歌,準備對這棵守護了精靈族數千年的巨樹施以斷絕的一擊。

  「伊萊歐。」

  也就在這一刻,自生命之樹的前頭出現了兩個虛影。

  他們呼喊著伊萊歐的名字,聲音是那麼的溫和也那麼的熟悉。

  以至於聽到這個聲音的伊萊歐立刻停止了動作,回憶湧上心頭,少女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那刻在每一個孩子心中,銘刻著最深愛意的稱謂在此時幾乎是脫口而出:

  「爸爸……媽媽?」

  「是爸爸媽媽哦。」伊萊歐的母親是一位優雅高挑的精靈,此刻看著伊萊歐的眸子裡寫滿了慈祥:

  「我們家的小野丫頭長大了呢,長成這麼不得了的大美人了。」

  「是啊,我們為你驕傲,好伊萊歐。」伊萊歐的父親是一位充滿了儒雅氣質的劍客,留著一字胡:

  「爸爸媽媽還想多和你聊聊,坐下來我們慢慢談好嗎?」

  「爸爸,媽媽……」伊萊歐擦拭著眼淚——在她飽經磨難的歲月里,她無數次在心中呼喚著那早已在戰爭中死去的雙親,突如其來的親情讓伊萊歐遲疑了,可身後阿爾忒彌斯的慟哭聲則突然點醒了伊萊歐:

  「我還有我的事情要做,爸爸,媽媽,請您們為女兒讓路吧。」

  「孩子,你真的要砍掉生命之樹嗎?」伊萊歐的母親立刻露出了悲傷的神色,語氣里滿是震驚與擔憂:「斬斷我們精靈族一直以來的庇護?斬斷我們重新與你團圓的希望?」

  「我……」伊萊歐沉默了。她低下了頭,面對母親的質問,她一時語塞,什麼都答不上來。

  與此同時,生命之樹的前方出現了第三個影子。

  那是千草命的影子。此刻站在伊萊歐的面前,踮起腳尖輕輕地摸著伊萊歐的腦袋:

  「留下這棵樹的話,我早晚也會復活哦,我會回到你身邊,和你一起冒險的。」

  「是啊,小伊萊歐,爸爸媽媽心疼你獨自一人到處闖蕩,放下劍吧,你值得更快樂的生活。」

  「你有想過嗎,若是知曉了你是斬斷生命之樹的始作俑者,精靈族裡是否還會有你的位置呢?」

  那一刻伊萊歐動搖了。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動搖,父母與摯友的身影就在她的面前,她知道自己必須斬斷生命之樹,知道自己必須終結埃拉蒂亞的邪惡狂想,可她的父母,她一直以來都想喚回到身邊的千草命……就在面前,她們的聲音,容貌,言行舉止都是那麼的真實,與伊萊歐記憶中的一切都如出一轍。

  「伊萊歐,我們的靈魂寄宿在生命之樹上。」千草命淡淡地笑了:「若是斬斷它的話,那一直以來都寄宿著的我們的靈魂會徹底消散,連端坐在擎天之柱頂端的神都不能再將我們復活了哦。」

  不能……再復活了嗎……

  「怎麼這樣……」伊萊歐看著面前的千草,不得不一直用力地擦眼淚才能將這些她思念中的人兒看清。

  身後,蓋亞和埃拉蒂亞的廝殺仍然在繼續,蓋亞的長劍一次次地破開埃拉蒂亞的魔法,可想要再次斬上埃拉蒂亞的身體已經成了一件相當難的事情。

  伊萊歐攥緊霜歌的手放鬆了下去。

  「是的,這是對的,小伊萊歐。」伊萊歐的父親將手搭在了伊萊歐的肩膀上:「你是精靈,理當做對精靈有益的事情不是嗎?擁抱屬於你的未來,我們的幸福近在咫尺。」

  「媽媽,爸爸……」伊萊歐看著自己的雙親,聲音里寫滿了不忍:「伊萊歐……伊萊歐真的很愛你們,很愛很愛……」

  「放下武器吧,我的好伊萊歐。」千草命鼓勵似的握住了伊萊歐空握著的那隻手:「記得嗎,我們還要去燃燒平原看火山噴發來著?」

  「我記得……」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啊,我記得和你們一起的無數歲月。

  我記得小的時候坐在爸爸的膝蓋上聽故事,記得媽媽和我聊著森林外的新鮮事,記得一家人一起照顧著自己的小花園,記得爸爸簡單的指導自己用劍的訣竅,記得和千草命一起打敗的第一頭魔獸,記得和她一起漫遊過的丹特麗安峽谷和荒蕪的大沙漠,記得一起仰望過的星空,記得那些微小卻幸福的過往。

  但是我,但是我,但是我……

  薇爾維特小姐還在樹的裡面,我若是動作夠快,還有救她的可能……

  死掉的人,活著的人。

  該珍惜誰,不言自明。

  可是死掉的人還能復活,死掉的他們是可以復活的啊!

  要徹底把他們殺死嗎?哪怕他們是我的摯愛親朋,哪怕他們曾經與我有過那麼多幸福快樂的回憶,哪怕他們就站在我的面前?

  「阿波羅……」

  也就在思緒被這種動搖的情緒不斷攪擾著的時候。

  在伊萊歐的身後傳來了阿爾忒彌斯的低微哭泣,那聲音很低很沉,她在忍耐,她在壓抑,可她真的悲戚到了極點。

  那一瞬間伊萊歐的腦海中突然就出現了那個金髮男人的身影。

  該如何評價阿波羅的一生?

  毫無疑問,英雄。

  英雄……伊萊歐的眼前仿佛突然變幻了場景,那是一個月之前,她無力地倒在競技場那發情魔豬的面前,而阿波羅的劍與披風則擋在她與魔豬之間,手中的劍閃閃發光,身後的披風獵獵作響。

  也就在剛才,他橫在她和埃拉蒂亞之間,寬闊的背影就好像是一座山。

  我也是要成為英雄的人啊……

  我不必有意為誰犧牲,我亦不必去做那個危急關頭登場的人。

  在紛亂的抉擇中,堅定自己的內心,開拓屬於自己的前路,無怨無悔,將信念貫徹到底。

  埃拉蒂亞,這樣的英雄你是不會懂的吧。

  伊萊歐那本來已經放鬆了的劍,又一次握緊了。

  「對不起,爸爸,媽媽,還有千草……」

  少女留下這句話之後,雙腿爆發出了全部的力量沖向生命之樹。

  在她面前的父母與千草命是虛妄的影子,無法阻擋她前進的腳步。

  魔劍士伊萊歐大步流星的提劍沖向那棵枝繁葉茂的古樹,淚水一滴一滴的灑在身後走過的地面上。

  在她的身後,那些影子追著她,看著她,焦急地對她說話:

  「你真的是這麼無情的孩子嗎?」

  「我們的友情真的不如你的勝利重要嗎?」

  「我們都看錯你了,小伊萊歐……」

  不要對我失望啊,不要對我失望啊……

  對不起,大家,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但是在這一刻,我必須選擇相信自己的心啊!

  伊萊歐的人生由你們賦予,由你們圓滿,而現如今我已經有了必須要堅持的信念,已經有了一定要做的事情,所以,所以……所以!

  雖然很對不起,但我要上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滿天的璀璨星河注視著這位少女張開背後的透明雙翼,伊萊歐,帶著那份決絕,在已然知曉自己這麼做會將自己導向什麼結局的情況下,以手中的霜歌全力斬向了那在詠月林區佇立了數千年的精靈聖樹——生命之樹卓因。

  霜歌的劍刃與卓因相接觸的一瞬間,伊萊歐身邊的身影與聲音全部消失。

  從卓因的表面綻放出了一股極其絢爛的綠色光芒,那正是生命之樹被破壞的證明。

  這一刻,伊萊歐身後不遠處的埃拉蒂亞發出了一聲極為悽厲的悲鳴:

  「不!!!!」

  永恆月輝癲狂的使用著魔法,想要將伊萊歐如同阿波羅一樣摧毀成最基本的元素粒子,而此時蓋亞依舊在場,自然不可能容許埃拉蒂亞傷害伊萊歐。

  那把塵世之劫將埃拉蒂亞發射出的魔法盡數撕碎。

  在一旁的阿爾忒彌斯對伊萊歐咆哮出了最熱切的期待:

  「上吧!伊萊歐!!!!」

  伊萊歐的劍附著著無上之神空零的絕對神力,在這份神力面前,就連卓因也顯得如此不堪一擊,那棵堅不可摧的聖樹在不斷釋放著光芒的過程中被一寸寸的斬斷。

  伊萊歐咆哮著,哭泣著,霜歌的劍刃在生命之樹中越砍越深,生命之樹帶來的阻力也越來越強,但對於此刻的伊萊歐來說根本稱不上是強大的阻力,少女的力量自雙腳而起,沿著腰腹,沿著手臂,一直傳遞到手上的魔劍霜歌之中——

  【嚓】

  然後,伊萊歐劍刃上的阻力消失了。

  生命之樹卓因在這一刻徹底被伊萊歐斬斷。

  那巨大的樹冠向下墜落著,茂密的樹葉就好像是普通的樹一樣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在墜落到地面的那個瞬間發出了雷鳴般的隆隆聲。

  耀眼的綠色光芒炸裂開來,幾乎將天空都給點亮,過了一會兒之後這光芒煙消雲散,一切都不復存在,伊萊歐的面前只留半截生命之樹了無生機的佇立,昔日偉大的聖樹卓因,在霜歌之下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樹樁。

  「咕……哈啊……」

  生命之樹被斬斷的同時,一個渾身是血的半裸身影從一團光芒中跌了出來。

  伊萊歐連忙將這個身影接住,發現那正是已然氣若遊絲的薇爾維特小姐。

  那空洞的眼神和慘白的臉蛋,以及這不整的衣衫,都在無聲地向伊萊歐訴說著這位巨龍少女剛剛的遭遇。

  伊萊歐將薇爾維特抱在了懷裡,用手整理著她凌亂的長髮,扔掉了霜歌,用顫抖的手指試探著薇爾維特的呼吸,慶幸地以手指感受到了薇爾維特那緩慢又沉重的呼吸。

  還有呼吸,還有呼吸……

  雖然傷得很重,雖然精神似乎已經崩潰,但無論如何……她還活著…

  活著真好,活著真是太好了…至少我救了一個…

  「薇爾維特!薇爾維特小姐!嗚……嗚啊啊啊啊啊——」

  抱緊薇爾維特纖細身體的伊萊歐,就好像被救贖了一樣將頭埋在巨龍少女的肩膀處嚎啕大哭了起來。

  而在她的身後,已經被切斷了與生命之樹聯繫的埃拉蒂亞失去了力量之源,在祖龍蓋亞的面前,她顯得那麼的無力。

  曾經足以和蓋亞硬碰硬的魔法現如今在蓋亞的面前顯得那麼脆弱不堪,只幾個回合便再也無法躲過全力狀態下蓋亞的突刺。

  「結束了,埃拉蒂亞。」

  蓋亞冷酷地宣告著,同時揮動手中的塵世之劫,一劍刺穿了埃拉蒂亞的腹部。

  八面劍貫穿埃拉蒂亞的身體,一直包裹著永恆月輝身體的絢爛光芒就這麼消失,埃拉蒂亞本來的模樣展露了出來,精靈女王身邊的魔力波動消失了,她吐了一口血,用手扶著插進她身體裡的塵世之劫,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灼見之樹上空的星辰震盪了一下,隨後仿佛褪去了一層保護膜一樣,變得更加澄澈清明。

  伊萊歐抬起頭,知曉自己此時看到的是真正的星空,她扶著薇爾維特,頹喪的坐下,面前的阿爾忒彌斯抱起了阿波羅的那把聖劍熄日,像是抱住阿波羅一樣發出低微的嗚咽。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