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1章 成人的糾結和菊花的執念
上次在歡喜宮半夜和阿柔出去偷情讓我想起學生時期的好時光。細想起來,真是感慨。年輕的時候很容易就愛上一個人。男孩女孩,眼神對上了,就愛上了。那時候互相喜歡的女孩子,又羞又乖的讓我脫掉她們的內褲,是件挺簡單也很感動的事情。但是,又很難說那就是愛。如果不是愛,怎麼能做的那麼深情?如果是愛,為什麼聚的快而散的也快呢?那時候,我能接受的女性的上限是30歲。現在回看,那個想法太傻了。30歲上下的女人,太美了。我現在能接受的上限是40歲。由此看來,男人的上限可能就是比自己大十歲的。等我40歲了,也許能接受50歲的。我現在講的這些事是幾年前了,那幾年有個新出的熱播綜藝《乘風破浪的姐姐》,第一季,都是30+的美女。我基本不看電視,但這個節目真是把我吸引了。看她們跳舞,我竟然,看硬了,簡直邪了門了。不是說這節目有不良引導,是我心術不正。我想說的是,女人30一枝花,誠哉斯言!阿柔雖然接近30,在我看來和在學校看學妹差不多。但是成年人的感情,就是很多糾結。因為在學校里,就是玩。成年人,誰沒有方方面面很多事呢。因為我在忙娜娜的還有其他的事,阿柔大概在忙準備她父母來住的事,一晃時間就過去了,我沒趁熱打鐵,再約她的時候,她回的消息是:「以後咱們還是不要私自見面了。」我心裡覺得不是滋味,覺得錯過了太多。我挺喜歡她的。她大大的眼睛,和我在一起總有點慌張和不知所措的眼神,很可愛。她還有南方女子的溫婉。所謂南方的溫婉是個成見,是個幻想,不代表普遍意義。很多南方女子非常強勢,是持家的,而北方女子也有好多非常溫柔的。但阿柔就恰好符合這個成見,形象符合。婚外情,能持續多久,多頻繁的見面,取決於好多因素。我就不說了。我這人,習慣於說起來就系統的一二三點,列出來也沒意思,因為都是尋常的人情道理,懂的都懂。反正有的很難追,嘗一次甜頭就停了,比如小楓那樣的,恢復成朋友關係了,視為知己。也有的斷斷續續能好多年,平常不聯繫,偶爾需要了就來一炮,比如小莉。我多是順其自然,尤其這上面,尊重人家的選擇,切忌死纏爛打搞得不愉快。但在阿柔身上,我還是想爭取一下。我跟阿柔說,即使是露水夫妻也有不一般的情分,散的時候也正式些吧,手機上發條消息就不能見面了,太傷人了。話不當面說清楚,以後不好相處。畢竟她和小待還常在一起購物,練瑜伽。我們就約了在外面一起吃個晚餐。我在CBD那邊訂了個高層的西餐廳,很正式上檔次的地方。這麼高檔的地方,阿柔來的時候也精心的打扮了。一襲禮裙,明眸皓齒,酥胸微露,有亮閃閃的耳環和玉的項鍊,頭髮也是下午剛做好的。我更被她的姿色迷得五迷三道了,更堅定了不能放過這個美女。我清楚她的儀式感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這份晚餐,女人都不會放過絕好的打扮的機會。看得出來,阿柔喜歡精緻靚麗的生活。她坐下後,興致勃勃的翻看著菜單,也許是對餐單比對我更感興趣,也許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開始面對,想迴避我的眼神。我們若無其事的討論了一番菜單,待點完了菜,侍者把菜單收走,我們的眼神才對上。「最近你在忙什麼呢?」我隨便起了個頭,聊起來。吃飯的時候,我們就好像忘了來這裡的理由一樣,純閒聊。吃完飯,天色已暗,我帶她到餐館的露台看夜景。往樓頂向下看去,高樓櫛比,燈光星星點點,一條條網格式的公路像光亮的絲帶。城市的晚風吹拂在阿柔的臉上,她的秀髮輕輕的飄動。讓我迷醉的不是風景,而是佳人。我說:「這是我們的最後一面嗎?」她看著我沒說話。我覺得她不是在想怎麼回答,而只是看著這風景中的我,在確認我們之間的感覺。沉默,可以被當作一份遲疑。我輕輕的擁抱她,說:「那再讓我親一次。」低頭親吻,她的眼中又出現了那份慌張,但是身體沒有拒絕,紅唇在難以察覺的顫抖。我親吻上去。她的不拒絕,鼓勵了我。我更進一步的舌頭也偷偷伸進她嘴裡。她的雙手開始推我。「不要……不要舌頭……」她非常低聲的說。我放開她。她說:「沒有你的這些天,我過的很好。我問自己,我們都有和睦的家庭,為什麼要做這些呢?」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們不是那種婚姻不合,需要向外尋找慰藉或滿足的人。恰恰相反,我們都有值得羨慕的家庭。但是,我為什麼渴望呢?我問:「為什麼第一次可以,現在不行了?」「第一次就是錯的,我和你去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變成那樣。」她說的也許是實情,也許是自欺欺人。我問:「那第二次呢?」一次發生關係和兩次,本質不同。並且第二次,是她找過來的。「第二次,我也沒想到啊。……我根本沒想到你……又能做了。」阿柔說到當時做愛的生理上的情況,語氣有點慌了。她說的,竟然也有可能是實情。她也許只是想和我說話,說清楚,沒料到我又勃起了。但是,我的感受完全不一樣。明明就是她來找我,男歡女愛的又做了一次,一點都沒推推擋擋的。她只是故意把罪過推在我一個人頭上,讓自己能心安理得的回到丈夫身邊。她可能看出來我的不解和失望,還摻雜了些惱怒。她轉過頭去,也不知道往哪裡看,怔怔的看著夜景。剛才恬靜而有序的城市,為什麼現在看起來雜亂無章呢?是不是因為看風景的人,芳心已亂?我把她身子扳過來,說:「我受不了,我還要最後一次。」用強的吻向她。這次她拒絕不了,香唇已經打開。兩個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深深的舌吻帶來的窒息感,亦讓人無法理性的思考。擁緊的胴體,能感到下體的活力。就算她在冷卻的時候想分手,但熱情一旦點燃就只有一個終點。一小時之後,在酒店的房間裡,我們兩個已經赤身裸體的交合在一起。擁抱著光潔溫暖的肉體,十分滿足。陰莖有力的抽送,也許能贏回美人的芳心。在插到最深處時,她仰起頭,我趁機咬她的脖子。「和我好不是因為這個嗎?比和你老公爽吧?不想嗎?」我一下一下的抽插著。「我不見你就不想了。」她一邊應對著我的侵犯一邊呻吟著說。「你能見不著嗎?每次來找我老婆都會遇到我,見到我的時候小穴會癢嗎?」「不會……」「會想起現在被肏的感覺嗎?」「不會……求你別說了……」「記住現在的感覺,小柔,記一輩子。我也要……記住肏你的感覺……」我氣喘著,用雞巴深深的體驗她蜜穴里嫩肉的每個褶皺。她沒有回答,但用身體做出了回應。小穴上挺,讓兩人的結合更深,摟著我脖子吻在一起。如果這是最後一次,我還有個心愿要償。快感的巨浪一陣一陣的把我推向高潮,在射精的前一刻,我拔出雞巴,馬上壓到她的臉上,對著她嬌美的臉噴射精液。在她的呻吟聲中,又兇狠的插入她的嘴裡。她的叫聲被打斷,口腔塞入巨棒,聲音變成了嗚咽。雞巴仍然在猛烈的跳動著射精,這時是直接射進她喉嚨的深處。她的喉嚨受到刺激,呼吸不暢,不由控制的開始吞咽。一股一股的精液射進去,美艷的人妻辛苦的吞下肚。在猛喘一口氣之後,下一股濃濃的精液再次射進去。我射完之後,拔出雞巴,她的臉已經完全被射花了。滿臉都是精液,四處流淌,嘴裡也是,舌頭牙齒上都是白白的粘稠液體。過了好久,兩個人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她才拿來紙巾,一點一點把臉擦乾淨,也擦拭著被強迫口爆而刺激出來的眼淚鼻水。嘴裡的精液黏在口腔里吐不出來,只能細細品味著用力咽下去。「為什麼這麼粗暴。」她不滿的說。我把她拉過來躺著抱在一起,安慰她。等平靜一些了,我才回答。「你知道嗎?男人和女人完全結合,有四種射精方法,叫三通一補。」「你在說什麼啊?」她不懂。我解說道:「咱們前兩次做的是陰道內射。今天是口爆吞精和顏射。顏射是不插入的,這加起來是兩通一補。」「你是在講真的嗎?」阿柔迷惑的看著我。「我說的不對嗎?完成這些很有成就感啊。」她似乎頗有同感。雖然以後再也不要什麼吞精了,但是好歹體驗過一次了。她又問:「那還差一通呢?」我詭笑著反問:「你猜。」她想了想,揮起粉拳錘我:「我才不要!」兩個人心知肚明的。第三通當然是肛交內射了。三通一補,其他三樣很容易,肛交是最難達成的。就此聊聊肛交。主要還是個執念,就是想完全的擁有對方。一般人,我提出肛交,要是她們不答應,也就算了。我特別愛的人,就一直做心理建設,說我多麼多麼的想要。娜娜和小待是答應我的,我能體會到她們深深的愛。給娜娜菊花開苞的時候,她趴在床上,緊張的兩手攥成了拳頭,難受得小拳頭直砸床面,看著好辛苦可憐,可是還是呻吟著堅持讓我一直往裡插,插到底完成兩個人的完全結合,之後才慢慢適應。娜娜有好強的一面。她那麼堅持著完成肛交,是因為知道我和小待還沒試過,她想在小待之前和我完全結合。她有多愛我,我就對她有多愧疚。我以前講過,我們的第一個晚上給她處女開苞,她也是非常辛苦。她常說也許她上輩子虧欠我,那麼說來,我這輩子虧欠她太多了。給小待的菊花開苞是挺長時間之後,在生了老大之後,她身體完全沒問題的時候。也是纏了她好久才答應的。肛交一般是後入,但我給她開苞是從正面。從正面有缺點也有好處。缺點是,和插穴相比,插後庭需要女方身體更加對摺。好處是,有眼神的交流。兩個人互視的眼神能深深感受到對方的愛和給予,互相鼓勵。並且也可以親吻,親吻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幫助她放鬆菊花。邊親吻邊一寸一寸的插入小待的菊花,感覺太炸裂了。我可以感受到她嘴唇的顫抖,完全被打亂的喘息,和不顧一切接受丈夫的肉棒插入後庭的焦灼感。我插到底之後鬆開親吻,看她已經眼淚汪汪了。事後她也非常震撼,說我們兩個已經好了差不多十年了,竟然又被我開苞一次,覺得自己腦子都被衝擊得快壞掉了。肛交就是這樣,開苞很震撼,適應了之後有惡趣味,但做了幾次,新鮮勁兒過去之後,也就不做了。無論是小待還是娜娜,對肛交都沒有特殊興趣,我也更喜歡陰道性交。我對她們兩個都不捨得粗暴。肛門不是個耐久的器官,做多了會出問題。我的意思是,假如女伴能接受,可以試試,如果不能接受,也並不代表她愛的不夠,也沒有錯過什麼,首要是尊重女性的意願。正因為肛交很少見,我接觸到的女性,即使小穴不是處女,肛門絕大多數是處女,是一朵朵待我採摘的菊花。在和人妻偷情的時候,這成為有趣的攻略,給她們的肛門破處可以升級親密的關係。我看阿柔做完後情緒很高。性慾是一種壓力,總積累,就總想不開心的事,性慾得到滿足和釋放,情緒自然就高了。我問她:「這三次哪次最爽?」「……可能第一次心裡最受不了吧。」「那肯定的。剛開始插進去的時候你什麼感覺?」她回想著,想著怎麼描述:「感覺,你那個……肉棒……像帶著電火花似的,電得我又酥又麻的。還總動來動去的。」我心說,這就對了。愛上這感覺就離不開我了。她反過來問我:「你那時候在想什麼?」我想,當然是雞巴爽透了,但還是說了個不那麼肉慾的。我說:「我就是看你啊。你那次臉上一會兒一個樣,可好看了,表情可豐富了。」我想著她那次一會兒秀眉緊蹙,一會兒櫻唇微張,一會兒眼淚都出來了,一會兒還帶叫停的,真是看不夠。她聽出我在逗她,還是說:「就是被你欺負慘了。」她回味著偷情的體驗,突然發問:「那我和小待,你肏誰更爽?」唉,這無處不在的比較心理啊。我避而不答,反過來問她:「那我和你老公,你更喜歡被誰肏呢?」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答案很明顯,說出來不容易。過了會兒才承認:「和老公,狀態好的時候有一次高潮。和你,每次都有,一有就停不下來。」「嗯,我也能感覺出來。」「我都說了,該你說了。」她不放過剛才的問題。我不喜歡厚此薄彼,不想為了討好情人去說老婆不好。並且阿柔說的是她真實感覺,我應該也說真實感受。我說:「肏你們倆都特別爽。小待有點特別撓我,她很會叫床很會說話刺激我。她總一聲一聲的叫我老公,特讓我把持不住。以後你也叫我老公。」「討厭呢,還趁機提要求了。你是她老公她當然那麼叫你了。」她聽了我的話,想像著我和小待在床上做愛的場面,臉上的表情又豐富起來。這些話,再肉麻也甜蜜。我們倆正調情的時候,她老公來電話了。就是查崗唄,問她在哪兒,幹什麼,和誰在一起。「我和小待姐一起逛店呢……在國貿這片兒……嗯,馬上回去了……」剛剛挨肏完就騙老公這事,她已經很熟練了。我摟著她,揉著她的乳房,親她的脖子。她無聲的拍打我讓我別鬧,和她老公簡短的說了幾句,掛了電話。我又吻了她一下,說:「你們兩地分居,你不擔心你老公嗎?」「擔心什麼?」我沉了口氣,覺得有些話,還是點一下比較好:「我不是想說你老公壞話啊,就是說我看到的一個社會現象。長期兩地跑的生意人,有很多,在兩個地方都有家。有些妻子不知道老公在另外一個地方有二房。有的妻子知道,但禁止二房生孩。有的妻子比較弱勢,連二房生娃都管不了。」看阿柔的表情漸漸沉下來,我緩和了下口氣:「當然這只是有些人。很多人沒有。」「你是說我老公在外面還有一個女人?」我捏了捏她的手安慰,還是點明了說:「多留神一些。人就是這樣,如果有了變故,心裡有個準備。反過來,你不覺得你老公對你就很留神,經常查著嗎?不是說他不該,其實他做的是對的。」「錯的是我們。」她有些黯然的把話接過去了。我內心暗嘆了一口氣。阿柔好強的負疚感啊。我不知道怎麼勸慰她,能勸慰的話都是流氓和渣男的話術。可我不想在阿柔面前當流氓和渣男。萬一哪天她無法承擔這負疚感,定下決心和我斷了,我該接受。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我覺得滿有收穫,又親熱了一次倒是其次,重要的是阿柔關於不再私會的決定暫時取消了。說來有些好笑,如果真如她所說,前兩次做愛都不是她事前想好的,這第三次也不是。說著來分手,最後還是輸給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