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困在舊時光的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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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跟鞋失竊案之後,我和桃子接觸的不多。我不是不想,只是沒什麼機會。要顧及娜娜的感受,並且我每天也好忙。有天中午恰巧我們碰到一起吃午飯,由此聊起來。我想起來她說過的所謂的娜娜粉絲後援會,既好笑又好奇。我問:「你說過的娜娜粉絲後援會,是開玩笑嗎?」「當然是真的,騙你幹嘛?」「你是從哪兒聽說的?」「你們領導層不知道,好多人在外面有個匿名聊天群。吐槽公司,傳傳八卦什麼的。」「還有這種事?然後他們就組織了個粉絲會?」「就是那群未婚男的,給女同事排名,搞得挺煩人的。」排名什麼的,就不用問了,當然娜娜是第一名了。我曖昧的笑著問:「那你上榜了嗎?」「本宮當然是名列前茅啦。」她晃著腦袋洋洋自得的說。「這個粉絲會還搞什麼名堂?」「不搞什麼,一群人口嗨唄。哼,他們唯一幹的事就是把我們家的車給劃了。」說起這個,桃子就氣憤了。我嘆了口氣。桃子接著說:「他們寫娜娜的同人小說。故事接龍。」我看她忍不住笑的表情,可以想像那些小說有多麼糟糕。我說:「是不是把我也編排進去了?」「別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就是個男二號。」她這時候繃不住笑開花了。「誰是男一號?」「當然是娜娜的老公了。那些人羨慕的是小張,不是你。」「這麼變態嗎?」現在人的取向,讓我難以理解。「對啊,絕美嬌妻被男上司霸占的劇情。」「這麼俗套你還全都讀了?」「其實讀起來挺好玩的,像個真人秀。有時候我都分不清哪些是真的了。哎我跟你說,」桃子突然輕敲了下桌子,放低了聲音說,「我懷疑,那些故事,是娜娜老公自己寫的。」「那更變態了。你為什麼那麼想?」「那些細節可以驗證啊。比如裡面寫的你雞巴的特徵,我以前讀了就覺得是瞎寫的。上次我給你口交,我就知道寫的是真的了。還有娜娜陰毛的形狀……」她探身在我耳邊輕輕複述了一下,說,「是那樣嗎?」我一怔,不知道怎麼回答。既然沒有立刻否認,那就是承認了,桃子說:「對吧,那就是了,只能是娜娜老公寫的。」其實娜娜老公回味這些,不值得奇怪。但是把自己老婆的私處描寫給別人看,還是挺越界的。桃子接著說:「那裡面講,小張剛到公司,一見到娜娜,就驚為天人。追的也很苦,成了男女朋友之後發現娜娜和上司,就是你嘍,有戀情。寫娜娜和你在辦公室里,關著門,不知道在搞什麼。娜娜出來的時候,頭髮有點凌亂,臉蛋紅撲撲的。小張就瘋了,對她愛的不行,拉著她到沒人的地方非要親。親了發現女友嘴裡全是精液的味道,就是剛被口爆過,還沒來得及漱口。他激動的當時就射在褲子裡了。」我聽著,確實是我們幹的事。「你們三個玩的真夠花的,還每個人都有爽的點。」她評價道。這事讓我頗為嘆息,我自己也想過挺多。我跟桃子說:「我想過,我發現我們三個都是第三者。最開始吧,娜娜是我的第三者。我和娜娜好,小張介入,他是第三者。娜娜和小張結婚了,我就成了第三者。」桃子一想,說:「還真的是吔。不過感覺還是你和娜娜是一對。小張說娜娜要求他每次必須戴套,所以娜娜的小穴只接受過你的精液。不過你和娜娜這樣的型男美女,有幾個不偷嘴的?小張長相太普通了,比不上,所以他吃虧就是福。」我聽了,桃子倒是有些市井的處世道理。我問:「你和那個小侯是怎麼回事?」她呵呵笑了:「沒有什麼事,高中的男朋友,分手後沒再上過。他就是比較黏人,我都換了好幾任了,他還一直黏我,結婚了也不放過。」「有些關係,該切割的就要果斷。如果是情債,就不好說了。」「哈哈哈,我這樣的,哪有什麼情債。我這人就是比較好說話。」「你挺可愛的,別老說的好像自己是不漂亮似的。」桃子聽了,耍小脾氣:「你別光誇我,你倒是上我啊,哼。」我看著她,一時沒有回答。她看出我動心思了,拋了個媚眼,低聲說:「擇日不如撞日。想日我,就日嘍。」我說:「我下午有個會。明天吧。咱們在哪兒碰頭?」「嗯——我不要去酒店,怕查房。我有個地方,我帶你去。」桃子和我約的地方挺出乎意外的,是個機關大院。車不讓開進去,兩個人只能往裡走。院裡有安靜的街道,街邊枝繁葉茂的樺樹和梧桐。很多老人,節奏緩慢。建築布局沒什麼規則,是多年累月下見縫插針的結果。和光鮮的商品住宅不一樣,這裡很多地方有缺乏維護的破舊感,但是保持著整潔,自有一種尊嚴。這種大院的後勤福利其實非常不錯,悠哉游哉的,不是普通居民區能比的。我對這樣的環境並不陌生,但是有疏離感。我從小生長在類似的大院,也很早就搬離了。隨著往日時光,大院生活漸漸遠離我而去了。但桃子對這裡很熟悉,她說她小時候住在這裡。她指著一條平整乏味的街道,說中學時那裡曾有熱鬧的小店,有家餛飩鋪,她經常在上學路上當早餐吃。「後來我上大學去了,再回來就變樣了,餛飩鋪沒了。你知道嗎,每個小鋪都有自己的做法。我現在想那味道,都沒地方吃去。」「對啊,就好像炸醬麵,都是自己家裡的好。配料比例,火候,食材,都必須恰恰好才是那個味道。」「沒錯。哈哈哈,說著就饞起來了。」「咱們這是去哪兒?你家老房子還留著呢?」我四處張望著問。「我家早搬走了。咱們去我同學家。」她說,頓了頓,「猴子家。我打過招呼了,他上班呢,借用下房子沒問題。」無處不在的小猴,我有點她的歷任男友的感覺了,誰願意女友和另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呢?我問:「你們這麼熟啊?還能借房子幹這事。」「他是我好哥們兒,估計會熟一輩子吧。」她滿不在乎的說。看見我不解的樣子,她說:「他人可好了,什麼事兒都聽我的,為我打過架。」「噢,中學時候?」「對啊。中學時候我就燙髮染髮嘛,放學路上有小流氓騷擾我。我正慌著,猴子就從後面衝上來了,跟那三個小流氓打。猴子是隨身帶刀的,打不過,他就把刀掏出來了,那群人就嚇跑了。我看他挨了幾拳,挺可憐的,就陪他回家了。之前我們也不熟,但他看上我了,每天跟在我後面回家……後來,就答應當他女朋友了。」「以身相許了?」我笑著問。「你這個人,怎麼總想著色色的東西?」看她的表情,是默認了。「那你們怎麼分手的?」我問。「也沒特別喜歡他,就是把他當哥們兒了。家裡不讓早戀,我們倆偷偷好了,誰也沒告訴。後來他沒上大學,就分了。」「這年頭,怎麼也有個大學上吧。他犯事兒了嗎?」「沒有。嗨,他不是壞人,你見了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說著,我們走進了一棟居民樓。上個時代的青磚樓,看著就是結實。這種居民樓,每家每戶裝了花哨的防盜門,一般屋裡面裝修的挺現代,但樓道里很寒酸,髒兮兮的,牆壁上貼著疏通管道的小GG。桃子掏出把鑰匙,不確定的試著插進去擰了擰,見門開了,才笑出來:「好多年沒來了。」我看猴子連家門鑰匙都給桃子,不是一般的熟了,算半個家人。屋裡陳設很樸素。桃子說:「這兒沒人打攪,猴子一個人住這兒。他爸媽離婚了,他跟著他媽,然後他媽也跟著別的男人出去住了,就把這套房留給他了。我以前挺愛來這兒的,就是特別自在,幹什麼都沒人管。」她說著,就坐到床上去了,歪著身子,不再說話,是在等我撲上去。我倒是不著急,好奇的四處看看。屋裡有床,電腦桌,書架。書架上擺著一排排裝點門面的書,是上個世紀的理論書籍,估計是猴子爸媽以前留的一直也沒換。前面擺放著幾個高達的手辦,和後面陳舊過時的書本形成對比。還有一個相框,是個高中女生,嫩得出水的光潔的臉蛋,坐在床上,一手撐著,目不轉睛的直視著鏡頭,帶著端詳和挑釁的眼神。我看著,樂起來。那是年輕的桃子。「這是你嗎?嗯,好像就是在這間屋拍的,連床都一樣。」她站起身,探頭看了一眼,也笑了:「這死猴子,還留著這張。」「他真的很迷你。他沒再找女朋友嗎?」「他哪找的到?你見了他就知道了。」這是桃子第二次說這個了。我把她摟在懷裡,看看她,看看相片,說:「你不會就是在這張床上被破處的吧?」她眼睛眨啊眨的,沒有色情的味道,一臉的無邪,還是在勾引我。我看了眼時間,五點多了。本來這時間應該已經肏完了,但我們之前聊天亂逛興起,花的時間太長了,我估計那個猴子也快下班回家了。我說:「有點不想做了,咱們改天吧。我挺喜歡今天這樣,真的,聊聊天,想想年輕的青蔥日子。」「你又哄我,來都來了,你不肏我就不放你走。」她撒起嬌來,說著就摟著我親,伸手去解我的腰帶。我們兩個像醉漢打架一樣,搖搖晃晃的邊脫衣服邊到了床邊,壓倒在上面。我伸手往下摸她毛絨絨的淫穴,果不其然的已經濕了。二話不說的往裡一捅,兩個人就爽上了。「哎呦嘿~~~你這雞巴是有勁兒~~~」剛插上,桃子就叫上了。平常在公司,打扮舉止得體,可上了床就滿口髒話。床嘎吱嘎吱的響。我的雞巴在她小穴里探索,插到底扭腰研磨的時候,兩個人的陰毛纏雜在一起。我好像回到了中學和女生真槍實彈的上生理衛生課的時代。那時候貴在好奇。咦,女生下面怎麼長著這麼可愛的小洞洞,真是要了人命的銷魂洞呢,世上怎麼還有這等好事。世界突然展示了全新的面孔一樣。而現在,兩個人都不純潔了。都有家室,一對姦夫淫婦,生殖排泄器官插在一起,嗚嗚叫著爽個不停。「唉~~~你這媽了逼的肏的好狠~~~」小桃還在叫著,「怎麼長著這麼根大雞巴~~~哎呦我肏~~~這兒也被頂到了~~~噢,我的小心肝兒~~~」她呦呦呦的叫著,舉在空中的兩隻腳扣緊,應該是已經泄了身子了。我轉頭看鏡框裡高中生的小桃,那清純的眼神和青春的模樣,低頭看她已經身為人妻,在偷情中高潮中的臉,閉著眼仰著頭在高潮中掙扎,下面的淫穴夾著我的雞巴,陰毛亂糟糟的。抱著紅杏必須肏死的決心,我打樁似的全程抽插。桃子高中的時候在這張床上和男生肏穴是什麼樣子?那時候她應該也是饅頭一線屄吧。也想起了我自己年輕時肏屄的經歷。燥熱的夏天,凌亂的宿舍,青春的肉體,女孩子的嬌喘聲,空氣里年輕精液的氣味……那些年被我破處的女孩子們後來都怎麼樣了?現在下面的毛兒長全了嗎?是不是也都成了寫字樓里的端莊秀麗的白領,嫁了個人模狗樣的老公?我這根雞巴可是已經從初生牛犢長成壯碩老牛了,又黑又硬,身經百戰,最喜歡吃嫩草了。真想讓當年的她們見識見識現在的我,也讓我重新嘗嘗她們已長成熟的蜜桃。插在出軌人妻的蜜穴里不負責任的射精,人生一大樂事啊。我們這對男女正在肉搏,屋門響了,有人在轉動鑰匙開門。我想是猴子下班回家了,但桃子不管不怪,小穴還在一挺一挺的吞吃雞巴。見她不停,那就是不用停了。一會兒,一個人走到了房間門口。我還架著小桃的腿在肏她,抬頭一看,猴子和我想像的不一樣。怎麼講呢?就是我以為是三井壽,實際上是宮城良田。因為他幹的事是不良少年嘛,我就想成三井壽了,但他本人個子很矮。其實我應該早想到,外號是小猴,其實挺符合他外形的。小猴看見桃子正被我肏,表情毫無變化,有點呆呆的,就好像看見我們不是在肏穴,而是在正常的坐著聊天一樣。我心裡不由得懷疑,這不是桃子第一次帶男人來他家肏穴了。「桃子你還沒完事呢?」小猴說話了,是帶著點小混混的腔調。桃子嗯嗯嗯的,並不是回答,而是隨著我的抽插在喘息。小猴又看向我。和人第一次見面,正常情況下我都會體面的做自我介紹,可是場面頗為變態,我雞巴正插在他的前女友的騷穴里,我氣都喘不勻。我撐著說:「你好……我……你等等我先……」我一邊語不成句的說,一邊屁股加力搖擺,雞巴肉緊的抽插。小猴還是面無表情。這時候桃子對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擺了擺手。我這才明白,小猴可能是聽力不好。我指手畫腳的,想表達我的意思。他好像明白了,點了點頭,去到外面的廳里了。「你們挺合得來啊,你跟他說什麼?」桃子看我們倆能交流,有點意外。「我跟他說:我正忙著肏你初戀女友的小騷穴,爽的停不下來,等我內射了她,咱們一起出去吃個飯什麼的,好好交個朋友。」我細心的解釋。聽我這麼胡編亂造,小桃手甩過來作扇耳光的手勢,但輕輕的落在我臉上,摸著我的臉把嘴湊上來親。我問:「他聽力壞的厲害嗎?」「還行,像老年人的耳背,大聲喊能聽見。」「哦,不會是為你打架受的傷吧。」我們倆一邊肏著一邊聊。「那不能,那我一輩子欠他了。他小時候發燒,他爸媽離婚多半也是因為這個。」此時,我懂為什麼桃子總說見了他就明白了。見了小猴本人,前面聽的故事一下子全合理了。我明白了他為什麼是桃子的初戀,為什麼無法分開,成了羈絆。這時候小猴從屋外又走回來了,我看他耳朵上帶了助聽器。他也沒多看我們,坐到電腦桌前面,打開了一個遊戲。我好多年沒打過遊戲了,不認識那是什麼。電腦桌就在床邊,開著音箱。我理解是因為他要戴助聽器,所以能不戴耳機。他伸著頭,一手滑鼠一手鍵盤,旁若無人的打起了遊戲。而我在床上,壓著赤身裸體的小桃,雞巴停不住的抽插。小桃的兩顆乳頭,硬硬的挺立著。我低頭一口含住一個,伸手抓住另一個揉她。場面實在古怪,一個苦悶的年輕人在打遊戲,我在旁邊用雞巴品味著他前女友小穴里的細嫩和幽深,床邊還擺著身下少婦年輕時的處女照。我加快了抽插,射精的欲望急速攀升。電腦音箱裡響著熱血的報分:Double Kill!……Triple Kill!……當念到 Rampage!我在小桃耳邊呼哧帶喘著,身子猛力往下壓,下體升起酥麻的感覺,我暢快無比的射精了。肏完了小桃,我懶得擦了,摸著她的頭,讓她給我舔乾淨。她把頭髮甩到一邊,嘬我的雞巴舔乾淨,上面留的精液淫水兒也吃了。我被嘬的爽的仰起頭,把雞巴更使勁的往她嘴裡懟,余精也甩在她嘴裡。這時候小猴正好打完一局,瞥了一眼我們。桃子圓圓的屁股撅的高高的,下體一叢黑毛,黏糊糊的。小猴可能是從來沒見過桃子對一個男人伺候的這麼徹底,他渾身不自在的扭了扭,放下電腦去廁所了。我們兩個親熱完,穿好了衣服到了門口,廁所有沖水的聲音,小猴出來了。看那樣子,懂得都懂,他應該是剛剛手淫了。我看看桃子,覺得我們做的太過分了,但桃子還在性交後的滿足情緒里,並不理會。我對小猴說:「第一次見面,出去吃個飯唄。」小猴擺手說:「我家裡有飯。你倆出去玩吧。」一點不想交際的樣子。他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那種五六十歲的精神很麻木的老人,說話都是短短的,迴避的。桃子說:「不要難為他。」然後笑著對小猴擺了擺手,就拉著我走了。從小猴家出來,我們路過一個籃球場,有幾個學生在打球。桃子說:「我以前愛看男生打球,咱們看會兒吧。」拉著我坐到場邊的長椅上。古板的居民樓前,枝繁葉茂的大樹下,簡陋的球場,我們坐著長椅上輕鬆的看著場上,我心裡慢慢開始想桃子和小猴的事。我想,他們之間,有暗黑的,也有很溫情的一面。按古話講,這是一對冤家。小猴愛桃子,桃子是他和現實世界唯一的連接。桃子愛小猴嗎?她自己說沒特別喜歡。但小猴是她跨越時光回到過去的穿梭門。桃子在高中和猴子上床,一半是回報猴子的痴情,一半是出於對性的好奇。和一個不被任何人注意的男孩,發展不為人知的地下戀情。但是這樣的關係,在桃子有了更體面更正式的男友後迅速終結了。我不懷疑桃子的話,她和小猴之後再也沒上過床。這之後的歲月,是小猴的性壓抑,在無數夜晚想著桃子的手淫,也是桃子和不同男友的放縱歡愉中度過的。小猴離不開桃子,即使桃子對他不夠好,也是世上對他最好的人。桃子為什麼離不開小猴呢?光怪陸離的新世界,讓人興奮和好奇,但也讓人不適和恐懼,只有熟悉的舊世界才能讓人放鬆。所有人都是渴求被愛的。求愛不得的桃子,要不斷的回到過去,確認小猴對她的忠誠。甚至要通過帶著新男友來,當著小猴的面做愛,來獲得心理的滿足。會不會是我想多了,想錯了?當然會了。我不會把這些可能錯誤的妄測帶到我和人的實際相處中的。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奇怪的人和奇怪的關係,外人不懂。也許有人會覺得小猴很可憐,值得同情。但這裡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了。廉價的同情心令人作嘔。憑什麼同情呢?也沒人想被別人可憐。我的思緒被球場上的一陣喧譁打斷。場上是二對二的比試,兩個防守球員大呼大叫的夾擊一個進攻方球員。那人做了個假動作突然把球往後一拋,傳到了站在三分線外的隊友。投球手一個帥氣的跳投,球劃出漂亮弧線,砸在籃筐上,沿著籃筐轉了幾圈,最後掉了出來,眾人嘆息。像極了人對愛情和被愛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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