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幻想、現實、深陷泥潭的華爾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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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蘇珏的刻意誘導下,我和若蘭幾乎轉遍了整個商場,好吃的好看的,能用的不能用的,足足買了一大堆。

  最後,因為我身上實在騰不出地方,這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的購物狂歡才就此終了。

  「好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辛苦你了。」

  「沒事沒事,都是應該做的,我先走了,祝你們馬到成功。」

  蘇珏笑嘻嘻地與我和若蘭道別,隨後一腳油門駛出了停車場。

  我和若蘭先後上車。

  若蘭坐在我旁邊,小臉刷白,僵硬地玩弄著手指。

  我心底里也慌得沒邊,異常煩躁,連每次駕車必會打開的音樂廣播都給忘了。

  終於,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忐忑是今晚的主題。幾乎是懷著服刑的心情,我帶著若蘭,向著家的方向緩緩駛去。

  話說,這還是我第一次帶異性回家。即使是我和笑笑那種從小玩到大的關係,也沒有提出過帶她去家裡坐坐。

  沒想到讓若蘭捷足先登了。

  路上,我一直在胡思亂想,以至於都忘記坐在我身邊的若蘭,此時正懷著與我同樣的心情,甚至比我還要惶恐。

  半小時不到,我已開回自家的小區。

  剛把車熄火,若蘭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用顫抖,略帶哭腔的聲音哀求道:「再,再再,等,等等!我我我,還沒,準備好!」

  我轉動僵硬到幾乎快要生鏽的脖子,去觀察若蘭地反應,本想著安慰幾句,結果剛一回頭,就與若蘭那對如小鹿般柔弱的大眼睛撞在一起。

  「老老老公,我我我…………」

  若蘭淚眼汪汪,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害怕!」

  我被若蘭的可愛模樣逗笑,頃刻間忘記眼前這個困擾了我好幾日的煩惱。

  「別怕,有我在呢。」我把手貼在她臉上,輕聲安撫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如果沒成功,我就跟你私奔,專心吃你的軟飯。」

  「你說什麼呢?!」若蘭顧不上害怕,嬌嗔著推了我一下,「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呸呸呸!」

  「什麼叫不吉利?」我洋怒,其實心底早已樂開了花。

  「給你當面首你還不樂意啊。」

  「什麼叫面首!?」

  若蘭本就慌亂,加上我又在一旁插科打諢,她方寸大亂,一不留神就把心裡話全都吐露了出來。

  「我才不要你做我的面首,我要你做我的愛人!我的老公!我要你疼我,愛我!要你和我以夫妻的名義過一輩子!」

  「你真這麼想的?」

  「嗯!」

  若蘭堅定點頭,愣了好一會,看到我滿臉的壞笑,這才反應過來,我是存心拿她找樂。

  「哎呀!你壞死了!」

  若蘭羞憤難消,當即決定對我適以報復,殊不知我早已做好準備,她剛撲過來,就被我一把攬在懷中,張口含住她嬌嫩欲滴的小嘴兒,滋滋有味的品嘗起來。

  若蘭象徵性地掙扎了幾番,伴隨我攻勢的升級,她身子迅速變軟。

  「嗯~…………」

  緊鎖慾念的牢籠一時鬆動,泄出甜美的香風。雖然只是一點,但也足以勾起若蘭的情慾,誘使她遁入迷情。

  「老公,老公~」

  若蘭痴情滿滿地摟著我的脖子,嘴裡還哼哼唧唧,嬌喘連連,發出類似幼貓撒嬌般的叫聲。

  碩大的乳房在我胸口擠壓出肥厚軟彈的形狀,若蘭情不自禁啟開檀口,送上柔舌,纏綿間給我奉上取之不盡的香津。

  若蘭動情後的騷媚模樣頃刻間勾起我的性慾,使我迅速發脹變硬,不顧一切想要把她推倒,狠狠地發泄一通。

  還好我沒那麼做…………

  此時正是黃昏,小區里都是人,我只能迫使自己將若蘭推開,這才避免了被人圍觀的命運。

  若蘭紅著臉喘息著。

  她嘴角掛亮晶晶的口水,媚眼如絲地注視著我襠部,雙眸流淌著意亂情迷卻又得不到滿足的幽怨,一副恨不得把我當場吃掉的恐怖模樣。

  「別鬧,這麼多人看著呢!」我緊忙掩住下身的窘態,驚魂未定地說,「等完事再滿足你…………」

  「哼~」

  若蘭發出不滿的鼻音,心不甘情不願地取過挎包,抓緊時間補妝。

  我趁她忙碌的時候逃離了車廂,在外面點了根煙叼在嘴裡,一邊借用尼古丁力量讓自己冷靜,一邊想著接下來的對策。

  這女妖精,真是越來越難對付了…………

  我搖頭苦笑,雖然嘴上埋怨,但心底里對若蘭無意間暴露出的本性甚是喜愛。

  也不知道等會見了爸媽會發生點什麼…………

  抽完了煙,我一邊想事,一邊去整理若蘭給爸媽買來的見面禮。

  無奈,東西實在太多。

  還好若蘭收拾地足夠快,及時伸出援手,替我分擔了一部分。

  我和若蘭一前一後來到家門口。站在自家門口,我第一次有了逃跑的念頭。

  若蘭比我還慌,從下車開始嘴就沒閒過,各種雞蛋裡挑骨頭,把自己貶的一文不值,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杞人憂天。

  「我妝畫的沒問題吧?」

  「嗯,挺好看的。」我無奈地低下頭,提醒她說,「還有,你這已經是第五次問我了…………」

  「哦,是嗎?」

  若蘭沉默了一會兒,又緊張兮兮地問:「那那那,衣服呢?衣服有沒有問題,會不會太露骨了一點?」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自言自語起來。

  「哎呀,早知道就不選這條裙子了。我今天出門的時候穿的那件就挺好看的,都怪蘇珏,一直說這件衣服顯身材,我才買的…………」

  「不用擔心,你已經很完美了。」

  我由衷地誇讚,卻換不來若蘭的認可。

  「才不是呢,明明哪一件更好!」若蘭當即反駁。

  其實我真的看不出這前後的區別,但若蘭身上這件裙子,確實將她誇張地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

  明明什麼地方都沒有露,為什麼看著比不穿衣服還要色情,還要引人注意?

  是更加修身的原因嗎?

  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若蘭這身簡樸的紅色長裙,並不會引起過分的注意。

  因為她身材本來就好,前凸後翹,加上多年練習舞蹈,使得她的身材看上去更加的修長,挺拔,就像陳列在博物館裡,經由大師之手雕刻而成的大理石像。

  初次見到,你會驚嘆不已,甚至能感受到原始的性張力。

  但是,仔細觀察一會兒,你就會沉寂下來,開始帶著始於欲望,又高於欲望本身的目光去欣賞眼前這件近乎完美的造物。

  這就是我對若蘭當前的印象。

  若蘭不厭其煩地向我傾訴著她的苦惱,面前緊閉的大門突然毫無徵兆的打開了。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

  妹妹的目光首先與我撞在一起,隨後才注意到我杵在我身邊,渾身僵硬的若蘭。

  「誒?哥,這位難道就是——?」

  「你,你好,我我,叫林若蘭!是是是!嗚嚶!?」

  若蘭結結巴巴地介紹自己,因為太過緊張,一不小心把舌頭給咬了。

  妹妹急忙上前查看若蘭的狀況,我也慌得不行,門外的騷亂很快引起了父母的注意,爭先沖了出來,三個人就這樣圍著若蘭,各種噓寒問暖,把簇擁著把她請回屋中,唯獨把我一人丟在外面。

  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婆,合著換個角度也是一樣的。

  我怕若蘭尷尬,一個人應付不過來,進屋後隨便找了個地方胡亂放下手裡的東西,隨後馬不停蹄來到若蘭身邊,查看她的狀況。

  「沒事,我真沒事!就是咬了一下而已!沒出血,你們不用擔心!」

  若蘭結結巴巴地謝絕著一家人的關心,雙頰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

  確實,頭一次見面就鬧出這麼大的笑話,也難怪她會好害羞成這副模樣。

  「沒事就好。」媽媽拍了拍胸脯,轉頭瞪向父親,「孩子他爸,還愣著幹嘛?倒茶啊!」

  「哦!你瞧我這腦子!」

  老爸用非常做作的語氣回應,端起茶壺,顫抖間續了半杯茶水。

  「來,閨女,喝茶。」

  若蘭沒接話,只是羞答答地結果茶杯。我怕若蘭上來什麼都沒做就先露了餡,趕緊搶過話題。

  我挨著若蘭坐下,牽住她的手,將其護在身後,清了清嗓子,鄭重想家人介紹道:「爸,媽,這就是我女朋友,林若蘭。」

  我話說完,見若蘭這邊遲遲沒有回應,攥了攥她的手,示意她趕緊接話。

  「那個,伯父伯母,你們好…………」

  若蘭說的磕磕絆絆,全程沒敢抬眼,整個腦袋都在升溫,幾乎都要冒煙了。

  我能理解若蘭的苦衷,我父母比若蘭大不了幾歲,讓她稱呼「伯父伯母」,確實有點難為她了。

  但是,她早晚是要嫁給我的,這是她躲不開的問題。

  「哎呀,這閨女,多俊的一個人啊!你說是吧,孩子他爸!?」

  母親喜笑顏開,對著若蘭一通猛夸,樂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父親插不上嘴,只能隨聲附和,坐在旁邊尬著臉賠笑。

  妹妹則皺著眉頭,用奇怪的目光偷偷打量著若蘭,做出一種「似曾相識」的苦惱模樣。

  若蘭手心滿是汗水。通過接觸我發現,她的身體此時正呈現出詭異的僵硬。

  不行,得做點什麼,不然若蘭一會兒非暈過去不可。

  「那個,若蘭,咱們下午不是買了好多東西嗎?」

  我搖了搖若蘭的手,若蘭終於捨得抬頭,直起身軀,面對眾人。

  一張火紅的俏臉驚艷了在場的所有人,爸媽自然不必說,連坐在一旁吃瓜的妹妹都看傻了,情不自禁小聲嘀咕了一句:「好大,不對!好美…………」

  「啊?對!那個,我這就去拿!」

  若蘭放下杯子,起身就跑,我緊忙在後面跟上。

  倒不是怕她逃跑,主要是若蘭從進門開始就表現的異常拘謹,我怕她一會兒緊張起來又出差錯,只能跟在她身邊,讓她心底有個依靠,同時也能在她語塞的時候起到一個補充的作用。

  來到我剛剛放禮物的地方,若蘭也顧不上看了,大包小包就往懷裡塞,那模樣急的,恨不得長出八隻手來。

  見此,我趕忙湊過去,借著收拾的功夫,對她低聲耳語:「別慌,不用怕,有我在呢。再說,我父母剛剛不是誇你了嗎?肯定沒事的。」

  「嗯嗯,我,我儘量…………」

  或許是我的話起到了作用,幾個深呼吸之後,若蘭明顯抖得沒剛才厲害了,肢體動作也跟著舒緩了許多。

  我和若蘭合夥把禮物分成三份,把其中一份交到若蘭手裡,然後高聲嚷道:「媽,這些都是若蘭給你買的禮物!」

  若蘭紅著臉,提著大包小包,弱弱地附和道:「那個,伯母,這是送給您的…………」

  「天吶!這麼多啊!?」

  母親從若蘭手裡接過來,隨手打開一個,激動的雙目圓睜,險些驚掉下巴。

  「這不是***的護膚禮盒套裝嗎?」

  這類東西作為男人的我屁都不懂,但是在坐的女性都很熟悉。母親剛驚呼完,妹妹就迫不及待,直接從沙發上翻了過來。

  「哪兒呢!?讓我看看!?」

  母親還沒打量完,就被妹妹一把搶了過去。

  若蘭張了張嘴,似乎是想阻止,但她話還沒出口,我已經拿出了哥哥的威嚴。

  「沒大沒小,那是你的東西嗎?」我瞪了妹妹一眼,冷聲對她說道,「又不是沒有你的,快還回去!」

  「什麼,還有我的!?」

  妹妹聽到也有自己一份,當即把東西塞回母親懷裡,一臉激動地湊到若蘭面前,雙目迸發出無比璀璨的星光。

  「這份是給你的。」

  妹妹接過禮物,當場給若蘭鞠了一躬,要不是我在旁邊震懾,她估計都要撲倒若蘭懷裡高呼萬歲了。

  看著妹妹活潑的樣子,若蘭或許想到了自己的女兒,身體終於鬆弛下來,連表情都變得柔和,渾身散發出母性的光輝。

  母親簡單查看了一下入手的那些禮物,忍不住問道:「這些,一定很貴吧?」

  「不貴。」若蘭正準備給父親送禮,聽到母親問話,隨口回復道,「加起來才三萬多塊,還行吧。」

  「三萬!?」妹妹先表現出了驚訝,然後愣了一下,皺起了眉頭,「不對吧,我記得光一套***就八千多塊錢呢。」

  因為手裡的每一份禮物看上去都價值不菲,再加上數量這麼多,妹妹難免有些困惑。

  「哦,我剛剛說錯了。」若蘭解釋道。「是一份三萬多塊,不是一共。」

  父親正準備接過准媳婦送上的登門大禮,聽到若蘭言語平和的道出了禮物的價值,頓時兩手一顫,凝在空中,不知該以怎樣的方式接受這份價值不菲的心意。

  其實若蘭還是虛報了,購買禮物的時候我全程陪同,心裡自然清楚這些禮物的價值。

  今天下午,光在珠寶店她就刷了大幾萬。

  後面那些就更不用說了。

  陳年的美酒,名貴的雪茄香菸,還有各種補品,以及一些沒有沒明確標價的東西。

  反正只要是她能想到的,一律買上,就為討得我家人的歡心。

  收拾好禮品,時間也不在了,眼看要到飯點,母親笑吟吟得去往廚房,為晚宴忙碌。

  若蘭也想跟過去幫忙,結果一腳剛踏進廚房,就被母親勸了出來。

  「沒事,這裡有我就行了,你去歇著吧!」

  若蘭拗不過母親,只能乖乖回到我身邊。父親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剛剛收穫的手串,見若蘭回來,給她續了杯水,示意她坐下。

  「林,額,若蘭是吧?那個,我就先稱呼你叫小林吧?」父親有些拘謹地說。「放輕鬆,就當這裡是自己家。」

  「嗯,嗯…………」

  若蘭用弱不可聞的聲音回道,我偷偷拍了拍若蘭的腿,暗示她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那個,小林啊,你家住哪裡啊?」

  「我就是本地人。」

  「本地人?」父親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哦,好,本地人好,喝水喝水!」

  若蘭剛端起茶杯,父親的聲音又到了。

  「小林,你做什麼工作的啊?」

  若蘭趕緊把水杯放下,「那個,我目前沒有工作…………」

  我怕父親誤會,緊忙跟著補充。

  「是這樣,若蘭家是做生意的,非常有錢,所以她不需要工作,只要專心發展愛好,追求自己的夢想就行。」

  「哦——」父親先是點頭,然後又尬笑起來,「喝水,喝水!,你也喝水。」

  父親把杯子塞到我手裡,然後看向若蘭,問道:「小林,你家裡幾口人啊?」

  「額——」

  這次的問題我沒法接了。

  怎麼回?

  有個丈夫,死了好多年了,家裡還有個女兒,跟你兒子一般大?

  我冷汗直冒,偷眼看向若蘭,心想她會如何化解。

  說起來,我對若蘭的家庭了解的並不算透徹,只知道部分情況,她也從來沒有向我透露過,以至於我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岳父岳母,更沒有想過跟她回家又會是一種怎樣的結果。

  「我母親很早就過世了,父親還在,家裡還有個妹妹,不過,他們都不在本地,早就移居國外了。」

  不知道若蘭是不是再說謊,但從她的語氣,以及態度推斷,這裡面至少有八九成真。

  「還有,那個,我——」

  若蘭猶猶豫豫,似乎還有話要說。隱約感覺她的情緒正在起伏,手掌也緊緊攥住。

  是準備袒露真相了嗎?

  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腦子飛速運轉,準備隨時帶若蘭逃走,然而就在這時,廚房裡忽然傳來了母親的呼喚:「那啥,孩子他爸,你過來幫我一下,你買的那條魚我實在是不會弄。」

  「我不是都給你說過了嗎?」

  父親聞言,當即皺起眉頭。

  「不用太費事,先改刀,然後蔥姜蒜切好,然後,算了,我自己來吧!」

  雖說家裡平常還是母親做飯居多,但每逢大宴,都要父親親自下廚才行。

  「那個,你們聊,我先去做飯了。」

  父親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我端著茶杯,對妹妹猛施眼色。

  「我也去幫忙!」

  隨著最後一個礙事的人倉皇逃走,客廳終於安靜下來。

  我長長嘆了一聲,心生湧現出一種絕境逢生的恍惚感。

  「呵呵呵…………」若蘭捂著嘴偷笑,「你家裡人,都這麼有趣嗎?」

  「還好意思說?」我將她散落的頭髮梳至耳後,「我剛剛都快嚇死了。」

  「誰讓你不早點說的?」若蘭氣嘟嘟地掐了我一下,「你要是早說明白,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

  「是是是,這都是我的錯。」

  我一臉無奈地背上罪責,然後和若蘭對視良久。

  「要去我屋裡坐會嗎?」

  若蘭誤解了我的意思,當即羞紅了臉。

  「你膽子怎麼這麼大?爸媽還在你就敢…………」

  天地良心,我真沒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起碼…………現在沒想…………

  我牽住若蘭的手,若蘭雙頰紅撲撲的,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乖乖接受了我的邀約,隨我一同去往臥室。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我這邊剛把臥室門合上,廚房門突然就打開了,隨後冒出了三個腦袋。

  「孩子他媽,你覺得如何?」

  「氣質有點過於成熟了,不過,人看著還行,本本分分的,家裡又這麼有錢,而且身材也不錯,一看就好生養。」

  「就是就是,你看那個屁股,又圓又翹,還有那個胸,一看就好生養!」

  因為若蘭的身材實在讓人抓人眼球,引得小妹止不住的浮想聯翩,開始期待消失在臥室里二人會不會發生點什麼。

  「去!沒大沒小!那可是你嫂子!」

  聽到女兒又瞎說了,父親當即給她頭上來了一下。

  「就是,你看你那樣,一天到晚的,腦子裡究竟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走!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就會在這兒給我和你爸添亂!」

  「哦…………」

  小妹捂著頭,委屈巴巴地溜回自己房裡偷聽去了。

  老兩口又盯著兒子的門看了一會,然後悄悄關上了門。

  「那啥,孩子他媽,你把我買的那隻老母雞從冰箱裡拿出來吧,還有我買的那些人參,枸杞什麼的,都拿過來,我今天得好好給咱兒子補補。」

  「光今天怎麼夠?你不想早點抱孫子了!?」

  「對!」父親一拍腦門。「決定了,以後只要兒子在家,頓頓有湯!」

  廚房裡發生的鬧劇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合上門,剛轉過身,若蘭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我。

  「老公…………」若蘭黏在我身上撒嬌。「我剛剛是不是做錯了?」

  「你那裡做錯了?」

  我凝望著若蘭的雙眸,感覺她今天異常的美。

  「我不應該說謊的…………」若蘭把臉埋在我胸口,悶聲悶氣地說道,「我騙了你父母,其實,我父親也去世了,只有一個妹妹在國外,也好多年沒有聯繫了…………」

  「哦,你說這個啊!」我恍然大悟道。「沒事,這些都沒什麼,反正對我來說,只要有你在就好,其他都無所謂。」

  「老公…………」

  若蘭聽聞,雙手環的更緊。我摸摸她的頭,細聲安慰了幾句,然後在她額上留下一吻,這才使得她平復下來。

  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對若蘭的愛無關她的家世,出身,甚至包括過往經歷。

  我愛的只是她這個人,是構成她的存在。

  對我來說,愛她,寵她,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除此之外,我再也沒有想過。

  「這就是你的房間啊。」

  若蘭在我懷裡膩歪了一會,感覺到再這樣下去要壞事,她趕緊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眨著寫滿好奇的眼睛,觀察著我多年積累下的點點滴滴。

  「啞鈴,沙袋,練球…………」

  若蘭一樣樣數著,轉到書架邊,指著書架上的一個獎盃問:「這是什麼?」

  「哦,你說那個啊!」記憶湧上心頭,我隨之笑道,「那是我上高中的時候,參加省里舉辦的青少年歌唱比賽獲得的獎盃。」

  「原來是那次啊,我有聽笑笑說過,當時她還想邀請我去看來這,可惜我當時忙著賺錢,騰不出時間…………」

  若蘭感慨了一會,又指著獎盃旁邊一瓶帶有包裝的洋酒,問,「那這個呢?」

  「那個是別人送我的。」我說,「我大學的時候在酒吧駐唱過一段時間,有次把一個大哥唱哭了。他說那是準備給情人的驚喜,但已經不需要了,所以就給我了。」

  「哦…………」

  若蘭拖著盒子,隨便看了幾眼就失去了興趣。

  「好多書啊!」

  若蘭一本本數著,不由得驚嘆起來。

  「這有上百本了吧,還有好多遊戲光碟!你很喜歡打遊戲嗎?」

  「上學的時候玩的比較多,工作以後就少了,現在只有偶爾放鬆的時候才會玩一下。」我正說著,發現若蘭正露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根本沒有聽進去。

  「誒,你在哪裡找什麼呢?」

  眼看著若蘭在書架前面上下翻找,忙的不亦樂乎,我不禁有些納悶。

  「當然是,色色的東西啦!」若蘭紅著臉,壓低了聲音,一臉認真的說,「你那麼會,懂的又那麼多,肯定藏了不少!」

  「你別費勁了,根本就沒有那種東西。」

  我被若蘭可愛的模樣逗笑。

  「即便是有,也不可能藏在哪裡。」

  「那藏在哪裡?」若蘭急忙追問,「我聽別人說過,男人都喜歡看那種東西,有些還會收藏!」

  「我可不是那種人!」我壞笑,話裡有話的說道。「再說,我都有你了,還需要那種東西嗎?」

  「去!」若蘭白了我一眼,「我給你說啊,你如果喜歡,我肯定不會攔著,但你不能看那些特別噁心的東西,還有,你要看的時候,最好帶上我一起!」

  「不是吧,你這麼愛學習的嗎?」

  「什麼叫學習!?」意識到自己沒說明白,若蘭急忙解釋,「我是為了監督!才不是因為好奇呢!」

  「我懂,放心,下次看的時候,我肯定帶你一起,咱們共同進步,共同努力!」

  「哎呀,你壞死了!」

  若蘭說不過我,只能用行動表達著她的不滿,殊不知她這種行為和羊入虎口沒什麼區別。

  「誒?」

  若蘭揮舞著雙臂,本來是要教訓我的,結果稀里糊塗就被我控制住了。

  我牢牢鎖著她的雙臂,反手將她壓在床上,憑藉體重的優勢將她降服於身下。

  「看來,我們的若蘭同志,已經迫不及待要和我步入實踐階段了啊…………」我俯下身,貼在她側臉耳語。

  「你放開!你再不放開我要叫啦!」

  若蘭試圖讓自己變得兇狠,然而她努力了幾番,發現自己根本怒不起來,甚至連假裝都做不到。

  「你叫吧,我聽著呢,你看會有人來救你嗎?」

  「我,我!」若蘭急的耳根都紅了,「你要是還不放開,我今天就不理你!」

  若蘭說出了她能想到的最恐怖的威脅,殊不知經過喘息的加持,她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被賦予了情趣的味道。

  真是一個愛玩火的女人………

  我心中暗想,被若蘭挑逗的渾身發熱。

  廚房離我房間很近,小妹又在隔壁,我肯定不敢造次,但我相信,若蘭也不敢。

  她比我臉皮薄,私下裡還好,只要一有外人,她就慫的不行,連話都說不利索。

  我起身坐在床邊,在若蘭的屁股上重重拍了幾下,打的啪啪作響。若蘭疼的嬌軀亂顫,柳眉緊蹙,小臉都苦作一團。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發出任何嚷叫,只是輕咬下唇,把所有不甘咽進肚子裡,再通過鼻息與嬌哼,婉轉的表達出來。

  「算了,饒了你這一次,以後不許了啊!」

  我咽了口口水,眼睛牢牢所在若蘭微微抬起的翹臀上,拼命壓下撩開她裙子的衝動,放鬆了對她的控制。

  若蘭趴在床上歇了一會,抬頭,再次給我送來那種又哀又怨的眼神,然後又把臉埋了回去。

  「哭了?」我有點擔心的問。

  若蘭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那是我打疼你了?」

  若蘭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偷偷看了我一眼,送來滿滿的秋波。

  見此,我壓抑不住好奇心,問:「那你在做什麼?」

  若蘭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給予我答案:「我在,聞你的味道…………」

  我被她的大膽行為臊紅了臉,羞怒地對她訓斥道:「你是狗嗎?」

  若蘭用力搖頭,偷眼看我,悄悄叫了一聲:「旺!」

  她不知廉恥地叫了一聲,隨後就把臉埋回去了。

  真當我治不了你了是吧!

  「你再不放開,我打你屁股了啊!」

  若蘭聽聞,不光沒有抬頭,還把臉埋的更深。為了激怒我,她甚至主動送上肥臀,撅著屁股左搖右晃,似乎很歡迎我的手掌。

  好吧,我還真治不了你…………

  我只恨家裡有人,不能當場撩開她的裙子,粗暴地扯下內褲,把青筋暴起的肉棒一桿子捅進她溫暖緊緻的小肉洞,對準她脆弱而又嬌嫩的宮頸重重夯砸,狠狠操干,把她操得花枝亂顫,嬌喘連連,直到流出口水,翻起白眼才算完。

  只有如此兇狠的懲罰,才能讓她害怕!從此記住老公威嚴!

  我撫摸著若蘭的臀肉,手指幾次深入腿縫,又迅速划走。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很想把門鎖上,不管不顧的與若蘭歡愛一場。

  若蘭似乎感受到我高漲的欲望,喘息越來越重,雙腿也跟著顫抖。

  要做嗎?

  若蘭悄悄把腿打開了一點,我順勢貼著大腿內側滑了下去,尋著濕潤與滾燙,輕車熟路抵達她的私處。

  即便隔著布料,我也能感受到那對肉瓣的柔軟與嬌嫩。驚訝於若蘭情慾的濃郁與熱量。我中指探入內褲側面,順著濕滑的肉縫上下遊走。

  「嗯哼…………嗯…………」

  若蘭顫抖地更加厲害。她一把抓在我大腿上,順勢向上,摸到我襠部的凸起,隔著褲子揉搓我滾燙的肉棒。

  我不敢出聲,只是重重喘息,若蘭始終把臉埋在被子裡,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人引過來,給自己鬧個難堪,無法收場。

  真的要在這裡做嗎?

  我不斷在心裡勸自己,又不是真刀實槍的干,雙方只是摸摸,過過手癮而已,沒什麼的。

  然而,幾近漲裂的肉棒又在提醒著我,距離上次纏綿,已經過去好幾天了。

  它十分想念若蘭的騷屄,迫不及待想要與其完成契合,通過不間斷地摩擦,給彼此帶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按摩。

  干?還是不干?

  我遲遲沒有進一步的打算,這可急壞了若蘭。

  她舞動起腰肢,不斷用眼神向我暗示,向我發起共赴歡愉的邀請。

  食髓知味,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被喚醒,我跟著了魔一樣,起身來到若蘭身後,傻傻地撩開她的裙子,單膝跪在床上,盯著她半露的陰唇,伸手探向褲鏈。

  我一手抓著若蘭的臀瓣,正要掏出雞巴,不管不顧的發泄一番,門外忽然傳來聲音。

  叩叩叩!!!

  「兒子,小林,該吃飯了。」

  父親沒有直接推門,而是輕輕敲了幾下,然後快步離開了。

  我和若蘭都傻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起身,收拾現場。

  還好父親來的及時…………

  我驚魂未定地瞅了眼坐在床上的若蘭。她表情和我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們倆的面色。

  我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若蘭的雙頰則粉撲撲,紅嫩嫩的,看著要多嫵媚有多嫵媚,眼睛也水汪汪,亮晶晶的,滿是激情未消的蕩漾。

  「先吃飯吧。」

  「嗯…………」

  若蘭簡單梳理了一下頭髮,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確認沒有什麼問題,跟著我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臥室。

  洗手,吃飯。飯菜一道道送上,每一樣都經過精心處理,色香味俱全,看著就眼饞。

  這裡沒什麼好說的。無非是父母一個勁兒給若蘭夾菜,若蘭不知道怎麼拒絕,只能拼命往嘴裡塞。

  還好她有運動的習慣,能量消耗大,不然還真吃不下這麼多。

  這頓飯吃的還算舒心,唯一不好的就是快結束的時候,父母端上了一鍋雞湯,用滿是關懷的目光給我盛了一碗又一碗,撐得我實在受不了了,逃到院子裡吹了會風才敢回來。

  回到家,母親正捧著相冊,給若蘭展示我的從小到大的變化,妹妹也在一旁起鬨,三個人笑作一團。

  父親臉上變顏變色,好像有心事似的,看我回來以後,立馬把我又叫了出去。

  遞給我一根煙,父親點燃,深吸了一口,說道:「老老實實交代吧。」

  「交代什麼?」

  我心裡一驚,但臉上沒露出來。

  「你那個女朋友,究竟怎麼回事?」

  「額…………」

  看我不接話了,父親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啞著嗓子說道:「人剛進門的時候我就覺得熟悉,不過變化太大,沒認出來。剛剛看到你畢業照片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來,我以前見過她。」

  「是,若蘭她,確實是我同學的母親………」

  父親本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結果我話一出口,他頓時一驚,差點把整根煙吞到嘴裡。

  「咳!咳咳——」

  見到父親彎下腰,我急忙上去拍打他的後背,幫他理清呼吸。

  「你小子!?真是——,我!」

  信息量太大,父親一時間難以消化。

  不過,看到他驚愕不已的樣子,我才終於意識到,其實父親根本沒有認出若蘭的身份,是我自己說禿嚕嘴了。

  我不止一次說過,笑笑幾乎完美繼承了若蘭的外貌。她們倆一起逛街的時候,也經常被人當做姐妹花看待。

  父親所謂的見過,是指偶爾去學校給我送東西,要麼就是被叫家長的時候,曾不止一次見過笑笑。

  他確實說的沒錯,照片上的笑笑和現在的笑笑確實相比,確實變化不小,是我理解錯了,以為父親看出了若蘭的問題,這次露出馬腳。

  我本以為父親會訓斥我,甚至怒罵我,接力否認若蘭和我在一起。

  沒想到,父親並沒有這些表現,他只是沉默,然後沉著聲音問我:「你怎麼想的?」

  「我愛她,她也愛我,就這麼簡單。」

  「你有考慮過你們倆的年齡差距帶來的那些問題嗎?」

  「不止一次考慮過。」我認真的說,「甚至可以說,每天都在考慮。」

  「所以,你就認準她了?」

  「嗯。」

  「那孩子呢?」父親沉默了一會,又問,「先不考慮她有沒有生育能力,假設她有,你有考慮過大齡產婦的危險性嗎?她年齡這麼大,萬一有個好歹,你怎麼辦?」

  「我…………」

  一想到失去若蘭的可能,我臉上情不自禁湧出痛苦的情緒。

  「我知道這很難,若蘭已經四十四了,她雖然告訴過我,她還有生育能力,但一想到她躺在手術台上,血流不止的樣子,我就…………」

  我努力壓制住流淚的衝動,顫著聲音說:「如果,要在傳宗接代和若蘭之間做一個選擇,我會毫不猶豫選擇若蘭,這就是我的堅持。」

  父親聞言,默默地抽完了一整根煙。看表情就知道,他也在掙扎,但是,作為一名合格的父親,他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

  「你小子,真是——」父親丟掉菸頭,抬手給我頭上來了一下,隨後罵道,「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人林女士比你大這麼多,還讓人管我叫伯父,也就你小子能幹出這種事,我都替你害臊!」

  「她都管我叫老公了…………」

  「叫你老公你就答應啊?」

  「那不然呢!?」

  父親聞言,又打了我一下。

  他抽出一根煙,點燃,隨後眯起眼睛,用危險的目光對我上下打量:「你小子,該不是看上人家的模樣,才跟人在一起的吧………」

  「剛開始,確實是這樣…………」我回答的非常坦蕩,「你也看到了,若蘭的外在條件就擺在那,要說我沒有這方面心思,那肯定是騙人的…………」

  「看你這意思,還挺驕傲啊!?」

  父親抬手又要打,這次我閃開了,沒給他機會。

  「爸,咱們有話說話,我也老大不小的了,你別老動手行不行?」我一邊解釋,一邊與父親拉開距離:「其實這是也不能全怪我,你忘了,當初可是你們吵著鬧著讓我主動的,現在我把媳婦領回來了,你們可不能落井下石啊!」

  「你小子還有理了?」

  父親臉上掛不住,說著就要脫鞋,我急忙衝上去止住,連說帶勸道:「別別別,你兒媳婦還在屋裡呢,給我面子好吧!」

  「哼!」

  父親悻悻地穿上鞋,把抽了一半煙丟在地上,踩滅,然後轉身往家走去。

  這就成了?就這麼簡單?

  我一臉狐疑的跟上,結果剛走兩步,父親忽然回頭,問:「想通了?」

  「嗯,想通了。」

  「絕不反悔?」

  「不反悔。」

  「好好珍惜人家。」父親惡狠狠地威脅道:「要是你將來對不起人家,敗壞了我們家的家風,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放心,不會的!」

  我和父親相視一笑,向家中走去。臨進門的時候,父親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把剛剛打開門又給掩住了。

  「你——」父親支支吾吾地問,「那個,你女朋友,說她還有生育能力,是真的?…………」

  「額…………」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了,只能硬著頭皮回道,「應該有吧,大概,或許,可能…………畢竟…………她還…………挺厲害的…………」

  「…………」

  長這麼大,父親第一次關心我這方面問題,他也尷尬的厲害,思前想後,只能長嘆一聲,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加油吧,頂不住了記得給我說,我認識個不錯的中醫…………」

  「爸!!!」

  「行行行!不說了不說了!」

  性雖然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家庭關係也是由性組成的,但和父母如此正經的談論這件事,還是多少讓人接受不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和父親先後進屋。

  還沒吱聲,就看到若蘭一臉的尷尬。

  媽媽坐在若蘭身邊,表情也很微妙。

  只有妹妹不同,她悄悄給我比了個大拇哥,用口型為我送上一句。

  「強,不愧是我老哥,還得是你!」

  回去路上,我和若蘭為了掩飾窘態,一句話都沒說。

  到不是因為我們的關係沒有得到父母認可,而是因為各自暴露的原因實在過於離譜,和我們預想中的狀況發生了很大偏移。

  我把若蘭送到小區門口,點上一根煙,望著窗外的車流。

  若蘭還在反思。

  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做好了準備,也足夠小心,為什麼會敗倒在那麼一件小事上。

  還是準備的不夠充分啊…………

  我丟掉菸頭,長嘆一聲,剛準備與若蘭道別,就看到若蘭滿臉通紅的從包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證。

  「老公,我今天,不想回家了…………」

  賓館,午夜。

  寬敞的房間裡迴蕩著肉體相撞的聲音。電視屏幕上,一對金髮碧眼的外國男女正在激烈上演著露骨的畫面。

  即便他們演義的已經足夠努力了,但是與床上那對沉迷於肉體歡愉的男女相比,在場面的刺激性與火熱程度上,依舊差了點意思。

  若蘭赤條條趴在床上,身上亮晶晶的,像是鍍了一層水膜。

  她高高撅著雪白的肥臀,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遍盪聲尖叫,一臉痛苦地承受著我的衝擊。

  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渾身好像有著使不完的勁。

  若蘭也很給力,拿出了百分之百的熱情配合我。

  辦理入住的時候就迫不及待了,剛一進電梯就抱著我猛親,進到房間裡後,更是一刻未停,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連前戲都沒有,直接步入主題。

  第一次很快結束。

  休息的時候,我想起今晚在臥室和若蘭開玩笑說的那些話,刻意打開電視尋找,沒想到真有,所以就拉著若蘭以學習的名義,學著黃片裡的樣子助興。

  若蘭早先在我印象里,一直是個很靦腆,很保守的女性,但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其實她對「性」的興趣非常的足,而且也很變態。

  比如說,她會為了取悅我,無線放低自己的底線。

  還有,我發現若蘭好像有一定的受虐傾向,無論我如何粗暴無禮的對待她,她都沒有表達過任何不滿。

  就拿打奶炮來說吧。

  第二次性愛開始後,若蘭看到電視機里的女主跪在地上給男主舔屌,就吵著要和人家比賽。

  這個她本來就會,操作起來也沒什麼壓力,可是嗦著嗦著,電視機里的女主把乳房收成小穴的樣子,夾住男主的雄根套弄起來。

  若蘭這下蒙了。她也有樣學樣跟著做,可無奈她胸部實在太大,皮膚又滑,剛把我的雞巴夾住,套弄了一小會兒,肉棒就很調皮的滑了出來。

  若蘭一開始還挺不服氣,覺得憑藉自己的本錢,完全可以降服眼前這個傢伙,可肉棒像是故意和她作對似的,她越是著急,肉棒就越不聽話。

  「老公,你管管它!」若蘭跪在床上,急的都快哭了,「你看它!一直欺負我!」

  「好好,我來我來。」

  我也沒有經驗,可我見不得若蘭受委屈。她淚眼汪汪跪在我身下,可憐兮兮仰望我的樣子實在過於可愛,讓我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請求。

  我學著電視機里的男主,托起若蘭胸前那對肥美的白兔,挺腰插進乳溝操幹起來。

  在快感的牽引下,我很快掌握脈門,配合著腰部動作搖動若蘭的乳房,讓自己幹起來更爽。

  「老公!?若蘭的奶子,有幫你舒服到嗎?」

  也不知道若蘭想起了那個電影裡的台詞,竟臨時起意,用在了這裡。

  「很爽。」我倒吸一口冷氣,「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很舒服就是了。」

  若蘭低下頭,痴痴凝視著近在咫尺的龜頭,眼睜睜看著那個碩大的傢伙時遠時近,感覺有點眼暈。

  或許是聯想到了肉棒在陰道里進出畫面,若蘭受到刺激,不甘寂寞地把手探向兩腿之間,揉弄自己脆弱的敏感部位,讓自己跟著快樂起來。

  「哈…………哈…………」

  快感一波波襲來,若蘭忍不住加速了褻瀆自己的動作。

  為了給與自己更大的刺激,她由跪姿轉為盾姿,像個母狗似的,雙腿大開,雙指賣力摳弄自己的陰道,挖掘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若蘭,你好騷啊…………」

  若蘭被我說的雙頰一紅,但她並未表現出被羞辱的悲憤,反而啟開檀口,吐露出粉嫩的小舌,低下頭,彌補了最後一點不足,為龜頭與馬眼送上與陰道相仿的觸感。

  「嘶——」

  身下,若蘭的眼球大半時間都鎖在我臉上。

  她知道我在看著她。

  為了表示她的愛意,每隔一陣,她就會主動低下頭,搶過我的雞巴含嗦一頓,然後操控香舌,圍繞冠狀溝舔舐幾圈,連馬眼都不放過。

  因為若蘭實在太會了,我堅持了沒一會兒,就感覺到後脊樑開始發麻。

  若蘭捕捉到肉棒的脈動,張開小嘴等待我的釋放。

  我根本沒有忍耐的意思,感覺一來就射了出去,弄得若蘭臉上,胸前,噴的到處都是,都沒法看了。

  若蘭拖著乳肉,把能夠到的部分全都舔舐乾淨,起身剛要去衛生間清洗,又被我無情地拽了回來。

  「上哪兒去?」我故意般凶,做出要強姦她的樣子。「給我爬床上撅著!」

  「啊?老公?你幹嘛!?你!先等等!不用這麼急的?!老公!啊,髒啊,你別舔哪裡啊!」

  我把臉埋進若蘭跨間,大口舔舐她的陰唇,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若蘭被臊的不行,一直說自己下面髒,可一雙玉手卻用力壓在我後腦,努力把陰戶往我嘴巴里送。

  「老公…………癢啊…………哪裡是尿尿的地方…………哎喲…………尿出來一點…………你別舔了…………癢死了………」

  若蘭的陰部雖然很美味,但我並沒有太拘泥於此,肉棒重新被喚醒之後,我就把她翻到在床上,以後入的姿勢對她展開侵犯。

  性愛進行到現在,已經沒了任何支線,我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交配!

  今天,我要麼把若蘭干暈,要麼若蘭把我榨乾!無論如何都得躺下一個,不然今天沒完!

  於我一上來就火力全開,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意識。

  若蘭對這種赤裸裸的,像野獸一樣,充滿原始意味的性愛甚是喜愛,很快就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讓我進的更深,乾的更順。

  「嗯!嗯哼!老,老公!懆,艹,操我!啊——!用力操我!啊!操死我吧!操我!」

  若蘭扯著嗓子高聲嚷叫著,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羞澀與矜持。

  這裡不是家裡,不用擔心隨時有人回來,更不用擔心鄰居報警,加上憋了實在太久,期待了太久,若蘭這次也徹底放開了,學著電視機里女演員的樣子,怎麼痛快怎麼來。

  「老公…………老公!嗯嗯…………打我!老公!你不是,喜歡打我屁股嗎!打我!快!」

  我本來正要咬牙享受著若蘭的緊緻,聽到若蘭這麼喊,抬手給她屁股狠狠來了一下。

  啪!

  「爽!啊啊…………就要這樣!太爽了!老公好棒!啊,再來啊!」

  啪!

  清脆的拍打聲傳入耳中,配合若蘭臀肉所產生的波浪,以及腔道瞬間收緊帶給肉棒的刺激,徹底喚醒了我的凶性。

  「啊…………老公…………我不行了…………嗯嗯………我…………要尿出來了…………不行了…………憋不住了!」

  正是緊要關頭,我怎麼可能放若蘭離開,加上牆壁的緊緻度明顯上升了數個台階,濕滑程度更是變的驚人,肉棒每一次進出都能從陰道裡帶出大量愛液,把我陰囊都打濕了,我怎麼可能放開她!

  「給我忍著!」

  我抬手又給她屁股來了一下,然後死死抓住她的腰肢,讓十指儘可能陷入軟肉,摟著她大開大合,「啪嘰啪嘰」爽幹起來,每一次都抽出都能把淫肉帶的外翻,每一次進入都百分百的將宮頸砸扁。

  「我我啊啊啊我不行!啊啊,我我,忍不住了!啊,老公!閃開啊!我我,真的!啊——」

  我操的正歡,感覺精液已經湧上,就要衝破馬眼,忽然覺得下滲一暖。

  接著,一道道激烈的暖流伴隨著噓噓水聲,直接噴打我的腿上,濺起一片金色的星光。

  我被這場面震撼到了,本能抽離若蘭體內,推後了兩步。

  沒了肉棒的壓制,若蘭徹底輕鬆了,也顧不上臉面,像狗狗伸懶腰時的姿勢一樣,前低後高,拼命向後昂起頭,一抖一抖地將憋了許久的尿水盡數排出體外。

  噓…………噓噓…………

  若蘭從敞開的陰唇里噴涌而出的你尿柱持續了差不多半分鐘才得以收斂。腹壓得到緩和,若蘭幽幽發出一聲長嘆。

  「終於,舒服了…………」

  若蘭哆嗦了兩下,眉頭漸漸舒展。

  我在背後目睹了全過程,眼睜睜看著若蘭被我干到噴尿的不恥模樣,不光沒有產生嫌棄的情緒,反而變得更硬,更想侵犯她了。

  若蘭歇了不過兩三秒,我擼著粗硬的雞巴迎了上去。

  「老公!對不起!我不是!啊!嘶——」

  若蘭正忙著道歉,忽然下身一漲,接著,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再次將她淹沒,逼得她情不自禁又浪聲嬌喘起來。

  「好粗…………好硬…………不行…………要裂開了………老公…………你要乾死我了…………你要把若蘭干壞了………」

  「什麼老公!叫爸爸!」

  我以騎乘的方式騎著若蘭,在欲望構成的草原上馳騁。

  「爸爸!爸爸!!!」

  若蘭也發了瘋,拼命收緊小穴,讓陰道死死含嗦著我的雞巴,配合我的節奏,賣力搖動屁股,往我下身撞去。

  「啊!啊啊啊…………爸爸要…………要操死若蘭了…………爸爸…………嗯嗯嗯………爸爸要把若蘭的小屄…………干壞了………爸爸要讓若蘭…………懷上爸爸的孩子了…………」

  「真是個騷屄!」

  聽到若蘭如此奉承,我再也忍不住了,抱緊若蘭極速抽查了五六十下,然後趕在射精前突然抽了出來,跳到若蘭身前,托起她的臉,把一股股粘稠滾燙的白濁全都噴射在她臉上。

  若蘭緊閉著眼睛,暈暈乎乎地接受著我的「雨露」。

  末了,她還覺得不夠過癮似的,也不嫌髒,張口含住我的肉棒,雙頰收緊,晃動腦袋賣力吸吮,嗦了好一會,連陰囊上她自己分泌的愛液都沒放過,直到確定沒有留下任何剩餘,這才一頭栽在床上,享受著高潮過後的眩暈與餘韻。

  我和若蘭做到凌晨兩點才歇,第二天睡醒又幹了兩次,退房的時候,我連押金都沒要,取回身份證就帶著若蘭飛一樣逃離了賓館。

  把若蘭送回家,我翻開手機,看到了數條留言。

  開始時母親發來的,問我幾點回家,之後是父親發來的,讓我注意身體。

  妹妹發了一堆,主要是帶有八卦傾向的,我都懶得回復她。

  最後,是蘇珏發來的消息,她給我發來數張自己畫的圖案,問我喜歡哪個。

  因為每一個都很好看,我也沒有細想,隨便挑了一個合眼緣的回覆給她,殊不知我當下做出的選擇,卻無意間給若蘭留下了一生都無法磨滅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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