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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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豐川介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

  手下送上來的簡報被他隨意地丟在一邊。

  已經沒有必要再看,這些日子來,一切的報告都是同一個結果:崩潰,崩潰,還是崩潰。

  他快認不得這個詞語,但這個詞語總之是不想離開他。

  心煩意亂的年輕人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辦公室里寬闊的落地窗,舉起手似乎要發泄什麼,結果最後還是不發一言,頹然坐下。

  「經濟危機,危機,危機,」他茫然地搖著頭,「我真是——

  「去他媽的危機!」

  他狠狠地踢了一腳面前的辦公桌。

  桌子是實木的,很堅硬,他反倒是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

  擺在桌面上的,豐川家的標識猛地抖了抖,他慌忙伸手扶住,卻又因為身形太急,重重地磕上了手肘。

  這下他沒有必要硬撐著了,從口中擠出一聲痛苦的喊叫。

  豐川介——這位領導著當今的豐川家族的年輕人,強忍著疼痛與心中的怒火,不重不輕地把標識扔回了原位,也沒管它是否能夠立住。

  若是換做有家中長輩在此,一定能將他罵個狗血淋頭不可,但現在,他想著,去他媽的。

  他正出神,門開了。

  「誰允許你進來的?」

  豐川抬了頭,來的是一名女子,穿著公司的制服。

  他定睛上下看了一陣,只是有些疑惑。

  他從來沒在公司里見過這樣的女性——關心下屬,他自忖談不上,但是如此美麗的女職員,他沒有理由不記得。

  心底騰起的疑惑超過了欣賞的欲望,他斜坐在桌沿上,眼裡帶著幾分懷疑。

  「很抱歉打擾您,豐川先生,」女子的聲音很平淡,「我是公司新來的職員,福川鈴雪,眼下被安排到您的身邊擔任秘書的工作。」

  不,不如說,甚至有幾分冷淡。

  尊敬自然是夠格的,但比起普通人的尊敬而言,太過嚴肅了些。

  豐川沒能在其中看到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這讓他覺得更是奇怪了。

  「秘書?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需要新的秘書?」

  他必須要承認,他現在是缺秘書的。

  前一任在經濟危機剛剛開始不久就已經辭職,留下他一人被茫茫多的文書匯報掩埋,這也成了他一段時間以來心情一直不好的原因,誰能在繁複的工作與負面消息壓榨下緩過勁來?

  但目前正是失業潮,公司里人也留不下來許多,想找一個能替換的人選,何其困難——一想到這個,他心裡就來氣。

  豐川有個習慣,自己的貼身秘書必定需要自己親自來選,這還是第一次,有別的人為他安排。他有些不爽。

  「沒有事先諮詢過您的意見,鈴雪非常抱歉,」女子微微欠身,「但豐川直人先生說我最適合的職位便是這個,鈴雪沒有說話的權利。」

  豐川聽得明白,心中忽然有些複雜。

  豐川直人,是他上一輩的長輩,具體應該怎麼稱呼,他總是弄不清楚,好歹是個叔舅一系的,如今在人事崗上做一個不怎麼管事的閒職。

  但要是他真的要著手做些什麼,豐川介自己是不敢阻攔的。

  家族便是如此,領導者與實際有領導權的向來不是同一批人,如果真是豐川直人為他找的秘書,他就算百般不願意,也必須得收下,稍有個處置不好,或許招來的就是家族議會的審判,他不喜歡那種滋味。

  與此同時,令他更是驚奇的便是這女子——就叫她鈴雪罷——的話術。

  很明顯,她是知道豐川直人在家族中的地位的,多半是主動請求。

  但一字一句之間,偏偏又將自己放在了被動的地位,令他一下子,有些分辨不清。

  「你給那老——我叔叔,」豐川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尷尬,「送了多少?」

  「鈴雪沒有送禮物,是直人先生主動打算送我來的。」

  「沒有送?」

  豐川介有點不敢相信,在他的記憶里,豐川直人向來是見到女人便走不動路的,如今有如此絕品在眼前,他居然會拱手讓人,只是讓他有些驚訝。

  他打定主意,過會需要親自找一下豐川直人,就當順便排遣苦悶了。

  「鈴雪不敢欺騙您。」

  她的身姿始終是微微彎下的,眼光從來沒有同豐川介對視過,這讓男人很受用。

  沒有誰能拒絕一個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人,更何況,鈴雪的話語雖說過分平靜了些,但總能擊中他最能接受的一點,雖說戒備心仍舊存在,但已經比方才要有好感許多了。

  制服對她來說不合身,豐川是能看出來的。

  雄偉的雙峰在胸前挺立著,絲毫不見下垂,在他的視角恰好能瞧見深邃的溝壑,同那白嫩細膩的皮膚相映成趣。

  白色的內襯隱隱約約顯得有些透明,他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好的,好的,他承認他也對這樣的女子沒有什麼抵抗力。

  「那我們聊點別的,」豐川坐回他的座位,這讓他更有掌握權力的感覺,「哪裡人?」

  「山原縣。」

  沒聽說過,豐川心裡想著。這個縣城向來沒有安排過眼線,沒有通報過,也是正常。

  「一個人來的?」

  鈴雪點點頭:「家鄉那邊因為經濟危機,大家都失業了,只能靠政府的救濟過活。」

  她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令人憐惜的神情來。

  「鈴雪覺得,去大城市,或許能夠找到一些出路,所以找了方法過來。剛來不久就聽到公司招工的消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來應聘。沒想到公司願意給我這樣的小人物一次機會,實在萬分感謝。」

  對於這樣的事,豐川已經見得多了——不如說,甚至有很多是他一手造成的,於是向來不會因某人的訴苦而有什麼感觸。

  但今天卻是不一樣了,必須要承認的是,美麗的女子往往是惹人憐愛的對象,而鈴雪更是其中尤其出眾的一個,自是讓豐川更為此生出一些好感。

  「你不用感謝,」豐川沒有將心裡所想流露出來,只是照舊欣賞著女子的身軀,與話語中所講有些許不同,「我們現在也非常困難,薪水什麼的,早就不如往常。」

  「足夠活下來,鈴雪就滿足了。」

  豐川忽然有些慶幸,他也不知道這樣的慶幸從何而來。

  多虧鈴雪不是什麼富家子弟,或是大城市的原住民,小縣城的人,總是容易滿足的,這樣便不需要太多開銷,就能把他們牢牢鎖在自己手底下。

  他向來認為這是一種規律,到哪裡都應該適用,對鈴雪也一樣。

  他眯著眼睛,又是朝著鈴雪望了會。她只是佇立在原地,許久,姿勢也沒有變過。他心中一動,有件事,他必須要確認。

  「從前是做什麼的?」

  「鈴雪從小就是女僕,去過許多大人家裡幫工,但,」她抬起頭,眼光直直朝豐川看過來,帶了些羨慕的意味,「還沒有您家這樣厲害。」

  「我明白了。」

  豐川假裝沒有聽到她的奉承,他心裡想的,是他的疑問。他朝鈴雪微微示意:「走上前來。」

  鈴雪如實照做,立在了他的辦公桌旁,沒有問什麼。

  「再走過來。」

  鈴雪的有些發愣,隨即臉頰飛上一抹緋紅,緩緩踩著步子,站到了豐川身邊,是他抬手就能觸碰到的位置。

  她穿的是剛剛過臀的超短裙,這是豐川介對一切高管貼身女秘書的要求——不如說,豐川家歷代的貼身女侍,都是這個規矩。

  但他不喜歡通常的職場裝扮,用他的話來解釋,太過風塵。

  於是裙子的樣式便換做了百褶裙,連著改良的上身一併看來,反倒有些女高中生的意味。

  他回頭,由下而上地看著鈴雪。

  她的後臀挺翹而豐滿,高高地頂起裙擺,幾乎不用邁開步子,便能透過雙腿的縫隙,瞧見身下那隱秘的花園。

  這讓他更是滿意了。

  他能聞到,鈴雪的身上有淡淡的清香,是風鈴草,有種自然的氣息。

  他可以肯定,這一定不是什麼香水味,因為他從沒在任何香水瓶里嗅到過。

  「你有些緊張。」

  豐川看到鈴雪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便伸手去,緩緩握住。他的語氣有些溫潤,至少比方才的不善,要好得多了。

  「是的。」

  「大可放鬆一些,」豐川撫摸著那如初生嬰兒般幼嫩的肌膚,臉色不知為何地有些凝重,「你很美,太過侷促,可就不好看了。」

  現在的豐川已經從憤怒中回過神來,他需要專心應付面前的女人,他非常肯定。

  他隱隱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他不能確定鈴雪的緊張究竟從何而來,他希望是對他的畏懼,他希望是的。

  「鈴雪明白。」

  「你的皮膚,很好,身材也不錯,」他的手緩緩挪移到鈴雪的身軀上,卻沒有什麼細膩的停留,「怎麼做到的?」

  「是因為我的母親。」

  「你的母親?」

  「是的,」鈴雪的聲音有些許顫抖,欲要躲避豐川四處跳動的手指,卻又不敢做出明顯的動作,只好收緊肌肉,於是更加緊張起來,「家母一直都很注意保養鈴雪的身體,家裡的錢,除了日常開銷,剩下的,大部分都用到鈴雪的身上了。」

  「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

  鈴雪的聲音突然小了下去,臉上更是紅潤了。她不敢接過豐川逼視的眼神,閉上了眼。良久,才以細如蚊蚋的音量,告訴了豐川他詢問的結果。

  「母親說,我的身子,以後是要給大人物享用的,所以必須要,保養好。」

  豐川一愣,旋即有些忍俊不禁。

  這樣的理由說出來可能有些不知所謂,但他是向來真真切切見了多的。

  若是好聽一點,叫做聯姻,不好聽的,索性就是賣身了。

  只是這樣的賣身同風月場裡的還有些不同,普通的可憐人們,終日同著不熟悉的男人顛鸞倒鳳,但身子到底是自己的,如果遇上了有情人,倒還可以有所解脫。

  而鈴雪這樣的賣身,則是乾脆做了一場豪賭,先將身子的歸屬權賭出去,此後是否換得真正的有情人,就全是命了。

  這是一種小人物式的賭局,豐川只覺得這好笑。

  「很幼稚的想法,」豐川拿開了他肆無忌憚的手,臉上笑意不減,「通常的大人物,怎麼會看得上你,和你的家庭呢?

  「你的資本是什麼?」

  「我……」

  鈴雪支吾一陣,說不出什麼話來。

  「你看,連你自己也不知道。」

  豐川轉過身去,讓椅子轉了幾圈,又在鈴雪身前停住。

  「不過,很碰巧的是,我知道。」

  他站起了身子,本就比鈴雪高上些許的身材讓他得以俯視眼下的麗人。鈴雪似乎有些慌亂地後退半步,後臀卻是倚靠在了一邊的桌案上。

  「自信點。

  「你的資本,就是你自己。」

  鈴雪驚呼一聲,卻是覺著嘴中蠻橫地攪入一條黃龍,貪婪地吸吮著少女嘴中的清香。

  未及防備的鈴雪怯懦了片刻之後,竟也是香舌輕卷,一點點將口中溫潤的汁液送入豐川口中。

  臉上不自覺飛起點點紅霞。

  「不……豐川先生……我們才……第一次見……」

  鈴雪好不容易從這猛烈的侵襲中掙脫出來,眼神中含了點點水意,清純的臉龐帶了些許迷亂,乍一看去,竟有些魅惑的意味在內。

  「第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豐川舔了舔嘴唇,鈴雪的氣味簡直是他碰過的女人中,最上等的那一種。

  僅僅是簡短的索吻,就已經撩撥起了他渾身的欲望,以前的那些女人,在鈴雪面前,也不過是一群搔首弄姿的下賤人罷了。

  「我……我還沒……準備好……」

  鈴雪的聲音是極輕柔細膩的那種,此刻再伴上細如蚊蚋的低語,儼然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豐川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你還要,準備多久?」

  豐川怎麼可能不知道鈴雪說這話的意味?

  他身上的衣物已經悄然間褪去,露出在黑色正裝之下,健碩挺拔的身軀。

  鈴雪聞見突如其來的雄性氣息,臉上的潮紅更是濃郁,呼吸連帶著也有些急促起來。

  她伸手,緩緩扯開了胸前的衣領,挺拔的雪峰就這樣緩緩顯露在豐川眼前。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隔著一層衣物本就顯得高聳的豐滿雙乳,此刻更是有些呼之欲出的味道。

  雙眼一轉,慾火更是難抑。

  「請……先生……溫柔一些……」

  在鈴雪閉上眼的下一刻,豐川狂暴的雙手就已經扯開了那全新的制服,毫無內衣保護的雙峰彈跳而出,挺立在胸前,一點也無下垂的樣貌。

  細細品味,空氣中似乎更有些奶香,豐川俯下身去,輕輕咬住那粉紅色的乳首。

  下一刻,鈴雪的口中無可避免地綻放出一聲嬌吟,癱軟在桌上的雙臂忽然地抱緊了身上的男人,嘴唇緊抿,似乎剛剛發出了什麼不可饒恕的聲音似的。

  「完全沒有經歷過嘛,這麼,敏感嗎?」

  豐川粗糙的舌尖在鈴雪的峰頂一圈一圈地環繞著,一邊的手掌亦是不安分地攀登上來,雙指捏住寬大的乳暈,一點點地,向上捋去,最後捻起細小而堅硬的峰頂紅花,在指中揉捻。

  「嗚……哈啊……先生……不要……碰那裡……很敏感……哈啊……」

  「發出了好聽的聲音呢,鈴雪也覺得這裡很舒服嗎?」

  「不……是的……很……哈啊……舒服……」

  這一對白玉,在鈴雪身上,簡直如神賜之物一般,光華耀眼,細膩溫潤。

  緊緻嫩滑的手感簡直要將豐川的整隻手掌全都包裹進去,仿佛不是豐川在揉捏,而是欲求不滿的鈴雪,在主動按摩著豐川的身軀。

  鈴雪只覺得胸前的酥麻如潮水一般,時而高昂,時而低沉。

  豐川的舌上功夫極其了得,鈴雪每每覺得自己能喘息片刻,下一瞬,豐川的舌頭就肆虐上乳尖最敏感的角落,輕輕挑起,又緩緩放下,齒間柔和地咬住,在鈴雪身上,卻是狂風暴雨一般的快感。

  她覺著,胸前的雙乳似乎本就是那個男人的所有物,自己的身軀似乎下一秒就要融化在男人的懷抱里。

  她緊咬著牙縫,本以為自己的愉悅在長期的訓練中,已經很難提起,卻未曾想到,這具身體帶給她的敏感,一點也沒有減少,甚至是更甚之。

  「唔……唔嗯……哈……」

  她的髮絲顯得有些凌亂,手上抱著男人的力道更緊了。

  「真是完美的身子,沒想到,僅僅是這樣,反應就已經那麼大了。」

  豐川的舌頭忽然加快了速度,舌尖在那裡鮮紅的櫻桃之上來回抖動,令人骨酥肉麻的刺激一波接一波地沖入鈴雪腦中,她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神智在逐漸喪失,方才還能喘息一下的挑逗,此刻更是暴風驟雨般襲來。

  那隻堅硬溫暖的手在峰巒間躍動,莫名的依靠感升上鈴雪心房,她靠得更緊了。

  「先生……請您……繼續……哈啊……好舒服……」

  修長纖細卻又不失肉感的雙腿卷上了豐川的腰間,現在鈴雪幾乎是被豐川死死地壓在桌上,百褶裙向下墜去,豐川只覺得自己雙腿之間,陡地傳來一陣外在的滾燙,似乎還帶著些潮濕。

  「居然,裙下什麼也沒穿嗎?」

  長褲褪下,那早已迫不及待的巨物猛然衝出,將周圍的空氣也灼燒得炎熱起來。

  「看來清純的鈴雪,背地裡也是個——

  「淫蕩的人呢。」

  豐川欲要將手探下那早已濡濕的洞穴,卻被鈴雪的手不自覺地按在了雙乳之上。

  豐川正回神,卻未料到她欺身而上,竟是一個轉身,反將豐川壓在了身下。

  豐川眼中帶了些許驚訝,他看見鈴雪滿臉潮紅,口中喘著溫熱的嬌息,將高昂的雪峰聚攏起,把兩粒櫻桃,塞進了豐川的口中。

  「先生……哈啊……不要停下……鈴雪……有感覺了……對不起……哈啊……唔嗯……

  「請您……再……猛烈些……唔啊啊啊……」

  鈴雪將身軀的操控權轉交到了欲望之上,嬌嫩的雙腿死死地夾住豐川的下盤,上身塌在豐川之上,雙手不自覺地擠壓著自己豐滿的玉兔,宛如給孩子餵奶的母親。

  「哈啊……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唔嗯……再用力一些……哈啊……」

  豐川嘴角現出一絲邪惡的笑意,舔舐的舌頭更是加了幾分力道,喉嚨深處帶來的猛烈吸力,更是將這兩粒紅花死死吸在了口中。

  絲絲奶香由遠及近,將豐川的神智更是壓下去了許多。

  這……這是什麼感覺……

  有東西……要從胸部……出來了……

  以前……從來沒感覺過……

  要……要來了……

  鈴雪手上揉搓雙乳的頻率愈來愈快,她只覺得,有股溫熱的暖流,正在自己心底匯聚,慢慢地升騰而起,在豐潤寬大的乳尖聚集,一點點地,突破最後的屏障。

  「先生……再……哈啊……哈嗯……幫……幫幫我……唔……要出來了……」

  鈴雪的語言已經紊亂,她的腦子裡此刻似乎裝的都是被征服的快感,腰肢上下顫抖著,肥嫩的穴口在那滾燙的巨龍肌膚之上緩緩擦過,留下點滴水潤。

  幾次三番就要吞下去,卻又堪堪掠過,留下蜻蜓點水般的刺激。

  如此欲拒還迎的撩人風味,豐川怎能放過。

  「真是,欲求不滿啊。」

  他的舌頭放緩下來,開始在鈴雪擴張的乳暈之上,轉著圈。

  「這樣,舒服嗎?」

  「不夠……哈啊……還不夠……請您……繼續……嗚啊……」

  豐川的手舉起來,拇指撥開鈴雪紅潤的唇,伸入那灼熱的小口之中。方一進去,便被躁動的舌頭捲起,瘋狂地吸吮著。

  「很喜歡我的味道?」

  「是……是的……哈啊啊……鈴雪……不知道為什麼……哈啊……」

  另一隻手緩緩探下去,撥開嬌嫩的穴口,輕輕探入了這深邃無底的深淵之中。

  旋轉著,抽動著,洞壁的每一寸,都仿佛充滿了快感的神經,只需輕輕摳弄,便會帶來無窮無盡的愉悅。

  不需要詢問,豐川耳邊已經傳來了少女美麗而不失淫慾蘊含的嬌吟,一聲連著一聲,幾乎要將如數銷魂媚骨盡數釋放而出。

  他胸中的慾火愈來愈難耐,只待鈴雪最後的一次釋放。

  「下面……哈啊……不要……唔嗯……舒服……好舒服……唔啊啊啊……

  「要去了……不行……哈啊……先生……再猛烈些……要去了……嗚啊啊啊啊……」

  鈴雪只覺得自己的身軀愈來愈燥熱,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爆發前的最後極限,眼神已經徹底迷亂在四處傳來的快感包裹之中,她的意識無論藏在身子的何處,總逃不過快感的侵襲。

  悸動在小腹與胸前升騰,升騰,就要突破最後的極限。

  「要我,幫幫鈴雪麼?」

  豐川的內心喜悅無比,自己什麼時候玩過如此極品的女子,此刻欲望也是到了極點,只待將鈴雪再次反壓在身下,聽她那嬌嫩卻不失誘人的求饒。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絕對可以讓鈴雪身心都徹底淪陷在自己之上。

  「要……請您……哈啊啊……要來了……幫幫……鈴雪……哈啊啊……唔嗯嗯……」

  「準備好了麼?」

  豐川的嘴中微微用力,內外交錯的力量不斷地誘出鈴雪的欲望,她就要徹底釋放。

  「准……準備好了……請……請您……唔!!!」

  下一瞬,豐川的牙齒,輕輕咬在了鈴雪的乳首之上,下身的手指,也頂到了洞穴深處的那顆巨石。

  「唔哦哦哦哦!!!好……好爽……去了……鈴雪……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哈啊啊……還要……還有……又來了……嗚啊啊啊啊啊啊!!!」

  鈴雪的頭高昂起,口中無法抑制地發出了淫亂的吟叫,四肢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每一次抖動,都讓自己的身軀離豐川更是靠近。

  「還有……還有……嗚啊啊啊啊!!!來了……哈啊啊……好舒服……胸前……出來了……嗚啊啊啊啊!!!」

  無窮無盡的奶水霎時間闖出了乳首的屏障,穩穩地灌入豐川口中。

  男人臉上滿是驚訝的神色,即使喉嚨已經在拼命吞咽,但口腔依舊沒法承載如此兇猛的洪水,嘴角邊流出了淡黃香濃的乳液。

  鈴雪只覺得自己如同飛入雲端一般,身軀的感受只剩下從各個部位帶來的強烈快感,酥麻擊潰了她的理智防線。

  口中喘著香甜的氣息,雙手更是拼命地揉搓著雙乳,乳汁一波接一波地噴發而出,灌入豐川的口中。

  豐川看著自己身上痴狂的少女,眼神中的慾火卻漸漸軟化,消滅下去,眼瞼突然變得有些沉重,方才肆意掠奪少女的雙手收回,停下。

  腦中只剩下了女人高潮的影像,他暈了過去。

  「先生……哈啊……豐川……先生……豐川……豐川介?」

  從高潮的餘韻中退出的鈴雪喘著氣,緩緩直起身子。

  銀色的髮絲繚亂中帶了些許成熟的魅惑,她從男人的身上坐起,宛如掠奪欲望的艷麗女子,帶著些許危險的味道。

  「豐川介?」

  她的聲音仍舊嬌弱細小,但卻比方才冷淡了許多。

  男人沒有回應。

  鈴雪笑了,笑得很開心。

  她從豐川的身上下來,站起,朝著那巨大的落地窗,舒展了一下那絕美的身軀。

  而後轉身,繼續褪去了那殘留在身上的,最後的衣衫。

  「沒想到,這副身子的敏感度,還是那麼強。」

  她看著地上淌滿的,自己的乳汁,有些玩味的神色。

  「這次居然能噴出來這麼多,這個豐川介的技術,還挺不錯的。

  「至少,我很滿意。」

  她緩緩跪下,面對著豐川仍然高挺著的巨龍,酥手緩緩握上,竟是有些把握不住。

  濃厚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剛剛清醒了些許的大腦,此刻再次迷亂起來。

  「真是不得了,沉迷於欲望,也是這樣舒服的事情。

  「不過啊,豐川介,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真正占有我的。

  「但是,作為你未來的姐姐,我還是可以幫你解決一下,沒法再體驗多少次的,男性慾望。」

  櫻桃小口張開,將那依舊高昂的巨龍一口含住,香軟的舌頭也不再同方才一般生疏,熟練地在肉棒之上來回翻卷,帶起陣陣悸動。

  肉棒一陣抽動,渾濁的精華盡數噴入了鈴雪的口中。她緩緩吐出萎靡下去的巨龍,再次湊近了豐川面前。

  「真差勁啊,那位大人,可是能灌滿我這張嘴的呢。

  「不過,你也不用體會多少次了。

  「嘗嘗復仇的氣味吧,豐川妹妹。」

  她吻上豐川的唇,撬開那緊閉的牙關,將口中屬於豐川的精液,盡數還給了豐川自己。

  ——

  ——

  「報告報告報告,都是報告。」

  豐川介扔下手中的一沓紙,脊背靠在了椅子上,手指按揉著有些脹痛的太陽穴。

  經濟的崩潰還在持續,豐川家的每一處如今都是如火燒眉毛一般焦急,比起往日遊刃有餘的大家族盛況,已經差了許多。

  「豐川先生有些累了嗎?」

  跪坐在辦公桌下的鈴雪撩起耳邊散落的髮絲,吐出口中滾燙的精液,回味般地咂了咂嘴。

  「如果不舒服的話,可以先放在一邊,等鈴雪服侍完先生,再幫您處理。」

  初見那一日的體驗讓豐川徹底沉迷在了鈴雪的溫柔鄉中,幾乎無時無刻不讓鈴雪跟在身邊。

  二人相處已有大約兩個星期的時間,豐川眼看著剛來什麼都不熟悉的鈴雪,逐漸成長為能滿足他肉體與精神雙重需要的,完美秘書。

  只是每天都黏在一起,讓他的身子多少有點吃不消。

  豐川完全沒有想到,看起來少經人事的鈴雪,在男女交歡的時候,竟是像一名壓抑了數十年的野獸一般,如饑似渴,幾乎要把他所有的精力都壓榨而去。

  這段時間,他能明顯地感受到自己的思維能力多少有些下降,身子也比從前要脫力一些。

  每日來上班,少了些先前的精氣神,反而顯得有些萎靡。

  鈴雪關心豐川,幾次提議讓兩人休息一下,但豐川只是覺得自己多半只是因為繁複的工作而有些疲憊,完全不願離開鈴雪的身體。

  「幫我泡一杯咖啡。」

  豐川索性藉機歇息一陣,好讓自己換換腦子。

  鈴雪輕輕應了一聲,起身用紙巾抹了抹紅唇,正想整理衣衫,卻被豐川抬手打斷。

  「不用那麼麻煩,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聞言,鈴雪的臉霎時間紅了。帶著些羞赧地點了點頭,托起豐川的杯子,任由那若隱若現的雪峰在豐川眼前顯露無遺。

  「真是美啊。」

  無論多少次,豐川都會為鈴雪而著迷。他心裡不得不承認,即使才見到沒有多少次,鈴雪已經成為他見過的女人中,最上乘最優質的選擇。

  「多謝豐川先生誇獎。」

  鈴雪柔和的臉上更是紅潤了,低著頭,走到咖啡機邊,彎下腰去。

  咖啡機的位置恰好是豐川視線的盲點,嬌小的鈴雪只堪堪露出一個背影。眼前沒了吸引注意力的東西,豐川便索性閉上眼,爭得片刻的清閒。

  只是在那暗處,鈴雪露出了一隻帶著精明氣息的眼睛。

  她身子微微前傾,將衣領向下扯開,露出那早已迫不及待的鮮紅乳首,手輕輕揉捻,緊抿著唇,從中擠出溫熱的乳汁。

  這樣的角度,在豐川看來只不過是正常的彎腰接咖啡,沒有人能發現有什麼異樣。

  「所幸,足夠敏感的我,還是有好處的。」

  她從身下早已濕透的洞穴之中偷偷拔出一管灼熱的白濁,這是方才豐川授予鈴雪的精華。

  量不大,她盡數倒了進去。

  自己的奶香與咖啡的味道可以很好地沖淡這少量的咸腥,她自己品了一下,沒有異味。

  豐川每天都需要許多杯咖啡支撐這樣高強度的工作,當然,這一對他來說輕鬆的任務自然而然便交到了鈴雪手中。

  必須要承認,豐川的警惕工作依然做得很好。

  他從不會讓鈴雪將制服穿出這間辦公室,每日鈴雪來上班的時候,總要在門外的更衣室中將身上所有的衣物脫去,一絲不掛地走進來,在豐川肆意地玩弄一陣後,方才讓她穿上制服。

  但沒有人能想到,鈴雪特殊的身體,可以輕易地繞開這看是嚴密的防線。

  加了足夠的乳汁之後,鈴雪將衣服整理成方才的模樣,喘息了一陣,消去臉上的潮紅,轉身走回豐川的身邊。

  如今已經是女子的鈴雪,加上長期的訓練,已經能很輕鬆地察覺這辦公室中一絲一毫的異樣。

  這異樣的來源自然是豐川。

  她微眯鳳眼,可以看到豐川原本健碩的肌肉已經比征服她的那一日要萎靡了許多,寬廣的雙肩,如今亦是微微有點縮水,讓原本飽滿的西服也顯得有些塌陷。

  雖說並不明顯,但足夠了。

  「鈴雪可真是讓人省心。」

  豐川抬手,正想接過鈴雪手中的咖啡,卻見到少女眼神一轉,忽然變得有些狡黠。

  「省心嗎?

  「先生想不想,再試試鈴雪不省心的樣子?」

  她捧著杯子,身子靠上豐川的胸膛,端起杯子,向自己口中灌入杯中棕色的汁液。

  而後,狠狠地吻上了豐川的唇,將嘴中的水流,一點一點地,送入豐川口中。

  豐川只覺得,這次的咖啡美味異常。既有咖啡自帶的濃郁香氣,還有少女口中特有的花朵味道,比起苦悶地品味單純的咖啡,要好上許多。

  方一入喉,他便覺得眼神更是迷亂了一些,本該是提神的飲料,反而讓他清明的眼神愈加空洞。

  「豐川先生,這樣可不行哦。」

  鈴雪再次餵入一口瓊漿,片刻後,豐川再次落入了沉睡的深淵。

  「如果豐川先生太累了的話,不如先把手頭的事情放放,同鈴雪去,度個假?」

  不知是在夢中還是清醒著的豐川,緩緩點了點頭。

  眼中不經意間流出一絲欣喜,鈴雪轉身放下手中的杯子,解開上衣,將乳首再次塞入了豐川的嘴中。

  片刻後,辦公室中傳出了天籟般的靡靡之音。

  ——

  ——

  「這就是,豐川家的住宅麼?」

  穿過幽秘的林間小道,車輛緩緩在緊閉的鐵門前停下,饒是心性早已寧靜許多的鈴雪,如今看見這富麗堂皇的住宅,也禁不住有些驚訝。

  豐川介似乎很滿意鈴雪的讚嘆,解下安全帶,下車去打開大門,留下綿長的語調。

  「豐川家世世代代的基業都從這裡開始,不過當然,現在它是完全屬於我的。」

  鈴雪拍了拍自己的臉,趕忙下車跟上豐川的腳步,眼神依然駐留在這方世外桃源的一草一木。

  「向來聽說豐川家,家大業大,如今看來,當真名不虛傳。」

  「別再說奉承話了,」豐川擺擺手,但是臉上的滿足依然做不得假,「現在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個地方,住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

  說著,他忽然轉身,毫不避諱其他下人的目光,手指捏著鈴雪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正好,我們兩個辦事,也方便些。」

  迎上豐川邪魅的目光,鈴雪不由得臉頰飛起一抹潮紅,身體竟也不自覺有了感覺。她嚶嚀一聲,似乎是答應了豐川的要求。

  「好了好了,要發情也得等到床上再說,」豐川收起了他那玩味的目光,「看看誰來了?」

  鈴雪隨著豐川的目光,向著寬廣的院子內望去,只見幾位身著女僕裝的侍從,陪著一位歡脫的小孩子,從屋子裡疾步走來。

  「爸爸!」

  聽到這一聲叫喊,豐川的額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待到男孩跑近,他才堪堪開口,用全然不似親人間的僵硬語氣開了口。

  「陽太啊,都長這麼大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豐川口中些許不善的意味,陽太向後縮了縮,終究不敢與豐川靠得太近。他微微低頭,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肯定了豐川的說法。

  「好啊,好啊。」

  豐川的語氣有些敷衍,眼睛向四周飄了出去,許久,或許是沒有找到他在尋找的人,才揮揮手:「陽太先去跟侍從姐姐們玩吧,爸爸還有事情要做。」

  鈴雪見到,陽太眼中的光芒顯然黯淡了幾分,帶著委屈點點頭,放輕腳步,去到一邊去了。

  「先生,」鈴雪也掛著些許疑惑的神情,「您今年,好像才二十七八歲。」

  說著,她有些懷疑地看向了地上活蹦亂跳的小朋友:「為什麼已經有一名這麼大的兒子了?」

  豐川臉上帶著些笑容,似乎感覺到鈴雪口中有些酸溜溜的意味,索性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臉邊輕輕低語。

  「私生子而已,那個女人實在難纏,非要把這個孩子生出來,不生就要鬧事,我為了息事寧人,只好答應收養這個孩子。」

  忽然,他渾身一緊,語氣霎時間冷漠下來。

  「當然,那個女人,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作妖作到豐川家頭上,就算神仙來了,也難救。」

  鈴雪的身體下意識地繃緊,她在這個男人的口中聽出了危險的意味,許久的本能讓她的呼吸也為之一滯。

  豐川感受到了身邊麗人的異動,他只當是鈴雪畏懼了,立馬轉變了口氣,像個沒事人樣的拍了拍鈴雪的脊背,出聲安慰。

  「你放心,如果我和你之間,有了什麼別的事情,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這種話,鈴雪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不如說,幾乎每一個對感情不認真的男人,都會對傾心於他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來,認為能藉此虜獲芳心。

  只是鈴雪對這種手段太清楚了,她與一般的女子不一樣,她了解女人,更了解男人。

  她臉上擠出一抹放心的神情,身子故作姿態地向豐川身上靠了靠,用嬌媚無比的聲音在豐川耳邊喘息道:

  「那我就相信豐川先生,會遵守承諾。」

  豐川知道,一般女子做出這種回答,多半便是已經徹底放開自己的情慾,此後就任由他玩弄。

  豐川以後一定會照著做麼?

  他自己也不確定,鈴雪這樣天生麗質的難得絕品,他可不願意隨手放棄,但是誰知道以後會不會遇到更好的?

  「好了好了,你先和其他侍從把行李搬進屋子裡吧。」

  豐川大手一揮,自己先穿過院子,徑直走去。

  「搬完了,就來我房間,她們會帶路的。」

  他回頭給了鈴雪一個貪婪的視線,後者心領神會,微微附身,用恰到好處的誘人聲線回應。

  「遵命,主、人。」

  她很清楚豐川想要什麼, 手指輕輕將衣領拉下,讓那胸前的一派風情,在豐川眼裡,一覽無餘。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轉身離去。

  見到豐川的身影沒入房屋的大門之中,她確認了四周沒有更多監視她的東西,便轉身,領著一眾女僕來到那名貴的房車邊。

  略微遞了個眼神,僕從們便主動地攬起了搬行李的活計,她只是裝作尋找什麼的樣子,鑽入了房車的副駕駛里。

  沒有任何遲滯,她香風一卷,便已附身在房車司機的懷抱里。二人相擁而吻,汁液聲久久不絕於耳。

  良久,唇分。鈴雪面龐上尚有些溫潤的潮紅,比起在豐川身旁的時刻,更帶了些許小女子似的溫柔。

  「沒想到,連紀光你也進來了。」

  「我不進來怎麼行?」被叫做紀光的房車司機笑了笑,鴨舌帽下的陰影恰到好處地遮住了鈴雪觀察他的視線,「怎麼能放任我女朋友一個人身陷險境?」

  「那你的女朋友被另一個男人玩弄,怎麼不見出手相助?」

  鈴雪的口中帶著些戲謔,看向了紀光,她很好奇她的男人會作何回答。

  「那可怎麼辦啊,」紀光突然變得愁眉苦臉起來,「我的女朋友被豐川那個老傢伙勾了魂,我是又氣又恨,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一席話,說得鈴雪也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

  「你笑了?」

  紀光轉過頭,顯得有些驚訝。

  「我一直笑著的。」

  「我是說,像這樣發自內心的笑,很少見。」

  「你倒是了解我?」

  「以前的你從來不笑的,還時不時說幾句話噁心我。」

  紀光說著,臉上帶了些惡狠狠的笑容,起身掰過鈴雪的臉龐,湊近她耳邊。

  「莫非,豐川介那個傢伙真的讓你變了性子?」

  「就他?」

  鈴雪語氣中陡然帶了濃烈的厭惡:「說不好聽的,就那個越來越小的縫衣針,能滿足我?」

  「縫衣針,噗嗤。」

  紀光忍俊不禁,一身邪惡的氣息也在此時瞬間散去。

  「真有那么小?」

  「沒有,」鈴雪沒好氣地說,「但也差不多了。」

  她看向那座宮殿般的莊園:「四肢乏力,手腳虛浮,肌肉消退,精力下降。

  「要不了多久,他看我的身子,連欲望都提不起來。」

  紀光聞言,只是微微點頭。

  他相信鈴雪的辦事能力,但初出茅廬的她能有這樣的作為,在他心中,已經不僅可以用天才來形容。

  曾經作為男性的鈴雪,現在居然會比原生的女人還要嬌媚。

  所幸惹上她的不是自己,不然下場會是什麼樣,紀光不敢想像。

  「你有幾分把握?」

  「十分。」

  「這麼自信?」

  「我一直都這樣。」

  「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

  紀光的聲音有些沉默,他似乎不該有什麼疑問,一切的計劃早已在鈴雪腦中預演了許多遍,不需要任何提醒。

  「那,有什麼用得上我的地方,儘管說就是,我盡我所能。」

  「你?」

  鈴雪似乎回到了調戲豐川時的樣子,雙手抱胸,言語間有些調笑。她湊過身去,將渾圓的雙峰壓在了紀光的胸膛之上。

  「就憑你?」

  紀光的眼角微微抽動,他沒想到,自己還會有被挑逗的那一天。

  少女溫軟的身軀不可避免地挑起了他的慾火,縱使眼神飄忽,身下逐漸隆起的鼓包,已經出賣了一切。

  「你這樣子,不會被豐川介懷疑嗎?」

  「四周都是我們的人,那個豐川,現在多半躺在床上為他們家發愁。」

  鈴雪手指流轉,勾開了紀光的衣領,比豐川還要強壯百倍的身軀顯露在她眼前,那清澈的瞳孔,似乎也染上了點點粉色。

  「來吧,在豐川身邊忍了那麼久,我早就受不了了。」

  鈴雪將紀光帶到了車廂之中,褪下了遮蔽完美身材的服飾。

  下一瞬,男人如狼似虎的索取,與女子嬌弱愉悅的喘息,便在車內,無可抑制地響了起來。

  ——

  ——

  「主人,該起床了。」

  豐川悠悠睜開沉重的眼皮,即使睡了一晚上,他仍是覺得比昨天還要疲憊了一些。

  四肢的酸軟乏力依舊沒有恢復,明明是休息的時刻,醒來之後,卻要在床上喘息許久,才能起身。

  他覺得自己多少要買點藥材,補補身子。

  但側眼瞧見侍立一旁的鈴雪,這樣的念頭又瞬間被打消下去。

  面龐微微施了淡妝,清純的眼眸之間顯露出些許妖媚,唇上的淡彩似乎要滴出水來,讓人禁不住咬下去的欲望。

  銀白的髮絲上戴著黑白髮飾,同身上的服裝一樣,落落大方。

  只是這服裝多少有些越界,本該裹上的脖頸,此刻一點遮蔽也無,任由胸前片片雪白盡數落在豐川眼底。

  雖說是故意的,但這女人還偏偏將衣服收緊,營造出一副「衣服太小,迫不得已露出雪峰」的樣子,微微彎腰,甚至能隱約瞧見峰頂的紅蓮。

  裙擺依舊極短,豐滿的臀部挺翹,其下似乎仍是真空。

  一雙白絲長腿纖細而不失肉感。

  而因為蹬著高跟鞋的緣故,又不得不挺起身子,讓身體的曲線更加誘人。

  「是鈴雪啊,來,坐過來。」

  豐川看得眼睛都直了,好一會才回過神,慵懶地向面前的麗人招手。

  一身女僕裝的鈴雪低下頭,踱步走到豐川床頭,坐下時,帶起一陣淡淡的花香。

  「主人,您要不,穿上衣服?」

  豐川見鈴雪羞紅了臉,忙低下頭,卻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下身高高挺起,手臂上似乎還放了一張紙。

  「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了,還那麼害羞?」

  豐川輕輕捏了一下鈴雪柔軟的豐乳,引得少女一聲嬌喘。

  「不過,我昨晚上明明穿了衣服睡覺的,」豐川撓撓頭,他有些不明白狀況,「是鈴雪你來過?」

  鈴雪搖了搖頭。豐川的房間晚上四處都是鎖上的,連鈴雪,也沒有房間的鑰匙。

  「多半是您昨夜太熱了,自己脫掉的罷。」

  鈴雪彎腰,拾起地上散亂的睡衣,一件件疊好,為豐川放在枕邊。

  「那這張紙是怎麼回事?」

  豐川從手臂上扯過來,展開一看,卻發現是一整張報紙。標題明晃晃地擺在報紙的抬頭欄上。

  「《今天,是這裡》?」

  豐川搖搖頭,報導的內容一點營養也沒有,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自己攬到手上的。

  「鈴雪,我有夢遊的習慣嗎?」

  剛說完,他就兀自否定了這一猜想。鈴雪完全沒有晚上陪過他睡覺,又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習慣?

  「或許真的是太緊張了。」

  他喃喃低語一陣,便讓鈴雪扶著,從床上支撐起來。

  穿上衣服,在屋內的浴室簡單洗漱一下,半眯著眼,拖著步子坐到一邊的辦公椅上。

  他很少有這樣疲憊與放鬆並存的狀態,以前的他,一旦醒來,就是全功率運轉的狀態。

  但他今天忽然覺得,放鬆偷懶一下,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主人,請用早餐。」

  鈴雪端上來已經準備好的餐食,擺在了豐川介面前:「您是要自己來呢,還是要鈴雪幫您?」

  豐川介閉眼在椅子上躺了一會,才開口。

  「你來。」

  鈴雪低聲應下,隨即坐在豐川身邊,小口地將食物放在嘴裡,隨後輕輕吻上豐川的嘴,小舌輕推,將食物推入豐川的口中。

  男人很喜歡這樣的服侍方式,他以前從未見過,也從未體驗過。

  新奇的玩法總能給予男人以美妙的感覺,少女口中有著似乎永遠不會抹去的芬芳,也為這平淡的早餐,增添了些許別樣的韻味。

  「今天的咖啡,似乎奶放得比以前少。」

  豐川的舌頭很靈敏,一下便嘗出來其中不一樣的地方。

  「是的,」鈴雪輕聲回應,「因為主人早上需要打起精神來,鈴雪就調整了一下咖啡和奶的比例,好讓主人可以專心工作。」

  咽下有些特殊的咖啡,豐川滿意地點點頭。

  「鈴雪有心了。」

  「為主人考慮,才是鈴雪要做的事。」

  少女臉上有淡淡的笑靨,豐川看得,更是出了神。

  見豐川的呼吸逐漸平穩,鈴雪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整個身子靠在了豐川身上,緩緩褪下他剛剛整理好的褲子,握緊那已有些堅硬的巨物。

  「主人這裡,一定憋得很難受吧。」

  在咖啡的作用下神志有些迷亂的豐川不自覺地點了點頭,鈴雪今日特意放得少了一些奶,讓豐川陷入意識若有若無的感覺之中。

  少女舔了舔唇,徹底讓豐川睡過去不太好玩,在這樣的狀態逐漸控制他的腦海,才最有趣。

  雪白的酥手撫上那通紅的肉棒,拇指輕輕按在那裸露的龍頭之上,一點點按摩著。

  沒多久,豐川的臉龐便開始有些潮紅,低沉的喘息,也從喉嚨中掙脫而出。

  而鈴雪依舊用嘴對嘴的方式,給豐川餵著早餐,一時間喘息堵住喉嚨,讓男人只能發出嗚嗚聲。

  手指上下套弄,節奏並不激烈,柔和的肌膚包裹著男人粗壯的下體,宛如一條暴戾的巨龍,被柔美的仙子上下挑逗,每每欲要發泄,卻又被一股冰冷壓下慾火,如此往復。

  「主人,這樣子,是不是很舒服?」

  鈴雪的聲音幾乎能銷魂入骨,每一次送入食物,她總會用靈巧的舌頭,將它們從豐川口中卷回,再輕輕推過去,同豐川的口腔糾纏在一起,汁液來回,響起淫靡的聲音。

  「主人的嘴,還是太粗糙了啊,讓鈴雪有一些難受呢。」

  她再次捧起豐滿的雙峰,將乳汁射入了豐川的口中。

  「現在不許,吞下去哦。」

  豐川就像在母親懷中的小孩一般,茫然地點了點頭,將滿口的奶水含著,貧瘠的腮幫,也有些鼓起。

  纖細的指節如靈活的小蛇一般,在豐川的巨龍上來回盤旋,從根部捋上龍首,再輕輕在龍口之上摳動,酥麻的觸感令豐川身子也有一些震顫,他的雙腿不自覺地抖動,卻被鈴雪死死壓在身下。

  「不可以亂動哦,主人,要聽鈴雪的話。」

  愈來愈快,愈來愈急,肉棒上的青筋凸起,鈴雪的小手也逐漸沒法完全包住整根巨物,她感受著其下神經的跳動,知道它們準備出來了。

  她的動作更是加快,手指反覆揉搓著通紅的龍首,一陣又一陣刺激蔓延在豐川的下身,肉棒愈來愈鼓脹,而鈴雪卻在最後時刻,用兩根手指,緊緊掐住了巨龍的喉嚨。

  「主人,是不是很想,釋放出來啊?」

  鈴雪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嬌媚,只是其中帶了些許調戲的意味。

  豐川無法開口,他狠狠地點了點頭。

  忽然,鈴雪一把攬住了豐川的身軀,趴在男人耳邊,吹著熱氣。

  「那就,慢慢把口中的汁液,吞下去。

  「記住,要慢慢的,不允許吐出來。」

  豐川依舊在麻木的狀態,聽從了鈴雪的命令,一點一點地放鬆喉嚨,將口中含了許久的奶水,咽下肚中。

  就在咽到一半的時候,鈴雪的手指漸漸鬆開,肉棒依舊挺立,但她卻選擇了另一個,更為幽秘的區域。

  酥手撥開幽秘的叢林,從肉棒,划過陰囊,直到陰囊底下的,深處的角落。

  那是會陰,也是現在的豐川最敏感的位置。

  「主人,讓鈴雪,幫你吧。」

  她秀手輕輕用力,在會陰的皮膚上刮撓,按壓,一陣莫名而強烈的刺激沖入豐川腦海,正在吞咽的他也不禁收緊了喉嚨,鼻子裡喘著粗氣。

  缺乏控制的肉棒頓時開閘,乳白的濁液不受操縱地胡亂飛舞,豐川的臉也因高潮而漲紅。

  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高潮形式,沒有玩弄肉棒,只是輕輕點著股間的肌肉,便愉悅得無法控制。

  鈴雪似乎依舊沒有滿足,依舊向豐川口中餵著食物,數次汁液的灌溉後,他那本有些粗糙的舌頭也逐漸變得柔軟而小巧,口腔也更是細膩起來,細細品味,似乎比起先前,更是濕潤了許多。

  每每豐川將要釋放之時,鈴雪才解除不許吞咽食物的限制。

  劇烈的快感讓吞咽似乎變成了某種獎勵,來自於體內深處,而不是肉棒上的刺激,也逐漸在豐川此刻的腦海中植根,那是全新的世界,迷濛中,他似乎能感覺到體內器官的愉悅顫抖,他漸漸記下來了。

  沒多久,餐盤上的食物被鈴雪餵了乾淨,辦公桌下的世界,卻已是污濁不堪。

  鈴雪走到一邊,調了一杯清醒藥,她不能讓豐川真的睡過一天,這樣太不好玩了。

  「請記住哦,主人。」

  在餵入藥水之前,鈴雪再次輕輕吻了一下豐川已經有些收縮,顯得更為溫潤的唇。

  「以後吃東西,就能變得舒服哦。」

  豐川迷濛地點了點頭,一絲烙印已在他的腦內扎了根。

  ——

  ——

  「陽太,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啊?」

  小男孩一個人坐在豪宅的大門前,手上隨便揮著一條綠草。

  「啊,是鈴雪姐姐。」

  或許是作為一個女子的天性使然,鈴雪向來對豐川的這個私生子有不小的好感。

  豐川在家裡不怎麼待見他,鈴雪總會偷偷在背後給他合適的關心。

  「在想什麼呢?」

  「沒……沒在想什麼……」

  小孩子是掩飾不住自己的想法的,鈴雪肯定,陽太一定有些什麼心事,她只是摸了摸孩子的頭。過了一陣,陽太倒是憋不住了。

  「感覺爸爸最近累了很多……」

  豐川的家族產業江河日下,縱使豐川和他的爪牙們依然在每日不停地運作,但仍然難逃消亡的命運。

  這一切當然有鈴雪的推手在內,但她不能說。

  「陽太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在想……」

  陽太抬起頭,童真的目光投射到鈴雪臉上,她感覺自己好像沒法拒絕。

  「如果我能再長大一點,是不是就能幫上爸爸的忙了呢?」

  說實話,鈴雪對於陽太的想法,既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陽太這個年紀的孩子,只知道豐川帶給他的惡意,但並不知道這一惡意究竟是從什麼地方源來的。

  或許在他的想法裡,只是因為自己太小幫不上忙而被討厭。

  這樣的懂事讓鈴雪不禁有些心疼起來。

  不過,她注意到了某個關鍵的問題。

  「陽太想長大嗎?」

  「想……」

  但他知道,這多半是不可能的。

  鈴雪看著這自己為自己背負上無法實現的責任的孩子,心中五味雜陳。

  或許她作為一個隱藏進豐川家的臥底,本不該帶上過多的個人情感,但她到底沒法拋棄那些由自己本性而激發出來的情感。

  看著陽太可愛的面龐,一個新的計劃,悄然浮出水面。

  「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你長大呢?」

  聽到這話,陽太眼中閃過一抹短暫的欣喜,但很快又失落下來。

  「姐姐,騙人是不對的哦。」

  「我怎麼會騙你呢,」鈴雪寵溺地揉了揉陽太,「姐姐可是說到做到。」

  陽太很喜歡鈴雪。這是除了他已經去世的親生母親之外,第二個在他的人生中給他帶來溫暖的人,這也是他信任鈴雪的來源。

  「好……好吧。」

  想了一下,陽太又朝著鈴雪舉起手指:「那我們拉鉤約定。」

  「好。」

  只是沒坐多久,身後的房門打開了。陽太如同被電激到一般從台階上彈起來,回頭一看,是豐川來了。

  「原來你在這裡,」這話是對鈴雪說的,「我找了你好久,快跟我來。」

  鈴雪情知又是這樣那樣的工作,心中輕嘆一口氣,起身整理著裝,欲要拉著陽太進門去。

  只是豐川見到了,眉頭一皺,沒有攔住,但語氣中卻是帶了幾分厭惡。

  「你以後離陽太遠點,」豐川一點沒有在孩子面前遮攔的意思,「他只是個錯誤的存在罷了。」

  鈴雪見到,陽太的臉色驟然地變得更是黯淡下來,不由得泛起一絲心疼。

  「他還只是個孩子——」

  沒等她說完,便被豐川打斷了。

  「你要是喜歡孩子,以後你想生多少個都行。」

  鈴雪只覺得,若是讓陽太再這樣聽下去,多半會繼續給他帶來難以磨滅的陰影,於是她趁著豐川沒在看這邊,連忙做個手勢趕陽太走了。

  「先暫時不提,」見陽太回了房間,鈴雪心中鬆了口氣,見豐川臉色亦是不好,生怕他對自己產生嫌隙,便是如以往那般,朝著男人身上蹭了蹭,「主人今天是怎麼了?」

  豐川反常地沒有迎合鈴雪的邀寵,只是搖了搖頭。

  「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感覺很累。」

  「主人是晚上沒有睡好嗎?」

  「不,不是——不過,也可能是。」

  豐川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今天一直覺得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勁來。本來還想著處理一下公司的事,但是發現腦子怎麼也轉不動。」

  「主人肯定是太累了。」

  鈴雪的聲音柔軟而甜膩:「這段時間事情那麼多,主人還要自己一個人處理,換是誰都吃不消的吧?」

  「唉,多半是。」

  想到風雨飄搖的產業,豐川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怨氣,但是臨到了嘴邊,又不知道怎麼發泄,只好手中發狠,在鈴雪豐滿的雙乳上狠狠一捏。

  聽到身邊美人的嬌吟,心情才能多少好上一些。

  「要不,讓鈴雪幫您分擔一點?」

  鈴雪的臉上泛起潮紅,但只是貼得更緊了。

  「你?」

  豐川狐疑地看了鈴雪一眼:「你能行?」

  「主人,你可別忘了。我對外的身份,可是你的秘書哦。」

  豐川肉眼可見地愣了一下:「對哦,你還是我的秘書。」

  按常理來說,這種事情他是不可能會忘記的,但如今就是不知為何地忘掉了。這感覺很奇怪,他說不上來。

  「你看我這腦子,已經忙暈了,」豐川嘆了口氣,「行吧,以後一些決策就由你來做,做完了給我看一眼就好了。」

  回到房間,鈴雪非常自覺地要脫下衣服,一如往常進行侍奉,只是豐川癱在座椅上,隨便擺了擺手。

  「不用了,今天沒力氣——幫我洗個澡吧。」

  洗澡其實依舊是鈴雪來服侍,溫熱了浴缸中的水,鈴雪便跪坐在豐川旁邊,開始為他脫衣服。又趁著空閒時間,為他泡了杯咖啡。

  咖啡,這是這段時間來豐川每餐的必備。

  但他並不知道,加進去的牛奶,實際上是鈴雪的母乳。

  他並不知道這種乳汁有什麼特別的功效,但是鈴雪能看出來。

  衣衫褪下,原本天然的雄性肌肉線條已經逐漸淡下去。

  大量補充的脂肪堆積在皮膚之下,有些地方已然看不出骨節的痕跡。

  鈴雪承認,豐川原先健康的肌肉對她有一種原始的生理吸引,要不是每一次歡愛的時候她都給豐川下了安眠藥,不然以她敏感的身軀,或許幾次之後就徹底失了身子。

  但現在,她看著豐川的軀體,嘴角不由勾勒出一絲冷笑。

  就靠這個已經逐漸萎靡下去的軟趴趴的肉棒?

  鈴雪將二人的衣服隨意放在一旁,讓豐川趴在浴缸中。他很享受一邊泡澡一邊按摩的滋味,緩緩閉上了眼。

  「主人,這個力度,還舒服嗎?」

  鈴雪跨坐在豐川身上,雙手推拿著他的脊背。

  「還……還行……」

  咖啡中的安眠藥逐漸起效,豐川只覺得自己一陣陣睡意襲來,意識開始模糊,對於鈴雪調情的話語只是在下意識地應和。

  這是豐川的潛意識,鈴雪每每有機會,便會讓豐川進入這樣的狀態,這對她的計劃有極大幫助。

  「主人?豐川?」

  身下的男人只是哼哼。

  鈴雪輕輕一笑,將豐川翻過來,自己的身軀趴伏上去,抱著豐川。她想到了方才對於陽太的承諾,便貼近豐川的耳朵。

  「你討厭陽太,對嗎?」

  豐川下意識地點點頭。

  「可不能這樣子呢——」

  鈴雪的手指輕輕在豐川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健碩的肌肉現在已經鬆軟了許多,她輕輕捻起泛紅的乳頭,於是豐川的身軀不由得顫抖起來。

  「每一個孩子,都是女人的心血,怎麼能說討厭,就討厭呢?」

  低頭,輕舐。

  女子靈巧的舌頭在豐川的乳暈周圍旋轉著。

  她很清楚豐川被下了藥之後的體質,只要有足夠的刺激,他身體的任何地方,都能變成任何想要的樣子。

  手指輕輕摳弄乳首的頂峰,沉眠著的豐川微微張口,呼出渾濁的熱氣。

  「這樣,很舒服嗎?」

  小腹傳來滾燙的觸感,豐川的肉棒半挺起,硌得鈴雪略有些不適。

  但見到這樣的境況,她反而有些開心,如今這微微彎曲的狀態,已經是豐川所能做到的極限,這證明她正在通向成功。

  「陽太這麼可愛,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呢?」

  鈴雪的聲音帶上了許多妖媚,她的手指輕輕提拉著豐川的雙乳,揉捏著,玩弄著。

  只是這樣的刺激或許還是不夠強烈,豐川只是微微喘息,沒有感到幾分愉悅。

  「那麼,就要好好懲罰你呢——」

  鈴雪捧起偉岸的雙乳,撥開豐川的嘴唇,將鼓脹難忍的乳首,塞入了他的口中。

  「以後,要你好好補償陽太缺失的愛哦~」

  豐川的舌頭輕輕點在鈴雪的峰頂之上,下一秒,難以言說的極樂便襲奪了她的身軀,她眼中飽含媚意,嬌吟著,向豐川口中灌入數不清的乳汁。

  「好好品味……哈啊……豐川……這是因你而有的……唔……產品……喝得越多……你就越沒法逃脫……哈啊啊……」

  指尖挑逗著男人愈發堅硬的乳首。

  豐滿的雙腿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棒。

  他射不出來。

  有力的肌肉鎖死了高潮的通路,他沒法達到。

  「哈啊……怎麼樣……我的汁液……可是源源不絕……唔啊啊……沒法射精的感覺……怎麼樣……」

  愉悅堆積在豐川的體內,他想要釋放,想要掙脫,但是在鈴雪絕對的掌控力面前,都只是虛無。

  快感開始回頭。

  鈴雪的手指依然在挑逗,隱約地,已經能看到皮下脂肪的涌動。

  快感開始上溯。

  「哈啊……你還能忍得住嗎……讓我看看……」

  無處可去的欲望竟然開始在豐川的胸部匯聚,每每觸碰到那紅透的櫻桃,豐川便會張嘴輕呼一聲,那是神經深處的本能欲望,他沒法抗拒。

  快感開始堆積。

  癢,很癢,沒法解決的癢。

  這是豐川感知到的,自己的胸口。欲望堆積著的乳首無比敏感,但作為極少被開發的他,卻是久久,沒法在這樣的挑逗中,獲得生命的大和諧。

  「原來這樣……還是不夠……」

  鈴雪的身體不僅比男子要敏感,甚至要比一般的女子都要敏感得多,這導致她對於快感的認識產生了一定的差錯。

  她僅僅是被吸吮乳汁,便能毫無顧忌地不斷高潮,但身下的豐川,卻是卡在了中間的地方,上不去,也下不來。

  「那就……哈啊……用這個吧……」

  鈴雪強撐著酥軟的身軀,從一邊的衣服里,扒過來一瓶小小的藥膏。

  「同樣是……你們的秘方……」

  她將藥膏塗在豐川的胸口,藥膏擠空。

  「不過……哈啊……配上我自帶藥力的乳汁……唔嗯……比起我經歷的……還要猛烈呢……」

  說完,鈴雪的雙手,便是毫無保留地用力揉搓上去。

  火熱。

  下一秒,席捲豐川腦海的,便是無盡的火熱。

  如同是全身的神經都被調到了胸前一般,豐川的乳首,僅僅被觸碰一下,便能引起他全身猛烈的顫抖。

  「哈啊……」

  男人終於開始出聲喘息。

  他的身軀開始扭動,這不僅是逃避,更是迎合。

  酥癢。

  鈴雪的手放鬆下來,缺少刺激的豐川瞬間無比空虛,他向鈴雪挺胸。

  酸疼。

  「哈啊……對了……就是這樣……哈啊……」

  鈴雪很用力,他又要逃。

  酥癢。

  空虛捲土重來,欲望的本能始終占據上風,他又開始尋找鈴雪的調教。

  「很好……哈啊……就是這樣……咿呀啊啊啊……」

  長長的嬌吟之後,鈴雪終於抵達了最後的高潮。積攢已久的汁液已然排空,她撫摸著豐川的臉頰,緩緩親吻上去。嘴中,卻是餵給他一瓶藥劑。

  「去吧……去吧……我親愛的……孩子……」

  她停止了手上的撫摸,只是大腿仍然緊緊夾著那略顯無力的肉棒。她親吻著,與豐川緊緊相擁。

  忽地,豐川的身體瘋狂地扭動起來,卻被鈴雪死死壓制。口中無可忍耐地猛烈地喘息著,肉棒不斷地抽搐,卻是什麼也射不出來。

  「不可以哦……要學鈴雪姐姐……用乳首高潮呢……」

  「哈啊……哈啊……」

  快感在豐川身體裡四處激盪,他將要發泄。

  匯聚,逐漸匯聚。

  「很難做到嗎……我來幫你……」

  鈴雪貼近豐川的耳際,舔舐著。

  「三……」

  豐川抱著鈴雪的力度越來越大,雙腿盤在鈴雪身上,宛如他才是被征服的那個。

  「二……」

  豐川的頭略略向後仰去,胸部摩擦著鈴雪的雙乳。

  沒有人刺激他,他只能自己求還。

  「一……」

  最後的界限,就要打開。

  「去吧……」

  「唔!!!」

  最後一刻,豐川的嘴巴竟是也被堵住。

  全身的快感在這一剎那,從胸口傾瀉而出。

  他從未有體會過如此瘋狂的快感,身軀不斷扭動著,遠比射精持久百倍的愉悅在體內翻湧。

  一切的一切,都在這塊軀體,在已經微微隆起的雙乳,在兩粒通紅的乳首。

  豐川幾乎忘記了一切。

  乳汁,自他的乳首緩緩滲出。

  「恭喜你哦……」

  鈴雪為豐川舔乾淨分泌的乳水,男人的汁液遠不如她自己的香氣芬芳,還帶著些許腥臭。但她很滿意。

  「終於有回報陽太的……資格了呢……」

  豐川依舊在沉睡,只有還在起伏的胸口,顯露出方才的衝擊。

  鈴雪起身,那憋得通紅的肉棒,才流出乳白的精液。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奶白的液體,一定不是全部。

  可惜很長一段時間內豐川都只能是賢者模式,於是他只得忍著一股發泄不出的欲望,直到下一次調教。

  鈴雪彈了一下那根東西,心情大好。

  「這樣一來,我就能開始幫陽太實現願望了。」

  她挽起秀髮,和之後的一個月的每一天一樣,離開浴室。

  ——

  ——

  「鈴雪姐姐!鈴雪姐姐!」

  陽太從門後探出頭來,左右看一陣,跑進屋子。

  自從鈴雪提議之後,豐川便索性給她抽了一間空屋子,專用做她的辦公室。

  一開始只是做些簡單的事務,但到現在,鈴雪已經可以參與些許重大的決策——當然,鈴雪是不會指望豐川家能好起來的,經她手的事,只能失敗,沒有成功。

  她放下手上的報文,伸展了一下身軀。

  繁多的工作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反而是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滋潤」,變得更是容光煥發起來。

  她招呼陽太坐到她旁邊來,順手摸了摸孩子的頭。

  才剛坐下,陽太便急不可待地開口了:「姐姐有沒有覺得爸爸最近不太一樣了?」

  鈴雪心領神會,但是只是裝作無知:「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了呢?」

  「我也說不上來,」陽太掰著手指,似乎是在盡力榨取他的知識儲備,「好像是,爸爸沒那麼討厭我了?」

  「說來也是,豐川先生好像最近戾氣沒那麼大了。」

  鈴雪故作思考貌,但她所說的確是事實。

  「對吧對吧!姐姐每天都和爸爸那麼親密,一定是有感覺的!」

  陽太似乎心情不錯,臉上也顯得有些激動:「以前爸爸看到我做得不好,總會批評我的,現在脾氣溫柔很多了。」

  男孩抬起頭:「是不是因為,最近我變得聽話了很多啊?」

  鈴雪微微一笑:「其實陽太一直都做得很好,是豐川先生他想改善自己的脾氣罷了。」

  「是鈴雪姐姐影響的爸爸嗎?」

  鈴雪想了想,似乎自己所做不僅可以被稱為影響,甚至可以說是「改造」了。於是點點頭。

  「真的嗎!鈴雪姐姐好厲害。」

  陽太說著,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以前也有想勸爸爸溫柔些的叔叔阿姨,最後都沒什麼用。」

  鈴雪摟著陽太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溫軟的胸前,幫他打理亂糟糟的頭髮:「姐姐說了不會騙陽太,就不會騙的哦。

  「不過,陽太想跟豐川先生再親近一些嗎?」

  「再親近一些?」

  陽太抬頭,清澈的黑色瞳孔中顯示出思考的痕跡:「可以是可以啦,但是爸爸最近也有些奇怪了。」

  「奇怪?」

  「好像……」陽太的手比劃了一陣,「變漂亮了一些?」

  鈴雪不由得「噗嗤」一笑:「男人怎麼會變漂亮呢?」

  「姐姐沒有感覺嗎?」陽太似乎很堅定,「爸爸的眼睛變柔和了好多。」

  「先生休息不好,所以沒有之前銳利吧。」

  「那,硬硬的肌肉也少了很多,皮膚快有姐姐這樣白了。」

  「先生多久沒運動了。」

  「好像還矮了一些,頭髮也變長了。」

  「錯覺吧,我每天幫先生打理身子,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同。」

  陽太皺著眉頭,很是思考了一陣,最後漲紅著臉,低聲說著:

  「而且……好像這裡,也變大了。」

  他戳了戳鈴雪的胸口,連忙收手低下頭去。

  鈴雪愣了一下,心中有些驚訝這個小傢伙的觀察力。

  在她的調教之下,豐川的胸部已經發育到了大約B杯的地步,無意識的情況下還會時不時滲出乳汁來。

  為了不讓人意識到,她只能故意常常給豐川做一些高熱量高脂肪的食物,養一些贅肉遮人耳目。

  不過陽太竟還是有所發覺,有些出乎鈴雪的意料。

  「最近先生吃得多,長胖了,」鈴雪安撫了一下陽太,打斷了男孩發散的思維,「別想這麼多了,陽太自己先去玩吧,姐姐要工作了。」

  見鈴雪如此認真地否定,陽太覺得有些奇怪,但並未想得更多,只當做是自己想錯,點點頭,自己出去了。

  「姐姐,今晚還陪我睡覺嗎?」

  陽太探了個頭回來,臉上帶著期待。

  「好啊,等姐姐忙完就去陪你。」

  「好誒!」

  陽太興奮地跑走,只是鈴雪定定地看著小傢伙的背影,臉上浮起一絲奇怪的笑容。

  等鈴雪從紙堆中抬起頭來,太陽早已落下地平線,一邊家中僕人送來的飯菜已經微涼,她剛要用餐,辦公室的門便被推開了。

  「鈴雪?」

  門後是頂著一頭亂糟糟頭髮的豐川,看得出是剛睡醒的樣子。

  他不太會打理,縱使髮絲已經有及肩的長度,他也只是隨便用手撥弄兩下就結束。

  但正是這樣的紛亂,恰好掩飾了許多他殘存的雄性特徵。

  原有的骨節感緩和了許多,面龐更是纖細柔弱,如果說從前的豐川是富有侵略性的帥氣,現在則是帶著內斂的清秀。

  肌肉線條已經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初露豐滿的四肢,原來的奔三男人形象,如今看起來卻像是剛要成熟的少女。

  豐川拖沓著腳步,隨便在鈴雪身邊坐下,抽過一份合同,開始審查公事。

  「黑道衝擊我們的店鋪?」豐川眉頭一皺,「怎麼還有這樣的事。」

  「不只是我們,」鈴雪嘆一聲氣,「經濟形勢越來越差,社會治安不好是意料之中的,很多經營產業的都在動盪里遭受了大量損失。」

  「那就用錢收購他們,」豐川毫不猶豫地接口,「不管是黑道,還是那些受挫的商家,買過來就對我們有利。」

  鈴雪剛入口的飯菜差點噴出來,她略帶無奈地看了豐川一眼:「先生,我們的資金現在才剛剛有起色,根本不可能支撐起這樣大的開銷。」

  「買來一個是一個,」豐川的語氣帶著毋庸置疑的色彩,「只要有人,就能幹活,能幹活,就能扭轉局面,不是嗎?」

  「先生,」鈴雪耐著性子,「您也知道,在下崗潮下,能留下的人本就不多。更何況,融進來還要面對制度整合,員工培訓,工資支出等大量棘手的問題,我們本就元氣大傷,不能貿然出手。」

  「唉,就是沒錢,有錢什麼都能辦成。」

  豐川的低音已經變得更加中性,乍一聽過去,一時分辨不出男女。

  鈴雪揉了揉額頭,要是以往的豐川,是一定不會只想到這樣無用但莽撞的做法的,但畢竟是自己將他變成了這樣,自己造的惡果,就該自己吞下去。

  「她們就給你吃這個?」

  看了幾頁紙,豐川只覺得腦袋疼,索性又扔到一邊,同鈴雪搭話:「要不把她們辭了換一批好了。」

  「先生不用擔心,我今天沒有胃口,隨便吃點就好,」鈴雪想到那幾名女僕平日裡也同自己關係不錯,連忙勸阻,「況且,外面覬覦豐川家資產的人太多了,現在這個時候貿然換人,或許會混進來內奸也說不準。」

  「我親自把關就好。」

  豐川看向鈴雪:「標準就照著你,知性、漂亮、長腿、胸大——一碰就出水!」

  他顯得有些得意,然而看著鈴雪絕世的容顏,卻不知為何心中湧現出了些許酸意。

  他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連忙搖搖頭,將這思緒扔出腦海。

  鈴雪嘴角有些抽動,雖然她已經習慣了豐川日常對自己身體的品頭論足,但作為一個女生,她還是多少感到了一點冒犯。

  「先生,」鈴雪將身子挨過去,「這麼想找女人,是對鈴雪膩味了嗎?」

  媚意流轉,女子的語氣中,隱約帶上了一絲委屈。豐川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言,連忙搖搖頭:「怎麼可能呢?鈴雪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了。」

  緊接著他點了點鈴雪的唇:「你這樣的,我玩一輩子都不會膩。」

  「那為什麼還要找新的女人呢?」鈴雪湊得更是近了,手指在豐川的襠部輕輕撫摸著,「是先生最近不滿足了嗎?」

  「那可不?」

  豐川沒有拒絕鈴雪的投懷送抱:「好久都感覺沒有盡興了。」

  鈴雪心中冷笑,就現在她的邀寵,正常男人早就應該敬禮了,但豐川卻一點反應沒有,就這樣還想盡興,只能是天方夜譚。

  當然,副作用是鈴雪也越來越難得到滿足,經常在服侍好豐川之後,自己在床上玩到後半夜,才能堪堪減少一點空虛感。

  但她距離成功不遠了,她能忍住。

  「先生不要著急,」鈴雪捏了捏豐川柔軟的肉棒,「等鈴雪吃了飯,洗了澡,再來幫您。」

  「或者說,先生先躺好。」

  鈴雪輕輕解開豐川的褲腰帶,抬起包裹著黑絲的玉足,搭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不錯嘛,還挺會玩。」

  豐川整個人放鬆下來,任由鈴雪的擺弄。女子藉此機會再送了一杯咖啡過去,於是豐川的意識,再次昏昏沉沉。

  「哈啊……哈啊……」

  鈴雪的腳輕輕點在肉棒的頂端,靈活地按揉著。豐川霎時如同觸電一般,滲出星點清澈的黏液。

  「先生很舒服嗎?」

  豐川的肉棒早就無比敏感,加上長期的寸止調教已經部分破壞了這一器官的功能,酥麻敏感的同時,帶給了豐川似乎不會休止的快感。

  他低聲喘息著,聽起來還有些動聽。

  「先生這樣做,可以更舒服哦。」

  在催眠狀態下的豐川對鈴雪完全不設防,幾乎唯命是從。於是豐川點點頭,這表明他要聽從鈴雪的指令了。

  「脫下衣服。」

  豐川解開睡袍的衣扣,原本寬厚的雙肩已經開始收窄,只不過衣服下是緊緊的束胸,看起來還是平緩的樣子。

  「已經下意識會自己束胸了嗎,看來潛意識的影響很有用啊。」

  鈴雪這樣欣賞著自己的成果,雙腳開始包裹住短小的肉棒,緩緩摩挲。

  「解開束胸。」

  豐川鬆開緊縛的絲帶,一對圓潤的白兔頓時從中蹦跳而出,還帶著些許紅暈。

  「真不錯啊,有趕上我的基礎。」

  鈴雪的聲音染上些許甜膩:「那就,按揉一下自己的胸部吧。」

  豐川的手抬起,手掌撫上雙乳,有節奏地按摩起來。

  「不對,不對哦,這樣是沒什麼感覺的。」

  鈴雪帶著一抹邪惡的微笑:「摸到那粒堅硬的乳首了嗎?」

  豐川捻起自己乳峰上的櫻桃,身形微微一顫。

  「揉捻一下。」

  豐川手指微微用力,口中竟是發出了一聲中性的低吟。

  「提拉一下。」

  「唔……呼……」

  豐川的臉頰很快地攀上一絲紅暈,胯下軟塌的肉棒也有些充血,帶給了鈴雪充盈的溫度。於是她略略用力套弄,豐川的顫抖更多了。

  「摳弄一下。」

  豐川的手指輕摳乳首上的小小凹陷,卻是一聲驚呼。

  「咿……」

  他的身軀猛地反弓起,腰腹顫動著,喘息愈加劇烈了。

  「越來越敏感了啊,一定會很舒服吧。」

  鈴雪如同欣賞一個藝術品一般,寵溺地看著面前的人。

  「來吧,靠自己,用乳首高潮吧。」

  鈴雪壓住豐川的肉棒,高傲地看著他,生疏地玩弄著自己的乳首。

  先是揉捻。

  豐川不由得夾緊了雙腿,酥麻與瘙癢感使他的全身緊繃起來,口中不住低吟。

  「唔……唔嗯……」

  再是提拉。

  豐川的身軀開始在椅子上左右扭動起來,他似乎想擁抱什麼東西,但一鬆手的空虛再次讓他陷入追尋乳首高潮的循環之中。

  他的胸膛火熱,但那卻是女性的快感。

  「哈啊……哈啊啊……」

  他的手指愈來愈有力,似乎是某種殘留的雄性對乳房的侵犯本能,不滿足於簡單的撫摸,索性一邊擠壓,一邊揉捻,生疏而有些手忙腳亂的模樣讓鈴雪有些好笑,看一個人在自己面前墮落,原來是這樣愉快。

  「唔……哈啊……唔嗯……」

  豐川的喘息愈來愈急促,敏感的雙乳很快帶他進入門前的最後一步,他的呼吸更是渾濁,空氣中似乎也散發著欲望的氣味。

  最後是,摳弄。

  豐川的手指顫抖著,緩緩點上那乳首的最後巔峰。

  「咿呀……哈啊啊……唔啊啊啊……」

  他的腰肢高高彈起,美麗的白兔跳躍著,訴說著豐川感受到的生命極樂。

  他的面容滿是潮紅,平添了幾分女子的美麗感。

  鈴雪鬆開腳,寡淡的精液從那小小的管道流出,已經不復先前的奔涌。

  「既然鈴雪已經服侍過主人,那麼主人,也應該來幫幫鈴雪了。」

  女子從一邊的抽屜里拿出一粒小小的藥丸,餵入豐川半張的嘴裡。

  「讓我們來點刺激的吧。」

  隨著鈴雪的話語,豐川緊閉的眼眸漸漸張開,只是似乎還是出神的狀態,沒有什麼發現異樣的想法。

  「之後,就不能讓主人完全熟睡了,」鈴雪扶起殘留在餘韻中的豐川,開始向身邊的人灌輸信息,「以後一起玩的時候,一定要保留一點意識哦。」

  豐川只是直愣愣地點頭:「知道……了……」

  鈴雪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她坐回椅子上,翹起腿,掀開短裙。

  「那就來吧,主人,不允許用肉棒,讓鈴雪的小穴為你打開,今晚鈴雪就任由您擺弄哦。」

  鈴雪獻媚的眼眸似乎重重打在了豐川心中,他木然地點頭,緩緩走近前,將鈴雪按在椅子上。

  手則不安分地向下探去,在豐滿的大腿間擠出一條通道來。

  這姿勢不如說有點奇怪,明明是男上的情景,豐川卻雙腿跪在椅子邊緣,略顯豐滿的臀部坐在鈴雪的腿上,輕舐著鈴雪半露的香肩,如同女子的求歡。

  鈴雪臉上帶著滿足,便再次幫豐川逗弄那仍未滿足的乳首。

  技術熟練太多了,豐川很快便再次進入狀態。

  「鈴雪……你的腿……好緊……」

  女子的大腿豐滿而有力,力量下降的豐川努力了許多次,才剛剛能摸到縫隙的邊緣。

  他的手指奮力探進去,卻立刻感受到了洞中四面八方緊緻的觸感。

  「可不是嘛……畢竟我……保養得很好呢……」

  這一小穴,豐川從沒有涉足過,僅僅是調情時會撫摸。於是體驗還算得上新穎。鈴雪面色也泛起紅光,雙腿的力度也隨著身子的酸軟開始減小。

  「不行……要輸了……」

  鈴雪手上忽然用力,豐川的胸前霎時傳來劇烈的酥麻感,他下意識地想抽手護住雙乳,探索的力度頓時減輕許多。豐川喘息著,抬起頭。

  「鈴雪……你作弊……」

  「主人的身子太敏感了……這怎麼是作弊呢……」

  鈴雪冷不丁狠狠地拍了一下豐川的臀:「主人……真沒用……」

  疼痛衝上豐川的腦海,他正要訴苦,卻忽然發覺這痛覺一點點地轉化成了愉悅,好像他天生就喜歡被人抽打臀部似的。

  「不……不要這樣……」

  豐川的身軀顫抖著,他雖然身體不如鈴雪敏感,但奈何鈴雪對於女性化的身軀了解太深,技術更是優於他許多,故而雖然看似他占據上位,卻漸漸落了下風。

  「怎麼……怎麼這樣……」

  豐川更是努力地想挑逗鈴雪的穴中,但身上強烈的刺激令他幾乎脫力。

  他的欲望愈來愈強烈,意識愈來愈混沌,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髮絲凌亂著,更有些許迷亂的雌性美感。

  「不……要……要去了……」

  豐川下意識聲音提高,竟用了女性化的口吻。

  「不……我怎麼能輸……」

  他殘留的雄性本能不願意讓他就這樣栽在這裡。

  「不可能的哦……主人是不可能贏的……」

  鈴雪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該怎麼辦……怎麼辦……」

  豐川已經沒辦法思考,他似乎只能等待著高潮的命運。

  忽然,房門被敲響了。

  「鈴雪姐姐!鈴雪姐姐!你在嗎?」

  是陽太。

  鈴雪陡然一驚。無論自己怎麼和豐川調情,都不應該在孩子面前顯露,她正要裝作不在,但門把手已經被按下來了。

  鈴雪暗道失策,居然沒有鎖上門。

  她看了一眼已經陷入高潮前的迷亂的豐川,悄聲說了一句抱歉,連忙將豐川放下,用身子將他擠進了辦公桌下面。

  「我在!」鈴雪坐得端正,連忙整理了衣服,「陽太進來吧。」

  豐川在意識不全的狀態下,也知道了陽太的前來,只是他如今已經墮入鈴雪的控制之中,似乎要變成一頭欲望的野獸。

  「鈴雪……可惡的鈴雪……居然小看我……」

  藏在桌子底下的豐川有些不爽,抬頭,卻發現鈴雪的雙腿,因為坐直,所以張開了。

  「可惡……不能就讓你這樣贏我……我可是男人……」

  自稱男人的豐川卻是調整成了跪坐的姿勢,輕輕撩起耳邊長發,伸出香嫩的小舌。

  「這樣……你感覺如何呢……」

  他揉搓著自己的雙乳,開始吸吮鈴雪的小穴。

  「姐姐!工作做完了嗎?」

  陽太剛歡脫地走進門,卻見得鈴雪霎時癱軟在辦公桌上,捂著嘴,眼中流露著驚訝、憤怒、歡愉,與許多道不清的情緒。

  「鈴雪姐姐,你怎麼了?」

  「陽太……」鈴雪拼命平穩著自己的聲音,不讓孩子看出什麼異樣,「我沒事……你先不要過來……」

  「可是姐姐,」陽太還是在走過來,「你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誒。」

  鈴雪情知不該讓孩子接觸到她現在正在經歷的東西,正著急,身下的豐川的舌頭卻一點不安分,往濕潤的洞穴中一點點深入,輕巧地舔舐著,濺起點點水聲。

  本就敏感的鈴雪更是難以抵擋,上身看著還能忍受,下身早已淌出汩汩清泉。

  「不……姐姐現在有事……別過來……」鈴雪指尖死死地嵌在皮肉中,企圖用疼痛抵擋快感的衝擊。

  她的雙腿抽動著,想要逼迫豐川放棄,但豐川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攪動的力度愈來愈大,舔舐的聲音越來越響,就像是故意似的。

  鈴雪完全不理解豐川的這種惡趣味是來源於什麼地方,但她為了不讓陽太察覺異樣,只能隨便翻動桌上的紙張,以遮掩那些不潔的聲音。

  「姐姐是不舒服嗎?」

  見到鈴雪這樣,陽太似乎有些擔憂,但又不明情況,只好站在一邊。

  「不是……是……」鈴雪盡力壓制著喘息,身下已經能聽見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以及豐川飲用時滿足的輕吟,「是……不舒服……」

  「那,那,」陽太不知怎麼辦才好,憋了片刻,才開口,「我叫女僕姐姐過來幫忙可以嗎?」

  「好……可以……」

  鈴雪如蒙大赦,只要能讓陽太先暫時離開,自己處理豐川也不過就是一會的事情。

  「你跟……女僕姐姐說……說我肚子下面癢……不舒服……」

  就仿佛言出法隨一般,鈴雪身下的酥麻感隨著這句話更是強烈,她話語一滯,要不是及時捂住嘴巴,一定要在陽太面前破了功。

  「好!」陽太著急地跑出了房間,「我這就去!」

  豐川……等下要你好看……

  鈴雪咬牙切齒。那些女僕多少也是成年人,能理解鈴雪說的是什麼意思,這樣一拖延,足夠在陽太回來之前把豐川收拾了。

  見陽太出去,鈴雪徑直將椅子往前靠,把身下的豐川死死頂住。

  「主人……」鈴雪面色帶著迷離,還有一抹魅惑的狠厲,「好玩嗎……」

  本還占據著上風的豐川,嘴巴瞬間被豐潤的穴口死死堵住,感到威脅的他只能無謂地發出哼哼聲。

  「鈴雪可要好好處罰一下……不聽話的主人……」

  鈴雪抬起腳,摸索到豐川敞開的胸口,輕輕按摩著那敏感的乳首。

  「唔……唔嗯……咕……」

  豐川的小舌毫不服輸,幾乎是要吞噬一般,張口拼命吸吮著,略帶粗糙的舌面划過光滑的洞壁,又是引起女子的一陣震顫。

  豐川幾乎是被按在桌子下,他的口中享受著女子香甜的汁液,雙乳在毫不顧情調地遭受蹂躪,無處放置的雙手只好開始擼動身下那短小的肉棒,摳弄著泛紅的龍頭,享受著一切愉悅和刺激。

  「哼……唔嗯……嗯哈……」

  他幾乎徹底迷失在了欲望之中,與此同時,整個身體都被壓制的他,心中似乎隱隱約約開始升騰起些許異樣的情感。

  他似乎開始享受遭受控制的感覺,原有的身為雄性的控制欲開始消退。

  這樣……試試看……

  於是他鬆開了套弄肉棒的手,不知是下意識還是有意地,向身後反背過去,挺起略帶豐滿的胸膛,自己為自己加強了壓制的欲望。

  好……好奇怪……為什麼我會……這樣做……

  隨著欲望的高漲,他開始有意識地配合鈴雪的腳尖,上下摩挲,初具規模的雙乳彈跳著,顯得異樣而風情。

  要……要來了……好快……要來了……

  鈴雪的動作幅度愈來愈大,本來在桌上遮蔽臉龐的手臂也探了下去,用力地撫摸著自己豐滿的雙峰。

  「主人……鈴雪要……要去了……你呢……」

  「唔……唔嗯……」

  豐川的眼神如水,他有節奏地隨著鈴雪搖動著,已經體會過很多次的欲望再次升騰起,他馬上就要感受到。

  「主人的舌頭……那就再深入一些……」

  鈴雪嬌吟著,隨著身下人的喘息,上下起伏。

  「唔……嗯……」

  要來了……要來了……

  豐川索性撥開鈴雪的腳尖,瘋狂地揉搓著自己的乳首。那根肉棒早已無法支持帶給他愉悅的重任,這似乎已經逐漸成為了他的本能。

  「主人……一起……一起去吧……」

  鈴雪的聲音極盡魅惑,忽然低頭,朝著也是滿臉寫著雌性慾望的豐川,魅惑一笑。

  「主人……變得很漂亮了呢……」

  「唔……唔嗯嗯嗯!!!!咕啊啊啊啊……」

  仿佛是刺中了豐川的某條神經,就在這句話之後,他的眼睛猛地瞪大,身形猛烈地顫抖起來,雙乳噴出纖細的乳汁,濺在昂貴的木地板上,同鈴雪的淫液一同流淌。

  他再次,雌性高潮了。

  椅子退開,鈴雪蹲下,輕輕撫著豐川的臉,清秀的面龐上,還有許多狂熱的餘韻。

  「量越來越多了呢,」鈴雪低聲說著,「還想要嗎?主人?」

  豐川的眼神依然是空洞的,但仍舊點了點頭。

  「那今晚,就由你來教導陽太吧。」

  就在此時,門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鈴雪知道是陽太回來了,連忙從一邊摸出一管藥劑,倒進口中,狠狠吻上豐川,將那藥液灌入豐川體內。

  「主人,先在這暫時休息吧。」

  豐川的眼皮再次沉重起來,倒在了辦公桌之下。

  「姐姐!姐姐!」

  等到鈴雪整理好衣裝站起,陽太的身影剛好出現在門邊,一旁還跟著一名女僕。

  「我把女僕姐姐給姐姐叫來了!」

  鈴雪看到,一旁的女僕鼻翼抽動了一下,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一般的,朝自己笑笑。

  「鈴雪小姐,」女僕略一欠身,「看起來您已經好了?」

  「嗯,暫時沒事了,」鈴雪將辦公椅拉到一個合適的角度,這樣待會陽太走近的時候,不會發現躺在下面的豐川,「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年輕的女僕朝鈴雪眨眨眼,「需要我幫忙清潔嗎?」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好的,那我先退下了。鈴雪小姐晚安。」

  「晚安。」

  目送女僕離開,鈴雪連忙鎖上了房門。今晚的主角只能是陽太和豐川,不能再有突發情況打擾了。

  「鈴雪姐姐,」陽太趴在一邊的小沙發上,顯得還是有些擔心,「真的沒事了嗎?」

  「沒事了,」鈴雪朝陽太笑笑,讓他安心,「陽太今天功課做完了嗎?」

  「做完了,」說著,陽太打了個哈欠,「好累啊。」

  「那就快去洗澡吧,洗完澡姐姐陪你睡覺。」

  等到蟲鳴在窗邊迴蕩的時候,陽太已經安安穩穩地在床上躺好。

  鈴雪隨便披了一件睡袍,坐在了他身邊。

  她有睡前看書的習慣,但如今手上的書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的幌子罷了。

  「鈴雪姐姐,」陽太盯著鈴雪,許久才緩緩開口,「好漂亮啊。」

  「是嗎?」

  「是啊是啊,」陽太側躺著,「而且有種媽媽的感覺。」

  「媽媽?」鈴雪翻書的手一頓,「是那位……」

  「是的是的,我好久沒有見過媽媽了。」

  陽太的聲音忽然有些落寞:「爸爸一直說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沒時間來看我。」

  死亡確實是一個離生命很遠的話題,鈴雪不會告訴陽太實情。

  「陽太很想媽媽嗎?」

  「想……」忽然,陽太又搖搖頭,「我也不懂想不想,在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不見了。」

  豐川確實是在陽太出生不久後將陽太的親生母親害死,這樣一來,陽太甚至連媽媽長什麼樣可能都不記得。

  看著孩子的臉,不知是不是心中的母性使然,她忽然有些酸楚,放下書,緊緊抱住了陽太。

  「姐……姐姐……」陽太掙扎著從鈴雪的雙乳中露出臉,「太緊啦。」

  「抱歉陽太,」鈴雪鬆開了一點,「陽太想要媽媽嗎?」

  「想要?」

  陽太皺了皺眉,而後恍然大悟似的。

  「姐姐是說,可以當我媽媽?」

  鈴雪點了點頭。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或許只是一時熱血,但她心中總有這樣一個聲音,呼喚著她去做這件事,去成為陽太新的母親。

  「但……但是,」陽太有些猶豫,「爸爸會同意嗎?」

  「他會的,他肯定會的。」

  說著,鈴雪褪下了睡袍,豐滿而潔白的乳房便展露在陽太面前。

  「陽太想試試,媽媽的感覺嗎?」

  陽太的臉唰地紅了,支支吾吾著說不出話來。

  「這……這……」

  「沒事的,我會盡我所能。」

  看著鈴雪堅定的眼神,陽太也漸漸軟化下來。

  「那……」

  他張開了小嘴,漸漸含住了鈴雪泛紅的乳首。

  「這樣……這樣就可以了……」

  鈴雪的臉色泛紅,升騰的快感和母親角色的代入,讓她幾乎弄不清楚現在的情感,她只能緊緊抱著男孩,任由積攢的乳汁,隨著他的吸吮進入他的嘴裡。

  「姐……姐姐……」

  「不要叫姐姐……」鈴雪夾緊雙腿,哺乳的感覺同平日裡做愛帶給她的感受有著巨大的差異,母性和雌性的欲望交織在一起。

  她不由得低聲喘息著,夾緊雙腿。

  「媽媽……」

  「陽太乖……」

  良久,鈴雪顫抖著吐出低低的嬌吟,身下一陣猛烈的噴射,沾濕了新換上的內褲。

  她低頭一看,陽太早已沉沉睡去,嘴角還留著些許濃稠的汁液。

  她今晚還有計劃,但是仍是忍不住盯著陽太的睡顏看了好一會。最後輕輕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便起身了。

  「來吧,看看我們的豐川先生現在如何了。」

  鈴雪拉開辦公椅,蹲下,看向癱軟著的豐川,輕輕揉捏了一下他裸露的雙乳。豐川哼哼了一聲,沒有更多反應。

  「看起來,好像漲得比我還多啊。」

  鈴雪抱起豐川,男人現在的重量已經比原先降了許多,雖然對於鈴雪來說還是有些費勁,但已經可以勉強抱起。

  她將豐川放在床上,和陽太緊緊貼著。睡夢中的男孩並沒有意識到身邊已經換了人,身形向豐川那邊靠了靠,頭埋進了他柔軟的胸部中。

  「和自己的孩子抱在一起的感覺,怎麼樣呢?」

  鈴雪緩緩抱起陽太,讓他坐在了豐川的身上,就像母親教導孩子一般,握住孩子的小手,輕輕按在了豐川的雙乳之上。

  「陽太,」鈴雪朝著陽太的耳翼輕輕吹氣,「來,媽媽教你,怎麼吃奶。」

  小手生澀地捻起豐川的兩粒紅豆,隨著鈴雪的指令,緩緩玩弄著。豐川敏感的身體登時緊繃起來,面色也漸漸泛起一抹潮紅。

  孩子總是喜歡玩的,像麵團一樣推按,揉搓,不時又輕輕地一揪,讓豐川的口中頓時釋出一陣喘息。

  擁有泌乳能力的雙峰已經積攢了許久,在這樣反覆的刺激下,很快地滲出滴滴黃白的液體。

  「陽台,張嘴,啊——」

  鈴雪扶著陽太,一點點彎下腰去。陽太聽話地微微張口,含住那已經通紅挺立的乳首。他不會什麼技巧,但光是吸吮,就已經讓豐川饑渴難耐。

  「陽太,用舌頭戳一戳。」

  小舌輕輕點按著那峰頂唯一的小洞,粗糙地划過,又很快歸於平靜。

  豐川的身體也是一陣陣地震顫,下意識地想要往一邊翻滾,但卻被死死壓住。

  於是他的手不禁緊緊攥著被褥,忍受著快感的沖刷。

  「用舌頭舔一舔。」

  舌面如摧枯拉朽一般掠過櫻桃頭頂,豐川的喘息聲霎時變得快速而持續,乳汁斷斷續續地噴出,自他的口中,傳來了輕輕的低吟。

  正是隨著這樣帶著雌性味道的聲響,陽太身下初露鋒芒的肉棒,緩緩頂起。

  「嗯……咕……」

  「陽太的精神,看起來很旺盛呢。」

  鈴雪的手指緩緩包裹住陽太的小肉棒,緩緩套弄著,豐川萎靡的肉棒正好被壓在陽太身下,與孩子的滾燙與堅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似乎從來就應該雌伏在這樣的侵略性之下。

  「輕輕地,吸一吸。」

  陽太的嘴中忽然傳來一陣陣的吸吮力,節奏感的快感一次次地衝擊著夢中的豐川,陽太每一次吸吮,他的胸膛便往上弓一次,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陽太,卻是將他向自己的胸膛上壓去。

  他想要更多。

  陽太的肉棒愈來愈火熱,隨著身體的晃動在豐川的下身胡亂頂著。

  可以看出來,陽太憋得很難受,小臉漲得通紅,不由得輕輕齧咬著豐川的乳首,引得後者更是淫亂起來。

  「陽太,記住哦,媽媽要教你,大人的事情了。」

  鈴雪笑了,笑得有些邪惡。

  她把著陽太的下身,朝著豐川不斷翕張的後庭,緩緩,插了進去。

  剛進去的一瞬間,她便感受到了前方忽地一緊,強大的阻力傳來,似是要抵抗異物的進入。

  豐川雙腿亦是夾緊,眉頭皺得更加緊了。

  「陽太,用力。」

  她輕輕推著陽太的身軀,豐川嬌嫩的後庭怎麼能抵擋如此強壯的進攻?陽太每推進一寸,小穴便要擴張一分,豐川便會發出一陣吃痛的叫聲。

  「嗯……哈啊啊啊……」

  只是這叫聲聽起來,似乎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在內。

  陽太的肉棒緊緊地被肉壁包裹著,似乎還有什麼硬硬的東西卡在一邊,陽太覺得很不舒服,往後退了退,卻沒想到這一退,就差一點被擠出去。

  他只好猛地發力,想要留存在這溫暖的天堂之中。

  「咿呀……唔呀……」

  殊不知,豐川的口中頓時炸出一聲嬌軟的輕吟,聲調高亢,就好像真正的女人一般。

  「呵呵,聲音真好聽呢。」

  鈴雪也心中不免有些驚訝,豐川的身軀竟然是比她想像的還要敏感。

  依照陽太現在的長度,應當是遠不至於攻進最深處的,但僅僅是按摩了一下前列腺,就能讓他如此失態。

  鈴雪微微一笑,這代表計劃實行起來,將要更方便了。

  「陽太,跟著媽媽,來——」

  「一——」

  陽太的腰隨著鈴雪抬起,肉棒微微退出。

  「二——」

  腰肢放下,堅硬的龍頭狠狠地向前頂去,豐川的喘息霎時劇烈起來。

  「一——」

  陽太的小臉通紅著,奇異的感覺讓他不由得自己加重了手上揉捏的力度,這讓豐川更是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求。

  他的雙腿漸漸打開,盤上了陽太的腰間。

  「二——」

  酥麻與瘙癢,酸脹與充盈,愉悅和痛苦交織在豐川的神經之中,他的雄性殘留在不斷地拒絕,但覺醒的雌性本能,卻在反覆地向那尚顯稚嫩的肉棒發起邀約。

  「一——」

  孩子的忍耐力並沒有那麼強,鈴雪輕輕按揉著陽太的陰囊,她能明顯地感覺到,他就要釋放了。

  「二——」

  豐川幾乎像是蜷縮在陽太身下,隨著那侵攻的節奏覺醒體內的欲望。他只覺得酸脹感逐漸開始轉化,從酥麻,再到快感,再到難以言喻的欲望。

  「哈啊……嗯啊啊啊……」

  淫蕩的喘息在屋內環繞,愈是這樣,愈是點燃陽太的獸性本能。

  鈴雪舔舐著陽太的耳垂,吐氣如蘭。

  「陽太,聽媽媽的。」

  男孩的進攻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豐川的身體已經不受他自己的控制,開始在肉棒的節奏下飄搖起來。

  「對面前的這個女人,射精吧——」

  「咿呀……咿呀啊啊啊……哈啊啊……」

  隨著陽太的一聲低吼,滾燙灼熱的粘稠液體,從孩子的龍頭噴射而出。

  豐川的淫叫著顫抖,只覺得渾身都被浸泡到了名為欲望的水池之中,雙乳猛烈地噴射出大量的液體,以致於讓陽太也有點被嗆到,伏在豐川身上咳嗽了幾聲。

  父子二人緊緊地擁抱著,高潮的餘韻讓二人還不願意立刻分離,陽太的小舌依舊在舔舐著,豐川的腿似乎盤得更緊了。

  「陽太,爸爸的懷抱,溫暖嗎?」

  鈴雪看著眼前的絕景,捂嘴輕笑。

  「記住他小穴的溫暖哦,畢竟以後,他就是陽太專用的便器了呢。」

  ——

  ——

  過了幾天。

  豐川覺得,陽太最近發生了很多變化。

  從他房門前面跑過去的陽太,似乎沒有那麼瘦弱了,精力也比原來旺盛了很多。

  在自己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總能隱隱約約聽見門外陽太和他的朋友們在運動,一天持續很久。

  「主人,這是今天的財務報告,要看看嗎?」

  「不看不看。」

  豐川用頭髮蓋住了臉,他的頭髮越來越長,鈴雪曾經試探性地問了他要不要剪短,他卻覺得柔順的長髮很舒服,他不願意剪。

  「陽太怎麼精力那麼旺盛?」

  「男孩子嘛,就是這樣的。」

  鈴雪坐在豐川旁邊,輕輕為他按摩嬌小下去的雙肩。

  「這小子……」

  換做以往,豐川一定早就生氣,隨便找個理由把陽太罵回房間裡,但現在,他好像提不起這種討厭的情緒了。

  「先別管陽太了,」鈴雪一如既往地有些擔心豐川的脾性,「我們最近的財務狀況勉強穩定下來了,有一些具體的事項需要您親自過目。」

  她遞過去一沓文件。然而豐川只是隨便瞟了兩眼,就將東西放下了。

  「我看不太明白,」他扔回去給鈴雪,「最近精神不好,還是你負責幫我處理吧。」

  鈴雪怔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您就這樣相信我?」

  「有什麼不相信的,」豐川仰頭,在老闆椅上癱下去,「都那麼久了,還不知道你的能力嗎?」

  這話對於豐川來說是真心的。他清楚地感覺到,鈴雪從剛進公司時的靦腆懵懂,已經逐漸成長到可以獨當大任,他自然對此十分滿意。

  但眾所周知,能力是需要對比才能出來的。

  鈴雪的能力雖然有所成長,但豐川沒有意識到的是,自己的頭腦正在一天天的衰弱下去。

  或許要不了多久,一點普通的商業手段就能讓他驚得合不攏嘴。

  於是鈴雪重又接回那批文件,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計劃正在順利地執行,但是隨之而來的,便是日常愈來愈多的公務。

  這對她來說,自然不是好事。

  她微微頷首,剛要離去,卻又被豐川叫住。

  「話說啊,我的身子最近好像有點不對勁,我打算找個家庭醫生給我看看。」

  這話讓鈴雪猛地震了一下,所幸豐川癱在椅子上,閉著眼,沒有發現鈴雪的一點異動。

  「是什麼地方不舒服呢?」

  「倒也沒什麼,」豐川擺擺手,「就是胸前總是有點漲,挺不舒服。」

  聞言,鈴雪不由得輕笑。

  「您不用擔心,我有辦法幫您緩解。」

  「這樣麼?也好,」豐川點了點頭,「什麼時候?」

  「晚上就行。」

  鈴雪回頭拋了一個媚眼,緩緩關門離開了。

  到了晚上,豐川如約出現在了鈴雪的房間裡。他剛要同往常一樣和鈴雪調情,只是突然發現,一邊的沙發上多了個人。

  「陽太?」豐川疑惑地問鈴雪,「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陽太顯然還是有點害怕他的父親,有些畏畏縮縮,還是鈴雪替他解的圍。

  「陽太聽說你不舒服,主動要來幫忙按摩的,」鈴雪將豐川按到床上,撒嬌似的,「畢竟我一個女孩子,力氣沒有那麼大嘛。」

  「好吧好吧。」豐川搖了搖頭,他對陽太打擾了和鈴雪的纏綿有些不滿,但是看在鈴雪的面子上,也就暫時接受下來。

  反正孩子睡得早,等到差不多了就偷偷和鈴雪換個房間開始戰鬥——他是這樣想的。

  於是他遵從鈴雪的指令趴在床上,已經小有規模的胸部受到壓迫,略有些喘不過氣,但隱隱約約的,他似乎感覺到一絲刺激,時隱時現。

  「鈴雪你還會按摩?」

  接過女子遞過來的咖啡,他毫不猶豫地喝下。如今洗腦還沒有完全完成,鈴雪不敢冒險直接讓現在這個狀態的豐川認清現實。

  「作為您的秘書,這樣讓您舒服的東西,怎麼能不會呢?」

  鈴雪一邊嬌聲在豐川耳邊低語,一邊撫摸著他的腰身。

  粗糙的皮膚變得愈來愈嫩滑,按下去能感受到其中的脂肪厚度。

  按摩是會出汗的,只是汗中的雄性氣息已經減淡下去,如若不細聞,也感受不到什麼味道。

  趴在床上的豐川,發育的臀部恰好形成了一個略有幅度的凸起,豐潤而富有質感。

  鈴雪借著按摩的名義狠狠地揉捏了幾下,手感很好,果然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總會被這樣的東西所吸引。

  「不過啊,這樣的按摩是怎麼解決我的不舒服的呢?」

  豐川的聲音開始有些黏膩,咖啡中催眠藥的效果開始顯現,中性化的聲線反而讓整個場景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現在是讓您先放鬆下來,還沒進入正題呢。」

  鈴雪故意將節奏放得很慢,見藥效漸漸起來了,便故意抻了個懶腰,揉著手臂:「我有些累了,現在換陽太幫您可以嗎?」

  「唔嗯。」

  豐川將臉埋在枕頭裡,輕輕回應了一聲。

  「陽太,過來吧。」

  一邊看了許久的陽太點點頭,爬上床。

  「媽……姐姐,」陽太差點說漏嘴,「我該怎麼做呢?」

  「先坐到爸爸身上吧。」

  豐川清晰地感覺到身上忽然加了個重物,就在自己大腿之上。

  陽太身上的雄性氣息傳入豐川的鼻腔,他忽然心底一震,一束微小的火苗緩緩被點燃,變得有點口乾舌燥。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感,但是後臀不自覺地向上微微翹起,後庭竟是有些緊張。

  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意識逐漸陷入混沌,只還留著一點思維能力。

  「來,將爸爸抱起來吧。」

  兩人將他緩緩從趴著的姿勢中架起,但豐川畢竟體型比陽太要大一些,男孩一開始有些沒撐住,差點兩人一起跌下床去。

  「豐川先生,」鈴雪幫助兩人穩定好姿勢,「按摩要開始了哦~」

  他微微點頭。

  下一秒,一個稍顯稚嫩,但頗具的溫度的小手,便緩緩摸上了他的胸口。

  已經有些經驗的陽太這一次不需要鈴雪指導,下意識地便明白怎麼操控這兩盞小小的車燈了。

  男孩輕輕地揉捻著,因為乳汁囤積而鼓脹難忍的雙乳本就敏感,僅僅是觸碰幾下,那鮮紅的乳首便傲然挺立在山峰之上。

  豐川身子輕柔地抖動著,不像是掙扎,反倒像是某種下意識的求歡。

  這……這是什麼感覺……

  豐川輕輕喘息著,他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胸口的酸脹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更加重了。

  這就是在……按摩麼……

  這樣帶了快感的按摩,他以為他是會有些厭惡的。但實際上,他不僅打不起什麼負面的情緒,反而因為刺激而愈來愈興奮了。

  「怎麼樣?陽太?」鈴雪輕聲聞著,「手感舒服嗎?」

  「舒服,」陽太的臉也有些紅,「但是比不上媽媽的舒服。」

  因為自己也進入了半催眠狀態,陽太也恢復了對鈴雪的稱呼。

  雖然有些羞澀,但是生理本能依然讓他的肉棒緩緩挺起。

  他想向後躲避一下,以免觸碰到豐川的身體,但是鈴雪沒有允許。

  「沒事的,」她的手再次撫上男孩的下身,「爸爸不會討厭你的。」

  實際上,現在的豐川,反而心中有些淡淡的酸意。

  不知道為什麼,方才陽太說自己的雙乳不如鈴雪的手感好的時候,他突然有些不爽起來。

  這本來是潛意識的活動,但誰知道燥熱之中一下沒忍住,竟是輕輕地「哼」了一聲,頗有些撒嬌的感覺。

  「怎、怎麼辦?」陽太聽到了這一聲,變得有些慌張,「爸爸好像真的討厭我了。」

  「不會的喲,」鈴雪雖然也對豐川的反應有些意外,但是立即便反應過來,安慰陽太道,「是陽太按摩得還不夠罷了。」

  「是,是這樣嗎?」

  陽太顯得有些半信半疑,但是手上還是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來,要像這樣。」

  鈴雪指揮著陽太,他的手從副乳的地方,緩緩向前推動,在乳峰之上按揉一陣,再鬆開。

  豐川的胸前的溝壑霎時顯得更為深邃,豐川的嬌吟,同時也更是加重了。

  好……好舒服……這就是按摩嗎……

  他的身姿隨著陽太的動作,一前,一後,嬌柔地擺動著。胸前只是更加燥熱,快感的刺激隨著酸脹的感覺,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忽然,一陣酥麻的電流直擊腦海,豐川的身形一個不穩,竟是整個人依偎進陽太懷裡。

  「哈……哈啊啊……」

  嬌媚不下女子的吟叫從他的喉嚨深處傳來,意識之海中隨著這一刺激,變得更加混沌了。

  不要……不要揪乳首……好……奇怪的感覺……

  他的腰肢扭動著,每一次向後,後臀總會撞上陽太挺立的肉棒。他只覺得喉嚨幹得發癢,似乎想要咽下什麼東西似的。

  「爸爸是,很難受嗎?」

  陽太輕聲地詢問。

  很……很難受……不……好像也……沒那麼難受……

  豐川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回答,只是腦中下意識地給出了回答。

  好像……還想要……

  陽太的肉棒……好燙……好硬……

  不知怎的,他並不排斥那條巨龍反覆地頂撞自己的身體,相反,隱隱約約還想要進一步的接觸。

  好奇怪……我這是……怎麼了……

  胸前的瘙癢感越來越盛,他的雙手無助地抓著床墊,胸腔不時地挺起,那兩顆鮮紅的櫻桃似乎是今夜全場的焦點,被陽太反覆蹂躪,然而從未倒下。

  胸前……好癢……

  忽然地,他索性將手放在陽太的手上,握著他,狠狠地蹂躪自己的雙乳。

  「爸爸?!」

  陽太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了,連忙回頭向鈴雪求助。

  「沒事的,這是爸爸很開心的表現。」

  我……很開心嗎……

  豐川顫抖著,他能感到自己胸前的慾火瘋狂地燃燒,要傳遍每一寸皮膚,每一處神經。

  他似乎能聽到有什麼東西正在雙乳中晃動,翻湧著,想要噴薄而出。

  「哈啊……嗚啊……唔嗯……」

  兩團白面不斷地彈跳著,在手中變形,翻滾。

  腰肢不斷向前挺起,挺起,似乎只要用力,就能解決那無處釋放的壓力感。

  於是渾身的感覺好像都匯聚到了這一點,那是心中某種東西被牽動的感覺,他的聲音更加高亢了。

  原來……這就是……開心的感覺……

  不知不覺之間,他的思維,開始向某個方向滑落下去。

  的確……很開心……按摩……很開心……

  他開始跟隨者陽太一起,上下,前後,晃動著,他的身軀交給了陽太控制,他只是品味著其中的愉悅,與痛苦。

  是的,他的雙峰愈來愈硬了。

  似乎是什麼東西堵在裡面一樣,他面色通紅,既是春潮,也是憋悶。

  「哈……哈……唔……唔嗯嗯……」

  眉頭緊皺,他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

  「媽媽,」陽太發現了豐川的異樣,「爸爸好像有點不舒服呢。」

  「是啊,」鈴雪明白豐川現在的狀態,「陽太知道應該怎樣幫爸爸發泄嗎?」

  「該、該怎麼做呢?」

  陽太思索了一陣,突然臉色漲紅,低頭看向豐川微微挺翹的後臀。

  「是……是要……」

  羞澀的他幾乎說不下去了。

  「是的哦,陽太也慢慢學會了呢。」

  鈴雪讚賞地看著陽太,輕輕將他和豐川重新放倒在床上,手指在男孩的龍頭之上,輕輕按摩。

  「插進去,才能幫爸爸解決問題呢。」

  「是,是這樣嗎?」

  陽太深吸一口氣,他心中的慾火也越來越旺盛,已經不是區區一個小孩子就能抵擋的了。

  什……什麼……

  豐川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危機,渾身更是緊張起來。

  陽太的……要插進來嗎……

  他覺得,他本來應該抗拒的,誰知道剛剛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後臀卻下意識地更是翹起,恰好對準了陽太的肉棒。

  不是……這樣的按摩……真的對嗎……

  後庭逐漸感覺到肉棒燥熱的氣息,豐川似乎逐漸意識到了不對勁,混沌的腦海就要清明起來。

  不……不行的……這一定……不對……

  我要……停下來……我……

  忽然,這一切的思考,突然中斷了。

  「咿……咿呀啊啊啊……」

  後庭猛地擴張,一股難以抵擋的暖流沖入體內。

  豐川的頭高高昂起,快感帶來的衝擊令他完全無法思考,只能跟隨本能的愉悅,腰肢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

  「哈啊……哈啊啊……」

  陽太的巨龍不斷地發動猛烈攻勢,手中虎狼一般肆虐著豐川那初生且嬌柔的雙乳。

  豐川的腦海此刻已經被無盡的快感浸沒,沉浮之中,無法逃脫。

  怎會……怎會如此……

  好舒服……為什麼……我會這麼舒服……

  陽太的年紀正是不知疲倦的時候,充滿精力的肉棒一進一退,豐川的呻吟也隨之變化起來。

  本來還略顯男性的低吼,逐漸高亢,逐漸清亮,如今在耳邊的,卻是充滿淫靡氣味的嬌聲。

  他雙乳上的櫻桃,也隨著這衝擊,愈發的鮮紅。

  每每沖入一次,豐川只覺得身體內部也有什麼,強力地往前頂撞著,他的身軀反弓起來,任由陽太的雙手在胸前胡亂揉捏。

  「咿呀……哈啊……哈啊啊……」

  好像……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胸口……好熱……好熱……

  豐川微微張開嘴,舌尖探出唇間,小狗一樣地喘息著。

  理智的殘留保留了他心中一些抗拒的情感,但心中的慾火,和催眠後的意識,正在慢慢席捲他的思想。

  酸脹感開始逐漸轉化為刺激,那是蘊藏在胸口,無處釋放的電流,在一次又一次的挑逗之中,連本來並不算大的雙乳,也顯得比方才大了些許。

  「怎麼辦呢,」忽然,鈴雪插話進來,「看起來,按摩始終沒有起效啊。」

  她對豐川的心理有了些許猜想,她需要實驗。於是,鈴雪趴在了豐川耳邊。

  「是不是胸太小了,對陽太沒什麼吸引力啊。」

  聞言,豐川的身軀猛地一震。

  不……不是……不是這樣……

  為什麼……忽然……好爽……

  受到語言調戲的豐川不由自主地更是顫動起來,後臀卻翹得更高了。

  「很抱歉呢,你的胸,終究沒有我的大啊。」

  鈴雪托起胸前的偉岸,捧到豐川眼前。

  不……不是……

  為什麼……好奇怪的感覺……好難受……

  突然,他張口,含住了鈴雪的乳首。女子驚叫一聲,卻沒有逃脫。

  「哈啊……是這樣……不服的反擊嗎……」

  鈴雪嘴上依舊不依不饒:「很可惜……唔嗯……即使是這樣……也沒法改變的哦……」

  豐川狠狠地吸吮著,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突如其來的負面情緒。但這樣的情緒有一個名字,鈴雪已經清楚地理解了。

  那就是嫉妒。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討厭……

  討厭現在的自己……

  雖然只是一瞬的思維碎片,但已經在豐川的潛意識中,紮下根基。

  「想知道怎麼樣……擺脫嗎……哈啊啊……」

  鈴雪的身子遠比豐川敏感,她咬牙堅持著,不斷挑逗豐川敏感的神經。

  「用你的這裡……」

  她輕輕點了點豐川通紅的乳首。

  「用力哦……」

  什麼……用力……

  按摩……還需要我自己來嗎……

  我懂了……我要……我要……

  下身的刺激似乎完美地傳導到了豐川的胸口,他的後庭緊緊包裹著陽太的肉棒,掠奪那本就出於男孩的雄性躁動,然後讓自己更是邁向高潮。

  忽然,一陣衝動,撞開了豐川的心門。

  要來了……有什麼……要來了……

  他更是用力地揉搓著那跳動的雙峰,擠壓著,揪拉著,那股瘙癢是從身子深處產生的,他要解決它。

  好爽……好爽……越來越……爽了……

  難以描述的刺激與快感開始在胸口匯聚,那簡直是所有神經同時產生的瘙癢,酸脹,或者是快感,愉悅。

  他張開了嘴,伸出舌頭。

  出來了……出來了……

  「哈啊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嗚啊……哈啊啊啊啊啊……」

  就在豐川高潮的一瞬間,淡黃的乳汁自那通紅的乳首中,噴涌而出。溢滿了整張床鋪。

  噴出來了……有什麼……噴出來了……

  「很刺激吧?」

  鈴雪低頭,舔了舔來自於豐川的牛奶。略帶腥臊,但是比起先前的那些來說,已經顯得香濃了許多。

  「不過,看起來,你還有很多呢。」

  陽太只是低著頭,不斷地肆虐著。他的理智已經拋在一邊,他只想將自己的獸性完全釋放,釋放在他面前的這個人身上。

  按摩……按摩好爽……

  高潮尚不是結束,餘韻仍然飄在豐川的臉上。

  每一次擠壓,都會從中濺射出大量的汁液,似乎無窮無盡。

  床墊已經幾乎完全被浸濕,但豐川似乎還沒有知足。

  「嗚啊啊啊……哈啊啊……」

  好爽……還要……好舒服……

  「嘖嘖嘖,」在一邊的鈴雪臉上帶了些微妙的神色,「沒想到,你居然是潛在的奶牛體質。」

  她再次掀起衣裙,將還沒有釋放的巨峰,對準了豐川的嘴。

  「那看來,還得更大,才能滿足你呢。」

  「嗚嗯……嗯……咕……」

  還要……還要……還要……

  豐川的思考似乎已經被完全破壞,他一邊飲下屬於鈴雪的乳汁,一邊盡情釋放屬於自己的快感。

  後庭的刺激,對他來說都開始微不足道。

  只有胸前的這一對,這一對雌性的象徵,才是他現在開始的追求。

  朦朧的眼中,儘是鈴雪的巨乳的影子。

  我……我早晚……也會有的……

  某個帶著嫉妒的雌性,開始悄然生長。

  ——

  ——

  兩個星期後。

  「陽太長身體長得好快啊。」

  豐川倚在門框上,鈴雪站在一邊,卻顯得比鈴雪要矮一個頭了。

  「可不是嘛。」

  鈴雪偷笑。

  陽太現在名義上是七八歲的年紀,實際上快有十二三歲的樣子。

  身高噌噌地往上竄,四肢上也有了些許肌肉。

  反觀豐川,肌肉線條早已徹底消失,胸前墜著豐滿的雙乳,約莫有C的樣子。

  本來奔三的人,現在看起來卻像是發育得極好的青春期少女,稍微跳一跳,馬尾辮就愉快地蕩漾起來,帶著不少靈動。

  「已經有繼承人的樣子了呢。」

  「繼承人?」

  豐川一愣:「鈴雪還想著繼承的事?」

  「怎麼了嗎?」

  豐川看著鈴雪,眼眸中有些奇異的神色:「我們的家族不是早就該倒台了麼?」

  這樣的發言反而讓鈴雪一驚:「怎麼可能呢?豐川的勢力範圍還是留下來不少的。」

  「那你說,全部賣出去,會不會換回來很多錢啊。」

  豐川的眼睛帶了些亮光:「我們把自己的產業賣出去,換回來的錢再重建一個企業,這樣不就可以擺脫債務和仇家了麼?」

  他似乎對自己的計劃很是滿意,帶著些驕傲的神色看向鈴雪。

  「……」

  鈴雪無言,憋了半天,才對豐川的餿主意做了回應。

  「主人,你的想法很是可愛。」

  「可愛?」

  豐川有些慍怒:「你說我可愛?我可是男的。」

  鈴雪不言。豐川的性格,已經越來越像一個小女生了。這都要歸功於足夠長時間的心理暗示,讓他的脾氣一點點扭轉了過來。

  晚上。

  「啊,陽太終於來了。」

  洗完澡的少年髮絲上還帶著水滴,沒有敲門,就走進了鈴雪的屋子。

  「姐姐晚上好。」

  經過鈴雪的「培養」,陽太現在的心智已經成熟了許多,多少褪去了先前的稚氣。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很自覺地走到鈴雪身邊,靠在了她溫軟的胸脯上。

  「哼。」

  細小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陽太這才發現身邊坐著一名「少女」,臉上有些許不爽。

  這自然是豐川,如今的他,面龐已經逐漸年輕下去,眼睛變得大而有神,小嘴上泛著一抹透亮的櫻桃紅,生氣起來,頗有點讓人憐愛的感覺。

  「怎麼了?爸爸?」

  受到鈴雪的影響,陽太也沒對豐川的變化產生什麼疑問,反而更喜歡這個溫柔一些的父親,這樣明顯的生氣表情,在他眼中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天天就是找你的鈴雪姐姐,她有什麼好的?」

  這話說得很小聲,但是依舊傳入了陽太的耳朵之中。他顯然有些愣住了,回頭看了一眼鈴雪,女子只是面帶微笑,沒有說什麼。

  「鈴雪姐姐……」陽太有些猶豫,「發生什麼了嗎?」

  「沒發生什麼。」

  豐川沒好氣地說著,眼睛卻一直盯著陽太,沒有離開過。

  「為什麼不跟我坐在一起?」

  豐川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酸味是從哪裡來的。

  自從陽太一進來開始,他的身子就隱隱約約有些躁動不安,本想和陽太聊聊天,誰知道人跑到鈴雪那邊了,他沒來由地討厭。

  「因為……」陽太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因為鈴雪姐姐身子很舒服。」

  「很舒服?」豐川一瞪陽太,「就因為她那兩坨犯規的軟肉?」

  豐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來這樣的話,但是心中一股嫉妒的無名火一直在燃燒,他沒法控制自己。

  這下鈴雪和陽太倒是面面相覷了。

  「那,我,我……」

  陽太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在他的印象里,好像父親從來沒有因為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而生過氣的。

  「好了好了,先生,」鈴雪推開陽太,起身走近豐川,在他耳邊緩緩吐著熱氣,「我會讓陽太坐到你旁邊的,不用生氣了。」

  「哼,」豐川偏過頭去,「你有什麼辦法?」

  「上床去,我給您按摩。」

  「好啊,好啊。」

  豐川臉上的笑容有些邪惡:「看我等會不治死你,讓你知道,你還是我的女人,只能聽我的話。」

  「好好好——」

  鈴雪小啜一口加料的咖啡,徑直吻上了豐川的唇。

  「現在,去床上,趴好。」

  這一次的鈴雪進一步釋放了豐川的一些精神。他現在已經能睜開眼,主動地跟從鈴雪和陽太的指令做一些簡單的事情了。

  用鈴雪的話說,這是讓豐川的表意識逐漸被改造,最後一擊的時候才能萬無一失。

  「姐姐,」陽太突然發話了,「今天,還需要嗎?」

  「要哦,當然要,天天都不能忘呢。」

  「可是,我洗過澡了……」

  「沒事,大不了再洗一遍嘛。」

  鈴雪舔了舔嘴唇,小手點了點陽太已經鼓起的褲襠:「陽太也早就已經等不及了吧?」

  陽太的面頰登時紅透了,微微點頭。

  「來,陽太,你還是在後面。」

  鈴雪指引陽太,依舊是熟悉的後身位,而自己坐在了豐川趴著的身子前面。

  陽太的肉棒變得越來越粗壯有力,就算是剛脫下褲子,其中的雄性氣味已經讓豐川不由得翹起屁股,後穴翕張著,似乎早就已經迫不及待。

  見到鈴雪過來,豐川的身軀微不可知地顫抖了一下。

  「鈴……鈴雪……」

  催眠的豐川說話向來是一陣一陣的,又軟又糯,喉結已經幾乎消失不見,他現在開口,和女孩子在人身下求饒,其實沒有多少區別。

  「你不是,嫉妒我嗎?」

  鈴雪緩緩彎下腰,手指勾起豐川的下巴。雌化的容顏現在顯得尤為可憐,變長的睫毛顫動著,平添了許多女性氣息。

  「我……我……」

  「你不是想要陽太嗎?」

  現在的豐川唯鈴雪命是從,性格也比正常的狀態下要好欺負很多。感受到了危險的臨近,他開始不敢說話了。

  「給我舔。」

  鈴雪張開雙腿,聲音顯得很是冰冷:「讓我高潮,我再考慮要不要放過你。」

  「真……真的嗎……」

  「你覺得呢?」

  豐川沒有別的選擇,閉上眼,緩緩伸出舌頭,接近鈴雪的小穴。

  「陽太。」

  忽然,陽太低吼一聲,昂揚挺立的巨龍將軍猛地低下頭來,狠狠地撞進了豐川粉紅的後穴。

  豐川驚叫也沒來得及發出,嘴巴狠狠地撞在了鈴雪的小穴上,緊緊被吸住。

  他一時之間有些沒法喘息,很是掙扎了一陣。

  豐川想推開鈴雪,誰知道陽太早有準備,一左一右握住他的雙臂,精氣神過量的少年腰肢不斷衝擊著,豐川根本沒有機會。

  「舔,繼續舔。」

  鈴雪忽然彎下腰,雙手握住了豐川胸前垂吊著的兩團雪白,手指在乳暈上緩緩擦拭,但就是不觸碰已經通紅的乳首。

  「這裡,一直都很漲吧?」

  豐川只能用「嗚嗚」聲回應,沒人知道他是不是在肯定。

  「你不是,嫉妒我的巨乳嗎?」

  鈴雪整個人氣勢陡然變得凌厲起來,手上不由得用了力,抓得豐川也有些生疼。

  「但是你別忘了。」

  她湊近豐川的耳邊。

  「這個身體,是你送給我的。」

  豐川的身軀猛地一震,他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但催眠的效果制約了他的思維。

  「沒事,我會讓你,一點一點,加倍償還。」

  「嗚……唔嗯……」

  鈴雪的身子極度的敏感,即使豐川沒有任何技巧可言,但只是靠舌頭在小穴里亂撞,竟然也逐漸將鈴雪推到了高潮的門前。

  「哈啊啊……豐川……不愧是你……哈啊……」

  鈴雪一邊按摩著豐川的雙乳,身軀一邊顫抖著。豐川的臉頰泛著潮紅,他盡力地喘息著,只是總會有幾束水流衝進他的口腔,嗆出一陣咳嗽。

  「嗯……唔嗯……」

  「很棒……很好哦……」

  在豐川毫無章法的攻擊下,鈴雪還是很快地到達了高潮。

  「不過啊……你也一定漲得很難受了吧……」

  她撫摸著豐川有些變硬的雙乳,他的乳汁已經積攢了許久,乳首一陣陣地瘙癢,幾次想要在床上摩擦解決,卻被陽太和鈴雪前後夾擊地神志不清,毫無發泄的辦法。

  「唔……唔嗯嗯……」

  豐川勉強抬起頭,臉色帶著些許懇求。

  「既然讓我高潮了……那就獎勵你一次吧……」

  說著,鈴雪的手緩緩攥著豐川挺翹的雪白,手指輕輕撥弄在那粉紅嬌嫩的花心之上,向下一揪。

  「唔!!!唔嗯嗯!!!哈啊啊……」

  嘴巴還是被堵著的豐川眼眶猛地張大,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霎時席捲全身,乳首之上竟是直直噴射出數條汁液組成的水柱。

  「爽嗎?」

  「唔……唔嗯……哈啊啊啊!!!!」

  豐川正要回答,誰知道方才的高潮引得渾身一緊,後穴更是全方位地包裹住了陽太的肉棒,少年低吼一聲,一時沒有忍住,直直衝撞到了豐川的最深處。

  而後,噴涌而出。

  「嗚哇……哈啊啊……」

  胸部和後庭的雙重高潮之下,豐川面容幾乎要崩壞,白眼翻起,似乎已經徹底沉浸在快感之中,完全無法自拔。

  「繼續哦……你應該還沒有完全釋放吧……」

  鈴雪豐潤的雙腿夾緊了豐川的頭,仍舊是彎腰按壓著他的乳房,宛如給母牛擠奶一般。

  「讓我高潮一次……你就能釋放一次哦……」

  這話還沒說完,豐川的小舌便自覺地纏了上來,貪婪地索取著鈴雪的恩賜。

  「唔……很自覺嘛……」

  潮吹和乳汁,齊射而出。

  「還不夠……還不夠……」

  豐川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的雙乳仍舊在不停地噴射著乳水,不斷地脹大。

  「再來……再來……」

  後庭的精液,胸前的奶水,嘴角的淫液,流淌在豐川身邊,混成一團,他就匍匐在一片淫靡之中,不斷墮落。

  「很棒哦。」

  在豐川因為快感而昏迷的前一刻,鈴雪喘著濁氣,湊近他的耳朵。

  「要不了多久……豐川就有……和我差不多的巨乳了哦……」

  話音剛落,豐川身形一軟,在床上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的前一瞬,他分明發現,聽到這句話的自己,心中帶著無比的慶幸,與滿足。

  ——

  ——

  「陽太!豐川陽太!」

  女聲的嬌喝從樓上響起,正幫鈴雪做飯的陽太猛地一驚,連忙從廚房裡探出頭去,只見得一個身影,快速地從樓梯上跑下來。

  「爸……爸爸?」陽太有些愣神,但還是認出了面前的人,「怎麼了嗎?」

  面前的「少女」留著金黃色的長髮,梳著雙馬尾,幾乎能到腰際。

  經過長時間的榨乳訓練,雙峰已經有了D的狀態,在衣裙下極其顯眼。

  面龐的男性特徵已經完全消去,嘴巴小巧而通透,鼻頭滑潤,一雙眼更是明亮得如同珍珠一般,杏眼勾人。

  現在豐川的年齡,和十八歲的花季少女毫無區別,心智更是被訓練到了小女生一般的樣子,有時生氣撒嬌起來,連鈴雪也制不住。

  縱使穿著寬鬆的睡裙,豐滿的後臀也將下擺頂起了相當顯眼的弧度。

  只是還沒有很習慣穿上女式的內褲,裙擺掀起,那肉棒萎縮得只有豆粒一般大,似乎要不了多久,就要徹底消失下去。

  一米七的陽太站在大約一米六的豐川前面,顯得極其有壓迫力。

  豐川叉著腰,雖然有些神氣,但看到肌肉已經微微隆起的陽太,也不免有些畏縮起來。

  「怎麼了?」豐川依然是冷冷的,「你說你怎麼了?」

  陽太撓撓頭,不知道應該回答什麼。

  「還裝不知道是吧,」豐川繞著陽太走了一圈,「那我問你,你早上去幹什麼了?」

  「早上?」陽太回憶了一下,「我去打球了。」

  「打完球呢?」

  「去洗了澡。」

  「在哪裡洗的澡?」

  「在爸爸的浴室……」

  說到這裡,陽太才恍然大悟。

  「這下你知道怎麼了吧?」

  豐川顯得有些不忿,直直盯著陽太的眼睛:「說說看,為什麼不經過我允許就用我的浴室?」

  陽太支支吾吾著,有些說不出話,還是鈴雪及時放下手頭的事情,來為他解了圍。

  「是這樣的,」鈴雪摸著豐川的頭,「早上家裡別的浴室供水有些問題,只剩下先生你的那間還好用,是我讓他去那裡洗澡的。」

  「原來是你?」

  豐川轉向鈴雪,眯著眼:「鈴雪,你最近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這麼偏袒陽太?」

  「實在對不起,是我擅作主張。」

  鈴雪知趣地暫時服軟。

  豐川見到鈴雪這樣被打便不還嘴的狀態,如同力氣撒在了棉花上,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但可以確定的是,他越來越對這個女人有些情緒了,每每自己看著鈴雪,總感覺心底有股難以言說的嫉妒,但他不知道為什麼。

  「我前幾天才把家族產業的大部分股權讓渡給你,還把董事長也轉給你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是我僭越了,很抱歉。」

  聽著豐川不斷地數落著鈴雪,陽太有些忍不住,便低聲插了一句。

  「洗個澡而已嘛,有必要這樣麼?」

  「洗個澡而已?」

  豐川恰巧聽到了這聲不滿的嘟囔。

  「你知道我剛才想洗澡的時候,整個浴室都是你的味道嗎?」

  豐川實在不想回憶起剛才的場景。

  浴室中迴蕩的雄性氣味讓他的意識想入非非,肉棒竟然不知不覺之間就滲出了濃稠的液體,精神也好像進入了高潮前的狀態,要不是一陣冷風吹醒他,他可能早就因此在浴室開始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這也讓他十分憤怒。因為陽太的氣味讓他進入那樣一種奇怪的情況,這令向來不怎麼待見陽太的他很是不爽。

  「是……又怎麼了嗎?」

  陽太對這個回答有些摸不著頭腦:「浴室難道不是誰的味道都會有嗎?」

  「我的浴室,只能有我的味道!」

  豐川還是有些生氣,即使剛才沒有任何人看到,但是某種奇怪的自尊心總是在心中作祟:「我是一家之主,都得聽我的!」

  鈴雪彎腰道歉,但嘴角始終帶有一抹淺淺的微笑。

  或許收網,就在今天。

  於是等到了晚上,她並沒有一如既往地為豐川調配催眠的咖啡牛奶,只是默默地將屋子裡的每一個門窗都關好。

  豐川的思想已經大部分被扭曲,只需要臨門一腳,她就能完成自己追求的那個目標。

  結束長久的復仇生涯。

  她坐在本屬於豐川的那個位置上,現在她才是豐川家族地話事人——或許現在應該改個名字才對?

  她暫時沒有這個心情。

  至於陽太,他向來對什麼家族產業之類的沒有概念,縱使鈴雪利用了某些技術讓陽太的身體和心理提前邁入了十八歲,但這只是帶給他足夠征服豐川的身軀和一定的學習能力,至於知識,還需要很長的路。

  豐川踏著步子走過來,看見鈴雪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忽然有些畏懼。

  「鈴雪?」豐川口中是清亮而軟糯的女聲,可以承認的是,除了下身的性徵還沒有完成變化,他從身體到心理,已經幾乎和女子無異,「你怎麼了?」

  「沒怎麼。」她故意捋了捋頭髮,夾緊雙腿,裝作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縱使豐川已經幾乎稱不上是男人,但他還是看出了什麼端倪,湊近鈴雪的身邊,在她耳邊呼出甜甜的空氣。

  「想要了?」

  在他的記憶里,他每一天晚上都跟鈴雪翻雲覆雨,從來都是他主動。

  鈴雪害羞地點點頭,很快又搖搖頭。

  「陽太還在這裡。」

  「沒事的,」豐川忽然眼珠子一轉,聲音帶了些調戲,「你覺得,讓陽太一起來怎樣?」

  鈴雪突然覺得很是好笑。

  陽太?你知道陽太加入的後果麼?

  只是她還是一派羞赧的樣子,偷偷瞟了一眼陽太,再低聲道。

  「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太好的?」

  豐川自以為聰明地給鈴雪支著招:「你不是覺得我一個人不夠嗎?那就再加一個人唄。」

  鈴雪「猶豫」了好一陣子,才緩緩點頭,同意下來。

  「好,」豐川挽起袖子,「那就這樣定了。」

  然而,他剛要嘗試抱起鈴雪,卻發現,自己好像已經沒有抱得動鈴雪的力氣了,無論換了多少個姿勢嘗試,他都只能勉強讓鈴雪稍微離開地面,自己反倒是累得氣喘吁吁。

  「這是怎麼回事?」豐川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纖細潔白的雙臂,卻絲毫不覺得奇怪,「鈴雪,你好像變重了?」

  「哪有!」

  在女生前面談體重簡直是敗好感的一大話題。鈴雪幾乎是下意識地反駁了豐川的這句話,讓後者嚇了一跳。

  「就是你變重了!」豐川一臉自信的神色,上手掐了掐鈴雪的巨峰,「你看這裡,又變大了好多。」

  「我——」

  鈴雪的確沒法反駁什麼,因為長期的調教不僅僅刺激了豐川的發育,也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性感。

  聽到這裡,她暗自下定決心,等豐川的事情解決,一定要好好減肥了。

  「這樣吧,」豐川張開手臂,「那你抱我過去。」

  姣好的容顏,配上隱隱約約在撒嬌的語氣,令鈴雪心中的那一抹母性瞬間噴涌而出,難以拒絕。

  於是她果斷公主抱起嬌小的豐川,他的身體已經了帶上些許體香,和他的性格非常匹配,富有侵略性,以及一點奶香。

  只是鈴雪想著,她還是更喜歡豐川身上滿是石楠花的氣味,這才是他應得的。

  將豐川放到床上,鈴雪側躺在他的身邊,為他解下身上的睡裙。倒是豐川急不可待地朝著陽太招招手:「陽太,過來。」

  發呆中的陽太回過神來,他早就知道了鈴雪的計劃,豐川身上的變化也都在他觀察之中。

  但比起揭發鈴雪,他越來越喜歡狠狠地將眼前這名少女壓在身下,這是獨屬於雄性的征服感,他沒必要忍耐。

  他抬頭,和鈴雪對視了一眼,兩人會心會意。於是陽太毫不客氣地脫光了衣服,挺著那雄偉異常的堅硬肉棒,徑直走過來。

  「哇。」

  見到陽太那恐怖的大小,連豐川也不由得驚呼出聲。

  「這麼大,鈴雪一會可有你好受的了。」

  鈴雪微笑。

  「真的是我嗎?」

  「為什麼不是?」豐川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待會你——誒?」

  一眨眼,全裸的陽太已經壓在了他的身上,死死地按住他的四肢。他的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雄性氣息,豐川回過神來地第一時間,是咽了口口水。

  「陽太?」他掙扎了一下,但是女性化的身軀根本不足以提供掙脫的力氣,只是無謂的反抗,「你這是在幹什麼?」

  「幹什麼?」鈴雪輕輕笑著,「你不是說,要三個人一起嗎?」

  「但是,」豐川開始感覺不對勁了,「是跟你,不是跟我啊。」

  他臉色有些發白:「陽太,你不會,喜歡男的吧?」

  「男的?」

  鈴雪更是忍俊不禁:「你看看你的樣子,現在還算個男人嗎?」

  「怎麼不——我——」

  鈴雪拿來一面鏡子,對準了豐川的容顏。

  「你看看,這是男人的臉嗎?」

  這段時間來豐川不是沒有照過鏡子,但是都被催眠的意識遮掩了思維,他沒有發現不對。

  只是這一會,他剛想說什麼,腦中虛偽的意識漸漸鬆動,他意識到了不對。

  沒給豐川說話的機會,鈴雪開始揉搓豐川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只是輕輕拉扯一下乳首,泛黃的乳汁,便緩緩滲出。

  「男人有這樣大的乳房嗎?」鈴雪故作姿態地搖搖頭,「嘖嘖嘖,還那麼敏感。」

  「不……不是……不可能……」

  一股隱隱約約的電流探入腦海之中,豐川拼命地搖頭,他逐漸發現了自己身體的問題,但他不敢相信。

  鈴雪揪起那豆粒大小的「肉棒」,陽太適時地將自己那尺寸驚人的巨物貼過來,滾燙的觸感讓豐川心下無比震驚。

  他低頭看過去,在陽太的雄壯之下,自己只能萎靡地靠在那巨物之上,絲毫抬不起頭來。

  「不是……怎麼……怎麼可能……」

  豐川的聲音顫抖著:「我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是哦,原來英俊的豐川先生,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下流淫蕩的樣子呢?」

  鈴雪語言上的進攻絲毫不留情面:「我沒法滿足,都是因為你啊。」

  「我……我……」

  豐川不想承認,但是連他自己也明白,他現在的這個生殖器官,已經完全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那每天晚上……那些記憶是……」

  他忽然明白過來,雙目圓睜,看向鈴雪。

  「是你……是你?!」

  明明是兇惡憤怒的語氣,匹配上豐川的聲線與面容,反倒更像是撒嬌了。

  「是我哦。」

  鈴雪毫不避諱地承認了。

  「你、你……為什麼?!」豐川的臉頰漲得通紅,「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

  「你對我好?」

  鈴雪的聲音霎時冰冷起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殺氣頓時瀰漫在空氣中。

  直視著鈴雪的眼睛,豐川只感覺自己被拉進了冰窟之中,寒氣透體,連脾氣也不由得軟了幾分。

  「還記得,先前被你綁架的一家三口嗎?」

  鈴雪輕輕撫摸著豐川的臉頰,看似親密的動作,卻讓後者冷汗直冒。他從來沒有感覺如此危險過,他想要逃離,但無處可去。

  「我……我……我不記得……」

  「不記得啊,也沒關係。」

  鈴雪轉身,在一邊辦公桌的抽屜中,拿出了一根針筒。銀針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她開口了。

  「想當初,我就是被你帶走,在手術台上,被這樣那樣的藥物、實驗、手術,折磨了不懂多久。

  「那一批實驗的人很多,你不記得我也沒有關係。

  「但我記得很清楚,我每天都能聽到和我一起的男性實驗者們痛苦的喊叫、哭泣,和求饒。

  「有些人如你們所願,變成了很棒的女人,變成了很棒的性處理道具,你們就直接在剛剛結束實驗還不穩定的身體上,盡情釋放你們的性慾。

  「那些撐過去的,被你們發泄到眼神空洞,變成只會做愛的肉便器,賣給各地的商人貴族,成為他們的玩物。

  「那些沒有撐過去,在實驗中途死去——或者甚至是完成了實驗,卻被你們活生生在手術後的不穩定期洩慾至死的,都被無情地扔到了垃圾場,等待著哪一天被送去火化。

  「我就是其中之一。」

  這段故事鈴雪毫無感情地說了出來,但其中的殘酷,連陽太聽了也覺得心驚。他從來不知道豐川做過這樣的事,看向豐川的眼神都複雜了起來。

  「你……你……」

  豐川的聲音變得支支吾吾:「你怎麼……活下來的?」

  「命大。」

  鈴雪悽慘地笑了,看著手上的針管:「你們沒有想到的是,最後一次給我注射的這個藥,要七天才能起效,但發作過程會極度痛苦。

  「你們太心急了,一天過去沒有見效,我卻因為痛苦而昏迷,你們就覺得是實驗失敗。二話不說,將還需要調理的我扔去了垃圾場。

  「但那天下了雨,我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七天,那七天我過著像乞丐一樣的生活。身上不斷變成女人的痛苦,和飢餓,寒冷,病痛,一切都疊加在了我身上。

  「還好,我活下來了。

  「我不僅活下來了,我還成為了你所有的實驗者中最完美,最成功,最美麗,最……」

  她低頭,舔了舔豐川的耳垂。

  「最合你心意的那一個。」

  明明是帶著曖昧的語言,豐川此刻,卻完全打不起任何情愛的欲望。他想逃走,逃離身邊這個恐怖的女人。

  「你……你……」豐川早就丟失了雄性的勇氣,他現在只是無盡的恐懼,「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

  鈴雪彈了彈手中的針筒,接近豐川的手臂:「這個藥,就是你當初對我用的那一種。

  「只不過在我們的研究團隊的數次疊代之後,它的藥效發作時間從七天,變成了七分鐘。

  「這七分鐘,就是我最後的復仇。」

  針尖緩緩沒入豐川的皮膚,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拼命掙扎著,對著鈴雪哀求:

  「不……不要……求你……不要這樣……」

  藥液,緩緩進入身軀。

  「不……你不能這麼做……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她抬頭,朝著陽太。

  「陽太……陽太……幫幫我……我是你父親……」

  陽太只是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父親,你的錯事,就該親自來還。」

  豐川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他看著陽太的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

  「不……你……不要……哈啊……這是……什麼感覺……」

  幾乎是即刻的,神經中便傳來了難以言說的異樣感,帶著些許的酸痛,還有傳遍全身的瘙癢與酥麻。

  「是不是,性慾高漲?」

  鈴雪揉搓著豐川的雙乳,他的身軀已經變得無比敏感,只是觸碰皮膚,也能帶來難以擺脫的刺激。

  豐川點點頭,又搖搖頭。

  理智和本能在搶奪著他身體的控制權,但很顯然,理智永遠沒法勝利。

  「那就,張開腿。」

  「不要……不要……快停下……」

  豐川的腰肢扭動著,後庭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他不由自主地將白嫩的大腿環上陽太的腰際,這是面前最具有男人味的人,他無法抗拒。

  「是不是有些痛?」

  身體的變化是必然會帶來一些痛苦的,縱使現在的藥劑的侵略性已經大大降低,但仍然無法完全避免。

  當然,鈴雪也不想看到豐川舒舒服服地變成女人。

  「痛……哈啊……好……奇怪……不要……」

  疼痛與空虛,兩種別樣的情感交織在一起,他喘著粗氣,一部分是欲望,一部分是發泄。

  「那就,我們幫你解決吧。」

  鈴雪的手撫上了豐川的雙乳,朝陽太點點頭。

  「開始吧。」

  霎時間,散發著熱氣的巨龍毫無保留,毫無技巧地沖入了豐川後庭的最深處。

  在人最空虛的時刻,一切的技巧都是無稽之談,只有像這樣,穩穩地撞進最敏感的區域,釋放最本能的欲望,才是性愛的最終答案。

  「咿呀!!!哈啊啊啊!!!!!」

  女聲的淫叫從豐川口中陡然釋放出來,奔涌的刺激與快感衝破了痛覺的界限。

  鈴雪低頭,嘴上用力,豐川的雙乳便噴射出馥郁的乳汁,頓時溢滿全身。

  第一分鐘。

  「不要……不要這樣……不行的……哈啊啊啊……我是男人……我是……咿呀啊啊啊!!!」

  潔白的乳房隨著乳汁的不斷噴射而瘋狂地發育著,僅僅數秒之間,便擴大到了E的等級,鈴雪的小手逐漸把握不住,手指也不得不陷下去。

  第二分鐘。

  「這感覺……下面……好燙……陽太……輕……嗚啊啊啊啊……輕點……」

  豐川纖瘦的腰肢高高弓起,奶水四處噴濺,幾乎有十幾厘米之高,迷離了他的眼眶。

  他的嬌吟變得更加魅惑,臉龐更是青春。

  雙馬尾胡亂跳動,他雙手握拳抵在牙間,明明是在忍耐,卻更顯得可愛誘人。

  行為習慣,朝女性變更。

  第三分鐘。

  「怎麼回事……哈啊啊……好爽……不……不要……停……快停下……」

  雙乳依舊在膨脹,G的大小已經看起來遠遠不是十八歲能有的規模。大腿變得更加豐滿,後臀頂起身軀,竟是讓後庭的小穴更加緊緻潤滑。

  第四分鐘。

  「好痛……又開始了……哈啊啊……救我……我要……好爽……好痛……」

  豐川只覺得小腹深處極度的壓迫感,胯下開始難以言喻地疼痛起來,鈴雪感受過,那雖然比不上痛經,但已經讓人頗不舒服了。

  蛋囊肉眼可見地萎縮下去,從中間開始緩緩分裂,露出新生的粉嫩皮膚。

  第五分鐘。

  「哈啊啊啊……咿呀啊啊……陽太……好大……好猛……這是……要壞掉了……變不回去了……還要……還要……」

  I杯的豪乳挺立在胸前,乳汁的噴射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

  下身新的生殖器開始聯通,子宮形成的燥熱與敏感讓豐川不由得進一步夾緊了陽太的腰肢,本來拒絕的表情逐漸開始了享受。

  他已經逐漸墮落了。

  第六分鐘。

  「要……還要……再猛一些……要受不了了……壞掉了……徹底壞掉了……」

  豐川檀口輕啟,灼熱的呼吸不斷從他的口腔里傳出。腰肢迎合著陽太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甚至於陽太有時都跟不上他的節奏。

  第七分鐘。

  「咿呀啊啊啊啊!!!來了……下面……好爽……哈啊啊……還要……還要……」

  原有的肉棒已經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柔嫩小穴,剛剛形成便流淌出晶瑩剔透的粘液,沾滿了陽太的肉棒。

  短暫的高潮之後,豐川失神地癱在床上,乳汁滴滴流淌。

  「怎麼樣?很舒服嗎?」

  「不夠……」

  豐川下意識地搖搖頭:「不夠……還想要……」

  這個回答顯然在鈴雪的意料之中。

  「看來,你很快就要徹底墮落了呢。」

  她看向陽太:「陽太?怎麼樣?還能再來一次嗎?」

  陽太點點頭。強化後的體質讓簡簡單單的一次噴射根本滿足不了他的欲望。

  「那就,再來一次吧。」

  陽太將豐川緩緩抱起,站在原地,肉棒緩緩摩擦著已經變化的少女新生的小穴。

  「不……不要這樣……」豐川依舊沉浸在方才快感的餘韻中,剛剛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雖然在抗拒,但手腳依舊不由自主抱緊了身前的少年,「會壞掉的……一定會的……」

  「真的嗎?」

  忽然,鈴雪壓在了少女的後背上。她不知何時已經在身下戴上了假陽具,冰冷地抵在了豐川的後庭上。豐川一愣,神智頓時清醒了幾分。

  「你……你不要……不要……」

  豐川還在求饒:「我已經這樣了……你不能……」

  「前後夾擊,感受過嗎?」

  鈴雪的小手靈巧地穿過豐川的腋下,握住了那規模巨大的雪峰。

  「這次之後,你就會徹底墮落了呢。」

  「不要……不要……我不要變成……」

  「閉嘴好嗎?」

  鈴雪和陽太對視一笑,一併將豐川托起。

  「不!不要……你們……放開……求求了……會壞掉的……我會……」

  「星川舞,小姐。」

  鬆手。

  下墜。

  插入。

  「嗚哦哦哦哦哦哦!!!哈啊啊啊啊啊!!!好深……好大……不要啊啊啊!!!哈啊啊……壞掉了……我要……壞掉了啊啊啊啊!!!」

  陽太滾燙灼熱的巨龍毫不留情地頂到了豐川——不,她現在已經叫星川了——的子宮口,未經人事的穴道何止是一般的敏感?

  透亮的水流霎時噴射而出,星川的頭高高昂起,雙馬尾不斷彈跳著,眼眸已經翻白。

  「讓你……好好感覺……這就是女人的滋味……」

  鈴雪似乎再次擁有了曾經的能力,奮力地衝擊著星川的深處。她要給面前的人,難以忘懷的一夜。

  「不……我不會……好爽……要變成……真的女孩子了……咿呀啊啊啊啊!!!」

  「好好記住哦……星川小姐……以後……你就不再是這個家的……主人了呢……」

  我不是……我不再是這個家的主人了……

  「我……鈴雪……以後就是你的……和陽太的……母親……」

  是的……鈴雪……就是……我的……母親……

  星川的意識一點點被新的認識占據,她的視野里儘是粉嫩的顏色。她開始迎合兩人了。

  「你以後……就是……陽太的……妻子……」

  我就是……就是……陽太的……妻子……

  星川緊緊抱著面前的陽太,她從未感覺過,有這樣一個時刻,她會如此依賴一個男人,如此渴望一個男人。

  陽太的巨龍在她的小穴中進進出出,她大腿夾得也愈來愈緊,掠奪著陽太帶來的每一絲快感。

  「那麼……現在……你想要的話……應該說什麼呢?」

  我想要的話……我想要……我……

  星川嬌吟著,她逐漸忘記了從前的自己,她想明白了,在欲望與快感的深淵裡,在一兩個月積攢的認識中,她明白了。

  星川舞,才是真正的自己。

  「老公。」

  她媚眼如絲,看著眼前的少年。而後貼近他的耳垂,輕輕舔舐。

  「乾死我。」

  霎時,小穴,乳首,後庭,無數的汁液,噴涌而出,在夜晚的月光下,化作一抹閃亮的煙花。

  高潮,如期而至。

  ——

  ——

  豐川的家族勢力最終瓦解了。

  在外界的看法上,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沒有撐過經濟危機的商業家族。只不過這個家族控制的利益比較多,最終產生了一些社會影響。

  然而在這個人人自身難保的時期之下,誰又會在意這點事呢?

  但與此同時,就在經濟下行的陰影之下,一個新的企業悄然註冊成立。它的名字,叫「北原」。

  依靠著難以理解的龐大資金和實力基礎,它安穩度過了經濟危機的難關。在復興的時期,他們運營的偶像事業產生了規模化的經濟影響。

  其中最熱門的那一位,便是梳著金髮雙馬尾的巨乳元氣少女,星川舞。

  「喲呼!我回來啦!」

  少女推開家中別墅的房門,將挎包扔給旁邊的女僕,「爸爸媽媽呢?」

  「在樓上,」女僕指了指上面,「不過不太建議現在上去。」

  鈴雪大仇得報,一直在暗中幫助的北原紀光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本想就這樣繼續隱姓埋名下去,誰知道鈴雪一頓生拉硬拽,又是威逼又是色誘之下,竟是硬生生說服了他接手豐川家所有的財產,另立門戶。

  而她,也改姓北原,同一直以來的愛人結了婚。

  這樣一來,紀光倒是成了陽太和星川的父親。對這個選擇,陽太沒啥意見,星川一直都聽陽太和鈴雪的,自然也沒了意見。

  「有啥不建議的?」

  星川完全無視了女僕的話,興致勃勃地跑到樓上,敲響了鈴雪辦公室的門。

  「媽媽,在嗎?」她臉上滿是欣喜,「今天的演出大獲成功,電視台都來報導了呢!」

  「嗯……咕唔……我在……好……挺好的……」

  鈴雪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屋子裡傳來,有些聽不太清。

  「媽媽?」星川這才感覺到不對,「你怎麼了?」

  房門打開,紀光和鈴雪的臉一上一下露出來。後者臉上滿是潮紅,一陣陣地喘息著。

  「沒怎麼……媽媽在……唔……」鈴雪的聲音猛然一顫,「沒事的……」

  「你們……」

  星川猶疑地看著面前的父母。忽然,鈴雪往前一步,深深地吻住了星川的唇。隱約的石楠花味傳來,星川瞪大眼睛,連忙後退幾步。

  「明白……哈啊啊……了嗎」

  「呃啊啊啊啊!」

  少女飛奔逃開:「為什麼早上還在做這種事啊啊啊!!」

  逃到樓下,星川越想越氣,分享快樂的好心情就這麼被人打攪,正難受間,卻看見一邊房門打開,走出來打著哈欠的陽太。

  「老公?!」

  星川一個箭步撲到陽太懷裡:「老公老公!我今天……」

  誰知道,陽太揮揮手打斷了她的話。

  「晚點再說吧,我還要複習大學的功課呢。」

  「你——」

  話語再次被噎住。星川柳眉倒豎:「聽我說完不行嗎?!」

  「過會吧,過會吧,我怕思路被打斷了。」說著,陽太就要走開。

  「媽的……」

  星川心下一轉,一咬牙,卻將陽太扯進房間裡。

  「聽我說完!」

  「我……」

  「沒有理由!」

  星川刁蠻地嘟著嘴,小手一推,兩人就倒在了地上。

  「我,我還有作業沒寫完,」陽太有些慌了,「你以前都告訴我,要先做完工作的!」

  「呸,那是以前,以前的我可不知道你這麼厲害。」

  星川褪下衣衫,臉上掛著邪魅的微笑。

  「我可是,離不開你了呢。我親愛的老公~

  「今天啊……」

  少女黏膩的語調在耳邊響起,陽太卻愈來愈心驚。

  「喂,好歹關個門!」

  「不關!待會讓爸媽一起來!」

  淫靡的香味,在屋子裡瀰漫,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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