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陸淵的錯覺,孟顏二人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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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紅色、青筋盤扎的性器興奮地進出絞得死死的花穴,快感越來越強烈,陸淵「啪」的一聲拍到孟惠織的肥臀上,臀肉像布丁一樣晃動,透明的汗水飛濺。

  略微粗糙的手掌順著孟惠織的腰線,划過細膩的皮膚,包上她的乳肉,蘋果大小的奶子手感很好,他一邊做一邊把玩,拇指時不時按過紅纓,掃刮著敏感的櫻桃。

  太陽的光斑從樹葉的縫隙中投出,兩人枕著草地,在細碎的光斑里糾纏,像野生動物一樣交媾,微風拂過孟惠織的皮膚,提醒著她這是在室外,任何人都有可能經過,她只能一邊承受著侵犯,一邊祈禱沒人過來。

  「叮噔噔叮噔——」

  早在掙扎中滑落的手機響起熟悉的音樂,強行將孟惠織從欲望的泥沼中拔出來,這個鈴聲是孟蟬封給自己設置的,她不敢不接。

  陸淵肏得正起勁,哪理會得了手機,孟惠織不知哪來的力氣,抬頭朝著陸淵的下巴狠狠一撞,身上的人倒吸一口涼氣,終於停下動作。

  還夾著陸淵的雞巴,她趕緊摸到手機,緊緊貼著耳朵接通。

  「在散步。」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希望孟蟬封能理解為信號的失真。

  「沒什麼……!」

  她回頭瞪了陸淵一眼,那根陰莖又在身體裡亂戳。

  「不知道。」

  肉棒緩慢而細緻地抽動,摩擦著每一寸穴肉。

  「好,我馬上來。」

  聽到那邊掛斷的忙音,孟惠織如釋重負。

  「你怎麼能騙人呢?」

  陸淵撲倒孟惠織,露出一顆小虎牙,笑得很痞氣,「你怎麼可能馬上過去?」說罷,他挺動腰部,攪得小穴嘰里咕嚕作響。

  孟惠織躺在他的雙臂間,全身蒙上一層粉色,嘴唇微動,囁嚅著什麼。陸淵湊過去,聽到她說:「……請主人操死我。」

  他的腦袋一下子宕機,渾身的血氣湧進下半身,雞巴硬到發痛

  怕陸淵沒聽見,孟惠織又湊近他的耳邊重複一遍:「請主人操死我。」她……她在說什麼?她、她怎麼這麼不知——呃——羞恥!?

  熱津津的小手摸上他的睪丸,十分有技巧地揉搓。

  「主人,快點射給小母狗。」

  看陸淵沒有動作,孟惠織湊到陸淵胸口,舔弄著他的乳頭,同時用力夾緊大腿,用下身允吸他的肉棒。

  陸淵的眼球逐漸充血,呼吸沉重。

  「你就這麼急著去見那個人?他是你的金主?」

  「這些話也是他教你的?」

  他的臉離湊得很近,孟惠織甚至可以看見深藍眼仁的瞳紋,像一頭餓狠了的野獸,不眠不休的跟著獵物三天三夜,熬紅眼睛,她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為什麼陸淵看上去很生氣,明明大哥二哥都喜歡她這麼叫。

  「呃——」孟惠織腹部多出一個恐怖的凸起,她的五官扭曲,嘴巴張得大大的,嘴裡仍然斷斷續續地叫著:「主人……快射,給我主人。」

  「這是你自找的。」陸淵一字一頓。

  她的身體被折到極致,兩條腿拉到韌帶的極限,穴口大開,如同兒臂的陰莖在裡面瘋狂衝刺,太陽光斑在眼前晃成長長的亮點,讓眼睛有些酸痛,孟惠織邊抹眼淚邊說葷話。

  「主人、我、小母狗……想吃精液……」

  「嗚啊……射死我……啊!!!」

  孟惠織揪著草莖連根拔起,小腹又酸又痛,胃裡反著酸水,作嘔不斷,儘管如此,她仍然伸出指甲縫塞滿泥土的手,勾住他的脖頸,雙腿死死地掛在他的腰上,舔著他的喉結,就像真正討人歡心的小狗。

  陸淵單手把她扣到地上,帶著一絲怒意:「不要叫我主人。」

  「咳咳……陸……淵……給我……」她呻吟著,也不掙扎,臉側到一邊,邊流淚邊說:「插死我……啊啊……好棒……」

  胸腔一陣氣血翻湧,陸淵不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態和心情,他一邊覺得孟惠織叫得他理智都要沒了,想把她操死在這,一邊又不想聽她的這些「不知羞」浪叫。

  他看著身下的人,纖細的脖子就在他的手掌下,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掌控她的生死,脖子上方是一張素白的小臉,睫毛纖長,沾著淚水,像一朵清晨的百合花,惹人憐惜。

  他瘋了,他在想什麼?

  不過花錢操逼罷了。

  巨大的禁錮解除,孟惠織立刻像水蛇一樣纏上去,見陸淵不再動作,孟惠織坐在陸淵的小腹上,肉穴吞吃著他的性器,使勁渾身解數,照顧著陸淵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她被孟景庭和孟蟬封充分調教過,自然知道該怎麼在床上討男人歡心。

  她記得陸淵說過,他不太敏感,疼痛反而會更刺激。

  猶豫了一下,孟惠織咬住陸淵的肩膀,聽見他的低喘聲,牙齒更加用力地咬下去,她舔拭著深紫色的牙印,湊到陸淵耳邊,輕輕地廝磨他的耳垂,用力夾著屁股,「陸淵,我的子宮好癢,想吃精,給我好不好?」

  不管是耳朵還是腰,都麻麻酸酸的,快感累積到極限,他終於忍不住,抱著孟惠織頂著子宮狠狠射出來,咬牙切齒地說:「都給你……」

  孟惠織忍著肌肉的抽痛,艱難地從陸淵身上爬起來,性器滑出體外,發出「啵」的一聲,漆黑的叢林上糊滿了粘液,兩片陰唇瘋狂地抽動,穴口翕合,陸淵甚至能看見裡面殷紅的軟肉。

  小股的液體順著肉壁不斷滴出,孟惠織掏出紙巾,低著頭擦拭外陰和大腿,一張紙完全濕透了,她又掏出第二張團成團塞進逼里,提起內褲,撫平皺巴巴的褲子,就像一隻被暴雨衝擊得七零八落的鳥梳理所剩不多的羽毛。

  那塊巨大的疤印在鳥的臉上,又丑又噁心。

  孟惠織撿起手機,步履蹣跚地離開,她很急,一走一軟,愈發像只可笑的鴨子,背影很快消失在陸淵的視野里。

  距孟蟬封給她打電話不過十分鐘,青銅高校的占地面積十分廣闊,花十五分鐘到也不算太晚。

  到達校長辦公室,孟惠織躊躇片刻,抬手敲門。

  「進。」

  她推門開門,辦公室里只有孟蟬封在,他坐在校長的位置上,手上拿著一張薄紙。

  他把薄紙放在辦公桌上,朝孟惠織揚起下巴,「過來。」

  孟惠織磨磨蹭蹭地走過去,孟蟬封攬過她放到腿上,手伸進她的衣擺,五指包住她的右乳。

  「今天站在我旁邊,給我送花的那個,就是顏凌吧。」拇指和食指捻動著腫脹的紅豆,引得孟惠織一陣戰慄,「可惜剛好有個學生暈倒了,沒能跟他聊兩句。」

  孟惠織僵硬地坐在他腿上,牙齒發出「咯咯」聲,她呼吸很輕,回答道:「是,他是我們的學生會會長,人很好。」

  「聽孟明符說你喜歡他?」

  「他很負責任……順手幫我解過幾次圍,我只是、感激他。」

  每一個字,孟惠織都在腦子裡斟酌十遍才說出口,她一遍遍回想顏凌來他們家裡的細節,生怕漏過什麼東西。

  「那次你去給同學過生日,同學指的是顏凌嗎。」

  吹著十六度的空調,她頃刻間出了一身汗。

  那隻手順著她的腹部往下摸,滑向私處,孟惠織小鹿一般從他的腿上彈起。「大哥…這裡是學校。」

  「校長暫時不會過來。」

  他給學校的捐贈協議缺了點小手續,夠校長忙活一陣子。

  孟惠織緊抿雙唇,梗著脖子站在孟蟬封面前,她怎麼可能跟孟蟬封在這裡做,她肚子裡還夾著陸淵的東西。

  可是——她看著自己戰戰兢兢的雙腿,仿佛有巨石壓在頭頂,她的身體比意識更恐懼面前的人。

  纖長的手指慢慢敲著紅木桌面,咔噠、咔噠,機械而又冷硬,「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是、是他。」她不敢在孟蟬封跟前撒謊,她沒有那個能力騙過他。「為什麼他會邀請你去過生日。」

  「他、邀請了好多同學,也包括我。」

  咔噠聲停止,孟蟬封捻著拇指和食指,耷拉著眼皮,不知道有沒有認可這個說法。

  孟惠織心一橫,跪下來用牙齒咬他的褲拉鏈,還好陸淵只喜歡操逼,不喜歡操她的嘴。

  碩大的性器勃起,她努力克制生理上的噁心,忍著嘔吐感使勁往下吞。

  孟蟬封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按著毛茸茸的黑色頭顱向下壓,如果不看少女吞吃跟她手腕一般粗的陰莖的駭人場景,任誰都看不出他正在強迫別人給她口交。

  「咚咚咚。」

  門外的人禮貌地敲了三下,擰動門把手。

  孟惠織大腦一片空白,等她回過神,孟蟬封已經把她塞到校長辦公桌下。「你好,孟先生,校長讓我來找你簽字。」

  顏凌今天穿著學校的英式制服,上身是灰色的羊絨襯衫,外套紅色馬甲,下面搭配著西裝短褲,十分修身。

  他手上拿著一份報表,神情有點意外,這個算得上他的前輩的人竟然坐在校長的位子上。

  「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顏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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