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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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無形的氣場從孟蟬封身上蔓延開,校長室變為無聲之地,孟惠織感覺自己成了冬眠的動物,呼吸和心跳幾乎靜止,口中的雞巴散發著濃烈的氣味戳動黏膜,她死命扼住喉嚨,生怕發出半分響動。

  顏凌微微頷首,眯著眼朝孟蟬封禮貌地微笑:「我也很意外,本來在校友會結束後就想和您交流,不巧碰到同學暈倒,錯過了機會,沒想到還能再和您見面,真是我的幸運。」

  他將手中的協議書遞給孟蟬封,孟蟬封神色如常,接過紙件,快速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

  「你辦事很有效率,校長有你這樣的學生會會長,想必省了不少心。」他一邊說,一邊拿起筆簽下剛勁有力的三個大字。

  「孟先生過獎了,我只是儘自己的一份力為學校和同學們服務。」

  「今天暈倒的那個學生怎麼樣了,她是什麼情況。」孟蟬封推回簽好的協議書,漫不經心地問。

  「低血糖,沒有什麼大礙。」

  「那就好,你們這麼年輕,不要光顧著學習,也要注意身體。」

  孟惠織腦袋發緊,喉嚨不受控制地吞咽收縮,就怕孟蟬封順著「注意身體」提到她生病的事,變成「關心妹妹孟惠織」的好哥哥。

  那隻手在她的下巴上掐了一下,孟惠織知其意,小心地幫孟蟬封整理好褲子,拉上拉鏈,一切做得悄無聲息。

  她絕對絕對不能讓孟蟬封說出他們的關係,不然顏凌必定起疑。

  只能賭一把了。

  「其實……」

  突兀的鈴聲打斷兩人的對話,顏凌抱以歉意,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果斷掛掉。

  「為什麼不接?我不介意這些。」孟蟬封站起來,比顏凌高上半個頭,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明亮的日光立刻充斥室內。

  孟惠織強迫自己冷靜,抖著手刪掉通話記錄,心提到嗓子眼,顏凌會怎麼回答?

  「沒什麼。」顏凌收起手機,「是這次校慶的驚悚部責任人云光熙,她的部員孟惠織請假,人數不夠,沒法開展活動,我跟她說過我解決不了,她還總是打過來。」

  孟蟬封轉過身,目光鎖定在顏凌人畜無害的臉上,為什麼他要特意提孟惠織這個名字?

  「孟惠織……我沒記錯,惠織是你們班上的人吧?」

  「對呀,您認識他?」

  孟蟬封瞟了一眼辦公桌,看來這小子也想從他這打聽消息,重點是他關注孟惠織這件事本身就很值得揣摩,所以他要撒個小謊。

  「她是我的遠房表親,現在暫住在我家,前段時間她生病了,你還來看她,真是謝謝你,她在學校的表現怎麼樣,跟同學相處得好嗎?」

  顏凌眉頭微蹙,張嘴頓了一下,表現得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的性格有點孤僻,其他還好,老師們都挺喜歡她。」

  「我一直擔心她在學校受人欺負,聽到你說還好,我就放心了,惠織因為她的臉,從小就不受同學待見,也沒什麼朋友,希望你能多多關照她。」

  「肯定的,您不說我也會這麼做。」

  兩人又寒暄了一陣,顏凌借著給校長送協議書,向孟蟬封告別。

  「手機給我。」

  辦公室門剛合上,指尖微濕的手伸到她面前,孟惠芝乖乖把手機遞過去。

  孟蟬封用指紋解鎖,指尖滑動屏幕,看了幾個界面,把手機扔還給孟惠織。

  他坐回校長椅,面無表情地開口:「去把門鎖上,給我弄出來。」落地鐘的鐘擺做著機械運動,秒針發出規律的「嚓、嚓」聲,校長經常在演講里提到它,說它是規律和時間的象徵,現在,孟惠織的頭顱和鐘擺保持一致的頻率,「嘰咕」

  「嚓」

  「嘰咕」

  「嚓」交織,混合出詭異的節奏。

  她像舔冰淇淋一樣,雙手握著的根部擼動,口腔包裹住碩大的龜頭,舌尖舔舐馬眼,時不時允吸,分鐘轉過半圈,下巴酸到沒有知覺,孟蟬封摁著她的頭做了幾個深喉,射進嘴裡。

  孟惠芝一滴都不敢漏,全部吞下去。

  ——————

  顏凌走到樓梯口,抬頭喊到:「走了,淵。」

  陸淵立馬跟上:「他們什麼關係?」

  顏凌搖頭:「問不出來,但肯定不是什麼遠房親戚,」要不是他從小耳熏目染察言觀色,能從人的肢體語言中讀出一二,他還真會認為孟蟬封在關心孟惠織。

  真有窮親戚找上門,拿套房產打發就行了,怎麼可能安置在家,他回憶起孟蟬封說話時的神態跟語氣,漸漸萌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想。

  「孟惠織可能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

  「啊?」一句話把陸淵的腦袋點炸了,但是轉念一想,這確實是最合理的解釋。

  孟母給孟父戴綠帽子,生下孟惠織後身體不好,早早去世,孟家人因為某事發現孩子竟然不是親生的,又怕被人笑話,只能忍下這樁醜事,同時出於報復,故意苛待孟慧芝。

  至於孟惠織身上的痕跡,顏凌在家族裡見過太多腌臢的事情,有太多的可能性,他也很難說孟家人知不知道這件事。

  孟蟬封走後,孟惠織接著到鬼屋幫忙,雲光熙說什麼都不同意她去扮演NPC,於是她戴上南瓜面具招攬客人,給玩家頒發獎品。

  夕陽將天空染成橘黃,獎品發得差不多,驚悚部的幾人收拾好攤位,各自告別回家。

  有驚無險地度過今天,解決了最大的危機,孟惠織連回家的腳步都輕快幾分。

  進入玄關,換下鞋子,大哥和父親正在用餐,餐叉切割著粉嫩的牛肉,油脂的香氣飄進她的鼻子。

  「父親,大哥。」她翕動鼻翼,打了聲招呼,快步邁過餐廳。

  「過來吃飯。」孟景庭喊住她。

  孟惠織立刻反思自己最近有沒有做錯事,什麼都想不出來,她垂著頭,坐到餐桌邊,拿起刀叉,切下一塊牛肉放進嘴裡。

  「嘔……」血腥的生畜味直衝腦門,胃部翻江倒海。

  「不許吐。」

  孟惠織硬生生忍住嘔吐感,把整塊肉囫圇吞下。

  「不要浪費,全部吃完。」

  握住刀柄的手發白,刀刃緩緩的壓在肉塊上,切開肌肉纖維,滲出的血水順著鋸齒流入盤底。

  她麻木的把肉切成黃豆大小,在舌苔上墊一片生菜葉,挑起肉坨放入嘴中,學蛇整口吞下,吃到一半,生肉的腥騷味反上來,胃裡仿佛發生了某種劇烈的化學反應,她終於忍不住,衝到廁所掀開馬桶蓋,嘔出一灘粉色的糊狀物,吐到胃酸都返出來,嘴裡殘留的生腥味還在刺得食道收縮。

  「不吃飽,哪來的力氣挨操。」孟蟬封站在她後面,拎著她的後衣領甩到浴缸。孟惠織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哥,怎麼了……」

  「呵呵呵」孟蟬封裂開嘴角,綻放出驚心動魄的弧度。

  他打開水閥,冰冷的水柱澆到孟惠織身上,淋濕的校服緊貼皮膚,映出若隱若現的酮體。

  「顏凌辦生日party的那天,和你去他家的那天,根本不是同一天。」

  「他為什麼單獨邀請你去,那天你回來的那麼晚,還死活不讓我碰,你瞞著我什麼?」

  水流衝進眼睛和鼻子,裡面所含的氯化物刺得眼鼻發澀,她想抹把臉睜開眼,結果連抬手都做不到,手腳不爭氣地癱軟,心臟仿佛被毒液麻痹,蔓延出冰涼的恐懼。

  「沒……」

  「撒謊。」

  巴掌呼出勁風,孟惠織的頭跟杏仁核一樣擺到左邊。

  「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沒……」

  「啪!」

  另一巴掌對稱著扇,她的臉立刻腫成豬頭,身體撞進浴缸,積水瞬間灌入耳朵。那隻手抓著她的腳腕,把她倒著提起來。

  「啊!大哥,對不起!!」孟惠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手肘撐著全身重量,大腦充血。

  孟蟬封擰下蓮蓬頭,把水管插進孟惠織的小穴,大量的水流灌進陰道,立刻把肚子撐得跟孕婦一樣。

  「好好洗洗你的賤逼。」

  「啊啊啊啊大哥肚子破了——」

  孟惠織頂著白瓷缸底,雙手按著肚子嚎叫,她的肚子變成一個被不斷充氣的氣球,肚皮撐的可以看見青紫的血管,大量的水壓迫著內臟,每次呼吸都伴隨著內臟位移的恐怖感覺。

  「別灌了,對不起——我錯了——」

  孟蟬封抽出水管,鬆開右手,她的腰受著重力的牽引砸到浴缸邊,大股水流從下體噴出,跟孕婦了破羊水一樣。

  這樣做了幾次,孟蟬封才停手,對著合不攏的穴插進去「你這裡有沒有被其他人插過?說實話。」

  堅硬的肉棒殘忍的捅進飽受凌虐的穴道,陰道的平滑肌瘋狂的收縮,孟惠織的五官痛苦的扭曲著,雙臂在空中亂揮,濺得水花飛揚,打濕孟蟬封半身。

  「啊!沒——」

  水管在空中舞成銀蛇,卯足了力氣抽中傷痕遍布的身體,立刻留下一片針扎火燎的疼痛。

  「好痛啊!!我錯了大哥!別打了!!真的沒——」

  孟惠織閉著眼咬緊牙關,告誡自己絕對不能承認。

  「你跟他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單獨邀請你去他家。」

  「啊!」又是一鞭,磕到關節,皮開肉綻,孟惠織抱頭用哭腔喊到:「是我記錯日子,去晚了,他剛好有空,留我玩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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