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舞姬爭寵 謙奴受辱 處子受虐 輪姦 復位馬車震 姐妹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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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舞女已脫到只剩兩件裡衣,帶著些香汗款款走到夏庭延面前,又挺胸扭著腰肢,翹臀上的鈴鐺聲音空靈。

  座下的人說道:「這舞姬本是咱們幾個弟兄的心意,只聽說你尚未冊立後宮,恐怕你孤枕難眠,湊了分子花了足足三千兩,滿京城逛遍了才找出這麼一個嬌養的最是可心的雛兒,想著這才配得上你。咱們幾個自從皇上登基,只知道拿了俸祿休養生息,從來也沒為朝政出過力;如今江山永固,也用不上咱們幾個粗人,想著送個美人給你,好歹也是咱們的一片心意。沒曾想竟也比不上你如今身邊人的一半。只是咱們大把銀子已經花出去了,人既然買來了,愛怎麼玩便怎麼玩,你要是不喜歡,留著給咱們也是一樣的。」

  夏庭延笑道:「難為你們一片孝心,我不收下倒是不識情趣了。」

  說著便叫那舞姬過來。

  舞姬同蘇羽柔一樣,是花魁與恩客生下的孽種,只是她母親做成了老鴇,從小沒吃過什麼苦,也著意教了些琴棋書畫,預備著成人後便待價而沽。

  自從知道自己是被買了獻給皇上,便生了攀龍附鳳之心,想著若是伺候得好,被帶進宮,便是一輩子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今日見了皇上,竟是極英俊極偉岸的一個男人,不怒自威的一張臉,看一眼就想軟倒在他懷裡。

  因此格外著意勾引,雖然看到皇上手裡已有兩位絕色佳人,也並不灰心,依舊使出渾身解數魅惑著。

  夏庭延不喜歡宮奴們生出不該有的壞心思,最恨宮奴們爭寵奪愛,面前的舞姬臉上看著是少女模樣,到底是滿肚子醃髒心思,眼神不似宮奴們純真無邪,失了些天真可愛。

  他也不欲拂了往日並肩作戰的兄弟們好意,便朝她揮揮手:「你過來。你叫什麼名字?」

  舞姬喜得連忙上前擠開謙奴,坐在夏庭延腿上:「奴身叫做冬菱,拜見皇上。」

  謙奴正與夏庭延耳鬢廝磨,兩隻手還在給夫主捏著手臂,突然被冬菱這麼一擠,一下子倒在地上愣住了。

  她身上衣不蔽體,被這麼一推,大腿硌到桌角難受得緊,那舞姬的一雙繡鞋又在眼前搖晃,幾乎要踩到她臉上。

  謙奴生在宮裡長在童奴所,從未見過如此莽撞的女人。

  謙奴在心裡嘆了口氣,也不生氣於自己被輕慢,一心只怕這雙繡鞋粗糙,傷到了夫主,於是忍著痛跪著回道:「謙奴幫冬菱姑娘把鞋脫了吧。」

  冬菱見她自稱謙奴,只當她是粗使的丫鬟,不耐煩地在她臉上踢了踢:「滾遠些,別來煩我們。」

  夏庭延不露聲色,拍了拍冬菱細皮嫩肉的小臉,說道:「你若想跟著朕也不難,只要學著她們兩個伺候一晚,我便帶你入宮,如何?」

  冬菱喜不自勝,又在夏庭延身上膩起來。

  夏庭延吩咐太監道:「把訓誡盒拿來。」

  謙奴和蘇羽柔聽了,都自覺自發地一左一右背對夏庭延跪趴在地毯上,預備著領賞。冬菱見了覺得新鮮,也學著樣子跪趴在中間。

  她面對著與她一起來的八個舞姬,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

  夏庭延踢了踢她的屁股,吩咐道:「要學便好好學,屁股翹高一點,腰壓下去,胸要壓到地上。腿張開與肩同寬,兩隻手拉著往後伸。」

  她忙按照要求重新擺好,她雖從小習舞,四肢也算是柔韌,卻不知旁邊兩人柔若無骨,姿勢比她擺得好看百倍。

  她正倔強地要學著更像兩人,夏庭延已經開口:「罷了,天資不足,不必勉強。」

  話音未落,空中炸響,只聽一聲脆響,鞭子落到她左邊的謙奴身上。謙奴只嬌吟一聲,立刻恭恭敬敬地謝道:「謙奴謝夫主賞。」

  隨即又是一鞭子,這次聲音更大,抽在她旁邊另一個女子身上,蘇羽柔聲音也是毫無波瀾,甚至有些歡快:「奴婢謝皇上賞!」

  夏庭延用鞭柄拍了拍面前肥圓的屁股:「冬菱是第一回挨鞭子,就輕些吧。」

  冬菱依樣畫葫蘆回道:「冬菱謝皇上。」

  話音未落她屁股上便受了一記鞭子,聲音的確小了些,卻依舊疼得她眼淚登時流了下來。

  她被打得渾身抽搐,剛受了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回過神來那腫痛竟比挨鞭子更難熬;她實在是跪不住了,捂著傷處放聲大哭起來,嘴裡胡言亂語道:「不行了,太疼了嗚嗚嗚……」

  夏庭延笑道:「冬菱乖,剛才不是還高高興興的,怎麼就哭成這樣了?連這點疼都受不住,還如何伺候朕呢?今日這二十鞭子朕是決意要賞你了,你跪好罷。」

  冬菱聽說要打二十鞭,嚇得瑟瑟發抖,這一鞭她都疼得死過去一回,誰知道二十鞭下去她小命還在不在?

  她不知所措,只好胡亂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脫掉,按著媽媽教過的,跪在男人面前,抓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酥胸上頭:「求皇上疼疼冬菱,冬菱身子乾淨……」

  夏庭延沒等她說完,便一鞭抽到了她細嫩的雙乳上,把俏生生的少女抽得在地上打滾,夏庭延沉聲道:「這般不懂規矩,怎麼伺候朕?你看看朕身邊的人,哪有你這樣瘋癲!」

  夏庭延說著又賞了謙奴和蘇羽柔各五鞭,兩人面不改色,跪姿依舊四平八穩,紋絲不動。

  冬菱滿腦子都是入宮後的榮華富貴,只想著能撐過二十鞭子,往後便是享不完的福,她前半生日夜辛苦受訓,就為了這一刻,怎麼能因為忍不住痛就盡付東流?

  她咬著牙跪趴好,顫著聲道:「求皇上賞。」

  夏庭延卻不再打她的臀,轉而打著她的腿根。

  狠狠一鞭下去,她又如脫水的魚在地上翻滾,疼得涕泗橫流,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夏庭延最不喜歡人閃躲,叫謙奴和蘇羽柔死死按住她,把她的大腿抽得沒一塊好肉;又叫她把手伸出來,把纖纖十指抽得腫起老高。

  夏庭延只喜歡鞭子抽在宮奴漂亮潤澤的皮膚上發出的響聲,喜歡宮奴們強忍著痛的恭敬,喜歡宮奴們被抽紅抽腫後的皮膚的觸感,並不享受把人打得滿地打滾求饒這般不堪的場面。

  因此看到冬菱被打得滿臉淚水,未經調教的皮膚紫紅腫脹得難看,並未讓夏庭延有什麼欲望。

  只是轉頭看到自己帶的兩個小奴乖乖地抬頭跪著,又彈又軟的小屁股挨了鞭子更覺紅潤,兩張有五分相似的小臉專注地看著他,勝過所謂的花魁娘子百倍。

  蘇羽柔許久不曾近夏庭延的身,被打得渾身情潮洶湧,臉上痴痴傻傻,有些憨態,夏庭延越看她越覺得喜歡,拍了拍腿逗她:「看你饞得那樣,過來賞你吃。」

  蘇羽柔興奮不已,忙過去興奮地用臉蹭著夏庭延下身,一邊用濕漉漉渴望的眼神抬頭看他,一邊小嘴親著外袍。

  夏庭延喝了口酒吐到她嘴裡叫她漱漱口,隨即衣衫大敞,叫蘇羽柔鑽進了腿間小心伺候,摸著她的頭道:「好好舔,伺候得好就回去做宮奴。」

  蘇羽柔高興得幾乎垂下淚來。

  她嫻熟地把整根尚未勃起的性器含入嘴中,用唇舌逗弄,夏庭延垂手摸著她挺翹的屁股,謙奴又乖乖地過來與他親熱,一會兒嘬著他的耳朵,一會兒把丁香小舌伸進嘴裡渡兩口酒,一會兒又把胸前軟肉送上門來給他吃,夏庭延這才消了氣,享受起兩個小奴的侍奉來。

  在座幾位看得眼熱,紛紛拉著身邊的妓女玩弄起來,有的將妓女按到下身,躍躍欲試藥試試將人用做尿壺;有的索性在妓女香唇間大力抽插起來,悶得妓女嗚嗚求饒;更有甚者則直接撤了酒菜,把妓女扒光,直接在桌子上就肏幹起來。

  冬菱惶恐不已,看著道貌岸然的一席人突然如餓狼一般撲著身邊的女人,除了主位的夏庭延外,下頭抱著妓女互易而褻玩的大有人在。

  她深怕要被這群武夫擄了去,連忙梨花帶雨地求夏庭延:「求皇上開恩,奴家是賣身給了皇上的,還望皇上給奴家開苞,不然奴家實在是無路可走了皇上……」

  夏庭延因自己尺寸驚人,最不耐煩給人開苞,往往都要謙奴先幫著擴張好,不然處子小穴太緊,箍得他痛大於快。

  只是冬菱方才推搡謙奴,又氣勢凌人踹了謙奴一腳,他心裡有氣,故意想搓磨她,便叫蘇羽柔停下,提著冬菱的頭髮將她按在桌子上,用手試了試濕潤度便挺身貫穿。

  沒曾想冬菱這般品貌,下面卻濕軟且有彈性,倒是個妙人。

  夏庭延整根貫穿,身下人雖慘叫得聲音嘶啞,倒也並不難入。

  他狠命抽送幾下,感受到處子鮮血澆到肉棒的頂端,花穴自覺地顫抖吸吮,未經調教便有這番本事,的確有趣。

  只是再好的天生名器,到底也比不過宮奴們藥養出來的嬌嫩細膩,比不過童奴房好手段訓出來的吸夾工夫。

  夏庭延抽插幾下,頗覺無趣。

  夏庭延從小穴里抽出,他拿起冬菱的衣服嫌棄地擦了擦血,大大咧咧地裸著腿間碩大的一根,他拿起旁邊的酒洗去了冬菱腿間的血跡,冬菱嚇得叫起來。

  夏庭延懶洋洋地講冬菱扔到正中間:「你們自己挑的,想來是合你們口味的,拿起自己玩吧。別說我沒給你們面子,人挑得不錯,誰喜歡誰扛回去,沒人要便賞了官妓所罷。」

  冬菱身上一絲不掛,剛被粗暴地奪去了處子之身,便被扔在地上任人踐踏。

  幾個壯漢把她團團圍住,下體被兩根粗壯的雞巴同時插入,嘴裡也被塞得滿滿的,細嫩的屁眼也被男人的手按壓開拓著。

  冬菱恐懼地看向天花板,不知漫漫長夜何時能結束。

  夏庭延看得沒趣,帶著兩個小奴在官妓所尋了個僻靜房間,謙奴和蘇羽柔伺候夏庭延洗了澡,夏庭延在浴桶里肏了謙奴一回,射得謙奴花穴里滿滿含著,稍稍紓解了欲望,三人便上了回宮的馬車。

  蘇羽柔本想俯下身去做腳踏,夏庭延將她抱起來親了親:「你今天這般聽話,以後就乖乖伺候朕一個就是了,再不好好伺候,可沒這次這般輕饒了你,知道了嗎?」

  蘇羽柔心裡柔情無限,只低低地喚了聲「夫主……」

  夏庭延欺身將她壓在座上,還帶著浴液香氣的手指在蘇羽柔許久沒被使用過的小穴口摩挲:「這裡想朕了沒?」

  蘇羽柔紅著臉抱著身上的人,跟他咬耳朵:「想的呀,方才被夫主賞鞭子的時候就饞了,方才給夫主含龍根時都濕透啦!」

  夏庭延揉了揉她的陰蒂,果然一股暖流湧出,身下的小人渾身情動難抑,嬌嬌地低喘起來。

  夏庭延吸了兩口清甜的乳汁,戴了個素圈的左乳乳頭的奶流得分了叉,濺得她渾身都是,夏庭延心眼壞,叫謙奴過來與他一同清理,舔弄著她的皮膚,那奶水越清理越多,蘇羽柔身上被兩人四處點火,花穴卻求而不得,叫得倒是越發騷浪了。

  夏庭延終於一寸寸進入時,蘇羽柔被巨大刺激爽得飆了一臉淚,花穴顫了又顫,夏庭延只覺得下身被幾百張小嘴吸著抖著,世間極樂也不過如此了。

  馬車雖穩,到底是有些抖動,馬車飛馳在夜間的長安街上,夏庭延順著一上一下的勁狠狠肏干,蘇羽柔起先還有力氣喊幾句:「夫主好厲害,大雞巴要把騷逼給肏死了!」不一會兒就止不住地求饒,嘴裡滿是:「求夫主慢一點,賤奴不行了,賤奴要暈過去了!」

  夏庭延不管不顧,久了沒吃這個粉嫩的小兔子,她下頭又濕又緊,花穴高潮迭起,一縮一縮的含得夏庭延一心只想狠狠肏死她。

  馬車停到了寢宮門口也還沒發泄出來。

  夏庭延不顧太監的目光,將蘇羽柔抱在懷裡,兩條纖腿纏在他腰間,兩手抱著她緊窄的圓翹屁股,邊往寢殿走邊肏她。

  蘇羽柔早已被過度的快感釋放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伏在夏庭延肩上只知道嚶嚶嚶地小聲抽泣,當真是可憐得緊。

  夏庭延抱著肏弄得了趣兒,進了寢殿也不把她放下,抱著她顛來顛去地抽插著嫩紅小穴,把本就暈暈乎乎的蘇羽柔顛得愈發嬌弱,破碎的呻吟夾雜著抽泣,像一根羽毛拂過夏庭延的欲望,讓他舒服得只想把性器狠狠鑿入更深的地方。

  終於等到回到了床上,蘇羽柔已經被一波波的高潮折磨得奄奄一息,夏庭延捏著她的雙乳玩弄,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施虐欲上頭,狠狠扇了她兩隻奶子幾巴掌,打得奶汁四濺,小嘴也委委屈屈地嘟了起來。

  夏庭延愛死了她這幅被肏得失神的小模樣,故意在穴口磨了幾下,逗弄起欲望來就是不進去給她個痛快。

  蘇羽柔本來美目半合,已經是將暈不暈的模樣,被他著意一撩撥,頓時渾身發抖,眼睛裡又蓄起淚來,抱緊了身上施虐的男人求他給個痛快。

  蘇羽柔昏頭昏腦地刺激著眼前的男人的敏感點,親著他胸前兩點,又是求饒又是騷叫,夏庭延終於痛痛快快地把濃精噴射到甬道深處。

  待夏庭延抽出時,只見粉嫩小逼都被狠命抽插折磨成了爛紅色,穴口一時合不上,有一兩滴濁白精液從兩瓣花瓣間溢出,看得夏庭延眼神黯了黯,伸手給了被肏得紅腫的花瓣一巴掌,小穴吃痛,頓時合得緊緊的。

  蘇羽柔條件反射地爬下去給他清理龍根,濕潤顫抖的嘴唇含在剛釋放過的紫脹周圍,又輕又軟的小舌溫柔舔舐著殘餘的精液,夏庭延休息了一會兒,看到被肏得失神可憐兮兮的小孩還無意識地吞咽討好自己,獸慾大發,又在蘇羽柔的嘴裡硬了起來,把蘇羽柔往床上一按就又準備肏她了。

  蘇羽柔嚇得哭喊起來,連聲叫著:「姐姐快來,姐姐救我!我不行了,騷逼要被捅穿了…….」

  謙奴在旁邊跪侍許久,連忙湊上去勸道:「妹妹久了沒承寵,今天沒預備接駕,要真肏壞了皇上豈不心疼?」

  夏庭延看她鬢髮微松,臉上還帶著在官妓所洗浴時被肏出的紅潮,此時在床邊跪得妥帖,自有她的好處,於是也把她提上了榻,和蘇羽柔擺在一起。

  兩個有些相似卻又各有千秋的美人都睜著一雙含情美目,柔柔弱弱地盯著他看,兩個人的小穴里都含著他的龍精,夏庭延一邊一刻不停地肏弄著謙奴緊濕的小穴,一邊玩著蘇羽柔紅彤彤的乳兒,只覺得渾身都舒坦了。

  第二天醒來,只見蘇羽柔軟軟地縮在夏庭延懷裡,而在夏庭延身後,謙奴整個人貼在他背後抱著他的腰,夏庭延睡在兩個美人中間,被兩團嫩嫩的奶子包裹住,呼吸之間儘是兩位小奴的香氣,頓覺神清氣爽。

  昨夜待蘇羽柔緩過氣來,夏庭延把兩姐妹疊起來肏了半晌,把兩個小奴都折騰得半死才射給了謙奴。

  蘇羽柔和謙奴隨著他也醒了,兩人對視一眼,都鑽進被子裡去,一個含住他晨起的欲望,一個親吻著他低端的雙球,配合默契地伺候著。

  夏庭延也不掀開被子,隔著一層摸著兩個小奴的頭,只覺得別有一番趣味。

  釋放出來後兩人在下面不知道做什麼,過了一小會兒兩人才鑽出來親親熱熱地問他:「夫主知道剛才射在誰的小嘴裡了嗎?」

  夏庭延哪裡留心這些,一邊被伺候著脫寢衣一邊起身,颳了刮蘇羽柔的小鼻子道:「你嘴饞,是你搶了吃了吧?」

  蘇羽柔嘟嘴道:「才不是呢!夫主全賞了姐姐,只是姐姐大方,分了一半給賤奴。」

  夏庭延見她小孩子脾氣只一夜又全回來了,只覺得好笑,故意板著臉說:「謙奴就知道慣著你,看把你寵成什麼樣子了,再胡鬧,朕再不來找你們兩個了。」

  蘇羽柔頓時委屈得眼圈都紅了,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道:「皇上別生氣了,賤奴錯了……」

  夏庭延伸腳踢了踢她光裸的身子:「別廢話了,給朕穿靴子吧。」

  伺候完早飯蘇羽柔還是戰戰兢兢的,夏庭延賜了她兩道粥,她小心翼翼趴在夏庭延腳邊吃了,抬眼看他的表情都顫顫巍巍的,像條被主人罵了的小狗。

  夏庭延看她乖巧,吃完飯拍了拍大腿叫她過來,賞了她一肚子尿才上朝去了。

  蘇羽柔登時振奮起來,送他走時臉上表情都格外激動。

  蘇羽柔復了宮奴位份,本應搬回自己的房間去,只是她心裡不願意回去,謙奴也捨不得她,兩個人便住一塊兒了。

  夏庭延自從那日官妓所回來,西南接連蝗災水災,忙得焦頭爛額,近一個月不曾到後宮來。

  宮奴們知道政事繁忙,都日夜顛倒在上香祈福,謙奴更是連著幾日不曾回房歇息,一日終於撐不住暈過去了。

  太醫趕來號脈後才發現,謙奴已經有了一個月身孕了。謙奴和蘇羽柔難以置信,驚喜地反覆求證,兩個人抱在一起慶祝,都是又哭又笑。

  這是夏庭延第一個孩子,自然上心些,第二天下了朝便過來看望謙奴,問她要什麼賞;聽說蘇羽柔同謙奴住在一起,又囑咐蘇羽柔好生照顧姐姐。

  宮裡久了沒有新皇子出生,太醫院也是慎之又慎,唯恐出了什麼岔子。

  夏庭延也是喜不自勝,兼之西南大捷,也都覺得是這個孩子帶來的福氣。

  謙奴自己還覺得不真實,摸著自己的肚子,難以想像裡面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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