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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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羽柔進了屋子,見一個太監備好了了東西等著她。銀針閃著白色冷漠的光,蘇羽柔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嬤嬤將蘇羽柔還殘留著些痕跡的傲人胸圍露出來,用棉花蘸了酒,擦了擦蘇羽柔粉嫩乳頭。

  敏感的兩顆小乳頭被涼意刺激得挺立起來。

  蘇羽柔當著人面袒胸露乳,還被刺激得起了變化,不由得感到有些羞恥。

  嬤嬤熟練地用銀針穿過乳頭。

  雖然有些疼,卻沒有想像中那麼疼。

  嬤嬤將一個銀制小環穿在洞裡,便示意蘇羽柔已經穿好。

  蘇羽柔見只穿了左乳,正在疑惑,嬤嬤回她:「皇上叫太醫配了催乳藥給乳兒大的宮奴們喝,您這對乳兒是最好的,怕皇上想喝的時候不方便,所以只打了一邊,若皇上覺得有乳環喝著也不影響,再給您打另一邊。」

  蘇羽柔點點頭,嬤嬤又給她塗了藥膏,叮囑她每日來換藥。

  蘇羽柔套上小衣,剛穿過孔的乳頭敏感極了,被衣服輕輕蹭過都有些難耐,酥麻又帶著點刺痛,蘇羽柔不由得咬緊了嘴唇。

  這可有得熬了。

  午飯用畢,宮奴房太監卻來了。叫宮奴們即刻回房更衣,皇上今天有空,要過來親自月審。

  宮奴房的規矩,為了伺候好皇上,宮奴們身子要軟,叫聲要媚,跪姿要正,被打身上不能躲,被抽完耳光要立刻把臉再遞上去。

  三張小嘴都要能吸會夾,若是誰找不到,輕則訓誡房教訓,三次不過關的或是送去做官妓,或是送去童奴房做生小童奴的畜牲。

  皇上或許是因為新來了兩位小奴,所以要親自召集宮奴們玩玩。

  宮奴們都換上一色的紅綢肚兜,整整齊齊按著編號跪成了十一排。

  夏庭延進來時便看到這樣美景,他養的小宮奴們齊齊俯身行禮,從他的角度看過去,一片白酥酥的嫩胸露了出來,勾人得緊。

  他叫打頭的謙婕妤帶著後頭的宮奴們按著順序分成兩列跟在他身後。走到了寢宮正殿,坐在龍椅上,兩條長腿隨性地分開,叫太監拿訓誡盒來。

  夏庭延從太監手上捧的訓誡盒裡挑了根鞭子,凌空揮了兩下試了試手感,便叫謙婕妤想個法子來考宮奴們。

  謙奴想了想道:「御花園的杜鵑,梔子,百合花開得正好,聽太監說今日摘了幾百朵預備著給屋子插花用。不如拿來讓皇上挨個賞給奴們。咱們正好跪成兩列,兩人一道上前受審,一個給皇上口侍,另一個便在後頭鞭打那人的騷臀,若是被打了還能身形不動嘴上不停,皇上再親賞騷奶子兩鞭,被打了要叫得好聽。最後跪著從皇上腿間鑽過去,還不許碰到皇上分毫。只有挨打能穩、口侍功夫好、身子纖軟的宮奴才能得皇上賞的花兒,得了花兒的便去做花瓶,等皇上審過了第一輪,再抽了花出來看穴里水多不多,有沒有將花根泡透。這才算是過了。」

  夏庭延摸了摸下巴,覺得這個法子好。

  謙奴同奴二先上去伺候。

  謙奴深深地含著那根肉棒,忘情地吞吐,屁股上傳來刺痛也絲毫不覺,小舌頭卻纏得更緊。

  兩個乳兒被抽得媚肉顫悠悠的,最後身子趴得極低,從夏庭延的胯下小步小步地爬了過去。

  兩人隨即跪趴在夏庭延面前,由夏庭延親手將兩朵花兒塞進花穴中,小逼夾得花莖緊緊的,又爬到一旁去安安心心地做著花瓶。

  夏庭延漲大的分身被無數張各有千秋的小嘴兒吸在嘴裡,被無數條小舌頭舔著,舒服到了極致。

  美人們挨個到他面前被打屁股,鞭乳,叫得堪比挨操時一般浪蕩。

  一張張漂亮小臉上染上情潮,隨後從他胯下像母狗一樣爬過,最後賜花的時候,美穴連細細的花莖都能牢牢吸住。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有五位宮奴因為嘴上功夫不夠好或是跪得不夠低,在鑽胯時碰到了皇上的龍根,被送去訓誡所加訓,而夏庭延身旁也是一片奼紫嫣紅。

  蘇羽柔從穿完乳環起兩粒乳頭便一直挺立著。

  肚兜的布碰到胸前那點就是一陣酥麻早上喝的泌乳藥這時候起了作用,兩個乳兒漲漲的,只是跪著想到一會兒會被夫主的鞭子抽在身上,就覺得渾身酥軟難耐,整個人被情慾熏得昏昏沉沉。

  眼看著要到自己了,蘇羽柔打起精神來。

  前頭的兩位都被賜了花謝了恩走開,蘇羽柔上前,嘴裡滿滿地含著夫主的碩大,屁股翹得老高,她鼻腔里滿是喜歡的味道,深深地吸了口氣,用喉嚨的嫩肉努力含著那頂端鵝卵大的龜頭,夏庭延想起來這便是那個自己選了紅寶石乳夾的新奴,讚許地摸了摸她的頭。

  蘇羽柔本就滿腦子旖旎,這會兒聞著心上人的氣味,吃著把她肏得欲仙欲死暈過去又活過來的龍根,差點忘了翹著屁股是因為要被打,猝不及防挨了一鞭,並不覺得疼,反而被打到了關竅,鼻子裡發出一聲又膩又騷的叫聲。

  夏庭延被她的小嘴伺候得舒服,享受了一會兒便叫她吐出來,自己提起肚兜的下擺露出一對豐胸來。

  夏庭延眼尖地發現上次吩咐她打的乳環已戴上了,便明白這小奴今日是受了罪了。

  他一鞭抽紅了沒被穿刺的右乳上,蘇羽柔終於盼來了這一刻,身體的反應遠比她想像的劇烈。

  她竟被這一鞭抽得直接泄了身。

  夏庭延看見她臉上的紅潮便知道這初通人事的小奴騷勁犯了。

  他毫不憐香惜玉地一鞭抽在左乳的新傷口上,蘇羽柔哪裡受得了這麼大的刺激,眾人聽見一陣水聲還在詫異,蘇羽柔卻嚇得臉色都白了:「求皇上饒恕,賤奴尿了……」

  夏庭延卻清楚,她不是失禁,是潮吹了。

  夏庭延伸手將戰戰兢兢的小奴攬到懷裡,伸手去褻褲底下摸了一把,送到她嘴邊叫她舔了:「你瞧瞧你,前日才給你破了身,今天就騷得噴水,這滿宮裡也就謙奴能跟你比一比這身子的騷勁,她是流水了還面不改色地伺候著,你這臉卻是紅得藏不住。你們倆倒該比比誰更騷。」

  蘇羽柔只覺得逃過一劫,若是被兩鞭子打得忍不住尿,噁心到了夫主,她便羞恥得不想活了。

  夏庭延看她還沉浸在震驚中呆呆的,也不難為她,拍拍她的屁股讓她跪好,賞了她兩朵花便饒了她。

  看著姿容嬌美的小奴們一個個卑躬屈膝,擺出順從的姿態把自己壓得極低,乖乖巧巧地從他腳邊爬過去,極大地滿足了夏庭延。

  待所有宮奴都爬過一輪,他走到花瓶叢前頭,一片豐滿的屁股翹得高高的,小穴們插著錯落有致的花,好看得緊。

  夏庭延坐久了,正好站起來疏通經絡。

  他笑道:「今天我也來當回採花賊。」

  他依舊先從謙婕妤開始,拿起那兩支花時便知道她裡頭濕得一塌糊塗,花莖上沾的淫液都快滴下來了。

  他被輪番含弄了這許久,一直不曾射出來。

  謙奴的姿勢倒方便了他。

  夏庭延跪在謙奴身後,將火燙的性器直直鑿入,謙奴做了多久花瓶,就想了多久夫主的這根寶物,這麼快就心愿得償,舒服得細細呻吟起來。

  夏庭延一掌拍在她翹得老高的臀上,奚落道:「你這時候倒不想著你妹妹們了,大家乾等著,就你一個人舒服,還叫成這樣,叫人家受得住?」

  話音未落,身旁跪著的一個小奴便聽得春潮泛濫,流的水把花都衝掉了。

  夏庭延叫太監領了她去治治騷勁,撿了那還粘著水的花叫謙奴含在嘴裡:「剛才誇了你,這就當這這許多人叫成這樣。含緊了別叫了。」

  謙奴下身漲得滿滿的,被他大力抽送間舒服得頭皮都麻了,得寵如她也極少像這般連著兩日侍寢,昨天又實在玩的過分了,插了一整晚,早上夏庭延走後她才發現花穴險些合不上,還是去蒸了會兒才恢復了緊緻,只是穴口還是破了皮,有些腫痛。

  一想到夫主早上賜的催孕藥,想到能為夫主誕育子嗣,她便也顧不得許多了。

  謙奴像母狗一般被抓著腰肏了半晌,夏庭延又把她抱起來,兩條腿纏在腰上,大步往椅子上走去。

  隨著夏庭延的步伐顛得一上一下,那本就極大的紫龍進得更深,謙奴一時覺得自己子宮都要被肏穿,嘴裡又含著花說不出話來,只好用一雙水光粼粼的眼睛哀求地看著夏庭延。

  夏庭延被她含情脈脈的眼睛一望,會錯了意,扶著她挺翹彈滑的小屁股進得更深了。

  謙奴被肏中了騷心,終於沒忍住落下淚來。夏庭延最喜歡看她受不住折辱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肏得更狠,不一會兒就又射在了她花道深處。

  謙奴被灌了個徹底,燙得她直哆嗦,眼前白光一片,不由得鬆開了嘴,花瓣都掉在她小腹上。

  夏庭延渾身舒爽,把她放了下來,又接著去看剩下的花穴。聽了這許久的春宮,小奴們都動情不已都過了審。

  夏庭延想起今日蘇羽柔的媚態,叫她今晚侍寢。又點了兩個口侍得好的,叫她們淨了身便來伺候晚飯。

  夏庭延看夠了跪著的宮奴,今日鞭乳也鞭夠了,所以五人一同坐在桌上用膳。

  夏庭延叫蘇羽柔和謙婕妤一左一右坐著,兩人殷勤侍奉,輪番給他夾菜挑刺,自己倒忘了吃了。

  夏庭延想起來蘇羽柔今天穿了乳,對她格外溫柔些,看她自己不知道吃東西,把她抱在腿上褻玩著。

  謙婕妤這下一個人夾兩個人的菜,更忙起來。

  給夏庭延夾的海參被送到蘇羽柔嘴裡,給蘇羽柔夾的蝦卻被夏庭延吃了。

  謙婕妤正是有些手忙腳亂,蘇羽柔心裡不知怎的格外親近她,忙道:「姐姐自己還沒吃呢,妹妹吃飽了,姐姐多進些。」

  夏庭延也被餵得差不多了,正打算掀了她的肚兜和小褲玩一玩,聽了便笑了:「你吃你的飯吧,謙奴是最體貼的,生怕朕虧待你們了似的。」

  蘇羽柔羞澀一笑,倒叫謙婕妤更憐愛了。

  夏庭延已經把蘇羽柔肚兜掀起來慢慢地玩著那小圈上裝飾的吊墜,蘇羽柔被揉得臉紅心跳,下身也不自然地扭起來。

  夏庭延心眼最壞,吩咐謙奴:「你給她舀一勺吃的。」

  謙奴連忙拿勺子舀了口蛋羹,送到蘇羽柔嘴邊。

  蘇羽柔道了謝正要接著,夏庭延的手卻捏上了蘇羽柔的右乳頭。

  蘇羽柔長吟一聲,軟軟地靠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夏庭延便一口含過蛋羹,嘴對嘴餵到蘇羽柔嘴裡。

  蘇羽柔猛然受了刺激,嘴唇都是抖的,顫顫巍巍地吃了進去,夏庭延找到了小時候餵兔子的樂趣,便叫謙奴一口一口地餵給他,他再一邊揉著蘇羽柔一邊吻著她軟軟的櫻桃小口,逼著她吃下去一口又一口。

  最後夏庭延的慾火上了頭,隔著衣服危險地頂著她的陰戶,一邊促狹道:「你謙姐姐餵了你這麼一會兒,你也不知道回報,不如你餵她一勺燉雪蛤吧。」

  蘇羽柔被隔著薄薄一層衣料的熱度弄得魂不守舍,卻不能不從。

  她把象牙小勺餵到謙婕妤面前,夏庭延卻惡趣味地把手往她陰蒂一擰,謙奴已經傾過身子準備接著勺子,夏庭延這麼一擰,蘇羽柔一勺雪蛤全倒在了謙奴胸前。

  蘇羽柔羞憤難當,忙著道歉。夏庭延卻道:「謙謙沒事吧?看她笨手笨腳的,光知道吃,就會發騷,連個飯都不會喂,要你有什麼用!」

  蘇羽柔被他劈頭蓋臉一罵,委屈得都懵了,含著淚就要跪下求饒,被夏庭延捏著腰不讓走,反而把她轉過身來接著玩一對大奶子,夏庭延又說:「謙謙過來,朕幫你擦擦。」

  還能怎麼擦,夏庭延一口口含著謙奴軟軟的白嫩,意猶未盡地舔著她比蘇羽柔小一號的乳頭,問道:「明年這時候就該有奶了吧?」

  蘇羽柔以為在和她說話,抽抽噎噎地回道:「太醫說下個月就能產乳了。」

  夏庭延也不在意,見大家都擱了筷子,便帶著四個小奴去了書房。

  書房裡,蘇羽柔跪在桌子底下給夏庭延暖槍。

  夏庭延叫她不要太快,慢慢地才得趣兒。

  蘇羽柔便只是深深含著,並不前後吞吐,只用舌頭慢慢地勾勒著表面的紋路。

  夏庭延也不急著發泄。

  今天左右沒事,只在書房寫字消食。

  他叫兩個小奴做筆插,規矩跪趴著,筆吞在菊穴里,不時換一支,偶爾興起便用筆桿玩一玩那小穴。

  謙奴被塞了滿肚子精,又有藥玉塞著,不適宜再跪著,只在夏庭延身後坐著給他捏肩膀。

  雖是傍晚,天氣依然有些炎熱,太監捧著了冰盞來消暑。

  夏庭延吃了一口,覺得有些甜膩,正打算賞給謙奴,低頭看到蘇羽柔十分賣力,心裡一動,引著她張開嘴餵了口冰,便又把她的頭往胯下按。

  蘇羽柔暈頭暈腦地被餵了一口,又看見眼前熟悉的東西,張嘴便吸了進去。夏庭延嘶地一聲,把她的頭按得更緊了。

  溫熱的口腔和零碎的冰碴形成強烈對比,這體驗實在是新奇。

  蘇羽柔依舊低吟淺唱地品著簫,不時被餵一口熱茶或冰盞,夏庭延一會兒置身春暖花開,一會兒又是嚴寒瀑布,很是享受了一番。

  謙婕妤終於看不下去開口道:「皇上別這麼折騰妹妹了,一會兒喝熱的一會兒吃冰,明天指定要鬧肚子。」

  夏庭延眼看蘇羽柔已經伺候了一個時辰,也實在是辛苦,叫她躺平做了地毯,一腳踩在她沒打環的一邊,一腳踩在她被玩得濕漉漉的下身,將謙婕妤嬌軟的身子牽過來,面對面抱在懷裡,取出她小穴里的藥玉,抓住她一對酥胸便挺身沒入。

  謙婕妤要害被他抓在手裡,一對乳兒被大力搓揉出各種形狀,乳頭被捏得立起來,下身幾乎是立刻就被太粗太大的東西給漲出了感覺。

  夏庭延拍著她的屁股催她自己動,她勉強抬起坐下一個來回,便被戳中了騷點,扭著腰崩潰地高潮了。

  夏庭延被她這麼一夾,本就被伺候了一個時辰的紫龍也大方地射出一股濃精,和之前的一起留在謙婕妤花穴深處。

  謙奴也是頭一次被玩得這麼快就泄了身,羞紅了臉,夏庭延灌溉了兩天,覺得倒是澆得這片花地越發滋潤緊窄。

  蘇羽柔眼巴巴地看著謙奴一連被賜了兩次精,她被擺弄了這麼久,嘴角都又要裂開了,還一口都沒吃上。

  夏庭延摸了摸謙奴的下身,調笑道:「還能再裝點兒。」

  謙奴被他接二連三的弄得頭暈眼花,趴在他身上喘勻了氣才抬起屁股讓夏庭延又塞了根藥玉進去。

  夏庭延叫她和蘇羽柔在寢殿歇息片刻,把筆抽出來便帶著兩個筆架去伺候沐浴了。

  兩人都是累極了,一人抱了被子的一頭閉目養神。謙奴開口道:「妹妹不是童奴房的家生子吧?以前從沒見過妹妹。」

  蘇羽柔回道:「我是前兩年隋公公領進來的,原本是在花樓生的,比不得姐姐從小就生在宮裡的福氣。」

  謙奴嘆道:「是呀,妹妹若是生在宮裡,咱們一定從小就親近。你不知道,我看見你就覺得高興,因為你伺候皇上的心意不比我少,你不知道,宮奴們雖然個個聽話的不得了,也個個喜歡皇上,其實不知道皇上平日裡已經夠辛苦了,宮奴們若是不會體貼人,只知道皇上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就比如你進宮前沒了的那兩個,是皇上在朝上動了肝火,回來看她們倆只知道搶著要給皇上看腰肢兒舞,沒看出皇上心裡有氣要撒,還一昧只知道撒痴撒嬌爭寵,皇上氣極了才一頓鞭子狠狠教訓她們。其實平時叫皇上打一頓也沒什麼,偏巧那日鞭子是新制的,還沒三蒸三曝松松筋,皇上又失了準頭照著腰上打了幾百下,送去看太醫時早已是五臟俱碎,回天無力了。其實那日若是我在,自己賞自己一百個耳光,見血了皇上氣或許能消些,結果他雷霆大怒之下又賞鞭子累著了,後來知道兩個宮奴死了很是自責了幾日,不瞞妹妹說,我看在心裡,恨不能自己死了叫他眉間少些憂愁。那之後皇上便不大用鞭子了。聽說你侍寢那日,你主動要皇上用鞭子打你,後來見你被打得舒服,皇上到底也是解了這個心結。」

  蘇羽柔還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作用,心裡甜滋滋的,湊到謙奴身邊靠著她說話。

  謙奴摸了摸她的左乳的乳環,嘆道:「這頭一個月最難熬,喝口水都會蹭到,整個人跟過了電似的。不過皇上喜歡,現在也少賞人這個了。」

  蘇羽柔好奇道:「姐姐胸前沒看見有穿環呀。」

  謙奴紅著臉說:「我剛才伺候皇上的時候穿的,那時候還小,一對奶子跟雛鳥似小得很,後來才被皇上給揉大了些,和妹妹沒法兒比。皇上當時年輕氣盛,叫人給我打在了陰蒂上,剛打上時真是每天都似水裡撈出來一般,路都走不好的。」

  蘇羽柔嘆道:「若皇上也這麼有這份心思對我就好了。」

  一個時辰後夏庭延沐浴回來,就看兩個累壞了的小奴並排躺在床上,小的睡在大的的懷裡,完全依靠著大的,不像是姐妹,倒像是母女,長得也像。

  夏庭延不知她們在背後怎麼討論他的,只覺得兩人倒是投契,把困得東倒西歪的蘇羽柔抱在懷裡就要肏她。

  謙奴不知道做了什麼夢,眼睛都沒睜開伸出手來跟夏庭延搶人,哭著喊著「別搶我女兒!」。

  夏庭延看她哭得真切,一巴掌把謙奴扇得偏過臉去,啐道:「你什麼時候生了個這麼大的女兒?」

  謙奴夢裡夢到剛生下個長得和夏庭延一模一樣好看的公主,正抱在懷裡餵奶,拍著女兒小小的,軟軟的身子哄她睡覺,突然來了幾個太監說要把公主帶走撫養。

  謙奴心裡明白這一帶走就再難相見了,哭著喊著要守住自己的女兒。

  正在夢魘里醒不來,被夫主一掌拎了起來。

  謙奴的夢境太真,醒了還壓抑不住抽抽噎噎的。

  夏庭延沒了辦法,只好哄她:「等你真生了公主,按前朝規矩准你單獨住個宮室,你親自撫養可好?若是個皇子,也准你養到上書房的年紀。我便時常去看你們。」

  謙奴一聽哭得更厲害了:「皇上是嫌棄謙奴生了孩子,不願意碰謙奴了,都不要謙奴做宮奴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夏庭延又哄她:「好啦好啦,你們白天撫養公主,晚上依舊來宮奴房輪著伺候朕,這可好?」

  謙奴點了點頭,自己也覺得自己越發驕縱了,跪趴在夏庭延面前,不好意思地用臉頰蹭著夏庭延的手:「謙奴放肆了,皇上罰謙奴吧。」

  夏庭延正抱著蘇羽柔玩得起勁,隨手賞了她幾巴掌便叫她貼在蘇羽柔後頭給她揉奶。

  蘇羽柔整個人被圈到夫主懷裡,兩手攀著夫主偉岸的臂膀,兩腿大張著被玩弄著花穴,夏庭延手裡拿著羽毛拍,有一搭沒一搭地拍在她的陰戶上,刺激得她流了許多淫水。

  蓄勢待發的陽具在她花穴口一戳一戳,可是就是不進去。

  她背後貼著具香香軟軟的身子,兩手環到她胸前,按夏庭延的吩咐玩著她一對尺寸傲人的胸器。

  夏庭延一張嘴,謙奴就把蘇羽柔的右乳送他嘴裡,夏庭延心眼壞起來招數層出不窮,又往已經被玩得失了神的蘇羽柔脆弱的左胸吹了口氣,謙奴又在身後配合捏了捏她的右乳頭,蘇羽柔終於被玩壞了,身下噴出一股清液,又潮吹了一次。

  夏庭延就著她這股騷水便挺身貫穿,蘇羽柔被玩得欲求不滿,一下子被塞得滿滿的,巨大的陽具直直戳到最深處,蘇羽柔一下子渾身痙攣,身子弓得和蝦米一般,竟是不管不顧地高潮了過去。

  夏庭延不顧她的哭叫求饒,把她上上下下地顛弄,回回都進到最深。

  蘇羽柔已經沒了力氣,整個人趴在男人懷裡任他宰割。

  夏庭延覺得玩得差不多了,便叫小精盆把逼里塞的藥玉取出來,又給她射了一回精進去。

  這下可滿噹噹了。

  謙奴覺得自己仿佛化身成了一個什麼容器,渾身上下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夫主賞她的三泡精,塞得她小腹都漲起來,仿佛已經有了似的。

  蘇羽柔見又沒得吃了,饞得不行,求了夏庭延便把剛射了精還半硬的東西含在嘴裡,久久不捨得咽下去。

  謙奴笑道:「皇上偏心謙奴,把妹妹餓壞了,也不澆灌點給妹妹。」

  夏庭延想了想,今晚的確是蘇羽柔出力最多,便讓蘇羽柔躺好,坐在她臉上賞了她半泡尿,又把剩下的悉數灌溉進她的逼穴中,用玉勢給她塞好。

  謙奴又把蘇羽柔抱在胸前拍小孩一樣拍著,夏庭延看著一對兒眉眼有些相似的美人,一個是他的精盆,一個是他的尿盆,在一個人臉上親了一口,便伸出大手把兩人都抱著睡了。

  蘇羽柔昨夜被活生生肏暈過去,早上被尿憋醒了。

  她發現自己竟睡在夫主懷裡,身後還被最受寵的謙婕妤環得緊緊的,頓時受寵若驚。

  醒了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吵醒了夏庭延,只好默默忍耐。

  夏庭延身上是男人獨有的龍涎香和雄麝味道,那龍涎香是香薰熏來的,雄麝味道卻是他本來的。

  身後的謙婕妤她也喜歡,許是伺候夫主伺候久了,身上除了花香,也隱隱有些夫主的味道。

  依例還沒封好的宮奴是不配在床上伺候過夜的,只是夏庭延昨天忘了。蘇羽柔打算等夫主起來便請罪。

  沒過多久夏庭延就到了起身的時候,剛醒便看到小奴痴著一雙眼盯著他瞧。

  夏庭延喜歡她早上明艷艷的小臉,沒忍住揪了一把。

  蘇羽柔像小狗似的在他懷裡拱了拱,低聲說:「昨天賤奴忘了規矩,伺候完夫主沒在床邊跪侍,求夫主責罰。」

  夏庭延漫不經心玩著她頭髮:「昨天你沒聽見?我跟你謙姐姐說了,你性子和軟,身子又嬌柔,伺候得盡心,封你為柔奴,倒也不算逾矩。」

  蘇羽柔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恩典,沒忍住告訴夏庭延:「其實柔奴本名也是這個柔字。」

  夏庭延挑了挑眉:「你還有本名?叫什麼?」

  蘇羽柔答了,夏庭延笑道:「你倒是和我小時候的老師一個姓。」

  蘇羽柔道:「我母親走之前給我取的,說是跟著我那沒良心的爹姓。」

  夏庭延聽說她媽媽是仙遇樓的妓子,又聽了這一段典故,看到柔奴和謙奴長得這樣像,心裡倒是有了推斷。

  沒想到這一對姐妹這樣曲折也能再碰上面,夏庭延想著姐妹倒是好玩,以後兩個一起點更有趣。

  柔奴心裡細細想著自己的新名字,一邊吃早飯一邊看著夏庭延傻笑。

  夏庭延知道她高興,也不責怪她,反而賞了她飯前飯後兩道漱口水。

  眾人跪拜送走了夫主,謙奴和柔奴便一同去了製藥局換藥。

  謙奴喝了催孕的藥,柔奴喝了催乳的藥,兩人都累得不行,結伴回房睡在了謙奴床上。

  柔奴依舊蜷縮在謙奴懷裡,叫了聲「姐姐」。謙奴抱著她小小的身子,輕輕應了聲「姐姐在呢。」

  長則公主和存柔公主自小便親近。她們年歲相仿,長則有一個嫡親的哥哥,存柔卻是母妃唯一的孩子。

  長則和存柔都住在儲秀宮,長則與謙母妃住在東殿,存柔與柔母妃住在西殿。

  正殿是父王偶爾來過夜的時候兩位母妃陪他的地方。

  長則和柔存調皮,晚上沒人給她們講著故事拍著被子哄著便睡不著,常常滿宮裡玩耍,跑累了再一起睡。

  這日兩人誤打誤撞跑到了父王留宿的正殿,卻沒聽見母妃的聲音,只聽見小狗叫和小貓叫。

  長則和柔存想要小貓小狗許久了,卻不知母妃們背著他們跟父王養了,養了不說,還背著她們倆晚上在這裡逗弄。

  柔存氣鼓鼓地要進去討個說法,卻被長則攔住了。

  長則指著屏風上的影子,示意柔存不要出聲。

  只見屏風上父王舒展地躺著,一隻手裡捏著兩根鏈子,一隻手裡拿了一道長長的東西。

  謙母妃正埋頭在父王腿間忙著吃什麼東西,仿佛吃得極香,因為父王還扯著鏈子叫她起身,笑道:「才幾日沒來看你們,小母狗餓成這樣?」

  兩人面面相覷,今晚謙母妃,柔母妃和父王和她們倆一同用的膳,兩位母妃都用得格外香些,怎麼會餓呢?

  謙母妃並不說話,只是學著小狗汪汪叫了兩聲。

  柔母妃也餓了似的,學著小貓著急地叫,也被鏈子牽了過來,父王拿起手裡的細長的東西一揮,才知道是鞭子。

  看來是兩位母妃貪吃被父王教訓了。

  長則和柔存聽膩了壁角,回到長則的寢殿躺在一起睡覺了。

  長則突然轉身抱住了柔存,奶聲奶氣地說:「咱們以後也要像母親和姨姨一樣嫁給同一個男人,一起伺候夫君,一輩子也不分開。」

  柔存比她小一歲,還不懂婚嫁之事,只是姐姐這麼說了,她想到日日能見到姐姐,也覺得很好,和姐姐拉鉤說定了。

  正殿裡小貓小狗的聲音終於停了,取而代之的是謙奴和柔奴的嬌喘:「夫主今天怎麼來這邊玩這個,這裡一應東西不齊全,夫主怎麼能玩盡興?」

  夏庭延摸了摸謙奴的下巴:「突然想看看公主們,就來了。你們最近憊懶得很,十日倒有三日不往宮奴房去,來的新人你們也沒去調教好,昨晚新來的小奴開苞,你們沒沒在旁邊開導著,小東西又叫又掙扎,疼得厲害,真是沒意思極了。」

  謙奴和柔奴愧疚極了,昨夜本要去宮奴房,無奈柔存怎麼哄不肯要母妃走,一來一去耽擱了。

  夏庭延道:「依我看,及笄就給她們指了人家嫁了才好,這個年紀還日日膩歪著母妃,我小時候宮裡哪有這樣的公主。」

  兩人自知理虧,柔奴軟言勸道:「夫主別生氣了,昨天沒盡興,夫主今天試試柔奴的奶子吧。」說著便用一對懷孕哺乳後更軟更大的乳兒夾住了夏庭延直直翹起的性器,還用嘴去吞吐偶爾露出的頭部。

  夏庭延享受了一會兒,便叫她們倆一人戴一粒紅寶石乳夾,都乖乖地躺下自己撈住腿彎露出小穴。

  夏庭延隨著性子抽插著小洞,折騰了半夜才左擁右抱著睡了。

  一個月泌乳藥喝下去,柔奴時常覺得裡頭仿佛長了什麼硬硬的東西,漲得難受。

  兩個乳頭顏色也深了些,要去製藥局塗了些白色的藥膏才能看見些粉色。

  乳頭也比從前大了許多,種種跡象表明,她快有奶水了。

  這日暑熱炎炎,夏庭延叫宮奴們在自己臥房裡呆著,不必出來受選,他親自受累去挨個查看,只是宮奴們需得選個勾人的法子,或是穿什麼,或是擺出個什麼姿勢,夏庭延看過一圈挑幾個今晚侍寢的,剩下的都去晚上的那頓罰。

  宮奴們這下炸了鍋了,議論紛紛想著今晚該怎麼做。

  柔奴紅著臉跟謙奴說了點什麼,兩人會心一笑。

  夏庭延也好奇這群小人兒能想出什麼辦法來騷。

  看了幾個穿著清涼的,都不怎麼喜歡。

  往前看了幾間,往裡一瞧,裡頭跪著一個身量纖纖的小奴,一把細腰上纏著鏈子,脖子上是一個項圈,小奴跪在地上,雙手將連著項圈牽引繩捧在手心高高舉到夏庭延面前,依稀記得是一個叫什麼蕊奴的。

  夏庭延看她嘴裡塞著口枷,眼睛蒙著布,功夫做得十成十,很是受用,牽著她的繩子帶出去了。

  小奴規矩學得不錯,跟在他身後半步亦步亦趨,爬得也算周正。他又看了十幾個,大都穿得太清涼有些索然無趣。

  迴廊轉過角,便是看完四分之一了。

  夏庭延瞧見一個穿得素淨的,倒是少見,待要多看一眼,小奴款步前來請安,走近了才發現那月白小衣和及膝的裙都是極薄的紗重重疊疊所制,隨著動作裡頭的曲線一覽無餘。

  這外純內浪的最合夏庭延心意了。

  他有意折騰人,便命紗衣坐在跪趴的蕊奴背上。蕊奴驟然被重壓,很是勉強,掙扎了一會兒才勉強能接著爬起來。

  蕊奴本就嬌小,四肢努力撐著才能載得好人。

  她奮力地爬著,渾身被重壓的感知讓她不由得呼吸有些急促。

  夏庭延走得慢,她背上馱著人爬得艱難,抖得也厲害。

  坐在她身上的人也不輕鬆,蕊奴本就瘦弱,骨頭硌人,加之她手短腿短,坐在她背上要收手束腳才能不碰到地面,於是趁夏庭延駐足觀賞一個跳艷舞的小奴時低聲求情:「皇上,蕊奴實在撐不住了,讓奴下去和蕊奴一起爬吧,累壞了一會兒怎麼伺候皇上呢。」

  夏庭延聽了覺得倒也沒錯,便叫她下去和蕊奴並排跪趴著,他走在兩個小奴後頭,看著兩人扭著屁股一步一步往前爬,想著這倒是有趣。

  又叫太監取了馬鞭來,在後頭抽著兩人的屁股,催她們爬快些。

  蕊奴扮成這幅模樣時早知道要跪趴許久,這卻苦了穿著紗裙的小奴,爬得辛苦了些。

  夏庭延又看了幾排小奴,都沒什麼新意。

  看到幾個空房間,知道是來了葵水不便侍寢。

  又轉了兩個彎到了最後一排,裡頭的景象卻讓他驚喜得很。

  裡頭有兩個人。

  謙奴穿著一襲紅色襦裙,上身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半輪酥胸;柔奴穿得也不少,只是都被扯得七零八散。

  柔奴戴著一串珍珠的左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右乳被含在謙奴嘴裡,仿佛在吸什麼東西。

  謙奴手還撫摸著柔奴圓潤飽滿的屁股,手指在臀縫和花穴間遊走。

  夏庭延看了便笑了,上個月澆灌了謙奴一個月,她沒懷上孩子,反而來了葵水。

  這個月便有些鬆懈,連著十幾日不曾叫她和柔奴一同伺候,兩個小奴必是鑽一塊兒使壞心思,這才演了這麼一出。

  夏庭延順手一鞭子抽到柔奴被玩弄的屁股上,笑道:「別騷了,出來罷!」

  柔奴和謙奴歡天喜地出了房間,也跪在兩個小奴旁邊,被夏庭延趕馬似的趕回了寢宮。

  天色已晚,夏庭延叫她們脫了衣服下來伺候沐浴,四個人跪久了,膝蓋都青青紫紫的。

  蘇羽柔下了水,被溫泉泡了下,忍不住哎喲了一聲。

  兩個漲痛的巨乳被溫泉里的藥力一熏,乳頭越發膨脹,她低頭一看,右乳竟已經絲絲縷縷地滲出液體來。

  原來這一個月來,蘇羽柔雙乳疼痛,太醫們也只說偶爾叫人吸兩口,或許會對催乳有幫助,是以經常入夜前請謙姐姐幫她吸吸。

  兩人說著話通著乳,你住我臥房,我宿在你床上的事也不少。

  左乳穿了孔不方便吸,便只通了右乳。

  今日柔奴終於被夫主選中,心思活絡,便出了奶。

  夏庭延眼神暗了暗,叫柔奴過來跪在岸邊,他一邊被三個小奴伺候著抹香胰,一邊用舌頭輕輕舔著那緩緩出乳的孔。

  柔奴被他不緊不慢舔得心焦不已,兩隻手捧著乳兒,懇求道:「夫主,您吸一吸騷奶子,裡頭還有好多呢!」

  夏庭延嗤笑一聲,轉頭興致索然道:「出個奶就騷成這樣,被舔還不夠,是你伺候朕還是朕伺候你?」

  柔奴自知說錯話了,被謙奴眼風一掃,連忙自己掌起嘴來:「是賤奴伺候皇上,打賤奴這張嘴,求皇上息怒,叫你亂說話,叫你惹怒皇上,」又自己狠狠地扇自己的一對花房:「叫你發騷,流點奶就了不得了,不知羞恥,要你有什麼用。」

  直打得小臉通紅,一對兒玉峰也滿是掌痕,夏庭延才撫摸著右乳道:「好啦,知道你聽話,自己擠點奶出來。」

  柔奴連忙雙手用力擠壓,流了些到夏庭延手心。夏庭延轉手叫小奴們都嘗嘗,三人都夸香甜可口,夏庭延才張嘴含上蘇羽柔的乳尖。

  夏庭延先是只是吸了一吸,清甜的乳汁很是適口,見柔奴輕嘆一聲抱緊了他的頭,便是這小奴被吸得忘形,又狠狠咬了一口。

  柔奴猝不及防,身子都震了震,不自然地夾了夾腿。

  夏庭延知道她被玩得開心,伸手摸了摸她的花穴,沾了一手淫液塗在她被自己打得傷痕累累的臉上,取笑她:「你真是的,越疼越騷。」

  夏庭延喝幾口奶,欣賞一會兒三個小奴勤快地幫他按著身子,愜意得很。

  洗完了澡便吩咐其他三個去把來時的衣服穿上,叫柔奴服侍他擦乾了身子,帶著赤身裸體的柔奴往臥房去了。

  柔奴進了寢殿便熟練地跪在榻前的虎皮地毯上,等著夏庭延的指令。夏庭延踩了踩她流著乳的奶子,問道:「你這對乳兒今天才出奶?」

  柔奴乖乖地答道:「是剛才才出的,見到夫主就騷起來了。」

  夏庭延很滿意這個回答,便叫跪到他腿間來,吩咐她自己捧著奶子動作。

  夏庭延叫她慢慢來,柔奴便將她抱過來的衣服里的肚兜搭在了夏庭延的巨根上,兩個流著汁的奶子垂下來,一下一下地隔著肚兜勾著底下的巨龍。

  柔奴先是蜻蜓點水一般用乳尖去碰著,漸漸變成了整個紅暈在夏庭延的上半身來來回回掃過,留下淫靡的奶痕。

  夏庭延也不動作,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她情動的乳頭硬得和小石子兒一般,乳暈倒依舊軟得仿佛不存在,蹭過肚兜下隱隱約約顯現出的一根形狀時又完全地包裹住那一根,夏庭延很是受用。

  柔奴見肚兜下的巨物完全挺立起來,連忙上去將垂下來的奶子放在大屌上,夏庭延往下一望,水袋似的乳兒隨著前後動作被勾勒出一根肉棒形狀,流的奶更是把肚兜完全浸濕了。

  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感覺很是新鮮,有綢肚兜的絲滑柔順,感覺反倒更鮮明了。

  眼看著夫主一柱擎天把肚兜頂立起來,柔奴乖乖地拿下了肚兜,手抓著夫主的孽根就往自己乳頭戳去。

  馬眼磨著滲著乳的奶頭,夏庭延往前一送,頂得柔奴一聲嬌叫。

  柔奴隨即雙手握著那一根,筆直地衝著天,又將馬眼對準打了乳環的左乳,將垂著的奶子完全放下去包裹好。

  左乳軟軟地吸吮著三分之一根怒龍,正是舒爽,柔奴又前後抖動起來,溫熱的乳肉便團著莖身顫抖,乳頭也卡在馬眼裡前後戳送。

  夏庭延舒服極了,鼓勵地拍了拍柔奴的臉。

  她收到激勵,更賣力起來。

  柔奴換了右乳,控制好自己身體的高度,將乳尖固定在碩大的頭部,又抖起一對豐乳來。

  左乳頭的珍珠鏈子輕輕擺動,右乳給夫主的龍根按摩著,夏庭延很是受用,踢了踢她翹得老高的屁股,示意她可以進入正題了。

  柔奴擠點打了環的左邊的乳汁來潤了潤龍根,有了乳液的滋養,抽插在柔軟的胸肉間又別是一番滋味,紫脹的一根在白瑩瑩的嫩肉間來回鞭撻,兩隻小手努力捧著兩團軟乳向中間擠壓,碩大的頭部露出乳溝時自有紅唇舔弄服侍,夏庭延只管舒舒服服躺著享受。

  剛在浴室里被舔弄了半晌,蘇羽柔又花樣百出地用一對奶子伺候,夏庭延不過抽插數百下便示意她用嘴含好,痛快地射在她嘴裡一半。

  蘇羽柔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便被強抓著下巴,那噴射精液的紫龍抽出來,又滿滿地射了她一頭一臉。

  蘇羽柔在自己臉上搜刮著寶貴的龍精,饞嘴貓似的含在嘴裡,知道他喜歡,搜刮完了還張開嘴,把舌頭上剩的一口濃稠的白濁給他看。

  夏庭延有意唬他,叫她吐出來,不許吃。

  蘇羽柔又急又氣,伸著舌頭要流下淚來,夏庭延才彈了彈她的舌頭,哄她:「這麼想吃就吃吧,小夫主上還有一點,都賞給你吃。」

  蘇羽柔便又趴下身,輕柔地吮著頭部,捨不得似的用舌頭一點點品著,照顧著剛剛發泄過的半軟的龍根。

  夏庭延最見不得她這幅把精當做寶的嘴臉,又叫她跪在地上張大嘴,射了一小泡尿給她喝。

  蘇羽柔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喝完了還砸吧砸吧嘴回味,淫賤又純真無邪的小臉看得夏庭延只想把她一口吞下去。

  蘇羽柔順勢趴在地上給他清理龍根,舔著舔著沒忍住就往後吸吮起屁眼來。

  雖然剛洗了澡沒什麼味道,到底是糞便的出口,髒是難免的,平時夏庭延也不為難尋常宮奴們給他做毒龍鑽。

  蘇羽柔暈暈乎乎的卻主動舔了過去,美滋滋地還把小舌頭往裡鑽。

  夏庭延被她主動積極的態度伺候得高興,又看柔奴乖乖地趴著取悅他,細腰翹臀,兩腿修長,怎麼看怎麼合心意,她受寵不驕矜,被冷落也不怨懟,心意又純。

  正好今天他也不想自己收拾小奴們,便吩咐道:「今晚刑罰都由你代罰,朕就等你們伺候朕。要你打誰便按著朕平時的力道打,手上有點分寸,別打太狠了留疤,也別心軟太輕了跟撓痒痒似的。聽到了嗎?」

  柔奴心裡忐忑,回道:「還是讓謙姐姐來吧,她伺候皇上久,心裡知道怎麼教訓賤奴們……」

  話音未落便被夏庭延眼神震懾住,只好恭敬地說了聲是。

  一時謙奴、蕊奴、奴一都穿上了來時的衣服,跪下請了安,謙奴和奴一便被夏庭延叫起來站好。

  謙奴依舊是穿得得體大方,紅色襦裙遮住曲線,只有一張端莊的小臉波瀾不驚,烏沉沉的眼睛乖順地看著地下。

  蕊奴依舊跪趴在地上,盡職盡責做著一隻小狗,胸前夾著一對乳夾,與鏈子相連到下身。

  奴一的一身紗裙乍一看不起眼,在房間裡紅燭高燒,燭光隱隱透過紗布,倒勾勒出圓翹的臀,筆直的腿,腿間小縫比露出來更是動人。

  奴一含羞帶怯看著夏庭延,夏庭延看得喜歡,叫她跳支舞來看看。

  奴一纖腰扭動,伸手便要脫下衣服來。夏庭延一下子倒了胃口,吩咐她:「不必繼續了,不知情識趣的小奴,跳舞還不如被抽得扭起來好看。」

  夏庭延叫柔奴從訓誡盒裡拿一根細長的珠拍,窄長的由兩列珍珠編織而成,夏庭延道:「柔奴第一次代罰,怕你心軟不捨得下手,就不計數。這珠拍故意編得不緊密,平時朕略大力抽個十次就散了。柔奴也不必收著力氣,我叫你打哪兒你就打哪兒,抽到珠拍壞了為止吧。」

  柔奴忐忑地下床走到奴一身旁,奴一已經被夏庭延兩句話罵得流下淚來,渾身顫抖不已。

  她平時不得寵,所以伺候兩三年連個封號也沒有,看到柔奴剛進宮沒多久,又有了封號,又賜了穿環,又賞了泌乳藥,從此天天都能伺候皇上飲食,現在竟然替皇上代罰。

  柔奴不是家生子,是妓院帶回來的事人盡皆知,她自己是童奴所的家生子,竟連她一個妓院出身的都比不過,心裡豈能不嫉恨。

  柔奴站定,夏庭延道:「就從不聽話的手開始吧。你啐她一口,邊打邊問她。」

  柔奴便一口啐到奴一臉上,奴一伸出手舉到胸前,柔奴一鞭鞭沒使狠勁,問道:「你這雙手是不是不聽話?皇上沒叫你解衣服,你怎麼發起騷來啦?」

  夏庭延看她奶凶奶凶的勁兒就笑了,叫謙奴過去:「你給你妹妹看看什麼叫訓誡,她是罰人還是跟朕撒嬌呢?」

  謙奴聽了她教訓人的話,心裡正是憋不住笑,忙走過去接了鞭子,在兩雙伸出來的小手上挨著用了巧勁打:「賤奴犯什麼騷?皇上還稀罕看你這賤身子?不懂得體查皇上心意,活該被打死!」

  又罵柔奴道:「小蹄子,叫你代罰,你憐香惜玉給誰看?賤奴被皇上打是恩賜,你敢違背天恩,作死嗎?」

  她下手沒收力,雖不至破皮,卻打到哪裡哪裡就腫起一塊來,連柔奴都覺得有些疼。一人只打了十下,那珠拍便散開來。

  夏庭延教訓道:「跟你姐姐學到了?你心軟,就加罰成兩根吧。若是再看到你不盡力,便加成四根。現在罰她的屁股,問問她會不會扭。」

  蘇羽柔答了是,去拿來兩根新的珠拍放著,手裡拿好一根,對準奴一的臀狠命抽了下去:「賤奴會發騷嗎?把騷屁股扭起來給皇上看看,皇上賞的珠拍舒服嗎?叫大聲一點!」

  夏庭延看著薄紗下被打得顫動的翹臀,心裡舒服了些,叫謙奴上床來抱著燈下賞美人。

  他碰了碰謙奴光滑的臉頰,謙奴又用那種帶著崇敬和愛慕的濕漉漉的眼神盯著他,還情不自禁地叼著他的手指親了親,含了含。

  夏庭延被她無意識的小動作取悅了,賞了她兩巴掌,親了親她潤紅的小臉安撫她。又命柔奴道:「打五下她的臉,問她哭什麼哭。」

  蘇羽柔不忍看到她的臉被打壞了,怕夫主看了掃興,於是情不自禁收了力打了五下。

  夏庭延冷笑道:「你這個妹妹,倒比你當年心腸還軟些。」

  謙奴陪笑道:「妹妹也是好心,是謙奴沒教好,夫主別責怪她,怪謙奴教導無方。」

  夏庭延想像中的挑撥離間爭風吃醋的戲碼沒演成,有些喪氣。便命蘇羽柔雙鞭齊下,只管抽奶子,把兩條珠拍抽壞了再說。

  蘇羽柔不敢不用心,咬咬牙狠心抽得她薄紗下的奶子腫得老高,累得直喘氣。

  夏庭延沒放過她,繼續吩咐道:「叫她給你舔舔屁眼,舔濕了過來挨肏。」

  柔奴哪裡經歷過這個,嚇得不知所措。奴一卻不知搭錯了哪根筋,大喊起來:「萬萬不可!她一個婊子養的,我….」

  奴一一時急怒,話還沒說完她便知大事不妙,這話說得忌諱,一是言行無狀,二是出言嫉妒,但最要緊的是,夏庭延自己的母親是太祖皇帝從青樓帶回來的少女,養在宮裡伺候太祖皇帝做了宮奴,生下夏庭延沒多久便被前朝太后陷害失寵,鬱鬱而終,死前無人照顧,竟與夏庭延不得相見。

  太后扶值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夏庭延的大哥上位,在夏庭延小時候沒少折辱他,罵他是婊子養的。

  夏庭延忌諱這四個字,宮裡人人皆知,此刻她口不擇言,人人都知道她大禍臨頭了。

  整個屋子沒人敢喘氣,大家一時都愣住了。

  夏庭延下了床,也不說話,走到奴一身邊當著心窩用力踹了一腳。

  奴一被踹得飛起幾步遠,躺在地上起不來,咳喘連連,嘔出一口血來,卻又惶恐不已,連忙擦了擦嘴,爬起來跪到夏庭延手邊。

  夏庭延伸手又是一巴掌打到左臉上,帶著雷霆之怒打得她整個人偏過身去,束起的髮簪全都散落垂在肩上,她被掌風震得頭暈眼花,使了全身的勁才勉強直起身來,還沒跪穩,又被一巴掌打到右臉上,這下徹底暈了過去,怎麼也醒不來了。

  夏庭延哪能叫她這樣輕易逃脫。

  立刻叫太監拿了冰水來把她潑醒,待要吩咐太監立刻拖出去毒啞了送去官妓所,尤覺得不解氣。

  夏庭延吩咐蘇羽柔:「她罵的是你,你倒好性子,在那兒躲著一點脾氣沒有!你過來罰她。先給我把她衣服脫了!」

  蘇羽柔從小被罵「婊子養的」習慣了,又不知這段過往,聽了本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從眾人的神情中知道了大事不好。

  連忙上手將奄奄一息的濕美人穿的衣服脫下來。

  夏庭延坐回床上,冷冷地說道:「官妓們一雙玉臂萬人枕,換得個立身之處,宮奴們萬點紅唇一人嘗,換得錦衣玉食,說到都是妓子罷了,誰比誰高貴?更何況她母親是婊子,生你的卻是罪臣之女,本應處死,連做妓女都不配,你口口聲聲罵的又是誰?」

  又罵柔奴:「你心裡也還覺得自己卑賤,比不過她們這些家生子,竟也由著她出言挑釁!你這會兒倒成了個悶嘴葫蘆,一句話不會說!朕寵你這些日子,罵你豈不就是罵朕?你還無知無覺,不知羞恥!」

  柔奴心中頓悟,愧疚得無地自容,又因他話里的疼惜動容,說不出話來,只嗚嗚地哭著。

  夏庭延道:「你也不必裝樣,朕知道你心裡怎麼想。若是到今天還覺得不配伺候朕。朕也不勉強你,你罰了她,自己快走吧!」

  柔奴膝行上前靠緊夏庭延的腿:「夫主息怒,柔奴不是這樣想,柔奴真的不是這樣想,別趕我走,求夫主….. 求夫主……..」她哭得撕心裂肺,嚇得小臉透白,幾乎要閉過氣去,一時說不出完整的話來,腦子裡只記得謙奴教她叫皇上息怒的法子,連忙兩隻手下了狠勁扇自己耳光,打得極重,不過五六下嘴角便滴下血來。

  謙奴見狀連忙也跪下求情:「柔妹妹說不出話來,只是謙奴知道柔妹妹心裡對夫主的依戀,不比謙奴少,若把她趕出去,思念夫主不得見,定是活不成了。哪怕是在宮中侍奉灑掃,也請夫主念在平日裡對妹妹的情分上,留妹妹在宮中伺候,偶爾得見天顏,饒她一條性命吧!」

  夏庭延見她哭得可憐,臉上像第一次侍寢時一樣青青紫紫,染上了血跡,硬起心腸來:「她自己不愛惜自己,朕愛惜有什麼用?罷了,按你說的,以後就叫她在你屋裡伺候你吧。你也不必做出一副可憐樣來,沒得髒了這片地方!

  謙奴忙拉了蘇羽柔叫她住手,帶著她磕頭道謝。

  (第二個展開接彩蛋,寫得不好的的拳交預警,不喜勿敲)

  蘇羽柔眼看著剛剛還在一同侍寢的宮奴被像什麼畜牲一樣赤身裸體被太監拖出去,有人拿水來清洗了她吐的一口血,鋪上了新的地毯,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她一想到今天的事是因她而起,她唯唯諾諾不敢動手才讓皇上加刑,讓小奴心生怨懟,惡言相向;她今日被從柔奴降成了宮女,明日若不警醒,會不會也被送去官妓所千人摸,萬人騎?

  蘇羽柔想起不久前還和夫主說說笑笑,跟夫主撒嬌撒痴,夫主還賞了她精尿,現在便連爬床都不夠格了;夫主要她自愛自重,伺候了夫主的人若是過分自輕自賤,豈非是污衊夫主?

  蘇羽柔跪在床邊靜思己過,夫主看也懶得看她一眼,叫謙奴拿了柳葉鞭在抽蕊奴。

  蕊奴每個姿勢都端正極了,被鞭打也並不抖得過分,夏庭延見她承受得住,叫謙奴把蕊奴眼睛蒙住再打。

  蕊奴陷入一片黑暗中,不知道下一鞭要落在哪兒,未知的恐懼叫她身子顫抖起來。

  夏庭延負責指下一鞭打到哪兒,謙奴便按著他的心意和力度絲毫不減力,抽得小奴求饒,卻又不會太重,有傷筋骨。

  蘇羽柔見了謙奴的示範愧疚不已,更覺得自己今天表現有負夏庭延的期許,低頭無聲垂下淚來。

  夏庭延看著謙奴將蕊奴全身鞭打出了顏色,便喚他們倆先口侍。

  夏庭延見蘇羽柔跪著只知道哭,心裡不痛快,對著謙奴佯怒道:「一張嘴怎麼冷成這樣?叫你的奴婢去端壺熱茶來。」

  蘇羽柔忙趁轉身的機會擦了擦臉,去桌上捧了茶盤來。她沏好了三杯茶,把那十數斤的茶盤高舉過頭,嘴裡說著「皇上請用茶。」

  謙奴和蕊奴各自含了一口熱茶,又賣力地用溫熱的口腔刺激著夏庭延的莖身。

  夏庭延抓住蕊奴的項圈,讓紫紅色性器進到小嘴最深處,下身發力又快又狠地肏幹著蕊奴可憐的嗓子,直到蕊奴臉都憋得青紫了才抽出來,讓她趴在一旁喘氣。

  謙奴正分心看著蘇羽柔,只見蘇羽柔端著茶盤的手已經發起抖來,謙奴看了她受罪的小樣子也心疼得皺起眉來。

  夏庭延見她們爭分奪秒地演姐妹情深,煩躁極了,一把握緊謙奴的手腕,把她整個人翻過來推倒在床頭,欺身把她騎在身下。

  夏庭延像抓小貓小狗一樣捏著謙奴的後頸,逼著她直視蘇羽柔:「又心疼你妹妹了?朕叫她端會兒茶委屈她了?」說著就把粗長的欲望硬生生塞進謙奴的後穴。

  謙奴的菊穴已經很久沒承寵了。

  自從皇上要她生孩子,一日一日地澆灌花穴,倒很少想起她還有後頭可以用。

  今日急怒上了頭,自然動作輕不了,謙奴後頭雖然按例洗過潤過,硬生生被這麼大的性器塞進來還是沒忍住呼起痛來。

  夏庭延狠狠地大力鑿入,不留情面,每一次都連根沒入,撞得謙奴白嫩的屁股都被拍打出了紅痕。

  謙奴向來伺候周到,沒受過這麼重的氣,又看著蘇羽柔舉著茶盤蒼白如紙的臉色,難受得也默默流下淚起來。

  夏庭延卻兇狠地扭過她的臉,罵道:「哭什麼哭,真是給你寵壞了,你有什麼好委屈的!」

  謙奴背對著他流淚,並不曾出聲,不知他是如何察覺的,於是忙強擠出笑臉來,借著扭轉的上半身去吻夏庭延皺著眉的輪廓:「皇上別生氣了,謙奴騷逼都出水了,皇上試試嘛!」

  夏庭延依舊借著後入的姿勢,順勢插入了她濕潤的花穴。

  這個姿勢能進到平時不常觸碰的點,他毫不留情鞭撻之下,被壓制著的謙奴很快就只會又哭又叫:「夫主好棒,夫主輕一點,啊騷逼要被肏死了…..好舒服,好厲害,太深了,要肏到賤逼的子宮了,啊!又要到了…..」

  夏庭延居高臨下地看著謙奴被快感席捲全身,小腦袋又痛又舒爽地扭動,在他的抽送下發出破碎的呻吟,床邊蘇羽柔依舊一絲不掛,臉上新傷舊傷疊在一起,腫得高高的,秀麗的臉上帶著悽惶的神情。

  她依舊舉著茶盤,明顯體力不支,沒有夏庭延的赦免也不敢放下來。

  謙奴被就著這個姿勢肏高潮過去三次,下身淫水噴無可噴,順著夏庭延的動作汩汩流出,流淌到腿間。

  嗓子也叫得干啞,被肏得失神,只會無意識地嗯嗯啊啊。

  夏庭延這才開恩對蘇羽柔說:「給你的主子餵口茶喝。」

  蘇羽柔如蒙大赦,放下了手裡的茶盤,手抖得厲害,倒了杯茶送到還在被肏幹得一聳一聳的謙奴嘴邊。

  謙奴今天心情大起大落,驚懼交加,實在是禁不起夏庭延反覆折騰。

  才被肏了這麼一會兒,已經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叫得口乾舌燥,連喝三杯茶水才緩了過來。

  夏庭延叫蘇羽柔滾遠些跪,把脫力的謙奴翻過來壓在身下,捏著她的下巴玩她的奶子,低頭去吸吮才想起來有奶的是蘇羽柔。

  他掃興地捏了捏那兩團軟肉,似乎比從前大了些,乳肉從指縫流出,看起來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他把手指塞進謙奴柔軟的口腔里緩緩抽送,謙奴軟軟的唇舌含弄著手指,兩隻眼睛脈脈含情,夏庭延覺得怒氣都被她殷勤侍奉給弄得煙消雲散了,心裡終於舒服了。

  抽插半晌終於把濃精全注入謙奴身體深處,謙奴乖乖地收緊屁股,含住精液,低下身給他把剛發泄完的怒龍給清理乾淨。

  夏庭延終於滿足,叫蕊奴滾下去和蘇羽柔跪在一起侍夜,抱著謙奴柔軟溫暖的小身子便睡過去了,沒有管蘇羽柔在夜裡寒涼的地板上赤身裸體跪了一宿。

  夏庭延余怒未消,謙奴怎麼求情也不管用。

  夏庭延命令道:「要留你一條命也容易,你不是心腸最軟嗎?她立刻就要前往官妓所做最低等的啞奴,去了以後不許穿衣服,能進官妓所的都能隨便肏她身上任意小穴,我聽說常有好幾個人同時肏一個洞的。她在宮裡養尊處優慣了,哪裡受得了這個?你拿了這膏,給她前後小穴開拓到能把你的手整個塞進去,連夜送去官妓所,今晚還能伺候幾個加班加點寫摺子辛苦了的大臣。」說著就把手裡沉甸甸的滿瓶潤滑香脂扔到蘇羽柔身上。

  蘇羽柔拿起那瓶子,又膝行到瑟瑟發抖的小奴身邊,學著夏庭延的樣子把她的兩腿分開,讓她自己抱住;又粘了一手的香脂,試探著伸了兩根手指進到花穴。

  被太醫配的藥蒸過的穴兒又緊又窄,兩隻手指都有些勉強。

  小奴雖睜著眼,但夏庭延剛才打的實在太狠,眼前已經看不見了,心裡卻明白不能叫喊,不管下體被侵入的感覺如何清晰都緊緊閉著嘴。

  蘇羽柔見她毫無反彈,伸進去第三根手指,沒擴張好的小穴抽搐了一下,被插入的人也沒忍住痛哀號起來。

  夏庭延聽得興起,叫跪了半晌的蕊奴爬上了床,一邊拎著她的項圈肏干一邊看著蘇羽柔顫抖著手嘗試進入即將成為官妓的小奴。

  蘇羽柔三根手指適應了一會兒,逐漸覺得小穴仿佛適應了進出,左右旋轉也不費勁,便試著加進去第四根手指。

  小奴低聲抽泣,把腿抱得緊緊的,這近乎夏庭延的尺寸在沒有情動的時候毫無技巧地插入,疼痛難忍,但一想到今後怕是一次要侍奉兩根普通人的雞巴,常常要被這麼大的物件塞進來,她又忍住了嗓子裡的求饒。

  蘇羽柔四根手指前後進出了一陣,便咬牙要把最後的大拇指塞進去,蘇羽柔雖然素手纖纖,整個手進去卻也艱難。

  試了好幾次都似乎被恥骨困住,夏庭延又催道:「你再不塞進去,我便叫太監拿木棒塞了!」蘇羽柔急得幾乎哭出來,手下使勁,只覺得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潤滑了入口,她奮力一推,一隻手總算是進去了花穴,流下的血也染紅了她的手臂,被進入的女人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聲,再次昏迷了過去。

  蘇羽柔嚇得怔怔地看著自己手上的血。

  若是打她的臉打得盡心盡力些,是不是就不會加罰一根拍,是不是她就不會出言怨懟,是不是皇上就不會生這場氣?

  她沒能和謙姐姐一樣替皇上分憂,反而更添了些煩惱;心軟想要讓她少受些罪,結果被人反咬一口,她人也救不回來了。

  蘇羽柔覺得天旋地轉,終於忍不住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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