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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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羽柔心驚肉跳跪了一晚,第二天昏頭昏腦地被謙奴帶回了謙奴的房間睡了一覺。

  太監將她叫醒的時候還沒到中午,謙奴不在屋子裡,太監給她換了衣服讓她跟著走。

  她頭暈眼花地上了馬車,看到乳奴也在,一時沒明白叫她過來做什麼。

  直到到了勤政殿才恍恍惚惚想明白,她們兩個是來伺候午膳的。

  兩人一左一右跪在主位旁邊的凳子上,高度方便夏庭延隨時飲用,侍女們在一道道上菜,夏庭延還沒入座。

  蘇羽柔不知自己是不是沒睡醒,看東西都不甚清楚,頭也昏昏沉沉的,身子不自覺地歪斜,要撐著桌子才勉強能維持住平衡,腦子裡一片混亂,看到乳奴起身請安她也站起身跪下,恍恍惚惚覺得似乎站不起來,扶著凳子準備起身時終於撐不住倒了下去。

  她覺得渾身如火燒一般難受,有冰冷的手帶著熟悉的氣味觸摸著她的額頭,她本能地抱著那雙手懇求著「柔奴錯了,不要趕走我…….」然後才想起來,她早已連柔奴都不配做了。

  混混沌沌里找不到清明,只聽到有人在叱罵「燒成這樣你們也沒發現?」她努力想睜開眼,卻還是陷入無邊黑暗中了。

  意識恢復時她已經躺在熟悉的床上,謙姐姐軟軟的手給她換著額頭的冰帕,見她醒了忙擦了淚問她要不要喝水。

  蘇羽柔才知道她昨晚受了驚又著了涼,發燒了一上午沒人察覺,直到太監按著皇上的意思叫她去侍候午飯。

  請安的時候她體力不支暈過去,領頭的太監辦差不力挨了板子,皇上雖還生著氣,卻還是叫太醫來給她瞧了病,不久前還有太監拿了冰來叫謙奴用來降降溫,想必也是皇上的意思。

  謙姐姐摸著她燒得通紅的小臉,輕聲勸慰道:「皇上雖撤了你的位份,到底不是真心生氣,皇上給你賜藥賜冰,想必心裡還是掛念你。我還聽隋公公說了,皇上這回只叫童奴房送一個人過來,是來替那個去了官妓所的,除了當日伺候的幾個,旁人誰也不知道你被皇上罰了。你便安安心心養好了病,皇上總要召你伺候奶水,見面三分情,你乖乖的,皇上也喜歡些啊。」

  蘇羽柔聞言默默不語,只是流淚,謙奴知道她心裡難受,上床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姐姐知道皇上突然冷言冷語,你聽了心裡難受。只是咱們本是伺候人的命,俗話講,雷霆雨露,莫非君恩,咱們受著就是。只有一點,皇上最恨宮奴們互相嫉妒爭寵,得意忘形的必遭彈壓,沒被翻過牌的皇上也叫太監記了名字,人人每個月都能伺候皇上一回,在皇上心裡,宮奴們都是一樣的人,誰也不許壓過誰一頭,誰也不比誰低賤,你自覺是外頭進來的,皇上豈能不生氣呢?」

  蘇羽柔躺在她懷裡抽泣,兩手將她環得緊緊的,頭也往她胸前靠得很緊,不叫她看到自己哭得一塌糊塗的臉。

  謙奴摸著她柔順的長髮,只長嘆了口氣,依舊慢慢地拍著懷裡的傷心人,一同睡去了。

  蘇羽柔斷斷續續病了五六日才大好了,剛覺得身上有些精神,便去自己原來的屋子收拾了床鋪,放到謙奴床旁的地上,學著奴婢一樣伺候起來。

  謙奴雖也覺得不妥,不過因著是皇上的意思,也不敢怎麼樣。

  這日夏庭延並未親自過來選人,只叫太監點了這個月沒侍寢的幾位,加上謙奴一同去寢殿伺候。

  太監專門叫了謙奴,說是皇上的吩咐,讓謙奴帶上伺候她的奴婢一同去。

  兩人聽了都是歡天喜地的,卻也不敢過分違矩,只叫蘇羽柔穿了件宮女衣服走在謙奴後頭。

  四個宮奴在湯池裡伺候沐浴,夏庭延今日有閒心與他們嬉戲,一會兒要茶喝,一會兒要點心餵小奴吃,一會兒又要搓背,蘇羽柔便在邊上端茶送水,跑來跑去地拿東西。

  夏庭延叫謙奴喝一大口熱茶,潛在水裡給他伺候谷道,直到茶不熱了才准浮上來喘口氣,再喝一大口接著下水去舔弄。

  謙奴唇舌功夫是最好的,小舌頭舔著那略有異味的地方,先是左右搖擺,又是前後顫動,一時打圈按摩,待括約肌鬆弛後小舌頭鑽到內壁去舔弄。

  男人的菊穴本就密布神經,又見國色天香的清冷美人心甘情願地吃著人身上最髒臭的地方,憋氣憋得咳喘連連還滿臉享受,像受了極大的恩典似的,心裡舒服極了。

  待她伺候完,肚子裡早不知喝了幾壺茶,又加之嗆水時喝了洗澡水,撐得肚子都鼓出來,如同懷胎三個月似的。

  洗完澡蘇羽柔忙著給四個宮奴擦身子穿小衣,又是拿訓誡盒,又被使喚著收拾扔下來的粘了情液的衣服。

  蘇羽柔從前被人當丫鬟使喚慣了,待也不覺得勉強,只是看著平日裡總會多看她一眼的夫主此時卻只當她這個人不存在,聽著小奴承歡時放浪的嬌喘,看著夫主馳騁在小奴身上,粗如兒臂的一根在緊窄的小穴中飛快抽送,淫液全都在狠力鑿弄之下化成了泡沫,蘇羽柔哪裡受得住這樣的視覺衝擊,咬緊了牙關,下身不自覺地扭起來,自己只覺無人問津的花穴里緩緩流淌著蜜汁。

  夏庭延在一個小奴身上發泄完,見她被肏弄得人事不省,將她一腳踹下床,蘇羽柔忙去扶起她讓她在床邊跪好。

  夏庭延又抓過一直抱緊他肩膀親吻舔舐著他胸前乳粒和喉結的謙奴,狠狠地將剛射過精還半硬的巨物直直插入花徑,引得謙奴承受不住似的淫叫,她剛才喝多了茶和洗澡水,本就有些尿意。

  她的身子又被調教得淫蕩,膀胱也會刺激快感。

  被夏庭延粗暴動作勾得渾身都酥麻。

  夏庭延將她面對面抱起來,背對著床下乖巧伺候的蘇羽柔,一邊用半硬的雞巴在她的甬道里堵著一邊問道:「謙奴這張小嘴最靈巧,是宮裡唯一能叫朕靠著後面也能硬起來的。只是不知道謙奴自己被舔過屁股沒有?」

  謙奴嚇得趕緊答道:「賤奴沒有,賤奴怎麼配……」

  夏庭延見她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不耐煩地打了打她彈翹的屁股:「我可沒興趣,你叫你的奴婢給你舔舔,看看舒服不舒服。」

  蘇羽柔連忙恭恭敬敬地磕頭:「求謙婕妤允准奴婢給您舔菊穴。」

  謙奴不知道他要玩什麼情趣,只是他都想好了,不順著他玩是不行了,只好答道:「你來吧。」

  蘇羽柔與謙奴朝夕相處這麼久,見她真心伺候夫主,心裡崇敬,生病時得她照拂,心裡親近,早把謙奴當作自己親姐姐,做起這事兒來絲毫不勉強的。

  更何況姐姐的花穴還含著夫主的龍根,她舔著姐姐的屁眼,就如同在伺候夫主一般。

  宮奴們伺候前都浣過腸,又有香體丸滋潤,菊穴潔淨,謙奴的更和她身上一樣有百合清香。

  蘇羽柔拿出了學口侍時的本事,小舌頭嘬起來往裡鑽去。

  謙奴也是頭一回被人舔屁股,從前只被夏庭延肏過菊穴,大多是疼痛多於快感,此番卻發現被吞吐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夏庭延下身還插在她花穴里,調笑道:「謙奴這騷逼真是了不得,被舔穴就舒服成這樣,只是方才剛賞了她精,一時也沒得給你了,需得休息會兒了。」

  謙奴在他脖頸蹭來蹭去,香舌在他耳廓舔舐,輕聲呢喃:「皇上忘了,謙奴剛伺候您那陣子,您一連不停肏了謙奴五次,謙奴哭都哭不出來了您還硬著呢,現在就知道拿謙奴開玩笑,想必是謙奴年老色衰了,叫皇上厭煩了。」她往耳道吹氣,惹得夏庭延半個身子都酥了。

  夏庭延被她花穴夾弄了一會兒,本就想提槍上陣再來一場,只是想著還有好玩的沒玩,忍著欲望捏了捏她粉紅的小乳頭:「不賞你這個小妖精龍精,自有別的賞給你。」

  說著夏庭延竟直接在花穴里尿了出來。強勁的尿柱打在穴心,本就情動的花穴被刺激得痙攣起來,謙奴身子一軟,倒在了夏庭延肩上。

  夏庭延一泡尿賞完,謙奴已被毫無預兆的高潮折磨得流了一臉淚。

  夏庭延拍了拍她的臉嚇唬她趕緊清醒過來夾緊花穴,漏了一滴尿叫她好看;又命蘇羽柔跪得近些。

  謙奴和蘇羽柔都不知他要玩什麼新花樣,只見夏庭延從花穴里抽出已然重新興奮起來的紫龍,將謙奴轉了一面,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拎著腿彎抱在懷裡,又深深地插入了剛被開拓好的菊穴里。

  夏庭延命蘇羽柔靠近些接住尿,命令謙奴道:「把你的逼放鬆些,把朕的尿也賞些給你的奴婢,你奴婢的騷嘴巴想了一晚了吧。」

  蘇羽柔羞於承認,但張著嘴讓饞出來的口水無處躲藏。

  謙奴三張小嘴做尿壺的時候多,尿給別人卻是頭一回。

  雖然裡頭裝的是夫主的賞賜,但卻是從她身上流出的,叫人喝她小穴里流出的液體實在是羞恥。

  夏庭延見她沒動作,不耐煩起來,伸手掰開她夾得緊緊的逼,被堵在裡頭的尿液爭先恐後地流了出來。

  尿液流得太多太快,蘇羽柔來不及全都吞到肚子裡,只好勉力能吞多少算多少,最後膽子一大,竟靠近了直接含住花穴,一口口貪婪地吞吃進去。

  夏庭延見她乖覺,很是滿意,賞了她久了無人問津的小臉寶貴的一巴掌。

  蘇羽柔激動不已,被夫主親自觸碰的感覺讓她下身流出更多淫液。

  待夏庭延的尿流完了,夏庭延卻又命蘇羽柔張大嘴接著,不必全都喝下去。

  蘇羽柔正好奇要賞什麼,卻看夏庭延一邊狠命抽插謙奴的菊穴,一下下頂得小腹仿佛有凸起的形狀,一邊用手按著謙奴的肚子,仿佛在擠什麼東西似的。

  謙奴方才喝了一肚子水,尿意正濃,被充分開拓得了趣兒的後穴又被粗壯的龍根抽插得舒服極了,夏庭延在她膀胱上一按,菊穴又被肏得興奮得抖動起來,隨著一聲羞恥的叫聲,謙奴尿了出來。

  蘇羽柔抬著頭努力接著這一股與夫主充滿男性氣息的尿不一樣的女人的尿液,因為喝水喝太多,這尿稀薄得幾乎沒有味道,量又太大,蘇羽柔怎麼努力也喝不下,被尿了一臉一地。

  謙奴當著夫主、妹妹、一屋三個小奴的面被小孩把尿般尿了幾十秒,羞愧得無地自容,兩隻手捂住臉,轉身在夏庭延身上放聲大哭:「夫主這麼折騰謙奴,叫灑掃宮女看見了謙奴還怎麼做人呀!」

  夏庭延卻不慌不忙,把她壓在身下,肏她剛尿完還高熱著的花穴:「你不是有個奴婢嗎,還要宮女做什麼?叫你的奴婢拿她的衣服擦乾淨,誰能知道被肏得連小逼都管不住的人是你?」

  謙奴心裡這才明白,剛才在浴池裡叫她喝茶,突然尿在她花穴里,肏她的菊穴,讓蘇羽柔過來伺候,一環扣一環,都是他計劃好的。

  她都快被玩壞了,也不過是盡在他掌控中罷了。

  一時心裡又敬又愛,花穴又被頂得極深,便忘了別的,一心一意抱著壓著她的男人嬌喘起來。

  蘇羽柔只好一件件脫了倖免於難的宮女服飾,光著身子撅著屁股奮力擦著暖玉鋪的磚。

  這羞恥的姿勢更讓她覺得自己欠操極了,謙奴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也叫她面紅心跳。

  夏庭延一邊肏幹著謙奴一邊緊盯著赤身裸體勤勤懇懇幹著活的蘇羽柔,蘇羽柔背對著他,屁股翹得老高,從背後隱約可以看到緊閉的小逼,兩手在地上用力擦拭,胸前兩團白兔前後晃蕩。

  兩姐妹一個在他身下承歡呻吟,一個卻在地上備受羞辱地擦著地,這個認知讓他更是興奮,脹大了一圈又狠命衝刺,回回都進到最深處,仿佛要穿透子宮口。

  他毫不留情的動作肏得謙奴眼淚涎液齊飛,高潮迭起,連連求饒。

  地上的蘇羽柔聽自己的夫主和自己姐姐的活春宮聽得口乾舌燥,轉過身要擦另一面,夏庭延卻眼尖地發現了她臉上的情潮。

  夏庭延一邊挺腰抽送著巨屌,一邊叫她拿了訓誡盒裡的長鞭來,趁她轉過身去擦地時,狠狠一鞭打在她的臀縫裡,又是一鞭橫穿兩瓣臀瓣。

  蘇羽柔本就情慾上頭,哪裡經得起他這般挑撥,兩鞭下來她已經癱軟在地,清液順著腿汩汩流淌,手裡還捏著被當作抹布的衣服,努力地擦著地磚。

  夏庭延將被肏得失神的謙奴的頭按著轉向蘇羽柔的方向,嘲笑道:「你看你養的奴婢的騷樣子,被朕打了兩鞭就濕成這樣,你也不怕她跟你爭寵?」

  謙奴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勉強答道:「宮裡那個女人不想伺候皇上,謙奴是皇上的奴,她是謙奴的婢,奴婢本是一體,都是伺候皇上的人罷了,有什麼區別呢?」

  夏庭延照著花心又給了她幾下重的,滾燙的性器用力刺激著敏感的嫩肉,在深處死命地磨,叫她除了呻吟再也說不出話來,才抓著謙奴的頭髮笑道:「你倒是會說話,她要是早些明白這點,也不必受這個罪了。」

  謙奴被他這幾下搗弄帶到最頂峰,眼前白光閃過,已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羽柔終於把整個寢殿的地都擦乾淨後,夏庭延才頂著謙奴的最深處射出十幾股子孫液。

  謙奴躺在床上渾身無力,蘇羽柔連忙上去把她兩條腿抬起來架在空中,好讓子孫液悉數進入花道深處,這是她學到的童奴所孕畜們生孩子的的法子。

  夏庭延心滿意足,踢了蘇羽柔一腳叫她爬上床尾給他捏腳錘腿,又玩著謙奴脫力散落的長髮,抱著謙奴溫香軟玉的身子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神清氣爽的夏庭延醒得比宮奴們都早。

  他剛睜眼就看到床腳跪著的蘇羽柔,想是伺候了一夜,已經困得側倒在夏庭延的腿邊,兩手還舉在頭頂,虛虛錘著腿肚,小嘴卻已經不自覺地含著他的腳趾,像嘬奶嘴似的吮吸著。

  夏庭延覺得雙腿格外鬆快,便知道她昨晚必是伺候了一夜沒睡。

  他悄沒聲息捏了捏漸漸轉醒的謙奴的乳頭,引她看床腳打瞌睡的小奴,謙奴剛醒便看到夫主忍俊不禁的表情,又看蘇羽柔憨態可掬,撒嬌道:「妹妹伺候得用心,夫主別生她氣了,求夫主允准她伺候吧。」

  夏庭延不置可否,悠悠說道:「今晚帶你們倆去個地方,伺候得好再說吧。」

  第二日醒來,謙奴和蘇羽柔伺候夏庭延更衣沐浴梳洗,夏庭延賞了蘇羽柔幾道漱口水,又格外開恩允准蘇羽柔在腳邊跪著伺候早飯,賞了她一碗綠豆銀耳蓮子羹叫她在桌子下頭舔食,吃完了還叫她站起來,喝了幾口她的奶水。

  飯畢,小奴們和蘇羽柔跪送了夏庭延,

  蘇羽柔伺候了一夜,回到臥房靠在腳踏上,裹著被子就睡著了,謙奴想勸她上床來睡她也沒聽見。

  謙奴嘆了口氣,把她抱上了床安置好,給她蓋好被子。

  誰知道小人聞到她身上的香氣,牛皮糖似的纏上來,往她懷裡鑽,像小孩討奶吃似的。

  謙奴心裡軟綿綿的,看著聽話乖巧的蘇羽柔,想著昨天她又是擦地又是錘腿又是捏腳的確辛苦,心裡難免委屈,便好聲好氣地哄著她陪她睡了。

  兩人醒轉時已是下午,太監送來了些小廚房做的飯食,兩人喝了藥,服了丸,夏庭延身邊的太監便來吩咐她們兩人沐浴更衣。

  給謙奴送來了一身正紅的素裙,讓蘇羽柔穿了身宮女衣服,門口有馬車等著兩人。

  蘇羽柔按著奴婢規矩穩穩跪在馬車前請謙奴踩著她的背上車,謙奴心中不忍,太監卻說道:「皇上說了,今日出行,您的奴婢須得按著尋常宮女的法子伺候,若有違背,她便不必再回宮奴房了。」

  謙奴只好踩著她瘦弱的背上了車。蘇羽柔並不進車廂,只在外頭和車夫一同坐著。

  馬車停在勤政殿門口,謙奴又踩了背下車,兩人被太監帶著去請安。

  夏庭延見謙奴把這件命婦的常服穿得格外漂亮,她本就白得發亮,被正紅衣服一襯,臉色更是看著好看許多。

  蘇羽柔穿著一身素白的宮女衣服在後頭,姿容壓過宮裡日常伺候的宮女們百倍。

  宮奴們本就是千挑萬選的美人所生,即便不是生在宮裡,也是被童奴房精心教導挑選過,自然貌美出眾。

  想到一會兒要帶她們去的地方,夏庭延不由得笑起來。

  夏庭延親切地拍了拍謙奴嬌俏的小臉兒,牽著她往外走。

  蘇羽柔跟在後頭亦步亦趨,走到馬車前自覺地趴了下去,夏庭延知道她這是守規矩,並不與她客氣,踩著她的背就上了馬車,還伸手出來牽謙奴。

  蘇羽柔本要坐到馬夫旁邊,沒想到夏庭延開恩,叫她去車廂里伺候。

  她跪著給辛苦理政一天的夏庭延錘腿,謙奴則在他身後半抱著他給他細細地按著太陽穴,夏庭延舒服地往後靠在溫香軟玉懷裡,兩條腿被地上的小美人虔誠地抱在懷裡,只覺得一身疲憊全都消散了。

  馬車停下,蘇羽柔正要下去,卻只見外頭兩個小廝早已麻利地跪下,恭請兩位主子下馬車,蘇羽柔是奴婢自然不敢踩在人家背上。

  下了車才發現,這條街燈紅酒綠,正是仙遇樓所在的喜坊街;眼前這片格外雄偉的建築便是官妓所了。

  蘇羽柔不知來意,跟在夏庭延身後低頭走著。

  尋常妓院都有招攬客人的妓女,他們走的這條路卻清淨,遠處依稀可聞推杯換盞,還有熟悉的妓女嬌嗔的嬉笑,蘇羽柔恍惚只覺得身在夢中,仿佛還在仙遇樓渾渾噩噩熬日子時一般。

  夏庭延帶著二人上了樓,到了一處裝飾與宮中相似,在妓院卻顯得過分逾規豪奢的廂房,夏庭延吩咐道:「一會兒便和宮中一樣伺候吧。」就開了門走進去。

  廂房裡幾個男人正與妓女喝酒調笑,見夏庭延進來了,都站起來請安。

  夏庭延笑道:「還假模假樣客氣什麼,叫朕來喝花酒,你們倒先玩上了。坐下罷。」便上了主位。

  蘇羽柔眼見那椅墊做工粗糙,忙道:「皇上,這椅墊實在太厚,怕久坐傷身,不如叫人拿馬車裡的來換。」

  夏庭延斜了她一眼:「那叫朕站著?」

  蘇羽柔上前跪趴在地上,口中求道:「皇上若不嫌棄,先把奴婢當凳子吧。」

  夏庭延也不跟她客氣,暫且坐在她背上。

  小人兒身子雖纖弱,卻紋絲不動,伺候得算是周到。

  謙奴跪在一旁,端茶遞水,上了兩道漱口水,都乖乖地張嘴接了。

  席間幾位都是追隨夏庭延打下江山的老友,只知道他還未立後宮,不知道宮奴所的人竟是這般規矩伺候的。

  見他們三人習以為常,眾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一人出言誇讚道:「咱們這位皇上真是會調教人,我進京後家裡養的小妾竟不及他宮裡人的萬一,平日裡叫我家那個吹個簫都不情不願,偶爾來官妓所才得以換換口味。今日見了宮裡的規矩,才知道官妓所算什麼!咱們還怕他當了皇上辛苦,叫他出來開開葷,哪裡知道人家過的都是什麼神仙日子!」

  夏庭延笑道:「倒也不是我調教得好,實在是童奴房的人會做事。我正愁新長起來的十幾個小童奴沒去處,她們年紀都到了,宮奴房還沒空出位子來給她們補上。你們若喜歡這樣乖巧聽話的,回頭你們幾個一人挑一個回去便是。」

  太監拿了墊子來請夏庭延坐下,蘇羽柔才被解放出來跪在旁邊。

  眾人都是第一次聽說人肉凳子這樣伺候人的規矩,見她臉上絲毫沒有不快,反而有些樂在其中的意思,都嘖嘖稱奇。

  有人大著膽子問道:「皇上身邊的人真是會伺候,這妓院裡常聽說的伎倆竟不夠看的了。皇上也教我們幾個新奇玩法,叫我們也試試官妓們聽不聽話?」

  夏庭延想著平日在宮裡玩的花樣實在是不勝枚舉,外頭的官妓怕是聽都沒聽說過,更罔論跟著學了。

  便從簡單的開始,叫謙奴喝了一口酒,起身柔媚地貼著他的側身,將那一口酒餵到夏庭延嘴裡。

  官妓們都知道這「櫻桃杯」的說法,有樣學樣地餵了在座各位一杯酒。

  官妓們又輪著示範平日裡伺候人的辦法。

  夏庭延左手座下的官妓將酒杯塞在兩乳之間,餵到恩客嘴裡;下一個是含弄耳垂,丁香小舌四處留香;又是將酒倒在鎖骨窩裡給恩客品;又是將點心放在乳兒上餵恩客嘴裡。

  低頭吃著蓮花酥的墨將軍不過是稍微吮重了一口,那妓女便撒嬌似的輕聲抱怨痛。

  夏庭延見這些手段實在是幼稚了些,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見那妓女長得粗枝大葉還一味嚷痛,吵得他腦仁疼,叫人把她趕出去換個乖巧安靜的來。

  其實這著實是夏庭延委屈了被趕出去的這位花魁,她平日裡在官妓所也算是艷壓群芳,一雙翦水秋瞳委委屈屈地看誰一眼,男人的魂都要丟了一半。

  只是夏庭延見慣了千嬌百媚,儀態萬千的宮奴,腳邊就是一個端方自持的謙奴,又有個嬌艷欲滴的蘇羽柔,眼裡哪裡還放得下官妓所這些俗物。

  夏庭延看了看席上穿得花枝招展,姿色卻只是了了的幾個妓女,又看了看腳下乖巧安靜,一顰一笑都勾人的兩個小美人,對比實在鮮明,貴為天子的他也不能免俗地生起幾分虛榮來。

  席間人還在起鬨要他教教玩法,夏庭延笑著說:「這倒也不難,總歸要伺候的人記住,誰是主子,誰是奴。主子對奴,賞也是賞,罰也是賞,後院的事,不過這幾個字罷了。」

  說完便捏著謙奴的下巴,不輕不重地給了她一巴掌,座下人聽那脆響都是一驚,忙問道:「可是這位美人犯了什麼錯,怎麼打起耳光來?」

  夏庭延叫謙奴自己說,謙奴恭敬答道:「夫主賞謙奴一巴掌,讓夫主心裡高興些,便是謙奴的福氣了。求夫主再賞幾巴掌。」

  夏庭延反手又是一掌過去,只見美人被抽得背過身去,立刻又直起身子將另外一邊臉湊到夏庭延手邊,好叫夏庭延打得輕鬆些。

  旁邊的蘇羽柔也絲毫不覺得夏庭延無緣無故打人有什麼不妥,跪在一旁看著姐姐挨打,倒像是眼饞了似的,眼巴巴地望著。

  夏庭延只扇了十下便停了下來。看他玩得自然,在座的男人都躍躍欲試起來。

  一位將軍伸手也打了身邊的妓女一巴掌,他常年征戰沙場,手勁不比夏庭延小,登時把她疼得哭喊起來,其他妓女也都嚇得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她們只見主位上兩位冰肌玉骨,謫仙般的女子,一位被打了耳光還鎮定自若,依舊含著笑跪著給人錘著腿;一位倒像是期待著被侮辱一般,躍躍欲試地跪立著。

  她們雖是賣笑為生,但到底也是官妓所里當紅的頭牌們,等閒客人見了她們身子已然酥倒,恨不得把她們捧在手心一口口吃了才好,哪裡受過這等折辱。

  妓女們接連臉上挨了耳光,有兩個受不住疼的已然流下淚來,委委屈屈地哭著。

  蘇羽柔也張嘴想求夏庭延恩惠,卻又不敢開口。

  夏庭延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心裡想的什麼,訓斥道:「做了奴婢還不安生,自己掌嘴。」

  蘇羽柔見他願意同自己講話,美滋滋地左右開弓把自己的臉打得火辣辣的。

  妓女們還在為了一耳光哭哭啼啼,她卻因為皇上賞她自罰喜得如沐春風。

  夏庭延聽見此起彼伏的低聲抽泣,放下酒杯不耐煩地說道:「不願意伺候便換人伺候,官妓所怎麼調教的人,碰不得打不得了?若是不願意穿著衣服跪著伺候將軍們,便是想去下頭萬紅窟做光著身子任人差遣玩弄的賤妓了,再伺候不好,就都拉下去罷。近日罪臣抄家流放的多,想必官妓所也是人滿為患,還缺這幾個人不成?」

  官妓們這才收了聲。

  幾位男人見謙奴和蘇羽柔這樣國色天香,都乖乖地受著掌摑毫無怨言;身邊這幾位比較起來姿色平平,卻這般喬張做致,一根手指也動不得,頓覺掃興。

  夏庭延見他們瞧了一眼最基本的掌摑便驚嘆成這樣,有意要讓他們漲漲見識,否則帶了童奴房小奴回去也是暴殄天物。

  於是眾人求著他再教教該怎麼玩時也不留私,問他們想看什麼。

  在場的人想了想,問到:「美人們可願意受胯下之辱?」

  夏庭延擺擺手說:「你們也忒沒見識了,這算什麼!」說著張開腿,謙奴和蘇羽柔乖乖地前後鑽過去,身子壓得極低,細腰翹臀若隱若現,鑽完了還行禮道:「多謝夫主。」「多謝皇上。」眾人又嘖嘖稱奇

  又有人問道:「舔腳難道也願意?」

  夏庭延嗤笑道:「也不必麻煩了脫襪脫靴的,就是舔舔靴子也不打緊。」

  謙奴和蘇羽柔兩人又附身一人捧著一隻腳,細心地用舌頭清潔著夏庭延的朝靴。

  官妓們雖不願意,迫於淫威也只好低下頭,官妓們哪裡做過這個,一個個皺著眉對付地舔了幾下,還有的隱隱作嘔。

  蘇羽柔見她們做得不好,有意要讓夏庭延高興,甚至舔起了鞋底來。

  謙奴從未見過宮奴所外頭的女子,好奇地問道:「皇上賞她們舔靴,是天大的恩賜,怎麼她們看起來不高興?」

  夏庭延今天覺得腳下兩個乖巧伶俐的小奴格外招人疼,拍了拍她的頭笑道:「她們不比你們兩個,能在童奴房受教,外頭的人覺得這是折辱人呢。你妹妹是在宮外長大的,她也沒跟你說過?」

  蘇羽柔忙答道:「自從有幸進宮伺候皇上,宮外的這些事奴婢只當是前塵往事。只要能伺候在皇上身邊,做什麼奴婢都是心甘情願的。」

  夏庭延頷首道:「你倒是乖覺。謙奴你呢,宮外女子伺候夫君不必如此辛苦,你喜歡生在哪兒?」

  謙奴伏在夏庭延膝上,在他腿上小貓似的蹭了蹭頭,滿心歡喜答道:「夫主從前第一回召幸謙奴的時候便問過,謙奴記得當時說,夫主在哪兒,謙奴就在哪兒;夫主喜歡什麼樣的,謙奴就是什麼樣。今天夫主問謙奴,謙奴依舊是這句話。」

  席間眾人見他們竟公然肉麻起來了,都起鬨叫她們自己想些新奇玩法來。

  夏庭延笑道:「你不是說你那小妾都不願意給你含下面嗎?我這個小奴婢平時最饞嘴,給你瞧瞧她是怎麼吃的。」

  蘇羽柔依言鑽下去,一口含住那一大包東西,故意吃得嘖嘖有聲,不時還吞咽著唾沫。

  在場人聽得下身有些反應,妓女們無奈只好跪下去,將男人們腥味濃郁的雞巴含在嘴裡,不情不願地吞吐起來。

  蘇羽柔只是給他暖了暖槍,感覺到那龍根抽出,夏庭延站了起來,掀開衣服露出那比尺寸傲人的性器,對著她的臉尿了起來。

  蘇羽柔乖乖地仰著頭,張大嘴追隨尿柱,一滴不落地悉數喝完。

  在座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宮奴們竟能做到這個程度還面不改色。

  蘇羽柔喝完了含情脈脈地行了禮:「謝皇上賞。」

  朱門大開,有絲竹聲漸漸明晰,一行九個舞女且歌且行,婀娜地行到中央,為首的女子戴著面紗,一雙鳳眼眉目傳情,對著夏庭延眼波蕩漾。

  見夏庭延不為所動,蓮步輕移,裊娜腰肢扭動起來,身上纖薄的紗裙飛舞,在燭光下更顯得她蜂腰猿背。

  她輕點足尖,脫下一件薄紗衫子,竟是跳起了脫衣舞。

  夏庭延三心二意地看著那勾引起人來用力過猛的舞姬,百無聊賴地將謙奴抱在懷裡賞玩,外袍剝去,將一對圓圓的微微上翹的酥胸握在手裡揉捏,另一隻手狎昵地把玩著她嫩生生的翹臀,玩得謙奴衣衫不整,露出昨夜被好生疼愛過又狠狠抽打過的皮肉來,被他撫摸得嬌喘連連,聲音倒如芙蓉泣露般攝人魂魄。

  謙奴一張清冷的小臉羞得透紅,撒嬌似的往夏庭延懷裡鑽,一邊動情地呻吟,一邊求道:「皇上,還有人在呢……」

  夏庭延給了她兩個紅腫挺立的乳頭一巴掌,調笑道:「都是熟人,羞什麼羞,你給他們看看童奴房教出來的人的本事,回頭他們也好學著玩玩你那些還在童奴房的好妹妹們。」

  謙奴乖巧地嗯了一聲。早有眼尖的笑道:「皇上真是不會憐香惜玉,你們瞧瞧,這麼一個玉琢似的人,他也捨得下手把人家打成這樣!」

  夏庭延笑道:「這算什麼,看你的舞吧!」

  那舞女已脫到只剩兩件裡衣,帶著些香汗款款走到夏庭延面前,又挺胸扭著腰肢,翹臀上的鈴鐺聲音空靈。

  座下的人說道:「這舞姬本是咱們幾個弟兄的心意,只聽說你尚未冊立後宮,恐怕你孤枕難眠,湊了分子花了足足三千兩,滿京城逛遍了才找出這麼一個嬌養的最是可心的雛兒,想著這才配得上你。咱們幾個自從皇上登基,只知道拿了俸祿休養生息,從來也沒為朝政出過力;如今江山永固,也用不上咱們幾個粗人,想著送個美人給你,好歹也是咱們的一片心意。沒曾想竟也比不上你如今身邊人的一半。只是咱們大把銀子已經花出去了,人既然買來了,愛怎麼玩便怎麼玩,你要是不喜歡,留著給咱們也是一樣的。」

  夏庭延笑道:「難為你們一片孝心,我不收下倒是不識情趣了。」

  說著便叫那舞姬過來。

  舞姬同蘇羽柔一樣,是花魁與恩客生下的孽種,只是她母親做成了老鴇,從小沒吃過什麼苦,也著意教了些琴棋書畫,預備著成人後便待價而沽。

  自從知道自己是被買了獻給皇上,便生了攀龍附鳳之心,想著若是伺候得好,被帶進宮,便是一輩子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今日見了皇上,竟是極英俊極偉岸的一個男人,不怒自威的一張臉,看一眼就想軟倒在他懷裡。

  因此格外著意勾引,雖然看到皇上手裡已有兩位絕色佳人,也並不灰心,依舊使出渾身解數魅惑著。

  夏庭延不喜歡宮奴們生出不該有的壞心思,最恨宮奴們爭寵奪愛,面前的舞姬臉上看著是少女模樣,到底是滿肚子醃髒心思,眼神不似宮奴們純真無邪,失了些天真可愛。

  他也不欲拂了往日並肩作戰的兄弟們好意,便朝她揮揮手:「你過來。你叫什麼名字?」

  舞姬喜得連忙上前擠開謙奴,坐在夏庭延腿上:「奴身叫做冬菱,拜見皇上。」

  謙奴正與夏庭延耳鬢廝磨,兩隻手還在給夫主捏著手臂,突然被冬菱這麼一擠,一下子倒在地上愣住了。

  她身上衣不蔽體,被這麼一推,大腿硌到桌角難受得緊,那舞姬的一雙繡鞋又在眼前搖晃,幾乎要踩到她臉上。

  謙奴生在宮裡長在童奴所,從未見過如此莽撞的女人。

  謙奴在心裡嘆了口氣,也不生氣於自己被輕慢,一心只怕這雙繡鞋粗糙,傷到了夫主,於是忍著痛跪著回道:「謙奴幫冬菱姑娘把鞋脫了吧。」

  冬菱見她自稱謙奴,只當她是粗使的丫鬟,不耐煩地在她臉上踢了踢:「滾遠些,別來煩我們。」

  夏庭延不露聲色,拍了拍冬菱細皮嫩肉的小臉,說道:「你若想跟著朕也不難,只要學著她們兩個伺候一晚,我便帶你入宮,如何?」

  冬菱喜不自勝,又在夏庭延身上膩起來。

  夏庭延吩咐太監道:「把訓誡盒拿來。」

  謙奴和蘇羽柔聽了,都自覺自發地一左一右背對夏庭延跪趴在地毯上,預備著領賞。冬菱見了覺得新鮮,也學著樣子跪趴在中間。

  她面對著與她一起來的八個舞姬,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

  夏庭延踢了踢她的屁股,吩咐道:「要學便好好學,屁股翹高一點,腰壓下去,胸要壓到地上。腿張開與肩同寬,兩隻手拉著往後伸。」

  她忙按照要求重新擺好,她雖從小習舞,四肢也算是柔韌,卻不知旁邊兩人柔若無骨,姿勢比她擺得好看百倍。

  她正倔強地要學著更像兩人,夏庭延已經開口:「罷了,天資不足,不必勉強。」

  話音未落,空中炸響,只聽一聲脆響,鞭子落到她左邊的謙奴身上。謙奴只嬌吟一聲,立刻恭恭敬敬地謝道:「謙奴謝夫主賞。」

  隨即又是一鞭子,這次聲音更大,抽在她旁邊另一個女子身上,蘇羽柔聲音也是毫無波瀾,甚至有些歡快:「奴婢謝皇上賞!」

  夏庭延用鞭柄拍了拍面前肥圓的屁股:「冬菱是第一回挨鞭子,就輕些吧。」

  冬菱依樣畫葫蘆回道:「冬菱謝皇上。」

  話音未落她屁股上便受了一記鞭子,聲音的確小了些,卻依舊疼得她眼淚登時流了下來。

  她被打得渾身抽搐,剛受了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回過神來那腫痛竟比挨鞭子更難熬;她實在是跪不住了,捂著傷處放聲大哭起來,嘴裡胡言亂語道:「不行了,太疼了嗚嗚嗚……」

  夏庭延笑道:「冬菱乖,剛才不是還高高興興的,怎麼就哭成這樣了?連這點疼都受不住,還如何伺候朕呢?今日這二十鞭子朕是決意要賞你了,你跪好罷。」

  冬菱聽說要打二十鞭,嚇得瑟瑟發抖,這一鞭她都疼得死過去一回,誰知道二十鞭下去她小命還在不在?

  她不知所措,只好胡亂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脫掉,按著媽媽教過的,跪在男人面前,抓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酥胸上頭:「求皇上疼疼冬菱,冬菱身子乾淨……」

  夏庭延沒等她說完,便一鞭抽到了她細嫩的雙乳上,把俏生生的少女抽得在地上打滾,夏庭延沉聲道:「這般不懂規矩,怎麼伺候朕?你看看朕身邊的人,哪有你這樣瘋癲!」

  夏庭延說著又賞了謙奴和蘇羽柔各五鞭,兩人面不改色,跪姿依舊四平八穩,紋絲不動。

  冬菱滿腦子都是入宮後的榮華富貴,只想著能撐過二十鞭子,往後便是享不完的福,她前半生日夜辛苦受訓,就為了這一刻,怎麼能因為忍不住痛就盡付東流?

  她咬著牙跪趴好,顫著聲道:「求皇上賞。」

  夏庭延卻不再打她的臀,轉而打著她的腿根。

  狠狠一鞭下去,她又如脫水的魚在地上翻滾,疼得涕泗橫流,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夏庭延最不喜歡人閃躲,叫謙奴和蘇羽柔死死按住她,把她的大腿抽得沒一塊好肉;又叫她把手伸出來,把纖纖十指抽得腫起老高。

  夏庭延只喜歡鞭子抽在宮奴漂亮潤澤的皮膚上發出的響聲,喜歡宮奴們強忍著痛的恭敬,喜歡宮奴們被抽紅抽腫後的皮膚的觸感,並不享受把人打得滿地打滾求饒這般不堪的場面。

  因此看到冬菱被打得滿臉淚水,未經調教的皮膚紫紅腫脹得難看,並未讓夏庭延有什麼欲望。

  只是轉頭看到自己帶的兩個小奴乖乖地抬頭跪著,又彈又軟的小屁股挨了鞭子更覺紅潤,兩張有五分相似的小臉專注地看著他,勝過所謂的花魁娘子百倍。

  蘇羽柔許久不曾近夏庭延的身,被打得渾身情潮洶湧,臉上痴痴傻傻,有些憨態,夏庭延越看她越覺得喜歡,拍了拍腿逗她:「看你饞得那樣,過來賞你吃。」

  蘇羽柔興奮不已,忙過去興奮地用臉蹭著夏庭延下身,一邊用濕漉漉渴望的眼神抬頭看他,一邊小嘴親著外袍。

  夏庭延喝了口酒吐到她嘴裡叫她漱漱口,隨即衣衫大敞,叫蘇羽柔鑽進了腿間小心伺候,摸著她的頭道:「好好舔,伺候得好就回去做宮奴。」

  蘇羽柔高興得幾乎垂下淚來。

  她嫻熟地把整根尚未勃起的性器含入嘴中,用唇舌逗弄,夏庭延垂手摸著她挺翹的屁股,謙奴又乖乖地過來與他親熱,一會兒嘬著他的耳朵,一會兒把丁香小舌伸進嘴裡渡兩口酒,一會兒又把胸前軟肉送上門來給他吃,夏庭延這才消了氣,享受起兩個小奴的侍奉來。

  在座幾位看得眼熱,紛紛拉著身邊的妓女玩弄起來,有的將妓女按到下身,躍躍欲試藥試試將人用做尿壺;有的索性在妓女香唇間大力抽插起來,悶得妓女嗚嗚求饒;更有甚者則直接撤了酒菜,把妓女扒光,直接在桌子上就肏幹起來。

  冬菱惶恐不已,看著道貌岸然的一席人突然如餓狼一般撲著身邊的女人,除了主位的夏庭延外,下頭抱著妓女互易而褻玩的大有人在。

  她深怕要被這群武夫擄了去,連忙梨花帶雨地求夏庭延:「求皇上開恩,奴家是賣身給了皇上的,還望皇上給奴家開苞,不然奴家實在是無路可走了皇上……」

  夏庭延因自己尺寸驚人,最不耐煩給人開苞,往往都要謙奴先幫著擴張好,不然處子小穴太緊,箍得他痛大於快。

  只是冬菱方才推搡謙奴,又氣勢凌人踹了謙奴一腳,他心裡有氣,故意想搓磨她,便叫蘇羽柔停下,提著冬菱的頭髮將她按在桌子上,用手試了試濕潤度便挺身貫穿。

  沒曾想冬菱這般品貌,下面卻濕軟且有彈性,倒是個妙人。

  夏庭延整根貫穿,身下人雖慘叫得聲音嘶啞,倒也並不難入。

  他狠命抽送幾下,感受到處子鮮血澆到肉棒的頂端,花穴自覺地顫抖吸吮,未經調教便有這番本事,的確有趣。

  只是再好的天生名器,到底也比不過宮奴們藥養出來的嬌嫩細膩,比不過童奴房好手段訓出來的吸夾工夫。

  夏庭延抽插幾下,頗覺無趣。

  夏庭延從小穴里抽出,他拿起冬菱的衣服嫌棄地擦了擦血,大大咧咧地裸著腿間碩大的一根,他拿起旁邊的酒洗去了冬菱腿間的血跡,冬菱嚇得叫起來。

  夏庭延懶洋洋地講冬菱扔到正中間:「你們自己挑的,想來是合你們口味的,拿起自己玩吧。別說我沒給你們面子,人挑得不錯,誰喜歡誰扛回去,沒人要便賞了官妓所罷。」

  冬菱身上一絲不掛,剛被粗暴地奪去了處子之身,便被扔在地上任人踐踏。

  幾個壯漢把她團團圍住,下體被兩根粗壯的雞巴同時插入,嘴裡也被塞得滿滿的,細嫩的屁眼也被男人的手按壓開拓著。

  冬菱恐懼地看向天花板,不知漫漫長夜何時能結束。

  夏庭延看得沒趣,帶著兩個小奴在官妓所尋了個僻靜房間,謙奴和蘇羽柔伺候夏庭延洗了澡,夏庭延在浴桶里肏了謙奴一回,射得謙奴花穴里滿滿含著,稍稍紓解了欲望,三人便上了回宮的馬車。

  蘇羽柔本想俯下身去做腳踏,夏庭延將她抱起來親了親:「你今天這般聽話,以後就乖乖伺候朕一個就是了,再不好好伺候,可沒這次這般輕饒了你,知道了嗎?」

  蘇羽柔心裡柔情無限,只低低地喚了聲「夫主……」

  夏庭延欺身將她壓在座上,還帶著浴液香氣的手指在蘇羽柔許久沒被使用過的小穴口摩挲:「這裡想朕了沒?」

  蘇羽柔紅著臉抱著身上的人,跟他咬耳朵:「想的呀,方才被夫主賞鞭子的時候就饞了,方才給夫主含龍根時都濕透啦!」

  夏庭延揉了揉她的陰蒂,果然一股暖流湧出,身下的小人渾身情動難抑,嬌嬌地低喘起來。

  夏庭延吸了兩口清甜的乳汁,戴了個素圈的左乳乳頭的奶流得分了叉,濺得她渾身都是,夏庭延心眼壞,叫謙奴過來與他一同清理,舔弄著她的皮膚,那奶水越清理越多,蘇羽柔身上被兩人四處點火,花穴卻求而不得,叫得倒是越發騷浪了。

  夏庭延終於一寸寸進入時,蘇羽柔被巨大刺激爽得飆了一臉淚,花穴顫了又顫,夏庭延只覺得下身被幾百張小嘴吸著抖著,世間極樂也不過如此了。

  馬車雖穩,到底是有些抖動,馬車飛馳在夜間的長安街上,夏庭延順著一上一下的勁狠狠肏干,蘇羽柔起先還有力氣喊幾句:「夫主好厲害,大雞巴要把騷逼給肏死了!」不一會兒就止不住地求饒,嘴裡滿是:「求夫主慢一點,賤奴不行了,賤奴要暈過去了!」

  夏庭延不管不顧,久了沒吃這個粉嫩的小兔子,她下頭又濕又緊,花穴高潮迭起,一縮一縮的含得夏庭延一心只想狠狠肏死她。

  馬車停到了寢宮門口也還沒發泄出來。

  夏庭延不顧太監的目光,將蘇羽柔抱在懷裡,兩條纖腿纏在他腰間,兩手抱著她緊窄的圓翹屁股,邊往寢殿走邊肏她。

  蘇羽柔早已被過度的快感釋放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伏在夏庭延肩上只知道嚶嚶嚶地小聲抽泣,當真是可憐得緊。

  夏庭延抱著肏弄得了趣兒,進了寢殿也不把她放下,抱著她顛來顛去地抽插著嫩紅小穴,把本就暈暈乎乎的蘇羽柔顛得愈發嬌弱,破碎的呻吟夾雜著抽泣,像一根羽毛拂過夏庭延的欲望,讓他舒服得只想把性器狠狠鑿入更深的地方。

  終於等到回到了床上,蘇羽柔已經被一波波的高潮折磨得奄奄一息,夏庭延捏著她的雙乳玩弄,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施虐欲上頭,狠狠扇了她兩隻奶子幾巴掌,打得奶汁四濺,小嘴也委委屈屈地嘟了起來。

  夏庭延愛死了她這幅被肏得失神的小模樣,故意在穴口磨了幾下,逗弄起欲望來就是不進去給她個痛快。

  蘇羽柔本來美目半合,已經是將暈不暈的模樣,被他著意一撩撥,頓時渾身發抖,眼睛裡又蓄起淚來,抱緊了身上施虐的男人求他給個痛快。

  蘇羽柔昏頭昏腦地刺激著眼前的男人的敏感點,親著他胸前兩點,又是求饒又是騷叫,夏庭延終於痛痛快快地把濃精噴射到甬道深處。

  待夏庭延抽出時,只見粉嫩小逼都被狠命抽插折磨成了爛紅色,穴口一時合不上,有一兩滴濁白精液從兩瓣花瓣間溢出,看得夏庭延眼神黯了黯,伸手給了被肏得紅腫的花瓣一巴掌,小穴吃痛,頓時合得緊緊的。

  蘇羽柔條件反射地爬下去給他清理龍根,濕潤顫抖的嘴唇含在剛釋放過的紫脹周圍,又輕又軟的小舌溫柔舔舐著殘餘的精液,夏庭延休息了一會兒,看到被肏得失神可憐兮兮的小孩還無意識地吞咽討好自己,獸慾大發,又在蘇羽柔的嘴裡硬了起來,把蘇羽柔往床上一按就又準備肏她了。

  蘇羽柔嚇得哭喊起來,連聲叫著:「姐姐快來,姐姐救我!我不行了,騷逼要被捅穿了…….」

  謙奴在旁邊跪侍許久,連忙湊上去勸道:「妹妹久了沒承寵,今天沒預備接駕,要真肏壞了皇上豈不心疼?」

  夏庭延看她鬢髮微松,臉上還帶著在官妓所洗浴時被肏出的紅潮,此時在床邊跪得妥帖,自有她的好處,於是也把她提上了榻,和蘇羽柔擺在一起。

  兩個有些相似卻又各有千秋的美人都睜著一雙含情美目,柔柔弱弱地盯著他看,兩個人的小穴里都含著他的龍精,夏庭延一邊一刻不停地肏弄著謙奴緊濕的小穴,一邊玩著蘇羽柔紅彤彤的乳兒,只覺得渾身都舒坦了。

  第二天醒來,只見蘇羽柔軟軟地縮在夏庭延懷裡,而在夏庭延身後,謙奴整個人貼在他背後抱著他的腰,夏庭延睡在兩個美人中間,被兩團嫩嫩的奶子包裹住,呼吸之間儘是兩位小奴的香氣,頓覺神清氣爽。

  昨夜待蘇羽柔緩過氣來,夏庭延把兩姐妹疊起來肏了半晌,把兩個小奴都折騰得半死才射給了謙奴。

  蘇羽柔和謙奴隨著他也醒了,兩人對視一眼,都鑽進被子裡去,一個含住他晨起的欲望,一個親吻著他低端的雙球,配合默契地伺候著。

  夏庭延也不掀開被子,隔著一層摸著兩個小奴的頭,只覺得別有一番趣味。

  釋放出來後兩人在下面不知道做什麼,過了一小會兒兩人才鑽出來親親熱熱地問他:「夫主知道剛才射在誰的小嘴裡了嗎?」

  夏庭延哪裡留心這些,一邊被伺候著脫寢衣一邊起身,颳了刮蘇羽柔的小鼻子道:「你嘴饞,是你搶了吃了吧?」

  蘇羽柔嘟嘴道:「才不是呢!夫主全賞了姐姐,只是姐姐大方,分了一半給賤奴。」

  夏庭延見她小孩子脾氣只一夜又全回來了,只覺得好笑,故意板著臉說:「謙奴就知道慣著你,看把你寵成什麼樣子了,再胡鬧,朕再不來找你們兩個了。」

  蘇羽柔頓時委屈得眼圈都紅了,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道:「皇上別生氣了,賤奴錯了……」

  夏庭延伸腳踢了踢她光裸的身子:「別廢話了,給朕穿靴子吧。」

  伺候完早飯蘇羽柔還是戰戰兢兢的,夏庭延賜了她兩道粥,她小心翼翼趴在夏庭延腳邊吃了,抬眼看他的表情都顫顫巍巍的,像條被主人罵了的小狗。

  夏庭延看她乖巧,吃完飯拍了拍大腿叫她過來,賞了她一肚子尿才上朝去了。

  蘇羽柔登時振奮起來,送他走時臉上表情都格外激動。

  蘇羽柔復了宮奴位份,本應搬回自己的房間去,只是她心裡不願意回去,謙奴也捨不得她,兩個人便住一塊兒了。

  夏庭延自從那日官妓所回來,西南接連蝗災水災,忙得焦頭爛額,近一個月不曾到後宮來。

  宮奴們知道政事繁忙,都日夜顛倒在上香祈福,謙奴更是連著幾日不曾回房歇息,一日終於撐不住暈過去了。

  太醫趕來號脈後才發現,謙奴已經有了一個月身孕了。謙奴和蘇羽柔難以置信,驚喜地反覆求證,兩個人抱在一起慶祝,都是又哭又笑。

  這是夏庭延第一個孩子,自然上心些,第二天下了朝便過來看望謙奴,問她要什麼賞;聽說蘇羽柔同謙奴住在一起,又囑咐蘇羽柔好生照顧姐姐。

  宮裡久了沒有新皇子出生,太醫院也是慎之又慎,唯恐出了什麼岔子。

  夏庭延也是喜不自勝,兼之西南大捷,也都覺得是這個孩子帶來的福氣。

  謙奴自己還覺得不真實,摸著自己的肚子,難以想像裡面有個孩子。

  謙奴自從懷孕,夏庭延便免了她宮奴訓練,專門賜了個偏殿給她居住,叫蘇羽柔得閒去陪她,三餐都許坐著在自己的寢殿坐著吃,閒來無事便逛逛御花園,也免了她每日排選,久了也覺得無聊得慌。

  蘇羽柔這幾個月侍了八九回寢,已是闔宮最多的宮奴了。夏庭延忙起來下手更狠了,叫宮奴房的太監們訓導宮奴們做擺件,又要穩又要靜。

  宮奴們有的組成個桌子,十五個人一組,跪在地上舉著一塊桌面,一跪便是五六個時辰不許動,桌面上放一滿杯水,先是要求水一滴也不許灑,灑了一滴十五個人一同被鞭穴,鞭完了接著回來罰跪一整晚。

  待所有人都能穩穩地端好桌子,太監們又站在桌子上走來走去,也是要求桌面保持四平八穩,太監不能感覺到晃動。

  待所有人做桌子都合格,練得最好的幾個便學著做椅子。

  蘇羽柔此前主動叫皇上坐在她背上過,她做得最快最好,宮奴們皆是嘆服。

  三個宮奴跪趴在地頂著坐墊為底,兩個宮奴裸著胸做靠背,旁邊兩個小奴做扶手,便是椅子。

  沒訓練好前夏庭延便想玩一玩宮奴裝飾,叫了身子能侍寢的宮奴們來,都只著薄紗罩衫,並排躺在地上做地毯。

  夏庭延午後歇息,拿著一卷書,在宮奴肉毯上隨意翻滾,不時玩一玩碰到的宮奴的乳肉。

  又叫人擊鼓,他閉著眼睛被宮奴們柔弱的身子推著四處飄,擊鼓停時便撈了身邊最近的宮奴扒了衣服插進去,不拘是小嘴,花穴還是乳兒。

  他也並不戀戰,抽插數十下就躺倒回去接著傳去下一個。

  被肏的宮奴自然是浪叫不止,可苦了周圍被當作墊子的幾位宮奴,不僅得眼睜睜看著同窗被賜龍根,自己還被大力衝撞得腰酸背痛,更別提流了多少淫水了。

  最後沒被寵幸到還穿著衣服的宮奴們跪成一排撅著屁股被賞鞭,夏庭延長鞭下去一次能抽到五六個宮奴,抽完了一個個探小穴,騷水都流得快滴出來了。

  夏庭延叫太監給她們騷逼下頭一人放一個杯子,在後頭用腳踹她們的騷逼,個個都是一踹就嬌喘連連,出了許多汁水。

  更有情慾上了頭的乾脆就被夫主的大腳踹到了騷蒂,直接噴出水來。

  夏庭延又赤著滿是騷液的腳,叫訓練好了做凳子的宮奴們來伺候,坐在人肉凳子上,抬著滿是騷液的龍足,在這排沒被寵幸過的宮奴前一個個停下。

  一人賞她們舔一隻腳二十下,宮奴們都舔得嘖嘖有聲,個個都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夏庭延只覺得萬千溫熱小舌包裹著自己的腳趾腳背,有的還盡力把整隻大腳含到喉嚨里去。

  美貌女奴們個個俯首稱臣,在他腳下呻吟,任他踩踏,為了能舔他的腳,花穴激動得滴下水來。

  只要多看美人們幾眼,朝堂上再多煩惱也煙消雲散了。

  茶杯里的淫水最先滿上的的四個小奴晚上便能侍寢,小奴們都激動得嬌喘連連,盯著夏庭延巨大分身的眼神也格外熱切。

  夏庭延人肉墊子用得可心,吩咐除了召開侍寢的,再擇十六個身嬌體軟的來墊著。

  這下連刑具都不必了,只需叫下頭的宮奴抓住被肏的宮奴的手腳,自有人幫著捂嘴、抬臀、翻面、賜耳光,省心得很。

  夏庭延肏暈過去一個便叫墊奴們扔下床去一個,自動自發地又把下一個送來。

  肏一個小奴時兩隻手各抓著兩側宮奴的酥胸做支撐,從前只有一個小奴高聲騷叫,現在被墊著的三四個都淺唱低吟起來,格外好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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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謙奴見蘇羽柔來偏殿陪她時膝蓋總是青紫,身上又僵硬,一邊幫她松松筋骨一邊問她怎麼回事。

  蘇羽柔說了夏庭延近日訓家具的事,惹得謙奴臉紅起來,她好幾個月沒侍寢,臉皮薄得很。

  蘇羽柔道:「其實姐姐最適合做擱花瓶的架子了,姐姐資質好,站得穩,人比花嬌,皇上肯定喜歡。今天皇上說要所有宮奴都去正殿,要玩個新鮮的,還不知是什麼事呢。」

  謙奴閒得久了,也想夏庭延得緊。

  下午夏庭延來看她,她便求了夏庭延叫她也去陪侍。

  謙奴懷孕五個月,太醫說胎像平穩,夏庭延又看謙奴十分懇求的樣子,實在是不忍,便許她一同陪著。

  夏庭延處理完朝政已經是日落時分,到宮奴房的時候宮奴們已經被太監們分好了工。

  一進門便是四扇仕女屏風,比人高的木質框架里裝著四位姿態各異的宮奴。

  先是一個一手舉著團扇,跪坐著低眉回首的,穿著輕薄的粉藍絲袍,垂墜的料子下頭,起伏的曲線若隱若現。

  又是一個微側著身子,拿著一枝楊柳,身上不著片縷。

  柳枝垂在胸前,正巧遮住兩點。

  又是一個穿著薄薄的翠色宮裝,手裡抱著琵琶紋絲不動,似是獨坐幽篁里,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段纖小玉足。

  隨即是一位執卷品讀的穿著肚兜的小奴,不知是在看什麼書,臉上是難抑的嬌羞。

  四個小奴真如畫中人一般動也不動,夏庭延難得地誇了夸宮奴所有心了。繞過屏風見著那桌子,卻更是大大地驚喜了一番。

  十五個小奴撐著一片桌面,上頭卻放的不是碗碟,而是四個產乳的小奴。

  八個泌乳的奶子都被特製的枷鎖束縛住,只要夏庭延輕輕撥動機關,即刻就有少女的乳汁流出,順著枷鎖里的導管流到杯子裡。

  乳奴們除了胸乳有用,身上也裝上了各式小菜,朱唇里放著葉子,裡頭是糖熘荸薺,蜜絲山藥,拔絲鮮桃,芙蓉燕菜四位甜口小菜,平坦的小腹上分別擱著清拌蟹肉,櫻桃肉,桂花翅子,鹽水肘花四樣涼菜,腿間小縫裡插著金桂,墨菊,木槿,月季四樣,的確是好看。

  宮奴的手心向上在身側展開,裡面是調羹和筷子。

  蘇羽柔身負重任,今天又是她做凳子。

  謙奴穿著寬鬆的衣服,恭謹地跪在人肉凳子旁邊,五個月的肚子很是可觀。

  夏庭延坐在紋絲不動的蘇羽柔背上,摸了摸謙奴的肚子:「懷著身子就別跪著了,站著就行。」

  太監捧了熱菜上來,並不放到桌上,而是叫了八個宮奴,圍繞著桌子跪在地上,將碗碟高舉過頭,訓練有素,連湯都不見一絲波紋。

  謙奴乖順地站起來準備給他布菜,夏庭延卻擺擺手,自己動手去女奴們身上吃。

  飯畢小奴們撤走了菜色,端上來飯後甜點和水果,新貢上來的荔枝剛從馬背上解下來,還沁著冰,很是新鮮。

  夏庭延他命太監去取了前些日子制的各色尾巴來,叫眼前的小奴一人選一根,脫了衣服插進後庭里,一時幾十個裸著一身白嫩皮肉曲線玲瓏的小奴,身後或是貂尾,或是兔絨,或是孔雀羽毛,五顏六色不盡相同,團團圍著他跪得整整齊齊。

  夏庭延拈起一粒荔枝道:「我丟一粒荔枝出去,你們便爬著去叼回來,誰先到我便把荔枝賞了誰。最後搶到最多的幾個賞今晚侍寢。」

  小奴們聽了都是躍躍欲試,小屁股著急地扭動,尾巴們抖起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惹得夏庭延笑起來。

  他隨手一扔,小奴們便飛快地爬了過去。

  小奴們戴著尾巴的雪臀隨著爬行的動作顫顫悠悠,數十個惹人遐思的背影都追著一顆荔枝而去,畫面賞心悅目。

  兩個小奴同時到了荔枝前頭,兩個人心急起來低頭叼荔枝,頭撞到了一起,都是哎喲一聲。

  夏庭延頓時黑了臉,訓斥道:「急成這樣,不顧及自己和別的宮奴身子,也不必伺候了,自己去訓誡所領罰吧。」

  兩個小奴羞愧難當,跟著太監走了。

  夏庭延又說道:「都守著點規矩,別和市井潑婦一般。」

  眾宮奴都應了是。

  隨後夏庭延再扔,宮奴們爬得更是身子綽約,不再和剛才一般爭搶。

  蘇羽柔離荔枝近,叼了荔枝便歡天喜地地回到夏庭延面前,和小狗似的輕輕把荔枝放到夏庭延手裡。

  夏庭延摸了摸她的頭誇她乖,叫她躺下把腿分開,遞給謙奴叫她把荔枝剝了皮,夏庭延再親手塞進蘇羽柔的小穴里。

  蘇羽柔的花穴雖然被夏庭延花樣百出地折騰過,但塞進來吃食還是頭一回,蘇羽柔羞得滿臉通紅。夏庭延拍了拍她的小臉,叫她回去跪好。

  蘇羽柔屁股里有一根,花穴里又有一個軟中帶硬的荔枝,圓圓的總順著動作到處跑,剛爬一步就被荔枝撞上了花心不由得叫出聲來。

  夏庭延看了覺得好笑,出言調侃道:「怎麼一顆荔枝也能把你肏舒服了?」

  蘇羽柔只好勉強忍住不適,夾緊了小穴繼續往前爬行。只是異物感太強烈,她只好輕輕扭了扭腰來緩解。

  夏庭延接連丟了二十幾顆荔枝,蘇羽柔一個人便撿了九顆,塞得小穴滿滿的,連小肚子都鼓出來了。

  夏庭延摸了摸她微凸的小腹,笑道:「你這倒和你謙姐姐的肚子差不多大了。」

  蘇羽柔花穴里荔枝互相碰撞,擠出些果子甜汁,花核被反覆擠壓,每次被夏庭延塞進一顆新的荔枝時雙腿都忍不住顫動,花穴流的淫水幾乎要把荔枝衝出來。

  夏庭延又給她塞進去一顆,只輕輕碰了下腫起的陰蒂,蘇羽柔已經抽搐著泄了身。

  蘇羽柔想起從前御前失儀宮奴的下場,嚇得連忙硬撐著含住第十粒荔枝想跪坐好,只是穴里里太飽脹,動作都有些艱難。

  夏庭延也玩夠了,讓蘇羽柔乖乖躺好,他將一隻腳緩緩按壓著蘇羽柔肚子上凸出的一小塊,惹得蘇羽柔吃不住痛地嬌喘,荔枝都要被擠出去,她努力收縮花穴荔枝才能勉強不出去。

  只是荔枝受壓,迸出汁水來,夏庭延用手指蘸了些她下身潺潺流出的液體,轉身塗到謙奴嘴唇上,問她味道如何。

  蘇羽柔下體是一半荔枝汁水,一半情液,謙奴答是甜的。

  夏庭延道:「既然是甜的,你去用嘴接著,嘗嘗你妹妹的小穴好吃不好吃,看她難受的那樣,幫她吃掉幾顆紓解紓解。」

  蘇羽柔連忙忍著漲痛答道:「皇上,姐姐懷著身子火氣重,荔枝上火,這麼多吃下去,怕腹中龍胎受不住。」

  夏庭延想了想道:「那就讓她吃五顆吧,剩下的賞給你含著伺候。」

  謙奴早已挺著肚子跪下準備接著荔枝,聽了蘇羽柔求饒,也答道:「妹妹含著荔枝如何能伺候好皇上,求皇上賞謙奴吃了吧。」

  夏庭延笑道:「你們倆倒真是互相體諒,宮奴們都和你們似的,朕也少煩些了。罷了,吃五顆錢,留兩顆在裡頭就是了。」

  謙奴先是舔舐那粉嫩花穴外頭滿溢的汁水,激得蘇羽柔動情地嬌喘一聲,夏庭延腳上用了點勁,一粒濕漉漉的荔枝便滾到了謙奴嘴裡,謙奴謝了賞,吃掉後將核放了到一邊。

  蘇羽柔穴里被擠得更加敏感,被夏庭延這麼一踩,荔枝四處碰撞,忍不住呻吟起來。

  夏庭延玩得起勁,又去踩她的臉,蘇羽柔自動自發地又給他舔起腳來。

  吃掉了五顆,蘇羽柔再排出了三顆,實在是脫力站不起來了。

  夏庭延大發慈悲把她抱了起來,叫了謙奴和另外幾個撿得多的宮奴一同往寢殿去了。

  夏庭延久了不見謙奴,聽太醫說五個月可以進行和緩的房事,便頗有興致地叫謙奴側躺在床上,一隻腿掛在夏庭延肩上,他再騎在另一隻腿根處,這樣不壓著肚子,卻能摸著那裝載著自己血脈的鼓脹。

  謙奴身子因為懷孕更加敏感濕潤,夏庭延稍稍抽送便響起滋滋的水聲,羞得謙奴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她完全成熟的身子久了不經人事,不過幾分鐘便高亢地痙攣起來,夏庭延體諒她懷孕辛苦,也不願意叫她累著,見她泄了身便打算抽出來了。

  謙奴卻捨不得似的,下身吸緊了碩大的龍根,還無意識地拉緊了夏庭延的手不讓他走。

  夏庭延見她這副小女子模樣,更覺可愛,叫她跪好,從後頭又插了進去。

  這個姿勢進得深,謙奴被激得哆哆嗦嗦地又是一股暖流澆到他膨脹的性器上。

  夏庭延一面肏干,一面附身去捏著她的乳兒,問她:「什麼時候出奶?」

  謙奴被要到不到的高潮折磨得哽咽起來:「回皇上,七八個月可能就有奶了。」

  夏庭延一想到身下的人懷著他的第一個孩子,心裡就無比暢快。

  等謙奴又哭叫著高潮過去一次,無力地向後躺倒在夏庭延懷裡,他才把粗長的一根抽了出來。

  謙奴躺在床上滿眼金星大口喘氣。

  夏庭延轉身從另一個侍寢的小奴穴里取了荔枝出來,叫她自己含在嘴裡,又叫她自己把兩個肥嫩的奶子聚攏,將自己紫紅的性器深深地插在乳溝里。

  小奴連忙殷勤地低頭自己握著胸乳上上下下地討好他。。

  夏庭延又叫蘇羽柔過來,蘇羽柔下身被玩得紅腫透了,於是只叫她張嘴深深地含著從乳兒間露出的頭部,夏庭延根部被軟軟的酥胸伺候著,頭部又有靈活的唇舌含弄,一邊還玩著謙奴脹大的哺育孩子的雙球,愜意地享受了許久,最後把精液賞給了蘇羽柔的臉。

  蘇羽柔滿臉白濁,自己努力地用手指收集了放嘴裡,夏庭延享受著小奴的清理,踢了踢蘇羽柔的圓屁股:「別光自己吃,給你姐姐分點。」

  謙奴上去親啄著蘇羽柔的臉,吃著她眼皮上和鼻尖上的龍精,夏庭延看她們兩個眉眼相似的美人,一個懷著他的孩子,一個滿臉他的恩賜,貼在一起親著臉,覺得有些趣味,又吩咐謙奴道:「你妹妹嘴唇上還有些,你給她吃乾淨。」

  謙奴用舌頭舔了舔蘇羽柔的嘴唇,又親了一口妹妹軟軟的唇瓣,和夏庭延又是不同觸覺。

  夏庭延看了她們兩個依依不捨更是興起,叫蘇羽柔跪好,從後頭伸手進去取出了剩下的荔枝,又將已經重新勃起的粗壯性器推進最深處,狠狠地肏幹起來。

  蘇羽柔的花穴被玩壞了,被猝然插入,又痛又爽,不禁呻吟起來。

  夏庭延叫謙奴玩一玩妹妹的一對碩乳,又叫蘇羽柔去吸一吸姐姐看有沒有奶水,激得蘇羽柔叫聲更高亢了。

  夏庭延與謙奴夾著蘇羽柔交換著一個個親吻,謙奴胸前兩點被蘇羽柔含弄吸吮也是要命,夏庭延大力抽送下三個人一同前後聳動,夏庭延依稀覺得自己一口氣同時肏幹著一對姐妹。

  夏庭延終於盡興的時候蘇羽柔的小穴已經被磨的紅腫難耐,動一下都火燒一般的疼痛。

  蘇羽柔因著自己沒有封號,忍著痛要下床去跪侍,被夏庭延一把攬住:「你伺候你姐姐伺候得好,以後依舊做你的柔奴吧。」

  蘇羽柔鼻子一酸,只知道點頭。

  夏庭延一手抱著懷胎的謙奴,一手抱著梨花帶雨的柔奴,腳下有人用奶子暖著腳,只覺得圓滿。

  他想著孕婦在床上的確別有一番風味,回頭謙奴的孩子生下來,也停了柔奴的泌乳藥,叫柔奴也懷一胎,無論是公主還是皇子,一定都乖巧漂亮。

  在兒孫繞膝的想像中,夏庭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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