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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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一定是瘋了一定是修仙修昏了頭,道侶身死道消不過幾百年,竟然一天之內就能墮落至此。

  嚴語凝腦海僅存的清醒被慾火灼燒殆盡,許憐霜剛剛高潮軟倒,她便迫不及待的扭動腰肢爬了過去抱上許長生的肩膀。

  絲衣遮不住白皙肌膚,平坦的身材許長生輕易便能觸碰到下身被打濕的細膩絨毛。

  「給我,好人…我想要~」

  她這是怎麼了突然?許長生還沒反應過來,心底響起了玄娘的聲音。

  「小傢伙~你不是想要修行嗎?去,用你這根好寶貝讓這些目中無人的高傲女修都臣服在你的身下,修為就會唰唰唰的漲喲~」

  這話出口,本撇過頭去的林若薇又怒視過來。

  玄娘本懸於半空邊說邊俯身靠在他的另一側,豐碩的巨乳垂出下流弧度,幻形的衣衫領口能清晰看見誘人的鎖骨。

  她在耳邊調笑著,如同惡鬼在許長生耳邊嗤笑。

  「怎麼樣小傢伙?天下間的男子沒有不羨慕這樣修行的唷,是不是很興奮?」

  「這……」

  許長生本能感覺到危險,總覺得玄娘在誘騙他。

  玄娘那清麗脫俗的臉龐露出淫艷的笑意,伸手懷抱上了許長生的頭輕輕呢喃道:「小壞蛋…仙路漫漫道阻且長,這點膽色都沒有,還想爭一線天機?」

  被戳到痛處許長生無奈的咧咧嘴,見人心思鬆動玄娘趁熱打鐵,「難道你真的甘心被那一位紅衣仙女嘲笑?甘心屈服在親姐姐的身下?」

  玄娘故意隱匿這句傳音只讓許長生聽見,免得林若薇又來壞她好事。

  那我要怎麼相信你?

  許長生摳弄著嚴語凝的下身惹得女人嬌喘連連,他卻直視上玄娘那雙妙目,這次再沒被受到內媚之體蠱誘。

  林若薇和玄娘兩人有些意外的看向他。

  見狀許長生深吸口氣一手撐住許憐霜挺翹的屁股,不顧上面紅印密布,緩緩抽出自己深深插入的肉棒。

  「唔…啊~長生…噢唔…」

  粗大的棒身布滿血管,兩人的體液在上面發出晶瑩的反光,赤紅偏黑的肉棒緩緩抽離惹得陷入迷醉的許憐霜一震嬌顫。

  「噢噢噢…額噢…」

  玄娘的目光被他這樣的行為吸引,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許長生咬牙忍受著許憐霜狹窄肉壁的擠壓爽感,喘著粗氣在心底回應:「我的身份在這裡不值一提,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幫我。」

  還不算愚笨,林若薇眉頭一挑。

  玄娘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個年紀的男孩食髓知味,明明美色當前還能保持理智還真是不容易,不過她早有準備。

  「你竟然懷疑娘娘?小傢伙好沒良心,你忘了在娘娘嘴裡傾注過什麼腌臢嗎?」

  玄娘語氣漸冷,說出來的話讓許長生後背發涼。

  「現在,我把錦雲圖錄告訴你,你按照我說的做。」玄娘不客氣的吩咐道,隨即屏蔽林若薇的感知在許長生耳邊一舔,「乖乖聽話,娘娘會給你獎勵哦~」

  許長生心底出現一篇玄奧的口訣,他身為王府世子,對民間武學招式也有學習,但這樣的修行功法則是完全看不懂,不理解。

  嚴語凝看見許長生將肉棒從許憐霜身體中抽出來,糜爛的氣味刺激得她面紅耳赤。

  嚴語凝緊緊抱住許長生瘦弱的手臂,開始伸出舌頭挺動起腰肢以希他能玩弄得更深些。

  糜爛的精液混雜著女子陰水,伴隨著泥濘潮濕的水響許長生終於抽了出來。

  自己弄錯了不會出事吧…

  「沒事,娘娘我會引導你運轉功法的。」玄娘輕笑道,「這個女人可是被你體質所影響的,呵呵,你再不快點,等她慾火燒壞腦子,倒霉的還是你們姐弟吧?」

  許長生看著痴態的嚴語凝,深吸一口氣。

  他剛才聽的真切,反正這個妖女姐姐的師尊不是什麼好人,自己,自己不可再猶豫了。

  「就從你開始吧,我不管了。」許長生晃動起手上的銀鏈子,嘩啦啦的聲響刺入人心。

  「你可別受不住昏過去啊…」

  ……

  「竟然真的入境了!?」林若薇詫異的看著還在抵死纏綿的背影。

  明明那麼瘦弱的小孩,此刻那瘦弱的背影竟然有些男子氣概。

  「娘娘我還會騙你不成。」玄娘沒好氣道。

  「你騙的人還少了嗎?」

  自己的師門不就是被這個蠱惑人心的女人摧毀的?林若薇對玄娘的敵意並未消散。

  朱雀聖教傳承十幾萬年,沒想到落得如此下場,門人分崩離析,聖教灰飛煙滅連殘垣斷壁都不曾留下。

  「你在惆悵什麼呢?沒忘了剛才的賭約吧?」玄娘追問道。

  林若薇心情正差,「我何時答應過你?我只是說過可以見識見識你這妖女的手段,從未說過我會委身於這個小屁孩。」

  「即便如今只剩下殘魂,我林若薇也不做這般以色娛人之舉!」

  「誒?你這人好好說話不會?只是讓你兩人神魂交融助他修行,你怎麼這麼多污言穢語。」

  「哼!神魂交融不就是污言穢語!別真以為我什麼都不懂!」

  聞言玄娘睜大美目,隨即掩口失笑,「呵呵呵呵,原來你明白啊~」

  「不想理你。」

  說罷林若薇消散,這次她是真的躲進了許長生的神魂深處,再不接觸任何感知。

  見人開溜玄娘搖搖頭,轉頭看向那一邊激烈的「戰場」

  她能感受到林若薇對自己的怨恨,但她不在乎,只要她跟自己一樣不想死,就沒辦法對自己做什麼。

  外面已然入夜,漆黑的房間不斷傳來女人的嘶鳴,乾涸的嗓子叫得斷斷續續,在寂靜的夜色里極為撩人。

  嚴語凝和許憐霜兩人輪番上陣,一人抵不住便讓另一人承受許長生的鞭撻,床榻的被褥已經完全被體液打濕,散發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糜爛味道。

  兩人一上一下,身份倒轉,半夢半醒之間承受著許長生仿佛無盡的體力,身體每一處都被濃稠的精液洗禮,連平日極為愛惜打理的頭髮都粘黏起來。

  「嘖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天妒之體會有這般異常的體力。」

  玄娘看得久了變得興趣缺缺,打了個哈切隨即消失。

  「嗯…嗯額額~啊啊啊…不要長生…」

  「別想跑!你也過來!」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我到了!我不要了!不要!啊!…」

  嘴上說著不要,雪白豐滿的屁股還在迎合著許長生的抽動,嚴語凝流露出失魂的笑容,如同孤舟沉沒在欲望的波浪。

  直到她被抵在牆角渾身顫抖,隨即無力的滑落下來,白皙肌膚上滿是精液和汗水夾雜的痕跡,通紅掌印布滿周身。

  許長生沒有憐惜的打算,他同樣放開心神沉溺在這場肉慾狂歡,一把抓過許憐霜的頭髮將其反轉過來,再次欺身而上。

  「啊!~疼…啊啊啊!…」艷紅的肉瓣再次被叩開門扉,脫力的許憐霜只能發出低淺的哀鳴。

  花徑泥濘不斷出來「滋滋」水響,一股濁白水柱從嫩芽下噴射出來打在許長生的小腹下面。

  「噢…長生,長生…壞……啊啊~」

  床笫之歡持續著嬌吟淺唱,長夜漫漫…

  ……

  天光破曉,雲海翻騰露出了魚白,半月峰迎來晨日的第一縷日光,小小的山頭占地不大清脆蔥蘢的山林覆蓋大片山體。

  悠然自得的山林間,只有峰頂光禿禿的擺放幾座建築,各自散亂不成布局。

  嚴語凝住處的便處在一處山坡邊上依山而建,清雅的青磚瓦房外休整出一塊平坦的小院,頗有些生活氣息。

  日光從遠處窗戶溜進漆黑房間,落在地上顯出小塊灰白,邊角上露出一條絲帶。

  衣物、床鋪散亂得到處都是,寬大的床榻上玉體橫陳。

  許長生攬著許憐霜的腰肢閉目沉睡在她的脖頸間,兩人相依偎著沉睡看似恬靜,只是苦了身下的嚴語凝。

  脖頸被許長生的雙腿鎖住,嘴裡塞著的便是少年那碩大的肉棒, 即便已經軟了下去仍然強撐開了她的口腔。

  「唔……唔?嗷咕嚕嚕……」

  嚴語凝剛剛甦醒,蒼白的臉上還帶著迷亂,睡夢中的許長生隨即一個挺腰,剛有些縫隙的口腔再度被其填滿。

  「唔唔唔!」極致的窒息感混雜著精液腥氣,嚴語凝臉色漲紅,卻只能輕輕拍打許長生的小腿,希望能稍微鬆開些許。

  「…嗯?」許長生迷糊之間,鬆開了腿,一腳蹬上了嚴語凝略微平坦的胸脯,疼痛讓嚴語凝清醒過來,連忙抬起了頭。

  泥濘粘稠的水聲一響,嚴語凝終於獲得了自由,那赤紅的肉棒青筋盤延,上面滿是反著微白光點的唾液。

  嚴語凝坐在床榻上迷茫的看向四周,明明是自己的房間,此刻竟然讓她覺得有些陌生。

  這是…天亮了?

  看向床上熟睡的姐弟倆,嚴語凝啐了一口,也懶得床上衣衫,起身走向房間的隔間,裡面有洗浴用的浴桶。

  路過銅鏡嚴語凝這才看見滿身的青紫,眼下已經沒有精力去管,運起靈力熱水很快便準備好了。

  「嘩,嘩啦。」

  「呼,累死了。」嚴語凝進入浴桶,臉上滿是疲憊之色,還隱約透露著痛楚。

  從剛才起床她便感覺到兩腿間那陣陣撕裂,直到現在被熱水浸泡,才勉強舒展開眉頭。

  悠閒輕鬆的時間沒有持續太久,嚴語凝很快便感覺到有人靠近。

  「師尊真是悠閒呢。」許憐霜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嚴語凝竟然沒來由的肩頭一顫,被許憐霜看進眼底嘴角一勾,「這是怎麼了師尊?怎麼跟受了驚嚇似的。」

  說完人已經靠到嚴語凝的耳邊輕輕呢喃,「難道是還在回味昨天的快活?嗯?」

  「哼,你當人人都是你這狐媚子?淨想著床上的三兩事。」嚴語凝徹底不願以師徒相稱,對於她來說,許憐霜已經算得上是仇人。

  斷了她的清心寡欲,矢志不渝,不是仇人還能是什麼。

  「今日牧長老便會遣弟子來山門帶你走,我倒是很期待你還有什麼手段,莫不是爬上牧長老的床頭?」嚴語凝譏諷道。

  許憐霜面色淡然,伸出皓腕撥弄浴桶中的熱水,趁嚴語凝毫無防備突然捏上了那一粒紅豆。

  「唔!你!」

  「我會怎麼做已經想好,不勞師尊掛懷,倒是師尊可是滿足了?等今日過後我與弟弟一同離開,你也再享受不到這般快活了。」

  許憐霜臉上滿是輕蔑的媚笑,既然事已成定局,她無論如何也躲不過牧長空那關,她也只能先虛以委蛇,徐徐圖之。

  不管怎麼說牧長空也是內門長老,修煉資源遠遠超過嚴語凝落下的三瓜兩棗,她也就不需要在競技場這般勞心費力。

  只要,控制住陳青山,想到此許憐霜面色一冷,手上勁更大了一分,嚴語凝嬌軀一顫,咬著銀牙拒不出聲。

  ……

  許長生悠然轉醒之後還沒反應過來,兩個女人一前一後便伺候上他起床穿衣,溫柔賢惠的模樣讓他猝不及防。

  這是怎麼了?

  許憐霜溫柔的整理起許長生的長衫領口,這是她專屬的位置,還不須嚴語凝多事,被趕到一旁的嚴語凝翻了個白眼,坐在木椅上悠然自得的品上香茗。

  被許長生褻玩一整夜,兩女的臉上只有眉間的淡淡倦色,皮膚吹彈可破嬌艷欲滴,一看就知剛被男人灌溉滿足。

  「等會內門來人,你不要到處走動,就跟在我身後,知道嗎長生。」許憐霜收起了銀鎖鏈,面色溫柔的說道。

  這賢良淑靜的模樣反而比平日的瘋樣更有威懾力,許長生吞了吞口水默默點頭,被兩女凝視著絲毫不敢反抗。

  「一晚上精龍活虎,現在這小模樣倒是看不出竟然是個大色狼。」嚴語凝忍不住吐槽道,「而且怎麼入境了?你弟弟不是沒有修為嗎?」

  兩女醒來便發現許長生那靈智期的氣息波動,天妒之體於宿主本人沒有絲毫益處,只能任人索取,兩女才會這麼驚訝許長生突然入境。

  「大概是煉化了師尊大人精心醞釀百年的元陰吧。」許憐霜柳眉一挑,已經沒有昨日的怒意反而帶著欣喜。

  「嘁。」嚴語凝實在不會說什麼渾話,只能啐了一口暗自後悔挑起話頭。

  不多時,許憐霜與許長生兩人端坐在大堂,面前長桌鋪墊著厚布,靜靜等待著來客。

  霍宋看向身前的陳青山,雙手抱拳咧出笑意,「恭喜陳師兄得償所願,抱得美人歸啊。」

  陳青山一席長袍,面目俊朗,眉目極富有陽剛氣,聽見霍宋的祝賀微微一笑,眼中滿是輕蔑。

  「不過是紅粉骷髏,師弟可不要著了道,沉迷於女色之上只會耽誤修行。」

  說這么正直,不還是靠自家師傅把外門的美人拐進自己房中,霍宋在心中破口大罵偽君子,臉上笑容不減。

  「師兄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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