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入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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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怎麼也是這個冠冕堂皇的混蛋求來的喜日,霍宋心中再多不屑,明面上還是會奉承陳青山幾句。

  同為歸靈境,人和人只是出生不同,地位卻能天差地別。該死,袁弘量那個傻逼怎麼不跟過來,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要被帶走了,頭都不敢露?

  霍宋眼底閃過失望,看向那在前面擺姿勢的陳青山心情越發不爽。

  他的師尊也只是外門長老,那築靈境的牧長老與他師尊交好,此次霍宋陪同陳青山前來,也有其師尊向牧長空示好之意。

  想起前昨日見到的那曼妙身姿,再看向陳青山的做作姿態,怎麼看都有種針尖對麥芒的感覺。

  許憐霜不是那種好相與的閨閣女子,閱女無數的霍宋心中早有斷定,這陳青山絕無可能降服得了那女子。

  除非用修為強行採補,霍宋還覺得有兩分希望。

  只是你制不住自己的美嬌娘,還要自家師尊守在一旁看著,怎麼想那場面都更加滑稽。

  兩人御劍速度極快,許憐霜所在的半月峰就在前方。

  陳青山絲毫沒有拘束的意思,御劍直接穿過山門,落在了半月峰的小廣場上。

  半月峰人丁不旺,陳青山早有耳聞,可自己內門弟子親至竟然無人迎接,陳青山心中不虞。

  陳青山氣沉丹田,挾靈力之威大聲道:「洛雲峰陳青山,奉師尊之命,前來迎接許師妹入峰!」

  聽見這聲,身旁的霍宋挑眼看向陳青山。

  是迎接,而不是迎娶,不言而喻。

  「陳師兄,峰內無人,你自請入堂便是。」

  許憐霜那冷淡的聲音從大堂遙遙遞來,大堂正門對著兩人敞開。

  聽這聲音,這許師妹竟然又有精進?霍宋心中訝異。

  陳青山的臉色從不爽變成了火熱,這般奇女子,真不知道在床上是何滋味,真叫人期待。

  他面容自若,朝前步入大堂,霍宋自知沒資格進門,則在外院等候。

  陳青山一進門,便看見高坐在大堂主座上的許憐霜,今日的她沒有像往日那般穿著練武服,亦或是門派長裙,僅僅是簡單的素白布裙,外搭一件小衣,猶如清水出芙蓉。

  陳青山原本不太滿意許憐霜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可那交錯的雪白雙腿一露,他又說不出來怨言。

  明明還是少女一舉一動卻有青澀婦人韻味的許憐霜,就那清冷的眸子低眉一視,陳青山甚至能聽見自己心臟的鼓動。

  大堂的昏暗光線下,一身素白的許憐霜,輕易便撬開了陳青山的心防。

  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於山隅。

  這樣空谷幽蘭的女子,他一定要將之收入房中。

  「陳師兄。」

  見陳青山愣在門口,許憐霜柳眉微蹙,喚了一聲才讓他回過來神。

  「師妹,你師尊呢?」

  「師尊閉關,幾個月內不會再見客了。」

  見陳青山面露不滿,許憐霜伸手理了理裙擺,陳青山的眼神也隨著皓腕死死盯著那雙粉白修長的小腿。

  許憐霜柔聲說道:「師尊將我許配於師兄一事,早已告知於我,便是師尊不在,我也會聽從師兄安排。」

  聞言陳青山大喜,正欲說話,許憐霜卻倚靠一旁,青絲垂落。

  「只是前些時日,師妹的生母正好將弟弟送來半月峰,師妹擔心這一走,弟弟無人照料……」

  語氣幽怨婉轉,許憐霜這副弱柳扶風的姿態,與昨日那個瘋癲性癮的女人,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師妹,師妹不必憂心,你既然嫁我為妻,令弟跟我親弟一視同仁,一起接入洛雲峰便是。」陳青山急聲道。

  聽到陳青山誠懇的話語,扶額遮眼的許憐霜勾唇一笑,清麗粉白的臉上浮現感激之色。

  「師妹,感謝師兄寬宏。」

  後院廂房,三層屏蔽聲音以防外泄的法陣才勉強蓋住嚴語凝的淫聲浪語。

  「啊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了!冤家,小冤家,啊,到了,捅到花心了!」

  床上濕得不成樣子,嚴語凝便跪在地上,將豐腴的肉臀高高翹起,許長生的個頭正好坐在床沿,手臂後撐,狠狠地撞擊前面的碩大肉臀。

  「啪!啪!啪啪!」

  「啊啊!好人,好人,操死我,親哥哥,情哥哥,啊,操死我吧,啊啊啊!」嚴語凝剛洗乾淨的身子又是香汗淋漓,臉與地面親密接觸,青絲粘上了各種粘稠。

  雙目無神的嚴語凝,只剩下嘴裡的淫叫,還有瘋狂的抵死纏綿。

  「額…唔!賤貨!」許長生一咬牙,狠狠地爆插幾下,雙腿用力朝前一頂。

  「啊啊!進!進來了!」

  還剩一小節在外面的赤紅肉棒發出令人臉赤的鼓動,無數鮮活粘稠的精液,抵在嚴語凝的花心朝內瘋狂噴射,欲將其灌滿。

  許長生下身顫抖,瘋狂吸收著子宮噴湧出來的陰氣與之交匯。嚴語凝也跟著肉棒顫動,豐腴的肉臀帶起陣陣肉波。

  「滋,滋,嘣。」

  如同開瓶的悶響結束,陸寧從嚴語凝的花徑抽出了碩大的肉棒,上面青筋噴張,一副殺氣騰騰的氣勢。

  潰敗倒地的嚴語凝,口中清涎順著嘴角落到地上,雙腿對著少年大大敞開,粉紅的花穴有著顯眼的紅腫,一時半會難以閉合正流出白濁,看著格外悽慘。

  「呼,呼…」

  許長生感受著體內靈力流動,臉上浮現出笑意。

  那仙子姐姐沒有騙他,他真的入境了,靈智初期的修為,雖然不高,但他只要刻苦……額……

  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許長生茫然的抬起頭便看見那個可怕的姐姐走了進來。

  許憐霜一進門就看見潰敗不成樣子的師尊,眼裡帶上一絲嫌厭。

  有過道侶的女人,在她看來就不配享受長生的賞賜,骯髒的肉體會玷污長生的純潔,要不是師尊守寡幾百年還算乾淨,自己又形勢所迫,她是絕對不會想讓嚴語凝嘗到甜頭的。

  看許長生對嚴語凝也無情誼,只是當做爐鼎、性具一般肆意玩弄,許憐霜才忍得下怒火。

  「好了長生,別玩了,穿好衣服,我們要走了。」或許是在外堂入戲太深,許憐霜對許長生柔聲說道。

  眉眼都帶著順從的賢淑感。

  許長生看見這樣的姐姐,面色一滯,想反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哦。」

  「若是沒玩夠,日後等你學會御劍,隨時都可以回來玩我師尊,也不急於一時。」

  嚴語凝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也沒力氣再跟自己這個徒弟拌嘴。

  「去哪裡?」

  許憐霜溫柔的遞來衣袍,服侍許長生穿衣束帶,「去洛緣府的內門,長生既然可以靠雙修修行,沒有紅丸的女人對你沒有太多提升,隨便玩玩也就算了。」

  「內門的女修雖少,但皆是中人仙資的美人兒,你會喜歡。」

  許長生愣愣看著態度大變的姐姐,「你,不反對我跟別的女人……」

  「只是修行而已。」許憐霜柔聲道,「長生能強大起來,也能保護姐姐。」

  說完一把抓住許長生還在昂首猙獰的肉棒,白嫩修長的手指只能勉強握住那兩顆碩大春丸,還有一半露在外面。

  冰涼的體溫與火熱的肉棒相觸,許長生臉上一陣舒爽。

  許憐霜靠在許長生的耳邊淡淡說道:「反正,長生這輩子,都只會是姐姐一個人的,不是嗎?」

  「才…不是…」

  許長生咬牙否認,許憐霜卻像惡作劇一般開始緩緩擼動,挑逗著他的神經。

  「只有我,只有與你流淌著同樣血脈的姐姐能給你最棒的體驗,長生,你要記住,任何女人都不會再給你比肏我更刺激的感覺。」

  兩人跨站在嚴語凝的身上,許憐霜的繡鞋還踩在嚴語凝的髮絲上。

  她毫不在意,張開粉唇舔舐著許長生的耳垂。

  「啊,啊啊。」

  「舒服吧?姐姐會讓你舒服一輩子。」

  許憐霜話音剛落,熾熱的精液噴涌而出,把嚴語凝操得軟爛的強悍肉棒潰敗在許憐霜的小手下。

  白濁精液肆意噴涌,撒在許憐霜的手上,撒在嚴語凝的後背,髮絲上。

  幾股精液比爆操嚴語凝時,射出的更粘,更腥,沉重的喘息充斥在三人之間。

  許長生臉色漲紅緩緩喘氣,看著許憐霜抬起手掌,注視著他的眼睛,粉唇舔舐起手掌上的精液,吞入腹中。

  或許許憐霜說的是真的,他大概真的逃離不開這個魔鬼一樣的姐姐。

  無人所知的半空中,玄娘正對著林若薇眉飛色舞,後者臉色漲紅,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樣。

  「我看這妮子修劍天賦不行呀,不如跟娘娘學學,如何顛倒眾生更有前途。」

  玄娘故意在林若薇身邊遊說,氣得這位朱雀聖女酥胸起伏不定。

  「一丘之貉!」

  陳青山在外院來回渡步,一旁的霍宋揣著手看戲。

  剛才陳青山一個人走出來的時候霍宋還以為事情吹了,見人一臉喜色,他才在心裡直呼晦氣。

  原來許師妹還是答應委身於這個混蛋了,霍宋心裡嘖嘖稱奇,只是怎麼搞這麼久?

  大堂傳來腳步聲響,兩人回頭,淡雅仙子神情自若,牽著一清秀少年從大堂走出。

  陳青山三兩步向前走去,神色殷切,看得霍宋更加無語。

  這貨玩的女人也不少了,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又不是半月峰的嚴長老走出來,只知道看臉的凡夫俗子,嘖。

  「師妹,你準備妥當了?嗯?這位就是令弟?」

  陌生的男人帶著富有侵略性的笑意看向自己,嚇得許長生下意識往許憐霜身後奪取,陳青山有些尷尬。

  他有這麼嚇人嗎?

  許是習慣已久,許長生一把就抓揉上了許憐霜的粉臀,許憐霜面色自若。

  「家弟少不更事,在家中被母親寵壞了少見過生人,還望師兄勿怪。」

  陳青山咧出溫和的笑意,「無事無事,你我夫妻何必這般生份,日後多多相處令弟也就不會這樣了。」

  轉而想到什麼,陳青山笑說道:「正好師尊膝下有一女,年紀與令弟相仿,不過豆蔻,兩人興許能玩到一塊去。」

  他與師妹花前月下,這弟弟要還在面前杵著,陳青山難以接受,提前想了個法子。

  師尊那女兒性格乖戾,囂張跋扈,正好讓這個小男孩去受折磨,一石二鳥。

  陳青山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時間不早,不如我們即刻出發?」陳青山笑著應道。

  「師兄稍等。」許憐霜從懷中拿出一張符籙打在大堂門上將其封好,言辭憂傷道,「以免師尊出關前有客來訪,師妹出嫁在即,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陳青山笑著說道:「還是師妹心細想的周到,日後若是想念令尊,常回來看看便是,反正都是洛緣府的山門。」

  許憐霜低眉一笑,讓一旁的許長生有些惡寒,默默把玩著手裡的玉環。

  玉環仿若活物,略一深入還能享受到緊緻的水潤。

  所有人都不會知道,大堂裡面沒有一人,僅有被鎖住雙手雙腳,門戶大開的嚴語凝,被鎖在地下密室之中,永無寧日。

  目送陳青山攜美朝內門駛去,霍宋站在原地有些出神。

  片刻間,一道白虹飛掠落在半月峰的外院。

  兩人遙遙對視,霍宋面露嘲諷,「喲,袁弘量,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呢?怎麼,人走了才捨得露頭?進來聞味的嗎?」

  袁弘量沒有搭理他,只是看向陳青山飛離的方向。

  「行了別看了,想想陳師兄喜宴送什麼吧,哦對,還有孩子的滿月酒。」霍宋邊說邊拍了拍袁弘量的肩膀,「天涯何處無芳草不是?你也該著眼下一個了。」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袁弘量咬牙切齒道,「你幫我,事成之後,我答應你的要求,把母親介紹給你認識。」

  剛想嘲笑袁弘量的霍宋神色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袁弘量,「你認真的?」

  袁弘量轉過頭,眼眶赤紅。

  「你傻逼吧,為了個女人連生母都不要了。」霍宋一巴掌拍向袁弘量腦門,「傻逼,小爺才不陪你玩。」

  說完霍宋御劍離去,只留袁弘量一人站在半月峰的外院,茫然仿徨不知所措。

  佳人不在,落葉飄零。

  ……

  陳青山領著許憐霜兩人飛馳到洛雲峰正殿,眼下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駐足觀看。

  牧長老在內門也有幾分聲望,皆因那更厲害的爹媽,門下弟子眾多,只是良莠不齊。

  剛一落地,陳青山便看見眾人簇擁的師尊牧長空,本想牽著許憐霜一同面見,片刻思慮下放棄了這個想法獨自走到牧長空身前。

  「師尊,我已將師妹帶到。」

  「嗯。」

  牧長空滿意的撫須點頭,這弟子還算孝順,沒有得了道侶就喜不自勝忘了尊師重道。

  「將人喚過來,讓為師好生看看。」

  陳青山朝許憐霜招手,許憐霜猶豫之下獨自向前走去,留下許長生一人。

  「見過牧長老。」

  許憐霜盈盈一禮,那清塵絕艷的臉蛋不施粉黛,美過眾人平生所見。

  「嗯,還算不錯,天資也算尚可,嗯?為何氣息紊亂?」牧長空皺眉道。

  聞言許憐霜嬌軀一顫,抿嘴不知該如何回應。

  「師尊,這麼多人看著,許師妹臉皮薄肯定會緊張啦。」

  「臭小子,為師問你了嗎?」牧場空沒好氣道,「行了,散了吧,先把這姑娘安置在後院,由你師娘看著,擇個良成吉日,把婚宴辦了。」

  聽到師妹不與自己同住,陳青山拉下了臉,直到牧長空後面的話說完,陳青山心中狂喜,直接跪拜下來。

  「謝師尊賜婚之恩!徒兒青山日後定攜妻盡心侍奉師尊左右!」

  這相當於給了他一個親傳名分,怪不得陳青山這般激動,許師妹剛入山門就好事成雙,陳青山心頭是極爽利的。

  眾人紛紛為其道賀,無人在意的角落,許長生正咬牙嘶聲,強忍著射精的欲望。

  人群之中,許憐霜受眾人注視,臉頰緋紅,長裙之下的修長大腿來回廝磨,一道符籙貼在花穴之中,無人知道正被赤紅的肉棒撐大,塞滿。

  幾滴晶瑩順著白嫩大腿,緩緩滴落,眾人只顧著道賀,欣賞美人羞澀。

  卻無一人知曉裙底下的淫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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