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理然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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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宇新突然接到了龍微微哭訴的電話:「理然失蹤了!」

  龍宇新聽了心裡格登一聲:「是不是你們接觸使美國人發現了他是主席的兒子?」

  「沒有,我們還根本沒接觸吶,他說今天到我這裡來看我,後來就失去了聯繫!我們的手機都是保密的,外人根本竊聽不了!爸爸你快過來救救他呀!」龍微微哭著說。

  龍宇新急忙帶著山杏趕到了賭城。

  現在龍微微已經哭得眼睛紅腫,花容失色了,一看見爸爸媽媽就急忙撲到媽媽懷裡大哭起來:「你快救救他呀,他一點武功也沒有,肯定是被人家給害了!」

  「你又跟他聯繫了?」山杏問,她擔心對方知道和理然聯繫的是什麼人。

  「沒有,他怕暴露身份,始終都是他來電話,我們事先定好的聯繫時間,他已經有兩個時間該來沒來電話了,以前從來不差一分的!」微微哭著拿出理然的東西給父親。

  龍宇新拿著理然的東西,立刻按他的氣息運起神識搜索著理然,卻發現理然竟被那他進不去的地方被關了起來。

  他記得那分明是美國軍事科學院的一個研究室啊,他怎麼會被關進了那裡呢?

  這決不是因為他是主席的兒子才出的問題,他應該和絕密的軍事科技有關!

  想到這他問微微:「理然到底學的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他過去學的是原子物理學,現在學什麼沒聽他說過!噢,他曾經在電話里興奮地說他從海水裡發現了一個什麼物質,是他和導師一起發現的,後來導師有病住院了,他就自己研究,竟發現這種物質在特殊的條件下可以迅速裂變成氣態,但要吸收大量的氧氣,一毫克的東西裂變時就可以使方圓兩公里的氧氣被它吸光,他甚至可以霸道地把人體裡的氧氣都給吸收去。那次他實驗,幸虧是開著門窗,就那樣他都被吸昏了。後來他知道,連一公里外的人都昏迷了半天,人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找不到原因,他也沒敢說出去,他說他的發現太重大了,他不能告訴美國人,連他的導師也不能告訴,他說這也許是未來的最厲害的原子武器!可這實驗美國人並不知道啊!」微微說。

  龍宇新一聽嚇了一跳,怪不得他被關在那裡,美國人肯定已經猜到了那次大範圍人員昏迷事件的始作俑者是理然了,他們要不惜一切代價搞到這其中的秘密呀!

  理然的處境相當的不妙啊!

  可問題是他根本進不到那裡去,他只能在外邊徘徊,這讓他怎麼去救人?

  進不去人?他們用的什麼禁制?

  他身子一晃來到了那保密室的外圍,看看前邊,什麼也沒有,是啊,自己下的禁制也是什麼都沒有,確可以把人擋住,那是靠用念力把空氣壓縮,形成一堵看不見的銅牆鐵壁,難道他們也是用壓縮空氣來阻擋人們進去嗎?

  他伸手試著捅了一下,雖然軟綿綿的,但手指頭卻根本進不去,是壓縮空氣!

  但他們怎麼實現的讓愛流動的空氣不再流動吶?

  他剛要運掌朝「氣牆」打一下,不料一群衛兵已經朝他撲來,他只好轉身離開了那裡。

  但他沒有走遠,他只是把身體隱藏起來,人卻在那裡監視著一切。

  衛兵在那他剛才站過的地方左右看了半天,一位衛兵「撲哧」一聲笑了:「賴爾斯頓博士真能整,一個隱型玻璃鋼網罩就把人都弄得迷迷登登了,現在又時常弄個魔影在上面,讓你不知所措!」

  「你瞎說什麼,那是你家的玻璃鋼網罩啊?你摸摸,有那麼軟的玻璃鋼嗎?要是有就好了,我們的船艦坦克都安上,那不就世界無敵了?那叫壓縮空氣防隔牆,靠的全是壓縮空氣,成本太大,根本沒法推廣,就這地方,哈得遜將軍還想撤掉吶!」

  他心裡一凜:「真是靠壓縮空氣形成的防隔牆,那就是和我們下禁制一個道理,我所以穿不過去,是因為他的壓力大,我的能量還不能達到可以穿過一切阻礙物的程度!可現在怎麼穿過去吶?用掌擊破迅速救人而去?,也只此一法了!」

  想到這,他見衛兵走遠,就又出現在剛才落腳的地方。

  他揮拳出掌:轟地一聲爆響,防隔牆真的被他打的無應無蹤了,他剛要鑽進去,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那道防隔牆竟完好無損地橫在了他的前面。

  而這時警報聲,腳步聲已經一齊響了起來,他只好扭身離開了那裡。

  見他無功而返,微微又大哭起來:「我不能沒有他呀,我離不開他呀!」

  龍宇新煩躁地把手一擺:「別唱了,他沒危險!你安靜一會好不好,讓我好好琢磨一下怎麼破他們的禁制!」

  山杏奇怪地問:「禁制?他們也有高人給下了禁制?」

  「剛才聽說不是什麼高人,是個科學家設計的防隔牆,是靠壓縮空氣阻擋我們進去的!他的壓縮空氣密度大,而且恢復能力特別強,我運掌把它給轟開了,瞬間就又補上了,都沒容我進去,而且還驚動了他們,只好回來了!」龍宇新解釋說。

  山杏嘆了口氣:「這跟我們下的禁制就不一樣了,我們的禁制一旦被擊破就沒法自動恢復,它是靠什麼力量自動恢復的呢?」

  龍宇新搖了搖頭:「我也是在這地方弄不明白!吃飯,讓我放鬆一下,好好想一想!」

  微微還在抽泣,但怕爸爸心煩,只好自己到外面哭去了。

  她和理然是一小在一起長大的,他們都在一個幼兒園裡。

  那是媽媽怕她接觸孩子少,心態過分成人化而送去的,為此奶奶哭了一鼻子,她也哭鬧了三天,但第四天她就不哭了,她是被一個比她大幾歲的一個小男孩給領走了。

  那個小男孩拿了本農村讀物出版社出版的《交通軍事科技》的雙語彩圖認知世界叢書,領著她來到一個無人鬧的地方柔聲地對她說:「你剛來,不習慣,我才來時也哭了一天,後來有了好朋友就好了!我們做好朋友好嗎?」

  她緊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小男孩挺高興,把書打開指著畫著手槍的圖畫教她手槍的漢語發音和英語發音。

  那一天,她學會了第一頁的手槍、匕首、手榴彈、左輪手槍、自動步槍、衝鋒鎗、輕機槍、迫擊炮的英語,也認識了那些東西,還知道了它們的用途是殺日本鬼子、美國鬼子的。

  從此,他們成了好朋友,每天兩個人在一起玩,一起學習。

  那天兩個淘氣的小男孩搶她的玩具,他上來把她護在他的身後,一個淘氣包問:「她是你什麼人你護著她?男孩和女孩倆人一起玩不怕爛腳丫?」

  他理直氣壯地說:「她是我朋友,我就護著她!」

  另一個淘氣包立刻說:「沒羞沒臊,牛鼻子老道,理然找對象了,理然找對象了!」

  理然把她一拉,一邊走一邊說:「找對象羞什麼?我長大了就要跟她找對象,氣死你們!氣氣氣,賴蛤蟆氣鼓,一氣氣到八月十五,八月十五宰豬,氣得蛤蟆直哭!」

  那天她回家,弟弟浩華跟她搶那個理然送給她的小飛機模型,她不給,浩華坐在地上咧著大嘴就哭了起來,她順嘴就喊了起來:「氣氣氣,賴蛤蟆氣鼓,一氣氣到八月十五,八月十五宰豬,氣得蛤蟆直哭!」

  浩華到「撲哧」一聲笑了,纏著她非得要學,還問她是跟誰學的,她又順嘴說:「跟我對象學的,他可有學問了,還是我的老師吶!」

  這把旁邊剛走過來的奶奶差點沒樂死。

  後來家搬到龍騰就再也沒見到理然,直到那年她走進北大校門,手裡拿的東西被一個冒失的同學給撞翻了,那個同學順口就喊:「理然,我有急事,得走了,你幫我給她把東西撿起來吧!」

  「理然?」她當時就愣住了:「難道是那個小時候的他嗎?」

  這時一個高大魁偉但不失秀氣的男同學走了過來,蹲下來一面幫她撿東西一面說:「對不起,陳剛可能確實有急事,我來幫你撿吧!」他說著就幫著她撿起了地上的東西,突然他也愣在了那裡,輕輕地拿起地下那個她一直帶在身邊的小飛機模型,聲音顫抖地問:「這飛機是你的嗎?你是龍微微?」

  她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急切地說:「你是理然?是小時候在和平幼兒園的理然?」

  那天,他們在校園的草坪前一直談到半宿;也是在那天,他們第一次接吻了。

  從此他們開始形影不離了,他比她大四歲,現在研究生班學習。

  因為他的時間相對寬鬆一些,每天都是他來約她,兩個人渡過了幾個月的花前月下就又分手了,她到了月球基地,他也到了美國。

  這次剛想見面解一下相思之苦,他卻又出了事,這怎麼能不讓她傷心。

  爸爸可以無所不去,怎麼會被擋住吶?壓縮空氣?靠什麼壓縮?那得多大的電量啊?美國人就是捨得耗本!

  突然她靈機一動:「電?把他們的電路切斷不就沒那個壓縮空氣防隔牆了嗎?對呀?這麼簡單的道理爸爸怎麼就想不到吶?他是被我給鬧糊塗了!」

  想到這她跟頭把式地跑到爸爸的屋裡:「爸爸,電,斷了他們的電!」

  龍宇新聽了豁然大悟興奮地一下子蹦了起來:「還是我閨女救人心切呀,這麼難的問題也想出來了,好,爸爸再去接你的小哥哥!」

  說著一轉身就從屋裡消失了。

  既然想找他們的麻煩,那就乾脆干到底,他決心把這個研究所給他搗個稀巴爛!

  他先到了他剛才去過的地方,用心感受它電線的走向,一直查到了一個小湖邊,那裡有個警衛森嚴的變電所,他看看那出出進進的警衛,笑著一掌揮去,立刻一聲巨響,一股濃煙躥上了天空,變電所變成了漫天飛舞磚頭瓦塊的禮花。

  立刻消防車、警車、救護車爭先恐後地奔來了。

  龍宇新則身子一晃進了研究所的深處,來到了理然的身邊。

  理然是被吊在屋裡的,剛才顯然是剛剛又拷打了他,他現在正處於昏迷狀態。

  由於突然停了電,拷打他的人正在亂喊:「怎麼他媽搞的?怎麼停電了?是不是有人破壞呀?趕緊加強防備!」

  龍宇新真煩這狂呼亂喊,他大手一揮,屋裡立刻靜了,除了吊著的理然和龍宇新,屋裡已經沒一個再有氣的了。

  他放下理然,見他雙目緊閉,牙關緊咬,知道受的傷不輕,立刻給他度了點真氣,然後一手摟著他,一手推開屋門,挨著屋的搜索起來,見到人,他一律是大手一揮,送佛上西天,遇到資料和資料櫃他是一律照收不誤。

  他走一屋收一屋,走一屋殺一屋,直到最後進了那個最機密的資料庫,他把全部東西收羅一空,然後飛出大樓,回手一掌大樓整個坍塌了,轟隆聲和爆炸聲不絕於耳,他卻帶著理然回到了賭城的玫瑰廳。

  龍微微一看到渾身是血的理然立刻哭著撲了過來,抱著理然就喊:「然哥哥,你醒醒啊!我是你的微微妹妹呀!」

  龍宇新抱起理然把他放到大床上,拿出一顆大還丹、一顆健腦神丹,一起塞進了理然的口裡,把理然扶坐在那裡,然後對微微說:「你馬上喝口水,對著他的嘴給送進去,我得幫他消化丹藥了!」

  微微臉一紅,但還是立刻喝了一大口水,噘著小嘴湊到理然的嘴邊,把水度到他的嘴裡。度完了,她又喝了一口,送進了他的嘴裡。

  龍宇新立刻把手摁在他的背上,度過去真氣,幫他消化丹藥,幫他恢復體力。

  龍微微不敢大哭了,怕影響爸爸的運功,可她緊抱著理然,兩隻美麗的大眼睛一刻也沒離開理然,眼淚成串地滾落下來。

  龍宇新看看她生氣地說:「還哭什麼?信不著你老爸呀?快把眼淚給我擦乾了,一會兒讓理然看見,該笑你沒出息了!你放心吧,別說他沒死,就是死了,你老爸也能把他給我閨女拉回來!他連洞房還沒抱著我閨女進去吶就想走?沒門呀!到閻王老子那,我也得把他扯回來跟我閨女拜堂啊!」

  龍微微讓他說得「撲哧」一聲笑了,她擦擦臉說:「人家就是讓他知道,人家離不開他,他今後老老實實地給我呆在身邊,別再冒那個風險了!」

  龍宇新一笑:「那可不行,我還真得把他帶到海天科學院去,把他那個研究搞到底,讓他那技術為我們所用,成為震懾敵人的武器!」

  「那不行,我得跟著他,我現在沒有他一天也活不了啦,你就不能派幾個人給他當副手,治套設備在這玫瑰樓里建個秘密研究所,你隨時隨地關照點不就有了!」

  山杏愛女心切,也看著龍宇新說:「就滿足她吧,這孩子從小就天天念叨她的理然哥哥,好容易湊一起了,哪能就這麼把他們拆開吶?」

  龍宇新想了想:「那就把微微調回海天任艦隊司令吧,把韓如冰調過來,把海天的艦隊司令調去接任韓如冰的工作。」

  龍微微一愣:「難道他就不能留在美國嗎?」

  龍宇新堅決地說:「不能,他現在已經是美國政府掛號的人物,他只要一露面,就會有危險,美國政府就會不惜一切代價追殺他。我們總不能把他永遠關在這個地方不讓他見世面吧?你現在覺得是關心孩子,實際可能是害了他們!原先我想讓微微在這開創一點基業再調她回去,既然她這麼沒出息,也就只好這麼辦了!」

  微微臉紅了,她不再爭了,低聲說:「我還是不離開他,沒有他,我一天也安不下心來,也許我是沒出息,可也只能這樣了!」

  山杏眼淚流出來了,摟著閨女說:「痴愛一個人沒錯,媽媽理解你!媽媽追你爸爸那時,也是一天看不見就渾身難受,這是你愛的心誠啊!為了理然,你就回海天吧,明天我就讓你韓如冰阿姨來接你的工作!」

  微微緊緊地摟著媽媽,眼睛裡流露出幸福的表情。

  過了足有一個小時,理然的眼睫毛才微微地顫抖起來,微微高興地喊著他:「然哥哥,你醒了?你被爸爸救回來了,爸爸把那個鱉窩給拆了,爸爸要送你回海天吶!」

  理然現在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輕聲說:「謝謝龍叔叔,我聽龍叔叔安排!」

  龍宇新笑著說:「你好好養養身體吧,等恢復了身體,讓微微教你點武功,別什麼人都把你能弄走,讓我們家微微大哭大叫的,吵死我了!」

  理然看看微微,低頭笑了。微微臉一紅,站起來往外推著媽媽爸爸:「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龍宇新說:「你看這閨女,過河拆橋也太快點了吧?好,我和你媽媽回去了,明天你韓姨過來接你的工作,你準備一下!」

  離開美國,把山杏送回到海天王宮臥室的門口說:「我就不進去了,我先找韓如冰談談!」說完,他就來到了碧玉王國和S國的聯合艦隊司令部韓如冰的辦公室。

  韓如冰是山杏招的第一批龍牙戰士里的一員,由於人長得極漂亮但又微黑,所以被人稱為『黑牡丹』。

  韓如冰殺伐謀斷招法極多,龍宇新稱讚她是魔鬼將軍,由於她是恆山派的子弟,武功又極為厲害,在龍騰創業之初就立下了豐功偉績,長時間的擔任著山杏的副手,所以碧玉王國一成立,龍宇新就把她調過來擔任了王國的三軍總司令。

  如今韓如冰早已過了嫁人年齡,而且人又長得十分漂亮,獻殷勤的,求婚的、提親的一直是排成長隊,帶她卻還是一個人小姑獨處,她究竟為什麼至今還不言嫁,這已經成了龍騰集團里的一大謎團。

  為此,山杏曾經找她談過,她只是淡淡一笑:「人生難得意中人,得之,恩愛一生,幸福一生;得不到,思念一生,也是幸福一生。」

  山杏沉思良久,低聲說:「幸福全靠自己去爭取,不爭取,怎麼知道就真的不能得到?也許你是太自卑了吧?是不是讓我幫你做做工作?」

  韓如冰搖了搖頭:「人應該貴有自知之明,我焉敢有什麼奢望?心裡保留一塊思念的地方,也是很美好的呀!我不願意打破這一池明鏡,也不願意去嘗被人嘲笑的苦果!」

  龍宇新在她辦公室里沒看見人,見她辦公桌上壓著一張龍牙組織初創時的照片,照片裡就三個人,是山杏和韓如冰分站在他的兩側,兩個人都微倚著他,他記得那是在何晴不辭而別之後,他任命山杏和韓如冰擔任龍牙正副隊長時照的。

  記得照片剛照出來,他曾經看著照片戲說:「噢,我什麼時候成了尉遲恭了?」

  尉遲恭是唐太宗李世民的愛將,他有一黑一白兩位夫人。

  話說出口,他覺得不對勁了,急忙想把話岔開,偏偏山杏追著他問是什麼意思,而韓如冰則滿面羞紅,搶走了照片,躲開了!

  事後,他也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太唐突了,想找個機會向韓如冰賠個禮,倒個歉,但他又怕越描越黑,也就沒再提此事。

  不想她竟還保留著這張照片。

  照片旁邊還有一首宋詞,看筆跡是韓如冰自己寫的,筆觸之間帶有一股女兒氣:獨自莫憑攔,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間。

  他站在辦公桌前沉思片刻,臉上現出為難的表情。

  過了好長時間,他輕嘆了一聲,咬了咬牙,還是向韓如冰的宿舍飛去。

  順著韓如冰的氣息他找到了韓如冰家,他剛一露面就驚呆了,只穿著三點式的韓如冰正躺在床上摟著一個男人大夢沉沉,而她摟著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龍宇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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