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松姆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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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宇新急忙離開了韓如冰的臥室,他實在是沒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韓如冰竟是暗戀自己而遲遲沒有結婚的追求者,更沒想到她的暗戀竟達到了靠與橡膠人相擁而眠來安慰自己的程度!

  他感到為難了,這次談話還是交給山杏談吧,他龍宇新還是退避三舍為好!

  想到這,他就晃回了海天王宮裡,除了在北京任職的兩位外,他的嬌妻都在這裡。

  麗達自從和龍宇新結合後,十分留戀和姊妹們在一起和龍宇新在大床上做愛的情趣,所以時常藉故到海天來住幾天。

  不過她也不白來,她帶來的人從海天學了不少治理國家和發展經濟的知識,使S國經濟有了長足的發展。

  現在一家人正連說帶笑地吃著夜宵,見龍宇新回來了,何晴急忙給他搬來了椅子,瑪雅給盛好了飯。

  看見他心事重重地樣子,千代子「撲哧」一聲笑了:「美人卷珠簾,深坐蹙娥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真遇到這個場面你愁到可以,如今已經知道了,你還愁的什麼?」

  龍宇新瞪了她一眼:「就你靈透,吃你的得了,別給我添亂了!」

  蓮兒笑了:「我們的女才子安慰你還安慰出毛病了?你愁吧,再愁早晚也得是那麼回事!你總不能誤了人家一輩子吧?現在外面大概也就只剩下她了,沒人惦記你這老東西了!」

  莉兒笑著一拉他:「別理這兩個臭嘴,收不收在你,主動權在你手,你怕啥?」

  山杏嘆了口氣:「不愁也難呀,人那麼漂亮,又痴愛著自己,又只有看的份兒,沒有摟的份兒,那心情真是『剪不端,理還亂,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啊!」

  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江月茹、楊婉玉、歐陽月、娜佳只是捂著小嘴嬌笑,到弄得幾個武功還沒達到心心相印程度的妻子不明所以,只是看看龍宇新,看看幾位姐姐,一臉莫名其妙。

  龍宇新氣得想拍山杏的小翹臀,她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說:「別打了,你還得指著我去給你收這場戲吶,打腫了,我可是走不了道了,沒人給你去打圓場了!」

  龍宇新知道,和韓如冰談話現在就得靠山杏去了,她這是拿這事要挾他。

  他剛要揚手打山杏,心裡突然一陣發慌,他急忙運起神識,然後一鬆手,自己一扭身就來到了尚比亞的松姆市。

  松姆市確實出了大事了,距離松姆六十公里的龍騰炸藥廠大門前發生了大爆炸,死傷了工人四人和當身體炸彈的司機、女人三人。

  事情發生在工人正交接班時刻,一輛掛著安哥拉國家車牌的大卡車要進廠拉炸藥,被警惕的龍牙戰士給攔住了,一個漂亮的黑人女人就走了過來,笑嘻嘻地說:「大哥,我們是安哥拉國家建築公司的,我們有你們龍騰公司的介紹信,是來拉炸藥的!」說著就把手伸到裙子下,撩起裙子,露出根本沒穿內褲的下體,手在她的私毛處揉搓著,另一手的手指頭竟從那乳罩里勾出一個小環。

  那輛大卡車這時也迅速啟動了馬達,顯然是想硬闖大門,那個龍牙戰士意識到危險的來臨,他迅速出手把那女人推出二十幾米之外,同時也迅速地摁動了關閉大門的電鈕,就在這時,那女人撞在了汽車上發生了爆炸,把汽車上的炸彈也引爆了,那女人和車上的兩個兇手當被場炸飛了,但幾個剛好走過汽車旁邊的工人也被炸死了。

  雖然由於龍牙戰士的機警避免了一次大災難,但從來沒出過大事故的松姆市還是異常緊張,龍牙戰士把松姆市的幾條交通要道全封鎖了,松姆工廠區因為緊挨炸藥廠,更是戒備森嚴,工廠工人都持槍上了崗,盤查著可疑行人。

  炸藥廠的工人因為是事故現場,工廠已經拉下了生產電閘,工人全持槍圍住了炸藥車間和炸藥倉庫,工廠大門外更是把龍怒飛彈都搬了出來,四台龍豹裝甲車也開始在廠外游弋。

  龍宇新趕到地方,炸藥廠的工人正在處理死難的工人,有兩名手了重傷的,龍宇新立刻幫助搶救,把大還丹給他們塞進口裡,給他們度過去真氣,使他們迅速脫離了危險。

  對兩名死難的工人,龍宇新告訴廠長,舉行隆重的追悼會,按最高的撫恤金髮給家屬,同時給其子女和遺孀按規定發放生活費。

  忙了一天,才把兩個工人的後事處理完了,龍宇新來到現場,仔細看了看被炸得支離破碎汽車和三個屍體,他努力搜索辨認著他們的氣息,足有一個鐘頭,他才在那女人的炸飛的蕾絲乳罩上聞到了一個特別的氣息——櫻花味。

  乳罩,黑非洲因為氣候太炎熱,女人很少有戴乳罩的習慣,更不可能有人戴那昂貴的蕾絲乳罩,那這個視死如歸的黑女人哪來的這個乳罩?

  又麼會戴在身上吶?

  而且那個櫻花味,那只有日本女人才愛用的櫻花香水,她怎麼會有吶?

  法醫在那女人尚存的下半身里竟發現了男人的活精子,通過DNA檢測,竟是東方的黃色人種的精子。

  同時還檢測出那女人和兩個男人都服食了大量的致幻劑,這大概也是他們能視死如歸當身體炸彈的原因吧!

  龍宇新對汽車進行了反覆辨認,找到了一絲氣息,按照這絲氣息,龍宇新找到了剛果共和國的一個山谷邊的小鎮的一個汽車修理部,見幾個黑人正在忙著修理汽車。

  龍宇新對正忙碌的工人看了一下,竟沒一人是有兇殺背景的,都是安分守己的工人。

  那就是說那輛汽車在這修理過。

  他轉到附近,從玉葫蘆里拿出一台車,故意弄出點毛病,然後開到了那個修理部,把車門一開打了聲招呼:「哈羅,我的車壞了,哪位師傅給修一下吧?」

  立刻一位年輕的工人走了過來,把車看了看:「噢,是中國的車牌子,今天的客人真怪,一位中國人吧,開了輛日本車,抱著個南非的女人,出門又換了個安哥拉的車牌子,你這又是位中國人,今天我怎麼竟給中國人修車了?」

  龍宇新心裡一動,但還是沒動聲色地說:「噢,他鄉遇故交啊,在這裡遇到個老姓可太難得了,他的車壞了呀?」

  那工人邊修車邊說:「他那車是新的,哪那麼容易壞,他開的是日本豐田大吉普,壞車的是一輛美國造的大卡車,那兩個小子光坐那樹底下喝啤酒,你看看那酒罐都造了一大堆!那個中國人都沒下車,光跟那個女人在車裡瘋了,弄得那女人扯嗓子叫喚,那車整晃悠了一個點,也不知道他吃的什麼藥,真頂殼!」

  龍宇新走到樹底下看看那啤酒罐,竟都是中國的青島啤酒,聞聞他們的氣息竟是從坦尚尼亞的三蘭港市來的。

  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想在炸藥廠弄出個動靜,然後煽動當地土著人鬧事,趕走我們!

  可惜他們沒想到滿盤算計,竟讓我們的一位龍牙戰士全給打亂了!

  車修好了,天也黑了,龍宇新付了車錢,剛要走,卻見路邊有一個男人的褲衩和女人的被撕壞的乳罩,他立刻知道肯定是那中國人和那黑女人的東西,他沒動聲色,順手一帶,兩個破爛東西就到了他的車裡,然後他開著車離開了修理部。

  出了小鎮,他拿過那女人的褲衩聞了聞,竟差點讓那臊氣熏了個跟頭,他見那上面還粘粘糊糊的沾著那兩個人淌出的東西,他知道,兩個人發生完關係,肯定是拿這東西擦了擦。

  他立即收起了汽車,按照那體味,瞬間找到了三蘭港的一個三層小樓。

  小樓前確實停著一輛日本豐田大吉普車,他聞了聞氣息,確定就是那輛車。於是他就在門前的一棵樹上隱蔽了起來,監視著門前的一切。

  車燈照得地面上通亮,又一輛車開來了,從車裡匆匆跑下兩個矮個子男人,龍宇新立刻放出神識,跟在他們的後邊進了樓。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那個臊餅把這麼點事都干砸了,他還能幹什麼呀?跟老闆說說把他趕走得了!」

  「難呀,人家有個漂亮閨女,現在上頭有人罩著,我們怕是拱不動他呀!你沒看見老闆把他的小愛妾都賞他了,那女人可是有來頭啊!唉,不就是個臭開車的嗎?撞死個龍宇新的爹就神氣了?就他媽的爬我們頭上了?這年頭沒地方說理去!」

  龍宇新的頭轟的大了:「是那個小尖耳朵?怪不得在中國各地找不到他,他竟貓在了這裡,竹下登已經被處決了,他現在靠的是誰呢?」

  知道了仇人就在裡邊,龍宇新反到不忙了,他馬上和山杏用心語聯繫,讓她從三蘭港調一百龍牙戰士來支援他,山杏急忙命令坦尚尼亞分部迅速派人去支援龍宇新,然後焦急地說:「我們是不是也過去幾個人呀,你自己在那行嗎?」

  龍宇新笑了:「其實我自己也能對付他們,我是想順藤摸瓜,除掉威脅松姆的毒瘤!」

  「那你等他們過去就來接一下我,我和你換著在那盯著他們,你要不來接,我就開著飛行器去你那裡,看你怎麼辦!」山杏擔心自己的愛人出事,所以話說的很死,龍宇新只得答應了他,他到真怕飛行器一來,驚動了這夥人。

  過了十來分鐘,附近響起了微電波警示器的聲音,這是龍牙戰士的特殊聯繫暗號,只有龍騰的高層和龍牙戰士才有的接收器能聽到,一般人連一點聲音也不會感覺到。

  龍宇新立刻發了回波,片刻就有一個人出現在龍宇新的旁邊:「總裁,我帶了二百人,已經把周圍全控制了,請您下命令吧。」

  龍宇新很滿意來人的安排,他立刻說:「現在暫時不動他們,有來人只管往裡放,出去的人都給我抓住,而且不能驚動任何人!什麼時候收網我再通知你!」

  來人答應了一聲,輕聲說:「我馬上去安排,你身後就有一個聯絡員,有事告訴她就可以!我走了!」說完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安排完了,龍宇新心裡有了底,他回身跟後面的人說:「你先留這,我去接個人!」

  說完他身子一扭就回到了海天王國的山杏呆的屋,摟住山杏就回到了三蘭港。

  「你確定是那個尖耳朵了嗎?」山杏不放心地問。

  「現在還沒確定,你先守著,我去看看!」說完他一轉身順那氣息進到了裡面的臥室。

  尖耳朵叫邵英才,原是北京市一家工程公司下屬的一名司機,2003年他被竹下登收買,特意製造交通事故撞死了龍宇新的父親,出獄後就被竹下登給轉到了日本,跟竹下登在菲律賓打打殺殺,當上了個小頭頭,後來被派到坦尚尼亞的三蘭港當了大冶集團駐三蘭港的辦事處主任。

  儘管竹下登已經死了,但因為他把自己十八歲的女兒送給了比他還大二十歲的副總經理,他不但保住了現在的位子,還兼上了尚比亞辦事處的總代理為了尋找死士,他是錢也花了,色也賣了,跟那個黑人女人整整粘糊了一個月,那女人性能力也特強,每次他都得吃上幾丸特製的性藥才勉強頂了下來,就這樣她還是不肯去,最後只好拿出竹下登留下的迷幻藥,給他們三個吃了,才打發他們去了炸藥廠。

  他一回到三蘭港就鑽進了小紅丸子的被窩裡,兩個人顛鸞倒鳳鬧了個天昏地暗,這小紅丸子是陳水扁御用過的東西,身價自是不低,邵英才能摟上她也格外感到榮幸,很有一種成就感:「日本天皇賜給陳水扁的御品,今天是我的情婦,容易嗎?還不是因為我為大日本帝國立下了赫赫功績才得到的嗎?」

  其實他也就是摳著腚溝上房,自己抬自己罷了!

  小紅丸子被陳水扁開了苞之後就把陳水扁送上了斷頭台,人們都把她當成了妨人的厭物,哪還有人理她?

  是大冶那位副總經理看她有幾分姿色,收回來拿她當個魚餌,拴住他這條貪色的狗,才編了幾句騙他的話,他竟當成了真的!

  現在他已經沒心再摘那紅丸了,剛才那兩個人的報告使他涼了半截,費了半天勁兒,花了幾十萬美金,就炸死四個工人,這不是得不償失嗎?

  那龍宇新也真夠鬼的,竟對四個黑人也拿出那麼多的賠償,而且都知道爆炸是外來人所為,這對下一步挑起當地人的不滿,製造事端攆走中國人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他現在倒不怕龍宇新找過來,那三個人都是他在剛果臨時雇的,也就陪他們吃喝玩樂瘋了一個來月,根本沒給他們交實底兒,別說人已經死了,就是還活著,也是大海撈針,累死他也找不到我這裡來。

  他現在倒是擔心那兩個日本人,他們是大冶的老人,都是殺人如麻的傢伙,而且在大冶都有點根子,本來他看邵英才當頭兒就不順眼,這下子把柄落他們手,還他媽的有個好?

  不行,得想法弄出個彩來,不能讓他們瞧不起!

  對,我得給他們露一手,可幹什麼呢?

  殺龍宇新?

  別想,那麼多人跟他斗都鬧得鼻青臉腫的,我算個屁呀?

  他還沒想出來吶,偏偏那個小紅丸子剛才被他弄得性慾大開,死纏著他要再來一拍,他剛要上馬發威,突然看見眼前晃動著一個人影,嚇得他媽呀一聲就抓住了身邊放著的手槍,朝著那黑影就啪啪啪連開了三槍,那黑影古冬一聲就摔在了地上,他急忙推小紅丸子去開燈,不料一推卻推了個空,他嚇了一跳:「剛才還跟我打膩呢,怎麼現在人沒了?」

  他急忙下了地,打開了燈,朝那被他打死的黑影看去,這一看他當時就傻了眼:「怎麼會是小紅丸子?她剛才還纏著我呢,我不是都騎上她身子了嗎?她怎麼跑到地上了?」

  槍聲一響,樓里的殺手立刻拎著槍沖了過來,看見一絲不掛的小紅丸子,立刻都愣住了:「主任,你怎麼把他打死了?她可是副總的紅人啊?」

  幸虧他腦袋瓜來的快,他一面穿著衣服,一面說:「什麼副總的紅人,她是龍宇新的小情人,她剛才拿槍逼我去投龍宇新,我假意答應她,才把槍騙回來,她要跑,我就把她打死了!媽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挺漂亮的女人怎麼竟是間諜?龍宇新有他媽的什麼手段,把一個個女人都迷得迷迷登登的?連他媽副總的床上人都心裡想著他!太不可思議了!」

  人們半信半疑地看著小紅丸子的屍體,見那地方還往外淌著濃濃的白漿,都看看邵英才,不知道二人為什麼翻的臉,但都沒說什麼,幾個人伸手把她扯了出去。

  到是那兩個人臨出門瞪了邵英才一眼,那意思說:「你等著,這事不算完!」

  屋裡又靜了下來,他心裡一緊:「出鬼了,她怎麼會下地呢?我就是開槍,她也應該喊一聲啊,怎麼到死都沒吭一聲呢?是不是那個黑女鬼來抓人了?」

  想到這他急忙跪在地上連連磕著頭:「我可是沒想讓你死呀,我那麼喜歡你,哪能讓你死吶?這麼多女人,哪個也沒有你會浪會發情啊!我們真是一對生死鴛鴦啊!都是那個龍宇新搞的鬼,我給你的是手槍啊,我是讓你打他的呀,他怎麼給你變成了炸彈我就不知道了!你要覺得委屈你就去找他,你把他扯到陰間去,你還有個伴了,他的那個東西比我的可強多了,他保證會讓你天天銷魂,夜夜舒服!你有本事就去找他吧,我那東西可是全指藥頂的,陰間裡可是沒賣那藥的地方,我是連一次也玩不轉的呀!」

  龍宇新聽他瞎咧咧氣大了,他現在基本弄明白了,是日本的大冶集團讓他們找龍騰的晦氣的,看來這個大冶還真不能放過它,想到這他拎起邵英才,順手一點他的昏穴,轉身來到了山杏隱蔽的地方,對山杏說:「查清楚了,這人就是殺咱爸爸的兇手,讓他們動手吧,裡面都是日本大冶集團雇的殺手,讓他們一個不留,全滅掉,把有用的資料帶回去,幹完就馬上撤走,別留痕跡!」

  山杏立刻消失了,但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們走吧,這裡他們會處理的!」

  龍宇新立刻帶著山杏回到了媽媽的供著爸爸靈為的房間,把那人往地下一扔,對山杏說:「去把媽和你們姐妹、在這的孩子都叫來,我要殺豬祭祖!」

  山杏立刻轉身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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