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申鶴再次醒來已是上午,她很久沒有像今天一樣睡的這麼沉了,她鮮少貪睡,往常在山上的時候,申鶴都會早早地起來晨練。

  身上還有些疼,腰也是酸的,剛剛抻了一下,申鶴髮出了小聲的呻吟,但轉過頭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的床位已經空落落的,摸著也沒什麼溫度,空應該是走的急早,今天應該是有不少的委託要去做。

  穿好衣服申鶴剛走出臥室就看見小小的餐桌上有一碗盛好的粥,下面有法器一直溫熱著,所以當申鶴摸上碗邊的時候還是溫熱的。

  申鶴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她心中真是很少能感受到這種暖陽陽的感覺。

  剛注意到粥的一旁還放著一張小紙條——

  昨天你做的東西剛才我吃了,很好吃!今天早上我給你做的粥也要記得吃哦!

  申鶴沒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後知後覺又有些害羞的揉了揉鼻子,自己還沒吃過自己做的東西,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吃。

  不過空做的粥倒是真的很好吃,南瓜粥里還加了不少的燕麥,沒有過於甜膩或者寡淡,味道是恰當好處。

  空最近都特別忙,聽說是有要去其他國家遊歷的打算,所以最近都是在為去稻妻做準備。剛走出壺就看見了在一旁曬太陽的阿圓。

  「申鶴,你要陪旅行者一起去稻妻嗎?」

  冷不丁聽申鶴突然就有些茫然,甚至有點不知所措,她從來就沒有出過遠門,下山都是少數何況是出國。

  申鶴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但阿圓仍然在說:

  「出去走走也很好,讀萬卷書不日行萬里路。而且我想旅行者如果聽到你也願意一起同去稻妻一定也會很開心的吧!」

  留雲借風真君也經常建議她應該多出去走走。

  申鶴想自己可能真的是時候出去走走。

  所以當空小心翼翼的詢問她願不願意隨著自己一起去稻妻嗎?

  就當是遊玩。

  申鶴沒怎麼樣偶遇就同意這點還是有些詫異的,但更多的還是喜悅和興奮。

  又打了好幾天的委託,聽說稻妻現如今正處於閉關鎖國的狀態,空找了大半個月才找到了去稻妻的方法,拉著申鶴去山上和留雲借風真君說了自己想帶著申鶴一起去稻妻的請求,留雲借風真君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委託空一定要照顧好申鶴,她對於申鶴主動提出願意起別的地方走走這件事情還是十分開心的。

  結果申鶴沒想到來到稻妻的第一天他們就遇到了許多的麻煩,不過申鶴和旅行者的目的並不一樣,所以當空被通緝的時候並沒有影響到申鶴的處境。

  空躲在塵歌壺內不敢出來,只好拜託申鶴出門去採購食物和必需品。

  異國他鄉真的很不方便,無論是飲食習慣還是個人風俗,申鶴站在一家小食店面前,目前擺在申鶴面前最大的問題其實是語言問題。

  她並不像空一樣懂得稻妻語,語言的不通甚至讓她不知道應該如果點餐就在她有些無措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道男音,聲音莫名有些熟悉,給申鶴一種她好像是認識聲音的主人的感覺,結果回頭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申鶴很確定在她的記憶中她重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男人說著流利的稻妻語言,在申鶴不解的目光中又是側顏笑了笑,又用流利好聽的璃月語問她:「小姐,你是想要買點什麼吃的?」

  又怕申鶴看不懂菜單,男人還給她翻譯了一下菜單上的菜品。

  「這樣啊……就要兩份面就可以了……」申鶴在外人面前還是十分靦腆的,和陌生人說話總覺得有些彆扭。

  男人替申鶴點好了餐才轉過頭和申鶴閒聊。

  「兩份面,另一份面是買給誰的呀?」

  「哦。是我的男朋友。」

  申鶴沒看到,男人在聽到「男朋友」三個字的時候眸色暗了暗,鼻子不易察覺的發出了兩聲輕哼。

  突然注意到申鶴衣服上穿著的紅繩,男人有些好奇的指了指,問道:「這個繩子……是你男朋友送你的嗎?」

  申鶴搖頭否認,「這個不是,紅繩是我師父送給我的,師父說我命格孤煞,需要有東西鎮著。」

  「哦……」男人意味深長的點頭,眼睛轉了好幾圈,突然像是試探性的詢問起申鶴,「你……還記不記得我?」

  「我們?見過面嗎?」

  像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男人本來有些陰沉的臉終於好了起來,笑容也跟著驀然展開,「沒見過沒見過。就是你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我也是璃月人,來稻妻做一點小生意,結果就恰巧遇見了鎖國令結果就回不去了。現在這種情況能看到家鄉的人還蠻親切的。不知道姑娘叫什麼名字。」

  「申鶴。」申鶴回答的很乾脆,她看著男人俊美的面龐,又帶著和煦的笑容,異國他鄉又是老鄉,應當不是個壞人,就沒怎麼猶豫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

  「很好聽的名字啊!我叫夢江晨。請多多關照。」

  「夢江晨……」申鶴小聲嘀咕著,夢江晨仍然帶著笑,「怎麼?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我在哪裡聽過。」也許……可能是師父或者空什麼時候提過吧。申鶴對於這件事情倒是沒怎麼在意。

  「這樣嘛?也許我們就是這樣有緣分吧!」夢江晨笑的有些意味不明。

  餐品很快就拿到了申鶴的手裡,原先的錢是夢江晨付的,申鶴本想將錢還給夢江晨,夢江晨卻執意說是要請新朋友一頓飯,申鶴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不過請客吃飯的確也是璃月人的做事風格,她便也沒有拒絕。

  夢江晨還提出想要送申鶴回到住的地方的請求,但空目前正在被奉行社通緝,而且塵歌壺也不需要走什麼路,只需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就可以直接進去,就拒絕了夢江晨的好意。

  夢江晨臉上浮現出傷心的神色,申鶴並不是特別會拒絕人,但一時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這樣吧,有機會我也請你吃頓飯。」猶豫了一會申鶴才想出一個這樣的解決方式。

  夢江晨答應倒是很快,感覺他似乎本來的意思就是如此。但申鶴倒是沒有多麼在意。

  第二天還是她獨自出來採購食物,今天倒是沒有在城裡遇見夢江晨。

  好像申鶴也沒有他的聯繫方式,申鶴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找他,甚至都沒有商量到底是哪天應該請他吃飯。

  就在申鶴以為很難再看到夢江晨的時候,夢江晨又適時的出現在了在了她的面前。

  本來今天申鶴剛剛買好了菜等著回去做飯,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空給她發了簡訊,說是神里綾華他們要找他一起吃飯,就不回到壺裡吃飯了。

  申鶴看著手裡的菜有些犯愁,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夢江晨!」

  申鶴沒想到在今天還能在這裡遇見夢江晨。

  夢江晨笑的陽光燦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這兩天有些私事要處理就沒有出來。不知道你今天有沒有空?」

  申鶴看了一眼眼中的菜,又點了點頭,「有空。」

  「那這些菜是……」夢江晨不確定的看了一眼。

  「啊。我男朋友今天有事情不能回來吃了。沒關係我就今天請你吃飯吧,這些菜留到明天再做也可以的。走吧。我今天請你吃飯,謝謝你前幾天替我解圍。」

  「要不,就拿這些菜做頓飯給我吧。就不用你破費了。兩個人一起來到異國他鄉沒有房產肯定也沒有帶多少錢吧?」

  申鶴猶豫的看了看他,「可是我做飯肯定沒有外面做的好吃……」

  「沒關係的~」夢江晨不在意的擺著手,極為熱情的推薦申鶴跟著他一起去他在稻妻的房產。

  拗不過他的熱情,申鶴最終還是決定跟著他一起回去,就是一頓飯也沒什麼事,而且這些菜放到第二天雖然也可以吃但的確也不是特別新鮮了。

  夢江晨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說道,「當初我從璃月走的匆忙也沒有帶什麼錢財,來到稻妻這邊反正事吃了不少的苦才站穩了腳跟,在這買了套房子……」

  兩人一邊說著沒過多久就走到了夢江晨的房產,房子不大還有些偏,申鶴觀察了一下四周,倒是沒有鄰居,方圓一公里內好像就只有這一間房子。

  倒是顯得有些過於僻靜了。

  進入位子內的時候,申鶴髮現夢江晨家裡的擺設也十分少,幾乎就只有一些必須品。

  「那個。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臥室嗎?」申鶴見客廳都沒有什麼,幾乎哪裡都比不上空的塵歌壺。

  「啊。臥室嗎……」夢江晨的語氣突然變得猶豫起來,想了一下措辭才說到,「我的臥室沒怎麼收拾,有點亂,還是不適合客人參觀。」

  「啊,抱歉。是我唐突了。」申鶴抱歉的說著,又看了看屋子,「廚房在哪裡,我去做飯吧。你有什麼忌口的沒?」

  做飯的過程倒是很順利,夢江晨本來是想幫忙的,但被申鶴拒絕了。

  等到幾盤菜端上桌子的時候夢江晨不僅感嘆,「哇,申鶴。沒想到你會做這麼多的菜呢?」

  申鶴靦腆的笑了笑,「只是略懂一點,算不上多好,你嘗嘗味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很好吃!真的!」夢江晨迫不及待的夾了一筷子,真正品嘗到之後又迫不及待的讚揚。

  夸的申鶴都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吃飯的時候,申鶴接到了空的消息,說是今天神里家想要留他在那邊休息,可能沒有辦法回來了。

  可是塵歌壺今天保存在空的手裡啊喂!

  申鶴有些無語,但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似乎是看出了申鶴的窘迫,夢江晨問道:「今天是有時間不能回去了嘛。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住在我這裡的。」

  「不了不了。這實在是太麻煩你了。」申鶴本來就覺得自己這樣突然來到新朋友的家裡已經很冒昧了,留宿似乎是更加冒昧。

  似乎老天爺也在跟著作對,還沒等這頓飯安靜的吃完,天空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還是有些大的雨。雨水落在草地上,顯得有些泥濘。

  「看起來今天的路真的不太好走啊。要不你今天就暫時留在這吧。我去幫你收拾收拾臥室,今天你就睡臥室吧。我睡沙發吧。」

  申鶴單手伸出窗外,雨滴慢慢落在掌心,冰涼的刺骨,她看著黑壓壓的烏雲嘆了口氣,路確實很難走,儘管會覺得不好意思,但在沒有塵歌壺的情況下,她現在自己的確沒有辦法找到一個合適的休息地方。

  「那就不好意思,打擾你了。」申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夢江晨倒是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你在這等一會吧。我去收拾收拾屋子。」

  申鶴並沒有帶什麼洗漱用品,也沒有換洗的衣服,雖然夢江晨提出可以換他的t恤,但申鶴還沒有穿其他男人衣服的習慣,笑著拒絕了。

  夢江晨也是怕姑娘家家自己和別的男人睡在一個屋子裡會害怕,還告訴申鶴可以鎖上臥室的房門。

  申鶴簡單沖了一個澡,鎖上臥室的門,只穿著內衣就躺在了床上。

  入睡比想像中的容易,不過申鶴在半夜突然聽到了淅淅索索的響聲,似乎是門鎖晃動的和開鎖的聲音,申鶴作為仙家子弟,第一時間就聽見了這奇怪的聲音,本來想馬上坐起來,她卻意外聞到了一種奇異的香味,在聞到那個味道以後申鶴覺得自己的骨頭跟著蘇了一半。

  申鶴是清醒的,卻完全沒有力氣動動身子,甚至連眼皮都沒有辦法睜開。

  突然,她感覺有雙手遊移在了她的身上,慢慢從她的小腿漸漸附上了她的大腿根上。

  申鶴能感覺自己的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想要戰慄,卻無法動彈,最後拼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才勉強睜開了雙眼,卻看到了笑的不似白天那般溫柔的夢江晨。

  「呦?剛才吹來的麻醉藥竟然沒讓你暈過去?不過也好,如果你真的什麼不知道的話,這場遊戲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們無冤無仇,虧我之前還以為你是個好人,還把你當朋友!」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夢江晨眼中划過一絲疑惑,對上申鶴無比清澈的眸子卻是無比的憤怒。

  夢江晨一把掐住了申鶴的脖子,無論是臉上還是語氣都是申鶴從未見過的癲狂。

  「你憑什麼不記得我!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稻妻嗎?根本就不是什麼來做生意,我是因為你的師父,她在知道當初是我害得你沉迷在了情慾里,便排了許多人追殺我,她是神仙她高尚,我就不是人了嗎?我是逃過來,逃過來的!」

  申鶴被掐的有些窒息,可看著眼前癲狂又崩潰的男人只覺得有些茫然,她為何從未聽過師父提起此事,她難道真的曾經認識夢江晨。

  可是她為什麼一點都不記得了,為什麼……突然她覺得有些頭痛。

  頭部突然傳來的劇痛,讓申鶴覺得痛苦不堪,可身上的手並沒有停止原本的動作,反而更加放肆,就連夢江晨見到他在看到她如此痛苦的表情已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憑什麼你要忘了!憑什麼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活在泥潭沼澤,憑什麼你就可以高高在上的去當什麼仙人!我要你下來陪我!陪我一起待在泥潭裡。」

  說著夢江晨掐住了申鶴的脖子,申鶴被掐的有些窒息,臉色發青,她能清楚的感覺到生機在隨著夢江晨的動作一點點流失,就在她快被掐的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夢江晨卻意外的鬆了手,就好像在失控的邊緣重新找回了一絲理智。

  她的嘴中還喃喃著。

  「不行……你要是就這麼死了,可就便宜你了……你不能死,不能死……得跟我一起痛苦的活著。」

  申鶴劇烈的咳嗽起來,窒息消失的同時也抽乾了她身上的全部力氣,四肢雖然綿軟,但申鶴如今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她可以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掌控權似乎隨著氣味的消散慢慢的回歸到了她的身上。

  不過她現在不敢動,只是稍稍活動了一下手指,夢江晨以為自己的迷藥萬無一失,卻沒想到在自己愣神自言自語的片刻,突然有手刀裹含著冰元素力朝著他劈了過來,夢江晨即使反應迅速,卻仍是躲閃不及,只是堪堪避開了頸部,手刀劈在了他的肩頭,他忍不住痛呼出聲。

  就在他倒地的瞬間,申鶴猛然從床上坐起,腳下還是綿軟無力,只能跌跌撞撞的奔向門口,方才那一擊已經是她使出如今的全力了,卻還是沒能劈在夢江晨的要害之處,申鶴只能祈禱自己可以在夢江晨沒再次站起來之前逃出這個屋子。

  剛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間,大門近在咫尺,明明曙光已經就在面前,明明她的指尖已經碰到了大門,大門被推開發出了嘎吱的響聲,明明她的一隻腳已經踏出了大門,腳趾踩在有點冰冷的泥水坑裡……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蒼白又碩大的手如同地獄的深坑伸出的惡鬼一般抓住了申鶴的腳腕狠狠的朝著門內扯了一下。

  申鶴的重心不穩直接朝著前方摔到,手掌摔在了泥濘之中,連臉上也濺上了不少污漬。

  她想要掙脫腳上的阻力,使勁蹬著腿,可腳上的力量卻仿佛鐵鉗一般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腳腕。

  申鶴驚恐的回頭,卻看見夢江晨猩紅著雙眼如同惡鬼一般死死的盯著她。

  方才她那一擊很重,夢江晨幾乎被她一掌擊倒後冰元素擴散整個胳膊,連著胳膊體溫以及正常的機能都隨著冰元素變得低下緩慢,一時半會都好不了。

  可夢江晨對申鶴真的恨之入骨,四肢僵硬的擴散還在一點點的加深,身體如同被冰凍的屍體一般,可夢江晨就是不甘心,趁著自己的四肢還沒有完全僵硬,硬生生是如同死屍一般快速爬到了門口,一下抓住了申鶴的腳腕。

  「臭娘們!給我進來!」

  「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申鶴驚慌的大喊,手拼命的扣著地上的泥巴,可還是改變不了她正在一點點被拖進房子的事實,而且這間房子本就在荒外,她無論如何大喊,都不會有人聽見。

  剛被拉進來屋子,夢江晨就爬到了她的身上,夢江晨的體溫低的嚇人,讓申鶴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夢江晨因為體溫低又僵硬的原因表情看上去猙獰又怪異,好像生氣的殭屍。

  夢江晨想要去掐申鶴,申鶴卻又伸出手去打他,一不小心就將夢江晨俊美好看的臉上劃出了好幾道血痕。

  夢江晨憤怒的一巴掌扇在了申鶴的臉上,可能是因為四肢僵硬,夢江晨的力道比平時還要大上幾分,申鶴被扇偏了腦袋連耳邊都開始陣陣的耳鳴,白皙的臉一下就紅腫了起來。

  似乎是不解氣,明明臉上只是淺淺的幾道血痕,夢江晨卻左右開弓狂扇申鶴的巴掌,直到申鶴的嘴角都被扇出血跡他才緩緩停下,甚至於手臂都被震的有一些麻木。

  身下由於冰元素的原因,原本硬起來的弟弟又軟了下來,夢江晨氣不過,看著奄奄一息的申鶴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用陰莖拍打著申鶴的臉頰,語氣惡狠狠的說著:

  「不想繼續挨打的話,就張嘴舔他,直到把他舔硬為止。」

  申鶴已經被打的有些怕了,而且自己如今已經是一點力量都沒有了,只能暫時忍辱負重的張來了嘴。

  夢江晨坐在她的脖子處壓的她有點喘不過氣來,陰莖入口的時候,給申鶴的感覺如同冰冷軟軟的東西,讓申鶴有些反胃,卻覺得如今的場景有些熟悉。

  夢江晨卻是爽的不行,申鶴的口腔極為溫暖,自己寒冷的小弟弟伸進去後讓他感到久違的溫暖,連著自己冰冷的四肢都跟著慢慢回溫。

  舒坦的吐息從鼻子呼出,夢江晨的聲音因為舒服都沒有那麼尖銳,「我讓你舔!舌頭倒是動啊!」

  申鶴只好動了舌頭,開始舔舐,如同舔棒棒糖一般,吞下又吐出來。

  不知道舔了多久,她感覺自己的嘴巴都開始有些麻木,她嘴裡的東西卻開始慢慢硬了起來,體溫也隨著慢慢回升,到後來已經變得滾燙,申鶴覺得不妙,她能感覺到不只是夢江晨的陰莖在回溫,連夢江晨的身體都在慢慢回溫,冰元素的影響在慢慢消失,這對申鶴來說並不妙,等到夢江晨完全恢復,她的處境會更加可怕。

  所以申鶴停止了原本的動作,但顯然夢江晨比她想像中恢復的要快,夢江晨見她沒有了動作,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頭髮,開始猛烈的迫使她張嘴吞咽他挺立的性器。

  堅硬的陰莖粗暴的懟進她的深喉,嗓子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她好像嘔吐。

  申鶴第一次收到如此粗暴的對待,驚恐的嗚咽著,眼角飆出了眼淚,可如此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卻沒有遭到夢江晨的一絲同情。

  他的動作仍然粗暴,他笑著,粗暴的頂胯,直到精液全部射在申鶴的嘴裡。

  申鶴想吐,夢江晨卻抓住了她的下巴,強迫著她一直仰著頭,直到她將咸腥的精液咽下,才鬆開了她的下巴。

  申鶴劇烈的咳嗽,聲音沙啞帶著哭腔,「我真的不記得你……為什麼要針對我,我真的不認識你……」

  這句話卻又是激怒了夢江晨,夢江晨再次抓住了申鶴的頭髮,死死瞪著哭紅了雙眼的申鶴,「不記得?你已經一句不記得就能了結我們的恩怨?你知道我剛來稻妻那段時間,我沒有錢……只能去當牛郎,去伺候那些肥頭大耳的富婆,甚至還有男人,我甚至還要被男人操!你知道我過得是什麼日子嗎!」

  夢江晨說著說著,看向了申鶴迷茫又無措的雙眼,他突然就冷靜下來了,「對了,即使記憶被封印了又如何,身體仍然是那副放蕩的身體,我讓你想起來你是如何被萬人騎的不久好了嗎……」

  申鶴拼命搖著頭,卻見夢江晨慢慢站了起來,晃了晃已經回溫重新自如的手臂,又重新抓起了申鶴的腳腕,如同拖一具屍體一般將它慢慢拖向臥室。

  「不要!不要……」申鶴使勁扒著地面卻還是被拽向屋內。

  剛被拽進臥室,申鶴的頭髮就被夢江晨抓著扔向床鋪,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夢江晨已經從床下拽出了一個箱子,映入申鶴眼帘的竟然是一堆各式各樣的器具,申鶴的眼瞳都跟著放大。

  驚恐的想要後退,可還沒等她後悔,自己的兩隻手腕就被夢江晨拿其中的手銬扣在了床頭。

  這手銬一看就是特製的,材料異常堅硬,無論申鶴怎麼扯都無法扯壞。

  申鶴忍不住的想要求饒,夢江晨就不緩不慢的從箱子裡拿出了一根鞭子。

  夢江晨拿著鞭子輕輕拍在了申鶴的臉上,臉上的笑容令申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別哭了申鶴。也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能當牛郎,不去賣我還真不知道這床上還有這麼多折磨人的手段~主人我,哦對,你現在忘了我還是女的主人,我吃了那麼多苦,作為努力的你也應該嘗嘗這些苦了……你知道嗎,這些東西,就在我見到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迫不及待去買了。我買了好幾天,才找到這麼些玩的東西!你開不開心!哈哈哈哈哈!」

  夢江晨癲狂的笑著,申鶴的心卻跟著涼了一大截,她真傻,原來夢江晨從見到她第一面……就連幫她都是蓄謀已久,怪不得好幾天都見不到他的人。

  申鶴腦子還在回憶之前的事情,夢江晨的鞭子卻突然抽了過來,申鶴忍不住的大喊,自己本來就只有一件內衣,夢江晨沒抽幾下,內衣就被抽了個稀巴爛,申鶴的身上添了不少的傷口,雖然都不深,但和白皙嫩滑的皮膚比起來卻顯得十分猙獰可怖。

  本來還喪心病狂抽打他的夢江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手上的動作一頓。

  「對,不能再打了,不然就賣不了一個好價錢了……對,不能再打了……」

  所以就在申鶴幾乎快要被打暈的時候,夢江晨猛的扔掉了鞭子,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深情又心疼的看向申鶴,好像是換了一個人。

  「對不起啊申鶴,我剛才有點失控了,是不是打疼你了……」

  嚇的申鶴連著搖頭。但夢江晨卻是執拗的點頭,「一定是打疼你了。哥哥替你舔舔……」

  說著夢江晨突然撲到了她的身上,伸出舌頭舔掉了傷口周圍的血珠,又開始舔舐申鶴的傷口。

  傷口被粗糙的舌頭舔過只能造成比之前更強烈的疼痛。

  申鶴苦不堪言,哭著求夢江晨停止這種可怕的行為。

  夢江晨聽到卻是舔的更加的起勁。

  原來不是突然換了一個人,而且申鶴越是痛苦,他夢江晨就越加開心。

  夢江晨的手還在不停往下,直到觸碰到申鶴的下體,申鶴反抗的動作開始變大。卻又被夢江晨扇了一個巴掌。

  「你還記不記得在哥哥身下是什麼樣子的了?哥哥現在就幫你回憶回憶……」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申鶴痛苦不堪,一種難以言說的羞恥感浮上心頭,這種感覺比身體上的疼痛還要讓她痛苦,她想要反抗,可雙手都被綁了起來,任何的掙扎都無濟於事。

  夢江晨皺著眉,伸出兩指放在申鶴的嘴邊。

  在申鶴想要張開嘴要咬他的一瞬間,支在牙齒之間。

  申鶴咬不下去,被迫張大了嘴,涎水順著嘴角往下流。

  說不出話,她拿舌頭去頂那兩根手指,卻也是徒勞。

  見到申鶴有些委屈的留下兩滴淚,夢江晨這才撤了手指,戳戳他的腮幫子,帶著玩味的笑。

  「你真的很聒噪,明明從前很乖的,在床上沒有主人的允許從來都不會多說一句話的。看來真的是欠調教了……」

  「嗚……夢江晨,我錯了,你放我走吧……」

  「你錯哪了?」

  「我不知道師父對你做的那些事情,如果因為師父做的事情傷害到你的話我向你道歉……」

  「你以為道歉就完了嗎?」夢江晨一把掐住了申鶴的下巴,「我要你付出是十倍百倍的代價?」

  「你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就好像清澈的水晶。漂亮,又純潔。」

  夢江晨的指尖撫過申鶴泛紅的眼尾,見她害怕的抖了抖,才惡趣味的突然靠近,「弄得我特別想上你!」

  夢江晨開始在箱子中翻找,在申鶴的注視下,他從箱子裡拿出來幾個帶著長線的跳蛋。

  「還記得這個玩具嗎?這可是你當初最喜歡的東西了?」

  申鶴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是隱隱猜出這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驚恐的搖著頭想要往內頭躲。但夢江晨哪會給她拒絕的機會。

  夢江晨爬上床,拽下她的內褲,夢江晨的手指頂著跳蛋將它塞進了申鶴的小穴。

  察覺到小穴被塞了異物,小腹縮緊想將東西排出去,卻被夾著滑向了更深處。

  夢江晨拿出手指,上面還沾著幾滴腸液。

  「不要……快將這個東西拿出去……」申鶴尖叫著,可剛喊出去的話說到一半就變了調。

  遙控器就在夢江晨的手裡,在他魔鬼一般笑容的注視下,夢江晨將跳蛋開到了最大檔,小腹也是一陣「嗡嗡」的響,臀部也跟著裡面的跳蛋震動。

  一陣又酥又麻的爽感襲遍全身。

  這東西是這麼用的?

  感覺太奇怪了。

  夢江晨就站在床邊,欣賞床上的申鶴——雙手被綁著,自己根本就解不開,小屁股不停地蹭著被單,蹭出了幾行水漬。

  淫水順著小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連著胸前兩團白兔都在跟著跳蛋的抖動不斷顫抖,申鶴的雙頰緋紅,喘著粗氣。

  被體內小巧的東西不斷的折磨著神經,她努力咬著牙才強迫自己不羞恥的喊叫,可就在她還在努力對抗一顆跳蛋的時候,夢江晨的手再次附上了她的大腿,申鶴勉強睜開了雙眼,卻看見夢江晨手裡又是拿起了一隻跳蛋。

  「一個就受不了了?」

  聲音戲謔,卻是讓申鶴恐慌的輕謔。

  但是夢江晨仍然是無視申鶴的掙扎,而且扒開了申鶴的小穴接著滑膩的水漬再次推進去一個跳蛋。

  原本震動劇烈的跳蛋因為有新的跳蛋的介入被推進了更深更敏感的地方,申鶴的眼角忍不住飆出了眼淚,震感徹底撼動了她敏感的神經,忍不住驚叫出聲,卻是連聲音都在有節奏的顫抖。

  夢江晨觀察了幾秒,將第二個跳蛋也開到了最大的檔。申鶴不斷在床上扭動,想要將跳蛋擠出卻沒有任何機會。

  夢江晨很滿意申鶴的這種反應,觀賞了許久,夢江晨又拿出了第三個……

  「真的不能了……」申鶴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無力的看著夢江晨再次抓住她的大腿,再次往她的身體塞進了一隻跳蛋。

  第一隻跳蛋似乎都已經深的可以頂到她的子宮。

  申鶴被這種爽感刺激的開始身體痙攣,一時間眼淚止不住,眼前似乎有白光閃過,就在這時,有一絲不屬於她原本記憶的畫面從她的腦中一閃而過,那畫面里似乎有夢江晨的臉。

  震驚一時大過了如今身體的快感,申鶴一時楞在了床上,連同顫抖和喊叫都是一同消失。

  她的腦袋在此刻突然好亂啊。

  見到申鶴突然呆滯的楞在床上,夢江晨拍了拍申鶴的臉,卻對上了那雙空洞帶著一點茫然的雙目。

  「是想起什麼了嗎?」

  「不……我不知道……不可能,我從前一定不認識你的。師父說從小就撿到我了。我從來沒有下過山。」

  看來真的是想起了什麼,雖然只是支離破碎的畫面,卻足以顛覆申鶴一直以來的認知,她似乎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她似乎真的認識夢江晨,難道她真的如夢江晨所說原本就被許多人操過?

  那空豈不是很無辜的要了一個被萬人上過的抹布……

  申鶴突然有些崩潰,她更加不願意想起那些可怕的記憶片段,她十分害怕接受這樣的自己。

  夢江晨看著越來越崩潰的申鶴慢慢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申鶴眼尾泛紅,雙眼迷離。小聲的嗚咽,小腹微顫,只有幾條長繩裸露在外。

  坐在床上,拉著繩子將三個跳蛋一點一點拉出來。

  跳蛋完全被拉出來的時候帶出一攤淫水。

  申鶴也跟著驚呼起來,小穴一張一合的吐著水,空虛感蓋過了理智,申鶴喃喃著,「我要……我還要……放回去。」在那一刻申鶴回憶的思緒都短路了,這種空虛感比回憶來的還要兇猛,折磨的申鶴痛苦不堪。

  「小申鶴……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心口不一。即使你再崩潰,你的身體仍然渴望著我的小兄弟不是嗎?來吧,就讓我幫你想起來的更多一點吧,看到你這麼痛苦的樣子哥哥我也很心疼的呢~」

  「不,不要,我不要想了,也不想要繼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夢江晨卻沒再說什麼,扶著陰莖,朝著申鶴的小穴對準,直接一插到底。

  申鶴身體劇烈的顫動,跳蛋雖然刺激強烈,但十分小巧,並沒有夢江晨的陰莖如此巨大堅硬。

  強烈的穿刺感帶著久違的熟悉襲上申鶴的心頭,再次驗證申鶴似乎這個身體真的很熟悉夢江晨的性器。

  夢江晨開始快速的抽插,隨著她的抽插申鶴的腦中開始浮現更多的記憶。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