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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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小黑屋暗無天日的日子,她被夢江晨暴力強迫的日子,屈辱的被夢江晨赤裸著身體拉出街道,最後被夢江晨強迫出去接客,又在街角被許多壯漢圍剿,被同時強迫的恐懼……

  她曾經是一隻沉迷於性愛的怪物蕩婦,她配不上空,曾經高高在上的自尊突然跌落深淵被摔的粉碎,申鶴完全崩潰,看向夢江晨的時候只有曾經被完全支配的恐懼。

  夢江晨滿意的抓起了申鶴的頭髮,「真好?看起來是都完全想起來了?」

  夢江晨看著申鶴恐懼的雙眼,突然哈哈大笑,打開了申鶴的兩個手銬,扯著申鶴的頭髮,拉著她站在鏡子面前,指著鏡面。

  「接受現實吧申鶴。你從來都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仙人公主,別活在你師父編造的謊言下了,你的本質和我一樣,是木門中的蛀蟲,骯髒醜陋,甚至你生下來的屁股就是拿出來賣的。 」

  申鶴看著鏡中不斷顫抖,涕淚橫飛的自己,雖然滿腔的怒火和羞恥可身體的本能卻不能讓她升起一絲絲反抗的力量。

  她看著鏡子的中的自己隨著夢江晨抽插不斷晃動的身體,最終不堪的閉上了雙眼。

  可是夢江晨怎麼會真的由著申鶴就這麼閉上眼,這人間疾苦必須由申鶴親眼所見。

  夢江晨手掐著申鶴的下巴,申鶴的鼻子幾乎快要貼上鏡子,夢江晨身下的動作一頂,手指也順著申鶴的齒縫伸進了申鶴的口中,申鶴被迫睜開了雙眼,瞬間如此放蕩淫亂的畫面就映入了她的眼帘,她完全不敢相信現在這個意亂情迷的人會是自己見申鶴睜眼,夢江晨的動作幅度更大了,幾乎每次都會將性器完全抽出來,在申鶴的屁股蹭幾下感覺申鶴身下的水更多之後再高興的將性器順利的一查到底。

  每次巨大的用力都會頂的申鶴身體前傾,連帶著申鶴胸前的兩團也跟著亂晃。

  申鶴的雙手堪堪扶在桌角不讓自己摔倒,根本就阻止不了夢江晨的手伸到她的胸前亂來,夢江晨的動作極其粗暴,屁股被撞的啪啪作響,連著胸前都被抓紅了一大塊,似乎是有意要懲罰報復她。

  申鶴本想忍耐一下就過去,卻沒想到這只是她痛苦報復的開始。

  夢江晨在箱中不斷翻找,直到在箱子中找到了一個粉色的管狀物體,似乎是特意定做的,這東西剛好能直接順著夢江晨的龜頭套在夢江晨的性器上,粗細都是正正好好的,而且夢江晨在套上這個東西後本就碩大的性器又整整粗了一圈,看上去更加恐怖。

  而且矽膠玩具上面還有好多大小一致的凸起。

  申鶴不敢相信這種東西如果插到她的身體裡會是如何,莫大的恐懼籠罩了她,甚至這一刻對鏡的恥辱她都顧不上。

  她哭著向夢江晨求饒。

  「求求了。我會聽話的。放過我吧。不要這麼對我,會壞掉的……」

  但夢江晨哪會在意她說的話,見她竟然還有力氣求饒,冷笑了一下,「看來你師父確實把你身體調理的不錯,放在從前這時候你早該昏倒了,沒想到竟然還能堅持到現在。不過這樣也好,身體好可以被玩更久,正好還有很多玩具沒有見識到呢!」

  說著夢江晨不顧申鶴的掙扎,抓住她的兩隻手摺在了後腰處,而自己掛著矽膠玩具的性器,沒有猶豫直接挺進了申鶴的身體。

  更加碩大的東西撐開了申鶴的陰道,更加刺激著申鶴的神經,隨著夢江晨身下緩緩的抽插動作,凹凸不平的玩具如同勾人的鉤子不斷摩擦在她極其敏感的地方,申鶴的眼角飆出了眼淚,雙眼幾乎視角,在那一刻仿佛有什麼東西徹底衝破了當初留雲借風真君設下的封印。

  如果說房子只是想起了片段的記憶,如今曾經的記憶伴隨著幾乎讓她感到疼痛的快感一起攻擊著她的大腦。

  申鶴的聲音越來越小,心慢慢墜入地獄,與其說是恐懼,如今更多是無力絕望完全包裹了她。

  申鶴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她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被夢江晨在脖頸上帶上了狗鏈,又拿出了好多讓她恐懼的玩具,最後在身體承受的極限後暈了過去。

  她好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等她從噩夢中驚醒就可以看到空一臉擔憂的看著他,聽見他輕聲的安慰自己……可當她緩緩睜開自己的雙眼,感受到身體刺骨的疼痛以及再次對上夢江晨那雙如沁了毒液一般冷漠的雙目時候,申鶴一顆心徹底沉入湖底,現實無情捶碎了她不切實際的夢。

  夢江晨已經不再偽裝,坐在她的床頭不斷抽著煙。

  這時申鶴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夢江晨隨眼一看,看到手機上的備註不冷哼了一聲,「空,他現在怎麼還敢給你打電話啊。我方才出門可聽見了,他如今正在被雷電將軍追殺。那可是稻妻的神明哦~」

  夢江晨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自己的命都顧不上竟然還在意女人?」完全不贊同這種去樣子,夢江晨不在意的抽了口煙,又等著鈴聲響了幾秒才看向了申鶴。

  「你可以接。聽說他的實力很強,我並不想和他起正面衝突,他現在自己的處境都自顧不暇,你就和他說你先在外面待幾天。你應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應該清楚吧……」

  夢江晨冷冰冰的話語傳進了申鶴的耳朵,手機被扔在了她的面前,看著亮起的屏幕申鶴是生起過一絲絲的希望,可對上夢江晨的雙瞳時候,往日被折磨浮上心頭,那一絲絲的希望也跟著破滅,心中只剩下恐懼,顫顫巍巍的拿起了手機。

  按下接聽鍵申鶴就聽見空焦急帶著關係的語氣。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申鶴很想哭,也許在這一刻她和空已經無法再回到之前的關係。

  空說了好多而申鶴這邊卻一直沒有聲音,似乎是察覺到了,空焦急的喚著申鶴的名字。

  夢江晨踹了申鶴一腳,眼中帶上了警告,申鶴這才回過神,努力壓下心頭的不安害怕,可說話的聲音卻還是顫抖著:「我在聽……你,你不用擔心我,我在稻妻認識一個朋友,這幾天我可以先住在他那裡,倒是你,要注意安全……」

  空在聽到申鶴有地方住到是放心了,並沒有聽出申鶴聲音中的異樣,又是細心囑託幾句空就掛了電話。

  聽著嘟嘟的忙音申鶴甚至來不及再看一眼手機手中的手機就被夢江晨奪去了。

  夢江晨不耐的扯了扯衣襟,再一次抓住了申鶴的下巴,「別幻想自己還是那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了,你也別抱有什麼逃出去的幻想,那個男人沒功夫管你,也查不到我這裡,你覺得你還能跟他離開稻妻嗎?別想了。乖乖待在我這裡。只要伺候好我,我也不會讓你一直吃苦頭的對吧?」

  明明還是早上,夢江晨的性器已經勃起,已經太久沒有發泄的欲望在接觸到申鶴以後通通發泄了出來,但只要看到申鶴的臉夢江晨就想要發泄的更多。

  他恨申鶴,如果不是申鶴他就不會背井離鄉,平白無故的吃這麼多苦。

  他的聲音帶著引誘的意味,「對,就像以前那樣……只要乖乖服從我,就不會吃苦頭……」說罷,他重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騎在了申鶴赤裸的身體上。

  這一天申鶴昏昏沉沉的醒來,就看到夢江晨拿著手機在說著什麼語氣倒是謙卑,對面似乎是什麼大人物,說的時候夢江晨還看了床上申鶴好幾眼,申鶴又心底生起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直到夢江晨掛了電話,夢江晨的臉上總算帶上了笑意。

  夢江晨笑著坐在了申鶴的床邊,十分輕柔的撫上了申鶴的臉,這在申鶴看上去特別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你會聽話的對不對?」夢江晨先是這麼一句,說的申鶴跟著楞了一下,然後才乖順的點了點頭。

  「那今天哥哥帶你出去去一個好地方好嘛?」

  夢江晨的語氣溫柔的讓申鶴感到惶恐,聽到這句的時候申鶴不由的沉了一沉,當初那個不諳世事的她,對夢江晨毫無保留的信任,當時她也是這麼被騙出去的,結果卻是被帶去服侍別人。

  申鶴這次也沒有客氣,冷哼了一聲:「別這麼假惺惺的,令人做嘔。你是又把我賣出去了吧?」

  夢江晨的溫柔僵在了臉上,他撕下偽善的假面,嘲諷的笑容掛在了嘴邊,「你果然不似從前那般愚蠢了,哼,竟然已經知道了。那我也沒不要隱瞞了。你總不能在我這裡白吃白住……」

  申鶴的身子一顫,還是忍不住的害怕。

  夢江晨在這種時候都會對她出奇的好,就像現在這般,親自拿起了梳子替她梳頭挽發,再主動挑選出了一套好看的衣服,申鶴就想布偶一般任由夢江晨擺布,這種恐懼是出自骨子裡的懼怕。

  夢江晨還似從前一般在離開之前親自給她做了一頓飯。

  隨後夢江晨就找出了一個項圈套在申鶴的脖子上,申鶴有意求情,套著項圈出門過於恥辱,哪怕就是正常跟著他走都不行嗎?

  但夢江晨害怕申鶴會搞小動作,所以並沒有答應申鶴的請求,惡狠狠的拉著繩子,扯著申鶴出了門。

  這個地方真的是很偏僻,鮮少有人,完全防止了申鶴會逃跑的計劃,夢江晨帶著申鶴走了一條泥濘的道,申鶴被拽的時不時就跟嗆一下。

  直到看見一座矮小的紅房子。

  申鶴的腳下仿佛注了鉛一般,本能的不願意前進。

  但夢江晨沒有給她猶豫的機會,拉著申鶴的胳膊幾乎粗暴的拽進了房子,剛被拽進房子申鶴就被夢江晨摔在了地上 。

  在地上申鶴還沒來得及坐起來,就看見眼前停著一雙皮鞋,隨後就是一雙手從腦袋上方伸下來,皮鞋的主人蹲在地上,手摸在了申鶴細膩白皙的臉上,緊接著抬起了申鶴的下巴,申鶴和一張有些油膩的中年大叔迎面對上。

  油膩的富商大聲笑了出來,「這次的貨色真的可以,不虧我花了那麼多的摩拉買了她一晚上。小夢,你確定是這一天晚上隨便怎麼玩嗎?」

  「張老闆您和小張老闆隨便怎麼玩。這女人有神之眼,無論您……有什麼癖好,她都能挺住。玩不死就行。」

  申鶴想要掙開正在抓著她的這個叫張老闆的男人的手,但這個時候夢江晨狠狠扯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項圈,申鶴被勒的直咳嗽。

  房子裡響起來三個男人的笑聲,幾個男人又交待了幾句,隨後夢江晨就講綁著申鶴頸圈的繩子交給了那個一直站著的小張老闆手裡。

  「祝兩個老闆玩的愉快,我明天早上再來……」夢江晨笑眯眯的樣子看上去格外欠打,申鶴現在對夢江晨除了懼怕只剩下了恨意。

  這次她終於忍不住紅著眼睛瞪著夢江晨。

  「夢江晨!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夢江晨雙眼微眯,一如往常的和善面目,「哦,是嘛?那我就等著咯,你最好能活著來殺我哦!」說完夢江晨朝著兩位老闆拱了拱手就退出了房子。

  申鶴想要撲倒門口去抓夢江晨,可脖子上卻是一疼,隨後就聽見了頭頂傳來張老闆的聲音:「小美人別看他了,他有那麼好看嗎!他可是把你今天晚上賣給了我們兩個人,那你就得伺候好我們兩個人……」

  雖然這個張老闆說話輕輕柔柔的,但手上的動作卻粗魯無比,扯著繩子就將申鶴朝著臥室拖,申鶴被抓的都有些翻白眼,雙手緊緊扣著項圈的邊緣,直到一點點被拖進了臥室,申鶴才覺得頸部稍稍輕鬆一些。

  申鶴如同一隻缺水的魚,不斷的咳嗽,努力的大口喘息。

  可還沒等她一口氣喘勻,張老闆又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一雙大手穿過了申鶴薄薄的衣料開始揉捏她的胸部,一邊揉捻張老闆一邊湊過來去親申鶴的臉。

  「這麼騷啊,連內衣都不穿。開始還以為你是個純情的主呢……」

  申鶴身子抖個不停,她特別想要站起來反抗,可這具身體就是這樣,幾乎收到一些刺激就會變得完全不受控制,綿軟無比。

  男人伸出舌頭舔申鶴的耳垂,粘膩的唾液只讓申鶴覺得噁心,她只能不斷大喊著:

  「滾開!放開我!」申鶴不斷的掙扎著,只不過在她眼中她已經盡了全力的反抗,在張老闆看來只不過如同羽毛撓痒痒一般。

  張老闆笑著,完全不顧申鶴的反抗,一點點扯掉了她的衣服,用舌頭去舔申鶴的脖子和肩膀,又嫌棄申鶴一直大喊大叫,另一隻手探進了申鶴的嘴中,抓住了申鶴的舌頭扯到了外面防止申鶴放瘋咬他,另外一隻手不斷逗弄著申鶴的乳頭,對著申鶴敏感的乳頭又彈又捏。

  直到申鶴兩個胸都被刺激的挺立又紅腫男人才鬆開了手。

  申鶴身子不斷顫抖,幾乎快要化成了一攤水,有淚水從眼角滾落,即使她想要反抗如今也完全沒了力氣。

  即使她不願意做放蕩的婊子,可快感如同電流,隨著張老闆的手遊移的動作傳遍她的四肢百骸,幾乎每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她這幅身子渴望更多,甚至是快些把性器插進她的身體。

  申鶴不斷留著眼淚,可腦中的理智卻在一點點的隨著刺激流逝。

  空……師父……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不是她就不應該下山來到稻……夢江晨,對,夢江晨!

  這一切都怪夢江晨!

  申鶴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可隨後就覺得脖子一痛,隨後她就看到了李老闆的一張臉。

  「都到這了怎麼還愣神呢?走神是要收到懲罰的。」

  說完張老闆便蹲下身子吻向申鶴的唇,一邊吻一邊亂摸。

  張老闆的吻十分熾熱,燒紅了申鶴的臉頰,平增一股嬌氣。

  眼波流動,張老闆放開他的時候,她嘴唇有些紅腫,閃著光澤,幾縷碎發粘在臉頰上,更顯得勾人。

  「md。這真是個勾人的妖精。」

  張老闆吻落在申鶴的脖子上,每經過一出都能燒紅一片肌膚,白嫩的肌膚,似乎像是牛奶般,張老闆喘著粗氣,一點點的吮吸,聽著申鶴小聲的呻吟,看著皮肉變得粉嫩,這讓張老闆更加興奮。

  鼻翼蹭過申鶴挺立的乳尖,溫熱的氣浪吹在上面有些發癢,申鶴忍不住的扭動。「癢……」

  一口咬住小小的乳頭,舌頭舔著乳尖繞圈。

  牙齒輕輕刮著周圍的皮肉,密密麻麻的快感衝進申鶴的大腦,申鶴十分敏感,她真的很怕疼了。

  張老闆又咬的用力,申鶴忍不住抓著張老闆的頭髮,「疼……求求您輕點……我怕疼……」

  小張老闆原本舔著另一邊的乳頭,聽到這話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申鶴,放開了那邊的乳頭,小小的乳頭挺立著,被舔的光滑,乳暈旁還帶著牙印,小張老闆捏了兩把申鶴的胸部,力氣有些大,惹得申鶴髮出輕輕的嗚咽聲。

  「兒子好樣的,就像爹這樣舔她。看她現在癱成這樣,一看就是爽了!哈哈哈!」

  輕輕搓起了乳頭,張老闆滿意的笑著,「騷貨,你這胸怎麼越來越大了。還這麼挺立,該不會是被我吸的吧……」

  申鶴這才知道這兩位原來是父子,那個小張老闆似乎是第一次,不像張老闆那般強勢,似乎對於情愛之事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

  張老闆似乎是嫌這樣沒意思,轉身起身到柜子拿了幾瓶酒出來,名貴的酒液不要錢一般直接倒在了申鶴的身上,酒液有些寒冷甚至讓申鶴打了一個激靈。

  隨後他如同酒鬼一般趴在申鶴的身上,貪婪的伸出舌頭舔舐申鶴身上的酒液。

  申鶴只覺得一陣噁心,卻無力反抗,幾乎整個屋子都瀰漫著濃重的酒味,讓她覺得有些反胃。

  申鶴聽見了張老闆的聲音。

  「這酒一下比之前還要香甜不少,兒子你也過來試試!這可是爹第一次帶你出來玩!放開一點!不過這酒全倒身上是不是還是有些浪費?這樣吧,兒子!你是不是還是有點不敢動手啊!你猛猛喝一口,肯定就能勇敢起來!」

  小張老闆有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接過了父親遞過來的酒,頓了一下,猛的將酒液灌給自己半瓶,甚至喝的有點猛,小張老闆都直咳嗽。

  但張老闆倒是哈哈笑了起來!

  欣慰的拍了拍小張老闆的肩膀!

  隨後張老闆扯著申鶴的頭髮被迫著申鶴抬起頭,「來,小美人也喝一點!」

  說罷,張老闆直接掰著申鶴的下巴,猛的把酒液灌給申鶴,申鶴被辛辣的酒液嗆的只咳嗽,不少的酒液都被吐了出來,但張老闆絲毫不在意,又將剩下的酒全都倒在了申鶴的嘴裡,最後在申鶴的下巴吮吸掉了剩下的酒液滿意的吧唧吧唧嘴。

  這酒液度數有些高,申鶴被灌下酒液沒過十分鐘,本就不清醒的腦子變得更加暈乎,大腦幾乎被酒精完全麻痹。

  張老闆抬頭看著申鶴,拍了拍申鶴的臉,申鶴紅著一張臉,小聲的嗚咽,「怎麼?小美人?醉了?」申鶴沒有說話,回答他的只有小聲的哼哼。

  張老闆樂了,小心翼翼的問申鶴,「你想不想鬆開脖子上的項圈?」

  申鶴頭是暈的,聽的聲音都有些模糊,只是憑著一點意識點著頭,張老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將自己的兒子推到,指了指自己兒子已經鼓起來的下半身,「你來伺候它,伺候好了舒服了,我就解開你脖子上的東西讓你舒服一點……」

  申鶴拼命點著頭,腦袋暈暈乎乎的,被張老闆扶著坐了起來,腦袋抵在了小張老闆的下面。

  小張老闆臉瞬間變的爆紅,第一反應是想要後退,但是自己的肩膀卻被自己的父親按住。

  父親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隨後張老闆摁著申鶴餓腦袋湊近了小張老闆的褲子。

  申鶴想要用手去解小張老闆的褲腰帶,屁股卻重重挨了一巴掌。

  「不許用手,張嘴,拿牙拉開拉鏈,不要咬到我兒子,不然小心你的脖子。」

  申鶴迷糊的點了點頭,用牙齒叼住了小張老闆的腰帶,好不容易才將他的褲腰帶用嘴解開,小心翼翼的咬住小張老闆的內褲,一點點扯下來,挺立的陰莖瞬間彈出,帶著幾滴淫液,打在了申鶴的臉上。

  申鶴猛了一瞬間。

  腦袋卻又是被狠狠摁了兩下隨後她就聽見了張老闆帶著催促的語氣。

  「快舔!」

  申鶴只好伸出舌尖輕輕舔著馬眼,含著陰莖一點點吸進去。

  吞不進去的地方就輕輕用手擼動。

  申鶴在不太清醒的情況下就好像在含著棒棒糖一般,嘴中舌頭不斷攪動。

  小張老闆感到身下的快感,雙腿夾住了申鶴的腦袋,第一次經歷如此事情有些生疏,還咬著下嘴唇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但無奈申鶴口上的功夫太好,口腔溫暖潮濕,帶著巨大的吸力還有舌頭不斷舔舐他馬眼上敏感的神經,他忍不住抓住了申鶴的頭髮,鼻子吐出舒服的吐息,嘴裡也發出小聲的呻吟。

  見自己的兒子爽成這樣,張老闆也挪到了申鶴的身後調整了申鶴的角度扶著她的屁股高高撅起,自己也附下身子伸出舌頭舔申鶴的陰蒂。

  申鶴被冷不丁舔了一下,狠狠往下栽了一下,嘴裡的陰莖直接被她一根吞下。

  被這麼一下深喉,小張老闆的陰莖似乎是又硬了幾分。

  感受到口腔中的陰莖越來越熾熱,申鶴也不斷發出了哼叫聲,自己的身下同樣受到粗糙的舌頭的刺激,張老闆故意挑動她的陰蒂,又去吮吸她的下面,幾乎快要讓她潮吹,強烈的刺激迫使她將屁股撅的更高,卻使得張老闆的動作越發放肆。

  此時小張老闆頂著漲紅的臉,眼尾泛紅,聲音都有些沙啞,「父親,真的好舒服,我現在可以射嗎……」

  張老闆放開申鶴的身下「蚌肉」發出響亮的啵的一聲。

  「可以,爸爸叫你,摁著她的腦袋,將自己的陰莖懟的深一點……就射到她的嘴裡。」

  小張老闆手放在申鶴的頭頂動作有些遲疑,可低頭突然對上了申鶴布滿情慾又有些醉酒迷離的雙眼,他感覺自己的身下真的要炸了!

  全身都燒起了欲望的火焰,他的力氣突然加大,摁著申鶴的腦袋將自己的陰莖在她的口中快速抽插。

  張老闆滿意的點點頭,再次低頭用力的吮吸申鶴的下體。

  申鶴只能不斷的嗚咽。

  直到兩個人幾乎同時痙攣顫抖,小張老闆將全部精液射進申鶴的口中,申鶴也在同時潮吹。

  兩個人在經歷過高潮之後都軟軟倒在了地上,精液順著申鶴的口中流出,申鶴大腦一片空白,本能的咽下了大部分的咸腥精液。

  小張老闆手拄著地面,第一次射精後不斷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溫暖包裹自己陰莖的快感還不斷迴蕩在自己的腦中,原來這就是性愛的感覺嗎?

  不過他方才是不是有些過於粗魯了……可還不等他胡思亂想太多,張老闆已經開心的拍了拍他的臉頰。

  「兒子就是這樣。你剛才做的很棒。」

  「父親……我方才會不會力氣太大了,她會不會不舒服……」小張老闆不確定的開口。

  「怎麼會,你看她,方才剛剛潮吹過,而且你看她的表情!瞧瞧她享受的表情~」張老闆捏起申鶴的臉,申鶴由於醉酒的原因還咯咯笑了一下,舔了舔嘴角。

  小張老闆心中的負罪感瞬間少了許多,張老闆扶住了自己兒子半硬的性器,緩緩擼動,直到將他兒子的性器擼到了再次挺立充血張老闆才收了手。

  「兒子,方才是不是很爽?」

  小張老闆還有些羞澀,害羞的點了點頭,但沒有說話。

  「沒事兒子,還有更爽的。」說著,張老闆抓起了申鶴,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在小張老闆面前一手兩隻扒開了申鶴兩片陰唇將留著淫水的小洞和小小的陰蒂暴露在了他小兒子的眼前,另一隻手只是在小洞前輕輕按壓就有源源不斷的淫水從小洞流出,同時蜜穴一張一合仿佛在饑渴的渴求著什麼,張老闆只是稍微將兩根手指探了進去小洞就牢牢吸住了他的兩根手指。

  「看到了兒子,她就是這种放盪的騷貨。咱們的陰莖只有插到這個小洞裡才是真的爽上天~」

  「真,真的嗎……」小張老闆磕巴了一下,但喉結已經滾動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這是男人的本性,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跟著沸騰,同時也覺得自己的身下越發漲痛的難受!

  他要發泄!

  他要瘋了!

  他必須要把脹痛的下半身插進什麼溫暖的地方緩解他此刻對痛苦。

  見自己的兒子已經有些蠢蠢欲動,張老闆拉著申鶴的頸圈,命令道:「自己坐上去,你應該很有經驗吧。去教教我那單純的兒子。教好了,我就解開你的項圈。」

  申鶴被扯的咳嗽了兩聲,張老闆說想讓他幫他自己的兒子破處……但她如今哪有拒絕的權利,立刻順從的點了點頭,雙手附上了小張老闆的胸膛,雙腿支在陰莖上面,兩個人的吐息都極為炙熱,兩人都是紅著面,身下的男人似乎比她還要緊張,張老闆的手突然按在了申鶴的肩膀,隨後一用力,直接將原本對著小張老闆的陰莖直接摁進了申鶴的小洞裡。

  小張老闆和申鶴幾乎同時發出了尖叫,申鶴本能的抱住了小張老闆的脖子,小張老闆立刻能感受到女生的嬌喘不斷響在耳邊,一對酥胸也緊緊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身下也爽的不行,又緊又溫暖。

  如吸盤一般死死吸著他的性器。

  「兒子,動一動啊!」

  不過小張老闆還在方才的快感中沒回過神,張老闆主動托住了申鶴腋下的位置,將她的身體上下拉動,小洞不斷吸扯著小張老闆的陰莖,將刺激和快感都到達了另一個巔峰,他幾乎被這種快感刺激的頭皮發麻。

  申鶴被不斷撞擊發出的細碎音節不斷鑽入他的雙耳,不斷攻擊著他的理智,張老闆也在一旁鼓勵他。

  「兒子,上手。主動抓住她。狠狠的頂。釋放本能的衝動。現在是不是很舒服,爸爸告訴你越是裡面就越舒服,所以要往更深的地方頂,她叫的聲音越大說明你的技術越好,這才是男人的象徵!不要忍耐,怎麼爽怎麼來,釋放自己的本性……」

  張老闆就站在一邊不斷的引導小張老闆。

  小張老闆隨著快感理智不斷被消磨,他的雙目興奮的幾乎快要充血,直到理智完全被誘導消失,眼中存有的人類本性完全褪去隱匿進了人格深處,貪婪和性慾完全占據了他的大腦,眼中是帶著野獸一般最原始的性愛欲望。

  小張老闆的雙手抓在了申鶴的兩個臀瓣之上。

  自己的胯部狠狠往上頂起。

  「不要!不要!太深了!要去了要去了!」申鶴被巨力的深頂刺激著尖叫,換來的卻是小張老闆更加巨力的撞擊。

  申鶴的上半身隨著撞擊不斷晃動,久雖然已經有些醒了,但卻被快感撞擊的幾乎快要昏厥,眼神都有些渙散。

  腦子似乎炸開了煙花在叫囂著快樂。

  申鶴主動低下了腦袋,親吻小張老闆的雙唇,他從來沒有接過吻,開始的牙齒都磕在了申鶴的嘴唇。

  申鶴主動探出了舌頭撬開了他的唇齒,主動纏住了小張老闆的舌頭纏綿,慢慢教著他如何安撫的接吻,親吻不斷的發出啵啵的水聲,身下撞擊也發出了交匯的水聲,一時間屋子裡響個不停。

  小張老闆徹底沉浸在了性愛之中,撲倒了申鶴將申鶴壓在了身下,雙手抓著申鶴的大腿,不斷抽插撞擊連交合的地方都因為抽插出了白沫。

  申鶴迷離著雙眼,主動親吻著身上的男人。

  小張老闆握緊了申鶴的細腰,猛然加快,申鶴的聲音直接轉了調,話語變成了細碎的幾個音節,「咿咿呀呀」如同小貓一般,又親昵的蹭了蹭小張老闆的臉側。

  小張老闆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

  只是一摸到那具手感特別好的身體就止不住的跟著犯罪,一起被拖入了欲望的深淵,溫暖的後穴緊緊絞著他的陰莖,完美的觸覺讓他欲罷不能。

  空氣中情慾淫亂的味道早已蓋過了原本的酒味……

  張老闆看著床上意亂情迷的兩個人,他對自己兒子能如此兇猛表示十分滿意,不過自己的下半身早已支起來許久卻沒有得到發泄。

  但他還不想打擾正在興頭上的兒子,直到兒子再次射精將全部的精液都射到了申鶴的身體裡,才倒在床榻的另外一邊。

  這時張老闆才爬上床,抓起了綿軟躺在床上四肢無力的申鶴。

  「小美人。爽了我兒子,也得爽爽叔叔啊。叔叔這裡還硬著呢~」

  說著握著申鶴的手摸向自己滾燙的下半身。語氣里呆著誘導的感覺。

  「來自己坐到上面。不用你動。叔叔自己會動的……」

  說罷從正面抱住了申鶴,抬起了申鶴的身體,讓她坐靠在自己身上。

  自己兒子射進去的精液順著小洞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許多都滴在了張老闆的陰莖上。

  「這可不能往外流。這可都是我們老張家的子子孫孫。」

  說罷直接將自己的陰莖捅進了申鶴的身體裡,不少精液隨著新的重物的擠壓被擠了出來,不過大部分的精液都被堵在了陰道里,如熱流一般隨著張老闆開始不斷抽插的動作不斷深入。

  「不要。會懷孕的……」

  「沒事,無論你是懷了我兒子的孩子還是我的孩子。這都是我們老張家的孩子……」

  正不斷抽插著,自己的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看著正在交合的父親和女人又咽了咽口水,父親的手就死死扒在申鶴的兩個臀瓣,透過被扒開的臀瓣小張老闆看到了另外一個小洞,上面蹭上了不少方才流出的精液,此時一張一合也看上去格外誘人。

  小張老闆看著自己身下如同升旗一般又立起來的性器,第一次果然是體力好,他忍不住走上前板過申鶴的腦袋去親吻她的嘴唇,將她的嗚咽和呻吟全部吞入腹中。

  一偏頭,他的吻又落在了脖子上,親吻著申鶴,小張老闆握著自己的陽莖開始慢慢往申鶴的蜜穴送。

  龜頭在穴口磨了幾下,沾上了些許的精液,弄的亮晶晶的,才一點一點送進去,直到整根都送了進去,將後穴的褶皺都撐開,小張老闆才算鬆了口氣驚嘆出聲,「好舒服……」

  申鶴死死抓著張老闆的肩膀,瞳孔放大,身體裡插了兩根陽物,許久沒有經歷過如此事情都讓她有些吃不消。

  可正在費力抽插的兩個人無視申鶴的尖叫,反而申鶴的聲音越大兩個人愈發的興奮,似乎父子之間較著勁正在比較誰可以把申鶴插的更爽。

  申鶴眼睛有些失焦,跟著兩個人的抽插的動作不斷呻吟喊叫。

  快感刺激的她頭皮發麻,小張老闆扳過申鶴的臉開始跟她接吻,似乎他是真的愛上了接吻做愛的滋味,也不知道是嫌她吵還是故意的。

  張老闆的唇也落在了謝銳韜的胸部不斷吮吸著自己的乳房。

  各種聲音混在一起讓人臉紅心跳。

  申鶴的嗓子都有些沙啞,眼神也有些失焦。

  兩個人的動作突然加快,三人的呼吸一同變得極速,隨著申鶴的尖叫,兩股精液灌進了申鶴的體內。

  申鶴高昂著腦袋。

  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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