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重新定義的關係·投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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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這渾渾噩噩的一天的,她也不想知道,這兩天經歷的一切對她來說如同噩夢,她只想著噩夢快些過去,不想再過這地獄般的生活了。

  再一次熬到了放學,看著自己身邊那個偽裝成乖孩子,好學生,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在王辰旭的呼喚下離去,鍾秀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終於熬到了,她滿懷期望的想著,今天回家跟忙完了的媽媽見個面,然後讓媽媽跟任老師說一下調個座位,就可以擺脫這個恐怖的惡魔了。

  飽受了蘇旬令一天凌辱的鐘秀,表現得如獲新生,連自己身下內褲里滲透出來的不正常的水漬都忽略了。

  后座的楊昊把鍾秀的表現都看在眼裡,對鍾秀的經歷也一清二楚,畢竟是后座,只要他有心觀察,自然看得到蘇旬令的動作。

  此刻的楊昊心裡很矛盾,他胸腔中有著一股英雄救美的衝動和欲望,又害怕蘇旬令的記恨報復,作為同桌他比別人都要清楚蘇旬令顯赫的家室,就連父母都囑託他和蘇旬令搞好關係。

  其實推動楊昊誕生幫助鍾秀想法的不是什么正義感,而是欲望。他喜歡鍾秀,想要得到這個女孩的歡心。

  有一個聲音在楊昊心裡不斷鼓動他。

  『去啊,楊昊,安慰她,幫助她,占有她!只要把蘇旬令舉報給老師和學校,他一定就完了,鍾秀也會感激你的。』

  楊昊臉上的掙扎之色更明顯了,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孩,她矯健的身姿,雪白的玉臂,開朗又樂於助人的性格,在操場上揮灑汗水的英姿,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吸引著楊昊。

  就在這緊要關頭,楊昊心裡卻突然浮現了蘇旬令那處變不驚的臉龐,在課上猥褻女同桌的他好似什麼都沒做一般,坦然的和往常一般行動,根本看不出來一點兒差別。

  楊昊害怕了。

  他不怕蘇旬令的智慧,也不怕王辰旭的武力,他怕蘇旬令的財富和詮釋。

  他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即便他比他爸媽都聰明,該挨揍還是得挨揍。這無關武力值,就是打得過,他也只能受著。

  這是父母的權力。

  楊昊是個聰明人,他敬畏權力,所以他害怕了。

  鍾秀就像一隻被上位獵食者沾染上自己氣味的羊羔,他可以羨慕,可以嫉妒,甚至可以恨。

  他可以對著羊羔流口水,但絕不能染指羊羔。

  這是挑釁,將被視為發起決鬥。

  楊昊想明白了,他默默地背上書包,走出了教室,臨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鍾秀,這是他逝去的青春,再見了。

  或許是因為這份不甘,或許是對自己那一點點聰慧過於自信,楊昊後來曾因在公共場合猥褻他人被拘留,此為後話,暫不表。

  「姐,我們回家吧。」鍾雲蹦蹦跳跳的來到鍾秀面前,說道。

  「嗯,走吧。」鍾秀早就收拾好了東西,答應的很利索,跟鍾雲二人走出了教室。

  ……

  另一邊,鍾雲鍾秀的家,福隆小區蔣詩敏在落地鏡前已經站了很久,雖然今天的打扮跟平時一樣:透肉黑絲,高跟鞋,套裙,但她就是覺得渾身不舒服,而導致這種不適的原因,則還要從上午說起……

  總裁辦公室內,王秋兒和趙檸已經回到自己崗位上照常工作了,瘋狂一晚的兩人躺在總裁辦公室套間的席夢思大床上酣睡,蔣詩敏今天睡的格外安寧,或許是因為昨晚的體力勞動太累了,又或許是找到了心靈的歸宿,總之,美婦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

  不忍打擾沉睡的愛郎,蔣詩敏輕手輕腳的從套間裡走出來,來到了外間的秘書處。

  「蔣姐,醒啦?」艷若桃李,冷若冰霜,說的就是趙檸這樣的女人,趙檸平時拒人千里之外,此刻的親昵跟蔣詩敏打招呼,讓她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嗯。」蔣詩敏點了點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臉有些微紅。

  趙檸也發現了這一點,服務主人的女人,也是她的職責。她從桌子後面走過來,溫柔的挽住蔣詩敏的手,問道,「怎麼了?蔣姐。」

  「……,其實也沒事,我別的衣服都還好,就是、就是我的絲襪昨天晚上被高…,被老公撕碎了,要是出去被同事看到我沒穿絲襪,那……你這裡還有備用的嗎?」儘管和高遠已經是最親密的關係了,但在談及性愛的時候,蔣詩敏依舊有些羞澀。

  「(#^ ^#),當然有呀,姐姐等等,我去給你拿。」看到蔣詩敏羞澀的神情,趙檸忍不住掩嘴輕笑,高遠那個牲口平時在辦公室里可沒少蹂躪她,衣物什麼的當然有備用的。

  趙檸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取了絲襪回來。

  在看到趙檸手裡拿的另一件東西的時候,蔣詩敏羞的漲紅了臉,「趙、趙檸,你拿這個做什麼啊?」

  趙檸故作驚訝,「姐姐不知道嗎?這不是主人的任務嗎?姐姐以後可都是要穿這樣的丁字褲呢~就像妹妹這樣。」

  說著,趙檸掀起了自己的包臀裙,底下赫然是一條開檔絲襪,但關鍵不是這條絲襪,是遮蓋蜜穴的丁字褲,用著最好的布料做了最色情的款式,真的就是一片布,看看遮蓋住陰阜。

  若只是丁字褲也就罷了,蔣詩敏也不是沒為前夫穿過色氣滿滿的情趣內衣,女人面上說羞恥,但實際對於展現自己身體魅力這件事還是很熱衷的。

  可這個丁字褲那倒三角的布料,也是鏤空的,上面是一個鏤空的心形圖案,貼在女人的外陰上,更像一個時刻發情的標誌,更令蔣詩敏羞憤欲絕還在後面,只見趙檸腰間的丁字褲綁帶上還繫著幾個彩色袋子,赫然是五顏六色的小雨傘——橡膠保險套。

  岩國頂級品牌,送子觀音旗下的超薄款,蔣詩敏感覺裡面包裹的精液好像下一秒就要流下來似的。

  「姐姐看夠了嗎?」清靈的女生傳來,驚醒了沉浸在幻想中的蔣詩敏,她一抬頭,便對上了趙檸那戲謔的目光。

  蔣詩敏只覺得自己在趙檸面前好像一絲不掛一般,內心的想法被看的一清二楚,滿腔的推脫之話都憋在了嘴裡。

  「這、這、這也太羞恥了……」蔣詩敏猶自做著無謂的掙扎。

  趙檸的俏臉搭在蔣詩敏肩膀上,氣吐如蘭,「姐姐~究竟是羞恥,還是喜悅呢?」趙檸的話如同惡魔的低語,蠱惑者蔣詩敏本就不堅定的心。

  「而且,這可是主人的任務呢~」

  「別、別、別說了,我穿就是了。」蔣詩敏嬌軀軟軟的靠在趙檸身上,輸的一塌糊塗,羞恥的蒸汽不斷從頭上升騰起來,幾乎就要實質化了。

  望著侷促的邁著小碎步走出總裁辦公室的蔣詩敏,趙檸捂著嘴偷笑,在後面叮囑道,「晚上記得回來『加班』哦,詩敏姐姐~」

  「知、知道了。」

  『呵呵,真是個可愛的女人。』

  ……

  『不行,再耽擱下去云云和秀秀,就要回來了。』

  看著牆上一直在走的時鐘,心知不能再耽擱了,蔣詩敏牙一咬,心一橫,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出了家門,進入了電梯。

  與此同時,並行的另一台電梯內,「姐姐,你怎麼看起來很不高興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鍾雲看著鍾秀有些奇怪的問道,這一路上鍾秀一反往日的活潑,顯得沉默寡言的,非常反常,不對,其實從昨天開始就是這樣了,但昨天的大雨掩蓋讓鍾雲忽略了姐姐的變化。

  「我沒事,云云。」鍾秀捏了捏妹妹的小手,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奧,好吧。」鍾雲見姐姐不願意說,也沒多想什麼,女孩子家家的,總會有一些小秘密不想讓別人知道。

  以前就有過這種情況,過段時間自己就好了,於是鍾雲換了話題。

  「那姐,你說咱倆今晚吃什麼啊?」

  鍾雲一時沒反應過來,「吃什麼?媽做什麼我們吃什麼啊。」

  「可是媽媽今晚有事要加班啊,讓我們自己吃。」

  「什 !麼!!!媽媽今晚不在家?你怎麼知道的,誰跟你說的?」鍾秀一下就急了。

  「任老師給我說的啊,下午第三節下課我去辦公室的時候她告訴我的,說是媽媽給他打電話,說晚飯我倆自己吃。」鍾雲不明白姐姐的反應怎麼這麼激烈。

  「她怎麼可以這樣?!她為什麼不回來了?啊嗚嗚嗚……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都不要我了……嗚嗚嗚……」鍾秀有些崩潰,讓她一個女孩子獨自承受猥褻的壓力這麼久,來自施暴方的壓力和貞操方面的自我壓力快要把他壓垮了,偏偏在這個要緊關頭,唯一的血親——媽媽和學校的權威代表——任老師,都棄她而去,她感覺自己好像被孤立了。

  「姐姐,你怎麼了?誰不要你了?別哭啊。」看到姐姐崩潰的大哭,鍾雲也是苦惱萬分,手忙腳亂的安慰著姐姐。

  這一夜,蔣詩敏打不通,鍾秀哭了一晚上,獨自哭幹了淚,傷碎了心。

  ……

  時間回到下午,我們的蔣詩敏蔣主管經過高遠高總裁的滋潤後,顯得更加明艷動人了,一顰一笑之間都揮灑著萬般風情,看的一路上的男人都瞪直了眼,恨不得把眼珠子鑲到蔣詩敏身上去。

  「蔣姐?您怎麼來了?」正在收拾東西的袁小星看到『嗒嗒嗒』踩著高跟鞋走過來的蔣詩敏,驚訝的問道。

  「是小星啊,今晚我來加班,把昨天的工作補一補。」蔣詩敏優雅的笑了笑,對自己手下的得力幹將,她還是很看到的,跟袁小星說是同事,更像是母女。

  只是關係像,身材外貌差太多了,袁小星是個平板身材,瘦瘦的,戴個黑框眼鏡,像個剛走出學校的女大學生,這模樣已經好幾年沒變化了。

  「補昨天的?蔣姐您昨天是請假了,我說呢,怎麼去一趟辦公室就不回來了。」袁小星恍然大悟。

  「是呀,家裡孩子有點事兒,去辦公室順帶就跟趙秘書請假了。」蔣詩敏眨了眨眼,撒謊都不帶草稿的,不得不說女人真是天生就會演戲的動物。

  「事情解決了?」袁小星關心道。

  「解決了,一點小事。」

  「那就好。」袁小星安心的點了點頭,把自己的包挎上,「那蔣姐,我走了啊,阿美莉卡那邊的 客戶反饋我整理了一下放您桌面上了。」

  「好,我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拜拜。」蔣詩敏揮手和袁小星告別。

  「拜拜。」

  放下自己的包,蔣詩敏打開電腦,開始補工作,其他該下班的同事陸陸續續也開始離開,只剩下零星幾個仍在加班。

  不知過了多久,蔣詩敏感到自己脖子上攀上了一隻冰冰涼涼的小手,扭頭看去,發現是王秋兒。

  「蔣姐~人都走完了哦。」

  「王經…秋、秋兒。你怎麼來了?」蔣詩敏疑惑道。

  「蔣姐不乖哦,揣著明白裝糊塗,主人讓人家來的呢,等蔣姐等了這麼久,主人都等急了呢。這邊員工都走完了,蔣姐還不過去嗎?」

  蔣詩敏朝周圍看去,燈光一片昏暗,只剩下公共過道和自己的工位上的燈還亮著,「我……我這邊還有些工作沒有…呀!」

  卻是王秋兒捏住了蔣詩敏胸前的飽滿,「聽話,詩敏姐姐。」蔣詩敏扭頭看去,王秋兒漂亮的卡姿蘭大眼睛中閃爍著威脅的光芒。

  不得不說櫻花國的人真是一條好狗,曾經微末之時對你狺狺狂吠,現在大器已成就能對你磕頭認罪,嘖嘖嘖。

  就是手段下作,道德地線近乎沒有。

  「……好,我這就過去。」蔣詩敏手中的拳頭握了握,還是答應了,心中卻是記恨了上這個櫻花國的臭婊子,要不是看在她是高遠女人的份上,她拼著公民等級降低也要狠狠的教訓這個次等公民。

  走進高遠的辦公室, 蔣詩敏就把心中那些不愉快給拋到了腦後,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真是活在他的心坎里,在面對他時,蔣詩敏心裡生不出一絲負面情緒。

  高遠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渾身赤裸,青筋交錯的肉棒就這麼聳立在空氣里。

  趙檸就坐在高遠身旁,看到蔣詩敏進來後,非常識趣的騰了位置。

  「寶貝兒,過來。」高遠對蔣詩敏勾了勾手指。

  「還愣著幹嘛啊,我的好姐姐,快來。」看著蔣詩敏毫無反應,趙檸催促道。

  「啊?是、是在叫我啊。」

  蔣詩敏如夢初醒,高遠已經等的急不可耐了,一把拽住了美婦,拉著她向後躺去,男人充滿侵略性的氣息再度被蔣詩敏吸入了腦子,好像激活了某個發情器官一樣,蔣詩敏瞬間變得渾身軟糯無力,一雙似水柔情的美眸好似能滴出來水一般。

  蔣詩敏腦中一片空白,順從的閉上眼睛回應著男人的索取, 絲絲晶瑩的香津流動在纏繞的舌間,兩片溫熱的唇瓣堵住了她的紅唇,細軟的嫩舌被男人捲入口腔里凌辱,死命的起伏,她卻只是本能的想抱住高遠,男人滾燙的胸膛令她安心,令她痴醉,令她聞之忘我,貼之發情。

  蔣詩敏閃著溫柔的目光掃觸動了高遠的心尖,讓他心裡狠狠顫悠了一下,覺得此刻的蔣詩敏好像有著平時看不到的獨特嬌媚。

  蔣詩敏的唇異常瑩潤香甜,第一次吻她的時候,高遠就感覺到了,他有很多女人,卻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

  吻著她清甜的雙唇,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芳香氣息,高遠只覺得一向自詡為母狗馴服者的他這次好像真的動心了。

  「呼——詩敏寶貝的小嘴真香,真甜。」按捺住心中的悸動,高遠淫笑道。

  「嚶…老公……」粉拳輕輕拍在男人身上,為他助興。

  高遠放開懷裡的蔣詩敏,轉頭看向王秋兒,獰笑道,「好了, 該愛的的愛過了,現在輪到該受罰的人了。」

  王秋兒面露驚恐之色,直接癱倒在地,辯解道,「主人,我什麼都沒做啊,主人,饒了我吧,主人。」

  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站到了門口,堵住了辦公室門的趙檸直接抬手給了王秋兒一個耳光,寒聲道:「閉嘴,賤狗。」

  高遠從沙發上站起來,不急不緩的朝王秋兒走過來,「我記得給你上的第一堂課,就叫尊卑。」

  他指了指自己和王秋兒,「我尊,你卑。」

  又指了指趙檸,「她尊,你卑。」

  最後站在王秋兒面前,指了指蔣詩敏,「她尊,你也卑。」

  「寺本美貴,你還當自己是櫻花國的神社的巫女?!!敢對蔣詩敏,敢對你的主母,露出那種表情,你是想死嗎?在岩國,弄死自己的附庸,我什麼都不需要賠,等我和詩敏結婚了,她弄死你,童同樣什麼都不用賠!我養的狗,不存在敢對主人齜牙咧嘴的!」

  高遠下手極狠,毫不留情,耳光一個接一個,王秋兒的腦袋好似桌球一般,被抽的左甩右擺的,看的蔣詩敏心中發毛。

  「走吧姐姐,接下來的就不要看了哦~」趙檸的玉手攬過蔣詩敏的肩膀,擁著她走出了辦公室。

  高遠可沒打算手下留情,幾個耳刮子連開胃菜都算不上,甚至對於母狗來說跟獎勵還差不多,真正的刑罰還在後頭呢,譬如水刑之類有名的折磨刑罰,還有古代改良來的各種針對不忠不貞的女子的刑罰,呵呵……

  ……

  蔣詩敏心懷忐忑的在外間秘書處跟趙檸喝了幾個小時的茶,聊了幾個小時的家長里短。

  相較於蔣詩敏的坐臥不安,趙檸神色如常,看起來對王秋兒根本不在乎。

  「姐姐呀,你以後可是要做一家主母的人,可不能心慈手軟啊。要馴服櫻花國人,就得下狠手,新聞里多少次等公民噬主的事情你也知道,其中大部分都是櫻花國人。」

  「嗯,我知道了。」對於這種案件,蔣詩敏也有所耳聞,每年岩國都有些肥宅被自己的外國僱傭者反噬,財產歸零,透支信用,一無所有,最後即便是有岩國當局維持最低生活標準,整個人已經沒有心氣了。

  正說著,趙檸手脖上的特質腕錶的信號燈閃了閃,「看來是結束了,主人叫我們過去呢。」

  「好,那我們快去吧。」蔣詩敏說著,臉上也帶著幾分欣喜之色,她好想快點見到那個因為一點小事就果斷為自己出頭的男人,這種被人庇護的安全感與幸福感讓她一刻都不想和高遠分開。

  蔣詩敏一進門就看到高遠在打王秋兒,短促的耳光一下一下扇在王秋兒的臉上,但比之前輕了好多,其中羞辱的意味更多一些。

  而此時的王秋兒看上去與其說是個人,倒不如說更像一條狗。

  不知道高遠用了什麼方式,讓王秋兒變成了這種充滿野性的狀態,整個人兇狠的盯著高遠的眼睛。

  「臭婊子,是不是不服?」高遠一隻手掐著王秋兒的脖子,一隻手拍打著她的臉頰,翹挺的巨根就橫在王秋兒臉上,濃郁的男性氣味塞滿了王秋兒的整個腦子。

  「啊、啊、啊、啊、」王秋兒在高遠的拍打下不停的啼叫,一雙桃花眼死死瞪著高遠。

  「賤狗、『啪』、賤狗、『啪』、賤狗、『啪』,還敢瞪我,再瞪一個看看?」高遠用手指指著王秋兒的腦門,大聲呵斥道。

  王秋兒喉嚨中發出一聲嘶吼,腦袋猛地向前撲,就要把高遠的雞巴含進嘴裡,卻不想高遠反應比她更快,右手直接鉗住王秋兒的脖子,讓她動彈不得。

  高遠左手拿著大雞巴甩在王秋兒的臉上,「想吃?『啪』啊?賤狗,『啪』想吃雞巴?『啪』想得美!『啪』操你媽的傻比母狗,『啪』滾你媽的櫻花賤種『啪』還想吃爺爺的雞巴?『啪』去夢裡吃吧。『啪』」

  「『啪』啊!爺爺『啪』啊!親爺爺!『啪』啊!祖宗,求求你,『啪』啊,讓母狗吃雞巴吧。『啪』」

  王秋兒面容猙獰,腦袋不要命的往高遠雞巴上湊,原來她這副兇狠的雌獸樣子是因為想吃雞巴而不得。

  聽到王秋兒的話,高遠鬆開了她的脖子,「叫爺爺了?現在知道我是你祖宗了,想吃雞巴?行!給你吃。」

  話音剛落,解放的王秋兒就像餓死鬼一樣有撲了上來,銜起雞巴就往嘴裡送,當紫紅的肉冠剛剛碰到王秋兒嘴唇的時候,高遠猛地揪住了她的頭髮,硬生生把她揪了回去。

  「啊啊啊!!嗚嗚嗚!!!我要吃主人的雞巴啊啊啊啊啊!!!」

  王秋兒頓時嚎啕大哭,死命往前拱,卻抵抗不了強壯的高遠。

  「吃雞巴?吃尼瑪!he、tui!」高遠伶著王秋兒的頭髮,不屑的啐出一口濃痰吐在她的臉上,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把她扇到一邊。

  「詩敏寶貝,來給老公嘬嘬棒子。」說著,高遠沖蔣詩敏勾了勾手。

  「是,老公♡」蔣詩敏夾著雙腿踩著小碎步來到了高遠身前跪下,伸出青蔥玉指握住了那滾燙的鐵棍,眼眸之中的愛意幾乎要溢出,瞳孔都快變成高遠的形狀了。

  此處省略1W字……

  「鍾雲,你姐說她今天不回去了,去于思夢家玩一玩。」鄧雨晴轉達了蘇旬令的話,據說是鍾秀走的太急,沒來及的親口跟鍾雲說。

  鍾雲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喔,好吧,那我回去跟媽媽說。」

  其實鍾秀沒有去于思夢家,鍾雲回家也沒有見到媽媽,但她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主人。」銀髮美人藍雪向蘇旬令行了個禮,喊道。

  「嗯,回家。」蘇旬令嗯了一聲,率先上了,絲毫沒有跟她介紹身後鍾秀的意思。

  跟在蘇旬令身後的鐘秀好似行屍走肉一般,麻木的跟著蘇旬令上了車。

  車很快就到家了,蘇旬令跳下車,頭也不回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他對前幾天藍雪告訴自己的那個『六耳』論壇很有興趣,那上面很多知識都是他急需的,比如昨天那個名叫高遠的的二耳會員,分享的一些心得就讓他受益匪淺。

  蘇旬令沒有招呼,鍾秀,她一時之間便也傻傻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蘇旬令家的豪華別墅。

  「這位…嗯,小姐,怎麼稱呼啊?」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鍾秀循聲望去,發現是那位胸懷廣闊的銀髮大姐姐。

  「鍾秀。」沉默了一會,鍾秀開口說道。

  或許是因為今天她的神色太過枯槁,那萎靡不振的樣子讓蘇旬令沒有了猥褻她的欲望。

  安安生生的過了一天,她暮得發現自己好像沒有那麼痛恨蘇旬令了。

  不,不應該這麼說,應該說她現在有了更恨的人,就像自己不著家的媽媽,和不負責任的班主任,一個蘇旬令會影響一個鍾秀,而蔣詩敏和任梅雲則會放過無數個蘇旬令。

  她現在更恨自己母親,對於這個女孩來說,講什麼兄弟睨於牆而外御欺辱都是扯淡,最親密的人一旦無法給予她幫助,乃至放棄了她,她最可能的反應就是投敵,沒有其他可能,只會投敵。

  那麼,接下來看的就是敵人的談判話術是否高超了。

  「好的,鍾秀小姐,主人這會兒有些事情要忙,你就先跟我來吧。」藍雪笑顏如花,作為蘇旬令靈魂綁定的、不可交易的附庸,她暗地裡對蘇旬令做的事一清二楚,能為主人收尾,她覺得很高興。

  畢竟,她藍雪可是SSS級別的【最終兵器】呢,呵呵呵呵~~

  ……

  不知過了多久,月亮已經悄悄爬上了天空,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照耀著晨昏線這側的半球,半個藍星聯邦在靜靜的休憩。

  別墅里,大床上,淚痕未乾的鐘秀擁在藍雪懷裡安靜的睡著,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夜,深了。

  ……

  「臥槽,牛逼啊老蘇,也就是說鍾秀現在是你女朋友了?!」王辰旭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之色。

  「我跟你解釋很多次了,我們是……唉、算了,對,鍾秀是我女朋友。」蘇旬令說道一半,放棄了,他看明白了,這個榆木腦袋講不通,乾脆順著他的意吧。

  「沃日,厲害啊,老蘇。那,那你們親嘴兒不?」王辰旭的好奇心非常旺盛。

  「…親。」蘇旬令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展示一下唄?」

  「滾……唔??……」蘇旬令話說一半,旁邊坐著的、俏臉上滿是紅暈的鐘秀就主動湊了上來,楚楚動人的運動系女孩奉上了自己的香吻。

  「蕪湖!!哦哦哦哦哦哦哦!!!!!!!」

  ……

  【覺醒】

  六耳平台,S級公民付費課程「大家好,我是你們的這節課的導師,你們可以稱呼我為紅丸男,稱呼其實並不重要,你們之中有些人甚至沒多久就聽不下去了,記住我叫什麼又有什麼用呢?」面具男的話帶著一種顯而易見的輕佻與隨意,非常容易撩撥人的不滿。

  蘇旬令皺了皺眉頭,來上課的都是六耳平台的正式成員,這個帶著墨色面具的男人的話語未免太過放肆。

  ……

  好了,言歸正傳,作為對世界認知淺薄的可悲生物們,歡迎來到你們的第一課,作為你們這節課的老師,我將帶你們認識人類社會的底層邏輯——女本位。

  在課程開始之前,我想問一下,在座的各位有沒有人想過,人類社會的運行邏輯是什麼?

  是弱肉強食?男尊女卑?或者是女尊男卑,還是說男女平等?

  如果你是這麼樣想的,那麼很高興告訴你,你想錯了。

  都不是,這些都太空了,太大了。人類作為動物,底層的行為邏輯就是生存和繁衍,就這麼簡單。

  不要急著反駁,這些東西是刻印在你們記心裡的,即便你嘴上否認,實際行動是不會騙人的。

  各位都是各行各業的翹楚,一定會有人反駁我,說『同性戀和丁克怎麼了解釋。』

  拜託,雞窩裡還會飛出金鳳凰呢,人類基數這麼大,出幾個叛經離道的多正常,並且正是因為這些人的特別,我們才會用同性戀者,丁克,這樣的標籤來區分他們。

  退一步說,即便他們沒有後代,但他們的生殖欲望並沒有消失,區別只在結果上——沒生出來。

  ……

  生存和繁殖,並不是互相獨立的兩個方面,而是互相交織、不可分割的,關於女本位主義,我就從繁殖開始講起吧。

  女本位主義的一個重要論據就跟繁衍有關,我想請在座的各位思考一個問題:人類的種群數量取決於男人還是女人?

  這問題很簡單,取決於女人的數量。

  哪怕這世界上只剩下一個男人,只要有足夠的女人,人類這個族群依舊可以維持下去,決定人類數量的,是孕體的個數,男人其實無關緊要。

  因此,在基因層面的判定中,男人被劃歸為消耗品,女人才是精貴的東西。

  很多人以為說男人擁有強健的體魄,出色的智商,全方位碾壓了女性,這是種群基因對我們的偏愛,其實恰恰相反,女人,才是那個集萬千寵愛的於一身的角色。

  她們從底層基因上就決定其樂享其成,不勞而獲的高貴身份,天生就是駕馭族群中『護花使者』,或者說直白一點,駕馭『工蜂』,『男奴』的人上人。

  而這正是女本位主義的第一公里:男性可棄置性。

  不同於充當消耗品的男人,女人只要解放了思想,那麼她們就是無敵的,她們可以過的很滋潤。

  說到這裡,我就不得不佩服先賢們,用數千年的時間為種群中的人上人打造了一副道德枷鎖,限制了她們的肆意妄為,極大程度了遏制了女本位在表社會的盛行。

  可惜,近代以來,有些別有用心人的人解開了這個枷鎖,好了,這個是題外話,感興趣的人多的話,我後面可以再開一類課,我們言歸正傳。

  女本位主義在深深的根植在人類社會,是社會運行的底層邏輯,那麼巧了,為什麼幾乎沒人發現它呢?

  大家可能會說,老師你這不是發現了嗎?

  慚愧慚愧,我也是經過老師的點撥才意識到這一點,無形之中好像有一隻大手干擾了我們對這種本質的認知,以致於再沒有外力介入的情況下對世界的真相根本無法窺知。

  大家也別緊張啊,這不是三體之中外星人發明的智子之類的東西,這其實也很簡單,源於我們的哺乳腦,即在哺乳動物母體中孕育的大腦,那種天然的親近與濡沫之情會形成一種我們很難意識到的認知屏障,屏蔽那些不利於種群繁衍的東西,譬如,對世界的認知。

  我剛剛看到,這邊已經有幾個學員離開了,這很正常,每次上課都會有人半途而廢,或者是收到哺乳腦的影響太深,或者是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不願意相信……種種情況,不一而足,可惜,可憐,可悲,讓我們歡送他們回到綠奴和龜男的大家庭,繼續沉積在虛假的自滿之中。

  嘖嘖嘖。

  面具人剛正常了一會兒的語氣再度充滿了嘲諷,惡毒的詛咒那些半途離開的會員,蘇旬令眉頭緊鎖,對面具人的行為非常反感,但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女本位主義的第二公理,則是兩性異形,且偏袒雄性。

  大家不要一位這是基因對男人的寵愛,這只是為了母體的成長和孕育胎兒提供一些供養者和保護者。

  人類族群的真是現狀是女尊男卑,女人是天生的上位者,因為利己基因是刻在女人骨子裡的。

  利己,有助於雌性個體獲得更好的生存條件,女人越利己,成功孕育後代的可能性就越高,利己基因也會被自然選擇篩選傳承下去,從而傳承基因。

  而男人則完全相反,作為工具和消耗品,男人想要傳承基因,就必須具有利他基因,也可以稱之為『舔狗基因』,越利他,越能更好的供養雌性。

  成功討得雌性歡心之後,舔狗基因也會得以傳承,舔狗基因就這樣被一代代傳承寫進了男人的基因里。

  上的種種結論,都是從純粹生物角度進行的分析,但很可惜人類並不是單純的生物,或者說不是低等生物。

  基因玩脫了,人類在自然進化中獲得了過量的智慧,當基因造物意識到基因在控制他們的時候,某種程度上,這種底層定義已經出現了故障,或者說,對部分人類失效了,他們正是男性中能力最出眾,最頂尖的那一批人。

  他們在機緣巧合之下打破了腦子裡的無形枷鎖,意識到了這一點,並做出了相應的改變,掌握資源與權力最多的人,自然能在某種程度上跳出這種限制。

  所以我們可以看到一個有趣的現象:

  底層的女人坐享其成,等待一個從激烈的雄競中脫引而出的優勝者成為她的配偶,和她履行一對一的對偶制,哪怕她長的丑了點,可以化妝嗎,哪怕她長的胖了點,可以p圖嘛,大多數龜男綠奴是沒有權利拒絕的,因為競爭太激烈了,即使這個女人的條件非常差,她只要適當的降低擇偶標準就可以了,有個屄就行。

  而頂層的男人則是群婚制度,作為打破了女本位認知屏蔽效應的優勝者,他們根本不在乎女人的看法,擺脫了對外部女性認證的依賴,無視了生殖焦慮,可以肆意的挑選孕體,播撒自己的基因。

  大把大把條件優異的女人為了獲得寵愛和資源,心甘情願的開展毫無底線的雌競,這種上位者之間的競爭則更加殘酷與直白,失敗者會被無情打擊報復,基本直接就死了,要不說最毒婦人心呢。

  而在座的各位不說是頂層人吧,至少也是上層人,想要不被基因束縛其實很簡單,你只要明白一件事就可以,那就是:女人其實並不愛你。

  這句話不是說女人不會產生感情,女人也是人,人類進化的一大標誌就是豐富的感情,這句話是說在兩性關係中,在女人擇偶的時候,很多時候她並不喜歡你,她只是遵循基因的本能選擇了一個能帶給她更好的生存環境的人,簡單來說,拜金,這個金可是權力,也可以財富,也可是獨一無二的能力。

  在認同這一觀點之後,你就徹底解脫啦,只要不被生殖焦慮雖困擾,不被女人對你的評價所影響,你就成為了一個真正獨立的人類,而不是兩性博弈中的犧牲品。

  但放眼整個世界,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這一點呢?

  在座的的各位雖然沒有半途而廢,完整的上完了覺醒的第一節課,但我希望你們明白,生活在這個被底層邏輯圈禁的囚籠之後,我們的眼睛,鼻子,耳朵,大腦,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為了女本位社會而構建的,每個細胞里都流淌著雙螺旋結構,除了我們的大腦皮層,一切都是在母體內孕育的,天生就親近女本位。

  我們天生就被施加了極強的認知屏蔽,離開這節課後,怕是在座的大多數都會忘了我講了什麼。

  獵人還沒看到獵物,就被啄嚇了雙眼,何其可悲!

  算了算了,還是講點好聽的吧。

  也有很多人解脫了基因枷鎖,比如丁克,他們完全克服了生殖欲望,活的非常自由,還有藥娘和偽娘,他們奉行了打不過就加入了策略,在社會和環境偏愛女人的情況下選擇加入這一天命之子群體,由奴隸變成了凌駕在龜男和綠奴之上的征服者,更秒的是,他們作為生理男性更改了性別認知,從此以後的自我肯定將會來源於同為男性的誇耀和讚美,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徹底把女人從生活中剔除了出去。

  但是,某些人還是無法割捨對女人的喜愛,其實他們看到絕色的女人可以羨慕,可以嫉妒,可以想著大美女當如是,但如果仍舊拜倒在女人裙下,那…嘖嘖,那我就得給大家隆重介紹最最低賤的,處於龜男和綠奴之下的群體了。

  一不小心輸了許多題外話,呵呵,我們繼續說回這節課後面的重點,在意識到女人並不愛你這件事後有人產生了這樣的思考:「你作為一個冰冷的射精機器,強壯,高智商的男爹,為什麼不徹底把女人變成離不開自己,完全依靠自己,迷戀自己的玩物呢?關於這個觀點,且聽我娓娓道來……」

  那一夜,蘇旬令在電腦前坐了很久,藍雪默默地侍立在一旁,陪伴著蘇旬令思考,作為聯邦特訓的專業人才,她對世界的本質早就有了深刻的理解,令蘇旬令震撼的事情對她而言無足輕重,她此生的追求就是聽命於自己的主人——蘇旬令。

  晨曦微亮,光芒劃破黑暗,點亮黎明,枯坐在桌子前面一夜的蘇旬令眼眸微闔,迎上了那抹耀眼的光芒,一夜的思緒在此刻匯聚,如同密密麻麻的河流在此刻匯聚成了江河,奔涌著沖向未來。

  疲憊的伸了個懶腰,蘇旬令從沒覺得自己的精神像今天這般好過,「真相一旦入眼,便再也不能視而不見。那我,乾脆就做個調教師吧。」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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