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佛爾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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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克蘭德皇后區,霍爾伯爵府的花園裡。

  不著片縷的金髮少女如同一尊石化的雕像,與灌木叢中的金毛大狗雙目相對、面面相覷。

  ……

  ……

  ……

  「……呃,蘇茜,這位是『世界』先生。

  「『世界』先生,這是蘇茜,你知道的,我的好朋友。」

  輕揮右手,白色長裙從心靈層面浮現、遮掩住少女曼妙的身軀。

  身為「觀眾」途徑的天使,自覺失態的奧黛麗終於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為兩人作了個正式的介紹。

  「你好,奧黛麗經常和我提到你。」金毛大狗淑女般搖了搖尾巴。

  不知何時已經從歷史孔隙中召來了衣物穿戴整齊的格爾曼脫下自己的高頂禮帽,向著蘇茜微笑致意。

  「『世界』先生似乎完全不驚訝……」

  看著沒有半點驚愕之色的冒險家,少女若有所思。

  「說起來,雖然蘇茜早就成為了『操縱師』,算得上是『半狗半神』,但作為同途徑的高位存在,我怎麼會完全忽略她的注視……唔……有種被『愚弄』的感覺……

  「是了,儘管『世界』先生現在看起來非常正常,不能忘記他的心智島嶼依舊沉沒在海面之下。在他溫柔的外表後,總感覺潛藏著某種暴虐的東西,想要征服、控制一切……必須要幫助他儘快恢復才行!」

  想到這裡,奧黛麗趕緊開口,向冒險家描述起自己在心靈大海中的發現。

  「黑色的泉眼……連接心靈世界的虛幻紐帶……」格爾曼眉頭皺起,好像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世界』先生,是什麼導致你接近『失控』的?如果知道原因,或許可以有更好的辦法……」

  然而,聽到她的問題,男人的眼中卻浮現出一絲迷茫。

  「我……記不起來了……」

  少女顯然有些驚訝:「記不起來?」

  「嗯……我去了拜朗的庫克瓦城,在那裡遭到了襲擊,然後失去了意識。至於具體的過程,甚至是和什麼發生了戰鬥,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格爾曼無奈搖頭,「應該是某種與『星空』相關的力量,才有可能隔絕我和『源堡』之間的聯繫。」

  「那……『愚者』先生……」

  「短時間之內,祂無法回應任何祈求。」

  「正義」小姐的嘴唇微抿,眼中滿是掩蓋不住的憂慮。男人伸出手,與她十指緊扣:

  「往好處想……你剛才提到,我的精神狀態在那條『紐帶』出現後穩定了很多。但是……你幾乎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就壓制了如此高位格的污染……」

  「如果不是之後一直仔細審視檢查著那個『虛擬人格』的狀態,我甚至都懷疑自己已經陷入瘋狂而不自知了。」仿佛是看穿了他的擔心,奧黛麗認真解釋道,「所以我猜,真正關鍵的是『紐帶』的存在本身。它誕生於極度純粹的情感體驗中靈魂與肉體的共鳴,而被分流的『欲望泉水』只不過是這種特殊聯繫在心靈層面的自然衍生。」

  格爾曼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和對抗瘋狂與失控的『信仰之錨』有些類似……喚醒心智、疏導欲望,或許可以稱呼它為『人性之錨』?

  「想解決我的心理問題,就必須建立更多的紐帶,積累更多的錨點……難道就沒有其他更簡單的辦法嗎?」

  而且,哪有那麼多女士願意做出這種犧牲?

  話說回來,作為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和「正義」小姐發生關係,總感覺有種「艹粉」的罪惡感……看著少女的美麗臉龐,冒險家忍不住暗自吐槽。

  「其實……要做到這些,對於其他任何一位『觀眾』天使都再簡單不過了。畢竟只要祂們願意,任何情感、乃至記憶都是可以隨意塑造的。如果亞當在這裡,或許祂毫不猶豫地就會讓安妮愛上你、然後為你分擔欲望吧。」

  奧黛麗低下頭,自嘲般笑了一聲。

  「但是我沒有辦法做到。」

  格爾曼愛憐地將少女擁入懷中,撫摸著她柔順的金髮。

  「這也是你和祂們最本質的不同。

  「沒關係的,我現在的意識也還算清醒,雖然暫時感應不到『源堡』,但有了奧黛麗的幫助,一定會有辦法的。

  「再說,亞當可不會那麼好心。一位與『詭秘之主』徹底融合,人性磨滅、僅有神性留存的『愚者』才是祂想看到的。」

  「『世界』先生……」

  碧綠的眼眸中泛起絲絲漣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貴族少女突然揚起腦袋:

  「啊!對了,還有『魔術師』小姐!或許她也可以幫到你~」

  曾經在夢中目睹的香艷情景,又一次浮現在她的眼前——

  ……

  貝克蘭德,深夜。

  穿過形形色色、光怪陸離的睡夢、時而駐足停留,晉升為「夢境行者」的奧黛麗努力總結著扮演的守則。

  就這樣「穿梭」間,她忽然看見了兩位熟人——塔羅會的「魔術師」小姐與「審判」小姐。

  「這裡……不是佛爾思和休的家嗎?」少女的眼中有著些許遲疑,「明明我沒有打算向這個方向走啊……」

  「有什麼力量在刻意影響我?應該不是,這根本沒有意義……

  「換言之,讓我不知不覺來到這裡的,其實是我自己?

  「自從擁有入夢的能力後,我確實一直對身邊親人朋友的夢境充滿了好奇。所以,在潛意識的引導下,就有了今天的『偶遇』……

  「可這樣真的好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怎麼能因為有著非凡能力的幫助,做出這樣自大無禮的事情呢?

  「但是……但是真的好好奇啊!」

  輕咬嘴唇,她做出了艱難的決定:

  「唔,我就悄悄進去瞄一眼。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明天向她們道歉就好了~

  「先進誰的夢裡呢?咦……佛爾思的臉上好紅……」

  抱著莫名的期待,金髮少女打開「魔術師」小姐夢境世界的大門,緩步邁入其中。

  昏暗的房間中只有兩個身影。

  一絲不掛的褐發少女被綁在一張木椅子上,黑色的蕾絲內褲團成一團塞在她的口中,讓她只能發出不明所以的含混聲響。

  在她的面前,是身穿黑色正裝、戴著高頂禮帽的「世界」先生,冒險家格爾曼·斯帕羅。

  原來……佛爾思居然對「世界」先生有這種想法……奧黛麗不自覺捂住小嘴,發出驚訝的低呼,徹底忘記了離開。

  白膩的大腿與小腿交疊,被粗糙的繩子捆在一起,最後固定於椅子的扶手。

  光滑的包皮下深紅色肉芽微微探頭,張開的蜜穴完完全全暴露在冒險家的眼前。

  不僅如此,少女勃起的乳頭被兩個銀色的衣夾緊緊夾住。

  夾子末端繫著一根細細的魚線,一直連到大腳趾根部。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魚線正好略短於應有的長度,以至於雙腳必須保持時刻向上弓起,否則「魔術師」小姐那對美麗的寶石就會受到殘酷的拉扯。

  另一邊,男人左手戴著一隻黑色手套,另一手拿著一根長長的皮製手拍。

  面對少女眼中的祈求,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啪」的一聲,皮拍落下,準確打在佛爾思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陰核上,留下一道明顯的紅印。

  「啊……嗯啊!」

  被陰部的疼痛所刺激,下意識全身收緊,卻沒想到彎起的腳趾正好牽動了連接乳夾的細線,反而為她帶來了另一種難忍的痛苦。

  皮製手拍在空中揮舞,有時落在她的陰部,有時又擊打在柔嫩的腳心。

  「啪」!「啪」!「啪」!「啪」……

  拍擊聲在夢境中不斷迴蕩。

  大小陰唇、還有那裂縫頂端的可憐肉粒在格爾曼無情的鞭笞下逐漸紅腫,讓一旁的「觀眾」不由得產生了些許同情之心。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少女的小穴表面卻煥發出了晶瑩的光澤。

  透明的液體潺潺泌出,粘在黑色皮拍上,然後在下一次的抽打中在下半身均勻鋪開。

  正是這些恣意流淌的蜜汁使得手拍與穴口嫩肉的撞擊聲從開始的清脆響亮變得愈發沉悶,反而為其增添了幾分淫靡的色彩。

  也不知多久過去,冒險家又是一拍打在那枚頑強挺立的陰蒂上。

  只是這次,就如同觸發了某個開關一般,「魔術師」小姐猛地弓起,巨大的力量甚至將兩個衣夾直接崩飛。

  抽搐中,淡黃色的液體從腫起的尿道口淅淅瀝瀝地滴下,流過正激烈收緊張開的可愛菊花,一點點灑落到地上。

  在奧黛麗的注視下,平日裡冷靜、智慧而又慵懶的佛爾思小姐竟然因為格爾曼的鞭打而失禁了。

  望著眼前鹹魚一般癱軟在椅子上的少女,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丟下手中的拍子,俯身從她口中抽走已經全部濕透的黑色布團。

  站在雙腿打開、私密部位一覽無餘的塔羅會同伴身前,夢境中的格爾曼·斯帕羅第一次開口了:

  「大概還要多久?」

  佛爾思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條件反射般答道:

  「一周,不,五天,最多五天。」

  「嗯。」

  男人緩緩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問道:「對了,你想喝酒嗎?」

  被綁在椅子上的少女仿佛聽到了最恐怖的宣判,突然瘋狂地搖起頭來,帶著哭腔喊道:

  「不會了,我下次一定不會喝過頭忘了寫稿!我錯了,我不會再喝酒了——」

  然而沒等她說完,格爾曼已經伸出右手,從空氣中拖出了一個巨大的啤酒桶。

  桶身底部插著一個金屬制的龍頭,龍頭口則連接著一條長長的棕黃皮管。

  咦,為什麼佛爾思的反應那麼奇怪?這個酒桶……有什麼特別的嗎?看到這一幕,「正義」小姐按捺不住心中的困惑。

  下一秒,她的疑問得到了完全的解答。

  戴有「蠕動的飢餓」的左手在「魔術師」小姐的肉壺裡粗暴地摳挖,勾出大片滑膩的淫液。

  潤濕的中指艱難插進她的緊閉肛穴,接著是食指、大拇指……

  少經人事的肉環被用力撐開,右手一送,兩指粗細的軟管直接沒入她窄小的菊門之中。

  沒給她留下任何適應直腸內異物的時間,冒險家直接把桶上的龍頭擰到最大。

  「啊!進來了……嗚……」

  重力作用下,冰涼的啤酒順著管道源源不竭地灌進少女體內。粗獷的氣泡在溫熱腸道中破裂,劇烈的脹氣感讓她忍不住連聲驚叫。

  「肚子……好脹……咕嗚……

  「真,真的……放不下了……」

  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鼓起,男人才寬恕一般將龍頭關閉。

  抽出皮管,金黃的酒液趁著肛門尚未完全合攏噴射而出,房間裡頓時瀰漫起淡淡的麥芽香氣。

  「真是不懂珍惜。」

  見此情景,格爾曼搖了搖頭,右手虛抓,取出一個黑色膠制肛栓,塞進佛爾思拼命想要收緊的菊穴。

  「想儘快消化掉『記錄官』魔藥,你要多多記錄世界各地的風土人情。這是產自弗薩克極北之地的烈焰啤酒,當地人為了抵禦冬日的嚴寒在釀造時加入了生薑、肉豆蔻、八角、紅辣椒等特殊的香料,造就了這種啤酒熱辣如火的奇妙口感。一般旅行者可沒有機會品嘗到。

  「記住,要一滴不剩地喝下去,不要像上次那樣浪費了。」

  ——奧黛麗已經羞紅了臉,完全不敢想像佛爾思現在正經歷著怎樣的地獄考驗。

  然而,強烈的好奇心又驅使著她不要離開,繼續觀察這一場「魔術師」小姐與「世界」先生之間的荒唐遊戲。

  少女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只能從喉嚨里擠出一點微弱的呻吟。

  沒有任何的憐惜,男人面無表情地解開自己的正裝長褲,早已勃起的陽具青筋環繞,對準她飽經摧殘的紅腫小穴一貫而入。

  一邊快速地抽插,這位「古代學者」又一次向空中伸出右手,拿出了一個由齒輪、鏽鐵、彈簧和發條等拼湊成的烏龜狀物品。

  仔細地扭緊發條,他把「烏龜」的頭部按在佛爾思仿佛要爆炸的陰蒂肉芽上。

  才一鬆手,低沉的「嗡嗡」聲響起,這個不明機械物件竟開始進行就連奧黛麗都無法看清的高頻振動。

  「啊啊啊啊啊!」

  面對如此突如其來的刺激,少女已經耗盡精力的身體裡竟然不知從何處湧出一股新的力量。

  因吸收腸道內酒精而開始泛紅的身體又一次繃緊,沾滿汗水的精緻臉龐如鹹魚打挺一般向後仰去,發出一聲天鵝臨死般的悲鳴,就算是一向冷漠的格爾曼也不禁微微動容。

  她最後的掙扎是如此激烈,連包裹著巨大肉棒的幼嫩陰道口都出現了明顯的收縮。

  想必,「世界」先生表情的變化也是因為突然體會到了佛爾思慵懶肉穴用盡全力發出的不屈的抗爭,而被其意志所感動吧。

  可惜的是,哪怕如此奮力地掙扎,綁在少女身上的繩索也沒有絲毫鬆動。

  不管她如何哀求,男人的抽插沒有任何停歇,而那個烏龜狀的神秘物品仍舊死死貼著她最脆弱的部位瘋狂振動著,帶來一波又一波似乎永不會停歇的歡愉與折磨。

  直到冒險家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把陽具從肉穴中抽出,這場意志力的對決才算告一段落。

  沒等白灼的液體從微張的穴口流出,他已經走到了椅邊,用依然堅硬的肉棒在早已無力睜眼的「魔術師」小姐的臉頰上拍了幾下。

  感受到臉上傳來的火熱觸感,佛爾思溫順地轉過頭,含住沾滿兩人體液的性器細細吮吸,舌頭靈巧地掃過馬眼、龜頭、冠狀溝,做著盡心盡力的清潔工作。

  吞下最後一點殘留的污跡,她終於緩緩睜眼,吐出嘴裡的猙獰巨物。

  腮幫鼓起,輕輕吹氣。

  看到格爾曼的下身在涼風中突地一跳,「魔術師」小姐淡藍的眼眸中滿是得色。

  趁著這位冒險家還沒來得及發火,她飛快地側過頭,雙唇與棒尖一觸即分。

  冷冷地掃了一眼仿佛惡作劇得逞的小孩一般的佛爾思,男人沒有說話,自顧自穿好了褲子。

  重新回到椅子前,從酒桶上取下金屬龍頭旋進肛塞外側的凹槽,他俯下身將閥門擰開。

  金黃清澈的液體噴涌而出,落在不知何時出現的玻璃杯中。

  等到酒液流干,他直接散去了肛塞的歷史投影,只留下少女散發淡淡酒香的粉紅菊門肉環仍在茫然地一張一縮,似是困惑於突然消失的異物,不願恢復原本的小巧玲瓏。

  「還剩半杯。今天你胃口不錯。」

  格爾曼舉起酒杯。經過這一番折騰,裡面的烈焰啤酒已經沒有什麼泡沫了。

  「但是浪費終歸是不好的,把剩下的喝掉吧。」

  奧黛麗看著佛爾思張開嘴,大口喝完了杯中的酒液,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性感的微笑。

  在這場桃色之夢的最後,瘋狂冒險家格爾曼終於對面前的少女現出了寵溺與關切。

  他半跪在地上,為她解開椅子上的繩索,抱著蜷成一團的佛爾思,在她的額頭上溫柔一吻,低沉地詢問她是不是太累了,然後緩步走進了夢境邊緣的霧氣中。

  目送著他們遠去,奧黛麗嘆了口氣。

  作為「觀眾」途徑的非凡者,從日常生活的無數細節中,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好友,佛爾思與休,確實已在某種意義上超越了友誼的界限。

  然而,她也清楚地明白,作為一名「戲法大師」,只要「魔術師」小姐心中有一絲不願,任何繩索都不可能成為束縛她的枷鎖。

  「唔,必須認識到,每個人都是有陰暗面的,單純以做過的夢,瞬間產生過的念頭來『定罪』,誰都會墮入地獄,無人能倖免,包括我自己……」

  一念至此,金髮少女突然滿面紅霞。她終於意識到,欣賞了那麼長時間的情色表演,自己的內褲早就徹底濕透了。

  「今天真不是一個適合扮演『夢境行者』的日子啊。看來……還是不要拜訪休的夢境了,萬一她也在和『世界』先生……

  「啊呀!奧黛麗,不要胡思亂想!那麼晚了,還是快回家休息吧~」

  虛幻的身影穿過層層迷夢,向著霍爾伯爵府的方向行去。夢境之外,現實之中,佛爾思如八爪魚般抱著嬌小的休,睡得正香。

  ……

  「佛爾思……做過以我為主角的那種夢?」

  聽到「正義」小姐的描述,冒險家的神情不禁有些怪異。

  「而且不是普通的桃色之夢哦~」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驚訝,少女促狹地補充道:

  「『世界』先生……是不是對她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啊——那場夢境的激烈程度……讓我都記憶猶新呢~」

  ……我有對她做過什麼嗎?

  最多就是用比較有威脅性的語氣催過幾次稿,強迫她到處旅遊加速魔藥消化,把她當成召喚歷史投影的工具人……明明平時看見我就怕得要死,難道她喜歡的是霸道總裁那一款的?

  不知道為什麼,意識到「魔術師」小姐對自己可能產生的複雜感情,男人的心底仿佛有一團黑色火焰狂亂地燃燒了起來。

  「那我現在就去找她。」

  右手虛抓,格爾曼從空氣中抽出「星之杖」的投影,一邊用眼神詢問奧黛麗是否要一起出發。

  「嗚……我要先換身衣服,畢竟這條裙子只在心理學層面存在,實際上還什麼都沒穿呢~」

  虛提裙擺,向著冒險家行了一禮,少女的眉梢眼角皆是明媚的笑意:

  「況且如果佛爾思真的答應了,我也不好意思在旁邊看著你們啊。

  「當然,如果『世界』先生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和我商量,只要在心裡喊我的名字就行了~」

  「奧黛麗……」

  冒險家嘴唇翕動,忽然覺得那句「謝謝你」已經沒有必要說出口了。

  手杖輕揮,朦朦微光從其上鑲嵌的寶石表面閃過,他的身影瞬間從花園中消失。

  「……蘇茜,我們走吧。」

  略微失神了幾秒,奧黛麗向金毛大狗揮揮手,一起向臥室行去。

  「身體黏糊糊的,得趕快洗個澡~唔,總感覺今天的『世界』先生哪裡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來……蘇茜,你注意到什麼了嗎?」

  「奧黛麗,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作為格爾曼·斯帕羅的他。」

  金毛大狗的聲音里透出幾分無奈。

  ……

  貝克蘭德,希爾斯頓區,佛爾思與休租住的房屋內。

  身著酒紅色天鵝絨單排扣立領長裙、戴著一條珍珠項鍊的佛爾思·沃爾正窩在壁爐旁的安樂椅上,享受著下午的悠閒時光。

  「啊……」

  端起手中的高腳玻璃杯微抿一口,慵懶的作家小姐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思考著晚上到底該吃點什麼。

  突然,靈感觸動,她猛地坐直,望向身側的某處。下一秒,一道身披風衣、手持黑色手杖的身影從虛空走出。

  刷地一聲,佛爾思拿著酒杯站了起來,下意識地開口:

  「下午好,『世界』先生。」

  散去「星之杖」的歷史投影,冒險家正了正自己的高頂絲綢禮帽。

  儘管已對這位塔羅會同伴非常熟悉,「魔術師」小姐今天這副居家的打扮依舊讓他眼前一亮。

  微卷的褐發披下,略微過肘的袖口延伸出精緻的琥珀色活褶飛邊,領口的扣子隨意解開了幾顆,露出其下的雪白肌膚。

  峰巒有致的胸型自然挺拔,不難看出裙下並沒有緊身胸衣的束縛。

  駝色絲綢腰帶在小腹前繫緊垂落,勾勒出優美的臀部曲線。

  濃酒紅色的低跟布鞋斜斜擺在搖椅一旁,少女的雙足被黑色長襪緊緊包裹,幾乎全部陷進棕褐的毛絨圓毯里。

  有意在她面前維持著向來的冷峻人設,格爾曼面無表情:

  「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沒有一點猶豫,佛爾思忙不迭地點頭:

  「沒問題,沒問題。這次是要寫關於什麼主題的?上次的《莫里亞蒂探案集》非常受歡迎,編輯還問我能不能把主角復活,寫個續集什麼的……」

  「不是寫小說。」男人打斷了她的話語。

  「呃,那是……」

  「把衣服脫了吧。」

  佛爾思張了張嘴,好像是想說點什麼,雙手卻不由自主地聽從他的指令,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居然真的脫了……見到「魔術師」小姐如此聽話的樣子,冒險家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吐槽。

  但很快,他就無暇繼續思考——因為少女的美麗肉體已經把他的注意力完全奪走。

  正如他所猜想的一樣,寬鬆的酒紅色長裙滑落,沒有束胸內衣的遮掩,豐滿的乳峰直接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中。

  山丘頂端鑲著兩枚鮮艷欲滴的誘人乳珠。

  與奧黛麗相比,這對嫣紅的嬌嫩肉粒似乎還要更加挺翹幾分,也不知道其中有沒有「審判」小姐的功勞。

  或許因為不經常運動的緣故,佛爾思的小腹與大腿顯得格外肉感。

  黑色的蕾絲內褲在腰間與圓潤的臀瓣上勒出淺淺的凹陷,反而增添了一種別樣的魅力。

  與此同時,一個個紛雜的想法在作家小姐的腦海中「咕嘟咕嘟」地冒起、炸開。

  ——「為什麼要我脫掉衣服?」

  ——「難道……『世界』先生對我有意思?」

  ——「我那麼快就照做了,會不會讓他覺得我是很隨便的女人……」

  ——「但是如果不按他說的做,說不定我就要變成非凡特性了!」

  ——「他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只是隨便玩玩?」

  ——「如果有了小孩,該姓斯帕羅還是唐泰斯?」

  完全猜不到她究竟在思考些什麼,也無意多作猜測。

  沒有了「正義」小姐「虛擬人格」在心靈世界中的時時「安撫」,格爾曼心中暴亂的欲望早已如潮水般翻湧,然後在「魔術師」小姐順從的配合下找到了唯一的出口。

  侵略性的目光肆意遊走,最終定格於鼓起的恥丘處,仿佛能夠穿透那守護少女神秘地帶的最後屏障。

  被他略顯瘋狂的眼神掃過,如同一桶冷水潑下,佛爾思打了個激靈,收起所有的思緒,連忙彎腰俯身,脫下自己僅剩的衣物。

  深褐色的陰毛略帶捲曲,被精心修剪成了縱向的一字。

  抬腿間,淺粉色的大陰唇下,兩片肥美的花瓣與頂端的那一點凸起在冒險家的眼前閃過,無意中卻展現出最撩人的性感姿態。

  直到全身上下再無片縷,她才突然反應過來一般,忐忑不安地開口:

  「那個……『世界』先生,能不能問一下,為什麼要把衣服脫掉……」

  隨即,她聽到了對方低沉的聲音:

  「我受到了來自『星空』的污染,需要和信任之人發生肉體上的關係才能壓制。」

  什麼?

  這難道不是三流愛情小說里才會經常出現的橋段嗎?

  身為暢銷書作家的佛爾思本能地就想到了好幾種可能的後續展開——大多數都以男主角和女主角的苦情虐戀告終。

  「……」

  可是,儘管男人的理由聽起來是如此荒唐,一種莫名的衝動卻讓她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那……應該只要這一次就行了吧……

  「還,還有……能不能去我的臥室?休等會就要回來了……」

  「你還想要很多次嗎?」

  格爾曼瞥了鴕鳥般低下腦袋瑟瑟發抖的「魔術師」小姐一眼,示意她趕緊帶路。

  穿過走廊,第一次在冒險家面前裸露身體的佛爾思顯得無比緊張。

  筆直的雙腿死死夾緊,每一步都邁到最小,以免行走時的意外走光。

  輕咬嘴唇,左手橫抱在胸前遮掩著乳尖,右手按在臀部下方,試圖擋住最私密處的那片春色。

  可惜這一切努力都在她登上樓梯時變得徒勞。

  腰肢搖擺,誘人的溪谷從指縫間不時漏出一角,讓故意落下一個身位跟在她背後的男人大飽眼福。

  視線如火焰般灼燒,其中飽含的、不加掩飾的情色慾念讓她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推開位於二樓的臥室房門,這位作家小姐已經好似被煮熟的龍蝦一般,細膩的皮膚上泛起一層濃重的紅霞。

  「『世界』先生,這裡就是……啊!」

  還沒把話說完,她已被一把抱起,仰面拋到了房間中央的大床上。

  半跪著的冒險家用膝蓋壓住那對充滿彈性的白皙大腿,讓她根本無法將其合攏。

  眼見佛爾思的防禦被徹底擊潰,男人伸出手,愜意地扒開細嫩的花隙,欣賞著少女性器的羞澀樣貌。

  稍顯厚實的小陰唇向兩邊微微拉扯,牽動著包皮下的深紅陰蒂。

  淺褐色的肛門周圍布滿了漂亮的放射型褶皺,透出與「正義」小姐全然不同的吸引力。

  也不知道「魔術師」小姐在一路上腦補出了多少旖旎的幻想,還未有任何觸碰,緊窄的穴口已然沾滿晶亮的淫汁,將整條秘縫打得濕滑不堪。

  「嗯……嗚……」

  大拇指在少女全身上下至為敏感的部位無情地捻動著,試圖用最直接的方式將她的欲望全部喚起。

  然而,未經潤濕的指腹從嬌小的肉芽表面來回擦過,卻只給佛爾思帶來陣陣酸痛,讓她不自覺地發出悶悶的輕哼。

  「好……嗚……好難受……輕,輕一點……」

  對於身下少女的哀求,格爾曼一言不發、視若無睹。

  一下又一下,修長的手指有節律地揉捏著她略有充血的陰蒂。

  如同撥動了某條琴弦,每一次微小的摩挲都引得她絕望地扭動與掙扎。

  穴口苦悶地一張一合,花露溢出,黏膩的鮮紅媚肉劇烈顫抖著,仿佛正發出無聲的吶喊。

  果然……「魔術師」小姐有點抖M的受虐傾向啊……動作越粗暴,她似乎越興奮,水也流的更多了……感受著指尖已經堅硬到極致的陰核肉粒,冒險家暗暗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啊……不要……好痛……

  「那裡……快放開……

  「要出來了……嗚……」

  儘管嘴上依舊錶示著抗拒,佛爾思的身體卻不再躲閃,反倒從起初的略微僵硬中慢慢放鬆下來,甚至開始逐漸配合他的動作。

  見到這口是心非的表現,格爾曼嘴角勾起,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在「魔術師」小姐的驚呼中,男人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她用力向上提起。

  「這是給你的獎勵。」

  渾圓的小腿被架在肩膀上,鮮美的肉壺俯首可及。低啞笑了一聲,冒險家張開嘴,一口咬住她的蜜穴花蕾盡情吸吮著。

  「世,『世界』先生……」

  即便是在最狂野的夢裡,佛爾思也沒有想到過,冷酷強大的冒險家格爾曼·斯帕羅居然會屈尊做出這種事。

  「啊……去了……嗯……啊!」

  淫液噴涌,「世界」先生正為自己口舌服務的巨大幸福感,讓她瞬間就攀上了一次高潮。

  將「魔術師」小姐充滿情慾氣味的汁水一滴不漏盡數吞下,格爾曼舌頭捲起,時而在她的花蕊中肆意頂弄,時而沿著陰唇的細小褶皺溫柔舔舐。

  牙齒輕合,固定住已經完全勃起、迫不及待探出包皮之外的鼓脹陰蒂,舌尖在肉芽尖端飛快地左右橫掃,激起少女狂亂的嗚咽。

  雙腿盤上男人寬闊的背脊,胯部極力挺起,佛爾思稍有煙燻痕跡的手指深深插進他的頭髮,簡直要把冒險家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啊……啊……快……好舒服……」

  無盡的快感襲來,就在她即將迎來又一次極巔時,這位「占卜家」卻有所預料般停下了全部的動作。

  放下汗水淋漓、無力抽搐的作家小姐,格爾曼散去了衣物的歷史投影,用早已硬挺的肉棒在她的穴口若即若離地摩挲著,又毫無深入的意圖。

  「『世界』先生!」

  仿佛要將她逼到絕境,男人噙著笑意故意反問。

  「有什麼事嗎?」

  慾火熬燒,卻被阻擋在釋放的邊緣,佛爾思終於把矜持與羞恥之心徹底拋在了腦後,用一種閉上眼睛沖向死亡的「決絕」態度喊道:

  「『世界』先生,請,插進我的小穴里!」

  話音未落,格爾曼腰部前頂,慷慨地滿足了「魔術師」小姐的誠摯請求。

  借著潮噴淫水的潤滑,粗長的陽具輕鬆沒入體內。

  饑渴的花徑驟然被填滿,讓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聲宛如哭泣般的嘆息。

  「……似乎還積累了某種特殊的願望之力?不過這種願望真的會有用嗎……」

  黏滑的體液擠出,從兩人的交合處滴落。

  溫軟滑膩的陰道媚肉不自覺地蠕動,一道道肉環把棒尖緊緊吮住,好似正有無數小舌用心服侍照料一般。

  堅硬的冠狀溝壑推開少女的嬌嫩穴壁,將每一寸濕熱的肉褶都撐到極限。

  低下頭,冒險家捉住佛爾思散發些許頹廢氣息的性感嘴唇,在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打下自己的印記。

  下身挺動間,靈巧的雙手撥弄著她高昂立起、幾乎有小指指節大小的鮮紅乳頭。

  指甲不時刮過飽滿肉粒表面凹凸不平的細密裂隙,或是輕掐乳珠根部,引得她呼吸急促、連帶著窄小的蜜穴也一陣收縮。

  「啪啪啪」的拍擊聲混雜著「咕哧咕哧」的攪動聲,熾熱的龜頭破開重重阻隔,一次次親吻著她體內最脆弱的地方。

  低沉的喘息中,傳來男人意味莫名的呢喃:

  「舒服嗎?」

  「嗯……」

  「那『審判』小姐會不會生氣?」

  「休,休肯定不會介意的!我們只是同伴關係……」

  「哦,真的?」

  「只是有時候會……互相幫個忙而已……」

  「就像你現在做的這樣?」

  「嗯……」

  「『魔術師』小姐真是慷慨啊……說起來,我們也算塔羅會的同伴吧。」

  「嗯……」

  「不錯。」格爾曼忽然笑了,「看來我以後也可以常常來找你『幫忙』了。」

  「嗯……啊?」

  被絕頂的舒爽沖昏了頭腦,機械般復讀的佛爾思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表情一下凝固。

  「『世界』先生,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答應過的事怎麼能隨便反悔呢?」

  指尖撫過微微顫抖的陰核肉芽,一邊把肉棒插得更深。

  「這是禮貌。」

  精神緊繃,腦海中的念頭飛快轉動,少女連急聲辯解:

  「『世界』先生,我和休的關係和塔羅會的同伴關係……嗚……並不完全一樣。」

  「之所以用『同伴』這個詞,主要是……嗯……修辭方面的形容。除了肉體上的一些……慰藉,我更想強調的是……嗯……精神的依靠。」

  「……所以,休她真的不會在意這些事的!」

  沒想到「魔術師」小姐和「審判」小姐之間的關係意外的開放啊……男人掐了掐手中綿軟乳肉頂端的堅挺肉粒,不依不饒繼續追擊:

  「這麼說,你和其他人做過嗎?」

  「沒有!」本來已在床上癱成一灘的佛爾思似是突然來了精神,「你知道發展一段感情有多麻煩嗎?還是休最省心了!」

  ……某種意義上來看,「魔術師」小姐實在是鹹魚到了一個極致……面對她的回答,冒險家都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只好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換個姿勢。」

  少女順從地翻過身,跪趴在床上,好讓他能用後入的方式享用自己的身體。

  豐滿的臀部翹起,兩團雪白軟肉、深邃緊緻的股溝,還有縫隙中隱約可見的隱秘肛穴,無不向他展現著與正面迥異的美妙風景。

  沿著背脊一路向下,手指沒入彈滑肥膩的臀肉之間,在菊花處輕輕戳弄。

  「我想看得更清楚一點,可以嗎?」

  「……嗯,嗯!」

  瞬間領悟了男人話里的暗示,不禁有些自得的佛爾思連忙把自己的臀瓣主動掰開,緊張地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默默讚嘆了一聲作家小姐的自覺性,格爾曼饒有興致地探索起少女後庭那另一條私密通道。

  哪怕有著口水與淫液的潤滑,食指深入之輕易還是讓他感到略微驚訝。

  和奧黛麗不同,佛爾思的肛門明顯少了些許初次被開發時的緊繃,顯然對異物的侵入並不陌生。

  很熟練嘛……「審判」小姐看上去那麼嚴肅認真,沒想到玩的花樣也很多啊……冒險家暗自嘀咕,感覺有種莫名的期待。

  悶哼聲中,少女將括約肌努力放鬆,方便他插入更多。

  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根手指旋轉、勾起,然後向外用力撐開。

  嬌小的花蕾盛情綻放,原本緊實的菊門肉環被擴張成鮮紅的圓孔。

  平日羞於示人的直腸內壁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伴隨著兩人性器的每一次碰撞,層層柔軟嫩肉在肛內交疊顫動,仿佛正渴望著被更加粗暴地蹂躪。

  唔,真想看看「魔術師」小姐被玩弄到崩潰的樣子啊……目光掃過臥室,窗邊書桌上隨意擺放的幾個酒瓶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粗略回想了下自己曾經參加過的艾彌留斯上將的奢華晚宴,他從歷史孔隙中召喚出一個金屬小桶,以及由水晶打磨而成的細長酒杯。

  桶內滿盛冰塊,一支迷霧香檳半埋其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悲慘遭遇,佛爾思慵懶地半閉雙眼,一動不動享受著肉棒的抽插。

  就在她即將高潮時,冒險家拾起一塊碎冰,飛快按在她昂然立起的陰蒂肉粒上!

  「啊!」

  急促的尖叫響起,冰涼的觸感讓她全身緊繃,從極樂邊緣被直接拖回冷酷的現實。

  「做了那麼長時間,應該很熱吧。」男人溫柔地整理起她被汗水打濕、粘在光潔鎖骨上的褐色髮絲,語氣中滿是關心,「要幫你降降溫才行。」

  「好,好冷,不要……『世界』先生……嗚……」

  從冰堆里抽出那瓶已經充分冷卻的香檳,一邊順手把幾枚冰塊壓進少女嘴裡、堵住她的哀鳴。

  手指輕彈,威力控制到最小的空氣子彈將瓶口削開。

  「砰」的一聲,淡淡的白霧伴隨著層次分明的馥郁果香彌散開來。

  琥珀般的清亮酒液流入微傾的水晶杯,產自因蒂斯的迷霧香檳就好像最強烈的催情劑一般,挑撥著他心底的暴虐欲望。

  品味著如霧氣般升騰的氣泡與味蕾相互碰撞的細膩口感和那精緻而又純淨的優雅芬芳,格爾曼不時伸出手,將桶里的透明冰塊塞進「魔術師」小姐的火熱肛穴。

  腸道在低溫刺激下不由自主收緊,連帶著前方的陰道肉壁為驅走寒意而痙攣般劇烈抽搐,帶來一種與正常插入截然不同的樂趣。

  「要壞了……嘶……對不起……求求你,不要再放進來了……」

  無視少女的絕望哀求,下體與口腹的雙重享受讓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沾滿冰水的手指揉搓著高挺的乳頭,佛爾思的上半身不受控制般從床上猛烈彈起,又頹然落下。

  肛肉竭力蠕動,似是想把冰塊吐出,卻被冷漠無情的冒險家用拇指一次又一次按回。

  強烈卻又不得實現的排泄衝動與後庭甬道麻木的刺痛相交織,讓她的眼角沁出點點淚花。

  「啊!不要……凍住了!嗚啊……」

  「噗哧」、「噗哧」的聲音中,融化的液體夾雜著殘冰從菊穴飛濺而出,打在男人的小腹與肉棒根部,然後沿著兩人相連的性器流下,匯聚在腫脹的陰核處滴落。

  「嗚……嗚啊啊啊!要,要去了!」

  肉壺抽動,溫潤淫肉啜吸著堅挺的下身,片片花露灑落。在他殘酷的施虐中,「魔術師」小姐居然又一次達到了巔峰!

  有意體驗「冰鎮」後的肛穴是何滋味,趁此時機,好學的格爾曼拔出肉棒,向著少女紅潤的後門洞口重重搗下!

  宛如沒入雪中,寒冷的溫度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火熱的棒身甫一插入,便被凍到幾乎失去知覺的腸肉迫不及待地裹住、細細套弄著,仿佛要把其中的熱量徹底榨乾。

  只是下一刻,剛剛在涼意下有所消退的欲望立即被作家小姐直腸那層巒疊嶂的綿密觸感重新喚起。

  還未化盡的細小冰粒擦過龜頭表面,難以描述的奇特感覺過電一般沿著脊椎直衝他的大腦。

  「得加快速度才能取暖啊……」

  腰部擺動的頻率不斷升高,棒尖的稜角與腸壁高速摩擦,到最後甚至都有些發燙。

  鮮紅肛肉隨著下體的抽插被帶得翻進翻出,雪白的泡沫溢出菊門,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之前在「正義」小姐家的茶會上見到的草莓奶油司康。

  「啊……『世界』先生……好熱……好舒服……」

  就在少女悄聲歡慶之時,她的下巴被一隻大手用力托起。沒有任何預兆,一根高昂勃起的肉棒強硬地突破嘴唇的封鎖,在她嘴裡盡情攪動著。

  「『世界』先生不是在我後面嗎?!」

  眼睛瞪得滾圓,佛爾思驚恐仰頭,竟看到了又一個冒險家格爾曼。

  作為一名「漫遊者」,她自然輕易認出了眼前人影的本質:「學徒」途徑半神在高速「閃現」狀態下形成的幻影分身。

  與「占卜師」途徑的「秘偶」和「偷盜者」途徑的「寄生」不同,「秘法師」並沒有辦法直接在物理上增加肉體的數量,所有的「分身」本質上都是本體在不同空間坐標的映射。

  「也,也就是說,上面沾著的……其實是我……」

  雖然清楚知曉自己的後庭不會有任何消化殘留,與「骯髒」菊花間接接吻的事實依舊讓她產生心理上的極大抗拒。

  黏滑的腸液與口水交融,濃密淫汁滿溢,唯一的出口卻被粗大的陽具死死堵住,只好被少女屈辱地咽下。

  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的各項非凡能力正飛速消失,就像是受到了本途徑高序列強者的位格壓制。

  「這是……怎麼回事?」

  沒等想明白這一切的緣由,「魔術師」小姐只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腳腕。

  緊接著,她的雙腿被一下抬到空中,撬動上半身向下沉去,反倒把口中的陰莖吞得更深。

  碩大的龜頭摩擦著敏感的食道黏膜,引發了本能的嘔吐反射,緊實的咽喉肉壁收縮蠕動,竭力抗拒著侵入的異物,無意間給男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絕妙享受。

  「還有第三個!完了,到底有多少個格爾曼……我今天應該是要死掉了……」她的心中發出慘烈的哀號,「休,我不在的日子裡你要好好生活……」

  激烈的深喉刺激下,少女雙眼翻白,淚水湧出,微微泛紅的身體像離開水面的魚兒一樣死命扭動著。

  好在細心的冒險家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妥,環在腰間的雙手稍稍用力,就把瀕臨崩潰的作家小姐拎了起來,給她留下了一點喘息的空間。

  「咳……咳咳……呼……呼……」

  不住的咳嗽與粗重的呼吸聲中,佛爾思的腦袋死命向後仰起,用盡全力想要擺脫男人堅挺性器的插入。

  半透明的唾液從嘴角連綿不絕地滴落,將床單暈濕一片。

  然而,對於她的慘狀,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視若罔聞。不僅如此——

  「『魔術師』小姐的腳趾也很可愛啊。」伸出手指,第三位冒險家格爾曼·斯帕羅在少女細嫩的足心輕柔撩撥著,一邊輕吻著她精緻的腳踝,「對了,你手指上的繭怎麼還留著?作為半神,對外型進行一些細微的調整應該不難吧。」

  「……嗚……嗚咕……」

  「讓我猜一下……」沒有指望從嘴被塞滿的少女口中得到任何回應,他自顧自地繼續開口,「休很喜歡這種粗糙的觸感,所以你就一直沒有去掉它,是嗎?」

  「咕……嗯……」

  「所以,把這裡保養得那麼好,一定也是為了今天的足交吧。」

  半透明的口水垂落至透著些許酥紅的足底,拉扯出晶亮的絲線。

  「佛爾思的體貼真是讓我感動……」

  圓潤腳趾勾動,暴露出主人內心的不安。

  濕熱的唾液被均勻塗抹在她肉感十足的雙足內側,腳掌合攏,將冒險家的陽具緊緊夾住,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沒有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男人挺動腰部,操弄起已被稍微潤滑的白皙「足穴」。

  火熱的溫度灼燒著敏感的腳心,佛爾思仿佛能清楚體會到肉棒的每一次跳動,以及傘狀的龜頭邊緣刮過足底嫩肉帶來的又酥又癢的奇妙觸感。

  粘膩透明的前列腺液從尿道口溢出,隨著性器的出入滲進腳趾間的每一條縫隙。

  儘管並沒有性愛的快感傳來,被當成滿足「世界」先生性慾的工具所帶來的巨大羞恥感,依舊讓她陷入極度的亢奮。

  「啊,對了,怎麼能冷落『魔術師』小姐的小穴呢?」

  調整好姿勢,他將少女仰面抱在懷中,毫不留情地征伐著已經略顯紅腫的菊蕾。

  粉色的肛肉竭力吞吐著進進出出的碩大陽具,豐滿的乳房被肆意揉捏,頂端的嬌艷乳頭在他持續的愛撫下已經脹得簡直就要炸開一般。

  而另一個格爾曼·斯帕羅則跪坐於兩人腿間,堅挺的下身在一張一合的蜜穴口稍稍磨蹭了幾下便直刺而入。

  肛門和小穴被同時侵犯,過於猛烈的刺激讓佛爾思不禁發出一聲慘叫。

  沒有半點惻隱之心,跨站在小腹之上的第三個格爾曼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把她的上半身向前拉起。

  腰部一挺,高昂的性器正好沒入少女雙唇之中,將她的悲鳴也堵在了喉嚨里。

  高速「閃現」中,冒險家的肉棒在她的腸道、小穴與嘴裡同步出入著。

  菊門括約肌箍住肉棒根部,棒尖推開滑膩的腸肉,暢快地長驅直入;馬眼被肉壺花心牢牢吮住,無數肉褶在傘狀溝壑邊緣磨過,帶來陣陣酥麻;濕熱的舌苔掃過內側的包皮系帶,喉頭蠕動,全方位撫慰著堅硬的龜頭……

  面對著格爾曼們的進攻,「魔術師」小姐竭力地掙扎,似乎想要逃避這三穴同入的悲慘命運。

  然而,一個雙手被牢牢固定、嘴巴也被塞住的少女又如何能組織起像樣的反抗?

  漲紅的臉龐、含混的求饒聲與絕望扭動的腰肢只不過為這場性愛增添了幾分暴虐的情趣,反倒愈發激起了男人的興致。

  指節分明的雙手穿過微卷的褐發用力按壓,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把口中異物吐出的機會。

  與此同時,冒險家輕打響指,把「深喉導致的窒息體驗」與「過度使用『記錄』的『歷史投影』導致的靈性枯竭狀態」「嫁接」到了一起。

  這一刻,即便已是序列3的聖者,佛爾思仍體驗到了凡人性窒息一般的奇異感受。

  靈性就像開閘的洪水一般向著虛空奔涌而去,帶給她極度的空虛。

  如同懸浮在黑暗的海底,視覺與聽覺皆被剝奪,唯有此時正在她陰道和菊門內衝刺的陽具給她帶來了真實的觸覺體驗。

  在這虛脫般的狀態下,性愛的快感反而得到了極致的增強。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少女呼吸漸弱、身體發軟,股股尿液漏出,連穴內的媚肉都鬆弛下來,眼看就要到達極限。

  下一瞬間,早有準備的格爾曼取消了「嫁接」,讓「魔術師」小姐的靈性回歸體內。

  「啊……哈……哈……」

  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沖刷著少女身體內外的每一個角落。肉穴抽動,淫液仿佛噴泉般狂涌而出,晶亮的口水決堤般從嘴角垂下。

  幻影收斂,所有的「格爾曼」融合為一,將脫力的少女摟在懷裡。

  「舒服嗎?」

  「哈……沒有『世界』先生的……肉棒……嗚……就沒法活下去了!」

  「這樣嗎?其實還可以更加舒服……」

  感覺到棒尖在自己的敏感花心用力頂弄著,佛爾思突然有些慌張。

  「你……你要幹什麼,那裡是不可能進去的!」

  「那可不一定。」男人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唇上,「你知道吧,『門』的權柄能夠把一切封閉的打開,把一切打開的封閉。」

  撫摸著少女光滑的小腹,格爾曼似乎能感覺到那裡正被肉棒頂得微微鼓起。

  「那麼,如果我把它用在這裡,會發生什麼呢?」

  話音未落,「魔術師」小姐的嬌嫩子宮已被真神級別的力量強制撬開。

  猙獰的陽具貫入其中,粉紅肉環如小嘴般死死勒住龜頭下的溝壑,強烈的舒爽讓他險些精關失守。

  「啊啊啊啊啊——」

  窄小的宮頸被用正常人絕對無法承受的方式擴張,佛爾思忍不住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呼。

  但下一瞬,這分娩般的痛苦又被冒險家與快感「嫁接」到了一起。

  慘叫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高亢的呻吟。

  男人下身在花心中的每一次出入,都能將少女推上快樂的巔峰。

  幾十次抽插後,本就接近高潮邊緣的格爾曼不再忍耐,濃稠的精液直直擊打在嬌嫩的子宮內壁!

  「射在佛爾思的子宮裡了——」

  「『世界』先生射在我的子宮裡了!嗚……要懷孕了……休,對不起……」

  錯亂的嗚咽中,點點淡黃從穴口上方滲出滴落,「魔術師」小姐居然在這時又一次失禁了。

  肉棒抽出,渾濁的白漿從紅腫的穴口緩緩淌下。

  受到如此暴力的蹂躪,原本只有一絲孔隙的宮口肉環張成一個圓洞,一時無法合攏。

  儘管知曉這對於聖者而言算不上太大的傷害,從肆意發泄中恢復清醒、暫時進入賢者時間的冒險家眼中依舊滿是歉意。

  在歷史孔隙里取出一個剪裁粗糙的紙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腹部輕輕抹過,原本門戶大開的嬌嫩花心瞬間緊窄如初。

  與此同時,一個手指粗細的圓孔出現在紙人的腹間。

  無奈地看著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作家小姐,他只好悄然許下願望:

  「希望『魔術師』小姐的體力得到恢復。

  「希望她能快點起床……」

  ……

  五分鐘後。

  「別躺著了。快點清理清理,奧黛麗要來了。」

  格爾曼用充滿壓迫力的眼神盯著床上的少女,給她製造強大的心理壓力。然而不知為何,這往日屢試不爽的方法卻似乎突然失去了效力。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佛爾思正美滋滋地展望著兩人的未來:

  ——「一般來講,發生了這種事之後,男女主角就會進入戀愛關係的全新階段……」

  ——「他在我的面前那麼冷酷,怕不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呵,男人。」

  ——「說不定,到了我來翻身做主人的時候了?」

  ——「以前我怕『世界』先生,是怕被現點現殺。但現在的他怎麼可能捨得傷害我嘛?」

  ——「所以,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如果有了小孩,該姓斯帕羅還是唐泰斯?或者……沃爾?」

  思緒轉動間,她懶洋洋地施展起清潔戲法,無形的水球掃過她的身體和房間內的各種家具,將先前激烈性愛的痕跡盡數帶走。

  「篤篤篤」的敲擊聲響起,臥室外傳來奧黛麗的熟悉聲音:

  「『世界』先生,佛爾思小姐,我能進來嗎?」

  飛快披上冒險家從衣櫃裡翻出的黑色睡袍,佛爾思打開房門,卻注意到貴族少女的鼻頭可愛地動了幾下。

  似乎是聞到了空氣中殘留的淫靡氣息,淡淡的紅暈浮上她的臉頰。

  「糟糕,忘了通風了!」

  佛爾思心裡「咯噔」一下,幾乎就想立刻「漫遊」逃走。但緊接著,她又自暴自棄地安慰起自己:

  「唉,奧黛麗小姐可是『觀眾』序列的非凡者。就算再怎麼掩飾,也一定會發現我和『世界』先生的事情吧……」

  然而下一刻,冒險家不加掩飾的話語讓她如同被閃電擊中,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佛爾思答應了。

  「但是和你那時候有所不同,在『紐帶』出現的同時,我還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讓我不由自主地使用了『學徒』途徑的部分能力。」

  什麼!

  難道他和奧黛麗也……原來這不是愛情小說,而是色情小說的劇情嗎?!

  我根本就不是女主角,只是個不知道幾號的可憐配角……作家小姐在心中瘋狂吶喊,卻懾於冒險家的淫威不敢流露出半點不滿。

  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奧黛麗詢問起更多的細節:

  「類似於非凡特性聚合效應?唔……『世界』先生是『占卜家』,會不會是和『魔術師』小姐體內相近途徑的特性產生了共鳴?」

  張了張嘴,男人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長嘆一口氣:

  「如果要是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說不定就有更簡單的辦法了……」

  「世,『世界』先生……」

  不知為何,佛爾思突然恢復了往日對自己的尊敬,讓冒險家有些摸不著頭腦。

  「如果有問題需要解答,不是可以請教那位偉大存在嗎?就是你之前讓我代為召喚的那位……」

  聽到她的話,男人突然怔住了。

  「我怎麼把阿羅德斯給忘了!」

  快步來到書桌前,用「魔術師」小姐的紙筆畫出那個由「隱秘」與「窺視」揉合而成的複雜符號,桌上的鏡子表面就泛起了銀色的波光,一行行單詞跳躍了出來:

  「偉大的主人,我先前突然失去了對您這具身體的感應。能再一次見到您真是太好了!」

  文字的最後,是一個用簡筆畫成的淚眼朦朧的貓頭。

  怎麼感覺和當時對我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佛爾思暗自嘀咕。

  「嗯,再見到你我也很開心。你知道我承受的污染來自哪一位嗎?」

  銀白色的單詞消失又出現,組成了新的句子:

  「因為之前的戰鬥有『詭秘之域』籠罩,我也看不真切。我只能從主人現在的狀態判斷,有『欲望爆發』和『心智剝奪』的影響。隱約感覺還有……不對,應該是我看錯了吧。」

  「欲望爆發」、「心智剝奪」……是「欲望母樹」?沒有理會阿羅德斯最後含糊的話語,格爾曼眉頭微皺。

  作為幾乎完全融合「源堡」的「半個舊日」,連支柱也算不上的「欲望母樹」怎麼會有能力扭曲他的意志?

  這其中一定還有某些他尚未知曉的秘密。

  銀色單詞扭曲蠕動,形成了新的文字:

  「主人,您想知道為什麼剛才您會突然使用『學徒』途徑的能力嗎?

  「據我觀察,您的這具身體本身只包含了一份『詭秘侍者』特性,按理來講應該只能使用『占卜家』途徑的能力。」

  旁觀的奧黛麗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突然間明白了之前自己的奇怪感受來自何處:

  離開伯爵府時,冒險家沒有使用「旅行」或「漫遊」,而是召喚了「星之杖」的投影以模擬出傳送的能力。

  但她清楚記得,當他「漫遊」至基金會辦公室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昏迷的男人手上並沒有任何手杖的存在!

  和「旅行」不同,「漫遊」的本質更類似利用對空間結構的掌控將出發地與目的地直接相連,因此即便在沒有靈界對應區域存在的「星空」也能正常使用。

  與之相比,憑藉「奇蹟師」的「願望之力」實現的傳送則在很大程度上仍需依賴靈界的特殊,作為「洞察者」的奧黛麗自然能夠輕易分辨兩者的差別。

  也就是說,在與「源堡」的感應被切斷後,「世界」先生自然就失去了直接使用「學徒」途徑相關能力的資格……好學的少女認真地總結著新掌握的神秘學知識。

  另一邊,見到冒險家做出了肯定的答覆,鏡子表面快速浮現出新的文字:

  「那是因為主人作為『源堡』眷者,在與『魔術師』小姐建立聯繫時,您的位格和她體內的非凡特性發生了共振,加強了對正在灰霧之上沉睡的偉大的『愚者』手中『門』途徑唯一性的感應。」

  男人微微點頭,類似的事情在自己晉升「詭秘侍者」時也發生過一次。當時自己甚至能夠清楚感應到所有相近途徑天使以上非凡者的具體位置。

  「也就是說,如果主人想要恢復對『源堡』的感應,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到一位『偷盜者』途徑的非凡者並和她建立聯繫。這樣一來,這個化身內就留下了構成『詭秘之主』全部三條途徑的印記,和本體之間的吸引也會大大加強。

  「這個辦法,您還滿意嗎?」

  隨意點點頭應付了下阿羅德斯,格爾曼眉頭皺起。

  雖然這個辦法確實簡單直接,但最大的問題在於……他並不知道哪裡能找到一位「偷盜者」途徑的女性非凡者!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海柔爾算是一個。但在阿矇事件之後我已經請奧黛麗幫忙,封印了她的相關記憶,希望她漸漸忘記心理的創傷。現在為了自己的目的,再一次把她拖進非凡者的殘酷世界,也未免太過自私了……

  「況且,海柔爾和我唯一的關聯就是唐泰斯這個身份。要說她會願意為十年前的富豪鄰居獻出自己的身體,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神戰之後,很多零散的低階特性被普通人得到,造就了大量野生非凡者。但這其中不包括『偷盜者』途徑,因為大部分特性都被阿蒙打包帶走了……

  「或許可以從雅各家族入手……」

  沒等他理出頭緒,佛爾思突然莫名興奮地開口:

  「『星星』先生身上是不是有一位『偷盜者』天使?建立聯繫不一定要是女性吧。如果……」

  被打斷了思路,男人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嚇得她渾身一哆嗦,慌忙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重點在於『偷盜者』途徑的非凡特性,而不是特性的擁有者……」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思考的金髮少女抬起頭,碧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世界』先生,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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