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海柔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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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先生,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聽到奧黛麗的話語,格爾曼與佛爾思不由一齊轉頭,向她望去。

  「既然重要的是『偷盜者』途徑的非凡特性,而不是它的擁有者,我就在想——或許可以製造一個虛假的海柔爾,然後由『世界』先生出手,把屬於真正海柔爾小姐的非凡特性『嫁接』到這個『虛擬人格』的身上。

  「有『洞察』能力的幫助,我可以從集體潛意識大海提取出與特定對象相關的一切信息。這保證了分割出的人格在身體、記憶、性格等方面和本人沒有任何區別。也就是說,『嫁接』後的非凡特性在進入『虛擬人格』體內的瞬間就能夠被完美容納,沒有失控的風險。」

  聽到這裡,冒險家不自覺微微頷首。

  實際上,他在嘗試容納「愚者」唯一性時,就曾「竊取」了安提哥努斯的身份、命運和自我認知,以造成「唯一性早已被自己容納」的結果。

  類似的效果,「觀眾」途徑的非凡者自然也可以通過對「心靈」領域的掌控實現!

  兩者間最大的區別在於,「竊取」能讓所有權發生轉移,而「空想」卻可以對目標的身份進行複製!

  雖然身為序列2「洞察者」的「正義」小姐暫時還無法修改「虛擬人格」的命運軌跡,因此創造出的「海柔爾」與正體終會有一定差別,但有著「愚弄」權柄的幫助,這個思路應該是完全可行的!

  「但是……如果我和這種狀態下的『海柔爾』建立了紐帶,最終承受壓力的不就是……」

  「放心,我可是『觀眾』啊~」

  少女歪著腦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這樣的話,只需暫時借用海柔爾的特性,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唔……最多做一場桃色之夢,醒來以後就再也不會記得了。」

  沒有理會捕捉到某個關鍵詞、神情微滯的作家小姐,被奧黛麗言語中蘊含的自信感染,格爾曼也放下心來,決定不再猶疑。

  下一秒,倦意襲來。沒有刻意抵抗,合上雙眼前,他看到身穿白色長裙的金髮少女雙目含笑,微提裙擺:

  「『世界』先生,祝你有個好夢~」

  ……

  光影扭曲,臥室里的一切都變得不太真實。

  如同墜入水中望向天空,目之所及的景象被切割成支離破碎的色塊,然後又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穩定下來。

  迷霧散去,他緩緩睜開眼,一個溫婉的女聲傳入耳中:

  「……大部分時候是這樣,就是半夜偶爾會鬧騰。」

  這個聲音是……艾倫醫生的妻子,維爾瑪·葛萊蒂斯?

  環顧周圍熟悉的裝飾,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黑色燕尾禮服和手中端著的餐盤,這位「古代學者」一下就回憶起了自己所在的時間節點:

  1350年5月28日晚上七點五十五分,伯克倫德街160號,道恩·唐泰斯在貝克蘭德舉辦的第一次舞會!

  「正義」小姐還挺會選時間,這大概確實是我和海柔爾最有可能長時間獨處的一次了……呃,下水道里除外……

  收攏發散的思緒,目送威爾·昂賽汀的母親拿著甜冰茶離開,這位富豪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面前的食物上。

  等到新的一支舞即將開始,望了眼海柔爾所在的位置,他將餐盤和杯子交給旁邊的侍者,緩步走了過去,微笑行禮道:

  「小姐,我有這個榮幸邀請你跳舞嗎?」

  與記憶中一樣,海柔爾沉默了幾秒,放下手中裝有香檳的酒杯,禮貌回應:

  「這也是我的榮幸。」

  ……

  舞池中央,身材挺拔、鬢角微白的紳士與身著墨綠禮服的高挑少女輕輕相擁,伴隨著悠揚舒緩的旋律優雅起舞。

  只是這一次,他並不需要依照水銀之蛇的建議,將話題向著「夢境」方面特意引導。

  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與海柔爾閒聊著之前為自己的商人身份虛構的海上故事,男人努力思考著怎樣和這位滿臉生人勿近的高傲少女增進了解、創造深入溝通的契機。

  然而沒等他理清思緒,這支舞蹈已經到達了尾聲。移開虛攬女伴纖細腰身的手掌,道恩·唐泰斯略顯遺憾地問道:

  「是回到剛才的地方,還是去那邊拿一些食物?」

  出乎他的預料,海柔爾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

  「能再給我講講冒險的事嗎?」

  看著她與自己印象中截然不同的表現,男人微微一愣就明白了原因:「正義」小姐顯然暗中增強了「海柔爾」對神秘富豪的欽慕,以方便兩人快速建立聯繫……有種打遊戲鎖了好感度的感覺……

  「當然,樂意之至。唔……不如我們拿一杯飲料,到花園裡散散步?」

  從侍者手中的托盤上拿起一個玻璃杯,為自己倒了一小杯產自費內波特的貴腐甜白葡萄酒,道恩略顯俏皮地補充:

  「歲月不饒人啊,哈哈,年輕時在海上出生入死,現在不過是跳了幾支舞就有點氣喘了。」

  海柔爾張了張嘴,似乎下意識地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從桌上取了杯和之前一樣的香檳。

  「關於冒險,能說的可不少。南大陸是一片廣袤神奇的土地,無數財富和機遇埋藏其中,可以讓冒險家一夜暴富,與之相伴的則是數不清的風險和陷阱。

  「作為一個主要往返於南北大陸之間的商人,除了暴風和海盜,我很幸運地沒有經歷太多驚心動魄的時刻。但無論在東西拜朗還是星星高原,都流傳著不少駭人聽聞的恐怖傳說。」

  肩並肩漫步在修剪齊整的花叢小徑,男人側過頭,仔細欣賞著少女的華麗裝束——

  緞面晚禮服的V形低領與其上的薄荷色飛邊在夜色中反射著朦朧的光澤。

  拼接出大片普利茲褶的後襟越過渾圓的臀部自然垂下,流蘇前擺在約膝蓋處沿著流暢的半圓弧線打開,露出內里由上至下共三層紡紗質感的鼠尾草色半透明內襯。

  高懸的繁星與紅月下,微風穿過樹木,四周一片安寧,身後燈火通明的舞廳反而顯得格外遙遠。

  「我曾經到西拜朗經商,在那裡的原始叢林裡進行狩獵和冒險。在西拜朗,最需要小心的是各個土著部落。他們信仰死神,還與反抗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很多故事裡,被金錢沖昏頭腦的年輕冒險者闖入禁地,最後遭到了無比殘忍的報復。有些部落中甚至還保留著活人祭祀的血腥傳統,據說和曾經星星高原上的高地王國,以及一個名為『玫瑰學派』的隱秘組織有關……」

  在心裡向風評被害的高地王國王女、「玫瑰學派」節制派首領、信使小姐蕾妮特道了個歉,道恩繼續說道:

  「和混亂的西拜朗相比,王國對東拜朗的控制力更加強大,因此整體的局勢也更加穩定。可這不意味著你可以高枕無憂。拜朗帝國的文化在這片土地上打下了極其深遠的烙印。各種基於死神信仰的風俗簡直可以讓人目瞪口呆,例如躺在棺材裡出行、在身上不同位置用各種白色羽毛作為裝飾,等等等等。如果無意冒犯了本地人的信仰,或許就會有可怕的詛咒降臨到你的身上——這是我的親身經歷。

  「那段時間,我夢到了一座倒立的陵寢,它由漆黑的巨石構成,往地底延伸,還有長滿白色羽毛的活屍出來,要將我抓進去。

  「我連續做了好幾天類似的夢,說起來有點丟臉,我當時很害怕,慌忙前往附近城市,找到占卜家俱樂部,請他們幫我解讀夢境,得到的結論是我可能在某次收購特產時,冒犯了一個部落的死神信仰。

  「幸運的是,當我去那個部落道歉,奉上禮物,並參與了一次他們的慶典後,就再也沒做過那個夢了。」

  聽到這裡,海柔爾眸光閃動,原本略顯緊張的神情也稍稍放鬆了下來。

  「不過對於商人而言,這些神神秘秘的詛咒絕不是最可怕的。最大的威脅永遠來自海上。

  「有一次,我的船隊載滿貨物從南大陸回返,結果倒霉地遇上了海盜。不幸中的萬幸,我們遇到的是『四王』中最恪守原則的『五海之王』納斯特。如果是殘忍嗜殺的『地獄上將』路德維爾或是性情暴虐的『血之上將』塞尼奧爾,那我連生還的機會都不可能有。

  「納斯特自稱所羅門帝國的後裔,恪守著不殺害俘虜的美德。正因為如此,我們僅僅是被洗劫了錢財,並沒有丟掉性命,他的手下甚至還給我們留有足夠的食物,足夠讓我們堅持到羅思德群島最近的港口。

  「雖然留下了一條命,但我身無分文,連回到迪西的路費都掏不出來了,不得已只好在當地的『紅劇場』打工掙錢。」

  「『紅劇場』?」

  「那可不是你應該知道的地方。」道恩啞然失笑。

  「不就是那種場所嘛?我又不是小孩子。喂,你不會是去……」

  「怎麼可能。『紅劇場』也是經營正經的餐飲住宿服務的。我應聘了餐廳的侍應生,偶爾也為客人提供一些按摩之類的服務。

  「當然,憑我的外表和魯恩人的血統,要想提供那方面的服務也大有市場。只不過……我還是有些底線的。」

  望著道恩成熟耐看的臉龐,少女的臉龐紅了一下,卻沒有像平日裡那樣出聲反對。

  大廳舞池裡傳來的樂聲飄散在晚風中,朦朦朧朧的聽不真切。

  她抬起頭,深棕的雙眸直視著男人的眼睛:

  「你曾經告訴我,對於你來說,舞會並不是一個比大海簡單的挑戰。」

  「沒錯。」

  唐泰斯含笑點頭,抿了一口手中的白葡萄酒:

  「同樣有著美麗的風景,又蘊藏著數不清的困難。儘管這裡沒有海盜,卻有著更為隱蔽的陷阱,更加溫柔,也讓人更加難以拒絕。

  「可是,這裡也有用任何財富都無法換取的珍寶,哪怕讓我傾家蕩產都在所不惜——」

  把酒杯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男人右手撫胸,躬身行禮:

  「海柔爾小姐,請問……我有榮幸能和你再跳一支舞嗎?」

  ……

  相較於開場時的貝克蘭德鄉村樂曲,此時正演奏的旋律顯然更具迪西特色:音符的切分更加隨性,節奏靈活多變,甚至還受到南大陸文化的影響加入了即興演奏的段落,讓整體的風格輕盈又激情洋溢。

  歡快而有力量感的動作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的身體貼得越來越近,以至呼吸可聞。

  只要略微低頭,道恩就能看見領口下隨著舞步擺動的海藍色貓眼石項鍊,以及那動人心魄的雪白溝壑。

  裙擺搖曳,堅挺的胸部不時擦過他的手臂和胸膛,哪怕隔著順滑的絲緞禮服,充滿彈性的觸感也勾起了男人心中別樣的激盪。

  仿佛是某種試探,輕轉之間,搭在少女後背的手掌緩緩下移,滑過略微收緊的腰身,落到了挺翹的臀部上。

  面對這在普通舞會上完全可被稱作騷擾的輕浮舉動,海柔爾卻沒有將舞伴推開,反倒借著酒後的微醺,如同不小心被絆倒一般向對方懷中倚去。

  下一刻,她就不妙地意識到,唐泰斯先生的下身竟已經微微勃起。

  火熱的觸感頂在自己的小腹,讓她滿面紅暈,身體發軟——恍惚間,似乎還聽到了一聲低沉的輕笑。

  「嗚……」

  勉力壓制住聲音里的顫抖,海柔爾下巴微抬,強作冷靜:

  「聽那些夫人們說,唐泰斯先生是位『來者不拒』的紳士。剛才和……奧洛莉女士跳舞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的嗎?」

  嘴角略微勾起,道恩神情自然,斜斜邁出一步,將懷中的少女擁得更緊。

  「……身為一位單身的男士,這都是正常的反應,沒有什麼丟人的。」

  海柔爾突然沉默了下來,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似乎是把注意力放回了音樂和舞蹈本身。

  一言不發的安靜中,整支舞曲就這麼不知不覺地結束。但這一次,兩人誰都沒有放開雙手,只是默默地定在原地,感受著對方的氣息和體溫。

  淡淡的曖昧氛圍瀰漫,良久,少女終於咬了下嘴唇,後退半小步,離開了男人的懷抱。

  沒等他出聲詢問,海柔爾搶先開口,眼神中帶著些許慌亂:

  「唐泰斯先生,我……我有點累了,可以送我去稍微休息下嗎?」

  嘴角微勾,道恩收回撫在女伴身後的右手,指尖掠過圓潤的臀瓣與細膩的腰肢,激起一陣輕顫。

  「當然,海柔爾小姐。」

  ……

  登上大廳盡頭的樓梯,穿過迴廊,道恩·唐泰斯引著少女來到一間帶盥洗室的客房臥室門前。

  目送海柔爾走進房間,他招手召來守候在走廊另一端的女僕,示意她守在門外,不要讓任何人驚擾到裡面的客人。

  向正好奇打量室內擺設的少女頷首致意,男人整理了下自己的燕尾禮服,拿出金殼懷表看了一眼時間:

  「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拉一下床頭的鈴鐺。那麼,我就不打擾了。」

  目送他離開,合攏房門,海柔爾明亮的棕眸里透出點點失望。

  「……就連陪一位女士單獨坐下聊聊天的勇氣都沒有嗎?」

  落寞轉身,然而下一瞬,少女就驚訝地捂住了嘴巴。在她面前,一個風度翩翩的身影從空氣中一點點勾勒而出,宛如夢境般不可思議。

  「唐,唐泰斯先生,你……也是非凡者?」

  「『也』?」

  男人露出神秘的笑容,似乎對她的反應沒有任何意外,只是略帶俏皮地眨了眨左眼:

  「畢竟,那些故事都是我的親身經歷啊。所謂『非凡』,或許離我們平凡的生活並沒有那麼遙遠,不是嗎?」

  仿佛有一扇神秘世界的大門在面前徐徐打開,海柔爾大氣柔美的臉龐上浮現出遏制不住的興奮,明顯想要催促他繼續講述南大陸的冒險,但最後還是偏過腦袋:

  「那……如果你有空的話,能不能再……」

  「我怎麼捨得讓海柔爾小姐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這裡呢?」

  還沒說完,少女矜持而彆扭的探詢已經被直接打斷。男人走上前,寬大有力的手掌毫無顧忌地按上她的肩膀,玩味地看著她的眼睛。

  「舞會還要持續很久,我們有太多的時間。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有個小小的要求——穿著這麼繁複的禮服跳舞,一定很累吧?」

  少女茫然地點了點頭,似乎不明白男人想表達什麼。

  「你知道,我是個往返南北大陸的商人,不是太熟悉貝克蘭德的社交禮儀。在我看來,這些設計單純只是為了迎合男性的審美,全然不顧對女士帶來的種種困擾,簡直就是對女性的戕害。我甚至還看到過雜誌上登載的諷刺漫畫:參加宴會的夫人們因為裙撐太寬,以至於伸手都無法夠到桌上的食物和酒水。

  「相比之下,南大陸的舞會就相對隨意,大家都穿得清爽舒適,也更加的輕鬆自如。」

  一邊說著,道恩牽起海柔爾戴有薄紗長手套的左手,帶著她向臥房中央的睡床行去。

  「如果海柔爾小姐不介意的話,其實可以暫時脫下外衣,在這裡小憩一會。之前也提到過,我在羅思德群島工作時曾經學習過一些專業的按摩手法,對消除疲勞很有幫助。不知道……是否有這樣的榮幸能為小姐服務?」

  「脫,脫衣服?」

  超乎預料的建議讓從未與異性有過親密接觸的少女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身體繃緊,大股血液直直衝上了臉頰,猶如火燒一般。

  「哈哈,別誤會,我是指外面的禮服。那麼多層裙撐,海柔爾小姐就算想坐下休息一會都不方便吧。」

  似乎是找到了藉口,少女紅著臉低聲問道:

  「嗯……啊,確實,那……唐泰斯先生……你能幫我拉一下背後的拉鏈嗎?」

  沒有說話,男人走到她的身後,用行動給出了答覆。

  墨綠緞面晚禮服滑落,露出其內的及膝純白襯裙。

  勻稱的小腿被完全裹在了貝色長筒襪中,只有當她彎腰脫下青灰色的高跟布靴時,才能一瞥隱於裙下的雪白。

  將薄紗手套認真疊好放在床頭的小桌上,海柔爾低著腦袋,表情故作平淡地俯身躺下。

  哪怕合著眼睛,她也能清楚聽到唐泰斯先生解開禮服外套,半跪在自己身後。

  緊接著,一對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雙肩,緩慢而細緻地揉捏起來。

  十根手指從肩側到頸部來回輕掃,略顯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平日少有觸碰的柔嫩肌膚,帶來一種如同搔癢般的奇異快感。

  撫叩拍打、並指按壓、迴旋劃圈……靈巧的雙手巡梭於少女光潔的肩膀、手臂、後背,然後落在小巧可愛的腰窩。

  仿佛是擔心造成海柔爾的不安,這位紳士主動避開了尷尬的臀部區域,自秀美纖細的腳踝一路向上,掠過筆直的小腿,直至微微勒緊的長襪頂端。

  「嗯~唐……唐泰斯先生,呼……好熱~」

  伴隨著迷濛的低語,不知是因為掌心在摩擦中產生的熾熱溫度,還是因為自己心底不由自主發散的綺麗幻想,海柔爾的身體越來越燙,連輕薄的襯裙都被汗珠潤濕,在身上勾勒出迷人的曲線。

  「很熱嗎?唔,怎麼辦呢……」

  聽到她的話語,道恩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色彩,體貼伸手,把裙擺輕輕撩起疊於腰際。

  「這樣……涼快一點了嗎?」

  然而,少女的回應早就不再重要。此時此刻,他的注意力已被面前的美景徹底虜獲——

  貼身長裙無法再遮擋內里的衣物,被白色布料緊緊包覆的渾圓臀部終於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形制較為保守的內褲邊緣點綴著淺綠色的紗織蕾絲,與其說性感,不如說更添了幾分女孩的嬌怯與純真。

  幾根微卷的深色毛髮調皮地從縫隙中探頭,併攏的雙腿間,厚實的陰唇花瓣擠出了漂亮的「駱駝趾」形狀。

  深吸一口氣,手指從膝彎處向上移動,第一次毫無阻隔地撫上了海柔爾這片未經開發的神秘領域。

  虛虛握拳,道恩的雙手在臀下交替起落,「啪啪」、「啪啪」、「啪啪」,密集而有節奏的拍擊聲縈繞,連帶少女兩瓣飽滿的肉丘也一起跟著左右顫動起來。

  「海柔爾真可愛啊……」

  修長的雙腿被略微分開,男人的手掌在大腿內側上下揉搓。

  溫熱的觸感如黃油般溢出指縫,大拇指不時擦過腿根與內衣邊緣的交界處,引得少女吐出若有若無的綿軟鼻音。

  熟練的挑撥下,不出幾分鐘,棉質內褲中心的凹陷處已經透出了淡淡的濕痕。

  感受到私密處因為唐泰斯先生的動作而產生的羞人反應,少女下意識地開口:

  「這,這和普通的按摩也差不多嘛……」

  洞悉她想要轉移話題的小小心思,道恩沒有繼續逼迫,反倒真的停下手中的動作,認真解釋了起來:

  「拜朗種植園遍布,是很多高品質的精油香薰的主要產地。理所當然地,這些元素也被融入進了按摩手法里。

  「要體驗地道的南大陸按摩,最關鍵的就是對各種精油的使用。可惜這裡沒有備用的換洗衣物,要是把海柔爾小姐的衣服弄髒就麻煩了。」

  但如此模糊的說辭只能更加勾起少女的好奇。按捺不住內心深處的莫名衝動,她抿了抿嘴唇,猶猶豫豫地說道:

  「要不……我先把衣服脫掉,圍上浴巾。你可以隔著……幫我按摩,這樣就……就不會弄髒了……」

  「當然沒有問題。海柔爾小姐對我的信任……」

  在她身後,男人嘴角上揚:

  「……令我感動。」

  ……

  盥洗室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房門打開,少女環著浴巾赤足走了出來。

  滿面紅暈地躲閃唐泰斯先生熾熱的目光,她小心翼翼地爬上睡床,一手按著胸口用僅有的「衣物」打成的活結,一手死死壓住下擺,似是擔心不經意間走漏了春光。

  「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在床沿坐下,男人自然地伸手,將海柔爾散亂的墨綠髮絲攏於已經一片粉色的晶瑩耳廓之後。

  「首先是按摩用油的調製。這一步看似簡單,但無論是基礎油的選取,還是精油的搭配,都有很多講究。你看——」

  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床頭的桌子上不知何時多了幾個深色的玻璃瓶。

  「這是岩玫瑰精油,也是對女性而言最適合的精油之一,能夠改善肌膚狀況、調整內分泌、保養子宮、讓身體徹底放鬆。

  「薰衣草,舒緩情緒、紓解壓力,想必海柔爾小姐對它也不陌生。

  「最後,乳香精油。這是南大陸的特產,用乳香樹的樹脂萃取而成,有一種非常獨特的木質香氣。」

  拿起玻璃瓶旋開蓋子,道恩用手在瓶口輕輕扇動,讓其中的芬香散播開來。

  「喜歡這個味道嗎?」

  「嗯……」

  專業的話語逐漸平復了少女混雜著羞郝與緊張的心緒,就連不自覺攥住的雙手也放鬆了下來。

  仿佛沒有注意到她的變化,男人取來一個陶瓷小碗,向其中倒入小半瓶淡黃色的透亮液體。

  「以甜杏仁油作為基礎,溫和清爽,可以起到保護和滋養的作用,幾乎適用於任何膚質。」

  說話間,他打開盛有玫瑰、薰衣草與乳香精油的小瓶,向碗中分別滴了幾滴,接著用食指輕輕攪動,混合均勻。

  示意海柔爾依舊保持俯臥的姿勢,道恩拿著陶碗,將調配完成的按摩油在她後背慢慢傾倒下來。

  「啊!」

  帶著些許冰涼的液體與肌膚相觸,讓少女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叫。

  下一秒,男人溫暖的手掌就復上海柔爾光滑的背脊,驅走了短暫的涼意。

  與之前的溫柔與紳士不同,這一次,道恩的手法明顯變得更具侵略性。

  「小丑」般靈活的指尖在肩膀、頸部與雙臂一點而過,而乳側、後腰、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則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特別關照。

  「嗯……哼~嗯啊~」

  輕聲喘息中,精油帶著熱力滲入肌膚,把潔白的少女嬌軀燒得紅霞升騰。

  雙手遊走,寬大的浴巾一點點散開。

  開始還能裹住胸口峰巒的上沿不知不覺間緩緩下移,所能遮擋的部位也越來越少,只能將屁股勉強蓋住。

  「海柔爾小姐,失禮了。」

  象徵性地致著歉,男人的手指插進了浴巾與身體間的縫隙,在彈軟柔嫩的臀肉上肆意勾挑捏弄。

  一次又一次,大拇指在精巧的股溝中由上至下地划過,直到將將觸及含羞的後庭花蕾才不舍抽離。

  「不要~……後面,哈……哈啊~好癢……別……」

  沒有理會少女的嬌嗔,道恩抓握著滿溢的滑膩向兩側用力掰開,然後鬆手,任由兩座肉丘相互碰撞,發出淫靡的聲響。

  「這裡可是全身血管最密集的部位,不管是為了促進血液流通、放鬆肌肉,還是塑造優雅的身材曲線,適當的按摩都是很有必要的。」

  「嗚……」

  手掌微屈,緊貼著那曼妙的弧度,男人的身體向前稍傾,借著體重向下壓去。

  而在挺翹的臀瓣下,海柔爾飽滿的大陰唇早已充血膨脹,在這番揉按下矜持地微微張開。

  越過幾乎被擠成一條細線的肛門肉漩,粗糙的指尖環繞著若隱若現的穴口邊緣畫著小小的圓圈。

  一邊進行著用心的「按摩」,他一邊發出由衷的讚嘆:

  「啊,海柔爾的駱駝趾……真是太美了!」

  「……駱駝……趾?」

  察覺到了少女的疑惑,見多識廣的富豪商人不禁失笑:

  「你知道嗎,在北大陸中部的高原地帶,有著由無邊無際的黃沙構成的荒漠。這些地方極其乾旱缺水,也孕育了相較王國完全不同的植被和動物。

  「所謂的『駱駝』是一種可以在沙漠環境中生存的動物。為了能在鬆軟的沙地上高速奔跑,它們的腳底很寬,僅有的兩個趾甲被保護在厚厚的肉墊里,以避免被日曬下的高溫沙粒灼傷。而『駱駝趾』其實就是形容女性的私密部位在內衣包裹下產生的、類似駱駝腳趾的特殊形狀。」

  「中部高原……無邊的沙漠……」

  或許是沉浸於唐泰斯言語中所描繪的壯麗景象,從未離開過魯恩、甚至連貝克蘭德都沒出過幾次的海柔爾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呆愣愣地問道:

  「那……會不會顯得很難看啊?」

  「哈哈,怎麼可能?這可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絕美景色。但是話說回來……穿太緊的內衣終歸對身體的發育不好,海柔爾以後也要注意啊。」

  話音未落,他已經調轉了攻勢。

  食指中指豎直,滑入陰唇與大腿根內側的羞恥狹縫。

  雙手四指輕夾,向外拉扯,現出花隙中透出的誘人粉紅。

  指腹在肉壺側面細細摩挲,牽動細嫩的陰蒂包皮,讓全身酥軟的少女不由得發出低低的呻吟。

  「我,我又不是小孩!倒是唐泰斯先生你,咕~嗚……怎麼會對女士的事情那麼了解?果然是……是『來者不拒』嗎?」

  聽著這再明顯不過的醋意,道恩一言不發,噙著淡淡的笑意抱起她翻了個身。

  感受著他的動作,海柔爾明亮的眼睛下意識地合攏,不敢面對他的視線。

  原本圍在胸前的浴巾已散成了一團,起不到半點遮掩的作用。

  一對茶色乳頭驕傲地挺立在淺褐的乳暈中央,青春的乳房如尖筍一般,即便是仰面平躺也格外起伏有致。

  目光下移,略微隆起的陰阜上,稀疏分布著捲曲的深綠色陰毛。

  透出些許水光的肉縫頂端隱約可見那枚早就不甘寂寞立起的鮮紅肉芽——與同齡人相比,這位高傲少女的陰蒂似乎顯得尤為巨大。

  高昂的情慾與故作平靜的面容,兩者間的反差又形成了一種別樣的誘惑。

  沒有著急撩撥她的私密處,剩下的精油被倒在了平坦的小腹。

  肚臍、腰側、腋下的軟肉、精緻的鎖骨,寬厚的手掌悉心撫慰著海柔爾的每一寸肌膚,為其復上一層閃亮的光澤,卻唯獨避開了胸口的堅挺。

  直至她發出不耐的嬌憨鼻音,他才終於照料起那對高聳的雪白山丘。

  富有彈性的乳峰在指間變形,掃過充血的乳暈,堅硬的指甲刮擦著勃起的深色肉粒,時而輕輕掐弄。

  舒爽的刺激下,少女的雙腿不自覺地弓起打開,沾滿露珠的嬌艷花蕊盡情綻放,仿佛正渴求著更多的關愛。

  「喜歡嗎?」

  捻著兩粒乳珠向上提起,牽動豐盈的乳肉一同搖晃起來,男人玩味地欣賞著海柔爾眉頭微蹙、強自忍耐的矛盾表情:

  「接下來要進行的,是一種名叫『腸道瑜伽』的儀式。」

  從未聽聞的名字讓少女暫時克服了羞澀,睜開了緊閉的雙眼:「『腸道瑜伽』?」

  「這種儀式據傳來自於南大陸的『天體教派』。通過激活腸道的運動,它能夠幫助去除食物消化的殘留、減輕身體的負擔,也可以促進體內血液和營養的循環,讓膚質更加細膩、更有生機和活力。」

  隨口胡謅著這個自己剛剛創造的儀式的來歷與效用,道恩向著單純的少女發出邪惡的蠱惑。

  而在另一邊,儘管依然還有太多疑問想要得到解答,不知為何,海柔爾卻不想讓自己在唐泰斯先生面前顯得無知,只好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點了點頭。

  「很好。在此這前,首先要做一下清潔。」

  從桌上抽出一張白紙捲起揉了幾下,天使級別的「抽紙為兵」作用下,一個帶有推桿的圓筒出現在男人的掌中。

  右手抹過,如同在空中打開了一扇無形的窗口,舞會大廳餐桌上的各色酒水飲料整齊地展現在少女的眼前。

  「喜歡哪種飲料?牛奶怎麼樣?」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伸手虛抓,盛裝鮮奶的玻璃壺被直接取來。

  將紙筒的尖端浸入其中,拉動推桿,看著海柔爾迷茫的眼神,他似笑非笑地開口:

  「好了,快趴下來吧。」

  拿著抽滿一整管新鮮牛奶的圓形紙筒,道恩熟稔地拍了拍少女豐潤的臀肉。

  「把屁股翹高一點,這樣才方便浣腸啊。」

  「啊?」

  觸電一般轉過身,海柔爾驚恐地望向身後:

  「那裡,那裡怎麼可能!而且那麼髒……」

  「所以才需要清潔啊。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半哄半騙地穩定了她的情緒,男人托住少女的小腹向上抬起,一手用兩指撐開了緊窄的臀縫。

  籍著按摩精油的潤滑,圓管的尖端艱難沒入不住縮緊的小麥色肛穴。

  緩緩按壓推桿,乳白色的液體源源不竭地澆灌著海柔爾未經人事的嬌嫩腸道,只有斷斷續續的苦悶輕哼與微微鼓起的小腹在述說她最後一點堅持。

  「作為第一次,已經很不容易了。五分鐘之後才可以去盥洗室,加油啊!」

  一邊說著讚許和鼓勵的話語,道恩放下紙筒,雙手前探,十指輪番撫過乳房頂端的美麗珍珠。

  「……哈,哈啊~不要……嗚……不要碰……

  「……呼……好脹,咕唔~求求……讓我……嗚啊——」

  無情的撓弄下,少女的身軀絕望地扭動起來,似是想要脫離他的魔爪。

  可是,面對一位本質上的神話生物,區區序列7的任何掙扎都不過徒勞。

  更為悲哀的是,對這位「解密學者」而言,在「門」之權柄的影響下,就連失禁也只能成為一個不可即的夢想。

  短短的五分鐘,對海柔爾來說卻如永恆般漫長。

  而當她弓起身體捂著肚子一小步一小步衝進盥洗室,將後庭的穢物全部排出後,迎接她的還有第二輪浣腸、第三輪……

  ……

  「已經乾淨了嗎?」

  「嗯。」

  滿面通紅地應答著男人的詢問,經歷了浣腸調教的海柔爾全然沒有了先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傲。

  此時,她正乖巧地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筆直的雙腿向兩側盡力分開,好讓泛著油光的隱秘菊蕊展露在空氣中。

  滿意地揉了揉溪谷頂端挺立的陰蒂肉粒,道恩又一次拿起了盛放按摩用油的陶瓷碗:

  「這次使用的精油和之前有所不同。金手柑是屬於太陽領域的草藥,它的柑橘香味能讓人產生快樂的感覺,安撫心靈層面的焦躁和憂慮。

  「選擇椰子油作為基礎油,則是因為它很容易被身體吸收,也不會產生油膩的感覺。和蜂蜜混合後,還有很好的抗菌保濕的作用。」

  調配好的金手柑按摩油與澄亮的蜂蜜均勻混合,垂落在散發著淡淡牛奶香氣的花蕾表面。

  一邊介紹著,男人的手指熟練地突破肛口肉環,把黏稠的蜂蜜塗抹在直腸的每個褶皺上。

  「唐泰斯先生的手指……在我的屁股里~熱熱的……好厲害……」

  「不光是後面,小穴的按摩也很重要哦。」

  左手在菊穴內保持攪動,右手中指探入早已濕透的陰道花徑。

  指節勾起,在溫軟層疊的肉壁表面細細戳按著。

  這樣超出約定的突然襲擊自然引來了少女的抗議:

  「呀!前面不行——」

  「不用擔心,這只是按摩而已。剛才你也看到了,我的非凡能力和空間有關。只要在處女膜前後分別製造一個傳送門,不管使用什麼樣的手法都不會讓海柔爾小姐失去珍貴的處女之身的——畢竟,這可是要留給未來丈夫最重要的禮物啊!」

  沉穩的回答讓少女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安心地享受起唐泰斯先生體貼的指交服務。

  渾圓的臀部隨著手指的進出有節律地前後搖擺,看上去格外可愛。

  發現海柔爾的身心終於徹底放鬆,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促狹,拿起碗中的橄欖木蜂蜜攪拌棒向腸穴內壓去。

  幾乎有兩指粗細的頂部被略顯艱澀地吞下,絲絲半透明的液體從棒身環形凹槽內溢出,沿著肉縫滴落,打在散開的浴巾上。

  少女滿足的嘆息中,紡錘形尖端徹底沒入後庭花蕊。輕捻轉動,粗大的棒身把柔滑的腸壁肆意撐開。

  「要拔出來了——」

  被擴張到極限的肛肉死死箍住木棒上的環狀紋理,將其上附著的蜜汁盡數刮下。

  隨著棒身的抽離,收緊的菊門肉環又被重新撐開,只好貪戀地吮住下一圈凹陷,帶出一小片鮮紅的腸肉。

  循環往復,宛如一張吞吐糖果的小嘴。

  碗中的液體逐漸見底,道恩俯下身,在少女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雖然有些害羞,她還是依言翻過身來,收攏雙腿交疊於身體兩側,形成一個標準的M字。

  「儘可能不要讓蜂蜜流出來,可以嗎?」

  伸出雙手,拇指按住海柔爾厚實的陰唇向兩側分開,露出濕漉漉的穴口與尿道。

  右手食指按在花隙頂端朝著恥骨方向扯動,把細嫩的包皮向上剝開,而左手食指則蘸著不知是精油還是淫水的滑膩汁液,在敏感的陰蒂頭上快速摩擦。

  「等到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再放鬆,這樣『腸道瑜伽』的效果才能達到最好。」

  無力回復他充滿惡趣味的勸誡,沒有低谷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拍擊著少女的神經。所有的思緒都被衝散,腦海中僅剩下最單純而狂野的欲望。

  「咕唔~呼……嗚……嗚唔……」

  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字句,海柔爾嘴巴大張,卻只能吐出一個個零散的音節,讓他不禁想起了黑貓布羅迪——看似高傲,被順毛時卻會不自主地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哈~哈啊!不行……」

  「咕嗯……別,唐……泰……嗚~」

  「別,哈……看……嗯~要……尿啊啊啊!」

  清澈透明的尿液伴隨著點點潮噴淫汁飛濺,少女在如此巔峰的刺激下徹底失禁。

  努力收縮的肛穴再也無法維持緊繃,金黃的蜂蜜從小巧的漩渦中湧出,在身下的浴巾上暈開一片,散發出甜美的柑橘香氣。

  不管仍然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海柔爾,不知何時,道恩已經解開了自己的長褲。

  昂揚的肉棒朝著劇烈顫抖的穴口直直插入,破開層層媚肉的阻隔,猙獰充血的龜頭抵上花心的最深處,抽送間帶出大片晶亮的黏滑體液。

  從未體驗過的充實觸感將正怔怔失神的少女瞬間重新拉回了現實。望著正在自己下體進出的巨物,下一秒,驚叫響起:

  「唐泰斯先生!你怎麼……」

  「怎麼樣,『子宮按摩』是不是很舒服?」

  「……怎麼能插進……誒,『子宮按摩』?」

  「唔……畢竟,不光是腸道需要定期的清潔,對女士而言,陰道乃至子宮的保養也都十分重要。可是手指長度有限,再高明的技巧也沒法深入到身體內部。而『子宮按摩』其實就是一種用肉棒代替雙手,來對陰道深處和宮頸口進行撫慰的按摩手法。」

  「啊……原來是這樣……確實很有道理……」

  或許是今天學到的新知識實在太多,哪怕有著「解密學者」對思維能力的提升,少女都感覺自己的大腦有點不夠用了。

  「所以……海柔爾小姐,請不要介意,盡情地享受這番服務吧!」

  ……

  伯克倫德街160號,道恩·唐泰斯府,二樓。

  客房臥室的大床上,約莫四十多歲、僅著一件絲質襯衫的英俊紳士正與一名不到二十、全身赤裸的年輕少女抵死纏綿。

  腰部挺動,男人黝黑的陽具如同不知疲倦的機器一般搗弄著女孩緊緻的肉壺,發出「啪哧啪哧」的、水聲與撞擊聲交雜的奇怪聲響。

  而在某個模糊的時間節點,仿佛完成了某種儀式一般,道恩·唐泰斯——不,更準確地說是克萊恩·莫雷蒂——突然感到自己的意識分裂成了無數碎片,每一塊碎片中都包含著他成長至今的一切經歷。

  宛如一體,卻又格格不入。

  碎片凝固,化作一條條透明和半透明交錯的有十二條圓環的小蟲。

  緊接著,這些「時之蟲」不受控制地向著四周投去,仿佛受到某種特殊力量的吸引:

  守在門外的女僕、舞會上的賓客、街道上的巡警、下水道里的老鼠……

  無論是人類還是動物,凡與「時之蟲」接觸的生命,都同時朝著「道恩·唐泰斯」的方向翹起了嘴角,露出齊整的八顆牙齒。

  虛空中,一個個意識相互碰撞,無聲的對話如網絡般傳遞:

  ——「這就是我作為『源堡』眷者與海柔爾建立聯繫時,對『錯誤』唯一性的感應?感覺比『魔術師』小姐那個時候要清醒很多,是因為我已經和『門』產生了共振嗎?」

  ——「說起來,那些被我『寄生』的生物應該都是『正義』小姐的『虛擬人格』吧……幸好沒有在現實世界進行儀式……」

  ——「不過說實話,其實那樣說不定會更有趣?反正『寄生』是可以隨時解除的嘛,倫納德那個傢伙不就在幾年前把他的『老爺爺』又請了回來……唔,右眼有點癢啊……」

  ——「等到我的意識回歸道恩的身體,應該就算成功建立紐帶了吧……但是右眼真的好奇怪啊!我現在連身體都沒有,想撓一撓都沒有辦法啊!」

  ——「是啊,我的右眼也不太舒服……」

  ——「或者也不用急著回去?」

  ——「……」

  ——「……啊,總算不癢了。海柔爾……今天晚上感覺還有很多可玩的呢。」

  ——「這個世界……真是太有趣了!」

  ……

  此刻,癱軟成一團的海柔爾只有一個想法:

  「難怪都說唐泰斯先生『來者不拒』……他在這方面……真的也太厲害了吧……」

  如果沒有非凡力量對身體的強化,初經人事的少女大概早就在連續的征伐中脫力昏迷,而這位富豪商人竟然還沒有發射!

  「雖然真的很舒服,但是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舞會都要結束了……」

  仿佛是聽到了她的心聲,男人的動作突然變得更快。

  短促的幾次加速後,他就將堅挺的下身從幾乎快要融化的小穴里抽出。

  伴隨著低沉的嘆息聲,一股又一股濃稠的乳白色液體從棒尖噴出,落在海柔爾的小腹和胸口,灼熱的溫度甚至燙得她升起了一小陣雞皮。

  「哈……呼啊~」

  「這是『精液熱敷』,也是按摩的最後一個步驟。」

  捏了捏自己的右眼眶,道恩握住少女的左手,引導著她把濃密的白濁體液在身上塗抹開來。

  半透明的「果凍」掛在乳峰頂端,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畫著圈,讓覆滿滑膩黏液的茶色肉粒閃閃發亮。

  「今天的按摩就到此結束。能夠為海柔爾小姐服務,是我最大的榮幸。」

  滿意地看著被自己精子沾染的純真少女,男人輕打響指,恢復了兩人的體力:

  「舞會快要結束,還是不占用寶貴的梳洗時間了。那麼,請允許我暫時的失陪。」

  微笑著擠了擠自己的右眼,他的身體一寸寸消失在空中,只留下少女獨自躺在滿是奇怪水漬的大床上,感覺一切如夢境般不可思議。

  ……

  深夜,馬赫特議員的家中。

  已經換上睡裙的海柔爾走到陽台上,回想起今天舞會上的見聞——

  那個奧洛莉女士,也太不知自重了吧……

  唐泰斯先生真是太博學了,也不知道下次由他舉辦的舞會是什麼時候?

  快結束時候遇到的那個叫做夏洛克·莫里亞蒂的私家偵探真令人討厭……說什麼根據他的調查,有小偷混進了晚上的舞會……到訪的所有人都是唐泰斯先生親自邀請的,這種說法也未免太不尊重人了吧!

  而且……「小偷」這個詞,真讓人感覺不舒服……

  咦,門口怎麼突然來了那麼多人?

  出於莫名的好奇,她輕手輕腳地走下樓梯,在牆角蹲下,試圖弄清發生了什麼事。

  「……馬赫特議員您好,我是隸屬黑夜教堂的值夜者小隊隊長,克萊恩·莫雷蒂,這是我的徽章和證件……

  「……這麼晚還來打擾您和您的家人,主要是因為我們收到了來自非常可靠的偵探線人的報告,有邪神崇拜者躲藏在附近一帶,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行動……」

  「邪神崇拜者?不會和那個一直指點我的聲音有什麼關係吧……」

  海柔爾眉頭微皺,下意識地想要站起身來。然而下一刻,她就聽見不遠處的下水道方向傳來一聲悽厲的、有著幾分熟悉的慘叫!

  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道流光已如同受磁鐵吸引一般,被硬生生地從地底拉了出來,投入那位值夜者隊長的手中!

  「沒想到是個『偷盜者』……早知道這樣就不用麻煩了……」黑髮褐瞳的克萊恩自嘲地笑了笑,然後合上了眼睛。

  「偷盜者」!一直在偷聽的少女心臟突然漏跳了半拍。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克萊恩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仿佛在和某個看不見的存在交流一般。兩三分鐘後,他才又一次開口:

  「馬赫特議員,很抱歉,本來我以為不需要再請求您的幫助了,可是就在剛才,我又得到了一條新線索。

  「您的女兒,海柔爾,在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都受到了那位邪神崇拜者的蠱惑。為了調查清楚她在這件事中的身份,我們需要聆聽來自她的證言。作為女神的信徒,希望您能夠理解我們的謹慎。

  「當然,我個人也相信,海柔爾小姐應當只是一位單純的受害者,相信教會一定能夠……」

  再之後的話,海柔爾已經聽不清了。

  巨大的暈眩感伴隨著耳鳴,徹底摧毀了她的感官。

  自己一直以來視為的「奇遇」、一直以來當作老師尊敬的神秘聲音竟然是邪神的崇拜者,而且就這麼毫無反抗之力地死去——或是被逮捕?

  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她真正的驕傲、優越感的來源在這一瞬間被摧毀得一乾二淨。

  ——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這位序列7的「解密學者」體會到了神秘世界的真實模樣。

  少女不記得自己是怎樣離開家裡,只穿著一條睡裙坐上值夜者的馬車。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被帶回了聖塞繆爾教堂,關押於「查尼斯門」之後——一個充滿陰冷與死寂的地方。

  一夜之間失去「老師」又失去自由,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個想法不斷迴蕩:

  我要儘快離開這裡,回到爸爸媽媽身邊!

  「美麗的小姐——」

  茫然抬頭,四處張望,海柔爾驚訝地發現,幾分鐘前還空無一人的對面房間中,突然出現了一位身穿黑色長袍、戴高頂禮帽的……魔術師?

  「美麗的小姐,我是梅林·赫爾墨斯,一名流浪魔術師,也是一名非凡者,序列名為『奇蹟師』。顧名思義,我的存在就是為了給人們帶來一個又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蹟』。

  「在世界各地旅行的路途中,每當靈性直覺告訴我哪裡有需要幫助之人,我就會適時地出現在他們面前,以完成他們的一個願望,無論大小。這也是一種奇蹟,不是嗎?

  「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到你?」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不假思索地,她直接說出了自己的願望:

  「我要儘快離開這裡,回到爸爸媽媽身邊!

  「梅林先生,您能在『查尼斯門』後隨意出入,一定認識值夜者的高層吧!能不能幫幫我……

  「……不行的話,就當我沒有許過這個願望吧。對不起,讓你做這種不可能的事情……」

  「不不不。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自稱「流浪魔術師」的梅林微笑著擺了擺手指:

  「可是,小姐,你實在是太過貪心了。我說過,我會為需要幫助的人實現『一個』願望,但是你許下了『兩個』願望:『儘快離開這裡』,還有『回到爸爸媽媽身邊』。」

  「作為信守承諾的魔術師,我會為你實現第一個願望,也就是『儘快離開這裡』。至於第二個願望能否實現……呵呵……」

  話音剛落,空間變幻,少女已經身處一個華麗的大廳。

  一張足以容納三十人用餐的長條桌擺放於房間正中央,最上首座椅的背後是一個正熊熊燃燒的壁爐,壁爐頂部則密密麻麻擺放著三十多個栩栩如生的人偶。

  詭異的是,這些人偶都是極其美麗的女性形象,身上不著片縷,臉上的表情永恆定格在了混雜著痛苦、歡愉與絕望的瞬間。

  儘管海柔爾沒有任何神秘世界的冒險經驗,但哪怕再遲鈍的人也在會這時意識到不對,她迅速轉身,朝著大廳入口飛奔而去。

  然而就在這時,寬鬆的睡衣長裙突然如同有了自我意志一般纏住了她的雙腿,讓她幾乎失去了平衡。

  貼身的胸衣不斷收緊,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來不及思考這是為何,剛剛勉強站穩、試圖繼續邁出腳步的海柔爾又感到了一陣來自下體的劇烈刺激。

  原本就較為貼身的棉質內褲突然向內凹陷,仿佛有一根看不見的巨棒瘋狂地隔著薄薄的布料向她的私密處發出最猛烈的進攻。

  與此同時,睡裙前擺被重重一拉,少女再也無法維持站立,直挺挺地向下倒去。

  布靴所踩著的因蒂斯地毯如觸手般包裹住她的身體,將她向著房間中央拖去。

  儘管陷入如此不利的局面,海柔爾依然沒有放棄。

  她纖細的手指死死弓起,試圖抓住任何凸起的物體或地磚間的裂痕以減慢自己的速度。

  令她難以置信的是,一切物品都如潮水般退開,只留下光滑如鏡的地面,而被拖拽的速度沒有絲毫減慢。

  拼儘自己最後的力氣,少女張開嘴向著門外發出絕望的呼喊,以希求他人的注意。

  映入她眼帘的,是在房間門口並排站著的三個陰影。

  依靠「解密學者」的強大記憶力,海柔爾瞬間分辨出他們正是今天自己所見的私家偵探夏洛克,值夜者隊長克萊恩,以及在隔壁牢房見到的神秘的流浪魔術師梅林。

  「終於有人來了!得救了!」她深棕色的眼眸睜得極大,充滿了恐懼和不甘,兩行晶瑩的淚水開始沿著她的眼角,緩緩向下滑落。

  模糊的淚眼中,夏洛克、克萊恩與梅林的嘴角一起翹起,露出八顆牙齒,向她致以最和煦的微笑。

  門外的黑影輕輕抖動著,大門緩緩合上,也帶走了海柔爾的最後一絲希望。

  ……

  黑暗的房間裡,擺放著一個馬戲團巡演時常見的人偶劇戲箱。隨著深紅色的帷幕合攏,隱約從其中傳來些許悲鳴。

  「咔嗒」!

  箱子頂部的文字銘牌突然翻轉,用花體的古弗薩克文寫著:「人偶之家」。

  潛意識大海上,兩道身影立於虛空,靜靜觀察著這件詭異的封印物。

  「儘管『海柔爾』許下了『儘快離開這裡』的願望,其實現的形式卻是被從關押囚犯的地下二層轉移到了保存封印物的地下三層。這種扭曲的表現形式……」

  「魔術師」小姐佛爾思凝重開口。

  沒等她說完,箱子頂部的文字銘牌又一次翻了過來,上面的文字變成了:「第一幕——用餐的少女」。

  帷幕拉開,人偶大小的海柔爾被仰面送到長條餐桌上,四肢都被固定在了桌面下方。

  細長的水晶香檳杯飛來蓋上胸部,將她的乳暈和乳頭不斷向內吸扯。

  蠟燭在空中傾倒,滾燙的蠟油一滴滴落在她的嬌嫩陰蒂上。冰涼的湯勺飛進嘴裡壓住她的舌頭,滿溢的津液溢出口腔,一直蔓延到了桌布上。

  一大束假花從桌上的花瓶中升起,接二連三地插入小穴和菊花,只露出穴口外怒放的花朵。

  此刻的海柔爾就仿佛一件精美的裝置藝術品,而在她的陰道與直腸內,假花的花莖表面長出了軟刺,高速旋轉的莖稈與高頻震顫的花葉一起攪動著柔軟的肉壁。

  淫水與腸液從花莖之間的空隙流出,匯集,然後落下,帶起花瓣的悠悠搖晃,就好像清晨的晶瑩露珠一般。

  原本被放置在壁爐上的人偶突然活了過來,在少女的身周沉默地圍觀著。在這樣的詭異氛圍中,帷幕緩緩合攏。

  心靈天空中,奧黛麗與佛爾思面面相覷。

  「為什麼『世界』先生的夢裡會有這種封印物?而且這種驅使無生命物件的能力,似乎是『木偶』?」

  「我只能感覺,『世界』先生已經成功和我的『虛擬人格』建立了聯繫。至於現在的情況,應該和『錯誤』途徑的唯一性有關。」

  銘牌再次翻轉,上面的文字變成了:「第二幕——嬉戲的少女」。

  這一次,海柔爾跨騎著玩具木馬,雙手被布條反綁在身後,勉力支撐住身體不向後倒去。

  她的腦袋高高仰起,嘴裡因為被訓練獵犬用的皮革玩具塞住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充血的乳頭上緊緊套著兩個小環,只能保持永遠勃起的狀態。一個表面有無數不規則凸起的橡膠圓盤在她的陰蒂上瘋狂旋轉。

  木馬背部,海柔爾私處所對的位置露出三個洞口。

  兩根巨大的積木假陽具正不斷進出著少女的小穴與菊蕾,而在較小的洞口中伸出的是一根不知由什麼材料構成的細長膠棒,正緩緩突破緊閉的尿道口向內鑽去,引起海柔爾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嗚咽。

  「除了『木偶』的特性,似乎還有一部分『魔女』途徑的污染。」

  「我猜……大概是『歡愉魔女』吧。雖然這種『歡愉』,也未免太過悲哀了……」

  多愁善感的作家小姐忍不住補充了一句。

  帷幕拉開,「第三幕——告解的少女」宣告開始。

  海柔爾被倒掛在十字架上,雙手手指與雙腳腳趾都被固定,雙腿向兩側打開。

  兩柄小巧的羊毛刷在她的乳峰頂端左右摩擦。

  幾十根羽毛在她的腋下、耳珠、肚臍、手心、腳心、陰蒂等敏感部位輕輕掃動。

  透明玻璃管將她緊窄的陰道撐開,從上方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顫抖的粉紅色子宮頸。

  十多粒玻璃珠夾在管壁與陰道嫩肉間高頻震動,半透明的淫水隨著子宮頸的蠕動不斷流入子宮然後溢出。

  一根細長的銀色金屬杆懸浮在空中,不時與兩條飛快摩擦的羊毛毯子相觸,然後落入海柔爾大開門戶的花徑,與粉嫩的子宮頸一觸即分。

  伴隨著嘶啞的慘叫,一道道電光閃過,高傲少女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承受著殘酷的電擊折磨。

  痛、癢與舒爽混雜在一起,讓她的意識陷入了最深的狂亂。

  「……」

  「這樣的扭曲,說不定來自『痛苦』或者『絕望』吧……」

  話音未落,「第四幕——受難的少女」已經浮現在了銘牌之上。

  名貴的地毯上,雙目無神的海柔爾跪趴於上。一根巨大的黑色巨棒深深插入她的口中,一直抵到喉管。

  兩個連接著重物的乳頭夾將可憐的乳房拉扯成漏斗的形狀,而在重物的一側,兩條棉線一直延伸到勃起的陰蒂處並細心地繞了幾圈。

  正因為此,每一次海柔爾的前後晃動都會帶動胸前重物的搖擺,進而拉扯到脆弱的鮮紅肉粒。

  少女的陰唇緊緊地閉合著,只有一根軟管隱約從尿道的位置探出頭來。管子末端的漂亮蝴蝶結,將她僅有的排泄權利也無情地剝奪。

  一根鐵絲螺旋式地撐開菊穴,將她的可愛腸肉徹底地暴露在空氣中,肛門邊緣的皮膚由於高度的擴張顯得吹彈可破。

  最小號的尖頭畫筆從畫架旁飛來,飽蘸早已準備好的各色「顏料」,在海柔爾的美麗肉壁上肆意塗抹。

  來自費內波特的葡萄酒醋似乎能夠激發淫靡腸液的分泌,是這場創作的最佳底色。

  來自倫堡發明家的新奇跳跳糖果,每一次落筆都帶來附近一圈肉環的劇烈收縮,如同一張貪婪吸吮的小嘴,想必甜食一定很合貴族小姐的胃口。

  來自南大陸的魔鬼辣椒油,即便輕輕一點就能讓腸肉爆發無盡的戰慄與痙攣,甚至連擴張菊穴的鐵絲好幾次都被這股大力壓變了形。

  來自魯恩的酸奶油可說是高潮後的最好餘興節目,微涼的溫度與細膩的觸感為可憐的少女帶來了暴風雨中一點心靈的慰藉。

  與之相比,來自弗薩克高原的「生命之水」簡直一場徹頭徹尾的謊言,初接觸時短暫的涼爽快感不過是為之後長久的火熱灼燒埋下的伏筆……

  時間的流逝在這種地獄般的絕望前仿佛也被扭曲,這永遠一般漫長的折磨終於即將結束。

  滿滿一瓶來自因蒂斯的芥末醬被灌進了少女顫抖的肛穴中,繃緊的鐵絲環緩緩收縮,宣告了這場前衛創作的收尾。

  黑色的巨棒從口中退出,緊鎖的導尿管被解開,淅淅瀝瀝的金黃尿液伴隨著海柔爾釋然的喘息灑落,濃稠的金黃醬汁從一張一合的菊環口溢出,慢慢順著穴口的縫隙流下。

  曾經充滿活力的少女趴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無神的雙目中流下兩行後悔的淚水。

  ……

  這一刻,海柔爾又一次回想起了博學、神秘的道恩·唐泰斯先生。

  他溫柔的笑容就好似金色的晨曦般刺透了少女高傲的心靈,讓她期許起人生的嶄新篇章。

  然而命運是如此的殘酷,這絲亮色只不過是漫長黑夜降臨前最後一抹血色的不祥霞光。

  在這個被實質般惡意所籠罩的房間裡,海柔爾的噩夢還遠遠不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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