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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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從什麼開始,我變得如此心狠,麻木。

  我曾經是一個善良的人,連一隻雞都不敢殺。

  但是自從我父母被拆遷商逼得自殺。

  我就知道曾經的自己回不來了,我向老天爺吐了口唾沫。

  雙手攥緊了拳頭,要向這一切討回公道。

  但是我現在毫無頭緒,不知道從哪一步開始。

  思考良久,我準備先攢點錢。

  等自己有實力了之後再報仇,但無奈找工作屢屢碰壁。

  只能選擇先當服務員。

  我任勞任怨的幹了兩個月,收到了3000塊錢時,我笑的是如此開心,從小家境貧困,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

  由於忙著收盤子,我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戴著大金表,態度兇狠狠的對我說,哪來的兔崽子不長眼。

  我知道我是服務員,只能唯唯諾諾道歉。

  沒想到他依舊得理不饒人,眼看著下不來人,老闆把我狠狠的罵了一頓,然後又向他道歉。

  我再次委曲求全向他說對不起。

  他對我咒罵道,沒媽的東西。

  那些痛苦的回憶立馬向我襲來,我像溺水了一樣不能呼吸。

  我想起了以前家裡貧困時我們所受的委屈,想起了父母作為農民工被人欺負的畫面。

  然而年幼的我無能為力,只能看著父母即便被如此對待之後之後只能強顏歡笑。

  我可以無視其他所有罵人的話語,但這個句話如同一顆石子,在我心裡泛起了陣陣波瀾。

  我再也忍不了了,跟他打了起來。

  老闆看到了之後連忙拉架,然後果斷把我開除了。

  我失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夥來路不明的人把我暴打了一頓。

  我感到全身火辣辣的,全身骨頭都被打斷了一樣。

  我像條狗一樣垂死在無人在意的角落,我想起了我的名字楊天,這是我爸媽為了感恩老天爺的眷顧,特意取的名字,回想起了跟父母在一起的溫馨的畫面。

  我又想起了開發商對我父母咒罵的句子,我想起了所有的委屈。

  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迴響——為什麼他們能夠獲得一切,而我們卻失去了一切。

  我發誓,要讓所有人付出代價。

  在此之前,我必須要獲得大量的金錢。

  我知道服務員這種職位滿足不了我的要求。

  於是我買了一把刀,蹲在我以前工作的餐廳。

  我知道那個人會來,終於他又來了,在跟其他人談笑風生。

  我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那個無人在意的小服務員陷入絕望的樣子。

  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他,因為他終於給了我要打碎這一切的勇氣。

  我靜靜的等待一個良好的機會。

  其他人終於走了,只剩他一個人走在路上,我暗中跟了上去。

  我出其不意的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立馬腿就軟了,我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操你媽的,你還記得我吧?」我惡狠狠的說的。

  啊?

  他膽怯的回過頭,驚奇的發現居然是我。

  「操你媽原神,你這個逼小兔崽子!」他仿佛忘了自己身處何種處境了。

  我把刀往他脖子上輕輕的劃了一下,直到有鮮血滲出。

  我冷冷的一笑,也不說話,只是沉默的在走路。

  我看到了一棟精緻的小別墅。

  他打開門,我進去發現裡面的裝修富麗堂皇。

  怨恨的想為什麼我爸媽拼盡一生換來的房子卻最終都守不住?

  我跟他說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他帶著我徑直的走向了臥室。

  拿出了大把大把的鈔票,然後溫順的對我說,錢都在這裡,可以了吧。

  我原本以為3000塊錢放在我身邊已經是一筆很大的數目了,但是看到這麼多錢,看的我目不暇接,這起碼有好幾萬。

  如果換在我以前,我可能會滿懷欣喜的把錢帶走,一走了之。

  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同了,我想要的遠不止如此。

  不止這麼多吧?

  我冷冷的笑道。

  他立馬生出了冷汗,他剛想說是,但是看到我手上的刀子又立馬改口。

  雙手顫抖的拿出一張銀行卡,說出了密碼。

  我拿下了銀行卡,對他說道,很好,你可以走了。

  他見我不說話,於是立馬撒開腿丫子跑。

  但是我一把他揪住,拿刀用力撕開了他的脖子,鮮血立馬噴出,灑滿了整個房間。

  我身上被濺的到處都是血,我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發現味道很鮮咸。

  我準備去臥室拿出拖把清理血跡,我發現還有一間臥室。

  於是嘗試打開,但發現反鎖了。

  我猜測裡面有人,於是向門裡吼道,「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你的什麼人,但是他現在在我手上,如果你想讓他活著就把門打開。」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

  我發現了一個前凸後翹的少婦。

  兩個雪白的奶子在胸前掛著,屁股像水蜜桃一樣散發出誘人的味道,我舔了舔嘴唇。

  我把她的衣服撕碎,用力的抓著奶子。

  她想大聲喊叫,我急忙用手把嘴巴捂住。

  同時把手伸向她下面摸去。

  但在此之前我還是一個處男,但同學給我看過a片,所以我知道做愛是怎麼回事。

  我把手捅進去,發現裡面很乾澀。

  攪了攪。

  帶出了水。

  操你媽的,還不錯嘛,捅一下就有水了。

  我用舌頭舔了舔她的臉,她眼睛已經不敢直視我了。

  看著這成熟的身材,我終於按捺不住,我的下體早已暴漲成巨龍。

  直接把褲子一脫,露出了肥美的鮑魚,也不顧在做什麼前戲,直接開始抽插,我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我的肉棒被周圍的嫩肉包裹著。

  我開始狠狠的抽插起來,每一次撞擊我都能感受到花心給我的反饋。

  我於是抽插的越來越快,我的爽感也越來越強。

  終於她被我捂住了嘴巴發出了一聲驚呼,我射了出來,把大量的濃精射到她的花心。

  我把還沒軟的肉棒拔了下來,上面還滴答著淫水。

  她突然開始哭泣了,哭的梨花帶雨的。

  我不為所動的看著,然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對你這樣嗎?因為你們這些有錢人仗著有資源就為非作歹,我們這些窮人一直被籠罩在你們的陰影里,被壓的喘不過氣來,這一切都是報應。」她依舊在哭泣,於是我受不了了,把刀插進她柔軟的身體裡,她也不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我。

  沒一會兒,她的眼睛就再也沒閉上了。

  我拿去拖把,把作案現場都給清理乾淨。

  去銀行時我驚喜的發現卡里有50萬的餘額。

  看了看這筆錢,我心裡有了一個精密的計劃——我知道我的敵人不止一個,所以這筆錢必須得到合理的利用。

  我想買一把槍,還有炸彈。

  但是苦於沒有渠道,這些只有暗網上才有賣的。

  我現在孤家寡人,根本就沒有認識的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而且我必須要很快,我知道我的事情很快就要暴露。

  在我迷茫之際,突然想到這個社會恐怕只有軍人和警察才有槍。

  如果得到他們的就好了,我被自己的想法都嚇了一跳,這怎麼可能?

  這鐵定沒有指望,因為對他們動手暴露風險太大了。

  沒有主意了,我想到了之前下手的那一家,於是又返回去休息一下。

  看到這嶄新如初的家裡,仿佛跟以前一樣安然無事。

  誰知道兩條生命就此消失。

  我進去臥室,發現了被自己忽視的一台電腦。

  沒有路子,只能自己創造路子了,於是我在網上找遍了辦法,終於登上了暗網。

  並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聯繫到了一位軍火商。

  但是他要求我必須得去雲南挨著緬甸的邊境去那交易。

  我休息了一晚之後就馬不停蹄的買了票踏上了火車,一路上我都提心弔膽的,生怕消息已經泄露,我已經遭到追捕。

  下了雲南站之後,我到了我們事先約定好的地點。

  我發現空無一人,於是我在那等待良久,突然有一輛麵包車向我駛來,裡面有人向我招招手,於是我遲疑的進去了,我沒想到我的不謹慎就此改變了我生命的軌跡。

  我突然眼前一黑,我暈倒了。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全身被綁著,動彈不得。

  我剛想說話,發現沒人。

  我只能仔細的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大概是一間廢棄的屋子,毛坯房,還沒有裝修過。

  正當我仔細思考如何脫身時,突然進來了一群人,男男女女大概有六七個。

  其中有一個虎腰熊背的壯漢向我走來,對我笑道:「你可真是天真,說吧,這次帶了多少錢?」我知道自己被騙了,沒想到自己的手段同樣出現在了其他人手上,可謂是天道好輪迴。

  我無奈的交代了卡上的密碼,以及有50萬的事實。

  「不錯嘛,還有50萬。」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為了防止被騙,他留下一個女的看著我,剩下的人都隨他取錢去了。

  那個女的大概20出頭,一頭短髮。

  英姿颯爽,一身黑衣打扮。

  我現在十分焦急,我知道他們得到他們想要的錢後,為了防止我泄密,肯定會把我殺了。

  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只能寄託於她身上了。

  於是我率先開口:「你好,我叫楊天,請問怎麼稱呼?」她不為所動,只有一雙秀麗的眼睛盯著我。

  我知道這種常規的方法沒用,拼命的運行大腦,看來只能打苦情牌了。

  我擠出兩滴眼淚,悲傷的說道:「沒想到我就栽在這兒了,在我生命的最後一刻,我沒什麼可留戀的。我只希望我那可憐的爸媽能夠好好的活著。」她依舊沒有說話,而是遠遠的向我走來。

  我此時才清楚的看到了她的容貌——白皙的臉上,眼睛,鼻子,嘴巴完美的匹配在了一起。

  一身黑衣,將她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活脫脫像個妖精,讓我神魂顛倒。

  我倆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看在你只能活這麼久的份兒上,說吧,有什麼願望?能做到的我儘量幫你做。畢竟你的50萬對我們來說幫助還是比較很大的。」她如此說道。

  我苦澀的搖了搖頭,說:「我的父母吃了一輩子的苦,我只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生活。」

  「其實我還挺羨慕你的,至少你還有父母,不像我一輩子一出生就是個孤兒,不知道父母的愛是什麼滋味。」我見她說了話便打開了話匣子,其實我爸媽已經死了,死的非常不甘,他們只想給我一個家。

  但誰承想開發商看上了他們的房子,給出了遠低於市場價的價格,我父母堅決不同意——他們打算這個房子是留著我結婚用的,怎麼會如此輕易的送人?

  開發商們仗著人多勢眾,而且背後有政府撐腰,不顧父母的堅決反對,給我們家斷水斷電,讓我們舉步維艱,後面甚至派人毆打我父母,我可憐的父母在醫院躺了一兩個月也未曾屈服。

  開發商惱羞成怒,他們趁我父母疏忽的時候,直接把我家強拆了。

  當我父母回來,看到了這蕭條的一幕,他們的心都碎了。

  當時我還在上高中,有一天我還在看書,高中老師神色不對的對我說:「你爸媽出事了,趕緊回家看看吧。」當我回家時,發現我們家的房子早已經沒有了。

  警察找到我說我爸媽都雙雙跳河自殺。

  我再也忍不住了,開始瘋狂的奔跑。

  我觸景生情,我想到了小時候爸媽帶我到這個地方快快樂的玩耍。

  我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我完全控制不住,淚水如絕堤之水源源不斷的湧現。

  我想起了父母那微薄的工資養家餬口,但是我不懂事,為了一把玩具槍或一個遊戲機,死活要買,如果父母不同意的話就不回家。

  我爸媽不忍心,最終拿著買好的安撫我。

  我們家雖然貧窮,但很溫馨。

  但是這一切再也一去不復返了。

  她也有所觸動,眼淚在眼框裡打轉。

  「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父母,我一出生就被拋棄了。但是有一家人好心的收養了我,他們視我如己出。我在那裡快樂的生活,但是也養成了我對其他人充滿了信任的心理,有一天一個叔叔拿個糖果誘惑我,我上當了。後面我被賣到了另外一家,但是那一家對我很不好,把我當傭人。我在那兒痛苦的生活了幾年。後來我趁著他們不注意跑了出來,我在街頭流浪了幾天。」突然,說到這兒她又欲言又止。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她嘆了口氣,沒有說了。

  我知道那是她的傷疤,也沒有繼續問了。

  我們又把話題轉向了對其他的看法,我們都有出奇的一致,仿佛我們心有靈犀。

  那一晚我們聊了很多。

  彼此的心也相互相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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