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東海諸國篇·可舒可卷劇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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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屏痕是在大幹的港口與王仇相遇的。她一眼就能看出王仇不是什麼好人,但一開始也沒有覺得他有多壞,至少應當有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人之性惡,其善者偽也。凡禹之所以為禹者,以其為仁義法正也。

  曲屏痕曾經對王仇說過:「仙人有造化之功,卻無教化之心。」內聖的是君子,外王的也是君子。她當時覺得教化王仇的那個人就是自己。

  作為君子國第一君子,曲屏痕比王仇想像的要聰明,很多事情她都能猜個大概:比如蓬萊島的母女幾人心裡有鬼,但君子不會刻意點破;比如王仇手裡的葫蘆並非凡品,她也不過是旁敲側擊罷了……

  而之後她在偶然間遇到了胡藕雪,從後者的口中得知了煉器師能將人煉化為靈器的事。

  煉器師的唯一特徵是矮小丑陋,這符合小人國百姓的特徵……可她的朋友王仇也符合這個特徵。

  聯想到王仇已經了君子國,曲屏痕第一次驚慌失措了起來,她害怕王仇會在君子國做出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

  或許自己結識王仇就是個錯誤?

  翩翩君子扶著欄杆,目光注視著家的方向,手中輕搖的摺扇有些顫抖。

  她依舊沒有請任何船夫,只靠風力的作用在大海中漂泊,因為她信任天道。

  此刻的她只希望船能再開的快點,可是一路上的風兒慢悠悠地,這次天道並沒有站在君子這一方——當曲屏痕回到君子國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個被燒作焦土的島嶼。

  「妹妹,你終於回來了!我在君子國都等得望眼欲穿了!」曲茹帆騎著馬,在遠處大聲地向她打著招呼。

  女人騎著馬在沙灘上奔跑,來到曲屏痕身邊後下馬與她擁抱。

  聞著姐姐身上的淡淡芬芳,曲屏痕鬆了口氣——看樣子自己的姐姐並未被煉化,「煉器師」之說看來只是無稽之談。

  就在曲屏痕胡思亂想的時候,曲茹帆鬆開了妹妹。她的手輕輕撫過妹妹在海上有些曬黑的臉頰,淚眼婆娑地說:「妹妹,你瘦了。」

  遙指征途羨鳥飛。如今鴻雁歸鄉,曲屏痕的眸子裡也蒙上了一層水霧,只能再次用擁抱回應姐姐。

  二人繼續在岸邊念叨了好一會家常後,曲屏痕才好奇地問自己的姐姐:「為何島嶼被燒成了這樣,君子國沒事吧?」

  曲茹帆哈哈大笑:「前些日子來了個瘋女人,說主人是什麼煉器師,二話不說就把君子國給燒了……所幸君子國自有大氣運,一場大雨把火焰澆滅了,城中百姓亦是無人受傷。」

  主人是什麼意思?——曲屏痕心裡剛萌生出這個念頭,大量陌生的記憶驟然湧入腦海。

  王仇當初煉化了整個君子國,曲屏痕因為不在現場而逃過一劫。

  現在她回到了自己的故鄉,自然而然地也成了君子圖的一部分,快速地接納起那些陌生的常識。

  曲屏痕頭疼地捂著腦袋。

  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姐姐未著片縷,兩邊粉嫩的乳首上各穿插著什麼東西;而姐姐身下的也不是一般的馬匹,那是青玉游與她母親扮作的美人駒……

  但這些怪異的事情在此刻的曲屏痕眼裡卻沒什麼奇怪的……她是君子國的一員,自然也要遵守君子國的新規則,不是麼?

  她趕緊向青玉游的母親行禮:「見過尊長……」

  君子拜見長輩,應當先沐浴更衣,用薰香細細地將自己烘香後才能求見。

  如今曲屏痕在海上漂泊多日,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禮數不周之處讓她感到十分尷尬。

  青玉游的母親跪在地上咬著馬嚼子,一邊嘶鳴著一邊從嘴角流出輕盈的涎水:「咴咴~ 不必多禮~ 咴奴家只是一匹咴美人駒,是主人讓咴兒~ 我們來接您的~ 」

  兩匹美人駒身上並沒有人類的衣服,只在嘴巴和腰肢處穿戴著一些馬具。

  美婦跪在地上,斷斷續續地模仿著馬兒的嘶鳴,貝齒緊緊地咬著馬嚼子,大量的涎水從馬嚼子中垂落。

  夏日的餘威未散,熾熱的初秋還有幾分炎熱。

  兩匹美人駒在這樣的天氣里奔跑了好一陣,體型各異的赤裸嬌軀上都結滿了密密麻麻的晶瑩汗珠。

  青玉游是馱著曲茹帆過來的,比母親還累幾分,點點汗珠沿著小麥色的乳房向下滑落,最終在她的乳頭處聚集成汗滴滴落,浸濕了她身下的灼熱砂礫。

  曲茹帆看美人駒連話都說不明白,在一旁為妹妹解釋道:「主人料到你今日會回來,特地讓我騎著馬兒來接你回家……我們快快進城吧,母親和主人還在家裡等著你呢。」

  姐姐說的明明都是再正常不過的言語,可拼接在一塊卻讓曲屏痕感覺陌生。

  她的大腦下意識地反對著這些陌生的規則,但最後卻依舊臣服在君子圖的威能之下。

  曲屏痕嘆了口氣,正欲上馬,卻又被姐姐攔了下來。

  姐姐對她說:「屏痕,你不能就這樣進城……現在君子國的規矩改了,你應該像我這般穿著才是。」

  曲屏痕再度審視了一番姐姐,只看見了一具不著寸縷的成熟胴體。

  姐姐比自己年長几歲,這具成熟女性的軀體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血脈噴張的韻律感。

  那對飽滿如蜜瓜般的肥碩乳房隨著呼吸微微顫動,頂端兩顆嫣紅的乳尖被一對奇怪物件穿過,更顯得格外醒目。

  及笄之後二人就再也沒一起洗過澡了,這麼多年裡,這還是曲屏痕第一次看到姐姐的成熟身材。

  她不禁在心裡吐槽道:姐姐啊,什麼叫像你這番穿著?

  你真的穿了衣服麼?

  看著妹妹這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曲茹帆調笑道:「都多大了人了,還不會穿衣服麼?」

  長姐為母,曲茹帆只能替妹妹將衣服緩緩剝開,露出了妹妹如雞蛋般白皙的身體。

  只是此刻的妹妹早就羞紅了臉,身體上也漫上了陣陣好看的粉霞。

  曲茹帆見了妹妹這副瘦弱的身體,忍不住教訓她說:「平日裡你就不喜出門,外出也是乘坐馬車。再加上海上漂泊這麼久,你看看,你現在都瘦成什麼樣子了?母親見了你現在這副模樣,真不知道會傷心成什麼樣子。日後我一定要讓你多加鍛鍊……誒,你啊,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但她突然語氣一轉,調戲地說:「不過你這身子骨,倒像是黃昏時樹枝上的積雪呢……」

  光天化日之下露出的羞恥感早就讓曲屏痕呆立在原地。

  她咬著嘴唇緊閉雙眼,嬌軀不斷地顫抖著,感受著姐姐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雞蛋——腰帶、錦衣、褻褲……她一點點地被姐姐撥開外殼,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

  曲屏痕聽了姐姐的話,下意識地用藕臂遮掩住自己的關鍵部位。她強忍著羞意,開口詢問道:「這是何意……」

  曲茹帆嬌笑著說:「都說你是君子國第一君子,可是在姐姐眼裡,你一直都是跟在我身後呆呆笨笨的孩子~ 冬天的樹葉雖落,但整齊地枝丫卻展露在外。雖然肌膚雪白,但你瞧瞧你這身子,瘦的連肋骨都看見了……不過嘛……」

  曲茹帆用雙手掐住了妹妹的椒乳,笑著說道:「不過你這對乳鴿,主人一定喜歡極了。」

  「不要這樣!」曲屏痕趕緊推開姐姐,紅著臉義正言辭地說道:「即使您是我的姐姐,也不能對我做出這等失禮的舉動!」

  「好好好,妹妹還是這麼古板……那就不跟你打趣了。」曲茹帆笑著伸出手:「把你的印信趕緊拿出來吧。」

  「用印信做什麼?」曲屏痕將拇指大小的印信遞到姐姐手上。

  印信即是個人的印章,上面鐫刻著主人的名字。

  如果君子收藏了古畫或是書籍,便會將印信蓋在藏品上做標記,證明他收藏過這件藏品。

  在日常生活中,個人的印信也可以蓋在書信、文章上,代表這篇文字的出處。

  在文化產業極為發達的君子國,印信就意味著這個人的全部,見印如見人。

  只見曲茹帆拿出一枚小小的銀質圓環,將圓環穿在印信上。隨後她用手指捏住妹妹左邊的乳頭……

  「姐姐,你這是要幹什麼!」曲屏痕嚇得連忙後退。但是一股莫名的法則再度湧入腦海,讓她動彈不得。

  曲茹帆解釋道:「君子國的人太多了,所以主人命令我們將個人的印信佩戴在胸口,方便主人辨識。」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將名字刻在身體上,這不是奴隸麼?

  曲屏痕張了張口,可是話卻咽進了肚子裡。

  身為君子國的一員,她的大腦被動地接受著君子國的新規矩……即使這樣的規矩與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大相逕庭。

  她小聲地祈求道:「輕一點……」

  得到了妹妹的准許,曲茹帆上前繼續。她用堅銳的銀針在妹妹的乳頭上刺出了一個洞,隨後將串著曲屏痕印信的乳環插了進去。

  仔細地用手絹擦乾淨血珠以後,曲茹帆心滿意足地說:「可以了,現在你算是穿好衣服了。」

  曲屏痕低頭看了自己一眼。

  雖然印信只有拇指大小,可是對於少女嬌嫩的乳房來說還是太過沉重。

  原本自己是橢圓形的完美酥乳,如今卻被那個被印信拉到下墜,如同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嫗一般下垂了。

  曲屏痕哭笑不得:「我現在一絲不掛,全身上下只有這一枚印信,這真的算是『穿好衣服』麼?」

  曲茹帆卻翻身上馬:「客套的話不要多說了,我們趕緊回家吧,主人和母親都快等不及了。」

  姐姐騎的是青玉游,那留給自己的「馬兒」就只有青玉游的母親了……

  「得罪了……」曲屏痕拱了拱手,只得騎上美婦的身子。可是她心裡也知道,不管她嘴上如何道歉,都無法洗脫她把人類當做馬來騎乘的事實。

  「咻咴咴咴咴~ 」

  青玉游母女二「馬」學著馬兒的嘶鳴,載著背上的乘客健步如飛。不多時便到達了君子國的城門口。

  如今的君子國依舊城門大開,可是門口卻站著一個穿著鎧甲的守衛。

  守衛穿著的這套鎧甲十分怪異,只遮擋住了手臂、肩膀和雙腿,戰鬥時最為關鍵的身子卻是一絲不掛,光滑的玉乳和小腹都毫無保留地顯露在外邊。

  與其實說這是鎧甲,倒不如說是一套夫妻在床上房事時的情慾甲冑。

  守衛毫不留情地將君子國的兩位皇子攔在城門外。

  曲屏痕在馬上行禮道:「君子國何時有了守衛?我是君子國的二皇子,為何不讓我進去?」

  守衛冷著臉說:「即使是國王進城,我也可以阻攔!主人害怕有宵小潛入君子國,特派我來此處看守。若要進城,請在我這裡登記!」

  「我妹妹是剛回來的,還不太適應君子國的新規矩,還望閣下多多包涵。」曲茹帆歉然下馬,回頭對曲屏痕說:「屏痕,跟著我做便是了。」

  曲茹帆走到守衛身旁的桌案,手指在小穴摩擦了許久,用指尖蘸染上一滴清澈的淫水,隨後將淫水均勻地塗抹在胸口印信。

  她一手掐住左乳,一手捏著印信控制方向,將沾滿了淫水的信印蓋在了桌案上擺著的名錄上。

  本來是覆蓋著清澈淫水的印信,蓋在名錄上就成了紅色的印章。

  守衛點了點頭:「曲茹帆……你可以進去了。」

  曲屏痕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這般折磨人的法子,真不知道是哪個畜牲想出來的。(作者:是我。)

  「妹妹,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將你的印信蓋在名錄上啊。」曲茹帆在一旁焦急地提醒道。

  曲屏痕搖了搖頭:「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急事,要趕緊出海一趟。我先不回家了……」

  曲茹帆將妹妹推到桌邊,無奈地吐槽道:「你這小妮子說什麼渾話呢。快點留印,趕緊回家吧。」

  曲屏痕只得尷尬地將手指伸向自己的小穴。可不管她怎麼努力,甚至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卻依舊榨不出來一點淫水。

  姐姐打趣道:「我的好妹妹啊。你都結婚這麼多年了,怎得下面一滴水都擠不出來?」

  「我和潘郎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雖然結婚多年,可……可是……我還是處子……也沒有……自瀆過……」曲屏痕苦笑著說。

  曲茹帆也有些苦惱:「雖說主人更喜歡處子。但你毫無經驗,應當怎樣進城呢……算了,長姐如母,只好讓我勉為其難地幫你一下了。」

  姐姐俯下身子,嘴唇親吻上妹妹的陰唇,用粉嫩的舌尖在無人問津的處女地里開闢險路。

  曲屏痕的貝齒緊緊地咬住嘴唇,強忍著心中的羞意。

  身下不斷地傳來的酥麻感湧入腦海。

  光著身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姐姐舔弄下體,這是曲屏痕這位女君子做夢都不會夢到的事情。

  可如今真實發生了,她羞到面紅耳赤,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扔進洛水裡好好洗上一洗。

  心臟砰砰直跳,曲屏痕眼眸中含著春淚,下體怪異的感覺讓她兩腳發軟、不知所措:「姐姐,我下面好癢……」

  曲茹帆含著妹妹的陰唇,口中含糊不清地說:「這就對了。你這是發情了,我再舔舔就好了……」

  就在這時,遠處走來了一位蹦蹦跳跳的小蘿莉。

  她嘴裡哼著歡快的曲子,走到城門口才發現曲家姐妹,驚喜地說道:「屏痕姐姐,你終於回來了啊~ 有沒有給我帶什麼禮物呢?」

  眼看阿玉來到自己身前,曲屏痕趕緊捂住臉頰,扭曲著聲音說:「唔……在下不是曲屏痕,你認錯人了了。」

  其實她的書箱中存放著交給眾人的禮物,阿玉的禮物是大幹最新一期的美食食譜。

  可如今曲屏痕這番做派,讓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怎麼可能再相認呢?

  「哼,除了屏痕姐姐你,誰還會自稱『在下』?」阿玉調皮地開了個玩笑。

  但阿玉也善解人意,她看出了曲屏痕尷尬,於是不再提這件事。

  她走到桌案前,拔出小穴口塞著的一枚木塞,從中擠出一滴白濁的液體後趕緊又把塞子塞了回去,好似那滴散發著腥臭氣味的液體是什麼珍貴的寶貝一樣。

  阿玉在用青蔥一般的指尖挑起那滴白色濁液之後,炫耀似的在曲茹帆面前揮了揮後,才熟練地塗抹在了胸口的印信上。

  蓋好名錄後就大搖大擺地進城去了。

  曲茹帆在妹妹的身下舔的舌頭都快疼了,但看見這一幕,還是氣的牙痒痒。

  曲屏痕好奇地問姐姐:「為何阿玉的淫水這麼混濁,還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腥味?」

  曲茹帆回答道:「你看她小腹鼓囊囊的,裡面裝的全是精液……哼,每次主人內射之後,她都要將精液堵在小穴里。真不知道主人看上她哪點了,總是光顧她,那副跟平板似的身材有什麼好玩的?」

  背後議人是非,若是曾經的曲茹帆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曲屏痕不免有幾分不適,這才正視起姐姐的變化。

  她打著圓場:「阿玉年紀還小,只是發育的晚點……」

  曲茹帆心中好似還有什麼不滿,話一出口就停不下來:「阿玉沒發育,我這身子可是熟透了啊。我至今未嫁,還是處子之身,主人卻一直不碰我一下,說是什麼要等我們一家四口團聚之後一起破處……這才能讓阿玉小人得志,整天在我面前炫耀。不過現在好了,我們終於能服侍主人了……誒,妹妹,好了!好了!」

  眼見清澈甘甜的淫水噴涌而出,曲茹帆趕緊握住妹妹的手,讓她的指尖蘸染上淫水之後,再塗抹到印信上。

  等到將淫水塗抹均勻,曲屏痕深吸一口氣,仿佛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她雙腿顫抖著,握住了自己的酥乳,將印信蓋在了名錄之上。

  她這一生蓋過無數次印信,卻從未像今日這般艱難過。,守衛見狀,終於開口說道:「曲屏痕,你可以進城了。歡迎回家。」

  姐妹二人於是上馬,繼續前進。

  曲屏痕一馬當先,用腳死命地蹬著胯下美婦碩大的乳房,騎著馬兒極速奔馳起來。

  她如今也顧不得什麼禮義廉恥了,哪怕知道身下的馬兒是自己的長輩,也毫不憐惜地策馬鵬騰。

  沿著走過無數遍的熟悉的街道疾馳,她裝作看不見路上打招呼的故友。此刻的她只想快點回家,然後將羞紅的臉蛋埋在被子裡大哭一場。

  可她不知道的是,曾經的故居已被人鳩占鵲巢。她的前方還有一個名為王仇的主人在等待著她。

  騎行至熟悉的皇宮,曲屏痕看見一座無比突兀的大殿。

  曲茹帆為她解釋說:「君子國雖然好質樸,但是主人喜歡奢華。我們將皇宮改造了一番,現在更適合當主人的寢宮了。」

  金碧輝煌的大殿高聳入雲,四面環繞著五彩琉璃窗欞,映照著室內的華貴景致;大理石地板光滑得可以當鏡子,鋪陳著昂貴的絲綢地毯,每一處裝飾都極盡奢華之能事。

  兩旁立柱上雕鏤著繁複的花紋,中央是一張鑲嵌著五色玉石的皇座。

  殿旁是赤著身子的女君子們侍立兩側。

  她們手中拿著金制的長戈,直挺挺地高昂著上身,毫不避諱地展示著自己風姿各異的完美身材。

  曲屏痕認識這些人,其中一些人還可以稱得上是朋友,可如今她們冰冷的表情只讓曲屏痕感覺陌生。

  殿中央則是兩位跪伏在地上的赤裸女子。

  雖然從曲屏痕只能看見二女的背影、以及那兩個滴著淫水的屁股,但無比熟悉的體態還是讓二女的名字呼之欲出:曲屏痕的母親曲希夢、以及她的妹妹曲墨輕。

  呼嘯的冷風從殿內穿堂而過,金絲編織的帷幔隨風狂舞。

  風兒吹的曲屏痕的內心豫發寒冷——她此生都沒有見過這般奢靡的地方,這還是那個她熟悉的正人君子之國麼?

  王仇坐在王座之上。

  一個豐腴的女體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腹部的粉色紋路散發著令人炫目的光輝,她像個雌獸一般發出了不知廉恥地淫叫。

  黑色的肉棒在白皙的雌肉里進進出出,王座四周到處都是腥臭的體液,也不知這場眾目睽睽之下的瘋狂交歡究竟持續了多少時日。

  巨大的水晶燈在王仇的身後高懸,散發著光彩華麗的霞光,為男人的身子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讓他矮小的身子宛若神明。

  一個成語突然出現在曲屏痕的腦海中——沐猴而冠。

  「咿噫噫噫噫噫噫~ 主人再快一些,奴兒要去了~ 」秋少白髮瘋似地高喊著。

  淫紋灼地她子宮火熱,巨大的肉棒插地她大腦一片空白。

  甚至連胸口的乳環都被主人摘了下來,嫩白的奶酒從兩個紅腫的乳頭裡噴涌而出,像是兩個打開開關的水龍頭。

  王仇一巴掌扇在秋少白豐滿柔軟地臀肉上,大笑著說:「沒看見有客人來了麼,怎麼還這麼騷。」

  「還不是這個淫紋害得……」秋少白翻了個白眼,將奶頭塞進了王仇嘴裡:「喝你的去吧~ 」

  曲屏痕看著這對男女如若無人地交換著體液,只覺得這番荒唐淫話無比刺耳。

  至於她的姐姐曲茹帆,一進入大殿就跪候在了階下,與其他兩位親人並排跪在一起。

  從左到右依次是母親、姐姐、妹妹,但姐姐和妹妹之間還留著一個空位。曲屏痕猜到那是留給自己位子,於是咬著牙跪到了那裡。

  直到看見女君子彎下的膝蓋,王仇才收起笑容,悵然若失地嘆聲道:「曲兄,別來無恙啊?」

  虛情假意的客套聽得曲屏痕反胃。她將頭顱低低地垂在地上,飄逸地秀髮遮掩住她羞怒地面龐。

  回應王仇的只有沉默,但他卻依舊自言自語:「曲兄,沒想到我們再度相逢,會是這番情景吧……」

  不知為何,王仇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偷拿家裡錢被發現的場景。

  可面前的不是什麼威嚴肅穆的家長,只不過是一個跪著的女奴罷了,為何還會感受到同樣的緊張與慚愧呢?

  沉思了許久之後,他才恍然大悟:原來拷打自己內心的,是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良心。

  隨即他又感覺這個想法有些可笑:原來自己還有良心。

  一把將身上的秋少白推開,王仇接過侍女的馬鞭,大步流星地走下王座。看著這四具體態各異的美人胴體,心中逐漸燃起了暴虐的慾火。

  母女四人都是跪伏在地上,類似於前世日本的土下座,王仇只能看見幾人白皙的玉背。

  他甩起鞭子隨意抽了幾下,赤紅的鞭痕隨即雨露均沾地印在母女四人的身體上。

  曲屏痕低著頭,聽著男人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頭顱和內心一起低到了極點。

  似乎是王仇在憐惜曲屏痕,四周響起的呼嘯鞭聲並未落在她的身上。

  就在她正要鬆一口氣時,一個冰冷的鞭柄突然撐開她的小穴,隨意地讓這片處女地暴露在陽光之下。

  「層層曲似屏痕展……沒想到曲兄你的這個肉穴層次感如此豐富,層層褶皺交替疊加,像是一把摺疊起來的扇子一樣美麗。」王仇嘖嘖稱奇地點評著曲屏痕的肉穴。

  清涼的過堂風吹進曲屏痕的腔道,隨即一根粗糙的手指深入她溫暖的小穴之中,男人的指腹撫摸著她腔道內的褶皺。

  半個時辰之前曲屏痕才剛剛高潮過,在少女淫液的潤滑下,男人的手指一路上暢通無阻。

  這根手指只是淺嘗輒止,在一層透亮的粉色薄膜面前停下了腳步。

  此刻的曲屏痕感覺自己像是市場裡被隨意挑選的貨物,王仇只是在挑挑選選地查看貨物的品質罷了。

  「請主人為我的女兒們破處!」身邊傳來了一道富含磁性的女聲,曲屏痕知道這是自己的母親曲希夢在說話。

  曲屏痕繼續低頭跪在地上,感覺男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腳步聲最終和姐姐的音源位置重疊在了一起,隨後便傳來一陣奇怪的水聲。

  那水聲像是熊孩子隨意地操玩著桔槔,水桶在井口不斷地進進出出,還伴隨著「噗呲噗呲」的水聲和女子呼聲。

  未經人事的曲屏痕聽不懂這複雜的聲音意味著什麼,但卻聽得懂姐姐歡快地呻吟聲。

  她從未想過那個像母親一般溫柔謙遜的長姐,現在居然比春天的母貓叫的聲音還浪幾分……

  「唔唔,主人,我終於等到您了……」

  「好疼……啊啊啊啊,但是,請再快一點吧,奴婢還受的住您的龍根,快把奴婢操死吧……」

  「對不起主人,哦齤齤齤~ 奴婢這個不知羞恥的肉穴又泄了~ 」

  「射進來,都射進奴婢的肉穴里,讓奴婢懷上主人的孩子吧!」

  曲屏痕都懷疑姐姐是不是被人奪舍了。那些個四書五經、那些個禮義廉恥,難不成都被姐姐像排泄淫水一樣排出體外了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曲屏痕快要跪不住的時候,令人面紅耳赤的交歡聲才終於停歇。

  她聽見男人在用什麼布料擦拭東西,隨後腳步聲由遠及近。

  曲屏痕屏住了呼吸,就當以為下一個就要輪到她時,男人的腳步聲卻越過了她,轉而在她的右邊停了下來。

  那是她的妹妹曲墨輕所跪伏的位置。

  她還只是個孩子啊!三千青絲垂在地上,曲屏痕滿臉心疼地側目而視,卻從妹妹的臉上看到了欣喜與期待。

  曲屏痕不解。自己的姐妹就真的這麼想被王仇寵幸麼?他到底有什麼魔力?

  隨後又是陣陣交歡聲傳來。只不過這次略有不同。

  妹妹本來就比姐姐內斂許多,平日裡也不喜歡出門,說話聲音也懦懦怯怯地,像是一隻惹人憐愛的小兔子。

  即使是在房事上,她也好像怕吵到別人似的,只會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只是隨著水聲的不斷推進,妹妹怯懦的外殼被肉棒逐漸敲碎,少女的叫聲也變得逐漸高亢起來。

  其中的情慾緩緩增加,最終變得比姐姐的浪叫還下賤幾分。

  曲屏痕聽得口乾舌燥,一股莫名得躁動在胸腔中跳動,股間也變得瘙癢難耐。

  她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似乎已經沉浸在了這場滿懷春意的交響樂中。

  突然間,她感覺一雙大手拍在了自己的背上,嚇得她一激靈。原來是王仇操完了妹妹,現在輪到自己了。

  「曲兄……別來無恙啊……」王仇再次向她打了聲招呼。只是這一次與其說是打招呼,不如說是一聲自言自語的嘆息。

  曲屏痕不知道現在以自己的身份,該如何回應王仇。是仇兄?陛下?亦或是主人?

  她還是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屁股像鴕鳥一樣高高翹起。

  她感覺男人火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下掃視,想必自己流淌著絲絲淫液的小穴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男人的面前吧。

  粗糙的手指撫過她如同牛奶一般潤滑的肌膚,激起一陣陣紅色的雞皮疙瘩,男人的聲音似乎有些失落:「曲兄,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交到的第一個朋友……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你,世界上怎麼會有像你這般『君子』的人兒?你真是太讓人敬重了,我甚至還曾有過放你一馬的念頭……」

  曲屏痕輕咬嘴唇,回道:「我只不過是保持本心,依照古人的風骨行事。如果你能善待身邊之人,一心向善,你也可以像我一樣……」

  「對的,就是這樣!哪怕身處險境,也要勸導他人向善!可惜啊,我只是尊重你而已,若是讓我學你,那我可做不到!」王仇癲狂地笑著,雙手肆無忌憚地蹂躪著君子柔軟的乳球:「哦,我忘了,你似乎沒意識到你已身陷囹圄……」

  王仇一揮手,解除了曲屏痕身上的常識修改。她原本迷茫的眸子瞬間變得清明起來,聰穎的大腦開始快速分析起眼前的局勢……

  可是即使解開了常識修改,曲屏痕這個凡人也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她搞不明白君子國為何會變成這樣、為何自己之前沒有察覺到事情不對?

  曲屏痕唯一能知道的是:她依舊是一塊砧板上的魚肉,王仇隨時能將自己洗腦成之前那樣。

  她掃視四周,姐姐和妹妹早就像一攤美肉趴在地上,雙目泛白,身下還流淌腥臭的乳黃色體液。

  「這是夢麼?」她此刻只希望這是一場夢魘,自己能立刻清醒過來。

  「如果是夢,想必是你這個女君子做的春夢吧。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光著身子的人呢?」王仇笑著,肉棒與美人的肉穴相合,隨後挺身而入……

  「啊啊啊啊!」

  巨大的痛楚讓曲屏痕忍不住叫出了聲。

  這根火熱的肉棒打斷了她一切的思緒,像一把粗壯的砍刀將她的下體撕成兩半。

  隨後這根沾染著鮮血的肉棒在自己體內徐徐前進,在這片從未有人涉足過的處女地上開闢險境。

  她想不明白,為何這樣痛苦的事情,會讓姐妹發出如此歡快的叫聲?

  層層曲似屏痕展。

  隨著肉棒的開墾,通向子宮的道路終於被男人的龜頭貫通,曲屏痕的肉穴也像扇子一樣緩緩打開。

  扇子上的褶皺與摺痕,就像是一層層地細小絨毛,無時無刻不在為男人的肉棒做著按摩。

  堅硬的肉棒就是一根火熱的鐵杵,不斷地轟擊著她心中名為「禮義廉恥」的信仰。

  而當龜頭叩響子宮門扉的那一刻,無邊的快感如同一道道細小的閃電,刺的她身子無比酥麻。

  她也終於體會到了女人的快樂。

  她的大腦還在本能地反抗著男人的侵犯,但身下的子宮卻一觸即潰。

  溫暖的腔道早就變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狀,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而欣喜雀躍著。

  倔強與春意在腦海中打著架,她不甘心地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眼睜睜地看著姐妹被男人侵犯、自己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逐漸沉淪於這根肉棒,她感覺心中的什麼東西死掉了。

  王仇放肆地嘲諷著:「曲兄,你這肉穴里怎得這麼多水?哈哈哈,怕是妓女都沒有你的水多吧。」

  曲屏痕沒有回話,因為她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無論說什麼都會為男人的慾火添上一把乾柴。

  她用手掌捂住嘴巴,牙齒咬住自己青蔥一般的手指,試圖防止自己叫出聲,可是歡愉地呻吟聲還是從指縫之中流了出來。

  快感充斥著她的大腦,像是潮水一般不斷地沖刷著她的思緒,讓她逐漸無法思考。

  最終這些潮水化作身下的淫水,伴著男人的先走汁一併排出體外。

  禮義廉恥的外殼被男人的肉棒絞得稀碎,讓曲屏痕的身心逐漸沉淪。

  眼見曲屏痕沒有回應,王仇還是笑著在少女的肉穴中馳騁。他閉上眼睛,用肉棒來感受著女君子小穴之中的諸多妙處……

  他從來沒想過什麼交心。在他眼中,女人不過是一個個行走的飛機杯,而這些飛機杯不過就是他的藏品罷了。誰會和自己的飛機杯共情呢?

  他將一塊破布放在曲屏痕的眼前:「曲兄,快看看這是什麼?」

  這是一塊散發著熟悉體香的殘破白布,上面全是乾涸的黃色精斑與水漬。

  從上到下還整齊地排列著三朵血梅。

  最上面的血梅早就變成了褐紅色,最下面的兩朵血梅卻還是新鮮的。

  好似女人的小穴還在挽留著男人的肉棒一般,隨著「啵」地一聲,王仇拔出肉棒,隨後用這塊破布擦乾淨肉棒上的液體。

  等到這塊破布再度出現曲屏痕面前時,一朵嶄新的血梅映入眼帘。

  男人的肉棒繼續在女人的小穴中馳騁,他狂笑著說:「曲兄,你可知道集郵是什麼?同一批次的郵票,共同放在收藏冊的同一頁上,這就是集郵。」

  雖然這塊破布早就被精液染成惡臭,但曲屏痕還是依稀從中嗅到了一絲熟悉的芬芳。她不可置信地詢問道:「這是……潘郎的褻褲……?」

  王仇點頭說道:「沒錯……你的妻子潘玠,你的姐姐曲茹帆,你的妹妹曲墨輕,還有你自己……這四朵雪梅像郵票一樣收藏在這條破碎的褻褲上,你覺得這件藏品如何?」

  本來被肉慾洗腦的曲屏痕瞬間清醒,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怒火。

  這股怒火化作了身體內的力量,讓她突然發難。

  她像馬兒一樣向後踢了一腳,直接將王仇踢飛。

  隨即她沖向一旁侍候著的女兵,奪過了女兵手中的金戈。

  雙手握住金戈,將戈頭指向王仇。雖然剛被男人的肉棒破處,身下傳來陣陣撕裂的痛楚,但也擋不住曲屏痕眼中的怒火。

  變故只發生在須臾之間,連王仇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只有秋少白瞬間出現在二人之間,為主人隔開眼前的威脅。

  曲屏痕知道面前的女人是修仙者,自己無法抗衡,於是對王仇說:「王仇,你敢不敢與我單挑?」

  王仇在地上揉著被踢疼了的肚子。他聽到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臣服,我為何要與你單挑?」

  曲屏痕卻說:「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勝過你。」

  身邊全是被洗腦了的君子國子民,還有不知道多少修真者在暗中窺伺,連自己都隨時可能會被王仇洗腦……眾狼環伺,如履薄冰,曲屏痕能獲勝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公平的單挑中殺死王仇。

  王仇繼續笑著說:「真該說你不愧是君子國人。你有一萬種輸的方法,卻只有這一條生路可以走。誰能想到你居然直接把底牌亮了出來?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給我聽,還真是可笑。」

  「你很聰明,我不可能算計的過你……既然如此,為何我不坦誠一些?」曲屏痕緊握長戈,蓄勢待發:「我將選擇權交給你。是否給予我這個可憐人一絲生機,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了。」

  王仇收起笑容正色道:「哼,你說的對……但我覺得,像你這般可敬的人物,就應當用充滿敬意的方式送你最後一程,這才是你應得的歸宿。秋少白,你退下吧。」

  秋少白看著王仇也拿起一柄長戈,她趕忙勸說道:「主人,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您何必與她拼命?」

  王仇聳了聳肩:「我是小人,又不是君子。」

  眼看勸說無用,秋少白無法違抗主人的命令。她雖然身子退了下去,可眼神卻一直死死盯著曲屏。

  曲屏痕二人都不過是凡人,秋少白這個大幹的最強劍修能隨時保護主人的安全。

  宮殿被眾人騰乾淨。王仇與曲屏痕這兩個赤著身子的男女分立兩端,站在大殿正中央,金戈的鋒芒在陽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輝。

  曲屏痕率先出手。

  她手握戈柲,戈頭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試圖用柲帽劃開王仇的胸膛。

  她雖然也和王仇一樣沒有修為,但「君子六藝」可不光只有寫字和畫畫,至少她對長戈的操控比王仇這個宅男熟練許多。

  只是在千鈞一髮之際,王仇也手持金戈與她撞上。兩把金戈的戈頭交錯在一起,「碰」得一聲就折斷了。

  王仇恍然大悟:「我說怎麼通體黃金的長戈這麼輕,原來是他媽的空心的!」

  想來也是,這些侍女也不過是君子國的凡人,怎麼可能拿的動實心金戈呢?

  來不及多想,二人隨即扔掉武器,貼身扭打在了一起。

  秋少白這個合體期女修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她一開始看王仇那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還生出幾絲欽佩,期待著能看到一場驚天駭地、酣暢淋漓的公平械鬥,沒想到現在卻演化成了小孩打架。

  摳眼睛、拽頭髮、踢肚子……手腳並用,拳拳到肉,面前的這兩個凡人無所不用其極地扭打在一起,讓秋少白大失所望。

  看著這場最原始的拳斗,她覺得哪怕是自己初出茅廬的時候,都能一次他們單挑兩個人。

  再怎麼說王仇也是個男人,即使缺乏鍛鍊,自身的體能優勢也不是曲屏痕能比的過的。

  簡單地交手之後,王仇便站到了上風。

  他一拳打在曲屏痕的鼻子上,一下子就把她KO在了地上。

  王仇單手叉腰,低著頭喘著氣:「怎麼樣,曲兄,服了不。」

  回應他的是一記漂亮的掃堂腿。

  猝不及防之下,王仇被踢到在地。

  曲屏痕一躍而起,跨坐在王仇肚子上,一拳又一拳地痛毆著面前這個面目可憎的男子。

  即使這張本就無比醜陋的臉龐被自己的打的鼻青臉腫,口中吐出鮮血和白皙的碎齒,可也澆不滅曲屏痕心中的怒火。

  「這一拳是替君子國的百姓打的!」

  「這一拳是替我的母親打的!」

  「這一拳……」

  嬌小的拳頭如同雨滴一般落在王仇的臉上,打的他兩眼發黑、頭腦發懵,已經沒有再戰鬥下去的能力了。

  曲屏痕瘋癲地笑出了聲,她撿起一旁的金戈,準備給這個可惡的男人最後一擊……可就當她要下手的關鍵時刻,手中的金戈卻憑空消失不見。

  她側目望去,卻發現秋少白正掂量著金戈,面上帶著玩味的笑容。

  曲屏痕大吼一聲:「這不是公平的決鬥麼?生死由命,你為何要攔我!難道是想反悔不成?」

  曲屏痕知道如果秋少白這個「見證人」反悔,她將毫無勝算,只能虛張聲勢地試圖嚇退對方。

  秋少白笑了一聲,沒有回話。她一隻手捏住了曲屏痕的兩腮,迫女君子使檀口大張,隨後從舌苔下面摳出了顆還未含化的丹藥。

  秋少白冷笑著說:「當初主人可憐你,才給你這枚回復丹藥,沒想到你竟然用在此處……可憐我這個主人啊,坑蒙拐騙了一輩子。如今好不容易浪子回頭,想和你公平地死斗一把……沒想到你竟然作弊。」(第七章)

  作弊被發現,手頭還沒有武器,曲屏痕只能氣急敗壞地貼在王仇的臉上——她可不是為了親吻,而是用牙齒撕咬著王仇臉上的皮肉。

  「我恨不得生啖汝肉啊啊啊啊啊!」

  秋少白一腳將曲屏痕踢開。隨後把自己的奶頭放入男人的口中,醞釀著天地靈氣的酒液順著男人的血管流遍全身。

  酒劍仙釀做的酒液能生死人肉白骨。王仇雖然還在昏迷,但身體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曲屏痕布滿鮮血的面龐如同惡鬼。

  她知道自己打不過秋少白,只能試圖策反:「你也是被這個男人強行煉化的可憐人吧?何不趁他昏迷之時殺了他?這樣我大仇得報,你也能恢復自由!」

  秋少白冷眸看著她:「如果他真的是被你公平決鬥殺死的,我無話可說。可既然你在被打倒的時候偷偷服用丹藥,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

  以深棕色的檀木為柄,絲綢的扇面上只有一副畫。畫中的是一棵松、一塊岩、一汪流水、以及一個遺世獨立的翩翩君子。

  畫中君子也在扇著手中摺扇。她的目光順著岸邊的那一灘流水,望向畫中的遠方。

  扇面上還有一首詩:

  楮先生共竹君子,巧制人人買聚頭。

  宜畫宜書爭月旦,可舒可卷劇風流。

  層層曲似屏痕展,幅幅輕如帆影收。

  安得一揮驅酷吏,清風從此遍南州。

  王仇嘆息道:「安得一揮驅酷吏,清風從此遍南州……曲兄,可惜如今的你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被秋少白救醒後,王仇也知道了曲屏痕作弊的事實。雖然曲屏痕被一塊沾染了幾人處女血的褻褲破防,但這不影響他心中對於曲屏痕的敬意。

  ——畢竟他也在夢裡被曲屏痕破過防,這下扯平了。

  丹煉己化作的鼎爐有強行煉化靈器的能力,不需要再經過克服靈器執念的步驟,這不過這個無敵的能力有cd就是了。

  王仇就是運用了這個能力來煉化了曲屏痕……畢竟他已經在夢裡被破過一次防,他不想再被破防第二次。

  他知道自己是個爛人,但他不想知道自己是個爛人。

  王仇問手中的摺扇:「曲兄,如今的你有何作用?」

  摺扇扇面上的翩翩君子悠然地觀賞著扇中風景,微笑著說:「如果仇兄你用正面向人扇風,就會引起他心中的善意,讓他變成好人。」

  王仇驚嘆道:「變成靈物之後還能勸人向善,真不愧是當世君子啊。曲兄,我很榮幸和你這樣的人成為過朋友。」

  「我倒是後悔當初搭你上船!」暢快的笑聲從摺扇中傳出,說明曲屏痕已經放下了。

  王仇突然想到曲屏痕剛剛話中的盲點:正面扇風……

  將摺扇翻至背面,扇面的風景陡然變化:畫中依舊是那片山水,只不過曾經的翩翩君子已經變得赤身裸體。

  她雙腿大開,像螃蟹一樣站立著,還用一隻手撐開自己的小穴,數縷清澈的淫液從穴口傾瀉而出,隨著那汪流水一同流到遠方。

  她的另一隻手在對著主人比Y,臉上不見那副雲淡風輕的君子面龐,取而代之的是舌頭隨意耷拉在嘴邊的阿黑顏。

  「噫噫噫噫,用背面扇風歐吼吼就能讓人變得邪喔喔喔~ 」

  如同痴女一樣的曲屏痕,這就是摺扇背面的風景,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收起摺扇,現在最後一個君子國人已被收服,東海之旅似乎已經結束了。

  可這趟旅程中,哪個靈器是洛花所說的那個「需要的東西」呢?

  王仇此時再窺鏡自視。

  曾經的他身材矮小,面目醜陋,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惡臭。

  如今他身材高大,英俊瀟灑,手中拿著君子的摺扇,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宜人的芬芳。

  「現在的我有幾分像君子呢?」王仇自言自語道。

  蘇聽瑜冷嘲熱諷了一番:「你只不過是把別人皮披在了自己身上罷了。」

  王仇卻如此反駁:「荀子曰:君子善假於物。善假於物的小人又為何不能被稱作君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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