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援交女博の會員制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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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羅博迷迷糊糊起身,將森蚺與自己交纏的大腿搬開,又把她的尾巴從自己仍然濕漉漉的小穴中拽出來,隨手拽過床頭柜上森蚺的衣服蹭了下身上未乾涸的液體,打著哈欠下了床,赤著腳向著浴室走去。

  溫熱的水流順著小腹流到地面,扣出來的精液被水流稀釋,在淺灰色的瓷磚上形成蜿蜒的白色精流,最後與清水一齊流進了下水道。

  水霧中的身影朦朧地印在鏡上,羅博摩挲著自己鎖骨上已經快要消失乾淨的紅印,顯然有些不以為然。

  反正恢復力強,無論遭到了什麼傷口都能快速自愈,她最開始還有些擔心這些印記,但後來就已經放任自流,甚至還故意用著白天形成的印記去挑釁晚上的顧客——因為幹員在情緒控制下經常會做出讓她滿意的舉動。

  不過似乎幹員們已經習慣了?

  想到這,羅博就有些發愁。

  自從她馬甲被扒後,一些原本只是在實在憋不住時才找她的幹員直接轉變了態度,恨不得一天提交三次文件找她,甚至還爭著給她當助理,明晃晃一副要霸占她的模樣。

  直到凱爾希醫生冷著臉把那些圍著她已經開始扒衣服的幹員們轟走,最後在助理名單上填上自己名字後才讓幹員們無可奈何地退去。

  有一說一凱爾希的精液味道還蠻不錯的——羅博秉持著公平公正的態度,暗暗咽了咽口水。

  日子似乎就這麼一天天過著,在夜班和白班之間轉換著自己的工作內容,存款尾數的零不斷增長,似乎已經形成了不錯的日常生活。

  但她總覺得有些不舒服,或者說是空虛……?

  羅博她開始覺得這種普通的性愛生活無趣了,或許像是上次身份暴露後被輪姦了一整天那樣激烈的性愛才能激起她的興趣?

  啊,自己可真是個變態呢。

  她心安理得地罵著自己,愉悅地確定了近日一直在考慮的新玩法。

  【會員制餐廳】

  「咔嗒」沒有上鎖的門很輕易地就被打開,森蚺乾燥的肌膚貼上羅博的後背,想要將自己也容納進水流範圍。

  抬手關上水流,感受到正頂在自己後背上的那兩團又軟又彈的肉團,以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羅博仰頭用臉頰蹭著森蚺的下顎,森蚺順勢想要親她,卻被羅博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她臉上浮現出狡黠的笑,本就蠱惑人心的面容搭配著身上前一晚留下的淺淺印記,輕而易舉地便吸引了森蚺的全部心神。

  美女蛇。

  當這副嬌軟的身軀主動貼上自己的那一刻,森蚺腦中霎地閃過這麼一個想法。

  明明她才是真正的蛇,但論起魅惑卻全然不敵眼前的女孩,這種明晃晃流露而出的蠱惑與稍有不慎就會被吞沒的危險,明明已經預感到下一秒就會被吃抹乾淨,但仍有大把的被迷惑了心智的人心甘情願地摟上這副身軀。

  而她就是這無法脫身的迷亂者。

  懷中羅博的面容一點點放大,即使昨晚已經無數次親吻過這殷紅的唇瓣,但在這一刻森蚺還是無助地向後彎著腰,想要稍稍避開這來自羅博的致命陷阱。

  令人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遺憾的是,羅博僅僅只是停留在離森蚺不過幾厘米的地方,戳了戳她的尖耳朵。

  「你說,我要是在羅德島開一間餐廳怎麼樣?」

  「…嗯?」

  近日羅德島內部流傳著一個新聞:博士開了一間會員制餐廳!

  知道博士暗地裡做什麼的女性幹員已經開始爭奪預約名額了,而懵懂無知的男性幹員還在四處打聽餐廳在哪裡。

  「小雪雉啊。」羅博笑眯眯的攔住了剛看到她就下意識捂緊了自己零錢包的雪雉。「有個很賺錢的活計,要不要來試試?」

  就這樣,羅博成功為自己新開的餐廳拐了一個小會計回來。

  「歡迎光臨哦~❤️」

  早早守在辦公室門口的羅博穿著幹員們再熟悉不過的博士外套,不斷捏弄著掌下開始發硬的肥大陰莖,就這麼拉著陰莖將詩懷雅帶入了辦公室。

  只見原本應是辦公桌的位置被改成了一張三人大床,旁邊還貼著一排顯眼的標籤:

  【非會員(消費任意金額):獲得手沖資格】

  【初級會員(充值十萬及以上):獲得除穴和口以外任意部位資格】

  【高極會員(充值五十萬及以上):獲得口交資格】

  【超級會員(充值一百萬及以上):獲得穴交資格】

  是雪雉看了直呼搶錢的價格呢。

  然而很明顯詩懷雅並不在乎這點錢,她十分瀟灑地扔給了雪雉一張銀行卡,緊接著就關上了門。

  門外的雪雉捧著銀行卡,聽著辦公室里逐漸響起的聲音,顫顫巍巍地縮進了角落。

  羅德島太、太可怕了,她要回龍門!

  「大小姐,您可是本餐廳的第一位顧客呢。」

  羅博用舌尖舔過詩懷雅的唇珠,一點點勾勒著詩懷雅唇齒的輪廓,輕輕地咬住了詩懷雅伸過來的小舌頭。

  毛絨絨的老虎尾巴勾住羅博放在詩懷雅身後的手,將尾巴尖遞到了她的掌中。

  「作為第一名,可是有一些小禮品的——要把尾巴放進來試試看嗎?」

  她捏住手中的尾巴,在詩懷雅驚訝又好奇的眼神中將其夾在了兩腿間,捏著尾尖在穴口滑動。

  「誒呀」羅博玩弄尾巴的動作突然停止,用著愉快的語氣說道:「好像濕度還不夠讓尾巴進來,那麼……」

  她鬆開已經被淫水沾濕毛髮的尾巴,轉而拉過詩懷雅的手:「大小姐,要親自為自己的尾巴開拓一下道路嗎?」

  詩懷雅的眼神一下子充滿了侵略性。

  外套被詩懷雅拽開,小腹上是幾道森蚺親自為羅博畫的赤紅色戰紋,本應用來增強作戰氣勢的紋路,此時印在羅博白皙的皮膚上,與其說是戰紋不如更像是妖紋。

  詩懷雅一口咬住了羅博胸前淡粉的乳尖,淺淺的乳暈比周圍的肌膚更加細嫩也更加敏感,正當羅博已經做好被咬疼的準備時,詩懷雅卻放輕了動作,開始吞吃著乳房。

  羅博叼著詩懷雅不斷搖晃的老虎耳朵,推著詩懷雅往床邊走。直到詩懷雅被床絆倒坐到床上時,這場哺乳遊戲才終於結束。

  她彎下腿將詩懷雅的小腿撈在懷裡,仰頭與那雙翠綠的眸子對視。

  「博士…」詩懷雅低低喘著,在黑絲包裹下透著誘人肉感的腿掙脫羅博的手,反客為主勾住羅博的後頸向自己已經從褲裙下支出來的陰莖拉來,想要什麼不言而喻。

  相比於菲林獸親所擁有的一圈圈堅硬倒刺,菲林族的陰莖倒刺在長期演變中逐漸軟化了堅硬的外殼,將這些不適合求偶的因素通通拋去,留下了更能讓人愉悅的東西——快感與刺激排卵。

  手中的兩個精囊沉甸甸的,羅博朝著憋得通紅的粗大陰莖吹了口氣,不出意外地讓馬眼咕嚕嚕地吐出了透明的先走汁。

  詩懷雅等不及了,她直接開始扭動著自己的腰,讓陰莖更多的與羅博接觸,肉柱一下一下地拍打著羅博的臉頰,將溢出的先走汁抹在羅博的鼻尖、嘴唇、下巴……

  最後被羅博捏著根部整根含了進去。

  她摟住詩懷雅的腰,在詩懷雅難耐的眼神下活動著喉嚨與舌頭,喉管被撞擊的產生了「咕嚕咕嚕」的聲音,而羅博只是專注地吞吐著口中的巨物。

  就在詩懷雅手情不自禁放到羅博的腦後,想要痛痛快快射出來時,羅博卻突然把水潤潤的陰莖從嘴中拉了出來,津液與為數不多流出的精液攪和在一起,順著羅博的動作被拉成一道半透明的細絲。

  她伸手蹭了下嘴角殘留的液體,站起身面對面坐在詩懷雅的大腿上,夾住已經快到極限的陰莖,一下一下地摩擦著。

  「第一發可不能就這樣射出來啊,現在…可是這裡想要被填滿呢。」

  羅博拉著詩懷雅的手將其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引導著她觸碰自己小腹上的紋路,火紅的戰紋隨著呼吸不斷晃動,帶給觀者更多的視覺刺激。

  詩懷雅終於忍不住了,去她媽的忍耐和理性!

  這種勾人心魄的妖精,就是應該將其壓在身下叼住喉嚨,在她的身上噴滿精液讓她整個人都溺在裡面,看她不斷掙扎最後只能將自己當做救命稻草拉住,再也無法找其他人尋歡作樂,滿腦子都是自己才對!

  徹底被激起了占有欲的猛虎發狠地將羅博推在床上,壓著她的後背就直挺挺插了進去,有力的手掌掐著羅博的腰在上面捏出發白的印子,如同獸交般的粗暴交配將詩懷雅徹底拖入了欲望的泥沼。

  「哈唔…對,就是這樣…」

  身體貪婪地吞下入侵者,妄圖將其全部掌控,被軟肉纏繞的陰莖上的倒刺勾著甬道的軟肉翻出,做著不甘示弱的反抗。

  粉嫩的肉色混著淺白的濁液不斷在穴口起起伏伏,淫靡的水聲在不大的空間響徹,羅博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習慣性地翹起屁股去迎合來自詩懷雅的侵入。

  「呃…嗯…再快一點…」

  詩懷雅逐漸感受到羅博的子宮開始下沉,繁殖的本能讓身體更加興奮,精囊中的精子「咕嚕嚕」地湧上馬眼,她驀地一頓,終於在羅博同樣縮緊了甬道時將積攢的濃厚精液射進了子宮裡。

  剛射完的陰莖並沒有就此疲軟,而是堵在穴口不讓精液流出。

  詩懷雅將手放在羅博子宮的位置輕輕按壓,按壓過程中甚至還能聽到模糊的液體流動聲。

  「想讓我懷孕?」

  羅博撐著床翻過身面對著詩懷雅,堵在穴口的陰莖就這樣被環繞著摩擦了一圈,精液在動作間也不可避免地溢出了一些。

  「我可是不易受精的體質,想要達成目的可要多加努力啊。」

  她輕笑著拉住了詩懷雅的手腕,在已經發泄完了暴虐的獸王指尖烙下一吻。

  「歡迎下次光臨,我尊貴的客人。」

  ……

  「請問可以團購嗎?」看到門口的一幫人,羅博覺得自己可能遇到了羅德島里的省錢小機靈鬼。

  她沉默著看向正努力記帳的雪雉,在雪雉被她看得坐立不安時才終於轉移了視線。

  應該不是雪雉出的主意。

  「博士你這太貴了,平時的單人全套包夜價格都才十五萬誒!」拉普蘭德推著德克薩斯往屋裡進,連帶著身後的幾個人也一起踏進了辦公室。

  「這叫營銷策略!還有這是充值,還是按以前的價格的!」羅博衝著拉普蘭德吐了吐舌頭,無聲地告訴她們想要省錢做夢!

  然而拉普蘭德直接衝過來把錢塞進了羅博的口袋,羅博摸了摸口袋裡的銀行卡,瞥了一眼拉普蘭德做出的「五十」手勢,終於還是矜持地點了頭。

  反正無論怎麼她都是賺的!

  ——直到她看清一共有多少人。

  「嘉維爾,臨光,拉普蘭德,德克薩斯,石棉,韋草…」羅博數著門口的幹員,突然感覺自己要虧了。

  「博士,要試試新遊戲嗎?」 嘉維爾的強而有力的尾巴划過羅博的腳腕,在羅博疑惑的歪頭下說出了剩下的話:「比如烏薩斯轉盤。」

  烏薩斯轉盤,它不僅是一種在酒館進行的遊戲,更是流傳在烏薩斯貴族間的一種地下玩法,挑戰者需要在蒙上眼睛的同時為多人口交,並通過射出來的精液味道判斷射精者的身份,如果猜錯了就要被射精者進行中出懲罰。

  羅博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玩法,忍不住咋舌的但身體卻又自顧自地興奮起來,甚至腦海里已經想像出了那幅情景。

  烏薩斯肉棒轉盤嗎,這種東西她根本就無…無法拒絕。

  布條被系成鬆緊適當的樣子,底部隨著羅博的面部動作摩擦著鼻樑骨,她有些不適應地挑眉,只不過心中的期待超越了一切,讓她老老實實地蒙著眼盤腿坐在了床上。

  在視覺消失的情況下,感官被無限放大,羅博能夠感受到身邊的床褥隨著耳邊不斷接近的呼吸聲下陷,很快身邊就又多出來了一個、兩個……

  她乾脆懶得辨認到底是誰了。

  微涼的手指冷不丁從衣擺伸進衣服里,激得羅博一顫,而下一秒腰肢就被整個摟住,原本冰涼的手指隨著在衣服里的作亂逐漸變得溫熱起來,正當她已經適應了這隻手時,後頸又被叼住,尖銳的牙齒讓羅博下意識想到幽靈鯊,但遲遲不刺破皮膚所帶給她的忐忑不安卻又揭示了這個人的身份。

  「姑奶奶,你可別弄疼我…」

  羅博想要抬手去推開石棉,可又有人捏住了她的手,控制著不讓她亂動。

  濕滑的舔痕順著喉管移到鎖骨,有人在溫柔地親吻她,但她卻連正在玩弄著乳尖的是誰都不清楚。

  再後來,腥鹹的陰莖開始在黑布與鼻樑骨的交界處磨蹭,還沒完全勃起的陰莖半搭在羅博的臉上,她努力吐舌去觸碰著。

  「真就這麼饑渴嗎,博士?」

  拉普蘭德隨意地用著龜頭在羅博的臉上畫著圈圈,但每當羅博的舌頭快要碰上時,就會故意控制陰莖繞過舌頭不讓羅博這麼輕易就得到想要的東西。

  「拉普蘭德…!」羅博臉頰染上了情慾的紅,她咬牙切齒地呼喚著作亂者的名字。

  「好了好了,我的錯。」拉普蘭德笑著揉了揉掌下羅博的腦袋,把頭髮弄得亂糟糟的,不斷移動的髮絲戳在身後的石棉身上,不堪其擾的石棉直接把頭髮握在手中,同時威脅性地與拉普蘭德對視。

  遲遲夠不到的羅博收回發酸的舌頭,乾脆張開了嘴,表示任君使用。

  狡詐的漁人已經拋下了魚餌,就看哪條魚兒忍不住最先咬餌了。

  「哈…這個形狀…臨光嗎?」羅博在陰莖剛剛落在唇上時就貪婪地探頭含住了這條最先上鉤的傢伙,靈活的舌頭吻住了陰莖的頂端,挑逗著這個左右略扁的龜頭。

  她能感受到臨光的陰莖正在快速充血變硬,柱身上的青筋蓬勃地鼓動著,耳邊依稀聽到了睪丸在動作間拍打在大腿上的聲音。

  羅博突然一個深喉,將足有三十多厘米的陰莖整個吞進了喉嚨,即使臨光已經有了會發生這種事的心理準備,但當她抿著唇撐著羅博的頭想要把陰莖拔出來時,那堪稱名器的口穴卻驟然發力,精液從馬眼不可抑制地噴出的同時括約肌也猛地收縮 ,蓬鬆的馬尾高高豎起,等龜頭拉著長長的乳白色粘線離開時,羅博已經對著臨光張開了將精液都咽下、空空蕩蕩的嘴。

  別說是臨光了,就連周圍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等候者也同樣忍受不了。

  拉普蘭德與德克薩斯同時將陰莖插進羅博口中,兩根平分秋色的陰莖彼此無聲較量著,時不時疊合在一起,如果羅博過於專注地為一根服務,另一根就肯定會以著更加激烈的頻率進攻,到末尾羅博甚至無法做出什麼反應,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來自兩頭互不服輸惡狼的熱情。

  完全猜不出來啊——羅博品嘗了一下不知道是誰先射出來的精液。

  看來這場競賽勝負已分。

  「唔…先射的是拉普蘭德。」拉普蘭德是比德克薩斯更為敏感也更容易射的,仔細對比了一下兩人平時的時長,羅博篤定的說。

  「不是哦,這次可是德克薩斯先射的。」

  拉普蘭德用手急促地擼動了幾次根部,龜頭稍稍下移對準羅博的脖頸,充滿活力的精液直接噴在羅博鎖骨上,淅淅瀝瀝地流過白皙的肌膚,淹沒細膩的紋理,短暫聚攏在鎖骨的凹陷處,最後沒入淺薄的衣衫。

  「要不是你突然摸我腰!」德克薩斯冷著臉瞪了拉普蘭德一眼,對她這種作弊的手段很是不爽。

  「看起來第一個對我們親愛的博士實施懲罰的是德克薩斯小姐。」嘉維爾避開流到腳邊的液體,從後面一把抱起了因為精液把衣服粘上身體而有些不適的羅博,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把她放在了床上。

  按照遊戲規則,猜錯了是要被射精者中出的!

  「既然下面是德克薩斯小姐的了,上面歸我也沒問題吧?」

  唔…這種玩法還怪刺激的。

  小腹上印有紋身的地方被啃咬著,腋窩被拉起手臂展露在外,直到被控制著夾套住陰莖時手臂才被放下。

  就算和緊緻濕潤的雙穴比不了,但來自心理上的滿足感還是讓腋窩處的這跟東西充血變硬,有一下沒一下地頂在羅博筋骨處。

  原來嘉維爾的性癖是這個嗎?之前從來沒有發現呢。

  懶得主動的羅博躺在床上感受著床的柔軟,悠哉悠哉的想著。

  然而就在這時,卻有人突然捏住了她的鼻子,身體本能地張開嘴呼吸,她才剛張開嘴,不知是誰的陰莖就捅了進來。

  「德唔…」話才剛說出口就被抵回喉眼,羅博本以為是德克薩斯,但等她發現與此同時短褲又被褪下時,才終於意識到:這哪是什麼兩個人?

  明明是三個人,甚至更多!

  等下等下,犯規了吧?!

  似乎是察覺到羅博的心思,一個清冷的女聲帶著笑意在她的耳側響起:「中出是德克薩斯的,但可沒有說其他人不能用別的地方。」

  被缺氧搞得暈暈乎乎再加上東西堵上嘴的羅博含糊不清地表達著自己的抗訴,只不過直到嘴中的那根也射出時也仍沒人為她進行正義的伸張,倒是她自己伸出舌頭張開了腿。

  「是韋草、是韋草吧!」

  趁著還沒有徹底的放棄思考,羅博終於將腦中的記憶和嘴裡的味道對上了。

  「嘖。」韋草小姐似乎不滿的嘖了一聲。

  龍的精液量是普通物種的好幾倍,羅博根本沒有能力將它們全部咽下去,只能無比可惜地放任它們流到床上,將床弄得黏黏糊糊的。

  後背被精液浸透貼合在身體上,那根在腋窩上的陰莖也同樣添了份力,本就輕薄的襯衫直接變得半透明起來,把曼妙的軀體盡顯在眾人面前。

  而眾人似乎也找到了一些樂趣,開始樂此不疲的將本應射進身體的精液通通射在羅博身上,逐漸地,她的全身都充斥著精液,身下的床單已經水潤潤的,稍稍挪動一下身體還能聽到液體拍打的聲音。

  誰又能辨認出這位渾身都沾染了淫穢液體的女孩就是那位在戰場上運籌帷幄的惡靈呢?

  被精液淹沒的惡靈拽著最近之人的衣角,嘴角因快感與愉悅微微勾起。

  一切都是那麼鮮活而糜爛,帶著將要墮入欲望地獄的淫霏。

  「這個是石棉…?不對,是德克薩斯吧!」

  「是拉普蘭德喲。」

  新鮮的精液將遮眼黑布染的發白。

  ……

  「虧了,指定是虧了!!」

  想到自己最後實在分不清是誰射了精結果被每人至少中出了兩遍,連小腹都撐得鼓起這件事,羅博就開始磨牙了。

  經過她細緻的推敲,發現出這個「團購」主意的罪魁禍首最有可能的就是可露希爾了,而且當她去可露希爾的商店買東西時那隻血魔心虛的表情更是讓她確定了這個判斷。

  「呵,等下次再逮到你,非要把你的腰子都噶下來!」

  坐在全新辦公桌前的黑衣蒙面人發出了令人不寒而慄的聲音。

  ……

  「今天全場消費由詩懷雅小姐買單——!」

  小雪雛捧著筆記本端坐在床邊的座椅上,紅著臉做著記錄。而在她面前,正是令人臉紅心跳的淫亂場面。

  「史爾特爾小姐手足服務各一次,口交服務兩次,中出服務三次…泥岩小姐中出服務兩次…」

  即使臉紅得下一秒就要升起蒸汽,但雪雛還是一次不差地記錄下了這一切。少女嬌媚的喘息聲讓她難堪地彎下腰,想用衣擺遮住胯間的凸起。

  「雪雛。」

  突然被呼喚的驚嚇讓本就心虛的她猛地一抬頭,臉上殘留著的羞澀與不知所措被羅博盡收眼底。

  她伸出已經沾滿了液體的手,指縫間還連接著粗細不一的液線,把視線鎖定在了面紅耳赤的小雪雉身上。

  「要一起嗎?今天的消費可都是Missy買單。」

  摟著腰肢托著臀部,輕盈的身軀被鬼族壯健的臂膀摟抱起來,離開陸地的不安使羅博不得不收回了手,轉而摟住星熊的肩膀。

  被托著身子上下套弄的顛簸搞到手腳發麻的羅博才剛吐著舌頭將頭靠在星熊的胸前就聽到了鬼族促狹的輕笑聲,還不等她做出什麼反應,森蚺尖細的尾巴尖就挑開了後庭的入口,開始由細到粗再到細的沉浮起落。

  「呃嗯…別舔耳朵…唔…」

  剩下的話被在嘴裡胡鬧的手指蹂躪得含糊不清,骨節分明的手指與牙齒碰撞發出「咚咚」的聲音,羅博用著虎牙鉤了下嘴中的手指,作勢要咬下,然而這隻手就這樣毫無戒心地停留在虎牙下方,似乎認定了羅博不會忍心。

  面對這種情況,羅博惡狠狠地叼住一根手指用來磨牙,在上面留下坑坑窪窪的牙印後才肯放過這跟手指,還對著手指的主人露出了一個輕快的挑釁哼聲。

  把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一個人身上的羅博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原本在泥濘不堪的小穴里活動著的手指擺脫了溫暖穴肉的纏繞,轉送到羅博的面前。

  這隻手的主人饒有興趣地在羅博唇角亂戳著,羅博眼瞼微垂凝視著這隻作亂的手,那修長細膩的手指上面還殘留著新鮮的半透明液體,為著衝破唇齒的阻礙做著不值一提的衝鋒。

  「誒?」親愛的煌小姐一愣,因為指尖傳來的不再是彈軟的觸感,而是濕滑的溫熱。

  「您想要什麼服務呢,這位客人?」

  明明下身還在一刻不停地被肏幹著,四濺的液體也正順著腿根滴到床上,而羅博眼中卻仍流轉著蓬勃的欲望,如同枝頭怒放到近乎糜爛的嬌嫩花朵,帶著輕而易舉就能俘獲一切的毒藥,致命但又惹人沉淪。

  手心被輕柔地舔舐,靈巧的舌尖順著手掌的紋路一路攀上指尖,將手上的粘液在煌的注視下捲入口中,末了還露出了享受美食的滿足神情。

  「多謝客人的…小費?」

  「……」

  大貓貓忍不住了,她不忍了。

  她上下巡視了一圈,苦惱於沒有空閒的地方給自己使用,直到視線落在濕漉漉的小穴時,才仿佛下定決心般,擠著星熊的陰莖將自己的插了進去。

  羅博原本半眯著的眼瞬間瞪圓了。

  「喂喂,兩根犯規了!會裂開的!」

  她徒然掙紮起來,想要掙脫星熊的懷抱,星熊又怎麼能放任她反抗,那雙附著薄繭的大手僅僅只是順著腰窩往小腹上下一划,羅博就直接軟了腰肢,嬌柔地靠在森蚺懷裡了。

  羅博的確很了解幹員們,但誰又能否認幹員們也同樣掌握了她身體這點呢?

  後背、腰肢、腿根……

  令人敬畏的巴別塔惡靈癱軟在被她所信任的幹員們身上,僅僅是掠過肌膚的觸碰就能讓身體緊繃起來,明明才剛適應了刺激逐漸放鬆的肌肉緊接著就被另一人激起,身體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驚擾與歡愛的愉悅。

  「嗯…?」

  一根小號的陰莖突然戳進了後穴,羅博疑惑地扭頭看向身後,卻發現是被她遺忘的雪雉。

  終於受不住欲望的煎熬的她正把臉貼在羅博的肩膀上,賣力地挺著腰。

  小小的發旋隨著她的動作一抖一抖的,當發現羅博看到自己時頓時窘迫地低下頭,顯得可愛極了。

  羅博本來想摸一摸她,然而滿手的精液讓她放棄了想法——還是不要禍害雪雉的頭髮了。

  算了,反正是詩懷雅買單,到時候估個數把帳單給她就好了。

  在看到那本記著次數的筆記本被液體糊上時,羅博「無奈」地想著。

  ……

  被幹員們抱到浴缸又清洗了一翻的羅博從衣櫃拽出一套新的博士服,簡單地披上並穿上褲子後便拿出了錄像機,笑眯眯地衝著鏡頭揮了揮手,緊接著用著一種特別不妙的語氣說出了這麼一段話:

  「聽好了,凱爾希!我剛剛舉辦了一個超吊的群交派對,所有顧客都來參加了,但你猜,誰收不到邀請?」

  (一段烏薩斯街舞)

  「你——!!!」

  「在我吞的這麼多精液中,沒有誰的呢?」

  「還是你!」

  (又是一段烏薩斯街舞)

  「哈哈,在你的辦公室慪氣去吧,不然就過來幫我處理文件!」

  「……呵。」

  端坐在辦公室的凱爾希關掉視頻,冷笑一聲,調出了另一份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視頻,儼然是從羅博布置房間起就開始記錄的畫面。

  「我,無所不知。」

  隨後就讓阿米婭給羅博送了更多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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