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終會成為你的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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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嗒、嘀嗒…」

  我單手支著頭,目光順著秒針移動。

  好無聊啊…

  前不久開的「餐廳」著實讓我大賺了一筆,只可惜還沒等我爽夠,就因為對凱爾希販劍而慘遭掃黃打非,甚至還被凱爾希嚴格戒色了好一段時間。

  想到這,我就忍不住嘆了口氣。

  柔和的護眼光落在手心裡,襯得肌膚更加柔嫩,稍稍動一下便能讓筋骨在起伏間呈現出一種連我本人都頗為喜愛的色氣,纖細適中的手指更是讓某些特殊愛好者恨不得永遠與其十指相扣。

  一個棕色的物品在我擺弄手指時透過指縫被我注意到。

  毛絨絨的,兩隻棕色的小圓耳朵戴在更圓的熊頭上,配上那一對黑黢黢的塑料眼睛,整頭熊都是一副憨憨的樣子。

  ——是凜冬當初送給自己的那隻小熊玩偶。

  也許是被這種憨憨氣質逗笑,也或許是想藉此在凜冬來辦公室時調笑她,總之就是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理由,讓這隻和辦公室的氛圍完全不相符的玩偶留在了我的桌上。

  以此為契機,我突然想起了上次和凜冬援交時發生的讓人忍俊不禁的事。

  在被我纏著射了七發後,明明已經要沉溺於這種接連不斷的劇烈快感,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這頭小熊竟然能做出一邊推著我的頭,一邊把自己的牛子使勁從我嘴中拔出來這種事,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紅著臉拿起衣服跑到浴室去了。

  想到這,我就有些不忿。真是的,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跑什麼跑嘛?

  ——明明只要再射個十次八次的,我就滿足了呢。

  我舔了舔唇角。

  「這個時間…應該是在訓練室。」

  過於無聊的我決定去給自己找一點樂子玩玩。

  ……

  完全無視了那些路過的幹員們曖昧和邀請的眼神,我雙手插著兜,慢悠悠地走到了先鋒幹員訓練室。

  大概是碰巧,反正我是第一眼就找到了某隻頭頂一雙小耳朵的小熊。

  在凜冬一次次的伏地挺身中,僅存的一層背心下是緊緻的背肌與充滿了視覺美感的脊柱溝,深深的脊柱溝一路沒入褲腰,讓人忍不住沿著它在這具充滿了力量的身體上作亂。

  而我也的確這樣做了。

  「誰?!…博士?」

  凜冬猛地站起身,在她將視線放在我身上那一刻,我就如同殺人藤那般,帶著蠱惑的意味將手臂攀纏上她的肩背。

  「要做嗎?」

  稍稍張開嘴,我湊到凜冬耳邊,溫柔地將她散落的髮絲捋到腦後,在她耳邊低語著。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凜冬捏住我的手將我從她身上拽下來,無言地用神情拒絕了我。

  好吧,可能是上次的陰影太大了…那就只能找其他人了。

  我緊了緊衣領,不懷好意的將目光挪到了周圍那些若有若無看過來的幹員們身上。

  維娜?前天才剛做完。

  德克薩斯?如果和她搞單人不帶拉普蘭德明天指定會被咬。

  葦草?誒,或許是個不錯的人選…

  在心裡確定了新目標,我蹦跳著就要往韋草懷裡鑽,只可惜還沒走幾步就被直接拽了回去。

  「你就這麼熱衷於做這種事嗎?!」

  凜冬的語氣帶著些惱怒,成功讓獵物掉入陷阱的我笑眯眯地轉身順著她的力道倒在她懷裡,示意凜冬抱著我回房間。

  「我也不想的嘛——但如果能得到冬將軍的親親抱抱,說不定這周我都會老老實實的哦。」

  當著這麼多人面把我抱回去這件事的羞恥程度無異於去歌舞伎町時被拍了照片傳播,對於涉世不深的凜冬來說實在是一個挑戰。

  但壞心思的我可不管這種事,反正周圍的幹員們都是做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老熟人了,還遮掩什麼呢?

  嘖,還真是一個糟糕透了的藉口。

  剛訓練完的小熊身體熱騰騰的,似有似無的熱氣把我包圍在凜冬的懷抱中。我輕吸一口氣,從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

  大概是洗髮液或者沐浴露的味道。

  「你…你別亂動。」

  實在是忍受不了我左聞聞右親親,還肆無忌憚地捏揉著她耳朵的舉動,凜冬不滿地掐了下我,而我勾起嘴角,對著她綻放出一個充滿了誘惑的笑。

  「……」

  凜冬不說話了。

  她托住我的腰將我抱得更緊,似乎是不想看到我的表情,竟直接把我的頭埋在她的胸前,感受著臉上充滿彈性的擊打和凜冬快速跳動的心臟,我終究是沒再做什麼事來逗弄她。

  反正一會有的玩。

  她抱著我站在宿舍門前,撐在我肩胛骨下的左手勾動指尖,最後費力地抽出了一隻手去拿衣兜里的鑰匙。

  我收緊雙臂攀上她的脖頸,親昵地蹭過她的下巴,笑著問她:

  「軟乎嗎??」

  那隻因調整動作而撐住我臀部的手一頓,差點一個不穩將我放下,凜冬輕輕瞪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但越發升高的體溫和加速的心跳讓我明白她已經要受不住了。

  漆黑一片的房間隨著「啪」的開燈聲被柔和的淡黃色覆蓋,和之前相比,此時的房間多了不少不屬於這個房間主人的物件,也增添了溫馨的感覺。

  她用後腳跟將門踢合,我輕吻著她的眉角,將溫熱的氣息若有若無地噴灑在她的臉上。我清楚地知道她渴求著我——正如我渴求著她般。

  我被凜冬放在了書桌旁的躺椅上,經由我輕挑細選的躺椅寬大鬆軟得不像話,我被這種舒適搞得晃了晃神,而下一秒就被撬開了毫無防備的齒縫,她那看起來柔軟的舌尖抵著舌面壓進我的舌根深處,粗暴地攪拌著我的口腔,就像是發現一直以來虔誠信奉的神明是惡人的狂信徒,帶著被欺騙的怨恨與殘留的信仰來褻瀆著她曾經的神明。

  單薄的襯衫很快就被唾液所侵染,濕漉漉地粘在我的胸前。

  我被她單手壓在椅背上,粘膩的水聲與耳廓被舌尖刮過的聲音順著耳道直直進入大腦,刺激得大腦皮層發麻,就連敏感的腰部都被另一隻手貼心地照料著,順著腰線滑到小腹上方,在上面不輕不重地按壓著。

  由我手把手教出來的技巧在這一刻盡數返還到我身上。

  我並不滿足於這些小小的開胃菜,長時間沒做的身體中涌動著驚人的欲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更多的愉悅。

  深知我忍耐力有多差的凜冬結束了這個綿長的吻,她微微喘著氣與我對視,將我那明確又強烈的欲望盡收眼底。

  我抵住凜冬的頭強迫她半跪在地上,腿彎勾住她的脖頸將自己送到她的嘴邊。

  下身的輪廓被隔著內褲勾勒著,原本整潔的棉質內褲隨著她的動作逐漸洇開了水色,沾染上了唾液與不知名的液體。

  和我相比凜冬無疑是要青澀很多,就連單純的口交都能讓她對下一步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停下動作仰起頭用眼神詢問著我。

  和辦公桌上的玩偶同款的小圓耳朵不安地抖動著,她似乎是本能的想要更多地取悅我,在沒得到我的回應後便開始自己探索起來。

  已經被浸濕的內褲被她勾住邊部一點點拽下,我配合的抬起腿讓她能夠更順利地褪下它,直至那件內褲被無情地丟落到地上。

  凜冬似乎並不討厭我的味道,倒不如說很喜歡,一些粘稠潮濕的呻吟在她的侍奉下從我的喉間溢出,給了她更多的激勵。

  從那根靈活的舌尖試探性地探進去一小節而我發出了更舒服的聲音起,凜冬的動作就開始深入了起來,儘可能地展露著自己的能力。

  敏感的陰蒂被兩指夾住輕揉慢捻,她在我的腿根處不停點著火,長時間沒吸取精液的子宮在她的動作下緊縮得發痛,而這種渴望在我得到了第一次高潮後便達到了頂峰。

  「過來。」

  我輕喚著她的名字,引著她站起身和我貼近。

  凜冬將她骨節分明但又沾染上淫霏液體的手指伸到我面前,明白她想要什麼的我不慌不忙地用舌尖勾住她的指尖將其含住,繞著她的指關節挑逗著她。

  在明亮的燈光下,我清楚地看到她身下早就已經進入了狀態,將運動褲高高頂起。

  「博士…」

  在她進入我的身體那一刻,我聽到她在我耳邊低低的說道。

  她的臉籠罩在我的上方,將我納入她溫暖的懷抱。

  身下的衝擊感讓我有些眩暈起來。

  潮濕的鼻息吹過我的髮絲,恍惚間空氣都變得如同熱帶般的濕熱而又富含危機,就連身下的躺椅也仿佛不堪重負般發出了「吱呀吱呀」的哀嚎。

  一波波湧起的快感讓我迷迷糊糊地將臉貼在她的胸前,我迷亂地啃咬著她的肩頸,將一個又一個不可示人的印記留在上面,直到她在我體內射出來。

  在射了後,凜冬撐住我的肩膀想要拔出來,但我卻鬼使神差地摟住了她,如同要將自己整個人都融入她的身體般緊貼著她,近乎貪婪地聆聽著凜冬蓬勃的心跳聲。

  我喜歡與人擁抱——這會讓我有一種自己正被愛著的感覺。

  但我這種天生的爛人,又哪裡有資格得到別人的愛呢?

  身前人緩緩平復下來的心跳聲讓我清醒下來,我慢慢鬆開手離開這個讓我貪戀著的懷抱,出乎我意料的是,凜冬再一次親吻了我。

  那雙唇在我的唇齒間研磨,就仿佛是戀人般親密無間。我眨了眨眼,摟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次的吻並不像之前那樣粗暴,在凜冬輕柔的動作下,在那一刻我甚至產生了我真如戀人般正被寵愛的錯覺。

  缺少鍛鍊的我肺活量自然遠不如凜冬,但在技巧上我卻碾壓她,在這種此消彼張的競爭下,我們倆在最後都變得氣喘吁吁起來。

  「今晚我留下來怎麼樣?」

  饜足地放任自己躺在靠椅上,我抬起手想要輕撓凜冬的下巴,只不過手才剛落到她的臉上就被她捏住了手腕,那雙淡紫色的眼眸帶著不滿與我對視,而我仍然肆意地笑著。

  「你這傢伙…隨你。」

  她避開我的視線,發狠地低頭咬我的鎖骨,似是在宣洩著小小的不滿。

  我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默許了她的小小報復,只不過將她摟的更緊了。

  那就…更多地寵愛我吧。

  ——我想著。

  ……

  可能是我當眾和凜冬離開的事讓幹員們知曉我已經結束了戒色,最近來找我的人驚人的多,凱爾希應該也預見了這種情況,為了防止我樂不思蜀地遊走在幹員們之間,她直接派發了一堆細枝末節但又繁瑣無比的任務讓我解決,直接占據了我玩樂的時間。

  「冬將軍冬將軍,你快來取代我吧嗚嗚。」

  我從後面抱住凜冬,將整個人都膩在她的身上,指著桌上那堆數量恐怖的文件撒著嬌。

  「自己的任務自己做啊混蛋!」

  被我抓壯丁來當助理的凜冬黑著臉將我從她身上拽下來,毫無憐憫之心地將我推向了那堆文件,決然不提之前所說的要取代我之類的話了。

  氣不過的我一把抓起桌上的小熊玩偶,當著她的面一口咬住了玩偶的小鼻子,惡狠狠的在嘴裡撕咬著。

  反正到最後都是她洗。

  我並沒有就此放棄找個人和我一起受難的想法,因此在我不斷的「威逼利誘」下,凜冬最終還是規規矩矩地坐在了辦公桌前,幫助我處理那些無關緊要的文件。

  我饒有興趣地坐在一旁盯著她認真處理文件的表情,看著她從生疏變得嫻熟起來,將那些讓我頭疼的垃圾文件解決了大半。

  「冬將軍大人體力可真好,明明凌晨三點才睡,現在竟然還這麼精神。」

  身為罪魁禍首的我曖昧地輕點凜冬的腰肢,經受充分鍛鍊的肢體充滿了緊緻的彈性,一看就知道能打十個像我這種的軟綿綿的身體。

  已經對我的挑逗形成抗性的凜冬瞥了我一眼,將腰板挺得更加筆直,放任了我在她身上作亂的手。

  發現這些小打小鬧已經不能讓凜冬惱羞的我自覺沒趣,只好無聊地收回手轉而把自己整個上半身重量都壓在辦公桌上,故意用一種渴望的語氣說道:

  「唉,好想要禮物啊——」

  「我不是已經給過你了嗎?」

  被我長時間騷擾的凜冬終於忍無可忍的停下筆將桌上的小熊塞到我的懷裡,怒氣沖沖地拽住我的領子,一副我再搗什麼亂就直接罷工的模樣。

  我確實很喜歡小熊,不過比起這種小玩偶,我覺得還是肉體上的禮物更適合我——比如一晚上被我榨個七八九次。

  「好了好了,不打擾你了——才怪!」

  我順著凜冬的力道撲進她的懷中。

  ……

  那日之後,我如同往常那樣在工作結束後答應了幹員們不懷好意的聚會邀請,對此我為了防止再出現像上次那樣被不知輕重的幹員們射得滿身都是精液還沒衣服換,不得不聯絡凱爾希給我拿套衣服穿的這類事,我還特意多帶了一身換洗的衣服去。

  在前往約定地點的途中,幾日不見的凜冬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攔住了我,我以為她也是參加聚會的,還特地顯擺似的衝著她晃了晃手中的衣物,說道:

  「諾,我這次可帶了換洗的衣物來著,不會像上次那樣…哦我忘了你不怎麼參加聚會來著。」

  好吧,沒炫耀成功的我垂下胳膊,準備繞過凜冬繼續向約定地點前行。

  還不等我和凜冬錯開,我的手腕就被她毫不留情地拽住,凜冬冷著臉拽著我一路朝著和約定地點相反的地方走去,完全不管我的掙扎。

  ——即使我很輕鬆就能掙脫她的禁錮。

  這時我才發現凜冬的臉上沾染了一層薄紅,身上也帶著些酒味,就連腳步都失了章法,只知道一個勁的拽著我不讓我離開。

  對激怒床伴這種事輕車熟路不知道幹過多少次的我自然清楚一會兒要發生什麼,因此我表面上掙扎個不停,實際上已經在凜冬看不到的地方打開了通訊器,向約好的幹員們表示歉意,緊接著滿懷期待地跟著凜冬走了。

  畢竟群交這種事可以隨時舉行,把一直以來都口是心非逞強的冬將軍大人激怒的機會可不多。

  時隔不久再次來到了凜冬的房間,之前那個躺椅承受了它不該承受的壓力,再加上蹭滿了汗液與其他粘液的混合物,已經被凜冬處理掉了。

  我漫不經心地坐在床上看著凜冬關上門,走到我面前。

  「準備好了?」

  在問這話時,我已經隔著衣服撫摸上了凜冬的大腿,纖細的手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蜿蜒地遊蕩在巨熊的身上,尋找著一擊斃命的機會。

  「你就不能別滿腦子都是這種事嗎?!」

  怒氣值仍處於爆滿狀態的凜冬把我的手從她身上撬下去,只不過任性慣了的我並沒有聽從凜冬,直到我發現她的語氣中透露著一股不易覺察的委屈和難過:

  「…就不能,別再做這種事了嗎。」

  「我不想再看到你被別人玩弄到不成樣子了。」

  她緩緩彎下腰,把臉埋在我的肩膀處。

  鼻翼間都是濃烈的酒味和凜冬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我能感受到衣領被一點點拽緊,她似乎在親吻著我的鎖骨。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我有些手足無措地向後仰,偏偏喝醉了的凜冬失心瘋了般完全不聽我的命令,只是自顧自地沿著我的脖頸一路向上啃咬,直到來到她想要得到的地方,開始耐心地臨摹著我的唇線。

  她一下下舔舐著我的唇角,酒氣和身體的欲望把我變得很浮躁,然而這隻呆熊找准了目標就不鬆口,我甚至感覺我的唇角都要被她舔破了。

  我撐起身子想要從她身下脫身,但凜冬卻一改剛剛的無動於衷,伸手壓在了我的頸部動脈上,迫使得想要退縮的我不得不停下。

  這時,凜冬才仿佛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她撐在我的身上大口喘息著,但腿倒是準確無誤的頂在我的身下,讓我連夾緊腿自我獎勵的機會都沒有。

  「我的,我的…」

  她帶著一絲絲哭腔說著,將心中那些不可見人的想法都一股腦地發泄在我身上。

  衣服被掀開,我眯著眼看著凜冬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似是在感受我體內她那根傢伙激烈的動作。

  櫻色的乳尖先是被她試探性地舔弄著,發現光是這樣就已經使敏感的我發出了輕輕的聲音後,轉而貪婪地將乳暈連帶著周圍的肌膚都一併吞吃著。

  我瞧著她這幅意志不清的模樣有些頭疼,想要讓她清醒一點。

  但比平常更加沒了理智限制的動作卻把我的腔內弄得一塌糊塗,那跟我無數次玩弄過的性器帶著憤怒與強烈的占有欲想要把我吞噬殆盡,想讓我徹徹底底變成她的所有物。

  人的惡念是被關在牢籠里的野獸,一旦失去了枷鎖,就會做出自己都無法想像的事情。

  凜冬掐住了我的腰半跪在床上,把我的下半身連帶著腰肢都懸在半空,按著九淺一深的頻率抽插著,使肉體碰撞產生的聲音變得有一種淫亂的音律美。

  我回彎膝蓋用腳跟輕輕踢著她,只不過本來是警告的動作卻被她當成了調情,動作再次加速了幾分。

  「……」

  我偷偷翻了個白眼,覺得她是把理智也一起跟酒咽肚子裡了。可當我與那雙霧靄深深、倒映著我的身影的紫眸對視時,到底是心軟了。

  算了算了,今天就隨她吧。

  一向以濫情心狠自況的我也仿佛被從這些凜冬身上流露出的酒氣給弄醉了,當凜冬再一次含住我的唇時,我慢慢蜷縮在她的懷中,認真地回應著她的給予。

  或許我真的得到了愛呢?

  我不清楚答案。

  「…博士,不要再做那些事了。」

  在被凜冬抱在懷裡時,我朦朦朧朧聽到她略有些沙啞的聲音。

  一團含混不清的音節趕在逸散前輕輕融化在我的口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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