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巴山楚水淒涼地,姐姐please fuc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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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別塔——不,羅德島的指揮官閣下。

  這是一位惹人憐惜的白髮美人,細碎的白髮簡單地被捋在耳後,只不過和她的發色相比,她的膚色更是一種病態的蒼白,這顯得她脆弱不堪極了,像是嬌弱的梔子花,稍稍用力便能折斷。

  「咳…唔…咳咳咳…」

  按在後腦的手終於離開,這讓憋到了極致的博士有了片刻的喘息時間,緊接著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劇烈咳嗽。

  氣管正強烈地排斥著異物,連眼底細小的血絲都被緩慢地充漲開,但即使是這種程度的咳嗽,她的臉上也僅是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緋色。

  「博士…?」

  瑪嘉烈立刻從床上站起身,她想要扶起跪在地上的博士,卻忽略了自己的肉棒仍插在博士的喉嚨中。

  「咳…嗯。」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博士連忙擺手,她掐住根部,想要一鼓作氣拔出瑪嘉烈這根超乎尋常的肉棒,卻沒想到肉棒與喉嚨的摩擦再次激起了氣管的癢意。

  她深吸一口氣,拼命抑制住那讓肺部都在顫抖的感覺。

  終於,在博士的努力下,那扁平的、上面還沾著白色粘液的龜頭也暴露在了空氣中,在整根肉棒被徹底拔出來的那一刻,肉棒黏連的液體直直濺到了博士臉上,又緩慢地順著博士的臉頰滴落,直到浸沒進那套印著羅德島標識的外套中。

  瑪嘉烈手足無措地拿起自己的外套想要擦拭乾淨博士臉上的痕跡,然而越是慌亂結果越是糟糕,就算把表面的擦乾淨了,博士衣服上清晰可見的水痕也分明地昭示著她剛才因失控所犯下的罪孽。

  瑪嘉烈別過眼,不敢再看。

  長久的沉默後,博士單手捂著喉嚨,撐著地板晃晃悠悠站了起來,緩慢地穿上了她的大衣。

  今天的性處理工作結束了。

  眼看博士就要穿好衣服離開,瑪嘉烈本能地身體前傾,想要攔住博士。

  「嗯…?」博士啞著嗓子,艱難地吐出幾段音節:「是還想要嗎?抱歉啦,凱爾希醫生不允許我和非感染者進行到底。」

  瑪嘉烈臉上是一種複雜的神色,她想要解釋自己只是想讓博士再在她身邊待一會,可當她看到博士眼底那抹淡淡的黑色時,還是選擇閉上了嘴。

  幹員們的性處理並不是博士唯一的工作,作為羅德島的指揮官,她還有很多堆積的工作需要完成。

  自知沒有立場讓博士留下來的瑪嘉烈沉默地目送博士離開。

  ……

  博士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

  「已經十二點了。」她喃喃自語道。

  ——現在是她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

  一想到休息,她才後知後覺地接收到身體勞累了一上午所發出的疲憊信號。

  但她想起還有工作還沒有完成。

  博士遲疑了一下,緩緩收回了邁向食堂的腳步。

  她打定主意,準備把工作做完再休息。

  可惜天不遂人願,原本的工作計劃被不速之客直截了當地打斷了。

  「博士——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W笑嘻嘻地攔住了準備前往辦公室的博士,她當然能看出來博士的疲憊,但她肆意慣了,才不管別人死活,更何況還是博士這傢伙。

  畢竟這所謂的性處理工作可是凱爾希親自安排的。

  博士的衣袍扣很緊,可W輕而易舉的就拽開了最上層的兩個紐扣,露出了博士衣袍下白皙的肉體,上面藍色的細小血管清晰可見,她們輕輕躍動著,兢兢業業維持著這位人類可憐的生命。

  「真狼狽。」

  W發出一道嗤笑,她很是嫌棄地用食指和中指將博士殘留著精液的髮絲挑出來,再用指甲一划,那一小縷頭髮就飄飄悠悠落在了地上。

  這是前不久瑪嘉烈留下的,博士還沒來得及處理。

  「連這麼簡單的清掃都做不乾淨了,怎麼,剛剛是爽過頭了?」W冷笑著,用腳碾過地上的頭髮:「騎士大人的肉棒就這麼讓你喜歡?」

  「真是一隻誰都能上的…」

  W肆意說著那些侮辱的話語,但即使這樣,博士的表情仍然是平淡而又無可奈何的。

  衣領再次發出撕裂聲,博士嘆了口氣,雙手合攏包住W扯著自己衣服的手。

  她的語氣溫柔:「好啦,我會乖乖做的,衣服壞掉的話會給後勤部添麻煩的。」

  「……」

  博士的順從讓本想看她笑話的W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原本浮在眼底的嘲諷頃刻間變成了真心實意的怒火。

  她直接粗暴地將博士壓在走廊的牆壁上,將自己那根憋的發紫的薩卡茲肉棒直接塞進了博士還沒來得及擴張的穴口。

  「啊…等下…呃…」

  這根薩卡茲肉棒光是龜頭就已經接近博士的拳頭大小,跟別提它那恐怖的紫紅柱身了。

  W捂住博士的臉,她擺動著腰肢,一下下衝擊著身下的女人。

  掌下傳來博士微弱又斷斷續續的聲音:「…請輕一點,我要呼吸不了了。」

  但W對此不理不睬,她抱著博士纖細的腰身,像是對待情趣玩具一般毫不留情地快速衝刺,就連那些前面人殘留在小穴深處的精液都被她用肉棒在無數次的抽插中勾了出來,又混合著自己和博士的淫液在腿間打發出泡。

  W注意到了這些東西,她用著更加嘲諷的語氣:「你這個廢物的身體還真是淫蕩啊,而且連精液都不摳乾淨,不會是想留著等晚上自慰吧?」

  W一邊說著,一邊拉起博士的下身,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

  這下子博士整個人都處在了半空中,唯二維持她不掉落在地上的就是W按著她頭的手與W的身體。

  她想要安全只能依靠著W,像是被拽斷了羽翼的蝴蝶,無助地擺動著自己的四肢。

  W猛烈的衝撞讓博士無法輕而易舉地勾住W的腰,她只能努力讓自己隨著W的節奏調整姿勢,但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她看起來正主動地迎合著W,用自己嬌嫩的小穴大口吞吐著這根龐然大物。

  窒息的感覺並不好受,不僅如此,臉被壓住時的刺痛在適應後逐漸變成了血液被堵塞時的灼熱,直到這時,博士的臉上才終於有了一絲人色。

  即使是這樣的對待,她的眼神也仍是近乎溫順的柔和,她耐心等待著W的結束,等待著「工作」的完成。

  W感到無趣。

  她明白——巴別塔的惡靈已經隨著時間一同消逝,現在留在這裡的僅是一支被馴化得很成功的脆弱花束。

  和失憶前的她相比,這樣的博士無疑使W感到一種彆扭的厭煩。

  W長時間的停滯讓博士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她小心翼翼地把被擠成一團的兜帽從脖頸處撈出來,準備戴好。

  她輕輕換著W:「…W?」

  硬度不減的薩卡茲肉棒直挺挺卡在她的穴口,她被撐的有些難受,液體在腿間流動的酥麻感覺更是讓她難揠地微微收緊了夾著W腰的腿。

  她的動作並不大,可她和W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於親密,這導致W立刻就清醒了。

  「……」

  W把自己仍挺立著的肉棒從博士體內拔出來,一言不發地鬆開了博士。

  被鬆開的博士一不小心差點直接摔在地上,即使最後一刻她用手扶了一下地板,卻還是傷到了腿。

  博士的膝蓋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紅,可她卻像是未曾察覺一樣,乖巧地坐在地上,語氣里是顯而易見的小心翼翼和輕微的討好:「怎麼了?」

  很明顯,W並沒有發泄完,這對博士來說工作還沒有結束。

  這位寬容的領導者擔心地看著W,還安撫地對著W笑了笑。

  ……為什麼要露出這種表情?真是噁心。

  巨大的違和感和嫌惡將W吞噬,她的理智在心底燃燒,暴虐的想法挨個冒了出來 。

  就在這時,下體傳來了被舔弄的快感——和小穴相比,被口腔包裹的濕濡感是截然不同的。

  「你他媽…」

  W的手緊緊壓在博士的髮絲上,身體後仰。

  W今日穿的還是往常那套,貼膚材質的黑絲將她那雙渾圓的大腿勾勒出豐潤的弧度,血紅的裙邊隨著抽插的動作迅猛抬起又落下,飄飄搖搖地將紫紅的薩卡茲肉棒蓋住。

  「唔…唔…呼。」

  從裙底肉棒散發出的淫騷味充斥在博士的一呼一吸間,博士放緩呼吸,巧妙地將肉棒再次含入口中。

  口腔上部那些凹凸不平的褶皺一下下刮著敏感的龜頭,博士靈活的舌頭先是將馬眼處那些或是殘留或是新出現的粘稠液體一點點清理乾淨,又撫上了柱身上蜿蜒蓬起的血管,一擠一吸,就讓失神的W沒忍住射了出來。

  「唔…」

  博士艱難地把堵在喉嚨里的精液一點點咽下,好在這種事她已經經歷了很多次,有著充足的經驗。

  等到膩在舌根的精液終於順著食道滑落後,博士又重新湊到W身下。

  血色的裙邊搭在博士的鼻樑上蓋住她大半張臉,這讓W無法看清她的動作,可身下清晰的觸感讓W在腦海中緩緩勾勒出一個讓她的心臟下一秒就「砰砰」躍起的形象——一隻剛喝完牛奶的流浪菲林獸親,它正舔舐著那些被自己弄髒的地方。

  可憐的同時又帶著易碎的曖昧。

  這種離譜的想法讓W反胃起來,她深呼吸,將按在博士腦後的手緩緩鬆開。

  清潔所需要的時間並不多,認為已經處理完當前工作的博士擦了擦沾滿污漬的手,抬頭和一言不發的W對視:「W,按照安排,明天下午才輪到你。」

  她強撐著站起身,腿部軟組織的受傷讓她連這種簡單的動作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著,那雙空不見底的眸子已經生理性地蓄滿了朦朧的水汽,在漆黑的瞳孔中微波粼粼。

  很好看,可惜沒有健康人該有的靈動。

  「違規的幹員會被取消兩次性處理。」博士補充道:「這是凱爾希醫生的原話。」

  W下意識冷哼一聲,聲音艱澀:「…誰稀罕啊。」

  她想要的當然會自己去取。

  W的桀驁不馴是博士有所預料的,她搖了搖頭,沒有再言語。

  反正性處理的時間安排是凱爾希醫生在管,她只需要完成就好。

  W看著博士遠去的身影,從背影來看,博士真的是瘦弱極了,即使那身黑袍是專門為她設計的,她穿起來還是讓人感覺大了足足一圈——像是整個人都被埋在衣服裡面。

  亦或者是她比之前更虛弱了?

  ……

  作為一個有資格與各大勢力合作的大型組織,羅德島的工作無疑是龐大而又繁雜的。

  博士的字跡從最開始的艱澀逐漸轉為流暢,對於那些關於指揮的工作也是越發得心應手。

  但很明顯,這並沒有達到她應有的水平——或者說,沒有達到別人認為她應有的水平。

  羅德島為了救她耗費了大量人力物力財力,可現實就是,她們所期待的、被她們當成救星的這位指揮官已經變成了一張白紙,這讓她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變成了笑話一般的存在。

  那些與戰友相別的痛楚、身體乃至精神上的殘缺……

  這些種種,都化成對博士的質疑。

  於是在這些暗涌的情緒的推動下,凱爾希——這位有著羅德島最高權限的領導者,為博士安排了新的工作。

  性處理。

  這無論是對於一個大型組織的領導者亦或是一位失去了過去的人類來說都是荒誕到可笑的工作,偏偏有不著調的人非要嘗個新鮮,嘗試後還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源石病有所好轉,並將這條信息在島內廣為流傳——於是博士變成了羅德島專屬的性玩具。

  這些在外人看起來荒謬不經的工作,博士仍從容地接了過去,只不過這種從容卻是跨越了漫長時間、一無所知的從容。

  當然,作為一名合格的領導者,博士理所應當會盡全力完成自己的所有工作,反正這也不算什麼,不是嗎?

  「博士,休息一下吧?」

  阿米婭捏住博士的手腕,打斷了博士工作到意識不清卻還堅持從抽屜里掏理智液的動作。

  好瘦。

  博士的手腕細到不可理喻的地步,摸上去更無一點健康人該有的溫度,驚得阿米婭瞬間卸下了她握住博士手腕的絕大部分力量,只敢托著博士的胳膊,久久陷入沉默。

  年少的奇美拉微微蹙眉,眼前人的身體狀況著實令她堪憂,偏偏她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立場和理由去勸說博士拒絕這些工作。

  於情,博士的治療讓許多重症感染者擁有得以喘息的機會,對於生活也越來越有期待;於理,羅德島的許多工作也確實一時之間離不開博士。

  洞察秋毫的指揮官將阿米婭細微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她唇角上挑露出一個寬慰的笑,摸了摸阿米婭的耳朵。

  「沒關係的。」說完這話,博士覺得沒什麼說服力,便又添了一句:「等我做完這些我就會休息的。」

  她的面前儼然是一張一眼看不到底的任務清單。

  「好了好了,你也該去休息了,小孩子不好好睡覺可是長不高的。」

  博士笑著將阿米婭推出辦公室,對阿米婭臉上欲言又止的表情視而不見。

  「博士,你可以拒絕…」

  被門擋住視線的阿米婭張了張嘴,脫口而出的話語在目光觸及到那些隱蔽地安在走廊上的監控攝像頭時戛然而止。

  其實不只是走廊。

  食堂、醫療部、休息室……

  密密麻麻的視線藏在暗處,窺探著博士的一舉一動,她就算再不忍,也無法當著這些視線的面說出那些話。

  無數的話語終究只是化作一道長長的嘆息。

  阿米婭踮起腳再次敲響了門,她隔著門道:「那請您準備一下接下來的性處理工作。」

  被安排在今天下午進行性處理的是史爾特爾。

  這是一位很強大的薩卡茲戰士,也是羅德島信任的同伴,但博士總是有些怕她。

  比如說她揮之不去的溫度。

  「這點溫度就受不了了?如果是那個傳言中體內溫度一萬多攝氏度的年,你豈不是要直接哭出來了?」

  史爾特爾叼著一根冰棍,含糊不清地說著真心實意的疑問。

  博士身子一顫,她無可抑制地在這位薩卡茲身下顫慄著,那把橫在她腰間、帶著恐怖溫度的炎劍使她迫不得已將腰彎得更深,這進一步方便了史爾特爾將另一把「劍」插入博士這具肉鞘中。

  「啊……」

  身上人躁動著的欲望讓博士發出了可恥的、纏綿的、甜膩的聲音。

  她被按著,充當撫慰身體的工具,任由腫脹不堪的肉棒掠過她的一切,將所有的畏懼與情慾攪合在一起。

  或許是因為這不常見的喘聲取悅了身為掌控者的史爾特爾,她變本加厲地把博士壓得更狠,使博士險些喘不上氣。

  生物對生的本能渴望讓博士不得已大口大口喘息著,胸腔的動作帶動小腹不斷大幅度起伏,這大大愉悅了史爾特爾。

  薩卡茲挺立著的巨根貪婪地破開最後一層障礙,任由不斷收縮的緊緻媚肉將它吞下。

  它的頂端卡在子宮口抽動,柱身則肆意攪動著汁液四溢的腔肉,並享受博士在疼痛中止不住抽動的腔內。

  史爾特爾操的爽了,便大發慈悲地挪開了萊萬汀,趁著博士小腹的溫度還沒降下來,從口中拽出化了一大半的冰棒,往博士身上一扔。

  「嘶…好涼。」博士輕輕抽了一口氣,身體瑟縮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冰冷雖然讓她忍不住發抖,但也陰差陽錯緩和了一點子宮口被撕扯的劇烈疼痛,可惜冰棒只剩下不到半截,並不能持續鎮痛太長時間。

  史爾特爾將博士惋惜的微表情盡收眼底,她用指尖捻起冰棍,故意發問:「想吃嗎?」

  博士馬上搖頭,醫療部多次叮囑過她不能吃太涼的東西,要是吃下這冰棍,肯定會被醫生們指責。

  生物潛意識中對疼痛的躲避讓她一不留神就忽略了眼前的事物,轉而思考起了下一次體檢的時間。

  這可惹惱了沒得到進一步回應的史爾特爾。

  「呃…唔!」

  史爾特爾幹了一件事——她用食指與拇指捏住博士的舌頭狠狠將其拉了出來。

  頃刻之間,博士被這從喉嚨眼湧來的劇烈乾嘔感弄得猛地蜷縮起身體,但身上的史爾特爾用手肘牢牢按住了她的肩,迫使她動彈不得。

  下一秒,博士更是直接連腿骨都差點扭折——史爾特爾將那根化了大半的雪糕猝不及防地插進了博士的後庭。

  「不要…」

  僅微微開合的後庭縱然被從小穴流出的淫液潤滑了開口,然而這點微不足道的潤滑根本無法承接雪糕的尺寸,前段裸露出來的木棍在史爾特爾精細的操控下充當了最好的撬棍,緊接著是雪糕,光是進去了一個頂端就已經讓博士眼底泛起了淚花。

  「很疼?」

  史爾特爾低頭,她注視著博士充血的粉紅陰蒂,猛地一個挺身將自己的肉棒完全送進了博士的身體,直達博士最脆弱的地方。

  「啊啊——」

  博士沒忍住叫出聲來,子宮口被完全攻破的痛楚與後庭被凍傷的麻木混合在一起,兩個隨便拿出來都很過分的折磨在此時竟然巧妙地攪合在了一起,最後變成一種別開生面的快感。

  她竟然就這樣被這位薩卡茲玩弄到了高潮。

  「你的宮頸在吸著我的冠狀溝呢。」

  史爾特爾慢條斯理地挪動著腰部,用肉棒一點點挑逗著博士。

  「明明她們都說你很熟練這種事——還是說只是這裡沒有多少經驗?」

  她的尾音上揚,帶著明顯的疑惑。

  「這裡。」史爾特爾鬆開雪糕棍,漫不經心地撫上博士不斷起伏的小腹:「溫度在升高。」

  這異常的溫度全仰賴史爾特爾射出來的精液。

  熾熱的精液保持在一種既不會燙傷腔內,又剛好能讓博士明顯感覺到的溫度,將整個小腹都溫得暖乎乎的。

  史爾特爾滿意於她所賜予博士的溫度,手上的動作也就大發慈悲地輕緩了些,這讓博士好受了不少,也就更能感知到那根時不時頂到子宮口的肉棒在自己腔內抽到時的巨大快感。

  「…啊…史爾特爾…唔…哈…」

  博士想要提醒史爾特爾已經到了時間,卻沒想到史爾特爾管都沒管她的呼喚,直接頂著宮口就是幾次猛擊,下一刻,新鮮粘稠的精液衝破了宮頸的限制,大咧咧地灌滿了博士最敏感的地方。

  博士被這股溫度燙得瑟縮了一下,她猶豫著撐起身子,一點點從史爾特爾身下逃離。

  真可愛。

  史爾特爾喜歡博士被自己弄得可憐巴巴的樣子。

  在這種心情下,她沒有像往常那樣拽著博士的腳腕把她抓回來,而是默許了博士的離開。

  激烈的性愛使博士身上附了一層薄汗,之前大幅度運動時還好,現在一脫離性愛,又失去了史爾特爾體溫的供暖,周圍的溫度立刻就讓博士打了個寒顫。

  身體本來就不好的她連忙拿起被團著扔在地上的外套裹在自己身上,這才好受了很多。

  小腹暖乎乎的,博士輕輕按了按鼓起來一個弧度的小腹,溫暖的掌心剛觸碰到淋著薄汗的身體時還能感受到肌膚的微涼,但很快,肌膚就在掌心微弱的溫度下暖和起來,上面的紋路也隨著手掌的牽扯而變得平直。

  在博士輕緩的動作下,薩卡茲的濃厚精液挽留地纏住腿根,依依不捨地與那處孕育生命的暖濕巢穴告別。

  史爾特爾就這樣站著,目睹了博士將精液從穴口扣出來、擦乾淨的全過程。

  「博…」

  「博士。」

  從斜上方傳來的清冷女聲打斷了史爾特爾的挽留。

  「性處理的時間已經結束了。」

  凱爾希隔著冷靜的距離,一字一句說出了讓原本還在和殘留的精液纏鬥的博士立刻放下衣擺往辦公室走的話語。

  博士並不對凱爾希突如其來的制止感到驚訝——那些在她看來明目張胆的攝像頭記錄下了性處理室的一切。

  她並不在乎。

  她的身體——這具由羅德島救出的身體,就像某些幹員們所說的,理所應當由羅德島管轄,就像是那些擺在她桌面上的公文一樣。

  博士朝著門口邁開步伐。

  「嘶。」

  後庭傳來火辣辣的痛感,那根本來就沒剩多少的冰棍已經融化,隨著精液一起流出了博士的身體。

  它給予博士的傷害被身體記住,想來將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帶給博士不小的苦惱。

  凱爾希對此早有預料,她的語氣沒有一絲波瀾:「醫療部已備好藥物,你可以現在去取。」

  在性處理的過程中受傷,在博士身上這是一件很常見的事。

  那些需要通過性處理抑制源石病的幹員們普遍被源石折磨得痛苦不堪,也理所當然地熱衷於博士帶給她們的快感,在快感的刺激下她們往往會做出一些粗暴的舉動,也許是為了調節氣氛,又或許只是單純想滿足自己的惡欲,總之到最後博士必定會承受一番苦難。

  每當博士被排到這些幹員時,醫療部都會貼心地準備好藥物,確保博士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行動。

  醫療幹員們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不論博士的身體受到了什麼刁鑽的傷害,她們總是能想到最為合理的治療方案,提供最便利、最不會影響工作的治療。

  這也就導致了所有人包括博士自己在內,都逐漸對博士身上的傷熟視無睹。

  博士急促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徒留沒滿足的史爾特爾「嘖」了一聲,她瞥了眼攝像頭,決定把下次性處理的地點訂到自己宿舍。

  今天的一切對博士來說沒有什麼特殊的,她步履蹣跚地回到辦公室,手裡提著剛從醫療部取回來的藥膏。

  「呼。」

  下身剛挨上椅子,博士就輕呼了一口氣,幾秒後,她沒有再做出什麼反應,只是盯著藥膏看了一會。

  她打算把這個扔進垃圾桶,就像之前那些藥一樣。

  沒有人會懷疑任幹員予取予求的博士會幹這種「叛逆」的事,加上文件的保密工作需要與凱爾希不明原因的默許,辦公室竟成了唯一一個博士常去、且沒有監視的地方。

  「博士。」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

  偷偷幹壞事的博士慌亂地將垃圾桶踢遠,故作鎮定地給了來訪者准許進入的口令。

  來者頂著薩科塔標誌性的光環和光翼,穿著羅德島特有的黑藍制服,消瘦但堅挺的身體將制服撐得格外挺拔,精瘦的腰肢讓她看起來像根折不斷的堅木。

  她似乎剛交接完任務回來,身上還帶著從戰場上沾染的揮之不去的血腥與硝煙味,博士抹了抹鼻尖,並不反感。

  是Outcast。

  這位從巴別塔時期就一直存在的老前輩走到博士身前,將手中的帽子隨手扣在呆愣著看著自己的博士頭上:「怎麼感覺又廋了。」

  Outcast的語氣裡帶著一點嗔怪,話語中的親近的關心卻是明明白白的。

  在外一直以平靜柔和示人的博士此時捏著帽檐,白嫩嫩的耳朵瞬間變紅,往日的順從神情像是面具一樣碎裂,整個人一下子鮮活了起來。

  和其他人不一樣,Outcast一直以來對她都很溫和,也是為數不多擁有不申請就可直接拜訪博士的權限的幹員,在博士剛甦醒的那段時間裡如果沒有Outcast對她過往的陳述,她恐怕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從三緘其口的周圍人那裡得到具體的信息。

  這也就導致博士很難、也很不想用對待其他人的態度對待Outcast。

  做賊心虛的博士用帽子扣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逼近的Outcast。

  「上次答應什麼來著?」Outcast輕輕鬆鬆就扯開了博士的防線,她用摸過無數次銃的手揉了揉博士的耳朵,將手中提著的甜點放在博士懷裡:「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

  沒好好吃飯又沒好好吃藥的博士不敢說話了。

  「嗯?」Outcast加重了語氣,目光將無言以對的博士從頭到腳掃視了一番。

  「最近工作忙…」

  博士乾巴巴說了兩句,在Outcast越發具有壓迫力的表情中閉了嘴,顯然她也覺得這個理由沒什麼說服力。

  「工作?」Outcast皺眉,她是最先反對「性處理」工作的那批人,最後定下的結果也是多虧了她們才收斂了很多,只不過……

  Outcast一把扯開了博士的衣領,當她看清博士身上層層疊疊的傷口時,呼吸都停滯了半晌。

  果然。

  「是我主動要求增加次數的,不怪別人。」

  博士努力從Outcast手中奪回衣領,她撇過眼,不去看這位年長者的表情。

  「…藥呢。」

  Outcast快被氣笑了,當她看到被博士丟進垃圾桶里的藥膏時更是氣得連語氣都平靜了下來。

  「把衣服脫了。」

  「可…」

  「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Outcast又重複了一遍,博士嘴角下撇,手指摸上外套上那些塑料外殼的紐扣,她不情願卻熟練地層層剝開自己,在倒數第二顆的時候,她的手碰上了Outcast溝壑分明、布滿細紋的手背。

  她屏住呼吸,垂眸去看Outcast笨拙地解著她衣服的動作。

  薩科塔原本耀眼的光環隨著年歲的增加已經不似原本那般明亮,卻也恰到好處地保持在不刺眼又可以照亮四周的亮度,將博士的隱藏的一切都袒露給了Outcast。

  博士聽到Outcast壓抑著怒火的喘氣聲。

  她轉了轉眼球,低頭去看自己遮掩著又不在乎的傷口——新的傷口疊加在舊的疤痕上,青青紫紫一大片,晃眼得很。

  「沒什麼啦。」博士的扯開嘴角,像是平常那樣:「反正這些傷就算不塗藥也能很快就恢復。」

  她想著,她還有許多工作要完成,而精英幹員Outcast的寶貴時間也不應該浪費在她身上。

  博士恍然不覺Outcast臉上的表情,她伸手去拿Outcast手裡的藥膏,打算自己隨便抹抹糊弄過去,可是身體剛一前傾,身下就立刻傳來了火燎燎的痛。

  這點反應根本瞞不過神射手的眼睛,Outcast連話都懶得說,直接褪下博士的褲子,去看她的傷。

  博士突然想起來她還沒來得及洗澡,換句話說,一些工作後的殘留物還留存在她的身體裡。

  她本來並不在乎自己的肉體會不會在Outcast面前一覽無餘,此時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有了一點異樣的拒絕。

  「餵…!Outcast,別…嘶…嗯唔…別摳!」

  她還沒用她那顆能在短時間內完成一堆繁雜任務的聰明腦瓜想清楚這是什麼緣由,Outcast的動作就讓她猛的打了個激靈,後背緊貼在了靠椅上。

  年長的灰發薩科塔半蹲在博士身前,一手把著博士的大腿,一手復上博士紅腫的穴口,伸進了兩根手指。

  這雙手的皮膚在歲月的磨鍊下已經稍稍松垮,唯剩手骨還保持著原有的硬度。

  堅硬的指骨時不時觸碰到柔軟的內壁,帶給博士有些微妙的刺激,她情不自禁地緊了一下穴口,將Outcast陷進來的兩根手指吞進更深處。

  「乖一點。」Outcast將博士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安撫性地拍了拍博士的腰,讓她別再亂動。

  博士被後知後覺的無措淹沒,連尊稱都忘得一乾二淨,她在Outcast的壓制下越發慌亂地睜大眼睛。

  博士還想說什麼,結果Outcast插在穴里的手指一轉,指腹上的老繭重重碾過嬌弱的穴肉,在無數次的調教下得到優良成效的身體一顫,口中的話語也變成了按捺不住的喘聲。

  「別碰那裡…呃…哈…輕點…」

  被摳出來的白色精液混雜著博士剛產出的新鮮汁水流了Outcast滿手,散發著淫蕩的氣味;原本紅腫不堪的穴口被液體附上光澤,又在Outcast的動作下扯出各種形狀,明晃晃地表露出一種邀人品嘗的誘惑。

  十厘米、八厘米、五厘米……就在即將觸碰到穴瓣的前一秒,Outcast猛然回過神,她盯著被液體染得亂七八糟的袖口與手掌,仿佛被燙到一樣飛快將手指拔了出來。

  她的動作又急又重,手骨抵著敏感點一按一滑,造就了出乎意料的成果——她直接將苦苦忍耐著的博士給搞到了高潮。

  「Outcast…」

  博士低低喘著,臉上布滿了高潮後的紅暈與極度舒適後的空白:「抱歉,弄髒了你。」

  她將歉意的目光投向Outcast,微紅的眼角無意識地透著一股驚人的媚意。

  溫熱的液體濺到Outcast的衣襟上,有一些還蹭到了她的嘴角,又擦著她的臉頰飛躍離開,留下了明顯的濕痕。

  Outcast舔了舔,發現是鹹的。

  很新奇的味道,像是蛋黃酥被揉碎後泡著牛奶一樣,比她想像中的更容易接受。

  高潮完一次的博士似乎是進入了狀態,又似乎是多次創傷後身體的肌肉記憶,她在Outcast沉默的目光中牽起她被弄髒的手,彎著腰一點點、無比仔細地將上面的液體舔䑛乾淨,做完這一切,她將半邊臉埋進Outcast的掌心,聲音沉悶:

  「請使用我。」

  Outcast的回應是情理之中的:「抱歉…博士,你應該更珍惜自己的身體。」

  睿智又寬容的年長者站起身,手自然而然從博士掌中抽出,體貼地將博士傷口周圍的髮絲整理好,打開藥膏蓋擠了一大段濃白的藥膏在手上,開始為博士抹藥。

  藥膏先是蓋住了博士腰腹上發紅起泡的燙傷,又自下而上地將手臂和肋骨上的紫青痕跡覆蓋住。

  Outcast能察覺到博士肌肉輕微的緊繃與抽搐,她抬頭去看博士,發現博士正眼睛亮亮地盯著她,像是小狗。

  好乖。

  她將藥敷在一處結了痂的傷口上,開了口:「放鬆點博士,對,就是這樣…乖孩子。」

  她不忍心弄疼博士,但一想到博士不珍惜自己身體的行為,又覺得生氣。

  Outcast想到了剛才博士那羞惱的表情,於是她故意說了幾句在戰場上耳濡目染學會的不著調的話,想著該讓博士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才行。

  「喜歡疼?不喜歡?那怎麼不乖乖上藥?」

  「別喘。」

  「博士,你的腰怎麼抬起來了?」

  很有效的招式,Outcast每說一句話,每碰到一個地方,博士的身體都會抖上一抖,而Outcast則會在引起顫抖後調情似的出聲安慰,將藥膏從這邊抹到傷疤另一邊。

  Outcast帶去的風噴灑在博士的腰腹和大腿上,理智就像風口上的灰燼一樣被吹得無影無蹤,又「砰」得一下炸開,用難耐的欲望嘩啦啦填滿這具任人擺弄的空殼。

  ……糟糕透了。

  博士在猶豫是否要向這位長輩一樣的非感染者幹員求歡,性慾和工作的禁忌事項激烈交戰著,直到胸前嬌嫩的乳頭被粗糙的指尖夾住,冰涼的藥膏塗上乳暈上的咬痕,劈頭蓋臉的情潮終於將為數不多的掙扎按入水中,鼓動著博士進行更無下限的行為。

  她的水流的更多了。

  她像個氣球,膨脹的欲望和糾纏將她迅速撐大,膠質表皮變得透明,脆弱得一戳就爆。

  太荒謬了。Outcast想,幸好她是擅長隱藏情緒的類型,已經快要伸出舌頭的博士也不會注意到她衣領下因緊張而滲出的汗。

  她無法想像昔日那位惡靈會在自己面前做出如此姿態,也無法想像自己竟然會被此觸動。

  她感覺過去所以那些對「博士」的敬佩與畏懼,都無法和此刻的感受相提並論。

  「噠。」

  指尖接觸硬物的聲音驟然將Outcast驚醒,腰間的觸感更是讓她繃緊了肌肉。就在腰間的銃即將被拿走那一刻,她抓住了博士的手臂。

  Outcast喘了口氣,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博士,您在幹什麼?」

  「啊。」狀態明顯不對的博士歪了歪頭,借力往Outcast懷裡撲去。

  她用那對白嫩的乳房去蹭Outcast的下巴,用批里流著的水粘著自己與Outcast的距離。

  她鎖骨上的細汗黏住了Outcast的髮絲,讓身上的藥膏和液體把Outcast弄得和自己一樣髒。

  她想要和Outcast做愛,就像是和那些幹員一樣。

  「請給我你的精液…肉棒…我會聽話…」

  博士很好地記住了那些幹員們要求她說的話。

  「救救我吧,Outcast。」

  她確實是一個能讓絕大多數人滿意的、不可多得的性慾處理器,不是嗎?

  她想要粗長的物件狠狠操干自己的身體,可惜Outcast沒有脫下褲子,於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去拿Outcast腰間的那把銃。

  「唔…」

  博士伏在Outcast的肩膀上,傷口因為被摩擦而產生痛感,她悶哼了一聲,只覺得越來越熱。

  Outcast被這種明晃晃的勾引搞得暈頭轉向,她此時寧可去最殘酷的戰場也不想繼續呆在這裡,但博士蹭得越來越過分,那些批水甚至透過了她的衣服!

  她其實看過很多…博士的錄像。

  這些或從監控截取,或是幹員自拍的錄像廣泛流傳於羅德島內部,那些厭惡惡靈的原巴別塔成員更是直接在精英幹員的會議中公然播放,一邊大聲嘲笑,一邊討論享用博士的時間。

  博士的媚態就算隔著屏幕都有很多人受不了,更何況如此親密的距離。

  Outcast無可奈何,她將博士強硬地按在座椅上,自己則是重新彎下腰,伸出手揉了揉博士的陰蒂,又分開兩指掰開博士的穴口,低頭湊了上去。

  這次她吃的很多,幽默風趣的狙擊手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以這種姿態去舔一個女孩嬌弱的私密處,也更沒有想過這個人會是博士。

  舌尖慢慢蹭過層層疊疊的嫩肉,又撫慰了一番陰唇兩側細小的凸起,這才裹住已經紅腫的陰蒂,納入口中細細吸著。

  「啊啊…嗯…Outcast…」

  博士的水很多,這是沒辦法的事。

  Outcast另闢蹊徑,用舌頭最寬厚的中間部位去舔弄博士的穴口,像鏟子一樣將嫩肉推到最頂處,又冷不丁鬆開,在陰唇還在激盪中時探入了博士的穴道,惡狠狠地把弄陰道里湊過來的穴肉,直到把博士再一次弄到高潮。

  「呼…」

  Outcast鬆開博士,終於得到了大口呼吸的權利。

  半透明的淫液留在她的上唇,一呼吸就是滿滿的淫蕩味,配著剛剛博士高潮時慌亂的喘息與叫著她代號的聲音,讓Outcast不得不為自己挺起的下體感到苦惱和羞辱。

  這可真是一件失禮的事,好在博士在高潮完後終於累得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下。

  她用汗津津的手臂隔著衣料圈住博士同樣汗津津的腰肢,想要將博士放到桌子旁邊的軟塌上,卻再一次被博士的瘦弱所嚇到。

  Outcast皺起眉,她盯著博士眼下淡淡的青色與身上的傷,下定決心找凱爾希再談談這件事。

  「……」

  離開前,Outcast微乎其微地嘆了口氣。

  博士,您是作為一座墓碑活著嗎?

  ————

  小丘郡事件後,博士再也沒見到過Outcast。

  沒有人監督吃藥的她在那以後反而開始認真吃藥了,還特地從外面購了一批。

  此時的她已經成長為了一名值得信賴的指揮官,那些明里暗裡的惡意也在一次又一次算無遺策的勝利中被近乎痴狂的信任所替代。

  而所謂的性處理工作,也被各種事務所取代,曾經的一切好像就這樣沉寂在所有人記憶的最底層。

  博士向來不在意自己,當然也不會在意別人對自己的態度。

  於是當阿米婭拿到博士那些被層層封鎖的體檢報告時,手中的筆「啪」地滾落在了地上。

  年輕的領導者顫抖到根本捏不住筆身。

  「怎麼了?」

  博士注意到阿米婭的不對勁,疑惑地轉過頭詢問。

  她今天的頭髮是作戰部新來的菲林女孩子幫忙梳的,那雙滿是疤痕的手帶著滿滿的尊敬和激動,在博士笑眯眯的表情下綁好了最後一個辮子,離去時還帶著顯而易見的不舍和留戀。

  ——博士總是輕而易舉就能收穫到許多人的喜愛。

  「我的體檢報告?」

  博士從阿米婭的態度和文件上的特殊標記中推測出了阿米婭手中的是什麼東西。

  她如今已經明白了很多事,也當然知道該用什麼言語安撫阿米婭。

  阿米婭心中空茫茫的,她抬頭和博士對視,看到那張平日裡看過無數次的精緻面容展露出教科書般標準的溫柔笑臉。

  ……那顆無人問津的心已經鑽進了層層鐵籠中,她再也無法察覺到博士的情緒。

  阿米婭攥緊拳頭,指甲在掌心留下一個個月牙印。

  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即將失去什麼。

  「凱爾希…凱爾希醫生!對,凱爾希醫生一定有辦法。」

  「好了。」

  博士將手蓋住阿米婭的眼睛,打斷了她的喃喃自語。

  作為一名令人信服的指揮官,博士語調輕緩,她將阿米婭摟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我現在就去找凱爾希,好嗎?」

  當然,她並沒有去找。

  ——或者說,博士被一位剛交替完任務回本艦的幹員攔了下來。

  有著一雙駭人金瞳的薩卡茲在走廊的拐角處抓開她的兜帽,那隻帶著血又腥又黏的手摟著博士的肩膀去咬她的嘴唇。

  「啊…」

  博士舔了舔出了血的唇珠,她後退一步,留了足夠兩人溝通的距離。

  「喲。」W被血黏成一條條的頭髮半垂下來,卻擋不住她望向博士嘴唇的目光:「聽說凱爾希那傢伙撤回了你的性處理工作?」

  啊。

  博士恍然想起上次見面時W還特地留了一次性處理的機會。

  她盯著W眼底浮動的金色,突然笑了出來:「要來我辦公室嗎?」

  「操,誰他媽要你同意,這是你欠我的。」

  W又咬了一口博士,嘴裡不饒人地抓著博士的手就往辦公室走。

  她這次可不想讓凱爾希看現場直播。

  博士的辦公室還是老樣子,W把博士壓在她的書桌上和她接吻,吻到博士上不來氣時,W才愜意地將她臉上蹭到的血抹掉。

  許久未見,W的性慾似乎分外旺盛,博士才剛把衣服掀起來,就被W抬起來腿。

  「嘶…」

  許久未和人相處的穴道一時半會還容納不進去W的肉棒,只進去一個頭,博士的呼吸就紊亂了半分。

  W不爽了,她揪著博士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

  「你不會做了幾天指揮官就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疼嗎,疼怎麼怎麼不叫的大點聲,哈——哈哈哈對,和你這段時間高高在上的語氣相比還是這種蕩婦的聲音更適合你。才他媽的幾天沒操你你就受不住了,啊?出任務時隨便一個傷都比這疼百倍,怎麼身為被這麼多為你出生入死的幹員所憧憬的博士連這麼點痛感都忍不了,像是狗一樣在這裡吸氣?」

  沒有多少同理心的薩卡茲壓著博士的腰,又插進去了一大截,她盯著博士半垂的眼,心中升起一種詭異的痛快。

  「你之前不是挺能忍痛嗎,現在怎麼不忍了?」

  「那些新加入的知不知道她們心中高不可攀的博士是個能主動給別人處理性慾的變態啊?我想她們也不知道,誰讓那些錄像都被凱爾希銷毀了……喂,松松腿,你那副性癮發作恨不得把我精囊也吞下去的模樣也太可笑了,操你別突然挺腰…操,操!媽的我真想射你一身然後把你拖到艦板上讓所有人都看看被外界傳得神乎其神的羅德島博士是個什麼下賤東西!」

  W停下抽插,轉而用拇指在博士的肚臍上緩緩按壓。

  她只要一用力就能將這薄薄一層的皮囊撕開,使裡面的脂肪與內臟攪合在一起變成紅紅黃黃的沙拉醬。

  甚至往裡加一份白色的也毫無違和感。

  然而……

  「你那是什麼眼神,你在期待?」

  博士沒有回答W的問題,她抓住W的手,沉默又乖巧地用臉頰蹭了蹭。

  該死的。

  W口渴得厲害,整個人也暈乎乎的,她咧開尖牙湊到博士鎖骨上方使勁咬了一口,感受到口腔被血腥味填滿時才緩過來氣。

  「你…你踏馬別把那些馴服新人的技巧用在我身上,真該讓凱爾希好好看看沒有性處理工作的博士現在有多麼渴望精液。怎麼,這一發想讓我射你嘴裡還是子宮裡?亦或者像是醬料一樣射你身上?喂,你知道嗎,我真想吃掉你,讓你的脂肪像黃色奶油一樣在牙尖化開,再用舌尖一下子抵開緊實的肌肉觸碰到白骨,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和你的血一樣紅……」

  W湊到博士臉前笑語,又毫不停留地伸舌探入了博士微張的嘴,將唇齒間的血氣物歸原主。

  「好啊。」

  博士迎合了W,她舔著W尖尖的牙齒,伸手玩著W發頂的雙角。

  「W,幫我拿一份藥吧。」

  她指了指身下桌子的抽屜,語氣乖柔,嘴角的弧度令人沉溺。

  W晃了下神,還真就聽了博士的指揮去拿了藥。

  「哪個?不是這個?…是那個黑罐子的?」W在博士的眼神示意下從最裡面取出一個藥片。

  她胡亂倒在手掌心幾片,她沒認出來這些形狀奇特的藥是什麼功能,只不過瓶子上印著羅德島的標誌,想來是醫療部給開的特效藥。

  「我兜里還有一顆我好不容易從拉特蘭買來的糖果,你餵給我好不好?」

  「你別太得寸進尺…」W的火氣在看到博士笑眯眯的眉眼時頓了頓,話語一轉:「你不會還怕苦?」

  博士沒有回答,她用舌頭從W的手心上捲起藥片和糖果,軟軟濕濕的紅舌讓W心中一癢,已經射了好幾次的下體就在博士體內一點點膨脹起來。

  她也就不管博士吃的是什麼藥了,就保持原有的姿勢繼續動了起來,聽著博士越發急促的呼吸聲,W久違地發了一次好心,配合著博士身體的抽搐射在了裡面,又抱著博士讓她靠在自己懷裡渡過高潮後的餘韻。

  「真有這麼爽?」

  W發現這次博士身體平復的時間比以往要長,她一邊在心底唾棄自己莫名其妙的好心和博士的淫蕩,一邊又胡思亂想著下次該以什麼藉口再和博士見面,見面時要不要給她帶一棵雷姆必拓的植被之類的……

  ——直到她發現懷中的身體涼的讓人手臂發寒。

  懷中蒼白的人塌下了肩膀,也塌下了氣息。

  「…博士?」

  W乾嘔一聲,覺得嘴裡的血腥味噁心至極。

  可惜披著「羅德島」大衣的人再也不能給予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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