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鹿搖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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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基金會,芝諾軍備學院……

  蒼白且纖細的手指拿起放在一旁的茶杯,掀開蓋子,在縷縷白霧的撫摸中輕輕吹了一口氣,露出了那雙和發色相稱的淡色眼眸——像是銀色的絲綢,觸感冰冷卻又足夠柔軟,閃著明亮的光澤。

  「維爾汀——」

  門外熱情的叫喊聲由遠及近,偶蹄目特別的蹄爪「砰」地砸在門上,就在維爾汀以為下一秒門就會被撞開時,門外又傳來兩聲「咚咚」的敲門聲。

  好吧,看來教管學校的課程還是有一些用的。

  維爾汀一時忍俊不禁,她理好自己略有些凌亂的衣領,將剛收筆的作戰報告放進抽屜里,起身為已經快忍不住的潔西卡開門。

  「有什麼事嗎,潔西卡?」

  維爾汀側頭躲過潔西卡迫不及待湊上來的腦袋,語氣溫和。

  綠湖事件結束後潔西卡被基金會的人帶走,她既無法放任心智尚不成熟的潔西卡做出更大的禍事,也不放心讓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塑造潔西卡的心智,於是便主動向上級遞交了看管潔西卡的申請。

  好在她在基金會還有一定話語權,在潔西卡從教管學校畢業後,她便成功將潔西卡接到了箱中。

  「蜂蜜!」

  潔西卡沒回復維爾汀的詢問,她忙著在維爾汀身上搜尋甜味的來源,興沖沖地將維爾汀的髮絲蹭得一團糟。

  「潔西卡!請不要…我是說,請放開我。」

  維爾汀艱難地昂頭,試圖避開從身前半鹿少女鼻腔中呼出的、興奮地噴灑在她的脖頸上的氣流。

  「請不要舔我——」維爾汀慌亂的聲音讓潔西卡停止了動作,她鬆開嚼著維爾汀髮絲的牙齒,失望又疑惑地搖了搖短小的尾巴。

  「真奇怪!為什麼這裡的味道是花香?即使蜜蜂朋友們會將花變成蜂蜜,可我明明有聞到…維爾汀,你吃了蜂蜜嗎?」

  潔西卡的話語讓維爾汀沉默片刻,她不由得想起X給她的那份資料——作為鹿女的潔西卡即使再怎麼教她人類的倫理綱常與社會道德,她屬於鹿的半身也始終會影響她,那些野獸的習性無可避免地貫穿了她的思維與行動。

  她盯著潔西卡懵懂且不解的眉眼,輕輕嘆了口氣。

  「你的…發情期到了,潔西卡。」

  在念出「發情期」三個字時,維爾汀久違地感受到了一種夾雜著無奈的羞恥感,作為「司辰」的她不止一次在暴雨來臨前的最後狂歡中見過交合的場景,但當她自己遇到這種荒謬的事時,還是感到了一絲羞赧。

  她停頓了幾秒,還是選擇了繼續:「我會為你找一些適合你的資料與用品,在你需要的時候我會讓人避開你的住所。」

  至於該怎麼開口讓基金會準備這些就是另一回事了。

  潔西卡抖抖耳朵,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發情期?我聽森林裡的朋友們說過這個詞,她們通常會找一位伴侶渡過這段時光。維爾汀,你的意思是你要當我的伴侶嗎?」

  很顯然,教管學校沒有教給潔西卡足夠的性知識。

  「需要的用品?維爾汀,我需要你!」

  ——s***t。

  小鹿熱情大膽的話語讓維爾汀忍不住暗罵了一聲教管學校糟糕的教學質量,她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卻被潔西卡的髮絲遮住了眼!

  「唔!哈…鬆開…嗯…潔西卡!」

  維爾汀亂了的鼻息更讓潔西卡千方百計地去討好身前自己選中的伴侶,她的吻黏糊糊的,如同她的性格一樣熱烈,又帶著半生不熟的猶豫。

  在這種情況下,當她聽到維爾汀帶著喘息呼喊她名字的聲音時,身上的躁動再次將她裹住,她更清晰地聞到了維爾汀身上的蜂蜜味。

  「維…爾汀。」表示名字的音調從潔西卡的唇齒間溢出,她一遍又一遍含糊不清地叫著維爾汀的名字,不給跟不上節奏的維爾汀足夠的換氣時間。

  維爾汀哪裡經歷過這些,就算她再怎麼成熟穩重,她也終究只是一個十六歲的未成年人。

  她的大腦在潔西卡猛烈的攻勢下連潔西卡貼上來時的細節都忘卻了,腦中僅剩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思考——原來食草動物的犬牙也這麼尖銳嗎?

  「哈…呼…請住手…」

  在被抱著不知道多長時間後,維爾汀終於將潔西卡的臉推開。

  「潔……」

  維爾汀艱難的吐出一個音,才發現她的舌根都在發麻!

  「維爾汀…」

  潔西卡可憐巴巴地盯著維爾汀發紅的耳朵,在一片緘默中低下了頭。

  她本能地不想讓維爾汀對她感到失望。

  看到潔西卡露出這種表情,維爾汀反而不知道怎麼辦了,她頭疼地扯了下領結,恨不得現在就打電話問X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

  正當她思考對策時,熾熱的目光與鹿耳扇動的聲音讓她打了個冷顫,維爾汀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領,生出想要把所有扣子都死死縫在衣服上的念頭。

  「嗒、嗒。」

  鹿蹄底部的角質層與堅硬的地板相撞發出聲音,激得維爾汀一陣煩躁;長時間加班與出任務所導致的不滿也來湊了個熱鬧,配合著剛才侵入的舌尖一齊把維爾汀隱藏的叛逆從心底勾了出來。

  即使不想承認,她也無法否定——她可能想要放縱一次了。

  「僅此一次。」

  她低聲說道,像是在和潔西卡說,又像是在告誡自己。

  「我的假期只有三天」維爾汀冷靜地將凌亂的髮絲重新梳好:「也就是說,無論你的發情期會持續多長時間,我也只能陪你三天。」

  「誒——?!」

  維爾汀的話語讓潔西卡開心地立起了耳朵,她又像剛才那樣撲了上去,強烈的衝擊讓維爾汀不得不後退幾步,以至於坐在了地上。

  「維爾汀,維爾汀,我需要怎麼做呢?你要像電視上那樣把我拴在樹樁上嗎,還是用帶子讓我和被子朋友緊緊地貼在一起?」

  潔西卡前肢跪地,她親昵地用頭去拱維爾汀的鎖骨,毛茸茸的頭髮讓維爾汀不得不按著她的肩膀逼迫她冷靜下來。

  「現在,請解開你的隱匿術。」

  這句話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隨著神秘術被解開後的空間扭曲,維爾汀早就見過的物件再次出現在潔西卡身下。

  啊,f**k。

  相比第一次的匆匆一瞥,如今眼前更加清晰的展示讓維爾汀再也控制不了情緒,羞赧所帶來的紅暈在維爾汀臉上迅速蔓延。

  她幾乎控制不住地想要讓潔西卡重新施用隱匿術。

  突破底線所帶來的勇氣並沒有推動她變成一個完全的放蕩者,她所能做到的極限也只是像現在這樣閉上眼,身體前傾著去摸索潔西卡的性器。

  啊…軟軟的,富有彈性。

  她能摸到性器兩側凹下去的縱溝與凸出來的隆脊,指腹在縱溝摩擦時便會巧妙地陷進去,從頂端隆起的龜頭滑到中部再滑回去, 這個滑滑梯似的過程被貪玩的維爾汀玩了十幾次,直到手下的性器變得像有陰莖骨一樣堅挺後她才後知後覺地鬆手。

  臉龐的燥熱熏得維爾汀迷迷糊糊的,她咽了咽口水,手指繼續向上摸索。

  這次她摸到的是兩顆撞在一起的睪丸,鹿類的睪丸大小就如同整根性器的長度一樣非人類所能比擬,只一顆便已完全占據了她的整個手掌。

  她小心翼翼地揉搓手中的肉球,耳邊潔西卡舒適又急切的喘哼聲讓她緊張到手指關節僵硬,她害怕弄疼潔西卡,匱乏的經驗使她像個呆子一樣扶著潔西卡的脊背不知所措。

  「維爾汀…」

  潔西卡似乎很喜歡叫維爾汀的名字,於是不可避免的,維爾汀的心跳在潔西卡一聲聲的呼喚中蹦的越來越快,她甚至懷疑自己中了什麼會導致心臟爆炸的神秘術。

  她慌亂地轉移了目標,手指繼續向上攀爬。她本以為很快就會到頂,結果在她粗略地測量下卻發現睪丸上部的長度甚至超過了睪丸下部一大截!

  她——她真的要嘗試這件事嗎?她真的能嘗試這件事嗎?

  這種明晃晃的非人異感所帶來的恐慌讓她飛快地逃離了上部,她實在無法想像出這麼長的一根性器進入她的體內會是什麼感受。

  這次她撫摸的是龜頭,鈍圓的頂部手感很不錯,隆起的包皮上零零碎碎長著絨毛,這讓維爾汀得到了一絲詭異的寬慰。

  整體檢查完了,那麼接下來該怎麼做?

  維爾汀選擇睜開眼睛。

  剛睜開的雙眼略有不適,她眨了眨眼,終於清晰地看到了畫面。

  那根被她一寸寸撫摸過的細長性器徹底變成了她不敢面對的樣子。

  「冷靜下來,潔西卡!」

  心中才剛升起一絲退卻,下一秒維爾汀就被急躁的小鹿抱在懷裡使勁蹭著,頭髮乃至耳朵被潔西卡當成枝葉一樣咀嚼著。

  身體嬌弱的司辰當然抵抗不了野獸的襲擊,不滿維爾汀推搡的潔西卡一個附身便將維爾汀推倒在地,然後搭窩一般跨跪在維爾汀身上。

  她清楚自己的體型能夠很輕鬆地將魔精朋友們壓昏,體質還不如魔精朋友的維爾汀當然要更加小心地對待,換而言之——她不想因此弄傷維爾汀。

  「刺啦——」

  本來還在找機會調整位置的維爾汀盯著潔西卡手中的襯衣布料,腦中一片空白。

  該死的,她該怎麼和後勤部門解釋這套衣服的損毀?

  潔西卡將撕下來的布料扔到身後,眼中的躍躍欲試遮都遮不住:「我看過朋友們的交配動作,它們似乎會直接插入…」

  「不。」維爾汀乾脆利落地打斷了潔西卡的話,她真的很怕這麼一根東西直接進到她的身體:「人類在交配時,會先撫慰對方,就像我剛才那樣,等到有足夠潤滑後再進行插入…呃,你能理解嗎?」

  維爾汀絞盡腦汁搜尋自己記憶里為數不多的性知識,那點理論知識很快就說完了,看著潔西卡仍然茫然的眼神,維爾汀乾脆心一橫,拉著潔西卡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身上。

  「像這樣輕輕地揉,然後…」

  當屬於別人的手落在自己身上時,維爾汀還是控制不住地抖了下,她顫抖著聲調指揮潔西卡的動作,試圖快點結束這羞恥的折磨。

  「唔…對,再把它輕輕提起來…哈…再輕一點…」

  「你可以揉一揉肚子…呃,別往下伸!」

  幸運的是,潔西卡在這方面的學習能力很強,幾次糾錯後便掌握了讓維爾汀發出輕喘的手法。

  不幸的是潔西卡並不是一個一味聽從教導的學生。

  維爾汀後悔同意潔西卡的請求了。

  胸乳被舌頭舔舐的無法忽略的濕潤感讓她顫慄,那根肆無忌憚的舌頭毫無規律地擺弄著乳肉,她下意識往後縮,身體卻因為被壓住而動彈不得,只能僵硬地任潔西卡在她身上作亂——直到潔西卡的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虎牙。

  維爾汀的腦子「嗡」地一下麻了。

  連帶著麻的還有大半個後背。

  和她抗拒的行為相比,潔西卡想讓她變舒服的舉動顯得刻意又熱烈,輕而易舉地便將她的聲音與身體化作了自己的戰利品。

  「維爾汀,我有讓你舒服嗎?」

  潔西卡不理解維爾汀為什麼要用手臂擋著眼睛,就像她不理解身下毛髮被液體黏在一起的感受該怎麼形容一樣。

  那些液體比水要黏稠,散發著讓她欣喜愉悅的味道,就像是…蜂蜜一樣!

  維爾汀在學生時代時成績一直都名列前茅,正因如此,她對於偶蹄目靠什麼獲取食物、或者說什麼是她們賴以為生的取食工具有著清晰地認識。

  她意識到了當潔西卡的舌頭碰上來時,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自己應該逃離嗎?用一點小手段讓潔西卡睡著,等她醒來告訴她一切都是夢?

  「……過來。」

  維爾汀做出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舉動——她張開手臂,拽住了潔西卡胸前的束縛帶。

  手指的指背陷進小鹿柔軟的乳肉中,從四面八方湧來的包圍感讓她再一次意識到女性的身體到底是多麼誘人。

  「……嗯哼。」

  潔西卡順從地俯下身,她期待維爾汀對她做出更多、更過分的事,伴侶主動的撫摸使她欣喜地抖著耳朵,讓耳朵上的銘牌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維爾汀伸出另一隻手,想摸摸潔西卡的耳朵。

  然而入手的觸感不是毛茸茸又富有彈力的耳朵,而是屬於人類的肌膚。

  「潔西卡?」

  維爾汀再次漲紅了臉,她看到潔西卡將臉貼在她的手心輕輕蹭著,放鬆的眉眼顯得她又乖又媚,而頭頂獸耳那怪異的非人感賦予了潔西卡讓維爾汀拒絕不了的奇特魅力。

  她能感覺到自己腰間的皮帶被一點點拽了下來,大腿內側被暴露於空氣的清涼是進一步的催化劑,當最後一層衣物被剝下時,維爾汀一把揪住了潔西卡鹿身上短密的絨毛。

  潔西卡剛進入時,維爾汀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受。

  或許是基金會的體術訓練讓她有了一具耐受力很強的身軀,又或許是身上人努力將動作儘可能地放緩,總之當潔西卡壓在她的後背上,用那根粗長的性器頂開未曾被外人觸碰過的穴瓣,把帶著絨毛的龜頭擠進濕軟的穴口時,維爾汀才堪堪攥緊拳頭。

  很難形容這是種什麼感覺——穴口被驟然擴張的不適感使維爾汀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她雙膝跪在地上,腰部的下沉讓臀部高高挺起,小臂撐在地板上的麻痹感無法和下身的酥麻相提並論,她只能儘可能地擺出一個較舒適的姿勢供潔西卡進入。

  這種姿勢似乎會讓性器進入的更深……潔西卡會意識到人類的軀體無法完全容納她的東西嗎?她需要出聲提醒嗎?

  維爾汀胡思亂想著,妄圖分散第一次交合所帶來的緊張和無助。

  所幸潔西卡還記得維爾汀的教導。

  「嗚、別…嗯…」

  和長時間被掩蓋在衣物下的小穴相比,潔西卡的手觸感微涼,細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好奇似的觸碰上兩人結合的部位,她揉搓著維爾汀被擠開的肉瓣,甚至不過癮地捻起一點後又鬆手,讓肉瓣與柱身碰撞,發出讓維爾汀忍無可忍的擊打聲。

  「維爾汀,你的腰真細…我好喜歡你…」

  潔西卡半闔著眼閒適地半伏在維爾汀身上,她放開維爾汀的下身,身體前傾去摟維爾汀的肩膀。

  性器被包裹的美妙滋味讓這個未經人事的小鹿被迷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咬咬這啃啃這,把自己黏糊糊的口水蹭遍維爾汀的後背。

  維爾汀顧不上制止潔西卡的動作,更加深入的性器讓她難揠地咬緊牙關,敏感點被若有若無磨弄的快感讓她既害怕又期待,僅存的自尊又讓她開不了口去主動要求潔西卡給予更多。

  和半獸交配的感受超過了維爾汀的想像,她開始為自己一時的衝動而感到後悔了!

  「維爾汀,你變得更香了,呼…你能讓我吃掉嗎?」

  潔西卡再次動了下腰,她欣喜地看到維爾汀的身體驟然僵硬,隨後散發出了更甜蜜的味道。

  這下子她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

  於是她直起人類的半身,轉而將前肢半跪在地,讓後肢的力量支撐起讓維爾汀蜷縮的空間,並讓性器在這種推動力的作用下艱難地擠開維爾汀更裡面的肉壁,直衝沖戳到了底!

  「啊!退、退出來…不不,別動…」

  這一下帶給維爾汀的不只是被撐開的不適,更有整個人都被掌控的無力。

  她恍惚間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弓箭釘住的小獸,進退不得,無路可逃。

  獵人和獵物的身份此刻徹底顛倒了。

  那雙按在後頸的手接下來會做什麼?身上人垂下來的頭髮會和自己的頭髮纏在一起嗎?身體裡的性器什麼時候會移動,會不會…更進一步?

  無數想法亂糟糟地把理智擠扁,有熱烈的火苗沿著脊柱點燃了她的感官,把理智化作燃料,以至於維爾汀有片刻以為自己是只什麼都不用管的魔精。

  維爾汀將臉埋在臂彎中,努力忽略腰背被撫摸所帶來的陣陣酥麻感。

  堅強如她也無法制止脊背在這種撫摸下變得像塊長條的鬆軟海綿,仿佛一用力便能將其揉捏進掌心。

  潔西卡似是察覺到了維爾汀的不安和急促,她後退半步讓性器從維爾汀身體裡退出一點,安撫性地以一種更輕柔的力量在肉壁上摩擦。

  她低頭親密地和維爾汀咬耳朵:「維爾汀,你喜歡這個嗎?」

  這讓人怎麼回答!

  維爾汀又羞又惱,她氣呼呼地握住了潔西卡撐在她身側的毛茸茸的鹿腿,反方向擼了一把短硬的毛。

  身上人發出了輕柔的笑。

  潔西卡喜歡維爾汀對她做的一切,這種連報復都談不上的小互動對她來說更是讓她感到欣喜。

  於是她動了起來,開始故意用性器頂端的扁圓型龜頭一下下戳在維爾汀的敏感點上,她知道閉口不言的維爾汀喜歡這樣。

  野獸坦率的愛讓維爾汀連跪在地上的雙腿都開始顫抖,鋪天蓋地的快感貫穿了大腦和腳尖,她話都說不清楚了,只是無意識地嗚咽著。

  「呃…唔…潔西卡快停…嗯啊…」

  潔西卡將性器一下又一下送進維爾汀的穴口,發情期給她帶來的不只是超常的性慾,更有調動全身的敏感。

  她痴迷地用獸身把維爾汀鎖在身下,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完全遵從於本能,把性器整根塞進去。

  直到她察覺到了維爾汀的痛哼聲和高潮所導致的顫抖,潔西卡才從這種危險的狀態中脫離。

  她的伴侶——即使是她單方面認為的,毫無疑問地是一名身體柔弱的神秘學家。

  潔西卡及時的清醒讓她沒有給維爾汀帶去過多的傷害,但維爾汀卻徹底被雙重刺激所帶來的快感給弄得害怕了。

  「……」

  維爾汀深吸一口氣,艱難地想要從潔西卡身下逃走,即使她的下體還插著潔西卡那根細長的性器。

  「潔西卡,我想我們該休息一下了。」她沉下腰肢,想要憑自己的動作讓潔西卡離開她的身體。

  潔西卡發現了維爾汀的意圖。

  你要離開我嗎?我們不是說好要永遠在一起嗎?

  慌亂和委屈讓到達臨界點的小鹿徹底把剛剛的清醒給拋棄,轉而將維爾汀死死擁在身下。

  她終於不管不顧地頂開了屏障,讓那根令維爾汀懼怕的性器進入了孕育生命的巢穴——子宮。

  「啊…嗯…維爾汀…」

  溫暖緊緻的宮頸親吻著貼上來的肉棒,超乎尋常的愉悅和破壁感讓整個穴道都絞住了這根不禮貌的入侵者,潔西卡幾乎是在進去的一瞬間便徹底射了出來。

  「不,不…」

  維爾汀瞳孔緊縮,在意識到潔西卡會射在哪裡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升起了逃離的心思,偏偏身體就像是被注射了大劑量麻醉藥一樣酥麻得不聽使喚,射進來的濃厚精液更是讓她腰身一軟,她咬緊牙關,努力接近不遠處的桌腿。

  直到……

  「嗯哼。」潔西卡掐著維爾汀的小腿將她拽回自己身下:「不要跑,維爾汀。」

  她伏在維爾汀的身上,放任還流著精液的性器被擠在兩人之間,把自己腹部的毛髮糊成一片。

  徹底掌握了主導權的小鹿拽著維爾汀的肩膀強迫她昂起頭,溫柔地把頭頂的花環套在了意識還沒有恢復的維爾汀的脖頸上。

  「維爾汀…」

  被幸福感包圍的潔西卡再次低下頭,將一個吻落在維爾汀的後頸。

  「沒關係,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呢——直到我們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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