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維還能肏得動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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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防線學校的優秀畢業生,珍稀的時間系神秘學家,基金會大名鼎鼎的司辰——維爾汀小姐,今天遇到了一件讓她苦惱無比的事。

  此時的她正僵直地坐在椅子上,手上還拿著剛喝完的藥劑瓶。

  「太失禮了…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腦子裡總有些奇妙想法的蘇芙比大小姐在意識到維爾汀因為她的藥劑變成什麼樣後,臉上原本因研發出新藥劑而顯露出的驕傲逐漸變成了一種奇妙的慌張。

  她的視線停留在維爾汀下身幾秒,又飛快地移開了視線。

  怎麼會變成這種情況……!

  只見維爾汀貼身的西裝褲被從身下長出的東西頂出了不可言說的弧度。

  蘇芙比幾乎是飛一樣翻出了自己的藥劑書,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也在維爾汀越發無奈的眼神下蕩然無存。

  「蘇芙比。」維爾汀扶了下帽子, 儘可能忽略下身被束縛所帶來的不適:「還要麻煩你儘早製作完解藥。」

  既然藥劑的作用發生了變化,原有的解藥自然也作廢了。

  她早在同意試驗藥劑時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此時藥劑所展現出的作用也只不過是超出了一點她的想像,相比蘇芙比,維爾汀此時還算得上冷靜。

  「嗯嗯。」蘇芙比忙著翻自己的藥劑書和原材料,等她點好自己的庫存,才發現自己缺了最重要的一份材料。

  「維爾汀,你可以去槲寄生女士那裡借來一些具有旺盛生命力的汁液嗎?」

  她從堆疊成山的藥劑書中抬起頭,對著維爾汀展示了下書上的材料概述。

  槲寄生小姐?

  維爾汀難為情地眨了眨眼,她不想以現在這種姿態去面對那位優雅的同伴,更不想讓槲寄生看出自己的窘迫。

  「我——」她對上整個人都埋在書堆里的蘇芙比的雙眼,瞬間變得啞口無言。

  本性善良的維爾汀不忍心打擾沉溺在藥劑學中的蘇芙比,即使這件事的因果在她。

  她咬了咬牙,從衣櫃裡翻了件袍子便急匆匆出了門。

  然而等維爾汀披著袍子踏進槲寄生的森林時,她才想起一直都是被槲寄生邀請並招待的自己並不知道槲寄生閒暇時會待在哪裡。

  意識到自己在森林裡迷路了的維爾汀躊躇半天,最後靠近了身邊最為粗長的一棵樹 ,將手放在樹木粗糙的樹皮上:

  「槲寄生小姐?」維爾汀摩挲著樹幹,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很抱歉打擾你,我想我需要你的幫助。」

  做完這一切,她耐心地停留在原地等待槲寄生的回應——如果沒有身下越發明顯的不適感就好了。

  幾秒的時間不長,但這也足夠讓維爾汀再次陷入被身下布料折磨的困境。

  她開始後悔沒有在箱子裡放西裝以外的衣裝了。

  身下的東西將維爾汀折磨得差點失了儀態,她努力維持著表面的情緒,身體卻一點點靠在了樹幹上,最後坐在地上緩緩喘著氣。

  欲望蠶食著她的神經,那些來時小腿被灌木枝芽掃過的微痛變得無比清晰,維爾汀抬頭看向那些自下而上長出、伸向太陽的樹木,第一次發現等待是如此的難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槲寄生解決完蟲害趕到時,維爾汀已經蜷縮著躺在地上了。

  「維爾汀…?你還好嗎?」

  維爾汀緩慢地睜眼,眼前熟悉的溫柔女士正在擔心地看著她,那頭淡橘色的秀髮像是陽光一樣垂落在她的胸前。

  「抱歉。」意識到自己此時是什麼姿態的維爾汀撐著樹幹努力站起身:「我可以要一些具有旺盛生命力的植物汁液嗎,槲寄生?」

  她說這句話時頗有些難以啟齒,畢竟取汁液勢必會傷害到對槲寄生來說像是家人的樹木,作為槲寄生朋友的她卻提出這種要求,她無法不對其感到愧疚。

  槲寄生皺起眉頭,她能發現維爾汀此時的狀態明顯不對,但她卻又能感受到維爾汀體內充沛的活力,兩種衝突的特性同時出現在維爾汀身上,這讓她不得不擔心維爾汀是否中了什麼惡毒的神秘術——直到她發現維爾汀衣袍下不正常的凸起。

  這位溫柔而可靠的女士僅僅只是失語片刻,便恢復了原來那副平淡的樣子。

  她將無法維持站立的維爾汀輕柔地擁在懷裡:「維爾汀,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我想這是個意外…」維爾汀語無倫次地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說辭:「請不用管我,我很快就會…唔…恢復的。」

  她動了動嘴唇,拼命把那些溢出來的聲音堵在喉管。

  槲寄生看出來維爾汀並不想告知她真相,偏偏維爾汀發紅的眼尾和捏緊衣擺的手指呈現出了維爾汀此時的慌亂和不安,這讓她無法放任維爾汀獨自承擔這件意外的後果。

  於是她將手放在了維爾汀的小腹上。

  「槲寄生小姐!」

  維爾汀幾乎是像是螞蚱一樣蹦了起來,這一瞬間她的不知所措甚至超過了身下的刺激,讓她連腳邊纏繞過來的樹藤都沒有察覺。

  這些外表光滑的樹藤縱橫交錯地系成足以讓維爾汀掙脫不開的形狀,將她一點點綁在原地。

  「維爾汀。」槲寄生輕嘆了一口氣:「你寧願用那些工業製品,也不願意依靠我嗎?」

  工業製品…?

  等維爾汀意識到槲寄生說的是什麼意思時,她的臉「唰」一下爆紅了。

  她其實連自我撫慰的想法都沒有,只想著趕緊喝下解藥解決這個問題。

  可偏偏槲寄生直截了當地說出了不得了的引誘之語,這讓原本已經開始適應的身體再次發熱,那些欲望一股腦地直衝向後腦勺。

  槲寄生垂眸,她在維爾汀的注視下控制著枝芽一點點剝開維爾汀的皮帶,讓那雙白嫩卻富有力量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

  微涼的空氣觸碰肌膚的感受讓維爾汀更加慌亂,她掙扎著想要逃離,卻被身上的藤蔓牢牢控制著動作。

  直到那雙屬於成年女性的手撫上她的性器。

  「……!」

  維爾汀僵在原地,那雙細嫩的手柔和地拂過她敏感的頂端,在冠狀溝上停留幾秒又繼續往下。

  她一邊想要逃離,一邊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等到性器被握住,和槲寄生掌心的紋路緊密貼合在一起時,維爾汀只能低低喘著,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微不可察。

  「噫…哈…呃…」

  有枝芽從背後繞到身前,那嬌嫩的芽尖掠過維爾汀從未被外人觸碰過的陰阜,摩擦她外側的穴肉,把那兩瓣粉紅的穴瓣磨得更加鮮艷;就在枝芽即將圈住陰蒂的前一刻 ,槲寄生用手飛快地擼動了幾下那根已經膨脹挺硬得不得了的性器。

  「啊…呼…!」

  柔軟卻堅韌的藤蔓放任維爾汀跌坐在地上,她愣愣地盯著槲寄生手掌上鮮明又淫靡的淡白色精液,在射精的快感下變得一片空白的大腦已經無法維持她的思考。

  槲寄生張開手掌,讓維爾汀看得更清楚:

  「你的…看起來很健康。」

  槲寄生話語中淡淡的笑意讓維爾汀的臉燒得火辣辣的,然而更讓她不敢和槲寄生對視的是——她剛剛情不自禁地挺了腰!

  她的身體早就違背了她的意願。

  腿間被液體浸得黏膩膩的,她動了下腿,悲憤地發現自己又被藤蔓束縛住了。

  「看起來這件事還沒有解決。」槲寄生低柔的聲線讓她能很輕易地使一個人沉溺在她的溫柔中,事實也是如此:

  「維爾汀,你還需要我的幫助嗎?畢竟你剛剛看起來很舒服。」

  她伸出那隻乾淨的手,以一種維爾汀完全來得及制止的速度緩緩解開了禮服的系帶。

  維爾汀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即使她下一秒就慌慌忙忙閉上了眼,剛剛那幅景象也仍停留在她的腦海里。

  ——那套裹挾著女士美妙酮體的棕黑色禮服在失去了系帶的束縛後變得無比寬鬆,放任本該被遮掩的軟肉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維爾汀的眼裡躍動;未脫下的布料在摩擦力的支撐下深深陷進那對飽滿的白皙雙峰中,將那對綿軟的乳肉拉扯分隔,最後緊緊擁進了它們之間,將自己化身為溝壑。

  不僅如此,松垮的禮服在失去了往常的托舉作用後,變成了僅依靠肉體支撐的模樣,在槲寄生的乳下與腰腹處堆積出了層層疊疊的褶皺,最後沿著三角區下垂沒入腿間——這幅景象讓人不自覺地沉迷其中,沉溺於眼前這美妙的皓白肉體,只想追逐著那無盡的欲望直上雲端。

  維爾汀放緩呼吸,她的咽喉緊得像是被橡皮筋綁住的氣球,過了許久才終於得到透氣的機會。

  槲寄生像是片落葉般落在她的懷裡。

  她能感受到槲寄生柔滑的肩膀貼上了她的下巴,成熟女性的馥郁挾著草木之清爽的芳香因槲寄生的動作而變得更加明顯,那是動情的味道,和著槲寄生輕輕貼在她唇角的柔軟一起將她直直拉進出格的領域。

  緊接著,身下的性器碰到了一片更為溫熱的天地,這根新生的東西剛開始還沒找准方向,被夾在臀肉中進退不得,這片對於維爾汀來說已經足夠禁忌的地方以它獨特的豐盈感挾持了這位在性方面初出茅廬的神秘學家。

  「呵呵。」槲寄生低低笑著,唇畔的笑意似是在笑維爾汀的稚嫩,又似乎只是因維爾汀的觸碰而生理性地失笑,那雙淺綠色的眼眸也因此透露出幾分讓維爾汀羞燥的縱容和歡喜。

  「維爾汀…你原來更喜歡這裡嗎?」

  維爾汀說不出話,只是連帶著耳朵一起紅了臉,這下她的眼裡只能看到槲寄生脖頸優美的弧度,身體的感覺只剩下被槲寄生包裹的擠壓感了。

  她突然開始不滿足於槲寄生現在給予她的一切,換句話說,她想要更多…更多槲寄生所帶來的愉悅。

  維爾汀動了動身子,她抿著唇不敢去看槲寄生的身體,更不敢開口向槲寄生討要她此時真正想要的東西。

  好在她的引導者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女士,不會在這種事上讓她為難。

  「槲寄生!」

  維爾汀因槲寄生的舉動而失聲喊出這位女士的名字,連尊稱都來不及加。

  槲寄生摸了摸維爾汀的頭,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沒關係的,維爾汀。」

  做什麼,怎麼做,都隨你。

  這是一封來自森林的邀請信,內里是混亂的神秘的、惹人窺探的頹靡。

  她又沉下了一截身子,讓那和維爾汀相比發育得更加優秀的穴器完全吞下了維爾汀那根算不上稚嫩的性器。

  蜜液在穴口被進一步擴張後沿著柱身輕緩流淌,這些來自槲寄生的溫熱液體從兩人結合處一路向下匯集在維爾汀的下身,最終兩人的體液像是她們的肉體一樣交纏在一起。

  「唔…哈……」

  槲寄生的喘息聲像是針一樣扎進維爾汀的心臟,她虛虛摟著槲寄生的腰,連動都不敢動,心跳仿佛通過掌心傳輸,與身上人同頻共振。

  槲寄生明白維爾汀的顧慮,但她沒有多說什麼,她只是反摟住維爾汀的肩膀,嘆息一般低語:

  「動一動吧,好女孩,你需要這個。」

  她伏在維爾汀的身上,將主導權交給了什麼都還不會的維爾汀。

  槲寄生相信維爾汀的學習能力。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在維爾汀第一次嘗試用柱身上凸起的血管蹭過槲寄生體內濕軟的嫩肉後,她便已經無師自通地掌握了摟著槲寄生挺腰的技能。

  她開始探索能讓槲寄生感到舒服的地方了。

  維爾汀再一次將通紅的龜頭戳進槲寄生水流個不停的淫穴中,這次她換了個側重點,選擇將槲寄生的腿掰開成更方便插入的姿勢,然後以不符合她性格的姿態將整根肉棒都插進了槲寄生多汁的腔穴——與此同時她小心翼翼地辨認著槲寄生的神態,只要槲寄生有絲毫的抗拒與不滿,她都會立刻停下。

  令維爾汀鬆了一口氣的是,槲寄生不僅沒有展露出任何她所擔心的抗拒,相反,槲寄生還鼓勵似地迎合了維爾汀——她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讓那根敏感的肉棒在她的體內被包裹得更加緊緻。

  「啊…槲寄生小姐…嗚…」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維爾汀差點無法招架槲寄生進一步的主動,她像是幼獸一樣靠著從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來抵禦想要射精的快感,腰卻口是心非地動得更猛更烈,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在這種加重的吸吮力度中狠狠射滿槲寄生的子宮。

  在這種精神和肉體都失控的情況下,她只能放縱自己像是無禮的蠻子一樣在槲寄生體內左衝右突,為了尋求更高層次的快感而把槲寄生的身體撞出陣陣肉浪,讓那片嬌嫩的紅肉在不斷加速的摩擦中被帶出又搗入,變成更鮮艷的顏色。

  「…………!」

  維爾汀短促地驚叫一聲,終於在槲寄生突然夾緊的腔道中控制不住地射了出來。

  作為她的第二次射精,這次她堅持得很久,至少她在成功把槲寄生弄到高潮了才放縱自己失控。

  維爾汀踉蹌著後退半步,隨著「咕嘰咕嘰」幾聲,那根半疲軟的性器就勾攜著許多分不清楚原本是什麼東西的白黏液體從槲寄生的體內退了出來。

  「做得不錯。」

  槲寄生靠著樹幹坐下,她眉眼放鬆,情緒穩定,只有臉頰暈染開的紅霞揭示了她剛經歷完一場激烈的性愛。

  這反倒是顯得手指還在抖的維爾汀失態了。

  維爾汀避開槲寄生看過來的眼神,只顧著悶頭撿起被丟在地上的衣袍去遮槲寄生的身體。

  「噗。」這位林中人被維爾汀的舉動逗笑了,她伸出手指輕輕點在維爾汀的心口:

  「維爾汀,你的心跳得好快。」

  「…抱歉。」

  維爾汀語氣悶悶地,剛脫離性愛還沒完全清醒的她對於槲寄生鮮有的調笑更是不知道怎麼回復。

  維爾汀的反應讓槲寄生眼角舒展,她選擇了放過陷入窘況的維爾汀,轉而抓住維爾汀還沒收回的手,關切地盯著她的眼:

  「感覺好些了嗎?」

  解決自然是……解決不了的。維爾汀這時才想起來她來見槲寄生的目的是什麼!

  儘管身下的性器剛剛給她帶來了劇烈的歡愉,但她還是想恢復原來的模樣。

  槲寄生看出來維爾汀欲言又止是因為什麼,她那張精緻的面容上緩緩綻開一個無奈的笑:

  「維爾汀,你知道這片林里最具生命力的汁液剛剛被你浪費了很多嗎?」

  槲寄生顫動著長長的睫毛,將視線放在維爾汀紅得滴血的耳朵上,隨後身體前傾,不管再次掉在地上的衣袍,只是捲起一縷亮銀的髮絲,把它別在全身僵直的維爾汀耳後。

  「能收集到多少汁液,可要看你自己了。」

  ——結局顯而易見,半推半就著和槲寄生胡搞到晚上的維爾汀在第二天得到了她應有的報應。

  「維爾汀,你這是…?」

  蘇芙比接過維爾汀遞過來的「材料」,對維爾汀時不時揉兩次腰的舉動表示不解。

  維爾汀動作一頓,若無其事地把撐著腰的手收了回去。

  她忘不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忘不了槲寄生溫熱的吐息和處於情慾時喚著她名字的聲音,莫大的荒謬感讓她忍不住思考這些是不是藥劑副作用帶給她的幻覺,但腰臀明顯的酸痛感卻又讓她回歸現實——她真的和槲寄生做了一整個下午。

  維爾汀清了清嗓,她又重新變成那幅正經的英倫紳士模樣了。

  「沒什麼,只是取汁液時出現了一些意外。」

  蘇芙比眨著那雙讓維爾汀心慌的和槲寄生同色系的綠眼睛:「嗯…好吧。那你想要一些治療藥劑嗎?」

  被家族保護得很好的大小姐沒有在維爾汀腰疼的問題上深究,當然也不知道手上的「汁液」到底是怎麼被維爾汀一點點分離出來的。

  她遞給維爾汀幾支緩解疼痛的藥劑,便去繼續研究解藥了。

  「咕嚕,咕嚕。」

  維爾汀幾口就喝完了蘇芙比給的藥劑,這些出自蘇芙比之手的藥劑確實緩解了些腰臀的酸痛感,但維爾汀心裡明白,她身體的不適不只是因為肌肉酸痛,更有被榨乾後的空虛和疲憊。

  ——為什麼槲寄生沒事?

  維爾汀揉著腰,心中的疑問油然而生。

  明明她也流了很多水……

  她收集的這瓶「汁液」有大半就是從自己被噴濕的襯衫上擰出來的。

  少年人特有的倔強讓維爾汀不願承認自己的身體耐受力遠不如槲寄生,她打定主意要在下次讓槲寄生看看她的能力,但一想到和槲寄生再做這種事,她登時又不好意思起來了。

  腰腎不可言說的煩惱讓維爾汀一整個早上都有氣無力的,然後就被看不下去的紅弩箭給抓著丟進了牙仙的醫務室。

  「紅弩箭——我真的沒事——」

  當掙扎無果的維爾汀被紅弩箭從紅色38號丟下來時,正好和擦拭玻璃罐的牙仙撞了個正面。

  這下不看醫生也不行了。

  維爾汀在牙仙似笑非笑的眼神下硬著頭皮進了牙仙的居所,她挺直身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企圖矇混過關。

  這位有著一頭柔順棕發的醫生放下手中已經擦乾淨的空罐子,抬頭看向坐立不安地站在門口的維爾汀:「維爾汀,你在怕什麼?」

  「是怕我餵你吃那些牙仙子?還是怕那個總愛追著你的詩歌小姑娘知道你又進了醫務室?」

  金屬制的牙套隨著牙仙的動作上下移動,那明亮的光澤在維爾汀眼裡不斷搖晃,使其越發顯眼。牙仙說完這句話後停頓了幾秒,才再次開口:

  「真奇怪…你做了什麼?在我看來你現在氣血虧空——你知道嗎,你的腰都挺不直了。」

  「……!」

  維爾汀瞪大了雙眼,她下意識想要為自己辯駁,可惜就像幼時裝病去醫藥室休息總能被這位明察秋毫的優秀醫生識破一樣,她的藉口在牙仙眼裡可信度為0,而她此時連將可信度為0的藉口說出口的底氣都沒有。

  「維爾汀。」牙仙安慰似地對她笑笑,她提了提向指尖處脫離的皮質手套,讓它們更好地貼合手掌:「無需多言,請坐在床上。」

  這位沉著冷靜的坎貝爾醫生一步步上前,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維爾汀的心頭,壓迫她不由自主地步步後退,最後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

  維爾汀用手肘撐著床單,屏息凝視著牙仙的一舉一動,直到她意識到牙仙要將那隻戴著黑手套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

  「請不要——」她都快記不清這幾天她在同伴們面前說過幾次這種拒絕的話語了,然而之前在槲寄生那不起作用,現在在牙仙面前也同樣沒有用。

  牙仙對於維爾汀的話語充耳不聞,她扯開維爾汀系在褲子裡的襯衫,將手放在了維爾汀胸下的肋骨上。

  「咿呀…」

  維爾汀幾乎是在牙仙碰上她身體的那一刻就軟了腰,襯衫的下擺遮住了牙仙的手腕,這使她看不到牙仙的手,但身體被外人揉捏的感覺讓她能清晰地在腦海里勾勒出牙仙手指的動作。

  「不要動,這是必要的診斷。」

  牙仙雙腿岔開半跪在維爾汀的大腿邊上,她居高臨下地端詳著維爾汀的表情,手上動作不停,更進一步地侵犯了維爾汀的私人領地——她拽著維爾汀的內衣往上脫,直接握住了維爾汀胸前還處在發育中的粉乳。

  「牙仙女士!…請別這樣。」

  維爾汀說這話時聲音都在抖,她的手掙扎著握住牙仙的小臂,卻根本阻止不了牙仙用抓牙仙子的手法抓住她的乳尖;當牙仙托住她的側乳,用拇指上的戒指蹭過她不知何時挺立的淡色乳果那一刻,維爾汀猛地弓起身子夾住了牙仙的大腿——牙仙為了這一刻特意調整了腿擺放的位置。

  等維爾汀落回床鋪時,別說用胳膊繼續撐著身子了,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甚至要咬著唇才能控制住自己別發出什麼羞恥的聲音。

  牙仙的腿還停留在維爾汀的兩腿之間,她用膝蓋有一下沒一下地頂著維爾汀的腿心,牙仙沒有忽略維爾汀越發緊繃的脊背,於是她貼心地撐住了維爾汀的身體,防止她掉下床。

  維爾汀閉上眼,多到令人崩潰的快感忽緩忽重地從腿心傳到指尖,如果只是這樣就算了,可她此時卻還要努力壓制另一個性器的渴望,這讓她感到了難以言喻的迫切感。

  她想要抑制身體的反應,可渴望就像是下坡的毛球,一旦放開就很難收起了。

  偏偏這時牙仙又撫上了她的側腰,並沿著腰線繼續往下,將半個指節沒進了維爾汀的西裝褲。

  「……」

  維爾汀終於忍不了了,她一把握住牙仙的手腕,向牙仙表達自己無言的抗拒。

  牙仙輕笑一聲,她的表情是和維爾汀截然不同的平靜,仿佛剛剛做的一切只是再正常不過的診斷。

  她摸著維爾汀腰間隱隱約約露出的唇印:

  「看來確實是性事上的過度造成了你的不適。維爾汀,緩解壓力的方法有很多種,我並不反對你採用這種方法,但我希望你能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

  「我……」

  維爾汀啞口無言,但這種無措只持續了一小會,因為很快她就沒有多餘的精力來維持被揭穿後的羞恥了。

  「啪。」

  衣物與皮膚碰撞的聲音很是清脆,卻無法讓維爾汀從被牙仙撫摸的戰慄中脫身。

  手套的皮料比不上肌膚的細膩和柔軟,卻能在觸碰私密處時給人更加新奇的體驗。

  於是當維爾汀被牙仙摸索著碰到鼓起的三角區時,她不由自主地在牙仙的手中勃起了。

  「啊…維爾汀,你真能給我一些驚喜。」

  牙仙的驚訝僅僅留存了一瞬,緊接著便從善如流地將維爾汀的褲子褪到膝蓋處,她按著馬眼,把拇指指腹貼在龜頭的圓弧上細細打圈,將手套邊角的縫合處頂著逐漸彭起的淡青血管,慢條斯理地握住了肉棒的頂端。

  維爾汀快撐不住身子了,當粗糙的皮手套再一次揉過她半閉的馬眼小洞,並將拇指按在開口摩擦時,那別樣的尖銳感所帶來的加倍快感終於讓她的馬眼和她的內心的情慾一樣徹底張開,在牙仙眼前汁水四溢。

  「維爾汀,你在忍耐什麼?」

  牙仙俯下身子和維爾汀貼合在一起,用自己處於衣物包裹下的渾圓乳房壓迫維爾汀仰頭,她的表情是讓人看不出端倪的認真,仿佛此時她做的不是什麼性愛的事,而是在做一場實驗。

  她像是在逼迫維爾汀承認自己的欲望,手上的動作越發兇狠,她將維爾汀的肉棒擺弄得東倒西歪,粘連的先走汁混著稠糊的白精被她像是抽水一樣從鼓脹的精囊中榨了出來,眼看就要在她的手裡狠狠爆發!

  ——牙仙卻突然鬆開了手。

  「呃…啊……啊?」

  維爾汀這一刻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臉被上頭的快感弄得紅紅的,這麼一來倒是讓她臉上的驚愕顯得有些可愛了。

  牙仙似是沒看見維爾汀無意識投來的視線,她不慌不忙地將絲液粘連的手套褪下,露出了修長的手指。

  維爾汀呼吸一窒,她盯著牙仙修剪得整齊圓潤的指尖,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就被這雙骨節分明、動作靈活的手吸引了。

  這時耳邊傳來牙仙的聲音:

  「你發現當你看著我時會勃起得更厲害了嗎,維爾汀?」

  「……?!」

  在維爾汀看到自己那根頂著殘留的精液高高勃起的性器時,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無可救藥地被牙仙激起了性慾,甚至性慾還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這名童年時代的醫生面前。

  牙仙看出來維爾汀的恐慌,她用嘆息一樣的語調說著:「維爾汀,你無法欺騙你的醫生。」

  「你真的要繼續忍下去嗎?還是說想在此時溜走去找那位讓你昨日筋疲力盡的女士?」

  被牙仙說中心事的維爾汀咬著牙粗粗喘息了幾聲,她剛想再掙扎著反駁幾句,卻徒然被牙仙餵了一樣帶著薄荷和花香的東西——牙仙子。

  牙仙塞得很用力,維爾汀幾乎是本能地把入口即化的牙仙子咽了下去。

  「為、為什麼?!」

  她的身體像是掙脫了什麼桎梏,酸痛消失的同時小腹的酥麻感和緊縮感接踵而至,身下的精囊簡直快要在沒有任何外力幫助的情況下爆發,腦海里想要粗暴撞進女性那處敏感嬌弱的禁地亦或是被女士填滿的欲望也越發明顯,她渴望有緊濕的穴肉能分泌著淫液將她包裹,好讓她把全方位鎖著她吸吮的媚肉給攪得一塌糊塗;她也同樣渴望被人壓著腰抱在懷裡,再用腰胯在女士身上拍起一層層連黑絲都束縛不住的肉浪。

  牙仙在此時對她發出了邀請。

  她提起自己長長的裙擺,指著自己被黑絲勒著的腿間,那裡的軟肉隱隱約約地從半透黑絲下顯出,看起來呼之欲出:

  「我很好奇你那位床伴是怎麼教你的,你願意向我展示一下你的學習成果嗎,維爾汀?」

  她真要接受牙仙的邀請嗎?維爾汀捫心自問。與幼時醫生交媾的奇異背德感讓她想要退卻,但她又無奈地發現自己確實想要更進一步。

  維爾汀自小便是教管老師們所公認的「壞孩子」,即使在經歷了一系列事件後有所成長,她本質上依然是那個會追逐自我欲望的孩子。

  她想要破壞牙仙自認為能穩操全局的自信,想讓牙仙在她的動作下露出和槲寄生相似的神情,最後和她一起在快感中沉淪。

  她終於敢承認自己此時就是個被快感誘惑想要和人做愛的野獸了。

  想通一切的維爾汀鼓起勇氣拽住牙仙上身的小馬甲把她往自己身上拉,在牙仙順從地低下頭時,她便湊上前去咬牙仙沒被牙套擋住的下巴。

  她起初還沒掌握好力道,被牙仙的下巴撞得抽搐了下唇角,但很快,她就開始伸出舌頭去舔吻牙仙唇下的淺窩,並試圖去咬牙仙被牙套擋住的下顎線。

  她發現牙仙沒有拒絕她的冒犯,於是她變本加厲地伸出了手。

  維爾汀用食指隔著薄薄的布料去頂開牙仙兩瓣肥軟的蚌肉,正當這時,她卻發現牙仙的身下根本不像她本人那樣冷靜——那些從牙仙肉洞裡淌出來的淫液把她裙擺下的黑絲暈得深了一個色度,甚至還有往下流的趨勢。

  維爾汀吃驚地抬眸,發現牙仙隔著短小的距離低頭看她,分明是在對她笑。

  牙仙明明懷著和她一樣的欲望!

  牙仙搶在維爾汀前面開口:「維爾汀,我是醫生。」

  她應該明白,醫生和病人的根本區別就在於醫生能控制自己,控制自己在交鋒中始終不落下風。

  維爾汀真的是受不了一點牙仙的自持冷靜,但又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牙仙才更貼合坎貝爾的尊貴身份,也更能讓她升起把黑絲撕開露出底下軟嫩白肉的想法。

  於是她沒有回覆牙仙,她用自己的鼻樑蹭著牙仙衣領上的蕾絲邊,把上面掛著的牙齒弄得「嘩嘩」作響。

  然後在右手還停在牙仙穴口的情況下將左手自下伸進了牙仙的外套,略過不堪一握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按照昨天槲寄生教她的動作去揉牙仙飽滿的胸乳。

  牙仙沉甸甸的乳峰壓在她的手背上,這對女性獨有的美妙柔軟將維爾汀的手擠在那裡進退不得,維爾汀想掀開牙仙的內衣更仔細地照顧這雙乳峰,但系在牙仙腰間的皮帶阻止了她的行動,讓她連直接撫摸牙仙肉體的可能性都沒有!

  在牙仙上身受挫的維爾汀動了動濕漉漉的右手,把上面沾著的液體抹得牙仙腿間到處都是,然後又重新併攏手指,將兩瓣濕得不行的陰唇扒開依次撫摸,希望能從這片糜爛的果肉中榨出更多汁水。

  她不滿足於一方面的行動,因此她開了口:「牙仙,我…」

  「你需要休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牙仙捂住維爾汀的嘴,她沒有管被維爾汀咬著的手指,很明確地拒絕了她。

  「嗯?」

  牙仙又說了一遍,維爾汀只能不情不願地點頭,緩慢地鬆開了磨著牙仙手指骨節的虎牙。

  被制止的維爾汀心有不甘,但僅存的理智讓她無法置若罔聞床伴的拒絕,在不甘和性慾的帶動下,她又一次咬住了牙仙,不過這次她的牙齒落在了牙仙的肩膀上。

  「那麼…」維爾汀的唾液浸透了牙仙肩膀處的布料,她含糊不清地說著:「我能聽聽您的喘聲嗎?」

  維爾汀說這話時手指已經撐著布料進了一整個指節,她正在為能讓床伴得到更深的快樂而努力,這也是為什麼槲寄生昨天抓著她做了一整個下午——維爾汀真的很懂該怎麼找尋到讓人舒服的地方。

  牙仙的眼角微紅,她的臉上終於不再是最開始的平淡了,並且這種改變在她聽到維爾汀的請求後變得更加明顯。

  「嗯…做得很好…」牙仙壞心眼地湊到維爾汀耳邊喘著,她明知道這樣做會讓維爾汀更加羞澀和興奮,卻故意地將自己送到了維爾汀懷裡。

  維爾汀連忙撤回手,轉而拽住坐在自己懷裡的牙仙的前襟,如牙仙所願地用另一個性器迎接她。

  這真的很舒服。

  肉棒在絲襪裹挾中和著牙仙腿間起潤滑作用的愛液不斷摩擦著牙仙私密的下體,就連原本粉白的莖身被磨得變了色都無法抑制維爾汀的衝動,酥麻和刺痛使快感進一步增強,她都顧不得這樣做會不會把自己磨破,只知道用自己的龜頭和柱身死死蹭著牙仙充血的陰蒂,企圖從那張開著口的逼穴中得到更多濕潤的獎勵。

  這樣做牙仙會和自己一樣舒服嗎?維爾汀迷茫地抬頭,發現牙仙正小心地護著她的頭,防止她撞到牙套上。

  牙仙發現了維爾汀看過來的動作,她扶了下險些被維爾汀撞歪的牙套,卻不知這個舉動在維爾汀眼裡無異於調情。

  「醫生…」

  維爾汀呢喃著曾經對其的稱呼,像是在尋求安全感似的蜷縮進牙仙的懷抱。

  她抓著牙仙的乳房,將手指一根根陷進去,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牙仙那對把衣服頂起來的硬硬乳頭。

  她向外拉著牙仙的肉體,讓充滿彈性的肉球在自己的掌中被捏圓搓扁,自己卻深深陷進了由牙仙腿間構成的溫暖世界中,被那塊蚌肉半夾著拉扯,沉溺在無規律的抽插中。

  掌下這對柔乳會是什麼樣的?牙仙的乳暈會是什麼顏色的呢?她會因被玩弄這裡而感到快感嗎?

  亂七八糟的想法充斥著維爾汀被牙仙迷得不知歸路的靈魂,她半眯著眼,抖動著的睫毛上沾著薄薄一層汗液,口中是七零八碎的呻吟和喘息。

  「唔啊…別夾得這麼緊…哈…我有讓你…呃…別動!別動!…嗯啊…」

  過多的淫液讓維爾汀差點把肉棒插偏,她艱難地調整著方位,直到牙仙扶著她——扶著她挺硬充血的性器,將其放進了更深的地方。

  突然轉變的觸感讓維爾汀直接呻吟出聲,她的眼睛還停留在牙仙奶白色的脖頸上,腰肢卻無可抑制地向上一頂,將肉棒隔著絲襪和內褲淺淺進入了牙仙的肉穴。

  猝不及防的刺激直接讓維爾汀精關失守,她抱著牙仙的後背,將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隔著兩層布料將自己的濃精射滿了牙仙的穴口。

  牙仙溫柔地把她往後壓,她順勢抱著牙仙躺在床上,將臉埋在牙仙的頸窩處大口喘息。

  牙仙比維爾汀的情況要好很多,她甚至還有餘力用自己胸乳擠壓維爾汀的乳肉,把維爾汀壓得止不住弓腰。

  維爾汀有些喘不上來氣,她下意識低頭,然後就看到了兩人貼在一起的雪白和凹陷的乳峰。

  「嗚。」

  她又想再來一次了。

  等維爾汀終於從快感的餘韻中脫身,就發現她的柱身被濃濃的愛液蹭了個滿,看上去油光晶亮的,上面還溢著成熟女人的媚香。

  啊……

  她這次沒有像是昨日那樣羞澀,但當維爾汀看到牙仙慢悠悠地把被自己弄髒的黑絲脫下,露出那兩條又長又白的腿時,還是心尖發顫,不由自主地將視線停留在牙仙身上。

  「還想要?」

  這話傳到維爾汀耳里時她本能地想要點頭,但緊接著又搖頭——昨天槲寄生也是這麼問的,結局就是她今天不得不進了牙仙的醫務室。

  「嗯哼。」牙仙將維爾汀掉在地上的褲子扔到她的懷裡,指腹按上了自己被維爾汀親得通紅的下巴。

  「你也是這麼對待昨天那位的?」

  維爾汀不想承認她是個情到深處時喜歡咬人的傢伙,但是牙仙身上的痕跡讓她不得不尷尬地抱著褲子說不出話。

  她當然也是這麼對待槲寄生的,甚至因為做的時間更長姿勢更多而留下了更多的印子。

  看到維爾汀的反應,牙仙只是早有預料地遞給她一塊混著牙仙子翅膀的糖果。

  「做的不錯,這是獎勵。」

  「但別忘了後天還有一場真正的治療——記得帶你那位床伴。」

  ……

  維爾汀站在槲寄生房間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響這位女士的房門——她不確定槲寄生這個時間點會不會去她的林子裡。

  好在有人早早就等著她來了。

  「維爾汀,你看起來比早上有活力多了。」

  槲寄生沒有讓維爾汀等太久,她早在維爾汀踏進她領地的那一刻就有所察覺,讓維爾汀等在門前也只是單純地想看看維爾汀苦惱時的可愛樣子罷了。

  「呃…我去看了醫生。」

  槲寄生微啞的聲音讓維爾汀不好意思地將帽檐向下拉了些,卻又不得不承認槲寄生勾起的尾音使她喉嚨微動,想起了昨日那些和槲寄生在一起的歡愉時光。

  「去看醫生?可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維爾汀有些招架不住槲寄生促狹的調笑,她想要後退,結果被槲寄生捧住了臉:

  「莫非是你又找了個新的床伴?」

  槲寄生俯身埋在維爾汀的發間,輕輕嗅了嗅上面明顯區別於維爾汀體香的梔子花香。

  維爾汀側過臉順勢去吻槲寄生的耳尖,槲寄生的髮絲若即若離地碰著她的唇,痒痒的,她忍不住想要湊得更近:「我吃了醫生給的藥,不過她說我還需要休息。」

  她故意避開了槲寄生的問題。

  「哼…」槲寄生啞然失笑,她並不在乎維爾汀會不會找其他床伴,如果適當的發泄會讓維爾汀獲得積極的情緒,她反而會主動要求維爾汀去找其他人,畢竟她無法每次都陪在維爾汀身邊。

  不過維爾汀此時為了安撫她的情緒所做出的舉動倒是讓她久違地升起了想要逗弄維爾汀的想法——就像是逗鄰家貓一樣的樂趣。

  維爾汀的迴避確實是可以證實她的懷疑了。

  維爾汀討好似地蹭了蹭槲寄生的側臉,她的手貼著槲寄生的腰線慢慢往下,碰上了被衣裙包裹的胯骨。

  她的動作似乎更熟練了些,是那位醫生教給她的嗎?

  相比於前日的青澀,維爾汀的手法逐漸變得有規律且更能讓人舒服起來了。

  「維爾汀,這可不是一個需要休息的人該幹的事。」

  「嗯…」維爾汀親了親槲寄生的嘴角,窩在她懷裡不動了:「醫生說後天還有一場治療,需要你陪我一起去,你願意嗎?」

  她說這話時一眨不眨地看著槲寄生的綠眼睛,想要窺探到她對此事的態度。

  「當然可以。」槲寄生很輕鬆地就答應了維爾汀的請求,她甚至表現得有些期待:「我很好奇你那位醫生是誰。」

  ——事實上牙仙也沒有讓槲寄生失望。

  在槲寄生看到牙仙那一刻,她也就理解了為什麼維爾汀會選擇她作為新的床伴——至少單論容貌和氣質,牙仙就已經稱得上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這位坎貝爾醫生把手搭在維爾汀的肩膀上時,眸子卻看向了還停留在門口不肯進入的槲寄生。

  「您好,槲寄生女士。」作為邀請人的牙仙自然而然地擔負起了接待客人的職責。

  「您不進來嗎?」

  成年人所謂的邀請往往蘊藏著別樣的含義,槲寄生不是不知道這一點,但她還是坦然地踏進了牙仙的房間。

  她將手中的花束放到顯眼的位置:「打擾了。」

  同為箱中居客的兩人並不是第一次見面。

  不過槲寄生不喜外人的性格和對於治療看病的低需求讓她除了一些以維爾汀為主展開的聚會之外,幾乎沒有接觸過這位久負盛名的坎貝爾醫生,更別說像現在這樣單獨對話了。

  「這不能稱之為打擾。」牙仙面上多了幾分笑意:「我想維爾汀也不會介意的。」

  牙仙沒給維爾汀反應的時間,她單手將維爾汀壓在床上,竟然就當著槲寄生的面舔了舔維爾汀的眼尾,態度強勢又恣意。

  「唔!」

  維爾汀沒有想到牙仙會在這時候做這種事,就算她對牙仙所謂的治療有所猜測,但那也應當是在兩人獨處的時候!

  她想推開牙仙,但被牙仙鉗制在床上,甚至像是受檢查的病人一樣被牙仙逼著打開雙腿圈住卡在自己腿間的腰。

  牙仙把維爾汀牢牢地用手鎖在床上,隨後探出舌尖,再一次舔舐維爾汀的臉。

  和手上用來壓制維爾汀的力道不同,她的動作很慢,輕柔又蠱人。

  維爾汀在這種明晃晃的勾引中兩眼發直,手隨意地推搡了幾下便無力地放在了牙仙的肩膀上,由著牙仙親了。

  她閉著眼不敢去看槲寄生的反應,手指卻很誠實地勾住了牙仙外襯與襯衫的夾縫。

  和裙子同色的外襯將牙仙的體溫鎖在裡面等著人侵入,當維爾汀探進牙仙的外襯時,迎接她的便是牙仙溫暖的溫度。

  肉體上的溫暖帶給了她更多的寬慰,她也就得寸進尺地把手貼得更緊、更深。

  她有些冒失地把外襯從牙仙身上拽了下去,又顫抖著手把最後的一道拉鏈拉開。

  等她將拉鏈拉到底時,不被外人所見的細膩肌膚終於展示在維爾汀的眼前。

  維爾汀最先看到的是牙仙的肩膀——在她解開拉鏈後牙仙身體還保持著前傾,本就寬鬆的襯衫在重力作用下慢慢滑到了她的臂彎,露出了牙仙纖窄光滑的肩頭和穿著黑色內衣的胸乳。

  她衣領上的白色蕾絲邊堆疊在胸前,白與黑的界限分明,卻又相互襯托似地融在一起,相得益彰得讓人移不開眼。

  維爾汀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她一邊在內心譴責著自己的定力,一邊又貪戀地從縫隙中將視線一路滑向牙仙緊緻細窄的腰線。

  這是她第一次脫下牙仙的衣服,卻不會是最後一次。

  豐盈的乳肉綿軟得像是雲朵,維爾汀忍不住生出許多妄想,她想要用唇裹住這片嬌弱的地方,讓那兩顆朱果在她的嘴裡挺立到足夠把內衣撐起的樣子;想要用手心扣住牙仙的腰,親自感受一番成熟女人的柔膩,在她的腰窩裡留下一道道紅印。

  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麼做了——她連槲寄生在一旁看著這件事都顧不上了。

  心甘情願被蠱惑的維爾汀扯開牙仙跨間的黑絲,像是揉捏胸部一樣托出牙仙性感的臀部用力抓揉,力氣大到那兩瓣被黑絲裹著的豐滿白肉都要從她指縫間溢出了。

  當然,令維爾汀如此興奮的原因不只是她單方面的欲求,更因為牙仙伸到她下體按壓陰蒂的手。

  她慣穿的西裝不像絲襪那樣容易被破壞,但這也並不耽誤牙仙扣弄她敏感點的行動。

  當牙仙用手分開她的陰唇,捏住她紅腫挺起的陰蒂時,維爾汀也正好將兩根手指探進了牙仙黏濕的小穴!

  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喟嘆。

  黑絲被維爾汀撕得不成樣子,到處都是讓黑與白對比明顯的破洞,更別提牙仙臀肉上由她揉出的不成樣子的掌印。

  這樣子實在是色情極了。

  「醫生,我可以嗎…?我需要您的治療…」

  維爾汀又貼上去親牙仙,她摟上牙仙的脊背,想要換種方式撫慰彼此——她的西裝褲實在是要撐不住鼓起的性器了。

  誰知牙仙卻笑眯眯地敲了敲維爾汀的肩膀,示意她看向某位被冷落的客人。

  是槲寄生!

  維爾汀恍然驚醒,她竟然就這樣當著槲寄生的面和牙仙相互撫慰了起來!

  「不用這麼緊張,維爾汀。」牙仙抓住了維爾汀的手,不讓她抽出去。

  「你看,槲寄生小姐看起來可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排斥。」

  豈止是不排斥。

  早在維爾汀被牙仙壓著親時槲寄生就已經移不開眼了,相比於自己親身體驗的第一視角,這種看維爾汀和其他人親熱的第三視角反倒別有一番滋味。

  她的視線追隨著她們的動作,她能發現維爾汀現在的動作比和自己做時候要更加嫻熟,也更明白該在什麼時候做什麼動作,像是最開始的害羞和茫然也很少會出現了。

  槲寄生欣喜於維爾汀的成長,卻可惜不是自己一手把維爾汀養成到現在的模樣。但又因牙仙舒服的模樣而情不自禁地把自己代入到她的位置中。

  她這麼想著,身體也隨之有了感覺。

  於是在維爾汀拽著牙仙的衣領親吻時,槲寄生也跟著解開了她的衣裝;在牙仙被維爾汀揉搓乳暈時,她用胳膊托住了自己的乳肉;等到維爾汀將手沒入牙仙的腿間那一瞬,她也跟著大力碾過了自己敏感的穴肉。

  這種奇妙的視角和自我撫慰讓槲寄生感到了更加激烈的興奮,快感跟著淹沒了理智的堤壩,她和眼前的兩人一起達到了小小的高潮,從喉間溢出了無聲的喘息。

  這也就致使槲寄生在維爾汀和牙仙看過來時完全沒來得及做出任何遮擋的動作,那身凌亂的衣服半遮不掩地把她大部分的春光都漏在了外面,先不提她被擠壓的半抹圓潤軟白和未被禮服覆蓋的纖長細滑的雙腿,那段因高潮的餘韻而昂起的皓白脖頸更是誘人親吻。

  得天獨厚的淺綠眼眸與高貴的金橙長發使槲寄生即使是這種自慰的動作也絲毫沒減輕她如精靈般的優雅氣質,反而增添了一層令人迫不及待想與之旖旎一番的驚人誘惑——那個人就是維爾汀。

  牙仙通情達理地對槲寄生伸出了手。

  「真抱歉,竟然讓槲寄生小姐你一個人忍受這種難耐。」

  牙仙語氣平常,就像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你要來嗎?我想維爾汀會很歡迎你的。」

  槲寄生的唇被她抿成一道直線,她在猶豫,直到她看到維爾汀看過來的像是小狗一樣閃閃發光的期待眼神。

  於是鬼使神差地,她爬上了那張上面還散落著衣服的床。

  「嗯…哈…」

  槲寄生如願以償地得到了維爾汀的撫摸,這雙手還特別關照了她用手肘撐在床上時凹下去的背溝,在她的身上燃起一處處火苗,一窩蜂地把她的欲望點燃了。

  「槲寄生,你這裡變得好濕…」

  維爾汀驚訝於槲寄生被浸濕的股溝,動作卻毫不遲疑地就著愛液的潤滑將食指和中指淺淺插了濕乎乎的穴口,用指腹和指骨扣著裡面粒粒分明的肉壁。

  「維…維爾汀…啊…別…」

  槲寄生斷斷續續的喘聲讓維爾汀往裡探得更深,她輕車熟路地找准了一個方向,直接在槲寄生還沒做好準備時就死死按在了那塊凸起的軟肉上並快速抽插!

  「…!啊啊…!」

  槲寄生輕易就滿足了維爾汀的想法,她在這種高潮中噴了維爾汀滿手,於是等維爾汀把手抽出來時,她發現自己手上淋滿了槲寄生半透明的蜜液,甚至因為燈光的反光而更顯得淫靡。

  維爾汀停頓了半晌,無師自通地把手伸到了槲寄生嘴邊,示意她舔乾淨。

  「……」

  槲寄生沒有第一時間答應維爾汀的請求,她還在驚詫於維爾汀短短几天的變化之大,但她的沉默卻被維爾汀認為是拒絕,以至於開始猜測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冒犯了槲寄生。

  心中後悔的維爾汀剛想要收回手,卻被牙仙拽住了胳膊。

  「生命力這麼旺盛的汁液,可不能浪費。」

  牙仙不知何時摘掉了她平日裡戴著的牙套,她捻起維爾汀的手腕,紅舌一伸一卷,在槲寄生驟然不平靜的眼神下像是品嘗美食一樣把上面槲寄生的愛液一根根地舔了個乾淨。

  做完這一切,牙仙聳了聳肩:「我是不是該說一句多謝款待?」

  槲寄生撇過頭,算是默認了牙仙的舉止——至於維爾汀,她把自己的性器頂在了槲寄生的穴口。

  維爾汀知道槲寄生是舒服猛了會愣幾秒的類型,但這並不妨礙壞心眼的她喜歡看槲寄生在不停歇的高潮中的無助樣子。

  正是因為這樣,和槲寄生做的時候她都會不給槲寄生喘息的機會,只是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模樣動得更快——這還是槲寄生主動要求的。

  於是當挺翹的龜頭撐開被潤滑得很好的甬道,再一次研磨那塊前不久才剛高潮的敏感點時,被進入的腫脹感和快感讓槲寄生甚至感到了害怕,她害怕自己在維爾汀的肏弄中沉淪,良好的修養也使她不想讓其他人看到她在越來越激烈的操弄中徹底失了儀態。

  牙仙不是沒看出來槲寄生的退縮之意,因此她往裡面添了把火。

  這位熟知人體敏感點的坎貝爾醫生半跪在槲寄生的身側去摸她的小腹,還特地把桌上的梳妝鏡擺在了槲寄生的面前,讓她好好看著自己被後入的柔媚表情。

  這面鏡子把床上絕大部分景象都攏進了它的範圍,包括槲寄生被汗粘在額角的頭髮與維爾汀只留了件襯衫的身體。

  「很美妙的景色,不是嗎?」

  牙仙配合著維爾汀的抽插揉著槲寄生的外陰,她喜聞樂見於槲寄生露出更舒服的表情,同時也牽著維爾汀的手將它放在自己身上。

  維爾汀像是早有預料,她狡黠地對著牙仙眨了眨眼:「醫生,你也需要治療嗎?」

  沒給牙仙回復的時間,她用空餘的手再次插入了牙仙的肉穴。

  一次肏兩個人對維爾汀來說是新奇的體驗,但她卻意外地喜歡。畢竟誰不想看兩位風情各異的女士在你的幫助下同時變得舒適呢?

  歡愉、快感……

  早就分不清誰是誰的酥麻入骨的嬌吟聲都快把水聲蓋過去了,倒是肉體碰撞時的拍打聲在維爾汀越來越快的動作下變得逐漸明顯,最後占了上風。

  隨著最後幾次大開大合的撞擊,這一刻,在這個房間裡,三個人竟然同時達到了快感的頂端!

  槲寄生抓著床單的手用力到骨節泛白,牙仙也不遑多讓。等維爾汀拔出手指後,她鬆開攀著維爾汀肩膀的手坐在床上,竟然連跪都跪不穩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槲寄生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她起身一把扯住了牙仙脖子上掛著的項鍊,然後把她按在床上。

  「重來。」

  一貫脾氣好的槲寄生冷冷地吐出兩個單詞,顯然是對剛剛被維爾汀和牙仙聯合弄到高潮的事情心有不忿。

  牙仙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槲寄生看了幾秒,也反手拽住了她脖間的掛著月牙的系帶。

  她欣然接受了來自槲寄生的挑戰。

  這無疑是一場別開生面的屬於神秘學家的戰爭,橘發的森林之主作為戰爭的發起人優先掌握了主導權,她叼住牙仙的肩膀把牙齒又重又深地陷進肉里,但又恰到好處地保持在一個不會見血的力道,似乎是在適應自己上頭的情緒,又似乎是在猶豫下一步要怎麼弄。

  坎貝爾小姐看出來她的猶豫,偏頭放任槲寄生啃咬的同時笑眯眯地順著槲寄生的脊柱向下撫摸,把食指浸在沾著水光的股溝之間攪拌,發出「咕嚕咕嚕」的羞人水聲。

  「你…」

  「我可是很喜歡槲寄生小姐你的味道的。」

  牙仙打斷了槲寄生未說出口的責備,平淡又理所應當地道:「我想你應該不介意讓我再嘗嘗。」

  怎麼可能——!

  饒是槲寄生早就在之前的短暫相處中已窺見了一二牙仙溫和性子中隱藏的另一面,也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此刻也還是因來自身下的隱秘刺激而對掌下這個心思不純的醫生升起了更多的報復之心。

  她輕呵了一聲,分開腿跨坐在牙仙的腰上,坦然地低頭俯視一眨不眨看著自己的牙仙:

  「當然不介意,如果你想的話。」

  她撒謊了,事實上之前那場三人的性事對她來說已經稱得上是出格,更別提這種讓人處於羞恥中還不得不主動的動作。

  相比於牙仙還殘留著的一兩件衣物,此刻的她除了脖間和手腕的系帶外根本不著寸縷——這無疑讓槲寄生腦子被情緒沖得暈乎乎的。

  但是人在情緒上頭時總是能做出一些事後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事,更何況是感性和瘋狂的側面更占優勢的神秘學家了。

  「嗯哼。」牙仙動了動從槲寄生身上滑開的手,欣然接受了這位林間的夜鶯以她自己的方式進行這場成年人間心照不宣的性愛。

  肌膚被布料摩擦的聲音清晰可聞,牙仙用手去撥弄湊到臉前的陰阜,夾住沾了愛液後變得滑溜溜的穴瓣防止它們從指縫間逃走,不緊不慢地揉弄已經足夠濕滑的花瓣,試圖讓其在自己手中碾爛出汁。

  她離得很近,近到能將一張一合吐著汁水的那裡看得一清二楚。

  外層被操得合不起來、堆疊在一起的鮮紅軟肉隨著槲寄生腰肢的擺動被湊到牙仙的鼻樑上方,蹭了她一臉攪著精液的淫水,連眼睫毛都不可避免地黏在一起。

  牙仙聽到槲寄生從鼻腔里發出的上揚的氣音,她明白這是故意的報復,卻也順水推舟地迎合了槲寄生的動作,昂著頭用高挺的鼻樑緩緩蹭著、甚至是撞著槲寄生敏感的陰蒂。

  牙仙的迎合把槲寄生搞得有些猝不及防,還沒站穩主導者位子的她才剛克服了一點心中的糾結就因來自身下的進攻而險些挺不直腰,連跪在牙仙腦袋兩側的腿都違背本意地顫抖著夾住了牙仙的頭。

  「唔…」

  槲寄生喘得很小聲,但還是讓牙仙聽了個清楚,她不意外槲寄生此刻的反應,畢竟剛剛她幫著維爾汀撫慰槲寄生時就已經看出來了她這裡最敏感,也最好玩。

  從牙仙的角度來看,槲寄生被打濕得油光水滑的腿間和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小腹都顯出了人世間頂級的媚態,她都不用做什麼別的事,就足以憑這種姿態讓一個平日裡的老古板老頑固輕易破戒,尤其是這種在性愛中無意識顯露出的魂不守舍,更是誘人。

  她趁火打劫地探出了舌尖,用粗糙的舌面頂弄兩側的穴肉,緊接著忽視了湊上來想要夾住舌頭的穴瓣,沿著暢通無阻的入口進得更深。

  槲寄生的腿幾乎是同步地蹬了一下床單,腳背上的筋也凸起來配合著表達她的情緒。

  「你別…」

  這種情況下槲寄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真要說起來是她自己主動做出的這種姿勢,主動的是她撐不住的也是她,她連怪罪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牙仙沒給她多少後悔的時間,她善解人意地摸上了槲寄生的腰,幫助她控制擺動的速度——不過是順著她自己心意的速度。

  「啊…!嘶…嗯…」

  極突兀地攀上來的手不止把槲寄生的計劃全盤打亂,還讓穴口和鼻樑接觸的方向換了一個角度。

  超出意料的改變刺激得槲寄生才剛高潮不久的身體一緊,愛液當即推著探進去的小半截舌頭流了出來。

  「維爾汀很喜歡你哦,你看,她射進去了這麼多。」

  出來的不僅僅是新鮮的汁水,更有前不久某個情慾上頭的傢伙留下來的東西。

  黏糊糊的乳白色稠液不肯在結束的第一時間就離開溫暖的巢壁,總有難纏的一小部分難捨難分地粘在肉壁上,直到這次才肯隨著洶湧的潮水流向外面。

  處在正下方的牙仙來者不拒地將其一點點舔乾淨,還特地用舌尖勾勒了下仍往外流著水的穴口。

  「所以需要維爾汀來幫幫你嗎?」

  牙仙說得很曖昧,所謂的「幫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經的事。

  「不需要。」

  槲寄生掃了眼坐在床角的維爾汀,直截了當地拒絕了牙仙的提議。畢竟如果答應了牙仙的提議,那麼這場無言的較量就要以她的失敗而告終了。

  她不肯認輸,也不肯尋求外援,只是冷靜地把腰沉得深一點、再深一點,直到把牙仙的半截鼻頭都吞吃進去時才肯罷休,轉而抓著牙仙的頭髮用她又挺又翹的鼻樑摩擦自己的陰蒂。

  「……」

  被槲寄生故意封住了唇舌的牙仙只是笑笑,在槲寄生還專心於怎麼在她身上蹭上去更多愛液的時候趁機單手抓住在她頭頂一搖一搖的乳肉,托在手裡慢慢揉搓。

  她專挑她喜歡的地方摸,像是淡粉的乳暈就因為與周圍肌膚不同的溫度而得到了她的偏愛。

  牙仙這種只顧著自己的行為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槲寄生會得不到足夠讓她達到高潮的刺激和愉悅,只能在無法滿足的接觸中把牙仙夾得更緊,試圖從中得到更多的歡愉——

  直到牙仙無可奈何地托起槲寄生的臀部,去給自己爭取一個呼吸的間隙。

  「再夾下去我可要呼吸不上來了,這局算我輸,怎麼樣?」

  她嘴上說著示弱的話,手上卻並著兩指插進了更深處的甬道,像是沒看到槲寄生瞬間挺直的腰和淌到手腕的淫液,動作又凶又狠地插得槲寄生差點坐下來。

  「你…哈…這局不算…」

  快感堆積如山,手指每一次的進入都能帶出一股順滑的液體,不光打濕了牙仙的臂彎還把她的衣服也濺濕了一大片。

  牙仙沒管這些無足輕重的東西,她撐著身子引導槲寄生慢慢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咬住了槲寄生腿間的軟肉。

  這一下咬得有些疼了,槲寄生當即抓著牙仙衣襟上搖搖擺擺發出碰撞聲的牙齒項鍊不讓她繼續下去。

  「想結束了?」

  牙仙本來沒打算管頸間傳來的牽扯感,可惜槲寄生拽得實在是太用力,考慮到再不管可能就會被扯斷的可能性,她還是鬆開了牙,抬起頭和槲寄生對視。

  槲寄生沒回應牙仙,她實在是被剛剛的「玩弄」搞得升起了點火氣,前思後想幾秒後乾脆學著維爾汀用過的手法探進了這個打一開始就心思不純的醫生身下。

  「嗯…」

  真是要命。撫慰了維爾汀和槲寄生半天自己卻沒爽到幾次的牙仙在心裡默默想著,倒也從善如流地抬起腿迎接了槲寄生的手。

  作為在場三人中技術最生疏的那位,槲寄生另闢蹊徑地直衝要害,扣著敏感點就是大力捏揉,完全沒有對維爾汀的溫柔和耐心,所有動作都是抱著讓牙仙吃個教訓的念頭去的。

  習慣休憩在樹木臂彎中的她比常人的骨架更為纖細,手上的力道自然也比不上慣於夾住牙仙子把它們抓回去的醫生。

  好在製作魔杖的經驗賦予了她更為靈活的反應,也給了她此時的底氣。

  指腹能壓住的地方面積不大,卻也足夠讓一個有著強悍掌控能力的神秘學家能精準地按住敵人的命脈,把它玩弄於掌心了。

  優雅的林中精靈此刻放棄了循序漸進的玩法,她用指尖夾著凸起的紅肉,用指甲、用骨節急促又大力地玩弄人體最嬌弱的器官,全然不顧掌下那裡的可憐樣。

  牙仙的臉頰漸漸湧上一股緋色,在濕漉漉的水色中藏都藏不住。她臉上還沒來得及擦乾淨的水漬顯得有些狼狽,但沒人會在乎這些了。

  「呵…」她在槲寄生耳邊軟綿綿地呼著氣,把自己身上的枙子花香吹到槲寄生身上:「只有這些?要不要試一下更深的…」

  媚得惹人身體發軟的輕喘和笑語是性愛最好的催化劑。

  她們湊得更近了,最輕微的反應也逃不過彼此的眼睛。

  槲寄生抓住牙仙上身的布料把她死死摟在懷裡,用自己的腿去品味絲襪細滑的觸感,讓那些過往的矜持都在最平靜又最瘋狂的觸碰下煙消雲散。

  軟的柔的濕的熱的……各種感官都被調動起來,只為服務此刻極致地放縱。

  兩雙各有風姿的腿交纏在一起,腿間疊著腿間互相追求更深層次的愉悅,她們把彼此脖間的裝飾物當成對方的項圈一樣握在手中,仿佛這樣就能馴服對方。

  她們把對方弄高潮了幾次?

  沒有人還顧得上記這些。

  所謂的輸贏早被快感所覆蓋,一切動作的起始點都變成了對本能的追求和嚮往,回歸了最原始的衝動。

  「嗯…」維爾汀掏出了前日牙仙給的那顆糖咽下,看著前方糾纏到一起的兩位女士,有些無奈:

  「你們不需要休息嗎?」

  好吧,沒有人回復她。

  她聳聳肩,也加入了這場難捨難分的戰局。

  看來在蘇芙比製作完藥劑前,這種事還會出現很多次……不過,這不也挺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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