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鴛鴦戲水(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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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偉忠一個箭步衝過去,卻不料那人「滑」得像只泥鰍,他剛把手伸進灌木叢里觸到衣料,那人「呲溜」一下就不見了,也是有本事。

  「叔,真有人?」丁小琴理了理裙子趕了過來。

  「嗯,一閃就跑了,只看到一道黑影。」

  「能看出是誰嗎?」

  「看不出。」

  「唉,天色太暗了……」

  「但可以肯定是個爺們。」

  「哦。那會不會被他看到咱們……干那事?早知道就不來外頭野了……」

  「丫頭覺得外頭好不好耍?」

  秦偉忠的「耍」是啥意思,丁小琴心明。幕天席地的確與在室內有別。

  在野外交歡使得他們像兩隻發情的野獸,回歸到了最原始的狀態,為了交配而交配,尤為刺激。

  他們取消了前戲,連衣服都不脫,上來就動真格。

  「好耍,就是被這人掃了興,討嫌!」

  可不是,偷窺者使得風騷小女子的「小心機」沒有發揮得淋漓盡致,何其不爽!

  為了勾引爺們,為了爺們耍得痛快,出門前丁小琴特意只著一條碎花裙,又薄又透的那條,讓秦偉忠一路上眼睛就沒從她胸口位置挪開過。

  「最喜歡叔色咪咪地看著我……」不止看,遇到無人的岔路他還會上手。

  不過重點不是丁小琴凸顯的巨乳與凸起的奶頭,而是裙子底下光著的大肉腚子,以及一大簇陰毛又黑又亮在裙子裡時而閃現。

  她底下啥都沒穿,沒穿小褲衩,光用裙子意思意思遮一下。

  當她走在高處,低處的他便可以把裙底風光盡收眼底,而等她一翹起屁股,他撩起裙擺從褲襠里掏出大傢伙就可以單刀直入。

  在野外,他們獨愛後入的體位,和絕大多數動物爬背一樣。

  丁小琴由此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力量」,一到目的地——後山深處某棵巨大的合歡樹下,她就乖乖趴在草堆子上,高高抬起屁股任他操。

  沒有任何前戲,光露出肉腚與兩洞讓爺們看,她就已經濕透,爺們操起來毫不費力。

  「叔,射裡面……」

  她覺得他射精的力度比前頭更強勁有力,極富生命力,哪怕已經十二個時辰內射了快十次了。

  「丫頭喜歡野合,咱們明兒個也來?」

  「明兒個換地方。」

  「丫頭喜歡哪兒?我知道屯子下有個廢舊廠房……」

  「不要,那兒好髒。」

  「想不想上樹?」

  「在樹上做?那和蟬差不多了。」

  「行,明日的事明日再說,先把今夜整了。」

  「今夜干哈?」

  今夜他把她扛在肩上,說去水淀一起洗澡。

  「咦~鴛鴦戲水好討厭~」丁小琴嘴上不願,可心裡別提多喜歡秦偉忠玩的這些花樣了。他總讓她有新奇的體驗,刺激得她越來越騷。

  而水淀與別處不同,那是他倆的「定情之地」。

  就在不久前他救了被浸豬籠的她,後來從鎮子上走水路回來,烏篷船內的甜蜜讓他們彼此認定。

  趁著月色,他從扛改為了背,背著她迎著月光走去。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哦餵~稻花香里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嘍……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嘞~舊時茅店社林邊,路轉溪橋忽見喲……」

  丁小琴又自我譜曲,把詞吟唱了出來。

  「丫頭以前讀過《西江月》?」秦偉忠挺好奇。

  「哪有?」丁小琴趴在他背上說:「前面在叔箱子裡翻到本《唐詩宋詞》,瞄了一眼,覺得這首挺優美就試著唱唱。」

  「瞄一眼就記住了,還能抑揚頓挫地唱出來,丫頭天賦異稟。」

  「啥天賦異稟,叔以為我打武功呢!」

  「起碼是過目不忘。不像叔,年紀大了,學啥都費力。」

  「那叔還想高考上大學?」

  「為了丫頭,為了娃兒,難也得做。」

  「咦~叔老把娃兒娃兒的掛嘴邊說,想兒子想瘋了吧?」

  「閨女也很好,只要是丫頭生的,叔都喜歡。」

  「不,閨女是我,就讓閨女幫叔生個大胖小子吧!」

  「啥亂七八糟的,丫頭又在胡言亂語。」

  「嘻嘻,我就愛瞎說,叔來打我呀!」

  「打是捨不得打,操可以。」

  「還來?叔,凡事過猶不及哦……」

  話音未落,旁邊的灌木叢里似乎又有響動,嚇得丁小琴發抖,忙抱緊秦偉忠的背,死死貼在上頭。

  「叔,丫頭怕……」她怕有人在後頭襲擊她。

  秦偉忠聽到這話,反手一提溜,直接把丁小琴從背上抱到了懷裡,輕鬆得猶如捏一隻小兔幾。

  他胸膛寬闊而溫暖,安了她的心。可是她好奇,仿佛有個人在如影相隨。

  「究竟是誰陰魂不散?」丁小琴難免把昨夜偷聽牆角的人和今日戶外偷看的人聯繫起來,「是不是一個人?劉永貴那一夥兒?」

  「有可能。但別急著下判斷,再看看。」

  「不如咱們回吧,別去水淀了,怪瘮人的。」

  「不行。」

  「為啥?」

  「丫頭聞不到自個兒身上的味?」

  丁小琴這才意識到她渾身上下散發出臭雞蛋的味兒!

  「都怪叔!」是他精液的味道,丁小琴嬌嗔:「吹乾了還衝鼻子,真討厭!」

  丁小琴臉上、身上,口裡、穴里,以及整個背部,屁股蛋子,屁眼,四肢,沒有一處地方沒被秦偉忠用白漿「清洗」過。

  她發現他不但喜歡內射,還喜歡外射,喜歡用那白漿塗抹滿她全身,如此占有。

  他還熱衷於看她吞咽,看她把東西吃進肚子裡,似乎這樣五臟六腑也能跟著有所裨益。

  「壞叔,那麼會產糧,都把丫頭餵飽了。」丁小琴所言非虛,前頭喝了一頓好的,這會兒五臟廟都是鼓的。

  「正好上淀里洗洗,消消食。」秦偉忠越來越會與丁小琴「過招」。

  還好今夜的水淀不熱鬧,尋個沒人的角落兩人脫光光下水,就著荷葉芙蕖的遮擋,互相擦背、潔身。

  只是擦著擦著、搓著搓著,秦偉忠的手不老實了,摸到丁小琴胸前又開始揉奶,揉不夠還吃、舔,甚至潛到水裡頭吸她下身,化身成一尾魚鑽她穴穴,弄得她癢得很,咯咯咯直笑。

  她覺得好玩,依葫蘆畫瓢,也下水給他口交。

  他沒忍住,當即就射了一發。

  丁小琴連忙躲開,眼睜睜看著水面上划過一道白白的長線,頓覺有趣極了。

  兩人耍得正起勁兒,突聞「撲通」一聲響,好像有人「入場」。

  怕被人瞧見,他們急慌慌上岸披起了衣服,卻半晌不見那人上浮。

  「聽那聲兒悶悶的,不像扎猛子。」游水這事兒他倆是「專家」,如魚在水,丁小琴問說:「叔覺不覺得像落水?」

  扎猛子要不沒聲,要不就如魚吐泡泡,咕嚕咕嚕,只有整副身子撞擊在水面上動靜才那麼大。

  「我下去看看。」秦偉忠轉身再次跳入水中,不多會兒撈上來一人。

  丁小琴定睛一瞧,驚呼:「盧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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