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趁盧主任睡著在一旁醬醬釀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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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小琴和秦偉忠沒想到落水的會是盧主任,而且還是渾身酒氣的盧主任!

  「喝癱了……」丁小琴背起她圍著水淀跑,跑了一大圈,盧主任終於把水全吐了出來,呼吸漸漸平穩。

  丁小琴和秦偉忠鬆了口氣、抹了把冷汗,慶幸她落水的時間不長。

  如果不是他兩人一拍腦袋想鴛鴦戲水,恐怕盧主任這會兒人都沒了,到明兒個就成浮屍了。

  「咋喝成這樣?喂,醒醒!」丁小琴拍了拍盧主任的臉,可叫不醒。只見她呼嚕呼嚕打鼾睡得沉。

  「……」

  丁小琴與秦偉忠對視一眼,無奈地搖搖腦袋,沒辦法,揪幾片荷葉,鋪一些乾草讓她就地入眠。

  「叔,咱還是守這兒吧?」

  擔心她一人在外頭睡不安全,兩人便陪在一旁。

  今夜滿月,月兒如銀盤懸在天幕里,與閃爍的星辰交相輝映、相映成趣。

  暑氣正濃,吹過水麵的風不至於太過於寒涼,尚能讓躺在草堆子上的三人不得風寒。

  秦偉忠輕哼著古老的童謠,摟丁小琴入懷,和她一邊看星星一邊閒聊。

  「丫頭睏覺吧。」

  「不,我不困。」好奇心重的她正想議論盧主任呢,「叔說盧主任一個女子咋喝那麼多酒?」

  她覺得奇怪,盧主任絕非豪情女子,無端端喝得酩酊大醉還跑來水淀,說她不是找死丁小琴都不信。

  「不會是尋短見吧?」

  雖然這想法丁小琴覺得挺無稽的,但除此之外,她不知還有別的啥可能。

  「興許是喝高興了才失足落水,咱哪能曉得?」

  清晨見她還好好的,一如既往地愛說教,咋到晚上就自戕?秦偉忠不大相信。

  「也是,確實說不通。」丁小琴冥思苦想,皺著眉頭說:「還是等她醒了直接問她得了。」

  「算了莫問了,問了她也不會說。」

  「為啥?」

  「她就這性格。」

  「啥性格?」

  「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吞。」

  「哦,確實是……唔……那啥……叔干哈?」

  「干你。」

  明明在好好閒扯,這爺們卻趁著美人在懷上下其手,伸手進那漂亮裙子裡用掌摩挲女子下體的嫩肉。

  這邊手剛進入,嘴就勾引上了舌頭。他用吻讓她放鬆,好任他侵入。

  「叔,不要啦~」丁小琴害羞,忌憚盧主任在身旁,退出唇來說:「把盧主任弄醒了咋辦?快住手。」

  他哪裡能住手?即便他住手,恐怕她也不得肯。

  秦偉忠沒心思管有沒有盧主任在側,性慾來了他只想把她幹得服服帖帖。

  他手掌帶有老繭,這是長期勞作的結果。而恰恰是這份粗糙讓丁小琴得以享受最舒服的愛撫。

  他整個掌心貼在她滑嫩的私穴上,上下來回撫弄,老繭摩擦得嫩肉像是極度瘙癢之時得到了最快速的摳弄,特別「解饞」,特別過癮!

  僅僅手掌已經讓丁小琴覺著秦偉忠的男子力無敵,下面不斷湧出「花蜜」,不自覺打開了腿,方便他伸指頭進去,「按摩」裡面的肉壁。

  「唔~」丁小琴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出叫聲,只能悄悄在秦偉忠耳邊哼哼唧唧。

  她怕他們這般甜蜜而下流的「玩耍」會驚到身旁的另一個人。

  可秦偉忠調皮,丁小琴越緊張越害怕,他玩得越過分!

  他掀開裙子躲進裙底一口一口吃那一興奮就一張一合的肥嫩軟肉,用上嘴和舌,包括手,輪流捏住豆豆撥弄!

  還有兩瓣如唇般的肥肉他也沒放過,一直吸溜,如同吃螺。

  最後是穴洞,手摳著、捅著、插著,讓它發出「啪嘰啪嘰」的水聲。

  「別鬧了叔~~」丁小琴壓抑著聲音,對腿間的秦偉忠悄聲說:「好舒服~」

  她本想說要他別口了,哪知出口的竟然是「好舒服」!

  她的心思徹底暴露,激勵得秦偉忠舔穴舔得更來勁了。

  他把她的裙子從下翻到她脖子上,讓她露出雙乳來,如此他便可以一邊低頭舔穴一邊伸手摸乳,給丁小琴雙份的快樂。

  「蓋住。」

  丁小琴聽話,用裙子蓋住頭,不看不管,整個身子交給他,任他擺弄。

  今夜,在水淀旁、在月輝下,他伺候她,不再射了。

  等她高潮、宮縮、潮噴後他方才罷手。

  兩個人都累極了,相擁而眠,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等聽到雞鳴,丁小琴被一陣哭泣聲給吵得不得不坐起身來,煩躁地說:「誰啊……」

  原是盧主任在哭,並非歇斯底里的大哭,而是傷心地抽泣,持續不斷。

  見秦偉忠還在打呼嚕,丁小琴把荷葉乾草幫他蓋嚴實了一點兒,隨後拖著盧主任走遠,生怕吵到她爺們。

  「到底咋了?你曉不曉得昨兒個夜裡你差點見了閻王?」丁小琴噼里啪啦丟出一堆話,「好端端的你喝酒干哈?喝了就喝了,還走到這水淀來,多危險吶!」

  本以為「女強人」會霸氣地回應,要她莫羅里吧嗦,豈料女強人居然嬌弱地靠過來,倒在她懷裡嗚嗚咽咽的,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姑娘。

  這可把丁小琴整懵了。到底發生啥事讓盧主任脆弱至此?

  她雖不知真相,但也明白凡是婆娘都會有脆弱的時候,誰還沒個頭痛腦熱、沒遇見過個把困難呢?

  於是抱著盧主任,撫撫她背,丁小琴柔聲安慰,「我和叔都在,盧主任有啥儘管開口,別客氣。」

  丁小琴難得豪氣一把。

  「謝謝。」盧主任直起身子抹了抹眼角的淚滴,收起哭腔說:「嚴隊長看重的人一定是好人,我一直相信這一點。」

  「那你別想不開哈。」看盧主任這樣子,丁小琴估摸著昨夜的落水很可能是她主動為之,忙勸道:「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要是命沒了可就啥希望都沒有了。」

  「嗯,我知道。謝謝你。」盧主任立馬恢復了強人本色,收拾乾淨哭花了的面容,匆匆走了。

  走之前她還不忘發個通知,「今下午三點嚴隊長追悼會,場院,可別遲到。」

  「嚴隊長回來了?」丁小琴頗為震驚,心為之一顫,既期待又害怕。

  「嗯。別穿得花里胡哨的,端莊點。」盧主任冷冷地上下瞥了瞥丁小琴,交代道:「這三天禁慾,以示對逝者的尊重。」

  「哦。」丁小琴弱弱地「哦」了一聲,尷尬地目送盧主任走遠。

  下午她與秦偉忠提前到達。可和眾人的黑衣不同,他倆一身縞素披麻戴孝,引人紛紛側目。

  「你倆咋穿成這樣?」盧主任上前質問,丁小琴沒答,只默默坐在火盆子前替嚴隊長燒紙錢。

  盧主任管不了只能聽之任之,她不知道在嚴隊長臨終前丁小琴與秦偉忠一起「認過爹」。

  叫過爹,磕過頭,下過跪,那麼就應該替老子披麻戴孝。秦偉忠身為「女婿」也一樣。

  不過,當著眾人他們沒有過多解釋,只平靜地一起緬懷嚴隊長短暫的一生,接著看他下葬,最後替他哭墳。

  「你倆跟我走一趟。」儀式完畢,眾人四散,盧主任揪著丁小琴和秦偉忠來到了嚴隊長空置的院子裡。

  她翻箱倒櫃,隨後把一隻精美的木匣子遞給了丁小琴。

  「啥?」丁小琴莫名其妙,不知為何要來到這兒,又為何要給她這麼個東西。

  「打開看看。」盧主任忙活開來,泡了兩杯茶,餵雞餵鴨,收黃瓜絲瓜,又揪白菜,儼然這兒的女主人。

  秦偉忠環顧四周,這兒桌椅板凳乾乾淨淨,每個地方都被拾掇得熨熨帖帖,完全不像主人家已經離開一段時間的樣子。

  他猜,這兒一直有盧主任照看。

  「叔……」這時只聽得丁小琴愣愣地說:「嚴隊長說要把這院子、屋子都還給你。」

  「啥?」秦偉忠大吃一驚,「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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