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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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佩婉的家中。

  幾個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他們剛剛找遍了老談交代的明清大廈旁邊的那條小巷,小巷的確存在,可是那盡頭是一片廢棄的工地,哪裡有什麼雜貨鋪,販賣機。

  難道是老談在說謊,可就當時的情形看,老談的交代分明是可信的。

  而剛剛偵探來回,老談也不見了。他一個垂死之身又能跑到哪去呢?

  王嘉沮喪地看著鍾佩婉,不知說什麼好。

  鍾佩婉拿著自己失而復得卻沒有辦法裝回身體的陰戶,欲哭無淚,心頭再次湧起挫敗感,彷佛冥冥中有個聲音在說,你鬥不過的,鬥不過的。

  她發狠道,「我就不信,除了明清大廈就沒有別的雜貨鋪了,找,找遍全市也要找出來。」

  「當……」瓷器砸落在地上,把所有人嚇了一跳。竟是剛進來不久侍立一旁的老傭周媽失手打翻了盤子。

  鍾佩婉心情更惡劣了,狠狠跺了一腳。

  周媽置若罔聞,盯著鍾佩婉像是中了邪,顫聲道,「你,你們在說明清大廈?」

  「你知道?」

  「有段往事,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王嘉埋怨道,「周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賣關子。」

  「唉,其實小姐當日請法師之時我就覺著不對勁了。不是小姐這事太詭異,我真不敢說出來,因為這事跟老爺有關,還是發生在三十年前……」

  鍾佩婉心頭劇跳,那句偈語立馬浮在眼前。

  周媽說,三十年前,鍾佩婉的爺爺當時是一個項目負責人,就在現在明清大廈的位置承建一個輕工大樓的工程,起初一切還順利,可就在大樓即將竣工的前夕的一個凌晨,隨著一聲巨響,整幢大樓塌陷進地底,當時在樓內施工的三十多個民工包括工頭在睡夢中活活埋葬,慘死。

  事後查明的真相是,這幢大樓的地下有巨大的空洞,承壓不夠,當時已經有人警告過她爺爺,可是這工程利潤過於豐厚,她爺爺和設計者都沒有經過慎重的勘探,憑經驗認為問題不大,又趕工期,匆匆上馬,終釀成慘劇。

  事發後,她爺爺深知罪過太大,想盡一切辦法來逃避責任,他也算長袖善舞,不知怎麼弄的,結論完全掩蓋了真相,把罪過悉數推到那些無辜死去的民工身上,指責是他們不按工程要求施工才造成事故,而他自己和工程設計者只輕輕給了個吊銷資質,罰款了事。

  可憐那些冤死的民工不但只能得到象徵性的補償金,還得背負如此巨大的冤屈。

  周媽鼓著眼睛看向王嘉,「你知道嗎,你父親就是當年的那個設計人員。」

  「胡說,我可不信。」王嘉強笑道,臉上的血色卻在一點點褪去。

  周媽續道,躲過大難的鐘老爺子另起爐灶,終東山再起,但也始終為當年之事寢食難安,做夢都是血淋淋的鬼魂索命,便斥巨資收下那片土地,建起明清大廈,請了極厲害的法師在大廈及陰洞地下設置了諸多血陣壓制亡魂,從此才相安無事。

  後來也曾數次暗中接濟那些陷入窮困的家庭,不料想當年包工頭的妻子最有骨氣,就是不食嗟來之食。

  不過,鍾老爺子也不長命,車禍而死,死狀甚慘,家業倒是在鍾佩婉的父親手中真正發達,這是後話了。

  事發當年,鍾佩婉的父親正在海外留學,鍾佩婉還未出生,家裡人對此事既深諱莫言,鍾佩婉自然不甚明了,「既如此,三十年後難道那些冤鬼跑出來了嗎?」

  周媽嘆道,「我也是道聽途說,不知盡然,不過從你們說的那邊已是一片廢墟看,可能是動了土,破了地下之陣,失去制約也有可能。」

  「你是說,那個雜貨鋪實際上是冤靈所化,只為報復我,我家才存在?」

  「也許是吧。如果這世間真有所謂靈魂的話,他們受了這麼大的罪,是不會罷休的。」

  鍾佩婉默然,轉念一想又不對,「就算那雜貨鋪是冤鬼作怪,可為何我們找不到,那姓談的能找到?」

  周媽看著鍾佩婉蒼白的臉,眼神中充滿了憐憫,「我只記得,那個包工頭,就是姓談。」

  「啊!」鍾佩婉象遭受重擊,身子晃了一晃。

  果真如此,那麼這一切都是個局,三十年前就已設好的毒局,設局之人竟是她那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爺爺,而把報應落應到無辜的她的頭,天哪,這世間還有天理嗎?

  由怨生恨人!

  是老談嗎?

  難怪他會那麼恨我,原來在他的身上還隱伏著那麼可怕的宿仇。

  兩人相殘,原本也不過是在宿命輪迴操控下兩顆可憐的棋子而已。

  如果早知道這個結果,老談會怎麼做,她會怎麼做?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她做過了,或者忽略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黎玉琪,像在看一個死人。這種氛圍真讓她發瘋。

  她想尖叫,也真的尖叫了出來,「呀呀呀~」尖利的聲音震動屋宇,久久不能停息,起先是出於極度憤懣,後來卻是受極度痛感的驅使。

  因為就在此時,更令她恐懼無比的事情發生了,她的菊肛周圍再度傳來熟悉的極度刺痛,就像一個人在拿著小鋸一點點鋸開她的血肉。

  鍾佩婉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不要啊!!……」在鍾佩婉嘶聲痛呼直至徹底崩潰之前,在薄薄的內褲包裹下,她的肛門不翼而飛,留下的,只是一團黑影……

  ……

  一年後,金大集團物是人非。

  坐在寬敞明亮的人力資源經理辦公室的,換成了神彩飛揚的談文光,到底是地位不同,連帶氣質打扮都發生了變化,過去的懦弱猥瑣早已一掃而光,囂張地高翹起二郎腿,抱著電話海闊天空,唾沫橫飛。

  門輕敲了兩下,老談正要罵人,大門就被一把推開,一個俏生生的美人像充滿怒氣的火球衝進來,金秘書局促不安地跟在後面。

  老談看清來人,臉上浮起燦爛的笑容,「好久不見啦,王美女,算起來,時間過得真快哩,你出國都快一年了。……金秘書,這沒你的事,退下吧。」

  王嘉冷笑道,「你姓談的忒無恥了吧,霸占了婉姐的位置,還要霸占她的人,我就是找你要人的,把她交出來!」

  老談不動聲色,「小妮子講話不知輕重我不怪,你婉姐可是自願跟著我,不信你當面問她。」

  王嘉的眼眶一下紅了,淚水直打轉,「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你是用了……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嗎?」

  「用了什麼手段啊,坐下慢慢說,」老談拉開抽屜,捏起一粒粉紅葡萄樣的珠子,「來,先喝點東西。」

  他用力往那小珠捏去,小圓珠竟捏扁了,更難以置信地是,從那頂端飛濺出乳白的汁液,源源不絕,有力地打到咖啡杯底,很快就斟滿小半杯。

  再用力捏一下,汁流就收了,一切就像在變戲法。

  老談把這杯還浮起淡淡香氣和熱氣的飲品推到王嘉的面前,「請吧,純正新鮮的人奶喔,你怕有二十年沒嘗過了罷。」

  王嘉盯著微微晃動的奶汁,又看了看浮出惡毒笑容的老談,像是見到了世上最可怖的東西,驚恐地大叫一聲,就像來時的突然,捂著臉失魂落魄地沖了出去。

  「沒事吧談總。」金雁進來只看到王嘉的背影。

  老談揮揮手,「沒事,小姑娘發騷呢。」望著金雁妖艷的身材,換了副色迷迷的模樣,招手叫她過來,毫不避諱地將一隻手插進她的短裙底下,在她豐滿的大腿間摸索,「我摸摸看,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哩?」

  金雁咯咯一笑,媚眼如絲,「老闆,你要摸得出顏色,這個星期你要我幹什麼都行?」

  「錯了,應該說怎麼幹都行。哈哈……」

  調笑一陣,打發金雁出去後,老談將那杯奶水一口喝光,臉上重新浮現出詭異的乾笑,撥通了電話。

  「婉奴啊,今天的奶有點淡,是不是發騷把水都弄到底下去了,操,老子再吃著沒味回來看怎麼收拾你。……今天的任務完成了沒有,記著弄完後洗洗乾淨,晚上總經理和劉晉生要來咱家作客,老子想了想,還就你那點東西拿得出手,我們向來都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嘛對不對,不許留一點騷臊味,省得人家講老子不衛生。……還有個事,王嘉那小浪蹄子從國外回來了,越長越標緻啊,老子看著喜歡,你想個法子,怎麼把她留下,讓老子搞搞,記住了嗎?」

  遠遠地,通過一根電話線,傳來低沉而恭敬的聲音,「記住了。」

  鍾佩婉無聲地嘆了口氣,合上話筒。

  她依然那麼美麗,或者說,是愈發美艷,因為她已不復少女的體態,更顯豐潤,臀部變大了,胸部異常飽滿,較一年前平添了幾分成熟少婦的韻致。

  她的裝扮更是動人心魄。

  除了一身從頸到腳的全由黑色縴繩編就的緊身網裝,她幾乎是身無寸縷,網格很緊,網眼很大,緊緊勒住她的身體,把她白得耀眼的肌膚和隱私部位更誇張地凸顯切割出來。

  如雲秀髮鬆鬆地挽了個結,墮在一側,修長的脖子卻套了個醜陋的狗圈,但沒有上繩,如此她還能自由地屋裡行動,按她的主人老談的規定,只要穿上繩子,她就是一條狗,只能爬行了,不過話說回來,她已經習慣了爬行,主人不在家時,她有時也習慣性地爬動更覺得輕鬆自如。

  乳房鼓漲鼓漲的,剛剛右邊一側放了些奶出去,左側更感疼痛了。

  日頭漫漫,要等主人回來放鬆還不知何時,鍾佩婉跟主人想解釋奶味變淡是奶發得更多了的原故,主人想必是歡喜的,因為他要用奶來洗臉,還要洗陽具洗腳總是不夠用。

  想到這裡,她不禁將乳頭,準確地說只有左側的乳頭上面栓的一根紅繩緊了緊。

  右側的乳房,原本是奶頭的位置只有一小團的黑影。

  纖細如柳的腰肢消失了,只有高高隆起的小腹在預告一個新的生命即將誕生,鍾佩婉首先想到的是,奶水恐怕更不夠用了,主人會不會對自己的骨肉格外開恩呢?

  鍾佩婉撅起渾圓的屁股,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扭一扭費力地爬動著,電話鈴響起的時候,她正在健身室里做每日的功課,這功課既是享受又是苦差,她要運用各種手段對她的陰戶進行刺激直至高潮,然後將噴薄而出的淫汁小心地收集到一個玻璃瓶里,達到規定的刻度後交給主人。

  因為主人可以經常拿它來交換自己的身體某個部分,作為獎賞,主人有時會發善心把陰戶和菊肛裝回去,完整的身體真是好。

  反過來,如果不聽話,他說過就把她的腦袋買下來當球踢。

  主人從來不開玩笑的。

  她更記得,英明的主人就是憑著這一招反敗為勝,徹底擊垮了當時驕傲而愚蠢的自己。

  回首這一幕真讓她唏噓,她曾經對待主人是何等的傲慢冷酷,差點還讓他丟掉了性命,重新回到主人的掌控之中後她還多次起了反抗的念頭,變著法兒想逃脫出去,好在英明的主人每次都及時地將她像風箏一般扯回來,懲戒一次比一次重,痛苦是必然的,也是應當的,直至她發自心底地懺悔,服從主人,心甘情願做一條狗奴,她才得到了真正的救贖。

  或許,從三十年前那幢大樓轟然倒塌開始,就決定了今日的宿命。凡人,如何逃得過命運的輪迴呢?她終於想通了這個道理。

  想必主人也是這麼想的。

  她捧起自己獨立於身外的陰戶,抽出插在裡面擾動的濕轆轆的電動陽具。

  陰戶童山濯濯沒有一根毛髮,深色的大小陰唇層次分明,如同嬰兒般潔淨。

  這是主人的要求,他說毛髮看上去髒,有時還喜歡親手進行陰戶的保潔工作,讓她十分感動。

  唯一有點傷感的是,過去她的陰戶就像一條細縫,陰道口緊得只能插進一根筆芯,現在幾乎時時都保持在高潮充血的狀態,整個陰戶發育得飽滿多了,陰唇翕張了開來,色澤也從鮮紅變成了深褐,像是性事過頻的模樣。

  那曾是多麼令人懷念的少女時代啊。

  回到客廳,桌上擺了一個玉盤,紅綢蓋著,揭開來,一隻小巧精緻的菊肛端端正正擺在中央。

  她將洗淨的陰戶並排放在一起,湊近聞了聞,沒有任何異味,只散出微微的體香。

  晚上,就有貴賓來享用了,她想起就有些興奮,興奮得下身發癢。

  她突然警省,不行,主人說過,絕對不能有一絲的騷臭。

  別因為她自己騷出水來壞了主人的大事,她可是向來是最聽主人的話的。

  於是皺著眉頭,露出一副可愛的惱樣,往這兩件東西上小心的噴了點香水。

  王嘉回來了嗎?

  那個小蹄子不夠義氣,生怕這種事發生在她身上,一撒手就跑美國了。

  跑得了一時跑不了一世,主人說了,要把她搞到手,要像我一樣,捧起自己的陰戶、菊肛、大奶(喔,她的好像還是小奶),跪在主人的面前敬呈給他。

  好興奮。

  鍾佩婉想到得意處,白花花的屁股止不住擺動起來,透過無遮無擋的繩網格,在那原本是女性最隱私的地方,也像右側的乳頭一樣,只看得見兩小團詭異的黑霧。

  而不覺間,玉盤裡剛剛乾躁的肉縫又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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