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塵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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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鶯看著亮銀色的針線在嘉爾曼的手指間快速地穿梭,在暗藍色的布料上留下一道道耀眼的繡紋,仿佛深空中的銀河。

  夜鶯不想打擾到嘉爾曼,於是找了一個不顯眼的角落,小心地沒有觸碰到任何一件雜物,坐了下去。

  即使她知道嘉爾曼甚至沒有看過自己一眼,仍然本能地抱著膝蓋,儘可能地遮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

  「好了,你試一試。」嘉爾曼提起了那件吊帶裙裝,正反翻看了幾遍,又在自己身上比劃了幾下,滿意地嘖了幾下。

  夜鶯接過衣物,反著光的絲綢摸起來觸感光滑柔軟,原本布料就不多的裙裝上還拼接著大量有彈性的半透明黑色蕾絲。

  夜鶯輕輕地將裙裝提起。

  她小心翼翼地穿過最細的腰部,光滑地材質如同奶油般滑過她的肌膚,裙擺自然地垂落,剛剛蓋住了她挺翹的臀部。

  少女的軀體被那些半透明的蕾絲緊緊裹住,隆起的雙乳,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臍,纖細的腰肢,被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胸前兩點凸起的嫣紅清晰可見,如同一朵在深夜綻放的蘭花。

  嘉爾曼走到夜鶯身後,用柔順的手勢在她裸露的後頸上系好吊帶,調整了幾下,如同看著一件美麗的商品般不住點頭。

  「這是不是……有點……」夜鶯低頭看著自己的新衣服,耀眼,華麗,卻無比暴露,她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嘉爾曼,才發現她火紅的裙裝上同樣有著大量的鏤空,唯一不同的是她兩側的裙擺更長,幾乎過了小腿肚。

  而更為成熟豐腴的女體,更是散發著令人著魔的魅力。

  「別發呆了,看看你的樣子,活脫脫一隻從泥地里鑽出來的野兔,你得先去把自己清理乾淨。」嘉爾曼將夜鶯後頸上的系帶再次打開,吊帶裙如同水流一般淌到了地上,夜鶯再次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嘉爾曼跟前。

  「顧客們可不喜歡髒兮兮和有奇怪的味道的人。」嘉爾曼不由分說地拉起少女往樓下跑去,直到來到了地下一層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濕氣很重,木質的房屋四處都長著黑色的霉斑,時不時從房間裡冒出的熱氣讓人只是待著這裡就不停出汗。

  嘉爾曼將紅裙的背扣解開,脫了下來。

  掛在了走廊一邊的木架上,走到左邊第二個房間,嘩啦地拉開了木門。

  有個女人背對著她們坐在木桶上,用毛巾纏著頭髮,用水池中的熱水沖刷著黃油般嫩滑的皮膚。

  「嘉爾曼,你這臭婊子快關上門,熱氣都跑了。」一個女人朝外瞥了一眼尖叫起來。

  「史拉達,關上你那臭嘴,不然我會試試讓普雷西亞撕爛它。」嘉爾曼說著,將夜鶯推進了房間,吧嗒一下關上了門,夜鶯看到她豐滿的胸部隨著她的動作劇烈地一晃,上下彈跳個不停,她在房間另一邊搬來兩個木桶,讓夜鶯坐在上邊,說道,「趕緊洗澡。」

  房間裡的雲霧繚繞,潮濕的熱氣幾乎讓人無法呼吸。

  夜鶯點了點頭,學著其他人一樣用水池裡的木盆舀上一整盆滾熱的水,再沾濕掛在一邊的毛巾,擦拭起身體來。

  「你的傷是怎麼弄的?很疼吧?」嘉爾曼坐在夜鶯對面,將黑色的長髮高高盤起,問道。

  「我不記得了……」夜鶯摸了摸手臂上的一道傷疤說道。

  「我知道來這裡的人,都會有不想提起的過去。你不想說就算了。」嘉爾曼起身,舀了一整盆水,嘩地一聲全部澆在了頭上。

  兩鬢的黑髮緊緊貼住了她的臉頰,勾勒出立體精緻的輪廓,漏出了左邊的尖銳彎曲的耳廓。

  「你的耳朵……怎麼了?」夜鶯問道。

  「怎麼,很奇怪吧,既不像人類那樣圓潤,又不似精靈那樣修長。因為她是一個半精靈,是低賤的雜種,天生的婊子。」說話的是剛才被叫做史拉達的女人,她看起來已經洗完,如同一個幽靈般到了她們身後,「哦對了新來的,你可要小心點兒,和她走的太近,早晚要走霉運,哈哈哈。」女人說著,推開大門晃動著豐腴的身軀離開了。

  「滾開,你這個無恥的賤人!」嘉爾曼歇斯底里地大聲罵道,呯的一聲狠狠甩上的門,使勁捂著自己的左耳,將它隱藏進了長發中。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夜鶯說道,熱水從她那奶油色的頭髮上淌下,流進了她鎖骨間的凹槽里。

  夜鶯並不知道或者說並記不起來有關半精靈的事,但是很明顯,嘉爾曼對這個身份非常在意,夜鶯選擇了沉默,只想快點兒結束這個話題。

  「剛才那個女人叫史拉達,如果想活命,就離她遠點。」嘉爾曼緩了緩,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知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不會怪你的。但是你也得知道一些這裡的事兒。」嘉爾曼勾住了夜鶯的肩膀,在她的耳邊吐著溫熱的濕氣。

  「這裡是仙靈路口,交通便利,是去往南方無風之港的必經之路,這間旅館叫做收穫之夜,晚上這裡就會成為那些途徑此處的人的歇腳處。老闆你見過了,就是那個叫做普雷西亞的女人。」嘉爾曼向後仰著頭,黑色的長髮在了水池中散開,好像一朵純黑的大麗菊,「這裡會有從這個大陸四面八方來的各個種族的傢伙。他們做著各式各樣的勾當,幾乎每個夜晚這裡都會有人被殺死或者從此消失,所以,千萬要記住,做好自己事情,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

  「好的,我記住了。」夜鶯乖巧地回答道。

  「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嘉爾曼站起身子,用力擰乾了頭髮,問道。

  「你剛才還說了,不該問的別問。」夜鶯面無表情地說道。

  嘉爾曼噗嗤笑出了聲,走到她面前,彎下了腰,兩隻濕漉漉的豐盈乳房如同鐘擺般垂了下來,她伸出手,捏了捏夜鶯的臉頰,「我總覺得,你會在這裡混得風生水起的。我在外面等你。」嘉爾曼甩散了長發,嘆了聲輕微的鼻息,離開了浴池。

  夜鶯擰乾頭髮離開浴池後,嘉爾曼已經穿上了她火紅的長裙,她用毛巾將夜鶯全身的水滴擦乾,牽著一絲不掛的她,噔噔噔地上著樓。

  收穫之夜的後門打開著,一些挑夫和商販正在往大廳里搬運著一籮筐一籮筐的食材和貨物。

  「不用害羞,過不了多久你就能適應這裡的生活。」嘉爾曼在前面說著。

  回到房間後,夜鶯套上了那件什麼都遮不住的吊帶裙,嘉爾曼拉著她到凌亂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的梳妝桌前,挑選了半天,最後給她化了一個與年紀不符,黑暗妖媚的妝,如同深海中搖曳的水母,柔弱,美麗而又神秘。

  嘉爾曼又丟過來一件圍兜,讓夜鶯穿上。

  「接下來是去廚房處理食物嗎?我想我只會養豬和製作燻肉。」夜鶯扭過頭將圍兜綁到身後。

  碩大的圍兜裹在有些瘦弱的少女腰間顯得格外違和,不過也避免了稍稍走路就會讓裙底春光乍泄的尷尬。

  「傻丫頭,那種事情,不用我們來做的。」嘉爾曼對著鏡子用大紅色帶著亮粉的眼影將自己的眼瞼暈染開,又用玫瑰紅色的胭脂將嘴唇抿了抿,艷麗而妖嬈。

  她同樣帶上了一件圍兜,將姣好的身材和淫艷的服飾隱藏了起來,「好好聽我的話就好。」嘉爾曼在櫃底又泛出一雙看起來有些年份的小羊皮靴,遞給了夜鶯,兩人一前一後下了樓。

  「嘿,小傢伙。」剛過二樓樓梯的轉角,夜鶯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那個穿著皮衣帶著高高的寬檐帽冒著陣陣酸味的傢伙靠在轉角處的窗沿上,「這裝束看上去很適合你。」

  「謝謝。」夜鶯停住了腳步,點了點頭,嘉爾曼沒有回頭,有些走遠了,夜鶯想要追上前去,卻被一股巧妙的力量輕輕拉住了胳膊,耳邊傳來一聲:「在這裡,一個人都不要相信。」後,只剩下打開的窗外傳來的馬鞭聲。

  「快跟上,客人們快要到了。」待夜鶯匆匆下樓,嘉爾曼正插著腰在一樓的大廳前等她。

  與她們一樣帶著圍兜的侍女還有三人,有一個是之前遇見過的史拉達,但是夜鶯沒有看到和她一起來到這裡的塞蕾娜。

  顯然一樓是招待客人用餐的大堂,侍女們正在十來張桌椅邊等候著什麼似的。

  普雷西亞換了一件開胸的黃綠色連身裙,露出半對雪白的渾圓胸脯,在帳台後對著鏡子補著眼妝。

  帳台後有向下的階梯,正向外冒著熱氣,飄出陣陣食物的香味,看起來後廚與之前的浴池是連通的。

  一陣悅耳的鈴聲之後,兩個帶著圍兜的侍女打開了收穫之夜的大門,正午的陽光撒在了磚紅色的地板上,很快,三五隊人馬湧進了旅館。

  各個種族的商販和冒險者如同幽靈般突然出現在了這個連村落都算不上的路口。

  普雷西亞和那些侍女們開始熱情地招待著客人,夜鶯跟在嘉爾曼身後,幫著做些傳菜跑腿和擦拭桌椅地板的事兒,畢竟這裡時不時發生口角,食物和環境總有遭殃的。

  嘉爾曼如同一團火焰般在幾個桌椅間穿梭,夜鶯發現,這些不同種族蕪俚粗俗的客人,似乎都約定俗成地遵守著某個規則——不然旅館早就該被砸爛了不可。

  酒過三巡,當食客們不再飢腸轆轆,便變得不老實起來,粗糙的帶著油膩的大手不停伸進那些侍女寬大的圍兜中胡捏一把,引得她們一陣陣嬌笑。

  「新來的?」夜鶯身後傳來了一個渾濁的喉音,一個皮膚黝紅的高地人叫住了她。

  高地人是生活在大陸南方的族群,他們身材高大,肌肉強壯,性格暴躁,有著特徵的棕紅色皮膚。

  「是的,大人……我這就去取您要的麥酒。」夜鶯抬頭看了看那個自己只到對方肚臍的高大身形,點點頭打算離開,不要和客人發生過多的糾纏。

  「別走,你叫什麼名字。」一隻巨鉗般的手摟住了夜鶯纖細的腰肢,不由分說地將她拖回了桌前,另外兩個高地人正各自啃著一整支羊腿,似乎期待著什麼好戲開場一般。

  「我叫夜鶯,大人,請讓我去拿酒吧……」

  「夜鶯,很適合你的名字,不知道夜鶯在白天會不會叫得更動聽一點啊?」高地人翹起的小鬍子下肥厚的嘴唇里噯出一股重重的酒氣。

  他的兩個同伴咧著嚼著滿嘴的羊肉的大嘴哈哈大笑起來,將桌上清出了一小片空隙。

  「喀山大人,今天這麼性急啊……」黑髮的侍女坐上了那片還沾著油漬的桌面,火紅的裙擺從圍兜兩側漏了出來。

  「嘉爾曼,等等再輪到你,先給老子讓開。」翹著小鬍子的高地人,一把推開了嘉爾曼,如同提著小雞仔般將夜鶯一把甩在了桌面上。

  「她還沒服侍過客人呢,讓我來伺候喀山大人吧。」嘉爾曼從地上爬了起來,擋在了夜鶯身前。

  「怎麼回事,你這騷婊子,就這麼想要本大爺的肉棒嗎?給我老實點滾開!」喀山捏住嘉爾曼的手臂用力將她推到了一邊,另一個高地人摟住了她的腰,不安分的毛手探進了圍兜中。

  「喀山大爺,放輕鬆,來我這兒可是來享樂的。嘉爾曼說的沒錯,這個小傢伙今天剛來,如果不懂事攪壞了你的心情,可就糟了呢。」一個銷魂入骨的嗓音從背後傳來,纖柔的食指輕輕在高地人的腰間點了點,「嘉爾曼,還愣著做什麼?」

  「既然老闆說話了……」喀山轉過身去,扯掉了黑髮侍女的圍兜,火紅的裙擺被高高掠起,嘉爾曼身後的高地人伸出粗壯的手臂,將她的雙腿分開,高高托舉起來,露出了粉紅色的唇瓣兒。

  夜鶯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做。

  「別慌小傢伙,好好學著點兒嘉爾曼是怎麼做的。」普雷西亞拍了拍夜鶯的肩膀,轉身離開了,緊身的連衣裙將她的身段完全凸顯了出來,纖細的腰肢如同黃蜂般扭動著。

  喀山解開腰帶,從褲襠里掏出了還是軟趴趴的但頗具大小的肉棒,在嘉爾曼高高隆起的陰阜上拍擊起來,摟著嘉爾曼的高地人則把玩起她那對黑色蕾絲下的豐乳,原本碩大的乳球在高地人的大手中竟然也只顯得盈盈一握。

  「大人,快別挑逗我了。」嘉爾曼滿臉飛紅,媚眼如絲地說道。

  她用雙手握住了那支逐漸充血的巨大肉棒,在自己的小腹上搓揉起來,烏亮的龜頭甚至比嘉爾曼的小臂更粗。

  「你這下賤的半精靈婊子,分開你那淫蕩的騷穴!」喀山興奮地大喊道。

  夜鶯看到周圍卓的客人像這邊投來了目光,他們也不安分地開始向周圍的侍女上下其手。

  「是,喀山大人,請看看我的下賤的半精靈肉穴。」嘉爾曼鬆開了已經變得無比堅硬的肉棒,雙手探向腿間,用食指分開了厚厚的肉唇,露出了粉紅的小洞,兩片更小的櫻唇不停張翕著,好像一張不斷吞吐著的小口。

  「咿咿咿!」她突然尖叫起來,原來是身後的高地人用手指使勁的掐著她早已挺立起來的乳尖,「鐵背大人,這樣人家會變得奇怪的!」

  「媽的,把她抬起來!讓我要好好地操她一頓!」喀山喊著,和鐵背一同將嘉爾曼托舉到了半空中,高地人的身高超過了七英尺,嘉爾曼的臀部就直直地杵在夜鶯面前,深邃的肉穴中滲出了透明的液體,黝黑的肉棒夾在兩片肉唇間,在嘉爾曼潔白的皮膚襯托下,顯得格外猙獰。

  「快插進來吧,喀山大人。半精靈小穴,已經等不及了!」嘉爾曼尖叫著,用手將頂在小腹上的龜頭往下摁去,烏亮的龜頭陷入了粉色的嫩肉,將粉色的黏膜完全撐開,幾乎變成了半透明,一點一點地被吞噬了進去。

  「咿啊哈!」她驚呼出聲,不知是因為快樂還是痛苦。

  「操,不愧是半精靈騷穴!真他媽爽!」高地人猛地拉住了嘉爾曼的胯部,一下子將粗壯的肉棒全根頂了進去,一道可怕的凸起一直延綿到嘉爾曼的肚臍為止。

  喀山毫無憐憫地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將粉色的黏膜不斷帶進帶出,嘉爾曼發出高亢的嬌喘聲,清亮的淫液從交合處濺出,打在了夜鶯的臉上,有些微涼。

  「讓我試試這個婊子的屁眼。」托舉著嘉爾曼的高地人的肉棒一直夾在她的臀縫間,早已充血勃起成另一支可怕的巨物。

  蜜穴被巨棒搗出大量的液體,早就將原本粉色的充滿褶皺的菊穴口沾濕。

  高地人笑著將肉棒對準那個緊閉成三人字形的洞口,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盧布大爺的肉棒,也進來了,啊啊啊啊啊,被兩位大爺塞滿了!」嘉爾曼尖叫起來,瘋狂地甩起了腦袋,黑色的長髮四散開,好像被吹開的一股青煙般飛舞著。

  她的雙腿隨著動作上下紛飛,精緻的腳趾無所適從的用力扭動著。

  夜鶯看著雪白的肉體被兩支黝黑的肉棒貫穿,來回抽插,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呼吸和呻吟聲響徹整個空間。

  夜鶯轉頭一看,各卓的食客各自拉著就近的侍女將她們的圍兜掀開,露出了毫無遮擋的陰部,用著各種千奇百怪的姿勢,蹂躪著她們的身體。

  原本的食館變成了娼館一般,桌上的食物有些被打翻,有些被塗抹在那些侍女的身上,淫糜的交合味混合著食物的香味,變成了一股無法描述的氣味。

  「害怕嗎?」一雙溫熱細膩的手穿過圍兜搭上了夜鶯的後腰,漸漸往下探去,是普雷西亞的聲音。

  「不害怕,只是覺得,好像有點熟悉。」夜鶯的臉微微泛紅,回答道,她沒有阻止普雷西亞的行為,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老闆。

  「我從你的臉上看不出那種塵世的感覺,但是約翰卻說了截然相反的話,我倒不覺得他有膽量欺騙我,只是你引起了我的好奇。」普雷西亞的右手伸進了夜鶯的腿縫間,在那噴發著熱氣的兩片鼓脹的肉唇間用指腹來回挑逗著。

  夜鶯覺得,一定有蜜汁沾上了她的手指。

  「半精靈婊子,吸吮我的大屌!」第三個高地人跳上了桌子,用那粗壯的肉棒甩打嘉爾曼的臉頰。

  嘉爾曼如同一個尋覓母親乳頭的嬰兒般,一下子含住了幾乎讓她下顎脫臼的粗大肉棒,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晶瑩的唾液順著嘴唇的間隙流下。

  「真的不害怕嗎?普通的股姑娘看到這場景,幾乎都會下破膽子,你是我見過,最淡定的雛兒。」普雷西亞的一節手指探入了少女緊閉的肉徑,她立刻趕到了無與倫比的火熱,她又用力探進一節,如同被兩堵充滿彈性的牆面的擠壓感順著指腹傳了上來。

  夜鶯輕輕閉上了眼睛,仿佛一團熾熱從內心深處升騰而起,渴望著更多的撫慰的同時,似乎有一個令她恐懼的惡魔隱藏在快感之後。

  她搖了搖頭,「你說的對,我害怕,但並不是害怕這些男人,而是我的內心,有什麼東西,令我害怕,恐懼,不敢面對。」

  「真有意思。」普雷西亞抽回了手,舔了舔快要流到手腕處的蜜汁。

  「我覺得我有一些新的想法。」她露出了迷人而神秘的微笑,對著嘉爾曼說道:「別光顧著爽,完了以後到我這裡來一下,對了,別讓這些牲畜碰到這個姑娘。」

  「嗚嗚嗚……」嘉爾曼口中的肉棒噴薄出大量的白濁,她狼吞虎咽地將它們咽進喉嚨里,輕微地點著頭。

  蜜穴和菊穴中的肉棒也顫抖起來,兩個高地人將她如同一坨奶油般擠在中間,拼命地向她體內射精,嘉爾曼的小腹肉眼可見的隆起,直到好像懷胎四五個月的孕婦一般。

  她雙眼翻白著,如同一條死魚般被扔到了餐桌上,殘留的料理的醬汁和汁水濺了她一身,而被灌滿的白色餡料,正從她緩緩收緊的兩個肉洞中湧出。

  高地人扔下幾個銀幣後,邊笑邊罵地離開了。

  夜鶯此刻知道了,這就是自己將來的生活和工作。她沒有感到抗拒,只是有著一種深深的不安,為什麼有這種不安和恐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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