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塵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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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夜鶯身後傳來一陣陣咳嗽聲,嘉爾曼緩緩起身,推開餐盤將散落在卓敏是哪個的銀幣收入貼身的衣袋中。

  她用手臂擦了擦下巴上已經結塊的白濁,將它們甩向地面,接著使勁摁了摁自己的小腹,又是一大股的精液從已經閉合的肉縫中被擠了出來。

  「你沒事吧?」夜鶯問道,嘉爾曼渾身都黏滿了白色的液團,散發著一股強烈刺鼻的石楠花氣味。

  夜鶯四周張望了幾下,散場後的其他人也沒好到哪裡去,一個個默默地打掃著「戰場」。

  「工作而已,早就習慣了。」嘉爾曼跳下了餐桌,面色紅潤,看起來和剛才高潮氣絕的樣子判若兩人,她脫掉了濕噠噠黏糊糊的紅色裙裝,吩咐道,「幫我把它洗乾淨吧。」接著撿起被撕扯掉的圍兜帶了起來,向階梯走去。

  裙裝上沾滿了各種粘液,夜鶯花了很大功夫才搓洗掉了那些浸潤透了纖維摸起來滑不溜秋的東西。

  她無處可去,只能帶著擰乾的裙裝回到嘉爾曼的房間,裙裝的面料看起來很容易干,夜鶯將它掛在了窗前,打開窗讓外面的風吹了進來,裙裝飄動起來,伴著漸漸西斜的太陽。

  「和我一起洗個澡去吧。」身後傳來了嘉爾曼的聲音,她只裹著一條浴巾,豐滿的乳肉從浴巾的縫隙處拼命擠了出來,她遞過來另一條,夜鶯不假思索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披上浴巾。

  她剛想轉身下樓,卻被一把拉住。

  「這次,不是去大浴池。」嘉爾曼在衣櫃中翻找了一會兒,取出兩件深灰色的斗篷,「來吧,穿上它。」她說道。

  寬大的斗篷將少女窈窕的曲線完全包裹,低垂的帽檐將她們艷麗的容姿也全部遮擋。

  嘉爾曼推開了旅館的後門,從柵欄間的小縫隙中鑽了出去,接近黃昏,陽光如同橘色的茶水般灑在林間的小徑上。

  走了約莫七八分鐘,地面變得潮濕起來,有些涼意,似乎有水聲傳來。

  「快跟上。」嘉爾曼的聲音在樹叢間閃了兩下,向下消失了。

  夜鶯跟了上去,才發現前方是一道低陷的裂谷,一道清冽的溪流穿過裂谷由西向東輕緩的流淌著,嘉爾曼正在下面揮著手,褪去了斗篷和浴巾,纖纖玉足踏進了清澈見底的溪水裡,輕快地跳到溪流中央凸起的圓石上坐了下來。

  裂谷大約有五六尺的高度,夜鶯抓住了峭壁邊的樹根,小心的跳了下去。

  溪水很冷,能感到從那裡散發出來的涼意。

  夜鶯看了看四周,似乎人跡罕至的樣子,她也將斗篷與浴巾褪去,用腳趾小心翼翼地向邁向水中。

  溪水看起來並不深,只是沒過了她的膝蓋,水底是光滑的鵝卵石,一點也不紮腳,只是水溫比想像中的更低。

  她一步步朝著嘉爾曼的方向走去,一不小心,滑向了溪流的深處,眼前的景象迅速的抬高,夜鶯做好了屏息一頭扎進水中的準備。

  臉上沒有傳來冰涼的觸感,反而柔軟帶著一點溫熱,夜鶯睜開眼睛,嘉爾曼將她摟進了懷中。

  夜鶯明明記得,剛才距離她可不止三四米遠。

  「有的時候水看著淺,但實際上,比想像的深上好幾倍呢。」嘉爾曼說道,這裡的水深已經過了她的肚臍,幾乎快要觸碰到夜鶯的乳房下沿。

  「謝謝你。」夜鶯輕聲說著,嘉爾曼拉著她一步步來到了中央的圓石上,肩並肩地坐了下來。

  石頭貼在了夜鶯光溜溜的臀瓣上,似乎比水更加冰冷。

  「這裡的上流原本是古代精靈的神殿。」嘉爾曼說著,撫開了右側鬢角的長髮,「太陽帝國在背叛者的指引下,用鐵蹄踏碎了這裡的一切,將這些古老虔誠的精靈趕到了海的另一端。」

  夜鶯看到了嘉爾曼殘缺的右耳,那是一個只留下一個帶著少量殘缺耳廓和傷疤的耳孔,很難想像那美麗的長髮下是這樣一番讓人不適的景象。

  「有一些精靈沒有離開家園,或者說沒有來得及逃走,就成為了帝國發洩慾望的奴隸。再後來,她們屈辱的混血後代取代了她們,成為了更加理想的發泄對象。」嘉爾曼貼近了夜鶯的耳畔,用氣聲說道,「那就是我。」

  「為什麼,和我說這些呢。」夜鶯問道。

  「因為,我覺得你和我是一樣的,有著巨大傷痕的人,夜鶯。」嘉爾曼伸出舌尖,在夜鶯右後頸的傷痕上,輕輕舔舐起來。

  那種溫熱,酥癢的感覺,讓夜鶯有些抗拒又十分享受。

  嘉爾曼沿著一道道的灼傷,舔舐到了夜鶯的右胸前,順勢將她推倒在了圓石上,她聽到了夜鶯輕微的喘息,婉轉動聽。

  「我曾經憎恨了自己數十年,對我們而言過長的壽命只會是一種折磨。」

  太陽逐漸沉入地平線,光芒和熱度一齊散去,緩緩流動的溪水上漸漸映出來自月亮和星星的白光。

  嘉爾曼的眼瞳,也隨著夜幕降臨,散發出亮銀色的光芒。

  她含住了夜鶯胸前的蓓蕾,輕輕咬噬,右手扶在在夜鶯高高隆起的光滑恥部上,兩支手指沾滿了露水,使勁快速地在少女的花徑中進出,嬌柔的軀體時不時顫抖著噴出透亮的液體,在水面上流下一串漣漪。

  嘉爾曼用雙腿夾住了少女的膝蓋,用恥部使勁摩擦著,淌出的淫液幾乎流到了少女白皙的腳趾尖,在月色下閃著白光。

  兩人喘息著糾纏著,就像冬夜中互相取暖的蛇一般。

  夜鶯開始了夜晚的啼鳴,時而高亢嘹亮,時而宛轉悠揚。

  漸漸地,又有一個和聲伴著她交相輝映,餘音在林間不斷的迴響。

  忽然,一群飛鳥從林間鑽出,撲棱撲棱的飛向了天際,那婉轉的交響曲也戛然而止。

  夜鶯感受到了冰冷的刀刃,隔著薄透的皮膚,貼在了她右頸的大動脈上。

  對方的皮膚上還有著高潮後的粉暈,柔軟溫熱,明明和那冰冷截然相對。

  「你是什麼東西,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聲音還略帶一絲誘惑的顫抖。

  「我不明白……」夜鶯謹慎地喘著氣,鋒利的刀刃一不小心就會穿透她的血管。

  刀鋒輕微的滑動了一下,一絲殷紅緩緩滲了出來。「回答我。」嘉爾曼的話語變得簡短起來,她似乎得到了什麼印證自己猜想的證據一般。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尖銳的痛感逐漸加劇,夜鶯的臉上缺沒有一絲的恐懼,充滿了平靜。

  「你的心,早就不跳了,你的身體,卻那麼滾燙。」刀刃又嵌入了一分,一股鮮血緩緩流了出來,沿著嘉爾曼的手臂,滴散在了濕潤冰冷的圓石上,發出微弱的嘶嘶聲。

  「對不起……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自己是誰……我不知道……真的……」夜鶯靠在了嘉爾曼的肩膀上,半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一瞬間變成了金色的豎瞳,「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夜鶯呢喃著,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巨大力量從她纖細的體內爆發而出,反身將嘉爾曼推倒在了圓石上,沾著血的匕首叮咚一下落入了溪水中。

  嘉爾曼詫異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她緊閉著雙眼,但是眼球不斷轉動著,雪頸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自己卻在這異象前,動憚不得。

  「給我更多……」夜鶯的聲音從嘉爾曼耳畔響起,很快她的耳垂被含進了熾熱的口中吸吮了幾下,接著耳廓被舌尖來回舔舐。

  「別離開……我想要,想要更多……」嘉爾曼想爬起身來,但是看似柔弱的少女此刻卻散發出如同大海般令人敬畏的氣場,不由自主地聽從她無比平靜的指令。

  熱烈的唇很快貼了上來,柔軟靈活的舌頭卻只有稚嫩的技術,嘉爾曼不得不循循善誘地指引著她侵犯著自己的口腔。

  她覺得有些可笑,但是少女學的很快。

  嘉爾曼的呼吸不斷變得粗重,作為一個長期浸淫在煙花柳巷之處的女人,少女青澀的技術竟然喚起了她隱藏在靈魂深處那久違的慾念。

  她感到自己渾身發燙,少女更為滾燙的身軀像一團火焰,點燃了她的慾火。

  嘉爾曼的喉嚨里慢慢吐出了令人沉醉的氣息,她感到自己的乳頭許久沒有如此脹痛過,如此渴望被吮吸;自己的體內深處不斷湧出溫熱的體液,肉壁不斷收縮著期待著被安撫。

  「啊!」嘉爾曼尖叫起來,夜鶯緊緊含住了她左邊的乳蒂,尖銳的小虎牙,輕柔地咬噬著。

  「求求你摸摸我……抱抱我……」夜鶯呢喃著第一次發出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少女該有的撒嬌聲,嘉爾曼無法拒絕地用雙手圈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撫摸著。

  「那裡……摸摸我的那裡……」夜鶯指引著嘉爾曼的雙手,握住了那對燙得驚人的淑乳搓揉著,嬌嫩的乳頭已經探出了腦袋,嘉爾曼用食指和中指時不時地夾弄起來。

  夜鶯的氣息也開始紊亂,嘉爾曼感到一片火熱的濕濡貼在了她的膝蓋上,欲求不滿地的上下扭動起來,把晶亮的液體塗滿了她的小腿。

  嘉爾曼也用自己火熱的地方迎了上去,很快兩人的體液就混在了一起,發出黏膩的咕啾聲,夜鶯鬆開了她吮吸的嘴,因為嘉爾曼的紅唇再度貼了上來。

  她們聳動著,喘息著,舌頭糾纏在一起,胸脯擠壓著,乳豆碰撞著,四片唇緊緊貼合。

  黑色的長髮與奶油色的長髮糾纏在一起,如同將二人包裹進了歡愉的繭房中,一大股一大股的液體從兩人的腿間漏出,沾滿了臀部與雙腿。

  兩人一同尖叫著,顫抖著,抽搐起來,靜謐的夜裡,伴著自然的詩歌,奏響著最純粹的欲望的交響曲。

  ……

  ……

  「所以你不是沒有殺掉她,而是沒能殺掉她嗎?」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翡翠……但是她那副樣子,我以月神之名起誓,絕非偽裝。」

  「該對不起的是我,薔薇。我小小的疏忽差點令你陷入險境。」

  「翡翠……?」

  「我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但是實在太久遠了,久遠到我已經無法肯定。」

  「那是……?」

  「也許這個軀殼還沒有成長到能夠承載那股力量。我們就靜靜等待吧。哦對了,我也喜歡夜鶯這個名字。」

  「你的意思是……?這樣沒問題嗎?」

  「塵世只能遮擋太陽一時的光芒,而陽光終有一日將普照大地,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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