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破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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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風之港最盛大的節日,就是在冬天封海之前的黃金之周。

  大多遠行的船隻都會在這周內回到永不凍結的港口,帶回他們出航的各種收穫,藉由從四面八方涌到這邊來的商隊,販至大陸的每個角落。

  無風之港和它周邊的幾個小鎮,都將度過人聲鼎沸,不分晝夜的七日。

  娜迦海妖號也在黃金之舟的第二天傍晚,駛進了西口岸的第四十六號船塢。

  希爾莫斯壓著巨大的帽檐,拿著一瓶帶著酸味的朗姆酒,在矮人霍利姆的攙扶下,跳下了甲板。

  「陸地~我愛陸地!兩年了!老子活著回來了!」他搖擺著用迷醉的腳步跳著滑稽的舞蹈,沾滿污漬的甲板里陸陸續續跳出二十來號滿身油漬的水手和船工,嬉笑著隨著船長大聲放歌,將船艙中一箱箱貨物運上了岸。

  「媽的,霍利姆,這些活兒就交給昆塔特那個混蛋,我已經感受到收穫之夜裡的酒菜香味,和女人們的體溫了!哈哈哈,嗚哇!」希爾莫斯大口大口地吐了起來,身子歪斜著,要不是強壯的矮人扶著他,早就倒在了充滿污穢的地面上了。

  「你這個混蛋,這可是我剛編好的鬍子!」矮人晃動著大腦袋躲避著從船長那兒飛濺而來的穢物。

  「要知道干我們這行的,今天就是狂歡的開始,而昨天就該為慶祝美好的今日而大醉一場!哈!哈哈哈!」希爾莫斯耷拉著腦袋,歪嘴笑著。

  矮人搖了搖頭,掏出兩個銀幣,叫了一輛板車,紅日漸漸沉入海中。

  「仙靈路口,我們來啦~穿過大海~我們來啦~噴香的烤肉~我們來啦~溫暖的胸脯~我們來啦~」希爾莫斯躺在班車上唱著自編的怪異曲調。

  「住口,你個蠢貨。」霍利姆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擠過充滿了酒氣的街道,矮人推開了厚重的木門,裡面熾熱的氣流混雜著人味兒和食物的氣味一下子涌了出來。

  「老闆娘,酒鬼們!看看老子是誰!?是誰回來了!?」希爾莫斯傻笑著大喊,酒館內的人群看了他一眼,自顧自地繼續飲酒作樂。

  「媽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希爾莫斯啐了一口,一隻白皙的女人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讓我看看是誰,喲,希莫,我還以為你死了。」

  希爾莫斯轉過身來,眼前的女人有著漂亮的棕色捲髮,她輕薄的紗衣垂在胸口,似乎只是掛在碩大乳球兩顆凸起的乳蒂上,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深不見底的溝壑吸引著男人們貪婪的目光。

  「請叫我希爾莫斯船長!」希爾莫斯正了正身子,摘下了那烏黑的三角檐帽,往胸口一扣,「向你致敬,普雷西亞女士。」

  「向你致敬,尊敬的女士。」矮人同樣潛鞠了一躬,掏出一個發出嘩啦嘩啦金屬碰撞聲的袋子,「史拉達還在這裡嗎?告訴她我給她帶了禮物,也給您帶了一些。」

  「霍利姆大副,我想你可以親自告訴她。」普蕾茜亞俯下上半身,接過袋子,向矮人打了個招呼,胸部如同巨大的水球般掛了下來,露出大半淺棕色的乳暈。

  「這可太好了,她在哪兒呢?」矮人竟然別過頭去,尷尬地環顧了幾下四周,有點羞澀地問道。

  「她應該在二層酒廳,你可以去找她。」矮人聽到了回答,一聲不吭地朝著二樓的階梯小跑而去。

  「喂!你這重色輕友的傢伙!」希爾莫斯只覺得支撐住自己身體的力量一下子撤去了,手忙腳亂地扶住了一旁的房柱在不至於跌倒,「真是個混蛋!」

  「來我們這兒的,有幾個不是混蛋呢?」普雷西亞笑了笑,伸手挽住了船長粗壯的胳膊,柔軟的乳肉隔著薄薄的織物緊緊貼著那粗糙的,被海風吹蝕的古銅色皮膚。

  「嘿嘿,沒錯,我是個混蛋,一個膽大包天的混蛋。那個半精靈姑娘呢,我上次走的時候就說過,還會來找她,我可說話算話。」希爾莫斯勾住了普雷西亞雪白的脖子,順勢靠在了去往二樓的階梯欄杆上。

  「很抱歉,我想她這會兒有些忙,但是我這裡有個年輕姑娘,我想能夠入船長的法眼。」

  「夜鶯,陪這位客人一下。」普雷西亞朝著上邊女孩子們的房間的方向喊了一句。

  「好的,女士。」悅耳的嗓音從上方傳來,緊接著是輕快的腳步聲。

  普雷西亞嘻嘻笑著靈活地從男人的腋下掙脫,一股輕盈的力量帶著一陣香氣重新將希爾莫斯託了起來。

  「你是……新來的?」希爾莫斯打量了幾下眼前的少女,她如同靜夜的蘭花般皎潔,又如同深海的水母般鬼魅,剛成熟的身形在那件幽藍的禮服下若隱若現。

  紫羅蘭色的眼影下,勾畫著黑色的眼線,與她仍然略帶青澀的臉龐有一些不符,而這種反差,卻更加吸引男人們一探究竟。

  「對你來說,是新來的沒錯。」普雷西亞擺了擺手,回到了大廳中。

  希爾莫斯抬頭剛好與夜鶯目光相對,少女地下了眼瞼,睫毛輕輕煽動著。

  希爾莫斯伸手托住了她的臉龐,用粗糙的拇指腹輕輕摩挲,他總覺得,眼前的少女,喚起了他早已被埋藏的記憶,那曾經閃耀著光芒的某處。

  「船長先生,我先帶您去洗個澡。」耳畔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

  是啊,那個時代早已過去,那裡的人和事早就被抹清,即便依然存在,也早與自己無關。

  「好的,年輕的女士。」希爾莫斯撐起了身子,在少女纖纖玉手的牽引下,轉向了通往地下的階梯。

  有些微燙的池水將板結在頭髮上的油污溶解,衝去。

  少女雙手上擦滿了去除污漬的泡沫,輕柔地擦洗著每一寸皮膚。

  離開大陸已經兩年之久,在海上淡水可是奢侈的資源,水手們只能用海水擦拭身體,或者在下雨天沖個痛快。

  隨著身體充滿暖意,酒也醒了大半,希爾莫斯靠在流動的熱水池邊,看著耐心搓去自己腿上污漬的女孩。

  「你叫夜鶯?這名字真不錯。」

  「謝謝您,船長大人。」

  「你來自哪兒?」

  「新甸村。」

  「多大了?」希爾莫斯從禮服的領口中能看到那對初具規模的玉兔,隨著少女的動作上下跳躍著。

  少女的奶油色長髮早已被打濕,貼在兩頰上,不時滴下水煮,滲在深藍色的面料上,形成一個更為深黑的斑點。

  「十七歲,船長大人,普雷西亞是這麼告訴我的。」她抬起頭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水,莞爾一笑。

  見過了大海波濤的男人,若不是因為過量的酒精,早就無法遏制內心兩年多來的慾火,腿間的肉棒,逐漸升騰而起,冒出了水面。

  少女看到了這一切,只是笑笑,用手輕輕握住了探出水面的那顆如同雞蛋大小的龜頭,用手心搓弄起來。

  「你犯了個錯誤,姑娘。」希爾莫斯邪笑道,劃拉一下站起身來,水花幾乎潑濕了少女的全身,她有些錯愕,有有些興奮地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和他屹立的旗杆兒。

  「不,我們不會對客人犯錯,更何況是船長大人這樣的貴客。」少女捂嘴笑了笑,跪坐在了希爾莫斯跟前,櫻桃紅色的嘴唇間,伸出了淺紅色的香丁,在兇猛的巨獸的腦袋上,若有似無地舔舐起來,一邊舔舐,一邊含情脈脈地望著希爾莫斯。

  希爾莫斯想過要表現的像一個紳士,但是在這樣一個半熟少女面前,理性很快就被撕碎。

  「我會讓你知道,錯在哪兒的,小姑娘!」他雙手握住了夜鶯薄薄的肩胛骨,碩大的龜頭吐著粘液,頂在了少女充滿彈性的臉頰上。

  夜鶯雙手握住了散發著熱氣粗重的根部,纖細的手指不安分地玩起充滿了液體的蛋囊,接著極力張開了小嘴,將剩餘的部分含進了口中。

  好燙……這女孩的嘴裡,比洗澡水更熱,喉嚨隨著她的吞咽,不停擠壓著壯碩堅挺的龜頭。

  希爾莫斯沒想到外表還顯得青澀的她竟然有如此嫻熟的技巧,加上積年累月未曾發泄,竟然一下子精關失守。

  「我操!」他大喊著,抱住了少女的後腦,猛烈地抽插了幾下,使勁抵住了她的喉嚨深處,大股大股射出了稠厚的精液。

  夜鶯的咽喉快速的聳動,不停吞咽著。

  過了幾分鐘,希爾莫斯鬆開了雙手,垂軟的肉棒沾著絲絲拉拉的口水,從夜鶯口中滑落,她伸出舌頭,仔細地清理著肉棒上殘餘的液體,輕吻著鬆弛下來的蛋袋。

  「真是個妖精。」希爾莫斯的著腰不由自主再次擺動起來,肉棒很快再次挺立。

  希爾莫斯一把將夜鶯摟進懷裡,迫不及待地用手探進了禮服裙裝中。「不要,大人,不要……」夜鶯用鼻音輕哼著,如同離水的魚般不停扭動。

  「駛出的船,可沒法輕易掉頭!」希爾莫斯在夜鶯的肩頸上啃吻起來,一道道紅印,在她纖白的脖頸上開出一條如同綻放花朵構成的小路。

  「這是什麼?」探進裙底的手指,撫摸到了異樣的觸感,很快,希爾莫斯在後頸上也發現了同樣的粗糙的凸起。

  夜鶯的臉上顯得很驚慌,眼眶泛起了紅暈,她如同受到驚嚇的幼兔一般楞在一旁,一言不發。

  「喂!」希爾莫斯見她默不作聲,大聲喊道。

  可憐的少女一個驚跳,轉身就往房門跑去。

  「喂!別走啊!」正在興頭上的男人一個箭步抓住了少女的手臂,一把扯下了套裙裝的大半。少女的上半身毫無保留的在水汽中裸露了出來,白亮地刺眼,上邊卻布滿來十來道駭人的傷疤。

  「不要……」夜鶯的手臂被希爾莫斯如同鐵鉗搬的大手牢牢抓住,慌張的小手不知該去遮掩胸前兩點搖曳的殷紅還是醜陋的疤痕。

  正在她猶豫不決時,裙裝的下半部也被扯了下來,少女尖叫一聲,蹲了下去,左手緊緊抱著雙膝。

  「哈哈哈,你這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在你還不會走路時候,我就是這裡的常客了!」希爾莫斯將夜鶯一把托起,不顧她的哼叫和扭動,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

  「這些疤痕,看來你玩得花樣可不少啊。」堅挺的肉棒抵在了夜鶯雙腿間的肉貝上,用力撐開兩側的肉壁,擠進了濕潤狹小的肉縫中。

  「不要……」夜鶯不停搖頭,但是當肉棒侵入她的體內後,便如同放棄了掙扎一般,咬著右手食指的第二節指節,默默接受男人猛烈的抽插。

  前所未有的滾燙和緊窄,兩年的欲望在此刻被點燃,膨脹。

  希爾莫斯雙手托舉著夜鶯的雙腿,看著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她白晰飽滿的恥部不停進出,將原本平坦的小腹撐出了自己的形狀。

  粘液從交合處不停被擠出,肉棒如同被塗上豬油一般泛著亮光。

  夜鶯的門牙在指節上留下了紅印,她閉上雙眼,兩滴在眼眶中打轉許久的淚滴沿著她紅撲撲的臉龐滑落了下來。

  「干!這個姑娘到底怎麼回事。」希爾莫斯小聲自言自語,卻無法停止挺動腰肢。

  少女忍耐痛苦的表情下,肉穴卻如同一張貪婪的小嘴般死命含住了深入體內的肉棒,四周的肉壁有節奏地不停擠壓,再加上那異於常人的高溫,讓希爾莫斯這樣的老江湖也犯了嘀咕,這個姑娘到底能不能操。

  身下的少女似乎能夠聽到希爾莫斯內心獨白一般,小腿漸漸勾住了他的腰部,挺起胯部讓肉棒能夠整隻埋進不斷緊縮的肉穴中。

  如果可以,希爾莫斯真想把蛋都塞進去不可。

  夜鶯睜開了眼睛,帶著欲望媚眼,她的小臉漲得通紅,鼻息漸漸加快,雙手已經垂在水池邊,手指用力扣著池檐,指尖發白。

  希爾莫斯就在錯愕中抱起了少女,讓她的屁股蛋兒使勁壓在了自己胯上,夜鶯尖叫著,小穴快速地痙攣起來,體內的蜜壺口牢牢套住了肉棒尖端敏感的龜頭,不停地吸吮。

  希爾莫斯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甚至發出了呻吟聲,他的精液再次被壓榨而出,不斷湧入夜鶯嬌嫩的子宮,一瀉千里。

  「哈……哈……」等希爾莫斯回過神來,自己正仰躺著,肉棒浸在一個滾燙的地方,如同已經被融化般無法感受到,他看到夜鶯正在他身下起伏著。

  「大人的肉棒……好棒……夜鶯,好喜歡……」少女的淚痕還遺留在臉頰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神情。「大人,我還要,我還想要跟多。」

  「媽的……這磨人的妖精,不要小看我這兩年的忍耐!」希爾莫斯坐起身來,抱住了不停擺動的嬌軀,快速挺動起來,懷中的少女一陣陣嬌叫起來,放聲啼鳴。

  「喲,看來你們打的火熱啊。」門被拉開了,一襲紅裙如同躍動的火焰般靠了過來。

  黑色長髮的女人褪去了身上的長裙,散發著熱氣的濕濡腿間蹭在了希爾莫斯的右腿上。

  夜鶯迷離著雙眼,伸出了舌頭,與女人接起吻來,晶瑩的唾液從她們的舌尖滴落。

  「希爾莫斯,沒想到你能活著回來。」乘著吻的間隙,女人揶揄道。

  「哈,我是什麼人,最偉大的船長,無風之海上的王,希爾莫斯!」

  「嘉爾曼姐姐……」夜鶯不滿紅唇掙脫開,找到了另一個粉紅色的地方,用力吮了上去。

  與少女不同的豐腴雙乳隨著女人的咯咯笑聲顫動起來:「那麼,我要的東西,你找到了嗎?」

  「別急,先讓我們好好溫存一下再說。是時候讓你們看看我真正的實力了!」希爾莫斯一手一個,摟著女人們的纖腰,嘩啦一下,三人一同翻進了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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