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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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棕的水漬夾雜著零星的白濁,沿著階梯蔓延至三樓,半掩著的木門內,傳來了起此彼伏的淫亂嬌喘聲。

  女人們並排趴在蓋著柔軟的羊毛毯的大床上,高高撅起著屁股。

  「一個滾燙,一個清涼,媽的,簡直和蒸桑拿一樣!」希爾莫斯說著在夜鶯一聲嚶嚀下從緊閉的肉縫中抽出了通紅滾燙冒著熱氣的肉棒,噗嗤一下整支插入了嘉爾曼的肉穴,將熾熱的氣息傳遞給了溫涼的肉壁,再擠出一大股愛液。

  「太爽了!操!」如同鑄劍時般的高溫冷萃,讓兩年沒有碰到半個女人的希爾莫斯幾乎發狂,他使勁用寬大的手掌在女人彈跳著的柔軟臀肉上用力拍打起來,她們尖叫起來,不一會兒四瓣兒雪白的臀肉上布滿了血紅的手掌印。

  相比精靈的冷血,半精靈的體溫間於人類與精靈之間,能夠快速恢復的體質和俊麗的外表和漫長的壽命更多遺傳了來自她們的母親——精靈一方。

  當精靈被迫撤離了她們古老的故土後,戰爭中誕生的半精靈被拋棄了下來。

  她們立刻成為勝利的戰利品被帶回了人類帝國,淪為了貴族們的玩物。

  因為混血生殖隔離的緣故,她們無法生育後代,這卻成為在風月場的一個優勢,讓她們的命運幾乎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悲劇。

  後來有人發現了這一黑暗的商機,越來越多的半精靈不知從何處被拐進了人類社會,貴族也逐漸對失去了稀有度的半精靈喪失了興致,現在幾乎所有的妓院與娼館都能見到她們的身影。

  「希爾莫斯,大海之王,用你那濃稠的精液澆灌我吧!」嘉爾曼的臀部不斷上下擺動著,

  希爾莫斯環扣著她的腰部做著最後的衝刺,肉棒大幅度地抽插,即使嘉爾曼尖叫起來,渾身抽搐,吸吮肉棒的蜜穴噴出大量的花蜜也不停止。

  水花四濺開來,將原本就濕濡的毛毯打了個透濕,仍然堅挺的肉棒泛著光,從顫抖地雙腿間滑落了出來,渾身潮紅的嘉爾曼脫力地躺在一邊大口喘著氣。

  「大人,您還沒有射精嗎,請繼續使用夜鶯的小穴吧。」夜鶯纖腰一轉,輕盈地跨坐在了嘉爾曼的身上,用手指分開了兩片紅嫩的肉唇,裡面充盈著的透明汁液順著手指淌了下來。

  「啊……大人……好棒……夜鶯……被填滿了!」嬌小的身軀大幅度地起伏起來,迷離的雙眼噙著淚花,唾液垂成細絲,從呢喃的嘴角滑落。

  嘉爾曼回國了神,伸出魔爪握住了那對在面前跳動著的乳房,肆意地搓揉,將堅挺的乳豆含入口中,輕輕咬噬。

  年輕的女孩拼命地晃動著腦袋,身體散發出了驚人的熱量,渾身的肌肉緊繃起來,原本就異常緊窄的小穴更是像抽了空氣的水泵一般,嫩滑的肉壁將侵入體內的肉棒牢牢箍住,內部一股力量不停吸吮深陷體內的龜頭,溫度逐漸升高。

  「操!要被融化了,你這個吃人的妖精!」希爾莫斯捏著夜鶯粉紅的雙臀,抵住了緊窄的宮頸口,感覺內部的高溫幾乎讓自己的肉棒和少女的身體融為一體,失去了形態,只剩下無盡的愉悅和不能遏制的持續射精。

  夜鶯歡樂地放聲啼鳴了起來,渾身如同篩子般顫抖,嘉爾曼緊緊抱住了她,舔舐著她後頸的疤痕。

  夜鶯的肉壁韻律地收縮起來,直至將身後的男人的最後一滴汁液,全部榨入體內。

  希爾莫斯扶著腰,從陷入昏睡的夜鶯後背上直起身來,嘉爾曼半眯著眼睛,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希爾莫斯想起剛見到夜鶯時那一絲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危險氣息,那種神秘的深邃,隱藏在讓人不以為然的稚嫩外表之下,不知不覺間就讓獵手與獵物的角色發生了對換。

  如果這個半熟的女孩成長到了嘉爾曼一般的年紀,將變得更為可怕。

  「歐,這個姑娘可不是嬌小的夜鶯,而是攝人靈魂的海妖,比我在海上遇見過所有的風浪更為可怕。」希爾莫斯摟住了嘉爾曼的纖腰,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摩挲,「但是我,偉大的船長,無風之海的王者,還是駛過了這場風暴。」嘉爾曼被他逗得花枝亂顫,順勢用手捏了幾下那條已經疲軟的肉蟲,「看來你的火炮已經被海水打潮了。」她掙脫了希爾莫斯的懷抱,輕輕在他額頭點吻了一下,立起身來,從一旁的儲物櫃中抽出一支細煙,伸進一旁的桐油燈里,橘色的星點火光在她眸間閃耀。

  嘉爾曼靠在了窗邊,胯部擱在了窗台邊,如同瀑布般濕潤的黑色長髮掛在一旁。

  不知何時起外邊已經繁星點點,她吸了一口,一縷白煙從她朱色的唇間吐息,煙霧如同一層薄紗,讓她曼妙的軀體若隱若現。

  「誰說火炮受潮了!」希爾莫斯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抹了抹鼻子,抓起柜子上半瓶寫著朗姆酒的瓶子,咕咚咕咚一口氣灌了下去,搖搖晃晃地朝著嘉爾曼走去。

  嘉爾曼撩了撩鬢角的長髮,露出了左耳:「要不先談談我要的東西吧。」

  「瞧把你急的,嘿嘿嘿。」希爾莫斯往前一撲,一陣尖銳的尖嘯聲破空而過,他嚇了一跳,撲了個空。

  「什麼鬼!」他大叫著,臉上卻濺上了一些溫涼的液體。

  嘉爾曼仰著頭,一支金色翎羽的箭刺入了她的右眼。

  月光透過屋頂上的小窟窿,灑在被驚醒的夜鶯臉頰上。

  「該死,閃開!是精靈的箭!」希爾莫斯大聲呼喊,順勢舉起一張板凳,咔地一聲擋下了第二支箭。嘩啦一聲,屋頂被破開一個大洞,一道黑影掠過,帶著中了箭的嘉爾曼從窗口躍了出去。「該死!別跑!」希爾莫斯拎起自己油膩的外褲和掛滿物件的腰帶,一邊穿一邊衝出了房門。

  「嘉爾曼姐姐!」夜鶯仿佛驚醒一般,緊隨著那道身影從窗台躍出。

  屋頂上夜風輕拂她濕潤光滑的皮膚,略感冰冷。

  收穫之夜底層的酒館裡仍然傳來一陣陣客人與侍女們的淫穢的調情與笑語聲。

  夜鶯四下望了一眼,東方不遠處的樹林中驚起一群受驚的鳥兒。

  她毫不猶豫地從屋頂躍下,借著凸出的外緣到了院子中,朝著樹林的方向疾步奔去。

  夜鶯輕盈地穿過草叢和樹葉堆,她觀察著四周,尋找對方留下的痕跡。

  嘉爾曼不僅傳授了她房中之術,在夜鶯進入收穫之夜後的第三個月開始,教授了她更多的追蹤與隱匿的方法。

  對方似乎並沒有想到會有人跟隨而來,因此留下了不少線索。

  痕跡最初很容易分辨,但不久之後,地上的蹤跡便突然消失了。

  眼前是樹林中央的一片低矮草地,草地的正中央聳立著一棵高大的槲樹。

  這顆樹的扭曲枝條在明亮的月光下顯得如同一個巨大的張牙舞爪的魔鬼。

  嘉爾曼全身裸露,雙手高高懸掛在樹椏上,仿佛被擁抱在魔鬼的懷中。

  她的頭垂得很低,鮮血順著箭羽滴落在豐盈的乳尖上。

  這是一個陷阱。

  夜鶯本能地隱蔽在了灌木中。

  周圍一片寂靜,似乎連鳴蟲都止住了呼吸。

  她撿起一顆土塊,丟到了草地上,土塊咕嚕嚕地翻滾著,到了草地的另一邊。

  夜鶯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滾開,這是陷阱。」嘉爾曼咬著牙用力擠出了這句話。

  大約是在來到收穫之夜的第三個月,嘉爾曼帶著夜鶯乘坐馬車一路顛簸,來到一座遠比新甸村和仙靈路口繁華的城鎮。

  她們停在了一座外觀平平無奇內部卻無比奢華的莊園裡。

  嘉爾曼有些驚訝於夜鶯並不像那些生活在小村莊的女孩那樣對裡面金碧輝煌的裝飾驚得合不上下巴,看起來只能說是漠不關心。

  夜鶯如同在收穫之夜裡一般目不轉睛地學習著自己與客人交流的各種技巧和姿態,即使此時她已經能夠學個八九分相像。

  乘著那個肥碩油膩的軀體在夜鶯清瘦的嬌軀上聳動的時候,嘉爾曼用藏在耳飾中的金屬針從身後刺穿了那個傢伙的肺部和心臟。

  醜陋的軀體只能發出嘶嘶的破音,睜著眼睛倒在剛才還肆意嬌叫,現在卻冷如月光的女孩身邊。

  「你不害怕嗎。」嘉爾曼問道。

  夜鶯搖搖頭,如同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站起身來,清理了自己散亂的頭髮和衣物。

  嘉爾曼總是覺得眼前這個女孩一定見過地獄的場景,才會對諸多景象如此無動於衷。

  「你知道我們最強的武器是什麼嗎?」嘉爾曼抽出金屬針,將它重新塞回了耳飾中,接著說道,「是我們的身體,用它將敵人麻醉後,任何東西都能成為殺死他們的利器。」夜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老爺應該睡著了。」嘉爾曼帶著夜鶯若無其事地離開了莊園,帶著高帽的車夫一言不發地將她們帶回了收穫之夜。

  「我知道。」夜鶯的手伸進嘉爾曼沾血的長髮中,摸出收縮在耳飾中的金屬針,藏在手心。

  她記得在那次之後還見過幾次那輛馬車,但是之後嘉爾曼開始教授自己各種尋路、追蹤和隱藏的方法,徒步去到其他城鎮。

  不得不說半精靈在這一方面是天生的行家,她們輕盈敏銳且堅韌,即使疾行數里也不會打亂呼吸和出汗。

  夜鶯花了許久才能漸漸跟上嘉爾曼的步伐。

  「我救你下來。」夜鶯在嘉爾曼的耳邊說道,將金屬針繞了兩圈夾在食指和中指間,切割起綁住嘉爾曼雙手的麻繩。

  「別管我,你個無可救藥的,蠢貨。」嘉爾曼斷斷續續地說道。

  繩索的纖維一束束斷裂,夜鶯扯掉最後一縷,將嘉爾曼背在身後。

  還沒等她邁出一步,一陣破空聲傳來,擦過夜鶯的耳際,箭頭深深插入粗壯的樹幹,箭羽來回震顫著。

  「嘻嘻嘻嘻……」樹林間傳來怖人的女性笑聲,如同海妖的。

  夜鶯停止了動作,細心傾聽,但卻無法確切判斷聲音的方向。

  嘉爾曼的心跳聲和渾濁的呼吸聲逐漸蓋過了風吹過樹葉的聲響。

  嗖……又一支箭從夜鶯的腰側掠過,釘在了樹幹上。夜鶯鬆開還未提起的腳跟,她明白,這是對方在戲弄她,敵暗我明,敗局已定。

  「她的目標是我,我們,分兩邊跑。」嘉爾曼輕聲說道,「答應我,你能跑掉,把這兒的事告訴普雷西亞。」她緊緊地握住夜鶯的小臂,抬起了沾滿血的臉,她綠寶石般的雙瞳在夜色中閃耀。

  還沒等夜鶯回答,嘉爾曼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向東邊躍去。

  夜鶯知道,這是她用生命為自己創造的最後一絲機會。

  來不及感受任何悲傷,她迅速朝反方向躍去。

  噌噌兩下弓弦振動聲,夜鶯知道其中有一支箭是朝自己來的,破空聲迫近,她閃向右側,一支箭矢擦著左肩飛過,與此同時,她感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從身後襲來,左胸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向前摔倒在地。

  明明只聽到一支箭的飛行聲,在接近時卻一分為二,其中一支從夜鶯背後穿透她單薄的身軀,泛著慘白光芒的秘銀箭頭從她的左胸貫穿而出。

  「嘻嘻嘻嘻……真可愛,妾可從不擔心中箭的獵物能跑掉呢。」一個黑影輕盈地落在夜鶯身旁,夜鶯在月色下看到一對長長的精靈尖耳。

  一隻帶著皮製手套,留著匕首般尖銳白色指甲的手掐住了夜鶯的脖頸,將她提了起來。

  「人類,你的血的味道有些奇怪……」夜鶯看到了精靈斗篷里紫色的眼眸,毫無生氣的一張灰白色的臉在月光下獰笑,嘴角幾乎咧到了臉頰的兩側,「讓我好好切開看看你的裡面到底藏了什麼。」白色的指甲刺入夜鶯胸口正中的皮膚,往下劃剌去……

  「誰在那裡!出來!」精靈突然鬆開了夜鶯,向後騰空翻去,嗖地射出一箭。

  「哎呀!」一個人形應聲而落,掉在一旁的灌木中。精靈沒有說話,連續朝三個方向快速射出了三箭。

  「認輸!認輸!別射了!」灌木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精靈歪著腦袋,死死盯著窸窸窣窣晃動著的灌木叢,蹭蹭蹭又一連射出了三箭。

  「我投降,投降了!該死!你聽不懂通用語嗎!精靈果然都是些又老又頑固的傢伙。聽好了!我說的是,我投降了,別射了!(精靈語)」一個高大的半裸男性高舉著雙手從灌木叢中現身,「我只是快活到一半兒,你就劫走了我喜歡的姑娘,要知道一次招兩個女人要花不少錢呢。(精靈語)」

  是希爾莫斯的聲音……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夜鶯無法呼吸,她朝嘉爾曼原先的位置看去,只看到嘉爾曼雪白的軀體一動不動地倒在了不遠處的草地上。

  精靈一言不發,摸出腰間的短劍,朝著希爾莫斯刺去。顯然她的近身格鬥並不如弓藝般純熟,幾下都被希爾莫斯輕盈閃過。

  「我說,這位漂亮的女士,是什麼讓你對我有這麼大的仇恨,非要知我於死地呢。(精靈語)」希爾莫斯一邊不慌不忙地閃避著攻擊,一邊用精靈語喋喋不休得嘮叨著,精靈多次下手不中,顯得有些惱羞成怒。

  「真是太遺憾了,看來是完全不能溝通的類型呢。」希爾莫斯身形一低,再次避開了一次直搗要害的攻擊,隨即旋身抓住了精靈的領口,嗤啦一聲,將她的斗篷扯了下來。

  一頭紫色的長髮自斗篷下飄灑而出,精靈身黑色穿皮質貼身連體衣,曼妙的曲線在斗篷掉落後一展無遺。

  大片裸露的淺灰色肌膚在月光下泛著螢光,她四肢和脖子上密密麻麻紋滿了黑色的銘文,紫色的雙眼睜得大大的,一臉驚愕地看著這個半裸著上身的男人。

  突然一個渾圓的身影從天而降,伴隨著沉悶重擊聲,精靈的後腦勺被擊中,緩緩癱倒在地。

  「喂!霍利姆你個蠢貨,沒看到這位女士即將被我無盡的魅力迷倒了嗎?」希爾莫斯攤著雙手,對著從天而降的矮人大喊道。

  「你才是蠢貨,這個傢伙差一點兒就殺了你了,若不是我在,躺在這裡的就是你的屍體了。」矮人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用手探了探精靈的鼻息,將她的弓箭和短劍塞進自己身背的行囊,再從裡面掏出一捆麻繩將暈倒的精靈捆了個結實,套進一個碩大的麻袋中,將束口的粗繩系在了腰上。

  「喂,你這傢伙對女人可一點兒都不溫柔。」希爾莫斯一邊說著一邊跑到了夜鶯身邊,將她扶到一旁的大樹邊,仔細看了看傷口,「傷口已經貫穿了,這得從前面拔出來,」夜鶯面無血色,忍著劇痛點了點頭。

  希爾莫斯抽出要帶上的短刀,用力斬斷了夜鶯背上的箭羽。

  「我可受不了女精靈身上那股陳年腐木的味道,她們至少都有幾百歲了。」矮人霍利姆嘟囔著來到了嘉爾曼身邊,檢查了傷口後搖了搖頭,將失去意識的嘉爾曼扛在了肩上,走了過來。

  「用這個,這個位置中箭還活著真是奇蹟。」他說著丟過來一捆亞麻布條。

  希爾莫斯接了過來,用堅韌的織物勾住箭頭的倒鉤,看了夜鶯一眼說道:「要是不小心弄死了你,別化作鬼混來纏著我,我已經被太多女人纏得喘不過氣來了。」

  「被你弄死不如被我自己弄死。」夜鶯一個字一個字擠出這句話,輕輕開了希爾莫斯的手,示意自己來。

  「悉聽尊便,我雖然是無風之海上的王,但一向尊敬美麗的女士,畢竟保護女人可是男人的天責……」沒等他說完,夜鶯一聲低吟,一把拔出了胸口的箭,一股鮮血噴出,濺在了草地上,發出嗤嗤的聲響。

  「好吧,你是個勇敢的女士,也許並不需要我保護。」希爾莫斯連忙上用亞麻布使勁壓住了夜鶯胸前的創口,前將她抱了起來。

  「走吧,史拉達還在等我。」霍利姆說道。

  「喂,還惦記那個胖女人嗎?普雷西亞夫人說不定會免了我們今天的單,說不定還會邀請我們與她共度良宵呢,哈哈哈。」希爾莫斯大笑起來,轉身準備離開。

  「即使是你,我也不允許你這麼喊她,史拉達不比你喜歡的那些單薄的小母雞有魅力得多!」矮人有些忿忿不平地帶著兩個女人跟在了希爾莫斯身後。

  夜鶯感到傷口正在緩緩地癒合,疼痛感快速消失,隨之而來的卻是沉重的疲勞。

  她並不喜歡躺在男人的懷中,因為他們總會對他上下其手,但是此時這個不正經的油嘴滑舌的男人,帶給她從未有過的安心,她第一次試著放鬆地將腦袋靠在一個男人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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