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下午，D市的一處高級會所。
比飯局約定好的時間要早兩個小時，尤君思坐在會所接待處等霍枳來。
霍枳晚十分鐘到，兩人見面就往樓上走。
期間在走廊里遇到布置場地的工作人員。
路過時聽到他們說許小姐喜歡布置得明亮些，想起林雨晴今天是去許恩菲的聚會來著。
霍枳隨意問了一句哪家小姑娘出來玩，侍者回覆說是許家三小姐。
簡單看過今晚訂好的菜單，就讓侍者下去了。
只剩下霍枳和尤君思兩人在包間，簡單看過四周，環境布置得不錯，適合應酬。
兩人過去坐在旁邊小廳的沙發上。
尤君思打量霍枳一會兒。
一身裁剪合適的黑西裝，內里沒穿標準的襯衫，黑色v領內搭。
妝容比較柔和，頭髮微卷的造型。
和一整套標準商務風的尤君思比起來更有親和力。
視線在領口略微掃過，白淨皮膚上搭著一條銀色項鍊。尤君思帶些調侃意味笑問：「最近不報復你了？」
那天在林雨晴房子裡見面，霍枳把襯衫扣到最上面也遮不完痕跡。一開門尤君思就愣住了，視線停在她領口上。
亂七八糟的話在大腦里轉了一圈，在開口前看到霍枳背後走過來的林雨晴，改成提醒：「待會兒得開視頻會議。」
霍枳轉身看著林雨晴，林雨晴又回去從臥室里給她找來一條絲巾戴上。勉勉強強在視頻里不至於被看出來。
後面兩人處理事情時，林雨晴表情不算好地離開客廳。尤君思難免不在腦子裡腦補一些占有欲爆棚的劇情。
霍枳溫溫柔柔一笑，說：「別亂腦補，她沒那麼失控，失控的反而是我。」我太想讓她留下些證明的痕跡。
尤君思輕輕嘶一聲，表情有些複雜地看著霍枳。霍枳看起來不像是會失控的人，看起來就很清冷溫嫻的氣質，平時相處也表現得理智溫和。
很難將兩者聯繫起來。
現在看來，好像霍枳並不能理智處理五年時間帶來的影響，尤其是回來調查林雨晴近況以後，想要占有與被占有的情緒都迫切到瘋狂的程度。
不理智地想完全侵入林雨晴現在的生活，甚至想讓她只能接觸她只看到她。
霍枳很清醒地知道這樣反而會嚇到林雨晴，那她就反過來。讓林雨晴來占有她，讓她無法釋懷又變得更加在意。
「待會兒是林雨晴要來參加那個許家三小姐的聚會嗎？你要不要去見個面。」，尤君思想起霍枳剛剛在走廊問的話。
霍枳點頭回答：「應該是吧，我到時候可能會提前走。」
尤君思表示知道了。
這次飯局是智源牽頭，讓霍枳和尤君思同時出現又不表明身份。
讓外面再多猜想一下，身份關係未知，也方便霍枳在霍氏做項目。
兩人又聊些工作的事情，等到約定時間，一個個老總從門口進來。見到坐在一起的兩人都多看了一眼，心裡多了幾分猜測。
人來齊後，又是尤君思來介紹霍枳是霍氏副總裁來讓大家認識。
霍枳笑笑接下話頭和一桌心裡算盤打得嘩嘩響的老總們說了些場面話，飯局才逐漸熱鬧起來。
霍枳在這次飯局裡並不算重要，認識以後就退下來讓他們談。之後借著上廁所為由從包間裡出來了。
慢慢找到許家三小姐的包間。在走廊最裡面，鬧騰也不會打擾到別人。門沒有關好，一邊打開著，站在門外就能看見裡面的情景。
一群年輕人打扮得要麼性感可愛要麼帥氣迷人。一些在喝酒唱歌，一些聚在一起玩些刺激荷爾蒙的遊戲。
林雨晴被許恩菲拉著玩了會兒遊戲。
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在酒精的刺激下，越來越放肆。
懶得再應對那些試探暗示的眼神，林雨晴退出，到另一邊唱了一會兒歌。
剛剛結束她點的曲目，在捧場歡呼聲里把話筒遞給下一個人。
林雨晴坐到旁邊沙發上休息。剛好口乾的時候，面前就伸來一隻西裝袖子，往下骨感白淨的手裡握著一隻杯子。
林雨晴抬頭去看，見到是霍枳怔了下才問：「你怎麼在這兒？」
霍枳讓她往旁邊挪，坐在了她身邊。
又把杯子放到她手裡，一邊動作一邊回答：「今晚陪人在這邊有個局。我碰巧聽到說是許小姐的聚會，就過來看看能不能遇到你。」
「給你點的檸檬水。看你們這兒到處都只有酒，喝多了難受。」
霍枳見她拿著杯子沒動，提一下。
「哦，謝謝。」林雨晴像是才反應過來，舉起杯子喝了兩口，又問：「陪誰來？」
「尤君思。」
不是那個膈應的名字。林雨晴心裡悄然鬆了口氣，她不想霍枳和周雲川以一起的形式出現，尤其是他們最近幾人間的傳聞。
一時無言，坐了會兒，林雨晴問她那邊不用她回去嗎？霍枳搖頭說不需要了。兩人又陷入沉默。
霍枳一隻手撐著沙發扶手上，歪著頭眼裡帶著笑意看她。
林雨晴非常不自在。
霍枳以前沒有出現在她朋友面前過的情況。
更何況現在她那明晃晃的視線，林雨晴在想許恩菲要是過來看到了會不會猜想，自己又該怎麼解釋和霍枳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想什麼來什麼，許恩菲發現霍枳和林雨晴在這裡，過來搭話。
「霍姐姐怎麼來了？」
許恩菲笑眯眯地遞一杯酒給霍枳。
「剛剛路過門口看到阿雨在，想著來給她打個招呼。才知道是小菲你的慶功宴，恭喜比賽獲得一等獎。」霍枳說著舉起杯子敬她。
許恩菲挺開心地接下來了。
上次拉薩行她最後沒去成，也就不知道這兩人期間一直待在一起。
回來後，問林雨晴也沒問出什麼，就以為只是自己想多了。
閒聊一會兒，林雨晴見許恩菲沒想到那方面去，話題也不在她這裡，想著自己走開去另一邊。結果剛起身就被霍枳抓住手腕，拉回來坐下。
許恩菲也是一愣，看著霍枳的手從手腕滑下握在林雨晴的手，指腹在虎口摩擦兩下。
「謝謝你一直照顧阿雨，我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玩得開心呀。」霍枳說完，放開林雨晴的手站起來，看著她說：「那我先過去了？」
「啊？……好。」
林雨晴回答後，目送著霍枳離開。
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的許恩菲一下挪到她霍枳剛剛的座位，拽著林雨晴的胳膊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聲音幽幽地問：「謝謝我照顧你？」
「林雨晴，我們還是不是永遠的好朋友？」
林雨晴抿著唇點頭。
「那我問你，你小時候不跟我們玩，是不是因為霍枳？你跟霍枳以前在悄悄談戀愛？」
過于敏銳，林雨晴心裡咯噔一下。
原本只是詐個最離譜的猜想，許恩菲看她的樣子，立馬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
身子往後一仰，眯著眼盯著林雨晴。
林雨晴被她看得起雞皮疙瘩，身子一軟也靠在扶手上，咽下蒼白的辯駁算是默認了。
許恩菲重新湊過來小聲繼續說。
「那她這什麼意思啊？回來了又想把你找回來？」
之後更小聲地說：「我可是聽我爸他們說了的，周家跟霍家在聊聯姻的事情，周家這幾年勢頭很好的周雲川最近好像又跟智源的那個尤君思關係走得近。而且……反正現在她們亂七八糟的很！你千萬別去趟這渾水！」
林雨晴看她小心翼翼觀察身邊有沒有人偷聽的樣子，滿臉認真地神情勸她，突然覺得好笑，明明前不久還一副想看她戲的樣子。
「那你之前還跟我提她回來變得好漂亮好溫柔，還讓我和她一起玩？」許恩菲害一聲，「那時候不知道嘛。好不容易有人能影響萬年一潭死水的你，那我肯定好奇啊。」
「誰知道是這樣啊！說真的，你千萬別跟她死灰復燃啊。別說她現在沒處理乾淨自己的關係，就算沒那些事情，我也覺得沒必要呀。」
林雨晴心想晚了，已經攪和不清了。
「她不是一直都在國外嗎？也沒見回來過。而且現在想想你那時候的狀態，你們當時肯定是結束了吧？那時候都沒成。憑什麼都過去五年了還能成？」
「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林雨晴解釋兩句。
「那事情是怎麼回事，她出國是為了躲聯姻？結果順便把你也給躲掉了？」許恩菲說得急，看著林雨晴表情不好起來，才後悔自己這嘴胡亂說了什麼。
林雨晴語塞，她說不出來，因為她也不知道。事實好像就是霍枳沒有理由地結束了她們的關係，結果現在又像是沒發生過一樣說著喜歡。
回過神，裝作思考著該怎麼回答，等了一會兒才說：「還不方便和你說。你放心吧，我沒事。」
許恩菲不置可否，見狀也知道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拉著林雨晴的手，很認真地看著她。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朋友。我希望你是開心的，霍枳只不過比咱們大點，有的是辦法搞她！」
林雨晴又覺得好笑，胡亂應答下來藉口自己要上廁所，暫時離開了包間。
比飯局約定好的時間要早兩個小時，尤君思坐在會所接待處等霍枳來。
霍枳晚十分鐘到，兩人見面就往樓上走。
期間在走廊里遇到布置場地的工作人員。
路過時聽到他們說許小姐喜歡布置得明亮些，想起林雨晴今天是去許恩菲的聚會來著。
霍枳隨意問了一句哪家小姑娘出來玩，侍者回覆說是許家三小姐。
簡單看過今晚訂好的菜單，就讓侍者下去了。
只剩下霍枳和尤君思兩人在包間，簡單看過四周，環境布置得不錯，適合應酬。
兩人過去坐在旁邊小廳的沙發上。
尤君思打量霍枳一會兒。
一身裁剪合適的黑西裝，內里沒穿標準的襯衫，黑色v領內搭。
妝容比較柔和，頭髮微卷的造型。
和一整套標準商務風的尤君思比起來更有親和力。
視線在領口略微掃過，白淨皮膚上搭著一條銀色項鍊。尤君思帶些調侃意味笑問：「最近不報復你了？」
那天在林雨晴房子裡見面，霍枳把襯衫扣到最上面也遮不完痕跡。一開門尤君思就愣住了，視線停在她領口上。
亂七八糟的話在大腦里轉了一圈，在開口前看到霍枳背後走過來的林雨晴，改成提醒：「待會兒得開視頻會議。」
霍枳轉身看著林雨晴，林雨晴又回去從臥室里給她找來一條絲巾戴上。勉勉強強在視頻里不至於被看出來。
後面兩人處理事情時，林雨晴表情不算好地離開客廳。尤君思難免不在腦子裡腦補一些占有欲爆棚的劇情。
霍枳溫溫柔柔一笑，說：「別亂腦補，她沒那麼失控，失控的反而是我。」我太想讓她留下些證明的痕跡。
尤君思輕輕嘶一聲，表情有些複雜地看著霍枳。霍枳看起來不像是會失控的人，看起來就很清冷溫嫻的氣質，平時相處也表現得理智溫和。
很難將兩者聯繫起來。
現在看來，好像霍枳並不能理智處理五年時間帶來的影響，尤其是回來調查林雨晴近況以後，想要占有與被占有的情緒都迫切到瘋狂的程度。
不理智地想完全侵入林雨晴現在的生活，甚至想讓她只能接觸她只看到她。
霍枳很清醒地知道這樣反而會嚇到林雨晴，那她就反過來。讓林雨晴來占有她，讓她無法釋懷又變得更加在意。
「待會兒是林雨晴要來參加那個許家三小姐的聚會嗎？你要不要去見個面。」，尤君思想起霍枳剛剛在走廊問的話。
霍枳點頭回答：「應該是吧，我到時候可能會提前走。」
尤君思表示知道了。
這次飯局是智源牽頭，讓霍枳和尤君思同時出現又不表明身份。
讓外面再多猜想一下，身份關係未知，也方便霍枳在霍氏做項目。
兩人又聊些工作的事情，等到約定時間，一個個老總從門口進來。見到坐在一起的兩人都多看了一眼，心裡多了幾分猜測。
人來齊後，又是尤君思來介紹霍枳是霍氏副總裁來讓大家認識。
霍枳笑笑接下話頭和一桌心裡算盤打得嘩嘩響的老總們說了些場面話，飯局才逐漸熱鬧起來。
霍枳在這次飯局裡並不算重要，認識以後就退下來讓他們談。之後借著上廁所為由從包間裡出來了。
慢慢找到許家三小姐的包間。在走廊最裡面，鬧騰也不會打擾到別人。門沒有關好，一邊打開著，站在門外就能看見裡面的情景。
一群年輕人打扮得要麼性感可愛要麼帥氣迷人。一些在喝酒唱歌，一些聚在一起玩些刺激荷爾蒙的遊戲。
林雨晴被許恩菲拉著玩了會兒遊戲。
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在酒精的刺激下，越來越放肆。
懶得再應對那些試探暗示的眼神，林雨晴退出，到另一邊唱了一會兒歌。
剛剛結束她點的曲目，在捧場歡呼聲里把話筒遞給下一個人。
林雨晴坐到旁邊沙發上休息。剛好口乾的時候，面前就伸來一隻西裝袖子，往下骨感白淨的手裡握著一隻杯子。
林雨晴抬頭去看，見到是霍枳怔了下才問：「你怎麼在這兒？」
霍枳讓她往旁邊挪，坐在了她身邊。
又把杯子放到她手裡，一邊動作一邊回答：「今晚陪人在這邊有個局。我碰巧聽到說是許小姐的聚會，就過來看看能不能遇到你。」
「給你點的檸檬水。看你們這兒到處都只有酒，喝多了難受。」
霍枳見她拿著杯子沒動，提一下。
「哦，謝謝。」林雨晴像是才反應過來，舉起杯子喝了兩口，又問：「陪誰來？」
「尤君思。」
不是那個膈應的名字。林雨晴心裡悄然鬆了口氣，她不想霍枳和周雲川以一起的形式出現，尤其是他們最近幾人間的傳聞。
一時無言，坐了會兒，林雨晴問她那邊不用她回去嗎？霍枳搖頭說不需要了。兩人又陷入沉默。
霍枳一隻手撐著沙發扶手上，歪著頭眼裡帶著笑意看她。
林雨晴非常不自在。
霍枳以前沒有出現在她朋友面前過的情況。
更何況現在她那明晃晃的視線，林雨晴在想許恩菲要是過來看到了會不會猜想，自己又該怎麼解釋和霍枳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想什麼來什麼，許恩菲發現霍枳和林雨晴在這裡，過來搭話。
「霍姐姐怎麼來了？」
許恩菲笑眯眯地遞一杯酒給霍枳。
「剛剛路過門口看到阿雨在，想著來給她打個招呼。才知道是小菲你的慶功宴，恭喜比賽獲得一等獎。」霍枳說著舉起杯子敬她。
許恩菲挺開心地接下來了。
上次拉薩行她最後沒去成，也就不知道這兩人期間一直待在一起。
回來後，問林雨晴也沒問出什麼，就以為只是自己想多了。
閒聊一會兒，林雨晴見許恩菲沒想到那方面去，話題也不在她這裡，想著自己走開去另一邊。結果剛起身就被霍枳抓住手腕，拉回來坐下。
許恩菲也是一愣，看著霍枳的手從手腕滑下握在林雨晴的手，指腹在虎口摩擦兩下。
「謝謝你一直照顧阿雨，我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玩得開心呀。」霍枳說完，放開林雨晴的手站起來，看著她說：「那我先過去了？」
「啊？……好。」
林雨晴回答後，目送著霍枳離開。
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的許恩菲一下挪到她霍枳剛剛的座位，拽著林雨晴的胳膊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聲音幽幽地問：「謝謝我照顧你？」
「林雨晴，我們還是不是永遠的好朋友？」
林雨晴抿著唇點頭。
「那我問你，你小時候不跟我們玩，是不是因為霍枳？你跟霍枳以前在悄悄談戀愛？」
過于敏銳，林雨晴心裡咯噔一下。
原本只是詐個最離譜的猜想，許恩菲看她的樣子，立馬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
身子往後一仰，眯著眼盯著林雨晴。
林雨晴被她看得起雞皮疙瘩，身子一軟也靠在扶手上，咽下蒼白的辯駁算是默認了。
許恩菲重新湊過來小聲繼續說。
「那她這什麼意思啊？回來了又想把你找回來？」
之後更小聲地說：「我可是聽我爸他們說了的，周家跟霍家在聊聯姻的事情，周家這幾年勢頭很好的周雲川最近好像又跟智源的那個尤君思關係走得近。而且……反正現在她們亂七八糟的很！你千萬別去趟這渾水！」
林雨晴看她小心翼翼觀察身邊有沒有人偷聽的樣子，滿臉認真地神情勸她，突然覺得好笑，明明前不久還一副想看她戲的樣子。
「那你之前還跟我提她回來變得好漂亮好溫柔，還讓我和她一起玩？」許恩菲害一聲，「那時候不知道嘛。好不容易有人能影響萬年一潭死水的你，那我肯定好奇啊。」
「誰知道是這樣啊！說真的，你千萬別跟她死灰復燃啊。別說她現在沒處理乾淨自己的關係，就算沒那些事情，我也覺得沒必要呀。」
林雨晴心想晚了，已經攪和不清了。
「她不是一直都在國外嗎？也沒見回來過。而且現在想想你那時候的狀態，你們當時肯定是結束了吧？那時候都沒成。憑什麼都過去五年了還能成？」
「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林雨晴解釋兩句。
「那事情是怎麼回事，她出國是為了躲聯姻？結果順便把你也給躲掉了？」許恩菲說得急，看著林雨晴表情不好起來，才後悔自己這嘴胡亂說了什麼。
林雨晴語塞，她說不出來，因為她也不知道。事實好像就是霍枳沒有理由地結束了她們的關係，結果現在又像是沒發生過一樣說著喜歡。
回過神，裝作思考著該怎麼回答，等了一會兒才說：「還不方便和你說。你放心吧，我沒事。」
許恩菲不置可否，見狀也知道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拉著林雨晴的手，很認真地看著她。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朋友。我希望你是開心的，霍枳只不過比咱們大點，有的是辦法搞她！」
林雨晴又覺得好笑，胡亂應答下來藉口自己要上廁所，暫時離開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