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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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東方已經大亮,不同於以往,太和殿前廣場周圍密密麻麻,站滿了身披玄甲的侍衛,陽光照在鐵甲上,反射的天空一片清蒙。

  小太監領著重臣們緩步走進,幾位大佬神色不豫,尤其是看到早早站在殿前的一群國公勛貴,臉色陰沉的能滴下水來。

  站在武官前位的忠國公崔武瞥了一眼這群文官,見到王子騰笑意盈盈的走在前列,點了點頭,不在關注。

  王子騰對幾位大佬行了禮,走到武官隊伍中,不理會周圍同僚羨艷的目光,眼觀鼻鼻觀心,閉眼假寐起來。

  謝閣老站住,眼神向武官那裡打量著,與通常上朝不同,武官隊伍里少了幾個人影,全是寒門出身,並且與謝家這些官僚修仙世家走的較近的,看來是提前被調開了。

  不過,就算如此,向來勢弱的勛貴武官一方也不敢把持皇帝踐極之事,就算最終還是燕王即位,重要位置還是得文官來做。

  除非,皇宮裡有讓武官們依仗的勢力,謝閣老眼睛眯起來,鷹視全場,心念一動,運氣望氣之術,之間太和殿上爬著一條奄奄一息,有氣無力的金龍,這意味著皇帝已死,神器權柄正等著新皇即位,再度重生。

  突然,謝安眼眸一冷,發現金龍臥下雲朵血色蒸騰,殺意盎然,並不是原來金雲朵朵,繁華祥和的樣子。

  原來祥雲藹藹,一是治下安康,二是皇室近衛的象徵,現在如何金中透血?

  謝閣老眼眸掃過場邊甲士,果然發現了異常,這些甲士氣度森嚴,進退之間頗有章法,但與近衛軍那些訓練出來的僵硬不同,每人的細微動作流暢自然,簡潔得當,看得出是把訓練成果順利吸收利用的,這怕不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才有的體悟。

  這該不會是,謝安心裡一稟,細細尋找起來,不出意料的在一處發現了一道高大的玄甲身影。

  果然!是崔廣那斯!謝安心裡漸冷,崔武竟然有門路把靖邊武軍引入京城,替換掉近衛軍且不被人發現,這是要謀大逆麼!。

  雖然自認為自家沒有性命之憂,但此等大事自家竟然一無所知,對於謝家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謝安瞄了瞄身旁的幾位閣老,思緒翻騰不定,漸漸有了想法。

  眾位大臣逐個站好,廣場上人聲漸熄,眾人神色嚴肅,清晨涼風一吹,頗有些山雨欲來的感覺。

  「諸位大臣,入殿!」

  淨鞭三響,殿門口走出一身形寬大的太監,正是三寶太監鄭和。

  隨著鄭和的大喝,原來靜默如石的甲士們突然有了動作,如同平地生風,數百甲士刀劍出鞘,露出半個刀刃,嗆啷啷的金鐵之音陸陸續續不絕於耳。

  刀劍如夢,光滑的刃面反射了陽光,眾人只感覺天地為之一暗,一時間煞氣肆意。

  有人愣了愣,正想大喝斥責,突然所有兵將收刀入鞘,整齊劃一的合鞘聲震的空氣發麻。

  反倒是此人被嚇的後退兩步,站立不穩,險些摔倒。

  百官見此,武將們紋絲不動,心氣小的文官臉色發白,重臣們則是皺起眉頭,冷哼一聲,心裡卻更加警惕。

  「殿前顯兵,是為不詳!」

  有人硬邦邦的吐出一句話來,人皆看去,是內閣次輔,有『拗相公』稱呼的王安石。

  「相公何至於此」

  崔武距離不算太遠,捋了捋鬍子「此時非常,正是要兒郎們震懾宵小之徒。」

  王安石搖搖頭,不再言語,崔武澹澹一笑,場面一時間冷下來。

  不多時,文武官員們陸陸續續低頭進殿,空曠的大殿裡充滿了提提踏踏的腳步聲。

  今日不同與往昔,早早就有人立在殿中央,身著喪服,背對眾人,正是深宮中的原攝政,太皇太后劉娥。

  眾位大臣神色不變,也沒人說這不合禮儀,早在門口,看到幾位大佬一齊串聯,又經歷外邊軍士明目張胆的威脅,各位大大小小的官員就知道今日有大事發生,早就悶頭做了鴕鳥,誰還在這小事上牢騷。

  各人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行禮之後默然,一時間殿內針落可聞。

  「諸卿可知,皇帝已經御龍歸天了。」

  太皇太后轉過身來,一臉悲痛,沙啞著嗓音說到。

  下面傳來一陣哭嚎聲,就連幾位大佬也抹了抹眼淚,片刻後,又轉為靜默。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不過沒人在意,知道此事的大佬,也不求有多大勢力,明面上能回護下太子一派就可。

  王守仁在仙家與官員中名望極高,若能得其支持,再加上先前聯絡的幾家重臣,此事也就十拿九穩了。

  張嫣本在猶豫,耳邊微弱的傳來一聲「准」。

  太后心下瞭然,這是淑妃同意了首輔的提議。

  張太后點了點頭「此議甚好,當下事亂,首輔帶領百官多費心了。」

  「微臣曉得。」王首輔一拱手,不吭不卑,退回隊列里。

  這下主要的事算是有個結果了,有如謝安似的不滿的,首輔和太后都同意了,沒有給其他人插嘴的機會,也沒辦法。

  諸位重臣由首輔帶領,支持燕王繼位,在親政之前,由皇后與淑妃攝政,這下誰的利益都多少照顧了點,也算是一個暫行的法子,之後的利益還是要自己在攝政時期各憑本事。

  謝安暗罵一聲,自家在此事中出面太少,獲利也不夠,心有不甘,剛想說些什麼,突然看到王安石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明擺著讓自己消停下來,謝安硬生生的把話又咽了回去。

  王謝兩家世代交好,王家家主王導更是與自己莫逆之交,這王相公雖然是小輩,還是偏的不能再偏的分家庶子,但才能是沒話說,能以寒門踏入官場,做出事業後再回王家族譜,也是個狠人,況且性子執拗,九條龍鯨都拉不回來,自己還是穩當一點。

  謝安打消了自己的小心思,冷眼旁觀起來,看諸臣絞盡腦汁上台表演。

  新帝踐極已定,有人提議諸臣去弔唁先帝,太后同意了,但只允許五品以上的官員隨行,之後便是準備燕王的登基大典了,這還是得又幾天時間。

  先帝的祭奠之事還是要有人負責,這也是一件聲望之事,但與準備新帝的登基典禮比起來就差了不止一籌,朝堂上派別冗雜,各家斗來爭去,偶爾也有大佬下場,輕飄飄一句話鎖定局勢。

  宮中之事暫且告一段落,雖然政局動盪,對中下層百姓來說並無影響,各家內閨也是把這當做了談資而已,勛貴之家尤其如此。

  這日天晴,日光熏暈,鳳辣子正在院裡小憩,旁邊平兒侍奉著,好不愜意,最近她是混的風生水起。

  除了一些通家之好,京城裡的夫人小姐們大多是沒有交集的,縱然鳳辣子她待人接物手段圓滑,也只是在賈府這個大囚籠里。

  自從被逼入豹房,雖然受了百般羞辱,但自身還是上來了,享盡了好處,也開闊了眼界,自己是『步步高升』啊。

  「主子最近心情不錯。」平兒輕揉著王熙鳳香肩說到。

  「你個小騷蹄子不也跟著沾了不少光。」鳳辣子調笑著說,主僕二人關係甚好,也無所謂禮儀。

  「只是平兒等級太低,都是叫別人姐姐娘親的份,還沒有叫平兒娘親的呢。」平兒撇了撇嘴,故意撒起嬌來。

  「那是你入房時日尚短」王熙鳳擺擺手「況且你是跟著我的,不愁升格的路子。」

  「還是主子對平兒好。」平兒眉開眼笑,手不自覺向鳳辣子胸前高聳伸去。

  「你這小浪蹄子。」王熙鳳失笑,也不阻止,換了個姿勢,專心享受。

  二人鶯聲燕語,好不快活,不巧旁邊傳來一聲陰沉貓叫,嚇的倆人花容失色,扭頭看去,是一隻黑貓,正匍匐在院牆上,綠油油的眼眸盯著二人。

  「狸奴,你每次來能不能小心點。」平兒抱怨了一句,剛才她可是嚇的夠嗆。

  「誰讓你倆胡天胡地不分場合。」那黑貓口吐人言,也是陰慘慘的「這次房主有大消息。」

  說完那黑貓就不動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熙鳳,「你這貪心鬼。」

  鳳辣子白了一眼,從懷裡掏出一瓶子,倒出一顆丹丸,塞到黑貓嘴裡。

  那黑貓一口吞下丹丸,舔了舔嘴唇說到「據說燕王要登基當皇上了,房主說以後的策略會有大變動,讓你們做好準備。」

  燕黑,身體壯實,不似其他人的精瘦,而是肌肉鼓起,看起來鐵塔似的。

  老道端起水來咕咚咕咚喝了,拿了炊餅,先咬了一口,再慢慢說到「小女名叫香菱,早些年走丟了,老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也沒其他負擔,就做了個雲遊道士,想著尋到小女最好,這就快十年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那女兒的模樣怕不是記不清了吧?」

  「細緻模樣是記不得了,眉眼間還是能分辨出來,就跟…就跟……」

  老道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小娘。

  「姑娘你右股後面是不是有塊方形胎記?」

  「嗯?你怎地知道的?」

  「因為我那女兒跟姑娘你長的一模一樣啊。」

  老道哈哈大笑起來,起身喝完碗裡的水,不理會父女二人的怒目而視,自顧自起身端詳那小娘起來。

  「外秀內媚,資質尚可,氣運也不小啊,還有佛母菩薩鎮壓,當真是好啊。」

  老道眼裡精光四溢,嘴裡稱讚道。

  「你這道人,忒不要臉了些,俺聲望的閨女怎地被你一說就成了你家的了。」

  旁邊鐵塔似的老漢上前一步,揮舞著胳膊就打了上去。

  也不見那老道躲避,只是剎那就閃到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還把親生父母煉成了力士,好狠心,有乃父我的風範!」

  「你這道人好不知羞!」

  那小娘怒叱一聲,身後又閃出一婦人,手裡拿著把石子,隨手一撒,就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射了出去。

  老道動也不動,任憑那石子激射到自己面前,濺起陣陣波紋「好女兒,快與我一同回家吧。」

  老道微微一笑,身後黑霧如織,化為道道鐵鎖飛去,嚴嚴實實縮住那小娘的身子,鎖住法力,任憑小娘如何催動,她那兩個力士就是紋絲不動。

  「好女兒,老道我這幾年過的甚是清苦,你倒是養的白淨,也好,正好便宜了老道我。」

  那老道身後黑霧一卷,小娘只感覺四周一黑,眼睛就再也看不見東西了,嘴也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

  「嘖嘖嘖,可惜了這身好皮囊,卻是元陰盡失,老道我晚了不止一步啊。」

  小娘感覺有隻枯藁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只覺得渾身不自在,那爪子伸到自己私密處就不動了,反而有規律的揉起來。

  「好女兒,老道我就要送你一場天大的造化啊。」

  說完老道嘴裡念念有詞起來,小娘能明顯的感覺出周圍靈氣的流動詭異起來。

  突然,萬蟻噬心的感覺從私密處傳來,小娘痛的眼淚都出來了,不一會,就立刻變成爽的人骨頭都酥掉的快感,小娘下半身都已經爽的沒知覺了。

  那小娘的白花花大腿一顫一顫的,自己流了大量淫水也感覺不出來,只聽見老道聲音有些疲憊「好女兒,不管你是叫香雲還是香菱,以後你就是我甄士隱的女兒了,可不要辜負了老道送你這天大的造化,收拾東西去京城吧,你命格註定要去那裡。」

  說完,香雲只感覺一切束縛都消失了,耳清目明,年前的老道早就不見了蹤影,自己正赤裸著下身坐在院子裡。

  這老道對自己做了什麼?香雲趕緊檢查起來。

  突然香雲睜大了眼睛,低頭愣愣的看著。

  就在自己還留著淫水的小穴上面,一根白白淨淨的陽具正有氣無力的耷拉著,香雲捏了一下,清晰的感覺讓她意識到,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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