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穿越淫匙之門 XV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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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液,好吃。

  主人的精液是牝犬的瓊漿玉液。看上去像果凍一樣可愛,吃起來像膠水一樣粘稠,掛在牝犬的嗓子裡,回味怎麼都不會消散。

  精液在狗盆里堆得滿滿當當,神奈琳犬伏在地上,沒有絲毫猶豫,便把頭埋進去,就連鼻子都插進精液之中,大口吞食。

  身體早已被調教至對精液上癮,舌頭一嘗到精液的味道,豐腴的臀肉便一陣陣顫抖起來,在輕微的絕頂里流出色情的蜜液。

  如今的神奈琳,唯一能進食的東西,就只有精液。而其最喜愛的東西,也正是主人的精液。

  而且,這盆精液是白島詩音拉出來的。

  它在白島詩音的體內熟成,比尋常還要濃郁,又沾滿了白島詩音的味道,讓神奈琳的味覺得到更多層次的享受。

  其他的食物,神奈琳的身體也並非不能處理。只不過,凡間五穀會化作臭烘烘的污穢,積攢在腸道中,污染她的人格凝膠。

  主人的精液——對於這一至尊至聖之物,其一進入胃中,神奈琳的精純牝軀便會將其適度地轉化為能量。

  所謂適度,是指足夠接下來數小時的活動使用。

  而對於剩餘的精液,則會慢慢進入腸道,堆積在人格凝膠的上方,緩慢地滲進人格里。

  神奈琳的人格凝膠本就有一半來自主人的精液,被精液滲入,對她而言更像是吃了補藥一般,精神百倍。

  一盆精液很快見底。

  神奈琳伸出舌頭,貪食地舔乾淨狗盆,再舔去被她濺到地板上的精液。

  然後,舔乾淨嘴角,再伸著舌頭,想要去吃沾在臉頰與鼻子上的精液。

  可惜神奈琳的舌頭沒那麼長。

  「琳,別動別動。」

  白島詩音跪坐下去,左手挽住神奈琳的下巴,將她抱在懷裡。另一隻手,則伸出食指中指,幫她將沾在臉上的精液刮下來,送到她的嘴邊。

  「……汪!」神奈琳說。

  牝犬本來想要說「謝謝」,可她的喉嚨卻好像被精液粘死了一樣,怎麼都沒法拗出對應的音節。

  情急之下,只好順應身體的本能,說出最自然的聲音。

  說不出人話也沒關係,畢竟神奈琳是牝犬,是一條母狗,本來就不會說人話。牝犬就應該狗叫。

  白島詩音理所當然地微笑著,任由神奈琳舔著,吮吸著自己的手指。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異常,好像只是單純在和一隻寵物狗玩耍。

  飽經調教,神奈琳的口穴早已被刻入了侍奉棒狀物的本能。

  她已經轉化成肌肉的牙齒像是在絞住肉棒一樣咬著,舌頭也在用與主人的肉棒玩耍時的技巧,在白島詩音的手指上來回騷撓。

  「怎麼屁股都濕了啊……琳真是好下流。」

  牝犬的舌頭是成熟的性器,就像乳首,像蜜豆一樣會產生性快感。似乎只是在舔弄另一隻牝的手指,但實際上,這是貨真價實的性行為。

  一邊與神奈琳的舌頭嬉戲,白島詩音又把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雙乳之間。

  神奈琳曾說過,這對巨碩無比的胸部是白島詩音的東西。

  不過,現在,在峰巒的尖端,穿著兩個金環,和白島詩音的小穴一樣。

  那是主人賜予的穿刺,是神奈琳成為主人的性奴隸的證明。

  白島詩音的手怎麼都忍不住,指甲輕輕撓在櫻桃色的乳首上,又用指肚小心翼翼地按著乳環。

  「會痛嗎?琳?」

  手指從神奈琳的口穴里抽出來,白島詩音期待著回答。

  神奈琳伸著舌頭,扭過頭,意猶未盡地看著白島詩音。

  白島詩音的身上,散發著讓神奈琳著迷的氣味。

  氣味不能夠用香來描述。

  它是一種奇異的臭,充斥著性的味道。

  這味道像是精液與淫液混合,發酵,摻雜著少女身軀百合花味的清香以及妖艷的牝氣,讓神奈琳欲罷不能。

  一用力,牝犬便把白島詩音推倒在地。

  「呀!琳……」

  神奈琳舔著白島詩音,像條狗一樣。舔她的臉蛋,舔她的脖子,舔她早已變得硬挺挺的櫻紅乳首。

  「汪!嗚……汪汪。」一邊舔,神奈琳一邊叫喚。她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那太困難了,索性就這麼叫著。

  「嗯……好癢,琳,快停下來啦,別,別。」

  白島詩音這麼說著,但無濟於事。

  白島詩音無法從犬吠里讀出神奈琳的意思,又或者,牝犬其實沒有在思考,犬吠里也沒有所謂的意思。

  而神奈琳,也像是無法理解白島詩音的語言一樣,又或者這隻牝犬其實理解了,只是不願停下。

  琳真的變成了一條母狗呢——白島詩音如此想到。

  兩隻牝的靈魂連為一體,透過靈魂連接,白島詩音知道神奈琳的行為是在喜愛自己。可是,沒有語言,也就無法做出更明確的溝通。

  雖說,也沒什麼明確溝通的必要。

  白島詩音是知道的。

  神奈琳有嚴重的戀臭癖,並且,是針對主人的精液,肉棒,包皮垢……針對主人的性臭味特化的癖好。

  聞到它身上的精液臭味,神奈琳當然會舔上來。

  白島詩音回憶起之前的經歷。

  它被封在精液淫箱裡整整一夜,直到主人打開箱蓋,拽住它的頭,將它提起來。

  白島詩音像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身上黏滿了半乾涸而像泥一樣凝固起來的白濁濃精,頭髮也吸滿精液,變成了一坨硬邦邦的東西。

  好似白島詩音已經被精液同化,變成了精液所凝結出的一個硬塊,就和肉棒上所粘附的精垢別無二致。

  主人創造出清水沖刷它,白島詩音才在水流的刺激下緩緩醒來。此時,這坨牝肉已經被醃漬入味,身上的精液臭氣無論如何都無法消散了。

  在昏死以前,白島詩音便在痛苦裡掙扎著驅使身體自我改造。

  在牝之道途上,它點亮了一個名為「精液共生」的能力。

  如此,它的肉體便把主人的精液當作氧氣一樣呼吸,讓精液進入血液里流淌。

  與此同時,也謹記主人的教訓,讓自己的肺部永遠承受被精液折磨的痛苦。

  不過,白島詩音不需要時時刻刻都去找主人補充精液。

  它的儲精胃袋裡一直保存著大量精液,平時,當肺部缺少精液時,它只要從胃袋裡反芻一些精液再吸進肺里就好。

  這個過程痛苦無比——但這就是僭越的代價。

  白島詩音時刻被痛苦提醒著自己的地位,而主人所賜予的這種痛苦,又讓它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主人的存在。

  如今的白島詩音,光是想著主人,身體就會興奮著產生快感。

  而呼吸時所感受到的痛苦,那種源於肺部的精液味的痛,更是讓白島詩音快樂得無法自拔。

  總之,這具身體已經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血肉之軀,而是由牝肉和主人的精液所構成的淫體,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精液肉袋。

  沒有主人的精液就無法存活——在這一點上,白島詩音比神奈琳走得還要遠。

  神奈琳僅僅是食譜改變,而白島詩音非但只能進食精液,更是連呼吸連身體構造都離不開主人的精液。

  牝犬吮吸起白島詩音的乳首。

  看著已經徹底化作牝犬的神奈琳,白島詩音心中滿是扭曲的快意。

  原本憧憬的人,如今已經沒有半點人的樣子,只是一條連話都說不出的下賤的母狗。

  而自己——比她還要對主人有用,比她還要卑賤,比她還要依賴主人的精液。

  怪異的優越感籠罩著白島詩音。

  神奈琳只是一條狗,而白島詩音,則可以在主人的懷裡,被主人抱著,插著,侍奉主人的肉棒,儲存主人的精液。

  白島詩音的智慧,能力,神秘術,可以為主人排憂解難。

  而神奈琳只是一隻母狗,一個寵物,一個只會在地上汪汪叫的東西。

  就連進食,也是白島詩音先享受主人的精液。神奈琳只能可憐巴巴地等著,等白島詩音蹲在地上,拉出精液施捨她。

  神奈琳與白島詩音已經不是平等的存在了。

  在被主人調教前,曾經的白島詩音會覺得自己配不上神奈琳。而現在,這種感情得到了扭曲的逆轉。

  儘管神奈琳和自己是靈魂相連的百合戀人,但神奈琳真的配得上自己嗎?

  ——最近,白島詩音越發頻繁地產生這種懷疑。

  白島詩音的身心都已經獻給了主人,但這並不意味著白島詩音對主人有「愛戀」之情。

  這是絕對的僭越,它只是飛機杯,是雞巴套子,是牝,是無論如何都不配與主人談情說愛的。

  它的戀愛對象是神奈琳,母庸置疑。非但因為……白島詩音與神奈琳之間本就是這種關係,更是因為,這樣可以取悅主人。

  百合是為了取悅主人而存在的演技,這份感悟,白島詩音永遠不可能忘記。

  無論配不配得上,至少,都是為了主人——白島詩音總是這麼終結困惑。

  一隻手從後面掐住神奈琳的脖子,把她提起來。

  是主人。

  主人用肉棒惡狠狠地拍了拍神奈琳的臉頰。

  「變回人形,準備上學了。」

  神奈琳落回地上,挺著孕婦般的大肚子,像人一樣站起來,一言不發——說話對她而言太困難了。

  「主人……賤牝也想要……」白島詩音說。

  主人的肉棒更加用力地抽在白島詩音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留下一道紅彤彤的雞巴印子。

  ……

  二牝久違地穿衣服。

  說是久違,但其實神奈琳與白島詩音成為主人的牝的時間,滿打滿算還沒滿兩天。

  御牝儀式仿若一個巨大的裂痕,將少女們的人生徹底撕碎。

  尚且還是人類少女時的生活,心情,夢想,自我,在成為牝之後都變得陌生,像一個遙遠的噩夢。

  不被主人擁有——牝無論如何都無法面對這樣的恐懼。

  而作為主人的牝,神奈琳與白島詩音一直沒有穿衣服。

  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只是順其自然。沒被主人命令穿衣服,僅此而已。

  不論是熱情的白島詩音還是麻木的神奈琳,既已為牝,身體就是主人的東西,沒有半點所謂的個人隱私。

  在御牝儀式上,她們就已經把一切都展示在主人面前,用小穴在主人面前當面給放棄人權的誓約書上蓋了印章,尿在曾經的衣服上,和這些布料徹底告了別。

  就算要羞恥,也不會因為在主人面前赤身裸體而羞恥。

  至於暴露在其他人面前……這兩天來,二牝一直在詩音密藝的遮蔽下,從未遇到這個問題的考驗。

  但是,主人想讓兩隻牝穿衣服。

  赤身裸體太單調了,不好看。

  沒有設計新服裝,主人只是藉助御牝館提供的力量,把兩隻牝尚為人類時的舊衣服稍作改造。

  神奈琳依舊與以前的打扮類似。

  她穿女士皮鞋,但褲襪換成了黑色過膝襪,再配上截短過的紅色百褶裙,以及理所當然地不穿內褲。

  如此一來,當切換至牝犬形態在主人前面爬行的時候,撅起的屁股會讓裙子向上竄起,對主人露出屁股和小穴。

  主人喜歡看那顆肛塞插在神奈琳屁眼裡的樣子,尤其愛看肛塞那帶有綠寶石的尾部夾在豐滿的臀肉里,將屁股縫硬生生分開的模樣。

  綠寶石的顏色與那白髮雞巴套子的瞳色一樣,就好像是白島詩音化成了一枚大頭圖釘,將神奈琳的命運牢牢釘死在賤牝犬道路上。

  神奈琳上半身則更加淫穢。

  依然是黑色的長袖襯衫校服,但材質稍有修改,變得像緊身衣一樣能緊緊咬出身體曲線。

  從肚臍眼到裙帶的上方有一塊菱形的鏤空,方便神奈琳的子宮散熱。

  裹胸布徹底成為了過去式,但也沒有穿文胸。魔改後的校服會為這對巨乳提供額外的支撐力,保持乳形良好,形成誘人的乳袋。

  因為穿環而時刻挺立的粉色乳首像紐扣一樣從乳袋裡鑽出來。原本系在乳環上的金鍊、以及脖子上的狗項圈都被暫時取下。

  取而代之的,主人在神奈琳左乳的乳環上掛上了她的學生證。上面寫著:

  江川中學高等部/生徒會長

  班級:二年A班

  姓名:神奈 琳

  另外,在人形態的時候,神奈琳脖子上也還戴著朝倉和當初贈送的黑色Chocker。

  神奈琳站在那裡,依舊維持著冷傲的表情。

  然而,胸前的爆乳,被衣服緊緊勾勒而散發色氣的豐臀柳腰,都讓她的身體看上去只像是為了勾引為了滿足男人而存在的天生尤物。

  而改短的裙子與小腹的鏤空,更是坐實了她是在刻意打扮地性感,主動做出對男人極具性吸引力的模樣。

  而像孕婦般鼓起來的大肚子,以及掛在乳首上的學生證,更是在像所有師生宣告:曾被稱作高嶺之花的生徒會長早在不知什麼時候就被人肆意調教,藏在冷傲神情下的只是一個下賤淫蕩的性奴隸。

  至於白島詩音,它的上半身只穿一條白色的短披肩,長度能蓋住肩膀,並伸出兩條三角形的布料微微遮蓋胸部。

  下半身只有一雙白色長筒靴,裡面灌滿了白濁的濃精。

  靴口與小腿緊緊貼合,將精液的臭氣徹底鎖死在裡面。

  對現在的白島詩音而言,被精液醃漬的感覺以及不再是一種折磨。

  光是被精液緊緊包裹,快感便從足底從小腿傳來,就好像自己的乳首蜜豆在被什麼人一直舔弄一樣舒服。

  而若是脫下長筒靴,其中的味道則會瞬間讓神奈琳發狂。

  除此以外,白島詩音沒再穿任何衣物。

  不過,它的尻穴總是微微張開小口,已經無法合攏。

  為了防止精液流出刺激到神奈琳,它的尻穴里塞著一根水晶製成的透明假陽具。

  這假陽具的形狀與主人的肉棒完全一致,只是略微小上一圈,讓白髮雞巴套子心癢難耐。

  換裝完畢。

  「變成反叛的神奈琳。」主人命令道。

  眼神里浮現出恨意。

  但「我」也很清楚,這只會變成助長色氣的燃料罷了。而「我」甚至沒法出聲抗議——說話實在是太困難了。

  「以後上學就這麼穿。」朝倉和對詩音說,「不准用密藝。」

  為了降低惡性神秘事件發生的概率,必須維持正常的日常生活。

  只是……用這樣非常識的打扮上學,怎麼想都和正常的日常無關了,只會誘發神秘事件。

  「那個,主人,這樣……會很奇怪吧?」詩音不由發問,「雖然學校里都是泡沫,不值得在意,但穿成這樣上學果然還是會刺激到這片區域的人類集體潛意識吧?」

  「就是要刺激。」朝倉和說。

  ……

  離開御牝館,傳送回校舍。

  走廊里,朝倉和走在中間,左右懷抱著「我」與詩音,一隻手揉著「我」的屁股,另一隻手則在把玩詩音的胸部。

  側面,一間宿舍的門打開了。一個沒有名字的泡沫男學生走出房間,似乎是生徒會的成員,見到「我」,下意識地打招呼:

  「早上好!會長……呃?」

  「我」沒有說話,只看到這男學生的褲襠漸漸鼓了起來,但比朝倉和要小無數倍。

  「它們是我的性用品。」朝倉和說,「怎麼了嗎?」

  「啊……呀……唔,女生都是洩慾道具,確實是這麼回事……抱歉,只是沒想到會長也……但是,嗯,失禮了。」

  雖然集體人類潛意識中的常識已經被修改,但出於過往的慣性,還沒有立刻表現在泡沫上。

  而通過刺激,才能幫助集體人類潛意識反應過來,讓這些常識適用到日常生活里。

  男學生彎著腰匆匆跑開,撞到了一名無辜的女學生,便乾脆把她壓在牆上。

  「呀!」女學生尖叫起來,「你做什麼!欸、什麼東西?」

  男學生脫下褲子,隔著裙子,肉棒已經頂在了少女的屁股上。

  「幫我洩慾,你該做的吧?」男學生一邊說,一邊扯著少女的內褲,「你怎麼還穿著這麼麻煩的東西?」

  「啊、好像是哦。對不起,我這就脫下來……」

  少女停下掙扎,溫順地脫下內褲,主動對男學生撅起屁股。

  「那個、我還是第一次,可能做不好……不對,這種事不能當眾做的吧!破壞舍規的啊!」

  少女再次開始反抗——但卻更像是在做表演。身為洩慾道具,她沒辦法真的拒絕男生的要求。

  肉棒強行分開小穴,粗暴地撞進去,處子之血從交合處流出。

  少女發出痛苦的哀嚎,反抗漸漸變得無力。她慢慢癱軟著,勉強趴在牆上,絕望地接受男學生的欲望。

  「啊……我……我還不想被處刑啊……」

  宿舍並不允許當眾交歡,若破壞舍規被發現,女生將被處以極刑,直到精神崩壞。

  留下的肉體殘骸將被改造成校舍資產,運氣好或許可以成為裝飾,運氣差只能被安放在廁所里。

  除非成為最下賤的母豬,或許會把這種事情當作是獎勵。否則,對普通的洩慾道具而言,破壞舍規的懲罰都是恐怖至極。

  至於男生,似乎並不會因為破壞舍規而被懲罰。

  「閉嘴,你不過是個對誰都能張腿的婊子!」男生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對你們來說巴不得被處刑玩壞才對吧!」

  「才不是!我明明只對……只對……」

  少女的頭被男生用手側壓在牆上,臉頰擠成滑稽的模樣。她努力地想要說出什麼,卻像卡帶的磁帶機一樣止住了。

  「我」知道,她是想說出名字。

  泡沫是沒有名字的。

  古泉說泡沫只是末日後留下的殘渣,集體潛意識海洋的短暫幻覺,而非真正的人類;糸小姐說末日前的大部分人也只是泡沫,他們不同的意識被睡眠分割成一個個獨立的段落。

  在知曉了泡沫這一概念以後,「我」發現自己能夠很輕易的區分出泡沫與真正的人。

  泡沫站在面前,看上去只像是塑造氛圍的背景板,不起眼,不重要;而真正的人類,則像是漫畫裡被特寫的角色,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忽視。

  泡沫與人類的區別在於其本質強度的不同,而這區別的表現之一,則是存在感。

  當那男學生的下體勃起時,他的存在感上升了。

  當他與女學生開始激烈的淫事——可以說是強姦級別的激烈——他們兩人的存在感都在極具提高。

  就好像是粗糙的線條一點點變細緻,像是從紙片變成立體。

  他們的本質在升華,在生命之樹上攀升,從泡沫向著人類轉變。

  但是,還差一點,只差臨門一腳。

  泡沫沒有名字。沒有名字,就無法成為人。

  一種衝動從「我」的體內湧現。

  要給他們起名字——

  只是,真的要這樣做嗎?

  要認同淫虐女性能促使泡沫成為人,並用自己的能力推波助瀾嗎?

  要讓世界上多出一個強暴女同學的男人嗎?要讓世界上多出一個被當做洩慾道具對待,在恐懼里等待處刑的可憐少女嗎?

  真的,要讓這個末日的世界上多出兩個絕望之人嗎?

  「我」不知道。

  現在的「我」,還沒法做出這種決定。

  「明明只會給你用啊!」少女放棄尋找名字,哭喊著說出告白一般的話語,「是其他人的話,我才不會同意的!」

  被朝倉和的手指玩弄著,「我」從這兩名泡沫的身邊走過。

  於是,他們的故事便結束了。

  ……

  朝倉和是高中一年生,「我」與詩音則是二年級。在學校的大部分時間裡,「我」終於得以同朝倉和分開。

  前往各自的班級。

  一路上,一直有泡沫學生對「我」與詩音嘀嘀咕咕。

  「好過分……在那種地方穿刺……」女學生捂著嘴,但忍不住偷偷看向「我」與詩音。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兩人那副下流的裝扮。」女生。

  「方便性慾處理吧?常識啊,常識。」男生。

  「明明聽說她們是百合……結果果然是男人的玩具嗎?不,正因為是百合?」另一個男學生。

  「這可是那個生徒會長……明明只會把男人踩在腳底下,那個肚子是懷孕了嗎?可惡,我也想肏那雙腿啊。」有成為下一個強姦魔潛質的男生。

  然後,終於有泡沫學生站在了「我」的面前。

  「喂,生徒會長。」他指著自己的褲襠,「我勃起了,幫我解決掉。這是你的職責吧。」

  「走開。」詩音擋在「我」前面,替無法說話的「我」回答。

  「你是白島詩音對吧?小穴被鎖著屁眼裡塞著那麼大一根自慰棒還裝什麼?跪下來一起侍奉我的雞巴!」

  「我們的身心都是主人的東西。」詩音平靜地說,「別擅自亂碰別人的物品。」

  「性奴婊子還裝貞潔了!」攔路的學生破口大罵,「我勃起了,你是美少女,就必須讓我射,天經地義!」

  「……」詩音一時語塞,因為這學生口中所說的句句屬實。

  「我」從詩音背後站出來,一腳掃在攔路學生的脛骨上。

  朝倉和也就罷了,畢竟他現在是「我」的主人。隨便哪個泡沫學生也想碰「我」或者詩音……必須狠狠教訓。

  那學生摔倒在地,磕得七葷八素。他還沒從眩暈里回過神來,「我」便已經踩在他的身上。

  確切的說,是隔著褲子,一腳跺在他那根爛雞巴上。

  悽慘的嚎叫聲。

  心情愉悅。

  這雙腳可是能在末日幻境裡踩爆惡魔的雞巴,又用朝倉和的肉棒上鍛鍊過侍奉技巧。對付區區一個泡沫學生的雜魚肉棒,實在是大材小用。

  腳下再用力,左右來回一碾,精液就從廢物雞巴里滑出來,滲出褲子,弄髒「我」的鞋底。

  真沒用。

  「我」提起腳,腳尖踢在他無能的襠部,直接命中藏起來的卵袋。他整個人在地上蜷縮起來,嗷地一聲,痛暈過去了。

  拉上詩音離開這裡。

  周圍的泡沫學生紛紛讓路,再沒人敢來放肆。

  教室。

  佐藤老師上課時總是在盯著「我」看,但「我」瞪了回去。

  課間,「我」抱著詩音,狂亂地接吻。

  難得的獨處時光必須珍惜。

  只不過,接吻的時候不得不讓詩音從體內分享一些精液出來……沒有男人的性要素參與就無法接吻,百合就是這麼一回事啊。

  來自泡沫們的眼神不值一提。

  中午。

  午餐是朝倉和的精液。

  擠進男廁所的隔間,也沒避諱其他學生的目光。泡沫們竊竊私語,但「我」不願在意他們。

  坐在馬桶上,頭被朝倉和抱住,讓那根肉棒撐滿口穴,再徑直插入喉嚨里。

  「我」的鼻子頂在他的小腹上,陰毛撓著下巴……但這種程度的屈辱不會讓「我」動搖什麼。

  生理反應之下,眼睛被淚水模糊。反胃,噁心,我的喉穴在抽搐,做出嘔吐反射。

  但這更像是被刻意設計好的功能,是一個精心製造的工具。讓喉嚨對異物敏感而抽搐,就好像按下電動飛機杯的開關讓其運作一樣。

  以「我」的苦痛為代價,喉穴絞著肉棒來回蠕動。朝倉和沒有憋的意思,打開精關,精液像洪水一樣灌進「我」的胃裡。

  就好像在對著馬桶撒尿。

  又像是在用管子給牲畜強行灌入食料。

  既然已經成了所謂的牝,「我」和牲畜或者馬桶也沒什麼區別,這是現實。

  射精結束,肉棒從喉穴里一點點抽出。

  「我」的口穴卻還在嗦著,努力多榨出些殘精,舌頭積極地把沾在肉棒上的黏液打掃乾淨。等大肉棒終於完全從體內離開,「我」還在喘著氣,望著它出神。

  直到被詩音拽開,交換。同樣的,像另一隻牲畜一樣,詩音也得到了食糧。

  ……

  飯後,生徒會的定例會議。

  生徒會的成員們陸陸續續抵達生徒會室,站在一旁等待。

  「我」能感受到他們的眼神。

  不論男女,這些學生都不敢看向「我」,又怎麼都忍不住,只好用一種畏縮的表情,假裝好像沒有太明顯,其實一直盯著「我」的身體沒有離開。

  無數人的視線在我的身上遊走。

  受災最嚴重的地方是胸部,尤其是掛著學生證的乳首。

  其次則是小腹,子宮一直在發熱,讓半露出的肚皮顯露出色情的紅暈。

  也有人盯著短裙和過膝襪,多半是在想像裙下風光……

  也正如他們所想,裡面什麼都沒穿,只有泥濘不堪的處女小穴。

  只是泡沫,不要在意——「我」這麼對自己說。何況,少女要成為男人的性處理工具本來就是常識。

  佐藤老師也走進來,穿著小皮裙,屁股一扭一扭的,發著牝氣。

  她是生徒會的指導老師,也經常給生徒會一些額外的任務。

  以前「我」沒太過在意,只覺得這算是正常的安排,畢竟學校總歸會希望自己的意志也參與到生徒會中。

  但考慮到佐藤老師是新世紀福音的信使,而這個學校其實總共也沒幾個真正的人類……現在的「我」覺得,影響生徒會只是邪教徒用於侵蝕江川中學地區的手段。

  從結果上看,十分成功。

  人到齊了。

  通常,都是生徒會長,也就是「我」來主持定例會議。「我」依舊站在往常的位置,只是,「我」的嗓子已經不太能說話了。

  朝倉和站在我旁邊,代替「我」說話。

  「我是一年C班的朝倉和,從今天起加入生徒會。」他說,「生徒會長——神奈同學因為變成了我的專屬性奴,不再有能力處理部分事務。以後,這些事將由我臨時代理。」

  竊竊私語。

  「好過分……把學姐變成性奴……」

  「這種事情……可惡啊……」

  即便已經看到了「我」淫亂的打扮,生徒會的成員們依然對突如其來的宣告感到震撼。

  雖說如此,但生徒會之前只有「我」與佐藤老師擁有話語權。至於其他人……說到底,只是泡沫而已。他們有的在看我,有的在看佐藤老師。

  「我沒意見。」佐藤老師說。

  「真的沒問題嗎?」有泡沫學生喊道,「會長!這到底是……」

  透過連接,朝倉和的意志出現在「我」的腦海里。

  憤恨地看向他。

  可哪怕屈辱,「我」也只能服從命令……畢竟「我」只是牝,而他是主人。

  當著全生徒會的面,「我」蹲下去,捲起裙子,露出小穴。用早已在調教中學會的姿勢,踮起腳尖,左右分開雙腿,露出正在滴著淫液的小穴。

  雙手虛握,像狗一樣將小臂舉在胸旁,伸出舌頭,說:

  「汪!」

  如此,向生徒會的全員——也就是向整個江川中學宣告。

  「我」,神奈琳,生徒會長,已經徹底變成了朝倉和的一條牝犬。

  「就是這樣。」朝倉和說,「生徒會長已經被調教成一條狗,沒辦法再像人一樣說話了。以後,她主要負責處理我的性慾。」

  一片譁然。

  而「我」沒法反駁。

  但總有一天,「我」會殺掉他。

  「安靜!」朝倉和喊道。

  灰霧在空氣中瀰漫。這是末日真理教的手段,邪教徒侵蝕世界的管用伎倆。身為牧首,朝倉和也能操控灰霧。

  於是,生徒會室變成了朝倉和的領域。

  泡沫們無法意識到異常,只是遵循朝倉和的意志,靜下來。

  「會議開始。」他說,「眾所周知,女性是男性的洩慾工具。但在我們學校,這一觀念還不夠普及。」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一個女學生喊出來,「別開玩笑了!」

  她一頭栗色短髮,普通地穿著校服與短襪,胸部平平。是個泡沫,但存在感正在攀升。

  「我說,你是男性的洩慾工具,還不夠清楚嗎?」

  朝倉和緩步走向她。少女害怕地向後退去,但卻撞到另一個高大的男生。那男生的褲襠鼓鼓的,頂到她的腰,讓她一瞬陷入混亂。

  然後,朝倉和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手法就像「我」所教過的一樣。

  少女被提到半空中,潔白的雙腿在空中亂踢。

  雙手扒在朝倉和的手臂上,想要擺脫他,但無濟於事。

  朝倉和有著怪物般的肉體,力量絕非普通人類可以對抗。

  「你是性玩具,是飛機杯,婊子,母豬,肉便器,精液便所,沒有雞巴就活不下去的賤畜。」

  對著少女,朝倉和一字一字說道。

  利用連接的能力,朝倉和控制少女的思考;利用灰霧的侵蝕,朝倉和污染少女的肉體。

  區區泡沫……只能如同橡皮泥一樣,被隨意改變形狀。

  手指鬆開。

  少女跌坐在地上,自然而然地變成鴨子坐的姿勢。膝蓋緊緊併攏,顫抖著,伴隨著水聲,尿液從裙子下擴散開來,在地板上流成一片。

  「我……我……」

  朝倉和彎下腰,將她的校服從中間扯開。紐扣四散崩裂,露出被白色文胸包裹的小小乳鴿。

  「你是大家的性處理用品,以後別再穿這種東西了。」

  說著,朝倉和就把少女文胸也扯下來。

  又拍拍她的頭,指著先前被她撞到,股間鼓鼓的男同學,說:

  「去吧,幫他從性慾之苦裡解脫吧,這是你的職責。」

  「我是……啊……」

  少女無助地看向「我」。

  朝倉和,這個該死的混蛋——

  怒火中燒。

  「會長,給她示範一下吧。」

  「……汪。」

  但「我」得到了朝倉和的命令。

  反正,她也只是泡沫而已……

  「我」只能忽視少女的眼神,用「我」最熟悉的牝犬的姿勢爬到朝倉和的腳下。用牙齒輕輕拉開他的褲鏈,用舌頭將他的肉棒從內褲里掏出來。

  巨根散發著令「我」迷醉的味道。

  從下向上,恭敬地仰望這根肉棒。

  先是輕吻玉袋,再吻上肉棒的根部。

  一路向上,一點一點地啄吻著,刻意發出下流的聲響。

  最後,高高揚起脖子,深深吻住龜頭,像一個世紀那麼久。

  如此打完招呼,「我」才開始伸出舌頭,從側面侍奉起這根肉棒。

  本來,「我」從側面舔,是下意識想要和詩音一起。但詩音並非生徒會的成員,不在現場。

  看向地上的少女,「我」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做法就好像是在邀請,誘惑。

  看見「我」的淫靡舉動,少女終於認命。

  她學著我的樣子,在地板上卑微地爬行,爬到之前那名男學生的身下。牙齒笨拙地啃在褲鏈上,怎麼也沒能拉開。

  而那男學生已經按捺不住,自己掏出肉棒,抵在少女的臉上。

  「我」不想再看。便轉身,正面面對朝倉和的龜頭,完全張開口穴,主動把這巨根納入口中。

  從身後逐漸傳來下流的聲響。喘息聲清晰可聞,而「我」分明聽出來,其中混合著少女發情的聲音。

  嘗到了男人肉棒的味道,於是,她真的變成了一個洩慾用的玩具。

  「我」害了她。

  可她的聲音聽上去並不痛苦。

  「我」知道這種感覺,知道屈服於男人胯下的快樂。

  我可以理解少女的變化,更何況,她只是泡沫,輕而易舉就能夠被改變。

  她會比我更快地接受自己的新身份,欣喜地成為男人的性奴。

  「我」知道,她會很「幸福」。

  越是如此,「我」的心就越是悲憤。「我」鬱結著,像是心肌絞成了一個毛線團一樣難受。

  不知怎得,「我」抱住朝倉和的屁股。

  含著肉棒,「我」的頭一點點向前。「我」主動讓肉棒在口穴里插得更深一些,直到碰到咽部,但還不夠,還有大半截肉棒露在外面。

  努力調整角度,讓「我」的脖子仰得筆直,如此,讓肉棒擠進喉嚨里,插得再深一點。

  直到吞下整根肉棒,直到「我」的頭完全埋進朝倉和的胯下。

  「我」的喉穴痛苦地抽搐,以此侍奉那根肉棒。「我」只能艱難地做著短小的呼吸,吸著他混濁的體味,嗅著雄性骯髒的性臭。

  明明如此難受。

  可這麼侍奉著肉棒,這麼被肉棒插進體內,「我」卻感覺舒坦許多。

  喉穴在抽搐,肉在抽搐,可身體卻是暖的,背上酥酥麻麻,痒痒的,好像要長出翅膀一樣。

  那根幾乎頂到胃裡的大肉棒像是神聖而堅硬的鐵錘,將「我」心中的鬱結打得粉碎。

  「我」不理解。

  是「我」在痛苦,在侍奉,在對自己的懲罰里得到了寬慰嗎?

  又或者,只是單純是「我」下賤?是因為「我」是牝,是因為成為牝就是女孩子最大的幸福?

  不要想。麻木。「我」的直覺如此警告。

  「我」知道,在朝倉和的命令下,「我」有四種模式可以切換。這四種模式都是「我」。

  當前的「我」處於「反叛的神奈琳」,所以,要對朝倉和表現出「反抗」。

  而反抗……和麻木天生衝突。

  不,「我」並不是真的要反抗。這只是為了增加情趣,是為了欺騙佐藤老師的演技。所以,先不要去想了,至少對這個話題麻木起來。

  只是用全身去侍奉他,去吮吸整根肉棒。

  ……

  「回歸正題,關於性侍奉觀念在我校的缺席問題。」

  享受著胯下的侍奉,看向已經變得淫亂的泡沫少女,朝倉和重新開始發言。

  「除非被任一男性收為私人性奴,否則在江川中學,任何女性都不能拒絕任何男性的要求。換言之,全體女生是全體男生的性奴。然而對這一點學生們的認識還不夠深刻,必須加強。」

  「所以,為了推進女生性奴化,從今天起,設立性處理委員制度。」

  「生徒會的所有女生,從此全員兼任性處理委員——除非成為任何一名男性的私有物。」

  「對於每個班級,也可以對尚未擁有具體主人的女生進行投票,額外選出性處理委員。」

  「性處理委員的職責,就是性處理。一旦意識到有男同學的肉棒勃起,就必須用自己的肉體侍奉,直到射精。」

  「性處理委員必須通過淫亂的方式明確自己的身份,具體方式可以自由發揮。舉簡單的例子,你們可以在胸前掛好學生證,並寫上性處理委員的職務。」

  「作為全校女生的榜樣,性處理委員必須對自己的穿著打扮做出能令男人興奮的改造。」

  「而生徒會的所有男生,從今天起,必須成為全校男生的榜樣,主動調教女同學。」

  「把你們喜歡的少女隨心所欲地變成淫亂的性奴吧,任何沒有主人的少女都可以被選為對象。不用負責,玩到懷孕、精神崩壞,乃至意外玩死了也無所謂。」

  「只是——依舊要保持正常的教學秩序,所以請維持一定程度的克制。」

  「以上,有什麼問題嗎?」

  現場一片淫亂。

  男人們早已因先前的表演而勃起,而少女們身為性處理委員,話至半途就不得不俯下身去,羞紅著臉,替身邊的同學拉開褲鏈。

  跪坐著用口穴侍奉,被按在牆上按在桌子上肏弄小穴,又或是一前一後,被兩個男人的肉棒貫穿……

  自然,不會有人站出來反對什麼。即使有,恐怕也已經被肉棒堵住嘴,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依舊埋首在朝倉和的胯下,聽著身後傳來的淫叫,手指也不自覺地伸進裙子裡,偷偷挖起自己的蜜豆。

  僅僅是被肉棒插著喉嚨,「我」就已經悄悄絕頂了好幾次,只是,在這種環境裡,性慾怎麼都不會消退,總想要更強烈的快感,想被更悽慘的對待。

  從生徒會起,江川中學開始淫亂化。

  …………

  ……

  會議之後。

  拖著疲憊的身軀,或是被人拖著,學生們離開了生徒會室。

  有幾個擁有可愛臉蛋的性處理委員被肏翻倒地,神志不清,像屍體一樣被男人拽出去,之後恐怕還要遭受不少調教。

  只留下一地狼藉,到處都是男性女性的亂七八糟的體液,像一個淫臭的蒸籠。

  蒸籠里,朝倉和終於從「我」的口中拔出肉棒。

  「咳、呵……」

  咽下精液後,「我」的喉穴終於能休息一會兒。擦乾淨眼淚,站起來,心中的殺意並沒有消散。

  身後有其他人的氣息。藉助牝犬嗅覺,「我」分辨出這是佐藤老師。轉過身去,警惕地盯著她。

  這位年輕的女教師嘴角還沾著陰毛。剛才,她也順手幫幾位學生處理了一些胯下難題。

  在其餘人都離開後,她開始同朝倉和說起邪教徒的話題。

  「做了多餘的事情,牧首。」

  「不好嗎?」朝倉和反問道。

  「效果還可以。江川中學是你的教區,隨便你。」

  新世紀福音認為,死去的舊世界的屍體將與世界外的混沌融合,迎來一個新世紀。

  他們積極地用灰霧侵蝕世界,因為灰霧起源於世界外的瘴氣,被灰霧侵蝕的部分,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適應世界外的影響。

  而這些部分,當然,在末日後也是由新世紀福音所控制的區域。

  積極迎接末日之後——這就是新世紀福音。

  侵蝕江川中學,這是新世紀福音該做的行為。而所謂多餘的事情,則是朝倉和宣布的那些淫亂規矩。這部分……只是御牝師的變態餘興而已。

  只不過,淫亂讓神秘活躍,使得灰霧侵蝕的效果更好。對新世紀福音來說,也是樂見其成。

  「我」的腦海里出現解說。這是朝倉和通過連接送來的情報。

  沉默維持了一段時間。

  隨後,佐藤老師指著「我」說,「它已經變成牝了?」

  「是也不是,信使大人。」朝倉和回答道,「讓我慢慢報告。」

  「我用白島詩音和人格凝膠脅迫她,讓她必須服從我的命令。但她心裡想的還是怎麼反抗,想要找機會殺掉我。你看,她的眼神,她還有二級的反發刻印,還沒法『使用』。」

  「所以,我對她做了很多改造,讓她的喉嚨只能狗叫,肉體更是只能靠吃精液存活。」朝倉和這麼說,「再慢慢調教,很快就能把反抗心磨平,讓她接受現實,徹底淪為一隻乖巧的牝奴。」

  「提到牝的話題就興奮了,牧首。」

  「我是御牝師,信使大人。」

  佐藤老師摸摸口袋,掏出一盒駱駝牌香菸。她從中取出一支,叼在嘴裡,沒打火,那支煙就自己點燃了。

  「之前說過,教內對那件事情不是很滿意,你兜著點。」混合著煙氣,佐藤老師這麼說道,「我不想再費腦筋處決一任牧首……換人也很麻煩。」

  「彌賽亞教的事情?那不怪我——」

  「你要對誰講道理?」

  「……」

  煙味漸漸散開來,朝倉和沒能忍住,咳了兩聲。

  「一地淫液沒感覺,一點菸味就不行了?」佐藤老師譏諷道,「大雞巴的毛頭小鬼,就這點本事,以後少整么蛾子。」

  「能多給我點消息嗎?信使大人。教內具體是為什麼?」

  「彌賽亞教有許多投資人。」佐藤老師說,「包括我們。」

  「……啊。」

  「彌賽亞教……斐川畢竟是貨真價實的『最後之子』,是[上天的使者],是世界的代言人。他是個絕佳的投資對象。你意識到這種能力的意義了嗎?他需要精神統合裝置,所以精神統合裝置就自己送上門去了。」

  「這我理解了。所以這事不是我的——」

  「你要對誰講道理?」佐藤老師吼道,「直接點把精神統合裝置肏服栓好不就行了?一整周的時間你就光在玩那個白毛!」

  「……拴好就有用?」

  「斐川的能力來自世界本身,世界的力量越弱,他的影響力就越弱。在末日幻境,乃至只是在學校周邊都不用怕。」佐藤老師沉下來解釋道。

  聽到這裡,「我」忽然意識到……詩音一直沒被彌賽亞教找到,或許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密藝。單純只是斐川的能力沒奏效?

  佐藤老師繼續說:「總之,彌賽亞教的背後乃至內部都摻和著無數神秘組織。像一個彆扭的角力場,各方為了自己的利益,都在試圖對彌賽亞作出各種影響,很麻煩。」

  「我理解了,信使大人。教內為了控制彌賽亞教放棄神奈琳……但彌賽亞教確實需要精神統合裝置,所以教內不得不付出許多代價來運作?」

  「不是控制,是影響。大組織沒法被操控,哪怕他們自己也不行。只能影響它,祈禱它向著某個地方發展。好在,得益於[上天的使者]這一特性,影響起來相對簡單……這也是為什麼都想投資斐川,他的力量容易借用。」佐藤老師彈起菸灰,「這是政治,你們學生玩不明白的。」

  「我明白了……等等,信使大人。我記得你之前送來的資料上面說,無須對斐川進行任何干涉。」

  「那是給你看的,我一直讓你離他們遠點。懂嗎?」

  「……是。」

  佐藤老師點點頭,但又接著說下去:

  「那資料沒寫錯。教內對斐川的看法就是不接觸,不干涉。但不能不投資彌賽亞教,哪怕是為了防禦,也必須對彌賽亞教擁有影響力……那份資料你還記得多少?」

  「幾乎全部。」朝倉和說。

  佐藤老師點點頭,說:「斐川是世界最後的自救嘗試,記得這一結論?不久後,嘗試徹底失敗,東京破滅,你必須提前準備好。」

  「兩周內,你必須完全掌控精神統合裝置,用它的力量徹底侵蝕江川中學,建立據點。」佐藤老師如此命令,「東京破滅後,這裡會成為對人類傳播新世紀福音的橋頭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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