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穿越淫匙之門 XVIII
下午三時，放學後。
確認佐藤老師已經離開江川中學，傳送回末日幻境的白環行動基地。
輕車熟路地在庫房裡找出一把制式光劍。
「牝犬形態。」主人說。
「汪。」
神奈琳自然地趴下去，像母狗一樣伸出舌頭。眼中的反意瞬間消失不見，順從又麻木。
主人拍拍賤牝犬的屁股，把白島詩音也招呼過來。
「你把她的屁股扒好。」主人命令道。
「是。」
白島詩音乖乖照做，跪在神奈琳的身側，兩隻手各抱住一半肥屁股，努力向外拉，讓藏在縫裡的屁眼暴露出來。
屁眼裡還塞著那顆綠寶石肛塞，它像心跳一樣隨著屁眼的抽搐一下一下地向外頂，又靠著力學設計的弧線收回去。
擠在肚子裡的人格凝膠就被這麼鎖著，怎麼也逃不出去，只能給神奈琳製造無窮無盡的苦悶。
而主人打算給神奈琳換一個肛塞——就用光劍的劍柄。
牝犬是不能像人類一樣用手揮舞光劍的，但若是沒有光劍，目前的神奈琳就沒有足夠可靠的攻擊手段。
以牝犬形態硬是要耍劍，可能的選項，無非是用嘴巴叼住，或者用屁眼夾好。主人想聽牝犬汪汪叫喚，所以不能占用嘴巴。
所以，就只能讓牝犬再多鍛鍊一下屁眼了。
主人一隻手捏住肛塞，向外微微用力。另一隻手握住光劍劍柄，蓄勢以待，等拔出肛塞，就把劍柄狠狠插進母狗的屁眼裡。
「嗚汪？汪汪汪汪汪汪——！」
牝犬狂暴地叫起來，在白島詩音的懷抱下方激烈掙扎。
神奈琳的小腹一直在被劇痛折磨，肛塞的運動加劇這一痛楚。然而，真正讓她叫出聲的則是恐懼。
人格即將再一次如糞便般從屁眼裡噴出，對這種屈辱與死亡體驗的恐懼。
「主人，琳她……」白島詩音猶疑地出聲，「這樣不行的吧？肯定會有一大堆人格凝膠漏出來……」
從拔出肛塞，再到塞進劍柄的短暫時間裡，足夠讓神奈琳的人格凝膠狀絕大噴射。
非但會弄髒主人，噴出來的凝膠想灌回去也不容易。
還可能對神奈琳的人格本質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傷……得不償失。
更何況，不同於肛塞的水滴形狀，光劍的劍柄只是一個光滑的短棍。這樣的東西就算塞進屁眼裡，很快就會被人格凝膠的壓力頂出來。
主人的手停下來，又把光劍夾在神奈琳的短裙里，姑且算是放棄了計劃。
作為臨時方案，非要用光劍的時候，可以允許神奈琳臨時先切換至人類形態，等用完了再變回牝犬。
……
秋葉原。
在以前，就是以家用電器聞名的商業街，又隨著時代發展，成為了所謂萌文化的名勝之地。
人行道上滿是打扮可愛的女孩子，為了自己的店鋪招攬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
為了防止意外，這些女孩附近總會站著奇怪的男人。
他們戴一些怪異的首飾，服裝上有著意味不明的潮流圖案，往往還染髮，還喜歡墨鏡，可能身上還有紋身。
若是女孩有陷入糾紛的跡象，男人便會走出來，用氣場和豐富的對人經驗解決問題。
但有一個人看上去比他們還要奇怪。
他似乎只是個高中男生。
手中牽著狗鏈，狗鏈的另一端則是個在地上如犬只一般爬行的黑長直美少女。
而且，他的肉棒也從褲襠里伸出來，插在另一個正緊緊抱在他身上的白髮美少女的尻穴里。
人們看到他，就好像看到普通的路人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牽著牝犬，插著雞巴套子，這已經成為主人出門在外的固定打扮。而靠著白島詩音的密藝，尋常人不會覺得主人有什麼奇怪之處。
擁有兩隻質量上乘的美少女牝奴，作為新人御牝師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只不過，白髮雞巴套子的體型與主人相近，日常走路時就這麼把它插在肉棒上，看起來不太協調。
而作為御牝師，卻沒有合適的牝奴坐騎，只得自己的雙腳移動——也算不上體面。
「是這裡嗎？」主人問。
「嗚嗯……大概率……」白島詩音的下巴搭在主人的肩膀上，有氣無力，身體早已被大肉棒肏得發軟。
雖說昨天讀過白島艾莉卡的筆記，但那更像是日記和草稿，沒有記錄太多細節。
而珀的突然襲擊又打破了繼續在電腦上搜索的可能。
總之，對於彌賽亞教所占據的白環行動基地都在什麼位置、所謂的「柵格化藥劑」又存放於何處……主人並沒能得到這些情報。
不過，現有的信息已經足夠讓白島詩音做出一些推斷。
比如說，筆記里所提到的白環行動基地位於秋葉原，其隱匿入口從多年前開始便位於一個萌系女僕咖啡廳的內部……想必，是在白環滅亡以後，原本由其外圍機構控制的門面房被轉讓給了他人，順應時代潮流開起了女僕咖啡廳。
而白島艾莉卡曾經差點把這家女僕咖啡廳幹掉，又因為心軟，見不得「菲利斯·喵喵」的眼淚，才將其恢復。
考慮到「菲利斯·喵喵」是擁有名字的人類，她所在的咖啡廳應該也會有能力生意興隆，多少有些名氣。
在五年前的末日鍾里，「菲利斯·喵喵」不幸遇難，白島艾莉卡也將重心轉移到其他事上。
如此，這家女僕咖啡廳多半已經沒落了。
不過，考慮到這裡是白島艾莉卡的回憶之地，她應該至少不會讓它徹底消失。
門店轉讓在區政府的網站上可以找到相關記錄，而作為有名的女僕咖啡廳，在網上也會有一些討論、博文和評論。
再將時間因素考慮進去，便可以篩選出一些可疑對象。
午休，主人帶著神奈琳在生徒會室開會的時候，白島詩音則在獨自調查，整理出了一份清單。
根據推算，清單首位的「五月女王+喵2」女僕咖啡廳有約七成的概率就是目標地點。
而現在，主人正站在這家店的門口。
店名看上去源於異國的五朔節，但不論是招牌還是內飾，都是本土的萌系要素。
唯一算得上源於異國的，恐怕只有散發清香的古木桌椅。
有些假洋假氣的，但說起來，萌文化里的所謂女僕本來也就是這麼一回事——源於異國，又被本土異化成了更「萌」，更充滿性暗示的東西，乃至於和最初的源頭都沒太多關係了。
走進去，旁若無人地找了張空桌子坐下。依靠詩音密藝，沒人會在意。
「五月女王+喵2」的店員全是些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子，穿著露出胳膊的黑白女僕裝，頭戴貓耳髮飾。
雖說都只是些泡沫，但也面容姣好，讓人春心萌動。
但白島詩音通過體內的肉棒察覺到，自己的主人似乎對這些女性沒有什麼反應。
「主人不喜歡貓娘嗎？」白髮的雞巴套子問，「唔……果然主人其實是狗派吧？畢竟都把琳變成小狗了……」
「也不是不喜歡貓，只是琳更適合做母狗罷了。至於這些泡沫……」
對大部分人來說這些貓耳女僕算得上少女，但對尚且只是高中一年生的主人來說，她們的年紀有些大了。
況且，泡沫只是泡沫。
在經歷了神奈琳與白島詩音以後，主人審視少女的眼光已經變得十分嚴格。
尋常女子根本不可能有資格得到主人的性慾——白島詩音也理解這一點，並為自己能做主人的雞巴套子而感到無上光榮。
「……噓。」主人按住白島詩音翹起的呆毛，示意她安靜。雖說，在密藝遮掩下，發出些動靜也沒什麼關係。
兩個披著白色長袍的人走進店內，是彌賽亞的教徒。
「一切獻給彌賽亞。」其中一人對收銀台的貓耳女僕如此說道。
「是主人大人們喵？需要在下做什麼喵？」
「我要小便。」他又問另一個教徒，「喂，你不用尿？」
「噢，一起吧。」另一個教徒說。
「明白了喵？」
收銀台的貓耳女僕，再加上從旁邊隨便拉來的另一隻貓耳女僕一起跪倒在兩個教徒的面前，幫他們從長袍里掏出臭烘烘的悶得熱氣升騰的肉棒，然後張開口，伸出舌頭，靜靜等待著。
教徒對準兩隻女僕的嘴，開始撒尿。
女僕似乎經過嚴格的訓練，面對尿液，沒有顯露出半點不適。只是自然地讓尿液順著食道流下去，仿佛真的只是個小便器一樣。
等到教徒們尿畢，開始抖起余尿以後，女僕們才合上嘴，將口中的尿液盡數吞下。
隨後，伸出舌頭，幫教徒們舔掉龜頭上的髒污，再用小口一嗦，吸乾淨尿道里的殘留。
「謝謝主人大人們的賞賜喵？」
兩個教徒大笑著拍拍女僕的頭，走進店內。
主人一直盯著他們，看他們走進深處、拐進衛生間，便也跟了上去。
男廁所。
最內側的隔間似乎是鎖著的。教徒從外頭用手指按住鎖眼，一扭，便把鎖打開了。
隔間內沒有馬桶，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向下的樓梯。
這裡原本應該有白環行動基地的偽裝與驗證設備，但就和神宿衛生病院的基地一樣，那些設備似乎已經被拆除了。
多半是為了方便教徒的出入——哪怕聲稱自己是白環的精神繼承人，但畢竟不是真正的白環成員，驗證設備多半會攔住他們。
一人二牝跟在教徒們的後面，走入地下。
大約五六十級台階之後，是一個折角。折角後再經過五六十級台階，便進入了秋葉原白環行動基地。
秋葉原白環行動基地的布局，與江川中學末日幻境裡的一模一樣。
圓形的大廳，中央是鋪有紅色地毯的儀式高台。
千代田區的靈脈節點就在此處……但這就和主人無關了。
而在圓周，則是一扇扇連接不同房間的門。
原本是白環的神秘專家所有的宿舍，如今的居住者已經換成了彌賽亞教的信徒。
「多半在原本的庫房裡……如果這裡有柵格化藥劑的話。」白島詩音低聲說，「從常識考慮，彌賽亞教應該會繼續沿用白環的布置。」
「嗯。」主人說。
拋下原本跟蹤的兩個教徒，主人徑直朝著庫房走去。推開門，正要進入，神奈琳卻突然抬頭叫起來：「汪！」
「怎麼了？」主人問。
庫房的天花板上有攝像頭——通過連接，神奈琳傳遞出這樣的信息。
在江川中學末日環境裡的白環行動基地也有這種東西，但她的直覺在告警。
「就算是攝像頭……唔，確實，賤牝的密藝所能扭曲的是被觀測時的認知，而不是客觀事實。」白島詩音解釋道，「所以，錄像里會包含主人與賤牝的圖像。只不過，通過錄像中的圖像而觀測主人與賤牝的人的認知也會被扭曲，只會覺得無事發生。至少理論上是這樣的……應該沒問題才對。」
「保持警惕。」主人說。
這處庫房似乎有被妥善管理。
庫房內整齊地擺著十多條大型雙層金屬置物架，上面滿滿當當地放置著一個個不同大小的白色制式儲存箱。
箱子外側貼著標籤，上面用可擦寫水筆的墨跡記載著內容物、數量與變動日期。
整個房間比從外面看上去要大無數倍。
「這是現實穩定技術，白環設施的標配……」白島詩音開始低聲解釋。
主人同樣掌握一處白環行動基地，但對於技術細節則沒在檔案室里查閱太多。
白環擁有「現實穩定技術」，可以將世界穩定在某一個指定的現實，而這個所謂的現實則是由白環按需要修改過的產物。
藉助這種技術，可以創造出不符合常理的空間結構。
其中最常見的應用，就是擴展某個房間的內部空間，實現「裡面比外面大」。
不過，主人在末日幻境裡控制的白環行動基地，其現實穩定錨似乎有故障。就算存在擴展空間，多半也已摺疊起來，沒法被觀測到。
沿著置物架，逐個檢查儲存箱的標籤。
前幾條貨架上的內容物大多是些宣傳物料或者周邊服飾。
再後面，則開始出現電子眼、通信端末、探測頭盔之類的作戰設備。
「主人，有點不對勁。」白島詩音出聲說，「這些置物架似乎隱含有某種分類整理，每條置物架都擺放同一類的資材，可是……」
可是總有許多例外。
白島詩音本以為只不過是彌賽亞教徒在取用和存放時偷懶，隨手打破了分類規則。
但多觀察了幾條置物架之後，白島詩音才意識到，這些打破規則的儲存箱，上面大多寫著「應急食品」。
主人隨手打開一箱「應急食品」，冰冷刺骨的霧氣從儲存箱裡散發出來。內容物似乎是速凍煎餃，用乾冰袋保持冷凍。
「……這能當冰箱用嗎？」主人隨口一問。
「呃、白環儲存箱的密封與保溫性能很好……或許也不是不行。」白髮的雞巴套子猶疑地說。
「汪。」神奈琳叫出聲。
主人也注意到問題所在，趕緊把儲存箱合上。
那霧氣乍看上去是乾冰升騰造成的現象，但身為新世紀福音的牧首，主人察覺到，霧氣中混雜著每個末日真理教徒都無比熟悉的東西——灰霧。
彌賽亞教在用灰霧侵蝕自己的信徒？他們也能操控灰霧？神奈琳在連接里問。
「和我們無關。」主人說，「我們只要找柵格化藥劑。」
腳步加快。
意識到分類的存在以後，主人不再挨個查看儲存箱的標籤，而是直接跳過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直到倒數第二條置物架，開始出現一些「薰香」、「覺醒藥」、「人格排泄藥劑」之類的名詞，主人才停下腳步，仔細查找。
「主人，那裡！」白島詩音指著一個箱子喊道。
上面的標籤正是柵格化藥劑。
主人沒有多想，像見到寶箱的遊戲玩家，伸出手，便要開啟這白色的儲存箱。
剛打開一條縫，一股濃郁的牝氣便從中散發出來。而等箱蓋完全掀開，裡面所存放的卻不是安瓿瓶。
一個被紫色乳膠衣包裹著的女體正蜷縮著側躺在箱內。
頭髮，五官，一切能標識人類個體的特徵都被乳膠頭套隱去。僅僅是靠著胸部的形狀，能夠判斷出這是個女性。
「柵格化藥劑……是一隻牝？」主人像是在徵求手下牝奴的意見。
神奈琳猛地把主人撞開。
白島詩音慌忙中緊緊抓著主人，指甲差點掐進了背里。一人二牝滾到一旁。
主人在地上支起身，才看到那儲存箱已經摔在地上。乳膠女已經從箱中翻出，像蜥蜴一樣在地上爬行幾步，又化作一道紫色的閃電像主人撲來。
作為牝犬，神奈琳已經調整好體態，從主人身旁躍起，撞向那紫色閃電的彈道。
但神奈琳的力量遠遠不是乳膠女的敵手，非但沒能攔下她，反而是倒飛回去，撞在牆壁上，向地上滑落。
「唔！咳……」
白島詩音的要比神奈琳慢上幾拍，聽到百合戀人咳血的聲音才反應過來。
「乳膠牝獸。」白髮的雞巴套子輕聲說。
神奈琳雖然沒能攔住那乳膠牝獸，卻也成功將它的襲擊路線撞歪。主人趁機站起來，側移半步，看向落在地上的乳膠牝獸。
沒有時間用語言解釋，白島詩音只能在連結里快速對主人與神奈琳說明。
乳膠牝獸是一種特殊的兵器，一種廢物利用的手段。
這個世界上，幾乎每個神秘專家都是末日症候群患者。
末日症候群是一種絕症，被認為與瘴氣侵蝕相關。
其患者會看見末日的倒影，並隨著症狀加深而逐漸瘋狂。
而到晚期，患者將會被末日吞噬，異化成怪物，連認知方式都和人類迥異。
這是神秘專家難以避免的結局。不過，白環也研製出了一種技術，可以利用這些無藥可救的同伴。即，所謂的乳膠牝獸。
其原理，是使用一種特製的乳膠衣，將已經失去人智的瘋狂牝奴移除所有毛髮，完全包裹在其中。
這種乳膠衣無法以正常方式脫下，除卻有強化肉體能力和防禦的功能外，更重要的是能夠將內容物與外界隔絕。
隔絕有多重意義。
其一，是因為失去人智的內容物對世間而言是危險的污染源，非但會發出瘴氣，光是目睹其存在本身就會受到精神污染，加重末日症候群。
其二，則是去除乳膠牝獸的感官。
在特製乳膠衣的包裹下，內容物的視覺、聽覺、嗅覺等感知能力都會被移除。
如此一來，非但能夠避免各種幻術對乳膠牝獸的干擾，更是能夠加重乳膠牝獸的痛苦與瘋狂，讓其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而且，哪怕失去了正常的感官，這些失去人智的牝獸可以看到另一個人類無法理解的瘋狂世界。
儘管不知道瘋狂世界究竟是什麼模樣，但表現上，乳膠牝獸在沒有感官的情況下依舊會狂暴而精準地襲擊周圍的生物。
不過，作為素材的對象必須是女性神秘專家，或者說，是牝。否則，其肉體無法支撐這種狂暴。
白環時代，不幸被瘴氣過度侵蝕、又或是末日症候群發展至晚期的女性神秘專家和牝，大約有半數被製作成了這種兵器。
也有不少女性神秘專家預感到自己的結局，便提前將自己變成乳膠牝獸。又或者，出於需要，自願或被迫地成為一隻乳膠牝獸。
將尚有理智的女性神秘專家改造成乳膠牝獸也不需要費太大功夫。
只要包裹在這特製乳膠衣里拘束幾天，隔絕一切感知，自然而然就會陷入失去人智的瘋狂里。
作為敵人，乳膠牝獸的肉體強度、防禦和生命力都十分難纏，更是免疫幾乎所有的精神手段。
但白島詩音頭疼的並非乳膠牝獸本身。
是陷阱，中計了。
插在主人的肉棒上，白髮的飛機杯懊惱地想到。
就像原典能夠無視詩音密藝一樣，基於同樣的原理，乳膠牝獸也不會被詩音密藝迷惑。
彌賽亞教是刻意在這裡用乳膠牝獸設下陷阱，意義並非殺敵，而是拖，拖到他們能集結部隊包圍這裡。
而能夠精準地選出乳膠牝獸，就證明彌賽亞教，或者說白島艾莉卡，已經破解了詩音密藝的原理。
從此以後，詩音密藝便不再是可靠的隱身手段了。
快點跑，別被纏住——白島詩音想要這麼建言，可這顯然不現實。
乳膠牝獸是最纏人的兵器，瘋狂驅使它不顧一切阻礙襲擊生靈，可沒那麼容易擺脫。
沉默中，兩隻像是白粉筆畫出來的手掌出現在主人身邊。
白島詩音釋放比格拜之掌，算是基本的防禦。
乳膠牝獸動起來，它的身影幾乎無法被看清。
吐乾淨口中的鮮血，神奈琳再次向乳膠牝獸衝去。子宮加速跳動，小穴噴出一串淫靡水流，開啟超頻。
可即使是在超頻模式下，神奈琳眼中，乳膠牝獸的速度也依舊像正常人一樣快。相較之下，自己的行動速度就像個蝸牛。
意識到肉體能力上的差距，神奈琳在爬行中猛然站起來，切換到人類形態，在被乳膠牝獸攻擊到前，又面對它縱身一躍。
劍柄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神奈琳的手中，嗡地一聲，雷射束出鞘。光劍從空中垂下，正好出現在乳膠牝獸的面前。
一劍划過。
卻只在紫色乳膠衣上留下一道黑色的燒痕。
白粉筆的手掌攔在乳膠牝獸的面前，抓住它的肩部。
但乳膠牝獸的力氣卻比這高等神秘術化出的巨掌還大，只停下來片刻，就將比格拜之掌掙脫。
但在這片刻之後，迎接乳膠牝獸的就是一發至純至白、滿是精液味的光束——
乳膠牝獸的身影被白色破壞光線淹沒。
光芒散去。
乳膠牝獸趴在地上，全身的乳膠衣都變得如焦炭一樣漆黑。
「……死掉了嗎？」主人喃喃說。
像是在回答這句問話，乳膠牝獸的身體開始晃動。像一隻被拍擊過的蟑螂，重新支撐起身體。
神奈琳出現在它的背後。
光劍對準乳膠牝獸的脊柱，向下直刺。
雷射束先是被阻礙，又一點點破開乳膠衣，沒入乳膠牝獸的體內。
神奈琳的手腕抖出一道劍花，將破口扯開，再向上一划，從中間切開乳膠牝獸的腦袋。
「……汪。」神奈琳說。
終於，這隻乳膠牝獸不再活動。
紫色乳膠衣忽然乾癟下去，包裹於其中的牝獸屍體融化，消失，只在衣服里留下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灰石。
沒時間撿起它，神奈琳向著置物架的轉角里翻滾。
砰！
胡椒瓶從身後飛向主人，卻又像是在半道撞上了透明的牆壁，提前爆出火球。
烈焰瞬間席捲開來，但主人卻像是被無形的立方完全遮擋，熱浪怎麼都無法滲透到主人身邊。
「立場牆？呼……用五環神秘術來防禦火球術，真是奢侈呢。」
主人轉過身，才看到紫色短髮的女僕已經帶著鬣狗部隊圍了過來。
「環位是普通神秘術的限制，可束縛不了本天才賤牝啊。」白島詩音掛在主人的雞巴上說道，嘴中還散發著精液的臭氣。
「天才賤牝？」
紫發女僕舉起被白絲手套包裹的玉指，輕輕點著嘴唇，打量著白島詩音。
白島詩音的尻穴里依然被主人的大肉棒堵住，交合處毫無遮掩，滿是淫靡的白沫。
它正雙腿夾在主人的背後，再用半邊身子牢牢抱住主人。
另外半邊身體側著，扭過頭，打量面前的敵人。
三角形的乳簾因而錯開來，根本無法遮擋豐滿玲瓏的雙乳。
乳首的櫻色硬挺挺的，一點沒有掩蓋身體正在發情的事實。
「唔……是指特別淫賤吧，確實很賤哦，不愧是被白島大人恨之入骨的婊子。」
「彼此彼此，你這女僕裝也是為了勾引男人而設計的吧，賤貨。」
珀的女僕裝也經過精心設計。
胸部的上半被完全托出，黑色短領結脖頸與露肩的肌膚顯得更加協調和性感。
袖袋寬鬆，袖口系上紐扣，卻又能從布料的開口裡看見纖細嬌嫩的前臂。
裙子上無意義的十字架繡飾顯然只是為了增添一些氛圍，而只綁在大腿一側的白色絲帶更是直白的性暗示。
說是女僕，卻一點沒有幹家務活的模樣，完全只是在情趣扮演而已。
一邊貧嘴，白島詩音一邊觀察情況。
藏身於白色長袍的御牝師，各牽著一隻趴在地上的牝犬。
這些牝犬身著黑色的乳膠衣，款式與先前的乳膠牝獸類似，只是頭部暴露在外。
考慮到彌賽亞教聲稱自己是白環的精神繼承人，或許鬣狗部隊就是起源於乳膠牝獸。
它們都遭受了非人的改造，為了讓體態與行動更貼近犬只，小臂小腿都被去除了。
牝犬們留著統一的短髮，面無表情，毫無個性可言，顯然沒被當作人來對待。
這樣的黑白組合擠滿了庫房的走道，根本數不清。
而為首的紫發女僕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她是珀，彌賽亞教的聖女候補，鬣狗部隊的指揮官。
但與以前不同，此時的珀正佩戴著奇怪的、看上去像是頭盔和護風鏡之間的某種設備。
而在白色長袍的兜帽底下，每一個御牝師也都佩戴著相同的設備。
增強現實作戰終端——白島詩音認出這個設備，順著連接，對主人與神奈琳解釋。
這東西的原理，類似於把一個小型電腦綁在眼鏡上，內置微型攝像頭和多種傳感器。
其屏幕在大部分時候，只是實時播放攝像頭所錄像的周邊內容，能讓佩戴者擁有和平時相似的視覺體驗。
而在此之上，電腦內的軟體可以調用傳感器，並用內置的晶片進行複雜的圖像處理活動，為佩戴者提供額外的作戰情報。
如此，即是所謂的增強現實。
而以白島艾莉卡的能力，在理解了詩音密藝的原理後，要給這種設備開發專用於破解詩音密藝的程序並不困難。
哪怕時間緊迫……但白島詩音很清楚，自己那位姐姐在技術領域是絕對的天才。
唯一的問題是，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白島詩音並非想不通，而是能想出太多可能性。
然而，想要反制這種破解，必須理清楚白島艾莉卡到底做了什麼。
主人，怎麼辦？白島詩音在連接里問。
我們先交涉，多獲取些情報再說。琳，藏起來準備好。主人在連接里說。
在剛才，神奈琳就借著躲避火球術的時機竄到了拐角，隨後便爬進了置物架的頂端，躲在儲存箱後面，偷偷觀察。
以神奈琳的視角，可以看到庫房的全貌。
珀帶著九組鬣狗堵在主人的正面，又有九組鬣狗正從置物架的另一側圍過來。
而庫房的門已經被關閉，四組鬣狗正在牢牢守衛。
然後，神奈琳注意到，那些駕馭鬣狗的白袍御牝師有些不對勁。在[鑒牝眼]里，這些御牝師身上全都散發著牝氣——
她們也是牝。既是牝，又是其它鬣狗的御牝師。
順著連接，將情況送給主人與白島詩音以後，悄無聲息地，神奈琳繼續在置物架的頂端爬行。
「你們怎麼做到的？」白島詩音問，「就算用攝像頭，也應該看不見才對。」
「啊，看不見，聽不見……是呢，哪怕帶上作戰終端也是這樣。但是，真正天才的白島大人說過，你們造成的影響是客觀存在的。」
珀一步步向前走去，鬣狗部隊亦步亦趨。
「所以，沒有看，沒有聽，沒有在感知。只是單純地在閱讀作戰終端所列印的日誌，然後自言自語而已。」
抱著白島詩音，主人慢慢向後退去，沒幾步，就發現身後已無退路。
「逃不出去的哦，準備為斐川大人獻出一切吧。」
……
在置物架的頂端沉默而迅速地爬行，突然從某一刻起，我感覺到連接中斷了。
說是感覺，是因為連接不是什麼明確的事情。
連接上的時候，我的腦海里也不會出現提示，斷開的時候，也沒有警告。
只不過，腦袋沒有再出現那些顯然來自於朝倉和與詩音的想法，但耳朵卻依然能遠遠地聽到對話聲。
所以，我猜測，連接斷開了。
轉過頭，目測了一下距離，十米。這就是連接的生效範圍。
在朝倉和的十米範圍外，我的思想就是自由的。
在目前的情勢下，我已經發現了幾個能暗算他的方法。可就算殺掉他，也只會觸發讀檔，沒有任何意義。
拿到柵格化藥劑之前……現在還不是對朝倉和動手的時候。
不過，恐怕我也已經脫離了詩音密藝的範圍，不再享受隱身。
我自己就是牝犬，知道牝犬的感知究竟有多敏銳……只希望這些鬣狗在御牝師的操控下，注意力都集中在朝倉和那邊。
時間有限，我必須快。
在一瞬間，我就取捨完畢，給自己規劃好路線。
首先，是為自己增加朝倉和不知道的底牌。
潛行似乎包含在靈巧的範疇內，D級的靈巧肉搏讓我能夠悄無聲息。
忍著腹痛，我向著另一條置物架躍去。
低頭，沒撞到天花板，前爪先扒在一個儲物箱的邊緣，又在把它拽倒前爬上它。
沒有聲音，我鬆了口氣。
扭頭左右一看，確認附近沒有人，再順著置物架的支撐杆滑到地上。
白環的庫房滿是寶物。之前，我雖然用麻木包裹自己，但也記下來不少有用的東西。
在這個置物架下層的儲存箱上，標籤中寫著「凱伯水晶」。而所謂的凱伯水晶，就是給光劍供能的能量水晶的專業稱呼。
根據糸小姐的說法，這種能量水晶如今已經十分稀有。
我的光劍至今沒有能量水晶，揮舞光劍時，我所運用的是子宮跳動所產生的能量。
然而，這只能算作是應急備用手段，光劍在這種情況下，攻擊強度會大幅下降。
掀開箱蓋，裡面躺著三顆藍色晶石。七號電池大小，切割成標準接口形狀。
我打開光劍劍柄的後蓋，取出一顆塞進去。
以後，如果我在按下開關前先注入子宮的能量，劍柄依然會像以前一樣射出衰弱的黃色雷射束。
而如果不注入子宮的能量，那麼就會消耗能量水晶，發射出強有力的藍色光劍。
但沒有把剩下的兩顆能量水晶帶走。我沒有隱私，藏在衣服里當然會被朝倉和發現，而藏於體內也一樣，畢竟我隨時都可能要侍奉他的肉棒。
至於光劍劍柄，他多半不會有意識去檢查。就算偶然間發現劍柄里有能量水晶，恐怕也不一定能意識到問題所在。
這底牌不一定能在什麼時候能對朝倉和派上用場，但我必須積累可能性。
第二個目標，則是「應急食品」。
確認佐藤老師已經離開江川中學，傳送回末日幻境的白環行動基地。
輕車熟路地在庫房裡找出一把制式光劍。
「牝犬形態。」主人說。
「汪。」
神奈琳自然地趴下去，像母狗一樣伸出舌頭。眼中的反意瞬間消失不見，順從又麻木。
主人拍拍賤牝犬的屁股，把白島詩音也招呼過來。
「你把她的屁股扒好。」主人命令道。
「是。」
白島詩音乖乖照做，跪在神奈琳的身側，兩隻手各抱住一半肥屁股，努力向外拉，讓藏在縫裡的屁眼暴露出來。
屁眼裡還塞著那顆綠寶石肛塞，它像心跳一樣隨著屁眼的抽搐一下一下地向外頂，又靠著力學設計的弧線收回去。
擠在肚子裡的人格凝膠就被這麼鎖著，怎麼也逃不出去，只能給神奈琳製造無窮無盡的苦悶。
而主人打算給神奈琳換一個肛塞——就用光劍的劍柄。
牝犬是不能像人類一樣用手揮舞光劍的，但若是沒有光劍，目前的神奈琳就沒有足夠可靠的攻擊手段。
以牝犬形態硬是要耍劍，可能的選項，無非是用嘴巴叼住，或者用屁眼夾好。主人想聽牝犬汪汪叫喚，所以不能占用嘴巴。
所以，就只能讓牝犬再多鍛鍊一下屁眼了。
主人一隻手捏住肛塞，向外微微用力。另一隻手握住光劍劍柄，蓄勢以待，等拔出肛塞，就把劍柄狠狠插進母狗的屁眼裡。
「嗚汪？汪汪汪汪汪汪——！」
牝犬狂暴地叫起來，在白島詩音的懷抱下方激烈掙扎。
神奈琳的小腹一直在被劇痛折磨，肛塞的運動加劇這一痛楚。然而，真正讓她叫出聲的則是恐懼。
人格即將再一次如糞便般從屁眼裡噴出，對這種屈辱與死亡體驗的恐懼。
「主人，琳她……」白島詩音猶疑地出聲，「這樣不行的吧？肯定會有一大堆人格凝膠漏出來……」
從拔出肛塞，再到塞進劍柄的短暫時間裡，足夠讓神奈琳的人格凝膠狀絕大噴射。
非但會弄髒主人，噴出來的凝膠想灌回去也不容易。
還可能對神奈琳的人格本質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傷……得不償失。
更何況，不同於肛塞的水滴形狀，光劍的劍柄只是一個光滑的短棍。這樣的東西就算塞進屁眼裡，很快就會被人格凝膠的壓力頂出來。
主人的手停下來，又把光劍夾在神奈琳的短裙里，姑且算是放棄了計劃。
作為臨時方案，非要用光劍的時候，可以允許神奈琳臨時先切換至人類形態，等用完了再變回牝犬。
……
秋葉原。
在以前，就是以家用電器聞名的商業街，又隨著時代發展，成為了所謂萌文化的名勝之地。
人行道上滿是打扮可愛的女孩子，為了自己的店鋪招攬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
為了防止意外，這些女孩附近總會站著奇怪的男人。
他們戴一些怪異的首飾，服裝上有著意味不明的潮流圖案，往往還染髮，還喜歡墨鏡，可能身上還有紋身。
若是女孩有陷入糾紛的跡象，男人便會走出來，用氣場和豐富的對人經驗解決問題。
但有一個人看上去比他們還要奇怪。
他似乎只是個高中男生。
手中牽著狗鏈，狗鏈的另一端則是個在地上如犬只一般爬行的黑長直美少女。
而且，他的肉棒也從褲襠里伸出來，插在另一個正緊緊抱在他身上的白髮美少女的尻穴里。
人們看到他，就好像看到普通的路人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牽著牝犬，插著雞巴套子，這已經成為主人出門在外的固定打扮。而靠著白島詩音的密藝，尋常人不會覺得主人有什麼奇怪之處。
擁有兩隻質量上乘的美少女牝奴，作為新人御牝師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只不過，白髮雞巴套子的體型與主人相近，日常走路時就這麼把它插在肉棒上，看起來不太協調。
而作為御牝師，卻沒有合適的牝奴坐騎，只得自己的雙腳移動——也算不上體面。
「是這裡嗎？」主人問。
「嗚嗯……大概率……」白島詩音的下巴搭在主人的肩膀上，有氣無力，身體早已被大肉棒肏得發軟。
雖說昨天讀過白島艾莉卡的筆記，但那更像是日記和草稿，沒有記錄太多細節。
而珀的突然襲擊又打破了繼續在電腦上搜索的可能。
總之，對於彌賽亞教所占據的白環行動基地都在什麼位置、所謂的「柵格化藥劑」又存放於何處……主人並沒能得到這些情報。
不過，現有的信息已經足夠讓白島詩音做出一些推斷。
比如說，筆記里所提到的白環行動基地位於秋葉原，其隱匿入口從多年前開始便位於一個萌系女僕咖啡廳的內部……想必，是在白環滅亡以後，原本由其外圍機構控制的門面房被轉讓給了他人，順應時代潮流開起了女僕咖啡廳。
而白島艾莉卡曾經差點把這家女僕咖啡廳幹掉，又因為心軟，見不得「菲利斯·喵喵」的眼淚，才將其恢復。
考慮到「菲利斯·喵喵」是擁有名字的人類，她所在的咖啡廳應該也會有能力生意興隆，多少有些名氣。
在五年前的末日鍾里，「菲利斯·喵喵」不幸遇難，白島艾莉卡也將重心轉移到其他事上。
如此，這家女僕咖啡廳多半已經沒落了。
不過，考慮到這裡是白島艾莉卡的回憶之地，她應該至少不會讓它徹底消失。
門店轉讓在區政府的網站上可以找到相關記錄，而作為有名的女僕咖啡廳，在網上也會有一些討論、博文和評論。
再將時間因素考慮進去，便可以篩選出一些可疑對象。
午休，主人帶著神奈琳在生徒會室開會的時候，白島詩音則在獨自調查，整理出了一份清單。
根據推算，清單首位的「五月女王+喵2」女僕咖啡廳有約七成的概率就是目標地點。
而現在，主人正站在這家店的門口。
店名看上去源於異國的五朔節，但不論是招牌還是內飾，都是本土的萌系要素。
唯一算得上源於異國的，恐怕只有散發清香的古木桌椅。
有些假洋假氣的，但說起來，萌文化里的所謂女僕本來也就是這麼一回事——源於異國，又被本土異化成了更「萌」，更充滿性暗示的東西，乃至於和最初的源頭都沒太多關係了。
走進去，旁若無人地找了張空桌子坐下。依靠詩音密藝，沒人會在意。
「五月女王+喵2」的店員全是些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子，穿著露出胳膊的黑白女僕裝，頭戴貓耳髮飾。
雖說都只是些泡沫，但也面容姣好，讓人春心萌動。
但白島詩音通過體內的肉棒察覺到，自己的主人似乎對這些女性沒有什麼反應。
「主人不喜歡貓娘嗎？」白髮的雞巴套子問，「唔……果然主人其實是狗派吧？畢竟都把琳變成小狗了……」
「也不是不喜歡貓，只是琳更適合做母狗罷了。至於這些泡沫……」
對大部分人來說這些貓耳女僕算得上少女，但對尚且只是高中一年生的主人來說，她們的年紀有些大了。
況且，泡沫只是泡沫。
在經歷了神奈琳與白島詩音以後，主人審視少女的眼光已經變得十分嚴格。
尋常女子根本不可能有資格得到主人的性慾——白島詩音也理解這一點，並為自己能做主人的雞巴套子而感到無上光榮。
「……噓。」主人按住白島詩音翹起的呆毛，示意她安靜。雖說，在密藝遮掩下，發出些動靜也沒什麼關係。
兩個披著白色長袍的人走進店內，是彌賽亞的教徒。
「一切獻給彌賽亞。」其中一人對收銀台的貓耳女僕如此說道。
「是主人大人們喵？需要在下做什麼喵？」
「我要小便。」他又問另一個教徒，「喂，你不用尿？」
「噢，一起吧。」另一個教徒說。
「明白了喵？」
收銀台的貓耳女僕，再加上從旁邊隨便拉來的另一隻貓耳女僕一起跪倒在兩個教徒的面前，幫他們從長袍里掏出臭烘烘的悶得熱氣升騰的肉棒，然後張開口，伸出舌頭，靜靜等待著。
教徒對準兩隻女僕的嘴，開始撒尿。
女僕似乎經過嚴格的訓練，面對尿液，沒有顯露出半點不適。只是自然地讓尿液順著食道流下去，仿佛真的只是個小便器一樣。
等到教徒們尿畢，開始抖起余尿以後，女僕們才合上嘴，將口中的尿液盡數吞下。
隨後，伸出舌頭，幫教徒們舔掉龜頭上的髒污，再用小口一嗦，吸乾淨尿道里的殘留。
「謝謝主人大人們的賞賜喵？」
兩個教徒大笑著拍拍女僕的頭，走進店內。
主人一直盯著他們，看他們走進深處、拐進衛生間，便也跟了上去。
男廁所。
最內側的隔間似乎是鎖著的。教徒從外頭用手指按住鎖眼，一扭，便把鎖打開了。
隔間內沒有馬桶，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向下的樓梯。
這裡原本應該有白環行動基地的偽裝與驗證設備，但就和神宿衛生病院的基地一樣，那些設備似乎已經被拆除了。
多半是為了方便教徒的出入——哪怕聲稱自己是白環的精神繼承人，但畢竟不是真正的白環成員，驗證設備多半會攔住他們。
一人二牝跟在教徒們的後面，走入地下。
大約五六十級台階之後，是一個折角。折角後再經過五六十級台階，便進入了秋葉原白環行動基地。
秋葉原白環行動基地的布局，與江川中學末日幻境裡的一模一樣。
圓形的大廳，中央是鋪有紅色地毯的儀式高台。
千代田區的靈脈節點就在此處……但這就和主人無關了。
而在圓周，則是一扇扇連接不同房間的門。
原本是白環的神秘專家所有的宿舍，如今的居住者已經換成了彌賽亞教的信徒。
「多半在原本的庫房裡……如果這裡有柵格化藥劑的話。」白島詩音低聲說，「從常識考慮，彌賽亞教應該會繼續沿用白環的布置。」
「嗯。」主人說。
拋下原本跟蹤的兩個教徒，主人徑直朝著庫房走去。推開門，正要進入，神奈琳卻突然抬頭叫起來：「汪！」
「怎麼了？」主人問。
庫房的天花板上有攝像頭——通過連接，神奈琳傳遞出這樣的信息。
在江川中學末日環境裡的白環行動基地也有這種東西，但她的直覺在告警。
「就算是攝像頭……唔，確實，賤牝的密藝所能扭曲的是被觀測時的認知，而不是客觀事實。」白島詩音解釋道，「所以，錄像里會包含主人與賤牝的圖像。只不過，通過錄像中的圖像而觀測主人與賤牝的人的認知也會被扭曲，只會覺得無事發生。至少理論上是這樣的……應該沒問題才對。」
「保持警惕。」主人說。
這處庫房似乎有被妥善管理。
庫房內整齊地擺著十多條大型雙層金屬置物架，上面滿滿當當地放置著一個個不同大小的白色制式儲存箱。
箱子外側貼著標籤，上面用可擦寫水筆的墨跡記載著內容物、數量與變動日期。
整個房間比從外面看上去要大無數倍。
「這是現實穩定技術，白環設施的標配……」白島詩音開始低聲解釋。
主人同樣掌握一處白環行動基地，但對於技術細節則沒在檔案室里查閱太多。
白環擁有「現實穩定技術」，可以將世界穩定在某一個指定的現實，而這個所謂的現實則是由白環按需要修改過的產物。
藉助這種技術，可以創造出不符合常理的空間結構。
其中最常見的應用，就是擴展某個房間的內部空間，實現「裡面比外面大」。
不過，主人在末日幻境裡控制的白環行動基地，其現實穩定錨似乎有故障。就算存在擴展空間，多半也已摺疊起來，沒法被觀測到。
沿著置物架，逐個檢查儲存箱的標籤。
前幾條貨架上的內容物大多是些宣傳物料或者周邊服飾。
再後面，則開始出現電子眼、通信端末、探測頭盔之類的作戰設備。
「主人，有點不對勁。」白島詩音出聲說，「這些置物架似乎隱含有某種分類整理，每條置物架都擺放同一類的資材，可是……」
可是總有許多例外。
白島詩音本以為只不過是彌賽亞教徒在取用和存放時偷懶，隨手打破了分類規則。
但多觀察了幾條置物架之後，白島詩音才意識到，這些打破規則的儲存箱，上面大多寫著「應急食品」。
主人隨手打開一箱「應急食品」，冰冷刺骨的霧氣從儲存箱裡散發出來。內容物似乎是速凍煎餃，用乾冰袋保持冷凍。
「……這能當冰箱用嗎？」主人隨口一問。
「呃、白環儲存箱的密封與保溫性能很好……或許也不是不行。」白髮的雞巴套子猶疑地說。
「汪。」神奈琳叫出聲。
主人也注意到問題所在，趕緊把儲存箱合上。
那霧氣乍看上去是乾冰升騰造成的現象，但身為新世紀福音的牧首，主人察覺到，霧氣中混雜著每個末日真理教徒都無比熟悉的東西——灰霧。
彌賽亞教在用灰霧侵蝕自己的信徒？他們也能操控灰霧？神奈琳在連接里問。
「和我們無關。」主人說，「我們只要找柵格化藥劑。」
腳步加快。
意識到分類的存在以後，主人不再挨個查看儲存箱的標籤，而是直接跳過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直到倒數第二條置物架，開始出現一些「薰香」、「覺醒藥」、「人格排泄藥劑」之類的名詞，主人才停下腳步，仔細查找。
「主人，那裡！」白島詩音指著一個箱子喊道。
上面的標籤正是柵格化藥劑。
主人沒有多想，像見到寶箱的遊戲玩家，伸出手，便要開啟這白色的儲存箱。
剛打開一條縫，一股濃郁的牝氣便從中散發出來。而等箱蓋完全掀開，裡面所存放的卻不是安瓿瓶。
一個被紫色乳膠衣包裹著的女體正蜷縮著側躺在箱內。
頭髮，五官，一切能標識人類個體的特徵都被乳膠頭套隱去。僅僅是靠著胸部的形狀，能夠判斷出這是個女性。
「柵格化藥劑……是一隻牝？」主人像是在徵求手下牝奴的意見。
神奈琳猛地把主人撞開。
白島詩音慌忙中緊緊抓著主人，指甲差點掐進了背里。一人二牝滾到一旁。
主人在地上支起身，才看到那儲存箱已經摔在地上。乳膠女已經從箱中翻出，像蜥蜴一樣在地上爬行幾步，又化作一道紫色的閃電像主人撲來。
作為牝犬，神奈琳已經調整好體態，從主人身旁躍起，撞向那紫色閃電的彈道。
但神奈琳的力量遠遠不是乳膠女的敵手，非但沒能攔下她，反而是倒飛回去，撞在牆壁上，向地上滑落。
「唔！咳……」
白島詩音的要比神奈琳慢上幾拍，聽到百合戀人咳血的聲音才反應過來。
「乳膠牝獸。」白髮的雞巴套子輕聲說。
神奈琳雖然沒能攔住那乳膠牝獸，卻也成功將它的襲擊路線撞歪。主人趁機站起來，側移半步，看向落在地上的乳膠牝獸。
沒有時間用語言解釋，白島詩音只能在連結里快速對主人與神奈琳說明。
乳膠牝獸是一種特殊的兵器，一種廢物利用的手段。
這個世界上，幾乎每個神秘專家都是末日症候群患者。
末日症候群是一種絕症，被認為與瘴氣侵蝕相關。
其患者會看見末日的倒影，並隨著症狀加深而逐漸瘋狂。
而到晚期，患者將會被末日吞噬，異化成怪物，連認知方式都和人類迥異。
這是神秘專家難以避免的結局。不過，白環也研製出了一種技術，可以利用這些無藥可救的同伴。即，所謂的乳膠牝獸。
其原理，是使用一種特製的乳膠衣，將已經失去人智的瘋狂牝奴移除所有毛髮，完全包裹在其中。
這種乳膠衣無法以正常方式脫下，除卻有強化肉體能力和防禦的功能外，更重要的是能夠將內容物與外界隔絕。
隔絕有多重意義。
其一，是因為失去人智的內容物對世間而言是危險的污染源，非但會發出瘴氣，光是目睹其存在本身就會受到精神污染，加重末日症候群。
其二，則是去除乳膠牝獸的感官。
在特製乳膠衣的包裹下，內容物的視覺、聽覺、嗅覺等感知能力都會被移除。
如此一來，非但能夠避免各種幻術對乳膠牝獸的干擾，更是能夠加重乳膠牝獸的痛苦與瘋狂，讓其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而且，哪怕失去了正常的感官，這些失去人智的牝獸可以看到另一個人類無法理解的瘋狂世界。
儘管不知道瘋狂世界究竟是什麼模樣，但表現上，乳膠牝獸在沒有感官的情況下依舊會狂暴而精準地襲擊周圍的生物。
不過，作為素材的對象必須是女性神秘專家，或者說，是牝。否則，其肉體無法支撐這種狂暴。
白環時代，不幸被瘴氣過度侵蝕、又或是末日症候群發展至晚期的女性神秘專家和牝，大約有半數被製作成了這種兵器。
也有不少女性神秘專家預感到自己的結局，便提前將自己變成乳膠牝獸。又或者，出於需要，自願或被迫地成為一隻乳膠牝獸。
將尚有理智的女性神秘專家改造成乳膠牝獸也不需要費太大功夫。
只要包裹在這特製乳膠衣里拘束幾天，隔絕一切感知，自然而然就會陷入失去人智的瘋狂里。
作為敵人，乳膠牝獸的肉體強度、防禦和生命力都十分難纏，更是免疫幾乎所有的精神手段。
但白島詩音頭疼的並非乳膠牝獸本身。
是陷阱，中計了。
插在主人的肉棒上，白髮的飛機杯懊惱地想到。
就像原典能夠無視詩音密藝一樣，基於同樣的原理，乳膠牝獸也不會被詩音密藝迷惑。
彌賽亞教是刻意在這裡用乳膠牝獸設下陷阱，意義並非殺敵，而是拖，拖到他們能集結部隊包圍這裡。
而能夠精準地選出乳膠牝獸，就證明彌賽亞教，或者說白島艾莉卡，已經破解了詩音密藝的原理。
從此以後，詩音密藝便不再是可靠的隱身手段了。
快點跑，別被纏住——白島詩音想要這麼建言，可這顯然不現實。
乳膠牝獸是最纏人的兵器，瘋狂驅使它不顧一切阻礙襲擊生靈，可沒那麼容易擺脫。
沉默中，兩隻像是白粉筆畫出來的手掌出現在主人身邊。
白島詩音釋放比格拜之掌，算是基本的防禦。
乳膠牝獸動起來，它的身影幾乎無法被看清。
吐乾淨口中的鮮血，神奈琳再次向乳膠牝獸衝去。子宮加速跳動，小穴噴出一串淫靡水流，開啟超頻。
可即使是在超頻模式下，神奈琳眼中，乳膠牝獸的速度也依舊像正常人一樣快。相較之下，自己的行動速度就像個蝸牛。
意識到肉體能力上的差距，神奈琳在爬行中猛然站起來，切換到人類形態，在被乳膠牝獸攻擊到前，又面對它縱身一躍。
劍柄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神奈琳的手中，嗡地一聲，雷射束出鞘。光劍從空中垂下，正好出現在乳膠牝獸的面前。
一劍划過。
卻只在紫色乳膠衣上留下一道黑色的燒痕。
白粉筆的手掌攔在乳膠牝獸的面前，抓住它的肩部。
但乳膠牝獸的力氣卻比這高等神秘術化出的巨掌還大，只停下來片刻，就將比格拜之掌掙脫。
但在這片刻之後，迎接乳膠牝獸的就是一發至純至白、滿是精液味的光束——
乳膠牝獸的身影被白色破壞光線淹沒。
光芒散去。
乳膠牝獸趴在地上，全身的乳膠衣都變得如焦炭一樣漆黑。
「……死掉了嗎？」主人喃喃說。
像是在回答這句問話，乳膠牝獸的身體開始晃動。像一隻被拍擊過的蟑螂，重新支撐起身體。
神奈琳出現在它的背後。
光劍對準乳膠牝獸的脊柱，向下直刺。
雷射束先是被阻礙，又一點點破開乳膠衣，沒入乳膠牝獸的體內。
神奈琳的手腕抖出一道劍花，將破口扯開，再向上一划，從中間切開乳膠牝獸的腦袋。
「……汪。」神奈琳說。
終於，這隻乳膠牝獸不再活動。
紫色乳膠衣忽然乾癟下去，包裹於其中的牝獸屍體融化，消失，只在衣服里留下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灰石。
沒時間撿起它，神奈琳向著置物架的轉角里翻滾。
砰！
胡椒瓶從身後飛向主人，卻又像是在半道撞上了透明的牆壁，提前爆出火球。
烈焰瞬間席捲開來，但主人卻像是被無形的立方完全遮擋，熱浪怎麼都無法滲透到主人身邊。
「立場牆？呼……用五環神秘術來防禦火球術，真是奢侈呢。」
主人轉過身，才看到紫色短髮的女僕已經帶著鬣狗部隊圍了過來。
「環位是普通神秘術的限制，可束縛不了本天才賤牝啊。」白島詩音掛在主人的雞巴上說道，嘴中還散發著精液的臭氣。
「天才賤牝？」
紫發女僕舉起被白絲手套包裹的玉指，輕輕點著嘴唇，打量著白島詩音。
白島詩音的尻穴里依然被主人的大肉棒堵住，交合處毫無遮掩，滿是淫靡的白沫。
它正雙腿夾在主人的背後，再用半邊身子牢牢抱住主人。
另外半邊身體側著，扭過頭，打量面前的敵人。
三角形的乳簾因而錯開來，根本無法遮擋豐滿玲瓏的雙乳。
乳首的櫻色硬挺挺的，一點沒有掩蓋身體正在發情的事實。
「唔……是指特別淫賤吧，確實很賤哦，不愧是被白島大人恨之入骨的婊子。」
「彼此彼此，你這女僕裝也是為了勾引男人而設計的吧，賤貨。」
珀的女僕裝也經過精心設計。
胸部的上半被完全托出，黑色短領結脖頸與露肩的肌膚顯得更加協調和性感。
袖袋寬鬆，袖口系上紐扣，卻又能從布料的開口裡看見纖細嬌嫩的前臂。
裙子上無意義的十字架繡飾顯然只是為了增添一些氛圍，而只綁在大腿一側的白色絲帶更是直白的性暗示。
說是女僕，卻一點沒有幹家務活的模樣，完全只是在情趣扮演而已。
一邊貧嘴，白島詩音一邊觀察情況。
藏身於白色長袍的御牝師，各牽著一隻趴在地上的牝犬。
這些牝犬身著黑色的乳膠衣，款式與先前的乳膠牝獸類似，只是頭部暴露在外。
考慮到彌賽亞教聲稱自己是白環的精神繼承人，或許鬣狗部隊就是起源於乳膠牝獸。
它們都遭受了非人的改造，為了讓體態與行動更貼近犬只，小臂小腿都被去除了。
牝犬們留著統一的短髮，面無表情，毫無個性可言，顯然沒被當作人來對待。
這樣的黑白組合擠滿了庫房的走道，根本數不清。
而為首的紫發女僕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她是珀，彌賽亞教的聖女候補，鬣狗部隊的指揮官。
但與以前不同，此時的珀正佩戴著奇怪的、看上去像是頭盔和護風鏡之間的某種設備。
而在白色長袍的兜帽底下，每一個御牝師也都佩戴著相同的設備。
增強現實作戰終端——白島詩音認出這個設備，順著連接，對主人與神奈琳解釋。
這東西的原理，類似於把一個小型電腦綁在眼鏡上，內置微型攝像頭和多種傳感器。
其屏幕在大部分時候，只是實時播放攝像頭所錄像的周邊內容，能讓佩戴者擁有和平時相似的視覺體驗。
而在此之上，電腦內的軟體可以調用傳感器，並用內置的晶片進行複雜的圖像處理活動，為佩戴者提供額外的作戰情報。
如此，即是所謂的增強現實。
而以白島艾莉卡的能力，在理解了詩音密藝的原理後，要給這種設備開發專用於破解詩音密藝的程序並不困難。
哪怕時間緊迫……但白島詩音很清楚，自己那位姐姐在技術領域是絕對的天才。
唯一的問題是，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白島詩音並非想不通，而是能想出太多可能性。
然而，想要反制這種破解，必須理清楚白島艾莉卡到底做了什麼。
主人，怎麼辦？白島詩音在連接里問。
我們先交涉，多獲取些情報再說。琳，藏起來準備好。主人在連接里說。
在剛才，神奈琳就借著躲避火球術的時機竄到了拐角，隨後便爬進了置物架的頂端，躲在儲存箱後面，偷偷觀察。
以神奈琳的視角，可以看到庫房的全貌。
珀帶著九組鬣狗堵在主人的正面，又有九組鬣狗正從置物架的另一側圍過來。
而庫房的門已經被關閉，四組鬣狗正在牢牢守衛。
然後，神奈琳注意到，那些駕馭鬣狗的白袍御牝師有些不對勁。在[鑒牝眼]里，這些御牝師身上全都散發著牝氣——
她們也是牝。既是牝，又是其它鬣狗的御牝師。
順著連接，將情況送給主人與白島詩音以後，悄無聲息地，神奈琳繼續在置物架的頂端爬行。
「你們怎麼做到的？」白島詩音問，「就算用攝像頭，也應該看不見才對。」
「啊，看不見，聽不見……是呢，哪怕帶上作戰終端也是這樣。但是，真正天才的白島大人說過，你們造成的影響是客觀存在的。」
珀一步步向前走去，鬣狗部隊亦步亦趨。
「所以，沒有看，沒有聽，沒有在感知。只是單純地在閱讀作戰終端所列印的日誌，然後自言自語而已。」
抱著白島詩音，主人慢慢向後退去，沒幾步，就發現身後已無退路。
「逃不出去的哦，準備為斐川大人獻出一切吧。」
……
在置物架的頂端沉默而迅速地爬行，突然從某一刻起，我感覺到連接中斷了。
說是感覺，是因為連接不是什麼明確的事情。
連接上的時候，我的腦海里也不會出現提示，斷開的時候，也沒有警告。
只不過，腦袋沒有再出現那些顯然來自於朝倉和與詩音的想法，但耳朵卻依然能遠遠地聽到對話聲。
所以，我猜測，連接斷開了。
轉過頭，目測了一下距離，十米。這就是連接的生效範圍。
在朝倉和的十米範圍外，我的思想就是自由的。
在目前的情勢下，我已經發現了幾個能暗算他的方法。可就算殺掉他，也只會觸發讀檔，沒有任何意義。
拿到柵格化藥劑之前……現在還不是對朝倉和動手的時候。
不過，恐怕我也已經脫離了詩音密藝的範圍，不再享受隱身。
我自己就是牝犬，知道牝犬的感知究竟有多敏銳……只希望這些鬣狗在御牝師的操控下，注意力都集中在朝倉和那邊。
時間有限，我必須快。
在一瞬間，我就取捨完畢，給自己規劃好路線。
首先，是為自己增加朝倉和不知道的底牌。
潛行似乎包含在靈巧的範疇內，D級的靈巧肉搏讓我能夠悄無聲息。
忍著腹痛，我向著另一條置物架躍去。
低頭，沒撞到天花板，前爪先扒在一個儲物箱的邊緣，又在把它拽倒前爬上它。
沒有聲音，我鬆了口氣。
扭頭左右一看，確認附近沒有人，再順著置物架的支撐杆滑到地上。
白環的庫房滿是寶物。之前，我雖然用麻木包裹自己，但也記下來不少有用的東西。
在這個置物架下層的儲存箱上，標籤中寫著「凱伯水晶」。而所謂的凱伯水晶，就是給光劍供能的能量水晶的專業稱呼。
根據糸小姐的說法，這種能量水晶如今已經十分稀有。
我的光劍至今沒有能量水晶，揮舞光劍時，我所運用的是子宮跳動所產生的能量。
然而，這只能算作是應急備用手段，光劍在這種情況下，攻擊強度會大幅下降。
掀開箱蓋，裡面躺著三顆藍色晶石。七號電池大小，切割成標準接口形狀。
我打開光劍劍柄的後蓋，取出一顆塞進去。
以後，如果我在按下開關前先注入子宮的能量，劍柄依然會像以前一樣射出衰弱的黃色雷射束。
而如果不注入子宮的能量，那麼就會消耗能量水晶，發射出強有力的藍色光劍。
但沒有把剩下的兩顆能量水晶帶走。我沒有隱私，藏在衣服里當然會被朝倉和發現，而藏於體內也一樣，畢竟我隨時都可能要侍奉他的肉棒。
至於光劍劍柄，他多半不會有意識去檢查。就算偶然間發現劍柄里有能量水晶，恐怕也不一定能意識到問題所在。
這底牌不一定能在什麼時候能對朝倉和派上用場，但我必須積累可能性。
第二個目標，則是「應急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