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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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早該猜到了,媽媽對那罪惡的山村、那殺千刀的野男人,暗懷眷戀。

  咋辦吶?

  難道真要從了媽媽,送媽媽回去那山旮旯?

  不!

  堅決不從!

  媽媽是我的媽媽,只屬於我的媽媽……也是屬於父親的。

  於是,我裝聾作啞,對媽媽的心情,不聞不問。

  只依著我自己的心意,去陪著媽媽,依戀媽媽。

  向媽媽表示,我不能沒了她。

  我本以為,這樣子就能留住媽媽的心。

  可惜,我錯估了形勢。

  如果我年少個十年、八年,媽媽好可能會疼愛我,超過一切。

  如果我未結婚,沒有媳婦,媽媽好可能仍會把心放在我身上。

  再如果,如果父親能有一點點改變,變得稍為顧家一些,媽媽好可能也會收斂那一絲眷戀野男人的小心思。

  是父親的公而忘私,是我的長大成家,最終把媽媽的心,越推越遠。

  ……

  父親和媽媽,上班時是同事,下班後是夫婦。

  在外人眼中,是幸福了半輩子的模範家庭。

  在媽媽自己看來,亦是如此。

  但兩年前的那一次大難,讓媽媽意識到,她作為一個女人,其實並不幸福。

  父親是單位的小領導,為人很是正直。

  說好聽點,是公而忘私,為人民服務。

  但若直接點說,就是公私不分,罔顧家庭,冷落妻兒。

  從小到大,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媽媽的愛。

  在家中,父親總是缺席。

  活像個單親家庭。

  打從我記事以來,就從未見過,媽媽曾享受過如膠似漆的夫妻生活。

  反倒是在單位里見過幾次,媽媽找父親談工作時,笑語晏晏的模樣。

  媽媽寂寞啊。

  就這種備受冷落的日子,媽媽過了二十餘年。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原本我可以忍受寂寞,如果我沒有見過熱鬧的話。

  兩年前那場意外,使媽媽見識了熱鬧。

  媽媽被拐到了大山里,賣給了一個野男人。

  山里窮啊,山村婦女哪個不是被苦日子熬得又黑又丑的。

  而媽媽呢,生在城裡的優質家庭,天生麗質,又自小嬌生慣養,長大後仍是長年的養尊處優,養出了典雅貴氣,養出了膚白貌美。

  這樣一位美艷貴婦,驟然出現在窮山溝里,就如仙女下凡,菩薩降臨,四射的艷光,射得村婦抬不起頭,射得村夫走不動道。

  然後,媽媽就被那一眾村夫之中,最有實力的那個村長,收入了囊中。

  雖說,我確實恨透了那個村長。

  但實事求是的說,媽媽被他收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起碼,他有能力供養媽媽吃好穿暖,對媽媽也是珍惜,沒有虐待媽媽。

  當媽媽被解救回來,我再次見到媽媽時,媽媽確實仍是那個優雅貴氣的媽媽,沒有遭受山里苦日子的熬煉。

  若被其他窮鬼得了,恐怕媽媽的遭遇會悽慘得多。

  從這方面說,倒是得感謝那個村長。

  原本我就是這樣認為的,媽媽對那個村長的心情,只是有點感激罷了。

  而媽媽也不追究那村長的責任了,算是兩清了。

  直到媽媽突然鬧離婚,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媽媽對於那村長,並非只有感激,還生了情根。

  當時,我並沒鬧明白,媽媽心中對那山村、那村長的情意,到底打哪兒而來。

  直到後來,我送媽媽回到大山,才明白到,那裡能給予媽媽身為女人的幸福。

  ……

  我沒問過父親是咋想的,不吵不鬧就和媽媽離了婚。

  倒是從媽媽離婚後的狀態中,我看得出,媽媽對他有點哀怨、不舍。

  哀怨,應該是怨他多年來的不負責任,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親。

  不舍,應該是惦念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吧。

  就算是養狗二十年,也有深情呢,何況是人。

  不過,離也離了,再不舍也得丟一邊,要去追求新的幸福。

  媽媽忐忑的問:「媽媽下半輩子,想為自己而活,你能理解媽媽嗎?」

  我實話實說:「我不太理解,但我無條件支持媽媽。」

  媽媽一聽,瞬間綻開笑容,摟住了我頭,把我臉按在胸腹間,感動道:「好孩子,好孩子……」

  我感受到媽媽驚人的柔軟,以及迷人的芬芳。

  我甚有點迷醉其中。

  我和媽媽之間,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樣親昵過了。

  我很想動一動頭,蹭一蹭媽媽的胸脯。

  但我不敢,很怕會讓媽媽察覺到,我心中藏了齷齪。

  ……

  在媽媽跟前,隱忍下來的邪欲,被我帶到了妻子身上,發泄在妻子身內。

  妻子叫梁順玲,可是紡織廠的廠花,人長得高挑漂亮。

  若非我父親是幹部,我也娶不上她。

  她笑道:「老公,你今天吃了藥呀?咋這麼猛?」

  我略有點臉紅,沒搭話。

  她也就打趣一下,並無尋根問底,自顧自拿著紙巾擦拭下面。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這人,並無房事方面的天賦。

  我從14、5歲開始,就不敢進出公共澡堂了。

  因為怕丟人。

  那澡堂里,人人無遮,就像人人都吊著個雞巴走秀一樣。

  我走在其中,就像雞在鶴群,小得出眾,小得可憐……

  順玲擦好了下面,又轉過來,給我擦了雞雞。

  之後,我讓她趴著。

  我拿著瓶黃芪霜,塗抹著她的玉背。

  她抱住個枕頭,吱吱喳喳的給我說著,今天和閨蜜去哪兒玩鬧了。

  我微笑聽著,一邊給她抹背,一邊和她搭著話。

  突然間,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回頭瞧我,尷尬的問道:「媽媽、爸爸和好了嗎?」

  我搖搖頭。

  然後,她更尷尬了,訕訕道:「對不起,老公,我……」

  我吻了她小嘴。

  她稍微回應了我一下,便推開了我臉,問:「媽媽和爸爸到底怎麼樣啦?」

  我回道:「離婚了。」

  她愕了好一會,才說:「手續是今天辦的麼?」

  我點點頭。

  她翻起身,抱著我,說:「老公,對不起,在你最難過的時候,我竟然出去玩了。」

  我說:「沒事的,爸媽都挺平和的,我也沒怎麼難過。」

  她狐疑,不咋信。

  她把我按倒在床上,給我掖好了被子,又躺在我身邊,抱我胳膊,抱我脖子,一個勁的溫暖我。

  只是,才暖了十來分鐘,她就先睡著了。

  不過,我確實心中發暖,她太可愛了,太溫柔了。

  我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坐到窗邊,眺著窗玻璃外黑乎乎的夜空,在想媽媽。

  我雖已答應了媽媽,會送她回到那山村。

  只是,答應得很違心。

  若真送了媽媽回去,從此和我天各一方,我咋辦?

  從小到大,媽媽都是我的主心骨。

  我早已習慣了,活在媽媽的羽翼之下。

  媽媽的愛,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無法想像,缺失了媽媽的日子,會變成啥模樣。

  即使如今有了順玲,也遠未能取代媽媽的位置。

  我承認的,我就是個變態戀母狂。

  還是個懦夫,太害怕失去媽媽了。

  ……

  很快,就一周後。

  儘管我很不願意,但終究是從了媽媽,動身了,踏上回山里去的旅程。

  順玲也同行。

  當是旅遊也好,想看看後爹也罷,反正她硬要跟著來。

  因為她和我一樣,都無業。

  兩年前,媽媽被拐後,我發了瘋似的四處尋找,把工作丟了。

  當時是順玲陪著我,安撫我,讓我不至於瘋掉,也把工作丟了。

  我在心想,等送完了媽媽,回家後,就求父親把她安插進局裡,補償她。

  說回來。

  那大山很遠,那山村很偏。

  我們先是坐火車到省城,再坐客車到縣城。

  從地圖看,我們已走了95%的路。

  剩餘的5%,全是山路。

  這山路,沒有客車可坐,只有拖拉機、或者解放車。

  運氣還不錯,我們剛到不久,就有一台拖拉機要進山。

  我給司機塞了個大紅包。

  他就很熱情的招呼我們仨上車。

  拖拉機上,沒有座椅,沒有車篷,搖搖晃晃的開在崎嶇顛簸的山路上。

  初時,媽媽和順玲,都還挺有興致的張望著,這一路上的山林風光。

  但很快,就被顛得暈頭轉向了。

  那司機在前面,對我們笑說,在這季節進山,路況還算好的了。

  若是放在雨季,定叫我們吐一路。

  顛了小半天,這拖拉機總算載著我們,開到了鎮上。

  這小鎮,就是離那山村最近的市集。

  接下來的路,車軲轆是開不進去了。

  我甚至都不認為那是路,勉強能容兩人並行,兩邊都是亂石雜草、藤蔓古木、山崖峭壁。

  只能步行,或者騎騾子。

  媽媽和順玲,都是嬌生慣養的女人,哪能走那山路。

  幸好媽媽早有準備。

  媽媽把離婚後分得的積蓄,都全數帶了來,給自己做嫁妝。

  就在市集買了四頭騾子。

  多的那一頭,是用來馱飲食、草料的。

  這一路,預計要走個三兩天。

  我們仨在小鎮裡,歇了一宿。

  次日一大早,就騎著騾子進山。

  晝行夜宿。

  走到第三天,我們才發覺,迷路了。

  又徘徊了兩天,我們都生了絕望。

  這鬼地方,周圍都是一模一樣的山頭、密林,就算對著地圖看穿了眼,也辨不出我們所處的位置。

  乾糧夠多,就是飲用水不夠了。

  我們都是城鎮土著,壓根不知打哪兒尋水源。

  媽媽急得惶惶不安。

  順玲悔得罵罵咧咧。

  打從乘坐拖拉機那時起,順玲就有點後悔了,悔不該貪好玩,硬要跟著來。

  現在迷失在大山里,先是吃足了攀山涉水的苦頭,後又渴得嗓子冒煙,眼看就要死在這兒了,順玲就悔哭了,還不顧儀態,口不擇言,罵了幾句難聽的。

  罵媽媽是不知廉恥的淫婦,千里送屄,給野男人日。

  順口也罵了我,罵我是沒蛋的綠毛龜兒子,千里送母屄,給野爹日。

  媽媽被罵哭了,眼淚水「叭叭」的滴。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揍順玲的衝動。

  罵的再難聽也沒用,發泄了兩句,順玲就躲到了一塊大石頭後邊,獨自掉眼淚。

  我顧不得她,先安撫媽媽要緊。

  我把媽媽擁在懷裡,摩挲她腰間的痒痒肉。

  又捧著媽媽的臉,為她舔舐眼淚。

  一邊摩挲、舔舐,一邊說著,她想再嫁,只是為自己尋求幸福,是人之常情,絕不是淫。

  如此安慰了好一會,媽媽總算破涕為笑。

  淚痕未乾的嬌容,卻添新笑,好個梨花帶雨又帶晴的模樣,看得我眼直直的,脫口便說:「媽媽真好看!」

  媽媽飛了白眼,嗔道:「嘴花花,跟你媳婦說去。」

  我只笑笑,取來我的那隻皮水袋,給了媽媽,說:「這袋裡還有點水,您快喝了吧,別讓順玲看見。」

  媽媽掂了掂皮水袋,估摸就夠喝兩口,卻搖了頭,塞回我手裡,說:「媽媽不渴,你自己喝吧。」

  我說:「媽媽,我剛才舔了您的淚水,喝夠了。」

  媽媽一愕,又「噗嗤」一笑。

  我把水袋的塞子拔掉,遞到媽媽嘴邊,逼她喝了。

  她卻含在口中,咽了一些,沒全咽,雙手捧著我臉,朝我湊過來,親我嘴,把含著的水,渡入我口中。

  我怔怔的,心中激動莫名。

  記得少時,媽媽時常會和我親嘴巴。

  只不過,當我越來越長大,媽媽就再沒親過了。

  媽媽似乎對我的心情有所察覺,臉上也升起了一絲羞紅,隨即抬手推了我,叫我去看順玲。

  我心暗樂,媽媽害羞,說明媽媽對我的心意,是猜得透的,卻無任何指責,這代表的意思不言自明了。

  至少,媽媽是默許了我的戀母情愫。

  不過,想及現在的處境,我這心又輕鬆不起來。

  順玲默默坐在大石頭的背面,在抹眼淚。

  我本想舔她眼淚,可惜她早抹乾淨了。

  我便沒說話,只是坐到她身邊,把她腦袋按在我肩上。

  我們倆就這樣,靜靜的呆坐了一會兒。

  之後,我說:「我們可能會死,說啥也沒用了。這段時間,你別和媽媽鬧脾氣了,好嗎。咱們還是一家人,死後一起上路,也好作個伴。不然,怪寂寞的。」

  順玲默默點頭。

  於是,我扶著她起身,一起回到媽媽身邊。

  她羞於直視媽媽,細細聲的說:「媽媽,對不起。」

  媽媽大度的一笑,牽起她雙手,溫聲說:「傻孩子,媽媽沒生氣啦。」

  順玲仍是訕訕。

  媽媽便拉著她,坐到了一塊,身挨身的,說著貼己話。

  這才讓順玲輕鬆了下來。

  我瞧著她們總算和好了,心中也是一松。

  我們所處的位置,是一處比周圍稍稍平整一些的平地,地上的雜草亂石也較少。

  估計這地兒,是供山民歇腳的。

  所以,我們就不亂跑了,就停在此處,等人經過,就求助。

  只是,這大山實在是人跡罕至,也不知能否如願。

  至於尋找水源,我們早試過了,無果。

  我們再蠢,也知道水往低處流的常識。

  我試過了,特意找過一處稍微平緩些的懸崖,千辛萬苦、險象環生的爬到崖底,本以為能找到水。

  卻只見到了乾涸的石子河床,一滴水都沒有。

  是因為旱季吧,山溪都斷流了。

  於是,我們就只能趁早上,舔舔樹葉上的晨露,吊著一口氣了。

  ……

  此後幾天。

  我們仨的心情,慢慢平和了下來,反正一時半會渴不死,口糧也足夠,就安心等著吧。

  倒是,在這百無聊賴中,我對媽媽的氣味,生起了個齷齪的歪心思。

  畢竟是多日沒洗澡了,媽媽和順玲的身上,都積了味道。

  也說不上是臭味。

  而是一種有點難聞,又有點勾人的女性氣息。

  尤其是腿間之處,那兒所散發的味道,堪稱馥郁。

  就算不故意湊近了嗅,也是隱約可聞的。

  順玲的體味,好說,我一張嘴就給她舔了個乾淨。

  而媽媽的,就沒法弄了,沒水,單靠毛巾,是難以理清的。

  只是,這事畢竟涉嫌亂倫,不能直說。

  我左思右想,終於想到個可行辦法。

  就是藉口口渴,要飲媽媽的尿湯,飲完,就順口為她舔走那氣味……

  所以,這幾天,我就一直都在喝順玲的尿,以此讓媽媽有個心理準備。

  尿,可看作一種高濃度的鹽水。

  渴時喝尿,會變得更渴,死得更快,這道理我是懂的。

  不過,現在進水量太少,她們每次排尿,也就只有幾滴罷了,倒也無須害怕。

  我這一整天,都瞅著媽媽了。

  直到黃昏時分,媽媽才動起身,獨自往灌木叢那邊走去。

  我連忙跟了上去。

  媽媽回頭,邊走邊問我:「咋啦?」

  我撓撓頭,故作尷尬道:「渴,想喝點媽媽的那個。」

  這兩天,我都有喝順玲的尿,媽媽是知道的,故此也不多心,反而打趣道:「媳婦的還不夠你喝呀?」

  「當然不夠啊,就那麼兩滴。」

  說著時,我們已經繞到了灌木叢的後面。

  媽媽本以為是尿到杯里,但看我兩手空空的,別說杯,就是稍微像個盛水容器的東西都沒有,便想到了,我是想讓她直接尿我口裡。

  於是,媽媽羞了,抬手推著我說:「你個小壞蛋,想什麼呢!回去拿杯子!」

  「我們哪有杯子啊?」

  「那就用皮水袋。」

  「不行的,尿才那麼幾滴,進去了,就出不來了,都粘在內壁上了。」

  「……」媽媽很無語的瞪我。

  我懶得對接她的眼神,蹲下來,抬起手,就摸向她的褲腰帶,要幫她脫褲子。

  媽媽一驚,慌忙後退。

  我兔子跳,步步緊逼。

  媽媽背靠著一株老樹,退無可退了,認真道:「兒子,我是你媽媽!」

  我抬頭瞧著她,故作不在意的說:「媽媽,現在咱們這情況,顧不了那麼多了。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媽媽也覺得確實如此,只是心裡非常彆扭,雙手仍是緊緊護住褲頭。

  我又說:「媽媽,您閉上眼吧,就當我是別人。」

  媽媽依言閉上眼,可下一秒又睜圓了,嗔道:「笨蛋,別人更彆扭!」

  我左右想想,又說:「那、這樣吧,您就當是餵我吃奶,就像小時候那樣。」

  這聽得媽媽樂了,噗嗤一笑道:「傻兒子,小時候媽媽餵你吃這髒東西,你能長這麼大呀?」

  「媽媽,咱別管那麼多了好嗎,兒子都要渴死了。」

  媽媽無語白我,然後猶豫、掙扎,最後咬牙,瞪我,鄭重道:「臭兒子,你要記住咯,咱倆是母子,親的!」

  眼瞅著媽媽這一連串的小神態,可愛得要死,我都差點要笑出聲了。

  我強忍笑意,強作正經,點頭。

  媽媽閉上了雙眼,一副閉目待死的凜然樣。

  我試探著,撥開了媽媽捂褲襠的雙手。

  輕易撥開了。

  我暗暗一喜,趕緊扒了她的外褲,再扒她的內褲,都扒下至膝彎處。

  然後,就掰開她的雙腿,讓她劈腿站著。

  最後,我終於把頭湊了上去,鑽進腿間,臉向上仰著,貼上她的腿心之處。

  那雙美腿,滑膩溫軟的觸感,通通蹭在我臉上。

  那雙美腿的根處,沁人心脾的騷臭味,通通吸入我肺腔。

  我強壓心頭的悸動,想著先喝尿要緊,便用手指,輕輕掰開了那朵嬌花的花瓣,認準其中的尿眼,張嘴裹住了它。

  「媽媽,我準備好啦。」我含糊道了一句。

  媽媽是雙股顫顫的,當我臉蹭入她腿間時,她就開始顫了。

  應該是太刺激了吧,這事對於媽媽而言。

  媽媽就這樣閉著眼,顫著腿,久久沒平靜下來,尿也沒出來。

  我心想這樣乾等也不是事,便蠕動著舌頭,用舌尖撩弄起媽媽來。

  其實就是饞媽媽小穴里的味道。

  尤其是多日沒洗過,而積攢下來的小污垢。

  之前,我對著順玲的小穴,仔細推測過,那污垢的成分,主要是汗水蒸發後的汗泥,以及陰道分泌出的白帶。

  當然,還會滲有少量的尿漬。

  這三樣小東西混合在一塊,再加以體溫發酵……

  味道嘛,香甜是絕對談不上的。

  但因為性慾作祟,這種不太好聞的味道,吸入鼻子後,卻是叫人腦補成一種勾魂攝魄的淫靡氣息。

  而我對媽媽,不僅有著下流的欲望,更有奉若神明的崇拜之情。

  此時,得嘗女神媽媽最隱私的味道,可想而知,我心有多激動。

  媽媽慌了,慌忙推開我,紅著俏臉,似羞還惱的瞪著我,啐道:「小壞蛋你幹嘛!」

  我訕訕道:「我吃慣了順玲下面,一時沒注意。」

  媽媽還想說話,卻先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一聲笑。

  是順玲的笑聲。

  原來,她早已躲在暗處,偷看我和媽媽了。

  她那聲笑後,走了出來,朝我鄙視道:「老公,你這臭不要臉的,饞媽媽就饞媽媽唄,幹嘛拿我當藉口。明說就是了嘛,還怕媽媽藏著掖著不給你吃呀。」

  我很無語。

  而媽媽,就羞得捂了臉。

  捂臉後,才想起褲子沒穿好,慌忙又彎身拉上褲子。

  拉好了褲子後,就乾脆一轉身,躲到了樹幹後邊。

  順玲走到近前,擰著我耳朵,低聲罵了一句:「變態戀母狂!」

  我尷尬的笑了笑,細聲求她幫忙安撫媽媽。

  她左右是不滿,不過也沒拒絕,聽話去了。

  她是清楚我戀母的。

  之前媽媽失蹤的兩年時間裡,我難受得想死,是她一直陪著我。

  我心裡所想的,都跟她傾訴過。

  我沒探究過她是咋看待我這種變態的,反正她沒嫌棄我就成。

  過得一時三刻,她總算挽著媽媽,從那大樹後邊走出來了。

  她笑吟吟的朝我招手,說:「老公,快過來,媽媽要餵你喝尿呢。」

  我心一喜,連忙跳了過去,一骨碌跪到媽媽跟前,抬手就要扒媽媽的褲子。

  媽媽一語不發,滿臉的羞意,紅彤彤的,賽過了桃花。

  順玲笑罵道:「這個臭不要臉的臭老公,喝那髒東西,比喝仙水還積極咧!」

  連媽媽都被逗笑了。

  我笑道:「這話有毛病,媽媽的尿湯,對我來說就是仙水……小玲你的,也是仙水。」

  順玲眼波流轉,嘻嘻的壞笑道:「是你自己說的啊,媽媽作證,就算出了這個鬼地方,我也要天天餵你仙水喝!」

  我只是隨口一「嗯」,就迫不及待地鑽進了媽媽的雙腿間,含住了媽媽的腿心之處。

  縱然是被順玲勸服了,媽媽此時仍是羞得無所適從。

  她雙手放在我腦殼上,想推開我。

  雙腿也是夾緊我的臉,想制止我。

  不過,終究是半拒半迎合的從了我,任我在她胯下親昵。

  她嬌聲吩咐道:「小壞蛋,不許動你那壞舌頭哦。」

  順玲也拍了我頭,說:「笨蛋,先別動啦,媽媽會尿不出來的。」

  我「哦」了聲,依言不動了,只緊緊裹住媽媽的尿眼。

  這次只等了片刻,便有連成一串的尿珠滴入我口中。

  那既咸且苦還澀的味道,迅速在我口中蔓延開來。

  我本就口渴,驟然被那咸苦味入侵,便更覺喉舌難受了。

  我生生忍耐著,絕不能讓她們看出,渴時喝尿是有害的。

  幸好,媽媽的尿很少,估計就三兩口吧,完事了。

  順玲瞥著我,對媽媽笑眯眯的說:「媽媽,這個尿壺兒子好用吧?」

  媽媽「噗嗤」一笑,輕輕擰了她嘴巴,嗔道:「不許瞎說,難聽死了。」

  我懶得搭話,因為我要打鐵趁熱,趁機把媽媽下面的騷臭味,盡數舔入肚裡。

  媽媽享受著腿心處的騷動,漸漸泛起了情慾,腿都有點軟了。

  我能感受到,媽媽的體重,分出了一部分,壓在了我的臉上,讓我能更貼切、更緊密的舔吃那朵嬌花玉蕊。

  我心中詫異,真不知道順玲剛才是怎麼勸服媽媽的,居然就這轉眼間,就能坦然接受我的口舌侍奉了。

  其實也不複雜,順玲說動媽媽的理由,就那兩個。

  其一,單純的舌舔小穴,離亂倫還有十萬八千里。

  其二,媽媽的小穴,已有了一股濃郁的騷臭味,讓兒子舌舔,只單純是為了清潔、去臭。

  此外,還有一點是順玲也不清楚的,就是媽媽有點擔心,若是找到了那村長,被他嫌棄體臭,那可不妙。

  不過,這理由,媽媽絕不會說出口。

  若是說出來,讓兒子誤以為,媽媽是為了討好那個「野爹」,才肯餵兒子吃小穴,那可就羞死人了。

  媽媽自己倒是覺得,這一半是為了清潔下身,一半是為了滿足兒子的戀母癖。

  所以,既然理由如此充足,又不算是亂倫,媽媽就把心一橫,豁出去了。

  ……

  過了兩天左右逢源的好日子之後,就到頭了。

  這左右逢源,當然是指,我輾轉在媽媽和順玲的身下,嘗盡了她們那神秘而迷人的味道。

  至於「到頭」嘛,意思是,我們終於等到有人路過了。

  這日,是我們進山的第九天。

  媽媽和順玲都是喜極而泣,逃出生天的喜悅,把她們都感動哭了。

  那個路過的人,是個郵遞員。

  他是個精瘦的老頭子,牽著一頭驢子,驢子背上馱著飲食、信件袋,要去的地方,正好也是我們仨的目的地,石子坳村。

  他說,我們仨運氣真不錯,正好遇著他每兩月一次的進山送信。

  若是遲個幾天,我們就得在山裡苦熬兩個月了。

  熬不熬得到他再次進山,很難說。

  他問我們去石子坳是幹嘛。

  媽媽回答,去尋夫,村長莘長征是她丈夫。

  他認識莘長征,因為每次去送信,都有寄給村長的公文。

  他打量著媽媽,哈哈笑道:「老莘真是艷福不淺吶。」

  把媽媽聽臉紅了。

  把我聽不滿了,心裡暗罵山里人真是無禮。

  之後,我們騎著騾子,跟著那老頭郵遞員,走了兩天的山路,終於到了一處開闊平坦的谷地。

  山林環繞之間,夾著一片長條形的平整谷地,當中一條玉帶般的小河流淌而過,河兩邊坐落著一間間土屋瓦房,偶爾雞犬之聲相聞。

  我們久處荒無人煙的野山老林,如今驟然得見這一處炊煙四起的小村落,都不禁有種進了世外桃源的喜悅感。

  一進谷口,媽媽就認得路了,開心的笑了起來,策著胯下的騾子,當先走到了前邊,為我們引路。

  我和順玲都快速跟上。

  老頭郵遞員要送信,也跟著來。

  那村長家,離谷口不遠,就幾百米的樣子。

  我們騎著騾子走了半會兒就到,就在路邊。

  這宅子,占地大而簡陋。

  那格局是仿古的四合院,二進的,分為外宅和內宅。

  不過,整體上卻是粗陋不堪。

  外牆全是夯土牆。

  土牆不高,從外面可見裡面的房屋建築,也儘是夯土房。

  就是泥巴做的,肉眼可見的渣。

  倒是,這宅子的正前方,立著一面高大的牌坊,上書「長征英雄故宅」。

  聽媽媽說過,當年有一隊長征戰士,因為迷路,誤入了此處。

  那個莘長征的爺爺,因為嚮往革命,就加入了隊伍,後來還死在了征途中。

  我打量著那牌坊,心想,這玩意絕對不是政府授意修建的。

  肯定是那個莘長征出於齷齪的心思,擅自修的。

  還有「莘長征」這名字改的,說不是為了自抬身價,我都不信。

  就在我暗暗鄙視時,那老頭郵遞員已經叫了門。

  來開門的,是個瘸腳小伙。

  老頭郵遞員迎上去,邊掏出信件,邊問他:「你家老爺不在家?」

  那瘸腳小伙順手接了信件,卻沒回話,因為他在看著媽媽發愣。

  媽媽微笑對他說:「二柱子,你這是怎麼啦,不認得我啦?」

  他聽了,才回了神,慌忙跪下地,給媽媽磕頭道:「給太太請安。」

  媽媽隨手向上一擺,說:「起來吧。」過後又問:「老爺呢?」

  那二柱子起身回道:「老爺一大早就出門了,小的不曉得他去哪兒了。」

  那老頭郵遞員笑呵呵的拍了二柱子,說:「還不快請你家太太進屋,讓太太在路邊干站著,你家老爺回來,罵不死你。」

  那二柱子一聽,卻是有點猶疑,一咬牙,才大開了兩扇門板,請媽媽進宅。

  他那反應,看得我心有不安,怕是媽媽的這個新家,情況有變了。

  媽媽先介紹了我和順玲。

  然後,那二柱子領著我們仨,一起進了前院。

  我們帶來的那四頭騾子,算是媽媽的嫁妝,也牽入了院來,拴在牛欄里。

  這前院占地很大,空落落的一大片空地。

  我估摸著有一整個籃球場大小了。

  正北邊是一間大屋子,該是正廳。

  東邊是一排小屋子,估計是住人的。

  都是破破爛爛的夯土房。

  西邊是養畜牲的牛欄、雞舍,還有個茅廁、糞坑。

  這一整個前院,空氣中都飄蕩著人畜糞便的臭氣。

  我暗暗皺眉,就這麼個居住環境,豈能住得舒服?

  我往那正廳背面的後院望了望,心想,那後院的環境應該會好點吧。

  二柱子沒帶我們進後院,甚至連正廳都沒進,只引我們進了東邊的一間小偏房裡坐著,又送上三杯清水,然後就沒了。

  媽媽不蠢,當然也猜得到家中情況有變,便開口問了他。

  他解釋說,現在家裡的當家太太,是麥娘。

  麥娘可不喜歡媽媽,若是得知媽媽回來了,肯定要跑出來攆人。

  二柱子招待我們進來坐,已是冒著開罪當家主母的大風險了。

  若非媽媽以前待他實在太好了,他可不敢瞞著麥娘,招待媽媽。

  媽媽嘆了氣。

  那二柱子又說:「太太,您甭愁,等老爺回來,一定為您做主,趕下麥娘,讓您做回主母。」

  媽媽輕輕一笑,說:「謝謝你,二柱子。好啦,你去忙你的吧,別讓麥娘瞧出蹊蹺。」

  那二柱子走得一步三回頭的,快要邁出門檻時,又突然折了回來,跪到媽媽跟前,兩眼濕濕的說:「太太,奴才求您啦,這次回來,就別再走啦……您上次走後,我都哭死了。」

  媽媽抬起玉手,摸著他頭,溫聲道:「傻孩子,放心吧,我不會再走了。」

  那二柱子一聽就笑了,朝著媽媽一連磕了十幾個頭,邊磕邊說感激的話。

  待他離開後。

  順玲好奇的問了媽媽,為啥他會這麼愛戴媽媽。

  媽媽說,這家裡的人都挺刻薄的,獨媽媽一個是和藹可親的,所以特別能得人心。

  我對媽媽能不能得人心不咋在意,反而很在意那個什麼麥娘是何人。

  媽媽說,她原本是莘長征的老婆,後來莘長徵得到了媽媽,就立即把她休棄了。

  不過,她死皮賴臉的賴在家裡,賴著莘長征,不肯回娘家。

  再後來,莘長征和她藕斷絲連,就讓她做了妾室。

  這可把我聽得目瞪口呆,咱們新社會,早已經是一夫一妻了,豈能再有這種破事?

  媽媽笑道:「傻孩子,這只是入鄉隨俗啦。外面的新風氣,吹不進這大山里,是沒辦法的事。大山里還有著很多舊俗呢,大體和舊社會差不多吧。你剛才也看見啦,那個二柱子就是舊社會的家奴,給主人磕頭請安,磕得一絲不苟的。」

  「可是……不說那個家奴,我只說丈夫不忠,媽媽您不會生氣嗎?」

  媽媽搖了搖頭,回憶著說:「剛到這裡時,媽媽只是被拐賣來的,只想活下去,哪會想忠不忠。後來,不知不覺的,就融入這裡了,認同這山裡的規矩。老爺是個有能力的男子漢,他要娶三妻四妾,我也不反對。」

  我很愕,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媽媽露出笑意,笑得有點得意的說:「不過呢,大婦必須讓我做。不然,我可不饒他。」

  我默默無話,心下在不住的哀嘆,那個挨千刀的村長,區區一個山溝溝里的死窮鬼,到底何德何能,使媽媽這麼死心塌地?

  順玲對此也是愕然,只是不像我愕得說不出話。

  她調侃媽媽道:「那村長是村裡的土皇帝吧,媽媽這是想做皇后娘娘?替他打理後宮?」

  媽媽被逗樂了,噗嗤笑道:「土皇帝什麼的,就誇張啦,他最多就是個土財主吧。就像舊社會的那種地主老財,成天沒個正事干,一味的好色,收幾個婦女在家養著,挺正常的。」

  順玲苦笑道:「您喜歡這種爭風吃醋的生活呀?」

  媽媽搖了頭,一會又說:「我是喜歡那熱鬧。你一城市女孩,打小在新社會生活,不懂這種舊式家庭。」

  「那您給我說說嘛。」

  「唔,行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原來,這個村長家的內宅里,原本生活著多達五位女眷,個個都是村長的性伴侶。

  一位妻子,即是媽媽。

  兩名伺候媽媽的貼身婢女,也是通房丫鬟。

  兩名妾室,其一就是那個麥娘。

  這一妻二妾,白天聚在一塊兒嬉鬧,情如姐妹。

  晚上就各自使出渾身解數,勾引村長,爭風吃醋。

  當然,眾人中媽媽的姿色最為出眾,又是正室夫人,最得村長寵愛。

  說著時,媽媽臉上的神色,是頗為自得的。

  仿佛,能得那個所謂的「恩寵」,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

  這可把順玲整無語了,眼神很無奈的看著媽媽,仿佛要重新認識媽媽一樣。

  媽媽好歹是在新社會活了半輩子的新女性,一夫一妻的理念,理應深刻腦中才對,咋變成這種自甘墮落的舊式小女人?

  媽媽當然猜得到順玲的心中所想,不過並無往深了解釋,只是笑意盈盈的說:「小玲,你不用多想,只需知道,我喜歡這裡的生活,就夠啦。」

  之後,媽媽伸手來,抹平我緊皺的眉頭,對我笑道:「小笨蛋,別瞎擔心啦,媽媽沒有委屈自己,媽媽喜歡這裡,媽媽在這裡會過的很好的。」

  我咬著牙點頭。

  ……

  直到天色入黑,那莘長徵才回到家來。

  他一進門,就看見了,牛欄那邊多了四頭騾子。

  而那個二柱子,就立即跟他說了,媽媽回來的事,那四頭騾子就是媽媽帶來的嫁妝。

  莘長征一聽,頓時喜出望外,邁出腳步,正想去看媽媽,一解相思之苦。

  他是很喜歡媽媽的,因為媽媽不僅膚白貌美,還溫柔典雅,高出村婦好幾個檔次呢。

  但轉念一想,卻是遲疑了。

  他左右想想,決定給媽媽一個下馬威,讓媽媽知道,他這英雄故宅,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於是,他去了前廳,叫二柱子去傳喚媽媽。

  二柱子一瘸一瘸的跑到我們所在的偏房外,喊道:「太太,老爺回來啦。」

  媽媽早就等急了,這一聽,只對我和順玲打了聲招呼,就蹬蹬跑出去了。

  順玲對我苦笑道:「真不知道那個村長哪來的魅力,把咱媽媽迷成那樣。」

  我嘆氣,無奈道:「是被灌了迷魂湯吧。」

  另一邊,媽媽興沖沖的跑進前廳,看見莘長征閒坐著飲茶,便喜道:「老爺,妾身回家啦。」

  那莘長征故作高冷道:「這是你家?你回的什麼家?」

  媽媽心知他是鬧脾氣,也不在意,從身上掏出一本離婚證,走過去遞給他看,笑道:「你看。我上次回城,只是為了離婚,好安心嫁給你,一輩子做你莘家媳婦。」

  這話其實半真半假,媽媽也是有小心思。

  當初被軍警解救出來,媽媽雖然寬恕了莘長征,但離開大山卻無猶豫。

  只不過,回到城市的家後,卻是日漸後悔了。

  父親仍是老樣子,公而忘私,從不著家。

  兒子也早已成家立室,雖說不上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但終究不能終日陪著她。

  回到城中的這個家,就像回到了冰窟,只有寂寞和冰冷。

  於是,媽媽就情不自禁的懷念起大山裡的另一個家了。

  失去了,才知珍惜。

  大山裡的家,雖然條件不太好,但熱鬧啊,有姐妹們的陪伴,有丈夫的寵愛,把媽媽的心塞得滿滿當當的,溫暖又充實。

  還有一點是媽媽羞於啟齒的,就是莘長征的大壯雞,能把媽媽的玉體,也是塞得滿滿當當的,充實而幸福。

  所以,兩相比較之下,媽媽最終下定了決心,和父親離婚,離開城市,返回山里,找回自己的幸福。

  那莘長征聽了媽媽的貼心話,又看了離婚證,頓時喜上眉梢,要給媽媽下馬威的心思,早丟出屋外去了。

  他伸手一拉,便把媽媽拉入了懷中,抱著媽媽一頓親,又把大手摸入媽媽的腿間,嘿嘿浪笑。

  媽媽任他胡為,只是小鳥依人似的,依在他懷裡,攬住他脖子,撅著小嘴問道:「老爺,聽說你讓麥娘做回大老婆了?」

  那莘長征聽了,便笑道:「吃醋啊?」

  媽媽白他,嬌笑著說:「我不吃醋……才怪呢!」

  那莘長征哈哈大笑,摸在媽媽腿心的手,越加放肆了,都開始扒褲腰帶了。

  媽媽羞答答道:「好人,別在這兒弄,祖宗都看著呢。」

  這裡是正廳,廳上放在供桌,桌上供奉著祖宗神位。

  那莘長征淫笑道:「怕啥,我這是給莘家開枝散葉,是大好事,祖宗還巴不得看呢。」

  他久別又重逢媽媽,此刻正是肉慾上頭,啥都不管了,只管開干。

  在旁伺候的二柱子,見此場面,便自動自覺的走出門口,關緊了兩扇門板,然後就站在門外守著。

  媽媽拗不過莘長征,兼且她自己也是情慾加身,便欲拒還迎的,任由莘長征扒了她褲子,插手在牝中戲耍。

  那莘長征耍了一會牝穴,抽出來,抬起來,把那粘滿手指的瑩瑩水光,抹在自己的嘴邊,又抹在媽媽的櫻唇上,笑道:「真美味!」

  媽媽情慾浮動,俏臉泛紅,把他的手指吮在口中。

  又用手摸入他的褲襠之內,去握住了那支烙鐵似的大雞巴。

  媽媽此時的心情,除了渴望他的大雞巴之外,還甚有點慶幸的小心思,慶幸這些天來,都有兒子給清潔小穴。

  否則,怕是此時一脫褲子,那股濃重的騷臭味,就惹莘長征嫌棄了。

  但這麼一想,似乎又有點對不起兒子。

  讓親兒子用口舌清潔下身,去討好後爹,去迎接後爹的雞巴,真是羞死人了啊。

  想及這一點,媽媽的臉色,便越發紅潤了。

  莘長征見了媽媽這個樣,就哈哈笑道:「怎麼的,你個小淫婦,下了山一趟,回來還學會害羞了?」

  「混蛋,不許說我是淫婦!」媽媽羞惱,吐了他手指,湊近他臉,咬了他嘴皮。

  那莘長征便趁勢啃住媽媽的嘴巴,又纏住媽媽的香舌,吮吸那檀口之中的香津蜜液。

  媽媽熱情的回應著他,不停的往他嘴裡吐口水,吐得不亦樂乎。

  過得一會,莘長征喝夠了,便將媽媽放下地,叫媽媽趴在桌上,撅起屁股。

  他扒了自己的褲頭,只扒下到膝蓋處,就迫不及待的,去抓住了媽媽的屁股。

  那兩瓣豐滿又柔軟的臀肉,抓在手中揉捏的手感,實在是太好了。

  媽媽回頭飛他白眼,嫵媚的喚道:「老爺~」

  「騷貨等不及啦!」莘長征哈哈一笑,照著媽媽的豐臀,甩手一拍,拍起了重重肉浪。

  「混蛋!」媽媽嗔叫一聲,叫聲顫顫。

  那莘長征一手扶著大陽具,另一手掰著媽媽的臀肉,尋見腿心處,對準那道肥美的穴縫,把陽具扎了入去。

  「撲哧。」這是棒入水穴的響聲。

  「啊唔~」這是媽媽猛然被刺的嬌呼。

  之後,便是旖旎滿屋的嬌喘聲,低沉難聽的牛喘聲。

  莘長征的大雞巴是甚為出眾的,不過續航能力卻不算離譜,況且他也不會故意放慢速度,或者延遲爆發,去討好女方。

  他日女人,從來都是為了自己爽快的。

  所以,抽插個四五分鐘,就痛快的射在了媽媽體內。

  不過,媽媽倒是滿足壞了,一副被日壞了的力竭樣。

  因為,莘長征的抽插,是從頭到尾都用盡全力的,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每分鐘至少進出小穴60次,而且次次都幾乎全根沒入。

  如此高強度的抽插,還持續了至少四分鐘,莫說媽媽就像被日壞了,就是莘長征自己,也累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願動彈。

  之後,兩人歇不一會,那屋門卻突然被打開。

  先進來了一個女人,就是那個麥娘,她嘲笑道:「哎喲,好秀娘一回來,就纏著老爺搗洞啦。」

  媽媽羞得想哭,慌忙拉上了褲子。

  然後又進來了那個二柱子,他說:「老爺,是二太太非要進來的,小的不敢攔著。」

  莘長征也不在意,反而對他招招手。

  那二柱子便連忙走了過去,扶他起來,坐上了椅子。

  然後,二柱子就跪在他跟前,埋頭為他吮雞巴。

  把那粘滿了雞巴的淫液,舔吃了個乾淨。

  不說舔雞巴。

  卻說那麥娘,她也心知莘長征最寵媽媽,聞訊就立即趕來了,生怕自己的大婦之位再次被搶了去。

  而媽媽穿好了褲子後,就滿臉笑意的迎上那麥娘,想牽起她手敘話。

  可麥娘並不領情,不著痕跡的躲過了媽媽。

  麥娘往供桌上的祖宗神位瞧了瞧,對莘長征說:「老爺,你沒忘吧、當日在祖宗面前說過的話?」

  莘長征這一聽,頓時尷尬了。

  媽媽雖不明就裡,但也心知不好,這麥娘是明顯是來者不善。

  媽媽心中難受,當初她對麥娘親厚、有情義,視她為好妹妹,她怎能如此恩將仇報?

  媽媽嘆息,問莘長征道:「老爺,你說啥啦?」

  莘長征支支吾吾的。

  麥娘見此,便替他說:「當時,你拋棄了老爺,回去找你那野老公、野種,老爺就在這兒說過,你這個淫婦,一定不得好死。」

  媽媽很想反駁,那不是野老公,更不是野種,反而莘長徵才是野老公。

  但媽媽不敢說出口,生怕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媽媽有話不敢說,又不見莘長征幫口說話,便委屈得掉眼淚了。

  這讓莘長征見了,倒叫他心疼起來。

  他對麥娘說:「你個多嘴玩意,滾回後院去。」

  這不是罵她,莘長征說話就這樣,粗魯慣了。

  麥娘沒有在意,反而接著說:「老爺,男子漢說話,一口唾沫一口釘,何況咱莘家列祖列宗都親耳聽著呢。」

  她說著時,還對著那張供奉祖宗神位的供桌,挑了挑下巴。

  鄉下人都敬重祖宗,在祖宗面前說過的話,真不好當放屁。

  當日,媽媽被解救下山,莘長征確實氣得七竅生煙,就在這廳堂里,當著祖宗的面,咒罵了一頓重話。

  只不過,莘長征也確實很喜歡媽媽,當日的氣,早就消散了,只剩得相思。

  而且,日子越長,就相思越重。

  都怪山里村婦太不爭氣了,一個丑過一個,使他對媽媽的惦念,轉移不到新人的身上去。

  他左右想,總算想到個堵人嘴的辦法。

  他撥開了伏在他胯間吮屌的二柱子,站起來,一步走近媽媽,抬手狠扇了媽媽一巴掌。

  媽媽都懵了,捂著臉,委屈巴巴的瞪著他。

  他卻說:「臭淫婦,跪下!向祖宗磕頭認罪。」

  媽媽懵了片刻,突然就想通了。

  這認罪什麼的,潛台詞其實是「兒媳婦向祖宗認罪」。

  媽媽在心中喜道,這是老爺在幫著自己呢。

  於是,媽媽便乖乖的朝那供桌跪下了,磕著頭說:「不孝兒媳張日秀,給列祖列宗磕頭啦,求祖宗原諒。」

  莘長征見到媽媽如此乖巧,不免高興,笑道:「好,小兒媳這麼乖,祖宗肯定是原諒了。」

  另一邊的麥娘,原本看見媽媽被扇耳光,還挺歡喜的。

  可接著這一幕,讓她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樣。

  她冷冷道:「祖宗可不會說話,老爺愛咋說都成吧。」

  莘長征滿臉不快,瞟著她說:「你是想說,是我曲解我爸我媽、我爺我奶的意思了?」

  那麥娘嚇了一激靈,慌忙擺手說:「不是、不是。」

  她也自知遠遠比不上媽媽,更不可能取代媽媽在莘長征心中的地位,之所以巴巴的跑來為難媽媽,能攆走自然好,但更多只是想趁機損一損媽媽罷了。

  她心下吃醋,酸酸的,但總歸不甘心,這麼輕易就饒了媽媽,於是又硬起臉說:「老爺,我也覺得祖宗會原諒秀娘,但哪有隨便磕個頭就原諒的啊。老爺,你想想嘛,兒女犯了錯,哪有不罰的?」

  莘長征聽了,也覺得有理。

  他看向了媽媽,媽媽那滿月似的豐臀,總是那麼吸睛。

  媽媽自然能察覺到他在看哪兒,便羞了,細細聲說:「妾身認罰的。」

  莘長征「嘿嘿」的淫笑。

  那麥娘對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便先一步發話:「老爺,咱們先說好哦,打屁股是你的愛好,不是祖宗的懲罰。」

  媽媽幽幽的瞥了她一眼。

  那莘長征更是不耐煩道:「你到底想咋樣就直說吧。」

  那麥娘便說:「我覺得,罰她給祖宗跪個十天十夜就差不多了。」

  「滾你個臭婆娘,你他媽想弄死她,我先弄死你!」

  「咋還急眼了呢,你心疼她,減點就是了嘛。」

  「那就跪個一夜得了。」

  「這減太多了吧。」

  莘長征冷冷道:「多嗎?」

  那麥娘自知說到頭了,再說就真惹他生氣了,便無奈說:「老爺說不多就肯定是不多了。」

  雖然是受罰,但莘長征是心向媽媽的,這讓媽媽心中發暖。

  之後,媽媽朝著供桌跪了下來,又脈脈的瞧著莘長征說:「老爺,妾身會乖乖認罰的。」

  莘長征挑著媽媽的下巴,俯身親了媽媽的櫻唇,笑說:「好,這才是我莘家的好媳婦。」

  這話聽得媽媽心花怒放,不由得羞澀的一笑。

  但那麥娘,就聽得甚堵心了。

  她嫁給莘長征快十年了,從未被莘長征誇過一句「好媳婦」,實在心酸得緊要。

  她好不容易壓下了醋勁,走過去拉著莘長征的手,說:「我的大老爺喲,還纏著秀娘幹嘛呀,咱們回後院吧。」

  媽媽咬牙瞥了她一眼。

  莘長征被麥娘拉著走,走了幾步,卻對那二柱子吩咐道:「二柱,你去給太太墊膝蓋,用屁股墊。」

  那二柱子聽了,心中暗暗興奮,說:「是,小的遵命。」

  於是,那二柱子就走近到媽媽的旁邊,趴到地上,請媽媽挪身,雙膝跪在他的屁股上。

  媽媽依言,把膝蓋挪到那二柱子的臀上。

  那臀肉又厚又軟,跪在其上,確實舒服多了。

  媽媽回頭瞧向那莘長征,感激道:「謝謝老爺。」

  那莘長征說:「好媳婦,好好給祖宗跪著,明兒一大早,我來給你洗塵。」

  「嗯!」媽媽點頭一笑,笑得甜甜的。

  那麥娘看得膩歪,強拉著莘長征,趕緊走出門去了。

  ……

  我和順玲,一直在前院的小偏房裡呆著。

  這偏房面積約有個10平方吧,說小也不小了,但陳設簡陋得很。

  就是一間灰黃灰黃的夯土房,加一個頂蓋,壘一張坑床,放一套桌凳,就沒了。

  媽媽離開前,叮囑過我們不要亂走動,乖乖呆著就好。

  這個莘家,看著是粗鄙簡陋,但在山裡算是大戶人家了,男女避嫌的傳統規矩還是很講究的。

  尤其是入黑之後,客人就更不許四處走動了,否則可能會按賊辦。

  所以,我們就一直乖乖呆著。

  直到有個叫狗剩的男僕,給我們送來了晚飯。

  這晚飯就是兩個饅頭、兩塊蒸紅薯,加一小碟鹹菜。

  山里窮,我們對此都有所預料,故也沒嫌飯食差。

  我反而好奇媽媽正在幹嘛,便問了那個狗剩。

  那狗剩倒也直說了,媽媽正在前廳罰跪。

  他說完後,見我們都是一臉驚愕,就多解釋了兩句,說他家老爺最寵媽媽了,原本是不想罰媽媽的,但為了堵住其他姨太太的嘴,才不得不罰的,而且媽媽膝下墊了肉墊子,不會很痛的。

  我和順玲對視一眼,都默默不語。

  那狗剩走了。

  我拿起個饅頭,默默吃著。

  順玲也吃,邊吃邊安慰道:「沒事的,媽媽不是早說過了嗎,在別人看來,媽媽畢竟是拋棄家庭,大概是要受點罰的,罰過就沒事了。」

  我「嗯」了聲。

  之前,我們都聽媽媽說過了,這莘家是個傳統家庭,人多口雜,就算再得寵,但為了服眾,犯了錯是免不了要受罰的。

  過了許久,那個狗剩又來了,是來收拾碗碟的。

  我心裡擔憂媽媽,就問了他,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媽媽。

  他猶豫了片刻,便答應了。

  因為那前廳本就是會客之用的客廳,不屬於內宅重地,帶我過去看一看也沒什麼。

  那狗剩先把碗碟端了去廚房收拾,然後再回來,引我和順玲去了前廳。

  這前廳,其實就是一間大一點夯土房,同樣是灰黃灰黃的。

  不過其中擺放的家具,倒是稍微精緻一些。

  最裡面擺著一張高大的供桌,桌上供奉著祖宗神位。

  供桌前,放著兩張交椅。

  再前點,是一左一右兩排的八仙椅。

  媽媽就跪在那張供桌前,其身下,果然墊了肉墊子,就是那個二柱子。

  只是,卻不是墊膝蓋,而是墊屁股。

  那是個啥姿勢呢?

  反正怪怪的,不雅觀。

  應該叫做顏面騎乘吧。

  那二柱子面朝上,躺在地上。

  而媽媽,就分開雙腿,騎坐在那二柱子的臉上。

  當然,媽媽的雙膝,確實是觸著地面的,確實可以算是跪。

  不過,說是跪,倒不如說是鴨子坐。

  雖說能夠輕鬆許多,但也未免太便宜那臀下的二柱子了。

  我和順玲一進來見了,都不禁怔住了。

  媽媽聽見動靜,便回頭來看,看見是狗剩帶著我和順玲來了。

  媽媽神色有點羞意,卻強作鎮靜的問:「你倆怎麼來啦?」

  順玲嘻嘻一笑,調侃道:「媽媽在罰跪,兒子、兒媳來看看熱鬧嘛。」

  媽媽噗嗤一笑道:「臭丫頭,仔細媽媽擰你嘴。」

  我吶吶的問道:「媽媽累不累?」

  媽媽搖頭,瞥了瞥身下的肉墊子,強笑道:「傻孩子,媽媽沒事,累也是他累。」

  那狗剩走到媽媽的近前,喜哄哄的說:「太太,輪到奴才給您墊屁股啦。」

  說著時,他已經蹲下來,拍了拍那個二柱子,叫他騰位置。

  媽媽白了他一眼,又偷偷瞥了我,不說話,也不動身。

  我心想,在我和順玲的眼皮子底下,媽媽羞怯了。

  順玲卻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趕緊攙住了媽媽的藕臂,拉著她起了身來。

  趁此空檔,那狗剩連忙拉開了二柱子,自己躺到媽媽兩腳間的地面。

  順玲瞥著那狗剩一臉期待的面色,對媽媽嘻嘻笑道:「媽媽,要不先歇一會,再坐他臉?」

  「不許瞎說!」媽媽有點羞惱,指了指供桌上的神位,嗔怪道:「列祖列宗看著呢,媽媽是罰跪!不是坐臉!」

  「好吧。」順玲偷著笑,攙著媽媽,讓她緩緩坐下,玉臀坐到了狗剩的臉上。

  那個二柱子,就趴在旁邊,揉著被坐麻了的臉部。

  媽媽莞爾,對他笑道:「先去吃點東西吧,好好歇會。」

  「是,太太。」那二柱子爬起了身,告辭走出門去了。

  之後,媽媽又問我和順玲:「你們吃了嗎?」

  順玲回道:「早吃啦,就是不咋好吃。」

  媽媽笑道:「山里條件肯定比不上城市,你們忍耐著點。過些天,等有人下山,你們就跟著回去吧。」

  順玲點著頭說:「那是,肯定得有人帶路。在深山老林里迷路,乾耗著等死,那種感覺太可怕了。」

  我沒和她們搭話,只默默的望著那供桌上的幾塊神主牌,全是寫著「莘門」的。

  那些神主牌,就是媽媽口中的「列祖列宗」。

  我在心中澀澀的想著,媽媽不再是我陳家的人了,而是這莘家的媳婦了。

  順玲陪著媽媽閒聊,聊著聊著時,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雖然旁邊有椅子,但媽媽在罰跪,順玲哪好意思坐,就乾脆坐地上了。

  於是,我也坐到了地上,陪著她們嘮嗑。

  又幫著媽媽按摩腿腳。

  雖然媽媽的臀下墊著肉墊子,但曲著腿跪久了,終究有些麻。

  順玲也幫忙按摩。

  一邊聊,一邊按。

  媽媽被罰跪野爹家的祖宗,前夫的兒子和兒媳,卻幫著媽媽按摩跪麻了的腿腳……這讓我心中有種微妙的恥辱感。

  ……

  夜深了些。

  順玲困了,媽媽就勸了她回去睡覺。

  我不困,仍留著陪媽媽。

  媽媽早已跪累了,腿腳麻得緊要。

  我一直在給她按摩著腿腳,也不咋好使。

  我心疼道:「媽媽,您就偷偷歇會兒吧。」

  就連那個做著肉墊子的狗剩,都出言勸媽媽偷懶一會兒,現在夜深了,不會有人來的。

  媽媽卻愣是不肯,還堅決的說:「在祖宗面前,不容兒戲。你們不許再說了。」

  我心悲嘆,這媽媽恐怕滿腦子都是「莘家孝媳」的自我認知吧。

  我沒辦法,只好接著給媽媽按摩腿腳,用盡力氣的按。

  就算沒啥大用,能幫輕一點是一點也好。

  又過得一時三刻,我這雙手酸得無力了。

  媽媽揶揄道:「知道累了吧。」

  我翻了白眼,沒好氣道:「兒子幫不了您,您還很開心是嗎?」

  媽媽笑道:「傻孩子,媽媽一個人受累就夠啦。你就甭摻和啦,快回去睡吧。」

  我搖頭,左右不肯走,要陪著媽媽。

  媽媽也不勉強,就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我說著話。

  又過了不知多久,那個二柱子回來了,給狗剩替了班,當媽媽臀下的肉墊子。

  狗剩出了去不久,又折回來,還捧著一碗稀飯,給媽媽吃的。

  媽媽吃不完,剩下半碗,餵我吃了兩匙,但我沒啥胃口。

  媽媽就把剩餘的,給了狗剩吃。

  給之前,還往碗裡吐了兩波口水。

  狗剩接了那碗稀飯,歡天喜地的灌入自己口中,三兩下就吃光了。

  這可把我看懵了。

  通常往別人的飯碗裡吐口水,是侮辱吧。

  但看那狗剩的歡喜勁,這顯然是賞賜才對。

  那狗剩見了我的懵逼樣,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告退出去了。

  媽媽也有點臉紅,向我解釋說,他們都是小變態,特別愛吃女主人的口水。

  那正在媽媽臀下做著肉墊子的二柱子,適時插口道:「對對對,咱家幾個奴才都特別饞太太的味道。」

  媽媽噗嗤一笑,嚇唬他說:「二柱,不許你多話,仔細老娘拿襪子塞住你嘴巴。」

  那二柱子聽了,非但沒被嚇住,反而一臉的嚮往之色。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些個男僕,其實都卑微的愛慕著媽媽。

  只是不知道,那個莘長征為何會使用這種男僕,來伺候媽媽,他就這麼不介意媽媽被猥褻嗎。

  依我這短短半天的所見,就見到媽媽餵他們吃口水,又騎坐他們的臉,這些行為,都太過曖昧了,絕不能算是合禮的。

  ……

  二柱子和狗剩,原本是商定好的,輪流給媽媽墊屁股一小時。

  但時間到了,依然不見狗剩來替班。

  估計是不知不覺睡著了吧。

  二柱子累得臉都歪了。

  媽媽就抬起了玉臀,讓他去把狗剩找來替班。

  於是,媽媽臀下就沒有分擔體重的支撐物了。

  我趕緊躺了下來,招呼媽媽用我臉做肉墊子。

  在此之前,我都舔吃過媽媽的下身了。

  所以,此時媽媽倒也沒矯情,乖乖的騎在了我臉上。

  可就在媽媽騎上來的一瞬間,我嗅到了一絲絲腥臭的味道。

  那種腥臭味,是個男人都認得,就是精液的氣味。

  我不禁愕然,心中斷定,媽媽被那個野爹內射了。

  於是,我這心就不由得酸澀了起來。

  其實我很清楚,這種心澀是沒道理的,媽媽改嫁於他人,被日、被內射,都是應分之事。

  但我這心情就是不自控的澀……

  在酸澀中,我又想到,媽媽被內射之後,還未來得及潔身,就被罰跪了。

  罰跪到現在,媽媽就帶著蜜穴里所蘊涵著的、內褲上所沾染著的、那個野爹的臭精液,騎到我臉上……

  雖然隔著一條褲子,但那種腥腥臭臭的氣味,實在太清晰了。

  清晰的傳入我肺腔,游遍我全身,最後還要印在我腦里。

  印成了一個恥辱的符號……

  第二天一大早。

  那莘長征就接媽媽進了內宅。

  中午時,那個狗剩來請我和順玲進內宅吃午飯,和大家見個面。

  前廳的後邊,就是內宅。

  但這莘家宅子粗鄙得很,前廳不夠大,又修不起更多的屋子,就在前廳的兩邊,各築了兩段夯土牆,以隔斷前院和內宅。

  難看得很。

  前廳東邊的那段土牆,開了一個圓拱門,還拴了一條大狼狗在看門。

  這就是進內宅的路。

  狗剩領著我和順玲,從此門進了內宅。

  就是那條大狗,一直在狠狠的瞪著我和順玲。

  若非狗剩按住了它,它估計會撲上來咬我們。

  進了內宅後,我打眼一看,環境果然是比前院好了一些。

  房屋主要是那三間大的,北邊的正房,東邊的東廂房,西邊的西廂房。

  這三間大屋都修有附屬的小耳房。

  當然,都儘是些粗陋的夯土房而已,就是修得大一些罷了。

  倒是,這庭院中,長著四株亭亭如蓋的大棗樹,卻是叫人眼前一亮。

  對比前院那光禿禿的大空地,這內宅當真漂亮了一個檔次。

  狗剩領我們徑直走到北邊的正房。

  我看了一眼,不禁搖搖頭,這說是正房,卻居然沒有墊高地基,室內、室外的地面,居然是同一水平線的,居然就只隔著一片快要踩爛了的門檻木。

  只怕下一場大雨,雨水就能倒灌入屋。

  粗陋到這程度,我也是服了。

  狗剩率先進屋,朝屋內的幾個人弓著身說:「啟稟老爺、三位太太,陳先生兩口子帶來了。」

  我這還是第一眼看見那個野爹,目測就30來歲,皮膚黝紅,壯壯實實的,不高不矮,當然也不帥,就是平平無奇的樣子。

  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是犀利。

  給我的感覺是,這人不好惹,該是個有魄力、有手段的男人。

  我心暗道,也對,他既然能使媽媽死心塌地,自然有過人之處。

  媽媽朝我們迎上來,給我們互相介紹了一番。

  除了順玲,這屋內五位女眷。

  其中最耀眼的,當然是媽媽了。

  媽媽就像是鶴立雞群,出眾得無與倫比。

  其次,就要數那個三太太何艷芳了,她皮膚也算白皙,雖比不上媽媽,但也夠亮眼的,就是容貌稍微遜色。

  再其次,才是那個二太太麥娘。

  麥娘容貌尚可,不比何艷芳差,就是皮膚不夠白嫩,影響了整體觀感,減了分。

  至於剩下的那兩個女眷,就是僕婦了,都是典型的山野村婦了,既黑且丑,身材還向橫發展了。

  真不知道那野爹,身邊都有那三位太太了,還怎麼對那兩僕婦下得了屌。

  我這邊在觀察野爹家的女眷。

  那野爹也在盯著我的媳婦看。

  我是純粹的看,不帶邪欲。

  他是不純的看,滿眼淫邪。

  不過,他掩飾得好,沒有太過放肆。

  大家互道稱呼。

  我和順玲客氣的稱野爹為莘老爺。

  倒是那個麥娘,開玩笑說:「叫這麼見外幹嘛呀,叫爸爸嘛。」

  媽媽瞪了她,說:「我兒子都26了,老爺才35,也就輩分不對,不然叫哥正合適。」

  那麥娘對莘長征笑道:「老爺,秀娘想讓兒子管你叫哥咧,是把你當兒子咧。」

  媽媽聽得笑了,嗔她道:「好你個牙尖嘴利的臭婆娘,滾邊去。」

  那三太太何艷芳起來說道:「好啦,兩位姐姐就別鬥嘴喇,咱們先吃飯吧。」

  那莘長征也說:「嗯,先吃飯。」又推了推媽媽,瞥著我和順玲說:「媳婦,快招呼他倆上座。」

  上桌。

  這家裡很舊式,沒有平等一說。

  莘長征、三位太太,四位主人,加上我和順玲兩客人,上桌。

  其他婢僕都是站在旁邊伺候。

  桌上的菜,有雞、魚,還有各式蔬果。

  比起昨晚招待我和順玲的晚飯,豐富多了。

  吃飯間,那莘長征殷勤的給順玲夾菜。

  我心暗自警惕,那貨該不會是對順玲見色起意吧。

  而媽媽也頻頻夾菜給我,也被那麥娘嘲笑為過於溺愛。

  ……

  飯後。

  一個叫三毛的男僕,領著我和順玲回到前院去。

  路上,三毛叮囑了我們一些注意事項,大致都是媽媽說過的。

  內宅重地,非請勿進,否則被人當淫賊辦了,甭喊冤。

  當然,順玲是女子,無須講究這個,可以隨便進內宅。

  我一直不解,就問了他,為啥不讓男人進內宅,但內宅卻有他們這些男僕。

  那三毛瞧了瞧順玲。

  我會意,就叫順玲先進了那間小偏房。

  然後,三毛才解釋:「我們幾個男奴,都鎖了雞籠子。」

  「雞籠子?」我不解。

  那三毛拉開褲襠,給我看了他胯間。

  原來所謂的「雞籠子」,就是鐵絲編織而成的貞操鎖,因為像是籠子一樣,困住雞雞,勒住陰囊,不讓硬起,所以就稱之為雞籠子。

  見了那玩意,我這總算恍然過來了,原來並非莘長征不介意男奴猥褻他的女人,而是把他們看成是不能硬的閹奴了。

  由閹奴伺候家中女眷,還真無須在意的。

  那三毛又說:「這還是太太、就是你媽媽改良過的呢。」

  「我媽改良的?」我好奇了。

  原來,他們以前是穿鐵褲襠的,把胯間封閉得密不透風,每當撒尿拉屎,都要先找主人求取鑰匙,麻煩得要死不說,還痛苦——他們那時候胯間都長了痱子,成天發癢,又撓不了,簡直是要命。

  後來,媽媽來到莘家,因為同情他們,就特意設計了新式的雞籠子,叫鐵匠打造出來,取代了之前的鐵褲襠。

  他們幾個男奴,之所以尤其愛戴媽媽,不僅因為媽媽和藹又貌美,還因為這個雞籠子,實打實的造福了他們,讓他們輕鬆多了。

  之後,那三毛又甚是惋惜的說:「陳先生,你剛才怎麼不叫老爺做爸爸啊?要是老爺一時高興,認下你做兒子,那你就燒高香了,後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我不屑道:「我姓陳,不姓莘,我不會認他的。」

  那三毛倒是懵了,疑惑道:「你千里送母屄……咳咳,你千里送母親回家,不是想跟老爺討好處嗎?」

  我聽了他的前半句,臉上不由得有點發熱。

  在外人看來,我確實就是「千里送母屄」,確實是太恥辱了,唉……不說這個。

  就說這三毛從未走出過大山,從未見識過城裡的生活環境,自然就會覺得,村長老爺是最大的貴人,討得老爺歡心,就等於討得了幸福生活。

  他說這話也是沒啥壞心的。

  不過,我可沒耐心去跟他解釋世界很大,只敷衍了兩句,就打發了他了。

  ……

  畢竟山里風光好。

  於是,此後幾天,我和順玲就白天在村里村外遊逛,晚上就回莘家宅子安歇。

  這條小山村,人口不多,很快就混了臉熟。

  期間,我們聽說了那莘長征在村裡的風流韻事。

  比如村西頭的王寡婦,村南頭的羊家小媳婦,都和莘長征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我和順玲面面相覷,這野爹的腌臢事還真不少啊。

  不過,我和順玲都無意多管,因為我們早聽媽媽提及過。

  媽媽說,那莘長征畢竟是村長,土皇帝一般的實權人物,常有村民有事求他,村民有錢就給點禮物,沒錢就送他一套性服務,是常事了。

  媽媽對此也不以為意。

  故此,我們在外聽說了,也就過過耳罷了,沒法管。

  我們感興趣的,是何時何人有意下山。

  但那些村民說了,村里向來自給自足,甚少有人下山。

  期待他們帶我和順玲下山,倒不如安心等待那個郵遞員下次進山來送信。

  那豈不是要等兩個月?

  我是沒所謂了,反而挺樂意多陪媽媽一段時日。

  而順玲就很不樂意了。

  但也沒辦法不是,只能按捺住心情,慢慢等著。

  話說起來,那些村民都愛給人起外號。

  順玲得了個「村花」,人人都這樣叫她,把她樂的。

  我就鬱悶了,得了個「千里」,千里送母屄的千里。

  我很不愛聽,糾正過多次,但沒啥用。

  因為這外號早就傳開了,除非我逐家逐戶上門去說,否則就只能這樣了。

  山村里基本沒有娛樂活動,村人最大的愛好,就是八卦別人。

  我不遠千里,送媽媽回村,這事可是近年來全村最大的八卦。

  那些村民,豈會不放入口中,翻來覆去的議論、談笑、傳謠。

  在他們的口中,我是窮鬼,我父親是窮鬼,媽媽為了享受富足的生活,就拋棄了父親,我為了跟著媽媽享受富足,也背叛了父親,送媽媽回到這村里。

  村長只是看在媽媽的面子上,才發善心收留了我,讓我得以留在莘家,做個野種兒子。

  甚至還有個更離譜的謠言是說,順玲早已經被我獻給村長充實後宮了。

  我和順玲聽了,都是既憤怒,又無奈。

  鄉下人愛嚼舌根,是生活環境所決定的,根本無從闢謠。

  ……

  我和順玲都很心累。

  便少出外了,終日留在莘家裡閒著。

  這莘家是個很守舊的舊式家庭,家中女眷是不許隨便離開內宅的。

  媽媽縱然是當家主母,也沒有特權。

  不過倒是有個例外情況,就是每日早晚兩次,女眷們可以出來前廳,給祖宗神位敬香。

  雖然媽媽和我同住一個家中,但要見面的話,每天也就只有這兩次機會而已。

  倒是順玲,不受任何約束,可以隨便進出內宅,想怎麼陪媽媽、陪多久都行。

  而實際上,順玲也幾乎是成日呆在內宅里,入夜才回到前院來安歇。

  我對此倒是沒多心,畢竟有媽媽在呢,那莘長征再好色,也不可能在媽媽眼皮子底下,勾搭順玲。

  說起來,順玲對媽媽的感情,其實不太深,按理是不太可能終日陪侍媽媽的。

  但由於內宅的環境、條件,實在比前院好得多。

  所以,順玲就貪圖那享受了。

  內宅條件有多好呢?

  這樣說吧,和前院相比,就像兩個世界。

  前院這兒,就是個養殖場,雞鴨畜牲隨地走。

  而那內宅,才是住人的,雖然同樣粗陋,但起碼乾淨,沒有隨走隨拉屎的肉畜。

  甚至還有綠化,如果那四株棗樹算是綠化的話。

  以上只是環境,還有飲食日用。

  內宅的飲食,每頓都是有肉的。

  非飯點,也有吃不完的乾果、零食。

  幾位悠閒無事的女眷,就聚在一塊兒,吃吃零食,嘮嘮閒話,玩玩遊戲,嘻嘻戲耍。

  這種熱熱鬧鬧的小日子,過得實在愜意無比。

  對比起城裡的生活,媽媽就更喜歡在這兒過了。

  就連順玲,也是漸漸適應了內宅里的生活,所以才呆在裡頭的時間才越來越長,都不怎麼出來陪我了。

  初時,順玲進內宅的初衷,其實是想給我帶點好吃的。

  因為平時我吃的飯食,其實都是內宅吃剩的剩菜剩飯。

  當然不單止我,其實所有婢僕們吃的,都是剩菜剩飯。

  我最初是很不忿的,那莘長征憑啥把我當成是奴才了。

  但再不忿也是沒個屁用的,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

  順玲勸我忍耐,又時時進入內宅,去蹭飯,順便順點好東西,帶出來給我。

  於是就這樣得過且過著。

  過得久了,順玲倒是漸漸喜歡上了內宅的生活,白天都不咋出來陪我耍了,到得入夜後,方才回來安歇。

  我是能理解她的。

  因為,就算回到城裡,如此多樣而充裕的飲食,也是十分難得的。

  在城裡,吃飽飯是沒問題,但想吃得美味、吃得多樣化,就難了。

  因為城裡一直在實行嚴格的配給制,啥都要按票購買,有錢沒處花、有權沒處要。

  反而這閉塞的山溝溝里,成了配給制的漏洞,只要山里能產的,那莘長征就能弄回家來。

  這些天來,我就親眼見過好幾次了,外面那些村民,挑著、捧著、提著各式土產物資,給莘長征送上門來,還送得卑微極了,點頭哈腰的,好像很怕莘長征不肯收似的。

  看得我都暗自感嘆,我父親那種城裡的小幹部,真是拍馬也比不上這山溝溝里的土皇帝啊。

  不只是吃拿卡要比不上,權威也是遠遠比不上。

  每隔個幾天,那莘長征都會帶著槍隊,持械巡遊全村。

  說是巡視村莊周邊有沒有野獸入侵,但實質上更像是向村民示威,炫耀武力。

  那槍,可不是獵戶用的土槍,而是解放軍用的制式步槍。

  區區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居然擁有幾支軍用步槍,實在叫人費解。

  我估計就是和蘇聯鬧崩的那時候,中央下發了文件,讓基層各自逐漸民兵隊。

  那時候各地武庫都向基層開放了,大量槍枝彈藥流入民間。

  只是沒想到,就連這閉塞的山溝溝,都趁機撈了幾支步槍。

  是莘長征撈來的。

  那年頭,那莘長征也就十來歲吧,居然就擁有這見識、這魄力,當真不可小覷。

  而今時過境遷,山外的各地民兵隊,早已解散多年了。

  而這山溝溝里的,仍被莘長征強行保留著。

  每隔幾天,他就帶隊巡遊。

  每次巡遊,其他民兵都是騎著騾子,或驢子,背著長步槍。

  獨他是騎著高頭大馬,腰插匣子槍。

  那匹馬,不知他是打哪弄來的。

  倒是那支匣子槍,聽聞是他爺爺的遺物。

  他爺爺當年死在長征途中,待解放後,其戰友送回了遺物。

  其中就有那一支匣子槍。

  大可以想見,他本身就是長征英雄之後,又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一隊人人持槍的民兵隊,滿村子的晃蕩,炫耀武力,是多麼的威風凜凜。

  莫說那些村民,就是我,都是心生敬畏的。

  在這兒逗留日久了,看多了那些場面,又是吃拿卡要,又是炫耀武力什麼的,使得我這心裡,都不禁對那莘長征產生了一種自卑的情緒。

  我最大的優越感,是我父親的幹部身份。

  可是,身為幹部的父親,比起那莘長征,實在是差得遠了。

  這種落差,擊潰了我對莘長征的抗拒心,使我漸漸的認同了,他確實是媽媽的良配。

  媽媽拋棄父親,執意回來此地,確實是對的。

  那莘長征不僅比父親有排面,更比父親顧家。

  我就沒見過那莘長征夜不歸宿的,晚晚都在內宅,和幾位女眷玩樂。

  出外有排面,回來又寵妻妾,這種男人,哪個女的不愛啊。

  ……

  這些天來,我在觀察中,漸漸認同了莘長征,認同了媽媽的選擇,在為媽媽感到欣慰。

  卻忽略了個事,不單止我有眼睛,順玲也有。

  順玲也在耳聞目睹之中,漸漸的對莘長征有了親近和崇拜之感。

  順玲是很慕強的,她之所以嫁給我,大概就因為我父親是幹部。

  而今,她遇見了更強力的男人,還朝夕相見的,豈能不動心思。

  加上,那內宅里,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二姨太麥娘。

  那麥娘是個眼利人,眼瞅著莘長征對順玲有色意,而順玲也對莘長征沒甚距離感,就拾掇起拉皮條的破事了。

  倒不是她喜歡給莘長征塞女人,只是她想噁心一下媽媽。

  她向莘長征獻計,用一頭騾子誘惑順玲。

  下山的山路太長了,是要騎騾子的。

  我還好,咬咬牙也能堅持,但順玲就夠嗆了。

  而我們帶來的那四頭騾子,都被媽媽當作嫁妝,歸入這莘家了。

  而這山溝溝里,紙幣是不好使的。

  我們當初都忽略了這一點。

  於是,此時就被那麥娘拿出來搞事了。

  順玲聽了,心裡暗罵那麥娘無恥。

  但左右想想,也沒拒絕,答應了。

  順玲早就對那莘長征生發了少女情懷,並無多少抗拒,況且將來下山時,確實需要一頭代步的騾子,就順勢答應了這事。

  她原本還想著,做個一次就成。

  但莘長征豈會放過她,麥娘又豈會放過噁心媽媽的機會。

  於是,順玲就被威脅上了,屈從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之後,順玲倒是食髓知味了,就算沒被威脅,也願意和莘長徵效於飛之樂。

  因為莘長征的大雞巴搗入小穴時的滋味,實在太爽了。

  比起和我做愛時,簡直是雲泥之別。

  順玲就這樣被日上癮了。

  對這事,我和媽媽都各自不知。

  因為順玲一直都是在麥娘所住的東廂房裡被日的,事後還會仔細洗澡,洗去一切痕跡。

  直到這天,麥娘故意引媽媽到她房裡。

  讓媽媽看見了,莘長征把順玲壓在身下抽插的場面。

  媽媽瘋了一樣,沖了上去,按著莘長征揍了一頓。

  那莘長征也自知理虧,早就做好了挨一頓揍的心理準備,所以倒也不反抗,任憑媽媽發泄火氣。

  而順玲,就慌忙穿好了衣服,逃回前院來了。

  這次,她沒有洗了澡再回來。

  此時,我剛好在外面的小河邊洗衣服,沒在屋裡。

  只是洗我自己的衣服。

  順玲的,因為她每天都在內宅洗澡,換下的衣服,就讓內宅的僕婦給洗了。

  順玲一個人在屋,慢慢平復好了因為出軌敗露而驚慌失措的心情。

  她想通了,就實話實說得了,都怪媽媽和我沒本事,她這只是為了下山、為了換取騾子,而被逼做的性交易。

  她到了此時,也沒有想過一輩子留在山裡。

  莘長征日過她多次了,當然對她說過,讓她做四姨太。

  但她沒答應。

  她是慕強,對莘長征很有好感,也對莘家的富足生活很滿意,但她可不願意一輩子都困在那小小的內宅里,做個金絲雀。

  若她到了媽媽的年紀,說不準就答應了。

  但她今年才25歲,芳華正好,心性未定,對外面的花花世界,依然心嚮往之。

  所以,她的心意,更多依然放在我身上。

  所以,當我一回到屋裡,她就懷著愧疚,主動上來纏綿我。

  我自然是沒瞧出異常的,還笑問她道:「老婆,你今天這是咋喇?」

  她「嘻嘻」的笑,玉手隔著褲子,挑逗著我褲襠內的肉根子,櫻唇也湊過來,輕啄了我嘴一下,笑眯眯道:「小老公,想不想和老婆大人親嘴呀?」

  我一愕,說:「可以嗎?」

  自打我迷上她的尿湯後,她就嫌我嘴髒,不肯和我接吻了。

  說是「迷上」,其實也喝得不多,就幾口,嘗個味罷了,畢竟尿味實在太殺嘴了,沒有莫大毅力之人,真的當不了水喝。

  順玲點點頭,雙手捧著我臉,粉嫩嫩的櫻唇印了上來。

  我一時激動,探出舌頭,探入她口,往她口中深處探索。

  這幾乎探及喉嚨的異物感,把她弄得乾嘔一聲。

  她連忙推開了我,嗔惱道:「你個混蛋,想幹嘛呀,你以為你舌頭是雞巴啊?對著人家喉嚨就懟。」

  我訕笑道:「抱歉、抱歉,好多天沒親你喇,有點激動。」

  「沒出息。」她沒好氣的白我一眼,然後往炕床上一躺,張腿,又說:「這麼喜歡用舌頭懟,還是給你懟小穴好啦。」

  「伺候老婆大人快樂,是我的榮幸。」我也爬上了炕,伏在她的腿間,扒她褲子。

  一扒下來,我就愕了。

  不僅鼻子能嗅到那種腥臭的精液味,眼也看得見,她那內褲上塗了一灘干硬的精斑。

  那灘乾涸得發硬的精斑,是如此的顯眼,讓我一時間腦中空白一片。

  順玲見我遲遲不動口,便抬頭問我:「咋啦?」

  我木然的看著她,心中千言萬語,卻不知如何說出口。

  她看見我手拿著她的小內褲,這才意識到,先前用下身吃過莘長征的精液,還未洗澡,就慌忙跑回來了,那精液就全落在內褲里了。

  她原本還想尋機主動認錯的,可這意外的提前敗露,讓她一時羞得沒了主張。

  「是莘長征的?」我咬著牙問。

  她點點頭。

  我掉頭就往門外沖,沖向內宅的方向。

  但衝到進入內宅的圓拱門時,那條大狼狗的一聲吠,就把我嚇得停了步。

  我害怕了。

  過得片刻,重新穿好褲子的順玲,追了過來,抱住我腰,安慰我,拉我回了房。

  她給我解釋了出軌的原因。

  解釋過程中,還穿插了個人情緒,怪我沒本事,也怪媽媽改嫁心切,沒為我們規劃好退路。

  聽後,我嘴上沒了聲息,心下也沒了主意。

  我實在不知道,這事該去怪誰。

  怪順玲嗎?

  可她說得對,是我沒本事、是媽媽沒為她著想,她只是在努力補救。

  怪媽媽嗎?

  可媽媽是不知情的,她又能咋辦。

  怪莘長征嗎?

  確實該怪他,但我一個外來人,哪有本事去問他罪。

  就連那條替他看門的狼狗,都能把我嚇哆嗦。

  更別說他本人。

  他有槍,有權有勢,有一隊持槍的民兵供他差遣。

  我就只有兩隻孱弱的拳頭,憑啥對付他?找死麼?

  我剛才就只是一時火遮眼罷了。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不由得暗叫僥倖。

  幸好被那條大狼狗嚇退了,否則我果真衝進內宅去,還不得被莘長征當成是圖謀不軌的淫賊辦了。

  在這山溝溝里,那莘長征就是土皇帝,司法、刑罰的大權,都操在他手裡。

  他想弄死我,真的很容易。

  死了也白死,絕對不會有人來為我出頭。

  媽媽會,順玲估計也會,但她們兩女人,又能做啥,大概也就連累了她們而已。

  唉,卑微得心累。

  ……

  我和順玲默然相對,坐到了深夜。

  最終,是順玲先坐不住了,起身走到牆邊,坐馬桶「淅淅瀝瀝」的灑水聲響了起來。

  之前,每次在屋裡小便完後,順玲都會叫我給她舔乾淨下身的殘餘尿漬。

  但這次,她沒叫。

  我也沒主動。

  她自行擦乾淨了下身,穿上褲子,提起馬桶,想提去倒掉。

  但她深知那糞坑的噁心,就猶豫不前,只尷尬的瞧我。

  我苦笑一下,從她手上,接過了馬桶的提柄,提著它,走出去了。

  茅廁在院子西邊的牛欄旁邊,挨著院牆。

  很簡陋,就是三面土牆,上蓋一個雨檐,用兩張爛布掛在入口,就成茅廁了。

  挨著茅廁邊上的,就是堆肥的糞坑。

  這糞坑一大半是露天的,有一小半遮掩在茅廁之下。

  人在茅廁內解手,糞溺就落在那糞坑裡。

  不僅人的糞溺堆在其中,畜牲的糞便,也會掃入其中。

  全都堆在那大坑內發酵,惡臭難忍。

  倒是,時不時都會有人將之清理出來,送去田裡施肥。

  昨天就剛好有人清理過,故這時坑內的糞便並不多,不算很噁心。

  當然,這麼噁心的茅廁,只是給男奴使用的。

  實際上,鄉下地方的茅廁,都是差不多這個樣的,一樣的噁心。

  所以,鄉下人大都慣於在屋內使用馬桶方便。

  當初初來時,順玲進內方便過一次,之後就打死也不肯再進了,從內宅要了個馬桶,也在屋內方便。

  聽她說,那內宅里,本也有一間茅廁,但沒人用,早就荒廢了,成了堆放雜物的。

  女眷們都愛用馬桶,用完就讓男奴提出前院來,傾倒在那糞坑裡。

  此時,我就提著順玲用過的馬桶,提到糞坑邊,倒掉。

  之後,又提到大水缸那邊,舀水進去,洗刷。

  一邊洗,我不禁一邊自嘲,我這個洗馬桶的衰樣,倒也像是個男奴……

  順玲是老爺的女人,被他日。

  我是順玲的奴僕,為她洗馬桶。

  這一想法,乍然生成後,我就心中發酸了,雙眼也發澀了,澀得溢出了淚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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