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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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迎回到酷刑現場,我是你們的主持人黑暗格溫。大家的評論我都已經看到了,可以說非常的具備啟發性與創意性。不過,還是讓我們先進一段傳統的酷刑,來削弱我們的小女巫的意志,再進讀者意見。」

  「你……」旺達無力地掛在牆上,連頭都不願意抬起,「……你瘋了。」

  「當然,寶貝,我們所有人無不為你瘋狂。」黑暗格溫掏出一本書,嘴角忍不住上揚,「這麼多的選擇,先從哪個開始呢?」

  說著,黑暗格溫將身旁的純白色牆面翻轉,卻原來是一個巨大的轉盤,轉盤上的刻度上畫著各種酷刑,以及一個指向最右側的指針。

  黑暗格溫用力拽動轉盤,它立刻便像是上了馬達一樣飛速旋轉起來,就連距離幾米的旺達都能感受到風,上面的字因為速度模糊成各種各樣的顏色,根本無從判斷指針會停在哪裡。

  「別擔心,」黑暗格溫抱著旺達肩膀說,「所有的酷刑都是內定好的,你會被精妙、痛苦而唯美的折磨一頓。我是說,你能想像如果這個轉盤不受控制地轉到五馬分屍,我會損失多少粉絲嗎。」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難道感受不到,你一言一行之中充斥著地瘋狂嗎?我能理解你的處境,我也曾被腦內的各種聲音困擾,求求你,去尋求幫助吧。復仇者……」

  「旺達,又瘋又蠢的旺達。我有很多理由拒絕你的請求,不過我只打算用最明顯的那個——當你瘋了的時候,你有去尋求過幫助嗎。」

  「……」

  「如果你真的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就把這當做報應吧,畢竟,你並不總是一個好人,不是嗎。作為一個精通心靈巫術的法師,你也曾經帶給過其他人難以言明地痛苦,而現在身份互調了,輪到我來帶給你一些有趣的折磨。總之,轉盤已經慢下來了,讓我們看看是哪道刑罰能如此的幸運——」

  轉盤逐漸地停了下來,指針最終指向了幾道藍色的波紋以及一個雙眼變成叉子的格溫侍。

  「水刑!」

  旺達還沒來得及做好心理準備,固定她的手銬就突然收緊,將她整個人緊貼在牆上,而後牆壁翻轉成一個斜坡,讓她上下顛倒地掛在上面。

  旺達心中大駭,不知道她要如何折磨自己,正恐懼間,鼻子裡就被插入一個硬物,而後嘴被毛巾堵住,涼水順著鼻孔不停灌入。

  旺達先是嗆了一下,而後不由自主地將所有水通過鼻孔喝了進去。

  「水刑最早可以追溯到中世紀宗教裁判所,人們會將女巫的胃裡灌滿水……」

  旺達感受到腹部一震,條件反射的想要彎腰,四肢卻被牢牢頂固,緊接著就是內臟仿佛炸裂一般的疼痛。

  大量的水向順著嘴噴出,然而又被毛巾牢牢堵住。

  「像這樣猛擊對方腹部,直至她的胃因壓力而炸裂。不過這種方法太血腥了,再者直接殺死受刑者,那還有什麼意思。」

  說著,黑暗格溫拔出了插在旺達鼻子裡的吸管,又加了一塊毛巾堵住旺達的口鼻,用膠帶綁好,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壺往旺達臉上澆去。

  「進入文明社會後,我們理所當然的發展了水刑並且讓它更痛苦了一百萬倍!在頭低腳高的位置上,水會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斷滲入毛巾,卻很難通過毛巾反向出來。」

  潮濕的水汽隨著呼吸進入旺達的肺部,引起強烈的不適之感,引起她猛烈地咳嗽,四肢也隨之奮力掙扎,然而卻被圓環牢牢摁死。

  劇烈地掙扎,伴隨而來的是氧氣的極速消耗,不多時,旺達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氣,缺氧感開始愈發凝重,然而黑暗格溫依舊沒有停止在毛巾上澆水,每一次呼吸新鮮空氣的嘗試,都會讓旺達吸進更多的水汽,造成更加強烈的窒息。

  缺氧,倒掛導致的頭部充血,大量的體力消耗,以及強烈的刺激消退後、之前酷刑造成的傷痛,都一股腦涌了上來。

  與極度糟糕的處境和身體狀況相比,由於缺氧而導致的麻痹之感,似乎比生命更加誘人,如此沉沉地睡去,也許,也並非是個很壞的選擇……

  遊蕩於生死邊緣的旺達,忽然感受到腹部一重擊,如同一顆驚雷,瞬間重新點燃了渾身上下的所有感官,讓旺達趴在地上,一邊咳嗽,一邊將水嘔吐出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

  重新回到生的世界,旺達這才更深刻的意識到,剛剛處境的恐怖,加上從瀕死中逃生後,深深的疲乏感,讓她再也無力抵抗,只是趴在黑暗格溫的腳邊,斷斷續續地說:「別……我答應……停下……」

  「哦,我們嬌氣的小旺達,才經歷了三場遊戲,就要舉白旗投降了。」黑暗格溫嘟起嘴,用囔囔的嗓音嘲諷道,「但你一定只是表面上投降,心裡卻在想,此一時彼一時,別讓你找到機會,否則一定要我好看,對不對?」

  旺達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地搖頭。

  水刑以及眼淚讓她的妝全都花了,黑色的眼影順著眼角散開,烈焰般的紅唇朝著右側劃出一道紅霞。

  黑暗格溫憐愛地捧起她的臉,說:「真是匹烈性子的上等汗水寶馬,可惜,裡面裝的卻是個軟骨頭。」

  旺達並非是沒見過大世面的村野鄉婦,然而其強大的能力,往往是各方勝負的焦點,又怎麼會輕易讓她涉險?

  不成想面對那些盛名在外的恐怖存在常能全身而退,今日卻折辱於一個小丫頭的之手。

  然而形勢比人強,該低頭還是得低頭,旺達也唯有低下頭,默默地流淚,半晌才道:「我願意以混沌女巫的名義起誓,永不與你為敵,如果違背,願永墮入混沌之中。」

  「然而這裡又沒有魔法,你發的誓完全不會被魔法制約,讓我怎麼能放心的下?」

  「我願意用名譽與人格擔保。」

  「紅口白牙,我憑什麼相信你?我自己就經常說話不算數。」

  旺達見自己投降黑暗格溫都不答應,表情中略帶薄怒,道:「那我要怎麼做,你才肯相信?」

  「相信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黑暗格溫故意拉長聲音,退後幾步,做出一個展示的手勢,「噔噔蹬蹬——讓我們繼續轉動幸運轉盤!」

  「不要!」

  再次看到轉盤的瞬間,恐懼壓過了旺達的一切尊嚴,她再也顧不得什麼,如溺水之人抓住身旁最後一根稻草般,死死抱住黑暗格溫的雙腿,放棄所有的自尊,哭著哀求這個比自己小的多的女孩:「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願意做!求求你,不要再來了,嗚嗚嗚——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看著苦苦哀求的格溫,黑暗格溫由笑容,逐漸變為了冷峻的神情,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旺達:「這才像是個求人的態度。你還以為,你是那個無所不能的混沌女巫,是受人尊敬的復仇者,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變種人公主?你的名譽、尊嚴、人格,乃至於生命,在我的眼裡,連一個屁都不如。所以在我面前,你最好收起自己的架子,好好的扮演自己那可悲的奴隸角色。」

  旺達再次沉默,熟料黑暗格溫竟然彎下了腰,嚇得旺達鬆開手身子連連後縮,求饒:「是!是!我是您的奴隸!」

  面罩後的黑暗格溫,表情更加的難測。

  她注視了陷入恐懼的旺達一會兒,突然換上了一副可愛的笑臉:「哈,我說笑的。我就喜歡你這種傲嬌的公主脾氣,如果你變得和其他所有那些廢物一樣,那調教你還有什麼樂趣?」說著,黑暗格溫話鋒一轉,嗓音重新變得殘酷,「所以,你到底要做個好女孩,還是想當條壞狗狗呢?」

  「好……好女孩?」

  「可是,我更喜歡狗狗誒……」

  「壞狗狗!壞狗狗!」

  「開玩笑啦,你當然是我的好女孩啊。」

  旺達的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

  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無論自己做什麼,說什麼,她都會故意朝著反方面解讀,然後找理由懲罰自己!

  哪怕自己什麼都不做,她依舊會折磨自己!

  既然如此,自己還不如……罵她一頓……還是算了……何必激怒她呢……

  黑暗格溫笑眯眯地看著旺達,說:「還記得我之前要你做的事嗎?」

  旺達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站起,想說些什麼,卻不知該說什麼。

  她舉起雙手,對準靜止畫面中,那根用來綁行李的繩子。

  旺達覺得自己是應該做些什麼手腳的,然而此時她的大腦里一片空白,又怕黑暗格溫起疑,最終什麼花招都沒使,在施法後癱軟在地上,道:「完成了。」

  「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完成了,還是在騙我?」

  旺達剛想生氣,然而嘴唇幾次顫抖,出口卻變成了:「對不起,我無法在這個空間裡使用或者感應到魔法,我只能假設在現實空間中,它依舊能生效,我也暫時沒有任何辦法,能證明它生效了,如果擔心的話,我可以再嘗試用其他方法,附魔其他繩子,總有一種方法能成功。」

  「讓我把你放回去,你不就能檢查魔法是否生效了嗎。」

  旺達遲疑了一下,說:「如果趁機逃跑或者求援,那不是……對您……會產生困擾嗎。」

  「我怎麼可能會懷疑你呢,親愛的?」黑暗格溫笑著說,「既然你這麼乖巧,那我就獎勵你,再轉一次轉盤吧!」

  恐懼再次充斥於旺達心頭,一想到酷刑的折磨,她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搐。

  「你……你明明答應……」

  黑暗格溫用小指捅了捅耳朵,說:「我可不記得我向你許諾過什麼,不過我倒是記得,我說過自己經常說話不算數。好了,廢話不多說,讓我們開始新一輪的抽獎,這一次的轉盤,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呢?這一次的轉盤,停到了……讀者來信!」

  轉盤上的指針,最終停在了一個貼著黑暗格溫Q版大頭像郵票的信封圖案上。黑暗格溫掏出一副金絲方框眼鏡,煞有介事的捧著空氣讀了起來。

  「瘙癢?認真的?看上去我們的讀者,可比我心疼你多了,但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讀者永遠是對的。」

  旺達趁著黑暗格溫讀空氣的空檔,儘量不准痕跡地緩慢爬至黑暗格溫側後方。

  黑暗格溫閱讀完畢,正要摘下眼鏡,旺達瞅準時機,用盡力氣朝著黑暗格溫撲了上去。

  「這麼著急對我投懷送抱嗎?嘿,壞狗狗,不許碰主人那裡,我必須得說,你……唔……」

  旺達知道以自己目前的體力,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從正面擊敗黑暗格溫的,因而她並沒有選擇比拼力氣,而是在撲上來後,立即用雙手扼住黑暗格溫的脖頸,而後整個人掛在黑暗格溫身上,用自身的體重帶倒黑暗格溫。

  這一招果然奏效,一直喋喋不休的神經病,在被扼住喉嚨時,照舊發不出聲音,而黑暗格溫比旺達矮上不少,體重體型優勢加上窒息導致的缺氧,讓黑暗格溫搖晃了幾下後,轟然倒地。

  旺達咬緊牙關,雙手死死扼住黑暗格溫,淚水不住地噴涌而出。你這個瘋子,告訴我,現在誰才更加強悍,誰才站在上面?是誰!

  黑暗格溫的掙扎,並沒有旺達想像中的那樣激烈,反倒是旺達悲怒交加,越想越氣,不顧傷勢,扼住黑暗格溫的喉嚨後,將她的頭抬起,而後狠狠地砸向地面。

  幾下過後,旺達氣喘吁吁,而黑暗格溫翻著白眼,嘴徒勞地張開,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淌,臉色因為缺氧而發青,生死不明。

  旺達有心檢查對方的心跳和呼吸,又怕在檢查的瞬間,讓情勢逆轉,與此同時,整個過程過於的順利,也不禁讓旺達心生疑慮,看似無所不能的黑暗格溫,真的就這樣被我輕鬆擊敗?

  正想著,旺達忽然發現自己身上一陣窸窣,緊接著背脊、腰側、小腹一陣清涼,之前的傷口仿佛正在癒合般微微發癢。

  旺達開始以為,這不過是自己快要虛脫昏迷前的幻覺,然而緊接著,她清楚地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腰。

  初時很輕,然而當旺達開始開始注意到這奇特地觸覺時,那雙手又忽然改變了策略,不再一直緊貼著旺達的身體,而是在旺達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在最出乎意料的位置,輕輕扭捏旺達腰間的軟肉。

  怎……怎麼回事……為什麼……

  不時地偷襲,讓旺達不住顫抖,為了防止黑暗格溫掙脫,旺達臉憋得通紅,也不肯鬆動絲毫。

  然而長時間的發力,已經讓旺達的手臂發酸,連手指都開始疼痛,與之相比,腰間那半是溫柔半是瘙癢還夾雜著些許疼痛的感覺,更加吸引旺達的注意。

  突然,那雙手如同電鑽一般,在旺達腰上最柔軟的地方,用手指瘋狂地砸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旺達笑得直不起腰,身體佝僂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放聲的大笑,仿佛這天地間,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重要的事,因為她知道,一旦自己停下了笑聲,就會意識到自己多麼愚蠢地,放棄了這最後求生的機會,僅僅因為自己抵不住這幼稚地瘙癢。

  笑容,往往與快樂掛鉤,人們不僅在快樂時大笑,也在大笑中,不由自主地感到快樂。

  在身體與心靈的雙重壓抑之下,旺達正需要好好地在大笑重發泄一下。

  然而在最初地快感後,長時間、無休止地大笑,很快便成為了一種負擔,加上腰間的雙手力道越來越重,這笑聲便全面的升級為痛苦,尤其是在旺達已經消耗了如此之多的體力後,每一聲笑,都在透支她已然要見底的生命,然而她卻依舊止不住地、豁出性命的大笑。

  隨著時間的推移,旺達已經無法顧及是否繼續扼住黑暗格溫,只是扭動著身子,拼命掙扎著想要擺脫開來,然而那雙手卻如同鋼鐵鑄成一般,無論如何如何努力掰動,都不會偏移原本的軌道分毫。

  在持續不斷地大笑中,旺達多處開始抽筋,多處令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在渾身上下接連出現,而且愈演愈烈,旺達的身體已然到達了極限,雙眼翻白,休克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旺達緩緩轉醒,從上揚的嘴角,到扭曲抽搐的腳趾,每一處的肌肉都因為過度的發力而酸痛,過度透支的隔膜,讓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胸部的不適。

  旺達努力地睜開眼,想看清目前的狀況,然而雙眼卻酸痛不已,眼前一片模糊,卻是在笑聲中,早就將眼哭腫。

  「你看上去正需要好好地笑上一場,畢竟,笑聲可是最好的良藥,而不將你之前的傷治好,怎麼才能迎接後面的」獎勵「呢?」

  黑暗格溫的聲音,讓本就模糊的視線,更是眼前一黑。

  「我得承認,你還算有些鬥志。如果剛才的投票結果,是在來一次窒息play的話,那結果,可能就……」

  恍惚間,旺達只感覺自己的身子又再次被移動、固定。

  一盆涼水澆在旺達的頭上,讓她又再次恢復了清醒,看清了眼前的局勢。

  此時的旺達,正仰面躺在地上,手腳上各自固定了一塊木枷。

  第一塊木枷將她的雙手與頭固定在同一平面,同時阻擋了她大部分向下的視線。

  另一塊木板更大更沉,卡在她腳腕的位置,呈梯形,仿佛焊接一般,固定在地上,讓她的雙足無法移動。

  旺達平日裡穿的暗色長靴,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拿掉,露出她精緻的雙足。

  擁有飛行能力的旺達,對自己的一雙美足也格外照顧,在平日裡也會利用能力卸掉大部分的體重,讓雙腳幾乎毫不受力,加上又不時進行水療、修足等保養,因而一雙嫩腳不僅如少女般柔軟,且兼顧了熟婦的風情和妖嬈,加之穿著密不透風的長靴,此時散發著的氣味,對於一些人而言,無異於催情的春藥。

  此時醒來的旺達,感覺到木枷的異樣後,開始嘗試掙扎,玫瑰色的高亮指甲油,配合上腳底泛起的層層褶皺,構成了一副動人的美景。

  「很久之前,為了在受傷之前便察覺到危險的存在,人類進化出了一種與痛苦與舒適之間的感覺——癢。從此以後,無論是高聳的草地,還是茂密的叢林,一旦有什麼靠近並觸發這綠色的漣漪,人類便可以通過瘙癢提前察覺到危險的靠近。這難道不諷刺嗎,原本是用來避免痛苦的感官,卻反被用來製造更多的痛苦?但另一方面來說,你的痛苦又為更多的人帶來了歡樂,所以也沒差啦。」

  「根據讀者要求,我要用不同的東西,對你的腳心進行瘙癢。準備好了嗎?這就來了!」

  旺達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她試圖從地上坐起,然而面前的木枷,結結實實地擋住了她全部的視線,讓她怎麼也無法看到雙足的情況,只能像一條擱淺的美人魚一般不停扭動著身子,十顆腳趾可愛的不斷伸展蜷縮。

  有什麼,在靠近了!

  濕熱的觸感,出現在旺達的左腳腳心,順著腳底因緊張而繃起的溝壑不斷遊蕩,與此同時,有節奏的熱氣噴在旺達的腳底,帶來痒痒的感覺。

  那團濕熱先是順著腳心橫向拖動,在所經之處都留下些許水漬,而後不再長時間接觸,而是不時地落在腳心附近,每一次碰觸,必然帶來整個腳掌的痙攣,沒幾下,旺達便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你是在舔我的腳心嗎?」

  「不,我找了條蛇替我代勞。好吧,沒錯,你的感覺如何?」

  旺達默不作聲,濕熱的舌頭加快了它的進度上下沿著旺達的腳掌來回移動,直到每一處都布滿了口水為止。

  接著,被關照的重點又換成了右腳,這次則是從腳趾開始,一根跟的來回舔舐,即便是指縫中最微小的細節也不放過,一種奇怪的感覺,從旺達的腳趾,一直癢到了心裡。

  「根據流程,我應該詢問你有什麼感受。所以,有什麼感受?」

  見黑暗格溫站直看向自己,旺達扭過頭,不肯與她對視。

  「好吧,下一個環節。」

  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觸碰到了旺達的腳心,只一下,便癢得旺達不住地扭動雙腳試圖躲避,笑也從她咬緊的牙關縫隙鑽了出來。

  「哼……哼哼……」

  「我以為這是笑聲環節,而不是學豬叫環節。看來,必須要稍微加大些力度。」

  旺達的雙腳,同時被輕盈的羽毛瘙癢,讓她再也忍耐不住,渾身抖動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停下——好癢——哈哈哈——求你——快停——哈哈哈——不要——」

  「不要——停下?沒問題,早說嘛。」

  一時間,旺達只覺得似乎有無數細嫩的羽毛,在自己的雙腳各處請輕柔的掃動,與之前的專攻腳心不同,這次的範圍甚至延伸到了腳面。

  羽毛的觸感,仿佛天使的小手從你身旁滑過,你急切地想讓它再多停留哪怕片刻,然而它卻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無盡遺憾的癢。

  羽毛行動的軌跡迅速而又毫無規律,讓你永遠也無法預知其下一步的前進方向,有時又悄然消失,在你最無防備的位置出現。

  旺達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口,只是一個勁的掙扎狂笑,拼命地扭動自己那十根珠圓玉潤的腳趾華美腳趾,企圖藉此緩解,然而效果甚至弱於隔靴搔癢,局部的摩擦,只能讓所有其他地方的瘙癢,顯得更加難以忍耐。

  直到黑暗格溫停下動作,旺達還在止不住地大笑。

  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雙腳已經不再被逗弄,哪怕可以看到,長時間在肢體末端的騷弄,由於得不到有效的緩解,已經讓她產生了心理上的幻覺,那直入心底的癢,似乎無窮無盡,永遠得不到緩解。

  「接下來……」

  「哈哈哈哈——」

  「接下來……」

  「哈哈哈哈——」

  「……接下來讓我們……」

  「哈哈哈哈哈——」

  「旺達,在我揭示下一輪讓你痛不欲生的折磨之前,你介意先不要笑得那麼大聲嗎?」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幫幫——我——哈哈哈——」

  大笑間,旺達感覺到有圓柱形的皮革貼在自己的腳底,表面略微粗糙而冰冷的優質皮革,只一下便讓癢的感覺大為緩解,而接下來的緩慢移動,更是讓旺達打心底里感覺到了舒暢。

  「哦——」

  戴著皮革制手套的,緊緊地貼握在旺達的腳掌,鬆開,握緊,每一下都仿佛在對旺達的大腦進行足底按摩,讓她從骨子裡感到了舒爽。

  「呼——」

  旺達長出了一口氣,一時間,竟然產生了「也許黑暗格溫也不太糟」的錯覺。

  如果所有的「折磨」,都像現在這樣,將自己的某一種感官吊到極致後,再用另一種極致的感官進行覆蓋,那聽上去也不是那麼的糟,也許自己會喜歡上也說不定。

  「你知道,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休息,是為了在醒來後更好的受折磨。歡迎來到這道酷刑的最後一部分。」

  「啪——」

  聲音不大而迅猛清脆的破空聲,讓旺達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聽聲音,黑暗格溫所持的東西不長,材質應該不是皮鞭,甚至不完全是鞭子的形狀,難不成是……

  「好吧,最後一項,就不搞那麼多的神秘,你要面對的,正是千百年來,大自然的瑰寶——帶刺的荊條!這一根是專門為你挑選定製,長度較短,方便操作,寬度極細,照顧你嬌嫩的腳底,柔韌性極強,可以做鞭子多次揮舞而不至折斷,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項,上面遍布不到一厘米的軟刺,剛好可以抽破皮膚,又不會太過深入掛在肉上。」說到這裡,黑暗格溫的語氣變得深情而自豪,「啊,真是一支大自然的瑰寶啊,我都不介意自己被它抽上一頓,來驗證它的剛剛好。但還是讓我們把注意力放到今天的主角身上吧。準備好了嗎?」

  「啪!」

  「不說話,我可就當你默認咯。」

  「啪!」

  當那荊條抽到之時,旺達只感覺自己的腳底仿佛被數根釘子穿透一般,不知何時落下的未知放大了感官,而難以檢查傷勢又加重了恐懼,讓本就痛苦的折磨雪上加霜。

  每一次鞭打,痛苦都如同閃電一般擊打遍全身,讓旺達像擱淺的海豚一樣,在陸地上徒勞的掙扎、跳躍。

  黑暗格溫只抽了兩下,便即停止。

  疼痛過後,便是傷口處可疑的瘙癢。

  與鞭打時,幾乎被疼痛淹沒的癢不同,此時的癢,似螞蟻般,順著傷口爬入,直入骨髓。

  「感覺到了嗎?我在荊條上加了一些你會感興趣的調料哦。」

  她……她加了什麼?

  這什麼致命的毒藥嗎?

  還是說會讓自己一輩子這樣癢下去的藥,還是說會導致雙腳的殘廢……黑暗格溫的殘忍,讓旺達不由得朝著最壞的方向猜想。

  正胡思亂想著,下一波的鞭子又接連到來。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荊條上的藥效,旺達對於接下來的鞭打,感知竟然更加的清晰,不僅那難以忍受的疼痛更加的刻骨銘心,就連本來幾乎被淹沒的痛癢,也擴張到令人無法忽視,被荊條抽中腳心,那種又痛又癢、想要摸卻摸不著、想要躲又無處可躲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旺達只覺得身體都不屬於自己,眼前五彩斑斕,不受控制的大哭,又忽然轉變成大笑。

  當黑暗格溫停下來時,旺達的身心,都如破爛的玩偶一般,心如枯木似的幾近壞死,只想封閉自己的所有感官。

  「好了好了,」黑暗格溫食指彎曲,憐惜地刮著旺達的臉蛋,「我知道你很嬌氣。悄悄告訴你,雖然後面還有三道酷刑,不過基本都是娛樂性質,觀賞性遠大於實用性。而三道刑之後,我們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旺達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嘿,我是說真的,我也有進度要趕。雖然你很受歡迎,但我相信我們喜新厭舊的讀者們,一定希望看到更多的新角色。」

  旺達的身體微震,還是沒有說話。

  「這樣吧,接下來的酷刑,我保證給你更多的選擇權,咱們有商有量的趕緊折磨完收工怎麼樣?加油,你可是個超級英雄啊,你能做到的,就只剩三道刑罰了。」

  許久,旺達才顫抖著雙唇,雙眼總算恢復了些許神采:「你……真的會放我走?」

  「當然,我不會放你回家,但我可以保證,我不會殺你或者殘疾你之類的,並且這本書里,你估計再也不會看到我了。」

  旺達並不全信黑暗格溫的話,但也總算有了些許盼頭,哪怕明知這只是虛假的希望,旺達也更願意相信,只要再忍耐三道酷刑,一切就真的會到此結束。

  黑暗格溫坐在旺達身旁,摘下手套,幫她整理因為痛苦的汗水而打濕的秀髮,溫暖的雙手,不時從她的臉側划過。

  「脆弱,難道不是你們對付我時,最棒的良藥嗎?強大的心智,可以承受各式各樣有趣的遊戲,然而你這樣嬌嫩的花朵,只需要輕輕一捏,就會被玩兒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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