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強迫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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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涵戲份殺青後,收到了人生第一束專門給演員的花。

  許悠然貼心的送上殺青禮物,肖涵感動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抱著她不撒手。

  劇組連軸轉,她又是演男主角的同桌,雖然台詞不多,但又得時時在場。每天拍完戲回房間洗漱完倒頭就睡,根本顧不上看手機。

  收拾好東西回到家,放了行李就飛奔去了學校,作為班裡第一個接到戲的人,打算好好回去炫耀一下。

  卻沒想到得知了江槿出國交換的消息。

  肖涵不相信地給江槿發了消息,卻沒有得到回覆。

  錯過了老師的第一次作業考察她本來只是覺得有點可惜,但從沒想過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見不到江槿了。

  她又重新回到了每天按時上下課,偶爾跟去劇組試鏡,然後跟許悠然和周博揚一起出去玩。

  生活過的很充實很忙碌,可她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一個人住在偌大的別墅里,她時不時還是會感到害怕。

  可她沒有別的可以去的地方。

  肖宅不是她的家,她在那個家裡就像個外人。她也不想去許悠然家,即便離得那麼近,卻也不想許悠然看出端倪,發現她和肖磊之間的不對勁。

  肖涵百無聊賴地看了會兒電視,看了看表,也才八點。還不到睡覺的時間。

  她想了想,拿起車鑰匙開車去了江展的酒吧。

  剛進門就遇見了老闆本人,江展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肖涵啊好久沒來了,聽說最近拍戲吶?拍的啥展哥給投資!咱這臉蛋兒演個女一號沒問題!」

  肖涵擺擺手:「您老打住!別整那帶資進組的破事兒啊,我有實力。」

  江展摸了摸胖乎乎的腦袋:「得得,想花錢還沒地兒花,今兒想怎麼玩兒啊?喝酒展哥請,局子也我來攢!」

  肖涵搖頭,坐到了吧檯前:「我就喝兩杯,拍戲還挺累的。」

  「行!」江展走到了吧檯裡面,「今兒我親自伺候大小姐。」

  肖涵看著江展調酒,冷不丁地問了句:「展哥,江槿為什麼突然出國交換去了?」

  江展手一頓,打馬虎眼說:「誰知道呢,那小子不愛學習就愛玩兒,估計出國泡妞去了唄,走了也好,看見他我也心煩,走在外邊兒總感覺有人戳脊梁骨。」

  肖涵盯著他,沒說話。

  江展這套說辭,讓她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覺。女人的第六感准起來可怕地很,江展的突然出國,讓她第一時間想起池野的突然離開。

  越是忍著不問,就越是好奇,越是好奇,就越是懷疑。

  池野突然離開的時候她不曾多想什麼,但現在回想起來,怎麼會這麼巧?

  就在她覺得自己要陷入美好愛情的時候,那個男孩就不見了。

  整整兩次。

  江展把酒調好遞到肖涵手邊:「這度數低,適合女孩兒喝,那什麼,你先喝著,我先去招呼招呼其他客人。」

  肖涵問:「展哥,是不是肖磊做了什麼江槿才走的?」

  江展擺手:「哪有的事兒!你哥成天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我找他都找不著,他哪有功夫收拾江槿這種小屁孩。」

  肖涵面不改色,「展哥,別瞞我了,江展給我發信息了。他沒詳細說,但我不傻我猜得出來。」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江展說:「其實吧,這事兒不也怪你哥,江槿雖然是我親堂弟,但我也得說句公道話,我這個弟弟在女人方面確實渣得很,我一男的我都看不慣。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展哥也希望你找個好的。」

  「所以肖磊做了什麼?」

  「嗯……也沒啥,你哥還算幫了江槿呢。他在你哥名下那家夜總會出了點事,你哥給壓下來了,不過就是讓他離你遠遠兒的,這條件不過分,江槿自己也答應。出國這事兒也是他自己決定的。」

  肖涵冷笑:「真巧,剛好就在他的場子出了事。」

  江展立馬閉嘴,再說兩句全給抖出來了。

  肖涵沒碰那杯酒,起身跟江展說了句謝謝展哥,就離開了酒吧。

  坐到車裡,肖涵平復了下心情,拿出手機撥通了許驍的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來:「肖涵?」

  「許驍哥,我能問你件事嗎?」

  「你說。」

  「池野出國,是肖磊動的手腳嗎?」

  那邊沒有過多遲疑,回覆說:「我不太清楚。」

  「好,謝謝許驍哥。」

  肖涵掛了電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幾乎形影不離的人居然說不清楚,她笑了笑,男人的友誼真是默契十足,難能可貴。

  車子啟動,絕塵而去。

  肖磊今晚又來了酒吧,江展從包廂出來,就看見吧檯上那兩瓶賊貴的酒已經空瓶。

  他挑眉,樂呵呵地走過去拍了拍肖磊的肩膀,「今兒怎回事兒啊,你妹妹剛走你就來了,不愧是親兄妹啊,叫啥來著,心有靈犀?」

  肖磊側頭:「她回來了?」

  「早回來了吧,你沒看驍爺這些天都準時回家啊?肯定是許悠然回來了唄,她倆不一塊兒進的組嗎?多半一塊兒回來的唄。」

  肖磊點點頭,這段時間太忙,跟許驍也沒太見過面,連肖涵回來了都不知道。

  他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笑了笑。

  知道了有什麼用,他答應她不再回去的。

  「哎,不過我看她臉色不太好啊,來了就說了會兒話,我還聽她咳嗽兩聲,是不是感冒了啊?你趕緊買點藥給人送回去,以前她感個冒是怎折騰你的忘啦?嘖嘖,耽誤多少生意。」

  肖磊放下杯子:「你沒送她去醫院看看?」

  江展搖頭晃腦的反駁:「我的哥!人家好歹是個女演員,雖然現在還不紅吧,我一男的大半夜送她去醫院算怎回事兒啊,再說我這身份,讓人看見了傳到我家老爺子耳朵里以為我亂來我還活不活啦?」

  肖磊拿了車鑰匙起身往外走,後邊兒江展吆喝:「你這喝酒了開車行不行啊?我送送你?」

  肖磊擺擺手,腦子裡一片清醒,開車去買了藥。

  回到別墅看見沙發上散落的時尚雜誌,茶几上還放著打開的筆記本電腦,旁邊杯子裡的水還冒著熱氣,他才確定肖涵是真的回來了。

  剛把藥放到桌子上,肖磊就覺得不對勁,又熱又燥。

  他晃了晃頭,那感覺卻又不像是酒勁兒上來。

  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結果越洗越熱。

  從浴室出來他給江展去了電話。

  那邊聲音嘈雜,江展還在酒吧。

  「喲磊子,這剛走打什麼電話啊?有東西落我這兒了?」

  「我喝的那是什麼酒?」

  那邊哈哈一笑:「怎麼著?夠勁兒吧?我托人從國外進的,賊貴!」

  「裡邊兒加東西了?」

  「嘖嘖嘖,裝得跟沒喝過似的。春宵一刻值千金,送完藥不找你的小美人兒去老跟我這兒白話啥?」

  「我操加東西了你不告訴我?」

  那邊太吵,江展操著大嗓門:「哎你丫耍混吶?你他媽一乾乾兩瓶,兄弟我這還尋思你又要開始浪蕩的夜生活了呢!」

  一股熱流向下涌,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

  肖磊煩躁地掛了電話。

  腦子裡不住地閃過一個多月前那晚的一些片段。

  從劇組回來後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肖涵就一直睡得不太好,今晚的事本就讓她生氣,而似有似無的感冒則讓人更加疲憊。

  從酒吧回來洗漱後就上床休息了。

  身心疲憊,卻還久違地做了個夢。

  夢裡媽媽還在。

  哥哥也沒有那麼混蛋,笑得春風和煦。

  身上忽地一重,像是被什麼壓住,唇上傳來炙熱濕潤的觸感。

  肖涵睡得迷迷糊糊,偏了偏頭想要躲開。

  直到一隻手鑽進了睡衣,握住了胸前的柔軟,她才猛然驚醒。

  睜眼看到的是與夢境中一模一樣的臉。

  她一時竟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嗞喇」一聲衣服被撕破,在靜謐的房間格外刺耳。

  肖涵徹底清醒過來。

  剛要開口制止,身上的人便趁機將舌頭探了進去,津液交纏曖昧分明。

  淡淡的酒氣侵襲鼻腔,肖涵奮力掙扎,想要推開。

  男人的吻來到她的耳廓,鎖骨,肩頭。

  得到片刻呼吸,肖涵立刻罵道:「滾開!肖磊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惡不噁心?你要做畜生隨便你!別拉著我一起犯賤!」

  話很難聽,卻沒有半分刺激到肖磊。

  此時情慾戰勝一切。

  他含上她軟軟紅紅的耳垂,「就做一次好不好?硬得要炸了……」

  只聽聲音就能聽出他今晚極度的渴望。

  肖涵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這樣,急切貪婪,不容商量。

  但她絕不願妥協。

  可男女在力量上的懸殊沒法忽視,無論肖涵怎麼咬他,打他,踢他,肖磊都像感覺不到一樣地肆意妄為。

  男人的手指一路向下,探進小小內褲,觸到她緊緊閉合的羞處。

  手指毫不猶豫地向里,女孩驚恐地扭動著身子躲避:「肖磊你停下!別發瘋了!你想做我幫你找別人!我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要!」

  指尖觸到的地方很溫暖,卻又乾澀。

  乾澀到足以表明她有多抗拒他的親近。

  這樣的狀態,放一根手指都費勁。

  倏地被人拉起扛到了肩上,肖涵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力氣有多微不足道,被摔到肖磊房間床上的下一秒,她顧不上遮護衣服被撕爛後的春光,爬到床的另一邊想要逃離。

  「啊!」腳踝被人抓住,她被硬生生地拖了回去。

  男人欺身而上,抓著她的腳踝分開了她的雙腿。

  緊接著內褲被扯破,下面傳來冰涼的濕潤。

  肖磊推了潤滑液進去。

  肖涵扭著腰想要躲避他的觸碰:「肖磊我說了我不要!你這是強暴!啊——」

  第二根手指進入。

  男人俯下身來,急切又炙熱的吻落在她的眉角,鼻頭和唇瓣。

  氣急又無助的眼淚不受控制地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男人嘗到了鹹鹹的滋味,吻輕柔了些。

  但緊接著肖涵身子一僵,第三根手指毫不猶豫地擠了進來。

  她滿眼驚恐的望向他,滿是哭腔地開口求道:「不要,哥哥……我真的不要……求求你了……」

  他終於回復了她:「涵涵乖點兒,不擴張你會傷著的……」

  男人的聲音伴著低喘,色情卻又強勢。

  肖涵拼了命要逃,慌亂間腳踢到了男人大腿內側,一聲悶哼傳入耳際。

  身體裡的手指退了出來,肖涵對上了那雙幽黑又充滿欲望的眼睛。

  緊接著纖細的雙手被摁在了頭頂,被一根領帶綁住,肖涵激烈地抗拒毫無作用。

  「不逃了就給你鬆開。」

  肖磊脫了衣服。

  肖涵看到了那根比初夜時候漲得更粗更長的東西。

  進入之前,男人撿回一絲絲理智,從床頭抽屜拿出了一盒保險套拆開。

  試了兩次,實在戴不上。

  他將那盒保險套扔到了一遍,掐著女孩不贏一握的腰抵了上去。

  毫無阻隔的接觸讓肖涵大驚失色:「肖磊你做什麼!你瘋了你瘋了!你這樣不如殺了我!你要怎麼才放過我?你說的我都能做到……求你……求你別這麼對我……」

  抽泣聲和低喘聲交織混雜,但男人在床上的無比強勢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他將頂端向里推,過程十分艱難。

  眼看著原本細小的縫隙被逐漸撐開,艱難地要吞下遠大於自己的東西,視覺上的刺激甚至超越了生理感官上的刺激。

  而此時身下的人兒不敢相信,甚至感覺像是拳頭一樣的東西要強行進入她。

  身體上的疼和漲,伴隨著心理上的畏懼逐漸使她泣不成聲。

  男人拿起剛剛的潤滑液,悉數倒在了兩人的連接處。

  他撥開她臉蛋上凌亂的頭髮,溫柔的吻上她的唇,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撫在交合處,借著潤滑整根挺了進去。

  肖涵腹部一疼,隨後整個人痙攣地全身泛著粉紅,所有的話都卡在嗓子裡說不出來。

  那感覺就像一條手臂捅了進來,要戳壞她的五臟六腑,要將她折磨致死。

  緊緻的甬道熱得燙人,被撐開到極致緊緊地吸附著他,還沒開始律動,就有一股股酥癢爬上頭皮。

  肖磊微微撤出一些,要再次挺進時聽到了嗚嗚的哭聲。

  房間沒開燈,接著窗外路燈透進的光,他看到肖涵滿臉的淚水。

  是疼,是羞恥,也是求饒。

  手腕上已經是近乎青紫的勒痕,可想而知她反抗地有多激烈。他解開領帶,吻上她的手腕,一點點舔弄著她的敏感點。

  耳垂,鎖骨,乳尖兒……

  但下身,卻毫不留情地次次貫穿到底。

  「別……這樣……停下……哥求你了……吞不下…………我真的不行……你饒了我好不好……」她哭得厲害,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含糊不明。

  可她不知道這副可憐害怕的模樣,對情慾臨到巔峰的男人來說是多麼致命的刺激。

  回應她的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大力的撞擊。

  他爽得脊柱一陣陣發麻,令人發瘋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宮口被一點點撞松,即將成為他接下來侵略的目標。

  他將她翻轉過來從身後進入,肖涵腿軟得根本跪不住,只趴在肖磊放在她身下的枕頭上,眼前一陣陣發白。

  這一次,比她想像中漫長很多。

  下身已經麻木到快要沒有知覺,在他帶給她得歡愉情潮過後是無盡的疲憊。

  數百次的律動之後他抵在最深處的入口盡數澆在裡面。

  女孩原本平坦的腹部甚至微微隆起。

  肖磊拔出來時才看見她下面是怎樣的一片慘狀。

  汩汩流出的白濁里摻著血絲,周圍肌膚紅腫,而細小的入口因為長時間的抽插久久難以合上。

  肖涵側趴在床上,身下的枕頭凌亂地布滿褶皺,眼神有些渙散。

  感受到他的退出,肖涵強撐著起身,她忍受不了身上黏黏的潤滑液,更忍受不了身體裡居然流著親哥哥的東西。

  腳剛沾地就是一軟,肖磊一把扶住她,聲音中高潮過後的欲望未散:「我抱你去洗。」

  肖涵掙脫開他的手:「滾開,別碰我。」

  於是肖磊看著她,一點點扶著牆,要去浴室沖洗。

  腿間麻木加上體力不支,肖涵走得很慢。而身體裡白色的東西卻根本等不及,就那樣順著筆直纖長的腿流下來,滴在了地上。

  肖涵渾然不覺地走進浴室。

  卻不知背後的男人眼神一暗。

  剛要伸手從梳洗台上拿一張紙巾,卻忽地被人從背後抵了上來。

  男人堅硬火熱的軀體緊貼著她白皙光潔的後背,強勁有力手臂圈著她嬌小纖瘦的身體,剛剛在她身體裡肆虐的東西再次擠了進來。

  肖涵紅著眼眶,不可置信地望向鏡子中的人。

  男人好看的眼睛毫無愧疚地對上她的目光,甚至故意伸出火熱的舌尖舔了下她的後頸。

  他靠近她的耳邊,再次含上軟軟小小的耳垂。

  「涵涵。」他舔弄著,挑逗著,「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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