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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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十點,東淮省陵寧市郊縣的一家醫院內,入職一年不到的護士陳美玲幫最後一個掛鹽水的病人們拔掉針頭後,回到護士台,填寫值班記錄。

  手機突然不合時宜地振動,陳美玲猛然一驚。

  「老地方,馬上過來。」

  屏幕上的文字讓陳美玲不由得心頭一緊,她咬咬牙,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走向辦公室。

  「咚咚咚。」

  「怎麼啦?美玲。」

  陳美玲面色異樣,捂著肚子站在辦公室門口,對著坐在辦公室里的同事開口道,「王姐,我有點……拉肚子,萬一有病人按鈴,麻煩你去一下哦。」

  「不要緊吧?你先去,我來弄吧。」

  交代完工作,陳美玲快步走向廁所,環顧四周,確保周圍沒有人後,她硬著頭皮走進了男廁所。

  她知道,最後一個隔間內,一個男人正站在裡面等待她的到來。

  「我到了。」發送消息後不久,隔間的門打開了。

  陳美玲陰沉著臉走進隔間,男人立刻把門關上,廁所內難聞的怪味令她想吐。

  「來。」男人利索地脫掉褲子,掛在牆壁的掛鉤上,然後拿出濕紙巾,把胯下的「兇器」擦了個遍。

  「最後一次,你以後別來了。」陳美玲鼓起勇氣說出內心的想法,滿臉儘是厭惡之情。

  男人沒有回應,只是用力按下她單薄的肩膀,讓她順勢蹲下來。

  陳美玲側著臉,露出厭惡的表情,纖纖玉手不情不願地握住了半硬半軟的陰莖,輕輕地擼動。

  看著白嫩如玉的小手握著自己又粗又黑的二弟,男人很快就有了感覺,陰莖快速膨脹,變得又硬又燙。

  「呼……」男人不由得發出舒爽的低吟,伸手隔著粉色的護士帽撫摸陳美玲的腦袋。陳美玲噁心極了,側著臉,不情不願地加大擼動力度。

  「可以了,舔吧。」

  聞言,陳美玲將腦袋轉正,抿抿嘴,靠近那凶神惡煞之物,閉著眼睛,伸出嫩嫩的紅舌,與之輕輕接觸。

  馬眼上傳來溫熱的刺激,男人舒服地眯起了眼,開口讚嘆道,「不錯,不錯,整根含進去吧。」

  陳美玲只能無奈地照做,緩緩地吞入這根又粗又黑的肉棒,但她還是不適應異物入喉,乾嘔了兩次才完成吞入。

  一張雪白的俏臉上,眼眶泛紅,極盡哀羞。

  「嗯……可以……再吸緊一點,抽成真空。讓你口腔的每一寸肉都和我的雞巴充分接觸,緊緊……不,死死地貼在一起!明白嗎?」男人伸手撫摸著陳美玲的下巴,命令道。

  「嗚……嗚……」縱使心裡一萬個不情願,陳美玲還是照做了,面容因陰莖侵入口腔而變得扭曲,可她依然拼命地吮吸這龐然大物。

  「咕嘰……咕嘰……咕嘰……」

  「嗯,很好。不過,你是不是忘了,我教過你,口交的時候要抬頭看著我?」說完,男人摸著陳美玲下巴的手突然用力抬。

  「嗚……」陳美玲被迫抬起頭,睜開眼,一雙杏目眼淚汪汪,修長而濃密的睫毛上掛著細小的淚珠。

  「對,就是這個眼神,噁心但又擺脫不掉,這都是你咎由自取。錯的是你,懂嗎!哈哈哈哈!」男人狂妄地笑起來。

  出於隱私考慮,男人的說話聲音不大,但陳美玲聽得很清楚,也愈發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痛。

  「對了,你說這是最後一次,呵呵呵……我知道你幹了什麼,你想用借舊換新,借其他平台的錢,來還給我們。不過麼……哈哈哈……停下來吧,把手機拿出來,自己看吧。」

  陳美玲心裡一驚,連忙吐出大肉棒,站起身拿出手機,依次查閱幾個手機app。

  五個平台均顯示「零」,陳美玲大為震驚。

  她不由得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點開了最後一個app——桓宇金融。

  屏幕上顯示著令人心驚肉跳的數字,陳美玲雙腿發軟,靠在了牆上。

  「呵呵。你不會以為無抵押貸款真的這麼簡單吧?國內規模大一些借貸公司,出於風控需求,多少都有點合作關係,你以為借了別家的錢,來還清我們家的,就能暫時躲過去了?做夢!」

  說完,男人又嘲諷似地補充道,「我猜,你是想靠最近傍上的小白臉替你慢慢還錢吧?哈哈哈……」

  幾個月前,正值世界盃開賽,在這個信息發達的年代,很自然就掀起了全民賭球的狂潮,陳美玲也以此為契機,在朋友的耳濡目染下,嘗試了賭球,然後在賭球平台又玩上了其他網賭項目。

  她自以為運氣不錯,分分鐘就賺到了一年多的工資,緊接著便是內心貪慾的無限膨脹,勤勞致富的樸素價值觀在不知不覺間碎了一地。

  任誰也想不到,這麼一個白白淨淨的乖乖女,竟然在暗地裡成了人人唾棄的賭狗。

  自那時起,運勢的流轉悄然變動,她經歷了無數次小贏大輸,對暴富的渴望愈發病態,最終走向了輸光錢、借網貸、繼續輸的惡性循環,不知不覺欠下了二十萬的巨資。

  對她一個郊縣小醫院的小護士來說,這大約相當於兩年多的工資。

  而高額的利息更是致命,雖然沒到高利貸的程度,但她也不可能還得起。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找上了門,他拿出證件,自稱是「桓宇金融」的總經理,可以幫她免除利息,但條件是要讓她脫光衣服讓他檢查身體。

  陳美玲最開始不相信,但男人沒有辯解,只是打了個電話。十分鐘後,陳美玲打開桓宇金融,竟發現「應付利息」一欄竟然神奇地清零了。

  她咬咬牙,同意了這個要求,閉上雙眼,默默容許男人一件件地剝掉她的衣服,露出白得發光的身子。

  男人的大手在她綢緞般的肌膚上撫摸了很久,當她再度睜開眼時,只見男人喘著粗氣,也脫掉了衣服,胯下一根粗黑之物直挺挺地頂在自己面前。

  驚嚇之餘,只聽男人說,只要幫他完成射精,就可以免除一部分本金,並消去下個月的利息。

  陳美玲猶豫了,一方面,她毫無經驗,另一方面,傳統觀念讓她難以接受和初次見面的異性發生親密接觸。

  就在她躊躇之際,男人轉過身,穿起了衣服,並且冷冰冰地說,不願意就算了,下個月的利息照舊。

  聞言,陳美玲幾乎是想也沒想就去拉住了男人穿衣服的手……之後,男人說喜歡看她穿護士裝,於是每個月都挑她上夜班的時候來醫院,在男廁所隔間裡等她。

  當男人在她的口腔中發泄出一泡又濃又腥的精液後,手機app上顯示的每月利息會在二十分鐘內自動消除。

  情況在上個月有了變化,溫婉可人的陳美玲被一個年輕帥氣的病人看中,小伙子展開了熱烈的追求,陳美玲見他長相英俊,且出手闊綽,便也芳心暗許,二人開始交往。

  於是,她想中斷和男人的暗中交易,便從其他平台借錢,把桓宇金融的帳全部填平。

  雖然這樣做,就又要付利息了,但也可以想辦法從男朋友身上撈一點來慢慢填坑,再加上自己節衣縮食,總還是能渡過難關的。

  今晚,便是她清理桓宇金融利息的最後一次。

  可誰知,這個男人似乎輕易識破了她「拆東牆補西牆」的想法,全部給她還原了回去。

  在陳美玲看來,這樣的操作並非簡簡單單的數字轉移那麼簡單,這個男人的背後也一定隱藏著深不見底的關係網絡。

  自己這麼一個無依無靠的小蝦米,怎麼逃得掉他的手掌心呢?

  想到這裡,她不寒而慄,雙手環抱在胸前,抬起頭,神色驚懼地望向男人。

  和她不安的預感的一樣,男人面露陰森的笑容,一把將她抓在了懷裡,噁心的舌頭在她的耳垂上來回舔舐、吮吸,激起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身子不斷地蜷縮。

  「不要,你放開……」

  「你不老實。我大發慈悲給你消利息,你還不知感恩,跟我玩這種花招。那我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耳邊傳來惡魔般的低語,緊接著,男人柔軟而粗糙的舌頭竟直直地往她耳道里鑽,她不禁麻癢難耐,嬌喘連連,卻又不敢奮力掙扎。

  男人見她反應不大,便加大力度,往她耳朵里輕輕地吹熱氣,陳美玲瞬間腦瓜子嗡嗡響,渾身使不上勁,只能緊閉眼眸,雙頰泛紅。

  「嗯……嗚嗚……啊!」

  男人趁機解開護士服的紐扣,隔著胸罩握住了一對飽滿的雪乳,陳美玲大驚失色,清醒過來,大叫一聲,用力掙扎。

  「你是想喊人來嗎?看你在男廁所被人摸?」男人威脅道。

  「不要……不要摸了,我繼續幫你弄,好不好?是我錯了,對不起!」陳美玲停下了掙扎,苦苦哀求道。

  「我不是說了,要好好管教一下嗎!」男人稍稍抬高音量,嚇得陳美玲趕緊閉嘴。

  粗暴地扯下胸罩,一對雪白的玉兔跳了出來,男人兩眼放光,一把握住,攥在手心揉搓。

  陳美玲人很瘦,但乳腺發達,可謂「細枝結碩果」,一對又大又圓的雪乳竟讓男人一手都無法掌握。

  他越摸越起勁,將一對軟軟小小的乳頭捏弄得發紅、發硬。

  頭一次被異性如此玩弄,陳美玲頓覺酥麻難耐,快感如潮,捂著嘴避免讓自己叫出來。

  「嗚……嗚……」

  可強烈的快感又豈是強忍能壓抑的,她還是發出了微微的呻吟。

  「把頭轉過來。」背後的惡魔又發出一道命令,陳美玲下意識地回頭,卻被男人狠狠地吻住了嬌唇。

  「嗚!嗚嗚!!」初吻就這麼輕易地被奪走了,陳美玲不停地掙扎,可男人竟放開了那令他愛不釋手的巨乳,轉而按住了她的腦袋,迫使她的嘴唇無法和男人分開。

  更過分的是,男人竟然伸出舌頭,在她的嘴唇上亂舔,並撬開她的嘴唇,舔舐她緊閉的牙關。

  被侵犯的噁心感到達了極點,陳美玲鬆開牙齒,男人的舌頭趁虛而入,可還沒來得及在她的口腔內掃蕩,她的牙齒就如閘刀一般落下。

  男人吃痛,被迫鬆手,與之分離。可緊接著,男人竟揮動手臂,朝著她的面門狠狠的扇來。

  「咚」

  一切都發生地太快了,陳美玲只覺臉前微風呼來,緊接著,頭便被重重地扇在了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

  「嗚嗚……」

  痛覺延遲了兩秒才來到,秀麗的面容不禁擰在了一起,淚水止不住地流。

  「他媽的,臭婊子!敢咬我?」男人舔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用來檢查舌頭的傷勢,所幸沒出血。

  「嗚嗚嗚……」

  陳美玲坐在地上哭泣,男人卻拽著她的奶罩,一把將她拉起,再扒掉她的上衣和胸罩,一口含住其中一顆乳頭。

  陳美玲既對弄傷男人感到愧疚,又對他的暴力行徑感到畏懼,反抗的力度小了許多,僅僅推著男人的肩膀,幾乎是任憑男人玩弄她敏感的乳頭。

  「他媽的,你這個婊子,性子烈,奶子倒是蠻香的。」男人把一隻乳頭嗦得充分膨脹後,撂下了一句評價,又去嗦另一隻奶頭。

  陳美玲被舔得七葷八素,面紅耳赤,雙手頂著男人的肩,無力地抵抗著男人帶給她的無邊快樂。

  「嗚嗚……啊……嗯啊……」

  「滋……嘖!」嗦到嗨處,男人故意吸出一陣噪音作為收尾,陳美玲被吸痛了,趕緊捂住那隻被男人吸得發紅挺立且濕潤的奶頭。

  吸完奶頭,舌尖的痛楚也減輕了許多,男人抬起陳美玲的下巴,命令道,「把舌頭伸出來!快點,還想挨打嗎?」

  陳美玲滿臉淚痕,面露厭惡之色,但還是閉上眼睛,乖乖地伸出了舌頭。

  得到了美人的香丁小舌,男人明顯沒那麼暴躁了,揉胸的手也溫柔了許多,陳美玲閉著眼睛,默默感受著自己的唇舌以及雙峰都被男人照顧得很好,她竟然覺得很舒服。

  這個念頭讓陳美玲嚇了一跳,自己可是被惡霸欺凌的可憐女性,怎麼能覺得舒服呢……可肉體的快感是實打實的,她不再反抗,手臂和軀體只是條件反射般地因乳頭被侵犯而時不時地顫動,喉嚨里發出悶悶的呻吟聲。

  吻了一會兒,陳美玲感覺身體熱熱的,冒了不少汗,她雙目迷離,呆呆地站著。

  男人竟一把將她的粉色長褲拽下,再伸手去拉她的水藍色小內褲。

  「啊!你……你幹什麼!」初次被接吻撫乳的快感沖刷大腦的陳美玲反應慢了半拍,小內褲已經被拽到了膝蓋窩,她伸手想將其拉起,卻被男人死死攔住。

  「不許動!把你扔走廊上去!」男人惡狠狠地威脅道。

  陳美玲嚇得趕緊停手,無助地夾緊雙腿,雙手捂在襠部。

  「轉過去!」男人粗暴將她轉過身,臉對著牆壁。

  陳美玲雙手向後,想要遮擋光溜溜的屁股,但無濟於事,男人的大手已經摸了上來,還輕浮地拍打了幾下,白花花的小屁股瞬間起了波瀾。

  「啪啪……」

  「你是處女吧?」

  男人突然發問,陳美玲頓時毛骨悚然,心裡祈禱不要發生那最可怕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把處女給那小白臉,然後從那小白臉身上撈錢,給你還債?」

  「不……不是的,我沒有這麼想過!」陳美玲驚恐不已,連忙否認。

  「哼,不如直接點吧,你把處女身給我,我把你的欠款全部消除,全部哦。」

  「不要……不要!!」眼見男人覬覦自己的寶貴貞操,陳美玲頓時著急了起來,想壓低聲音,卻沒壓住,音調有些尖銳。

  男人看得出她真的急了,繼續刺激道,「那男的如果真的愛你,會在乎你是不是處女麼?你就不想甩掉欠債的煩惱,好好地談一場戀愛?」

  「啊……」陳美玲渾身一顫,思維陷入混亂和迷茫,男人繼續道,「憑你的姿色,找個像樣的男人真的不難,就算這個成不了,後面沒準還有更好的呢……現在這個年代,風氣越來越開放,在乎處女的男人其實並不多。反倒是' 徵信' 這個東西,如果有問題,那怕是走不到談婚論嫁的那一步咯……」說完,男人拉著她的手,握住自己有些疲軟的陰莖,慢慢擼硬,見她沒有回應,便靠在她耳邊繼續說,

  「你只要扶著牆,屁股稍微撅起來一點,閉上眼睛,剩下的交給我,稍微會有一點點痛,但只要熬過十幾分鐘,你就會有一段嶄新的人生……沒有人會知道你是個網賭欠下一屁股債的賭狗,你還是父母面前的乖乖女,同事心中的優秀新員工,男朋友眼裡的漂亮女友……」

  男人已經充分勃起,就把她的手放開,扶著她的腰,用硬邦邦的肉棒在她光潔的屁股蛋上磨蹭。

  陳美玲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她陷入了痛苦的糾結中。

  「難道說,你還是想當一個負債纍纍,帶著面具生活,每時每刻都憂心忡忡,擔心自己的秘密突然暴雷的……賭狗?」

  「快下決定吧,從你進來起,已經十分鐘了,再不快點,你同事會懷疑的哦。」男人一邊催促,一邊在她的緊閉的陰戶上來回撫摸,她已經濕透了。

  陳美玲咬咬牙,低著頭,雙手緊緊握拳,用小臂靠在牆上,算是給出了回應。

  「屁股也要翹起來哦,不會翹的話,就把腰沉下來,屁股自然就會翹起來了。」男人提醒道。

  陳美玲無奈,只能嘗試著沉下腰,翹起屁股。

  男人大喜,從掛在牆上的褲子裡找出潤滑油,塗抹在胯下的兇器上。

  然後抓著她的屁股,將硬邦邦的陰莖往那粉嫩濕滑的小穴里塞。

  窄小的陰縫被大肉棒撐開、侵入,龜頭上傳來暖洋洋的包裹感,男人用力挺進,很快就遇到了內部的阻礙,但他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而是繼續用力,硬生生的往裡懟。

  「嗚嗚嗚……」陳美玲痛苦不已,捂著嘴的手無法阻止痛苦的呻吟,她便咬住袖口。

  「啪啪!」處女穴的內部異常緊緻,溫度堪稱滾燙,龜頭被陰道壁包裹得非常舒服,但對處女膜的開墾工作很不順,男人用力拍拍她圓潤的小屁股,指揮道,「放鬆點,你越夾得緊,就開得越慢,到時候,你同事來找你,你怎麼辦?」

  「嗚嗚……」

  陳美玲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放鬆,只能胡亂地微微扭動身子。男人把肉棒退到陰道口,再次讓她放鬆。

  察覺到體內異物似乎即將脫離身體,陳美玲暫時鬆了口氣,可就在那一剎那,那異物居然猛地向前沖,硬生生地頂進了處女膜中央的孔隙里。

  「啊!啊啊啊……」

  陳美玲疼得死去活來,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可屁股被男人死死鉗住,男人繼續用力一頂,龜頭穿過了處女膜的阻礙,向陰道深處衝鋒。

  「呃啊……啊啊……嗚嗚!」

  下身仿佛裂開了,陳美玲劇痛難忍,微微叫出了聲,緊接著她便再次咬住衣袖,眼淚不住地滴落到下方的便池裡。

  她盯著便池裡黑乎乎的孔洞,那黑洞似乎也在凝視著她,慢慢地吞噬她的一切。

  大半根肉棒都穿越了處女膜的孔隙,頂到了最深處,陰莖與陰道緊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男人滿意地誇獎道,

  「不錯,不愧是處女,又緊又暖,吸力十足啊。」慢慢地拔出肉棒,棒身上滿是淡淡的血污,男人自豪不已。

  「總算干到一個真處女了,他媽的。」

  暗暗埋怨完,男人再次將陰莖插入,雙手向前伸去,握住了那一對雪白飽滿的玉乳。

  「早就想這麼玩了,你個小婊子,長著一對大奶,就適合讓男人後入,一邊操逼一邊揉奶!」

  用力抽插了幾十下,處女膜對陰莖的阻隔慢慢減少,隨著孔隙被撕裂、拓寬,這恰到好處的阻隔反而成了刺激陰莖的絕妙之物,四面八方擠壓而來的陰肉讓男人飄飄欲仙。

  「嗚嗚嗚嗚……」

  陳美玲咬著衣袖痛苦地呻吟,男人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一雙大手狠狠地掐著她白嫩的乳房,擠成了奇怪的形狀。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男人用的潤滑油是「激爽熱辣」款,隨著他粗暴的抽插,陳美玲覺得下體越來越火辣難耐,撕裂的痛感成倍增加,不禁渾身緊繃。

  「呃!小婊子,挺會夾啊!那就滿足你!」

  「啊啊!不是……不是的!!嗚嗚啊啊啊!」

  陳美玲剛想申辯,男人就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猛烈的痛感幾乎讓她昏厥,她雙腿一軟,即要倒下,卻被男人緊緊鉗住腰部。

  正到了要暴射的關鍵時刻,男人怎可任她癱軟下來?

  「啪……啪啪……」男人雙臂環抱,死死擒著她的腰,下體不斷挺動,結實的大腿與她的的屁股蛋激烈撞擊。

  處女穴極致的緊箍下,男人卵蛋劇縮,已是強弩之末,再奮力地猛插了幾十下,龜頭膨脹至極,粘稠的精液洶湧地沖刷進處女的子宮內。

  發泄完後,男人手一松,像扔垃圾一樣把陳美玲的身體甩在地上,從褲兜里掏出一包紙巾和一盒避孕藥,隨意地扔在陳美玲髮絲凌亂、淚痕斑駁的臉上。

  「自己吃藥。」

  ……

  擦去陰莖上的處女血,辜臨淵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醫院。

  他信守承諾,把陳美玲的欠款全部清零了,但讓她重新做人不過是一句謊話。

  這個女人以後還有大用,清零欠款只是為了構建她對自己的信任。

  陳美玲長相不算特別出眾,眉毛稍濃,內雙眼皮,屬於耐看性美女,她的皮膚是罕見的「冷白皮」,是辜臨淵日過的女人里最白的一個。

  胸部是標準的「腺體胸」,彈性出色,手感遠勝於尋常的「脂肪胸」,通常這種體質的女人腰也很細,視覺效果非常勁爆。

  她的臀腿略顯單薄,但不要緊,以後完全可以鍛鍊出來。

  辜臨淵心中料定,那些男人一定會喜歡這樣一個細皮嫩肉、毫無風塵味的「良家」。

  雖然目前的欠款一筆勾銷了,但辜臨淵也並不擔心這個女人脫離他的控制,自己手上有她的裸照、借貸記錄和口交視頻,分分鐘就能勸退任何接近她的男性。

  而她自己,則更是無藥可救,在她「拆東牆補西牆」的過程中,辜臨淵發現她多貸了幾萬塊,不用問,一定是又拿去網賭了。

  沒有外部強制力量的管控,賭癮豈是那麼好戒的?

  自作孽,不可活也。

  ……

  三天後,江洲桓宇公司總部,黨員活動準時召開,雖然在黨支部辦公室掛了個虛職,辜臨淵還是會參加這樣的活動。

  活動結束後,按照慣例,現場響起了國際歌。木然地看著其他黨員笑呵呵地在肅穆的音樂中陸續離場,辜臨淵心中微微感到刺痛。

  自從王鈺幫桓宇公司拿下金融牌照以來,辜臨淵儼然成了王鈺的「黑手套」,他找布成功從南達調來不少看場子的小混混,組成了自己的團隊,專營催收業務。

  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他們這夥人倚靠法律與漏洞,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干。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惡棍,只有在聆聽國際歌、回憶自己曾經的崇高夢想時,他的良心才會產生些許痛楚。

  「原來,教徒在教堂聆聽聖歌來懺悔,就是這種感覺麼……以前還看不起那些信教的,沒想到……」

  音樂結束,辜臨淵睜開眼,從會議廳的椅子上站起,他拍拍臉,告訴自己,現在還遠遠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

  接著,他撥通了「小黑」的電話,下午,他們要去收一條大魚。

  ……

  一輛依維柯停在了江洲市核心地段的豪華別墅區里,辜臨淵帶著一伙人走到了一棟別墅前,按響了門鈴。

  「你是……?」門鈴里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

  「您好,我是桓宇金融的經理,之前和您通過電話的。前來商談您丈夫生前的債務問題。」辜臨淵站直身子,雙手捧著名片對準攝像頭。

  「哦哦,請進。」

  大門開了,辜臨淵領著一夥兒走進去,別墅內部的小花園環境幽雅,鮮花盛開,顯然有人悉心打理。

  屋內的大廳門開著,眾人走進來,一位身著黑衣的美麗女子站在門口,見到眾人頗感驚訝與惶恐。

  女人名叫秦香晗,三十五歲,全職主婦。

  前段時間,丈夫朱大力車禍去世,家中一下子失去了經濟來源,她既悲傷又擔心,待在家鬱鬱寡歡,秀美的臉上似乎還留著若有若無的淚痕。

  辜臨淵見這婦人和照片裡一樣,長得珠圓玉潤,頗有富貴像。

  雖然神情哀傷,但五官精緻,眉眼如黛,身形挺拔豐腴,皮膚白皙水潤,心裡很是滿意。

  他想起了央視里幾位氣質端莊的女主持人,網民們常常用「國泰民安臉」來形容她們的長相,秦香晗也屬同款。

  「你……你們……怎麼……來這麼多人啊!」放一大堆男人湧進家裡,秦香晗後悔極了,不禁雙手環抱,下意識地往後縮。

  這些男人對著家裡的裝潢、陳設指指點點,評頭論足,還有些大聲地討論這棟房子能賣多少錢,令她極為不悅。

  「咳咳,」為首的辜臨淵清清嗓子,身後的眾人頓時安靜,他開口道,「夫人,您不用擔心,這些都是我公司的正式員工。」

  「正式員工……」

  秦香晗打量著辜臨淵身後這十來個小青年,幾乎每個都染著花花綠綠的頭髮,有幾個胳膊上還露著紋身。

  她怎麼也不信這些人是「正式員工」,便悄悄把手伸到口袋裡,抓著手機,準備隨時報警。

  「他們只是保鏢,我這人比較缺乏安全感,喜歡出門帶保鏢,哈哈哈。我們可以坐下來聊嗎?」辜臨淵笑著解釋道。

  秦香晗轉而仔細打量辜臨淵,見他西裝革履,皮鞋鋥亮,頭髮也梳得整齊,打了啫喱,亮晶晶的,看起來像是個很有派頭的商務人士,便回應道,「好,請來這邊坐吧。」

  辜臨淵坐到了沙發上,旁邊的青年很整齊地站在他身後,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樣子。

  辜臨淵恭謹地遞上名片後,向身後擺擺手,說道,「小錢律師,你也來坐呀,別跟我的保鏢站一起,多丟分啊。」一個瘦小的身影從人群後冒出,秦香晗這才發現竟然還有個也穿著西裝的瘦弱男子,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和這群小混混一樣的人格格不入。

  這位姓錢的律師坐在辜臨淵身邊,把手中的文件夾放在茶几上,再拿出一張名片和一個黑色小本子,遞給秦香晗。

  「您好,這是我的名片,以及律師證。」

  秦香晗接過,打開看了一眼證件,沒看出什麼問題,但還是隱隱擔憂,懷疑這證件是不是造假的。

  錢律師很無奈,他很清楚他們公司和這夥人平時乾的什麼勾當,但看在工資高的份上,也只能乖乖配合工作,否則,他一個非名校畢業的小律師很難在江洲立足。

  在和「客戶」見面時,他還總是要掏出律師證來表明身份,因為「客戶」往往無法相信,一個正經律師會和這群小流氓混在一起。

  「夫人,我就長話短說了吧,你老公朱大力在我們公司借了貸款用於公司經營,不過,虧損嚴重,他本人也於數日前……不好意思……」秦香晗她還沒從丈夫意外死亡的悲痛中走出來,卻又被人戳到痛處,不禁柳眉皺起,臉色一沉。

  「這是當時簽下的文件,請您過目。」

  辜臨淵不在意她的情緒,拿過錢律師帶來的文件夾,打開後擺在秦香晗面前。秦香晗定睛細細閱讀,當看到數額與利息後,大吃一驚,陰沉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驚愕,「啊!這……怎麼……怎麼這麼多啊!」辜臨淵笑笑,「夫人,六百萬對普通人來說確實是個很大的數目,但對於一家試圖擴張的公司來說,九牛一毛罷了。不然,您和您的孩子也不至於住這麼豪華的房子,對吧?您再翻到後面,看一下您丈夫的簽字,是不是他的字跡?」簽名的字跡絕對是丈夫的,無可辯駁,秦香晗心已涼,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問,「那……那怎麼辦……他公司的財產,能還上嗎?」辜臨淵大笑起來,「哈哈哈……夫人可能有所不知,您丈夫的公司是嚴重虧損的,是負資產哦,他就是因此才找我們公司借錢周轉,可惜,依然沒能盤活。

  並且,您丈夫是以這套房子作為借貸抵押物的哦,您看合同的這裡……」白紙黑字的寫得明明白白,秦香晗頓感兩眼發黑,雙手顫抖,面色蒼白。

  「小錢律師,和夫人解釋一下相關法律吧。」辜臨淵愜意地仰躺在沙發上,讓錢律師來講解。

  「好的。秦女士,是這樣的……」錢律師耐心而細緻地講解了情況,秦香晗從律師口中聽到不少專業術語,才放下心來,認可了這位律師專業水平。

  朱大力的公司在擴張的過程中,資金周轉不靈,大客戶暴雷跑路,因此血本無歸,本身就欠銀行的錢,沒法再借了,無奈之下只能找到桓宇金融。

  負債纍纍的朱大力壓力陡增,習慣性地借酒消愁,但他向來法律意識淡薄,時常抱著僥倖心理醉酒駕車,這一次終是沒能躲過厄運,衝出高架,當場墜亡。

  而他的主要遺產,一家公司和一棟別墅,則會被沒收抵債。

  錢律師告訴秦香晗,繼承遺產就要繼承債務,如果選擇放棄遺產的話,房子和公司會被銀行和桓宇金融接收後協商處理掉,具體怎麼處理就和她沒關係了,她和兒子必須在某個時間點之前搬走。

  如果想保住這棟大房子,她就必須拿出現金還錢,可她一個家庭主婦,去哪兒弄來這麼大一筆錢呢?

  「秦女士,剛剛我們辜總有一點其實說錯了,公司雖然虧損,但並不一定是負資產,這裡面比較複雜,而且我們也看不到公司財報,所以就不多說了。但是呢,這棟房子我查過,現在價值一千多萬,如果賣掉,大概可以剛好還清銀行和我們公司的欠款。所以,繼承和放棄繼承其實區別不大。但萬一清算下來,公司的資產能抵一定的債務,那您或許可以繼承到一定量的多餘資金。」錢律師補充的這段話,看似是寬慰秦香晗,但其實更令她難受了,因為幾乎是宣判了她和兒子無法在江洲繼續立足的結局。

  「夫人,您的兒子,馬上要升初中了吧?這棟房子還是學區房呢,如果放棄繼承,那你兒子豈不是沒了學籍……那就只能跟你回老家,讀個小縣城的破爛學校了吧?不過還好,你丈夫的保險賠了一點錢,可以支持你們娘倆一段時間的生活。」

  辜臨淵風輕雲淡的一番話戳中了秦香晗真正的痛點,她不禁抬起頭盯著辜臨淵,滿臉的惶恐與糾結。

  「真是可惜了,你兒子準備讀的那所學校,算是個貴族學校呢……現在的家長不光是讓孩子讀好學校,更是想通過這個方式,構建一個精英階層的圈子,積累人脈。」

  辜臨淵挪動屁股,往秦香晗身邊靠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沒準裡面會有單親爸爸呢~ 特別有錢的那種……」秦香晗一驚,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不禁側過了身子,但辜臨淵反而坐遠了一段,對錢律師說,「錢律,今天辛苦了,你可以下班了。小黑,給錢律打個車,送他回家吧。對了,記得發票拿好,給你報銷哦。」

  「是,辜總。」說完,錢律師起身,在一位黑瘦的男青年陪同下離開了。

  錢律師坐上計程車,心想,老闆對自己還是挺不錯的,帶著他外出討債,結束得早就會放自己早點下班,福利待遇也給得很足,在如今加班文化盛行的環境下,這對一個打工人來說簡直是天堂。

  他還教育身邊的小混混要尊重自己這樣的知識分子,這也是自己留下的原因之一。

  只可惜,這位老闆絕非善類,他讓自己提前離場,是為了照顧自己身為知識分子的體面,也意味著他馬上要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了……就像小時候,家裡殺雞宰羊時,大人們總是會禁止他在場觀看。

  不一會兒,「小黑」回來了,一進門就笑眯眯地看著辜臨淵和秦香晗。

  這個皮膚黝黑、流里流氣的男人,盯得秦香晗不寒而慄,她突然發現,先前的安心感都是那位文質彬彬的錢律師帶來的,而此刻,自己似乎有一種孤身入虎穴的意味。

  辜臨淵明白小黑的意思,便打破了沉默,對秦香晗說,「夫人,剛剛我們律師也跟你說了利息的事情,你清楚了吧?」

  「啊……我……」

  秦香晗剛才心神不寧,只知道自己還不起丈夫的債務,並沒有完全聽明白。

  辜臨淵看了她一眼,便拿出剛才的文件,照著白紙黑字寫的本金和利息,耐心而仔細地給計算給她看。

  「啊?」秦香晗傻了眼,她還幻想著丈夫的公司清算後能有些剩餘給她娘倆繼承,但再算上利息,豈不是毫無希望了?

  辜臨淵見她的表情變化完全符合自己的預料,便拿出兩張紙,呈在秦香晗面前,並說,

  「夫人,考慮到你們孤兒寡母,很不容易,我們公司決定給你們免除利息,這是合同,請您過目。」

  秦香晗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辜臨淵,再趕忙看向辜臨淵給她的紙,這是一式兩份的合同,明明白白寫著為朱大力債務的繼承者無條件免除利息,落款處有他們總經理的簽名,還蓋好了公章,只需要她在兩份合同都簽上自己的名字,合同就生效了。

  「啊……這……」

  辜臨淵笑笑,遞給她一支筆,秦香晗下意識地去拿,卻被辜臨淵壓住了她的手,秦香晗嚇了一跳。

  「夫人,這可是無條件給你免除利息的合同,相當於白白給你送錢,可天底下真的有那麼好的事情嗎?這個字,你現在還不能簽。」

  「啊?那……要怎麼樣?」

  周圍的男人們不禁都笑了起來,笑聲淫賤而輕浮,秦香晗心裡發毛,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呵呵,很簡單,您只需要把胸部露出來給我們看一眼就可以了。」

  「什麼!」一聽這虎狼之詞,秦香晗惶恐至極,下意識地雙手環抱,縮著身子。

  「哈哈哈哈……」

  瞧見她這副窘樣,眾人笑得更大聲了。辜臨淵輕咳一聲,男人們頓時安靜下來,他轉頭對秦香晗說,

  「夫人,這合同不光是免除利息,還可以允許你延緩四年還款,這樣一來,您的兒子就可以順利升入那所貴族初中,並且在考高中的時候,也有江州市的學籍哦。與之相比,給陌生男人看看胸部不算什麼大事吧?」

  「啊……」秦香晗的表情陷入了恍惚,辜臨淵趁機靠過去,摟著她的腰,繼續誘惑道,

  「四年後,就算還不起錢,給我們沒收了房子,你的兒子也已經考上了江洲的高中,學籍也就無所謂了。江洲的高中不僅教育資源全國數一數二,高考也是相對寬鬆的。還是說,你希望帶著兒子跟你回老家去,讀你們那兒的破爛學校,之後在你們那個高考大省里卷生卷死?不知道你兒子會不會怪你喲……」秦香晗臉色煞白,用手去推開辜臨淵輕摟在她腰間的手。

  可辜臨淵感覺她的動作顯然沒什麼力度,證明她內心的猶豫。

  辜臨淵扶上她的雙肩,湊近她的耳邊,聞著少婦獨特的幽香,耐心地勸誘道,「夫人啊,其實我也是高考大省里卷出來的,咱們那時候那麼努力,不就是為了讓自己過上好日子,也為了下一代不要那麼辛苦麼?讓下一代重走一遍我們的老路,真的有必要嗎?你可不要那麼自私啊,一念之差,會害苦孩子的……」辜臨淵的手悄然間從秦香晗的肩膀上滑落下來,抓住了她的雙手,她沒有掙扎,抿著嘴,身子微微顫抖,不一會兒,眼眶泛紅,兩行清淚落了下來。

  「來……我幫你脫衣服,只要把胸部稍微露一露,你就可以在合同上簽字了。」辜臨淵放開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舉到她胸口的衣領處,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第一顆紐扣。

  辜臨淵很小心,只是拉起衣領解開紐扣,但秦香晗卻感覺臉龐似要著火了一般,耳朵也燙燙的,不禁雙手捂臉,鼻子發酸,淚如雨下。

  「嗚嗚嗚嗚……」

  圍觀的男人們有些躁動,竊竊私語起來,辜臨淵瞪了他們一眼,眾人瞬間噤若寒蟬。「嘩……」

  解完黑色薄紗外套的紐扣,辜臨淵的手伸到她的背後,輕輕掀起薄紗外套,找到了連衣裙的拉鏈,輕輕地往下一拉。

  忽感衣襟鬆弛,秦香晗頓時羞愧難當,「天啊,我怎麼能這樣做!這叫我怎麼面對小俊!」

  「不要!」秦香晗突然在辜臨淵懷中奮力掙扎。

  辜臨淵瞬間鬆開了她,秦香晗突然失去倚靠,心神有些恍惚,身邊的男人並沒有如她預料的一樣,抓著她不放,然後繼續威逼利誘,這反而令她不知所措。

  外套的紐扣和裙子的拉鏈已經被解開,秦香晗感覺衣服松松的,快掛不住身子了,卻羞於當著那麼多男人的面去整理,這更令她崩潰,不禁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哇……嗚嗚……」

  辜臨淵一點兒也不著急,笑著看眼前的美婦哭成淚人。周圍一個染著綠色頭髮的男人急了,叫囂道,

  「媽的,這娘們真婆媽,老公都死了一個月了還他媽擱這演貞潔烈女呢?」

  「你他媽給我閉嘴!」辜臨淵狠狠地朝那個綠髮青年吼了一聲,青年頓時畏懼地向後一縮,旁邊的小伙子們則都捂著嘴笑他吃癟。

  老公慘死的事又被提起,剛要止住啼哭的秦香晗又泣不成聲了,辜臨淵靠過去,將她抱在懷裡,溫柔地安慰道,

  「是我手下不對,已經教訓過了,別生氣。」

  秦香晗不禁靠在他懷裡哭了好一會兒,辜臨淵等她情緒穩定,拍拍她的肩膀,溫柔地說,

  「好了,好了,不哭了。快把胸部露出來,給大伙兒看看吧。」

  「嗚……我……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我這樣……」秦香晗抬頭看著柔聲安慰自己的男人,不解地問。

  「因為我喜歡你呀,想看看你的身材。」辜臨淵與她四目對視,眼裡毫不掩飾地流露出迷戀美色的欲望,秦香晗的眼睛哭得有些紅腫,但梨花帶雨的美少婦,也別有一番風味。

  「那……我……我只給你看,我不要給他們看……你讓他們走。」

  「不行哦~ 這些都是我的兄弟,有福同享,才能有難同當。我吃肉,不可以不給他們喝湯。不然,他們怎麼替我賣命?」

  「可是……可是……」

  「就給他們看一眼而已,沒什麼的,我保證他們不會碰你。」

  「……」

  「來,你先把合同簽了。」

  辜臨淵把筆放在秦香晗的手裡,拉著她簽下了字,秦香晗的心稍稍平靜下來。辜臨淵在她耳邊悄悄地說,

  「你要是害羞,就把眼睛閉上,把臉遮住,我幫你脫衣服和奶罩,露個兩秒給他們看看就行了,就像小時候打針,忍一忍,痛那一下,就沒事了。」

  「啊……這……」秦香晗紅著臉,還在猶豫,辜臨淵催促道,「快點,都已經兩點半了,你兒子三點半放學,保姆接回家大概四點,難道你要拖到四點,讓你兒子看這一窩子人圍著你麼?」

  「……」聞言,秦香晗咬咬牙,閉上眼,抬起雙手捂住羞紅的臉。

  辜臨淵心裡一樂,迫不及待地抱住了秦香晗的腰,提醒道,「把胳膊抬起來一點,不然擋著看不清。」

  秦香晗很聽話,微微抬起胳膊,小聲說了一句,「你快點哦……」見美少婦已經屈服,辜臨淵不禁吞了一下口水,脫掉她的絲織外套,拉下她黑色真絲連衣裙的抹胸。

  小伙子們瞬間激動了起來,只見黑色的胸罩托舉著一對碩大無比的乳房,每個人都瞪大眼珠盯著那深邃無比溝壑,口乾舌燥,咽喉蠕動。

  「啪嗒……啪嗒……」

  辜臨淵熟練地解開了胸罩,扯到了一邊,眾人爆發出一陣歡呼。

  秦香晗感覺胸部失去了支撐,暴露在了涼涼的空氣中,又聽到男人們嘈雜的起鬨聲,不禁羞赧萬分,雙臂向胸部夾去。

  「誒誒誒,這可不行,擋著就不算時間了哦,快抬起來!」辜臨淵提醒道,同時雙手滑過她的纖腰,向那雙峰攀去,從底部握住了那對碩大飽滿的果實,向上托起。

  「快點,你是想拖到你們家小俊回家,給他也欣賞欣賞媽媽的乳房嗎?把腰挺起來,手抬高。快,早點做完,早點解脫。」秦香晗嬌軀一顫,只好順從地挺直腰背,高高地抬起胳膊。

  「哇!!」

  「嘖嘖嘖……」

  「嗚呼~ 」

  在場的男人們無不被這對舉世無雙的豪乳所傾倒,胯下紛紛起立致敬。

  辜臨淵更是興奮地輕輕揉捏,秦香晗身子發抖,心中默數兩秒,然後將手放下,捂住胸部,柔柔地說,

  「好了,時間到了。你鬆手,別揉了……」

  「哈哈哈!綠毛,你輸了!」辜臨淵放開秦香晗的大奶,大笑著沖剛剛被他呵斥的綠髮青年喊道。

  「嘿嘿,給錢!」小黑也激動地輕輕給了「綠毛」一拳。

  綠毛心情複雜,出於雄性本能,看到這一對又大又白的奶子,自是非常興奮,可這也代表了他在賭局中敗給了小黑。

  辜臨淵早就把秦香晗的底細摸了個透,搜羅來許多生活照。

  小伙子們非常下流地討論起秦香晗身上頗為惹眼的大胸脯。

  綠毛直言,這種大胸部也就穿著衣服好看,脫了衣服,無不是乳暈乳頭又大又黑,倒人胃口,何況這婦人還生過孩子。

  小黑則不這麼認為,因為他約過一個漂亮少婦,胸很大,但乳暈和乳頭也很漂亮。

  於是二人便對秦香晗乳頭的色澤和大小打賭,賭注兩百塊。

  辜臨淵對賭博深惡痛絕,也時常教育手下別碰賭博,尤其是網賭,但平時小額地打打牌,或者打賭玩玩倒也無妨,這種娛樂無法徹底禁絕,他就立了個限額兩百的規矩。

  於是,小黑和綠毛順理成章地讓辜臨淵做裁判,辜臨淵本想著,賭奶頭顏色太過扯淡,要是秦香晗的奶頭大小適中,不是特別黑,也不是特別粉,那就判他們平局算了。

  可結果卻是,他不得不判小黑獲勝,因為秦香晗雖然乳房巨大,但乳暈卻非常淡,乳頭也僅僅是黃豆般大小,色澤雖不是少女般的粉嫩,可也沒有沉澱什麼黑色素。

  若是稍加挑逗,必定鮮紅可口,惹人垂涎。

  如此,綠毛泄了氣,從口袋中掏出兩張鈔票,遞給了小黑。在眾人的起鬨中,小黑笑著收入囊中,接著,小黑對辜臨淵說,

  「淵哥,慢慢享受~ 我們先走了。」

  「OK,跟老布說,讓他幫你們安排最漂亮的妞兒,我買單。」

  「好!謝謝哥!」秦香晗默默地穿好了胸罩和連衣裙,見眾人離開,稍稍寬心,可身邊的男人卻紋絲不動,再結合那小伙說的話,便又警覺起來,對他開口道,「你……你怎麼還不走。」

  辜臨淵笑看她整理衣服,如同看一隻待宰的羔羊,起身開口道,「走什麼走?接下來是獨處時間。夫人,帶我去臥室,繼續簽合同吧。」

  「啊?什麼……什麼合同?」

  「延遲回收房產的合同咯,你剛剛簽的是免除利息的合同,你仔細看看。」秦香晗拿起茶几上的合同,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確實只有免除利息,沒有提到延遲回收房產,不禁大驚失色。

  「你……你……」秦香晗羞憤萬分,氣得說不出話。

  「自己不看清楚,怪我嗎?哈哈。」辜臨淵又從文件夾里拿出兩張紙遞給秦香晗,「給,這一份才是延遲的合同,看清楚咯。你知道延遲四年收回房子,會給我們公司造成多大的損失嗎?想光靠露個奶子就免掉這麼多的錢?做什麼夢呢?」秦香晗氣憤地接過來,把一式兩份的合同仔細看了兩遍,咬咬牙,問道,「你還想幹什麼!」

  「哈哈,兩個成年男女,還能幹什麼呢,你早不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了,還要我說得那麼明白嗎?帶我去臥室,慢慢聊唄。現在是兩點四十分,要抓緊咯。」秦香晗呆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攥成拳頭,臉色鐵青,又有些羞紅,微腫的眼眶又隱隱有些濕潤。

  辜臨淵又坐下來,摟住了她,輕聲說道,「就在客廳也行,只要你不介意被鄰居看見。」

  見她還是沒什麼反應,辜臨淵大膽地隔著衣服握住了她的一對豪乳,在她脖子上又親又舔。

  「哎呀!你!不要啊!放手!!」皮膚上傳來男人舌頭溫熱而濕潤的觸感,激起秦香晗一身雞皮疙瘩,她不停地掙扎。

  「你身上好香,讓我好好聞聞。」

  「不要!啊!你鬆開!」

  男人已經親到了她的鎖骨,生理上的極度不適讓秦香晗突然湧起了很大的力量,她一把推開了辜臨淵。

  辜臨淵臉色陰鷙,提高音量吼道,「秦香晗!」男人一改輕佻的態度,突然帶著怒意直呼其名,嚇得秦香晗渾身一震,畏懼不已。

  「你現在是寡婦了!還想立牌坊?少來那套封建糟粕。好好想想,怎麼做才對你兒子最有利!」

  「嗚嗚……」羞辱來的如此直接,秦香晗再次掩面啜泣。

  辜臨淵繼續攻擊道,「你渾身上下,就這副皮囊值點錢,還想什麼呢?一個寡婦罷了,撐死二手貨,又不是處女,有什麼不捨得的?告訴你,老子前幾天剛日了個處女,也不過給她免了二十多萬的債務,你一個老娘們,還想要多少?你男人可是欠了六百萬!操你兩次都算是便宜你了!」

  「嗚嗚嗚……」秦香晗羞憤極了,既怨男人把她貶得一文不值,又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年老色衰,可她身處弱勢,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

  見她面對如此羞辱也沒有辯駁,辜臨淵又坐下來抱著她,這一次,他並未將她摟在懷裡,而是直接將手臂穿過秦香晗的膝窩,將她一把抱起。

  「啊!」身材豐腴的秦香晗從未體驗過公主抱,頓時緊張萬分,不敢亂動,本能地死死抓住辜臨淵的肩膀。

  這半年,辜臨淵努力鍛鍊身體,即使秦香晗分量不輕,他也能勉強將她抱起,大跨步向樓梯上走去。

  「呼……呼……這間是你的臥室嗎?」抱著女人上了樓,辜臨淵心跳加速,強裝鎮定地問。

  「是……」秦香晗伸手擰開了門鎖,辜臨淵踹開門,抱著她闖進了臥室。「砰。」

  「啊!!」辜臨淵雙臂酸麻,氣喘吁吁,樓梯有點長,抱著女人爬上來,他已幾乎力竭,便將秦香晗重重地扔在了床上,女人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而在秦香晗看來,仿佛是這個色魔要動粗的信號,她看了一眼床頭掛著的婚紗照,心中祈求著老公的在天之靈會原諒她的不貞。

  辜臨淵喘著粗氣脫光了衣服,拿出濕紙巾在自己身上擦拭一番,再拿出一包保險套,對秦香晗說,

  「你老公也沒有這樣抱過你吧?你放心,我會戴套,你配合一點,早點做完,我就早點走人,不會讓你兒子和保姆發現的。」秦香晗閉著眼睛默默流淚,她感覺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件地扒了個精光,心中羞憤難堪,不禁蜷縮在一起。

  男人無視她的羞澀,強行將她的四肢扯開,用強壯的身體緊緊壓在她細膩而柔軟的肌膚上,一根粗壯的棍狀物頂住她平滑的小腹,不由自主地在這細皮嫩肉上輕輕研磨起來,馬眼裡興奮地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

  「啊……」

  充滿雄性氣息的體味撲鼻而來,秦香晗深深地感知到了男人對自己肉體的強烈渴求。

  她不禁想起自己的丈夫日漸發福的身形,和因肥胖而短小無力的陰莖,心中竟對男人的性能力湧起了一絲期待,但旋即又對自己「不要臉」的想法深感羞愧。

  男人捧起她的下巴,欣賞了一番,吻了上來。

  「嗯~ 嗯~ 嗚……」

  「快點!別他媽裝處女了,把舌頭伸出來!磨磨蹭蹭的,早點讓我爽完,早點結束,懂嗎!」辜臨淵用力捏著她的下巴,搖動著催促道。

  「嗚……」秦香晗極不情願地吐出了一點點舌尖,辜臨淵一口含住,使勁將她的整根軟舌都吸出來,與自己的舌頭交纏。

  「嗯~ 」一雙大手捏住了秦香晗的胸部,像揉麵團一樣用力搓揉,秦香晗長時間沒被男人撫慰,不禁動情呻吟,她舒服地想摟住男人的脖子,但一想到這男人是逼迫她失貞的惡棍,便只能故作矜持地反手抓住床單。

  辜臨淵摸奶摸得極爽,這對白嫩的乳房大到他一手都不能完全抓住,這從未有過的美妙體驗,不禁令他加大了抓捏的力度。

  乳房上傳來陣陣快感,秦香晗被揉得面紅耳赤,嬌軀不斷地扭動,雙腿不停地來回交疊,男人結實的大腿適時地「卡」在了她的腿間,秦香晗如獲至寶一般,用雙腿內側去摩擦男人的大腿。

  平日裡養尊處優的秦香晗渾身白皙細膩,大腿內側的肌膚更是絲綢般順滑,此時,她卻用這絲滑的肌膚去蹭男人布滿腿毛的粗壯大腿,以獲得撫慰。

  這個饑渴的美少婦已然漸入佳境,秦香晗的口腔也不由地主動吸吮起辜臨淵寬大的舌頭,美妙的呻吟聲也不再是哀怨,反倒有些暢快的意味。

  辜臨淵十分驚喜,他調查過朱大力的行蹤,這個男人是典型的中年陽痿男,陪客戶去商務KTV玩,也從來不帶女人出去開房打炮,平時的愛好只有釣魚和收集古玩,再就是陪兒子玩遊戲。

  那麼可想而知,秦香晗其實早就守活寡了,只是礙於傳統禮教,默默忍受著。

  而此時,被辜臨淵扒光衣服一頓輕薄,便勾起了她靈魂深處最原始的欲望,三十五歲正是如狼似虎之時。

  越是壓抑,反彈就越是猛烈,人性如此,天道難違。

  「白清清沒操到確實有些遺憾,但來了個更有肉感的良家少婦,反倒是賺了。」辜臨淵默默地想著,手掌鬆開了一對大奶,攤平開,用掌心在秦香晗的乳頭上輕輕摩擦。

  「啊……」乳尖突然傳來酥麻的快感,秦香晗從沒體驗過這種感覺,手臂本能地向內收。

  「別動,手放開,我要玩你的奶頭。」

  秦香晗很聽話地展開了手臂,辜臨淵繼續作業,小巧的乳頭被他的手掌磨得興奮挺立,色澤從淺淺的肉褐色變成了嬌艷欲滴的鮮紅色。

  敏感的身體反應讓秦香晗羞赧不已,她撇過了腦袋,不敢與男人灼熱的眼神對視。

  辜臨淵見她的羞樣,起了調戲她的念頭,俯身含住一隻小巧的乳尖,故意吮出聲響,「哧溜哧溜……」

  「嗚……啊~ 」秦香晗如遭雷劈,吮吸引起的快感比撫乳更為劇烈,這是她多年都未曾在丈夫身上獲取的快意。

  「嘖……啵……嘖嘖……」

  辜臨淵狠狠地抓住一對大奶,來回在她兩隻奶頭上輪流吮吸舔舐,故意吃得嘖嘖作響。

  多年未曾有過的快感刺激得秦香晗頭暈目眩,雙腿緊緊夾住男人卡在她胯間的大腿來回磨蹭,不知不覺間,她濕漉漉的小穴竟然貼在了男人的膝蓋上摩擦。

  「哼,稍微舔兩下,奶頭就硬邦邦了嘛,你老公沒這麼舔過你吧?你自己看看你這下流的奶頭!」

  辜臨淵挑釁似地搖搖手中的一對大奶,兩隻鮮紅的乳頭已經被吸得完全立了起來,隨著乳房的搖擺而抖動,秦香晗頓時大羞,捂住了臉,不敢回話。

  撤回卡在她胯間的大腿,辜臨淵發覺膝蓋上涼嗖嗖的,一灘水漬,又笑著揶揄道,「哼哼,好一個騷逼,你看看你,流了多少騷水。」頭一回被人用「騷逼」一詞羞辱,秦香晗既屈辱又羞愧,埋怨自己敏感的身體如此不爭氣,明明是被這個男人強迫著玩弄肉體,可肉體卻積極地回應著男人的撫慰。

  「讓我看看你的騷逼,流了多少水!」

  「唉喲!」

  沒等秦香晗反應過來,辜臨淵就掰開了她的豐滿的肉腿,秦香晗驚呼一聲,捂住自己的羞處。

  「手放開,讓我看騷逼!」

  「我……我不是……」

  「不是什麼?你就是騷逼!鬆手!」

  「唉喲!」

  辜臨淵用力將秦香晗的手掰開,稀疏的陰毛與紅潤的陰唇展露在他面前,淫液已將陰毛打濕。

  「流了這麼多水,還說不是騷逼?」

  嘴上不停地對她羞辱,辜臨淵心裡卻十分喜悅,他伸手檢查女人的下體,發現這女人的陰戶也很不錯,大陰唇比較薄,沒有外翻,看起來性經驗不多,色澤也很鮮嫩,敏感度也非常棒,稍微一摸就流一灘水。

  「這麼個寶貝被一個陽痿男養在家裡,真是暴殄天物,那我就不客氣了。」辜臨淵把保險套包裝撕開,戴在自己硬邦邦的雞巴上,本來還想讓她做一下口交,但這不停流水的騷逼太誘人了,他已經等不及要操進去一探虛實。

  秦香晗在指縫間窺見了男人戴上了保險套,知道木已成舟,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對死去的老公再三道歉。

  「老公,對不起,我都是為了小俊……」

  「呃啊!」

  陰戶久違地被異物撐開、侵入,秦香晗渾身緊繃,腳趾也不禁蜷縮起來。性愛的快感隨著陰道被異物慢慢填充而在全身蔓延開。

  「嗯……嗯~ 啊啊~ 」

  很快,宮頸也被男人的肉棒頂到了,整個陰道都被填得滿滿的,秦香晗不由得發出一陣嬌喘,雙腿本能地夾住男人的腰杆,企圖讓男人頂得更深、更猛。

  可男人的陰莖在最深處頂了兩秒,便退了回去,僅留一個龜頭卡在陰道口,緊接著,便是緩緩地蠕動。

  陰道長時間沒被「開拓」,此時難得被男人的陰莖深深地頂了一次,卻又退了回去,秦香晗難受得幾乎要發狂,她夾緊雙腿,扭著身子,企圖讓男人再用力頂進來。

  可男人不為所動,已經耐心地在她的穴口蠕動著,讓龜頭與她的陰蒂慢慢摩擦。

  這輕微的快感讓秦香晗更加急不可耐,她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視線也有些模糊,大概是缺氧了。

  她看著男人的眼睛,男人也看著她,她微微動嘴唇,可想讓男人用力頂到最深處的請求,卻怎麼也難以啟齒。

  只好試圖用饑渴難耐的眼神告訴男人,她真的好想要。

  男人仿佛聽到了她內心的訴求,摸著她的下巴,問道,「你想要什麼,告訴我。」

  「我……」秦香晗依舊難以啟齒,只是眼含春水,可憐巴巴地望著男人。

  「告訴我,想要什麼。」

  男人再次冷冷地發問,可這次,他甚至連卡在穴口蠕動的龜頭都停下了,秦香晗渾身燥熱,皮膚泛著紅光,喘著粗氣,幾乎徹底發瘋。

  「我……要……要~ 」秦香晗終於開口祈求。

  「要什麼?」

  「要你……頂我……」

  「頂你什麼?」

  「頂我那裡……」

  「那裡是哪裡?說清楚!」

  「頂……頂我的……騷逼……」

  「早說不就完了嘛!」辜臨淵狠狠把大肉棒地插進胯下美少婦饑渴難耐的騷穴內,再次頂到宮頸處。

  「啊啊啊……」秦香晗大為滿足,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仿佛靈魂也在發顫。

  「還要!還要~ 再來~ 再來頂我……頂我的……騷逼!」

  「好!老子插死你的騷逼!」

  辜臨淵也按捺不住性慾,挺動腰身猛烈地抽插。

  如此強而有力的抽插,秦香晗僅在新婚的第一年偶爾體驗過,此後,丈夫的身體和性慾每況愈下,最近幾年總是草草了事。

  「啊啊……呃啊啊……」

  青春的活力與最原始的欲望仿佛都被重新激活了,秦香晗放聲大叫,全情投入這場激烈的交媾中,她的雙手不顧矜持般地勾上了男人的脖子,扭動腰肢迎合男人的猛烈抽插。

  「啊啊……好舒服……插我~ 插死我了!!」對丈夫的歉意和愧疚早就拋到九霄雲外,秦香晗放開嗓子叫床,面對男人俯身湊近的嘴唇,她也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勾住男人的後頸,獻上香甜可口的軟舌,與之無盡纏綿。

  「這婊子,骨架偏大,逼不算特別緊,初期插入的緊勒感不強,但她體質敏感,高潮來得快,一高潮就自然收縮,似有一張小嘴把雞巴牢牢吸住,絕對是極品水準。」

  辜臨淵暗自對秦香晗的「屌感」給出很高的評價,這種悶騷水潤的深閨怨婦,無套暴操到內射才是最爽的,他很想把套摘掉,肉貼肉地狠狠操她的騷逼。

  但轉念一想,履行戴套做愛的承諾也是構建信任的一部分,萬不可操之過急,壞了大事。

  肉棒被她高潮著的騷穴吸得很有感覺,即使高潮結束,陰道依然保持著吸力。

  辜臨淵看了一眼時間,三點半,還能玩二十分鐘左右,便不急著猛猛操到射精,再次將肉棒退到穴口,稍作歇息。

  秦香晗已經高潮了兩次,可還沒完全滿足,她感覺下體的淫漿還在流淌、還在渴求男根的侵入。

  而男人卻慢下了動作,秦香晗以為他已經射精,心裡竟有些悵然若失。

  男人又捧起了她的臉,欣賞了一番,笑著調侃道,「你這面相,很旺夫啊,但你丈夫卻事業不順,還意外慘死。怕不是因為他愛不碰你,反遭了報應吧?」

  秦香晗被他操舒服了,眼含春水,臉蛋紅撲撲的,面對如此冒犯的發言,也不惱怒,只是嬌嗔道,「你……別瞎說……」

  「瞎說?那你老公和你行房很美滿嗎?」

  再次想起老公「交公糧」時敷衍了事的態度,秦香晗不由得哀怨起來。辜臨淵繼續揶揄道,

  「你老公是陽痿,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然,你會這麼要?」

  「我……哪有……」秦香晗連忙否認,可毫無底氣,她很清楚自己剛剛的表現有多麼淫蕩,一向恪守的忠貞與廉恥徹底拋諸腦後,淪為了欲望的奴隸。

  「呵呵。你要不要做我情人?每天都給你餵得飽飽的!」

  「不要啦~ 」辜臨淵從秦香晗細膩而平坦的小腹摸到腰間,掐起一點點的軟肉,繼續說,「明明你老公不愛碰你,但你還是保持了很好的身材,是不是想著,有朝一日你老公能夠恢復性能力?還是說,你期待著……一場婚外艷遇?」

  「啊!沒有!沒有這麼想過!……噢喔啊啊!!」簡單調戲了一番胯下的美少婦,辜臨淵再次挺腰,將大肉棒深深地頂至秦香晗的宮頸口。

  秦香晗先是一驚,又是一喜,男人的陽具居然還硬著,瞬間就把她空虛的下體填得滿滿當當。

  她很快進入了狀態,雙腿環繞,夾住男人的腰身,雙臂勾住男人的後頸,輕扭著身子,眯著眼睛享受男根衝撞帶來的快感。

  「我比你那廢物老公強多了吧?你爽不爽?」

  「嗯嗯……嗯嗯……爽……爽……」

  「喜不喜歡被我操?」

  「啊……嗯……喜歡……」

  「叫爸爸!叫大雞巴爸爸!」

  「爸爸~ 大……大雞巴……爸爸!!」

  秦香晗忘情地呻吟,積極地回應著男人淫蕩的問話,生怕惹他不高興,斷了自己幾欲登仙的快感。

  「騷貨!把手拿開,爸爸要抓著你的騷奶子,射死你!」

  「啊啊啊……」辜臨淵的脖子被秦香晗勾得有點難受,便粗暴地撥開她的手,秦香晗反手緊緊抓住床單,一對被激烈交媾帶得晃悠悠的大奶立即被挺直身子的辜臨淵死死抓住。

  「嗚啊啊……要去了!!啊啊……」

  龜頭上又傳來熟悉的吮吸感,秦香晗又高潮了,豐腴的大腿死死鉗住辜臨淵的腰,迫使他的陰莖只能在秦香晗下體的最深處小幅頂撞。

  「啊啊啊~ 天啊……嗚哇啊啊!!」

  被騷穴夾到暴脹的龜頭頂在秦香晗因高潮而收縮宮頸,她突然感到宮頸被男人的龜頭卡著,磨出了一股異樣的劇烈快感,高潮中又產生了新一輪的高潮,秦香晗歇斯底里般似地大喊大叫。

  「騷貨,我他媽射死你!呃啊!!」

  胯下的美婦在高潮間,渾身白花花的軟肉都在顫抖,視覺效果蔚為壯觀,辜臨淵看得心潮澎湃,渾身發麻,他低吼著,一股股精液從卵蛋向上涌,從馬眼裡劇烈地噴發,射得頭昏腦漲。

  房間內灼熱的空氣慢慢冷卻,辜臨淵想脫離秦香晗的身體,卻被她輕輕抱住。

  她眼含熱淚地望著這個強壯的男人,眼裡沒有半分哀羞與畏懼,有的只是感激。

  儘管一開始被他脅迫、欺凌,但她終究在這個漢子身上,找回了做女人的快樂。

  突然間,她發現這個男人其實沒有那麼面目可憎,反倒很順眼。

  ……

  猛猛地在這美少婦身上射了一泡濃精,辜臨淵神清氣爽,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秦香晗家,秦香晗默默地挽著他的手臂送他到門口。

  辜臨淵走了十幾步,回頭一看,面色紅潤的秦香晗依然痴痴地望著他,猛然間,視線交匯,秦香晗嬌羞不已,低頭走回了門內,嘴角卻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辜臨淵也喜形於色,這個豐腴多汁的美少婦算是十拿九穩地搞定了,再加上大胸冷白皮的小護士陳美玲,他的商業藍圖便可徹底填上最後一塊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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