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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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潤東!」身後不知是誰,一把拽住我的肩膀。力道極大,竟把我拉得仰面朝後倒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驚的回頭,拉我的竟是,「沈強!」

  「噓……過來。」沈強一邊朝我招手,一邊朝後退去。

  「你!你怎麼會?」出乎我的意料。

  「快點!過來!」沈強招手叫我。

  我爬起身子,貓著腰跟過去。

  沈強一把抓起我的臂腕,拖著我要朝後面的拐角繞出去。

  我急道:「放手!我要救我老婆!」腳跟著定住。

  沒想到,沈強二話不說側身過來捂住我的嘴,將我的臂腕扭到身後,肘彎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感覺沈強要是再稍一用力,我的脖子就會折斷,身體被他牢牢的鎖住,無法動彈。

  沈強挾持著我擠過混亂的人群,一腳踹開出口的大門,一把將我推了出去。

  「哦!」我一個跟頭摔到了外面。頭蹭過地面向前滑出,吃進一嘴的泥漿。

  「哎!」我狼狽的趴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嘔出髒土。

  街上很暗,沒有路燈,只有錄像廳和前面一戶宅子亮著燈光,從窗口照到外面。

  劉老闆、二叔、小聰!他們都在,站在錄像廳的門口。

  劉老闆抽著煙,一臉得瑟的表情,好似還在回味剛才的趣事。

  我看見那張賤臉,頓時火冒三丈,王八養的!我滿懷怒氣的站起身子,沖向他,飛起一腳就朝他的襠部踢去。

  劉老闆沒有防備,驚嚇中急忙側身閃躲,手下意識的護住襠部,菸頭墜落到地上,濺起火色的星點。

  「嗷!」

  的一聲慘叫,劉老闆的大腿被我重重的踢到,面容扭曲的向後倒去。

  我穿的是嬉皮士風格厚重的尖頭皮鞋,這一腳,積滿了我的哀怨與憤怒。

  「啊!」我衝過去,對著地上的他怒吼,又飛起一腳,對準了他的腦袋。卻被二叔和小聰攔住。

  他們一人一隻手,拖住我的肩膀,把我架了起來。

  「潤東哥!不要打了!會出人命的。」小聰對著我大喊。

  「哦……」劉老闆抱住大腿,尖頭皮鞋好似戳穿了他的大腿肌肉,劉老闆滾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完全沒了之前欺負我老婆時,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這欺軟怕硬的狗雜種,「我要清了這垃圾!」我狂吼住,從來不說粗話的我,此時此刻再無法克制住。

  「不要怪他!這不完全是他的錯啊,潤東哥!」小聰認出是我。

  「不是他的錯,那是誰的錯?」轉頭看到二叔,「是!還有你!」掙開小聰的手,揮起一拳就朝二叔的面門轟去。

  「哎!別!」二叔急忙閃躲。

  拳頭沒有落到他的臉上,被沈強凌空擋了下來,「潤東,發那麼大火幹嘛。」

  「王八蛋,你說我幹嘛!你們這群王八蛋!」我怒火中燒,突然又想到燕燕還在裡面,發瘋似的就要衝回錄像廳。

  沈強橫身一把將我抱住,用力一甩。

  「啊!」我整個人竟騰空飛了起來,落地時腳下一滑,一屁股翻坐到了地上。

  沈強:「潤東!你冷靜一點。」

  我從地上蹦起來,眼裡噴火的瞪著他們,手指道:「你們誰敢攔我,我殺了誰。」

  沈強竟「撲哧」的笑出聲,「潤東,你看你這樣子,能殺得了誰?」轉而收起笑容,臉色突然變得陰冷,「如果你真的想殺,我來教你。」

  戶外颳起一陣刺骨的寒風,11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潤東啊,別生氣了,要氣啊,就氣我。不過你別先激動,聽一聽我的解釋,行不行?」

  沈強嘆一口氣,走到我的面前把身上的大衣披到我的肩上,「男人幹大事,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都要先冷靜的思考,別衝動,發瘋只會帶來更大的麻煩。關於這點,不要怪我說話難聽,潤東你還比不上燕兒。她在很多時候,比你冷靜的多。至少,燕兒不會把我好不容易請來的劉老闆打成那樣,你叫我怎麼像別人交代。」

  「他他媽的是活該。」

  「哎你這話可不對,怎麼叫活該,人家可是專門靠這個吃飯,調教師你知不知道?」

  我氣不過,「呸!專門靠欺負女人吃飯。」

  沈強擺擺手,「好了,不跟你爭這個,說正事。你知道,現在錄像廳裡面的都是些什麼人?」

  我有些愣住,不知道沈強說這話的含義,「什麼人?不全是些下三濫的流氓嗎?」

  「哼,當然不是,有一些可是宏瑞的貴客,他們都混在那個錄像廳里。」

  「……」宏瑞的貴客!他們怎麼會在裡面?

  「這種玩法叫痴漢秀,你應該第一次聽說,但在日本非常流行,有些客人可是專程坐飛機過來。為的,就是我們的白大美人。」

  沈強撇我一眼,輕鬆道:「放心,燕燕自己也知道。你老婆可比你精的很。」

  我被震驚的無語。

  「潤東,我相信,當我告訴你事實後,你不會在生氣。燕燕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她是個要強的女人,承諾與王茹一起拿下宏瑞華東,我堅信她們能做到。」

  沈強把目光正視我,正色道:「我也相信,潤東你一定會支持燕兒。」

  我語塞,心裡有千萬句的說辭,卻被堵在喉嚨口,一點也講不出來。

  「這次燕兒的工作是意外,王茹也很為難,擔心燕子會不肯接受,但燕兒已經在宏瑞出了名,這些人指名要燕子,我們也沒有辦法,所以起初只好誘騙了她一下……嘿,也不能說騙,反正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你們!你們!」我幾乎氣絕。

  「潤東你別激動。」沈強扶住我。

  我鄙夷的將他的手推開,「滾開!你們把……把我的老婆當什麼了!」

  「看你這話說的,我老婆還不是一樣,大家都是為了生活。我們自從出生在這個世上起,就註定有很多事情沒的選擇。尤其當,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燕兒可是拼了命的在努力啊!潤東,你不能總是從自己的主觀看世界,這樣對你的老婆來說真的太自私了。」

  「努力……」燕燕為事業真的犧牲了太多……太多……還有為了這個家……沈強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是。」沈強肯定道,手搭上我的肩膀,「王茹回來了,我會在背後支持她,明年宏瑞將有天翻地覆的變化,這你不會不知道。」

  我明白,王茹回來要拿下宏瑞華東,奪走李耀松的位置。

  沈強仰起手,指了指手錶:「再過20分鐘新年就到了,我們一起進去和燕兒迎接新年。」

  「什麼……」我以為自己沒聽清。

  沈強握拳輕捶我一記胸口,「傻愣著幹嘛,剛才不是吵著嚷著要救你老婆,現在帶你進去,不要了?」

  「就……就這麼進去……」

  沈強詭秘的一笑,「放心,你老婆現在保准認不出你。」

  沈強走在前面,我跟在他的後頭。小聰、二叔和劉老闆站在門口沒有跟過來。

  沈強推開門。

  錄像廳里,「嘩嘩」的一片喧鬧聲,人聲鼎沸,場面是熱火朝天。房間裡的溫度比外面滯漲數倍,好似開了暖氣。

  男人,一群群赤膊的男人,有些人還脫光了褲子,嚎叫著,你推我讓。乍一看,還以為走進了澡堂。

  「操你媽的,該我了,該我了。」

  「滾滾滾,老子還沒操夠來。」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可以說,上幾輩子,下幾輩子,都再沒看到過這樣的情景。

  一群男人圍著一群男人,足足圍了三、四圈,密不透風,好似一座土墩。

  沈強拉來一把椅子,叫我站上去。

  我站上去,看到男人們圍著的中間,赫然躺著的,是我老婆。

  我捂住嘴,幾乎控制不住,要叫喊出來。

  我的老婆,被他們放在由幾張椅子拼成的方形「木床」上,她的全身,包括臉、頭髮,胡滿了白色透明的黏液,好像被人剛從精液池子裡撩出來,一個男人還壓在他的身上,使勁的聳動著。

  我終於明白沈強說老婆認不出我的原因,男人的精液完全蒙蔽了她的雙眼。

  突然,「床」上的老婆猛的抬起頭,小腹一抽搐,仰起脖子,「嘔!」一大股的白漿從她的嘴裡翻了出來。

  「哦!」

  旁邊人驚嘆,白漿濺在他們的身上,卻一點不覺得噁心,饒有興致的用手將臉上,身上的精液刮下,把沾滿精液的手指塞進老婆的小嘴裡,又讓她舔吃了回去。

  「嗚嗚……」燕燕張著口,舌頭被男人掐著,拉長到外面,小嘴裡塞滿了男人的手指。

  一個男人抖了抖陽具,爬上椅子,推開身邊的男人,扶起躺著的老婆,將陽具插進她的小口。

  「嘔……」老婆張口泛著乾嘔,晶亮的涅液從她的嘴角滑下。

  幾個男人爬上桌,抓過燕燕的小手,讓燕燕替他們手淫。

  剛才正面操她的男人,轉到她的身下,從下至上的肏起肉屄。

  「嗚嗚……」老婆突然一甩頭,口掙脫開身前的男人,彎下身子,「撲哧……撲哧……」一大股的白漿居然從她的屁股後噴了出來。

  「讓開,讓開。」一個男人喊道。

  旁邊人紛紛讓出一條走道。

  只見,一個人拿著一支大號針筒,奔到老婆的身後,「來,白經理,喝湯了。」

  旁邊人幫忙扶起老婆的翹臀,掰開兩瓣肥肥的臀肉,針頭「嗞溜」滑進鋪張的屁眼裡,為老婆再填入一發新的炮彈。

  「哦!」燕燕哀叫,嬌體像在充能般抖顫著。頭被身前的男人把住,吃進陽根。

  滿滿的一針白漿灌入老婆的屁眼,男人用大拇指扣住菊門,又叫人去抽了一針。

  「嗚嗚……」老婆小腹一顫顫的痙攣,屁股不自覺的扭擺住。

  身下的男人用力挺刺,卵蛋撞得肉屄「啪啪」直響。

  燕燕雙眼驚懼的瞪大,又緊緊的閉起,表情似要爽暈了過去。

  針筒一會被加滿,男人放開拇指,換做針頭又插了進去,獵槍子彈般粗大的針筒將燕燕的屁眼撐成一個小洞,男人用力的推針,白漿漸漸灌入老婆的體內。

  燕燕的屁股像小孩不肯進食般的扭捏著,屁眼不斷反吐著黏液,但男人的力道極大,絲毫沒減緩白漿進入老婆直腸的速度。

  身前叫燕兒口交的男人,用力一挺身,雞巴深深的頂進喉嚨,「嘔……」一大股白漿隔著男人的雞巴從老婆的小嘴裡噴了出來。

  男人一放開老婆,燕燕立即不住的咳嗽,伴隨陣陣的反胃,嘴角、鼻子掛滿了晶亮的涅液。

  身後的男人用力的把最後一點白漿注入老婆的體內。

  燕燕臉漲的通紅,額頭的青筋漲突著,小腹微微的隆起,像又積蓄滿一肚子的淫力。

  一針的白漿全數進入了燕燕的屁眼,男人「嗞」的一聲,拔出針頭。

  燕燕跟著「嗷」的一聲哀叫,反彈起屁股,屁眼緊張的一抽一緊,「噗噗」的向外濺著白漿。

  男人丟下針筒,跳上「床」,陽具對準燕燕的屁眼,硬生生的往裡插去。

  燕燕被身後男人壓著前傾身子,膝蓋頂住「床」面,與一灘灘的精液不住打滑。

  這時,身下的男人猛的一使勁,陽具深深的刺入肉屄。

  「哦!」燕燕仰長脖子,俏臉扭曲。

  身後男人乘勢用力的掰開老婆的兩瓣臀肉,屁股向前挺去,陽具「嗞」的滑進了老婆的菊門。

  「嗷嗷!嗷!」燕燕大聲浪叫。

  兩個男人開始上下前後抽插,陽根野蠻的進出著老婆的兩個肉洞,陰唇被卵蛋拍得飛舞在空中,屁眼的嫩肉被肏的翻進翻出,灌腸液擠著屁眼與雞巴間的肉縫不斷向外冒出。

  「哦!嗷嗷嗷……」燕燕從屁股至渾身不住的痙攣,最後崩壞似的狂抖起來。

  「哈!」兩個男人騎馬似的駕在燕燕的身上,全身的筋肉都暴突著。

  「嗷嗷!」

  「呼呼呼……」男人抓起老婆沾濕精液的秀髮。

  「啊!」燕燕被迫的仰起頭,抬起身子。

  此刻,我竟察覺老婆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複雜,不僅僅是痛苦……無助……忍耐……還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縱慾。

  身下的男人反擰起老燕燕的乳頭,像揪住兩粒麵團般把它拉長。

  「嗷嗷!」燕燕痛得又低下身子。

  身前男人一隻手環住老婆的脖頸,不讓她倒下去,一隻手快速擼動自己的雞巴。

  「撲哧……撲哧……」一大股白漿射在了老婆的俏臉上,胡滿一片。

  男人們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只當我老婆是洩慾的工具。

  我只感到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熱,心漸漸燙得像塊烙鐵,一直延伸到下身。手不自覺的摸到褲襠,驚覺已腫起一個大包。

  「潤東……潤東……」沈強在下面拉我的袖子。

  我從椅子上下來,腿僵直著,差點沒有站穩。

  看見沈強在脫衣服。

  「沈強,你……你脫衣服做什麼!」

  沈強看我一眼,竟若無其事的說:「一起玩啊,潤東你也上,來試試,保准刺激。」他說著,過來解我的褲子。

  「不要!別動我,你瘋了!」隨即感到褲襠一緊,命根竟被沈強抓在了手裡,他那孔武有力的大手,只要稍一用力,我的睪丸定被他捏碎。

  沈強淫笑:「潤東看你都硬了。」手指略動。

  我頓時感到大腿一軟,差點沒跪了下去,兩粒睪丸像彈珠般被沈強握在手裡搓揉著,我急忙撐住他的手臂,加緊雙腿,「沈強,鬆手,快鬆手!你想弄死我!」

  「哈哈哈……」沈強鬆開手,「潤東,自己脫,還是要我幫忙。」

  我呆了足足有半分鐘,心裡百感交集。

  「潤東你放心好了,不用擔心燕兒會認出你。」沈強說中了我最大的顧慮。

  「為……為什麼……」

  沈強手掏進褲兜拿出一瓶藥劑,「她用了這個。」

  藍色的藥瓶在沈強手裡泛著詭異的寒光。記得沈佳楠曾給我看過,這是宏瑞的烈性春藥。

  我把藥劑拿到手裡,「燕燕在宏瑞,就是推銷這瓶東西。」

  「哦,你也知道?」沈強奇怪道,「燕兒居然會把這個告訴你聽。呵,真奇怪,那麼你們倆怎麼到現在還沒攤牌。」

  沈強不知道這瓶藥的事情是沈佳楠告訴我的,當然,我也沒必要和他說明。

  沈強繼續說:「不過燕燕在宏瑞不全賣這東西,宏瑞可不是賣藥的。」

  宏瑞可不是賣藥的,這句話我聽過幾遍。那宏瑞到底是經營什麼的?它就像對我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面紗,讓我始終琢磨不透。

  我問:「那宏瑞,到底是做什麼的?」

  沈強轉過頭看著我,半響,咧開嘴樂了:「來宏瑞,來了宏瑞你自然就會知道。」

  我的好奇立刻被他的這句話擋了回去。去宏瑞,沈強為什麼堅持要我去宏瑞,他到底要我幹什麼?

  「好了,別多想了,快先脫了衣服。燕兒還在等我們咧。」

  沈強幫我三下五除二的剝下衣服,拉著我,光著屁股擠進了人堆。

  男人一個挨著一個緊貼在一起,肉體間的燥熱早已蓋過寒冷,濃烈的精液味、尿騷味撲鼻而至,嗆得我捂住口鼻。

  「沈老闆。」一個赤身肥肚的男人認出沈強。

  「哦!呂總。」

  「沈老闆,這次多虧了王總安排的好啊。玩的真痛快,白經理可真是極品尤物。」

  「呵呵,呂總喜歡就好。」

  「呵呵,當然,當然喜歡,簡直不亦樂乎。」

  他拿出藍色的藥瓶,舉在手裡,「宏瑞的藥也確實厲害,剛才白經理讓我們肏暈了過去,夏老頭想出一個主意,叫我們把精液集中到一起,把藥倒進幾滴在精液里,然後抽入大針筒,灌進白經理的屁眼,你猜則麼著,白經理立刻就生龍活虎起來啦,哈哈哈……」

  肥肚男的笑聲好深刺耳,但不知為何,聽他笑聲,竟同時撩撥起我心底的邪念。

  沈強:「呵呵,夏老闆還真會玩女人。」

  「那老傢伙,色中惡鬼。」大肚腩說話的時候撇見我,「沈總,這位是?」

  我想迴避,卻被沈強一把拽住,「我來為你介紹,這位是白經理的老公。」

  大肚腩眉毛明顯的一抖動,但隨即又面帶笑容:「你好,不知是哪位白經理?」

  沈強替我回答:「就是這房間裡白曉燕。」

  大肚腩一臉驚愕,嘴唇抖動著卻不知說些什麼。

  我尷尬的無地自容,轉身逃似的投入了人群。

  我朝里鑽去,離老婆越來越近。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與老婆「啊啊」的嘶吼聲,交織成一片。

  我聽見她的浪叫,好像撕破了喉嚨,我從沒聽過老婆這般肆無忌憚的呻吟,像一頭髮了瘋的母畜。

  我終於鑽到了最裡面,近距離的看見老婆雜交的勝景。

  她被包夾在2個男人的中間,白皙的美肉與男人粗黑的身軀緊緊的粘在一起,蠕動著,好似溶成了一塊。

  身前還站著一個男人,時而要她吞進陽具。

  燕燕她披散著頭髮,眼神渙散,只靠著身體的本能,迎湊著男人的需要。

  燕燕撐在床面上的小手突然握緊成拳頭,身體蜷緊,又猛的反彈開來,「嗷嗷!」她高潮了,不知是今晚第幾次的高潮。

  肏屁眼的男人一下退出陰莖,讓開身子。

  「噗」的一大股白漿從老婆的屁眼口,朝我迎面撲了過來。

  我整個人僵在那裡,根本來不及閃避,白漿撲到我的臉上,濺至我的全身,一股惡臭夾雜著酸味,全數灌進我的口鼻,「哎!」

  我經不住噁心的嘔吐起來。

  旁邊爆發出一陣嬉笑聲。

  「朋友!朋友!」

  我彎著腰,有人從背後將我扶起,「朋友,上去。」我竟被後面的人推上了木床。

  燕燕,我的老婆,就臥在我的面前,滿身晶亮亮的涅液混雜汗水。

  她背對著我,翹高屁股,屁眼還「噗噗」的嚮往射著白漿,好似一座噴漿的火山。她身下的男人沒有停止抽插,老婆的身子仍舊一顛一顛的。

  「操她啊!」不知是誰在後面推我。

  我走近一步,手因為腎上腺素的猛然劇增而不自覺的發抖。

  台下男人騷動著,他們不住開口叫嚷著,要我快些像其他玩客一樣操我的愛妻。

  我咽下喉嚨,手哆嗦著摸到老婆肥濕的屁股上,好燙,燕燕的身子像燒著一般,滾熱發燙。

  老婆的皮膚一接觸到我的手,屁股敏感的一收緊,但接而她竟將兩手伸到背後,自己扒開屁眼,淫蕩的搖擺肉臀,好似在乞求我的插入。

  看見她淫賤的模樣的,我心頭猛的一酸。燕兒並不知道是我站在身後,那她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放蕩不羈。

  「看!這婊子又發情了,我說你個傻逼還在等什麼,快些操這娘們啊!」

  「不操就給我滾了下去,別耽誤老子時間啊。」

  我滿臉漲紅,只覺得血氣上涌。

  就當是懲罰她的淫賤,懲罰她對我的不忠,讓我也來充當一回嫖客。

  我扶正老婆的屁股,挺起身子,將龜頭移向她綻開的屁眼。

  燕燕迫不及待的一隻手輕握住我的陽根,似導引般的將它送入屁眼。

  在家裡老婆始終保持著被動,就算我和小聰一起干她,把她干浪,也沒見過燕燕像現在一樣渴求,主動。

  陽具輕觸到菊門,老婆輕搖著肉臀向我頂來,肉洞竟有靈性似的蠕動著張開,將我臌脹的龜頭一口含入。

  「哦!」

  這種滾熱緊實的觸感,伴隨滑潤的潮濕,好似將我的陽具瞬間融化。

  還有一根粗長的陽根隔著薄薄的肉壁在另一邊不停的蠕動著,我能感受它的存在,另一個男人的存在,與我分享著老婆的嬌軀。

  我眉頭一緊,一股電流不受控制的竄至我的胯間,太刺激了,我居然還沒抽動,就尿出精來。

  射精後,我整個人脫力的伏到燕燕的赤背上,大口的喘息。

  她的裸背又熱又濕,溢滿汗珠,燕燕也在喘氣,嬌軀有節奏的微顫著,老婆淡淡體香衝破精液的腥味,撲入我的鼻腔,這股香味真讓人聞得上癮。

  好香,好好聞,我使勁的嗅了嗅鼻子,香味從鼻腔灌入蔓延刺激至我的大腦,慢慢的竟有了一種異樣的變化,眼前的景物被放大了數倍,耳邊的聲音也跟著變大變響,一切近乎迷離,全身豎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雞巴轉而又膨脹了起來。

  這是則麼回事?

  燕燕的屁眼一夾一夾,好似感受到我膨脹大的陽具。

  我豎起腰,抱住老婆的大屁股,體內一股怪力驅使著我向前挺動起來。

  「嗯……舒服……」只動了一下,我就不禁渾身一陣哆嗦,超乎尋常的快感,就好像將我整個人一起送入了燕燕的濕穴之中,並牢牢的夾緊。

  「哦……」我加快速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向我襲來,讓我欲罷不能。

  漸漸的,我視線越來越模糊,大腦空白,周圍變得漆黑,眼前只剩下了我和老婆,忘記周圍還有那麼多的人,忘記我身處何地,忘記……

  我只管賣力的挺送雞巴,口水……

  我的口水,不自覺的從嘴裡飛濺出來,我現在才體會老婆為什麼會被肏得唾液橫飛,是因為控制不住,一點也控制不住…………

  我此時像條公狗……

  「嗷!」我開始嚎叫。

  身邊人也跟著嚎叫,響聲如雷貫耳。

  我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抽送雞巴,次次頂到最深,和身下的男人一起邁進。被我們夾在中間的老婆活像頭奔騰的野馬,一聳一聳向前猛衝。

  「滋啦啦……」一陣電流碰撞的脆響。

  「哦!」我立刻眼冒金星,背後像被一輛萬噸卡車狠狠的撞上,額頭上的青筋整根整根的暴突出來。

  一個畜生居然拿著電擊槍按在我的後頸,一股強大的電流竄繞全身,最後順著我的陽根,衝進老婆的屁眼。

  「嗷嗷!」馬上燕燕也驚叫了起來,她和我一樣發狂似的猛抖肉身。

  老婆身下男人也跟著慘叫……

  三人在一片慘叫中達到高潮,我從來沒有過的高潮,好像把一生的精血都給噴了出來,隨即兩眼一翻的癱了下去……

  眼前一片漆黑……

  「呼呼……」我想呼吸……

  「嗚嗚……」好難受……

  「吸氣……讓我吸氣……」我是不是要死了?「救救我……救救我……我好難受……」

  「啪!」的一聲脆響,接著「啪啪」又是兩聲,馬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人中被狠狠的掐上,生疼生疼的。

  我清醒過來……沈強……是沈強……他蹲在我的身邊,手扶著我的頭緊張的看著我。

  神強見我甦醒過來,才松出一口,「怎麼樣,還好吧。」

  我睜開眼,突然感到胃裡翻江倒海般的不適,急忙坐起身子,「嘔!」把晚飯全吐了出來,「……我怎麼會……」我看著那堆噁心的穢物。

  沈強:「不要擔心,那是藥的副作用,一會就沒事了。」

  「藥……」我搖了搖還處在混沌的頭腦,含糊道:「什麼藥……」

  「忘了,就是那瓶小東西。」

  「但是我沒有……」

  「不是你用,是燕燕用了,那藥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然後她們的玉體會散發出一股奇香,讓男人聞著暈眩,只想和她做愛,你以前有沒有聞過。」

  「有……不,應該好像沒有……」我只依稀記得老婆身上,始終帶著一股淡淡的好聞的體香味。

  沈強撇嘴壞笑,「這也是曉燕那麼受歡迎的原因之一。每次見客人的時候用上那麼一點,保准讓那些男人們為她傾國傾城。」

  「那別的女人,用了也不一樣?」

  沈強搖頭,「當然不一樣,就如你我,別人無可取代。」

  沈強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有何不同,有那麼重要嗎?

  或許沈強豐富的人生經驗讓他變得與眾不同,對宏瑞來說他是重要的一員,但我又有何無可取代呢?

  沈強:「潤東,你知道sm嗎?」

  sm,曾經多多少少在網上看到過一些關於它的內容,「s不是指支配者,m就是指被支配者嗎?」

  「對,這點幾乎人人都知道,那潤東,你知道什麼樣的人能做m,什麼樣的人能做s嗎?」

  「m,我的老婆是m.」雖然我心裡很不情願承認。

  「對,潤東,燕兒是m.那你知道不知道誰是s?」

  「S.」m的主人就是s,那不是今晚一直調教我妻子的劉老闆?還有曾經一樣玩弄過我老婆的人,他們都是s……

  「劉老闆是s.」雖然我心裡很不想這麼回答,但這個答案真的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正確答案。能調教玩弄M的,不就是S嗎?

  沒想到沈強卻表示否定,「不對。劉老闆不是s,至少他不是你老婆的S.雖然他一直很想得到燕兒,但我認為,這輩子他都別想。」

  我詫異沈強的話,「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在我沒有教你之前,你當然不明白。而且大部分人,都和你一樣不明白sm的真正內容。不過用形式化的講解方式可能很難幫你最快的去理解,所以我想先給你舉個小小的例子,潤東你知不知道三國?」

  「三國,知道。」誰會不知道三國。

  「那你能不能給我說說,劉備、關羽、張飛,三人誰是S,誰是M?」

  「額……他們……他們三個都是男人!怎麼可能有這種的關係。」

  沈強「哼」了一聲,「愚蠢,你以為sm是只存在肉體上的關係嗎?如果是那樣,sm又有什麼意義,和嫖妓有什麼區別?SM最關鍵的是在心,忠心、愛心、關心、信心、榮辱心……你明白嗎?」

  「那SM又和劉備他們有什麼聯繫,他們三人……」我話到一半,忽然又覺得想到了什麼,「沈強,你難道是說,劉備是S,關羽與張飛是M?」

  沈強顯出滿意的笑容,「潤東,從他們身上看,你還會認為M與S只是那種膚淺的肉體關係嗎?」

  我內心在震撼。

  沈強:「最可貴的一點,M與S之間的感情與信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動搖的,就像劉、關、張,還有你與燕兒一樣。」

  「我……與……燕兒?」

  沈強點頭,接下來的話讓我更大吃一驚:「潤東,你才是燕兒真正的S.無可替代。」

  「我……則麼可能是我!」

  「潤東,S是主,M是奴,S要有一顆包容M一切的心,包括她犯下的錯誤,M則無論身處何地都要心中有主,並竭盡全力達成主人的心愿。潤東,燕兒難道不是這樣嗎?她一直深愛著你,並朝著你所希望的那樣在發展嗎?」

  「我……」真的是這樣嗎?

  朝我心想的那樣,回憶過去,自從我有了淫妻的怪癖,燕兒在這短短的幾年裡,真的有了很大的變化,從一個連穿短裙都會害羞的女人,到現在幾乎超出了我的想像。

  「潤東,來宏瑞,燕兒需要你,沒有你這個真正的S,她就永遠做不了一個完美的M.宏瑞更需要你,世界上再沒有像你們這對完美的S」噼啪……噼啪「外面傳來響亮的爆竹聲,敲響了新年的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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